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抬头望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天空像是想哭又极度忍住的样子,看看表6点整,整整写了一个通宵,揉揉酸楚的眼睛,捶捶疼痛的腰,一个晚上写出八千字的文章,累!出门走走! 推开门,走出别墅,才发现天空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过小的可怜,几乎没下,慢慢地沿着马路走着,两分钟便来到海边。听着海浪的声音,踩在细细的沙滩上,有种久违的心动。 沿着海边静静地漫步着,不知走了多远,看着身后沙滩上一串长长的脚印,直伸到拐角处。 突然间停住了,旁边一座大礁石上,坐着一位女孩,长发披肩。和翔一样,一身白色的装束,隐隐约约看见她在偷偷地抹眼泪,翔想这么早,坐在这么高的礁石上,偷偷抹眼泪,怎么也不能把她想成是因为看海触景伤情,刹那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不会自杀吧!完了!琼瑶的小说看多了! 翔二话没说,爬上礁石,对她说:“喂,下雨了,在这上面小心发生意外。”翔总不能说你千万不要自杀吧,那样的话一旦不是,翔还不被她骂个狗血喷头,抑或是自我感到太羞愧,一头扎进海里自寻短见,她淡淡地说:“没关系”!听这口气,难道她真的不想活了吗?翔急忙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堪儿!”她扑哧一下笑了,“你以为我要自杀呀!真可爱!”说着她回过头,翔才发现,原来是娜,四目相对,双方感到不可思议。 她是翔邻居,她住8号翔住9号,因为翔上个星期刚来,又整天忙于赶小说,经常是足不出户,偶尔下来,也是没饭吃了,和她谋过几次面。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非常喜剧化:翔刚来的第二天到“维客”购物回来,从车上取下几大包东西,不晓得她也从拐角处出来,撞了个满怀,东西撒了一地,她忙说对不起、不小心!翔也忙说:对不起,没关系。她赶忙帮翔捡东西。当把东西装好,两人都满头大汗,她取出纸巾,自己留一张,给翔一张,说:“真对不起!你看不小心碰到你。擦擦汗吧!”翔说:“哪里,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你看……”还没等翔说完,她忙说:“别说了,我看你抱这么多东西应该是回家吧!家在附近吗?”“嗯!对,我住9号。”“那么巧?”她说。“怎么了?”“我住8号!”“邻居?”“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她说。“我在海洋大学上大学,房子买来刚装修好,正值暑假!我来这清静清静,顺便完成我那未完成的小说,刚来两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翔说。“顾阳娜,叫我娜好了,也可以叫我安娜。你呢?”“汪翔,翔或是飞翔均可。”“你拿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搬吧!”还没等翔说什么,早就捡起两个包朝翔家走去,翔朝她喊:“Thankyou!”这时翔才发现,她竟扎了许多辫子,每条比小拇指都细,搭在背上,少说几十条,但有条不乱。 好不容易提到五楼,她把东西放下,直奔翔的书桌,打开电脑找出今早刚写的文章津津有味地读起来,翔问:“娜,喝点儿什么?”“客随主便。”她幽默地回答。 “咖啡吧!我自己煮的,行吗?” “你会煮咖啡吗?” “当然。” “翔,我要柠檬咖啡!谢谢。” “不会吧!” “怎么了?” “和我一个口味。”…… 刚回想到这儿,娜从礁石上站起来,慢慢地走下礁石。 翔问:“你自己在这里干什么?”翔用手指指大礁石,她委屈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而我爸爸说好回来和我一起过,昨天晚上打电话回来说今天有外商谈判,所以不回来了,让我找同学一起过。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只有我3岁时,爸爸妈妈同我一起过了一次生日,后来,他们生意忙,不是只有爸爸,就是只有妈妈。从前几年开始,他们都到了国外,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当我听说今天下午爸爸坐飞机从美国赶回来,我甚至兴奋的一宿没睡。望着这么大这么空荡的一栋别墅,除了我和保姆外,没有其他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家,爸爸妈妈忙我知道,但是那为什么要把我生在世上。有时我真认为自己是多余的。”这时她的眼泪再一次奔腾下来,翔掏出纸巾递给她,她接着说:“我曾经想过以死来解决问题,但那又能怎样呢?从小到大,与父母团聚的时候很少,我妈妈在澳大利亚。三口人分别在三处,从我想事起,妈妈即使在国内,也经常忙到很晚,有时成几个月的都见不上她一面。他们工作忙,我理解,但我内心的空白难道只能用黑暗来填写吗?”她歇斯底里哭了,她看看翔,对翔说:“翔!”“嗯!怎么啦?”翔问。“飞翔!”她又说,不过语气加重了,翔问:“你到底怎么了?”“汪翔,我不知怎么回事,我竟和你说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娜低着头,闭着眼,长长的头发半摭着面,但丝毫止不住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之间滚落下来,流向下巴!嗒!滴在沙滩上,消失了。 “你对我说这些,可能是因为你内心压抑的太久了,太痛了,需要释放空间,如果可以,你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把心事说出来,我还可以帮你分担,可以吗?”翔像哄小孩一样,但翔知道,不是在哄她开心。 “可以吗?真的吗?你把我当朋友?太好了!”她欢呼起来,几乎疯狂了。 “你的想法太可怕了,你认为死是解脱吗?不,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永远不是,那是对现实的逃避,那是对灵魂的亵渎,那是对爱你的人的伤害,那是对上帝的赐予你生命的糟蹋。生活,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它是战场。要想赢得它,必须打败自己,明白吗?想死,那是懦弱,是失败者,珍惜生命,珍惜今天,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快乐也是,笑一笑,让生活充满歌声,好吗?”翔突发感慨,好像在劝一个毫无求生**的人,而娜不是,至少在翔说完这段话后感觉她不是,之前,印象模糊了。 她又哭了,这不能不说是奇迹,这是翔第一次发现一个女孩十分钟之内能哭三次。翔从她眼神中看出,她渴望理解,渴望友情,她哭着,哽咽着对翔说:“翔,我可以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用我肩膀?”翔疑惑地问,顺势侧头看肩膀上是否有什么东西,当翔正怔在那儿,她几乎是用乞求的目光看翔,问:“可不可以?翔,就用一下。”翔不知如何是好,点点头。她一步走过来,趴在翔肩头哭起来,翔感觉到,她那湿热的眼泪中,有矛盾、有委屈、有折磨。翔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女孩子,心不由得慌起来,直跳个不停,翔想把她扶起,但欲罢不能,不忍心使一个脆弱的女孩再一次受到伤害,那样太残忍了,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几乎一股脑把受的全部委屈一下子泄出来,翔怀疑,她的泪腺是否多于常人,翔感到,衬衫湿透了,不知是翔的汗,还是她的泪,从翔胸膛上流下,流到心脏的地方时,好痛好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声痛哭的声音,直刺翔灵魂深处,内心的矛盾翻滚着,像要跳出似的。她终于停下来了,一双小手抹了抹眼泪,调皮地撅着小嘴,望着翔婉尔一笑,说:“好了,没事了。”笑得那么灿烂,虽然脸上依旧留着泪痕。就像今天的天气,刚才还飘着的小雨,而现在,已是艳阳高照了。 她总算笑了,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那么清纯,那么可爱,笑起来两个酒窝镶嵌在两边。翔发现,她笑的时候与梁咏琪真的好像,哭的时候又像张柏芝,翔把这个奇妙的想法告诉她。她大笑着,笑的是那么阳光,说:“你也发现我笑起来像梁咏琪?这众所周知,不过没人发现我哭时像张柏芝,因为我在外人面前从来不哭。”翔问:“我不算外人吗?”“说实话吗?”她认真地问。“当然,假话我问干什么?”笑笑说。“似曾相识!”“前两天认识的吗?”“不!前世!”“不会吧!好迷信!”翔似知非笑地回答。 “咱们走走吧!”她征求翔的意见,“愿意奉陪”。为结识一位新朋友而高兴,就这样,他们向着远方漫步。 她突然问:“你相信缘份吗?”“信,万物讲一个‘缘’字,不过有‘缘’无‘份’非常可悲!”“是啊!如果今生未能把缘份追到手,那就等来世吧!”她叹气地说。“你相信轮回?”翔问。“不清楚。”她答。“那就让一切随缘吧!”翔接着问:“你信仰佛教吗?”“不,我仰奉基督,你呢?”“我相信一些佛语,但不迷信‘鬼妖神怪’。我想教与教之间有所差异,但唯一的共同点是给教徒内心的光明。” 望着远方海边的孤岛,在海浪的冲击下,依然无损,阳光普照,沙滩变得金黄了。娜平静地开口了:“你今晚可以陪我过生日吗?”翔犹豫一会儿,想:“我晚上还要赶小说,白天还要休息,我不会这么可悲得被剥夺‘政治权力’吧!”“拜托!晚上我陪你写小说。”她和翔谈判。好像看出翔的心思,翔惊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写小说?”她得意地笑笑回答:“前几天,你房间晚上的灯一直亮着,但我想不到是你在写小说。前几天去你房间才明白。”“那你得帮我冲咖啡。”翔开玩笑地交换条件。“可以。那么你同意陪我过生日啦?”她睁大好奇又惊喜的眼睛问。“拉勾”。翔伸出小拇指,冲她笑着,她欣喜溢于言表。说:“下午三点,我去找你,不见不散。”“OK!我现在得回家睡觉了。你知道吗?昨晚又是一个通宵。”“翔,不要经常熬夜,小心身体会垮。”“Thankyouverymuch!当灵感来时,不动笔,那比肉体的折磨更痛苦。”“那么,咱们快点走吧!你赶紧回家睡觉。三点,我等你。”她眼神中充满了期望。“嗯!”翔答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这样吧!我家钥匙给你,下午直接上来找我。”她满怀欣喜的接过来,说:“你信任我?”“你说呢?”“哈……”一阵爽朗的笑声。 回到家,冲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回想刚才的一幕幕,简直不可思议,时过良久,又一次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恍恍忽忽,若隐若现,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还有柠檬咖啡。梦醒时刻,一看表4点,看见桌上的两杯热气腾腾的柠檬咖啡,和这独特的香水味,断定一定是娜,并听见厨房有动静,想她应该在那儿,便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突然问:“你来了,怎么不叫我?”也吓了她一跳,手中的咖啡壶差点儿掉在地上。 “你讨厌,你知不知道吓到人家了,快道歉,恕你无罪。”原来娜也会撒娇,谁让翔“讨厌”,只得道歉了。 她说:“尝尝我冲的咖啡味道咋样?”她牵着翔来到房间,递给翔一杯,让翔尝尝,当喝下第一口的时候,惊呆了,竟和翔煮的一模一样。问她:“你平时也这样煮吗?”“当然,是不是觉得和你煮得很像?当我第一次喝你煮得咖啡时,我感觉简直太像了。你是否认为咱们相当有缘?”“嗯!咱们结识的太突然了吗?”问她,等待答案,她说:“是啊,但在我的感觉中好像认识了好长时间。” “咱们走吧!”娜看看表,4点半,娜问:“你会开车吗?”“当然,我从6岁学得开车,驾龄已达14年,绝不是无证驾驶。”“不会吧!你才19岁。”“准确的说还不到19岁”翔说。“从你的一举一动以及你的文笔根本看不出你才19岁,对了,你几月生日?”娜问。翔像犯人一样,问啥答啥:“10月3日。”“嘿!太好了,我也是19岁,我8月3日的生日,叫姐姐!”“不叫!”“叫不叫?”“不叫。”“好!即然不叫,看我不整死你!”……嬉戏着追逐着,最后实在是无力反抗了,说:“行!行!行!我妥协,好男不跟女斗。”“那就快叫呀,好弟弟!”大丈夫能屈能伸:“sister!”翔压低声说:“妹妹!”不晓得被她听见,她问:“你说什么?”双手掐腰,装出一副“孙二娘”的形象,翔为避免再受“皮肉”之苦,忙喊:“姐姐大人饶命,小弟知错了!”这还差不多,又是一阵笑声。 刚上车,突然想起一件事,对娜说:“等我一分钟。”“干什么去?”娜问。“拿东西!”此时翔已到门口……“回来了!”翔气喘虚虚地说。“挺准时的,正好59秒。” 翔的宝马跑车,去年翔妈送给翔的,为纪念“新概念”大赛获得一等奖,名牌大学保送。 车内部正着放着梁咏琪的《短发》,慢慢的跟着哼唱起来。“你也喜欢梁咏琪的歌吗?”娜问。翔说:“有一点点,有点儿伤感。”“你喜欢听伤感的歌?看你不像内向的男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也有双重性格。我的家庭和你很相像,我妈妈认为金钱是万能的,她除了会往我账户上存一些无用的钱外,根本不知道亲情是用钱买不到的。但我知道,她爱我,只是方式不同。”“是啊!我爸爸妈妈也同样,咱们真是同病相连的可悲小孩。”“我们现在很快乐,不是吗?”翔说。 不一会儿,来到了“香格里拉”,他们直奔西餐厅,当点燃19根蜡烛时,娜闭上眼睛,双手互握,甜甜的微笑,淡淡的唇膏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看得出,她今天画了妆,依旧脱俗。瞧她那一脸陶醉样儿,翔会心的笑了。翔问:“刚才许的什么愿?”“偏不告诉你!”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喂!哪位?” “我,凯洛。” “凯洛,你小子最近恋爱昏头了,电话也打不通,人影也不见,花花公子,最近又换了几个女朋友,可能比换袜子还勤吧!” “哪里?明天中午我就要到你那儿了,还有陈林,别忘了接我们”。 “太好了,几点的飞机,罗麒来吗?” “11点10分,罗麒去了香港,找他爸去了,F4只剩三剑客了。这次海南之旅爽呆了,可惜你没去!” “好,明天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翔兴奋地对娜说:“明天,我的两个要好的哥们要来,中午11点10分的飞机,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机场?”“好啊!”娜满口答应下来。 “噢!对了,我忘了一件事,给!”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盒。“什么呀?”娜不解地问。“生日礼物,祝你19岁生日快乐,打开看看”。翔说。娜迫不及待的小心翼翼拆开彩纸,打开一看,一条华丽的水晶项链,六排型的,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好漂亮啊!”娜高兴地说,翔问:“喜欢吗?”“喜欢,帮我戴上”。娜以姐姐的口吻命令弟弟,弟弟只有唯命是从,哪儿有抗旨不遵之理! 回到家,九点左右,现在写作还早,娜说:“要不去海边走走吧!”“可以,哪敢不从?”月明星稀,万里无云,他们躺在沙滩上数星星,讲故事,讲笑话,猜谜语。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12点,月亮已飘荡到了西南方,翔起身对娜说:“走吧!我要写作了。”“今早上说好的。我要看着你写,不许赖帐!”娜眨巴眨巴眼。“我也没说不让你去呀,不过不可以吵”。“当然!”娜说:“走啦!”翔催她。她说:“拉我一把,我腰都麻了。”“大小姐,自立更生,自食其力,力所能及你听过吗?”翔故意气她。“我现在命令你,拉我起来,否则我不给你煮咖啡了。”翔一听咖啡,立刻妥协,乖乖地把她拉起来,回到家,便立刻投入到写作中去,如人无人之境。她煮好咖啡,给翔放在桌角上了,翔被咖啡的美味所吸引,当喝咖啡时,发现娜坐在旁边,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腮,眨着眼看着翔,一动不动,开始感觉被盯地浑身不自在,后来迅速投入到写作中去。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当翔再次抬头时,发现她保持刚才的姿势,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睡着了。翔思考,她与今早上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吗? 叫她两声没动,摇了摇她,也没醒,怕她这样睡一晚,明天她不累死才怪,翔把她扶到床上轻轻给她盖上被子,睡得很安祥。又继续写作。 正文 第二天清晨,六点左右,娜从床上爬起来,看看周围的一切,不是自己的“凤巢”,看见翔问:“翔,我怎么睡在你这儿?”“还问呢!昨晚说陪我写作,你却撑在桌子上睡着了。”娜好像想起来了,脸立刻红到了耳根,羞涩的低下头说:“哪儿有啊!” 翔也停笔了。她问:“你不会是写了一晚吧!”“当然。”“这样吧!你洗把脸赶快睡会儿,中午不是你朋友要来吗?我帮你叫外卖。”说着她从床上下来,推着翔推进洗手间,逼翔洗脸,然后又拖回床上,按下,翔问:“我可以睡吗?”“OK……”。 “懒虫,别睡了,起床了!”可怜的翔被娜拽着耳朵捏着鼻子“折磨”起来,她看此计得惩,笑得前俯后仰。翔说:“大小姐,饶了我吧!让我再睡会儿”。“外卖来了,快吃,待会儿还得去机场,你朋友来了。”翔腾的一下子跳起来,一看表10点。如梦初醒。说:“管家婆,你怎么不早说呀?”“你叫我什么?我有那么老吗?下来,穿鞋洗脸到餐厅给你一分钟”。像听到发令枪一样,迅速完成规定任务,仅用30秒,超速度,娜看了也叹为观止。 “对了,娜,你在这儿,你保姆知道吗?”“知道,刚给她打了电话”。“那就行,快吃,吃完快走”。 十点半,准时出发,到机场后等了五分钟,凯洛和陈林拖着行李箱一路小跑过来。见娜站在翔身旁,“花花公子”凯洛淫笑着对翔说:“好小子,找女朋友也不告诉我们?”翔看娜一眼,发现她又是低头那一刹那,脸又红了,翔笑笑说:“得了吧你!她是我刚被迫认的姐姐,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娜是清白的,少胡思乱想!”陈林说:“那也该介绍介绍吧!”娜这才抬起头说:“还是我自我介绍吧!”她介绍完后,又让凯洛和陈林自我介绍,最后,凯洛对娜说:“娜,你可真是好福气,你知道吗?翔在学校既有才,又有貌,更有财,不知迷倒了多少女生,可他最后选你,嗯!你俩可真是‘郎才女貌’。”说完,凯洛和陈林大笑不已,剩下尴尬的翔和哭笑不得的娜。翔说:“凯洛,你小子够气缺德的呀!有点心良心吗你?是不是需要我把你那光荣的‘恋爱史’写本小说,公布于众,看谁死的惨?我不把你那追在女生屁股后面偷拍照片,情书用电脑打印,一式百份,还有你偷看女生宿舍被‘恐龙妹’们群殴的事等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得,我怕了,快回家吧!我们累死了!” 翔便把他们两个分在五楼,每人一间,分布于翔左右两方之后四个人来翔房里玩儿,凯洛往翔床上一坐,由于眼尖,竟从翔床找出一件女式外套。对翔和娜说:“好小子,还狡辩,别再存侥性心理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翔满脸疑惑,说:“这不是我的!”陈林说:“别装了,说实话,我们知道不是你的,你也不穿这个?”没想到陈林也添油加醋,这时娜红着脸说:“噢!这……这是我的。”“你的怎么会在翔的床上?”陈林穷追不舍,娜只好实话实话:“我昨晚在这床上睡的。”陈林和凯洛同时尖叫一声,互相击掌一下,以示胜利。 凯洛这驴,说:“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烈火干柴,美女帅哥,你们说没什么,谁信啊?物证:娜的衣服在你床上,是起床时忘下的。人证:刚才自己承认,确实在你床上睡过。那你睡哪儿,别告诉我你睡客房?” “够了”,娜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们真的没什么,昨晚翔写了一个通宵的稿子,我睡在他床上,今早上六点我起床时他才停笔。真的没什么,难道男女之间就不可以有什么纯洁的友谊吗?翔今天为了接你们,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是的,衣服是我的,怎么样?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你什么事啊!色狼!”娜大吵着,哭了,哭的好伤感,林和洛坐在床上,目瞪口呆,想不到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也会发火,竟得来色狼的名声。 娜哭着跑出去,一直跑到海边,在沙滩上委屈的哭着,翔紧追慢赶,东找西查,总算找到了。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娜抬起头:“翔,他们怎么这样,我们到底怎么不对了,难道男女独居一室一定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吗?”“娜,别生气,他们就那样,爱开玩笑,口无摭拦,习惯了。他们不是有意给你难堪的,他们了解我,知道我不会干那事,只是为了调侃,原谅他们好吗?他们俩个还呆在那儿呢!被你这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火爆如狼的样子吓傻了,看在我的份儿上,别生气了行吗?”