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扫灭独尊 香港九龙某高级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内,两个年轻相仿的年轻男人正在谈笑风生地把酒言欢,坐在靠门侧的年轻男人气质儒雅,戴着一副金镜眼镜。再加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俨然一副富家公子的姿态,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折射出来的精明与睿智让人无法对他轻视。许远威,二十八岁。华人世界最为有影响力的富商之一许振龙之子,振龙集团的常务副总裁,未来的接班人。在香港甚至亚洲的商界年轻一辈中有很大的影响力。 而坐在许远威对面的那名俊逸洒然,笑容恬淡的年轻男人正是本书的主人公闫长明,二十五岁。好久未见的两个好友一边喝着高级香槟酒一边畅谈着知交话语。“老闫我真是佩服你,日子过得真是潇洒。把公司事务全部交给手下兄弟打理。自己却跑到外面闲逛。生活得优哉游哉,佩服。你就不怕那个任洪远把你苦心建立起来的公司给挥霍光了”许远威右手拿着酒杯啧啧叹道。 闫长明脱下鞋将脚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神情慵懒地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任洪远是跟我的过命兄弟,头脑冷静,做事周全。我信得过他,再说钱说到底不过是废纸一张,死了也带不走。挣那么多有啥用,他要是能花得了就随他去花了。” 谁会想到这个外表打扮普通,身形吊尔郎当的年轻男人会是在香港和中国大陆及整个东南亚都非常拥有影响力的天成集团的慕后老板,谁会想到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会是近几年在亚洲黑道上迅速崛起但却非常神秘的一个组织“天魂”的头目。 许远威听了闫长明的话不禁伸出中指鄙视道:“靠,你小子真够虚伪的,既然你把钱说成废纸,那干什么要成立公司呢。”要是哪个八卦记者看到许远威现在伸中指说粗口的神情那么第二天所有的报纸准都是头条新闻。谁能够想到平日在电视和公司里斯文儒雅的许大公子居然也有如此粗旷的一面。闫长明就摇摇头说道:“许总,你可是文明人说粗话可是不对哦。”“妈的,还不是你小子给你带出来的”许远威恶狠狠地说道,只有在闫长明面前他才会露出自己真性情的一面。 两个人结交于一场危难之中,几年前一个许振龙的商界对手为了威胁许振龙暗中雇佣了一个势力强大的黑帮将许远威绑架。并被送到了泰国,正巧当时闫长明也在泰国。事情也被他遇上,经过一番搏杀后闫长明将许远威救了出来两个人从此便成了莫逆之交。许振龙更是感激闫长明的救子之恩同时亦欣赏闫长明的才华与傲骨便收了他为之子,只是事情隐秘得很深才没有被香港的媒体报道要不然的话闫长明也不会象这样自在逍遥了。 “很长时间没有和你一起去泡妞了,怎么样等会去逛逛。”许远威的笑意完全与呈现在公众面前的儒雅风神的气质皆然相反,闫长明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算了吧,那些女的长的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得了吧,你以为是个女人就跟大嫂似的。我看你大嫂将来知道你去外面花天酒地胡混,对你进行一番惩罚吧。” 闫长明没有说话,一想到远在美国的张庭他的心中就不禁倍加思念,离当初和张老爷子的约定还有数个月。这段时间让他情感难熬,正当闫长明陷入思念之中时,手机响了起来,当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变得深沉凝重,眼神中充满了寒意逼人的杀机。对面的许远威看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皱眉道:“出什么事了。”“有人抢了我的货,杀了我的两个兄弟”闫长明的语气非常的冰冷。 香港晚上的夜色异常迷人,清冷的月光映衬着灯火通明的街道。然而此时的坐在车里的闫长明却没有丝毫看景的兴致,心中烦闷失落。当他回到天成集团,走进了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抽烟,棱角分明的脸上流露着憔悴的神伤。旁边的两名青年一脸颓丧的坐在沙发上,从脸上的泪痕来看,明显刚才哭得很厉害。 地上更是一堆破碎的杯渣和凌乱的文件和其他东西。 “到底是怎么回事。”闫长明面色冷峻地说道,那名坐在椅子的青年正是“天魂”八大战将之一的任洪远,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则是闫长明派给任洪远的四名守中之二,亦是他苦心多年培养出来的天卫兄弟,天飞和天辉。天飞站起身来悲声道:“明哥,天阳和天明被人暗算害死了。” 原来,就在下午之时任洪远让两名心腹天阳和天明去护送一批非常重要的货物,结果却在半路上遇到截杀,因为对方人数太多一番撕杀过后天阳惨死。天明拖着浑身是血的身子回到了公司将事情说完便气绝而亡。 听完了天飞的讲述,闫长明的双眸通红,胸口有如一块石头压住无法喘过气来。其右手青筋暴起狠狠地砸在墙上恨声道:“到底是谁干的。”“天明在临死前说袭击者无意中泄露出慕后主使是咱们的死对头胜合集团。”天辉哽咽地说道,一想起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惨死他就不由万分难受。 任洪远将烟狠狠地踩灭后站起身来沉声道:“老大,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仇当然要报,我的兄弟决不能白死”闫长明双目中泪水滑溢而出,这些天卫们每一个都是可以说和他几乎一起长大的。从师父将“天魂”交给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和这些兄弟们的命运紧紧地连在了一块,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两个兄弟离自己而去。他忽地觉得心口撕裂似的疼痛,耳中仿佛听到了天阳和天明的叫喊声。 闫长明当天晚上就打给了许远威和其他几个黑道的朋友让他们打听究竟是哪个黑帮所为,虽然这两年他的性格变得沉敛许多,但是有恩必报,有仇必了的性格却渗入骨髓无法改变,既然对方杀了他的兄弟,他要让对方付出数倍的代价。 一天后,许远威打来电话说杀天阳和天明的人是香港的一个新近崛起的黑道势力叫做“独尊”所为其老大叫做李云航,为人张狂自负,做事阴险狠辣。为了钱财可以不择手段。听完了许远威的话闫长明迅速地让手下查清了李云航的底细,当知道他有一个心爱的女人之后闫长明的嘴角露出了残酷的笑意。 几天后的某个偏辟无比暴废很久的工厂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被绳子吊在半空,嘴被布条塞住。俏丽的脸白苍白无血,眼眸中充溢了恐惧。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男人,赫然是闫长明。“不用害怕,等你的男人来了以后事情就解决了。我不想害你,但是你的男人却杀了我的两个兄弟”闫长明的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为了这次报仇,他特意地从内地将几名心腹爱将调了过来。要么不报,要报就报得干脆。 一名手下过来报,数十人向这几里走来。闫长明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一场屠杀就要开始了。很快几十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工厂之内,为首的是个三十上下的年轻男子,眉宇间蕴淋着一股傲气。正是李云航,在他身后跟着差不多将近四十人。 “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敢绑老子的女人。你想要多少钱直说,老子给你。”李云航开口道,闫长明轻蔑地笑了笑果然跟许远威说一样狂得没谱。 这样的人留在世上真是多余。他看了看了李云航和身后的手下冷然笑道:“李帮主果然够狂也够魄力,可惜有的事情不是钱能够解决了的。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要……你的命。”“妈的,我看你不是想活了,就凭你也想要我们老大的命你是不是脑袋灌水了,我告……”李云航身旁一名手下为了表现自己开口骂道,但却说到便被闫长明诡异一枪击穿脑门,鲜血飞溅。闫长明的出枪速度有如雷电般,李云航等人还未看清他怎么开枪的时候,那名多嘴的家伙便一命呜呼。这让李云航等人感到一丝畏惧,“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你们杀了我两个兄弟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是谁,现在到想起问我是谁了”闫长明神情阴冷深沉地说道,李云航怔了怔试探地道:“你是天成集团的人。”“还行总算没被笨到家可惜了你后面这些兄弟了。”闫长明冷冷地道,李云航哼了一声道:“就凭你一个人想要我们的命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吧。” 闫长明轻蔑地一笑,双手拍了拍掌,随即身形略为上提。正当李云航等人愣神瞬间,周围猛的炸声惊天,众人惨叫连连。几名李云航的手下被得炸的身首异处,残不忍赌。 “老大,有炸弹快走“一名手下拉着李云航就要向外逃去,却没有料想从外面闯进来五个人每人的手中握了一把冲锋枪组成一道强力的火网向李去航等人缕去。转眼间破旧的工厂变成了人间地狱,尸横遍野,残肢断臂遍地都是,鲜红的血将地面凝成了红色。而“独尊”的老大李云航早已被枪打成了筛子,已不成人形。 杀我兄弟,我必十倍奉还”闫长明面对着眼前的血腥场面冷漠异常,仿佛生命在他眼中根本不值得一屑。 除掉了李云航后,闫长明又带着手下以惊人的速度将独尊彻底瓦解。独尊消亡之快让整个香港黑道都感到震惊。 正文 赌场争锋 某处的墓地,闫长明带着几名手下向天阳,天明两人的坟墓祭拜。“天阳,天明两位兄弟你们一路走好,害你们的人我们都解决掉了。慕后的主使人我也决不会放过的。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但愿有来世我们还做兄弟”闫长明将一瓶酒洒在了两座墓碑前,然后和众人一起向他们鞠了三个躬。人在江湖,生死不由自主。人在黑道,胜负难无。一阵清风拂过,众人的心里都有些凉意。 除了任洪远之外,从大陆来的还有吴坤,夏天文和柳晨三名能力出众的兄弟。几个人陪着闫长明一起来到了海边,望着水天一色,碧蓝宽阔的大海,听着那疾啸的海风声音闫长明心潮格外的澎湃。 闫长明回身对任洪远道:“李云航的那个小舅子陈岂对于这件事情什么态度。”“哼,李云航真是自做多情。当年他背叛老婆在外边包二奶时候陈岂就对他不满了,对于他的死陈岂好象很冷漠。”任洪远笑道。 “这就好,既然李云航说这件事情是胜合集团指使干的,那么就当是胜合集团干的吧。反正他们也和咱们较着劲,不如趁早将其拔掉。”闫长明一脸的诡异。 “老大,你为什么不对……”任洪远想要说什么却把话给挡了回去。 闫长明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又何尝不想对他们下手呢。但是你觉得现在”天魂”的实力和青帮还有山口组比较如何。”任洪远犹豫了片刻道:“若论单兵作战,咱们要更强,但整体实力和人员上恐怕要逊色许多。” “以山口组和青帮的实力尚且不敢在香港随意妄为,更何况是咱们了。香港是个特殊的地方,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很大的关注。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天魂迟早要转入正道,打打杀杀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至于他们,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闫长明神色轻松地看着海面,要想取之,必先予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正当闫长明领着手下在海边看着风景之时,许远威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想见他。当闫长明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时看到在大厅里许远威和一位清丽出俗,气质超然地绝色佳人正聊得很投机。“紫君,你怎么过来了”闫长明讶然地看着那位倾城国色的美女,赫然是自己的女人叶紫君。叶紫君看到闫长明后飞速地扑入到他的怀中柔声道:“我想你了。”“傻丫头,才分开几天就舍不得老公了”闫长明将叶紫君娇软的身躯挪开打趣道。“讨厌“叶紫君眼神娇媚地瞪了他一眼。 人生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许多事情的结果往往和自己最初的所思所想总是背道而驰。万爱情,最开始他只是想和深爱的女友一起相濡以沫白头到老。却因为和初恋女友的分手让他的爱情观发生了转变,先是在香港遇到了华人世界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之一张家的独苗千金张庭。被她美丽动人的容颜和惊睿的才气所吸引,到最后是双双掉入情网。 接着又因为写作到公安局体验生活之时和刑警队的队长许赫男产生了感情,最后因为两个人的思想差异没有走到一起。但是对于那段感情他始终没有忘怀,随后又在半个月前在新加坡遇到了在自己生命中占有着重要地位的叶紫君,当年自己在分手之后曾经一度非常消沉颓丧,幸亏做为关系最好的同学和朋友叶紫君在旁安慰自己才度过了那段时光。 后来叶紫君向自己表达了爱意,但是他因为过去那段感情的伤害并没有接受。直到叶紫君伤心地出国之后,闫长明才渐渐地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叶紫君但为时已晚。闫长明原以为他们今生可能无缘却没有想到几年后他们又再次相遇,让他深为感动的是叶紫君依然是对自己痴情难忘,就连自己和张庭的事情也不在意。 三年前错过了这段真挚的感情,三年后绝然没有放手的理由。