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孩子没了? 深夜,卧室的床板传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女人跪伏在床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念念,念念......” 男人口齿不清的喊着,手掌疯狂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可从他口中喊出来那两个字时,余笙已是浑身僵硬。 他们结婚那么多年,该有都有了,为什么每次醉酒,他都会喊她余念念,那个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随着他频繁的进出,余笙感觉肚子越发疼的厉害。 她终于忍无可忍,摆脱他扣着她腰肢的手,转过身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唐时,你清醒点,我不是余念念!” 余笙的大叫让男人脸色一冷,粗鲁的把余笙拽起来,撞向墙壁,抬起她的腿,从正面攻入,疼的余笙又是余笙尖叫。 “唐时.....我肚子,好痛.....” 唐时却仿佛没听见,发狠的冲刺,余笙觉得有什么从体内流了出来。 低头看到大腿上的鲜血时,余笙整个人都发颤了,拼命的挣扎,发了疯的大叫着:“唐时你放开我,我的孩子!孩子!” ..... “对不起唐先生,唐太太肚子里的那个,没保住.....”私人医生说的小心翼翼,还瞥了两眼,站在窗边一言不发的男人。 凌晨被叫过来时,私人医生是真被卧室的凌乱给吓了一跳,唐太太满身都是血,尤其是下面,简直跟泡在血水里似的。 做那种事把孩子弄没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人还没死吧,没死你可以走了。”唐时说,看都不看病床上的余笙,大步离开,吩咐佣人:“再找两个人来照顾,别让她死了。” “好的,少爷。” 私人医生看了眼床上的余笙,两手放在肚子上,也不知道想什么,一会皱眉一会笑的,他摇了摇头,收拾东西离开。 连续三晚,余笙双手扶膝的坐在窗台边,一声不吭。 她以为,即便唐时不爱她,等她怀了孕,生下他们的孩子,一切就都会好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这么狠心的杀害孩子,甚至连一丝愧疚的心思都没有! “这包真好看。” 房门外传来余念念喜悦的声音,一旁的佣人跟着附和,“是啊,唐少对余小姐可真大方,几十万的包,看都不看一眼就给买回来了!” 这话说到余念念心坎里了。 想当初余家与唐家联姻,唐家放话所娶之女必须为余家长女,而她母亲嫁入唐家这么久,一直连个名分都没有,连累的她这个没名分的女儿根本没资格嫁给唐时。 她为此还难过了很久,可如今看来,唐时哥哥的心可都在她身上,让那个余笙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唐太太又能如何? 唐时瞟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她还在里头?” “是啊,太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了,不吃不喝,再这么下去,怕要出人命了!” 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孩子,竟让她拿命来搏? 唐时对此明显是有些不悦的,“既然她想死,那就让她死好了!” 左右不过闹出人命后,他还得给余家一个交代。 “阿时!这怎么能行!姐姐刚失去了孩子,心里正难受着呢!” 余念念适时的开口,一副善良的嘴脸,“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让姐姐‘张口’吃饭!” “嗯。”唐时皱眉看她,应了一声,算是默认。 正文 第二章染上毒瘾 下午三点,唐时正好接到公司高管的电话,有一个跨国会议要开,亲吻了下余念念的面颊,女人娇羞的和他道别。 等唐时走后,余念念的脸登时就冷了下来,抬眸望向三楼拐角的房间门。 “姐姐!” 余笙正蜷缩在窗边,忽然身后传来了高跟鞋声,只见余念念手里把玩着一根针管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知道她不怀好意,余笙提高了警惕,并不想搭理。 余念念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执起她的手,啧啧道,“做.爱能把孩子做掉,阿时对姐姐还真是有些残忍呢!” 余笙想把手抽出,可几天的滴米未进让她并没有太大的力气。 