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将她送错了房间 杨幕雨在一阵颠簸中醒转过来,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浑身酸软乏力,恶心之感由胃部之冲喉咙,再这样颠簸下去的话,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呕吐的,于是她本能的大叫起来:“停……停下!” 这个时间大概是外面有人听到了杨幕雨的呼叫,晃动的动作稍微缓和了一点,并有稍稍下沉着地的感觉。紧接着,就听到那帘子被人轻轻拉起,于是她立刻将盖在自己头上的东西给掀了起来,两只眼睛玲珑的看向帘子那边,借着外面泄进来的微光看到一个穿着旗袍梳着发髻、丫鬟打扮的人将头伸了进来。对方看来她一眼,立刻压低声音说道:“格格,您不要命了?咱今儿个做的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您这样大喊大叫的,要是被镶王府的人知道了,别说是兰格格和子航少爷没有办法逃离京城,恐怕就是奴婢和您以及整个佟王府都跟着遭殃。” “格格?为什么要叫我格格?兰格格是谁?子航少爷又是谁?掉什么脑袋?为什么要掉脑袋?这些和我有关系吗?”杨幕雨一系列的问题就像滔滔江水一般,一泄而出。这会在自己所坐的东西落地之后,她才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稍微舒服了点,但是她却不明白自己的面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女人,更加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甚至还要掉脑袋?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同学聚会上被嘲是剩女,心里不舒服,多喝了两杯,回家的时候却因为酒醉头脑不清醒而迷失了方向,疲累不堪的时间占用了一块地方打了个盹,可这些都不是什么掉脑袋的事情啊,现在怎么会被人说成这样天翻地覆呢? 这究竟是哪里?对方又是谁?这些在她面前都是一个一个没有办法解释的谜团,因此她两眼迷惑不解的看着那个女人,欣慰得到对方应有的解释。 “格格就是您啊,您可别再跟香草开这种玩笑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都没有了退路,要知道王爷和福晋的性命都握在了您的手里,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否则就是山崩地裂,佟王府几百号人没有一个活的了的!” “但是你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杨幕雨是越听越糊涂了,根本就不知道香草究竟要和自己说什么,也不清楚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就变成格格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她几乎都没有找到答案,甚至感到莫名其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可以理解的,也不是她可以想象的,因此为了寻求那个答案,她就站了起来直接对香草询问。 可在她起身的当口,还没有等自己问完话,就被香草给推了回来,并利索的再次将她头上的那块东西给拉了下来:“格格,奴婢现在没有办法和您解释太多,等您嫁到了镶王府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在这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请格格千万为王爷和福晋着想!” 香草一席话,根本就让杨幕雨插不上任何话,直到她说完后,杨幕雨想再问清楚怎么回事时,自己所坐那该死的东西再次离开了地面,继续摇晃起来,她的五脏六腑继续了对自己的叛逆和反抗,让她没有半点力气再叫唤起来。 一阵长久的颠簸,几乎将杨幕雨的骨头都颠散架,甚至连自己究竟是生活在现实中还是幻想里,都有着难以分辨的悬念。总之自己是从鞭炮齐鸣的热闹地方,被带到了安静异常的地方,这一点多少还能记起一点。 许久,她才从晕眩当中缓过来,慢慢的掀起戴在自己头上的东西,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才发现自己坐在被彩绸装点得十分绚丽的大床上,旁边就是一副锦孪棉被,而在大床两边的烛台上,插着已经点了半截的紫金蜡烛;大床的对面,是一张雕刻着龙凤合鸣图案的红木小桌子,桌子中间摆放着两碟小菜,两个杯子和一个酒壶;在那桌子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两个烛台,上面插的是已经点燃的龙凤蜡烛。 “这是新房?”杨幕雨吃惊起来,看到这些东西本能的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这些她却始终没有办法和自己联系起来,甚至觉得是自己来错了房间。 可来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意愿,更加不是自己主动来的,这样就和自己来错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什么人将她送错了房间? 她走到这个房间唯一的一面镜子面前,对着清晰度不是很高的铜镜看了老半天,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所穿的正是凤冠霞帔! 这到底是怎么地方?怎么一回事?什么佟王府的王爷和福晋,兰格格和子航少爷的?说的是剧本啊?不管了,她决定趁着夜色逃离吧,反正自己也不是演员,她可不想当免费的群众演员。 第一卷 第2章:你还是不是男人? 想到就做到,于是她将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给脱了,把自己发髻上的首饰取下来,感觉这些挺值钱的,就找一块布,稍微收拾了下,然后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拉开了那扇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大门,跨出了门槛。 “天啊,真的要让我死在这个鬼地方出不去了吗?”杨幕雨可从来没有被迷路过,但在这样的一个陌生地方,就算她再有本事,也没有了办法。如今她可真算得上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你的确是跑不了了!”就在杨幕雨着急的时间,周围被一群侍卫打扮的人围拢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原来真的是拍戏吗?”