从对爱情的从一而终到接二连三地艳遇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爱情观转变有时也感到不可思议。 站在边上的许远威轻轻咳嗽了两声道:“二位,这里也算是公共场合多少注意形象。”叶紫君的脸上不禁闪过一抹红晕,倒是脸皮奇厚的闫长明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公和老婆在一块亲热一下不算犯法吧。”三个人坐到沙发上闲谈起来,原来头几天闫长明再离开新加坡之时告诉叶紫君自己会在香港呆上几天,然后会回新加坡接她回国……叶紫君在他走后的几天辗转反恻,心情患得患失生怕闫长明再次从身边离开。最后决定去香港陪在闫长明身边,因为她从闫长明的口中知道他与许远威的关系非浅。而自己也凑巧曾经与振龙集团合作过。所以她就飞奔到香港找到了许远威果不其然找到了闫长明。“还真是凑巧,没想到你们原来也认识。”闫长明笑道,许远威让服务员上了三杯咖啡喝了一口后道:“老大,能够拥有嫂子这样的女人你可是真有福气啊。不象小弟我至今单身一个。”“切,那还不是你自找的,谁不知道你许远威是商界出了名的谦谦君子。见到美女从来都是彬彬有礼,能有女的相中你才叫怪事。”闫长明毫不留情地打击着许远威的心理。 三个人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到了黄昏的时候又再一起吃了饭。吃完饭后许远威接到一个电话后便告辞而去,“这小子又不知道上哪儿混了”闫长明摇头无奈地说道,不过说起来还是自己把他给带坏的呢。 当闫长明将叶紫君带回房间后再也压抑不住,瞬间迸发出来。随手揽住叶紫君的纤细蛮腰将嘴贴了上去,两个人灸热的吻在了一起,两根舌头缠在了一块。 几番云雨过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歇息,叶紫君把头靠在闫长明宽阔的前胸说道:“这次回南江之后我就不回新加坡了。”“可是你的公司呢”闫长明皱眉道,现在的叶紫君可是亚洲广告界的设计天后,其所做出来的广告拥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他怕叶紫君跟自己回去对她的事业有所不利。叶紫君轻轻一笑道:“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早就有将公司迁移回南江的打算,忘了跟你说我已经托朋友在南江找了一个公司的地址就连装饰都已弄好,只要人员到齐入驻就可以了。嘻嘻。” 闫长明听完立即将叶紫君压在了身下,故作凶状道:“居然隐瞒不报,罪无可赦我要罚你。”叶紫君双眸含春地柔声道:“有本事,你罚呀。”正在这关健的时候,闫长明的手机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是许远威打来的。闫长明怒起冲冲地接起电话道:“如果你小子不给我一个非打电话不可的理由我一定会让你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此时的他连杀许远威的心都有了,“老……大干嘛这么…生气”电话那头的许远威有些结巴地说道,闫长明冷哼了一声道:“这么晚准没好事,这次又出什么麻烦了。” 一家地下赌场内,所有的赌桌上人潮涌动,喧声四起。虽然不能和澳门的葡京赌场相比,但却也算是很不错了。索哈,骰子和轮盘还有二十一点的周围都围满了人。每张赌桌旁几乎都有一个荷官,只有一张赌桌例外。 许远威在赌桌上连输了数把有些脑门冒汗,输多少钱倒在其次。关健是面子很难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材矮胖,头顶有些稀少的中年男人,脸上正露着一丝阴险的笑意“怎么样,许公子还赌吗,你已经输了五百多万了还要赌吗。”言外之意,无能之辈还是趁早撤离为好。许远威擦了一下脑的汗冷声道:“陈先生,你先别得意的太早。强中自有强中手,我就不信你陈先生真的能够天下无敌。”姓陈的男人以超快的速度过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得意地笑道:“天下无敌不敢说,但是在香港来说本人还是很少能够找到对手的。” 就在许远威和陈先生不远处站着一个二十三四岁,打扮非常普通的年轻男人,深邃的眼神中透着些许忧郁和智慧。刚才两个人的赌技他看得很清楚,这个姓陈的手速最快能到三十八在从来过这里的玩家中也可称得上是一位高手了。而许远威则要明显逊色许多,不论是切牌和偷牌速度还是换牌的变化都要差上不少。只是姓陈的说话口气未免有些狂妄了,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正当他看着热闹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男人剑眉星目。气度超然。“明哥”年轻男人很是吃惊,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曾经的那个帮助自己许多的学长。来者正是闫长明。当听到姓陈的男人说出那句狂话的时候,恰巧被走进来的闫长明听见,“看来阁下是侠赌坛高手了,兄弟不才想要与老兄切磋一下不知老兄可否答应”闫长明脸上挂着谦逊的笑意,但那双如电的眼神中却折射出丝不屑和轻蔑。 姓陈的男人冷眼看了看闫长明鄙夷地说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拿出对衬的赌资了。”“我和你十局,每局三百万一共三千万如何。”闫长明不温不火地说道,许远威站起身道:“他的赌资我来出。”对于闫长明的赌技他充满了自信,况且三千万对他说也不并是什么特别大的数目。 姓陈的男人道:“好吧,既然许公子说了,阁下。不过我希望阁下等会输了千万不要后悔。”此时,在那个冷眼旁观的年轻人身后又有一个四十出头,双目有神的中年男人将目光放在了这桌赌局上。凭借着二十多年在赌场的经验和直觉,这个新来的年轻人绝非是简单人物。淡然自若的从容,独我其谁的洒脱若没有超然的实力绝对不会发此的强硬,事实很快就证明了中年男人的猜测。 姓陈的男人虽然手速达到了四十,而切牌和换牌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准。但是当他看到闫长明倒牌时眼睛完全呆滞了。扑克牌在他的手中有如闪电般转换,手指和手腕几乎同时翻动,一张老A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忽地凭空消失了。既没有在他手中,也没有落到扑克牌中。 五十,他的手速居然达到了五十,远远高于自己。姓陈的男人开始后悔自己的轻敌,而闫长明切牌与换牌之快亦让在一旁观看的中年男人和那个年轻男人都叹为观止。“果然不是池中之物”中年男人对闫长明产生了好奇。 接下来两个人先后揭开牌面和底牌。姓陈的男人现在的牌面是K底牌也是K,,而闫长明的牌面是红桃10底牌则是红桃K,当姓陈的男人一张一张揭开自己的牌时,全都是k。 姓陈的男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道,除非你是同花顺。在他看来闫长明能够得到同花顺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小了,但当闫长明把红桃J和红桃K翻出来的时候,他的脑门开始冒汗。就差最后一张牌了。当闫长明将最后一张牌亮出来之时,姓陈的男人彻底呆滞。红桃K,他输了。接下来的九局均以姓陈的男人的惨败而告终。 闫长明将扑克牌一推微笑道:“陈先生,愿赌服输。按照事先说好的,您准备好三千万吧。”“是啊,我老大这次正好想在香港买个房子,感谢陈先生的成全。“许远威一扫之前输牌的阴霍,脸上变得意气风发。姓陈的男人脸上的神情从刚开始之前的傲气变成了现在的呆滞。 过了片刻,姓陈的男人忽地抬头冷然地对闫长明说道:“我要再跟你赌五局骰子,如果你胜了的话我就再添两千万。但是如果你要输的话,那三千万就此扯平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三千万对他倒也不算是什么大数目,但是参加赌场以来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心中极为的不甘。他自认为凭自己听骰子之能,闫长明想要赢他绝非易事,虽然他赌牌技术高超。但是未必听骰子也可以胜得了自己。 正文 回到南江 闫长明笑了,听骰术对于许多真正的高手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喋,不屑一顾。但凡能够在赌坛纵横风云的绝代高手听骰术是最起码的基础。现今的国际赌术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早已花样翻新,骰子术算是其中最低级的一种了。“既然陈先生执意要比,兄弟只好奉陪到底了。”闫长明耸了耸肩神色轻松自若。 赌局再次开始,许多原本人都围了过来想看看两个人的豪赌。虽然来这里的人都很有钱,但是出手就是上千万的豪赌却也很是少见。深知姓陈的男人听骰术厉害的年轻男人不禁为闫长明担心起来,他身旁的中年男人则是神情凝重,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姓陈的男人将骰盅摇动得出神入化,上下翻飞。里面的骰子声凌乱无比,“八点小”闫长明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当姓陈的男人将骰盅打开之时,两个二点一个四点,正好是八点。姓陈的男人惊异万分,他没有想到闫长明在骰子也有很大的造诣。“该你了,陈先生”闫长明面带微笑接过骰盅随手扔上半空,双手犹若太极一般抱圆守一将骰盅舞动地变化莫测,声声入耳。更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地是骰盅在空中不停翻动,却连双手的边都没有沾着。当骰子落到赌桌上的时候,姓陈的男人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十三点大”,闫长明淡淡一笑随手揭开了骰盅,两个三点一个六点,加起来一共十二点。 “不,这不可能。你不可能赢。你肯定出老千了,来人把这个臭小子给废了”姓陈的男人竭斯底里向身后手下发出指令,正当他的下属上前要对闫长明下手之时。一直坐壁上观的中年男人疾声喝道:“住手,这里是赌场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他走到姓陈的男人和闫长明的中间,对姓陈的男人说道:“老陈,你技不如人还是愿赌服输吧。你的抽金我就不要了,三千万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难事吧。”姓陈的男人似乎有些畏惧中年男人,神情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招呼手下回来随即对许远威道:“一个星期内,三千万到你们的帐上。”闫长明笑了笑道:“陈先生是个爽快人,我相信你。那两千万就算了就算了。”姓陈的男人冷哼了一声,面色沉郁地带着手下离开了。在临走之时眼神狠厉看了闫长明一下。 “兄弟好高的赌技,在下仲三,是这里的老板。不知兄弟怎么称呼”中年男人微笑道,闫长明看了叫做中年男人一眼心中有些讶异。但是神情谦逊地说道:“小弟闫长明初来乍到,还请仲兄多多关照。”道上人自有道上的规矩,不管是敌是友,面子上的客气话还是要过得去的。闫长明忽地看到了仲三身后的年轻男人不禁惊然地道:“刘玉枫。”“明哥,好久未见了。”年轻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真切的笑意。仲三诧异地说道:“你们认识。”刘玉枫淡淡一笑道:“何止认识,明哥还是我的恩人当年要不是他救我,我可能早就被水淹死了。” 闫长明看着刘玉枫荷官的打扮眉头紧皱地道:“你怎么到这里来这里来当荷官来了。”这名过去的学弟有着他非常侧重的商业才华和高傲的个性,当年若不是自己去北京离开学校,刘玉枫已然成为他的一名在商界中的得力助手。但是后来他们失去了联络。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几年后再见面曾经的那个才华横溢,傲骨超凡的青年如今却成为了一名赌场中的荷官这让他不禁感慨上天还真会造物弄人。 刘玉枫神情有些苦涩地说道:“不做荷官做什么,我总得生活呀。”眼眸中闪过的那抹无奈和忧伤让人看了为之心疼,那本不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所拥有的眼神。闫长明没有往下追问,神情凝重地对仲三说道:“仲兄,小弟有个不情知请想请仲兄成全。我想把玉枫带走,至于兄台的损失请开个价吧。” 闫长明的话让刘玉枫和许远威愣然,“明哥,我在这里干得挺好的你不用记挂我”刘玉枫急道,按照这里的规矩,一旦跟这里签约除非赔付十倍的违约金否则断然不会轻易让人随意离开的。仲三微微皱眉,说实话刘玉枫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是他的过人天赋让他成为了赌场里手速最快的荷官。也许用不了多久,赌坛会出现一位新的绝顶高手。 但是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可以说是深不可测。如若为老爷子收为所有,必成为一得力助手。仲三沉思了良久开口道:“玉枫是我们这里现在最好的荷官,所以兄弟你让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好,我等仲兄的消息”闫长明把视线转向了旁边的刘玉枫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管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的真正战场是商界,而不是赌坛。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南江从底层开始你的商界生涯。”说完后各许远威向仲三表示告辞而去。 望着闫长明的背影,刘玉枫的心中充满了一股暖流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 两个人走出赌场的时候,天色变得异常黑寂。赌场的位置处于一个偏辟的道旁,除了那些赌客之外夜晚几乎很少有人来。许远威疑惑地问闫长明道:“老闫,那个荷官真的值得你用高昂的钱去换吗。”“如果当初他没有离开学校,如果当初他要是跟着我的话也许现在他的成就会远在你之上。他的商业天赋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出众的之一。