余念念也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抓着她的腕,“姐姐你是不知道,阿时在床上,对我有多么的温柔!” 她故意说得很夸张,“生怕弄疼了我似的。有一次完事儿后我下面疼,他干脆背着我逛街呢!” 每听见余念念说起她和唐时的床事,余笙的心都会痛一下。 疼的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嘘!” 余念念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拔掉针管上的透明塑套,将针管往余笙的手背上狠狠的戳了进去。 “啊!嘶!”突来的疼痛,让余笙立刻反抗了起来,想挣脱开来。 可余念念的职业本就是护士,她迅速的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射进余笙的体内,然后拔出针管,笑的人畜无害。 “怎么样?不疼了吧?” “你往我身体里注射了什么?”余笙揉着手背上刚扎的针眼,身体却忽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想要翻滚的狼狈动作。 “这可是个好东西!能让姐姐欲仙欲死呢!”余念念说道。 余笙不笨,立刻反应过来了什么,她猛的扬起惨白如纸的小脸,“你!你竟然!” 海洛因! 一定是海洛因! 余念念竟然给她注射了毒品! “你是不是疯了!”余笙咬着牙。 “我怎么会疯了呢!姐姐不是不想吃饭吗?那么就这样好了,等毒品发作的时候呢,姐姐就来问我要饭吃,好不好?” 她余念念还真想看看,这所谓的余氏长女,是如何卑微的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她施舍一碗饭吃! “啊!”没过半刻,余笙就感觉到了蚀心的痛苦。 她指甲都抠进肉里,无意识的喊着,“好难受……”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分崩离析。 “姐姐,你求我呀,求我给你一口饭吃……” 余念念蹲下身,像是着了魔一样,轻轻呢喃,“你知道你嫁给阿时的那天,我有多难受吗?你知道我背着余家私生女的包袱,有多痛苦吗?你体会不到吧?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姐姐了呢!” 余笙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任由余念念出言羞辱她,她死死的咬着牙,“想让我求你?除非我死!” “不!你可不能死!”余念念眨了眨‘无辜’的大眼,“你死了,我玩儿谁去啊!我要把你给我的疼和痛,千倍万倍的还给你呢!” 余念念站起身,嫌弃的搓了搓双手,转身走了出去。 “她应该想吃饭了,给她送进去!”她偏头吩咐道,脸色转冷。 “哎,好的好的!”一旁的菲佣喜出望外,说到底,还是这余小姐聪慧,这么快就劝动了太太。 正文 第三章永不反悔 “太太,您的饭菜。” “滚!”余笙手指紧扣着胸口,像是不能呼吸一样,身体战栗,眼神癫狂,吓得菲佣逃似的离开。 精致的饭菜被打翻,一室狼藉,指甲刺入肉内,恨不得挖出里面血管,将余念念给她注射的海洛都放出去。 很快,白皙的肌肤渗出血滴,蜿蜒而下,掺杂着海洛因的血液却依旧在血管里沸腾叫嚣。 一整夜,余笙不知道自己拿头撞了多少次床脚,天亮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才闭上眼,陷入黑暗。 “少爷,您回来了。” “她人呢?肯乖乖吃饭了?” 男人的重量踩在昂贵地板上,皮鞋敲地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好听,也分外冷酷,唐时扯动领带,古铜色的胸口肌肤上毫不掩饰的露出昨晚和余念念缠绵的证据。 菲佣缩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唐时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让他一脸厌恶,冷眸扫过一屋子的狼狈,还有她一身的血,她是想用死来威胁他? “顶着唐太太的名号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么?” 讥诮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余笙掀了下眼皮,沉重的有些撑不住。 “我把唐太太的名号还给你,你愿意送给谁就送谁。” “什么意思?” 唐时皱眉,似乎在不满意她话里的嫌弃。 “我要离婚。” 余笙重复,唐时幽深晦暗的眼底腾起一抹怒火,大步向前,从地上将她粗鲁扯起,“你再说一遍。” “离婚。” 清清冷冷的两个字,余笙唇色变得苍白,心脏也疼的缩成一团。 