正文 第一章 病秧子 “嗯啊啊……快点……” 厅门漏出一条细缝,里面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我走到大厅时,眉头皱起来,不好意思倒是没有,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花姐接活,接着接着最后都接到床上去了。只是这次也太猴急了吧,活还没开始干,人直接在大厅就搞上了。 “爽吧,别急,让你爽死。”男人粗重的声音带着沙哑,花姐尖嚷声越来越大,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活才刚接,还没开始正式做,我也不能走,只能在旁边客房歇下,看来今晚这噪音我只能听着了。 花姐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有个重要的活可以大赚一笔,我忙着从学校出来,急急忙忙回家换了一身衣服,便打车去了江都何家。谁知到了,就看到这样一幕。 江都蜀地有两大家族,江南陈家,江北何家。 两家任意一家,都富得流油。 这次花姐接的这活,绝对是个大活。 花姐是我妈,她年轻的时候可是江都一枝花,不能说闻名江都,但当年风月场上的名门公子,没人不认识花姐。 只是后来,花姐遇到我父亲姜岸,才从良了。 我父亲是个道家弟子,以抓鬼驱魔为生,娶了花姐没几天就生下了我,至于我是怎样来的,就连花姐也说不清,何况我父亲。 说来我父亲也很悲催,娶了花姐没几天生了我这个女儿,我三岁的时候他在外出了事,别人抬回来了一具尸体,花姐哭的死去活来。 结果父亲死后半年,花姐生了小弟姜北。 而父亲死前已经有半年不曾回家了,于是我这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不过花姐对我和姜北还算不错,起码让我们吃饱穿暖,读书写字,不但让我们读大学,她也没有改嫁。 而花姐为了养活我和姜北,承接了父亲的行当,做起了抓鬼驱魔的事情。 这月来这是开张头一单,我不免有些激动。 要知道,我想买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阔气的人家,出手一定也很阔气。 听了一晚上噪音,此起彼伏,里面两人似乎搞了几次,直到最后两人都累得睡得死沉死沉的,打呼噜呼呼直响,害我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来,起床后,大厅的门早就已经敞开,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完全没有昨晚的狼藉。大厅里站着一个恭恭敬敬的男人,看上去像是管家。 见到我管家先是打量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他眼眸一亮。 “姜楠小姐?” 那人问我,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因为身上穿的道袍,自有一股威仪。 “老爷和少爷已经在等候,姜小姐里面请。” 跟着那人一路走来,这家真不是一般的奢侈阔绰,家里的车库就跟展览馆一样,豪车在玻璃房里一辆接着一辆。 进了门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神坛,花姐正站在神坛前面身穿明晃晃的道袍,手握着长剑,闭目吟唱。花姐起的真早,也没黑眼圈,看来昨晚“辛苦”一晚也没什么,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我进门花姐睁开眼缝看了我一眼,跟着低头继续吟唱。 我按照一贯的礼仪走到花姐身后,之后低头跟着一起吟唱。 屋内的人大概已经看清,除了周围的佣人,就是主人位置上的一老一少两位男士了。 老的不用问也知道是昨天晚上那个跟花姐在一起折腾的人,素来花姐的胃口很刁,不是男主人,白给也会一脚踹开,就是我,也不得不佩服花姐。 而且花姐还很讲究,她看上的男人,必定有钱,必定单身,必定不是未娶不婚,就是丧偶离异,这一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也早就成了不成为的规矩。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个女人上门,说花姐睡了她老公,结果花姐把人打成毁容,还惊动了警察。警察来了,经过调查说花姐那晚和一个富商在一起了一个晚上,而那个男人根本是喝酒醉了一晚。 想起来十分悲催。 至于年轻的那个,除了病恹恹要死不活,其他都好。 只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在打量我,而且他那双眼睛十足的和他的人有些不匹配,我极少会被人看的浑身不自在,但被他看,总觉得哪里不舒坦。 趁着大家都看花姐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 看清他那张英俊的脸,我心里吃了一惊,说他病了,真是可惜了。 他手里握着一枚长命锁,那东西极其稀奇古怪,一般的长命锁上面都是长命百岁,要不就是长命富贵,但是他那上面是三个我不认识的字,好像仿古字,但又不像。 锁头是金色的,一把纯金的锁,锁头上面有一把索命的五彩绳结,那个东西就被对方握在手里。 我看他那把锁的时候,对方嘴角翘了翘,换了个姿势靠在一边,病恹恹,好像随时要断气似的,忍不住还咳嗽了两声。 结果他这一咳嗽,吓我一跳。 竟然被他发现了,我正打算专心吟唱,他朝着我莫名一笑,似有若无的,好像整个房间里的人,只有我看见了,跟着他眯了眯眼睛,晃了晃病恹恹的身子骨,继续看着我,眼眸像是融进了我身体里面,看的我很不自在,而我好像定住了一样,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困住,无法自拔。 不过他眼眸缓缓而下,嫣然一笑,倒是万种风情,虽然我说不出来他那里好,但是他那双白皙袖长的手轻轻抚摸锁头的姿态,倒是入木三分,就好像他抚摸的不是一枚锁,而是一个人,一个稀罕有生命的物件。 看他那样子不禁叫人感叹,这么妖冶绝美的人,得了这么个病,可惜! 正文 第二章 病秧子死了 不敢多看,我忙着吟唱。 吟唱了一会花姐开始在神坛前面绕圈,手里握着一把七星桃木剑踩着罡步振振有词。 一剑刺过去,剑上乎一把火,用手一扫,火熄! 周围传来震惊之声,我心好笑,那不过是白磷而已,这是花姐惯用的手段。 说白了,花姐的本事还不如我,也只能出来骗骗人。 要是姜北来了,兴许还能做场真的法式。 毕竟他看过父亲留下来的书,虽然不是习得真传,但是去凶辟邪还是可以的。 只是姜北一直吹嘘,说他可以降妖伏魔,而我每次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神经病一样,这世界哪里有什么妖魔,都是人说出来的,拿来唬人差不多。 就比方说此时,花姐就是在唬人。 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要是真有鬼,父亲死后为什么一次没回来,花姐在外面那么多的相好,他怎么甘心? 法事进行的差不多花姐将神坛上的信封打开,正准备烧毁,一边的年轻人咳嗽两下:“等等。” 花姐愣住,明显吓到了。 “二少爷。” 花姐看去,保持着淡淡的威仪,但都只是强作镇定,毕竟被人拆穿并非好事。 一旁那年纪大了一些的男人,则是对着花姐打量着。 昨晚那么折腾还不够,这种时候还眉来眼去的,可见花姐的魅力有多大。 花姐年纪五十多了,却好像个三十岁的女人,保养十分到位。 我和花姐出去,总有人以为她是我姐姐。而我也真传了花姐的美貌,与她貌美如一对姐妹花。 “我要她!” 突然,那病秧子指着我说,俊脸上淡淡的薄红,嘴角边噙着一抹浅笑,有些撩人。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我也不过如此,面对美男,也就这点出息。 花姐看来,有些犹豫,良久:“不是不可,只是价钱上怕是……” “开吧。” 那年轻人看着病恹恹的,但是说起话却底气十足。 花姐犹豫再三,用手比了三个数,病秧子不紧不慢说:“三百万给你定钱,这事成了,还有七百万。” 一千万? 我差点惊掉下巴,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还是定金? 