就算是我也不如他”闫长明徐徐说道。 两个人开着车往回走,当车开到离赌场没多远的一个寂静路上时许远威将车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路被十几个人赌着,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棍棒神情显得不善。“妈的,肯定是姓陈的搞的鬼早知道我就不让那个保镖回去了真是麻烦。”许远威气恼之下脏话脱口而出,他倒不是担心危险。旁边的这位不知道能顶多少保镖呢。只觉得那个姓陈的为人太差了。 闫长明看着前面虎视眈眈望着他们的那些混混们淡淡一笑道:“不就是一些小流氓吗,没什么大不了。”随即他开门下了车对混混们道:“兄弟们还真是辛苦,大半夜的还把各位给折腾一趟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啊。”“少废话,今天兄弟们不为别的就是冲你不顺眼所以给你们点教训。”为首的一个瘦个青年叫嚣道闫长明抿了一嘴道:“我劝几位兄弟哪来的还是回哪儿去,要不然等一会儿后悔都来不及了。”瘦个青年一听哈哈一笑道:“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狂的人,我们十多个还怕你们两个不成,弟兄上。”他的话一出口身后的手下提着棍棒蜂拥而上,闫长明摇了摇头真不知死活。右手亮出一叠扑克看着冲上来的混混,右手轻微一弹。扑克宛如绣花针向众人袭去。随即杀猪般的声音响彻空际,十几个混混全都倒在地上哀叫。每个人的身上都中了一颗扑克,鲜血不断地溢出。只不过是伤的地方不同罢了。 瘦个青年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求饶“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请您不要见怪。”看着脸色刹白,六神无主的瘦个青年和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们闫长明道:“都告诉你们哪来的回哪儿去,非得要受点苦头才肯听劝。”坐在车里的许远威心道,老大就是老大,连扑克牌都能伤人,太厉害了。 次日的上午,仲三开着车来到某处一座非常隐蔽的奢华别墅,当他的那辆美州豹开到的时候,门口的两个保镖将门打开,仲三将车开到了院落里。从大门到别墅足以数百平方米可见院落之大。“三哥,稍等一下我向老爷子通禀一声”一名保镖向别墅走去,不一会儿出来让仲三进去。仲三走进了别墅在保镖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是仲三吧,进来吧” 仲三推门而进,房间里面充满了古典的气息,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字画。中间摆放着一把檀木制作的精致书桌和一把藤木椅子。一位鬓发矍烁,容光焕发的老者正坐在藤木椅上闭目养神。“萧爷”仲三神情恭敬地向老人表示敬意。被称为萧爷的老者睁开了双目,眼神中透着的光茫仿佛可以世俗人心。这位精神健发的老者正是香港和东南亚地区有着超然地位的萧无,虽然已七十开外,但是在整个港澳台和东南亚的黑白两道间却有着极高的威望。港澳台的政府高级官员和洪门,天道盟及四海帮等众多势力强大的黑帮魁首见到他亦是恭敬有加,在其七十大寿之时,天道盟和洪门的老大及许多港澳台三地的政府高官都是亲自前来拜寿。香港和澳门特首亦都送上了礼物表示敬意。 “你平日很少上午来见我,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吧”萧无用眼神示意仲三坐下说话,仲三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把昨天晚上的赌场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当听仲三讲到闫长明在摇骰盅的时候居然动用了真气的时候,萧无的神情变得凝重,眼神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茫道:“你真的看清楚那小子用的是真气吗。”“没错,我虽然外面任何的气息,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他用的就是真气。”仲三肯定的说道。 萧无站起了身,缚着双手走了两步轻叹道:“二十多岁的年纪就能达到先天真气的境界,他决然不会是一个普通的青年。若能将他收为我用,将来我的家业就不会犯愁了。”仲三站起身道:“萧爷,用不用我去将他召来,您老见一见。”“不用了,找人祥细打听一下他的仔细看看他究竟是什么底细,他不是想要带走那个刘玉枫吗。让他带走。能够看出刘玉枫的潜力至少他的眼光确有独到之处”萧无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言语间流露出欣赏之意。 夜色降临,“洪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香港和大陆和其它地方都要创建公司吗”闫长明站在窗口眺望着皎洁的月光淡淡地道,身后的任洪远道:“因为你想让所有的兄弟都转入正道,远离仇杀。”闫长明轻轻一叹道:“没错,我的这一生已然陷入黑白两道之间。我不想让我的兄弟再过着那种成天提心吊担的生活,为了兄弟我只能一步一步地来计划着自己的人生。” 任洪远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感动至深。跟随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老大,值了。 一天后闫长明带着叶紫君和刘玉枫飞离香港回到了南江,三名兄弟则于他们前一日回到了南江。当从飞机的那一刻,叶紫君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终于又回到家乡了。 正文 餐厅风波 看到叶紫君兴奋的神情,闫长明走上前微笑着说道:“走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在他们身后的刘玉枫看着神仙眷侣般的二人,心中不禁充满了羡慕。 走出了机场后,闫长明递给刘玉枫一张名片道:“你去找这个人,他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记住,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成龙还是成虫就看你自己了。”说完话带着叶紫君打车离去,刘玉枫看着名片的字“天宏集团总裁林志泉”心情复杂难明。从这一刻起他开始了自己的璀璨的人生。 闫长明带着叶紫君回到了家中,“从今往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闫长明搂住叶紫君笑道,叶紫君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柔声道:“没有想到幸福还会来临到我的身旁。”“对了,紫君你的那个帮你找公司地址的朋友叫什么,挺够意思的。”“她叫陈美怡,是我在新加坡时最好的朋友,去年回南江开了一家餐厅叫做梦幻。里面还有我的股份呢。她也是一位大美女哦”叶紫君笑意嫣然地说道。闫长明的头一阵晕,暗道,真是太巧了吧。“怎么了,阿明”叶紫君疑惑地问道。 闫长明笑道:“你那个朋友我也认识,那家梦幻餐厅就离咱们家不远的地方。”“啊”叶紫君的小嘴张的很大,一副吃惊的神情。 中午时分,闫长明带着叶紫君来到了那家梦幻餐厅的门口。“好精致的设计,美怡真是太棒了”叶紫君望着建筑外面的设计啧啧叹道,当他们推门而进的时候,叶紫君便被前厅内的装饰所吸引。银白与淡黄色搭配的装饰,给人一种似梦如幻的印象。仿佛进入了仙境,四周的格调布局细腻而又柔和,给你一种温馨的感觉。 里面的人可以说是济济一堂,座无虚席。“明哥,来了“一位女服务员笑容甜蜜地向闫长明打招呼,闫长明笑道:”小红,帮我把美怡叫出来一下。”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从后台走出来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秀美怡人,淡雅朴实。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清傲英气。“美怡”“紫君”叶紫君见到年轻女子俏丽的脸庞露出了激动的神情,两位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不用问,这位佳人正是叶紫君的好友,也是这里的老板陈美怡。 两姐妹久而未见,自有一番说不完的话语。闫长明则坐在一旁不时的插科打诨,三个人聊得异常热闹。“行啊,阿明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回来还把我们的紫君给拐带回来了”陈美怡笑说。对于两位好友能走在一起她也感到高兴,只是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别样的悸动。 正当三个人聊得正起劲之时,一个三十多岁,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帮拿着刀棍的手下呼啦地走进了前厅,原本在餐厅就餐的客人们见到这些流氓到来吓得纷纷闪身离开,生怕惹火上身。 “他们是什么人”叶紫君道,陈美怡冷冷地道:“大概是灿天集团于宝国派来的打手吧,他头一阵过来找我商谈餐厅转让的事情,被我拒绝了。看样子今天是过来有意找事来了。”“于宝国这个人渣,原先我以为他只不过做人很狂傲罢了。没想到他现在做事居然会如此的的阴险歹毒”叶紫君岔然地说道,闫长明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道:“我这个表弟还真是随了他父母的家传基因,威逼利诱倒是学的挺快。”深沉的眼眸中凝溢了不屑。 论血缘他们是名副其实的表兄弟,不过从小到大,他们就一直水火同火。于宝国家境很好,天资聪明。但性格有些偏阴。成人后,无论是能力还是情感追求他都败给了闫长明,这让他心中很是忌恨。尤其是知道自己所恋的叶紫君喜欢的人竟是闫长明后,更加变得怒火中烧,曾多次绞尽脑汁,陷害和教训闫长明。均被闫长明一一化解。近两三年,由于闫长明常年在外,加上叶紫君的出国。两人没有了交集那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哪位是陈美怡小姐。”“是我,不知各位到这里来有何贵干”陈美怡淡定自若站起身来,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些来意不善的人。中年男子露出一个奸险而深沉的笑意说道“在下冯三,我们的来意想必陈小姐一定知道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受了灿天于总所托来与陈小姐商谈餐厅转让的事情。于总说了,只要陈小姐肯答应转让,他愿意以陈小姐盘下此店时费用的三倍来补偿,而且餐厅的装修费用也全部算在于总的账上,怎么样,陈小姐这个条件够优厚的吧。冯三一边说着话,一边仔细打量着陈美怡和她叶紫君,心忖,这个娘们长得倒是挺标致儿,不知道弄到手里玩玩感觉会怎样,估计一定会很爽,当然她旁边的那个更不错。 他心里正在龌龊的想着,却没有看见被他冷落一旁的闫长明狠厉的眼神。如果他看到的话,也许就不会有那么悲惨的下场了。 陈美怡听完冯三的话,淡淡道:“那就请冯先生替我转告于总,多谢他对梦幻的错爱,但是这家餐厅虽然不大,但好歹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就像自己的孩子,有哪个父母愿意将孩子往外送呢。” 冯三的脸色变的格外冷峻,在他看己在南江虽不敢说一不二,但是一般的商政两界名流都会给自己几分面子,就算是地下皇帝秦五也对他是另眼相看。没想到今天却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把面子折了。 “陈小姐,你可想清楚了,于总提出的条件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这个机会你以后想后悔可来不及了”冯三脸色阴沉道。陈美怡神色如常地说:“多谢冯先生提醒,但我陈美怡做事,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回去请向于总转告我的歉意。” “妈的,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我三哥能亲自来谈是给你面子,要我的话,早他妈的这个店给砸了。”“还真是一帮能人,兄弟我真是自愧不如”闫长明不阴不阳地说道,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为什么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要考验自己的耐性呢,从香港到大陆这些虾米还真是一堆麻烦呢。 冯三身旁的一个染着黄发的小子嚣张地道:“怕了吧,要是你们两个漂亮的妞肯跟我们老大睡一觉的话…哎哟“黄毛的话还没说完便闫长明甩出的茶杯给砸在脸庞,双手捂着脸哀嚎不止。 “妈的,你敢暗算我兄弟找死,给我打”冯三气急几坏地指挥手下围攻闫长明。后面的打手一听老大的指令争先上前表现自己的本事。闫长明眼眸中倏然变得阴冷。伸手抓住一个打手的右臂略微用劲只听得骨髂碎裂的声音,那个倒手发出一声惨叫便不省人事。电闪之间闫长明右手一拳击在另一个叫嚣冲上来的打手的鼻梁。左肘打个向他头部袭来的打手的腹部。也不过二十多秒,那些打手全都倒在地上。 “紫君,你的男人可真够厉害的”陈美怡一脚踢在了一个想要过来抓她的打手,那个倒霉的家伙翻滚哀嚎。随口对叶紫君说道。 看着在地上痛苦,奄奄一息的手下,冯三的脸色变得刹白,他已被闫长明惊人的表演给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两腿也变得不听使唤。闫长明神情不屑地看了看呆立当场的冯三”怎么样,冯先生还想试试吗?”“不敢,不敢”此时的冯三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和嚣张。面对关闫长明是一脸的诌媚奉承就差跪地求饶了,此时的他和刚才飞扬嚣张的态度完全是天壤之别。闫长明看了看旁边的叶紫君和陈美怡,淡漠地说了一句,别让我以后再见到你,走吧。把这帮废物也带走。