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倒霉穿越     苏弃晨,少年特种兵一枚,少尉军衔,被记三等功两次,二等功一次,现为少年特战队其中的一员。是特战队中,脑子最好使,出谋划策的“军师”,擅长近身格斗,中国武术、日本剑术、柔道、跆拳道、空手道,全都精通。   苏弃晨有两项绝技,一项是让队友们都叫绝的组装炸弹、研究弹药的技术,另一项可是绝版的,苏家代代单传,代代都会射箭,苏弃晨自然也会。在这个枪弹的高科技时代,箭根本就不占优势,但是苏弃晨的箭,却可以一箭穿十,命中率百分之百,速度可比枪。苏弃晨会箭,也会枪。   可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少年,志向却不在于立功升官,造福人民群众,倒是一心只想着泡妞。有一点不可否认,苏弃晨,长得真叫人嫉妒,帅哥一枚。脸的轮廓棱角分明,美少男一样的尖下巴,女子一般的红唇皓齿,鼻梁高挺,长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有灵气的桃花眼。苏弃晨的皮肤,比防晒霜还厉害,两年的魔鬼训练下来,他的皮肤居然还和刚入伍的时候一模一样白。而他的战友们个个都成了“非洲黑人”。苏弃晨一个很好的哥们这么说:“他长成那个模样,不出去泡妞找美女那才叫可惜!”   虽说泡妞是他的伟大志向,可是年龄总是会成为阻碍。他上KTV泡妞,前台小姐直接把他拦下来:“小弟弟,不满十八周岁不可以进来。”他上夜总会,钞票已经甩在那儿了,全球限量的金卡光闪得很亮,可是服务员却叫来门口的保安,保安叔叔说:“小朋友,回家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真想动手给他们一个过肩摔,要不就把军官证拿出来晃晃,可是他但特种兵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不可以搞特殊关系,不能随意伤害群众,不能拿人民的一针一线······”他不能违反军规啊······   现在的苏弃晨刚刚出门回来,就一脸愤愤不平地倒在床上,冲着上铺的景皓江和隔壁的队长说:“气死我了,泡妞都不成!”   “小橙子,要我说,实在不行你大街上也可以泡。”上铺的战友景皓江取笑他。   队长也笑着,一边玩着手上的游戏机,一边说:“苏苏,对你······我无话可说。”   苏弃晨又是一脸的悲愤,拳头砸在了床板上,吼道:“可是刚才打街上的一个美女说:‘小弟弟,你毛还没长齐吧,就想泡姐!姐不喜欢包养这么小的小白脸。’”   沉默了一会儿,顿时宿舍里哄堂大笑,队长笑得都要抽风了。景皓江快抽风了,说:“要不你穿越得了吧,古代中国不是青楼特多的吗?有钱就能进啊,你去那泡妞吧!”   “滚!老子是要泡妞,不是嫖妓!脑子有病!”苏弃晨被景皓江气得要吐血。   “也是可以的,古代妞应该比较好泡,而且不是十三四岁就可以出嫁了吗?你那15岁的年龄还怕不行,老婆应该都可以娶好多好多个。真的,你穿越去吧,别忘了我们哥几个就行。”队长热火朝天地玩着手中的游戏机发话道。   苏弃晨安静了一会,仔细想想,眼睛立刻亮了:“这主意不错,我穿越去吧。”   景皓江却打击他说:“怎么穿?穿哪去?得了吧,在这开开玩笑就不错了,大队的听见了,肯定又要骂你整天不正经,胡思乱想。”   “老子不穿越,誓不为人!”苏弃晨不怕死地大吼起来,泡妞可是他的梦啊!   苏弃晨刚刚吼完,外面就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雷声,震天动地的,顿时连房间里都暗了下来。苏弃晨一时被吓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   过了两三分钟后,已经听不见雷声了,苏弃晨便推开头上的被子,张开了眼睛。等等,不对!这是哪儿?   梨花木,刻着梅花图的复古大床,悬挂着一层绸缎质的薄纱,清新地绣着花卉虫草,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向外望,竟是古代的木格窗户,贴着竹篾纸,一捅就破。几根雕着花纹的木柱子支撑着房顶,房顶是梁木构成的,可以看出精致地叠着的瓦片。床榻的一边摆放着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屋子里的木柜上,摆着青花瓷器,一看就是只有古时候才有的珍品。   这些场景,绝对是在现代看不见的,他也不可能突然到了哪个拍摄古装戏的地点,何况旁白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摄像机等设备。他不是穿越了,是什么?   他真的穿越了!队长的话竟然成真了,景皓江这次干了一件好事!苏弃晨兴奋不已。他转头看向身边,却是空荡荡无一人,奇怪,这时候他身边不应该躺着一个脱光了的美女吗?这样比较符合剧情。   苏弃晨好奇着,想要下床看看,可是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被什么缠住了,他举起手,呃?这是什么手,为什么白白嫩嫩胖乎乎,像两小节莲藕,手指短短的,却很可爱。这不是婴儿的手吗?苏弃晨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他现在分明就是一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而且好像是刚出生不久。   老天,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成为一个有钱有权的大少爷,然后直接上街泡妞去吗?为什么成了一个小婴儿,为什么?他可是要泡妞的。他不想又让年龄成为他泡妞的阻碍。   苏弃晨想大吼一声,泄愤,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说话,只会“呀呦呀呦”地叫,苏弃晨“哇”地一声,干脆大哭起来,这样总有人来理他了吧。   果真,门外急急地跑进来了一个小丫头,十来岁左右,穿的装束很简单,头发上也只有一根银簪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小丫鬟。苏弃晨不爽,这时候进来的不应该是爹娘吗?这样好让他知道他爹娘身份是什么,看屋子就知道不是穷人家。   苏弃晨正愁着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那小丫头就自己开口说话了:“二少爷,您别哭了,奴婢来了,皇上已经下旨封您为王爷世子了。王妃已经去了,现在王爷没空来看您。您也别怪皇上,他现在不能认您为皇子,等以后他会带你回宫的,否则不可能将这个世子之位给您,按理说这个位置还是大少爷的。您放心,王爷一定不会赶走您,皇上已经派了奴婢来伺候您了。奶妈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二少爷您别再哭了。”   听过那小丫头叽叽喳喳说完一堆话之后,以苏弃晨的高级智商,终于理清楚了头绪。   他的娘亲是王妃,因为生他而难产去世。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这个孩子不是王爷的,而是当今皇上的。种种原因,亲爹皇上不愿认回他这个孩子,将他封为世子,派了这个小丫头来照顾他,那小丫头,是皇上身边信任的奴婢。从小丫头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那个王爷很讨厌自己,这个似乎也符合常理,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妻子红杏出墙生下的孩子。   苏弃晨自认倒霉了,穿越就穿越,穿越成了一个小屁孩不说,重点这个小屁孩居然不得宠,没人要啊,多可怜······   “二少爷,奴婢叫秦春儿,您的名字是皇上赐的,苏弃晨。”秦春儿说。   苏弃晨顿时觉得不错,这个名字不是本来自己的吗?这样别人叫他时,他还不至于反应不过来。不错不错,但是这个名字在这个情况下,能不能换个意思理解。苏弃晨,被抛弃在早晨。哎,可怜的孩子,他苏弃晨也可怜啊,堂堂21世纪天才少年特种兵,少尉军官,居然穿越成了没人要的小屁孩。他的穿越泡妞梦该怎么办?   倒霉的穿越!   队长啊,你快把我呼唤回去吧,我不想穿越到这泡妞了······ 正文 天才世子     秦春儿请来了一个奶妈喂苏弃晨奶,苏弃晨有种想去死的感觉。他不想喝奶,重点那奶妈年纪是不是大了点了,胸部肯定不好摸,没弹性,他不稀罕。看着凑过来的恐龙奶妈,苏弃晨赶紧“哇”了一声,又开始大哭,然后翻个身,躲进了被子里。   秦春儿和奶妈有点儿吓到了,才刚刚出生的一个小婴儿居然就会翻身了,这小世子也太厉害了。   秦春儿让奶妈把苏弃晨抱起来喂奶,可是苏弃晨就一直揪着被子不放,他当然不想喝奶。为了表示自己的意思,苏弃晨就继续哭,不停地哭,哭得很凶。秦春儿见状,只好给了奶妈钱,请奶妈离开。一个小屁孩不喝奶还能吃什么?秦春儿只好去煮了一碗细细粥来喂苏弃晨。苏弃晨翻了个白眼给秦春儿,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朝桌子上的一口酥指了指。秦春儿又吓了一跳,这孩子是怎么了,这个小世子真是天才吗?又会翻身,又会翻白眼,重点还知道桌上有甜点一口酥!   “二少爷,您牙还没长齐呢,奴婢给您煮了粥,您就将就吃点吧。”秦春儿被苏弃晨弄得有点哭笑不得。苏弃晨皱着一张小脸,不情愿地张开了嘴,秦春儿觉得这小世子实在是太聪明太可爱了,便把粥吹凉了,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苏弃晨觉得这粥还不错,就是没牙齿的感觉真不好,如果自己不是个天才,可能会被这粥呛死。他砸了砸嘴,这粥有点淡了,黏黏稠稠,连一粒米也没吃到的感觉,看来是煮得很糊。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貌似不喝奶,就只能吃这个东西了。这小丫头难道不知道自己喜欢很稀很稀的粥吗?答案是:当然不知道,而且粥太稀,恐怕就被呛死了。   秦春儿喂完粥之后,就端着碗离开了。苏弃晨无聊地只能在床上翻来翻去,把被子踢来踢去,他不是不想站起来,而是现在太小,根本站不起来,连爬都爬不动。苏弃晨只能眼睛转来转去地东张西望,盯着桌上放着的一口酥,他很想尝尝古代的一口酥和现代的有什么区别。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弃晨好歹是特种兵,一下子就听出来是来了一群的人,会是谁呢?有可能是那个他从未谋面过的王爷后爸吧。   果真被苏弃晨猜对了,为首的男子高大魁梧,三十出头的模样,穿着光鲜,身后跟了两三个丫鬟奴才,还有一位年轻的妇人,一个八九岁男孩。   最为明显的就是那个妇人,头上插满金钗步摇,身穿丝绸锦缎的青纱,虽然人长得好看,却满脸让人讨厌的不屑和高傲。苏弃晨大约猜到了,这个女人八成就是大少爷的娘,王爷最喜欢的女子。看不起自己?他也看不起她!苏弃晨故意瞥了她一眼。女人注意到了苏弃晨的表情,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但也没有过于夸张的表现,只是紧紧握住了拳头。   话说那个七八岁的男孩是谁?苏弃晨知道肯定不是大少爷,因为男孩的穿着似乎和王爷后爸是一个档次的,长得清秀帅气,是一个俊俏的男孩,脸上没有女人和王爷后爸的那种鄙夷,倒是平平淡淡,给人冷静沉着的感觉。苏弃晨看见了他腰间的腰牌,用精致的美玉雕琢,肯定也是一个王爷,特别是男孩身上的气质,小小年纪就已经出众不凡,那般高贵。这么说,那男孩是当今皇上的弟弟,按理说,是自己的叔叔。   苏弃晨觉得孩子生多了就是不好,辈分关系弄清楚都有点难。