花姐淡淡说道:“如此甚好。” 说完花姐拿起笔,写下我和另外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一起烧了。 法式结束花姐收下转账的钱,脱下身上的道袍朝着那个老男人走去:“何先生,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看我就走了吧。” 说是要走了,那个何先生一把拉住花姐的手:“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你舍得我?” 我都想吐,原来是个以前就相好的。 大庭广众我都寒碜,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了,一个当家男主人,一个高价请来的法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好意思? 猴急也不能这么着急,要不要脸? 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有这样的妈,真是丢死人了! 想到这么多年,花姐在外面靠的就是这些人,但凡没钱,随便找上一个,都不会空手而回,我就脸红! “何先生说的,不怕孩子笑话?” 花姐低了低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我只好转开脸不看。 但那何先生胆子更大,昨晚一晚不够,这会又迫不及待了,他拉着花姐的手,也不顾儿子在场:“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我带你去走走。” 说完拉着花姐的手去了楼上,很快就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楼下有些尴尬,实在待不下去我也打算走了。 收拾了一下,下午我要回学校,顺便去看看车。 但我刚刚起来,就听病秧子咳嗽,我多看了他一眼,他正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看我,看到我笑了笑,嫣然三月桃花面,笑的有些醉人,我一呆,心里有些奇怪,总笑什么? “姜楠?”起身,对方把玩着手里的长命锁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我走来。 我有些囧,明明看他病恹恹要不行了,但他一对着我,我就觉得他步步紧逼,浑身不自在。 我犹豫了一下:“二少爷。” 据我所知,何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何星云二儿子何星辰,据报道,何星云在半年前车祸不幸去世,那眼前这个就是何星辰吧? “好,我记住了。” 说完何星辰嘴角边绝美一笑,吹了吹眸子,用他那双如羽翼的睫毛将眼眸遮住,朝着前面走去。 就跟走半步都要死似的,朝着楼上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长命锁,一边走来一个老妈子忙着搀扶着他去了楼上。 我转身看着何星辰,总觉得哪里不对。 谁知道呢? 干了坏事总不会全身舒坦? 收拾好我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被人叫住,管家和我说有点事情请教我,问我可否进一步说话,我想可能是问我一些抓鬼驱魔的事情,索性跟了过去。 结果等到了那边管家给了我一个香包,让我闻闻里面是什么。 我闻了闻感觉身子一沉,有些迷糊,但是耳边竟然传来何星辰的声音。 他说:“只要能让大哥复活,任何方法我都要试试,你马上安排这件事情,至于这个女人,以后我会想办法给她补偿的。” 何星辰似乎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跟着是管家的声音:“人已经睡着了,我这就去准备。” 我正打算继续听下去,睡了过去,睡着后梦见一个空旷的地方,我从门口进去看到一副棺材,我还有些纳闷,鬼使神差的走到棺材前推开了棺材,不想棺材里面躺着何星辰,我当时吓了一跳,这么快病秧子就死了? 正文 第三章 被睡了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何星辰的声音,他还是那么平淡,轻轻一语,却掷地有声:“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二少爷,这已经是第一百个了,如果这次不成功……” “会成功的,我一定要让大哥醒过来!复活仪式已经进行到了这里,她是我唯一找到合适大哥复活的人,绝对不能出岔子。” 说完我感觉身体被抱了起来,好像有人抱着我在地上走动,我被晃动着睁开了眼睛,眼前竟然是何星辰抱着我走来走去。 他看着病恹恹的,没想到能抱着我走,而且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我感觉不对挣扎了两下,但就在我挣扎的时候,何星辰看向我,发出嘘的一个动作,但我被吓得不轻,总感觉什么正在靠近,要吞噬我一样。 我拼命想要起来,什么狗屁复活仪式,他们要干什么?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我看见一边站着那个老管家正在看我和何星辰,而我身上盖着被子,里面似乎是什么也没穿,我被彻底弄崩溃了嗷一声叫了起来。 就在此时,老管家惊恐道:“成功了,大少爷来了!” 何星辰浑然一怔紧紧抱住,继续加紧步伐,老管家立刻低头:“二少爷,我先出去了。” 我也愣住了,何星辰冷冷道:“严加看守,不要让人惊动。” “是。” 管家退出,我此时才发现周围悬挂了许多的煤油灯,一盏一盏的在何星辰的身边晃动,他就绕着那些灯走,而那些灯正一盏一盏的灯灭掉,周围正一点点的黑下去,场面甚是吓人。 我不敢出声,呼吸都快停止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竟看到之前看见的那口棺材。 我被吓得大气不敢喘,差点哭出来,花姐,你在哪? 就在数十盏灯都灭掉的时候,那口巨型棺材竟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棺材缝里冒出一团白烟,朝着何星辰的身上扑来,把他团团围住。 何星辰缓缓停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的呼吸慢慢起伏又慢慢均匀,最后他缓缓睁开眼眸,陌生而冰冷的朝着我看来,我瞪圆双眼,吓晕了过去。 等我再度醒来,我正躺在床上,周围开了一些灯,何星辰正在一边看着我,他的手正轻轻抚摸着我的身子,我瑟缩了一下,试图躲开,他的手凉凉的,嘴角的笑意有些戏谑:“很好,你的身子很干净。” 难道是做梦?何星辰的声音怎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我正想着,身上一凉,何星辰贴了上来,俯下头咬住我嘴唇,我一怔,我的初吻! 看我露出惊恐表情,何星辰嘴角戏谑一笑,加重力道咬着,我一阵挣扎,脑子忽然被何星辰身上的凉惊到了。 病秧子果然不行,这么凉,别死在我身上。 结果我一挣扎,何星辰眼底一抹不悦,凶狠的吻咬的生疼,我用力捶打发现他身上冷的吓人,甚至发出冰寒刺骨的寒气。 “你……唔……” 我的唇齿很快被他咬破,他就像是饥渴的猛兽一样,不停的亲吻,我吓得拼命摇头,感觉那里不对劲。 但他的力气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强而有力,我根本推不动他,直到他离开俯瞰着我,我感觉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他用力压住我的腿,我疼的差点死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臂,他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他似乎也不舒服,所以低吼了一声,身体很快变得红润,他也很吃惊看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松开握住我腰身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忽地他笑了一下,看向我露出极其满意的表情。 