这里不收留垃圾。冯三千恩万谢地带着那些手下狼狈地逃走了。望着他们的背影,闫长明嘴角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真是一帮垃圾。 第二天的上午,闫长明被叶紫君拉着去看她公司的地赴。到了下午闫长明来到自己在南江的大本营,天宏集团。 天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闫长明坐在一张意大利沙发悠闲地看着茶几上的文件,“我们的林总,就是不得了,像这些小事怎么可能难得林总呢。”看着那张得意的脸庞,坐在办公椅上的林志泉恼道:“妈的,我怎么遇到你这样一个老大,是事不管,把集团交给别人忙活,自己却上外面逍遥自在。你就不怕我把公司给你管黄了”心虚的闫长明对林俊龙一顿狂拍,什么涛涛江水,绵绵不绝等等把林泉弄得很不好意思。“我真那么好吗?”“那是,你林志泉是谁啊,高举思想,邓理论三个代表的社会主义好青年的杰出代表,这些所谓的繁锁小事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妈的,我原先从来不说脏话,自从跟你以后,就没有改好过。原以为环境污染和物质的腐化是对社会的最大危害,没想到有你的存在,整个社会变得迷乱不堪,你简直就是超级的恐怖份子,可以跟本拉登有一比了。” “你对刘玉枫的感觉怎么样”闫长明将话引到了正题,林志泉道:“大局意识强,商业天赋很高未来会有极大的潜力发展。”“天宏的未来将会在象刘玉枫样的人才身上”闫长明笑道,他对刘玉枫充满了很大的希望。日后刘玉枫在商场上的辉煌表现也证明了他的独到眼光。 林志泉把公司的几个月来的营业和经营情况都对闫长明介绍了一遍。当听到灿天集团在和天宏竟争东城的房屋改造工程的时候。闫长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长远的计划,也许从灿天下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文 让我来收拾这个垃圾 某日的下午时分,虽然骄阳依然高照。但清风拂至带来了些许凉爽多少抵消了一些热浪般的天气。城郊一条辟静安宁的石板小道上一个俊伟飘渺的年轻男子神色平和地向前行走。忽地他停下的脚步,眼神中闪烁出一道凌厉的寒光。 从两旁的灌木中闪出了数道人影,为首的是个容貌深沉,蓄着小榴胡须的中年男子。身后站着六个黑色中山装,腰间佩剑的杀手。一个个杀气腾腾,面色冷峻。年轻男子看着七个人,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能遇上中国排行前五的杀手团“绝杀”真是荣幸之至。 “真不愧是能让林家花三百万取命的人,一眼就看穿我们的底细见识果然不俗,只可惜一会儿我们就要送你去上路不则的话也许我到想好好会会阁下。不过能让我们绝杀七人出手你还是第一个。你也不用有太多的遗憾了。”中年男子阴森地说道。 闫长明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弧度,“想杀我就看你们的手上功夫如何了。” 中年男人右手一挥,“杀”六名黑衣杀手同时拔剑,身形快似疾风直闫长明而去。“想杀我你们这些垃圾也配”闫长明陡然间爆发出强烈的战意,身子略为晃动掠至六个杀手的对面,闪电般夺下其中一名黑衣男子手中的剑,顺势在他的颈部一划鲜血喷溅而出。可怜这名杀手连惨叫都未来得及便一命呜呼。趁着其他杀手还没回过神的片刻,闫长明迅即侧伸挥出雷霆万钩的一剑直接穿透两名杀手的咽喉,凄惨的嚎叫后两个杀手“扑通”倒地气绝而亡。喉间咕哝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地面。 不过转瞬间,闫长明就干净利索地解决了三名杀手。他所表现出来的惊人实力彻底震慑了中年男人和其余三名黑衣杀手。“妈的,今天命要扔在这里了,林家你们他妈的坑死老子了”此时的中年男人已没有了刚才的倨傲和狂妄取而代之的是胆怯和深深地绝望。因为对手的强悍功夫实是他平生未见,出手之快,拿捏之准无不令人惊叹。 纵算是亚洲前三的顶尖黑道王者亦不过如此吧。心知必死的中年男子神情充满悲哀地看着三名手下,“兄弟们就让我们做这最后一次任务吧。”三个黑衣杀手沉重地点点头,他们心中也明白,对方的实力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对抗的。而对方也断不可能放过自己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中年男人拔出腰间的弯刀领着三名杀手向闫长明冲去,做他们生命的最后一搏。”“有些骨气,但世上所有人都要为他们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你们也一样”闫长明右手微微扬起沾满血迹的剑,等候四人的到来。当中年男子和三名杀手奔到近前的时候闫长明与他们身形交错而过,随后双方停止脚步背对而立,中年男子和三个杀手呆立当场,眼眸变得空洞无神。而闫长明亦停在了原地,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他手中剑上的鲜血显得格外剌眼。 过了好一会儿,四名杀手的胸腔渐渐裂了开来鲜血似潮水般冲出,在倒下的一霎那他们的眼睛里凝滞了惊恐和不可置信。杀手为杀人而活,亦为被人所杀也许这就是当杀手的宿命吧。 闫长明扔掉手中的剑淡淡地说道:“戏演完了,二位该出来了吧。”从灌木丛中又闪出两名年轻男子,左侧的青年素白的着装,面色平淡安逸。隐然透着沉稳的气息。夏天文,二十五岁,“天魂”八大战将之一。武功极高,心思缜密。右侧的青年头型独特,削瘦的脸庞加上狂放的眼神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吴坤,“天魂”八大战将之一。刀法极佳,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这两个人都是被他调入香港除掉李云航的得力爱将闫长明看着两名兄弟,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以林家的财力和名气断不会蠢到用这些不入流的垃圾来杀我,真正的杀手应另有其人,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那个倒霉蛋已经让你们送上黄泉了吧。”夏天文瞧了吴坤一眼,微笑道:“这个事情你得问一下阿坤。”“是吗,阿坤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闫长明的话虽平和但眼眸里的杀气却让吴坤暴汗。 他狠瞪了眼出卖自己的夏天文,一脸谄媚地道:“是这样的,做为天魂的老大和天宏的幕后老板,您的身上背负着太重要的使命和职责。出于对天魂和天宏集团的未来考虑我们绝对不会让您以身涉险,为免后患我就替您把日本那个山本忘忧给灭了。” 听完他振振有词的辩解,闫长明笑容变得更加阴沉了话也说得非常狰狞道:“是吗,看来我还要感谢你了,不过既然你把那个杀手给解决了,那么就由你代替了,我要不把你打成非人类我他妈就不姓王。””不要啊,老大,老夏救命啊“一声惨叫声响起这片安静偏辟的小路上发生了一慕人间惨剧。闫长明对着躺在地上的吴坤就是一顿狂殴。夏天文同情地看着被闫长明狠狠蹂躏的吴坤,心中暗叹,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愿阿坤不要被打成猪头才是。谁叫他干嘛不好偏要把老大的猎物收拾掉。” “明哥,林家接二连三地剌杀你,我看不如趁此将他们干掉吧”夏天文沉声道,闫长明摇摇头道:“留下林家还有大用,况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家也是一个百余年历史的名门望族,人脉关系盘根错节不是说要清除就清除的。到是那个绝杀,既然今天能为了钱替林家出力难保他们日后不会为钱再对咱们不利,阿坤这件事由你来办一定要干净利索,不能留下隐患”平淡无奇的话语中展现出了他一方一雄所具有的狠厉和决绝,当断则断,当决则决。吴坤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道:“放心吧,明哥。” 闫长明又对夏天文说道:“最近你给我盯住灿天集团的于宝国看看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香港九龙,萧无的书房内,仲三将闫长明的资料递交了萧无。“空白,看来这个年轻人背后一定有很深的故事啊,你去把阿影找来我有事情要交待去做。”萧无充满了心计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决定。 落日黄昏,云淡风轻。吃过晚饭的闫长明和叶紫君来到附近的时代广场,周围漫步的人不少,上了岁数的老人成群结伴地锻炼身体,中青年夫妇看着自己的孩子尽情地玩耍脸上的快乐溢于言表,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情侣手挽手在那宁静的树林里亲昵地享受着二人世界。 闫长明与叶紫君走在广场西侧幽静的雨花石的小路上望着四周美丽的景象和缓缓而下的夕阳,恬美怡人的叶紫君把把头轻靠在闫长明的肩膀上轻声道:“阿明,要是我们能够像这样走到生命的尽头那该有多好。”闫长明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淡淡说道:“若能和你相依相爱到老,将是上天给予我的最大的恩赐。”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与至爱的人忘情于江湖几乎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漫步到广场中心地喷泉池旁看着那涌出数米高的池水,感到一丝的清爽。恰在这时在热闹的人群中一个年约十五六岁,身村瘦弱的男孩拼命地向前狂跑引起了他们的侧目。”臭小子给我站住,他妈的有种别跑”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挺的年轻男子在后面紧追不舍。 到底年纪太小,瘦弱男孩体力不支,脚步放缓终被那个气喘吁吁的年轻男子赶上“啪,啪”年轻男子狠狠地两个耳光煸在男孩略显稚嫩地脸上,瞬间脸上多出两道红印。“妈的,臭小子人不大胆还不小居然敢砸我的车,知道那辆车值多少钱吗?就算把你全家都卖了也不值一个车胎钱,你他妈的到底为什么要砸我车”向来认为凭自己的家世在南江就算不能呼风唤雨一般人也要礼让他三分,没想到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半大小子居然无所顾忌地把他新买不久的宝马给砸了,实在让他不爽。 看着盛气凌人的年轻男子,瘦弱男孩黑色的眸子里凝滞了与其年轻很不相符的冷漠和恨意,语气悲愤地说:“头几天我爷爷上街险些被你的车撞倒,你们几个人非但不道歉还对我爷爷一顿狠打。就算把你车砸个稀碎也抵不了我的爷爷的痛苦。”听完男孩砸车的原由,年轻男子抬手又是一耳光打在男孩脸庞的右侧,随即面色深沉地说道:“原来那个老东西是你爷爷,这么说来你砸我的车是为了报仇,你爷爷那个老不死的担误了我们约会时间性上次打他都算是轻的了没想到你这个小免崽子今天敢把少爷的车的给砸了,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徐兵。” 面对着比自己高大的这个叫做徐兵的男子,体质方弱地男孩刚毅的脸上充满了倔强没有一丝的惧意,徐兵自小学习过搏击对这个男孩怎么会放在眼里,两个对战一起结果可想而知,男孩被一拳打倒在地。 此时四周围满了人众,却没有谁敢出来制止。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嚣张狂妄的底细“真是太过份了欺负一个孩子算是什么本事”叶紫君忍不住心中的怒意,想要走上前去,却被闫长明拉住“我来收拾他”看着闫长明那双凌厉的眼神,叶紫君心中不由得为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感到可悲。 正文 冤家路窄 “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年少的孩子大打出手,老兄这份恬不知耻死不要脸的本事实在令人钦佩。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阁下脸皮还厚的”闫长明眼神轻蔑地睢着正欲挥拳向男孩脸庞砸去的徐兵极尽地讽剌道。周围人不由得一阵哄笑,面红耳赤的徐兵收回拳头直起身来看着对面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子面色阴沉道:“你是想替这个小鬼出头了,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瘦弱男孩捂着发疼的脸从地上爬起看着替自己出头的闫长明,冰冷的眼神中溢出一丝关切,说道:“这个混蛋很厉害的。”闫长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泛起醉人的笑意:“哥哥让人见识下垃圾是怎么处理的。”“你大爷“见对方居然对自己不屑一顾,恼羞成怒的徐兵挥拳向闫长明袭来。”我替我大爷谢谢你日他,不过我好像没大爷”闫长明笑嘻嘻地一句话登时让所有人都捧腹大笑。 当徐兵的拳头已到他胸前的时候,闫长明左手似风般抓住徐兵的右手腕,右手化掌向其右臂关节处一切,只听得骨节碎裂徐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托着右臂躺在地上喊天哭地。闫长明看都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男孩的面前正色地说道:“只有实力才能决定一切。如果没有足够的底蕴那么所谓的真理只不过是一纸空话而已,想要在社会上立足你就要学会隐忍一切的苦难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尊严不要丢。我叫闫长明,以后有困难的话可以找我。” 瘦弱男孩看着徐兵的惨状心中有些不忍,恨意也减少了大半同时他对闫长明充满了感激。听完闫长明的忠告后眼眸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连闫长明都没想到自己的一个举手之劳和随意的话对这个男孩未来产生了多么巨大的影响,更不会想到日后黑道上会出现一个名彻华夏的名字“陈放” “也许我们应该再帮帮他”望着男孩离去的倔强孤寂的背影,叶紫君动了深深的侧隐之心。