离了,说不定还能记得她识相的大恩大德,反正她都属于唐时讨厌的那一类女人。 “很好!你最好别后悔。” 唐时插在兜里的手指捏紧,恨不得捏死她,用力将人扔在地上,关门声完美遮盖住身体摔在地上的闷响,还有她冷透了的声音。 “永不反悔。”  余笙回了余家,随时恭候着唐时指派的离婚律师,好让奸夫淫妇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啪! 才向余父说明了心意,脸上就呼呼的疼了起来,她侧着头看向对面愤怒的脸上。 “疯了你,你以为唐太太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你和唐时离婚,余家会损失多少生意,会被多少人嘲笑?” 余父手还举着,余笙嗤笑,这是随时准备左右开弓,再给她几个耳光吗? “即使我不做唐太太,余家也有人很快补上。” 见她话里带着嘲弄,余父语气稍有缓和,“念念和唐时也这么多年了,你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反正不能离婚。” “爸说得对,姐,你吸毒是无底洞唐家什么都没说,离了婚,这笔开销可不小哦。” 余念念虚情假意的体贴让余笙一阵恶心,她吸毒?是谁给她注射的海洛因! “老爷,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咱们余家的女儿吸毒,你还怎么见人?”余念念的亲妈秦薇连忙再踩一脚,成功将余父的愤怒激了起来,有了老茧的手指着余笙脑门, “你居然吸毒,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你死了,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呵呵...... 当她死了,这方法彪悍又简单。 “好,我现在就滚!” 余笙笑着走到别墅门口,回头,唇角轻挑,“听说吸毒后人会失去理智,你们可要小心了。” 正文 第四章死了,也值了 余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桥洞子里窝了多少天,毒瘾犯了就拼命用脑袋撞墙,在地上打滚,等那股劲过了,就和野狗抢吃的。 余念念说的对,每一次毒瘾发作,痛苦都是之前的叠加。 “呦,这不是我们余家的大小姐吗?怎么连流浪狗都不如的在地上打滚?” 余念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笑容娇媚,身后还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余笙抬起被折磨到猩红的眼眸,“余念念,你不就是要毁了我吗,现在给我海洛因,把我毁的更彻底一些。” 余念念抬头大笑了两声,一把扯住余笙的头发,“你这个贱女人也有今天,算了,看在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的份上,我让你爽一爽。” 才从包里拿出一个针筒,凉凉的液体很快注入渴望的血管中,余笙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了一般,那么快活,比高潮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东西很贵的,所以你要付费哦。” 将针管扔在一遍,余念念娇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男人就朝着余笙走了过来。 柔软的云散的有些快,余笙不满的睁眼,飘起来的理智开始聚拢,“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你死,不然我怎么做唐太太。” 余念念笑的像个解救众生的天使,转身离去。“你们几个好好伺候我姐姐,别忘了我交代的。” “余小姐放心。” 男人们搓搓手,虽然这女人看上去脏了点,可毕竟也是唐时睡过的女人,将来说出去,上过唐时的女人,长脸。 余笙眼角眯起,警惕而害怕,可却无路可逃。 “唐太太,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急不可耐的大手争先恐后的抓过来,不管她怎么反抗,几秒钟,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分崩离析,赤裸的肌肤碰触到清冷的空气,本能收缩。 “我先来。” “我他妈的先来!” 一轮拼抢之后,有人胜出,带着浓郁狐臭味道的身体靠过来,余笙头一歪,连胃里仅剩的酸臭胃液都吐了出来。 啪! “贱婊子,你他妈的还嫌弃我,居然吐。” 男人恼火,一巴掌甩下来,才解开长裤,掏出短枪,准备发起猛攻。 两条腿被粗暴的扯开,余笙想到了死,死了,就解脱了。 