天知道此时的何星辰有多绝色不凡,仅仅是他绝美的容颜,足以颠倒众生,更别说他强而有力到完美至极的腰身。 我陪花姐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美男没见过,可迄今为止,何星辰是我见过,美貌与身材集一身到完美的唯一的一个男人。 他有精致的五官,刀削斧凿的轮廓,以及无所企及的身材,肩膀宽实,腰身修长,这要是个梦,我还真想好好享受。 可我还是害怕。 我疼的一缩,想要离开,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用他那双大手按住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的玩宠。” 我不肯,拼命摇着头,但他不断折磨着我,一开始确实很疼,但后来就变成了享受,他问我什么,让我答应什么,我都忍不住点头答应,脑子里面一片凌乱,如同浆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被他折腾的睡着过去,睡着后我感觉我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墙壁似的壁板。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全身被累的没有力气。 我总算是明白,花姐为什么那么喜欢床事,怕是我不单单是遗传了花姐的美貌,我还遗传了花姐的特别喜好。 “这女人我很满意,今天只是第一次,我感觉已经恢复了元气,如果能一直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他的声音,他正摸着我的身体和什么人说话,我感觉他是用手背在抚摸我,引起我一阵战栗。 “二少爷为了这次做了很大牺牲和准备,他说一定要让大少爷回来。”说话的人是管家,他像是隔着墙板和何星辰说话,但我有些搞不懂,怎么一会二少爷一会大少爷的,难道眼前的人是何家大少爷何星云。 何星云没死? 这怎么可能,电视都报道了,我还记得当时不少少女的心都碎了,特别是我们学校里面的那些花痴,哭的死去活来,有些差点去跳楼,弄得好像何星云是她们御用老公一样。 怎么可能又活了? 可是听他们说话,分明就没死! “你也辛苦了!。” “为了大少爷一切都是值得的,大少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你也累了,去吧。” 身边的人说道,嗓音极其低沉,富有磁性,好像是大提琴之音,等他说了话,将我从后面抱了起来,又做了一次那事。 我想醒来,但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正文 第四章 和死人结婚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房间里没人,我一个人睡在房间的大床上面,下意识的我朝着房间里面看了看,但房间就是房间,我并没看到有什么棺材,更别提个人影。 心下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做了个梦。 从床上起来我感觉有点不舒服,身下好像很痛,走路都不敢。 想到晚上做了那么奇怪的一个梦,我忙着去洗手间看了看,结果不看还好,看了吓了一跳,分明是被人睡了。 我又跑回床那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但被子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这就奇怪了。 不会是何家两兄弟不想负责,故意搞事? 不过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星辰和是何星云? 这种地方不宜久留,转身我立刻出了门,不想刚刚下楼看到楼下正做着和管家说话的何星辰,我停顿了一下,从楼上慢条斯理的下去,到了楼下停下看着何星辰,我想听个解释。 但他慢条斯理摆弄了半天金锁,才抬头朝着我这边看来,跟着说:“你已经是我们何家的媳妇了,我现在告诉你何家的一点规矩。” “啊?”我一脸懵逼,谁是你家媳妇? 不过他要这么说,那昨天晚上那个人就是他没错了。 看他这样子,指不定有什么暗病,别是个变态。 “在江都蜀地,何家和陈家势不两立,所以你不能和陈家的人有任何来往,如果被我知道,我会找你好好说说这件事!” 何星辰慢条斯理的告诉我,但他略显慵懒,而且目光温和,我觉得他故意吓唬我,特别是他一脸病秧子那德行,我实在害怕不起来。 不过我也没说话,想到昨晚,我对他还是有些畏惧的。 “今天起,你要要随叫随到。” “……”不可能! “这里是三百万,足够你用了,如果不够还会有,女人要好好保养自己,才会让男人喜欢,知道么?”何星辰淡淡的,说的我有些脸红,想起昨晚,我有些抬不起头。 平时最瞧不起花姐,如今却做出这种事,那还有脸见人。 随即何星辰放下一张银行卡,我想不拿,长点骨气,可以想到不拿白不拿,都已经这样了。 拿了卡,忍着疼从何家出来了。 不是怕他家草菅人命,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睡都睡了,难道以死相逼? 也许是受到花姐的熏陶,我从不视钱财如粪土,反而觉得名节什么才是一文不值。 只可惜长这么大二十多了,第一次给了个病秧子,很是郁闷。 从何家出来我先回了家,钱的事我没说,花姐果然已经回家了,进门我十分不爽的盯着她问:“卖了我什么滋味?” 花姐正坐在那里打计算器,估计这次没少赚。 “真是不识好歹,何家二少是什么人?你去打听打听,外面一大群要嫁给他的他都不要,偏偏看上你了,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要是争气,等他死了,你在生个孩子下来,整个何家都是你的。 这么好的事情,不道谢,还敢质问我。 没出息!” 果然,花姐没安好心,看上人家的钱了,我就说这次那么着急就跟人家上床,肯定有猫腻。 这事就此别过我也没放在心上,但之后连着几天晚上,几乎每天晚上何星辰都派人来接我,把我接过去直接扔到床上,每次他都在房间里面等着我,等我进门直接把我扔到床上,随之而来是他一次次的索要,每次都折腾一个晚上,等早上他才放了我。 不过每次我过去都是晚上,他几乎不说话,见了面拉过去就是折腾,折腾够了睡觉。 今天晚上周末,何星辰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不来接我,让我休息一周。 我一把挂了电话,我特么是出来卖的么? 我还要去学校呢。 好像等你似的! 挂了电话我有些郁闷,这段时间我确实请假了,晚上一折腾一个晚上,腰酸腿疼不说,根本没精神去学校。 连花姐都说,看不出来那个病秧子这么能干,这么下去他要不死,我们就太吃亏了! 无事可做,我只能出去转悠一下,这段时间,生物钟完全被打乱了,睡得太早根本不行。 结果一下楼就发现一件不对劲的事情。 前段时间我们楼上死了个老太太,七十多了,寿终正寝,老太太死后送去火化了,埋葬的地方在七宝山,当时还找花姐做了一场法式,我和花姐还有姜北一起过去的。 但我今天晚上下楼去买晚餐,竟然看见老太太在门口转悠,登时把我吓蒙逼了。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忙着走了出去。 出了门又看见个小女孩蹲在买水果的摊位后面抱着自己蹲着,大好的天,满天星光,她身上竟然哗啦啦的流着水,我就站在小女孩的对面,差点让车把我撞了。 我躲开车子被司机骂了一顿,转身看去小女孩已经起来了,正拉着卖水果的那个女人进去。 我恍然想起来,半年前卖水果的这家死了一个女儿,当时他们正在卖水果,她女儿贪玩跑到我们对面的人工湖玩,不知道怎么掉下去淹死了,四五天才把尸体打捞上来,可惜早就死了。 我见过那个小女孩,就是刚刚满身是水的这个。 我有点慌神,急忙回了家里,吓得整晚上没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何家,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何星辰有些关系,之前我都好好的。 