杨幕雨不明白状况,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没有一点惧怕的走向这些侍卫,并伸过手去捏了一下其中一个侍卫手里的抢,发现枪尖十分锋利,于是笑着说道,甚至认为现在的剧组拍戏真的不计较投资,居然肯花这样的价钱弄一批真家伙。 “大胆小贼,在镶王府偷了东西还敢如此放肆,竟然在这里东拉西扯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来是不给你点教训不知道咱哥几个的厉害!”那侍卫将手里的枪一个回收,再转身就拿枪把直接压在了杨幕雨的肩膀上,大概是因为他们下手的力气很大,不费任何功夫就将杨幕雨连同那个包袱压在了地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喂……你们怎么回事啊?不是拍戏吗?难道这真的是什么镶王府?那我是……”杨幕雨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几乎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可是她到现在也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真的对自己下手? “拍什么戏?你这野蛮的丫头,不对你下手重点,你能乖乖束手就擒吗?我看现在你是无路可逃了,最好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免得皮肉受苦!”一个侍卫听了杨幕雨那莫名其妙的话,立刻说道。他在王府大院的职责就是看护好每个院子,见到今天这样的事情要是不管,就只能算他们这些侍卫失职,因此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他们几乎是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将杨幕雨拿下,交给王府总管处理。 “喂我不和你们这些不讲道理的蛮牛说话,找你们管事的出来!”杨幕雨觉得自己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早知道自己逃出王府的想法会给自己带来这样一大堆的麻烦,她还不如乖乖的呆在新房里呢,毕竟那里她要应付的是一个人,但是依现在的情形来看,她要应付的人数也数不清楚了。 “臭丫头不要命了吗?管事的也是你想见就见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你敢骂我们是蛮牛,那你侍卫大哥我就成全你的,只是怕你到时后悔见到侯总管了!”那侍卫听了立刻气愤道,双手拽紧手里的枪,撂下这样一句狠话,恨不得将这丫头给生吞活剥了。 “切!说了半天还不是要让你们管事的出来见我?直接说就好了,这样多的废话坐什么?”杨幕雨被侍卫们的枪压在地面上,已经没有办法动弹,但是她却不输这口气,非要将那个威胁自己的侍卫给气的七窍生烟不可。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死丫头,你你知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难道你真的活腻味了不成?”果然,那侍卫听了她的话气愤的不得了,尽管还不能听明白她说的所有话,但从她那一脸的不屑里,还是能感觉出她的嚣张和跋扈的。 “哎?姜不涣,你跟这样一个小贼说这样多的废话做什么?直接将她交给侯总管处理不就是了?干嘛要将大家一个个弄得现在这样灰头土脸呢?”这个时间另一个侍卫见到姜不涣那怒气攻心的样子,一把将他拉到了一边说话,看来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王府这样大,还有很多地方等着他们去巡查,至于这个‘小贼’自然是越早处理就越好,免得在这里惹得他们生大气。 “好主意,副都统,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们这就将她送到侯总管那里去,再和侯总管交代一声,就说这丫头是个死硬派,不用点极刑是不会招出什么来的,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将咱王府的所有严刑都尝上一遍,相信她绝对会觉得不虚此行的!”姜不涣听了副都统的提议,立刻说道,看来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去对付着丫头了。 “喂……等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和女人这样斤斤计较,真是小肚鸡肠,传了出去可是要笑掉大牙的,难道你真的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吗?我看为了你的名誉,还是快点将我松开吧,被你这样压着,难受死了!” 第一卷 第3章:新房里小贼 “你说错了,你不是女人,你是小贼,是王府的小贼!所以这和我是不是男人没有任何关系!”姜不涣凑到她身边,帮着她纠正着说道,毕竟以他在王府行走的多年经验,早就看出她心里的害怕了,这样好的报复机会,他自然是没有轻易放过她的道理了。 就在这个时间,一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福晋到!” 紧接着,所有的侍卫都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参见福晋,福晋吉祥!” 杨幕雨见到这样的气势只觉得浑身冰凉,没有半点体温了,刚才那几个侍卫已经让自己焦头烂额了,现在又来这样一个什么福晋,自己到底该怎么应付?看到这些侍卫对那福晋尊敬的样子,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只觉得这次自己真的是刚出虎口又掉狼窝,想不死也难了! “都起来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将这里搞得惊天动地的,不知道今天是王爷娶侧福晋的大喜日子吗?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尽给王府添乱!”一个身份极高贵的贵妇在几个婢女的陪同下,来到了这些侍卫们的面前说道。 “奴才罪该万死!”所有侍卫听了她那责怪的话,都变得惶恐不安起来,原本站起来了的他们再次跪在了地上,甚至连头都不敢抬,生怕再犯点什么错而罪加一等。 “算了,阿科萨齐,你是副都统,这里的军阶你最高,你给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福晋环顾了下这些侍卫问道。 “回福晋的话,刚才奴才正带着侍卫们抓捕一个小贼,一时惊扰了福晋休息,还请福晋恕罪!”刚才那个和姜不涣说要把杨幕雨凇交侯总管处理的副都统听到福晋的问话,立刻回答着说道。 他说话间,就有几个侍卫将杨幕雨带到了福晋的前面,并将杨幕雨随身的包袱打了开来,以示人赃并获,然后就是等待福晋的发落了。