“不生气,才怪!算了,对不起,朝你的朋友发脾气,都是你们讨厌了。”娜又开始撒娇,看样原谅了。“我怎么讨厌了?”“你就讨厌,你就讨厌,讨厌,讨厌……”“好,好,好,我讨厌行了吧!走,回家去。”时而痛苦流涕,时而欢声笑语,她性格,充满了叛逆。 林和洛见翔和娜高高兴兴地回来,洛这猪,狗改不了吃屎,还说:“行啊!翔,平日没看出来,你哄女孩有一套啊!”翔朝他使劲使眼色,林在在旁边捏他,示意他别说了,这才发现自己说多了,娜这次非但没生气,还来到林与洛面前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莽撞了,真不好意思!说着,把滑下的来几缕头发别在耳后,笑笑。 洛说:“没关系,没关系,没生你气。”“没生你个头,你把人家都气哭气跑了,回过头来让她给你道歉,我看你是挨揍挨少了,你改改这德性,还不道歉?”说着,翔冲他们俩的脑袋一人一下。林和洛忙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边鞠躬边说对不起,直把娜给逗乐了,娜笑着说:“行了,别鞠了,不打不相识,今天算是朋友了,我请客。走吧!”“行了,起来吧!”翔说,当娜刚走出门口去取车,林和洛同时向翔喊:“重色轻友!”翔一提拳头,林和洛冲娜便大叫:“娜娜姐姐,翔翔哥哥还要打我们!” 呜呼哀哉! 正文 几天下来,他们四个混得铁熟,几乎除了睡觉与去洗手间外其它时间都在一起,凯洛和陈林一口一声“娜娜姐姐”叫着,也不嫌肉麻,见翔则“翔翔哥哥”偶尔叫几声“翔翔姐夫”,翔握起拳头每人揍他们几下便改回口叫“翔翔哥哥”了。 “娜娜姐姐,我们也来几天了,今天你和姐夫带我们去崂山玩吧!”凯洛这小子装出一副“小乖乖”的样子,过来问娜,翔又听到姐夫这个词,追着凯洛打,凯洛便围着娜转,翔追,过了好久,娜也被闹累了,朝翔眨眨眼,翔心领神会。凯洛正在娜背后,躲着,娜一低头,下蹲,翔一拳打过去,正好打在凯洛鼻子上,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凯洛,装着小孩子样儿,哭腔说:“不和你们玩了,你们俩欺负我一个,姐姐姐夫一条心,讨厌!”说完便一溜烟不见人影了,翔和娜哭笑不得的站在那儿,似笑非笑。 陈林这时过来说:“是啊!现在凌晨6点,要不咱们去崂山?”“主随客便!”娜说。 说去就去,望见东方朝阳散发出的第一缕阳光,踏上了一天快乐的征程。 驱车半小时,到达目的地。 山角下,大门矗立,来到宽敞的停车场,下来四个身穿运动服装,脚穿登山鞋,脑袋上架着白色的帽子,时尚的登山包挂在他们的背上,充满朝气,充满活力。 边走边笑,边打边闹,走进山门,山门两旁的商店鳞次栉比,货架满目琳琅,四人结伴走进去。珍珠饰品、水晶饰品、玛瑙饰品,凯洛陈林满怀欣喜地挑捡起来,打算回去后送给他们的女朋友。娜可能是因为本身就是女生吧!看见这些首饰欣喜若狂,各式各样的,只要她钟意的,便买下来。买了好多,家里也很多,但她从来不戴,买回来便扔在家里,不闻不问。唯有翔,在店里逛来逛去,他既不对首饰感兴趣,又没有女朋友可送,百无聊赖的逛着。 翔实在不耐烦了,便催他们快走,娜恋恋不舍地出来,凯洛和陈林则在相互炫耀。 结伴而行,拾级而上,穿过密林,走在潮湿的小路上,滑滑的,路旁一些盘绕着的虫子,娜好奇地问,陈林凯洛直摇头,三人把目光聚焦在了翔身上,翔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虫子,名字好像叫‘百节虫’。” “这种虫奇毒无比,你们听说过‘七步断肠散’吧,就用这个做的,若是人吃下去,马上会把肠溶化掉,吐血而死”。翔说到这时,看见娜满脸畏惧的样子,翔故意吓娜:“你可要小心呀,别看这虫子柔柔弱弱的,你若不小心踩到或碰到,它将会主动出击,咬你一口,防不胜防,你们会立即中毒!”“不会吧!这么神,那我得抓些回来给我情敌煲汤喝!”凯洛装着英雄的样子,但脸早就甘黄了。娜吓得带着哭脸腔求道:“翔,咱们不爬了,走吧!太可怕了,我还不想就这么死呢!”说着几乎哭出来,陈林看样儿也有退缩的样子,这时,翔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出来。“一群笨蛋,这虫虽然有剧毒,但从来不先攻击人,它是食草昆虫……笨……笨蛋!”翔笑得前府向仰,突然意识到娜知道上当了,娜果然大喊:“讨厌,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朝着翔跑去,翔又不是呆子,当然跑了,凯洛陈林也如梦初醒跟在后面跑。 最后四人实在跑不动了,翔投降,举起了白旗,说:“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惩要罚,随便,只要不打不骂不挠不痒。”娜一脸胜利的喜悦,昂着头,大言不残地说:“哼!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了吧!打你,骂你,太便宜你了,我要罚你替我们三个背包”。“不行这比《马关条约》还不平等。”翔极力反抗,“得了,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欺负娜娜姐姐呢!虽然我极不舍得把包让你背,怕你弄坏了,但一想可以给你立了功恕罪的机会,还是让你背吧!”凯洛说着站到娜旁边,与她保持在同一战线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德性,嬉皮笑脸地样儿,酸巴拉几的。翔看见娜与凯洛都“趾高气扬”的样儿,把无助的目光投向陈林,陈林明白翔的意思,便提议:“不行,坚决不行,太不公平了,这明摆着欺负翔嘛!”“对,对,对!”翔双手赞成,翔想总算还有个哥们儿,简直太了解自己了。“难道就这么算了?”凯洛这家伙睁大眼说,一眼便看出他心有不甘,翔见陈琳与自己保持在同一战线,想他不可能出卖自己,便说:“那么咱们都别争了,听陈林的!”陈林见时机成熟,便“狰狞”的一笑,他那副“丑恶”的嘴脸露出来了,说:“翔,饶恕你,我们不甘心,照凯洛的办法太残忍,那么你就一口气把娜给抱到山顶吧!我们不计前嫌,既往不咎。”“好小子,怪不得今天帮我呢!原来你这臭小子挖好的陷井在这等我呢?看我不修理你”。翔咬牙切齿,愤愤地说。“嘿!嘿!谁让你跳下去的,活该!”陈林边逃边叫,翔边追边打。娜和凯洛在后面紧跟着,喊:“等等我们”。 一路上蜿蜒的山路时起时伏,转过一个山头,出现在眼前的简直是一个仙境,一座石拱桥,桥下流水潺潺,礁石露出水面,水清澈见底。顺水往上游看,只见一数十米高的瀑布极为壮观。怀疑,与天水相通,四人完全着迷,不约而同从桥旁边的小路边下去,玩水嬉戏,最后竟挽起裤腿,脱下鞋袜,下水打闹、摸鱼,竟连娜也一改往日淑女的形象,下水肆无忌惮地闹。 玩够了,便背起包起程了。 行走一小时,便看见一座庙宇,购票参拜上香许愿,娜拿着香朝正堂拜三拜,嘴里许着愿,把香插在鼎上,翔问:“娜,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我才不告诉你呢!这是秘密。”娜婉尔一笑,撒娇地说。“可能是想和你白头偕老吧!”凯洛这家伙又把头伸过来,翔朝他脑袋一巴掌,这时发现娜的脸,绯红的一片,一阵小跑甩开一大截,翔感觉脸也火辣辣的烫,回头向他俩狠狠地说:“你们俩嘴给我放老实些,小心我让你们满地找牙。” 将近到山顶时,大雾迷漫,穿梭于云雾之中,大有行云流水快感。深吸一口气,爽! 刚走了不远,突然叫到一个稚嫩的叫卖声:“卖海星了,两元一筐”。四人走到眼前,见一个也就五六岁的孩子提这着一筐海星,海星看起与他同样瘦小,娜问:“小弟弟,这怎么卖的?”那小孩用稚动的的语气说:“大姐姐,你给我两个硬币,这筐海星就给您了。”“不会吧!一筐海星两元钱?”娜对这个数字简直难以置信,这少说也有一百个,竟然……“那……那就一元八角吧!”那孩子极不情愿地报出这个数字,说完抿抿嘴,表示无奈至极。娜慌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这海星为什么这么便宜?”男孩的脸上稍微出一点喜色,说:“这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生日礼物,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娜迷惑地问。 “打渔的。每星期回来一次,每次都会送我一些海星”。 “那你为什么拿来卖?” “换钱”。 “换钱?” “是的,换钱来读书,一个假期我可以赚二十元左右,就可以替父亲减轻负担”。 “那么你家住哪儿?你妈妈呢?” “我住在山角下,靠海的地方,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妈妈。” “你多大了?” “10岁”。 “10岁?这么矮?” “嗯!” “你爸爸呢?在哪儿?” “出海了,两个多星期没回来了,平时最多一星期,和他一起出海的渔船都回来两次了。家里的粮食已经没有了,拿点儿海产品卖了换钱买饭吃!” “那么你几顿没吃饭了?” “不多,才三顿”。 “……” 娜再也问不去了,回过头擦着泪水,伤心、难过根本无法形容她此时的心情,而那男孩看起来却十分坚强。 娜回过头对翔、洛、林要过所有的包一股脑把食品全给了他,那男孩激动的直说谢谢,坚强的他并没有流泪。 男孩把海星递过来,说:“大姐姐,这个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娜双手接过,抱在怀里,说:“谢谢,不过不收钱是不可以的,”说着把钱包拿出来取钱。 男孩急忙说:“那你给我一个硬币吧!大钞票我换不开,我没钱”。娜此时低声抽泣着,哪还说得出话,周围的人也感动了。娜掏出一打一百元的,又向其他三人要钱包,由于大家带的现金不多,信用卡倒不少,但这地方又没法取钱,凑了几千元,对于他们四个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而对于那男孩,就是天文数字,他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他将信将疑地接过钱,问:“都是给我的?”眼里充满了迷惑,“嗯!”大家同时说,男孩感动地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此时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什么也说不出来。 临走时,娜给了他地址与手机号码,说有什么困难随时找她,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并给了他翔的地址和电话,防止娜不在家,也好有照应。最后娜要了他的地址,说会随时去看他,并说看看他否用心读书,定期给他汇款,但他连什么是汇款都不知道,只是点头。 娜提起那篮子海星,摸摸那孩子的头,转身飞快的跑开,翔追上去对娜说:“娜,我知道你现在心情非常糟糕,我同你一样,他还那么小,就承爱不该属于他的磨难,但我相信,困难可以磨炼一个人的意志,相信他,我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很坚强,不会服输,他一定会成才的。你想哭就哭吧!但哭完后必须高兴起来。” 娜再次趴在翔的肩膀上哭了起来,洛和林在远处远远的望着,却再也没有插嘴,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暴风雨”的停息。 娜哭累了,抬头看看翔,说:“对不起!”“没什么”。 这时,凯洛走过来,说:“暴风雨停止了,我宣布两个好消息,一、罗麒明天早上的飞机,到达青岛。”“耶!太好了,‘四大天王’到齐了,对了,你怎么知道的!”翔问,“刚才罗麒给我打的手机。”“那么第二好消息呢!”娜抹抹泪问,“嘿嘿!幽扬和茵飒要来。”洛和林眼光放出异样的光芒,这F4热闹了,翔也不会寂寞了,娜不解地问:“罗麒听说过,幽扬和茵飒是谁?”翔笑着说:“至于这两位嘛,你得问他俩喽!”翔故意卖关子,娜又追问:“快说嘛,都讨厌!”“好好好!说,幽扬是凯洛的GF,茵飒是陈林的GF。”翔介绍。“那你和罗麒的女朋友没来吗?”娜问,谁也说不清她的表情是喜是忧,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扑闪着两个大眼睛,凯洛得意地说:“别提了,他们俩呀!光棍一条,追他们的女孩排成长队,尤其翔,但他们一个也不要,‘死守阵地’,嘿嘿!这方面他们俩人不如我们俩了,是吧!陈林?”陈林腼腆的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是。 娜这时高兴了许多,拽着他们往山下走,说:“这样吧!明天中午为你的朋友接风,可不可以把我的朋友欧阳卿佳带上?”“当然”。翔一口答应,这是洛伸过头来问:“是美女还是恐龙?”“去你的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敲他一下,说。娜骄傲地说:“当然是美女!”“那就好!”林说漏了嘴,被洛听见,总算找到理由报复刚才的一“敲”之仇。娜又接着说:“这样吧!咱们后天开游艇出海游玩吧!”“好呀!”大家一致赞同。 正文 今天天格外的睛朗,早上六点整,娜风风火火地打开翔的家门,跑进翔的房间把翔从床上赶起来,又催翔去叫洛和林起来,当他们刚刚洗刷完时,外卖便送来Pizza,洛惊叹地道:“哇!翔你好福气,有娜这样的‘贤内助’,我羡慕死你了”。翔对洛不耐烦的点点头,咬着牙,说:“你小子一天不挨揍难受是吧!是不是?陈林?”“是,的确是,”林顿了顿接着说:“是,的确是贤妻良母”。翔又朝林“哼”了一声,说:“你俩如出一辙,等会儿,幽扬和茵飒来了,我让你们好看。还有陈林以后说话一口气说全,免得你说一半时我还认为你是朋友”。“别别别,千万别告我们的状,我们错了还不行?”洛赶紧道歉。翔不予理会,洛又向娜投来乞求的目光,娜朝他俩笑笑,说:“活该!”呜呼哀哉! 娜的手机响了,她放下手中的比萨饼,擦擦手,取出手机。 “Hello,哪位?” “娜,我是卿佳,你家怎么没人,你在哪儿?”那边焦急地问, “我……我在……”说到这儿,娜突然停住,又接着问:“翔,卿佳可以过来吗?”翔点点头,娜微笑着对电话里的卿佳:“那么你来9号吧!我在这儿。” “捣什么鬼?嗯!”那边传来莫名其妙的哀怨声,可见她与娜的关系非同一般。 一会儿听见门被啪得咣啷啷的响,外面有人大喊开门,这时洛对大家说:“听听,还淑女呢!与泼妇没两样儿!”“干什么?怎么那么说我的朋友?”娜辩解道,他们只顾争斗,却忘了开门,这时林“哇”的一声说:“忘了开门了。”便大步流星向大门走去。 一开门,便传来一阵埋怨声,“拜托,在干什么……”说到这儿卿佳猛一抬头,发现原来不是娜,脸马上红到了耳根,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走错门了。”林吱吱唔唔没说一句话,“咣”把门摔上,边走边说:“真倒霉,一大早便被人骂。”说着,他突然想起,刚才可能是欧阳卿佳。便又跑回去开门。 卿佳转一圈看了看,明明写着9号,又回到了门前,刚准备按门铃,可它的手刚要按,门“哗”的打开了,林和卿佳两人都吓得大叫一声,卿佳夸张的喊:“鬼呀!”林听到,回敬道:“你才是鬼呢!”刚要摔门,突然想起什么,卿佳也缓过神来,林小心地问:“你是欧阳卿佳吧!”“嗯!顾阳娜是不是在里面?”卿佳问。“请进,我在呢!”这时娜坐在餐桌旁大喊。 卿佳一听娜在里面,风风火火的跑进去,旁若无人地朝娜发满腔怒火。后来洛实看不下去了,大喊:“你给我住口,你算什么东西,你把这当成哪了?想造反不成?”此时,卿佳怒目圆睁,双拳紧握,朝洛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想死呀!臭小子……”听到这儿,洛感到大事不妙,拔腿便跑边说:“完了,我拉肚子!”卿佳满肚子火没处发,总算有出气筒了,见洛要跑,从桌上抓起一个大杯子向洛抛去,翔在一旁呆若目鸡,不知这是哪儿来了位大神仙。突然听一声惨叫,伴随杯子落地的破碎声,洛抱着脑袋蹲到地上,一桌人急忙跑过去,看洛的伤势。卿佳原地站在那儿,傻傻地站着,此时一股鲜红的血液从洛的后脑勺溢出,周围人吓呆了,翔尤其气愤。 此时,洛埋怨道:“拜托,别那么泼行不行?小心你后嫁不出去!”娜急忙劝阻说:“洛别生气,她就那脾气”。此时卿佳又来气了,边往前走边挽袖子,拿起桌上的刀叉,说:“好啊你,敢挑姑奶奶的不是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林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够了,给我滚出去。”说完便要打卿佳,翔一把拽住说算了,林气的转身一屁股蹲在椅子上,娜看见洛受伤,自己的朋友又这样,又急又气地哭了起来,卿佳的眼泪此时也嘀嗒嘀嗒往下掉。 翔突然冲林说:“别愣着了,快送洛去医院,走啊!”林方才回到神来。扶起洛便走,娜见状,也忙说:“我也去!”林此时怒火中烧,又是娜的朋友惹的祸,所以对娜也生气了,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去旅游呀?在家吧你,陪你好朋友玩去吧!”说完,三个人头也没回便出门走了。 卿佳撅着小嘴,一寸三挪地挪到的娜旁边,娇滴滴地说:“对不起,啊!我也是被气的”。娜哭着说:“你不认为你很过分吗?你的脾气不能改好点儿?”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哭地更伤心了。卿佳难为地说:“那……那现在该怎样办?”“还能怎么办?先去医院看看吧!现在他们可能连我都烦了,没办法,你怎么到哪儿都出状况?” 卿佳低头不语,等待娜训话结束。娜见卿佳却有悔过之心,便说:“行了,咱们给他们打电话问问在哪儿?” 嘟……嘟……嘟…… “喂!是娜吗?”“是,你们在哪家医院,翔。”“市医院五楼三号病房,三号床位。”“行我们马上过去”。说完挂了电话。 娜拖着卿佳跑出翔的家,驱车赶到。见洛脑袋上戴着白色头套,卿佳忘我的大笑起来,娜使劲拽了拽她,提示她,林一见她又来气,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恐龙!”卿佳刚要暴跳。娜板下脸对她小声说:“再闹咱们绝交!”卿佳使尽全力才使嘴巴闭上,脸憋地发青,却再也不敢发作,怒视着林。林则有种大获全胜飘飘欲仙的感觉,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瞪着卿佳,卿佳气得说:“你……你,我和你没完。”林哈哈大笑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时洛发话了:“拜托各位了,别吵了,可怜可怜我这位伤员行不行,我脑袋缝6针,卿佳,你下手可真狠,再用点儿力我脑壳可就裂了,亏得娜还说你是淑女,不知娜眼中的‘恐龙’会不会吃人!”卿佳知道洛在骂她,却又不好发作,只有忍声吞声赔礼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林又插嘴:“嗯!这还像句人话,刚才的难闻死了,臭,臭臭,臭臭臭!”“好小子,敢和我斗!”卿佳狠狠地说。 “哎呀!”洛恍然大悟地样子,大喊一声,众人忙怎么了,洛说:“幽扬和茵飒还有罗麒早该到了!”“妈呀!这事怎么忘了?”林看看表,接着说:“怎么办?都11点了”,洛说:“怎么也不打手机?”说着伸手摸口袋,才发现手机忘家里了,林和翔拿出机一看,林大叫一声:“哇,电话都打爆了,20几个未接来电,都怪我调到震动上了”。“妈的!”洛发火的叫一声。 “快走呀!”翔提示,洛和林同时应一声,便要走,林一把把洛按住,说:“你这样也要去,在这养伤吧!”“可是……”洛不甘心的问。“别可是了,有卿佳‘陪’着你……”林说。“啊!不会吧!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去吧!我还想多活几分钟”。洛惊叫着,“放心,娜也会在这儿陪着你的”。翔给洛吃颗“定心丸”。翔接着说:“放心,到时候把幽扬完完整整地还给你”。说完,林和翔转身要离开,洛还是不放心。对林说:“朋友妻,不可欺”。此时他们二人已出门,刚闭上门三秒钟,林突然折回路来,推开门对洛说:“朋友妻,不客气!”说完闭上门便跑了。可惜洛不能起床跟他大干一场。 翔开车往机场去,林的手机又响了,茵飒打来的,林吓得颤颤微微地取电电话,说什么也不敢接,翔说:“快接吧!小心被人家拐走!”于是林下了很大决心闭着眼睛按下“接听键”,果然还没等说话,那边就先埋怨起来:“干嘛呢!电话也不接,让我们等了一上午,罗麒也来了……”林急忙说:“大小姐,对不起,刚才实在是我不好,你不知道,出了点儿小状况,待会儿再跟你解释,你们现在在哪儿?”“机场门口!”翔离他不远,也听的清清楚楚。“那好,你们先等会儿,马上就到了”。林急忙说完,挂了电话,在暴风雨来临之前。 到达机场,果然见他们三人焦急地站在机场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罗麒双臂互抱,皱着眉头,默不作声,而幽扬和茵飒在候机室门口辗转反侧地转着,显然已等烦了。翔和林一过去,茵飒先与林发牢骚,接着又撒娇。哎哟!看了使人倒牙!本来一见我们过来还高兴的得意忘形的幽扬见凯洛没来,脸又阴下来一半来,问:“翔,洛呢?他怎么没来?”疑惑中带有关心,兴奋中带有失望这时罗麒也过来了,说:“今天到底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对,绝对有事,快说”。幽扬一听罗麒这话更害怕了:“到底怎么了,翔快说”。多愁善感的她又胡乱想起来。此时茵飒陈林多日不见,两人还在尽情缠绵。 翔冲他们两人大喊:“走啦!”回过头对幽扬和罗麒说:“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走,上车”。说完,拖着麒去提行李,林和茵飒打打闹闹地上了车,唯有幽扬闷闷不乐。 在路上翔和林向他们三人讲这些天来的故事,他们听得入迷,又为洛的受伤感到难过,但听到卿佳那母老虎的形容更不敢发作,更何况,林把卿佳夸张到了能吃人的地步。 到医院,幽扬首先跑进病房,与洛紧紧拥抱在一起,大哭起来说:“你知不知道,在飞机上时我幻想咱们久别重逢是多么罗曼蒂克,回想着你对我说你会抱一大束玫瑰站在机场门口等我。而当我们在飞机场门口等时,我想你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后来,一个小时两小时都过去了,直到罗麒也来了,我开始担心,我怕……哎!