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按计划生育!他不喜欢这儿的人,除了秦春儿和那个王爷叔叔。苏弃晨无聊地朝他们吐了吐舌头,然后赶紧翻身躲进了被窝里。   那些人都看愣了,特别是王爷和女人已经满头黑线,倒是只有小王爷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女人不高兴了,有些生气地说:“四王爷,您笑什么,这贱人生的孩子就是不懂规矩!”   王爷倒也没指责她,说:“宁修,让你见笑了。”   “没事,是本王自己要跟来瞧瞧的,没想到我侄儿还挺可爱的。”四王爷苏宁修笑着说。 那女人倒是有点儿面子上挂不住了。   苏弃晨躲在被子里也偷笑着,这谁对他好,对他不好,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等他长大了,肯定要报仇!   这时候,秦春儿来了,看见屋子里这么多人,赶紧下跪。“奴婢参见王爷、四王爷、见过娄主子。”   王爷和四王爷都点了点头。   王爷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吧,你可是皇上派来的人。”   娄璇可就有点儿不开心了,就因为秦春儿的那声“娄主子”,王爷可是许诺了自己王妃之位。可秦春儿是皇上身边的人,她也不怎么好当着面给秦春儿难堪。   秦春儿看见躲在被窝里的苏弃晨就有点儿想笑,这小东西还真是挺好玩的。王爷也注意到了缩进被子里苏弃晨,微怒,眉毛高高地挑起。秦春儿见状,赶紧走到床沿边,挡住了王爷的视线,然后俯身低下头,说:“王爷,皇上吩咐过奴婢,一定要照顾好小世子的。”意思很明显,王爷不可以动他。   王爷“哼”了一声,气愤地甩袖离开,众人也随着他走了,四王爷苏宁修到是留了下来。苏宁修向床走去,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小侄子,秦春儿见了,赶紧让开。苏宁修掀开了被子的一小角,还没有看见人,苏弃晨就识相地自己溜了出来,探出了小脑袋。苏弃晨眨眨大眼睛,挥挥小手表示欢迎苏宁修。   苏宁修的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线,这个孩子还真是可爱,能三番两次逗笑自己。苏弃晨也喜欢他,这个少年,近看长得更帅,丝毫不输给在现代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是身上多了一份皇室之子该有的沉重冷静。   苏宁修伸手戳了戳苏弃晨白嫩的小脸,说:“你将来肯定能长得比本王还要俊俏。”苏弃晨有些震撼,这个男孩居然能看得出自己内心所想,一定不是简单人。   苏宁修离开了,秦春儿过去抱起了躺在床上的苏弃晨。“走吧,出去晒晒太阳。”苏弃晨能感觉到,秦春儿是真心待他的。   苏弃晨很早就想出来看看蓝天太阳了,憋在房间里的滋味能舒服吗?他都要憋出内伤了。苏弃晨轻轻转了头,撞入眼睛的就是秦春儿的胸部,微微凸起,他调皮地想试试手感如何,便伸出手贴上去摸了摸,然后“咯咯”地笑了。秦春儿感到一阵异样,便低头去看看。   “二少爷,你——”秦春儿一脸震惊,脸上染上了几分粉红,小声地喃喃着:“晨儿以后长大了会很帅吧。”   苏弃晨愣住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喜欢“晨儿”这个称呼。秦春儿听懂了苏弃晨的意思,一脸吃惊,不可置信的表情。   “二少爷,你、听得懂我说什么······”她没想到她家天才二少爷,才刚出生不到两天,就已经能听得懂她会说话,而且举动是一个比一个可爱得惊人。秦春儿差点儿没松开手,捂住嘴巴尖叫。话说她手要是松开了,苏弃晨不就摔死了吗?   苏弃晨听见秦春儿说的话,撅起了小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表示自己现在非常不高兴。她的意思是自己很笨吗?连人话都听不懂,而且他已经说过,喜欢“晨儿”这个称呼,这小女人是有多笨,还听不懂自己的意思!   秦春儿明白了,柳眉上扬,笑了笑道:“晨儿真可爱,呵呵。”说完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苏弃晨翻了个白眼,他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小孩子,虽然他现在就是一个小婴儿。   小婴儿,会长大的。   三年之后······   苏弃晨已经三岁多了。他已经能活蹦乱跳地到处跑,说话流利,声音还带着孩童的奶声奶气,可爱,有种粘人的味道。他比其它的孩子更早会走路和说话。模样也是显露出他长大后的倾城之相,小脸白嫩嫩的,脸上的婴儿肥显得他很可爱,眼睛又大又圆,水灵漂亮,和女孩子的容貌极其相像,长大后会是一副怎样的倾城倾国?有时候秦春儿都能看呆。   从那一次王爷后爸和那个叫娄璇的女人来过之后,苏弃晨便没有再看见过他们,四王爷苏宁修倒是远远地见过一两面,然后他会对自己笑一笑。秦春儿告诉他,不要到处乱跑,被他们逮到了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的。苏弃晨不用想也知道,所以就让秦春儿在自己住的屋子后面种了花草,找来工匠修了一个木秋千。   苏弃晨无聊的时候几乎都呆在后院里玩秋千、捉小虫、抓小鸟,偶尔也种种草,浇浇花打发时间。他不能出府,因为他被那个该死的王爷禁足了!他肯定是担心自己出府会丢他的脸,让人家指指点点,颜面全无。苏弃晨还不想出去呢!人生地不熟,待会被抓了就惨了,没人会救他。   最近苏弃晨无聊得发霉,便想学学古代的字体怎么写。他想起秦春儿和自己说过,她当初在宫里伺候皇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名一等宫女,她有读过书,会识字写字,苏弃晨哪里看得懂这里的字体,对他来说跟甲骨文一样,很复杂。在现代的时候他学过毛笔字,所以也看得懂一些,只要他都会认了,写字肯定就没问题。所以苏弃晨就让秦春儿教他认字。   秦春儿有些不相信,说:“晨儿这么小就要学习认字吗?”   “女人你真啰嗦!”苏弃晨不耐烦。“我智商不比你低!”   秦春儿嗔怪:“小屁点孩乱叫什么,说话真难听。”   苏弃晨轻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是女人?”秦春儿语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而且毒舌,骂人不用眨眼睛。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苏弃晨,他没有大少爷的架子,不会对下人呼来喝去,倒是让人感觉很亲切,虽然自大、装冷酷,却很可爱。   “秦春儿,你到底教不教?”   “少爷,您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封的世子,奴婢只是一个低贱的侍女,怎么能教您认字呢?”秦春儿一本正经地说。   苏弃晨见来狠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教我呗。要不我不识字,以后长大怎么办啊?”而且顺便靠在秦春儿身上蹭了蹭,吃足了豆腐。   秦春儿因为苏弃晨的举动,脸有些红,变得羞涩起来,她只当做是苏弃晨小,不懂事。“等少爷你大一点,王爷自然会请先生来教您读书识字。”   苏弃晨咬牙,干脆挤出了几滴泪,愁眉锁眼地说:“人家多可怜,爹娘都不要,亲爹也不要,春儿是不是也不要晨儿了,父王怎么可能请先生来教我······”事实上,应该是苏弃晨想早点认识这里的字,他根本就不想有老师来教,他才不要像古代人一样,摇头晃脑地读古文,叽里呱啦,根本就不知道读的是什么,和催眠曲差不多。   秦春儿心软了,看着扯着自己衣袖抽泣的苏弃晨,便愣愣地点点头答应了。苏弃晨暗笑,抹了抹脸上的泪花,看吧,还是他聪明!   早上,秦春儿教他识字,中午吃晚饭便倒床大睡,下午他一个人呆在屋后的院子里练拳脚,晚上他坐在秋千上看星星月亮,日子过得很舒服。原本以为能这样安安静静过下去,舒舒服服得不被人打扰,可是,美好的生活总要有人来打破它。那个人是谁呢?除了王爷后爸还有谁?苏弃晨极度鄙视!   “参见父王。”   “参见王爷。”   “免礼。”王爷说。这次他只带了一个奴才过来,想必也是有事吩咐吧,哪能有那么好心过来特地看他。果然,被苏弃晨料到了。“两天后皇上举行家宴,你准备一下,到时候跟着一起去,秦春儿跟着。”   “是。”   王爷面不改色地说完话之后,连看苏弃晨一眼都没有,就转身离去。苏弃晨冷冷地笑了笑。恐怕是当今皇上亲自地吩咐,否则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跟随。从自己会走路之后,他就下了一道命令,不许出王府一步,等于禁足。是啊,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出去,去到大街上,人们看见了肯定又会说三道四,让他觉得丢了面子。难道就因为一个身份问题,自己就比别人低贱?现在皇上唯一的孩子,身份肯定不比他们都低!   苏弃晨难得去计较了,只是淡淡地问了秦春儿一句:“家宴?四王爷会出席吧?”   “他是皇上的弟弟,肯定会出席。”秦春儿应道。   “嗯。”苏弃晨想着,那就好。   他可以见到苏宁修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期待。 正文 家宴出彩(上)   苏弃晨有点儿期待今天的家宴,便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让秦春儿伺候自己更衣洗漱。秦春儿一边帮苏弃晨梳理头发一边说:“晨儿,进了宫去凡事都要注意小心些,不要让别人抓到了把柄,安分一点,别动不动就喜欢开口教训人。我知道晨儿很聪明,所以要学机灵一些,有些人得罪不起,嘴巴甜一点,该让着就让着,别太计较。”   苏弃晨有些不高兴:“那别人欺负我我就要还回去,我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欺负!”   “就知道你是这个性子,你这样肯定会闯祸,到时候挨罚了可别找我,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秦春儿瞪了他一眼,说。   苏弃晨撇撇嘴,嘀咕着:“女人就是啰嗦。”秦春儿听见了,挑了挑眉毛,但是不想跟他计较,自从他学会说话之后,她被骂得还少吗?每次都说不过一个小屁孩。这样或许也不错,至少他以后长大了,在别人面前嘴上肯定不会受欺负。   梳洗完毕后,秦春儿便牵着苏弃晨向王府大门口走去,已经有马车停在那里等候了。苏弃晨耳朵很灵敏,远远地就听见王妃娄璇尖细的嗓音。“王爷,为什么那个贱种也要进宫参加家宴?宇明为什么不能去?他可是妾身的儿子啊!”   “璇儿,这事是皇上安排的,本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是皇上封的世子,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太子,你还是让着他一点。”王爷声音沉重。   苏弃晨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惹着那那位王妃,让她那么讨厌自己。又不是他想进宫参加家宴,上头吩咐的,她不情愿可以去说啊,什么事都喜欢赖在自己身上,他没有做错事。   秦春儿看见苏弃晨恼怒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就当做没听见,别放在心上。”   苏弃晨乖巧地点点头。   他就知道肯定进个宫都会有人找他麻烦,这不,马车就是最烂的,排在最后的一辆。