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引子 某年某月某日,十万里南荒大山之中一只得道老狐不经意发现一部《巫神经》,此书分上下两部。上部名为“天机”,意指此经可窥破天机,但却要消耗无数生命力,稍有不慎,有可能丢了小命。下部名为夺魂,是一部邪门功法,此功法可夺人魂魄,化为练功者功力。此功成效甚快,但孽业太重,恐难逃天谴。 老狐看完此书,不由长叹,本以为得了宝,却是块鸡肋。窥天命虽好,但却拿生命开玩笑;夺魂也好,但孽业太重,为修道者之大忌。不由得又翻了几翻,却突然发现几行小字,不由细看,上写着:“本书乃是大巫玄天所著,练此功法者若是大巫血脉,可使其血脉纯化,其血精胜似仙丹,夺天地之造化。若服用此精血不仅有助功力提升,最大妙用是服用者可迅速回复功力,有益于渡劫。”看此留言,老狐不由得狂笑,如获至宝。自己四九天劫再有五百年就来了,正愁的不知如何渡过。若过此劫可破壁羽化成仙,若败了不仅自己上万年道行付之东流,更可怕的是要魂飞魄散,连六道轮回也进不去。今获此书不是天赐良机嘛,看来成道有望,不由得眉开眼笑,顿化作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美若天仙,真可谓“面如芙蓉眉若柳,秋水为神玉做骨”,仙迷鬼痴,天生风流,媚眼勾魂摄魄,笑起来百花逊色,月避云中。 老狐款步而去,寻那大巫血脉而去。 有分教,这一寻不大仅,寻出一段孽缘,造成几世浩劫,冤也,孽也! 正文 老狐托书 这老狐自从得了这部《巫神经》后,便难以静修,心中琢磨着:“再修练五百年,功力不会有明显提高,若是寻着这大巫血脉,传其想功法,不是有了精血库了麻,隔个数年来取点,取个几次,这四九天劫不是有望渡过了嘛。修道者在四九天劫中殉身的不知有多少,十个中有一个能渡过就不错了,自己巧得此书,不是老天照顾自己嘛!是不是自己的祖仙在天上撑了大权,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真是老天有眼,给我老狐格外开恩呀! 这老狐心中乐开了花,匆匆忙忙踏上了寻巫路。 在十万里南荒大山中寻了几年,一个苗村挨着一个寻,不知是大巫血脉早断了还是自己没这个缘分,怎么也找不到那有缘人。 一天,正在老狐寻找的有点失望时,却发现云端下闹声哄哄的,不由得往下面瞟了几眼,就见一老头牵着一个小孩在前面逃,后面几个大汉拿刀的拿刀,掂棒的掂棒,都紧追不舍。那小孩看起来有十来岁,长的挺灵巧的,虽不是太俊,但两眼贼亮,小嘴绷的紧紧的,一只小手攥的绷紧,一只手被老头牵着,上气不接下气的。 只见这小孩头上一半彩云浮动,瑞气千条,另一半黑气缭绕,恶浪滚滚,知是有仙缘之人,虽仙缘不错,但也灾难重重。老狐运起万年功力,只见这老狐眉中又开一目,真是玄之又玄,那目中射出一道精光,照在那小孩身上。 老狐这眼可是万年修行才修得的,此眼虽比不上佛祖慧眼一张,大千世界尽在其中,但也能看破无数虚幻。只见这小孩体中有一滴精血虽小如芝麻,但却金光灿烂,灵气十足,真是玄乎其神,这不正是大巫血脉吗?这一看不由得老狐心中狂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很快这后面几个凶徒便追上这一老一小,把两人围在其中,其中一个黑脸灰须者活似一头狗熊,好像这些凶徒中的首脑,他横刀指向两人,怒喝道:“老巫师,看你再往哪逃,识像点,快把那东西交出来,饶你俩狗命,若不然,哼哼,你死了不要紧,你孙子还小,叫他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吗?难道说为了那东西你死了儿子,儿媳还不够吗,还想搭上这小子,俗话说得好“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杀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不怕卷了老子的刀。再说大爷我杀了这么多人,阎王判起来十八层地狱的灾难受尽也轮不到你家这几个冤魂的惩罚。”说着这狗熊不由得脸上的横肉不停的抖动着,得意忘形的仰天狂笑。几个随从的狂徒也是忘形狂笑。 这老者怒目横张,满脸的沧桑,疲惫,哀伤,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娘养的,财迷心窍,竟妄想拿巫神传宝去卖钱,背叛巫神的家伙,巫神会惩罚你们的。只要我一气尚存就不会让你小子阴谋得承,这可是我们苗人传了几千年的东西。” “好,死老头看你死鸭子嘴还能硬到何时,那巫神要是灵光,你叫它杀了我呀,哼,看我先杀了你的小孙子”这狗熊显然是恼羞成怒了,想拿小孩来威吓这老头。” 老狐飘下云端,闪现在众人面前喊叱到:“朗朗乾坤,你等孽障竟敢行凶,看本仙子怎样收拾你。”一边喝叱,一边玉手一指,数道金光直指这几个歹徒。这几个凡夫俗子虽在尘世上嚣张行凶,但怎能受了老狐万年道行的一指,顿如瓦狗土鸡般瞬时在原地灰飞烟灭,直看得这一老一小目瞪口呆。 这老狐也够造作,只见其身著素衣,万道五彩霞光从其身上发出,头顶一亩大小祥云,浑身上下祥云缭绕,脚踏一方白雪莲台。天上的太阳顿时失色。这老头不敢仰视,忙跪倒在地,颤颤发抖,“谢仙子救命之恩,谢仙子救命之恩。”口中喊个不停。这小的两只贼眼闪烁,盯着老狐的小俏脸,眨也不眨,心中嘀咕:“取个小媳妇要是长的这样子多好,不叫别人眼红死。”小孩子气,一时忘了丧爹死娘之痛。 老头看小家伙这个样子,不由得心中大怒,只怕这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仙子,丧了小命,忙拉小家伙跪下,喝到:“快给仙子施礼。”老狐狸俏脸一笑,不由得天地都是春色,轻笑道:“起来吧,小家伙,挺可爱的,啥名字。” 两个起了身,老头回答:“回仙子,我家本姓张,因孤线单传,就这一个孙子,人丁单薄,故取名少,叫张少。”老狐听了不由得哈哈一笑,道:“我与你孙子有缘,今传其一书,此书乃当年我与大巫玄天交好时他送我的礼物,小子他是大巫血脉传人,玄天在天也会高兴的。”说着把《巫神经》的第二部递给了张少。这老狐真是诡计多端,第一部天机能知天命,她不传,一是怕张少用此法窥破其阴谋,二是要是张少用此法需要耗去精血,正和她的图谋背道而驰。故只传了第二部,并把精血妙用的记录删除去。 送了经书,又送了一个珠子,这颗珠子阴冷若冰,黑雾缭绕,乃是鬼宗法器,有摄魂夺魄功能,名为“摄魂珠”,老狐笑道:“这珠子是我游戏凡尘时收集的,有助你修炼,这凡间灵气不足,你难有成就,念在我和大巫交情上,就助你一臂之力,送你百年道行。”说着就轻轻的一挥手,一团金光闪在那张少头上。 正文 巫道起家初练巫神 那道金光在张少头上一闪而没,只见那张少满脸痛苦,手脚挣扎个不停。这老狐满脸笑容,仿佛真个天仙下凡,左手在张少身上轻轻的挥了几挥,顿时把张少的脉络拓宽了好几倍,引那百年修为真力进入张少脉道。 那张少顿时不痛了,身上霞光闪闪,以前感觉不到脉络,现在仿佛身上有了无数河流,宽的窄的,里面都流着金色的气流,身上说不上的轻松,那个爽呀,不由的轻哼阵阵,只觉得耳目顿时大聪起来,居然能听见微风的呤唱,两眼更是有神,居然看清了天上飞鸟羽毛的纹理。 这老狐只所以费了这么大功夫,并不是为了什么大巫交情,只是怕这人间灵气稀薄,那张少练功不用心,寿命不长,故传功力,让他有这百年功力,能增长五百年寿命,好等到自己像割菲菜一样来收取精血,这家伙是不会做亏本买卖。但还是不放心,又送了一个白色光珠,乃是老狐腑下之毛所化,笑道:“张少,修练路上不易,你的命运更是多灾多难,你拿着这珠子,如果遇到危险,有性命之忧时就捏啐此珠,到时我便现身救你,不过且记不可轻用。