到了何家经过通禀,我被管家带到了楼上房间里面。 上次着了管家的道,来这里我格外提房管家,所以他给我什么我都不接。 管家说:“二少爷有客人,稍后过来,姜小姐稍等。” “好。” 管家下去我在房间里面等了一会,想起点事我又去了外面,本想找管家,但没看到管家,反而看见楼梯对面何星辰站在那里,拉开门进去了。 这不是在么? 走到那边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答,我朝着周围看看没人,索性拉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有些黑,窗帘都是遮住的,我摸了摸伸手打开房间的灯。 灯一开,吓我一跳。 门对面竟然是死人的照片,而照片里,竟然是每天晚上和我上床的那个何星辰。 瞬间脑海里翻云覆雨,无数画面都涌现出来,我如遭雷击……不对…… 照片里不是何星辰,他是何星云? 那晚上我在一起的到底谁? 我忽然想起那天花姐做法事的时候,花姐在纸上写的两个名字,一个是我,一个是何星云。 那我不是和死人结了婚? 正文 第五章 让他满意 正在慌慌张张想要跑的时候,身后一个冰冷的东西直贴上来,将我搂住:“你敢跑?” 冷冷的声音,直击心房,不禁想起每晚和我在一起那个浑身冰凉的人。 “放了我,求求你了。”我吓得直发抖。 他很生气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竟然从下面往上去,把我的衣服都撕裂了,仅仅是用他的手臂,我吓得全身颤抖着,他好冷,好冰。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给你找,阴间不是缺女人么,我烧一百个给你。” 我吓得魂不附体,只是想活命。 他很不高兴,十分粗鲁的把我按在桌案上,让我对着他那张黑白照片,他就这样占有了我。 等他结束,门口也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二少爷姜小姐找你。” “你先下去。”何星云像是意犹未尽,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大少爷!”门外管家毕恭毕敬,一下就确定了何星云的身份。 这一刻,我已经不知道害怕,希望跟着管家的出现彻底破灭了,眼前的人分明不是人,是只鬼!而且还是一只死了半年的鬼! 我虽然是学艺不精,但是父亲留下来的书我也看过,我虽然不能肯定何星云是什么鬼,但是他肯定不是人,人不会这么冰冷。 而我竟然嫁给了这只鬼,难怪我能看见鬼,我还以为我是遗传了父亲,长了阴阳眼。 我吓得要哭,何星云却反而笑的迷惑,不过他也没过来欺负我,反而走到一边坐下,端起供桌上的一盏茶,打开茶盖低头吹了吹里面的茶水,我哆嗦了两下,起来跪着:“大少爷你饶了我吧,我还年纪小,何况我生在粗俗的市井,您高高在上,您怎么能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您要是愿意,我马上找人给您扎几个,几百个也行……” “过来。” 放下茶盏,何星云朝着腿上拍了拍,我离他有三米,寻思了一番跪着走过去的。 刚到了何星云的面前,他就把我的下巴捏住了,低头在我耳边说:“你怕死么?” 我忙着点头,眼泪直流。 “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大可不必让你死,包括你母亲和弟弟,不过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那你离死就不远了。” 凉凉的,何星云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我吓得一哆嗦,抬头何星云将我放开,靠在椅子上瞧着我。 我吸了吸鼻子:“怎么才能让你满意?” “你说呢?难道这几天,你不开心?” 何星云挑了挑锋利如刀的剑眉,我想起每天晚上和他做的那些事,不免脸红。 看我低头何星云又把手伸了过来,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他:“我不好?” “好……” 我哪敢说不好,何星云松开手,起身从我面前站了起来,弄了弄身上的衣服:“出来吧。” 何星云去门口我擦了擦眼泪,也不知道怎么想,弄了下衣服就跟他出去了。 不过这该死的把我的衣服都给撕破了,弄的我衣不附体很狼狈。 好在我身上的衣服够宽松,勉强能遮住。 到了门外就看见管家在外面站着,看见何星云管家立刻低头说:“大少爷。” 何星云只是看了一眼管家,随即说道:“今天起,姜小姐住在这里,准备一下。” “那房间……” 管家犹豫了一下,我忙着说:“不用了,我还要去学校,还是住在外面的好,而且……” 我寻思:“我想做点小生意。” “你是对我不满意,还是对这里的房子不满意?” 何星云转身,饶有兴致问我,我本想说点什么,一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生生吞了回去。 我那敢说他不好? “你想住在外面不是不行,只不过我有需要你必须要到我这里,而且你不能和你母亲弟弟在一起住,我对你母亲没有好感,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诧异:“我母亲怎么了?” 花姐不是很好么。 “把你卖给一个死人,也好?” “……” 提起这件事,我确实应该去找花姐算账,但事已至此,还能反目成仇不成,再怎么说花姐生我养我。 “花姐不好,那我弟弟……” “我不喜欢,少和他见面。” “……” 这也是理由,这个何星云还真是脾气古怪。 “那我先走了。” 我说着要走,被何星云叫住:“既然来了,就这么走么?” 我转身僵硬了一瞬,何星云转身朝着何星辰的房门口走去,推开门进去了。 我感觉我心口咯噔一下,举步艰难。 管家十分殷勤走到我身边说:“姜小姐,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半主人了,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我看了一眼管家,谁愿意做这里的半个主人? 不走也要去,横竖都是死,迈步我去了何星云哪里。 进门何星云正背着手站在挡着强光的窗帘前站着,我进门何星云测过脸看了我一眼,我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等他转过来打量了我一会,发出指令:“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何星云捏着我的下巴打量了我一会,经脱口而出:“虽然丑了点,但是你是唯一通过考验的,勉强本少可以接受。” 这是什么话,好像我很丑一样,怎么现在的男人……哦不,是现在的男鬼,一个比一个不要个逼脸! 这件事上,难道呗坑的不是我?他还舔着脸说,我真是服了! 说着何星云低头来亲了亲我的嘴唇,我咬住嘴唇,倒霉死了! “不愿意?” 冷冷的,凉凉的,好像我要是敢说我不愿意,他就弄死我一样。 我忙着摇了摇头,却怎么都装不出来笑脸。 “跟着我就这么难?” 冰凉的声音刺骨袭来,我马上摇头:“有点不习惯,人和鬼……” 不等我说完,何星云已经将我带进怀里,身上的衣服撕拉一声,之前弄坏了里面的,现在弄坏外面的,大几百的一件衣服被他撕的七零八落,他将我按在桌子上面,做了那事。 一开始我只有委屈,好好的人生都被他毁了,但随着他动作的加大和凶猛气势,身体没来由的发出共鸣,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他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甚至他要离开我还有些不舍得,用双腿勾着他。 何星云俯身咬住我的耳朵:“还想?” 我有些脸红,但是身体一旦接触了何星云,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他,他吐出凉凉的气,我直打哆嗦,他的手游走在山间丛林,让我舒服的只想眯起眼睛,就像是一直阳光下正晒太阳慵懒的猫,享受着主人极大的爱抚。 等了半天他也不过来,我只好点了点头。 “女人,求我!” “求你!”我咬着嘴唇忍不住颤动,他要在不过来,我真要饿虎扑食过去了。 