可惜他不习惯计较这些,只要不是让他走路去的就行。   一路上,苏弃晨闲得无聊,只好跟秦春儿说说话,也为了能了解更多的事情。“春儿,大少爷究竟是谁啊?”   “大少爷是王妃娄璇还是个妾的时候生下的孩子,叫苏宇明,娄璇是你娘亲纳兰舒兰还未成为王妃的时候就已经进了王府,也是王爷苏毅刚最宠爱的一个女人。”秦春儿说。   苏弃晨转了转眼珠子,又开口问:“我娘亲呢?纳兰舒兰?”   秦春儿答道:“纳兰舒兰是晧国的公主,当年被晧国送给皇上做妃子,却又被赐给王爷做王妃,那时候她就已经怀上了你。”   “呃——那位皇上不知道?”苏弃晨问。秦春儿摇了摇头。苏弃晨浅笑:“那他可真是一名昏君啊······”   秦春儿听见了苏弃晨的话,眼神惊恐,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急急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听到了,你随时都可以人头落地!”   苏弃晨笑得更灿烂了,打趣道:“那春儿现在不就可以直接将我就地正法了?”   “就你爱开玩笑,以后别乱说话!”秦春儿责怪道。   苏弃晨傻傻地干笑着,说实话,刚才他小小地邪恶了一下。   王府在京城,所以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皇宫门口。马车停了下来,苏弃晨被秦春儿抱下马车,放在地上。   苏弃晨望向四周,这皇宫可真大,比北京天安门还气派,他穿越来的时候怎么没带照相机,拍回去炫耀炫耀,重点是没有带来。就算带来了,也穿不回去了。苏弃晨去过很多地方。浙江的横店是专门拍古装电视的,他去过,可是他还是觉得,这里的皇宫比横店的那些酷多了,毕竟是真实的存在。宫殿金碧辉煌,处处碧草丛生,有花有鸟,纯天然无害,无污染。   秦春儿注意到了苏弃晨眼中流露出来的感叹于震惊,但是并没有过于夸张地表现出来,倒是显得镇定从容。这点让秦春儿很佩服,像苏弃晨这样,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别人说成是没见识,没修养。反倒是那个初次进宫的王妃娄璇,惊讶得嘴巴都张大了,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   “晨儿,我们先去皇上安排的合夕殿休息一下,过一会皇上会派人来请的。”秦春儿说。   苏弃晨牵上了秦春儿的手。“嗯,去吧。”   合夕殿很大,装修奢华,秦春儿说,这是宫里最好的一间待客殿。苏弃晨倒是很不客气地爬上凳子,吃力地拿起茶壶倒水,然后端起来喝。“皇上要真待我这么好,干嘛不把我认领了,而是扔在那个鬼地方受苦受累!”   秦春儿有点想笑,不过她忍住了,貌似他在王府除了被禁足,和住的地方有些不好,也没怎么受苦吧。“或许皇上有皇上的苦衷吧,皇上最后一定会认回晨儿的。”秦春儿继续说:“还有,宫中人多嘴杂,耳目众多,奴婢不能再唤您做晨儿了,得称二少爷,小世子。二少爷也不要用‘我’做自称了。”秦春儿提醒道,端起茶壶帮苏弃晨倒了一杯水。   “那得自称什么?”苏弃晨总算遇到有他不懂。   秦春儿轻轻笑了笑,说:“二少爷得自称‘小王’,您是皇上册封的世子。”   “哦。”   没过多久,一个小太监进来了,说是皇上请世子过去参加家宴。秦春儿便拉着苏弃晨到大殿上去了。还好,不是最晚到的那一个,最晚到的,是皇上和皇后娘娘。   三品以上的大臣、王爷、诸侯和他们的正妻都已经就座了,所以苏弃晨进殿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秦春儿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门外的太监用公鸡嗓子高喊:“晨世子到——”三品以上的大臣是要行礼的,就算苏弃晨的名声不怎么好,都也起身微微弯腰:“见过世子。”   “嗯。”苏弃晨轻轻应了一声,在秦春儿的带领下,落座。苏弃晨是皇上册封的世子,独坐一桌,旁边就是王爷和王妃。娄璇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便转头看向别处。   苏弃晨落座之后,大殿里顿时有了切切地议论声,苏弃晨知道,都是在议论自己这个身份不明的世子呢。苏弃晨四下望望,正巧目光对上了四王爷,两人都笑了笑。 正文 家宴出彩(下)   大殿上突然响起了太监的公鸡嗓子:“皇上,皇后驾到——”   殿上的人,赶紧都起身走到桌外,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地上,等到大殿门口走进了两道金黄色的身影,就不约而同地开口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今天只是家宴,无需多礼了。”皇上的声音沉稳,很有磁性,像大提琴一样。   苏弃晨起身回座之后,便悄悄打量起了这位皇帝。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模样,长相当然是不容分说,四王爷是他最小的弟弟,那肯定也长得容貌不凡,脸型刚毅,剑眉星眸,薄唇紧闭。身上的每一处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盛气凌人。不得不说,他的气质很出众。苏弃晨很佩服。   皇上亲密地挽着皇后娘娘,皇后身着金龙凤纹、明黄色的凤袍,头上戴着龙凤珠翠,插着十三珠金步摇,仪态万方、风华绝代。苏弃晨在心里胡思乱想,这位姐姐很漂亮,他很喜欢,但是他的胆子还没大倒敢去泡皇上的女人。   皇上和皇后落座之后,家宴便开始了,随即便有歌女舞女上来献舞,庆祝家宴的开始。大臣、王爷、诸侯都互相敬酒寒暄,交谈着什么。   这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抱着一个小女孩跑了进来,顿时,大殿上寂静无声。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皇上、皇后娘娘责罚,奴婢不知道怎么了,小公主一直哭个不听,奶娘也劝不住。”   苏弃晨看了过去,秦春儿在他身后小声提醒:“这个是皇后娘娘生下的小公主,比你晚出生三个月,也就是再过两个多月,就满三岁了。”   “哦。”苏弃晨眨着眼睛,好奇地看向那位躺在宫女怀中哭泣不停的女孩。帅哥和美女的孩子,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小公主已经哭成了一个小泪人,像洋娃娃一样,可爱,惹人心疼。   “抱上来给本宫吧。”皇后娘娘说。可是小公主到了自己娘亲的怀中,不论皇后和皇上怎么安慰她,她还是哭个不停,眼泪直掉。   娄璇像是故意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听说公主也是极为聪明,九个月就会走路,一岁便会说话,和臣妾的孩子晨儿相似,他们俩不是也有血缘关系吗?不如让晨儿想想办法,说不定,他有法子让公主不哭呢!”苏弃晨知道,娄璇就是来找他茬子的。   皇后也知道苏弃晨的事儿,可她并不讨厌这个孩子,反倒有几分怜悯与同情,便点头应下,让身旁的宫女将小公主抱去。   苏弃晨满头黑线,虽说他想着泡妞不错,可是他对小娃娃不感兴趣,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但是,皇命难违不是吗?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谢皇后娘娘。”   “你叫什么名字?”苏弃晨决定先从这里下手。   小公主的哭声一下子就停下来了,皱了皱秀眉,宫里的人向来对她是毕恭毕敬,哪里有苏弃晨这么问名字的,还直呼自己为“你”。她嘟着嘴说:“那你叫什么名字?本公主干嘛要告诉你!”   苏弃晨嘴角抽搐,这公主脾气还挺大。他说:“苏弃晨。”   “苏弃晨?我唤你晨儿可好?我叫苏绾晴。”苏绾晴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说。   苏弃晨点点头,拿起自己的丝绸手帕轻轻拭去了苏绾晴眼角的泪痕。在碰到苏绾晴柔嫩的脸颊时,他有些呆住。那微微地触碰,给他一种陌生的电击感。这能算是泡妞吗?泡妞就是这个味道?   苏绾晴看见了苏弃晨帮她擦眼泪的举动,就不再哭了。苏弃晨问:“你刚才为什么哭呢?”   苏绾晴像是说个秘密一样,凑到了苏弃晨的耳边:“我想来找父皇和母后,嘿嘿,你不许说出去哦。”   “嗯,不说。”苏弃晨很喜欢这个俏皮的小女孩。   苏绾晴不要宫女抱,直接跑回了皇上的身边,扯着皇上的袖子说:“父皇,儿臣喜欢晨儿,儿臣喜欢!”   苏弃晨瞬间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在告白吧,话说古代女子不是都和扭捏吗?怎么这次自己遇见上了一个一见钟情,还不知羞耻的小屁孩。接下来皇上的话,更让他震惊。   “既然晴儿,那就定亲吧,晨儿看如何?”皇上笑着说。   等、等等!这不是乱伦了吗?他跟苏绾晴不是兄妹关系吗?同父异母。还有,他以后娶了公主,还怎么泡妞的说,不要啊,他的泡妞梦,他以后要三妻四妾啊——   这时候,很意外,王爷站出来了,他干了一件让苏弃晨感动得不行的事。“皇上,依臣看,不可。晨儿和公主可能是因为血缘关系,公主才会亲近于晨儿,不能因为公主一时的欣喜就定下婚姻大事,万一将来公主后悔,那该如何处理?倒不如等他们长大了再说,现在年龄不足,也只能定亲而已。”   苏弃晨已经激动得要疯了!这么说他的泡妞梦还没有泡汤,这次王爷后爸可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可是事实上的原因苏弃晨很清楚,王爷是有私心的,自己要是真娶了公主,只怕身份会更高一等,还有可能成为太子之说,高贵于他的亲儿子,苏宇明,所以他肯定反对。   皇上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答应了。小公主明显有些不情愿,低声自言自语:“我才不后悔。”可是父皇都发话了,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这一场小插曲过后,苏弃晨吃了点东西填了填肚子,大殿上就有大臣说:“听说四王爷小小年纪诗词文赋十分厉害,不知能不能请四王爷现场作诗几首,让我们开开眼界。”苏弃晨眼睛一亮。   皇上看向苏宁修,说:“宁修,可否愿意?”   苏宁修点头应下,站起身来,抱拳行礼,目光投向了皇上:“皇兄希望臣弟作首什么样的诗?”   “关于水的吧。”皇上说。   “那臣弟,献丑了。······山涧溪泉昼夜流,落叶纷纷伴随去。溪水奏乐情何在,时间不留水由流。”苏宁修缓缓地吟诵道。   顿时,大殿上想起了激烈的掌声,皇上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赞许之情。“好诗!”   皇上停顿了一会儿,看向了苏弃晨:“朕听说晨儿很小的时候就会走路说话了,又能让晴儿停止哭泣,想必一定很聪明。朕今天想听听你作诗,你就做一首菊花诗吧,可行?”   这下,娄璇可是笑开了花,她想:苏弃晨肯定得出丑了,恐怕他连字都不识几个,怎么可能会作诗,而且这孩子才几岁,连先生都没有请来教过他读书。苏弃晨,你等着吧。可是娄璇想错了,就算苏弃晨连字都不识,但是只要他能说话,就能作诗。他背过的诗,还少吗?好歹也会上几首。   “皇上,侄臣献丑了。”苏弃晨镇定自若地站了起来,他想起了元稹的那首《菊花》,便开口吟诵:“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声音稚嫩清甜,但吟出的诗,气派丝毫不输给那些作诗豪放的古人。   大殿上竟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被震惊了,顿时鸦雀无声。   “好!太好了!没想到晨儿竟如此厉害,这首诗,可作得真绝真妙!”皇上开口大笑,拍手叫绝。   大殿上的人也都纷纷赞不绝口,四王爷苏宁修用赞许地目光看向苏弃晨,说:“好个‘此花开尽更无花’,比本王刚才所作的诗,还要出色。”苏宁修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弃晨,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可造之材。   “过奖了。”苏弃晨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王爷和娄璇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没想到苏弃晨竟然深藏不露,现在大出风采,让皇上欣喜不已。娄璇更多的是嫉妒与仇恨,因为苏弃晨竟然比苏宇明还要优秀,为此她狠狠地瞪了苏弃晨好几眼。   “不知晨儿还会什么?能让朕再开开眼界?”皇上笑得很灿烂,显然对苏弃晨很满意。   苏绾晴很兴奋,拍着小手跳着说:“晨儿好棒,再来一个吧!”   “不敢当,侄臣不会了,但侄臣一定会继续努力的。”苏弃晨其实还会挺多东西的,比如说射箭,主要是他现在太小拉不动弓,比如说古筝,三年没弹过可能有些生疏,比如说,他也会唱歌,但这个有点让人震撼。还有,他不想在表现出太多了,收敛一点何尝不是更好?而且娄璇的脸,青得厉害,得罪了她,无论如何,自己后面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今日朕很高兴,赐晨儿黄金百两。”   苏弃晨一时间傻掉了,百两黄金,这是他来古代第一次听到的巨大数字,肯定够他玩一阵子了。秦春儿见苏弃晨愣住了,便推了推他的背,轻声提醒:“还不快谢恩。”   “侄臣谢皇上赏赐。”苏弃晨赶紧下跪谢恩。   “免礼。”   家宴结束后,苏弃晨就一直感觉后面有个人在盯着自己,目光毒辣,轻轻一瞥,原来是娄璇,看来回府之后,得防着她一点。   这一次进宫,让苏弃晨感觉有好有坏,好的是,那百两黄金他很喜欢,向来没人不喜爱金钱;坏的是,似乎进宫很容易得罪人,特别是娄璇。   “秦春儿?”   “奴婢在。”   苏弃晨撇撇嘴,仰头望向蓝天,说:“告诉你个秘密吧,其实我来到这个世界,只为泡妞。”   “嗤——哈哈······” 正文 栽赃陷害    一晃又一晃,已是十年之后。苏弃晨站在铜镜面前,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这孩子的长相都要让他叹服叫绝了,简直就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来,巧夺天工的工艺品,苏弃晨已经能想到他娘亲长的是一副怎样的绝世容颜。不禁想到了一句诗:“一度倾人城,再度倾人国。”比在现代当时的自己,来得更帅气潇洒。   “晨儿,你是不是又在照镜子臭美呢?”秦春儿走进他的屋子,端来了早餐,头也不抬地说。   苏弃晨转身走向餐桌,看着秦春儿微微蹙眉:“什么臭美,小爷这是帅,真正的帅,你是羡慕嫉妒了吧。”   “羡慕你干什么?我是女子。”秦春儿没好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秦春儿,你这个大龄恨嫁女,23岁了,到现在还没嫁出去!没要人了吧!”苏弃晨戳中了秦春儿的要害,狠狠地打击她,自己却自在地拿起筷子汤匙吃起了早餐。   秦春儿气得咬牙:“大龄恨嫁女是什么东西?我嫁不出去还不是因为你,我走了谁照顾你!”苏弃晨听了,埋头吃饭,不再说话。秦春儿要是不管他,那早早就可以找户差不多的人家嫁出去了,不用跟他留在这王府中受累受气的,这些年,娄璇可没少整过他们。在古代,像她这么大了,肯定已经没有男人要娶她了。   苏弃晨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发火的秦春儿,小声地自言自语:“春儿长得还不错,要是真的没人要了,大不了我把春儿给收了。”结果,苏弃晨“哎呦”一声,抖掉了筷子,捂住了被敲了的脑袋。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整天不正经想着什么泡妞,现在连我都敢耍了是不是!”秦春儿气呼呼地,指着苏弃晨大骂。苏弃晨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声不吭地吃完了碗里的粥,趁着秦春儿还没下“毒手”,赶紧溜走。   “春儿,我练剑去!”   苏弃晨这几年武功有不小的长进,射箭技术更上一筹,也学会了用剑、舞剑,最可惜的是,古人都有内力,可是他不知道那东西该怎么搞自己才会有。苏弃晨这几天都在苦恼这个内力,在古代,没有内力,那不等于就是个废柴吗?重点那东西该怎么炼呢?苏弃晨坐在草地上,背靠在树干上,剑直直地插在地里,一手扶着它。苏弃晨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有些睡意,眼皮就这样垂了下来,他也没抵抗瞌睡的到来,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突然,一声尖叫把熟睡的他叫醒:“杀人啦!杀人啦!这里有人死了!来人啊······”   苏弃晨迅速睁开眼睛,条件反射性地抽起了地上的剑,他第一眼就看见在自己身旁有一具尸体,他认出来了,这是娄璇的丫鬟,平日里喜欢仗势欺人,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她欺负过秦春儿。苏弃晨抬眼看去,娄璇就站在一边,神情慌张,紧张害怕得扯开嗓子在那喊。奇了怪了,凶手呢?苏弃晨低头去看自己手上的剑,剑刃上居然沾着血,他没有杀人!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娄璇的一个阴谋!   就在苏弃晨要把手中的剑丢进不远的池子中的时候,王爷苏毅刚就已经带着侍卫们过来了,第一眼就看见了要把血剑扔进池塘中的苏弃晨,还有倒在血泊中的丫鬟,把脸都哭花了的娄璇。苏弃晨知道自己完蛋了,百口莫辩。   “究竟怎么回事,给本王解释清楚!”王爷一脸暴戾,怒吼道。   娄璇抹着眼泪,跑过去揪住了王爷的衣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抽泣着说:“王爷,您要给臣妾做主啊!妾身带着丫鬟小花到园子里散步,他在这里练剑,不知为什么,突然把剑指向了小花,竟是杀了她,还把剑指向了妾身,如果不是妾身大呼救命,妾身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王爷了,王爷,你要给妾身做主啊!小花可是妾身的奴婢,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王爷已经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看向苏弃晨,说:“你有什么解释的?为什么要杀王妃的丫鬟?”   苏弃晨冷笑:“王爷不是已经认定了人是我杀的吗?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怎么会知道!”   “剑就在你的手中,不是你杀的,难道会是王妃?她没有理由会去杀她的一个丫鬟!”   “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呢?”苏弃晨冷冷地说着,把剑扔到了娄璇手中,“看见了吗?现在剑在她手中,那么我就可以说人是她杀的!”   王爷似乎被苏弃陈气得不行,指着他的手颤抖着,怒吼道:“你、你······你别胡搅蛮缠,证据都在此了,你还狡辩!”   娄璇赶紧添油加醋:“妾身知道!妾身的丫鬟曾经不小心得罪了他的丫鬟秦春儿,肯定他是想因为这点小事报仇!”   苏弃晨的表情依旧冷淡,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模样。   王爷狠狠地对身边的家丁说:“去把鞭子给我取来,我要狠狠地教训这个逆子!”   “是,王爷。”   苏弃晨嘴角微微抽搐,他是不会屈打成招的,是他做的他肯定会承认,不是他做的,他死都不承认!   鞭子取来了,苏弃晨看见了那条细长的鞭子上带着小小的刺,这一鞭打下去,他不得皮开肉绽,流血不止。王爷死死地盯着他,问:“怕了吗?怕了就快招!”   “不是我做的,我承认干什么!”苏弃晨同样不畏惧地迎上男人充满怒气和愤恨的眼睛。   “啪”地一声,那一鞭就挥了下来,狠狠地抽在苏弃晨单薄的背上。苏弃晨感觉到火辣辣地疼痛,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进皮肉里划开一道深深地口子,他疼得忘记了呼吸,细细的汗珠开始往外冒,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抽搐。又是一鞭落了下来,很残忍血腥的画面,吓得娄璇紧闭着眼不敢再看。鲜血从残破的衣服中汩汩流出,染红了整件衣服,后背已是血肉模糊。苏弃晨不敢睁开双眼,死死地咬紧了自己的唇,疼痛的感觉让他觉得要死。   “你到底承认不承认?”王爷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苏弃晨倔强地扬起惨白的脸,眼眸中一样坚定:“不是我杀的!”红色的血漫延开来,一样如他一般美得妖艳,美得如唇边流尽的血······   秦春儿听见外面丫鬟的议论,赶紧跑来一看,远远的就看见几乎浑身是血的苏弃晨,她吓傻了,她家晨儿,是不是······秦春儿捂住了嘴,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不行,她得就他!可是怎么就,就这样莽撞地冲过去,只怕他们两都会受罪。秦春儿着急!对了,四王爷!四王爷很喜欢晨儿,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秦春儿想到这儿,匆匆地向王府外跑去。四王爷前几天才来过,应该还在京城的府邸,千万不要走了,要是他走了,就没有人能救晨儿了!   秦春儿一路哭着跑到了四王爷的府邸,却在大门口的时候被两个侍卫拦了下了。“这里可是当今四王爷的住宅,岂是你这个小小的贱民能擅闯的!”   “侍卫大哥,我是景王府的奴婢,是晨世子的丫鬟,我有要事找你们王爷,求求你让我进去吧。”秦春儿着急地哀求。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春儿知道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想了想,把自己手上的镯子取了下来,放进侍卫的手里,说:“侍卫大哥,这个能值几个钱,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四王爷,求你了。”   侍卫看了看晶莹剔透的镯子,便点点头答应了。   那个镯子,是十年前苏弃晨拿到皇上的赏赐的时候,上街给她买的一个,她很喜欢,也很舍不得,可是为了救他,必须这么做。   苏宁修听说是晨世子的丫鬟找他有急事,很快便出来了。“晨儿出了什么事?”   “四王爷,晨儿、不,是二少爷,他被王妃陷害,说是杀死了她的丫鬟小花,当场人证物证都在,其实根本就不是的,是王妃陷害二少爷,我相信二少爷不会杀人的,现在王爷正在惩罚他,二少爷快撑不住了!四王爷,奴婢求求您快去救救二少爷吧,他会死的!”秦春儿哭着说。   苏宁修皱起了眉头,他也不相信晨儿会杀人,说:“我们快去吧!”   等他们两到了王府的园子的时候,只看见了一滩的鲜血,没有一个人影。苏宁修有点恼火,一拳击在了树干上,道:“人呢?”   “我,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带走了?难道二少爷已经······”秦春儿一脸惊恐,一股深深地惶恐涌上心头。   “不会的,好歹晨儿也是皇上册封的世子,就算他下手再狠,也不会杀了晨儿的。”苏宁修表面上很冷静,其实他心里也在紧张着苏弃晨会出什么事,他很喜欢晨儿这个孩子。   秦春儿说:“会不会被关进柴房了?”   “去找找!”苏宁修大步流星地往柴房的方向奔去。   柴房外果然站着两个侍卫,苏宁修和秦春儿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肯定是王爷派人守在这里的,里面一定关着苏弃晨。苏宁修狠狠地瞪了门口的侍卫一眼,伸手将他们推开,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接着就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由于时间长久的原因,柴房的门竟然塌掉了,可见苏宁修几乎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扇门上。   柴房阴冷潮湿,没有光线,墙角上有蜘蛛留下的残破的网,地上满是厚厚的灰尘,踏上去,竟能扬起尘土。苏宁修一眼就看见了被随意丢在角落的苏弃晨,他已经晕阙过去,身上的血迹凝固,成了黑红色,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凌乱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苏弃晨的脸,只露出让人心疼的削尖的下巴。   苏宁修三步并作两步走地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在地上的苏弃晨。秦春儿紧紧地跟在苏宁修的身后,担心着他怀中抱着的孩子。   才刚走出柴房,侍卫就拦下了他们,说:“四王爷,对不起,二少爷您不能带走,这是王爷特地吩咐过的,奴才也不想得罪您。”   秦春儿双眼红红地看向他们,开口说道:“你们什么意思,二少爷他身上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处理伤口,没有吃饭,他会死的!”   苏宁修绷着的脸和紧闭着的性感薄唇看得出他现在十分暴怒,低沉声音的声音像一只狮子爆发的前兆:“后果本王承担!”说完,迈开双脚向苏弃晨住的小院走去。   侍卫们都被吓到了,刚才四王爷的神情好冷好恐怖,似乎能把一个人吃了,把他得罪的下场似乎也不好。   苏宁修走进苏弃晨的屋子,轻轻地将他放在了床上,后背朝上。那伤口血肉模糊,猩红,惨不忍睹,一条条深痕怕是很难消除了,他居然能忍得住,一声不吭,没有屈打成招。苏宁修对这个少年扬起了深深地敬佩之情。“春儿,去请太医。”   “四王爷,奴婢恐怕是请不来太医的。”秦春儿低声回答。   苏宁修一把扯下自己玉琢的腰牌,上面刻着“修”字,很准地丢给了秦春儿,“快去!”   “是。”   苏宁修坐在了床头边,打量起了这个倔强的少年,尽不知不觉伸手撩开了他的发丝。十年前,他没有看错人,苏弃晨很有骨气,而且知书达理,诗词文赋样样精通,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他今年,一定要举荐晨儿去考状元,好好栽培他,一定能成大器,成为他的心腹。   等晨儿伤好之后,他要带走晨儿,把他带回自己的王府,不能让他继续在这儿待下去,这棵好苗子迟早会被苏毅刚和娄璇害死的!   苏弃晨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苏弃晨的脑袋,秦春儿也喜欢摸······    正文 离开王府   秦春儿拿着苏宁修的腰牌,请来了太医。太医将苏弃晨的沾满血的外衣和亵衣褪去,背上的伤一览无余,比穿着衣服时更恐怖,每一条鞭痕都是又深又长,勾破了皮肉,苏弃晨原本光洁的后背,现在成了遍体鳞伤,根本就是体无完肤。太医吃了不小的一惊,他不知道何人下手如此之重,将二少爷打成了这样。   苏宁修看见苏弃晨背上的伤,不禁握紧了拳头,声音装作平淡,问:“晨儿的伤,何时才会好。”   太医一边帮苏弃晨清理伤口、上药,一边回答:“回四王爷,晨世子伤口很深,要好需要一段时间,大约三四个星期,这两天尽量不要活动。好透之后,背上会留疤,很难消除。”   苏宁修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结果。三四个星期才会好,会留疤,而且很难消除,苏毅刚下手到底有多狠。苏宁修微微皱起了俊秀的眉毛,缓缓开口:“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等微臣将世子的伤口包扎好后,过一会,便会苏醒。”太医回答道,然后将药抹在了苏弃晨的伤口上。药的刺激性似乎很大,疼得昏睡中的苏弃晨倒吸了一口冷气。苏宁修有些愤怒,一把拍掉太医的手,不悦地说:“下手这么重!本王来。”   苏宁修把太医吓得颤抖不已,药的刺激性很大,怎么可能不疼,他已经很轻了。可是四王爷不这么认为,他认为除了自己和秦春儿,所有的人都待苏弃晨不好,都想着怎么去折磨晨儿,就因为他的身份问题。苏宁修拿过药,用手指沾了一些,慢慢地将手指靠近伤口,轻轻地涂抹。不知是什么原因,苏宁修给苏弃晨上药的过程中没吭过一声,因此苏宁修更加肯定,那个太医是故意这么做的。“你,以后不用来了!”   太医没想到四王爷如此疼爱晨世子,还能放下千金之躯亲自为他上药,结果自己倒是被误会了,这下得拍拍屁股走人了。苏宁修的脾气很不好,总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可是对苏弃晨,态度明显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苏弃晨是天上的那一个。   之后,当苏弃晨被苏宁修宠到无法无天的时候,他会无聊的YY一下,他的王爷叔叔是不是个GAY?某苏邪恶一笑!   苏宁修亲自给苏弃晨上药包扎好之后便要离开。秦春儿拦下:“四王爷,您不等二少爷醒了再走吗?”   “不了,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本王回府后会派几个心腹过来守着晨儿,你一定要照顾好他。本王三天后要离开京城,你告诉晨儿,本王希望能带着他一起离开,看他意愿如何。如果答应,就让本王派过来的人通传一声,本王会来接他。”苏宁修淡淡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谢四王爷。”秦春儿一脸激动,苏弃晨可以离开王府了,不用呆在这儿看王爷和王妃的脸色生活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不久之后,床上的少年睫毛微微闪动,接着眼睛缓缓地张开,在视线清楚之后,张开干裂的嘴唇,唤道:“春儿?”   秦春儿在门口听见了苏弃晨细微的呼唤声,立刻快步走了进去。“晨儿,可是醒了?”   “嗯,谁带我回来的?”苏弃晨轻轻地问。他知道,秦春儿没那个本事。   秦春儿体贴地为苏弃晨了倒了一杯水,一边喂他喝下,一边说:“是四王爷。我看见王爷在鞭打你,赶紧去了四王爷在京城的府邸求救,还好四王爷赶来了,把你从柴房里抱了出来,请了太医给你处理伤口。四王爷可真好,他嫌太医下手太重,还亲自给你上药包扎呢!”   苏弃晨淡淡地瞥了一眼秦春儿,说:“是不是求人家侍卫帮你通传一声,把镯子给了侍卫?”   “嘿嘿,晨儿都知道啦!”秦春儿有些不好意思。   “下次再买一个送给你。”苏弃晨不冷不淡地说,显然已经有些小小的不悦。   秦春儿想起了什么,开心地说:“过两三天你就能活动了,四王爷说,三天后他要离京回府,想带着你一起走,问你同不同意?”   苏弃晨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苏宁修这是看上他了,当然不是那种看上,是指苏宁修看上了自己的才华,想要栽培自己。如果自己被器重,那就一定会发达吧,发达之后,泡妞是不是就更好完了?而且苏宁修武功肯定不错,可以让他教自己内力,而且目前自己能信任的人,也就只有苏宁修了。呆在王府,一定还会发生很多意外。   “好,告诉他,我去。”   苏毅刚和娄璇最近几天都没有打扰过苏弃晨,苏弃晨知道是因为他院子里有苏宁修的侍卫守着,而且苏宁修还派了几个丫鬟过来,秦春儿一下子变得很轻松,经常陪在苏弃晨身边,伺候着。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苏弃晨准时起了床,让秦春儿给自己换了药,赶紧帮他收拾好包袱,能早点离开。他真的,太不喜欢这儿了。   苏弃晨带着秦春儿向王府大门口走去,可是离开王府,注定会有一番波折。苏弃晨很不幸运地撞见了从外面进来的娄璇,带着一大堆的丫鬟,显摆着自己高贵身份。娄璇看见了提着包袱的秦春儿,不屑地打量了几眼苏弃晨,高傲地开口:“呦,今天咱们王府的杀人犯总算是肯出来了,别以为四王爷看上你那一文不值的才华,你的罪行就可以被赦免,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哼!还有,你跟你的老丫鬟这是要上哪去啊,你这个杀人犯都被禁足了知不知道?看着你带着包袱不会是要畏罪潜逃吧,过然是一个贱!”   苏弃晨现在根本就不怕她了,反正都要离开了,得罪就得罪呗。“王妃,你一口一个杀人犯的,小王是不是杀人犯,你应该比小王还清楚,不要贼喊捉贼。哦不对,是贼的只有你,小王可不是。您说小王贱,可是您应该也比小王还清楚,小王身上流着的,可是比谁还要纯正的皇家血脉,身份怎么,也比您尊贵着吧?”   秦春儿看见那娄璇被自家主子气得脸一青一红一白的,就忍不住想笑,他们忍了这么多年,早就该还回去了!“春儿,走吧。”苏弃晨骂完人后,极为淡定地开口说道。   娄璇气得说不出话来,手颤抖着,指向了苏弃晨,吼道:“你、你给本王妃站住,你见到王妃没有行礼,反而用恶语顶撞,诬陷,还想畏罪潜逃,你、该当何罪!来了,给本王妃拖下去打!”   于是,就有几个奴才上来要拉苏弃晨。秦春儿伸手把他们都推开,指着他们说:“世子这么尊贵的身躯是你们能碰的吗?二少爷还有伤在身,你们怎么可以在下此狠手!”   娄璇冷笑:“他不是很能逞强吗?犯了错,不久应该惩罚吗?还不快点动手,怎么,本王妃的话你们都不听了?他就是一个贱人,能有什么能耐!”   于是,奴才们又凑了上来,要带走苏弃晨。苏弃晨黑着一张帅气的脸蛋,微微眯眼,一抹邪笑飞快地划过他的嘴角。“王爷来了······”正在他们转头张望的迷糊之际,苏弃晨飞快地出手出脚,不过几拳而已,奴才们纷纷倒在地上恐惧往后爬,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还有一个,折断了手骨。不得不说,苏弃晨出手,快、准、狠。   秦春儿诧异地盯着苏弃晨,无法相信苏弃晨竟有如此厉害的身手。因为大幅度的激烈运动,苏弃晨背后的伤口被撕扯开来,血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染红了纱布,透到了白衫上。苏弃晨吃痛地皱起了眉头,直不起腰来,苍白的嘴唇被他咬得快要出血。秦春儿紧张极了,扶住了即将摔倒的苏弃晨。   娄璇见此,赶紧趁火打劫,冲着身边的奴才丫鬟说:“还不快去!”   就在奴才们团团将苏弃晨围住时,一个邪魅的声音在娄璇的背后响起,阴冷可怕:“娄王妃这是要作甚?”   众人都回头望去,竟然看见了一身黑色长袍的苏宁修,这时的他,全身上下蒙着一层灰影,犹如地狱中走出来的冥王。“娄王妃真有雅兴,连本王的侄儿也敢动了不是?莫非真是不知道,他可是皇上和本王一起看中的人才啊······”   “参见四王爷。”围在苏弃晨身边的奴才们赶紧退开。   