闫长明摇摇头,眼神变得深邃而悠长,缓缓道:“一个男人想要真正的站直终归靠的是自己,别人帮得一时,帮不了一世。只有学会独立去面对一切阻碍和困难才能在人生中建立属于自己的功业。” 从刚才的那个男孩的身上闫长明仿佛看到了自己年少的影子,从小就被家族遗弃,受尽苦难。若不是因为养父收养也许自己甚至可能会横死街头而无人问津。 叶紫君忽地发觉现在的闫长明平添了几分男性独特的魅力,原本清澈没有杂质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忧郁哀伤。棱角分明的脸孔少了几分自负多了一些沉稳淡然。 “你他妈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敢如此的对我”徐兵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恨声道,闫长明冷眼瞧了瞧他道:“地球人呗,难道你是外星人不成。或者地球人和外星人的杂种。”周围的人听了都不禁为之哄然而乐,站在他旁边的叶紫君掩嘴娇笑。 脸色发紫的徐兵道:“我舅舅是秦五。”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闫长明的嘴角变得玩味深沉。秦五,被很多人称为南江的地下皇帝。黑白两道都有很高的人脉。在南江的地位甚高。 “原来是五爷的外甥,真是失敬得很。”闫长明语带嘲讽地说道,他早就知道秦五的底细,明面上做着一些正经的生意。暗中却勾结外地的黑帮做着毒品,军火等违法生意。 徐兵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怕了吧,只要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给我磕上三个头就算了结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就甭想在南江呆了。”“哼,早就听闻秦五爷名动南江。跺一跺脚大地都会抖三抖。今日看到老兄的样子,此话真是所言非虚呀”闫长明的神情轻蔑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从围观的人群中闯进来三个身材魁梧的彪悍男人,都是一副黑墨镜,黑衣装。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让人感到不寒而粟。“你们总算来了,把这个小子给我废了”徐兵看到三个帮手过来,气焰顿时嚣张许多。 “兄弟功夫不错嘛,居然能够轻易地挫伤我们徐少爷。”一名脸上有疤的黑衣男人沉声道,双目中折射出凌厉的目光。许多围观的群众在看到三人出现后都纷纷散去。 闫长明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最近我怎么总是遇上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呢。”有疤的黑衣男人冷笑了一声道:“我倒要是看看阁下的功夫究竟如何高超。”说话间,左掌挥出直奔闫长明的胸口袭来。 闫长明轻抬左手化解攻势,黑衣男人左手变成枕手,右手形成日字向闫长明的头部攻去。“咏春,让你来使真是可惜了这种拳法”闫长明左臂架住黑衣男人的攻击,右掌快似疾风地拍在黑衣男人的胸部,黑衣男人身形平飞了出去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徐兵和另外两名彪悍男人均是大惊,几乎同时两名彪悍男人向闫长明冲了过来。左首的彪悍男人出腿攻向闫长明的颈部,右首男人身形凌异地拍掌直向闫长明的胁下袭来。面对着左右夹击,闫长明神情淡漠地辗转身形避开彪悍男人的腿击,就在右首男人的掌离他的肋下擦肩而过的同时,闫长明左肘就势打在他的胸口。“啊”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彻空际,那名彪悍男人瘫然倒地,不省人事。 闫长明没有给另一名彪悍男人任何机会一记凌空脚直接将彪悍男人踢昏过去。 眼瞧着三名彪悍男人被闫长明以狂风般的速度给收拾,一股恐惧的感觉涌上了徐兵的心头。当他看到闫长明走过来时候不禁捂着胳膊颤然地道:“你想要干什么。”“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请你回去转告秦五爷,做事做人最好有些分寸凡事都不要过火,免得将尝苦果。” 说完话闫长明拉着叶紫君飘然离去,周围的群众鼓掌致意。“你好厉害,阿明”叶紫君眼神痴迷地看着充满了阳刚气息的闫长明。 离开广场后闫长明被叶紫君拽着来到了梦幻餐厅,此时正是饭点之时,餐厅内几乎可以说是济济一堂,人满为患。正在前厅忙着的陈美怡看到两人走进来笑着迎了过去,“你们小两口怎么不在家呆着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嘻嘻我也算是这里的股东,当然要看看这里的生意怎么样了”叶紫君拉着陈美怡微笑道。 闫长明看着餐厅暴满的客源笑道:“如果餐厅天天都有这么多客源的话,我就不用工作了。估计靠着紫君的分红就够生活了”“我倒是不介意挣钱养你,就怕你呀大男子主义放不下面子”叶紫君眼神柔媚地望着闫长明笑说,闫长明邪魅笑了笑道:“老婆大人说得很有道理,为了表示我坚决和大男子主义告别的决心本人在家呆上一个月不出去赚钱。专门由老婆来养活。” “行了你们两个别贫了,这里可是有很多客人呢”陈美怡微笑着说道,只是在看到闫长明和叶紫君亲热的样子时,不知道她的心里有着一种淡淡的惆怅和失落。 正当三个人聊天的功夫,门口又进来一对年轻情侣,男的成熟帅气,女的优雅端庄。“老大,英姐”闫长明脸上洋溢起醉人的笑容。还没等那个男子答话,他身边的漂亮的女人已经和叶紫君亲热的抱在一起。“你这个丫头回来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去看看表姐”“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去了两回你都未在家打你手机总是关机。”叶紫君笑道。 原来这名年轻女子正是叶紫君的表姐秦瑞英,二十七岁。现在是南江一家国营企业的副总。而与她同来的男子名叫陈成远,二十九岁。年龄虽轻却已是南江市经贸委的副主任了窜升速度之快,令整个南江政界为之恻目。陈世远与闫长明是多少年的莫逆好友,关系尤如亲兄弟一般。 叶紫君将他们和陈美怡相互做了一下介绍,几个人做在了一起畅谈起来。“阿明,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是再敢辜负紫君的话,别怪我跟你拼命”秦瑞英横眉冷目地说道,因为工作关系叶紫君的父母从小就将叶紫君放在秦瑞英家里。所以从小一起长大的两姐妹的关系极好。 深知秦瑞英泼辣的脾气的闫长明脸色一变连忙道:“这个不用你说,紫君是我的女人我不疼她谁疼她呢。” “这回可是没白旅游啊,还领回一个漂亮媳妇回来。你小子赚大了”陈世远笑着对闫长明说道。闫长明得意地搂着叶紫君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闫长明是谁啊,身边的女人怎么能次了呢。” 说话间,陈美怡特意准备的几道招牌菜上了桌,陈世远和秦瑞英二人边吃边称赞。 “美怡,这几天于宝国没有再让人来闹事吧。”叶紫君道。陈美怡淡淡一笑道:“平安无事,不过……”,她犹豫了片刻,右手食指向上说道:“于宝国正在上面的一个大包房里和别人聚餐呢。” 陈世远眼神玩味地说道:“来的人恐怕一定不少吧。”“十多个人,其中一个我在电视上见过是远皇集团的董事长沈仲泉。”陈美怡道。 “果然如此,刚才我们一直没有对你们说,上官秋芸和沈城也回来了。”秦瑞英叹道,叶紫君皱眉道:“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会遇到他们。”她有些不安地看向旁边不语的闫长明。 一个是他曾经最爱的初恋情人上官秋芸,一个是与他有着无数难以解开纠缠恩怨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沈城。还有在他出生不久后便将他遗弃的亲生父母和沈家的其他成员,闫长明该如何面对这些和他有着千丝万缕,恩怨难明的人。 神态平和地闫长明见叶紫君和陈世远及秦瑞英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己不禁笑道:“干嘛要这样看我,他们回来就回来吧。”“不会吧,你的心里就有一点不爽吗”秦瑞英讶然地说道,闫长明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道:恨又能怎么样,既然没有了爱。又何来的恨呢。” “你终于想通了,这就对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现在生活得不也挺好吗。”秦瑞英笑道。 闫长明没有说话,神情依旧平和,眼神仍然清澈。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眼眸不经意间划过一抹的狠厉,过去的事情岂是说过去就过去。对于闫长明而言,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为了自己从前所受过的种种痛苦和耻辱,所失去的尊严他要一样不少的向沈家讨还而来。但是他不愿身边的爱人和朋友一起跟他分担这一切,所有的痛和恨就由他一个人来承受。 陈世远含有深意地看了闫长明一眼,他知道闫长明的心里绝然不会轻易地放弃对沈家的恨意。但是做为兄弟,他什么都不能说。无论闫长明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谁叫他们是兄弟呢。 “怡姐,刚才……”一名女服务员急勿勿地走到陈美怡的旁边伏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陈美怡原本柔和淡定的神情瞬间变得铁青,“他凭什么打人”陈美怡腾地站起了身,双眸中充满了怒意。“出什么事情了,美怡”叶紫君非常惊讶,平日里的陈美怡向来是端庄优雅,很少有动怒的时候。就算是数天前的餐厅闹事也没看见她生气成这样。 、“岂有此理,我去问问他们有什么资格羞辱人。”陈美怡一改之前的恬静和淡泊,脸色深沉的向二楼走去。叶紫君急忙追问服务员怎么回事。服务员道出原委,原来她们中的一名服务员在端菜的时候不小心将菜汤碰到一位女士的衣服上,一位年轻男士当即给了那名女服务员两巴掌并说了许多非常难听的肮脏话语。 叶紫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恼然地说道:“太过份了,服务员就不是人吗。”闫长明放下茶杯对陈世远和秦瑞英道:“你们先坐着,我们先去看看。”起身拉着叶紫君向二楼走去。 “但愿闹事的不是沈城他们”陈世远心中暗道,可惜天不隧人愿。 闫长明和叶紫君来到二楼之时,听见一间包房内吵声四起。二人寻声走进了那间的包房,当进入里面的那一刻闫长明的嘴角微微勾起玩味的弧度。该来的终是要来,该面对的终需面对。 叶紫君则是眉头紧皱,不是冤家不聚头。到底还是和他们见面了。 正文 冷漠的亲情 从推门而进的一刹那,闫长明就注定了要开始真正地去面对过去的人生宿命。因为包房内的人几乎都和他有着极大的牵连。沈仲泉,叶雪凌,上官秋芸和沈城还有于宝国一家人。及他的两个朋友黄天林与许慧雨。亲情,友情,爱情几乎都在这一刻交错。 此时的陈美怡正和态度强硬的于宝国在争辩着,原来刚才随手打骂服务员的正是他,而被菜汤弄脏衣服的则是他的母亲沈连雅。那名女服务员躲在一旁哭泣着。 “于先生,就算您母亲的衣服再贵重你也没有任何权随意地殴打漫骂我们的服务员。她是个打工者但她也是人,她也有和我们一样的平等自尊。”“哼,我打就打了。一个打工的算什么东西,你们知道我妈这件衣服多少钱吗。就算是你们再摆上一桌饭也赔不起,我打她两下算是轻的。”于宝国脸色通红,神情嚣张地说道。 此时在座的许多人都觉得于宝国的话太过火了,坐在第一桌首席的一个气度威严的中年男人沉声道:“宝国,说话注意一些。”此人正是于宝国的舅舅,远皇集团的董事长沈仲泉。 “她不是个东西,那你又算是他妈的什么东西”闫长明冷然地开口道,他这一说话,瞬间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阿明”一个气质沉稳的年轻男子吃惊地说道。同他一样屋内的所有人都非常惊讶,尤其是坐在沈仲泉旁边的一对气质出众的青年男女和坐在另外一张桌的一平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更是诧异万分。 那对青年男女正是上官秋芸和沈城,而那个清丽出俗的中年女子则是闫长明的亲生母亲叶雪凌。刚才出声的年轻男人则是上官秋芸与闫长明的共同好友黄天林,同时他是远皇集团旗下的远皇大厦总经理。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于宝国的母亲,沈仲泉的妹妹沈连雅。上官秋芸的父亲上官平远和黄天林的女友许慧雨。坐在首席的沈仲泉背后还站着一位个头很高,身材魁梧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劲的气息。 在看到闫长明出现时,众人的表情各异。上官秋芸清丽的脸庞有些恍惚,眼眸中却充满了耀眼的光采。而沈城的脸上则很明显得透着敌意和不屑,叶雪凌的神情则是充满了关切和欣喜。沈仲泉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闫长明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黄天林和许慧雨则是更多的把目光放到了闫长明身后的叶紫君身上,他们过去也是非常好的朋友。 听到闫长明的话,于宝国一愣当看到说话之人是闫长明时,他晃动了一下身子眼神轻蔑地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作家闫长明阿,你刚才说什么。”右手的拳头紧攥闫长明冷洌地说道:“几年不见想不到你的耳朵也不好使了,我说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原本他无意在此时另生枝节,但是在听到于宝国所讲的话后心头那股压抑很久的火噌地窜了上来。每每想到以前所忍受的污辱,他心中的恨意就会增强一分。虽然他早已将情感控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还是被于宝国的话激得怒意陡生。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烂仔”于宝国勃然而怒道。