下一刻何星云按住我的腰身,仿佛要将我直接撞碎,对我无休止的占据着。 于是,免不了一番折磨。 正文 第六章 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我身体还好,这一番纠缠下来我也还好好的,只是身子有些慵懒,抱在他怀里不想起来。 不过梦一醒我就尴尬了。 感觉身边的人一缩,将我放开了,我起身坐在大床上面,满眼迷离,何星辰立刻转开脸,低低的:“滚出去。” 妈的! 我拿起破烂衣服穿好,从房间出来,临走我看了一眼脸红的到脖子,不愿意看我的何星辰。 其实我早就该知道的,他们根本是两个人。 关上门,我从楼上下来,管家站在楼下正等着我,给了我一个地址。 我看了一下,什么街什么区的地方,我纳闷看了一眼管家:“这个是什么?” “这是大少爷送给姜小姐的,姜小姐不是说想要做小生意,还不想住在这里,这房子是门面房,姜小姐大可过去看看,如果不满意,尽管吩咐我。” “好吧。” 我拿了地址从何家出来,打车去了管家给我的地址上,到了那边下车找到地方也是一阵意外。 没想到何星云出手这么阔气,给我一家香烛店,后面还有个很气派的院子。 这家店从外面看,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店面,卖一点香烛纸钱,但是里面的大院子和大房子就跟豪宅一样。 我到的时候门口有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男人走来给了我一把钥匙,告诉我这是这里的钥匙,还说他是这里的伙计,没事的时候他就在这里给我打理店铺,我可以去学校,但是晚上必须回到这里,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事先要通过大少爷何星云。 他还带着我进去看了看,院子里面干净宽敞,摆放了一些花草盆景,房子里面格局安排的尽然有序,进门是中厅,里面有一些房间,不过楼下的房间相对楼上的要简单,楼上的比较宽敞,而且豪气。 转了一圈下来,伙计说:“大少爷每隔几天就要来这边,姜小姐要记得大少爷来的时间,掌握好准确的规律,才能好好照顾大少爷。” “我知道。” 忽然间感觉我就成了别人养的鸡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住在何家了。 真成了玩宠了。 从香烛店出来我打车回家,进门去找花姐,没找到人找到一封信。 信里大概是说,她和朋友出门几天,过几天回来,要我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我想起这几次去何家都没见到何星辰的父亲,难道是跟他出去了? 真是越老越风流,就算是贪吃也要找个该吃的,我跟着儿子,花姐跟着父亲,说出去丢死人了! 收拾了一下,我给姜北打了个电话,姜北接到电话告诉我在外面办事,要半年回来。 又是这样,每次我有什么事情找他,他不是脱不开身,就是遇到的事情比我还麻烦,我真不知道他那天能有时间看看我这个姐姐。 也说不定,那天他有时间的时候,我死了都不知道。 “我开了一家香烛店,想和你说一声,我可能要搬到那边住,等你回来给我打电话吧。” 姜岸那边着急忙他的事情,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我就跟孤家寡人一样,收拾收拾行囊,可怜巴巴的从家里出来,关好门窗,检查好各种安全系统,拖着行李去了香烛店。 结果我刚到那边就看见一辆酒红色及其拉风的跑车停在香烛店的门口,看车牌很刺眼,车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现在的人活着不孝死了烂叫,父母在不孝敬,等人死了生怕回来找麻烦,于是各种纸活给安排上,我见过的比比皆是 特别是一些养猫养狗养宠物的,家里放着八十岁的老母吃不上穿不上,看一眼都觉得心烦,每天却抱着狗一遍遍的洗澡,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分不清谁是畜生谁是人。 看着眼前的豪车,不知道是不是来生意了。 走到车子那边瞄了一眼,车里没人,我只好回了香烛店。 一进门就看见何星辰坐在里面的椅子上坐着,病恹恹的,要死不活。 看见他我愣了一下,他也打量着我,随即低头抚摸着手里金锁,那样子好像很不喜欢我。 想起在何家的初次相见,他这个人还是有些人样的,起码看了我两眼,对我付之一笑。 可如今就跟我抢他宝贝一样,看我不顺眼。 想起外面的那辆车我回头看了一眼,难道是他的? “二少爷。” 进去我先打招呼。 何星辰眼皮都不抬:“今晚有个事,你跟我出去。” “我?” 我看看外面,天都黑了,去干什么? “姜小姐,二少爷是阴阳师。”伙计提醒我,我一阵意外,何家不是做生意的,怎么出来个阴阳师? 仔细打量何星辰,就他这样的也叫阴阳师,病病殃殃的,一口气上不来都能死过去。 “那我也不会做什么,你叫我和你出去,似乎也没什么用。” “做什么是我的事情,你只管跟着我。” 抬起眼眸何星辰看着我,我才发现他们兄弟很不一样,而且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可我还傻傻的和他们纠缠,分不清。 看我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何星辰起身站了起来,朝着我这边走了几步:“走吧。” 何星辰从我身边绕开,我回头看着他慢悠悠的去了门外,想要不去,伙计来说:“二少爷为人和善,比大少爷好相处,不过大少爷既然让二少爷来了,姜小姐如果不去,大少爷是会怪罪的。”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伙计:“你威胁我?” 伙计低头:“只是提醒。” “不需要。” 说完我扔了手里的行李,转身去了外面。 事到如今,既来之则安之,鬼都不怕,会怕人? 到了外面在周围看了一眼,看到那辆红色的车,我走过去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随手拉开车门坐到车里,病秧子坐在一边启动车子,把车子开走。 正文 第七章 我的导师 别看何星辰是个病秧子,但是他开车却迅猛如飞,吓得我几度怀疑是不是要赶着去投胎。 好不容易到了路不好的地方,他才让车子慢了一点,但颠簸的我也差点要断气了。 我总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都要吐出来了,难受的要死,可我看一边开车的何星辰,就跟没看见似的。 果然,不懂怜香惜玉。 车子开了一会不能前行了,何星辰从车上下来,叫我也下去。 我从车里下来在周围看了一眼,一路上难受竟然没有注意,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地方,只是知道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何星辰,何星辰看了我一眼:“跟我来。” 迈步他就走,我忽然发现他好像不是病人,走起路比我还要利落,我忙着跟过去,仔细看看是不是何星云,但是看了之后又确定不是。 何星辰不爱说话,相对而言有些冷漠,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但我没来过这种地方,没站稳跌了一跤,跟着从一个土包上面滚了下去,我原本以为何星辰会拉了我一把,但等我滚到下面,他依旧高冷傲的注视着我,周围漆黑一片,我却能看见他那张冷漠且英俊的脸,也是没谁了! 回想起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他对我也没有这样,如今就跟我欠了他很多钱没还,他恨不得要把我从世界上抹杀了一样。 我从地上起来,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丙申年乙亥月申日,农历十月十一 亡夫魏勋之墓 妻 丽丽 我向后忙着退后半米,起身站了起来,身后一道硬邦邦的什么东西,吓得我啊的一声,转身靠在墓碑上了。 “大呼小叫的。” 何星辰不紧不慢看了我一眼,懒散说道:“让开。” 