秦春儿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大呼:“四王爷,王妃她要二少爷的命!”秦春儿这句话说得可是一点也不夸张,苏弃晨已经受了重伤,再打上板子,岂不是不用活了!娄璇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眼神躲闪,一看就是极为心虚。   娄璇奉承道:“哪敢,四王爷看上的人,肯定是最优秀的,眼光哪里会错。是晨儿突然要晕倒,身边的奴才要上去搀扶一把而已。”   苏弃晨轻轻嗤笑一声,虚弱地说:“晨儿?王妃可叫得真是亲切,刚才还说是贱人、杀人犯呢!”   苏宁修岂会笨到那种程度,听信了娄璇的一面之词,肯定是维护自己的狡辩。他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苏弃晨是被陷害的那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晨儿杀的。“杀人之事,本王自会调查清楚。本王觉得,晨儿呆在王府很不安全,所以决定,今日带他一起回四王府。以后他的事情,无须你们操心了,反正,和你们也没有半点关系,不是吗?”   苏弃晨一脸震惊地望着苏宁修,他这是在帮自己?堂堂四王爷,皇上最器重的人,手握黎国大兵,镇守边疆,竟会出口帮助自己,反驳娄璇!苏宁修是看上了自己的才华不错,想带自己回四王府重用,可是,他真的值得苏宁修如此器重?或者,以21世纪的头脑他可以邪恶一下,莫非,这个气宇昂轩的四王爷,是个同性恋?苏弃晨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是如此,街上一定会有很多人议论,自己也会知道,可他没有听说过苏宁修21岁了还没有纳妾。如果自己去了四王府,可以先从他身上的小妾下手学泡妞技术。想到这儿,苏弃晨又是邪恶一笑。   苏弃晨看见苏宁修要离开了,立马收回脸上的笑、装乖,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走出王府的那一刻,顺带回头幼稚地朝娄璇吐了吐舌头,以示得意。秦春儿在后面提着包袱,扬眉笑着。   苏宁修的府邸在德州,离京城是有些远的。在现代,这个距离大概坐动车五、六个小时就能到达,而在这里,坐着慢悠悠的马车,一会儿就停下来休息吃饭,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的,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三、四天内,可以赶完全程。苏弃晨从秦春儿口中得知,德州是一个游玩胜地,江流襟带、山色藏幽、湖光翠秀,是黎国最为出名的地区,其繁华度可比京城,周边的国家的君王,都几次特地来德州拜访,重点还是为了游山玩水。德州山水能令人心驰神往,流连忘返。而在德州,最大的王就是苏宁修,那儿就是他的地盘。   苏弃晨感叹,那么好的一个地方,应该很漂亮吧,就像杭州的西湖,江南水乡乌镇。他很快就能见到这个无工业、无污染的纯天然美景了。   离开了,他将面对一个崭新的生活空间,他的泡妞梦,也更近一步。   泡妞,没有经费是不行的······  正文 参加选举(上)   苏弃晨可以算得上是养尊处优的一个孩子了,在现代,他们家是名门望族,从政参军,所以,苏弃晨肯定也是一个被宠着的大少爷。来到这里,他也没怎么出过门,安安静静地过着滋润的日子。所以,他哪里经得起十二天的颠簸路程。马车本来就不稳,加上古代的道路又没有铺水泥沥青,摇摇晃晃,等到达目的地时,苏弃晨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扶着墙狂吐不止,不是欣赏美景,可是其他人都是好好的,没有异样。当然了,人家是马车坐习惯了。   秦春儿脸色有些难看,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苏弃晨的背:“晨儿,你怎么了?大家都看着你呢。”   苏弃晨难受地闭了闭眼,喘了一口气,直起了腰,看向周围的人。顿时,苏弃晨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那些人都是用“你是不是有喜了”的眼光看着自己,苏弃晨满头黑线,不会无语到被人看成是女扮男装了吧,呕吐不一定是怀孕了好不好,也有可能是:“没事,我只是晕车。”   “什么是晕车?”秦春儿不解地问。   “就是、呃······就是指坐车会晕就对了,我坐车会晕。”苏弃晨结巴地解释道。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转头不再注视着苏弃晨,各走各的,各忙各的去了。苏宁修走到苏弃晨的身边,神情温和,“晨儿,没有大碍吧,需要让太医看看吗?”   苏弃晨赶紧摆摆手:“不需要。”需要就怪了,不就是晕车呕吐吗?不用那么小题大作。苏弃晨平静下来之后,才抬头注意到了四王府,的匾牌上用金漆刻着“浩王府”三个大字,字刚劲有力,显得气派。原来,四王爷苏宁修,是有封号的。   “晨儿,本王带你去你的住处。”苏宁修温和地说,袖子一挥,转身先走。苏弃晨赶紧跟了上去。   进了浩王府,苏弃晨有点儿吃惊,王府中的景色很美,处处鸟语花香,还有湖水亭子、池塘小桥,垂柳吐翠,时不时可见几只鸟儿从头顶低低地飞过。脚下的小道,有鹅卵石铺成,蜿蜒曲折地伸向远处。夏天不用怕热,随处都有绿树遮阳。原以为浩王府肯定会比景王府还大还奢华,不过他错了一条,浩王府的确整整比景王府大了两倍之多,美景繁多,但是,并没有过度奢侈,从这儿苏弃晨就能看出来,苏宁修,是一个爱自然的简朴之人,还能看出,以苏宁修的能力,在现代绝对有那个本事在珠穆朗玛峰上开个烧烤摊。   跟着苏宁修,绕了好久一圈,才停了下来。苏弃晨因为四处乱看,所以没有来得及停下步伐,撞到了苏宁修的背上。苏弃晨退开,摸了摸自己阵阵疼痛的鼻梁,皱起了秀眉。苏宁修转头看了看苏弃晨,笑出了声,这个少年,很可爱,如果是其他人撞到了自己,早就赶快下跪赔罪,又是磕头又是哭天抢地的,可是,他却关心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有被撞坏。“呵,晨儿,你看这儿可行?”   苏弃晨听到了苏宁修话,摸着鼻子抬眼看去,“锦晨轩”,苏弃晨眼睛一亮,他的住所名字有自己的“晨”字,立刻高兴地点点头:“嗯,我就要这个!”   “以后有什么事找不找我,就去找管家,待会他会带你熟悉熟悉王府,再派几个丫鬟奴才到这儿来。上街买东西,吃饭,让他们到王府来报账拿钱就行。”苏宁修嘴角微微扬起,柔声说。   “嗯,谢谢小王叔。”苏弃晨乐着说。   苏宁修笑得更开了,他很喜欢苏弃晨这么叫自己,很亲热,没有皇室家族的那种陌生与隔阂。“我走了。”   苏弃晨来浩王府,是名义上的来做客,事实上就是在这儿长住,反正苏宁修不赶自己走,那么谁也奈何不了。秦春儿跟着苏弃晨进了锦晨轩,眉毛弯成了月儿。“晨儿,你知道四王爷让你来浩王府的真正目的吗?”   “知道啊,不就是想培养我,让我成为他的心腹吗?”   秦春儿抱了抱胸:“你只说对了一半。知道黎国三年一次的状元选举吗?”   苏弃晨本来是在喝水的,可是听见秦春儿这么说,吓得呛了一口水:“我还行?开玩笑!我要是能考上一个秀才就不错了,能成为状元得到皇上的赏识,那我看孙杨都可以改行打羽毛球去了!”   “就晨儿这么聪明,肯定能拿状元!不过晨儿说的是什么?孙杨是谁?那个羽毛球又是什么东西?”秦春儿疑惑不解。   苏弃晨抚了抚额头,想着怎么自己一时口快说了一些古代人不知道的东西,这下该怎么解释。“咳咳,我也不知道。”   就在秦春儿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小奴婢,向着苏弃晨鞠了一躬:“晨世子,南管家来了。”   “让他进来了吧。”苏弃晨起身准备去看看,没想到苏宁修办事的效率那么快,他凳子还没坐热呢,人就来了。   “给晨世子请安,南瑾奉王爷之令,带世子熟悉一下王府的各个地方。”当苏弃晨仔细地看清这位南瑾的样貌时,吃了不小一惊。眉如刷漆,眼如繁星,薄唇如水,桃瓣似的V型脸,狂野不拘,五官分明,宛若是希腊雕像。这男人,去当小倌儿貌似才不会浪费吧,在这儿王府里屈身愿当一个小小的管家。但想必肯定也不单单是管家那么简单,一定也是苏宁修可以信任的人,看起来样貌和气质就应经出众不凡了。   “那就麻烦南瑾哥哥了。”苏弃晨故意嗲声嗲气地说了一句,像是小女生在撒娇,害得身边的南瑾和秦春儿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苏弃晨又无辜地眨了眨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南瑾想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呕吐,可是上头吩咐过,要伺候好这位爷的。   南瑾顺着苏弃晨的步子走去。“这里是亭台,王爷抚琴的地方,旁边就是缘湖,里面养着晧国产的彩尾凤凰鱼,若是世子喜欢,可以去喂鱼。再往前,那些院落就是王爷姬妾的住所,世子可要去看看?”   “那个南瑾小朋友,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世子’的叫,听了就难受。······我八卦一下,这群莺莺燕燕的,哪个是头儿?”苏弃晨挑着眉说,想知道王府里最大的那个女人是谁?   南瑾听见了苏弃晨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爽,但还是瞥了苏弃晨一眼,认真地答道:“是俞夫人。王爷一共有4个姬妾,还没有侧妃和王妃,俞夫人是最早进府的,也是王爷最宠的一个。”   苏弃晨加快了步子向那儿走去,南瑾和秦春儿不得不赶紧跟了上去。苏弃晨看见前面的花园里有一个漂亮的美女正在玩秋千,身边有一个丫鬟候着。“南瑾,是不是那个漂亮姐姐。”苏弃晨伸出手指向那儿,晃了晃。   南瑾的脸黑了一下,答道:“晨儿,你想干什么?”   苏弃晨听见南瑾的话,立刻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俞夫人。他想干嘛?当然是先找个不错的美女,下手练练泡妞啊。苏弃晨肆无忌惮地向那里走了过去,抛下一句话:“你们给小王站着,不许跟过来!”   秦春儿憋着笑,她知道苏弃晨想干什么,南瑾不知,就傻愣愣地停住了脚步。   苏弃晨也不遮掩,径直跑了过去。俞婧依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苏弃晨这个调皮帅气的小家伙。“王府里什么时候有个小孩了?”   苏弃晨高抬下巴,说:“我可不是小孩子,漂亮姐姐不可以乱说。”苏弃晨的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爱,惹得俞婧依心里开花。成天闷在这王府中,不是出来走走,就是陪陪王爷,要不就是闲着没事和另几位夫人斗嘴,现在看见了苏弃晨这个可爱的活宝,一下子就乐开了。   俞婧依被苏弃晨的那声“漂亮姐姐”哄得很开心,便从秋千上下来,走到了苏弃晨的面前,说:“那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呢?为什么会在这儿?”   “漂亮姐姐就唤我晨儿吧,我迷路了。”苏弃晨晃着脑袋装乖。他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要不然俞婧依肯定知道苏弃晨这号人物。   “晨儿怎么会在这迷路了,这可是浩王府!不是随随便便能跑进来的!晨儿是不是认识四王爷?”俞婧依和颜悦色地说,摸了摸苏弃晨的脑袋。   苏弃晨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被摸头,感觉就像被看成了小孩子。苏弃晨撅起嘴巴,一手揪住了俞婧依的衣袖晃啊晃,大眼睛无辜地眨着,开始卖萌了:“漂亮姐姐,晨儿摔倒脚了,姐姐抱抱好不好?”