竟没想到……”说到这儿,幽扬已泣不声了,所有委屈全发在洛的身上,所有苦恼都向他倾诉,她如入无人之地,忘了周围人们的存在。 洛笑着擦去幽扬脸上的泪水,说:“傻丫头,你怕我怎么样?怕我骗你,离开你还是gameover?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你?笑笑!” 这边,洛和幽扬在缠绵,那边林和茵飒在嬉戏,唯有翔、麒、卿佳、娜傻傻地站着等待着这段“话剧”赶快结束,不过翔看他们迟迟没有结尾之意,便使劲干咳两声,这才惊醒“梦中人”。 医生说洛得住五天,抽完线才可以出院,所以开游艇出海的计划至少得拖延一星期。 在这一星期中,病房简直成了他们的天地,洛丝毫没有病人的样子,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幽扬守候在洛的床边,寸步不离,晚上便在沙发上小憩,白天照顾洛。这才叫做贤惠呢!没想到洛这小子艳福不浅,使无数“光棍”好生羡慕。 在幽扬的照顾下,洛恢复的特别快,精神饱满。而幽扬却累瘦了。 这几天里,这伙新成员很快熔入了原先的“团伙”,熟识起来,卿佳见这深情的一幕幕,终于良心发现,有所改变,整天和罗麒同进同出,好的不得了,更为奇怪的是卿佳竟与罗麒开始拍拖,罗麒什么时候也这么草率了,不过以前始终沉默地罗麒现在开朗多了,当翔问罗麒与卿佳怎么回事时,罗麒郑重地说:“卿佳没什么不好知错能改,不知怎么回事,我见她的第一眼……”“一见钟情”?翔问,麒笑笑却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麒说:“翔,现在就剩下你和娜是单身了,你看,你们男才女貌,多般配,你们俩要不就……”说到这儿,翔急忙推辞说:“我还有事儿,我得出去了,你若看她好,你要吧!我走了!”说完便跑了出去。 但他们二人谁也没注意,娜竟站在他们背后几米远,当麒回头时,双方都被吓了一跳,娜满脸惆怅,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见麒突然回过头来,慌忙去擦泪水,麒一看,慌忙说是“娜,刚才我和翔开玩笑呢!你千万别再意,我们习惯了”。娜说:“没事,没事”。可娜看得出,他俩是认真的,更何况翔那番话,如冰刀,又冷又痛,娜强装出几分笑,说:“好了,没关系的,你能不能不告诉翔我听到你们谈话的事情?”麒不解,但他为了道歉,现在只能做的就是顺着娜的意思做!可又有谁了解娜那内心羞涩的情愫呢! 正文 时间飞快地过去,洛今天就要出院了,当洛听到消息时,大吃一惊,说:“今天就要出院呀!不会吧?这么快!”“还想多待呀?噢!是想让幽扬多饲候一段时间吧!”林拿洛“开刀”。洛说:“去你的”。此时幽扬害羞地已把脸缩进肚子里去了,脸上泛着红韵,把衣服都染红了,林接着说:“我有办法让幽扬饲候一段时间”。洛一听,腾地站起来,问:“什么办法?”看他那样急迫样,大家都笑起来,幽扬娇声说:“讨厌啦!”说完,头更低了,林装作深沉,就是不说,把洛急的上蹿下跳,询问办法。林被缠得没法,清清嗓子说:“你再让卿佳给你脑袋一下,不就得了吗?”“哎呀!”大家异口同声,有点失望,不过也不是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有卿佳与洛盯着林,哭笑不得。此时卿佳的眼神少了怨恨,多了一份友善,有可能是被这大集体感化,不过更大的可能是爱情的魔力。卿佳开口了:说:“好了,我知道错了,别再揭我丑了,行吗?”林没正面回答这问题,到是问起麒来:“行啊!好小子,这大小姐也被你给驯服了,了不起!”麒倒是不生气,还引以为荣,这点儿比翔强多了,可能是一个证据确凿,一个子虚乌有的原因吧,麒说:“这叫卤水斩豆腐,一物降一物!”“什么什么呀,这应该叫……”翔故意卖关子,大家又问:“什么?”翔说:“这叫鱼配鱼,虾配虾,乌龟找那鳖亲家”。说完大家都笑的前俯后仰,忽然麒听明白了什么,追着翔打猛打。可他哪追的上翔呀!翔可是百米健将。 终于出院了,出海定在明天,理所当然,今天当然是去购买生活用品了。 下午,八人开四辆车一同去超市买东西,翔与娜同开一辆,一路上有说有笑,在这单独时刻,娜特别开朗,而到了人多的地方,却又变为纤纤淑女中的形象代表,从来都是笑不露齿,或双手捂住嘴笑,此时,完全放纵开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每辆购物里满满地堆满了各自“两人世界”所选地东西,薯片、果冻、糖果、面包、饮料、酒等等。购买了8个人一星期也吃不完的东西。更奇怪地是娜竟然买了一大包狗食,翔看见后,指着问:“你买这个干吗?”“吃!”娜头也不回地说,翔惊叫一声:“啊你吃狗食!”娜突然意识到刚才说错话了,这时才发现周围许多人望着她与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娜恼羞成怒地说:“你才吃狗食呢!我养小狗你不知道吧,坏蛋,回去再跟你算帐”。说着使劲拽着翔迅速逃离现场,眼角的余光发现别人向他们投来疑惑的眼神,不过,一位清纯可爱的女生吃狗食的印象算是在那些人的心目中种下了。可能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几天,几个女生全在娜家里住,主要原因是娜讨厌冷清,借口是怕这群大老爷们有不轨行为。“嘿!刚认识时就敢半夜三更与一位大老爷们儿独处一室,睡了一晚上,都不怕,现在倒是害怕了。”洛对林说。林疑神疑鬼地对洛说:“别瞎说!”翔在旁边,也急忙接林的话说:“别瞎说!”林却话锋一转:“别瞎说,干了什么你知道?”“好小子,又挖陷井,你口舌积点儿德行不行?”罗麒也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 就这样四人一直谈到三点才去睡觉,早上6点钟,一个个如同“死猪”一般,四位女生“破门而入”,一人进入一房去催那些懒虫起床。没出一分钟,娜被翔从房中推出,幽扬被洛拥出,茵飒被林“请”出,卿佳被麒轰出(最倒霉)。理由相同:换衣服,真实目的,也相同:再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四位大姐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可是过去近半小时,还不见动静,各位“千金”又发动“攻击”。这此翔可倒霉了,娜把她那只狗狗“黎黎”一起抱进了翔的房间,把“黎黎”往翔地床上一放,“主人”指示“黎黎”叫两声,翔被突然惊醒,大声抱怨:“谁将来娶了你他倒了八辈子大霉!呜呼哀哉!”说完便从床上跳下逃跑。“黎黎”便在后面追,又经过半小时地“疲劳战术”四只懒虫都起床了,一个无精打采的样子,吃饭时,狗狗“黎黎”也在椅子上蹲着,翔看着狗狗说:“好可爱呀!你看长长的毛,雪白雪白地,大大的眼睛,这点与娜多像呀!再看它那一点儿也不温顺地性格,又与卿佳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有头上的几簇毛垂下来盖在脸上,‘云遮月’,又与幽扬多么相像啊,还有它那短短地四肢和……”还没说完茵飒带头,四位女生向翔攻击,翔一看人多势众,又见自己的兄弟都有“怕内”的毛病,一个个装作熟视无睹地样子,照样谈笑,偷偷地向翔翘大拇指,意思是说:“好小子,平时一个都对付不了,这下来了四个,看你怎么办?哈哈哈!”翔一看别人没指望,便说:“好男不眼女斗”。其实他是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卿佳一听:“不行,性别歧视,更该扁他,除非他主动投降。”翔完了,别无选择,忙高举双手,“我投降,知错了”。卿佳刚说完:“这还差不多”。其实是没理由再战,而茵飒来劲了,说:“好男儿从不言败,这样轻易认输该打”。翔大喊不平地说:“这么说我非得挨打不成了?”“对!”幽扬斩钉截铁地说。翔再次把目光投向其他三位爷们儿,他们更夸张,竟背过身去,背朝他。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娜了。 翔朝娜使眼色,娜婉尔一笑,以示胜利,其他三位女生刚要动手,说时迟,那时快,娜说:“行了,别闹了!待会儿咱们得出海游玩,若把他打伤了,咱们又去不成了,等咱们回来之后再找他算帐。”“行,就照你说的办,回来再收拾他!”卿佳冷笑一声说。“我不回来了!”翔顶嘴,“不许这么说!”娜紧张起来,“出海前不许讲不吉利的话”。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风波渐渐平息,那三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终于回到头来,洛问娜:“娜娜姐姐,你不会把‘黎黎’也带上吧?”“当然!”娜说。“啊?”四个大男人同时发出振耳欲聋的声音,这时翔总算是明白娜买狗食的原因了。 吃过早餐,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动身去码头。食品、衣物等等装了很多很多,8个人整整用了1个半小时,又是驱四辆车来到码头前的办公楼下停下。里面的人马上出来迎接娜,一口一声“大小姐”叫着,后来才明白,这码头是他老爸的。娜对待员工时又与对待朋友两种态度,完全判若两人,尤其对那些阿臾奉承的极为冷默。娜挑了他老爸那艘最最豪华的游艇。由刚才那位总经理精选了几位船长水手以及保姆、医生同他们一起去。 那位总经理姓赵,人称赵总。赵总又精心安排维修工对游艇各部件进行检查,加满油,赵总卑躬躯膝的样子问娜:“大小姐,这次您打算待多久?”“一星期左右”。娜看都不看他一眼,低着头抚摸着头发,赵总说:“大小姐,您带的东西若是不够或缺什么您一个电话我马上送到,哪怕是动用直升飞机”。接着,赵总回过头去,脸往下一挂,对他刚才精挑细选的“精英”训话:“若是大小姐有一丁点儿闪失,我把你们喂鲨鱼,听见没有?”说完马上朝“大小姐”笑脸相迎。 娜起身,吩咐赵总把东西放到艇上,分配到各个房间,船长带领着水手保姆医护人员一路小跑上船,赵总规定:“大小姐不吩咐,这群工作人员都在船舱与驾驶舱不许外出”。 8人登上艇,船一驶开岸,娜长舒一口气,说:“伪装的好累!”翔不解地问:“伪装?”娜悄悄对翔说:“待会儿我再向你解释!你认为刚才的我像我吗?” 洛和林惊讶道:“哇噻!好气派呀!装潢地比五星级宾馆豪华多了,10间套房,健身房、舞台、吧台、娱乐室、KTV室……应有尽有,简直叫尽显王者风范!”其他六个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指定的套房,到处游荡起来,翔和娜来到甲板上,翔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娜应一声,接着说:“那应该从两年前说起,有一次我来这儿玩,不晓得被赵峰盯上,就是赵总的儿子,就在我独自回家的路上,他把我截住,强行把我拖到旁边的货物台旁,差点就把我给……给……就是……哎!你应该明白怎么样,就在这时,我刘叔叔,从这经过,我大声呼叫,他听见,立即跑过来,此时我外套已被赵峰那畜牲撕烂。当他的脸眼看就要碰到我脸时,刘叔叔一脚踢在他脸上,他被踢地不轻,摔倒在地上。幸亏刘叔叔,否则我现在已不是纯洁的我了。我本认为这样本该没事了,可没想到,刘叔叔正扶起我走时,不晓得假装昏迷的赵峰从背后掏出刀子,狠狠地给刘叔叔从后背捅了三刀。后来我惊叫一声,便晕倒过去,我醒来时,已在医院里,医生告诉我因惊吓过度昏迷了三天。我又问刘叔叔怎么样,医生说还没度过危险期,我当时大哭起来,我又问报警没?医生说没,我问为什么,他们说赵总极力制止,赵总并威胁所有的人说谁敢报警就与谁同归于尽。后来赵总带他儿子来我病房,跪在床前使劲磕头,头都磕破了,他狠狠打他儿子,他儿子一声也不吭。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只要刘叔叔没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若刘叔叔有事的话,让他父子俩一块偿命。”娜说到这儿,抬手抹了抹泪,接着说:“后来刘叔叔好了,刘叔叔也说赵峰年少无知就算了,让他改邪归正也末尝不是一件好事。赵总也说今后一定为公司尽最大的力,只要需要,万死不辞!后来逐渐平息了,不过我对他也由尊敬到了深恶痛绝!现在见他我就装出幅对谁都冷默的样子”。 “那赵峰现在呢?”翔问,娜说:“他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同一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为非作歹,经常到我家门前送花,时不时到我家门前那片沙滩上玩,我若看见他们都不敢出去,怕他旧病重犯”。翔说:“放心吧,没事了!”娜哭着说:“翔,我好害怕!”“放心,有我们在。”“嗯!”娜使劲点点头。“行了,咱们说点高兴的吧!这样吧!咱们把几个叫上,一起去唱歌”。翔提议。“OK!”娜高兴地说。 他们几个一听KTV,顿时来了精神,一拥而入,打开音响,低音炮放效果Verygood!音响也棒极了! 他们几个尽情地唱着,翔和娜两人边谈边听边鼓掌,后来他们几个唱累了,娜这才出马,拿起麦克风,一首梁咏琪的《短发》和一首《胆小鬼》使大家深深折服,唱完又把翔推上去,他也来两首,一首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和梁朝伟的《一点一点爱恋》。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七点,最后每人一首,洛唱刘德华的《忘情水》幽扬当场迷倒,林一首张镐哲的《好男人》唱得跑调跑得差点让船翻了,还有罗麒,一首张学友的《吻别》结束,卿佳当场给了麒一个长长的kiss,全场进入**,扬、飒、卿佳分别唱过之后,轮到娜了,娜把梁咏琪那首《爱的代价》唱地动听极了,大家完全陶醉其中,最后由翔唱,姜育桓的《其实我很在乎》唱得脉脉含情悦耳动听。最后大家合唱了《笨小孩》作为结束曲。 晚餐,大家没有在船舱里的餐厅吃,而是八个人加上狗狗“黎黎”围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吃烧烤,边吃边谈,其乐融融。 玩到1点左右,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可不同第一天阳光明媚,大风肆起,乌云密布,暴风雨即将来临,经预测半小时后即将起风。这离出发点已有三个小时的路程,更何况风马上到来。经卫星定测,离这40海里处有一岛,可暂避风雨,需50分钟的路程。 正当船极速驶向岛时,娜突然发现“黎黎”不见了,二话没说便向外跑,翔说:“风大,危险,你别出去,我帮你找”。可他一把没把娜抓住,娜已经跑出去了,立刻跟上。船相当巅簸加上大风及船行驶的惯性,人根本无法站稳,就这样,他们几人,扶着栏杆走着。就在这时,娜突然发现“黎黎”正使劲趴在甲板上,离娜有两米,而离船沿不到1米,娜一下子放开栏杆,向“黎黎”摇摇摆摆地晃过去,翔大喊一声危险,刚要扑住她,就在这时,船一倾斜,“黎黎”和娜一起从栏杆上翻下去,黎黎的绳子挂在了栏杆上,而娜掉进了海里,翔抬腿便要往下跳。林、洛、麒死死把他压在甲板上,不让他跳。此时他看见她在水里痛苦的挣扎着,虽然娜会游泳,不过在这种天气里,凶多吉少,不知翔此时拿来那么大劲,大喊一声,挣脱开三个人,一个跟斗翻下船,跳入海中,回头喊一声:“停船,叫水手。”此时,翔离娜有几十米,浪时起时伏,挡住了他们两个,使他们找起来增大了困难,娜在水中大喊:“翔……翔快走,别管我!快走!否则……否则会一起死的!快走!”说完娜便沉了下去。船已驶过来,五六个水手纷纷跳入水中。 翔根据刚才声音传出的地点迅速游过去。“一秒……两秒……”就在翔体力渐渐不支的时刻,翔好像发现了娜的衣服。翔潜入水中,向那个方向游去,果然,在那儿他浑身又来了力量。林、洛、麒也跳入水中,几个女生在船上大哭着,医护人员做好了急救准备。几艘快艇也从游艇后舱驶出,盘旋着,在水面上打捞着…… 就在翔刚要眼前一片昏暗,全身需虚脱时,他抱住了娜,下意识的向水面游。他刚刚露出水面,喊一声:“找到了。”翔终于昏了。周围的水手迅速过去,把他们救上快艇,送回游艇上。半个时以后,娜半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喊:“翔,快走,不要管我”。喊着,喊着,突然爬起来,大喊:“翔!”她周围的人身上全都湿漉漉的,舱外狂风依然怒号,船虽然晃动,远没有刚才厉害,没有行丝毫行驶的感觉。原来船已经靠岸了,但在这地方手机一点儿信号都没有,没法与外界取得联系,船上的卫星系统也出现了故障。 此时,周围的人都哭着,她见翔没“矗立”在其中,潜意识地向旁边那房跑去,只见翔僵直地躺在床上,脸发青,嘴唇发紫,大夫还在抢救,娜跑过去,抓住翔地肩膀晃着、喊着:“翔,你起来,起来,我还有很我话没对你说……”“大小姐,您先让让,他只是昏迷了,我们正在抢救,请您回房休息,您还需要输液”。这时,娜只知大哭,已经站不起来了,大夫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认为翔已经死了。 卿佳和茵飒哭着把娜架起来,娜边走边说:“翔起来,我要对……对你说,我……你,我……”说到这儿,娜又昏了过去。 大夫说没事,给她输了液,让她睡会儿。三小时后,娜又醒了,拽下手的点滴,不管手上的血,连磕带碰地来到翔地床前,哭着守候着,做好了……的准备。 “咳……咳……”翔咳了几声,水从嘴里吐了出来,接着昏昏沉沉地喊:“娜,不要放手,抓紧,抓紧,我救你来了,抱紧”。说完又昏了过去。娜大哭着说:“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娜来到翔跟前。翔又进入半昏迷状态大喊:“娜不要放手,抓紧,抓紧,听话……抓紧,快呀!”无力的声音略带颤抖,显得十分焦急,娜紧紧抓住翔在空中摇摆的手,说:“抓住了,不会放的,永远不会放,相信我!” 就这样一下午又过去了,晚上十二点,所有人连劳累带惊恐的忙活了一天,都回房了,风还在吼,预计到明天中午。晚上二点,娜也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感觉手指微微颤抖,娜惊喜地大叫一声:“醒了!”一会儿翔慢慢挣开眼,娜大叫着,有点儿失态:“他醒了”,泪水依然挂满了娜的面颊,翔把眼泪给她擦干净说:“傻丫头,哭什么哭?好孩子不哭!”“你还逗!”说着娜撒娇的一拳头轻轻地打在翔胸膛上,翔装着呻吟大叫一声,假昏过去,娜一看慌了神,忙喊大夫,当她转过身来往回走时,床上已没有人影了,娜一看,更急了,又大哭了起来,翔突然从背后轻轻拍她一下,“嗨!”的一声。娜的哭声嘎然而止,如梦初醒般地明白自己被骗,她转过身也不知道是害怕,生气激动还是气愤and难过,压抑了良久的眼泪如舱外的狂风般威猛,她靠在翔的身上,双手使劲捶打着翔,哭着喊着:“你骗我!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呢,你想吓死我吗?”泣不成声,使劲拍打着。任由她发泄,打着,哭着,哭着,打着,娜突然一下子抱住了翔,翔的双手垂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放哪儿,就这样,任由娜在他肩膀上哭,呆呆地直立着。突然门“吱呦”一声开了,是医生,翔想挣脱,娜却使劲抱着他,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翔说:“快放开。医生来了”“不!谁让你骗我的,我偏不放,你得听我的。”娜像个孩子似的要赖皮,翔说:“行行行,听你的,行了吧!”娜说:“你说的。”“嗯!”翔不情愿的回答。“你抱紧我!”娜要求道。“啊?不会吧?”翔惊讶地说,“赖皮狗,耍赖,呜!”娜假装哭起来,翔说:“好好好!”说完,慢慢地抱紧娜,门又“吱呦”一声,闭上了。医生退出门口,在门外守候着,他们两个,在里面,这样抱着,一直到天亮,娜就这样,睡熟了。翔把她放到床上,好不容易才把娜的手轻轻地抽出,翔的衣服已被汗浸透了。风还吼着,翔是睡不着了,取出红酒,拿出高脚杯,自斟自饮起来。望着窗外,痴痴地发呆。 上午9点,林、洛,他们几个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进来,一个个精疲力尽。见翔独自一人安详地坐在沙发上喝酒,吓了一跳。更何况娜脸角竟然能浮起微笑,不可思议。这原因,唯有医生了解一二吧! 果然不出所料,中午风停了,原先星期的计划只好改变,大家无心情,也无胆量再玩下去,只好提前“打道回府”。并说好:“回去谁也不可以向赵总提起,包括船上的全体人员,否则,船长、水手、医生、保姆们非失业不可。回去就说玩够了,提前回来的。” 突然,卿佳说:“若是赵总问起大风暴的事怎么办?”林没好气地说:“笨蛋,你不会说是在岛上渡过的。”“噢噢!”卿佳难得今天有好的脾气。 回府! 正文 出海游玩事件渐渐平息,一天早上,八个人,闲来无事,一起出门到海滩散步。一对,一对的,手牵着手。其他三对关系明确,唯有娜与翔,到底什么关系,可能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说着、唱着、笑着、闹着,突然间,娜惊叫一声,使劲抱住翔的一条胳膊,畏畏缩缩地躲在翔身背后,翔不解地问:“娜,怎么了?”娜颤抖说:“赵……赵峰!”娜顺手向前一指,果然八个“不良少年”晃晃地向他们走来,走到他们前面停下,一脸傲慢地样子,杂了黄发,纹身,穿着不伦不类。这时,中间那位开口了,他色迷迷地说:“娜娜,我们又见面了!嘿嘿!有缘份!走,陪我玩玩去!”娜鼓足勇气说:“你敢,我告诉你爸去!”即使翔是傻瓜也知道他就是赵峰。赵峰一听到他爸,脸一沉,威胁娜。“你若敢告诉那糟老头儿我打死你!”说着扬手向娜打来,娜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睛。这时只听“啪”的一声,翔一拳打在赵峰的脸上,说:“敢动娜,我剁了你”。说着攥攥拳,手指咯咯地响了十下,一晃头,关节随之奏响,活动活动手腕脚腕,翔知道,对付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打了。 赵峰,没好气地说:“好小子,敢动你的赵大爷”。边说边踢向翔,说时迟,那时快,翔一脚抡在赵峰脖子上,龙摆尾!又抡倒了他,翔接着说:“就凭你们几个”。赵峰对兄弟们说:“傻站着干什么,给我上”。当他们一步步逼近时,林、洛、麒也与翔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时赵峰又说了:“把他们干了,把小妞带走”。