闫长明冷笑道:“以前我还觉得你只不过是做人有些混账罢了,没想到现在倒是长本事了,连人话都不说了。”他的话顿时让包房的气氛变得极为紧张起来,谁都没有想到闫长明会说出这般狠话。 于宝国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闫长明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闫长明不屑地说道。此时原本应该和于宝国理论的正主陈美怡闪到了一旁眼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冲突。闫长明身上那种阳刚之气愈发地吸引着她,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对闫长明的感觉正发生着很大的变化。 “算了都是一场误会,不用闹得这样僵”黄天林为了缓解火药味十足的气氛,连忙出来打圆场。一直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叶紫君开口道:“我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是于先生说话太过份了。只要他向我们的这位服务员小姐道歉一切就算了结。” “紫君”于宝国在看到自己夜思日想的叶紫君之时,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叶紫君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不敢当,于先生还是叫我全名吧。免得让别人以为我和你有多熟似的。” 闫长明轻手揽住了叶紫君腰道:“不愧是我的女人。”他的这一动作让众人都很惊异,尤其是上官秋芸的眼眸变得黯然失落。“妈的,你把手拿开”于宝国看见闫长明亲昵地搂着叶紫君,顿时变得妒忌如狂,面孔狰狞地挥拳向闫长明砸来。“不要胡来,阿国”沈仲泉等人惊呼道,奈何为时以晚闫长明左手抓住了于宝国的拳头,右脚抬退一蹬将于宝国的身子踢飞了一米多远,致其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随即于宝国的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阿国,你怎么样”沈连雅吓得脸色发白和沈城一起将于宝国扶了起来。“阿明,你的出手是不是有点重了”叶紫君担心道,闫长明傲然一笑道:“对付这种垃圾以经算是轻的。” 沈仲泉等人都呆住了,他们没有想到闫长明的出手的狠辣。沈仲泉身后的中年男人的眼眸亮出一道光芒,那是只有练武之人才有的光芒。沈城走过来愤怒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打他。”“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是他出拳打我吗,难道他打我天经地义我打他就罪不容诛吗。”闫长明道。 沈城冷冷地说道:“不要以为你会点功夫我就怕你。”“你沈城是什么人啊,沈家的少爷,远皇集团未来的接班人,还是从国外归来。我一个普通的作家岂能放在你的眼里,不过这个社会是公平的。每一个人都有平等的尊严。不要以为你们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随意污辱别人的人格。”闫长明沉声说道。 两个人目光相对,彼此间流露出强烈的敌意弥漫整个房间。“不要以为你有多清高,这些年来你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地。口口声称是为了去为作品寻找生活体验,可鬼才知道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情。”沈城笑意阴沉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叶雪凌让许慧雨和黄天林去将两个人劝开,事情不要弄得太僵。 “我看事情就这样算了吧,宝国今天有些喝多了行为有些过火。希望这位小姐不要介意。”黄天林向那名服务员表示歉意。“他们完事,我还有没完我的衣服怎么办。闫长明你把我儿子打伤这笔帐我也要算。”沈连雅怒目圆睁地说道。 沈仲泉皱眉道:“连雅,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僵。宝国今天的行为和说话太荒唐了,事情就这样算了。”众人纷纷开导劝解于宝国母子和闫长明他们各让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打了我的员工,就这样算了恐怕没有那样简单吧。那位女士的衣服多少钱我照价赔偿,但是于总你必须向我的员工道歉。否则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陈美怡开口道,神情凝重地望着于宝国母子说道。闫长明讶然地瞧了她一眼,心中暗赞了不起。 “不可能,想让我儿子道歉这不可能我们沈家的人还从没有向打工道歉的先例”沈连雅倨傲的说道。沈城亦道:“我姑妈说的没错,这样吧我们给她一笔钱当做补偿。事情就这样吧。” 陈美怡和闫长明,叶紫君听了脸上都流露出了轻蔑的神情。“阿明刚才说得对,你以为你家有钱就可以随意打人吗,告诉你有多少钱我不希罕。我的员工在我的餐厅被打了你们必须得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咱们就法院见”陈美怡的态度异常坚决,几乎没有丝毫的余地。 黄天林和许慧雨来到闫长明跟前让他劝一下陈美怡不要把事情闹大。“美怡做得没有错,我们也是这个意见”叶紫君淡淡地说道,对于沈家的狂妄和自负她的心里感到极为的憎恶。 “小姐,难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沈城狠声道。陈美怡不温不火地说道:“没有,要么道歉,要么上法院。我想灿天集团和远皇集团都是南江赫赫有名的大企业一旦上了法院落,恐怕对两家公司的名声不好听吧。” “阿城别说了,宝国今天的事情你做得太过份了。去给这位服务员道歉”沈仲泉脸色深沉地说道,“舅舅……”于宝国想要说什么却被母亲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心有不甘地来到了那名女服务员面前表示道歉。陈美怡才总算罢休。 沈仲泉来到闫长明面前道:“不管你承认与否,你是沈家的人这一点是无法回避的。沈家过去的确亏欠你很多,将来我会给予你被偿。我希望你能够回到沈家来。” “补偿,拿什么被偿。钱吗。你认为钱可以被偿一切吗。我的尊严,我的青春是用钱就可以买得来吗,我告诉你,今生我都不想再和沈家有任何的牵连”闫长明冷然说道。 “你以为你有了不起吗,告诉你沈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的。爸爸这么说是给了你很大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沈城话刚落下,伴随而来的是叶雪凌的一个耳光,“他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叶雪凌愤然道。沈城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多年来她却一直视为己出。从来没有打骂过他一句,但是之前沈城的话让她感到了失望。 闫长明把目光瞧向了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上官秋芸,嘴角勾起一丝冷蔑的笑意道:“这次沈少爷回来是要上官小姐来成婚的吧,我真是要恭喜二位了。”上官秋芸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悸痛,站起来轻声道:“阿明,从前的事情都已经很久了你还是恨我吗。” 闫长明听罢淡淡地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爱已不在,就何来的恨呢。”他拉起了叶紫君的手决绝地向外走去,望着闫长明离开的背影上官秋芸心中念道,爱已不在,又何来的恨。阿明你真的能够彻底我们过去的那一段感情吗。你忘了我们还有三生三世之约吗。 沈城看到上官秋芸惆怅的神情,心中对闫长明的恨意惧憎。他和上官秋芸虽有情侣之名,却没有情侣之实。因为上官秋芸的心里一直没有忘却闫长明,这让沈城心中对闫长明非常的仇视。 “你哭了,阿明”叶紫君心疼地瞧着闫长明憔悴神伤的样子,闫长明回身搂住叶紫君柔声道:“答应我,紫君永远不要离开我。”眼角的泪水滴滴而落,在外人面前,他是淡漠异常。在敌人面前,阴险狡诈。只有在爱人面前才会露出自己的真性情,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弱是,只因未到伤心处。闫长明也有流泪的权利,为消逝的爱情。为可望不可及的亲情。 正文 军刀龙三 某地,绝杀总部。两名值岗的守卫正在无趣地聊着天。“听说了吗,头几天咱们有好几个兄弟出去剌杀一个姓闫的家伙结果全都没回来。”左侧守卫的男子低声道。右侧的守卫吃惊道:“不可能,姓闫的是什么啊那么厉害能胜得了咱们好几个兄弟。”正当两个人在说话间,十几道人影划过。“谁”左侧守卫拔出了刀厉声道。“要你们命的人”一道残影晃在他们眼前,一道疾光闪耀,左侧守卫连喊叫都未来的及,头颅便飞起半空身首异处。右侧守卫欲要张喊,却被另一道黑影捂住嘴,腹部被一把冰凉的刀直接穿透。鲜血呼呼直冒。 “走”吴坤疾声道,带着十三名血卫杀进了绝杀的总部。,面对着多出他们十几倍的绝杀的成员,他们黑色狭长的眸子里充满了轻视与不屑,聚然间杀气暴涨犹若十几个地狱的幽灵冲入人群展开了血腥惨列的杀伐,人数虽占据绝对优势的绝势却因为实力的悬殊过大只能像无助的羔羊任人宰割,尸体成排的倒下咕哝的血液不断流趟,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云宵。转眼间一个原本平淡宁和之地变成了人间的修罗地狱。 不到一个小时绝杀成员几乎屠杀殆尽,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景象异常惨列。吴坤和十三名血卫浑身沾满了敌人的鲜血,除了吴坤外,十三名血卫都受了一些不同的轻伤。从不远处走来一个年约五十左右身材魁梧,布满了岁月痕迹的脸上充满了凝重。他就是绝杀的领头人吕文良,二十年前曾经在江湖上显赫一时。当他看到自己苦心经营地组织竟不堪一击被人毁于一旦,心中不由痛如刀绞,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但他毕竟也算是一方之雄,瞬间恢复了平静神情淡定地看着吴坤和十三名白衣飘袂的天魂血卫道:“久闻天魂血卫出道以来所向披糜。绝杀技不如此灭在你们手中也是理所当然,我自知难逃一死。不过在死一前我希望能与你一战。“深邃的眼神直视着吴坤。吴坤神情冷漠地道:“我答应你。” 吕文良抚摸着手中的宝刀,眼神中充溢着些许哀伤。纵横江湖多年到今天也该是个了结了。当那把清寒四射的刀被吕文良拔出的时候,吴坤不禁喊了一声好刀。 吕文良的眼神从哀伤瞬间变成了凌厉的寒光,势若奔雷地袭向吴坤。吴坤持刀迎上,两人战到一起打得是旗鼓相当,难分难解。吴坤的刀法快似疾风,攻势诡异。 吕文良的刀法大开大阔,刚猛暴烈。同样用刀风格却大不相同,两个人打得刀影缤纷,犹若秋风扫落叶般雷霆狂舞。吴坤攻得宛如潮水绵绵不绝,吕文良防得固若金汤,滴水不漏。一攻一守,打得尘土飞扬,满天风沙。好久没有碰到这样的对手了,吴坤孤傲的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神情,全身充满了强烈的战意。 吴坤像条撩牙的孤狼般以惊人的速度攻向淡定自若的吕文良,不愧是成名多年的江湖人物,吕文良的体力虽有些消耗,但无数在暗杀与反暗杀中领悟出的经验让他险象环生的避开了这次摧枯拉朽的攻势,随即他做出了自己的反击右脚蹬地凌空一跃,身形犹若离弦的箭向吴坤冲了过去,原本握在手中的宝刀忽地从他的右手中脱开像一道流星直击过来,大惊地吴坤一个翻身遁出半米多远,尽管他后撤地速度惊人,但吕文良的招式实在巧妙至极,还是让来不及防备的他右臂受了一刀,鲜血渍渍冒出。“想不到你竟会使用这招,高明”吴坤放荡不羁的眼眸里流出了少见的钦佩。 不过这场激战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吴坤的身形飘忽不定诡异莫测地从不同角度攻击吕文良,此时体力与年龄成了吕文良最大的劣势。过大的消耗让他脚步放缓了许多,精神也有些分散。吴坤趁此时机横刀对吕文良的胸口劈去,吕文良急忙回挡。 岂料吴坤突地一记侧腿雷霆万钧地向他的颈部扫去,力量宛如气吞山河似的强劲无匹。大惊失色的吕文良急忙格开吴坤的刀身形向后倾斜一百八十度,避开了致命的一腿。 正当他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吴坤再次发出了一记刚烈强悍地刀势,向暴发的山洪般要将人彻底吞筮。猝不及防的吕文良虽勉强将刀气挡回大半,但还是受到了重创,忽然嗓子一热嘴中喷出了一口鲜血,身子不由得退后了数步。脸色变得刹白。 他伸吸了一口气看着凛然杀气的吴坤深知自己的命到今天为止了。“呀”吕文良发出了一个惊天的吼声,喊声中充满了不甘,悲哀和壮烈。挥刀奔吴坤而去,吴坤的神情依旧淡定,当吕文良冲到他面前的时候,右手微微一动,天空中出现一道寒光,透着一丝清晰的血痕。吕文良倒了下去,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出来混的,迟早有一天要还的。 叶紫君的公司已开有了一个多月了,生意异常得红火。忙得叶紫君除了星期日以外,几乎每天都在公司处理业务。孤寂无聊的闫长明除却写作之外,就只有以玩电脑游戏解闷。 最近他的心情不错,香港那边的胜合集团已让任洪远收拾得没了任何的脾气。而在大陆的天宏集团则顺利地从于宝国的灿天集团手上抢到了南江东城房屋改造工程,这对于提高集团的公众形象和影响力有很大的帮助。 然而老天爷总是不时地会给他找一些事情去做,这天的上午正在家中玩着电脑的闫长明忽地收到了一个人的电话。“哎,好不容易地过上几天平淡日子又要没了”闫长明摇头无奈。 西城的一个普通的茶馆的某个单间内一位三十出头气质不俗的青年男子边喝着泌人脾胃的武夷山大红袍边翻阅着今日的报纸,神情泰然自若“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的军刀的副组龙三居然会大驾光临来到我们南江,实在是荣幸之至啊。”一个戏谑的熟悉声传进了他的耳畔。 