另外,你们大巫之法为正道所不容,你修后要小心,别被正道发现了要你小命,今传你隐气诀。”说着就又挥了一道金光进了张少的脑子里。张少只觉得脑子里顿时多了好多东西,知这是隐气诀,就默默记在心中。 老狐看众事已了就悄悄在张少身上留下了自己独特的印记,好过了几百年后来收菲菜。然后就轻笑道:“我也该走了,你们二人小心以后有缘再见。”说吧,金光一闪,就不见了这老狐的踪影。 这张少就莫名其妙地得了百年功力,半本《巫神经》,一个摄魂珠,从此走上了风云莫测的修炼路。 张少的爷爷张风云乃是苗族神坛中的大祭祀,掌管着苗族的神坛,但由于岁月久远,古老的巫术早已失传贻尽,留下的也是凤毛麟角,失去了昔日的光辉,留给后人无数神秘。祭祀用的法阵由于没有人有灵力而失去了昔日巧夺天地之巧用,成为后人敬神的一种仪式。要不, 那狗熊就是长三个脑袋也经不起古老巫术的摄魂夺魄。这张风云虽没了巫术,但却有着丰富的知识,从小张少四岁就开始教他识字和画一些 古老阵法,想让张少得自己衣钵,走上大祭祀之位。 这张少也天生聪明,虽不能过目不望,也好学上进,虽算不上天才,但也在同龄人中显得耀眼,十多岁就认识了几乎所有的字,还准确地会 画好多祭祀用的阵图。 自从得了那部天书和摄魂珠后,这家伙成天就神神秘秘的,暗地里不断捣弄。没有师傅,也不知从何做起,只有胡乱琢磨,但这小家伙 心里有个小密秘,那就是有一天自己也能像仙子一样,翔游天地,最好取个老婆也像仙子一样。从此,张少就对力量盲目崇拜起来,带着这两个 梦,踏上了征图。 花了三个月,张少才对自己有了全面认识,自己得了仙子之力后,自己的力量大的不得了,一个人放牛时,悄悄试了试,居然把一只牛轻易 而举的举起来,把那牛吓得几天不吃草。自己轻轻的一跃竟跳了五米多高,用力一跳,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耳目比以前好多了,夜晚竟看得老远 ,感觉也灵敏得不得了。隔壁家夜晚有人起床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学会了隐气诀,气势能收能放,一旦把气势放出来,周围的动物都抖个不停 自家的猪羊都被自己偷偷放出来的气势吓得拉稀了好几天。害得爷爷还认为是它们得了什么病,找个医生查了好久啥也没查出来什么,那医生只好胡诌说张家撞了邪,招鬼气进了门,弄得鸡犬不宁。只有小张少这个祸害暗地里捂着嘴笑。 每天晚上没人时,张少就开始试着练夺魄的入门心法“噬魂夺魄”,有点类似于化魂大法,不过这法更加霸道,可以从活人身上夺走生魂,真是极端的邪恶。慢慢摸索着居然上了道,又过了五个月,张少居然让身体里的黄色河道里又多了一缕黑色的细流,尽管是那么的纤弱,但绵绵不绝,生生不息,不由得小张少心中大喜,能在灵气稀薄的的尘世间修得这一丝黑色真气确实不易。不比那金色精力是自己白得来的,这可是自己一把汗水,几个月劳苦的成果,所以倍加珍惜。 随着真气的产生,张少灵识大增,发现野外坟墓群才是自己最好的修练场所,于是每晚就到坟场里练功。慢慢的这小子发现练功时,若有若无的黑色烟雾笼罩在自己身上,随着练功时间的增加,脉络里的那股黑色真气慢慢粗起来,周围的黑气也一天比一天浓厚。 又过了两年,张少不知跑了多少坟场,凭着自己对阴森鬼气的敏感,找了无数黑暗之地,终于练成了“噬魂夺魄”的第一层,心中不由狂喜,于是一个不知名的坟场响起了阴森的鬼哭狼嚎般的狂笑声。也许是练了这邪门功法的缘故,这张少五音不全的笑声带着无限阴冷味道,直吓得四周的野兽噤若寒蝉,胆战心惊,无一敢动,唯恐惹祸上门。于是张少这阴森鬼笑在悄无声息的黑夜里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这家伙表面一副阳光男孩,可心却慢慢黑起来,虽表面不敢杀人放火,逢人三分笑意,却暗地里有着无数龌龊想法。 自从他练成这第一层功法,就想着走捷径,以这第一层功力为基础去噬魂夺魄,化为自己的功力。 现在张少已十三岁了,长得十分清秀,装模做样,一副得道高人样子,但掩饰不住的是那贼光贼亮的眼晴,偶尔闪现出一股寒光,让看见的人不由得灵魂为之一颤。这家伙开始研究如何捉鬼,光靠自己这双小手,这份功力,是怎样也捉不住鬼,得有所依靠。 于是就开始找灵器,从爷爷的祭祀法器中翻来找去,就发现一个小幡显得不一般,上刻“招魂”二字,心里不由大喜,这准是一宝。就见这小幡内无限阴森之雾,云腾雾绕,一股鬼灵力让巫道小张那颗狂跳的心加速百倍,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到暗地里用灵力一试,顿时一惊,自己这点巫力和这小幡比起来真是小溪遇见了江海。 这幡非同小可,乃当年大巫成名之器。此幡一张,遮天蔽日,神鬼俱惊,特别是这幡里有一凶灵最是利害,随着幡吞噬的阴魂越多,凶灵就越利害。要不是此幡年久没用,灵力丧失颇多,使幡中凶灵陷入沉睡之中,早把张风云这老家伙吞掉了。尽管幡中灵气不足,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小张少的灵力,那可是海量。传说此幡修到极至时,可使那幡中凶灵由虚到实,最终脱幡而去,超凡入圣羽化成仙。 其它修炼者练器时都是为了让灵器威力增大,不断给灵器补充灵力,这家伙却是个无赖,不仅不给幡中注入灵力,还龇牙裂嘴的从幡中吸收灵力,真是趁着幡弱要幡的命。 正文 节夺魄小成 冥冥中自有天定,这一贪念反救了这小兔仔子。一般灵器,特别是威力大的,像张少这类菜鸟级修行者使用时很有可能噬主。而这招魂幡更是厉害,在尘世上是一等一的霸道,就是在天上,修练到极致,那也是罕有匹敌的。如此霸道之器,又加上邪恶无比,不把这这菜鸟反噬至死就成怪事了。 这菜鸟也算幸运之极。一方面这灵器灵力残存很少;另一方面,这家伙把灵器当成了灵力库,如饥似渴,像饥饿将死的人撞见一头奶牛般疯狂地把幡中灵力掘为已有。这幡本就积弱,被这个破落户一番折腾,那再有力来反噬。短短几天,居然比以往几年修行的成就还大,脉络宽度更是一日千里,里面黑色灵力更加凝实粗壮,运行起来越发畅快。 张少那个心里美呀,在梦中也偷着乐。晚上偷窃招魂幡灵力,白天想着阵法。好不容易背着人偷弄来了五个人头骨,准备弄个五灵鬼魂阵玩玩。这个阵法有两个作用,一个是困敌,另一个是聚集灵气。尽管这个阵法是入门阵法,但对于这个菜鸟来说也算个不小的难题,一个人慢慢琢磨着。 问题出来了,五鬼灵魂阵如果没有鬼灵主持,光靠灵力,其威力只能十有其一,想找个生魄入主吧,自己还不会夺魂,连小鬼都捉不住。靠招魂幡吧,这家伙更狠,魂魄一被它招去,皆灰飞烟灭化为灵力,怎么办呢?自己虽有一股小小灵力,但还不会用摄魂夺魄的阵法(巫术是要灵力和阵法结合才能用的,不比其它法术,但这巫术却霸道无比,且让人难以抵防)。“唉,空有一身小小的蛮力和一件绝世宝贝,却造不出个鸟屁鬼阵,真是伤心呀。”这小家伙满脸的无奈。 只好一步一步来,先练那个夺魂巫术吧! 这一下菜鸟周围的动物可算撞邪了,这家伙比阎罗还可恶,自己巫术不精,虽阵法巫术都弄熟了,却运用不连惯,巫术展开了一半就手忙脚乱的,不知下面该怎么做了,只弄得周围一群魂魄不全的动物,要么成植物动物了,要么狂颠无常。这些动物残魂缺魄,连六道轮回也进不去,真是生不如死。这小子却对自己的半成品得意忘形,真是丧心病狂,造孽呀!天可怜见,怎不提前降下天劫神雷,劈死这个祸害。 这个祸害却不以为然,一直要学成这个巫术。也许是他刻苦用功,也许是老天不忍心他再做孽了,终于迁就他,让他把家里最后一只鸡变成了彻底的死尸。三魂七魄全被困在一个人头骨中。“哈哈,我终于大道有成了。”