在王府除了王爷,就属福晋最大了,像这样的事情既然福晋过问了,自然是要交给福晋处理的,谁也不能说半不字。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王府来破坏王爷的婚礼?”福晋高高在上的问道,原本在侍卫口里杨幕雨还只不过是个偷东西的小贼,可是一到她的嘴巴里,却变成了破坏王爷婚礼的不轨之人,两者之间相差的罪过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弄不好就要掉脑袋的。但是这些高高在上的福晋是不会考虑的,此刻她最在乎的就是眼前这杨幕雨的真实身份,和来王府的目的,她不相信谁会吃了豹子胆儿跑到王府来偷东西。 “破坏王爷婚礼?没有,绝对没有!我不是小贼,也不是破坏王爷婚礼的什么破坏份子,我只是……只是……”杨幕雨本来想解释一下自己这样被抓的真实原因的,但是话一到了嘴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总不能告诉福晋自己是因为从新房里逃跑出来的吧?福晋要真知道了,还不又要将自己给押进新房?自己千辛万苦从里面逃出来的,就这样被送回去了,实在是不甘心。从头到尾她连那个王爷长什么样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精明还是傻子?这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自然是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将自己的一生交在这里的。 但是现在她有选择吗?好像不管是福晋还是这些侍卫都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因此她只能是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咽回去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贼,但你却是破坏王爷婚礼的奸细!说,是谁派你进王府捣乱的?”福晋厉声严责,本来就不打算听杨幕雨解释的她,如今听到杨幕雨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这就更加让她认定杨幕雨的来历有问题了。 “奸细?您可别吓唬我了,我天生胆小,经不起这样的吓唬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奸细,也不是小贼,包袱里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的,您要是觉得喜欢的话,我愿意留给您,只要你放我走就可以了!”杨幕雨继续解释着说道,从眼前这个阵势来看,不管是现实当中还是在拍戏,总之她是没得逃了。 尽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解释根本就是无谓的,可为了不让自己客死王府,她只能是继续坚持到底,既然已经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没有给她更多选择的机会了。 “放肆!你真当我三岁小孩吗?” “您的真的误会了,就算的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瞒您啊,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点虚言!” 第一卷 第4章:冒认皇亲 “是误会吗?整个王府有这样多的侍卫看着,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是误会?难道你真的要刀架在脖子上才肯说真话吗?”福晋双眼瞪着杨幕雨,语气强硬的威胁着说道。整个王府还没有谁敢这样跟她说话,如今却遇到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在王府偷了东西就先不说,被逮住后竟然还敢和她这个福晋说上这样一大堆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废话,要不是顾忌到自己是镶王爷福晋的身份,恐怕这会她早就让人将这个闹事情的罪魁祸首给拉出去处决了。 “福晋,依奴婢看啊,您还和这样一个野丫头说这样多有什么用呢?她根本就不明白你的苦心,还平白坏了您的心情,不如直接将这不明来路的丫头拉到顺天府交给府伊大人处理好了,免得再让整个王府为了这个事情而弄得鸡犬不宁的!好歹今天是王爷娶侧福晋呢,您说是吧?”福晋的贴身丫鬟小梅说道。 “你啊,真是能看懂我的心事,就依你,来人,将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送交顺天府!”福晋听了小梅的话,觉得说的很有道理,这才决定依照小梅的意思去处理这个事情。 “喳……”两侍卫听从吩咐,朝着杨幕雨走了过来,看那样子这次是非要将杨幕雨给抓了起来不可。 “等等,我不是来历不明的丫头,我是……我是今天的新娘子!”看到侍卫们就要来抓拿自己了,杨幕雨立刻说道,她现在管不了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也顾不得这些人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有其事,总之先救自己的性命才算最重要的。 尽管自己不怎么愿意提到这个事情,而自己要离开王府也正是要躲避新娘子的这个身份,但是现在她却没有了别的选择。 这个事情在王府处理还好,毕竟自己还有个侧福晋的身份可以暂时保住自己,可要是真到了顺天府,那就真的完蛋了,天知道那个府伊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到时来个严刑逼供,那怎么了得,自己这细皮嫩肉的,根本就禁不起那些酷刑,于是为了让自己避免去顺天府遭罪,她只能是承认了这个自己不愿意承认的身份。 “天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你是今天的新娘子?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小梅惊讶的几乎合不上嘴,这个事情太让她震惊了,王爷娶侧福晋,这个事情在整个王府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而且这位侧福晋已经进了门,照道理此刻应该在新房里等待王爷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副打扮,这太不可思议了。别说是身为丫鬟的小梅不会相信了,恐怕整个王府的人都会觉得这个玩笑荒诞不以。 “大胆!你可知道冒认皇亲可是死罪?”福晋听了杨幕雨的话,立刻叫嚣起来,对方这样说不但是在侮辱侧福晋这个名分,更重要的是在侮辱整个王府。