绝望中,那东西迟迟没有进入,耳边却响起了男人的哀嚎,她睁开已经模糊的双眼,看到了一个浅灰色的身影。 高高的,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神,就那么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男人迅速解决掉了两个男人,冷冽的目光从另外几个人身上扫过,“不怕死,就来!” 没来得及收枪的几人看着倒下就起不来的同伴,面面相觑,拎起裤子,也不顾余念念的交代,头也不回的朝着桥头上跑去。 “你是谁?” 危险暂时接触,余笙眯着眼,仰视的眼前的男人,听见他冷漠却好听的声音,“如果我是你,就让他们付出同样的代价。” 四目相对,余笙总算看清了他的脸,好看的五官不比唐时差,亮晶晶的眼眸深邃冷漠,让人看不透。 “请你帮我。” 抬手抓住他衣角,余笙知道自己在卑微的祈求,可这个男人是她最后一个希望,哪怕他和唐时是一类人,都要抓住。 男人看着她抓着衣角的手许久,最后嫌弃的弹开,“看你表现。” 正文 第五章你的胸是填的硅胶? 半年后 低调却不失身份的别墅里,电视屏幕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搞野战。 余笙身上穿着惹火的黑色情趣内衣,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尤其是胸口呼之欲出的丰满,露出一点点绯色边缘,让人看了就想喷鼻血。 “唔,再快一些。” 娇喘声经过立体环绕的音响放出来,仿佛身临其境。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里面两人缠绵的黑色位置。 看了这么多片子,这男人的枪最长! “哦,要飞了。”女人弓起身体,陷入僵硬和剧烈的喘息。 余笙也感觉跟自己体验了一把高潮一样,吞了口唾沫,双腿间渗出的湿润让她本能的夹紧,谁说看片子多了就麻木了,几个月下来,她每天都靠着大量喝水才不至于脱水而死。 “学习完了,就过来。” 冷漠中透着命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余笙余温未过的打了个哆嗦,扭头看着沙发里坐着的顾流年,乖乖的夹着腿走了过去。 “来。” 顾流年身形优雅,不动的时候像是王子,动起来却又透着凌厉,扯下颈间昂贵的领带,双臂放松的搭在沙发上,余笙抿了抿红润的唇瓣,“你这样子,像是收考卷的考官。” “希望你不要让我觉得像是被强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抓紧时间。 差点被强奸她承认,强奸别人,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余笙故作娇羞的跨坐在他双腿上,白皙滑嫩的大腿纤细合宜,纤细柔软的手指一粒粒的解开真丝衬衫上扣着的扣子。 “太快了。” 顾流年修长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上她发骚的手,眼神透着明显的不满。 “哦,那我慢一点。” 余笙立刻放慢了解扣子的速度,还特别有上进心的故意压低了上半身的高度,让大面积露在外面的美胸用更壮观的角度展现在某人面前。 摩擦......摩擦...... 顾流年眯起眼角,视线落在她胸口,“硅胶填的,怕压爆?” “......” 好不容易自发上进一次,还被人泼了冷水,余笙脸上腻死人的娇笑收敛,她用自己的人格发誓,百分百自生长天然纯脂肪。 加重了些力气,可摩擦这事儿就是越摩越荡漾,余笙忍不住脸发红,这样的挑逗不管是没经验的处女还是忍着也要装的圣女都受不了。 可坐在沙发上被她卖力挑逗的男人却一脸的不为所动,冷漠的眼里带着不满明显。 “学了这么久,就学成这个样子?” 荡漾出来的春水一下子成了死水,尤其是他眼底的嘲讽,让余笙难堪又恼火。 她这样子都已经赶超专业做台小姐,怎么就诱惑不了这个男人,到底是要求高,还是他身体有问题。 抬腿,打算从他身上起来,腰间却被他大手死死按住。 “一句话就让你泄了气,难怪会落得之前的境地。唐时不要你没有错,因为你,没有一点魅力,对了,听说他和你那个私生女妹妹订婚了。” 顾流年逼的她臀部乖乖维持着挑逗的姿势,暧昧的动作让人浮想联翩,可从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锋利无比,像是一把小刀子,刀刀割裂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不仅如此,还势必要插入她包裹厚实以为不会再疼的心脏。 正文 第六章擦枪走火 “你插刀的本事比较强。” “那是因为洞不吸引我。” 怼出去的话连停顿都没有就被怼了回来,余笙气结,分明是枪有问题,哑枪还装炮。 顾流年一双眼好像有读心术一样,修长手指捏住她纤细诱人的下巴,“不用怀疑我插人的本事。” 