这个无耻之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喊着。看着这个人头骨,稀薄的黑气漫绕着,明显灵力不足。这人头骨被他施过巫术后显得越发诡迷,灰白色居然变得有点玉质的感觉。那只雄鸡的灵魂被张少的血引巫咒围在其中,拼命挣扎,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多少有点鬼诡,又有点可笑。居然让一只鸡的灵魂成了鬼阵的一个凶灵,要让巫师先辈们知道了在天也不会安心。如此之人,真是朽木不可雕呀! 张少也无奈:“谁叫自己无能捉不住大鬼,只好先将就着吧,这只鸡马马乎乎的就算一个吧!再也不能弄这样的凶灵了,至少要弄个老虎吧!”心中嘀咕着踏进乱山之中,寻找着自己的鬼阵凶灵 正文 惊天一战 十万里大荒山是何其之大,山连着山,不见尽头,绵绵延延,烟笼雾罩,让那些凡夫俗子不敢轻易涉步。这张少壮壮狗熊胆,迈进了万里巫山。一路上风尘朴朴,不见人迹,动物倒见了不少,却都是一些弱小之辈,不能担当凶灵重任,不由得一路上闷闷不乐。 这一天,张少这家伙无精打彩地在乱山之中盲无目的地瞎逛着,忽然心中一阵悸动,一股狂张的莫名强大的灵力刺激着自己,不知比自已强大多少倍。于是这家伙忙运起隐气诀,隐藏住气息,然后鬼鬼藏藏地向灵源地溜去,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不知有何天才地宝,具然有如此大灵气,哈哈,说不定有什么意外收入,快走呀!”这家伙就心术不正,一心想着发外财,却都没想着撞祸。 来到一座大山,还没得顾及看山境如何,就吓了一大跳,魂飞魄散。 原来这山前即将展开一场惊天大战。 一只传说中的圣物麒麟,有二十多米高,四十多米长,浑身金光迸射,且通体披着晶光闪闪的金色鳞甲,两只灯笼般的大眼睛裂射出阵阵精光,不断从嗓子里发出阵阵吼声,摄人心魄,其巨口中含着一个巨大的火球,真是威风八面,势撼天地。对面那家伙更是个庞然大物,居然是一条百丈巨蛇,犹如一座移动的小山,身上也是鳞片林立,每个鳞片如磨盘大小,显这家伙也是修练多年的积年老妖了,已有点龙的皱形了。蛇信像鞭子一样绕动着,散发着紫色毒气。两只蛇眼犹如黑洞,不知是发出幽黑的光茫,还是这眼就不发光,只吸光。 两只灵兽四眼相对,凶光相撞,宛如打了一个闪电,发出振撼天地的气势。显然这两家伙是“麻杆打狼——两个俱惊。”谁也没必胜的把握,相互警惕着,但谁也不服谁,相互对峙着。 “我的妈呀,天呢。”张少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吓的头皮发麻,脸色苍白,手脚抖动个不停,失去控制,心脏如鼓雷动,且一个劲地收缩,几将破裂,冷汗如雨,淋漓不尽."今天不管那个家伙给自己一下,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自己大好青春还没挥霍呢,可不能把自己的小命就这样贱卖了,自己还要啸傲天下哩。可以出卖良心,可不能出卖躯体呀。老认为自己大道有成,修练进步神速,近来功力大增,一心想着去欺男女,多抢几个美女,没成想自己是如此的弱小,那两凶兽不管那个拔根毛也比自己腰粗,自己真是痴心妄想,坐井观天,心中那个震憾呀!自己不知何年何日才能达到如此造诣,难呀,难呀!”这家伙在这等危险关头还在胡思乱想。 胆战心惊的张少拖着打颤的灌铅的双腿往远处退去,但这亡命之徒不打算逃,这样剌激的大战举世罕见,自己不知哪辈子才能撞见,一定要看个明白,要不死不瞑目呀。于是张少就在远方隐住身形,准备观摩一下,好为自己修练攒点经验。 显然这麒麟上位神兽的优越感让其难以忍受巨蛇对它天威的挑战,怒火中烧,一声贯穿天地,啸震山林的吼声直震的满山树叶不分青黄,纷纷如蝶般飘散。把张少的耳朵震的一时失了听觉,只觉得脑子嗡嗡乱响,不由得忙往后又退了老远。 这神圣麒麟嘴中还含着一个火球,就这样吼声都如此厉害,石破天惊,要是放开劲吼,恐怕是要了张少的小命。看来狮子吼是叫错了,应叫麒麟吼才对。只见这麒麟一边低吼着,一边踩上云头,悬在半空,对巨蛇拉开了架势,血盆大口一张,那个准备多时的火球夹着破天之势,势若奔雷,直向那巨蛇头上劈去。 这巨蛇也不示弱,瓷矶穑掳肷砘乖诘厣夏兀尤煌肪购驼怊梓胪撸趴蘅冢还尚殉羲囊菘础U派倌笞疟亲踊故悄岩匀淌埽毕氪笈唬诺妹σ皇帜笞派ず恚皇帜笞疟亲游孀∽欤址⒊龆脖涣绞薹⑾帧U饣鹎蚓腿缫桓鲂√簦鸸馍辽粒对锻セ鸷0悖票迫恕U派倮显抖季醯揭还勺迫龋米约盒耐芳露寻病5还珊谝捍泳奚咝殉舸罂谥信绯觯夤珊谝汉蒙岸瘢跎薇龋萌诵睦锬只牛渲性泻盼奁サ纳窳ΑU派倮显毒偷ㄕ叫木坏赝耪饬礁鼍尬薨浴 这团黑液看着速度不快,却玄乎其神地迎上了那团有灭天之威的火球,它遇到火球后居然让夹带着破天之威势若奔雷的火球减速了。更让人莫名的是这黑液撞击火球后并没有像张少想的那样爆炸开来,而是鬼诡地像鱼网般展开,包住了火球,趁着黑液包住火球,说是迟,那时快,巨蛇的巨尾闪电般击向黑液包着的火球。 这火球被黑液包着,又被蛇尾扫中,像有了生命般向麒麟飞回去,其势不减来时,仿佛是那巨蛇发出的一般。那麒麟见这杂合物飞过来,显得有点大出意外,想不到巨蛇有此怪招。本来这巨蛇是不敢撞火球的,但用自己的毒液包住火球,再把它击回去,这一招攻守兼备,真是聪明。张少在远方也不由得惊叹起这巨蛇的智慧,真想立即拜它为师。 神圣麒麟显然对这毒液很是忌惮,只好一纵身,让这杂合物向远处的一座小山头撞去。这个杂合物显得无比诡异,一撞上那远处的山头,更是让张少那弱小脆弱的心灵受到无比的震撼。 先是那团毒液四散开来,满山的绿树红花都在瞬间枯化成炭色,方圆几里再不见一丝生机,鸟兽连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就灰飞烟灭,再入六道轮回,更可怕的是地上的石头居然冒着烟粉碎开来。还没等张少从目瞪口呆中醒过来,那火球就接着爆炸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让张少几将陷入晕迷。瞬时,耀眼的光茫照亮了整个天际,张少的双眼此时也短暂失明。又接着一阵阵热浪排山倒海地从远处向张少涌过来。张少练功小成,也抵不住这涌来的无边热流。张少好不容易睁开眼,只见那热浪摧枯拉朽般见树摧树,见石推石,见张少也不例外,直把张少又往远处撞了一里多地才余势方衰。这张少无比狼狈,头发像触电般根根树立,七窃流血不断,浑身衣服只乖了丝丝缕缕,和赤裸没啥区别,灰溜溜的身子时而滴着鲜血,这场面无比恐怖。张少仿佛从地狱里刚走出来,他感到五脏六腑如海啸般翻个不停,眦着牙,裂着嘴,却不敢发出一丝痛苦声。真是天意呀,前几天他还在捉弄小动物的命运,今天被这两头巨兽无意间弄个灰头鼠脸,却敢怒不敢言。 真是痛快,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呀!哈哈,天理昭彰呀! 正文 丧尽天良 好一会儿,这小子才回过魂来,透过神识发现自己的脉络里已有许多地方有些破坏,但总的来说不碍大事。“谢天谢地,没有大内伤”这小子不由得暗喜,虽然目前样子十分憎人,但丢不了小命。要是那火球飞到这边来,这一辈子不用再修练了,等到下一辈子吧。”这家伙唯一的好处就是非常乐观,能苦中做乐,从另一角度看问题,这时他还在万分庆幸哩! 当听觉的大权又回到自己的撑控时,不由得他两眼睁得如牛眼般,眼珠子几将迸裂出来,舌头更是伸得老长,收不回去了。更骇人的是下巴也掉了,脖子伸得要挨刀似的,只见远方那被火球撞到的小山不胫而走,不知是被庞大的爆炸力量湮灭了还是被炸飞了。 那两头巨兽相互对峙着,第一回合各有千秋不分胜负。两个相互瞪着眼,如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谁。