就凭这杨幕雨这副打扮别说是侧福晋了,就算是说王府的丫鬟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的,更何况身为福晋的她本来就比别人想的多,对事情的顾虑自然也多了起来,非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 “这样大的玩笑我怎么敢和您开呢,只要您将佟王府的陪嫁侍婢香草找来一对质,自然是什么都清楚了!”杨幕雨很清楚香草来了,绝对会阻止自己离开王府的,但是看到福晋那不肯相信她话的样子,她能先放弃自己离开王府的打算,让福晋将香草找来对质了。 “放心,你的提议我会满足的,但要是对质结果不是如你所愿的话,你和你的家人就将一起被拉出午门,以冒认皇亲的罪名全部问斩!”福晋言辞灼灼,没有半点情面可言,看来她的心里根本就不相信王府会有这样荒诞的事情发生。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绝无半点谎言,要是对质后结果并非我说说这样,宁愿但当福晋所说的任何罪过!”杨幕雨说道,这些事情根本就吓不着她,现在她身处于陌生的环境当中,根本就连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是很清楚,再说那个佟王爷和佟王福晋和自己也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赌输了这一把,输掉的也只是自己的这条小命而已,因此她才没有一点顾虑呢。 “小梅,你将佟王府的陪嫁婢女香草找来,我倒要看看眼前的罪过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福晋立刻吩咐着说道,暂时没有让侍卫将杨幕雨抓起来,一切静待香草到来后,再视情况而定夺。 “喳……”小梅立刻回应着,然后倒退了六七步,才转身朝着院子里走去,看来她听了福晋的话,是真的打算将香草给找来。这个事情的真相如何,香草是个关键性人物,只有她到了,才能证明杨幕雨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第一卷 第5章:令王府蒙羞的女人 一阵等待,杨幕雨的膝盖都已经跪麻了,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有遭受过只有的折磨,如今却没有想到在这样的一个鬼地方,却要守这样没有人性的规矩,简直是在折磨人嘛!因此她慢慢的变跪为坐,将双脚摊开来,并用手不停的按摩着自己的膝盖骨。 她这样的举动引来大家惊诧的表情,谁也没有见过哪个大家闺秀会有这样的举动的,就更别说是佟王府的格格了。 福晋衣服反感的样子瞪着她,心里却在犯嘀咕,从眼前这丫头的种种表现来看,哪里有一点格格的样子,倒向是街头那些粗鄙不堪的市井之民,不但没有遵守最基本的礼法,就算是那不管是格格还是贝勒都需要懂得的礼貌都没有了,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揉自己的膝盖,这可算是创旷古之奇闻了。这个丫头要真是侧福晋的话,那王府今后就会为了这个女人将颜面丢尽了,因此她在心里祈求着上天,希望哪个可怕的答案不要变成真的。 “你可真够大胆的,竟然没有将镶王福晋放在眼里,还不快点收拾好拿两条腿?”姜不涣担心她会因为这个事情而丢掉小命,于是小声的劝说着。虽然当初自己是要捉拿她,但那只是职责所在,再说当时她只是个小贼,就算是抓到了,也不会怎么样的,最多就是挨顿板子了不起了,可是他怎么也不敢想象她竟然会在大家的面前自认是镶王爷侧福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而且令他难以相信的是这丫头全然没有将眼前的这些危险当一回事,甚至在福晋没有发话之前就坐起来,还悠闲的揉自己的膝盖,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在整个王府别说是姜不涣本人了,就算是阿科萨齐那样的正蓝旗副都统,也不敢这样无礼,更何况这丫头还什么都不是呢? “福晋放在眼里还是眼外,这和我的腿又有什么关系?”杨幕雨根本就不领情,刚才要不是这小子硬要抓住她的话,恐怕这会,她早就离开王府逍遥自在去了。如今他害得自己走不了,竟然还假惺惺在自己面前装好人,自然是不会上他当的。 “你真的是不识好人心!”姜不涣听后气愤着说道,自己是在帮着她,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她这不领情的话拒之于千里之外。 这个时间,香草在小梅的带领下,来到了镶王福晋的身边,给福晋行了个礼:“奴婢参见福晋,福晋吉祥!” “罢了,有个丫头自称是你家格格,你好好的认认!”福晋很冷淡的看了一眼香草,然后对着香草说道,此刻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和一个婢女说什么废话,而是着急验证杨幕雨的身份,毕竟杨幕雨这丫头的品性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了。 “是……”香草应声将头转向了杨幕雨这里,大吃一惊,裂开交出声来,“格格?您不是在新房的吗?怎么穿成这样?” 香草满脸狐疑,不知道怎么理解格格的行为,但是她的确是佟王府的格格,这一点是没有半点悬疑的,因此香草没有犹豫就叫了出来。 “她真是你家格格?”福晋惊讶的差点没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令整个王府都蒙羞的女人竟然真是王爷的侧福晋,这不仅对她是一个打击,对整个镶王府也是个打击。 “是的,奴婢很肯定她就是我们家格格!”香草再次确认着说道,大概是看到福晋那不敢相信的样子,担心福晋生疑,于是立刻说道。 “好一个佟王府格格,我算是领教了!”福晋的脸立刻黑了下来,要不是因为天黑只靠那些灯笼照着这里的话,恐怕她身为福晋的端庄和贤淑都会荡然无存了,“身为王府侧福晋,竟然不在新房等着王爷,穿成这样跑到外面来,想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福晋的声音在整个院子里盘旋着,一声声的指责和猜测,根本就没有当杨幕雨是个清白的人,反倒觉得她进王府是别有目的,甚至是有什么阴谋存在。 “回福晋的话,奴婢和格格进王府,是奉旨而来,绝对没有其他的什么目的!”这段婚姻本来就是皇帝赐婚,谁也没有权利拒绝的,福晋说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那就只能去问皇帝了,别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好大的胆子,敢拿皇上来压我!”福晋听香草这样说,怒火由心而冒,恨不得一巴掌将这贱婢拖出去大打一顿才解恨,“小梅,给我掌她嘴,教教她咱镶王府的规矩!” 福晋很清楚香草那样说话,自己就算身份再怎么高贵也不能对佟王府的格格动手了,毕竟那是皇上赐婚的,有什么状况被皇帝知道了,别说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整个镶王府也难逃厄运。