我忙着让开,还没来得及回神,就看何星辰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注视着罗盘,罗盘上面有什么东西在转动,姜岸就是道士,姜北也完全入了道士一门,虽然说他也坑蒙拐骗,但归根究底他姜北是有真本事的,没事的时候姜北也会给我说些道士的事情,他还劝说我,不要跟着花姐一根筋,凡事也要多学,一身武艺才好办事,要不然丢了姜家的脸。 我每次都一副悻悻然不知该跟他说什么,他到底是不是姜岸的儿子还不好说。 不过姜北确实有些本事,接触的一些人虽然不是非富即贵,但是一般而言,做一单生意也会赚些钱。 原本花姐带着我们行走江湖,但后来姜北时常萌生其他的套路,弄的花姐很没面子,好像被人抢了风头,于是花姐单反是有什么大买卖,通知姜北甩句话,然后你爱来不来。 姜北比花姐还忙,经常是出去一次十天半月不回家,花姐爱钱,只要钱到位,别说十天半月不回家,就是一辈子不回家,估计都不会念一句。 不过话说回来,姜岸也有个罗盘,但是很大,被花姐收起来,她自己没用,也不给姜北用,至于我根本是个半拉子,所以我也没机会碰。 只是我自然见过这种东西,也不觉得陌生,这是来测阴阳值的。 如果指针对着红色的,说明这里是阴阳值平衡,如果在右边则是说阴值超过阳值,如果在左边则是阳值超过阴值。 何星辰看了一会,在周围看了看,一手握着罗盘,一手捏着一个手印,闭目念咒。 何星辰的咒语我没听过,而且念得很快。 没有多久墓碑上钻出一股白色的烟雾,开始烟雾是个雾状人形,后来人形消失钻到了我胸口,我忙着摸了摸,但是胸口什么都没有,反而是一边的何星辰,转身朝着来的方向走去,我忙不迭追着何星辰跑。 “等等……等我。” 何星辰走的也不算快,等我追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才走的不紧不慢。 我则是问:“那是命魂?”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天魂、地魂、命魂;七魄是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 魂为阴,魄为阳。 其中三魂七魄中又各分阴阳,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为阳。 其他不说,三魂七魄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极大阴阳之气,很多的魂魄想要修炼鬼王都要采集三魂七魄,但是三魂七魄也分补阴补阳,就比方说僵尸就要采阳补阴,而魂魄则是采阴补阳。 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在姜岸留下的书里看过这些。 而但凡采阴阴阳滋补者,必定魂魄有别其他的一些散魂散魄。 “不该知道的不要问,知道的太多就会短命。” 绝对性的威胁,虽然何星辰说气话轻飘飘的,带着一抹慵懒,我又听不出来他威胁的语气,就像是他要杀我,却对着我淡淡笑着,然后刀子就直接插进来了,我浑身不自在。 一路上我只管跟着何星辰走,到了车子那边忙着走到车子驾驶那边,拉开车门上车:“你坐着吧,我开。” 一来我害怕颠簸,二来这么好的车。 何星辰站在外面站了两秒钟,绕过车子拉开车门坐到车里,我启动车子一路倒出去,到了平坦的地方才开走。 路上我开的也很快,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感觉车子都在嗡嗡响,一方面是想享受一下开快车,开好车的感觉,一方面则是报复何星辰一下。 我本来以为何星辰起码会有一些反应,结果车子停在香烛店的门口,何星辰连动一下都没有,弄得我很是失落。 下了车我从一边看去,何星辰摸了摸金锁,推开门从车上下来,看了我一眼:“这两天不要乱走,过几天会来接你。” 说完拉开这边的车门,何星辰上了车启动车子,嗖一声走了,吓得我一颤,感觉火箭从我眼前穿了过去。 我傻傻的转了个身,比了一个中指。 香烛店的门口站着伙计,伙计看见我立刻低下头,我也不在乎他怎么样我,大摇大摆的朝着他走。 现在何星云到底是需要我的,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需要我,但是何星辰之前弄了个仪式把他唤醒了,那我肯定是这场仪式的祭祀品,他苏醒了,我就成了他的…… 谁知道是什么,可能就是个打炮的炮友。 不过总归是有些用处,就算知道我干坏事了,还能把我怎样? 我从伙计身边溜溜达达进去,到了里面随便到楼上找了一个房间,洗了洗去躺着。 一夜都没睡,早上起来顶着两个熊猫眼对着镜子发呆。 换了地方休息就不好。 洗漱一下从别墅出来,我直接去了学校,不管发生什么事,书还是要读的。 用花姐的话说,这世界是看脸活着的世界,但你不能看脸活着,就只能靠能力活着。 而书就是能力的基础。 我今年大四,在坚持一年就毕业了,不过花姐给我报了研究生,我本来没有任何的准备,也不报任何希望,但是考研的监考老师一眼就相中了我,我考研的分数一下就破了。 虽然勉强取胜,但也算是考上了。 所以我现在也很忙。 最主要是我的这个考研课题,古文学文物论证。 当时我拿到这课题的时候头疼,这是什么课题? 今天我要过去一下,直接去找的我的导师。 不过我唯一庆幸的是我的导师是全校长得最帅,年纪最轻,而且最有才华的人。 他姓陈,叫陈君焱,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导师,据说是这样。 只可惜陈君焱三年来只招收了我一个学生,我特么瞎猫碰见死耗子了,撞到大树上了吧。 这么好的一个导师,让我给遇上了。 正文 第八章 背后有鬼 据说面试那天成群结队的女同学在这边排号,做梦都想要来陈君焱这里,结果我在千余人中脱颖而出,成了陈君焱唯一的学生。 真是走狗屎运了! 花姐还说,本来以为我考不上的,这是哪个瞎了眼的把我给看上了,还问我导师是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说是个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的年轻人,花姐一笑,好像根本不相信我。 太伤人! 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进。” 推开门我去看了一眼里面,这里是陈君焱的研究室,里面陈列的据说都是坟墓里面挖掘出来的,好些都是文物局给他拿来拷贝的,这屋子看上去阴气森森,令人不舒服。 死人坟墓里面弄出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花姐说,坟墓里面的东西阴气重,一般人总是相触在一起就容易沾染脏气,久了人就容易出事。 “陈导师。” 我在门口观察了一下,对面就是一口金色的棺材,上面锈迹斑斑,八十多公分的长度,宽度半米左右,前高后矮。 上面镶嵌了一些红绿蓝宝石。 不过据说不是金棺,是青铜棺。 而且这棺材还没打开,我听学校的人说这地方经常闹鬼,青铜棺就是闹鬼的东西。 那里面据说有个死孩子,来自古代,青铜棺被送到这里之后,有人总能看见这间屋子有个小孩子出来,而且拖着一件黑色好像古代的袍子。 这事都上了校园论坛了,不过老师们根本不理会这事,学校也没没有任何澄清,本着不攻自破的想法,就这么人由着他们风言风语。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不免有些犯怵。 就在门口喊了一声陈君焱。 “进来吧。” 淡淡的,陈君焱在里面,我抻长脖子朝着他那边看了一眼,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正在玉石板那边低头研究,上面挂着一个照明灯,而且是高强度的,他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帅气逼人,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正低头研究什么,手上带着白色的胶皮手套。 我也服了,带着墨镜怎么看? 我从后面走到那边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些瓷器碎片,我还真担心是一些人骨头。 “陈导师。” “你来晚了。”淡淡的,陈君焱都没看我一眼,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来的也不晚,不过门口人多,我等了一会。” 