不知为何,这两家伙都没再动手,相互乱吼了一通,仿佛是在用兽语交流。两个相互吼了一阵,就一前一后朝远处飞去,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这张少满身狼籍,满腔疑惑地提着四个人头骨(已有主阵凶灵的那个人骨虽灵力很小,但已有不少妙用,幻化成一颗珠子镶嵌在这张少的臂上)迷茫地望着那兽去山空的地方,心有不甘。“一场大戏才开始就没了,还没尽兴哩。”这家伙不满地在心里嘀咕着,有心去接着去看吧,自己力量有限,追赶不上。 无奈之下来到两兽刚才交战的地方,“怎么了,这两兽不走了吗,怎还有灵气呀,虽比不上那两位,但和自己比起来可是海量呀,难道是什么天材地宝,那这下我可要发了呀!”这家伙更加迷茫地思量着,但还不停地做着白日梦,一心想发外财。这小子又发现附近有灵气波动,不由得好奇起来,决定弄个明白,就寻着这灵气源去了。 原来这灵气不远处的一座大山的山腰,这张少鬼使神差地就向那半山腰走去。这家伙是好了伤巴忘了痛,就没有想到再遇到一头巨兽怎么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很快就到了山腰,发现一个巨洞,也不知是刚才那两个巨兽中哪个的栖息之地?这家伙有点犹豫了,在洞前徘徊了一会,终于压不住那份少年人特有的强烈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踏进巨洞。 洞不算深,很快就到头了。一进洞,这家伙的眼珠就不会传了,一颗特大号的夜明珠有拳头大小,亮光灿灿。巨兽却实不简单,照明的东西就如此嚣张,这张少顿时眼红的不得了,叹自己怎么这么穷,还不如一个野兽。两眼死死地盯着这天地瑰宝,一个劲地吸口水。不过这家伙多少还有点理智,没有朴上去,四下打量,左看右看总没发现什么东西,不由得心中纳闷:“这寻气哪来的呢?”这时可能是距灵源近了,所以感觉更加清晰了,居然不只一个灵气源,两个呀,不由得心中惊恐:“难道说又有两个什么怪兽在打架吗,要是它们发现自己那咋办呀”小脑袋转个不停,心中一阵发慌,有点后悔自己这么这么大胆了,他不敢再乱动,两只贼眼滴流流的东瞟西瞧。弓着身子,准备一遇到危险就立该逃之夭夭。 “哈哈,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看不见,原己一直只顾往上看,想当然地认为又是什么庞大巨兽,原来……哈哈,”这张少不由得又大笑,拾到宝了。 原来在地上躺着一只小麒麟躺,小牛大小,合着眼,不知是贪睡没睡醒还是才出生眼还没睁开。更让人好奇的是这小家伙合着眼还不老实,居然四蹄抱着一个水桶大的蛋,这两股灵气正是分别从小麒麟和蛋上散发出的,才进来时,这家伙只顾往空中看,那能发现这一兽一蛋。 这张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冲上去一把抓住夜明珠牢牢不放,心咚咚跳个不停,不由得用另一只手捂住心口,以防止心脏跳动过度,破腔而出。拿着夜明珠这家伙开始发愁了:“这一兽一蛋怎么处理呢?” “这小麒麟年级虽幼,但个头太大,和自己都不想上下,这蛋也这么大,拿着不方便,把这两者带在身旁那不是带个炸药库吗?说不定哪一天老麒麟找儿子找上自己,给自己扣个拐卖弱痴兽童的罪名,自己这个大好青年再坦白交代也不会被从宽处理了。可是只拿个夜明珠就走,实在是宝库空归了,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和自己的人格可是格格不入的,可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哟!”小家伙的眼珠子不知以何种高速转个不停,如果你在旁边时,说不定能从他眼里看到因高速运转而发出的火花哩! “唉,有了,自己不是来找主阵凶灵嘛,把这两家伙弄去,断其生机,那老麒麟也找不到自己,自己也有了两大凶灵,这可比那老公鸡强上百倍了。哈哈,就这么办了。”这丧尽天良的张少竟如此歹毒,居然忍心向这么小的可爱灵物下此毒手。不知这张少本就是这一世浩劫的煞星,还是这两小生灵上辈子造什么孽,有得如此轮回。 苍天也为胎孕张少这煞星而开始伤心,不忍再见这惨像,在这大山上的天空布满阴云,遮住自己的双眼。顿时洞外浓云密布,天空下仿佛进入永恒的深夜,雷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轰平这座大山,不知什么时间雨滴就淋漓个不停。老天在哭泣,在发泄。周天众神心中都莫名悸动一下,都皱着眉头,测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不知哪界出什么妖孽了,这世道不会像以往那样平静了。这些神仙虽测不出具体情况,但都知道将要有大变故了。以这些神仙的法力,能让测不出的情况很少,如果测不出,那就预示着是一件众神无法改变的重大事情要发生了。 这小张少却不以为然,先悄悄取出一只头骨,左手拿着,置于胸前,用嘴咬破右手食指,在这头骨上画上无数血符咒,组成一个夺魂困灵阵,画好后,把滴血的食指指向小麒麟,低唱道:“以我精血为媒,阴阳轮回,听我法令,令小麒麟魂魄速速归来!”然后又是一声低喝:“来”。在喝“来”的同时,张少全身功力迸发,全部集中在左手,来催动法阵,只见那人头骨越发狰狞,骨头上的血符咒居然变成金色,还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随着张少的喝声的结束,张少指向小麒麟的被咬破的食指发出一道血光,射向小麒麟。这小麒麒被血光一指,如触电般,全身一震,挣扎了一下,就在张少全身功力的催动下,一只虚影的小麒麟从小麒麟身上闪出,这个虚影显然有此迷茫恐慌,不情愿,无奈,两眼中闪现着对生命的无限留恋,居然还有和它年级显然不相符的沧桑,恍恍乎乎地顺着张少指来的血光向头骨的金色血符咒移去,到了头骨面前,它还是把头一拧,想躲过这宿命的轮回。可这穷凶恶极贪婪无比的张少怎么能舍得放下入口的糕羊,犹如一个老色狼撞见一个光身的美少女般,咬紧牙关绷紧全身力气,只听见那张少牙齿吱吱做响,令人毛骨悚然。这恶棍的身上黑光一闪,那个头骨上的金色血符咒也随之猛的一亮,把那个虚影一吞而没。一丝鲜血从张少的口中流出。 看来这家伙也是功力不够,强催这口劲,稍稍受了点伤。但他丝毫不顾,在贪念的鼓动下,又是一声低喝:“来”,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容易多了,又一道虚影飘飘乎乎地进了人头骨里的血符咒里。 很快,随着这恶棍十声短喝,这小麒麟的三魂七魄全被摄去,困在血符咒里。这恶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终于大功告成。 要不是这小麒麟刚出生,心智不全,一身灵力岂能是张少恶棍所能抵抗,这也是不情原的天意吧! 这丧尽天良的恶棍满脸阴笑,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咋着嘴在心里暗叫爽。由此看来,这恶棍一向是专在幼儿园里称霸王。我们的主人公人品可有点让人担忧呀!究竟他要何去何从,叫看以后分解。 正文 绿衣少女(上) 一不做二不休,恶棍依法照施,辣手摧蛋,把那个怪蛋也变成了自己的凶灵。 你猜这怪蛋是个啥东西,魂一离蛋这恶棍就知道了,也猜出那两巨兽为何离去。 