但是那些只限于佟王府的格格,而香草这个奴婢自然是不在保护之列的了,因此对香草下手,就如同捏死一致蚂蚁那样容易。 第一卷 第6章:又一个灾难 小梅应声朝着香草走来,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香草的脸上,痛的香草直叫唤,但是这场掌刑并不会因此而结束,所有的一切还只是个开始而已,进阶着另一巴掌又打了下来。 看着香草被打,出于同情,杨幕雨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跑到小梅的身边,一把拉住了小梅正要继续下去的手掌,吼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的?难道非要闹出人命不可吗?” “放肆!这是一个佟王府的格格、镶王府的侧福晋该懂的礼仪吗?”福晋见到已经冲上来抓住小梅手的杨幕雨,愤怒的说道。在王府除了王爷她就是最大的了,可她没有想到杨幕雨竟然会不将她这个福晋放在眼里,甚至为了一个随身丫鬟而动起手来,一点也不顾及侧福晋的身份,简直是不成体统!要不是看在皇上赐婚的份上,这回该惩罚的就不会是香草而是杨幕雨了。 “是,您是高高在上的福晋,整个王府都以你马首是瞻,但也不能不讲道理吧?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这个祸是我惹出来的,直接找我就是了,何必去为难一个丫头呢?您不觉得这样有事您福晋的身份?”杨幕雨根本就没有想太多,只是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因为自己的潜逃而引起,因为这样连累到香草受罚,她感到自己良心上难安。 尽管这个王府她是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也不怎么认识这些人,就算是她悄然离开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的,可是香草是她在这个环境里认识的第一个人,而且又是被自己连累的,自然是不能放任不管,因此她顾不得潜逃的什么,只是想着怎么样将香草给救下来。 “你……好!既然你说要自己一人承担,那我几乎成全你!”福晋被气得咬牙切齿,本来自己要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就已经心生怨气了,她也没有办法去抗拒皇帝的旨意,只能忍气吞声的,可如今这个新进门的侧福晋又不将她放在眼里,自然是让她内心的那团怒火暴涨起来,只差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福晋,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奴婢甘愿接受惩罚!”香草知道福晋这话的分量,也很清楚福晋会借这个事情来惩罚格格的,所以她立刻在福晋的面前说道。劝说都怪她自己考虑不周,说话没有顾及后果,本来今天格格嫁进王府就是抢夺福晋丈夫的行为,福晋自然是不能容忍的,如今自己竟然说上那样一些话,就在无形中给福晋以惩罚自己的借口。为了不让格格受到牵连,她只能是甘心认罪、等待福晋的惩罚了。 “主子说话,什么时间轮到奴才说话了?是不是还想让人掌你嘴?”福晋这会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容忍谁和自己唱对台戏。现在的她目的不是在香草这个丫鬟身上,而是在这个刚进王府的侧福晋身上。 香草只能是不说话了,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就算是再说什么,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更加增添福晋心中的怒气,说不定还要连累到格格为自己担待着,因此她保持沉默不再说话了。 福晋见到香草那丫头已经识相了,自然是不会去多说什么,只是将那双愤怒的眼睛看向杨没有:“你的阿玛是佟王爷,又有皇上的圣旨撑腰,我自然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身为镶王府的侧福晋,可不能再像在佟王府当格格那样没规没矩的,苏嬷嬷,教导侧福晋礼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要是一个月后还是没有什么成效的话,你就不要再到王府当差了!” 福晋很清楚对付这个侧福晋动用家法是行不通的,毕竟现在是她刚嫁进王府的第一天,要是弄出点什么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也没有办法交代,甚至有可以遭受到怪罪,那她可吃罪不起,因此福晋才想到了这招。虽然这招不能将侧福晋整到害怕,但她也相信侧福晋是没有办法招架的。 “喳……”站在一边伺候着的苏嬷嬷听到了福晋的吩咐后立刻回应着,主子和主子之间的斗法身为奴才的是没有资格去管的,但是忠于自己的主子,是奴才的天职,因此不管福晋究竟要吩咐她去做什么,她只能是奉命去做。 “你们大家听着,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向外泄露半个字,否则我绝不轻饶!”福晋放出狠话,威吓道在场的每一个人。 “喳……”在场时侍卫和婢女们都应声着,谁也不敢违逆福晋的意思。王府的规矩很多,有很多事情奴才们是不能参与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从主子的吩咐,少说话多做事了。 福晋见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就和小梅一起在奴才们的陪同下,离开了这里,直接朝着内院走去,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很费神了,再加上生了一肚子的气,而且前厅的宾客还云集在王府,正在与王爷把酒道贺,相信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她必须及时赶回去,稳住那些宾客和王爷,尽量不要将这个事情给传出去,否则那又将是王府的又一个灾难。 第一卷 第7章:灌王爷喝下去 “奴才明天会在您那里报到,准时叫导侧福晋王府的礼仪!”苏嬷嬷见到福晋已经离开,自己也不方便再留在这里了,遇上走到杨幕雨的身边,对着杨幕雨说道。尽管她面对的是王府的主子,但不管怎么说,这是福晋吩咐下来的事情,她必须无条件的执行,因此她才敢在杨幕雨面前这样嚣张的。 “你……”杨幕雨没有想到这个老刁奴竟然会这样一根筋,福晋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根本就不去想什么是非对错,因此气得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奴婢告退!”