陈君焱看我,隔着墨镜我有些看不清他那张阴柔的脸。 说实话,初次见面我就觉得这个人的脸好看的有点过分,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好看的像是个女人,那不就显得阴柔了。 但陈君焱长得倒是不像个女人,他轮廓深邃,棱角分明,绝对不缺少阳刚之气。 但男人就该长一个男人的样子,长的太帅气就是祸害。 陈君焱把手套从手上摘下来放到一边,摘下眼镜,看了一眼时间,看我:“来晚了还狡辩?” “……”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但下一刻陈君焱也不是省油的灯,索性打量了我一番:“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摇头,表示没有了。 陈君焱淡淡扫了我一眼,转身指了指玉石板上的石器碎片:“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忙着把斜肩包放下,转身去拿了手套戴上,走到玉石板前面一样样的看碎片。 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看的,我看了半天弄碎了几块,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陈君焱一脸默然:“看出什么了?” “看不出来。” 我要实话实说。 “是古物么?” 陈君焱问我,摇头:“不知道。” 转身陈君焱拿起我报考单看了一会,看我:“你是学土木的,跑这里来干什么?” “土木的和考古不是差不多,何况其他的都没收我。” “……” 陈君焱无语,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我感觉他想要弄死我。 “陈导师,我一会要去吃饭,请你吃饭。” 花姐说,不管干什么,通关最重要。 上下级一定要打好关系。 陈君焱随手扔了本子:“你请?” 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听说我请客吃饭,陈君焱变了一副嘴脸,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我请。” 我把手套放下,忙着挎上包,转身就走。 陈君焱在里面磨磨蹭蹭了一会,出来跟着我出来了。 想起陈君焱海选我的那天,那么多女生他都没理会,唯独多看了我一眼,点名就是我了,我肯定他没安好心。 出了门陈君焱跟着我出来,我们从树根下面走过,然后从学校出来,他有车,问我坐不坐,我自然不好意思说不坐,于是去了他车上。 上了车陈君焱启动车子带我出去,结果他把我带到了本市最有名气的愚人餐厅,点了个最贵的套餐,吃了我一万多块,心疼的我想去死。 从餐厅出来陈君焱上了车勾起嘴角笑了笑,问我住在什么地方要送我回去。 我看着车窗外,真想推开车门跳车自杀! “你看见垃圾堆就把我放下,就到了。” 我呐呐自语,死的心已经泛滥了。 结果陈君焱真把我送到垃圾堆,停车还提醒我下车。 我也没看,心情低落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推开车门我从车上下来,转身对着陈君焱。 结果就看陈君焱呼啸着不见了。 等我反应过来,我周围垃圾堆积如山,人影不见。 我看看天都黑了,忙着要走,但我刚刚转身就听一群人说话。 叽叽喳喳有男有女,正朝着这边走,就跟要打仗似的,我有点奇怪这地方还有人? 等我看清来的人,竟然是一些社会人,满身纹身,光着上身,手里还握着铁棍,一下把我吓住了。 我忙着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结果没等躲就被抓到了。 “你就是垃圾场的女主人?”膀大腰圆的汉子一把将我提小鸡一样提起来,我吓得一阵摇头,不是怕他,是他身后趴着的那个东西。 正文 第九章 群鬼乱舞 那东西青面獠牙,胳膊腿儿都断了,血淋淋的趴在他身上,伸出巨大的舌头舔了舔汉子的脖子,汉子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我吓得语无伦次:“不是……不是……我……” “带走。” 汉子一转身将我扔给一个人,他们拉开面包车的车门,直接将我塞了进去。 汉子跟着上车,我看他背后的那个东西也跟了上来,身上的血正流着,而且都到了汉子身上。 汉子打了个哆嗦:“妈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出门就浑身冷。” “海哥,你最近不会是房事过亏?” 一个人在边上打岔,汉子一笑:“还别说,真是。” “哈哈……” 车里的人哈哈的大笑起来,那只鬼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汉子他们听不见,我听着却非常刺耳。 而且青面獠牙鬼笑完还用眼珠子转来转去的看,好像在观察。 我吓得手脚都出汗了,低着头不敢抬头。 车子开的很快,离开垃圾堆我也不知道我被带到哪里,只知道周围是个大仓库,下车我被推到了里面。 仓库里面有几个人,其中那个穿的衣光靓丽,一看就知道他是说了算的人。 我被推到那个人面前,对方打量着我,我也打量着他,他大概有三十岁,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不过看他那双桃花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就是白冰。” “我不是。” 我是姜楠。 “呵呵……” 对方一笑:“你不承认也没用,垃圾场那地方我要了,钱我肯定会给你,你签字的话,我就放了你,不然今天让你老公给你收尸。” “我说……” 我想逃跑,一想到签字就能走,马上答应签字。 “那我签字就能走?” 我必须确定一下,对方一笑:“当然。” “那好,我签字,拿来吧。” 反正签字也没什么用,我也不是白冰。 对方拿起一边的协议书给我送过来,把一直签字笔给我,我拿走在上面写了白冰两个字,对方低头看着我,看着看着低头闻了闻:“你身上好香。” 我忙着躲开,周围一阵哈哈大笑,男人一笑:“到了我李东山的手里,你还想走?” “你不是说签字就能走了?” 我冷冷的,怒视着李东山。 李东山笑的更加猖狂了:“你太天真了,不如我们好好谈谈,你就会不想走了。” 李东山开始靠近,我忙着后退了几步,结果竟发现李东山的身后站着一些人,其中有男有女,女的都是年轻的女人,而且很貌美,男的都是三十多岁的,至于身份,看上去各行各业的都有,有些穿着农民衣服,有些穿着职业装。 他们的目光好像对李东山恨之入骨,一个个都恨不得李东山死的样子,但是好像李东山身上有什么东西阻拦了他们,他们干着急无法靠近。 我朝着李东山身上仔细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竟然带着一尊玉观音,而且玉观音很大气,还是玻璃种的。 花姐爱珠宝,没事就给我说,这种成色的市场价要几百万。 难道就是这个东西? 我当下有了个想法,不成功便成仁,豁出去了。 于是我笑了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要跟着你也行,不过你得温柔点。” “呵呵……好,温柔点。” 说着李东山朝着我走来,停下一把把我搂住,身体一下撞了上去,我假装没站稳扑在他怀里,他抱着我低头朝着我亲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他脖子上的玉观音,用力一扯,链子是珠子的,一下就崩开了。 李东山低头看着,我喊:“你们还不快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李东山怔了怔,周围的人也都蒙了。 就在这时,那些鬼魂全都朝着李东山扑了过去,咬住他的头,撕开他的腿,李东山一边喊一边惊恐的倒在地上,那些鬼魂疯狂的对他进行撕咬,周围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想来抓我。 我忙着要跑,那些正死咬着李东山的鬼魂一下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我还以为他们要对付我,结果那些彪形大汉来到我面前他们扑上去开始撕咬。 