苏弃晨不等她回应,直接伸手抱住了蹲下来的俞婧依,钻进她的怀里蹭,顺带着偷吃豆腐。   俞婧依被他的动作有些吓到了,但是对于这个可爱的小孩子,她都快被迷倒了,丝毫没有注意苏弃晨很不规矩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前。苏弃晨色色地笑了笑,这个俞夫人要是到了现代,应该是一个36D的美女,追求者一抓一大把。手感是很不错。苏弃晨叹息,再玩下去,恐怕就要被发现了,只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流连忘返啊!苏弃晨从俞婧依地怀里跳了出来,趁俞婧依还没察觉,丢下一句:“漂亮姐姐下次见。”然后跑得无影无踪。   南瑾都流汗了,面部极度抽搐,他目睹了整个过程,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晨世子,还真不简单,连四王爷的女人也敢吃豆腐。秦春儿也有不小地吃惊,原以为苏弃晨就是去玩玩,没想到那么大胆,居然,居然······南瑾拉着秦春儿赶紧离开现场,身后马上就响起了俞婧依的尖叫声:“啊——哪来的野小孩!”   “其实这位俞夫人的脾气不是很好,常常和府中的姬妾争风吃醋,但也是比较识大体的一个人,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在晨儿可是把她惹毛了,以后见到她还是绕路走吧,她不会放过晨儿的。”南瑾无奈地说。   秦春儿和南瑾的眼前突然晃过一个身影,然后那个身影停了下来,语气带着些怒意:“放屁,我干嘛要绕路走!下次见到她我照样泡!”此人正是苏弃晨。   南瑾不说话。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奴才,向着苏弃晨奔来。“奴才给世子请安。世子,奴才可是找您好一会儿了,王爷有请。” 正文 参加选举(下)   “晨儿,我带你去吧,想必王爷是在书房等你。”南瑾开口道。   苏弃晨点了点头。   苏宁修的书房和寝室是相邻的,都在一个院子中,“明修院”。苏弃晨跟在管家身后,进了苏宁修的书房。苏弃晨一进门就看见苏宁修正伏案批奏折,笔杆自如地挥动,在纸上留下一个个潇洒的字迹,刚劲有力。苏弃晨叹服,这个男人写字的样子都能那么帅气潇洒。“南瑾,我和晨儿有事要谈。”苏宁修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是。”南瑾退下。   苏弃晨看见屋内除了苏宁修和自己以外,没有别人了,倒也不客气地自己逛了起来,目光落在了苏宁修排得满满的书架上。“小王叔,你的书好多啊!”   苏宁修淡淡一笑,“我准你可以随时来看,别弄丢了。”苏弃晨暗自高兴着,也忘了道谢。苏宁修浅笑着,望着这个不知道行礼,忘了道谢的少年。这样的人他更喜欢,少掉了那些已经让他厌烦的虚礼。   “小王叔找我来是做什么呢?”苏弃晨问。   “晨儿应该也有听说黎国三年一次的状元选举,今年正好就是,在一个月之后。十年前,你就在皇上摆的家宴上初露锋芒,不巧我就看上了你这个奇才,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苏宁修意味深长地说。他第一次不用“本王”自称,而用“我”。   苏弃晨一时间头上多出了几条黑线。“小王叔,你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去竞争状元,我什么都不会。”   “晨儿天资聪颖,自命不凡,什么都不会,是可以学的。晨儿不会什么,本王愿意亲自教导。”   苏弃晨的脸全黑了。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要点,立刻开口:“如果小王叔愿意先教我轻功、内力的话,我就参加这个选举大赛。”苏弃晨话里有话,参加是参加,努不努力,学不学,他可是没有说进去。   可是这点一下子就被苏宁修看穿:“好,我答应,你也一定要好好努力,拿下那个状元!”   苏弃晨点头。等等,他好像被黑了,他答应了,好好努力,拿下状元······小王叔可真黑!苏弃晨正琢磨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过一劫,那鬼魅一般的声音又悠悠地响起:“晨儿,你可是要想好了,你若考上了这个状元,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皇上指不定会认回你,封你为王。之前那些鄙夷唾弃你的人,不就无话可说了吗?你想要把你失去的,全部拿回来也可以,报仇也可以。考不上,那么你不就永无出人头地之日了吗?晨儿,本王,可是看好你的。”   苏弃晨转念一想,若真的像苏宁修这么说,自己要有那个泡妞的资本,就必须考上状元,大家对自己之前的意见,也不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尊敬和服从。顶着一个野种的名声泡妞,怎么地也不适合。自己如果真的努力学习,这一个月内,要拿下那个状元,似乎也有些希望,毕竟他可是一个现代人。苏弃晨肯定地说:“好。”   苏宁修嘴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让苏弃晨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有种上了贼船就下不来的感觉。“那晨儿,开始吧。”   这回,苏弃晨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魔鬼训练,比自己当初在特训营里的时候痛苦百倍。   “反复做一千。”苏宁修淡淡地开口。苏弃晨黑了半张脸,你丫确定这样练的内力?一千遍,真会折磨人。苏弃晨整整饿了一下午加晚上才做完一千遍。“字太难看,房里的史书去抽一本过来练吧。”苏宁修悠闲地喝着茶。苏弃晨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抄好几遍。“内容会少一些,你就抄三百遍吧。”苏弃晨听见这句话之后,倒地不起,口吐白沫,那还叫少,这么厚的一本好不好!写到手断了,还有一百五十遍。“这些都去背透彻了,熟到能脱口而出。”说话的人明显就是在整人!苏弃晨只好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古文读了起来。   几天下来,苏弃晨被折磨得不浅,脸本来就是标准的小V脸,尖下巴,现在,脸上就剩一层皮了,下巴尖得跟锥子似的。不过苏宁修的整人计划还是挺有用的,苏弃晨自我感觉良好,身上的气质都不同了。   “五支箭,待会会飞出六只鸟,自己看着怎么把它们都射下来吧。练到能全射下来为止,否则,老规矩。”   苏弃晨擦汗,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晚饭遭殃了。苏弃晨在现代时,那箭术可是到了能让人叹服叫绝的程度,可是古人都射箭,而且都用在实战上,苏弃晨不同,他只能做到静物一箭穿十,飞得那么快的小鸟,给他十支箭,能射下六只鸟就很不错了。   “五支箭,十只鸟,嗯,开始吧。”某人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让苏弃晨看了很不爽。   一个月过得很快,苏弃晨为了保持形象,特别要求苏宁修最后三天不需安排什么折磨死人的练习,他要狂吃饭,喝补药,瞧镜子里的帅哥都瘦成什么样了!不成人样!   秦春儿取了苏弃晨的黑色金丝外袍,特别吩咐了新丫鬟小翠今天早上要给苏弃晨端一碗燕窝来,昨天苏宁修特有爱心的吩咐厨房给苏弃晨做补品,补补脑细胞。苏弃晨吃得很快活,要知道,在现代能吃到的真燕窝不多,事实上都是在吃胶水,能在这里大饱口福,当然得使劲吃。吃饱喝足,便奔赴考场去了。   苏弃晨很期待这次的状元选举,成功了,等待他的,会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当然啦,泡妞就不是问题。     正文 文武状元(上)   十天后,苏弃晨到京城了。选举也正式开始。   文考也分语数,语文似乎不难,要求以明月作一首诗,还有书写分。前段时间他就在回想自己曾经学过的诗,全部都重新复习了一遍,好拿来用。还好是穿越到了一个架空朝代,要不他就是一废人了。书写他不用担心,苏宁修那家伙,可是要把他往死里整练出来了一手可以与那家伙相比的好字。   关于明月的诗,苏弃晨自然就想到了苏轼的《水调歌头》,大概是因为他跟自己同个姓吧。苏弃晨提起笔,轻轻蘸了蘸墨汁,微俯下身,笔尖轻轻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旁的监考人员瞥见了苏弃晨作的诗,细细品读一番,都忍不住拍手叫绝。这一首长诗作得可真妙,字也是龙飞凤舞,起笔顿笔回锋样样到位,秀气大方,刚劲有力,犹如蛟龙自由行走。苏弃晨只是抿嘴一笑。   苏弃晨原本以为数学题会很难,苏宁修可是没少在这块上下功夫折磨自己,他说有很多人就是败在这些怪题上。苏弃晨睁大了眼睛看仔细之后,轻轻嗤笑了一下,他还以为什么杀脑细胞的题,不就是五道题,分类看一下,只是鸡兔同笼、牛吃草、抽屉原理、和两道工程问题而已,他小学的时候就全学过了。他摸摸鼻尖,忍住了想笑出来的冲动,这几道题,确实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公式解、一元一次方程解,二元一次方程解,苏弃晨简简单单搞定。别人还在冥思苦想第一题该如何作答的时候,他就一口气提笔答完了。   这个文状元,他是拿定了。   苏弃晨看着一群的男子一字排开,都是强壮有形的,没有一个同自己一样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屁孩。每个人都比他健壮、高大,苏弃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能赢吗?嘿嘿,不大可能。文状元他有把握拿下,武状元没有,苏宁修应该能接受吧。   武考的第一项,是马上射箭。   苏弃晨费了一小点劲才爬上马背,他不高,不能轻轻松松地跨上去。考试内容很简单,考官会放出野兔和飞鸟,然后参加考试的人要骑在马背上,拉弓射鸟和兔,射到兔一分,鸟三分,达到十分者,便可留下参加下一场,每人共十支箭。苏弃晨松了口气,还好这个自己有把握,看来苏宁修的折磨方案还是对的。   苏弃晨抽出箭,上弦,拉弓,射箭,一系列动作快又准,一箭一只鸟,很快,落在苏弃晨马脚下的就是十只鸟了,三十分。无疑,苏弃晨进入了下一场。这一场已经被淘汰掉了很多人,那些老大粗,其实都是外表强壮,会那么两下子,事实上,不堪一击。第一场比赛,一共进了一百人。   第二场,也是最后一场,为空手搏斗。分五十组,一对一,获胜的那方留下,与其它组获胜者相比,最后胜出的那人,便是这次武考的状元。   苏弃晨不废一丝力气,打败了自己的对手,一百进五十,五十进二十五,二十五进十二,到最后,四进二,高手一对一,二进一。苏弃晨便是那两人中的一个。对方十八九岁左右,脸型俊俏,眉宇间透露着刚毅,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冷冷的气息夹杂在空气中飘了过来。苏弃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什么人?恐怕是遇到高手了。   在男子的强大气场下,苏弃晨不得不动用内力平静自己躁动的心。苏弃晨冷静了下来,见男子还没动手,心中不禁有些狐疑,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打持久战吗?还是心理战术?很无聊的好不好!苏弃晨紧握起手,眉间形成了一个“川”字。这时,那名男子竟也调动了内力来与自己抗衡。苏弃晨有点儿把持不住,在这样下去,挂掉的是他。   