坐姿本来就暧昧,又是这样带着浓郁色彩的话,余笙脸皮撑不住,脸胀红一片。 “余家都对外宣称得病死了的余大小姐,现在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复仇的潜力,活该你被男人丢弃,被妹妹欺辱。” 让人想入非非的气氛因为他突然凉下来的语调而变得凝固,余笙脸色也跟着变了,“顾流年,你够了!” 勾引失败的尴尬远不及过去伤疤被狠狠揭开的疼,她承认,余念念找人奸杀她,是顾流年救了自己,帮着她戒了毒,可用不着这么撕人伤口。 “是够了。” 顾流年嫌弃的一把推开她,任由泛红的娇躯跌倒在地上,“真应该那帮男人处理了你。” 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余笙不觉得疼,裸漏的肌肤碰触到冰凉的茶几,有些冷。 “那你为什么救我?” 这半年来,她没问过顾流年为什么救她,帮她,总觉得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好,可人家倒好,后悔了。 “跟你过去流的眼泪一样,都是当时我脑子进的水。” 被狠狠奚落,余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起身伸手猛地一扯,将已经起身要离开的顾流年推倒在了沙发上。 身体重新跨坐上他的大腿,没有刚才的暧昧挑逗,她目光透着凶狠。 “顾流年,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复仇!”说玩颤抖的唇瓣和要咬死人一样落了下去。 带着湿度的吻燃着愤怒,顾流年想要挥开,可手悬在半空几秒,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余笙生怕自己连证明的机会都没有,用全部的力量压住他,灵巧的舌尖滑过他凉而锋利的唇线,诱惑又调皮的在唇线尾处一个用力,啵的一声,吸力逼得他不得不唇瓣开启。 舌,趁机钻了进去。 淡淡的烟草味道,熟悉而诱惑,余笙心里有些荡漾,只好开解自己,她不是欲望过多的女人,纯粹是被每天洗脑的欧美日韩大片害的。 不过是一时走神,牙齿就磕上了顾流年洁白的大门牙。 突如其来的尴尬让她下意识的想要结束掉这个吻,出师不利啊! 可舌头还没有收回来,就被他牙齿用力咬住。 “唔。” 好痛! 拼了吃奶的力气才解救出自己的舌头,淡淡的血腥充斥着口腔,她哀怨的瞪视。 顾流年冷漠的眸子闪过一抹纠结,在她表情发泄不满的时候,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这一次的开头,勉强及格。” 火热的吻再次落下来,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勾引自己,余笙睁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是现场版教学,还是什么? “证明给我看。” 见她还没反应,顾流年抬起头,手用力拍了下她的脸,力气比抽嘴巴好不了多少,声音也不冷不热,可手指滚烫温度却让余笙有些发懵。 果然,是她想多了。 撇开心里说不清的感觉,余笙扬起唇角,她要证明,证明可以让那对奸夫淫妇生不如死。 灵活的手指用自己满意的速度勾开衬衫的扣子,可却还是落后了一步。 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被剥落的精光,微凉的空气刺激的她心跳不断加速,这速度,她甘拜下风。 顾流年唇角似笑非笑的扬起,手指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划过,眼神复杂难辨。 “你很美。” 余笙心里一震,他什么意思?紧接着疑惑就被解开,“但还不够。” 纤细笔直的腿被他抬起,“缠腰。” “哦。”蜷腿,余笙乖乖勾住他精瘦有力的腰杆。 心几乎要跳出来,突然有种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模拟还是真实。 顾流年指尖的温度不断上升,目光从她性感诱惑的身躯上扫过,尤其是她微微湿润的大腿内侧,呼吸有些下沉,“余笙,我是谁?” “顾流年......” 轻喃一般的声音让他某根神经突然断了,身体下倾,余笙立刻就感觉到了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她的洞口。 这是......成功了? 正文 第七章慈善晚宴、仇人相见 就在她不知道要不要为了成功而欢呼,还是要放任这一场试验继续的时候,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 顾流年扯开腰间勾着的腿,拿起一旁的手机,修长挺拔的身影就出了卧室。 