林哼一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让你瞧瞧四大天王的厉害,你也不问问我们以前……”,还没等林说完,翔吼一声:“住口!你们三个人带她们四人先走,这儿交给我了”。赵峰见只剩下翔一个人,便对其他五个人说:“你们去对付那些,这臭小子交给我们三人”。 “娜你们先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来,不要报警”。翔对娜说。娜哭着喊着死活不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翔对娜回头微微一笑说:“相信我!”就在这时赵峰从后面偷袭,一棍打在翔的颈上,差点打倒,翔说:“你们快走”。然后回头接住抡下来的棍子,夺过来后与他们撕打起来,看翔打架娴熟的动作,那三个人根本无法靠近他,接着,赵峰他们几个轮番被翔打倒! 林、洛、麒在这边与那五个也打起来,显然,那五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几个女生偎依在一块儿,吓得哭了,除娜外。娜担心的不是自己,此时也顾不上自己了,一心想着翔,焦急地望着翔,泪流不止,看见远方翔狠命地打着赵峰,娜知道翔是为以前的事报仇。 娜刚想报警,可想起翔的话,无助般地狠狠地把手机扔进海里,唔唔地哭起来,一会儿,翔把赵峰等三人打的“溃不成军”,他们满身全是伤,鼻青脸肿,远方的翔大获全胜,朝娜笑笑,伸手作“V”状。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正当这时,阴险狡猾的赵峰,从背后拔出匕首朝毫无防备的翔走去,娜发现,惊叫一声:“翔,小心后边”。赵峰已高高举起刀,就在将要捅下的那一刻,翔猛一个回旋腿,不偏不斜,正好踢在赵峰的手上,刀从赵峰手中脱落,紧接一脚踢在赵峰胸口。赵峰后退几步没踩稳摔倒在地!翔抓住空中下落的刀,掐住赵峰的脖子,一刀稳稳地将要插入赵峰胸口处。翔打红眼了,愤怒生气,此时心情无法形容,只能用失控表达,平时理智的他此时无法用理智思考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正往这跑的娜大喊一声:“不要!”翔顿时回神来,明白自己将要犯下的滔天大罪,便一刀下去,正插在离赵峰不到十公分的地上,赵峰吓得大叫一声,过一会儿,发现自己没死,睁开眼,看到的是翔那双可以喷射出的火来的眼睛,忙说:“我不敢了,不敢了”。翔气愤地问:“还敢不敢欺负娜?”“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赵峰伪装胆怯地说。“滚!”翔几乎是吼出来的,赵峰一听连应几声,爬起来便跑,走出数十步回过头朝翔他们几个人说:“臭小子,给我等着!”说完,飞快的跑了。其实他们是害怕了,因为翔往前走了两步。 “大获全胜!”洛过来,夸张地叫着,“打完一身轻松,回家摆宴庆功!”林的口头语又出来了,“是啊!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打得有点生疏了,改天煅炼煅炼!”罗麒还是一脸深沉,翔开口了:“兄弟们当心点儿,赵峰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绝对还会再来,不出一星期,作好随时再战的准备……”幽扬、茵飒、卿佳此时都过来了,幽扬还是那么体贴,又小声抽泣起来:“洛,刚才我好担心,你没事吧!”“信不过我吗?我还不至于被几个混混打吧?”洛信心百倍,此时一股烈的“火药”味,伴随海风,从茵飒和林那边飘来。 “林,你答应过我你不再打架”。茵飒不高兴了。“没办法呀,别生气了,下次不打了”。“下次下次,你说多少遍了,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你想没想过我的心情”。茵飒生气地说,林又解释:“我总不能站着不动被别人打吧?”“我不管,你再打咱们分手!”茵飒更生气。林气极败坏地说:“分就分,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女人,你难道让我看着兄弟们在拼命我却在旁边叫好吗?我告诉你,我没你那么绝情,我做不到”。看得出,林发火了,平生以来,第一次见林发这么大的火,脸都气绿了。“好……好……,这是你说的,别后悔!”说完,茵飒哭着跑了,幽扬急忙跟过去,把她拖住,两人说了好多,后来茵飒抱着幽扬大哭起来。 “林,你也是的,她也是为你好呀,再说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对女生发这么大的火吧,她那么照顾你,你说甩就把人家甩了,更何况人家是关心你才这样啊!”翔苦口婆心地劝着,林埋怨道:“她太不讲理了,我受不了了”。“看看,你这又是气话,刚才散步时还有说有笑,突然变成这样,好恐怖。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有委屈那你也应该让着她点儿,女孩子需要哄嘛!快去把有人家叫回来!”翔劝导。林说:“可是……”“放下你的大男子主义,再不哄人家可真跑了。”翔没等他说完,急忙说。因为那边茵飒极力想挣脱幽扬,看样想离开,“还不快点!”翔不耐烦地说。“噢!噢!”林边说边往那边跑。 果然,这招真的管用,林像是在那边求爹爹告奶奶似的,一会儿,茵飒虽然被林缠了回来,不过还是一脸怒气,翔笑着看看林,伸出大拇指,说:“行,真行!” 这时,罗麒过来说:“最近我们每个人最好不要单独行动,小心赵峰会报负,尤其女生。白天可以保护你们,但晚上你们四个?”一听,几个女生吓坏了,直嚷嚷,娜满脸愧色地说:“都是我不好,惹了祸还要大家担着”。“没什么,你难道要我们袖手旁观吗?只不过大家以后谨慎点儿罢了。特别是你,赵峰现在的目标是咱们俩,我倒没事,不过你得小心点儿。要不这样,我那还有五间客房,你们几个先到我家去。这样就可以二十四小时保护了!”翔说。“好好好!”大家一至赞同,“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回去搬东西”。翔提议。 一上午,几乎只搬了搬家,更可怕是娜,搬了好多好多东西,她那“梦幻小屋”里除了床等大件,其余的几乎全部扫荡,翔惊讶地叫道:“不会吧!你要到我那儿住多久?”“哼!想住多久住多久!”娜得意地说。 娜向翔说:“你家哪间房子最大?”“你要干吗?”翔警惕的问。“不干吗,我要住,否则这么多东西我往哪儿放?”娜反客为主。“得得得,最大的是我那间和洛那间,都有人住了,要不你和洛一个房间?”翔开玩笑帮故意气她,问道。娜生气地说:“去死吧你”。顺手把包扔过去,翔一把接住,娜说:“我找洛商量去!”翔还没等说什么,她已跑下楼去。 “洛,我跟你商量件非常非常好的事”。娜对洛说。“什么?”洛好奇地问。“刚才呢,我和幽扬分在同一层,可她想和你住在一层,但你们三个一层,她又不好上去,所以想让你搬下来,我搬上去行吗?”娜问道,没想到娜撒起谎来还一点不脸红,撒谎的样子倒挺可爱的。洛一听顿时心血来潮,忙说:“行行,要不要我帮你搬行李?”真是个傻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女生耍一点儿手腕便被迷糊了。娜说:“那就太感谢了!”说完跑到楼上,正向翔表示胜利,林闯进来,吓了他俩一跳,林嘿嘿一笑:“我搬二楼去了,替你们把风,若有人上来,我给你们报信。”顺手把一把砍刀扔到地上。把娜吓得大叫一声:“干什么用的?”林说:“杀猪的”。娜半信半疑点点头,翔捡起来,放在床头上,对林说:“别装了,是茵飒在二楼吧!你小子大脑几根神经我还不清楚?不用说,罗麒和卿佳一定在四楼!”“那不正好,你和娜在五楼,没人打扰……”,林还没说完,翔扔过枕头说:“臭小子,闭嘴!”林说:“好好好,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这就走”。说完跑回自己房间,说是不打扰了,其实是想急忙收拾东西下楼去。 不知不觉已是下午一点钟,翔捂着肚子说:“好饿呀!快出人命了!”娜一看表,不禁恍然大悟。说:“原来一点了,还没吃午饭呢!不过也不至于这么饿吧?”拜托,早上活动量过大,体能消耗的太多了!”翔委屈地说。“大家都没吃呢,出去吃还是叫外卖?”娜问道。“叫外卖吧,好累呀!”翔往床一躺,伸了个懒腰。“行,那你先起来喝杯牛奶!”娜说完转身出去拿牛奶。 一会儿,娜拿着牛奶对翔说:“翔,快起来喝牛奶!”见翔在床上没应,又说:“乖,听话。”怎么听怎么像在哄宝宝,翔在床上躺着装睡想笑却又极度忍住。不过嘴角还是蠕动了几下,被娜看出破绽,走近弯下腰刚要拖,来了个“金点子”,大喊:“黎黎来了!”翔一听,害怕极了,大叫一声,腾地一起,巧了,正好与娜撞在了一起,两个人抱着脑袋,哇哇叫,看样两个人都不轻,不过一会儿两人便你怨我我怨你的闹了起来。 翔突然问:“对了,你来这儿,黎黎怎么办?”“也来了!”,娜不以为然。翔惊讶地说:“也来了?”“你大惊小怪地干什么?不信你自己去瞧!在阁楼上!”娜显得到是很平常。“我的阁楼……你怎么可以让只狗住呢?”翔有点点生气,“那好,我带黎黎回去住,出了事你们也别管。”娜不高兴地说。“别别别,自己回去怎么行!”翔急忙说:“那我把黎黎放屋里行了吧!”娜眨巴眨巴眼看着翔问。“得得得,还是住阁楼比较好,千万别放屋里。”翔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完往沙发上一坐,问道:“外卖呀!快来呀!这里死人了!”“哈!哈!哈!懒猪除了吃不会干别的?”娜笑着说:“羊羔,出口伤人干什么?”翔回敬道,“你说什么?”娜横眉一竖。“羊羔,怎么了羊羔?”翔故意装出没事的样子,娜说:“看我不痒死你”,说着过去挠他,翔大喊:“痒!痒!痒!救命”。两人正嬉闹时,他们六个一拥而入,大家见后哈哈大笑,最属洛绝,说:“嗯!在屋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呢?没治!”说完转身离开摇头开了,其实他是怕挨揍,接着林说:“注意形象,不过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退出去,悄悄闭上门,罗麒急忙说:“别走啊!等等我!”说完也跑了几个女生相互看了几眼,都说有事,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跑了出去,只剩下翔和娜尴尬地站在里面,哭笑不得,沉默好久,娜说:“我……我去看看外卖来了没?”说完跑了,她的脸煞红煞红的。翔自言自语:“好小子,拿我寻开心!”说完,抱着枕头倒床上睡了起来。 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林把他拖了起来,大声喊:“外卖来了,懒猪,吃‘食’了!”翔气愤地说:“我又不是哑巴,小点声不行,敢偷听我们谈话我打死你!”说完,弹了林一下。林忙说:“你醒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别打了,外卖来了,洗洗快下去!我先走了!”话闭,跑了。 吃饭时,洛问翔:“有没有继续?”“什么呀?”翔不解地问。“就是你们两个人在屋里不知干什么,后来被我们打扰,但我们走后,你们有没有继续?”翔抓起一个面包打在洛的头上,说:“你小子嘴还真贱,上次脑袋打破是卿佳给你个教训,没想到你不知悔改,小心我打爆你的头”。洛作可怜状,对娜说:“娜娜姐姐,救命呀!翔翔哥哥又要打人了!”娜笑笑说:“活该!”。 大家沉默良久,谁也不说话。在这死寂之中,黎黎看看娜,看看翔,都面无表情,摇着尾巴跑了。 傍晚,华灯初上,娜的手机响了,优美的音乐声如嘶嚎般刺耳,娜掏出手机,看号码不熟悉,莫名其妙地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尖锐的笑声。传来令一屋人头疼的声音:“喂,是娜娜吧!我是你峰哥哥。”“我看你是疯子。”娜没好气地说。“别生气嘛!我现在好寂寞,出来玩呀!我在你家大门口”。娜胆怯地说:“你再……再不走,我报警”。那边的笑声更刺耳了。传来赵峰难听的声音:“警察,哈……哈,警察也认识钱”。娜又威胁他:“再不滚我给你爸打电话”。那边的声音和蔼不少,说:“打吧!我爸现在在澳大利亚,我就不信他今晚能赶回来”。娜一听,气的挂了电话,刚要拨电话,不知是赵峰他爸的,还是报警,翔一把按住,说:“对付这种人,何必呢?”说完,翔冲上楼一会儿下来手里握着砍刀,林、洛、麒刚要上楼去拿,翔拉住说:“现在先别急,我说完大家再动不迟”。他们八人来到翔的房间,注视他们商量。 翔首先说:“娜,你的车钥匙借给我用一下,你平时一个人时爱开哪辆?“沃尔沃富豪”。娜回答:“行给我钥匙,洛你们几个全副武装,我走后把门锁好,没等到我电话以前谁也不准出去”。说完,翔风风火火地下楼,开上车,箭般蹿向门口,从赵峰车前飞般的跑过。 灯火辉煌,赵峰他们八辆车在公路上追逐,翔风驰电挚,对后面的家伙不懈一顾,开着音响,在公路上奔驰着,后面的几辆车转出轰鸣的发动机声,还以为是娜呢! 翔带他们向西环行驶着,大约过了一小时,翔掏出手机,给洛拨通电话,这时他发现,原先的八辆车只剩下四辆,想必已经回到娜的住处。电话那边传来洛焦急地问询,娜在那边哭哭泣泣,翔说:“你们注意点儿,他们的人可能正盯着你们,你们二个人一辆车,载着娜,先驶进市中心,然后拨我手机”。洛连忙答里,别看他们几个平时嘻嘻哈哈,到了正事上雷厉风行。洛说:“你情况如何?”翔哈哈一笑说:“到了车上,他们绝不是我的对手,哪怕他们车再多”。洛焦急地问:“那你现在哪儿?”翔看看前方:“西环与北环交界处,对了,你让娜接电话”。洛把手机递给娜,娜哭着说道:“翔,我好怕,你不会有事吧?”翔坚定地说:“相信我!”说完翔挂了电话,在路上逗赵峰他们。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七个人分别上了三辆车,刚要出发,赵峰的同伙便开了过来。林他们从仅有的空间中钻出来,几个女生吓得想尖叫却鸦然无声,赵峰的同伙在后面紧追不舍,洛他们利用平时的驾车技术和车子的性能,把他们甩开了很长的距离。 到了市中心,洛急忙拔通翔的电话,翔说:“你们几个找地下停车场,然后在他们那些狗仔没下来之前,让娜换乘另一辆车,然后再走这样你们如此换来换去一小时后,他们也就跟烦了,再给我打电话。让娜接电话。”洛立刻给娜手机,娜还没开口,刚放到耳边,翔问:“娜吗?”“嗯!”娜答道。“相信我!”说完,翔又挂断电话。 娜刚上了林的车,后面的罗罗们便追了上来,林一溜烟载着娜跑了出去,洛和麒把车往中间一横,挡住后面的车,当他们车里的人一下来,“噌”的一声跑了。这样又把他们甩开一大截,如此反得十几次,娜又回到洛的车上,洛拔通翔的手机,问:“翔,现在怎么办?”翔沉思一会儿说:“你让林去南环,麒去东环,你来北环与东环的交叉口,我在那等你,你在那把娜交给我后,你们几个再汇合,让娜接电话”。洛又把手机递给娜,翔说:“相信我!”说完翔又挂了电话。调转车头,向西环与北环交叉口跑去,他见赵峰他们来到最西处时,立刻用极速向东口飞奔,短短几分钟,便看不见他们了。这才是翔应有的速度280km/h。 洛他们到来时,翔早以在路口等着了,娜飞快地跑入翔的车里,吓得说:“翔,怎么办?”翔很轻松地说:“再和他们玩玩,在车上保你安全,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五分钟以后他们才能赶到,先听听音乐,轻松轻松”。说着打开音响,递给正在流泪的娜一张纸巾,翔下车走到洛那儿,洛降下玻璃,探出头,翔说:“东西准备好,他们实在不死心,大不了干上一架,你先和他们几个汇合,回家把车藏好,不要开灯”。洛对翔严肃地说:“翔,不要太过火,小心点儿!需要帮忙吗?”翔笑着说:“你还不了解,就他们几个,我一个人就够他们头疼的了”。此时,几辆车并排着,灯光由远及近”。翔急忙说:“还不快走!”说完箭步蹿上车子,迅速挂好安全带,吐出嘴里的口香糖,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掉转车头,从旁边交叉路口跑向一条狭窄的街道,娜闭着眼表祈祷!“阿门,我的主……”因为速度太快了,简直有点儿像脱缰的骏马,飞奔。娜想起翔对她说地:“相信我”。心情渐渐平静了些,见窗外飞般往后退的景物,难免有些望而生畏。 娜抓住翔的手,翔也握住她,翔问:“刺激吗?”娜一脸生气的样子,说道:“拜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说话的口气有点像长辈教育晚辈,翔嘿嘿着说:“生气了,别嘛!你不让我笑难道让我哭不成?不过我实在没有哭的理由,要说是因为后面的‘跟屁虫’我实在是哭不出来,好了,笑笑!”娜不知是被逗笑了,还是应付,反正比刚才高兴多了。娜问道:“你开车的技术……”还没说完,翔说:“我是半职业赛车手。”有点儿玩笑,更像真的,娜问:“真的?”“骗你是小狗,我还拿过拉力赛和公路赛的年度总冠军呢!”翔得意地说,“哇!”娜惊讶地说。 漆黑的夜,在公路上驰着,危险的环境变成了刺激的游戏,不知是赵峰他们笨,还是……不过可以明确是: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大家都累了,翔便回家,洛他们早到家了,一个个即紧张又担心,更气愤。翔回来,大家才开灯,翔喝了口水,对洛说:“明天打电话,把兄弟调过来些,改天可能要有恶战!”洛连声应诺。翔又接着说:“大家洗洗澡早点儿睡吧!他们今晚不会来了!”翔虽然这么说,不过他自己也没底儿。 晚上,娜来到翔的房间,迷惑地问:“翔,你们好像有很多秘密,鲜为人知?可以告诉我吗?”口气有点请求,也有点儿生气,翔忙说:“没……没什么秘密,你发现什么了?”翔显得有点儿惊慌失措,显然在掩示些什么。娜说:“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打架?而且那么娴熟,还有第一次和赵峰打架时不允许报警……”还没等娜说完,翔急忙推着说:“行了,行了,有空再向你解释,今天太累了,要睡觉了。晚安!”说着打个瞌欠,把娜推出房间,不等娜反抗,把门锁上,自己睡觉去了,不过辗转反侧失眠一夜。 娜不甘,却又不能再问。无奈,气愤,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在屋里也难以入睡,索性来到天台,看有月亮的夜晚宁静的海,透透气。巧了,麒也在,正好,娜把刚才的问题问麒。 麒倒是直言不讳。问什么,答什么,麒点燃一支烟,猛吸两口,故作深沉,扔到地上踩灭,吐出几个烟圈,说:“那应该是前年,是高三时吧!翔的家庭出现了危机,翔从那时,浑到道上,就是黑社会,由于奋怒,很能打,不多久便收了一群小弟,他以前练过散打。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沉醉不知归路,昏昏沉沉的,遇上了仇人,他们十几个,见翔喝醉了,便打了起来,如果平时,十几个人根本无法靠近翔。就在翔被打的撑不住时,我们三个碰上了,一看自己人被群殴,想都没想就上。就那次,我带翔突出重围,林和洛切断后路,这时我发现翔已被砍了十几刀,满身的血,林和洛如发怒的豹子,夺过他们手中的刀,把他们砍得四个重伤,7个轻伤,翔住了两月的院,出来后竟改邪归正,那群小弟对他还尊称大哥。那两个月期间,翔病房外面总有七八的小弟守候,保护着他,防止有人报复,后来我、洛、林被他们控告故意伤人罪,本来对方和我们都判了刑,我们三个交了钱,保释出来,因为有前科,所以前次打架不敢报警,翔是为我们考虑,虽然翔并没有前科”。 娜听得入了神,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翔,发现翔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娜接着问:“后来怎么样了呢?”罗麒说:“后来,我们退出了‘江湖’,翔好像成熟了许多,他去了飞锐车队,利用业余时间赛车,他对赛车很有天赋,拿了很多冠军,为车队争得荣誉。当时大家都认为他会全心全意去赛车,而他却说只是玩玩,最多做个半职业车手。对了,下个月他又要参加比赛了,到时咱们一起去看”。罗麒越说越高兴,“嗯!”娜略有沉思的点点头,两人呆呆地站着,望着海,谁也没有打破夜的寂静,时而传来叹气声。月亮渐渐移到了西南方,斜斜地倒影贴在海面上,一阵冷气袭来,娜不禁打了个寒颤。麒忙说:“快回去睡觉吧!生病了我可没法向翔交待。”麒坏坏地笑笑,娜不自然的笑了一笑,点头嗯了一声,转身下楼。 第二天上午,大家醒来时已是9点,想必昨天也没睡好,洛对翔说道:“今中午十几个弟兄们就到了。”“那行中午在酒店为他们接风,让他们在那儿住下。”翔提议。林笑着对娜说:“你等着吧!等他们来了见你第一句话就是大嫂!”“不会吧!”娜很惊讶地说。 中午,他们八个人早早来到酒店,点菜后等他们到来,他们边唱歌,边喝酒。突然,娜说:“翔,我有点儿头晕”。说着昏昏沉沉地坐下。林调侃说:“不会是有喜了吧!”翔生气地说:“你小子秀逗呀!”说完大家都感觉有些头晕、呕吐,接着几个人晕倒在沙发上。翔感觉不对,扶起娜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外走。由于翔喝的少,只有轻微头晕,刚要开门,赵峰一伙突然冲出来,果然没出乎翔所料,进门没多说什么,赵峰对兄弟们说:“上!”翔护着娜,摇摇欲坠的打着,头脑迷糊,动作迟顿,显然赵峰下了“迷药”。很快翔被他们打倒。 赵峰把他们八个人绑起来,用凉水泼醒。洛他们这才意识过事情的严重性,刚要起身打,发现被绑着,赵峰走到翔前面,咣一拳打在翔的脸上,鲜血从他嘴里流出。翔恶狠狠地看着赵峰说:“你这算什么好汉!小人!”恼羞成怒的赵峰一脚把翔踢翻在地上,翔艰难地站起来,把嘴里的血吐在赵峰脸上,说“猪狗不如!”赵峰气急败坏地说:“兄弟们,给我上!至于她嘛!我来就好!”赵峰说着走到娜面前。色迷迷的看着娜,刚要摸娜,娜大喊:“流氓!不得好死!”翔急了说:“敢碰她一下,我要你双手。”赵峰不服气地走过来,说:“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说着,又是一拳,说:“看你还嘴硬!” 他刚要回到娜那儿,翔又大喊:“畜牲,有本事单挑。没胆量,竟玩儿阴的。”赵峰恼火地过来又一拳,骂道:“妈的,三番两次坏了老子的好事,今天我宰了你。”说着,又打起来,娜歇斯底里的大叫:“够了,赵峰别打了,你想怎么样,我听你的还不成?”赵峰一听,欣然答应。翔气得喊:“娜,别怕,相信我!”一转脸又对赵峰说:“你小子今天死期到了,真个混蛋。” 赵峰对翔的一举一动根本不予理会,信步朝娜走去。