苏弃晨决定主动出击。一个快速地翻转,来到了男子身边,他显然不知道苏弃晨居然动手了,而且出手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弃晨举起拳头就揍,男子转身握住了他的手。苏弃晨邪恶地一笑,这些家伙上当了。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男子的肩,两只手同时用力,举过自己的肩,将男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可是人家也并非闲杂之辈,一只手立刻撑在了地上,跳了起来。   “这是什么鬼招!”男子的声音不悦。   “没见识!这叫过肩摔!”苏弃晨扬眉说。“让你尝尝泰拳,可带劲了!”   说完,举起拳头就挥了过去,顺便把脚也带上了。男子这下有防备地一一躲开,得以喘息的时候,说:“没想到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两下次,看来我得好好陪你完了!”这下,男子真的动了真格,连续好几掌都让苏弃晨吃了亏。苏弃晨累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了,看来这个武状元肯定不是自己的了。   “不许说我小屁孩!哼!你这是以大欺小!”   男子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发现的笑,冰冷的声音响起:“小屁孩,爷不陪你玩了,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话音落下,人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块美玉掉进了苏弃晨的手掌心中。“别叫我小屁孩,我有名字,苏弃晨!”   苏弃晨吼完之后,便拿着那块精致的白玉,端详起来。整块玉为奶白色,很纯正,没有一丝瑕疵,冰冰凉凉的,圆边上雕成了花,一起一伏,中间刻着的花纹成龙形,形成了一个字,尘。这么好的玉,还雕着不知道究竟是龙还是蛇的东西,“尘”应该是那人名字中的一个字吧,看来,他的身份定是很高贵,来头不小。   那人说,有事可以去找他?重点是,他没说上哪找!而且为什么打架打一半就跑了,这么说,这个武状元,也是自己的了!哇塞,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   苏弃晨收起那块玉,等考官吩咐过后,便回家去了。结果会在三天后通知到每个人的家中,秀才、举人、进士,还有状元才会被通知,没有,便是没了。苏弃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每三年的状元有三个,应该就有自己的分吧。   正文 文武状元(下)   秦春儿拉着小翠在考场外等候苏弃晨凯旋归来,一看见苏弃晨出来就围了上去,叽里呱啦地问个不停。苏弃晨恼怒了,赶紧挥手喊:“停停停,别说了,我就一句话,应该可以。”   秦春儿一下子就松了口气,小翠欢呼道:“二少爷最棒了!”   “很快就要改口,不能再叫二少爷了。”南瑾的声音也插了进来。   “嘿,小瑾儿,你怎么也来了?”苏弃晨疑惑道。   南瑾脸色有些黑:“晨儿不要这样子叫我的名字,听起来和太监差不多!”   苏弃晨讥笑:“原来小瑾儿还是个男人啊——”   南瑾的脸更黑了,就像飘过的乌云,遮住了他的脸庞。   苏弃晨无视了南瑾的黑脸,问道:“你们都来了,我小王叔呢?人去哪了?”   “王爷进宫面圣去了,他让我们去找家客栈休息几天,因为晨儿如果考上状元,皇上肯定会要晨儿立马进宫的。”南瑾解释道。   “他就那么有把握我考得上那个破状元?”苏弃晨撇嘴。   小翠拍手叫道:“可是二少爷就是有那个本事啊!”   “嘴真甜······”苏弃晨干笑着。   南瑾轻车熟路地带着苏弃晨找到了京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苏弃晨感叹着这南瑾还真不为他主子着想,尽给他花钱。那是因为苏弃晨根本就不知道苏宁修是多么有钱,他有很多的店铺产业,一个时辰的盈利,足够他们在这家客栈呆上一个星期。反正苏宁修,是富可敌国,还挂着皇商的名号。   “晨儿,三楼二号房,我三号,因为小翠会怕,她和春儿住一间,在四号房。”南瑾说。   “一号房是哪位的?”   “王爷的。”   “他在京城不是有宅子吗?”   “回德州之后就空着了,要住有些麻烦,而且我们就呆两晚,所以就住客栈方便一些。”南瑾一一回答苏弃晨抛出的问题。   苏弃晨闭上嘴不再问了,早上刚到京城,今天又因为考试累了一整个下午,还没好好休息过,他要洗个澡,舒服一下,然后跟着南瑾有饭吃!   他让店小二给他倒了一桶温水,搬进他的房间的浴室。苏弃晨把自己扒了一个精光,跨入浴桶中好好泡一个澡。泡在温水中舒服得很的苏弃晨突然想起来,忘记叫秦春儿过来给他搓背了,很不习惯。可是现在出去叫,好像很不方便。当然不方便,他没穿衣服!   苏弃晨叹了口气,将身子缩紧了水里,只露出脑袋。水从指尖缝中划过,轻轻地抚摸,给他带来一种安逸和舒适。   虽说他是个小捣蛋,喜欢在美女身上揩油,跟纨绔子弟一样,不务正业,整天脑子里想些不正经的东西,但是他到现在除了揩过秦春儿和俞婧依的油,倒也没玩过什么。至于逛窑子那等事,他警告自己:他年龄不够,发育不成熟,而且那儿一定有传染病!所以,苏弃晨还算一个乖小孩。新的贴身丫鬟小翠,他连摸都没摸过。唯一跟他最亲的女人,就是秦春儿。秦春儿从小到大都给他洗澡搓背,自然早就被看光光了,所以苏弃晨倒也不反对,看过那么多次了,也不怕再被看一次。但是苏弃晨也有洁癖,他的浴室里不可以出现除秦春儿以外的人。而且他爱干净,做什么都要按着他的喜好来,也只有秦春儿能伺候得好他这位爷。   苏弃晨正闭着眼,极享受地在想入非非某个美女的沐浴场景,突然,木头窗户就被撞开了。苏弃晨吓了一跳,看了过去。那是一位多么风华绝代的美女,那皮肤,吹弹可破,不大的丹凤眼狭长却明艳动人,红唇娇嫩欲滴,勾人心弦,那一张沉鱼落雁的脸,根本就是在引诱所有的人,包括女人去犯罪!就连身材也那么玲珑娇小,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苏弃晨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什么美女,他就一个反应:“流氓啊——神经病!”   结果小女孩很不客气地随手捡了个东西往他脸上扔去:“给本小姐住嘴,叫什么叫,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怕,你一个男人怕成这样,什么胆量!哼,本小姐要进来躲一躲,待会就走!”   苏弃晨傻了眼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为毛那么矜持的古代女人,现在看见一个全裸美男,还能那么淡定,那个小女孩,貌似来头不小吧,脾气就很高傲,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被捧在手心里宠出来的。   这时,楼下传来“啪嗒啪嗒”混杂的脚步声,女孩一见,赶紧跳了进来,关上窗户,扑向还在浴桶中的苏弃晨。“借躲躲。”   楼下传来了声音:“去那边找找,务必把人找回来!”   苏弃晨的脸已经红成了一个西红柿,羞得无地自容,女孩的身子也浸到了水中,和苏弃晨的皮肤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这人还是不是女的啊。“喂,你、你,你能不能旁边点,男女授受不亲,而且,而且,我还没、没穿衣服。”   女孩很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说话都会结巴!”水把女孩身上的衣物都浸湿了,变得有些透视,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就像一个惹人怜爱的水娃娃,娇媚动人。   苏弃晨第一次被人说得无话可辩,这小丫头还真厉害,重点是她那么不知廉耻。“你叫什么名?”   楼下的脚步声渐渐散去。女孩从浴桶中爬了出来,毫无遮挡地瞥了水中的苏弃晨一眼,云淡风轻地道:“放心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我走了。”说完,纵身跳出窗外。   什么?他一个男的要那小丫头负责!“喂!我告诉你,小王可是堂堂世子,才不要你这个臭丫头负责,你算哪根葱!小王还没把你上了呢!”苏弃晨被气得半死,他刚才怎么就说话结巴,连一句损人的都骂不出来了!下次让他看见那死丫头,肯定要好好蹂躏一番,泄愤!   苏弃晨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他后悔死了刚才怎么没有问清楚那小丫头的名字和身份,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有人追杀她,万一是什么恐怖分子他岂不是完蛋了,成了帮凶!该死的啊——苏弃晨整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给处理得像模像样了,他之前沐浴都是有秦春儿伺候着的,给他搓背,给他擦身,跟他更衣,十三年了,这么久,让他最初会的那些基本自理生活的本事都有些丧失了,要不是自己聪明,今天他就准备泡在水里等着人来了。   下到一楼的大厅去吃饭,南瑾花的是苏宁修的钱,倒也很不客气地点了一大桌的饭菜,都是这里的招牌。苏弃晨看了,感叹南瑾真是奢侈啊。   秦春儿看见苏弃晨换了一身衣服,有些担心地问:“晨儿,你沐浴怎么没叫我过去服侍。”   苏弃晨仰头无奈一笑,“我给忘了。”   “哼,怪不得整了这么久才下来,原来是一个小笨蛋。”南瑾和苏弃晨混熟了,有时也会打趣他,苏弃晨心里不计较,但不代表嘴上不计较,肯定要狠狠地顶撞他!   “哼,你主子是小笨蛋,那你肯定比你主子还笨蛋!”苏弃晨翻了个白眼,他嘴皮子可不是白练的。   “那你就承认了你是小笨蛋咯。”南瑾得意极了,这回苏弃晨可掉进了他的陷阱里了。   苏弃晨坐下来,泰然自若地夹着饭菜往嘴里送,说:“那你也就承认你是比笨蛋还笨蛋的人咯。诋毁我对你没好处,就算你诋毁我一辈子,你不也一样一辈子坐不上我这个位置。”   南瑾吃了哑巴亏,他没想到苏弃晨说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想都不用想,顺口就说了出来。南瑾气得把筷子一拍,直瞪着苏弃晨。   “别看了,爷知道自己帅,但爷不喜欢男人。”苏弃晨云淡风轻地脱口而出,那股潇洒劲儿,帅到爆。   “哈哈哈哈······”   “哈哈哈!”   秦春儿和小翠终于忍不住了,大笑起来。南瑾一张脸都黑得不成样了。   苏弃晨一如既往地淡定。   “南瑾,没想到你连一个小孩子都说不过去,本王还那么器重你。”大家的身后突然传来轻笑声。   是苏宁修。   “王爷。”   “本王让考官写把晨儿的卷子提出来改了,考官当场没疯了,他说晨儿可是前所未有的奇才啊,特别是那首诗,还有数学的解题方式也让人叫绝,本王都甘拜下风。”苏宁修笑着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那么说,文状元就定是二少爷的了?”小翠惊喜地叫道。   “武状元也是我的。”苏弃晨倒也不谦虚,脱口而出。   苏宁修点点头:“晨儿是黎国前所未所的文武状元。”   “晨儿好厉害。”秦春儿恭喜。   小翠兴奋地拍手叫好:“二少爷真棒!”   南瑾嫉妒:“走狗屎运了!”   “晨儿,明早跟我去上朝吧,和另两位文状元、武状元,一同去见皇上。”   苏弃晨:“嗯!”   苏弃晨,黎国的第一位文武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