原来这是一个蛇蛋,估记是那巨蛇先在洞里住,生下蛋后出去有事,在巨蛇离去期间,神圣麒麟生崽了,也是慌不择洞,暂时借洞生儿子,没成想小麒麟刚生出没多久,那巨蛇就回来了,看自己的洞被它怪占了,自己的蛋还在洞中,不和这麒麟打起来才怪了,更何况这巨蛇也修行多年,早成精了,在方园千里也是称霸一时,怎能忍下这口恶气。这麒麟身为上位神兽,更是无耻,认为自己占了谁的洞是谁的福气,怎能忍下刚占了洞就被人赶的事情。(这就是上位王者的强盗理论,普天这下莫非王土,身为王者征用一下子民的住宅那是子民的荣幸。)于是乎这两个刚生育过的母兽正处在骚动期就打起来了,这两怪一交手,过了一招,发现对方不是弱手,要是这样打下去,方园百里都要夷为平地,不由得都顾忌起来,一个怕破了蛇蛋,一个怕伤了小麒麟,于是两兽用兽语交流了一番,都决定换地再战。冥冥中自有天意,便宜了这天煞的小恶棍。这家伙趁着小兽的家长不在家,破洞而入,行凶做恶。 蛇蛋还没孵化,虽灵力巨大,可是灵魂却弱的可怜,连挣扎都没有,就化为凶灵,成了杀自己的凶手的守护神。恶棍见诸事已毕,没有便宜可再占了,忙抽身离去,知道见好就收,怕那两老怪物打完回来撞见自己,那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其实这家伙也太小心了,说起来还是他修行日子淌浅,底气不足。以那两兽的修为,打起来要想分个胜负,没个三五天就不中。尽管这两顽物在争斗中都感觉心灵有过一阵巨大的颤动,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在这性命之搏中那顾得细思量。 这恶棍仗着心狠手辣,得到莫大便宜,一点也不为自己造的孽感到羞愧,心里那个美呀,仿佛狗熊偷到了蜂蜜,八十岁老色鬼强奸了个十七八的美少女般,蹦蹦跳跳地在荒山中穿行,远离自己做恶的现场。“还是走远点好呀!”他对自己说。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小孩气地卖弄着自己的宝贝,时不时把困有麒麟和灵蛇的头骨灵器施展出来,只见黑雾缭绕,一只麒麟和小蛇在雾里活灵活现,尽管身影很淡,可是威力甚是强悍,比起恶棍来,那可是强多了,这好歹可是神兽血脉呀,那像张少这个大巫血脉,不知多少年的换代,灵脉早已淡的几将没了,不知要修练多少年,才能纯化血脉。小麒麟两眼隐隐闪着凶光,满是仇恨和不甘,多少还有点委屈无奈和怨天不公,犹如少女被强奸了般,标准一副怨妇模样。那蛇魂显然心智不全,可能是太幼小的缘故,还没发育健全,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好奇的不得了,东瞟西瞧,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存在形态。这恶少有点黄世仁的潜质,满脸邪笑,也不管那两兽魂能否听得懂,苦口婆心地劝到:“哈哈,你等今有幸成了我的手下,我成了你们的老大,跟我浑,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小麒麟显得有点认命的样子,那小蛇则像幼儿园的小儿童见了阿姨,十分兴奋的样子,夹带着娇气,想往恶少怀里朴,只是那头骨里的血符束缚着,使它难以如愿。要是这蛇会说话,不知会不会叫恶少妈妈呢,有点期待呀。 这恶少显然欺贫爱富,对这两凶灵百般溺爱,却对那只雄鸡凶灵仿佛是忘了般。这雄鸡凶灵本就是实验品,拿来凑数的,是自己修练史上的一个立程碑。要不,以自己德性,岂能是把它打入冷宫那么简单,不早把它弄得魂飞魄散了。今把它留在灵阵中,虽把它打在冷宫中,那也是自己念旧呀! 那五鬼灵魂阵虽五有其三,一个还是瘪三,可就那两个凶灵,尽管没组成阵法,却也实力强悍,其中任一个论绝对力量,都比恶少自己强多了。恶少心中少有的谦逊了一回:“原己也是修行路上的一个小瘪三呀,不比那雄鸡凶灵好到那去,不由一阵小小的失落。” 小家伙一路走来,岂能安心,不管遇见什么动物,只要自己能摆平,就决不手软,立马放出自己的两大帮凶,一阵狂轰猛打,夺了它兽性命。这两凶灵也是近墨者黑,受恶少蒙蔽教唆,都变得穷凶恶极,且无比贪婪,逢怪必争,且杀怪必吞魂,以它怪魂魄为美食。一律张少一个德性,每当噬魂完毕,都冲张少伸了伸舌头,舔了下嘴角,一副余兴末尽,回味无究的样子,还都各自扭动着身子,向恶少摆弄示意,好像在炫耀,:“怎么样,我们又强大了。” “哼,不要得意,再强,你们还不都是我的嘛,我岂能是为他人做嫁衣的笨蛋。”这恶少看着两个凶灵的身影一天比一天凝实,强大,不由心中嘀咕。一路上杀生不少,可好处都叫这两凶灵得了,自己修行却进步很少,不由得安慰自己。其实这家伙不识像,得了便宜还卖乖。修行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这一路尽管许多魂魄都被两大凶灵所得,他内力进步不大。可一方面,他帮凶的实力大增,一路的实战,使他熟悉了这种战斗模式,使他的战斗力大大得到提高;另一方面,他战斗经验也丰富了好多,这可是个宝,拿钱买不来呀! 山中无甲子,恶少迷迷乎乎地不知在这穷凶恶极的乱山之中转了多久,一直沉津在杀戮之中。这一天恶少做完凶事功课后,又上了路,没有多久,就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不由得谨慎起来,这家伙可不是急鲁莽之徒,光从那贼眼就不难看出。尽管他穷凶恶极,好杀成性,可是却从不想吃亏,遇强就逃,只打冷棍。他也匿藏体息,顺着灵气摸了过去。 顺着灵气来到一个山谷,只见这山谷一片狼籍,碎石枯树,一幅恶战过后的残景。一个绿衣少女满身尘土血迹,一脸伤悲如丧考妣,仿佛几千年的沧桑苦难都写在她一个人脸上。身上衣服尽管比恶少上场恶遇好点,但也有好几处破烂。尽管蒙上了无数尘埃,但还是掩盖不住那温润,洁白如玉的皮肤,真是吹弹欲破,人见人怜,无不想上去摸一把。这恶少显然更不是一个好鸟,当年父母遇害时遇见老狐狸相救,看了老狐狸的美貌,不仅忘了伤痛,还满脑子贪望,想把老狐狸娶到家。今少年天性,再加上大了几岁,体格大致成型,更是心猿意马,欲火顿时上烧,下面莫名物体摆开了军姿。 唉,都怨这少女,干嘛露着皮,那洁白如玉的皮肤还微闪着淡淡的光华,这可是致命诱惑呀,像春风一样,直吹得我们的主人公心中的淫草像鼓了气的气球,呼呼地就窜起来了。那瓜子脸蛋真是冰琢玉磨,尽管满是负面情绪,但掩饰不住那道不尽的阴柔娇美,再加上那痛哭得一幅“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想疼她一把,把肩膀借给她,最好是把两手也借给她,放在她腰里上。那脸形,那身材,显然是不同于老狐狸的另一种美。那狐狸一身妩媚,说不尽的风骚诱惑;这女孩却是娇柔温弱,犹如黛玉般,也是美到极致。 恶少可是受苦了,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女孩这样“炫耀”皮肤的,如此香艳的场面,使他下面长挺不倒,上面脑袋也是胡思乱想,真想朴上去,可又怕唐突了佳人,坏了自己的形像,犹如饿狼隔着山沟看到了一头肥得流油的糕羊,涎水虽比不上长江水之滔滔,但也是涓涓细流,绵绵不断,一会儿就把地上湿了一大片。 正文 绿衣少女(下) 这股若有若无的灵气就发自这女孩身上,显然这女孩也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在这等荒野之地,能生存就就是个强大的存在。这可是动物妖怪的王国,一个异类——人能在这里活着出现,可是不简单,再加上打斗留下的场面,显然震憾了恶少那幼小而脆弱的心灵。 “这女孩不简单呀,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看情形这女孩比自己的修为强多了。