在千钧一发之际,门被踢开了,原来是翔的救兵到了,其中一个叫德瑞地喊:“大哥,怎么回事?”十几人一拥而入。翔喊:“把这群家伙给我做了!”只听一片撕打声。这时过来两个人首先给翔松绑,说:“大哥,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好兄弟,我没事,刚才我们被他们下了药!”翔说,他们两个刚要过去打,翔说:“别走,先给他们松绑!”翔直奔娜,帮娜松开后,抱起吓瘫痪的娜,放到沙发上,回头抄起一个酒瓶向赵峰走过去,一酒瓶打在赵峰头上,他这才老实了些。撕打了十几分钟,终于完成了,翔身上的伤,他多于十倍的还给了赵峰。赵峰他们都被打趴下时,翔说:“刚才我说过,只要你碰娜要你双手,竟然现在还不知悔改,腿我也要了。”说完,回头对德瑞说:“把他拖到门口。”德瑞熟练的把赵峰的手放在门框上,翔猛一脚把门蹬上,又使劲踹了一脚,赵峰拿开手时,手已严重变形了,只听他哭天喊地地痛苦声。 翔又吩咐,把他腿废了。德瑞从背后抽出条铁棍,只听两声嘶心裂肺的叫声,两铁棍已砸断了赵峰双腿,娜已被刚才的场面吓得晕倒了,翔抱起她向车库走去,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剩下赵峰趴在地上痛苦流涕。 翔受伤不轻,需要住院疗养,娜也因为惊吓过度,住进了医院。两个人是邻床,枯燥的医院生活变得有滋有味。 正文 翔进医院的第三天,麒风风火火地跑进病房,吓了翔和娜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麒说:“翔,今早上我发现,有封邮件,打开一看才知道,3天前刘教练让你回车队练习,准备迎接下个月的比赛!”翔挠挠后脑勺,看看手上的点滴,活动活动疼痛的腿,说:“倒霉!赵峰这龟孙子真混蛋,偏偏在这时候。早些时候或晚些时候不行吗?”“哎”的一声叹气,翔无奈地躺床上,望着针药点点滴滴的滴着。翔沉思一会儿,问:“那么刘教练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下个星期一!”麒回答“今天星期几了?”翔竟忘了时间。“拜托!已经星期五了!”麒有点失望。翔一听,提着药水瓶直奔护士长办公室,一瘸一拐地跑去,敲敲门,走进去,护士长被他这样儿吓了一跳,慌忙扶他坐下。翔说:“护士长阿姨,我想办出院手续!”翔声音变得格外和蔼,毕竟有求于人嘛!“出院?”护士长显然很吃惊,就他这样也要出院,便说:“这时候不注意疗养,将来会留下后遗症的。”翔夸大其词地说:“这件事关系到我一生的命运!护士长,行行好吧!”“不行!我们医院要对病人负责!”她斩钉截铁地说。翔又恳求道:“若出现任何问题与医院无关,自己承担,行了吗?”护士长,听见没自己责任,又达了目的,一是出现问题不用负责,二是病人还感谢她,她又故意卖关子,想讨点儿好处,又说:“这个嘛……有点难办!”翔又装出愤怒地样子大吼一声:“可以吗?”“可以!”护士长被吓了一跳急忙说。翔其实早以识破她的计谋。翔见办成,慧心的笑笑,说:“谢谢,护士长阿姨!”,说完转身单腿跳着回到病房躺在床上,对明天出院充满了憧憬。 娜调皮地问:“怎么?想把姐姐一个人丢医院里不成?”“还有卿佳他们陪你呢!”翔说:“可我还是害怕,万一赵峰来了怎么办?”娜故意给翔出难题,“那……那怎么办?”翔无助地说。娜急忙说:“我也出院,为了安全起见,你到儿我就到哪儿!”“不会吧?”翔惨叫一声,接着说:“那要别人怎么想?”“管他呢!身正不怕影子斜。”娜不以为然。翔只好全盘交代:“我怕你在那儿我就没机会好好练车了!你要知道,在那等很枯燥,我可没时间陪你玩。”“那没问题,我可以自己玩嘛。”娜咄咄逼人,翔实在没理由,就恳求道:娜娜姐姐你还是别去了吧!”娜极不高兴地说:“行,那我让赵峰抓住了你就内疚一辈子吧!”翔说:“放心,赵峰现在想非礼你手脚也动不了了。”“那他还有兄弟们,可都很可怕!”娜威胁翔,翔无计可施,只好不情愿地答应:“你只可以看,不管怎么都不可以跑上去,也不可以打扰我,‘刘教头’很严厉的。”“嗯!”娜很诚恳地点点头,像个可爱的小学生,娜立刻办了出院手续其实娜早康复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把这两位接出医院,娜高兴地像朵美丽的玫瑰,翔也像个淘气娃娃。 林把茵飒叫到天台,林这独具慧眼的侦探,正儿八经地对茵飒说:“你有没有看出娜对翔有好感!”茵飒一撇嘴角说:“笨蛋,你才发现。”林思索着无助地说:“但是翔有没有对娜有意思呢?”茵飒无言地苦笑说:“你脑袋秀逗了,真是个笨蛋。翔对娜当然有意思,但他不一定意识到。若思想上没意思,他会跳船冒死救她?他会为娜大打出手?会为娜与赵峰死拼,即使手无缚鸡之力时也作垂死挣扎?”林迷惑地说:“翔对朋友一直很义气!”茵飒悲伤而又生气,自己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林竟然没明白。 茵飒捏着林的脸蛋儿说:“瞧!这张戏谑的嘴脸!”说完捧腹大笑,林调皮地吐吐舌头,百思不得其解该怎么办,问茵飒,茵飒说:“娜这边交给我了,翔交给你,他们既然不好意思说,咱们做做‘月老’,娜还主动,尤其翔,死木头,大脑麻木,平时顶精明,到了这方面,脑袋便秀逗了,这样吧,你找翔做工作,别忘了,随机应便!”茵飒扬了扬拳头,示意他只可成功,不可失败,否则等着吃拳头吧! 茵飒来到娜的房间,娜正望着窗外出神,茵飒走进来都没发现,一拍娜,吓了她一跳,茵飒坏坏地问:“想什么呢?翔吗?”“哪有呀!”娜羞涩地低下头,撒娇地说。可想而知,一定是,一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的模样,茵飒直接问:“你喜欢翔是不是了?”娜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讨厌啦!探听人家秘密。”捂住泛红的双颊,茵飒见时机基本成熟,趁热打铁,忙说:“翔可是一个好男孩,你可要好好把握哟!要不是早有了林,我一定会追他的!”娜一听,果然触痛了某条神经,忙说:“你可要好发了待林呀!不可三心二意,那无论对你还是对林都是莫大的伤害。”茵飒诡异地笑笑说:“你是怕我和你争翔吧!放心,不会的!”“哎呀!讨厌,怎么总是提这个问题!”娜感到奇怪。 茵飒郑重地:“喜欢他就要主动,他可是个榆木疙瘩,机会不等人,自己考虑着办吧!”娜也严肃起来:“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只是一厢情愿。”说完叹一口气。“好呀!终于说实话了!”茵飒高兴地说。娜这才发现自己说露了嘴追着茵飒打,茵飒又说:“娜,把握时机,随机应便,其实翔对你也有意思,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你们两个可真是所谓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呀!莫失良机!莫失良机!”说完茵飒跑了出去,留下娜一个人在屋里沉思。 茵飒怕林一个人“对付”不了翔,便来到翔的房间,果然,两个人谈得火热,只听见林不耐烦地说:“别傻了,好女孩不多,真喜欢就大胆的追求,难道要等到失去后才后悔吗?”“这是我的事,你少管,男人先立业后成家,不闯出番天地绝不谈这个问题!”翔有些愤怒。“你别找借口了,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梦睛?”林第一次顶撞翔,房间里时间凝固了,充满了火药味,谁也不敢预测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这一句话。翔到是平静了下来,回过头望着窗外的海,眼中充满了迷茫,翔缓缓说了:“是,我的确忘不了,也放不下。”“你发现能从娜身上找到梦睛地影子,但你又不想伤害娜,所以对她一直若即若离,哎!别傻了,要这样到头来伤害的是你和娜,你放不下的是心中的自责与悔恨,你认为那是些责任,你错了,梦睛已经去了,现在应该做的是珍惜眼前的人,不要重蹈覆辙!醒醒吧!翔!”林哽咽说,气氛浓重了好多,翔目光呆滞地说:这个问题,给我点儿时间,让我考虑考虑,以后再商量好吗?”茵飒开口了,说:“你们自己之间的事,我们本不该插手,但是,你们相互耗着,谁也不挑明,无论对谁都是一种折磨!” 大家谁也没料到娜站在门外,听到了这番谈话。娜哭着,推开门,缓缓走进去,翔此刻麻木的大脑没有想到娜刚在门外听见了对话,问:“娜谁欺负你了?”娜那抬起头,说:“刚才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为什么?为什么?梦睛是谁?我有权知道!”翔吓得一下子坐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娜,出乎意料。 娜生气地说:“说呀!为什么不说,难道我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替身吗?”“不,不是的。”翔急忙说。“那你说,梦睛是谁?”娜哭着衰求道。翔鼻子有些酸酸的,说不出话来,强挤出几个字,对林说:“你……你说吧!”林此时不好推辞。婉婉道来:“她是翔高三时的女朋友,也是翔唯一的女朋友,至今为止。有一次,翔参加‘黑市赛车’,也就是‘地下赛车’。与黑社会的人赛,筹码是十万块钱,翔参加并不是为钱,真正的原因是赛车,而对手却只认识钱,几个人联合好,在比赛时同时对付翔。那时,梦晴和翔开得是一辆丰田跑车,刚改装过,提高了几十马力,极难控制。在拐弯时,后面的车趁翔减速,从后面猛撞,翔的车翻了。翔的车撞在路基上,从里面爬出,而梦晴却死死的卡在车里面,昏迷不醒,当医护人员赶到,梦晴已经断气了。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朋友,也没有欢乐,直到认识了翔。他们从相识,到相知、相爱,梦晴从那以后开朗多了。梦晴去了,翔有一段时间自暴自弃,甚至动过自杀的念头。”说到这儿,一屋人都哭了。这时,翔拿出皮夹,看着梦睛的照片,痛心地哭着。 “后来呢?”娜哭着问。“后来,”这次开口的是翔,可想而知,他此时的心情,如刀绞。“后来我经常梦到她,梦到她对我说不怪我,好好活下去,去寻找值得可以去爱的女孩,要走出她的误区。她还对我说在远方给我祝福,陪我每个春夏秋冬……我亏欠她的太多,她却从来不觉得难过。我再也没有为任何一个女孩心动过,伤心时,我便会去她的墓前,我对不起她,从她死的那天起,我就打算替她报仇,可是在梦中她那一句句劝解我的话,我动摇了,直到有一天,我坚定信心打算报仇时,我才知道前两个月那个败类已经被判了无期徒刑。我曾经在她墓前发过誓,一定要在车坛上有所作为,不能让她白白死去。”翔虽然噙满了泪水,但坚定的信心依然清晰可见。 娜满腔泪水地说:“你说我像她,到底哪一点儿?”“脾气,模样,还有爱哭,爱耍小性子等等!”翔如实回答,娜回过头,面对窗外抹眼泪,林安慰翔说:“忘掉她,如果是梦晴她也不想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忘掉她,和娜重新开始,娜不是梦晴,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太残忍了,那是在用刀捅娜的心,娜就是娜,你现在喜欢的是娜,不是吗?”林开导翔,翔沉思,眼神透着迷茫好一会儿才说:“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慢慢适应,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多长时间?”林追问。“一天、一月、一年,或许一辈子!”翔说。林失望地摇摇头,出乎意料地是娜说:“我等,要是一天,我就等一天,一月我等一月,一年我等一年,一辈子我也认了!翔,Iloveyou!”多么罗曼蒂克的一句话,比诗优美,比歌动听,但出现在这种氛围里,比墓志铭更悲壮! 这时,洛和幽扬冲了进来,洛这冒失鬼开口就问:“怎么啦?宣判什么?怎么不叫我们?”说完见一屋人都哭过,更何况两个大男人,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百思不得其解,想从每个人那里探求答案,不过换来的却是熟视无睹的目光,最后幽扬拖着他走了出去,木瓜! 翔首先打破死寂般地宁静,对娜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别再说了,我明白,忘掉一个人很痛苦甚至是无法忘掉,我不在意。你也不要去刻意忘记,如果真的忘记了她,我会怀疑你是个见异思迁的家伙。改天可不可以带我去她的墓地,我想看看她!”娜打断翔的忏悔说道。 林不想让气氛再这样下去,忙转移话题,说:“翔,今下午就要走了,带什么东西?”翔望望四周,最后把目光定在娜身上,说“她!”“她不是东西!”林开玩笑得说。娜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一听,说:“你才不是东西呢,哼!”哈哈哈,大家一阵狂笑,林与翔配合地天衣无缝,气氛奇迹般地被扭转。 说着,翔通知大伙准备了行李,下午出发。 半个月的训练接近尾声,教练对翔做了最后的心理调整。再过三天就要去上海比赛了,他们七个跟随着车队,加入随行队伍,这次翔驾驶的是辆“猎豹”,经改装,提高了80马力,听起来惊人,不过在这半个月内,翔掌握地“炉火纯青”,车队本次派出了两辆同样地赛车,另一辆由一位三十二岁的资深老前辈驾驶。 起程,首先是大赛前天的适应跑道,翔跑地得心应手,“刘教头”说只要按照这样下去冠军稳拿。 第二天地一早,娜早早醒来,心嘭嘭直跳,像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赛正式开始了,伴随着倒计时的响声,在场的所有人心也悬了起来,发车位置对于翔和队友来说很不利。一个十一号、一个十二号,三圈下来,翔已经紧逼第一名后面,队友在翔身后。第一名被翔追地像无头苍蝇,焦急中在一个“发卡弯”速度太快,旋转起来,冲出跑道,尘土掀起漫天飞舞,视线被完全遮住,观众、车手都失去了方向感,这时只听见一声声连环撞车的声音,等尘埃落定,发现飞锐车队的一辆赛车严重撞坏,已看不出是否是翔的还是另一位的,可以肯定的是里边人受了重伤,娜想起今早上不祥的预兆,怀疑那是翔,哭着喊着要跑过去,被洛他们拖住,直到几分钟后另一辆“猎豹”飞来,观众惊奇的大喊:“瞧!汪翔!”此时,响起了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穿梭于嘶嚎火烈的发动机“爆吵”声中,翔一路领先,比第二名快了接近半分钟,可悲的是,竟有六辆车撞在了一起,最严重地是自己的好搭档。 翔如愿以偿,上海分站赛公路赛又一个冠军!当记者采访他如何在尘土飞扬中顺利通过时,他坚定地说:“我凭尘土飞扬前那0.01秒的直觉和必胜的信念以及我知道还有很多个人在牵挂,所以凭直觉过了‘发卡弯’。”说到这时,翔朝娜笑笑,娜也回敬她一个醉人的笑。 半个多小时的新闻发布会,翔逃过庆功宴,急忙与娜汇合,内心的喜悦言语无法表达。娜委屈地说:“你知道吗?你刚才吓死人家了,我还以为……。”翔笑笑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本来过去时我还想过倒回来告诉你我没事,可又一想给你一个惊奇未尝不是一个好事!”“还逗!”娜婉婉地说,翔摘下戴了15个年头的玉佩,放在娜的手里,郑重地说:“娜,戴着它,即使我有一天丧在车上,看到它,就当看到我……”还没等说完,娜急忙用小手捂住翔的嘴,说:“不要说这些,你不会死,谁也不可以让你死,不可以……”“好好好!不死,我是说万一。”翔说。“不行!”娜撅起小嘴,有些不高兴了,好像又要掉眼泪,翔急忙说:“不死,我刚才说错了行了吗?笑笑?”娜这才为笑了起来。 林和洛烟急火燎的跑过来,林说:“好小子,你们在儿呢!庆功宴刚要开始,才发现主角没来,大家找翻天了,你俩还在这卿卿我我的。”“行了,你先走,我们马上到!”林和洛走远,娜撒娇地拿着玉佩说:“帮我戴上!”翔没办法,只好从命。 他们两人手牵着手走进餐厅,摄像机、照像机焦点全聚在他们两身上,有人问:“汪翔,她是你什么人?”翔不知所答,娜微笑着开口了:“好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女朋友吗?”众人问。“不是,不是!”翔急忙辩解,无数个问题问的他头都大了。饭吃一半时,他找到“刘教头”,问:“剩下的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了我们想回家休息一下可以吗?”“那行,你们想走就走吧!”“Thankyou!。” 翔当即打电话,预定了回青岛的机票,下午五点的飞机。 正文 “翔,陪我去逛街吧!”娜哀求道。“我平生最讨厌逛街了,尤其和女生,特麻烦!”翔颇有体会地说。“性别歧视!”娜气冲冲地说道,说完小拳头如雨点般洒落在翔胸膛上,翔被逼无奈,抓住娜在打的拳头,说:“行,去就去,我投降了!”有点儿委屈。娜伸出手指做一个胜利状,翔不情愿地说:“命苦!9月3日简直就是我的忌日。” 娜连拖带拉把翔推上车,见他开车直往市区去时,这才长舒一口气,娜说:“还是你第一次陪我逛街!”翔说,“这是我第N次被逼逛街!”“活该!”娜趾高气昂地说。 既来之,则安之,翔“舍命陪君子”和她逛街,停下车,娜拖着翔便往化妆品专柜跑去。 “翔,你看我涂这个颜色的唇膏好看吗?”娜手里摇着一支唇膏问道。翔回答:“好看是好看,不过丑了点儿!”“讨厌啦!”娜生气地说,放下手里那支,又挑起另一支,这次拿起一支红色的,还没等她问,翔首先开口说:“你涂这个的话,嘴巴得像猴屁股!”说完翔坏坏地笑笑。娜说:“你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那你帮我挑。”“别别!娜涂什么都好看,行了吗?自己挑!”翔像哄小娃娃似的。“不!就要你挑,否则我挑来给你涂上!”娜似请求又似威胁地说道,翔一听说:“那么麻烦干什么,买桶油漆算了!”“混蛋,快挑!”“是!是!是!”翔连声应道,以免“皮肉之苦”。 翔穿梭于柜台之间,费尽心思才挑好一支无色纯膏,娜欣然接受。更可悲的是,娜买了护肤霜时竟要翔实验。翔死缠烂打娜终于放过他。怪不得翔不愿意与女孩逛街。 化妆品买了几包以后,拖运“货物”全权由翔代理。娜又拽着翔来到服装专柜,女孩最喜欢逛的无非是化妆品店、服装店与饰品店了。娜看见漂亮的衣服试穿之后,苦难便降于翔的头上,不过不要误会成由翔掏腰包,而是由翔背包,翔想如果自己拿钱她来背包的话,他要将整个商场买下来,压死她。 娜推着翔来到“adidas”服装专卖,售货员立刻笑脸相迎说:“欢迎光临,顾小姐!”娜还她一个甜蜜的笑。可见她是这里的老客户了,那位售货员又推介:“顾小组,您瞧瞧!这是‘adidas’刚推出的新款式,现量发售的情侣套装。两套休闲服、两套运动服、四件T恤,配两双运动鞋、两双休闲鞋以及沙滩鞋,还有帽子、袜子、背包等都是一套的。”翔心里想就差内裤了,娜还是笑脸迎着,见款式不错,说:“打包!”售货员高兴地说:“顾小姐,您真有眼光,穿上它呀!不仅使您看起来更漂亮,还能使您二位更加相爱!”“哎!哎!我们两个可……”翔刚想说可没关系,娜急忙止住他,问道:“多少钱?”“6699元,象征永永久久,您说是吧!为了祝您二位相亲相爱,赠您一个‘心型’时尚包!”翔被误会,气得点儿给她一拳,后来娜刷完卡便拉着愤愤不平地翔跑开了。翔说:“售价6699元,象征永永久久。那么还有个网站是3721呢?难道是说‘三心二意’吗?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娜也颇有同感地说:“就是就是,和那种人较什么劲呢!咱们买的是衣服,又不是听她说好话的!”“娜,要不然咱们走吧!我实在拿不了了,大包小包的,别人见还以为我是仆人呢!”翔不满地说。“我不管,还没逛够呢,你必须陪我逛!”娜得意地说。翔问道:“那意思是说你不走了?”“嗯!”娜十分坚定地说,“那我先走了?”翔像是试探又像威胁地说。“你走走试试!”娜一幅独裁者的样子,翔听见她这么说,二话没多问,转过身便走,娜以为他开玩笑,看着他不理她,以为他一定会回来,但见他行云流水般地空梭于人海之中,急忙追上去,她可不想坐计程车回家。跑上去拽住他说:“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走?”说话时有些气愤。翔故意装出一幅不解地样子问:“不是你让我走的吗?”“讨厌!人家故意那么说你也信。”娜委屈地说好像受到了冷落与戏弄,翔不耐烦地说:“可我实在逛够了!”“那走吧!”娜口气里有坚定也有恋恋不舍。“不逛了?”翔见她转变之快有点儿不可可思议地问,“不逛了”,娜低声地说。“要不再逛会儿吧!”翔与娜唱反调,“你走不走,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咱们最好快走,否则一逛又是半天,自己决定!”娜问翔,好像在恐吓,“走!当然走了!”翔听完娜刚才的话,拉起她便往车库走,总算是解脱。 坐在车里,翔突然沉默下来,娜见他忧郁的眼神里有所感伤,也静止下来,等待翔开口,融洽的气氛变的死寂,两人就这样坐着,默默地,后来娜实在闷不住了,便问道:“说吧!什么事?”平静里带有些不高兴。翔极不情愿地开口道:“娜,对不起!并不是不想陪你逛街!”“这不是你沉默的主题,告诉我实话行吗?”娜一眼便看出,翔说道:“别急,话我还没说完,因为今天是梦晴的忌日,9月3日,3年前的今天,我也差点儿走上不归路!翔伤心地缓缓道来”。“过去了,一切过去了”,娜安慰道。“我想去墓地看看她!”翔征求的语气里有些斩钉截铁。“我可以去吗?”娜问道。“去吧!”翔说着,车子已经起步了。 车子风驰电挚般地穿出闹市,向郊外墓地驶去,车内音响播放着一首首忧伤的歌,音响如轰炸机般震耳欲聋,双方沉默着。翔用音乐来掩示内心的忐忑不安。翔的思绪再次飞回到了3年前,飞到了撞车时梦晴那生命最后一丝哀嚎,心如刀绞般疼痛,回想起与梦晴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但心底又多一份难以乞求的默契,翔不敢直视娜的眼睛,也不敢开口说话。 车到山前,却突然折回来朝市区奔去,没等娜问原因,翔开口说:“忘买花了!”车子停在花店门前,娜跟着翔下来,走进去。异常冷清的花店顿时有了生气,花店老板娘见来了客人,忙说:“是来买玫瑰的吧!一对甜密情侣!瞧我们这都是最鲜艳的,买一束打八折……”,说着,刚要去拿,翔打断她地话:“给我九朵百合。你说过:‘真爱不打折,’那可是你卖花的口头语,怎么改了?”翔面无表情地说道,那老板娘如梦醒般地抬起头,惊讶地说:“你……你是汪翔?对呀!