青年男子抬起了头看见闫长明笑意温醉地看着他,青年男人笑意恬淡地放下报纸与闫长明抱在了一起,“好久不见,三哥”“好久不见,兄弟” “看样子这两年的平淡生活过得不错啊,精神焕发,长得也越来精神了”龙三笑道。闫长明淡淡一笑道:“你就别损我了,我这日子哪能平静得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下还有一帮兄弟。”“你呀,永远是考虑别人的感受。你不觉得太累吗”“累又能何,我就是这命了。”闫长明笑道。龙三道:“是呀,又有谁能想到你不但是军刀的王牌还是一个黑道的大哥呢。” 当听到“军刀”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骄傲的笑意。“军刀”中国一个非常神秘而又极其强悍的特殊组织。在建国初期经常的有西方国家和许多反动组织频繁的利用各种卑鄙手段来进行破坏新中国的建设,损害中国在国际社会上的形象。为了改变这种局面,中央政府在国安局之外又成立了一个非常特殊的部门就是“军刀。”其最早的成员开始七大军区部队中最为优秀的军人,后来慢慢地到民间寻找一些非常有潜力,实力出众的人才加入其中。而加入“军刀”的首要条件就是不可向别人包括最亲近的人透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其次还要进行磨鬼般的训练。除了体力,智力之外最主要的是意志和韧劲。“军刀”不同于国安局,公安局和一般的军队,目标是一些国外破坏中国建设的份子和危害到中国切身利益的恐怖组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就是他们的准则。十九岁那年,闫长明被自己的恩师欧阳一直带进军刀。从刚开始对敌人的不知所措到后来的出手铁血无情他在短短的时间就完成了质的蜕变,很快就成了军刀的王牌。从那时开始,他和龙三等人就成为了生死与共的兄弟。一次次的生死搏杀一次次的患难与共让他们的情谊牢不可破。为了祖国的安全,为了华夏的尊严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无怨无悔。 “加入军刀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加入黑道是我这辈子最无奈的选择,没办法师父难违啊”闫长明道,龙三喝了口茶道:“你小子这两年闹得事情多少我都知道一些,林家家主林俊的独生子林天德双腿被你打折。泰国毒枭坤集团让你灭掉。最近香港黑道议论纷纷的“独尊”被灭事件也是你干的吧。” 闫长明神情淡然地说道:“看来我的一切行动组织是了如指掌。”“你知道政府一向都对黑社会的问题很敏感,只所以特别留意你是因为你的本事在那里摆着。一旦你想要做出什么的话还真的很难有人挡着,不过你放心在我来之前安头让我转告你,上面对你的行为感动满意。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上面不会对你采取任何行动。相反还会给予你相应的支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龙三笑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三哥这次恐怕不是来旅游来了吧”闫长明笑着将话引入正题,龙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开门看了看又把门锁上,走回去坐下。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照片和一张纸,对闫长明悄声道:“冷千秋,曾经是海军基地研发中心的研究员。数日前,盗取了一份海军新进研发的一个项目的资料逃走。我们查到现在他已和欧洲的s国的情报组织联系,准备将资料带到他国以换取永久居住权。目前s国已经派了几名绝等保镖前来,近日内可能远遁出逃。这份资料事关重大一旦流失国外将对中国的军事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二号和陈头要求你物必除掉冷千秋取回资料,如果资料无法取回的话就地损毁也绝不可以落入他人之手。假如能将那个几个洋毛鬼子活捉都能留在中国那将是最好的结果,这样将来我们与s国谈判的时候将非常的有利,如果不方便的就顺手除掉。” ““ 正文 军刀 他现在在南江什么地方,”闫长明眼眸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寒光,他平生最恨的人中就有出卖祖国利益的败类。对于这种人他向来的解决方法就是杀无赦。龙三道:“现在冷千秋和那几个保镖正在远皇大厦的408和409两个总统套房居住。”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至于那个人渣我会让他知道背叛祖国的下场,那几个杂毛干脆直接送他们去见他们的上帝好了。”闫长明冷然道。“最好是活捉,如果不行的话再把他们全部干掉。我这次带来了一位助手,而且还是一位美女哦。我把她的电话留给你,行动的时候她可以协助你。真是有些遗憾啊,可惜我在北京还有其他的重要任务。否则我真的很想和你再一次并肩战斗来共同捍卫我们中国的尊严。”“放心,我们以后会有机会的。”龙三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有这些永于担当的热血儿女的存在。中国必将永远伫立东方之巅。 天宏集团总裁办公室,林志泉正认真地处理着一份关于保健品开发的文件,正在这个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一位年轻女孩,二十三四岁,相貌皎美,身材婀娜。身着米色的职业套装,手中拿着一份请柬。她来到林志泉的办公桌前,将请柬递了上去“你好,林总这是剑北集团送来的请柬邀请您后天去远皇大厦参加晚宴。” “好放这儿,等会我看麻烦帮我端杯热咖啡过来,谢谢”林志泉头不抬眼不睁地直视着电脑上的文件。女孩微微一笑离开办公室。不一会儿的功夫女孩便端着一杯热咖啡进来,放在电脑上轻柔地道:“林总,咖啡来了。坐在电脑时间太长会影响人的身体。我劝您还是休息吧。”林志泉侧过头看到女孩时,不由得愣了一下道:“你是新来的吧,小陈呢。”“我叫韩冰,小陈昨天已经调到企划部去了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秘书了。”女孩笑意轻盈地说道。对于韩冰所表现来的淡定和优雅,林志泉感到很是满意,“那么以后就麻烦你呢”“您不用客气,我去工作了”韩冰一脸微笑的转身离开。林志泉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请柬,把它拿了起来心道,也许这个没准阿明那小子会感兴趣。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后神情变得阴沉许多,“既然他们一而再三的向咱们挑事,就干脆一次性了结好了怎么处理你自己做主吧”“好”话筒里面的那个声音说完后便把电话挂了 下午一点钟左右,闫长明按龙三带来的那位神秘的美女所说来到了海边。碧波荡漾的海面,柔和细软的沙滩。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人放下心头的烦恼而尽情享受着大海所带来的惬意。 闫长明四处望了望瞧见侧前方一块礁石上站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年轻女子,一身素白的休闲关装给人一种非常清新感觉。“不错,不知道脸蛋长得怎么样”闫长明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当他走到年轻女孩的旁边时女孩转过了身,清冷出俗,闫长明给了她四个字的评价。 凌波飘逸的秀发结合冷艳动人的容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朵天山的雪莲圣洁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年轻女孩看了看闫长明,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诧惊异随即淡淡地道:“你就是我们军刀过去的头牌“杀神”闫长明吗。” “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称谓了,老实说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称号。叫什么不好,叫杀神不知道以为我还是个屠夫呢”闫长明无奈地笑道。对于这个过去在军刀时敌人所赠予的外号至今让他耿耿于怀,实在是难听。年轻女孩语气傲然地说道:“素闻阁下武功高深至极,我想要领教一下前辈的高招。”“你叫什么名字,来军刀多长时间了”闫长明笑意恬淡地看着这个看上去有些清傲的女孩,还头一次有人叫自己前辈呢。女孩嘴角泛起一丝自负的笑意缓缓说道:“陈素宁,到军刀整整一年。” “既然陈小姐有此雅兴,我倒是愿意奉陪。”闫长明淡淡地笑道。心中暗道,看来这个丫头很是清高啊,如果不拿出本事压住她的话,恐怕以后不好办了。 陈素宁从瞧石上下来,看了下四周没有别人。双目直视着闫长明道:“那么我就要得罪了,前辈。”对于出身于武林世家的陈素宁来说,自从来到军刀以后就不断听战友说起闫长明从前的光辉映事迹这让性格骄傲的她心中燃起了一团的火有朝一日一定要和其较量一番看看他是不是真如大家说的那么厉害。“请吧,陈小姐,女士优先。”闫长明很绅士地说。陈素宁也不推让,摆开进攻的架势身形如电地飞腿击了过去虽然陈素宁的年纪很轻,但是从五岁练武中间拜过许多武术名师。刚进军刀时就击败了数位队中身经百战的战友,可谓是一名惊人。现在除了龙三等少数几个顶尖的高手外,在军刀中就数她的风头最劲。 陈素宁右腿犹若泰山压顶般地直向闫长明的胸口袭来,速度快得惊人。就在陈素宁的右腿离闫长明的胸腔只有两寸的时候,闫长明轻微晃动饶到一旁反手一掌向陈素宁腹部拍去。看上去平淡的无奇的一掌却透着强劲的力道,见势不妙的陈素宁迅速做反应,左掌拍在地面双腿直向闫长明的腰间扫去。 闫长明从容地避开后点头赞道:“很有潜力,加以时日你的未来将不可限量。”陈素宁回了一句,“多谢夸奖”后又一次发动了潮水的攻势让人看上去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其身法,掌法和腿法柔和在一起,搭配得恰当好处。干净利索且不拖泥带水。可惜的是她遇上了闫长明,所做的努力也只能是徒擂益。 “你光防守不进攻算什么男人”毕竟是经验太少,年轻的陈素宁有些浮澡地冲闫长明喊道。闫长明洒然一笑道:“丫头是不是体力有点跟不上了,我看咱们就此为止吧要不然老三以后得跟我算账的。”有心想逗一下陈素宁的他故意用话激她,果然心浮气澡地陈素宁气急败坏地说道:“有种的你别躲。”“好,我不躲你过来攻我吧。”闫长明脸上的笑容像只狐狸。(戏弄女孩子是他的一个爱好),收心静气地陈素宁平和了下自己的萦乱气息眼神凌厉地望向闫长明,瞬间全身都充满了雄厚的战意。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看看他到底究竟能够猖狂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陈素宁再次展开了强势的攻击,这次跟刚才不同每一招都是沉稳中透着杀机,飘逸中带着虚幻。闫长明没有再防守这回他选择了进攻,两人战在了一处,打得海边的沙石尘起飞扬,四处弥漫。令闫长明为之侧目的是陈素宁一个女孩子居然将刚气十足的八极拳运用得出神入化,霸道绝伦。在原有的刚猛之上又夹带着轻灵的阴柔之气,看来眼前这个女孩子真的是个练武的奇才。与他的只是略为惊讶相比,陈素宁的内心完全可以用涛天骇浪可以形容。 交手了半天,自己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满头是汗。而闫长明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情,更为可怕的是她每攻三招,闫长虹有就能还回五招并且是五种不同的功夫,这简直实在是不可思议。眨眼间两个人已在海边斗了近一个小时陈素宁脚步放缓拳法也开始渐渐地弱化,反观闫长明仍然是从容不迫泰然处之的样子步法和招式没有丝毫放慢地意思攻势仍然凌厉无比。 打到最后无法再支撑下去的陈素宁率先停下了手气喘吁吁地道:“停手吧我认输。”看到闫长明展现出来的超强实力让陈素宁知道战友说得那些话并没有夸张,军刀中的头号王牌他当之无愧。自负的她这回输得无话可说,当日后她知道闫长明当时仅用了三成的功夫时不由得连喊变态,变态。 坐在礁石上休息的陈素宁已没有了初见时的冷漠,清秀面孔洋溢起灵美的笑意,她对闫长明的态度与印象发生了八百度的大转变从刚见面时的不以为然到现在的钦佩至深。自小有着强烈英雄情结的她因为家庭和性格的原因心里对那些实力超群的强者非常的崇拜,所以大学毕业以后放弃许多优厚的条件选择加入了强大而又危险的军刀组织。对于风华绝代,傲然自信的陈素宁而言只有能够傲绝当世,俯渺天下的男人才能够让她爱上。“八极拳神龙破天龙老爷子和你什么关系”闫长明随意地问道。陈素宁怔了怔道:“他是我师父怎么你认识他吗。”“数年前和他老人家有过一次武艺切磋让我至今受益非浅。”闫长明微笑道。那一战始终他都记忆犹新,龙破天的豪放不羁的风范让他心折不已。最主要是经过和龙破天的一战后他的武功是一日千里,潜力无限的爆发。所认他能有今天说来还真得感谢一下龙破天。 “对于冷千秋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理”陈素宁收起骄傲谦逊地问道。闫长明一改平静止水的神态,脸色和眼眸瞬间变得冰冷狠厉,“对于这种背叛出卖祖国利益的人渣没有别的好说的,就是将其除掉以告天下。”陈素宁疑惑道:“可是他身边还有几个S国从一些世界顶尖雇佣军中雇来的绝顶保镖二十四小时的不间断守候,就凭咱们两个想要去对付他们好像不是太容易吧。”“那些所谓的雇佣军对我来说不过是些名不符实解决他们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只是他们所处的远皇大厦根本不宜动手而且资料目前还在他们的手中这就有点剌手了”闫长明微皱眉道。陈素宁担心地说道:“我怕他们很可能已经把文件寄回S国了。”“放心吧,冷千秋不傻到那种地步如果现在他就把文件交给S国情报机关的话其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人灭口。别说出国恐怕连南江他都走不出去。”闫长明波澜不惊地说道。