地上一群人嚎叫着打滚,没有多久,地上的李东山哆嗦了两下断气了,其他的人也都躺在地上非死即伤。 特别是那个彪形大汉,此时躺在地上正被那只青面獠牙的鬼不断撕咬,身上能出血的地方都流着学,面目惨不忍睹,眼珠子都凸了出来。 而此时只有我一个人平平安安。 我看着那些站在我面前的鬼魂,他们都盯着我手里的玉观音。 我看了看,朝着地上扔下去,一下摔碎了,可是几百万啊! 还是有些心疼的。 鬼魂们朝着我笑了笑,转身都不见了。 剩下我有点发毛,看了看地上已经死了的人,忙着打电话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经过一番勘察,他们唯一确定我是没杀人,那些人绑架绑错了人,但是死了这么多的人,警察也有点奇怪,所以把我带到警察局去询问,而那些只是受了伤浑身哆嗦的人,异口同声指认我是什么巫女。 警察听见这个词都笑了,我也笑了笑。 “你打电话找人来吧,不然我们没办法放了你,他们说你抢走了玉观音,还死了这么多的人。” 警察站在我对面,好声好气的和我说,他才三十来岁,看着我眉目传情,我知道他肯定看上我了。 没办法,谁让我继承了花姐的美貌,总有一些人觉得我可爱。 我笑了笑打电话给管家,管家接到电话就来接我了。 进了门管家看见我马上走了过来,看我没事转身去签字,然后解释我脑子不好,受过严重的刺激,所以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至于死了那么多人什么,跟我没关系,可能是那些人遭报应了。 警察也没多说什么,签了字就让我跟着管家走了。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不算什么大事,结果我出去就看见何星辰的那辆拉风跑车,而且何星辰正在车子外面靠着等我,我有点不好的感觉,大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之感。 正文 第十章 跟到学校 “你怎么也来了?” 我尴尬着,何星辰转身朝着我看来,淡淡的嘴角翘起,漆黑的眼眸落在我脸上,倏地一下…… “何星云?” “看来你还记得我?” 何星云转身上车,管家提醒:“姜小姐,大少爷是来接你的。” “啊!” 何星云已经启动了车子,我忙着拉开车门坐到车里,就在我上了车的时候,何星云还不等我把安全带扣好,车子已经飞射出去,吓得我尖叫了一声。 “呵呵……’ 何星云笑的很爽朗,我看了他一眼,利落的把安全带扣好,假装我不害怕。 结果何星云车子开的更快,即便路上有车他也不怕,开的飞速。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半年前何星云会出车祸死了,他不死没天理。 车子停在香烛店的外面,嗤的一声,我忙着下车跑了出去,蹲到地上一顿吐。 何星云从车上下来,十分优雅,给人的感觉怡然自得的。 我就恨不得在后面踹他一脚,把他踹趴下。 “今天是个教训,下次你不听话,我就不会这么好了,进去洗洗,我等你。” 说完何星云迈步去了里面,我坐在外面难受的要死,伙计站在门口看着我,像是看着个怪胎一样。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从地上起来,扫了扫身上的尘土,朝着香烛店里面走。 进了门准备去楼上,就看到已经在看电视的何星云。 放下背包我去洗漱,何星云只是看了我一眼,我洗澡的时候就开始感觉身上有些热,好像什么东西在我身上让我十分不舒服。 浴室的门被推开,我转身朝着门口那边看,我在淋浴下面呆了呆,何星云就站在浴室门口,他那双星光一样灿烂的眸子漆黑而深沉,仿佛是深海一样看不到尽头。 但我今天实在是有些奇怪,身体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热,正排山倒海的包围我,而且我特别想要何星云。 何星云解开身上的衬衫,朝着我这边走来,看着他强健的体魄,我强忍着要扑过去的想法,等他到我面前。 他没往下脱衣服,反而是捏住我的下巴:“很想要么?” 他说话的时候挑了挑飞扬而起的双眉,低头在我耳边呵了一口气,我感觉全身的燥热一下被他驱散了很多,忍不住点了点头,他一笑,勾起邪魅的嘴唇,贴在我耳蜗说:“求求我。” 低低的,好像是什么魔魅的声音穿透我的骨骼,我全身都舒服了很多,忍不住嘤咛着。 “求求你!” “那你自己来。” 低低的,何星云在我耳边说,我看了看他,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 他没有拒绝,我又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笑的十分惬意,我索性脱了他身上的衬衫,解开他裤腰的裤子。 总之,他不动我只好自己来,但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刚刚骑跨到他身上,他立刻一转身将我压在了水下,我拼命的亲吻他,好像全身的燥热控制不住,他压住我,一直等…… “要不要?” “嗯。” 我忙着点头,一脸委屈。 何星云红润的嘴角边噙着一抹笑,低头吻住我的嘴,同时给我想要的,我简直是享受的要死了一样,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能控制了,他则是翻云覆雨的主宰者。 这天晚上我们一个晚上都没睡,直到天亮的时候。 我睡的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睡沉的人,动了动他搂着我正睡着,我实在是累,转身休息。 结果等我睡醒,何星辰正在看着我,他那病秧子的脸又来了。 “下去。” 何星辰冷冷的,弄的好像是我自己愿意似的,我真想一脚踹过去,让他明白什么是自作自受。 从床上起来我拿了一块浴巾,包裹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打算去冲洗一下,但是经过房间梳妆镜的时候,我停下了,转身朝着镜子里面看去,不由得一阵吃惊,这是我么? 我左右看了看,眼睛大了,下巴尖了,就连胸都长了。 往下看,腿也变长了,而且好像身高也在长。 我看了一眼床上正看我的何星辰,他正看着我,而且耳根都红了,看我自我欣赏,起身将衣服穿上就走,哐当一声关上门,吓我一跳。 切! 走就走,我还求你了,也不是我愿意的。 转身我继续欣赏我的身体,还把浴巾打开了,我去…… 好美! 我忙着把浴巾合上,好像怕人看见一样,转身忙着去洗了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故意什么都不用,但身体还是滑嫩嫩的,简直好的不行,比婴儿的还好。 我伸出手看着手和手臂,手指也变长了,手臂也修长细致。 欣赏了一会我从浴室出来,擦干净穿上衣服去了外面,出了门本来打算去学校,结果何星辰在楼下沙发坐着,一边站着伙计,伙计看到我抬头打招呼:“少夫人。” 我看了一眼伙计不爱理他,朝着楼下走去,到了楼下去看何星辰,何星辰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手里握着金锁,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正对着地上发呆。 我停下他才看完,淡淡的:“昨天你怎么去的垃圾场?” “……” 果然没好事。 “我和我同学闹着玩,踹了那个同学一脚,那同学看完不顺眼把我塞进车里,把我扔到了垃圾场。” 我一脸无辜,从小花姐就交给我和小弟说谎,我还是有些潜力的。 “把你扔进海里也不多。” 轻飘飘的,明明阴狠无比,但是说出来却没有什么力度,我也想害怕,但是就是害怕不起来。 见我没说话何星辰问我:“你今天要去学校?” “是。” “刚好我也去学校,一起吧。” 起身何星辰去了门口,我看了看准备好的早饭,走去拿了两个包子塞了进去,才跟着何星辰一起离开。 到了学校那边何星辰叫我去教室,他就走了,我看他走了我才去教室那边。 其实我现在不需要去什么教室,这也不是准备考大学,问题我也不想看见陈君焱,他把我扔在垃圾堆,吃了我一万多,心疼的我半死。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等我到了教室,发现我原本的座位上面左侧,竟然坐着何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