那苏嬷嬷根本就不理会这些,直接行礼告辞了,基本上在她的心里除了福晋就没有了其他人,什么侧福晋什么的,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什么也不是。 “你的脸没事吧?”杨幕雨见到苏嬷嬷也离开了,遇上走到香草的身边,伸手抚摸着香草那被打的脸,心疼的说道。尽管自己和这个香草了解不深,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对香草脸上的伤感同身受。 “格格……”香草的脸热辣辣的,有点浮肿的样子,但是听到格格这样说,心里暖和得很,几乎感动的快掉眼泪了。 杨幕雨一边安抚着香草,一边看向院子里的这些侍卫,大概是要想再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为今之计,只能是先回去再说,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在新房的角落里,杨幕雨帮着香草处理完伤口,然后质问般的问道。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眼下只有香草和自己走得最近,想知道答案就只能询问香草了,因此她根本就顾不上其他的什么,只是直接了当的询问着。 “格格,您不要问了,奴婢不敢说!”香草惊奇的看着杨幕雨,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眼前的这个格格。 “你必须和我说清楚,在我有知觉的时间,就已经在轿子里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你最好将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要有任何的保留!否则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敢保证有没有下一次!”杨幕雨继续问着,她脑子里直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格格,你可别再吓唬奴婢了。要是您离开镶王府的话,王爷和福晋和整个佟王府都得被抄家灭族的,难道您真的忍心看到您的阿玛和额娘出事吗?”香草惊恐万状的朝着外面看了看,然后对格格说道。看她那神情,这个事情牵涉太大,闹不好真有杀头之罪了。 “那你说不说?”杨幕雨继续威胁着说道,根本就不吃香草那一套,对她来说真相比什么都重要,她根本就不允许自己生活在迷茫当中,尤其是这个事情还关系到自己的一生。 “格格……”香草无可奈何,没有想到格格会这样坚持,但是现在她真的不能说,王爷在外面和宾客饮酒,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要是恰好被王爷听到,那还得了?所以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也不能将真相给说出来,“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您先将就一晚,奴婢向您保证,明天一定让您知道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吗?” “将就一晚?这种事情能将就的吗?我是一刻也不想再这里呆了!”杨幕雨可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将自己的一生给交出去,要不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呆在这里等待着那个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的男人揉虐。 “奴婢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您放心,奴婢早就给您想好了!”香草说着从衣服兜里拿出一颗药丸,对杨幕雨说道,“一会等镶王爷来了,您就将这个药丸放进酒杯里,灌王爷喝下去,保证您能一夜平安!” 杨幕雨见了,立刻接过药丸,就像得到了救星一样,欣喜若狂着:“原来你早就有所准备,快说,这种药丸你带了多少颗,一起拿出来!” “格格,您在开什么玩笑呢?这种药丸我怎么可能多带的,要不是因为佟王爷和福晋担心您宁死不从,才让我给你准备这个的话,我哪里会有这个东西啊!”香草说道,原本这个药是给格格用的,只要格格喝下去后,就会一晚上人事不省,过了洞房花烛夜,一切都成为了定局,就算格格再不乐意,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了。 “什么?你是说给我用的?”杨幕雨从香草的字里行间知道了这个药丸的真正目的,惊讶的差点合不拢嘴。虽然自己不是佟王爷他们的亲生女儿,好歹还有个名义上的名分吧,怎么忍心下只要的手?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糊里糊涂的来到了只要一个时代,还糊里糊涂的被人送进了新房,难道就要继续只要糊涂下去吗?这太可怕了。 “格格,你别怪王爷和福晋,他们也是无可奈何,总之过了今晚再说,明天奴婢一定找个地方将一切和您说清楚!”香草说着再次看了看外面,生怕有什么人经过新房这边儿听到他们的谈话,所以变得十分小心,“格格,我不能再这里久呆了,前厅宴席该散了,镶王爷很快就来,您先准备吧,奴婢先走了!” 第一卷 第8章:种种迹象 香草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新房,朝着外面走去,几乎是不敢有半点耽搁。而新房里留下杨幕雨一个人,整个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 为了谨慎起见,杨幕雨将手里的那颗药丸先放进了酒杯里,然后将两个酒杯倒上了酒,再把满人特有的凤冠霞帔穿上,盖上纱巾,静静的等待着镶王爷进来了。 尽管一切准备都做好了,但是她的手心依旧沁出了冷汗,紧张的心没有一刻能停歇下来,她不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让那个该死的王爷将这酒给喝下去而让自己全身而退,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了,毕竟在王府没有谁可以救自己,一切都只能是依靠自己准备的这两杯酒,她甚至有过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可命运真的会对她有所眷顾吗?这似乎不是她自己可以操控的,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此刻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杨幕雨不禁打了个冷颤,双手本能的护着自己的身体,轻轻的走下了床,来到窗台边,朝着外面漆黑的夜幕看去,发现今天这个夜晚特别的漫长,而在漫漫长夜里只有无限的孤独与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和那个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王爷陪伴着自己。