你都三年没来我们店了,香水百合,白色的,九朵,这可是你的老规矩,这是梦晴吧,比以前漂亮多了……”“梦晴死了,我是来买花,不是找你叙旧的!”翔发火了,老板娘立刻把花装好,问:“什么时候?怎么死的?”翔不耐烦地说:“三年前,死于车祸!”说完把钱扔了一地,抱起花上车便走人,剩下老板娘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一张张拾钱,翔开车时,左臂支在门框上,撑着头,一副疲惫的样子,好像在思考什么,娜可不希望他又像三年前一样,提醒他:“精力注意集中,车速超过180km/h了。”这时翔好像被惊醒似的,立刻放慢了速度,娜那颗提到舌尖的心终于咽了下去。 车停在山下,翔抱着花,一步步迈向山门,他取出墨镜戴上,不是耍酷,也不是渲染气氛,而是刻意掩示什么。翔缓缓地走着,没说什么。翔沉重地把花放在墓前,墓碑上的照片中的梦晴长发垂肩,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真的与娜非常像。很温情,很阳光,很美,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这里正对着茫茫大海,很安谧,很祥和。 墓碑上的墓志铭为:“好好珍惜今天所拥有的吧,不要为昨天的失去感到惋惜。”梦晴就是这样的一女孩,但不要把她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形象镶在一起,她从不奢望什么也不会贪婪地要什么。 翔咳两声说:“梦晴从来不要求我什么,但她坚决反对我赛车。理由很简单,随时可能丧命,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你现在该知道我对生死的看法来源地了吧!就在那次,我是从‘鬼门关’回来的。车祸,本来是该撞在我那边,梦晴见状,一把方向拉过来撞在了路基上翻了,我倒是没事了,而她……否则,三年前躺在这的是我而不是她了。平时我赛车,她从来不与我同开,只当观众,但那次,她死活都要一起,她说她有预感。现在想想,我真后悔!”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赛?”娜迷惑地问。“我为了赛车已付出了最宝贵的以至于生命的全部。如此大的代价都负出了,要是就此放弃我即使将来死了也不会瞑目。我一定会将赛车进行到底,除非发现比赛车重要的事情!”翔坚决地回答,可见他对梦晴动了真情。“赛车是你的理想吗?”娜平静地问。“不,不是!”翔对她的见解划上错号。“那是什么?”娜不解的问。“活出个性!”翔眼里充满了憧憬。“那是什么?”娜一头雾水听不明白,“潇潇洒洒地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让兴趣点亮生命的光环,让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翔满怀信心地说。“听起来很美好,其实很荒唐。”娜绝不是在给翔浇泠水。“没试过先不要否认!生命的真彩在于青春的拼搏!”翔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理想亵渎,那是不可饶恕的。“祝你好运!”娜说道。 两个人注视着墓碑发呆,徐徐地海风吹来,很柔和,松树沙沙作响,如梦晴裙襟飞舞。翔回想起梦晴那一个个频频回首,风吹长发撩起伏在脸上,梦晴在学校被人欺负,翔见义勇为大打出后,被教导主任提进教导面壁思过……有悲伤的,有高兴的,有浪漫的。 自从林挑明的那天,梦晴的阴影便一直冲盈在翔与娜间,那份纯洁的友谊便随风远去了。 天渐渐地阴了下来,像是要下雨,翔依依不舍地带着娜离开。他们即将出山门时,发现一个似曾熟悉的背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在崂山上碰到的那个卖海星的小男孩,他们俩潜意识地走过去。翔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男孩发现了他们,接着又低下头去,依旧跪在地上。一张张烧着纸钱。抬头见一个粗糙的墓碑上刻着:“慈父李德安之墓,爱子李志”。 娜伤心地问:“你爸爸什么时候去逝的?”那小男孩痛苦地说:“不太清楚,应该是那次打渔时遇上了风暴,就是在崂山顶上遇见你们的那次。后来一位渔民在附近发现了破损的船,在岸上发现了我爸爸,那时已经死了一星期多了,今天是埋葬的第二十五天。”伤心,但没有哭。娜不知是怜悯他,还是为此伤心,竟泣不成声,连同这些日子所承受的一切不高兴地事,哭着。翔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轻轻地拭去泪水。她就是这么一位善良的“眼泪天使”,为了别人的事甚至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哭的唏哩哗啦的!她哭够了,哽咽着问李志:“你爸爸去逝了你为什么不哭?”问题好像很幼稚,小男孩坚强是说:“爸爸从小就教我男儿有泪不轻弹。人只能被自己打倒,所以不可以为伤心而流泪,流泪是懦弱,是无用,如果爸爸看见了我流泪他会打我的”。正在流泪的娜被他说的脸羞红。翔想:“他爸爸难道没有教他这句诗的后面的一句吗?只因未到伤心处。” “没了爸爸,也没妈妈,那你以后怎么过?”娜蹲下来问他。“一个人过”。回答地很坚定。“一个人过的了吗?”娜担心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爸爸说过的!”李志天真地说。娜露出一幅为难的样子。翔说:“这样吧!我们先把他带回去,办法回去再想吧!”娜点头赞同,李志开始还怕打扰他们,看起来非常懂事。娜对他说:“李志,你知道吗?我们的爸妈虽然都健在,不过相逢的日子了了无几,咱们大家都是苦命的孩子!”“大姐姐!”李志叫道,“嗯!走!一起走!”娜答应道,牵起他的手,走出山门,上车,回家。 以后的一些天里,李志和大家生活在一起,他从来就没过一天这样的日子。如果他以前的日子叫做人间,那么现在就叫做天堂。要是现在叫生活,那么以前简直就是地狱。 正文 天,依旧阴着,明天,这个漫长而又短暂的“十一”长假就要结束了。天空忽而响了几个闷雷,窗外风怒吼着,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早上,翔正与林、洛、幽扬、茵飒在打乒乓球,手机响起来,接通后,传来一声声哭闹,凭直觉便知是娜在痛苦挣扎,翔慌恐地问:“你们把娜怎么样了?有什么条件你们说,千万不要伤害她!”气氛变得紧张,大家恐惧万分,那边传来那个畜牲的声音,赵峰,百分百,不是他还有谁的声音能使翔感到气愤,翔从来就没有恨过谁。赵峰轻蔑地说:“是汪翔吧?娜现在在我手上,放心,你没来之前我不会伤害她。我也没碰她,我的手被你废了,所以娜很安全,现在你给我一个人到码头来,记住,一个人,否则我那些兄弟可就要‘偿偿鲜’了!”说完大笑起来。“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若有胆敢动娜一下的话,小心你的命!”翔威胁道。“臭小子,你要搞清楚,娜现在可是在我手里,敢和我谈条件!想死呀!不过你最好来之前选好墓地!”赵峰吵着说。“墓地是选好了,不过它的主人应该是你!”翔装出心平气和的语气说道。此时隐隐约约听到娜在喊:“翔,不要来,别管我,别来,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你来你就死定了。”“臭**,还敢吵,我打死你。”说着吩咐人把娜的嘴用胶带封上。翔焦急地说:“你不要伤害她,让她听电话,我想对她说句话!”。“哼!”赵峰轻蔑的笑了一下,但还是命令手下把手机拿到娜耳边,娜委屈地哭了起来,被绑着一动不能动,翔安慰道:“娜,别怕,把眼睛闭上,默默的数到一千,我便到了,相信我!”赵峰这时命令翔把电话挂掉。 翔挂断之后,对洛说:“娜被赵峰绑架了,在码头,我得去救她!”“你一个人吗?不要!”茵飒担心的说,皱着眉头,就差哭了。“没事的!”翔笑笑。大家有一万个不愿意却谁也不敢阻拦,因为都知道,这是翔为安慰大家伪装出的平静,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再劝可能翔就要发火了。 翔刚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说:“两个小时不回来,可能你们得去抬我了!”说完钻进车,起步如子弹般穿出门口,向码头驶去,十五秒,消失在转弯处。“上帝,保佑他俩吧!阿门,我的主!”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娜默默地数着,焦急地等待着翔,却有万分的不愿意翔来。“我来了!”翔站在仓库门口喊一声,刚好娜数到一千,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四目相对。翔见娜被绑在柱子上,生气地说:“放开她,说着便往前走。一群人上来围翔,翔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刚给娜松开绑,赵峰坐着轮椅被推出来,翔见他后,一笑,说:“赵峰,你坐轮椅的样子比你横行霸道的时候帅多了,也可爱多了,我想你躺在‘停尸房’里的样子应该更可爱吧!”“哈哈,今天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赵峰胸有成竹。翔从地上捡起把刀刚要砍赵峰,赵峰说:“你再敢动娜就死定了!”翔猛一回头,发现一个人拿着刀抵着娜的脖子,娜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放下刀,不准还手!”赵峰吼道。翔见刀抵得更紧了,说:“放开她!你们尽管来吧!”说完把刀扔在地上。赵峰满意的笑笑,说:“放开娜,把这小子给我废了!”娜被扔在地上,一群人过来群殴翔,翔被打得遍体鳞伤,打趴下了再站起来,绝不在赵峰面前示弱,娜百般阻挠,却无法靠近。十几分钟,翔再也撑不下去了,赵峰诡异地笑笑,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翔和娜惊讶地望着他。赵峰说:“很奇怪吧!那你得问你兄弟德瑞了……”赵峰刚说到这儿,突然听见有人喊:“警察来了,快走!”大家一听慌忙从后门跑了,赵峰气急败坏地说:“算你这小子走运!”命令手下掏出一条铁棍恶狠狠地朝翔走过来,举起,对着毫无缚鸡之力的翔,一棍抡了下去,娜趴到翔身上,紧紧抱住他,棍正好打在了娜的腿上,娜痛苦的叫了一声,昏倒过去。 赵峰一看手下打伤了娜,撒腿便跑,翔发现了德瑞,在赵峰他们走后。德瑞眼里充满了歉意,德瑞“口扑嗵”一下子跪在地上,哭着说:“大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快走吧!刚才我骗他们警察来了,当他们发现真相,还会再回来的。”“你为什么会投靠赵峰?”翔痛心地问。“在你和他打架之前,有一次在歌厅,他往我杯里投放了白粉,开始没发现,当第五次时,他出现在我面前,向我挑明,所以……别问了,大哥,快带大嫂走吧!”德瑞交代了事实真相,翔凭经验,断定娜的腿骨折了。恶狠狠地说:“赵峰,你这个畜牲,我杀了你!”“快走吧!大哥,求你了!”德瑞说,“还有他们现在被警察盯上了,他们贩毒!快走!”翔听完,牙咬的咯咯响,对德瑞说:“好兄弟,大哥不怪你,自己多保重!”“放心吧,没谁敢动我,现在我是要报仇,并没有投靠他。”德瑞小声对翔说。“防范身边每一个人!”翔吃力地单手抱起娜,抗在肩上艰难地向门外走去。德瑞说:“大哥,放心,等我帮你铲除赵峰这个祸害,再找您谢罪。”翔顿了顿,没回头,把娜放在车里,开车直往市医院走去! “喂!凯洛吗?赶快到市医院,娜受伤了!”翔给凯洛。“你没事吧?”洛焦急地问。“不轻,多带点钱快过来吧!我皮夹在床头柜里!”当他俩赶到医院,林、洛、幽扬、茵飒早就赶到医院等着了。见翔来了,大家忙围上去,翔抗起娜,直奔急救室,他们在后面跟着跑,大夫立刻把娜推手术室,翔也进了急诊,翔胳膊上打上了石膏,挂在脖子上……三个小时后,娜才被推出手术室,翔焦急地问大夫:“她没事吧?”“放心!问题不算很大,小腿骨裂缝,坐段时间的轮椅!”大夫安慰大家。“会有后遗症吗?”翔担心极了。“那得看最近不要再出什么差池了!”大夫交待。翔气得说:“赵峰真个混蛋,招集兄弟下午把他做了,他不死咱们还没宁静日子过了。”说着便往外走,洛和林拖住他不让他去。翔回过头,眼里几乎能喷出炽热的火一般,吼道:“你们不去算了,算我没你们这样的兄弟,给我滚一边去。”洛也急了,说:“是兄弟才不让你去,为了赵峰那臭小子,值得坐牢吗?好,想杀他是不是?我去!你给我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你疯了?”翔语气和善了不少。“那你呢?你是不是疯了?”洛反问翔。“翔,不要去,别走。”这时娜迷迷糊糊地说。翔听到娜喊他忙跑过去,娜抓住翔的手。翔说:“不走了,不去了,就在这儿。”“你的脸,没事吧?”娜轻轻地抚了抚翔那贴着“创可贴”的脸,心痛地说。“没事,破了点皮,大夫说很快就好!”娜看见翔的胳膊,立刻担心起来:“胳膊?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说完便要下床。刚一动痛苦的呻吟起来,翔急忙扶住她,愧疚地说:“是我不好,我没能够保护好你,才使你受到伤害……”。“你又不是她男朋友,你何罪之有?”林火上浇油,说完感觉到问题严重性,完了,晚了,听天由命吧! 翔却异常冷静,苦笑了两声,很凄凉,朝门口走去,不顾娜的呼唤,推开门,走出去。看见麒和卿佳手挽手走过来。翔静静地走到麒身边时,眼都不抬一下,说:“跟我过来!”三人同时顿了顿,翔抬腿走向楼外的花园,麒跟着,卿佳也担心地跟出来,站在很远的地方。“你和卿佳和好了?”翔不友好地问。“是!”麒回答。“娜不是你女朋友了?”说不出翔这是种什么态度,气恼极了。“不是了!”麒说。“你也是个畜牲!”说着用尽全力一拳把麒打倒在地上,说:“本来认为娜跟着你,会很幸福,没想到你只是玩玩她,你知道你伤害娜有多深吗?我明白了,那天娜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的原因了,你只是把她当玩偶,玩儿够了甩掉,你算个男人吗你?不负责任!”麒倒在地上,翻过身来解释:“是,她和我在一起的确不幸福,唯一能给她幸福的是你啊!我从来都没碰她……”“还狡辩!再没人性我废了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东西!”翔吼着。“她爱的是你!”麒也吼了起来。“你神经病!”翔不信。“你用大脑思考一下好不好?我和娜一直在演戏。”麒托盘交代。“怎么可能?你们在演戏?”翔感觉不可思议,一脸迷惑。 麒跟着翔来凉亭里,把事情的真相全告诉了翔,翔悔恨的直捶打石柱。说:“都是我不好,才闹出这么大的问题,麒是我错怪你了!”“明白就好!现在我把你告诉我的那句话还给你:好好珍惜娜!”麒如释重负的说。“其实我并不喜欢她,我知道娜喜欢的是你,她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幸福,至于上次的事,也是为了帮你们,我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你对娜不好,我随时会揍你”。麒又补充道。 “走吧!去看看娜!”翔把手搭在麒的肩上微笑着说道。一进门,翔望见娜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相视无言。“娜,真相我都明白了,对不起,其实你也可以换种方式呀,你知不知道伤的我多痛?”翔煽情地说,特别温柔。“你还说呢!你把人家给气死了。我好担心,但你从来不听我解释!”娜撒娇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当时不是懵了嘛!”翔解释。“那这次原谅你,以后不准犯了!”娜命令。“是!”翔干脆的回答。“还有……”娜趁热打铁。“还有什么?”翔不解地问。“你以后不许找三陪!”娜说,一脸委屈的样子。“天哪!我哪里找三陪?”翔的表情看起来比窦娥还冤。“还狡辩,我都看见了,就是洛和林打伤麒的那个晚上,在夜总会!”娜气极了,翔找了还不承认。“那不是三陪,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女朋友,当时我是故意装出来的。”翔解释。“好呀!你敢气我,看我不痒死你!”娜脸上由阴转晴,不过还有一点怨气。说着就要起身,一阵钻心的疼痛又使娜倒在病床上呻吟,娜伤心地说:“我的腿……”。“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一个月,放心。有我们呢?”翔赶在娜落泪以前说道。“可我没法和你去海边漫步了呀!”娜还是一脸惆怅。“有轮椅呢,我推你去!”翔出主意。“那你再离开我怎么办?”娜趁机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出院之后大家都搬我家去,也好有个照应!”翔给娜吃颗定心丸,“嗯!”娜使劲点点头,满意地笑笑。 “林,待会儿你和茵飒去商场买个轮椅回来。”翔回头朝林说,若有所思,眉头紧锁着。把钱包扔过去。林和洛走过来,洛向娜道歉,脸红得像个苹果,像极了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很天真的样子说:“娜娜姐姐对不起,刚才卿佳都对我们说了,以前骂过你,我当时也是误会了,看你们伤害翔,兄弟情深嘛!才骂你,别生气好吗?”“你骂过我吗?我忘记了,骂什么啦?哈哈!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福。”娜笑着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忘记了?”林吃惊地说,对娜的宽宏大量感到兴奋。“忘记了,不生气了,不好吗?你们要是感觉过意不去的话,就给我挑个好点儿的轮椅,当作惩罚吧!”娜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调皮的眨着眼睛。“是是是,一定!”说完,洛和林跑出去,买轮椅去了。 可怜的娜呀,竟要坐轮椅。“卿佳,拜托了,明天给我请几个月的长假,这个样我没法上学了。”娜娇滴滴地说。“那怎么行呢?不上学,毕业学分不够可是拿不到毕业证的”。“我天天送你,行吗?”翔没等娜回答以“父亲式”的口吻说道。“哎呀!不要啦!我这样没法见人啦!多交些钱毕业证直接买算了。”娜声音更娇了。说着两手拍打着翔,一副‘姑奶奶’派头。翔单手抓住她两只手严厉地说:“不上学,坚决不可以!”“我就是不去,死也不去,不去,不去……呜!”娜极力反抗,哭了起来。“别哭,别哭,有事好商量嘛!”翔一看见女孩流泪,立刻慌了阵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呜……”娜还是哭,一言不发。卿佳在旁边着急地想劝翔觉得翔说得没错,不上学的确影响学分,想劝娜,认为娜说得也不无道理,万一腿再有什么闪失,娜这个‘健康贝贝’可要与轮椅相依为命了。呜呼哀哉!卿佳最终决定了逃避,慢慢挪到门口,溜了,翔与娜现在还在僵持着,谁也没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 “别生气了,我投降,不去就不去嘛!我也请假,专门伺候这姑奶奶,不过有个条件你可不可以先别哭了?”翔放下“大男子主义”像哄小孩子似的逗娜开心。翔一个致命的弱点,女孩流泪! 娜慢慢地抬起头,双手抹抹眼泪,一撅小嘴:“早说不就没这事了嘛,嘿嘿!”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耸耸肩。翔“倒霉”了,遇到这么位“公主”,“王子”也变成“奴隶”。 第二天,也是“十一”长假结束的第一天,翔挂着胳膊来到学校请了假,刚要走,万莹跑过来,友好的打声招呼,见翔胳膊这样,不但没有问候和安慰,反而在这里添油加醋地说:“瞧瞧,都是那位叫什么娜的狐狸精惹的祸,不是她的话也没事,你是被迷住了吧?”翔脸上显现出怒色,把火气一压再压,说:“道歉!”内心压的一股怒火将要爆发了。“凭什么?”万莹把下巴高高的翘起,很得意的样子,“道歉,快点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允许你侮辱娜”。这时翔拳头攥地咯咯响。“给那狐狸精道歉……”万莹刚说到这儿,“叭!”的一声,一巴掌挨上了。万莹左手捂着脸,诧异地抬起头,翔也忙转身发现,是林。呵,这小子来得及时,替翔出了一口恶气,林一脸怒气,说:“你敢侮辱娜,她可是我嫂子,你听明白了吗?翔的女朋友,你想争翔,没机会了,以后再说对娜和翔不利地话,我见一次打一次。”林使尽浑身解数来气万莹。万莹一脸委屈地哭了,翔又见女孩哭,慌了神,望着林,林则没有翔那么好心肠,从不怜香惜玉,他完全不吃这一套。接着说:“你以后少来勾引翔,你也别太荡了,别以为你是翔教练的千金大小姐,就为所欲为,这套,我们不吃!”“你敢打我,我打死你!”说着,举起包朝林抡去。翔上前劝阻,挡在林前面,万莹打林的那几下子,全落在翔身上,不小心打在了翔伤口上。翔的脸立刻变为黄色,痛极了,手扶伤口,大吼一声:“别打了,我胳膊的伤又复发了。万莹,你别太泼了,给我一边站着去”。万莹张着嘴,傻立在旁边,被翔这一吼给震傻了。林忙上前看伤口,渗出的血液染红了纱布,翔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表情十分痛苦,林急了,朝万莹嚷道:“你瞎眼呀!没见翔有伤,真够缺德的”。万莹自知理亏,无言以对,嘤嘤的哭了起来。翔朝万莹:“没事了,不怪你!别哭了,同学们都看着你呢!” 万莹一听,感动极了“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娇声腻气说:“翔,就你对我好了,他们都欺负我!”。翔一听差点儿晕了,林在一旁狂作呕吐状,万莹看着翔的伤口,伤心地抚摸着说:“翔,抱歉呀,是我不好……”。“怎么每次见你都要出状况?”还没等万莹说完,林没好气地说。万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林一眼:“还不是你这‘倒霉星’带来的?”“我看是你泼妇的特点!”林回敬道。“你骂谁泼妇呢?”万莹生气地问。“骂你呢!天下竟有这样的傻子,挨骂也想多听两遍!哈哈哈!”林趾高气昂的样子。“我打死你!”万莹自知斗嘴不是林的对手,挽起袖子朝林走去。林也做好架子“恭候”着。