不能鲁莽,要工于心计,圣人说的好,天下唯小人和女人难养。自己可要当心,莫要阴沟里翻了自己的大船。这还是第一次撞见修行的人,不能不去讨教一下,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天仙般的美女。雁过也要拔毛,一定要从她身上弄点好处,那怕是再多看那如雪似玉的肌肤两眼……听救命仙子说自己的功法被世人所不容,所以不能轻易被人发现。”这恶少龌龊地想着,然后顿住身型,用手撸了撸枯草般的头发,揉了揉好久没洗的脸,又整了整腰间的那一张兽皮做的腰裙,自我感觉还可以,做了几下深呼吸,好不容易让跨下之物“稍西”。还告诫自己坐下时要小心,不能掀起腰裙,自己可没穿内裤,要不跨下那小和尚怒目横张,不吓坏了小姑娘,做好这一切,这恶少隐藏气息,装做凡夫俗子,迈着狗熊步向绿衣少女走来。 这少女正在悲伤,忽然感到有莫名生物接近,慌忙站起,手握紧腰中灵剑,向恶少转过身来。看来这绿衣少女警觉性还蛮高的,偷袭是不行了。只见这绿衣少女窈窕身姿如风摆杨柳,却手握利剑,显得妩美中透着英烈之气,更是令恶少心旷神怡。 绿衣少女看见恶少,不由得花容失色,本想又有什么妖魔现身,谁知却出来个野人。但见这野人发如枯草,脸不知多久没洗了,黑乎乎的,以致于看不出年龄。身材倒有占娇弱,不比自己强到那,浑身上下,只有腰间缠着一段兽皮腰裙。手中还提着两个人头骨。如此娇小身材,要不是看他胸间平平,跨间略有鼓起,没准就把他当做女野人了,估记就是女野人也比他强壮。这野人造型显得无比可憎,不仅生的可恶,除了手有头骨,还满身血迹,显得十分恐怖,更可恨的是这野人贼眼乱转,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看的叫自己心里直发毛,仿佛自己没穿衣服般。他还裂着嘴,但见牙齿白的有点阴森,仿佛非洲来的灾民,满脸的泥泞却挡不住不怀好意的表情。这绿衣少女不由得大羞,想起自己衣服在征战中破了,也顾不得握剑了,忙伸手掩住衣服破裂的地方。可恨的是衣服烂的地方多了,两只手显然不够用,捂着这块露出那块,不由得手忙脚乱,两手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抓住重点,一只手捂住胸前,一只手捂着大腿,满脸的羞怒,伤心,恐慌,不由得她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弓着身子,瞪着恶少。 不由恶少一阵狂喜,心跳动的控制不住了,那跨下顽主又站起了军姿,腰裙一片地方明显有突起之势,但他不敢笑出声来,怕惹少女恼羞成怒,只好压抑着,但也不由得浑身乱颤。 这恶少看得直要喷血,呼吸都急促起来,“这不是明显勾引老子吗,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可要当心,咱可要即吃豆腐又不能叫豆腐炀了嘴。”这爱伙居然能沉住气,没得朴上去,又深呼吸了几次,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以防情况恶化,平了平情绪,一边缓步上前,一边以自己认为最温柔的声音对绿衣少女说到:“姑娘莫要惊恐,小生并非歹人,乃山下猎人,见姑娘形单影只,在这荒凉之地哀伤,恐你遭不测,前来看能否帮你一把。” 这绿衣少女绷的老紧的心不由得松了一下,心中嘀咕:“如此丑陋之人,居然说出这样文绉的话,看他也不像有啥恶意,平时男人们也都是这样色迷迷地看自己。但还是小心点好,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可别吃了亏,污了自己清白。” 这恶少来到女孩身前,捡了一块大石,自顾坐下,还偷偷地近距离瞟了那两个重要部位,坐下时还有意地拉了下腰裙,以防宝贝外露。这绿衣少女又往后退了几小步,然后蹲下来,警惕地看着恶少。 恶少把眼往远地望去,暗中琢磨,对绿衣少说道:“姑娘且放心,我并非歹人。一见到你,就犹如见到我的妹妹,你俩人不仅年龄相仿,居然性情也相近,见到你不由想起她来。唉,她倒没你幸运,十四岁那年,她进山拾柴,被老虎吃了。我父母早亡,就留下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我没保护好她,没尽到一个哥哥的义务,我伤心呀,一直被自己的良心谴责,我对不起她呀!”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在嘴里沾了困唾液然后揉着眼,一会儿功夫两眼就被揉得红通通的,且还十分湿润,一副真情流露的模样。直感动得山神都在虚空中叹息。另一只手在脑前捶的咚咚作响,仿佛他真的有个被老虎吃了的妹子,痛不余生的样子,真是人见人伤心,神见神同情。他一边做模做样,还一边偷偷地顺着指逢瞄了瞄那少女,趁机用目光光顾了那掩不住的两部分春色。 绿衣少女虽在江湖行走,但毕竟时间短,再加上少女天性,见一大男人痛苦流涕,还真当是这男人真情流露,对小妹爱怜情深,不由得对这野男人略略有些好感,轻声道:“大哥,不要伤心,节哀顺便吧!” 恶棍暗笑道:“节哀你个大头鬼,我那有妹子,这也不算咒谁,为了沾点便宜,得有付出呀!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娃子套不住色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哈,今天牺牲点表情吧!”这戏还得接着演,恶棍干嚎道:“看到你,就不由得我想起我那妹子,她倒好,上了天堂,留下我一个在尘世上受苦,我孤苦伶仃,生不如死呀!”说着,这家伙还真装出今生唯死才能脱离苦海的表情,还时不时瞄着少女,见这绿衣少女忘我地同情起自己来,不由得一番得意,心中闪现出一道狡猾的目光,幸亏用手捂着眼,要不可露馅了。 “这尘世上没我留恋的东西了,我最亲爱的妹子已离我而去了,在阴间等着我,要不是我曾发誓要为妹妹报仇,杀尽这人世间凶兽,你看我这满身血迹,都是杀妖兽弄的。我发誓,一定不让天下像我妹妹一样的女孩子被野兽欺负了。”说着还真的一副不畏强暴,除暴安良的样子。 这绿衣少女听得有点入神,不由觉得这娇弱的野男人顿时有点高大了,却不知这野男人可是真人野兽心。绿衣少女听着不由得放松了警惕,不知不觉得松开了手,一片大好春色展现在恶少面前。恶少不由得心头一震,浑身都抖个不停,心里暗叫爽,心头喊到:“小妹妹,过来叫哥抹一下。”绿衣少女看他浑身发抖,还以为他伤心过度,忙劝道:“大哥,别伤心,人死了不能复生,小妹在天之灵也不愿你这样伤心。”说着少女的脸满是敬仰之意。这少女在心中嘀咕:“要是我哥哥也像他这样有情有义,对自己这么好,那该多好,不知有多幸福,可惜他只知修练求长生。”一边想着,一边对这野男人的好感越来越强,看着这野男人伤痛欲绝的样子,自己居然也莫名的伤心,母性之爱也不由得泛滥起来,居然鬼使神差地说道:“大哥,你要不嫌弃,就把我当成你你妹妹吧!”少女说着,搓着小手,不知怎样安慰这个受伤的野男人,脑中一片大乱,只知道同情,就迷迷糊糊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正中了恶棍的鬼计。恶棍正千方百计地编个死去的妹子好搏少女同情,然后再说认她为妹,没成想被这少女占了先。唉,这少女也真是胸大脑子小,怎敌过这无耻之徒。 这歹徒听了心花怒放,如同做梦,浑身抖得更加起劲,那是高兴得忘形的样子,可这歹徒却装做激动的不得了的样子,小拳头更是把胸膛捶得地动山摇道:“我认了你,从今你就是我的亲妹妹,这一生一世,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欺负你。