她自嘲一般的对自己说:“杨幕雨啊杨幕雨,你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让你饱受这样的折磨?” 她抱怨完上天对自己的不公平后,也只能是接受现在的事实,她试过要逃脱命运的束缚,但最终的结果是差点被王府当成小贼给办了,眼下她除了接受现在的一切外,又还能怎么样?上天不会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的,既然没有办法将逃离,那她就要活得精彩,这是她对自己负责的表现,想到这里,她轻轻将窗台帘子放下,然后坐在了梳妆台边,继续等待着 “格格,您怎么睡在这里了?王爷在哪呢?”第二天一大早,香草端着洗脸水在敲杨幕雨的新房门许久见没有人应声后,于是推门进去想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没有想到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副这样一副难以理解的画面,新房里,首先看到的是已经燃烧完的龙凤蜡烛,接着是那没有人动过的酒菜,被褥依旧折叠如新,更加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格格竟然伏在梳妆台边睡着了,满腹的疑惑促使她将睡的正香的格格叫醒。 睡眼稀松的杨幕雨疲劳的睁开双眼,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香草就立刻说道:“嘘……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别吵我睡觉乖……” “上班?上班是个什么东西啊?格格您别睡了,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您做呢,让奴婢先给您梳洗吧!”香草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实在是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上班是什么意思,可眼下她可顾不得上班这个词的意思了,非得先让格格起来再说,要知道今天早上格格要以侧福晋的身份去给福晋上茶请安的,这耽误了,凭着福晋那难缠的性格,恐怕不会有格格的好日子过了。 杨幕雨终于被她给吵醒了,当看到眼前古典式的装潢和清朝的侍婢,这才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于是不好意思的冲着香草微笑了下。 香草见到格格已经醒来,于是让外面的婢女将洗脸水端进来,开始帮杨幕雨梳洗了,这是比较繁琐却庄重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女孩子的穿着打扮是很讲究的,稍微有点不到位都会被认定是对别人的不礼貌,所以香草处理的很小心。 “格格,王爷昨儿个都没有进您的房间吗?”香草好奇的问,从进门到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猜测完全正确,只是她想弄清楚原因,好给佟王府的王爷福晋回个话,免得他们担心。 “没有,一整夜折腾的我都没有办法休息,骨头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在早上的时间睡着了,可有被你给吵醒了,真不知道我的眼睛会不会有黑眼圈呢,要是有黑眼圈的话,可怎么去见人啊?” 第一卷 第9章:老奴的刁难 “格格放心,咱们的格格呀,依旧是最美丽,最漂亮的,是让奴婢们羡慕都来不及的呢!”香草听到格格的担心立刻说道。 “你啊,就会挑好听的说,我的脸可是要出去见人的,待会弄个熊猫眼出去见人,还不让人给笑掉大牙啊!” “奴婢可不是在说什么瞎话,格格的漂亮,在咱满族姑娘里可是稍少有的,否则镶王爷怎么能被你给迷成这样呢?”为了让格格放心,香草说道。 “对了,你不是说这个事情和兰格格和那个什么子航少爷有关的吗?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听到香草说道这里,杨幕雨突然想到昨天香草答应自己要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事情,于是立刻问道,这个事情她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必须弄清楚自己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牵涉到佟王府抄家灭族的大罪?她不能担当一个糊里糊涂的牺牲品的。 “奴婢苏玉儿给侧福晋请安……”香草正要说出原因,却没有想到从外面走进来个老妈子,当见到杨幕雨后立刻跪地行礼道,她的进来几乎将屋子里的气氛都给打乱了,香草也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毕竟这个事情牵涉甚大,也见不得阳光,更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苏嬷嬷,你还懂点规矩没有?我们家格格还在梳洗,你就闯进来,是不是没有将我们家格格这个侧福晋当一回事?”香草见到进来的正是昨天打自己耳光,和福晋一起羞辱格格的恶毒妇人,于是当场责骂道。 “哟,香草丫头,你这叫什么话,奴婢是封大福晋的命令,前来教授侧福晋礼仪规矩的,再说了,即便是没有这些,老奴来给侧福晋请安,应该也是情理当中吧,您要是对老奴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找大福晋说理去!”苏嬷嬷听了香草的话后立刻抗辩着说道,全然没有将身边的杨幕雨放在眼里。 “你少拿大福晋来压我,咱佟王府的人也不是好惹的!”香草对这个老刁奴不将格格放在眼里感到特别生气,这老刁奴从她们进王府开始就到处给她们找麻烦,要找香草自己的麻烦也就算了,可是这家伙却去找自己主子的麻烦,当然就让香草没有办法容忍下去了,此刻这个老刁奴再次出现在她们两个面前,明着是开教格格礼仪规矩的,可谁不知道她是大福晋的心腹,怎么可能给格格好脸色看的,所以她要在老刁奴还没有发威之前就先下手为强,非要好好的教训教训着老刁奴不可。 “老奴那里敢啊,侧福晋再怎么说也是主子,奴才哪有在主子面前放肆的,只不过老奴奉着大福晋的命令前来教导侧福晋礼仪的,实在是不敢有丝毫怠慢,难道您要让老奴违背大福晋的命令不成?老奴可没有这样大的胆子!……”苏嬷嬷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明明是来找杨幕雨麻烦的,可被她这样一说倒显得冠冕堂皇起来,理由也变得十分充分和合理,让杨幕雨和香草都没有任何办法去拒绝她了。 “好了,你也用不着一套一套的,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吧。”