翔忙拦住,万莹使劲一推翔,说:“一边去,别管我!”翔应声倒地,有伤的胳膊正好摔在地上,翔疼得大叫一声。捂着胳膊坐在地上,没好气地说:“你们存心让我死是吧!”低头一看,打在胳膊上的石膏板断裂了,血流得更快了。 林顾不上与万莹吵扶起翔出校门口,开车把翔送回医院。 翔再度进入手术室,不过翔这次没那么幸运了,未复原的伤口再度受伤,需要立刻手术,不但老伤口裂开,而且旁边断裂处又出现新裂痕,呜呼哀哉! 娜得到翔受伤的消息,爬上轮椅推着出来,守候在手术室门口,林安慰道:“娜,别担心,翔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老伤碰了一下,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林尽量轻描淡写,也算善意的谎言。就这么点儿事,娜又开始默默流泪了。 翔已进去了3个小时,洛他们五个人一听说下课立刻赶过来,围在手术室门口。娜一见卿佳,抱住她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小时过去了,到了上课的时间,幽扬和茵飒先走,顺便帮洛他们几个点到,以免因旷课扣学分。 像是经过几个漫长的轮回,翔终于被推出来了,石膏打得更厚了,像抱着架冲锋枪。整整五个小时。大夫出来发唠骚:“幸亏来的急时,否则病人胳膊就要废了,记住,不要再发生意外了,要不然就算华佗在世也无世无补了。”大夫一脸憔悴,夹杂着气愤,对他的“劳动成果”大为破坏,看样手术难度可想而知。 翔一脸甘黄,还笑笑安慰大家:“没事,我福大命大,胳膊没了也没事儿!”,娜急忙用手捂住翔地嘴。小嘴一撅撒娇地说:“人家担心死了,你还开玩笑,你胳膊可不能废,我要最最完美的你”。“完美主义者,谁说把翔给你了?给了你,我们怎么办?”林开娜的玩笑。娜的脸立刻红到耳根。“对呀!谁说要把我给你了?”翔也伸长脖子问娜。“讨厌啦!人家不理你啦!”说着推着轮椅转身回病房,翔这回可真得住院了。不过没事,有娜在,更何况在一个病房。 他们几个人说着笑着,翔伤口的疼痛全然忘却,没多久幽扬和茵飒来了。翔一看表,哟!五点了,他们也忙一天了,从中午到现在也都没吃饭,麒问翔和娜:“喂!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晚餐想吃点什么?”翔侧过头问娜:“你说吧!吃什么?”“我要吃你!”娜一昂头,一副调皮的样子。翔正过身,装着很正经地样子。清清嗓子,委屈地说:“那好吧!为了满足女巫的食欲,为了挽救人民群众的生命,你们把我拿去做菜,噢,对了,女巫,要把我清蒸呢?还是红烧?”说完,一屋人被翔这段话给逗乐了。尤其娜更是开心。洛伸出大拇指说:“中国男人的优良品种,爱妻型!”。“去死吧你!”翔说着抓起桌上一个柠檬朝洛打过去。洛一把接住说:“谢谢赏赐,我正好饿了!”。“无赖!”翔道,洛立刻变得很惊讶地样子,张大嘴:“兄弟不愧是兄弟,连我小名都知道”。大家笑得肚子都痛了。 “好饿呀,吃饭吧!”卿佳捂着肚子说。“快说,快说!你们吃什么?”洛拿起一个香蕉,做出握枪地姿势,瞄准着翔。“燕窝、鱼翅,其余的再随便带点儿!”翔计划着。“是!”洛回答。接着嘴里发出“叭”地一声“枪响”而翔无动于衷。洛逗:“喂,兄弟,我开枪了你怎么没死?”“噢!可能你枪拿反了,打中自己了!”翔像哄傻子般说。“是吗?是,完了,我死了!”洛傻冒似地,说完顺势往后倒装死,被幽扬提着耳朵牵走了,外人若不知道他在“逗乐子”,还以为他是疯了呢! 都走了,屋里就剩下翔和娜。娜推着轮椅来到翔床边,头一侧,把头躺在翔胸膛上,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双手使劲抱着翔地脖子,泪水禁不住又淋湿了翔的胸膛。翔抚摸着她的头发,问:“小傻瓜,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不哭的吗?”娜生气地说:“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你再离开我,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快疯了,每日都以泪洗面”。“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呀?以后你拿棍子赶我走,我也不走了,那段时间,我差点死掉!”翔紧紧搂着她。“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娜不解地问。翔捏着她几缕头发,痒她的脸,说:“我一直以为你生活得很幸福,所以我决定退出”。“这你都看不出来,大笨蛋!”娜淘气地拍打翔的胸膛,这可能是她最最坚实地依靠。 “我好久没喝你煮的柠檬咖啡了,我好怀念,舌尖还有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翔委屈地向娜说。一副陶醉的样子,微闭着眼,舌头舔着嘴唇,作回味状。“活该!谁让你不理我!”娜总算找到了绝招。“对不起啦,好姐姐!”翔变得乖了。“嗯!这还差不多,如果你乖呀,天天给你煮,否则……嘿嘿!”后半句娜虽然没说完,凭翔的智力不可能猜不出。“我最乖了,上幼儿园时老师说属我听话!”翔把陈芝麻烂谷子搬出来。说句实话,翔也就那时候乖。娜又被他逗乐了。两个人这样拥着。 门“哗啦”一声被撞开了,他俩吓得立刻分开,可还是晚了一点,被茵飒看见了,茵飒瞪大眼,张着嘴,一脸吃惊的样子。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茵飒嘻嘻地笑着,翔既尴尬又生气,说:“喂!你懂点儿礼貌吗?进门也不敲门。”“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如果你们以后再干这个,把门反锁上,或着在门口贴上标语‘正在缠绵,请勿打扰’等,否则不能怪别人。”茵飒好不得意,一副不知者无畏的样子。接着说:“都怪我没带摄相机,要不然拍下来,将来好要挟你们,遗憾啊!”“我发现你和林在一起久了‘捣蛋细胞’传染了不少,一丘之貉。”翔没好气地说。“噢!忘正事了,给晚餐带来了燕窝、鱼翅、海参等等。二位慢慢享用,告辞。”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临走还不忘说:“刚才冒昧,多有打扰,罪该万死,请二位继续,放心,我会帮你们把门关上的。”说完哈哈一笑,溜了。 娜刚才还一脸地不好意思,现在又恢复本性了,翔望着一桌地菜,说“娜娜姐姐,我这样怎么吃呀!”“嗯!那你就看我吃吧!乖!”娜故意惹他。“你喂我吧!”翔央求道,特像一个小弟弟。“想得美,作梦吧!”娜装出不同意的样子。“命苦呀!见死不救!”翔怨天尤人的悲哀样儿把娜逗乐了。“行了,喂,听话!”娜笑着拿起汤匙,轻轻舀起一勺燕窝吹吹确定不烫了,右手持勺,左手在勺下接着,生怕滴下来烫着翔,翔痴迷地望着娜这一个细微地动作,还有她那水汪汪的眸子,长长的睫毛,迷人的双唇……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她,好美……“喂!喂!快吃呀!”娜喊了他好几声,方才回过神来,心里想,娜真是个贤妻良母。这顿饭,翔吃得特别香,也特别多,娜手臂都累酸了。 翔侧过身,说:“别动,刚才你喂我,现在该我喂你了!”“你不是不能动吗?”娜不解地问,“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吃上东西,胳膊又好了,再说了,我只摔伤了一只胳膊。”说完拿起汤匙,娜如梦初醒喊:“好小子,敢骗我,我绝食抗议!”“别别别!这段时间够憔悴了,再不好好补补身子,我可心疼啊,乖!”说着,翔舀起一匙,慢慢吹凉,递过去,娜一口口喝着,可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一直盯翔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想这么细心的男孩世间少有…… 娜不知不觉间被翔喂的差点儿撑死!娜猛然拍着肚子说:“啊!你好坏呀!把人家喂这么饱,你想让我成‘大肚婆’呀!将来嫁不出去我找你算帐,我要减肥!”娜喊着嚷着怪翔。“喂!你讲道理吗?可是你自己张嘴吃的,我可没逼你!”翔死不认帐。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不管,一定会变胖的,将来一定嫁不出去了,你要负全部责任。”娜掐着翔地脖子,威胁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死不屈,有本事掐死我!再说你没必要这么早就要把自己‘推销’出去吧!你好像有点强买强卖呀!这不算是合法交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翔毫不畏惧威胁道。“都是你的错,你惹的祸,你要负责。”娜说着,拍着,打着,嘴角一挂,“我不管,你要负责。”翔一把搂住她,娜顺势又倒在翔身上,翔单手紧紧抱着她说:“我负责,用一辈子来偿还,用生生世世,我要定你了!”娜欣慰地笑了,抱住翔,说:“那宁愿你次次都喂我,我变胖后,你想赖都不成了。”“你做梦吧你!变胖了我就不要你了!”翔逗她。“你敢?”娜一瞪眼。啪啪!小拳头又落了下来,翔急忙说:“不敢了,哈哈哈……,”两人忘记了所有烦恼。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扫兴,娜从翔身上起来,有气无力拖着长音喊:“请进!”他们六个一拥而入。卿佳神秘兮兮又认真地对娜说:“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什么?”不只是娜,翔也莫名其妙。“汪……汪!”狗叫了两声。“黎黎!”娜兴奋地大叫一声。黎黎听见了主人的声音,从幽扬怀里跳下来。直奔向娜,娜紧紧地抱着它,抚摸它的小脑袋。茵飒口无摭拦,突然说:“刚才我看见娜就这样抱着翔,翔也是这样抚摸娜的脑袋”。“啊!”一阵欢呼声,翔与娜又陷入“窘境”,翔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能把我们与狗相提并论呢?”林好好管教管教她。“是!”林立刻答应。“他敢!”茵飒一跺脚。林也一跺脚,说“为了兄弟,敢,才怪!”大家哄堂大笑。他们哥四个,最大的共同点:惧内。 “明天,你们白天上学就不用过来了,到吃饭时送饭来就行,我可不愿吃医院的饭!”翔对他们说。“放心,我们不来打扰二位,你们可要玩得尽兴。”洛这臭小子笑着说,满嘴没一句正经。“我说你小子够损,我要不是这这样,一定给你好看。”翔气得直拍床。“幸亏你这样,我才敢说。”洛显得一幅大无畏地样子,昂首挺胸,倒极像“敢死队”的,翔摇了摇那条完好无损的胳膊。说:“幸好有条没事的。”洛感觉大事不妙,拔腿便跑,可还是晚了一步。翔抓起一个柠檬打过去,不偏不斜正中洛的脑袋,差点儿一命呜呼!真是乐极生悲。 正文 时间总是在幸福快乐之时,如行云般快速溜走。很快,9月20日要到了,对于他们来说如世界末日般昏暗,因为那是开学的日子,意味着大家不能够住在一起了。都必须要回到自己那片孤独凄凉的“老窝”了,几个女生哭的一塌糊涂,虽然他们都在同一所大学(除娜与卿佳外,她俩在青岛大学),但值得庆幸的是,娜是翔的邻居,见面还好办。不过大家一走,她也不大好意思留下来。带着“黎黎”回家去了。 此时,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李志该怎么办?正在大家苦思不得其解之时,李志说:“娜娜姐姐,我在这儿待的时间够长了,也打扰了你们很长时间,实在过意不去,我还是回去吧!”“那怎么行呢?绝对不可以!”翔一口否决了他。“长在我们这儿也不是办法,我们不在一起,那让谁照顾他呢?”麒犯难地说,其实这也是大家发难的主题。“我也没什么亲人了,你们就把我送到孤儿院去吧!”李志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林说道。洛开口了,“娜,你说可以吗?”“可我真得舍不得你走!”娜对李志说。“在那我有儿有许多同龄的伙伴,我想还可以上学呢!再说了,我也不想在这当电灯泡呀!”李志嬉皮笑脸的样子。“人小鬼大!”卿佳轻轻拍他一下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想李志在那儿可能会学到更多的东西,送他去也可以”。翔说道。最后娜也同意了。哭着点了点头。 到孤儿院办好手续,与李志分别,李志从头到尾都么坚强,不见他流一滴泪,可能是“励炼人生”后的刚强吧! 开学了,也就代表了走进生活的囚笼。 “汪翔,你好!”,“Hi!汪翔!”,“好久不见,汪翔……”同学们相见甚欢,与翔打招呼,翔微笑着回应,可见翔人缘有多么好。 “汪翔,你小说写完了吗?”罗麒过来问道。“你还问呢写了不到四万字,暑假玩儿的倒是挺痛快!”翔像是在诉苦。“没事,继续努力!”麒安慰道。 这时,林也跑过来,说:“讨论什么呢?怎么不去打网球,走呀!”说完便拖着翔要走。翔手机响了,翻开一看,原来是娜!“喂,姑奶奶现在是在校时间,干嘛?”翔说道:“你还说呢!此刻课外活动,”娜埋怨道。“好!好!好!是我错了,那你说你有什么事?”翔急忙道歉。“今天下午四点放学,你们呢?”娜问道。“五点!”翔老实回答。“那放学我和卿佳去你们学校门口等你们!”娜兴奋地说.“别!”翔急地大喊。“我不管!”娜得意说,说着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挂了电话。 翔气得抓起网球拍便直奔操扬。网球可是翔的强项,翔在网球场上蹦呀!跳呀!引来一群女生围观,大声助威。翔倒没什么反应,倒是林和洛打的更加卖力。玩了接近一个小时吧!翔看看表,四点半了。便来到休息室换下运动衫。他刚从休息室拿着矿泉水出来,碰上万莹。万莹好像在这等他似的。万莹看见他急忙上前去,把手中的矿泉水递上去,说:“翔,好长时间不见,好想你噢!”“对不起,我带着呢!”翔把她的矿泉水往后一推,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晃晃,万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矿泉水,扔进垃圾筒,把她的放到他手里,说:“我让你喝我的!”,“可我实在不渴!”翔辩解道,看着垃圾筒说道,然后他把水向她一伸,问:“要不要?”“不要!”万莹坚定地说道。翔把矿泉水高高的抛起,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正中垃圾筒。气得万莹眼冒金星。万莹压了压火,变出个笑脸,说:“翔,今晚我请你吃饭!”“我不饿!”翔不为之所动,“我说的是晚上吃,不是现在,现在我也不饿呀!这还早,我们先去海边,或者去看电影,然后吃饭……”万莹滔滔不绝的说着。“大小姐,刘大小姐,刘万莹,我今晚有事恕不奉陪,我今晚约人了!”翔极不耐烦地说。这时,娜背着包向这边跑来,刚才翔还不愿意她来,但此时来得正好,救了翔一条命。翔装出兴奋地样儿,喊:“娜,我在这儿,过来”。娜应声跑过来,说:“翔,开学第一天怎么样?”“不怎么样,第一天便遇上母老虎,你呢?”翔微笑着说。“没什么呀!就是突然分开有点儿不习惯!”娜诉苦。翔惊讶地说:“不会吧!早上才分开,现在就不可惯,我看你来我们学校算了!”“谁稀罕呀!你们学校哪有我们学校好?”……两人谈笑着完全无视万莹的存在。“走吧!”娜挽起翔的胳膊,两人幸福的样子,使万莹搬起大缸咕咚咕咚大口喝醋。刚要走,娜回过头朝万莹微笑着说:“拜拜!” 万莹瞪她一眼,狠狠地问翔:“喂!臭小子,她是你女朋友?”一幅挑衅地样子。“哈!那你看我们像什么?”耸耸肩、咧咧嘴说完,两个人边谈边走了。万莹一肚子火没处发,见垃圾箱立在那儿,使劲踹一脚,这下倒好,鞋跟给踢断了,一瘸一拐的走在校园里,引来大家无数嘲笑的目光。 来到车上,翔对娜致谢:“多谢了,若不是你来的早,此时我可能被五马分尸了”,“那你刚才还不让人家来呢!”娜一脸委屈的样子。“对不起啦!笑笑!”翔道歉。此时外面的同学们看见翔旁边多了这么位美女,都谈论着:“嘿!原来汪翔也食人间烟火呀!”“什么呀?他旁边那位是天仙!”“汪翔,一个暑假变了好多!……”翔实在听不下去了,先不管目的地,离开此处再说。 路上娜突然问:“刚才那位是谁?不会是你女朋友吧!”“你白痴还是神经,我哪有女朋友?”翔对她的猜测百分百否认。“那她是谁?”嘿!娜也吃醋了。“她呀,说来话长!”“快说!”“她是刘教练的女儿,刘万莹,我的同级同学,但不同系。我是国际贸易,而她是企业管理,对了和你同一个专业”。“那她为什么缠着你不放?”“女孩的心思我哪儿明白”。“她喜欢你?”“你问她去”。“讨厌!”“我们一开始是在车队认识的,她经常看我比赛,后来她追我,我没理她,但不好伤害她。必竟她是刘教练的女儿。” 很快,十月一日,放假七天。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翔的别墅简直成了“阳光部落,”每当节假日八人便一起来住下。 这天,娜招集所有人,(除翔外)为了给翔一个惊喜。娜说:“十月三日是翔的生日,大家还记得吗?”“哎呀!我的妈呀!我怎么给忘了!”林恍然大悟地说。“翔绝对也忘了,我告诉他去。”说完,洛便要往外跑,娜一把拽住他,说:“别告诉他,咱们给他一个惊喜”。“行!”大家一致赞同,然后大家开始周密地计划。首先生日那天洛把翔引出去逗留一天,由麒和林去超市购物,四位女生留下来布置praty…… 次日,麒问翔:“你和娜在交往吗?”“没!”翔若无其事地说。“那你没有让娜做你女朋友的意思?”麒惊讶地问,“她是个好女孩,我不想伤害她”。“可你已经伤害了她而且无时无刻不在伤害她。”“那你说她现在算什么?遥遥无期的等待会使她痛不欲生!”“现在都还年轻,不可以因为我们一时年少气盛的冲动,酿成不可弥补的罪过!”。翔深沉地说。“混账!”麒气愤骂道。“心中保留一丝美好的愿望未免不是一件好事!”翔说道。“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她?”麒问。“喜欢!”翔答道。“不把握好你会后悔一辈子!”麒警示翔。“恰恰相反!”翔与麒完全持有两种态度。“我看你不到失去后是不懂珍惜。等着后悔吧,看你能不能将错误坚持到底。”麒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摔上门出去了。 麒来到天台,沉思了好一会儿,不得其解,最后唯有孤注一掷,胜负天定。那就得看娜与翔的缘份了。真搞不懂翔这混球大脑是否是臭豆腐,心脏是否是皮球。明明喜欢为什么不追?哎!简直就是“超常规捣蛋”,竟给人添乱。娜也不拿出点“决策”来,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俩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可其余几个人为了他们可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麒考虑再三,终于拿定主意,就用刚想的办法找到卿佳与娜商量对策。 “娜,我知道你一定很想与翔拍拖,翔其实也有意思,不过他大脑抽筋儿,需要点刺激让他恢复正常,才能用人类的思维思考问题!”麒对娜语重心长的说。“我想还是尊重翔的意见吧!”娜试探着故意回避他们的目光。“他神经难道你‘精神’呀!趁热打铁否则晚了会后悔的!”麒生气地说。“那咱们怎么帮呢?”卿佳犯难。“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翔失去后感到后悔,然后凭他的性格,他会再来追娜的”。麒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是为了鼓舞士气罢了。“什么办法?”卿佳忙问。“就是让一个人追娜,然后娜假装答应,并假装拍拖,使翔受点刺激!”麒说道。“找谁呢?”娜问,“这样吧!我来演!”麒自荐,然后对卿佳说:“明天晚上生日pqrty上我会当众人的面向娜‘表白’然后你给我一巴掌……”商量好后,大家各自排练了一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当然如此秘密的事,除他三人外谁也不容许知道,在时机成熟之前。 第二天一大早洛便拖着翔离开,因为到现在为止,翔还没记起自己的生日,可悲。大家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也为了另一个更大的惊喜。 幽扬和茵飒在厨房里做菜,娜与卿佳布置房间,一转眼,大半天过去了,所有东西摆好已是晚上,大家关掉灯,等着翔回来。 等待、等待。突然听到敲门声,认为是翔回来了,然后喊一、二、三,一起开灯,放生日歌,娜端着点燃蜡烛的蛋糕从里面走出来!开门后,只见一大束玫瑰举在门口,挡着脸,麒说:“嘿!咱们的计划不用实行了,翔开窍了,主动……”麒刚说到这儿,玫瑰花从脸那儿放下来,出乎意料的竟然不是翔,而是刘万莹。真他妈倒霉,被她给扰乱了,大家大为失望的坐在沙发上,望着本来做好的准备全废了,生气!万莹见翔没在家,见林便以命令仆人的口气:“你,就是你,什么林来着,汪翔去哪儿了?”“去哪儿了我知道?”林没好气地说。 两个人刚要吵,这时听见两声鸣笛,便知道翔这次总算回来了,刘万莹也没心思吵,抱起玫瑰在门口一横,一屋人出也出不去,索性没动。翔刚要进门,万莹忙说:“生日快乐!”急忙把花送过去,翔这才明白,今天所有人神秘兮兮的原因了。万莹急忙献殷勤说:“你总算回来了,你看我都给你准备什么了,多么丰盛的饭菜呀!今天晚上好好给你开个生日party,保证是你最难忘的!”翔忙说:“谢谢!你说我怎么连生日都忘了呢?简直上对不起人民,下对不起党,中间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 此时一屋人无精打采地坐在那儿,没想到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竟被她几句话给占有了,愤怒! “娜!快来,都过来呀!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万莹做的,就凭她,也就会买花。谢谢你们给我这么个惊奇,这是我最快乐、最难忘的一个生日,快来”。说完,翔来到餐桌前坐下。大家也陆续的双双入座。娜刚要来翔旁边坐下,万莹一把推开她,坐在翔旁边。娜无故被受冷落,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麒忙加把椅子在自己旁边,说“娜来这儿!”