其实这家伙想说:“哈哈,小妹妹,终于上勾了,这一辈子,没人敢欺负你,除了我外。” 这恶棍故装激动道:“妹妹,比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哥哥我叫张少,你呢,以后哥哥怎样称叫你?”这少女感动得不得了,俏脸微红,居然又掉下了幸福的眼泪,暗自为得到这样一个好哥哥而高兴。在这荒山野岭中,一个孤苦无靠的少女撞见一个这样的男人,能不感到幸福吗?少女羞答答回答:“小妹性温,叫碧云,今年16岁。”恶棍听了心中乐开了花,自己不知说几岁好,这可有了参考,暗笑:“竟比我大几岁,不过没事,本少爷就喜欢小牛吃老草,找个老婆当老妈,不用再洗衣服了,哈哈。”心中盘算着,但不露声色,趁胜追击道:“为兄比你痴长两岁,今后有事找哥哥,哥哥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温碧云听了此话,猛的一震,眼泪旺旺流个不停,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来。 这温碧云不知有什么事要讲,敬请大家关心,看下回分解。 正文 绿衣旧事(上) 恶少一说要帮碧玉的帮,这小妮子就开始哭哭啼啼,抽泣个不停,倒叫张少心疼的睁大眼。小妮子哭泣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讲起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妮子来头不小,乃是中原修真大派万阵门的弟子,这个万阵门顾名思意,就是它有无数阵法,以阵法起家,在中原也算个大派。尽管门下弟子修道成绩平平,但个个精通阵法,打起仗来丝毫不输于其它门派,甚至一个弟子结合阵法单挑其它门派几个高出自己两三个层次的修练者,所以这个万阵门门下尽管一群修为不高的人却叫这个门派几千年来一直不败,也算中原一个超级大派。 这一代门主陆九龙也算雄才大略,想一改门下重阵法轻自身修为的观念,让门下练阵和修道结合起来,两个得点都要抓。想法是好的,但施行起来却难。一来万阵门几千年来传统得阵不重修,以致修练法诀没落,好多功法失传,就是没失传的,也有好多没人练会,致使修练上积弱已久,老一辈都修行的二流,怎么教好弟子呢,所以进步甚微,由于都修为不精,结果使门中许多威力巨大而要消耗大量灵力来启动的阵法形同虚设,没有能启动。门主深深认识到这个不足,想一改前势。另来,多年不重修练,缺少大补的天材地宝,想在短时间内使修为个长足的进步,是很难的。 门主和长老门商议了好久,终于想个冒险的办法,就是组队去猎捕妖兽,好取妖丹来快速提高修为,真是和张少这个恶棍不谋而合。但是妖兽所在地都是一些大凶大恶之地,危险性很大。万阵门这下可是下了血本,派了两个长老,和门下无数精英弟子,排练了好几个威力巨大的阵法,还怕不保险,又带上了传门之宝中的九龙烈火符,来到这个修真之人谈之色变的十万里大荒山中。 这两个长老中的温长老温天寿就是碧云的父亲,老头子当然要带着女儿来了,一来可长长见识,另来富贵险中求,此大荒山虽是大凶之地,但也是福灵之地,要不怎有这么多灵兽妖怪在这修行,说不定谁有福撞住什么仙缘了,可不能便宜了他人呀!其实这温长老也是过于自信,认为自己这一群人除了弟子们所排的大阵,再加上传门之宝九龙烈火符,就是撞见神仙也有一拼之力。 于是这一群修真人就在大荒山中展开猎捕阵势,比恶少嚣张多了,不管妖兽多利害,都通吃,几个月来,这群人不知造了多少孽,屠毒了多少生灵,每个人修为都大增,个个神气活现,精神焕发。就连两个长老也是非常兴奋,因为这两人在这短短几个月中竟突破了几十年没越过的瓶颈,使修为大增,终于跨进了修真界的高手之列。 这群恶人也许是做孽过多吧,一个个都得意的摸不着北,却不知一场灾难却在前面等着他们。要知大凶之地自是有大凶之物,没大大凶之物怎叫大凶之地。张少见的巨蛇和麒麟只是这十万里大山的冰山一角,不知这大荒山中藏有多少利害角色。要不然这十万大山不早就被中原的修真者清理光了,那能等着万阵门来,这万阵门也是鬼迷心窃,闯进地狱找法宝。 这一天,他们一个个睁着贪婪的眼睛,开始了新的征程。可是起了好久,在家都觉得不对劲了,以往可是灵兽妖怪成群,而现在走了几十里,什么也没发现,四周一片静寂,除了草木外,一个动物也没有,方圆几十里仿佛坟场般,不由得众人都有点压抑,两个长老也表情沉重。如果这时他们都退出去,说不不定可能情况好转。可这帮人仗着人多势众,阵法精妙,又有神符相助,尽管这场面万分诡异,可没人想退。唉,盲目的自信和贪念会要了人们的小命的。 又前进了几十里地,突然一声如雷般的狂笑在方圆百里皆响个不停,随着声,以这群人为中心的方圆百里发生巨变,一座大山拔地而起,笑声竟从这山中发出,这山居然是个生灵,还真让这些人说清,说是山吧,还有点像树,因为这山上满是巨树,这些巨树和山行动一致。这家伙也太恐怖了,方圆百里都是它的形体,这群人就在这个怪物正中央的一个山头上,周边还有好几个山头。这一巨变,顿时把一批修为低的弟子震晕了,就是不晕的也是迷迷糊糊的,两个长老虽见多识广,便也不曾见这阵势,都心中暗叫完了。 “我乃大荒守护神,尔等胆大妄为,竟敢踏进我的禁地,惊醒我春梦,真是可恶。这几万年来还没生灵从我的禁地里活着出去,今天你们也不例外。”不知这怪物从那发出声音,说完后,只见怪物连绵了好几个山头的主全一阵抖动,只见五彩光芒一闪,这群修修真者就都被定了身,如同脚下生了根,接着那山上老树如手臂般张牙舞地向这群人挥来。这群人本就被吓破了胆,再加上被这怪物定了身,排练了的几个阵法算是白练了,这个形势恐怕是把阵法展开也是无计于事。更可怕的是这些树冲上来时,这些人竟看到几个特别古老的巨树竟长满了果实,要真的是果实不好了,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果子竟都是元神,什么色彩的都有,形状也是多种多样,人形的,兽形的,居然还有龙形的,远远的就让人感到灵力澎湃,见这场景哪个不怕,估计度四九天劫的神仙也会被吓一大跳,像这种怪物在那个地方也应是一方霸主。 随着人们对四周的了解,更是让这些人绝望了,竟然每个树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这样的元神果,只是有些上面挂的少了,离的远些他们没发现。一看清这形势,无不吸冷气,不说别的,据最保守估记,就是每个树上只有一个元神果,这方圆百里的树林不知有多少,估记比现在人间修练者要多多了。这家伙在这个地方几万年,除了身体修练灵力外,已不知弄了多少个元神。尽管它自己不会动,但只要不经意到了它的地盘就成了它的盘中餐,神仙也不例外。凡是见到它的,都被它收拾了,所以几万年来竟没人知道这世间有个这样的恐怖存在。 这两长老可傻了眼,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渺小,面对这样的超级怪物,传门之宝也是小儿科了,那火符只是封了九条火神龙的魂,就是九条实体火神龙组成阵法对上这样的怪物,那也是绝无活路,这本就是不该在这个世上有的。眼看着弟子一个个身体被巨树吞噬,元神变成了元神果,都心灰意冷,但都心有不甘。两个老头子偷偷相互传了几个眼神,好像在商议着什么。 这两长老交流完毕,另一个长老苏大同从身上取出一件法宝,这个法宝可不简单,尽管它攻击力比不上九龙烈火符,但在防御可是尘世上一等一的好宝贝,叫做天火神罩。这东西可不是尘世上的,不知那个神人做的,这法宝一用上外表就都是天火,无人敢接近它,天火可是非同小可,乃世间最霸道之火,处在里面的人却没事。