余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她,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书房里顾流年不冷不热的讲着电话,另一头的林诗曼声音焦急无助,“流年,顾林的病又严重了,医生说不能再拖。” “孩子的事,我会想办法。” 说完挂断了电话,他点燃一根雪茄,等到烟雾都散了,才起身回了刚才的房间。 “一周后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参加。” 余笙诈尸一样从床上坐起来,眼眸透亮,凶光闪闪,“他会去吗?” “会,还会带着他充满魅力的未、婚、妻。” 一周后 鎏金岁月会所里,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正在进行。 所谓慈善,就是给有钱人一个比阔、比爱心,顺便提供约炮、勾搭、谈合作的高逼格外衣。 觥筹交错中,烫金的大门打开,余笙一身全球限量高定挽着顾流年的臂弯出现,俊男美女自然少不了注目的视线。 “顾少身边的女人是谁?” “听说可是大有来头,米国现在风头正劲的华裔,就是环亚集团总裁的女儿,叫温凝,老受宠了。” “一看这气质样貌就是大家闺秀才有的风范。” 余笙听着别人嘴里的新名字,浅浅一笑,顾流年神通不小,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新身份,有钱、有势,她喜欢。 “记住你今天的目的。” 顾流年紧了紧胳膊,薄唇似笑非笑的凑近,看在别人眼里,就像是在说着好听的情话。 “当然。” 余笙精致妆容的脸上眼波流转,目光就落在了远处唐时和余念念的身上。 她的目的,当然是远处的奸夫淫妇。 恰巧,听到骚动的唐时和余念念转头,同样看到了门口的顾流年和余笙。 “余笙。” 余念念尖叫一声,脸色有些泛白,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侧了身藏起惊讶。 怎么回事?那个贱女人半年前不是已经被她的人玩死之后扔进下水道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时眼里惊讶一闪而过,看了眼身边一直跟他套近乎的人。 “顾少身边的人?” “是国外一个财团的千金,听说前不久已经和顾少订婚了,叫......温凝。” 温凝? 深邃的眼角眯起,为什么,和余笙长的一摸一样。 “阿时。” 余念念见他目光一直在余笙脸上,连忙伸手去拽他胳膊,“像谁不好,非要向那个......” 毕竟场合在那,又是在唐时面前,余念念将贱人两个字咽回去,心里却恨得要死,好不容易等到唐家愿意接受她,成了唐时的未婚妻,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和那贱人长的一摸一样的女人。 唐时收回目光,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 “顾少,好久不见。” “柳叔,确实好久不见。” 顾流年回过头凑到余笙耳边说了句什么,不忘在她脸颊落下一吻,迈步到一侧谈起了男人间的生意。 余笙百无聊赖一般,手指随意轻敲红酒的杯子,一!二!三! “温小姐?”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她挑眉看过去,唇角扬起。 “您是?” “我是唐时,唐氏集团的负责人。” 唐时介绍着自己,眼睛却不曾从她脸上移开。 一摸一样,余笙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身材,可她却叫温凝。 正文 第八章男人太贱 “唐先生,您好,我是温凝。” 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双手碰触的同时,尾指故意在他掌心滑过,唐时愣了一下。 刚刚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余笙满意的欣赏着唐时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和怀疑,以前怎么没发现唐时这么贱,原本还想着他至少会等一会儿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想到她只念了三个数。 “温小姐是顾少的未婚妻?” 唐时收敛神色,却见她笑颜如花,还是一朵有些妖气的花。 “唐少对未婚妻的理解,侧重点是在未婚?还是妻呢?” “什么意思?” 唐时眉头皱起,余笙已经开口解释,“妻是私有物,未婚就自由多了,我好像听流年提过,唐少现在也有未婚妻?” 说罢,她故意挑眉瞥了一眼从洗手间的位置,余念念刚才分心杯子里的香槟洒了,不得不去洗手间整理,没想到出来就看见唐时和让余笙站在一起。 