俊雅风神的脸上所展现出来的淡定和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狂傲都让陈素宁深深地震动,他到底有多少的实力没有表现出来呢。 远皇集团会议室里,所有的中高层干部和主要股东除了出差以外全部到齐。黄天林作为集团旗下的最重要的行业之一的远皇大厦的总经理理所当然的做在了前排,他神色平和地和所有人一样在等待着主角的出场。约过了三五分钟左右,从门口走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位二十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他就是远皇集团的总裁秘书李要。李要庄重地说道:“董事长到了。”说完话便退到了一旁,一个容貌俊朗,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走到会议桌的正中央,环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后微笑道:“今天召开这次董事会是为了宣布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人事任命,李秘书把文件给大家读一下。”这个沉稳刚毅颇有不怒自威气质的男人正是在全国商界都有一定名望的远皇集团董事长兼总裁沈仲泉,从二十年前开始在父亲的陪养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这个有太钦梦寐以求的位置。南江最大的民营企业天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在二十年的尔虞我诈的商海之战中他能够站稳脚跟成就一番事业除了家庭因素之外和他铁血果断的性格有关,而就是他的这个为可以为了家族付出一切的性格从而导致了他和闫长明之间关系无法弥补。 正文 陈美怡的真实身份 听到沈仲泉的话李要打开文件开始念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任命上官秋芸为集团总裁助理主管房地产,饮料,餐饮,电子科技等多个项目。任命沈城为集团常务副总裁主管公司的全面事务。接着又宣布了其它一些重要的事情和任命。当上官秋芸和沈城从外面走进会议室里的时候,迎来的自然是一片热烈的掌声。特别是优雅如水,风采亮丽的上官秋芸出场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为之呆滞,这些社会上的精英人士谁都没有想到未来的上司会是一位堪称风华绝代的绝色佳人。她和沈城先后进行了一番就职演讲,尤其是沈城在看到这些即将成为自己手下的人时他的心中不禁得意洋洋用不上几年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就将属于自己。看着未来远皇集团的两位接班人,底下已有许多人在心里酝酿着对自己未来有利的计划其中就包括黄天林在内。老谋深算的沈仲泉坐在椅子上看着众人的神态不由得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笑意,一双如炬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所有人的心事。对他来说远皇集团更新换代才刚刚开始。 黄昏时分,闫长明来到了梦幻餐厅。因为龙三告诉了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要揭开这层秘密。 “紫君怎么没来,为什么就你一个人来了”陈美怡清丽的脸上笑意嫣然,仿佛一朵玫瑰唯美动人。闫长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香泌入脾的狮峰龙井茶后神情邪魅地说道:为了我不惜劳神费力地开一家餐厅你不觉得很累吗,陈督察。”听完这话陈美怡脸色噌地变了,但随即平静下来微笑道:“你说什么呢,阿明。” “我说什么,你应该明白,从刚认识你不久我就是对你有了怀疑。是因为你经常无故地询问我各种问题,二是你的武功也绝非普通人所能练出来的。三是你在处理事情的方面往往都带着警察的痕迹这可能是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闫长明看了一眼波澜不惊地陈美怡继续说道:“陈若男,女,二十六岁。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际刑警刑事犯罪处高级督察……”闫长明如数家珍地将陈美怡过往所破获的案件和立过的功勋全都说了一遍。 陈美怡已没有了之前的那份从容和镇静。绝美的脸庞露出了一丝慌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闫长明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不嫌累的话可以继续追踪下去或者让你的上司再派别的人来直到把我这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恐怖罪犯绳之以法为止。”笑话,军刀的情报网可以说遍布世界各地,遑论一个国际刑警组织了。 陈美怡不禁苦苦一笑,看己还低估了他的实力了。她之所以要跟踪闫长明还得从两年前在日本东京发生一起特大杀人案说起,五名日本狂热的军国份子和两名法国商人被人杀死在一家酒店的包房里。死因皆是颈骨断位而亡,令当时调查此案的日本警察吃惊的是这五名日本人都是日本的格斗高手。其中包括日本剑道第六的宫本三夫,跆拳道九段的山门十卫和伊贺流的柳生十三郎。另外两名也都是空手道的高手,而两名法国人中的一个居然是名曾经是特种兵。最让他们恐慌的是,在现场几乎没有发现什么太大激烈士打斗的痕迹死者全都是正面一击毙命。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是个武功极高的恐怖人物。 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这些高手杀死看来凶手绝对是名非常恐怖的危险份子。深感此案剌手的日本警方在多次无果的情况下,只能向国际刑警组织请求援助。驻在法国里昂的国际刑警总部上层会议研究决定将此案交给打击犯罪刑事处的林江华负责,刚过三十岁的林江华中国香港,别看年纪轻轻但是无论成绩还是经验在整个国际刑警的同行中都是有口皆碑的能力出众。在接到东京酒店凶杀案后老练的林江华迅速的翻阅此案的前后所有资料当他从日本那家酒店提供的客人登记资料时,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闫长明。看到这个名字他就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至少对他来说不知是魔还是神的男人。在这之前,林江华曾和闫长明有过两次照面,一次是法国巴黎,当时的巴黎博物馆丢失了三样过去八国联军从圆明圆抢掠回来的文物。第二次是在美国的百老汇,当时林江华是去调查一个贩卖人体嚣官的犯罪团伙突然被人全灭的真相。而这两次闫长明都有做案的嫌疑却都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而无可奈何的放他而去。而这两起悬而未结的案子是林江华心头的耻辱,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无法将其逮捕。他曾经查过闫长明的资料获知的结果却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白,不知所踪。 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无法将其逮捕。他曾经查过闫长明的资料获知的结果却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白,不知所踪。林江华觉得他不是在跟一个人过招而是跟在一个诡异莫测的魔过招。原本对那两起案子不抱任何期望的林江华当看到东京酒店凶手案又一次和闫长明牵扯在一起的时候不由得激起心中的一股斗志,他倒要想看看闫长明究竟怎么样的神通广大。 再重新找出来闫长明的资料后,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很长远的计划。为了能够掌握闫长明的一举一动,他把自己最为擅长卧底的得意助手陈若男调回。而当时的陈若男正在卧底于另一个案件,与叶紫君相识也是纯属巧合。 讲完自己卧底的来龙去脉后陈美怡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压抑在心头很久的秘密终于说了出来浑然觉得全身都舒服许多。听完她的叙述闫长明没有作声只是悠然地喝着茶水。“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你想怎么解决”陈美怡神态决绝地说道在她看来,如果闫长明真的是那个凶狠毒辣的杀手的话是断然不可能放过自己的。就算他不是也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恼羞成怒。但是闫长明的态度却出乎她的意料,“做了一年多的卧底一定是非常累吧。” 陈美怡愣然,闫长明邪笑道:“我知道你这一年多你虽然卧底在我身边,但是却没有将我任何的事情告之那位林警官所以我很感谢你。你还是做你的卧底,就当我不知道。” “为什么”陈美怡疑惑不解。闫长明眼神轻佻地说道:“因为你是个美女啊,我又不是柳下惠碰到美色可以坐怀不乱。要知道对一个美女不敬可是一种罪过哦。”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向陈美怡的柔顺的头发伸去,陈美怡急忙避开清灵的脸庞顿时飞红一片,啐骂道:“色狼。”“多谢小姐夸奖,小生不胜惶恐。”此时的闫长明已没有了刚才的深沉反而变得轻浮起来。 陈美怡说道:“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几个案子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是”闫长明没有任何的犹豫。“为什么”陈美怡非常地不解。闫长明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因为他们都该死,就凭他们几个日本杂碎和两个洋毛鬼子居然敢对有五千年历史的泱泱华夏说三道四。至于巴黎博物院的那几样东西就是中国的我凭什么不该拿回,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的话老子至少把那里砸个稀八烂。至于你说的在美国的那件案子并不是我做的,但是是我朋友做的”陈美怡听了他的话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思索着。“怎么不反驳我啊,再怎么的也得说些比如法不容情之类的”闫长明笑道。陈美怡苦笑道:“我说了,你会听吗?”“不会”“你把真相说出来就不怕我把你送进监狱吗”陈美怡已没有了刚才了紧张,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意。闫长明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会因为你舍不得,就算进去了我也也照样能出来。别说监狱就算是美国五角大楼我要想进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这话有点吹牛吧”“你说对了,真是我的知音啊”闫长明脸上邪恶的笑容越来越浓,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陈美怡的全身,艳丽四射的容貌,纤细的蛮腰,修长的腿还真是黄金比例。心道真是个美人丕子。他不禁点了点头道:“真的不错,是个生儿子的料”听完他的话铙是陈美怡的修养再高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闫长明,你……是个混蛋”。 此时陈美怡已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典范。听到她愤怒的吼声,几乎餐厅内的客人都闫长明投去鄙视的目光。尤其是男性,妈的你小子不知道对于美女不敬是种罪过吗。发觉自己犯了众怒的闫长明急忙起身拉起暴走状态下的陈美怡故意大声地说道:“亲爱的,为了俺们陈家的后代你就做出牺牲吧,把这个孩子留下好吗。” 陈美怡陷入崩溃状态,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他有如此无耻的一面呢。这样一来所有的客人都被他的演技所蒙蔽,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在为要不要孩子而闹意见。看到陈美怡生气的样子闫长明索性搂住其小蛮腰狠狠地吻了下去,陈美怡完全没有料到,闫长明居然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地在大庭光众之下戏弄自己未等她回过神闫长明已将她嘴唇牢牢吻住,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格斗高手,在挣扎了几下无果后慢慢地和闫长明疯狂地热吻起来。过了好久闫长明才和她分离开,看到陈美怡面红耳赤地羞涩样子,他轻柔地抚摸起她的头发笑道:“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女人,我希望你以后还是叫做美怡吧。”说完后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转身离去。此时的陈美怡的眼眸中流露出迷惘和困惑之色,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与众不同了,狂妄,自负,才气和轻浮每一样都能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刚才他那疯狂而又不可思议的举动让她意乱情迷,他的柔情,他的强硬和他的霸道都无时不刻地深深吸引着她,难道这就是爱吗?可是自己和他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对立面,他真的会对自己动心吗。何况他已有了叶紫君,此时的陈美怡已经陷入了患得患失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