杨幕雨看到这老奴的刁钻刻薄,实在是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身在矮墙下呢?因此她没有打算和这样一个老刁奴浪费时间,就算是要学规矩,也没有什么难的,自己在高考的时间,您要多的功课都没有难倒过自己,相信学点这样的小规小矩的,还难不倒自己,大概也就半天的功夫,等到应付完了大福晋这边,就该好好考虑下自己的事情了,因此她才没有和这样一个小角色去计较什么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苏嬷嬷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也没有打算等杨幕雨让她起来,也许在她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将这个侧福晋放在眼里,只要是大福晋有命令的话,就算是要她去收拾这个侧福晋,也会义无反顾的,毕竟在她的心里只有大福晋,似乎除了大福晋就任何人也不放在眼里了,甚至包括荣王爷。因此这个时间她在杨幕雨这个刚进王府的侧福晋面前,自然是觉得没有必要那样认真了。 “格格好像还没有让你起来,你怎么就起来了?是不是大福晋是主子而侧福晋就不是主子了?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侧福晋?”香草见到她根本就没有等格格说话就自个而起来了,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就是为自己主子权威的挑衅,所以她没有理会格格究竟怎么看这个事情,而是自己先做主对苏嬷嬷大骂起来。 “老奴是着急教主子东西,这一点似乎主子可以原谅的,您说是吗?侧福晋!”苏嬷嬷大概是吃定了杨幕雨不会怪罪她,否则就算是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侧福晋面前这样的无理的。 第一卷 第10章:调教侧福晋 “当然!”杨幕雨此刻并没有打算和她计较,也不想计较,满脑子只是在想该怎么杨才能逃脱王府的束缚,才能寻找到自己的自由,从自己第一天进到这个王府,仿佛就和自由无缘了,先是那个可恶的大福晋,再就算这些个恶奴,她不知道今后等待自己的究竟还会有什么,但是眼下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自己必须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她才不去管那个什么佟王府的王爷能和福晋,也不去理会那个什么欺君大罪,那些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自然是不关她的事情了。 “那咱就先说说见长辈敬茶的礼节吧!”苏嬷嬷说道,说是来教礼节的,总不能一直光说不练吧,须找个合理的东西来敷衍杨幕雨她们,现在找的这个礼节也正是这位侧福晋快要用到的,她现在算是在给侧福晋开速成班了,因此她继续说道,“这敬茶也要分上中下三级别的,对长辈和身份高过自己的人,比如大福晋,您给她敬茶,必须得跪地,双手举茶过头顶,茶水不得有半点的洒落,否则就会让人觉得您对长辈或辈分较高的人不够尊重。” “无非就是敬个茶嘛,干么搞得这样复杂?”杨幕雨听了苏嬷嬷的话差点没被吓坏,不就是个敬茶吗?还分什么三六九等,因身份因人而异,这到底是这个时代的礼仪过分严谨的结果还是这老刁奴故意给自己找麻烦?说真的,现在她真的有点怀疑这家伙的动机不纯了,只不过眼下自己并幕雨抓到这家伙的过错,也不能奈何她,然而自己脸上的那种愤愤和不耐其烦的表情却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您身为侧福晋,您的一言一行都有王府上下主仆看着,容不得半点疏忽,再说了,在敬茶整个事情上是能体现一个福晋的高贵和修养的,绝对不是一件什么不起眼的小事!”苏嬷嬷可不敢苟同,在她看来礼教礼法大过一切,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大福晋调教好侧福晋的,自然就要将这些礼法之类的东西和侧福晋说清楚。正是她没有想到这侧福晋的歪理多得要命,根本就不好好的配合她,甚至还像她提出抗议。 “行行,你快点说,耽误了我加格格给大福晋上茶,你吃罪得起吗?”香草见到这老刁奴一个劲的说自己格格的不是,大有以奴欺主的架势,于是她立刻说道,就算不能完全给格格解围,至少也抗议阻止老刁奴继续下去。 “那好,我再来说说第二等……”苏嬷嬷滔滔不绝的说道,彰显的自己是多么懂得王府的礼法教义。 “这些既然都用不上了,那你还说什么,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吗?现在离敬茶大礼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难道你想耽误我家格格的大事情吗?”香草责问着说道,这苏嬷嬷教礼法就教礼法嘛,可她却故意找一些没有用的礼法来教,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现在离敬茶大礼已经不到帮时辰了,要是再被这样耽误下去,格格肯定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大厅给大福晋上茶了。 “香草说的没错,你就捡重要的说,最好是理科用的上的!”杨幕雨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了,本来还算是说重点的,可是现在看来她是在避重就轻,一定隐藏着什么样的大阴谋而不为她所知的,因此她催促着苏嬷嬷。 “哟,我的侧福晋,你以为是街边买菜呢,可以选择自己需要的买?奴才可做不了这样的主,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去和大福晋商量吧,现在啊,奴才得教教您究竟该怎么样敬茶!”苏嬷嬷根本就没有将杨幕雨的话当一回事,此刻她想的就是要故意给她们找点麻烦,省的今后在她的面前老以主子的身份自居,于是她朝着外面已经在等候了的小梅叫道,“小梅,给侧福晋上茶!” “回苏嬷嬷的话,奴婢早就为侧福晋准备好了!”小梅听到苏嬷嬷的叫唤,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将手里的茶水端了上来,走到杨暮的身边说道,“请侧福晋用茶!” 杨幕雨和苏嬷嬷说了这样长时间的话,已经口干舌燥了,现在小梅恰巧送上一杯茶,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于是她只是轻声说了声谢谢,就从小梅手里接过那杯茶,把杯口放到了她的樱桃小嘴边,咕噜咕噜将整个杯子里的茶给喝了下去,甚至都没有多考虑一下。 在场的苏嬷嬷和小梅都惊讶不已,瞪大的双眼几乎和夜明珠一样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