恨不得冲过来撕碎了余笙。 “温小姐真是个有趣的人,这是我的名片,希望可以常联系。” 烫金的名片被塞进手里,余笙唇角掀了掀,看着唐时走向余念念的背影,抿了口被子里味道香醇的红酒。 一个是她曾深爱过的男人。 一个是和她有一半血缘的妹妹。 可现在都是她想要报复的仇人。 她,余笙,回来了。 “阿时,你干嘛去了?” 余念念一脸不快,拉着唐时的胳膊埋怨。 “谈点工作。” 明知道他在撒谎,可余念念却只能忍着,那女人是顾流年的未婚妻,和唐时应该不可能怎么着。 顾流年喝了一小口红酒,朝着身边围着的人举杯笑笑,“不好意思,我不能冷落未婚妻。” “刚刚的你,确实容易被人惦记上。”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湿润的唇角,刚才的一切,他可看得清楚。 “全靠你教导有方。” 余笙娇笑着和他碰杯,顺势靠近他宽阔的怀里。 不出意外,唐时的余光里,应该能看到他们,浓情蜜意。 果然,唐时手里的酒杯被捏紧。 他竟然因为她一个动作,一个笑脸而心生恼火,这是怎么了? 顾流年用当晚最高价拍了一套钻石项链,当着所有人面一脸宠溺的为余笙带上,成为满场当之无愧的女王。 回到别墅,余笙将项链取下锁进保险柜,烫金的名片被扔在了大床上。 “是不是特别得意?打算什么时候打给他?” 顾流年扫过名片上的字,眉头微掀,唐时倒是直接。 纤细的手指突然爬上他的下巴,沿着锋利的弧度,绕到唇角,“顾流年,告诉我,男人是不是都很贱,贱到以为一张名片,我就会主动联系他?” 她身上性感华丽的衣服还在,脸上端庄又不失魅惑野性的妆容完美,顾流年指尖一热,伸手钳住她的手腕。 “这一次,及格。” 他真担心,今夜,她会迫不及待的打通这个电话,“半个月,是一个可以让男人思之若狂的时间。” 余笙秒懂,红唇挑起,半年都等了,不在乎这半个月,更何况,某些人应该更加不好受。 正文 第九章厕所燃情 半个月后,换上一身职业套装的余笙出现在唐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唐先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唐时没伸手,目光却盯着她的眼睛,“既然合作愉快,晚上一起吃饭吧。” 半个月了,她竟然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反而是自己在这里焦躁的等着她出现。 “唐少是工作邀请,还是个人邀请?” 余笙笑着整理了一下头发,妖而不媚俗的烟波让唐时心口一窒,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唐时从不请女人吃饭谈公事。” “巧了,我从不和男人吃饭谈私事。” 唐时以为她拒绝,却又听见,“不过,偶尔也会又破例。” 装修高档私密的包厢里,余笙优雅的擦拭唇角,低垂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方形成两道好看的暗影。 “去洗手间。” 耳朵里传来顾流年低沉的声音,她放下手里的餐巾,“不好意思,我要去趟洗手间。” “那我等你。” 唐时看着她婀娜离席的身形,眼底幽深,人也跟着从座位上起来,大步追了出去。 余笙踩着恨天高,眼角勾起,“他会跟过来的,对吗?” 耳朵里顾流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出来,“知道该怎么做吗?” “这次,我可不想只是及格。” 推开门,她笑着进了洗手间,铁艺装饰的门眼看着就要关上,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进来。 余笙故作惊讶的看了眼跟进来的唐时,“唐少,这可是女厕。” 她曾经觉得唐时高不可攀,哪怕她虔诚的仰视,他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原来是贱不可言! “温凝,告诉我,你是希望我跟过来的是不是?” 唐时上前一步,铁门就落了锁,侵略性的步子让余笙上半身后倾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刚好方便他站过来,用最销魂的姿势。 “唐少,我可是顾流年的未婚妻,你也有未婚妻的。” 眼波流动,她好心的提醒,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余念念。 “你也说是未婚妻,没结婚什么都不是,温凝,你的出现让我抓狂,你在诱惑我。” 从她第一天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她就在诱惑,可是该死的是,他明明能察觉得到,却抗拒不了。 