“嗯!”娜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拼了命的掩示自己的醋意。 “快许愿吧!”幽扬说,本来一个欢快的party被万莹给搅了。翔双手互握,微笑着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19只蜡烛,举杯共饮了第一杯酒。 “翔,我昨天和你说的问题,你考虑清楚了吗?”麒问。“清楚了!”翔回答。“坚持那么做,不后悔?”麒最后一遍问。“不后悔!”翔字字珠玑,其余的人被搞的一塌糊涂。 饭吃了一半,麒郑重对娜说:“娜,做我女朋友好吗?”麒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卿佳一耳光打在麒脸上说:“算我看错你了!”说完狠狠地摔上门跑出去,开车走了。林洛他们被麒这家伙莫名的举动惊呆了,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傻傻地看着他下一步的举动,娜没反应,麒抓着娜的肩膀摇摇说:“娜可以吗?”“嗯!可以!”娜伪装坚强。“喂!麒,你疯了,你干什么?”洛生气地说,可他并不了解。“我们相爱很久了,我看不惯翔对她若即若离,这比打她更痛”。麒故意背叛地说。“你他妈的混蛋。”林把一杯酒使劲泼在他脸上,刚要上去打,被茵飒和幽扬按住。洛这边刚要轮酒瓶。翔把他吼住,他绅士地端起酒杯,对麒和娜说:“祝你们幸福,白头偕老!”说完一口干了一杯酒。使劲使自己不表现出不自然,可他内心那一个轻微的颤动还是通过眼神流露出来,被娜捕捉到,娜想说什么,好像要解释,但她最后咬着嘴唇硬咽了回去。 翔一杯杯地喝着,尽量不使自己难过,两瓶白兰地让翔很快解决,桌上所有人都在喝闷酒,除麒外,他必须保持清醒,翔好像醉了,边喝边对自己傻傻地说:“笑笑,没事的,祝福他们!”娜看不下去了,几次都想说实话,但终究没有。她握住翔手中的酒瓶,说:“别再喝了,你醉了!”“我没醉,我醉了吗?哈哈哈……!”笑的是那么凄凉,那么悲怆。翔接着说:“祝你们幸福,好好安慰安慰卿佳,对她打击未免太大了。姐夫!”翔昏昏沉沉地对麒说。在讽刺,是对麒,对自己的兄弟,对自己。 简直激起民愤了,林和洛、幽扬、茵飒一头雾水,万莹见大事不妙逃之夭夭。 翔踉踉跄跄地取过吉它说:“我新写了一首歌《你想走就走》,我唱给你们听!”说着,他定了定弦,试了试音,清清干涩的嗓子弹唱道:“你想走就走,别伪装温柔,怪就怪那次美丽的邂逅。愿上天保佑,离别的酒喝够,你我的心思谁也别去猜透,都有所保留,不知明天相见的时候,是否还是朋友……”说着,泪水充盈了大家的眼眶。翔不明白,他完全误会了。认为他俩真的结合了。内心不知是兴奋还是失落,突然间感觉空落落的,本来该属于自己的,怎么转眼即逝了呢?迷茫!惆怅! 翔端起酒杯,对娜说:“祝福你们!”说完先干为净,此时的他怎么不用大脑考虑一下呢?大家都吓蒙了,简直是突如其来。娜怕自己一露嘴说出来,忙说“我走了!”“我送你!”麒跟了出去。娜并没有回家,而是和麒来到车里等待动静,麒给卿佳拨通电话,还没开口,卿佳忙问:“情况怎么样?”“比想像的糟糕!”麒说。“你们打起来了?”卿佳关心地问。“若真是那样倒好了,说明他已有追的意思了,可他祝福我们,一个人喝闷酒。”麒无可奈何也够气愤的。“哎!所有全乱套了。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麒哎了声气。 就在这时,大醉的翔提着风衣出来,根本没发现娜,开着他的车“噌”一声便蹿了出去,麒见大事不好!忙紧追不舍,翔的车几乎达到了极速,发动机要炸开似的,麒在后面根本跟不上。夜晚,心情不好,车速快,酒后驾车,山路……任何一项不利条件都可以要翔的命,翔在车上差点儿睡着,麒好不容易跟到他市区,他又折回去,沿海边直往东走。在这样蜿蜒的路上,麒很快被翔甩开了。但现在可能的是,翔去了墓地,找梦晴去了,没想到,这计划全乱了。这时娜拨通翔的手机哭着说:“对不起!”“没什么对不起,相信麒会好好待你的!他一定很爱你,比我会讨好你!”说完笑着挂了电话,狠狠地按下关机键没再听娜任何解释。 麒和娜赶到墓地,竟发现翔根本没来,那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两个人沿着路边找,看他是否发生了交通事故,这么高的坡,下面便是海……简直不敢想像! 找了好久未发现踪迹,娜怀疑翔是否已回了家,忙给洛打电话问,林和洛也醉了,一听说见翔往东边走却没人。了解情况后,大骂娜:“你他妈的贱货,翔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这对‘狗男女’等死吧!亏得我们把你当朋友,你们竟然这样,你俩最好别回来,红颜祸水!贱人!骚货!”一句句都骂在娜的痛处,娜听着后悔的抱头痛哭,说:“我本该知足的,就算他只当我是朋友也罢了,何必强求呢!都是我的错!”麒走过来,说:“翔醒酒了便会明白,坚持到底,放心,翔没事,他还有‘霸业’未完成,不会有事的,况且有梦晴保佑他。”娜摘下翔送给她的玉佩,握着说:“翔,快回来,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现在也无计可施,麒把娜扶起来上车,麒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走,咱们再去市区找找。” 娜后悔至极,忏悔! 麒在市区里千旋百转,终于在一个可怕地地方,夜总会!发现了翔、洛、林他们的车,二话没说,停下车便往里走。进去一看,翔、林、洛在舞台上尽情的跳“的高”发泄着。还有十几个兄弟一起。娜急忙上前去,拽住翔,翔一把把她甩开。搂起一个“坐台女郎”,坐下来喝酒。娜站在那儿,欲哭无泪,突然间发现眼前的翔竟变的默生了,完全不认识了。 洛和林见麒来了,翔又在吧台上。于是叫上一群兄弟,把今晚所有的愤怒全部“送”给了麒,把麒一顿暴打,几乎是往死命里打!麒毫不还手!满身全是伤。几乎轰动了整个夜总会,翔在这边醉的昏睡了过去,对麒挨打的事根本不知道。娜急忙扑上去,护在麒身上说:“不要打了,不是他的错!”“滚!臭**!我从来不打女人,自己走远点儿,但他们可不一定,再护着连你一块打!”洛醉曛曛地说完,把娜一把提起,扔倒在旁边,看来林和洛对他俩误会至极了。 娜无计可施,被迫来到翔面前,哭着喊:“翔,别睡了,快起来呀!救救麒,他快被打死了!”好一会儿,翔才醒来见眼前这情景,忙喊:“住手!”大家陆续住手,最后林和洛还每人再重重踏一脚!周围的人停止了一切活动,都来围观。 翔此时也不愿见甚至是讨厌他们俩个,在这特殊的日子里伤他那么深,翔扶起麒,对他和娜说:“你们说的对,这是我最难忘的一个生日”。娜也对翔刚才搂起坐台女郎的事和把麒打这么重生气极了!麒忙解释道:“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么回事,完全……”“给我走!”翔打断麒的话吼道。麒又要解释,娜泪一滴一滴往下掉,闭上眼睛。娜说:“没必要了,咱们走!”然后扶起满身全是伤的麒,狠狠地瞪了翔一眼,把玉佩扔给翔,转身走出夜总会,送麒去医院。玉佩打在翔脸上,比砍他三刀都痛。翔跪下来从地上捡起玉佩,擦去上面的尘土,小心地放在贴身的衬衣口袋里用手捂着,一并捂着受伤的心。 翔来到吧台,掏出一摞钱:“今晚的事儿影响你们的生意了,赔给你们的。”然后带着兄弟离开了。 卿佳又给娜打电话询问情况,娜气愤地说:“我不允许说明真相以前,谁也不可以把真相告诉他们,我恨死他们了,差点把麒打死,你快来医院吧!”“噢!”卿佳急忙应声,开车往医院赶。“怎么搞得?怎么搞得?全乱套了,这么对翔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完全是被动呀!”娜在心里慢慢的数落。“娜,翔今晚上是醉了,你别当真!”麒安慰娜。“他不会原谅我了,永远不会了,我伤他那么深,他一定很恨我!”娜哭着说,后悔极了。“唉!都失控了,这根本不是翔的性格!他应该争才对,他应该会与我打才对呀!怎么……”,麒不解地说。 翔回到家,躲在娜住过的房子里,躺在她睡过的床上,回想今天晚上的一幕幕,“怪不得麒如此关心呢!原来早就想好了,一个是铁哥们儿,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取谁舍谁?罢了,相爱本无罪,做回月老未免不好。看到娜已经变心了,她竟把玉佩还给了我,恶狠狠的眼神,看她见麒受伤时的神情,和她那冷漠绝情的话语,算了,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或许以前仅仅对我是有好感而已。忘了她,只做朋友也好。对麒,都怪我把林和洛叫去,否则他就不会挨打了,怎么能这样,都怎么了?这意味着什么?”翔取出玉佩,在空中摇晃着,皎洁的月光透过之间的圆环钻进来。刺着翔的眼睛,好痛。 这戏剧的一夜,翔失眠了,脑海里都打上一个大大问号。早上,翔拿起手机,给麒打电话道歉,嘟……嘟……嘟……“喂!哪位?”那边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显然是很疲惫,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问。是娜,绝对是,“这是罗麒的手机吗?”翔一听是她,竟不知该说什么,吞吞吐吐地问道。“是他的,他还没醒呢!你是谁呀?”娜昏昏沉沉地问,翔嗓子有些哑了,娜连翔的声音也没听出来,或许她根本想不到翔还会给他打电话。翔见她没听出自己,说:“我是他好朋友,待会儿我再打给他吧!”说完,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呵。他们俩真的住一起了,够快呀!看来这场戏我真该退场了,要演就演独角戏吧。”傻傻地笑,比哭还不自然。 其实,昨天娜把麒送到医院后,她和卿佳、麒聊到天亮,后来竟都睡着了,刚才被麒手机惊醒,他又睡的像死猪,娜看都没看就接了,也没听出翔的声音。倒霉!完了,误会又加深不少。 翔思考了很长时间,最终决定给麒发个短信: “麒!昨晚的事真的好抱歉,希望你能原谅,相信林和洛不是有意的,都醉了,伤没事了吧?好好休息,好好珍惜娜,照顾好她,算是帮我好吗?相信你们会幸福的。刚才给你打手机,娜接的,她说你没醒。她好像也是刚醒的样子。够快的呀你们两个!真心的祝福你们!我们还是朋友,你同意吗?有空欢迎你们来玩!”翔按到指头发麻,终于发出去了,这才舒了一口气。“不知道麒醒了没有,告诉自己,没事的,自己不是不接受她吗?不愿与她交往吗?过去了,放弃!笑笑!”不知怎的,想着、说着竟然流下泪来,笑着抹眼泪,终于理解什么叫作“伪装坚强!” 麒的手机又奏起了音乐。这次接的还是娜,娜打开看完短信,趴在沙发大哭起来,很痛苦、很无奈、很委屈。尽量低声哭,不惊醒麒和卿佳。她的哭声到底还是把卿佳和麒惊醒了。忙过来问怎么了。娜哭着没有回答,麒看见桌上手机开着盖,莫名其妙地看完短信,深吸一口气凉气。卿佳的看完之后,气得说:“翔真是个木头,也不联系起来想想!”可别忘了,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还能用理智来调节大脑呢! 卿佳扶起娜,帮她擦着泪,狠狠地说:“别哭,我找那榆木疙瘩理论去!”刚要走,娜一把拽住她说:“不要,这次都是我的错!”完了,彻底的完了,看他俩能熬到什么时候。 娜想:“翔现在一定很难过,不知他在干什么。”取出手机,拨通翔的手机,嘟……嘟……嘟……要接通了,嘟嘟嘟……嘟嘟嘟……翔挂断。然后娜又拨了一遍。此时那边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或超出服务范围,请稍后再拨!”翔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与其受伤害不如保留一丝美好的回忆。 娜不甘心,连打几遍都一样,又开始打翔家里的电话。此时铃声如噪音般刺耳,翔索性把电话线拔了,邮箱关闭大门紧锁,完全外界终止了联络。 麒安慰娜:“他现在很矛盾,很伤心,谁都不会见的。让他好好想想吧!别难过!”“是我对不起他,都是我不好,只希望他能谅解!”娜后悔地说。“过段时间再向他解释吧!等他心情好点儿再说!”卿佳递过一张纸巾,说道。 林醒来,已是十一点,洗漱完闭便直接向翔家奔去。林在翔家外敲不敲大门也不开,电话手机都不通,但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门窗又紧闭,怀疑翔是否自杀。焦急地他立刻给洛打手机,让他们过来。林往后退了退一脚把门踢开,冲了进去。只见翔提着棍子从楼上来。林急忙问:“你干吗?”“有贼,“快找!”翔恍惚地说,“对不起,我以为你自杀,所以……”林抱歉地说。“哈!我会自杀?你是傻冒呀你!噢,原来是你踢的门呀,去把门给我修好去!”翔气愤的说。“是,是,是,没自杀就好!”林边说边去修门。翔没好气的摇摇头。林刚走到门口,洛噌的一下子从外面冲进来,“咣”的一声两人都撞倒在地上。洛捂着脑袋,呻吟着爬起来,直奔向翔说:“翔,有话好好说,别自杀,千万别,天涯何处无芳草……”“再瞎说,小心我揍你,我哪有自杀?林瞎编的!”翔右手举着棍子说道。吓得洛和林一愣一愣的。“那刚才你在干什么?”林小心的探问。“我今天很烦,谁也不想见,都走!”说着把他们赶了出去。打开音响,消磨时光。林与洛在下面修好门便离开了。 茵飒给卿佳打手机,想安慰安慰她,没想到卿佳开口便说:“你叫林和洛好好劝劝翔,他其实误会了!”“难道你说那天看到的不是真的?别开玩笑了!”茵飒说道,还以为卿佳由于刺激过大,精神失常了呢!卿佳本想向她说明白,但一想娜说不经她允许不可说出去,便把想说的硬咽了回去,挂了电话。 翔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应该向娜说清楚,便给她发短信:“你的出现,使我失去主张,双眼已不由自主地迷茫。你那泛起红晕绯红的脸庞,为何总有忧郁般的感伤?你在我生命中扮演什么角色,昙花一现般地稍纵即逝。歌声在我耳边频频奏响,你的音容却飘向远方。想起你要走便有大石落在心上,望着即将起航的你内心彷徨。还有一句话没对你讲,我知道你也一样,就让这句话埋在心上。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妆,但无法遮掩你内心的惆怅,好想拉住你的手,孩子气的劝你别走,或许这也是你一直等待的,而我却没有,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头,你想走就走。” 发完感觉一身轻松,好像了结了一桩心事,却分明有一股莫名的痛。翔站在天台,望着海看着天,笑着哭起来。笑自己傻,哭自己悲。自己心爱的女孩被要好的兄弟抢走,怎能不让他心痛?自己为了好朋友,甘愿放弃,真的很悲哀。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 娜看完,又气又恼又伤又悔。她没告诉任何人,任凭眼泪奔涌直下,回短信道:“误会,天大的误会!见面再解释!”发完,开车往回赶。翔一听说她要回来,下楼跳上车便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荡,偶尔碰上对甜蜜的情侣,望着他们傻傻地笑笑,绕了大半圈,又开回来,刚到大门口,见娜的车停在翔家花园里,好像在里面。翔不知见她该如何是好,怕控制不住让她回来,那样对麒来说太不义气了。索然去海边走走,来到初识的大礁石上,不由自主的在礁石上坐下,很久,很久。一直到下起雨。过了几小时,天有些凉了,雨越下越大,翔却浑然不觉。 不知心有灵犀还是这块礁石就是他俩的避难所,娜竟然也昏沉沉的打着白色的伞过来。娜抬头时不经意间发现了翔,故意走上去说:“喂,下雨了,在上面小心发生意外!”娜学着翔那次劝她的口气说:“没关系!”翔淡淡的回答。娜故意挑逗:“世上没有过不了的坎!”翔恍然大悟,但他并没有立刻寻出答案,他把这段话剧模仿完:“你以为我要自杀呀,真可爱!”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翔说:“果然是你!”“你怎么也来这儿?”娜问道。“不由自主!”翔回答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下来!”娜命令翔,翔站起来,撩撩湿透的头发,擦擦脸上的雨水,也可能有泪水的成分。娜小声啜泣着问:“我可不可以再借你肩膀用一下?”“随便吧!”翔明白目的。娜趴在翔肩膀上哭了起来,手中的伞滑落在地上,他俩矗立在风雨之中,在海天之间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翔双手插在裤兜里,闭着眼,咬紧嘴唇。他的肩膀是娜最坚实的“避风港”,所有委屈、苦恼、悔恨发泄着,泪水是内心的倾诉。 娜抽泣着,被误解的苦楚谁能了解?娜抬起头,抹了抹眼泪。说:“翔……”,“不用解释,我明白!”翔告诉她。“你明白了?太好了!”娜兴奋地叫道。完全误解了翔的意思。翔说:“我明白,爱是不由自主的,不是可以用理智来思考,它根本就不受大脑支配,我不怪你,或许你一开始喜欢我时就是一种错误,现在改变了,你发现麒才是你的‘白马王子’,他很优秀,他也很爱你,相信你会幸福!我一直都很明白!”说完,翔捡起伞,交给娜手里,转身离去。娜这时才发现自己又一次错了,他根本就不明白!喊:“你站住!听我说!”“不用说了,好好珍惜你今天所拥有的吧!不要等到明天的失去才感到惋惜”。说完,翔迅速的跑开了,扔下娜一个人立在风雨之中。 翔开车直奔林家,林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儿,吓了一跳,忙招呼他进屋,说:“翔,算了,何必为那种女人动心呢!好女孩多的是……”,“你给我闭嘴,出去!”翔大吼一声。“喂!搞清楚好不好,这是我家哎!”林说道。翔气得抬起屁股便要走。林忙拖住他说:“玩笑话,别当真,先去洗个热水澡,换件衣服!”说着把翔推进浴室。 翔手机在桌上响了,林本想递给翔,一看号码是娜的,没好气的接通。“喂!翔,你听我解释……”娜刚说到这,林怒气冲冲的回敬道:“我说你有完没完呀!你害的翔还不够惨呀!不把翔整死你不叫顾阳娜是吧!就算是我陈林求你了,给翔一条生路,你知道吗?翔像掉了魂似的都是你害的,你够狠!他妈的。”林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把所有来电记录全部删除。翔洗完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湿发,问:“刚才谁的电话?”“没谁,打错电话还骂,那人真是的,自己明明已经犯错了还不肯道歉……”林撒谎,骗翔。“是娜吧!”翔对他的话完全不相信,开口说道,林低着头不说话。“喝点什么?”林忙转移话题。“柠檬……”翔刚想说柠檬咖啡,但看见它便想起娜,还是忘不了娜。“来点干红吧!”翔改口说道。林摇摇头,看出了翔的心思。 两人默默的喝着,林打破沉默,说:“对不起,都怪我和茵飒上次捅破窗户纸,否则你今天也不会这么痛。对不起,没想到娜她竟然这么水性扬花,麒也是的,朋友之妻不可欺嘛!你说怎么办?”“举杯祝福他们!”翔痛苦的笑笑,端起酒杯,递给林,一口喝干自己那杯。 “林!”翔叫道。“怎么了?”林问。翔现在已是不能用常人思维思考了,几乎变成个怪胎。“你还记得吗?中学时,你、我、洛、麒,一起去野营,下起了大雨,迷失了方向,帐篷里灌满了水,食物也发了霉。咱们四兄弟互相鼓舞,互相勉励,从死神面前一次次闯了回来。你还记得吗?”翔眼神里充满了陶醉。“记得,怎么会忘记?我们发过誓,四兄弟永不分离!”林兴起说道:“与麒合好吧!四兄弟不能没有任何一个!”翔见林入了圈套。林反应特别强烈,吼道:“不可以!”林像疯了似的大喊,接着说:“他干了什么你忘了?他对你怎么样你也清楚,谁更痛?是你,汪翔!不能原谅他,背信弃义的事他都做,我恨死他了。我和他分了,不再是兄弟,让他们‘比翼双飞’吧!咱们三个还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更何况我和娜也没什么关系呀,只是好朋友罢了。这样不是正好?成一家人了,以前她是我好朋友,现在她是我的弟妹了!”说完翔伪装的笑笑,那么不自然。“我只见没有胳膊、腿的残疾人上街,但我从没见过不穿衣服就往外跑的。你骗谁?”林不为刚才的话所动,低着头用迷茫的眼神注视着翔。“骗谁?”翔迷惑地问道。“骗你自己,你根本忘不了她!”啉吼道。“我放弃!”翔伤感地说。“懦夫!”林生气地骂翔。翔也不回答,低着头喝着酒随便拿了本杂志看着,林见他不可救药,自己也没办法,说:“听听洛的意思吧!打电话让他过来!”说完,拨通洛的手机说:“喂,洛吗?过来,翔简直疯了,我在家,快点儿!” 翔望着林,傻傻地笑笑,不知是笑自己蠢,还是为有这么位好兄弟而高兴。一会儿,洛带着幽扬和茵飒一起赶到。坐在沙发上,洛双手捧着杯热茶,幽扬玩弄着自己的长发,茵飒直叹气,林在屋里走来走去,翔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看杂志,偶尔看到好玩的笑两声,似乎失恋的并不是翔,而是其他一大伙人。 翔抬起头,见大家都死气沉沉的,说道:“大家怎么啦?笑笑嘛!地球没谁照样转,是吧?来,林打开音响,咱们唱几首!”林唯命是从,他知道翔这是伪装出的好心情,翔既然这么为大家着想,也不要辜负他嘛。“来,我先唱!”翔拿起麦克风唱道:“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踏地的忘记……”歌唱到一半,林偷偷拿起翔的手机,拨通娜的电话,林趁翔全身心唱歌不注意时,对娜说:“听好了,听听翔的心声,听听你伤翔有多痛,我想这首《冷酷到底》翔是唱给你的,好好欣赏吧!”说完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你走的那场夜雨,淋湿了我的伤心,抹不去你虚伪的唇印……”一句句钻进手机,钻进娜的耳朵,钻进娜的心。好痛,好痛,娜哭着坐倒在沙发上,手机使劲贴紧耳朵,就在最后翔唱到:“我爱你!啊……我爱你……”的时候,林挂断了手机,对这场暗斗。翔完全蒙在鼓里。娜的泪一滴一滴滚落,流过的地方烙上了印记,爱的见证。 这件事,对于娜和翔,到底伤的谁更深、更痛?无法猜透,能够解救他们的,可能就是和好如初,可执拗的翔,谁能让他回心转意呢?大家期盼着,一直等待吧!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明年,或许等来生再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