这个和余笙有着同一张脸的女人,让他情不自禁的着迷靠近。 “那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余笙低眉浅笑,毫不掩饰的笑容像是一只得意的小妖精,未婚妻确实什么都不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也能一夕之间都扔掉。 这才是唐时最擅长的。 “我现在就给你回答。” 唐时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让他着迷,滚烫的薄唇压了下去,大手已经抚摸上她架在洗手台上的白皙大腿。 “我以为唐少的回答会更加火热一些。” 余笙手指在他胸口绕着圈圈,媚眼如丝,却又透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疏离,任由他的双腿强行分开她的腿,一步裙应声撕裂一个口子,唐时觉得碍眼,干脆伸手扯了,只留下黑色蕾丝底裤将白皙的双腿衬得更加诱人。 “这样够不够?”说着,他大手直接探向余笙已经破碎不堪的裙底。 正文 第十章真被攻了 “对女人不能太急的。” 余笙伸手挡住那只已经接近底裤的手,彩绘过的指甲从他手背上滑过,轻微的疼痛逼的唐时缓冲了此刻的激情。 唇角挑起,顺着她喜欢的花样,“那我们就慢慢来。” 脖子上湿腻来袭,余笙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那是身体可怕的记忆,她记得,游走在脖子上的嘴曾经对她说过最恶毒、最无情的话。 短暂的慌神之后,纤细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凑了过去。 亲嘴,恶心,大不了回家吐一场,身体的话,搓掉一层皮,很累。 余笙主动的献吻,让唐时眼底的神色更加幽深,皮带下的某处急速膨胀,像是在下一秒就会撑爆定制的西装裤。 尤其是等她手指灵活的扯下领间打到完美的领带,轻轻一绕,靡靡的套在他脖子上时,欲望变得更加不受控制,棱角分明的唇角被她红唇轻舔,耳边声音像是低喘呻吟一样,“这样的你,别样性感。” 唐时身边女人不少,不是轻易会被诱惑的主儿,可是这一次,他却像是急躁纵欲的人一样,扯开皮带,金属拉链拉下,只需要在她底裤上轻轻一扯,就能完美的攻入,却被余笙突然喊停。 “等一下。” “怎么了?” 火烧一样的节奏被打断,他脸上有些薄红。 “我可不想以后每一次上洗手间都想到和唐少的第一次。” 余笙笑眯眯的凑到他耳边,红唇调皮的咬上他的耳垂,却不告诉她,会像是吃了屎一样恶心。 “可我现在就想拥有你。” 丰满的胸被唐时隔着衣服料子不断摩擦,余笙满意的看着他眼里叫嚣的欲望,细长的手指却在他眼前摇了摇头,完美的诠释着温柔诱惑的拒绝。 娇媚动人的偎依进他的胸口,像是在侧耳倾听左心房的跳动,“等你这里有了我。” 唐时深吸一口气,他现在真想没风度的占有她,狠狠的让她在自己身下享受疼爱,可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愿意多花一些时间。 “进这里,不容易。” “顾流年不好吗?为什么要引诱我,让我欲罢不能?” 余笙没想到他会问起顾流年,想了一下,故作神秘的凑过去,“因为顾流年是个GAY,他那方面不行,SO,我们的关系你懂了吗?” 谁让之前那么多次自己费尽心思都被批作业不及格,好不容易有了报复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欲迎还拒的温存过后,唐时整理好衣服从洗手间出去,余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有光泽,脱掉西装外套在腰间打了个结,遮盖住已经撕破了的裙子。 真应该拍张照发给余念念,让他看看在她面前温柔到软不拉几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多么卖力气。 拉开门,她准备回到包厢,胳膊却被人突然一抓,还没有弄清楚是谁,下一秒,余笙就被托抱上了还有刚才热度的洗手台。 “顾流年,你疯了?” 看着堵进来的顾流年,她眼睛睁大,说好了在背后指挥的,怎么指挥到厕所来了? “你觉得我那方面有问题?” 顾流年眼神黑漆漆的,像是在发怒,余笙缩了缩脖子,“我怎么知道?” 上次是硬了一次,能不能用她也没检查过。 “想不想知道?” “......” 脑子一片问号,臀部一疼,她昂贵的蕾丝底裤就被扯成了四分五裂。 我去,好粗鲁!唐时撕裙子,他撕底裤,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顾流年黑着脸,连皮带都没有解开,拉链扯开,直接攻了进来。 “顾流年,你疯了!” 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