但这等好宝贝也有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它不会自产天火,必须再补充天火才能再用,可这尘世间那有天火,所以用过了就等于废了。 不知这等神物为何流落到他手里,今天竟拿出来用,看来是害出去了。 正文 绿衣往事(下) 就是有这样两件惊世之宝,两人也知道很难逃走,这时他们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 苏大同长老也不分辨,展开天火神罩,就把自己的儿子苏丁昌和温长老的女儿温碧云裹在其中。 这时万阵门的许多弟子都成了这巨怪的食物,那莫名的树上又多了许多元神果。在这紧要关头,天空又有异变,凭空出现了一个五彩的结界,这结界快速收缩,结界上散发的威力逼得每个活着的人都开始吐血了。看来这怪物打猎早打出了丰富的经验,下面攻着,还怕有人逃,再来个结界,使这些人无法逃走,两下夹击,形势越发显得危急。两长老知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等着怪物把门人收拾尽,就没机会了。 两个长老相互施了个眼色,这温长老迅速取出九龙烈火符,运起全身功力催动神符,只见九条浑身闪现着火光的巨龙闪现出来,组成了一个圆形龙阵,向那五彩结界撞去。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火光四射,这九条火龙竟被弹了回来,那五彩结界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两长老相互苦笑,心中顿时掀起了骇天巨浪,都不由得心头发凉。那怪物哈哈大笑,:“哈哈,你等真是孔夫子门前卖字画,这得法力也在我面前丢丑,等死吧!” 温长老满脸沧桑,说不尽的落寞,苦笑着对苏长老说道:“看来一切都结束了,老友,但愿下辈子还能遇到你。”说完,脸上露出坚定悲壮的神情,只见他一咬牙关,逆转经脉,顿时他身上青光大盛,两眼射出两道青色光柱,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引爆元神,整个人你像个小太阳,但他还怕威力不够,又借着引瀑元神而爆发出来的比平时多十倍的力量狠命地摧动着九龙烈火符,顿时九条火龙闪耀着比刚才强大十倍的光芒,这九条龙竟实质化了,都昂着头仰天长啸。接着温长老喝道:“九龙归一,爆。”这九条火龙火光四射,一个个轮流长啸,神奇地抱成一团高速转动,当转动停下时,竟成了一条巨龙,这条巨龙长达数百丈,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仰视的威力,身上的火云像波浪一般,这龙身亮的不能再亮了,太阳也为之失色。当火龙身上的火光亮到极致时,突然发出一声不甘的惨叫,这九龙烈火符被温长老引爆了,顿时天地为之变色,风云滚滚,无数惨叫接连响起。这一炸惊天动地,鬼神俱惊。一个高手和一个传门之宝同时爆炸,你想想这得有多大威力,这怪物百里方圆的身躯中的一个山头被夷为平地。刚才的惨叫声中最响的那个就是它的,这怪物几万年来还是第一次受了这么大的伤。除毁去这怪物本体的一个山头外,竟还把那五彩结界炸开个口子。 在温长老引瀑自己元神的同时,苏长老也同时引爆了自己的元神,然后把那庞大无匹的力量附在这天火神罩上,当温长老引爆九龙烈火符时,这苏长老也爆喝一声:“走”。在那结界被刚被炸开个口子时,这天火神罩裹着苏丁昌和温碧云在苏长老那瀑裂元神之力的推动下犹如流星,闪着万丈光芒穿过结界裂缝,飞向天外,那怪物看着这飞去的流星有点惊异,更是爆怒,仰天狂叫。随着流星飞过,下面的万阵门弟子和脚下的山头,旁力围攻的巨树都同时化为尘埃。天大的耻辱,竟叫几个弱如小草般的人物创伤了自已,尽管伤不重,可是丢面子呀,更令人狂怒的竟逃走了两个,这怪物直气得元神出窃,全身神光大振,只见方圆几百里都是七彩光芒。但它体积过于庞大,不能自由移动,只能无奈地望着流星飞去的方向一阵狂吼。唉,这怪物如此利害,要是它能自由移动,恐怕又是苍生浩劫呀! 这两长老真是人老成精,在这种情况下不仅创伤了怪物,还送走了两人,除了法宝利害外,两人的智慧更是功不可没。两长老一看情况不对,就相互施眼色定好了计划,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把自己的元神和神器都引爆把结界炸开的同时使怪物也受伤失神,趁着怪物失神,另个也早引爆元神,用这力量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出去。没有温长老和神符的同时引爆,哪能炸开结界和怪物的短暂失神;没有天火神罩的保护,丁昌和碧云也要成为尘埃;没有苏长老引爆元神,哪有动力来送走两人;没有两个长老几百年的配合战头,哪有这样的默契。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看来一些事情己是命运早已注定。虽然两长老今天双双阵亡,却打破了怪物几万年来没有活着离开的对手的记录,真是死有所值。 那天火神罩的的防御能力在人世间数一数二,就是在天上那也是不可多得。天火神罩裹着温碧云和苏丁昌像流星般划落到千里之外。一落到地上就又听见两声惨叫,这两人在罩中虽有些晕乎,但没有受一点伤,当他们走出神罩时,神罩的天火已被耗得七七八八的,两人收了神罩,看了一下场景,不由得又是一惊,吓得再次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自己两人刚才落下的地方,两只闪电雷豹,一大一小,都被自己两人这个天外飞物砸成了碎肉,真是死不瞑目呀!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但要命的是还有一个活蹦乱跳的。看来这三只闪电雷豹是一家,估记是一家动物吃过饭没事,一家都出来散步,帮助消化,没成想飞来横祸,顿时被砸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可能是个公的,这家伙看着妻子和儿子都死了,它痛不欲生,仰天长啸,啸声中满是沧桑,悲怆,仇恨,两颗豆大的泪珠挂在豹子的两个眼角。声音响遍了整个山谷,那种绝望使听者无不落泪,但现场的两个听众可是听得胆战心惊,无不怜汗直冒,浑身轻颤,一股子凉意直往骨子里穿。 这闪电雷豹是灵兽中比较罕见的品种,它速度犹如闪电,行动起来一点不比那些御剑飞行的人慢,甚至还快些,是坐骑中的上佳良兽。它还有一项绝技,那就是能放出雷电。这种灵兽脾气火爆,又功力深厚,很少有人能成功降服它。今天真不幸,刚从虎穴中逃出又跳进狼群。如此深仇大恨,这雷豹不撕吃这两人才怪。 这豹子两眼冒火,长尾像钢鞭一般挺的直直的,一声怒吼,就不要命地向两人朴来。闪电雷豹来去如风,两爪子更是像两把利刃,不一会儿,在两人的防守下,尽管没伤了两人,却把两人的衣服都撕得破破烂烂的。 老苏家和老温家世代交好,碧云和丁昌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感情很好。两家老人早给他两人订下了婚事。这苏丁昌却不在万阵门修练,转投在神龙书院下。这神龙书院也是中原一大修真门派,而且相当神秘,传说这书院藏有神龙,且和神龙一族交往甚密。这一派功法非常霸道,修练的紫龙十三决在修真门派中也是称霸一方。这苏丁昌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一方面他紫龙十三诀已练到了第七层,另一方面他也暗地跟他父亲学了万阵门的阵法,使他在年轻一辈中也是数得着的人物。 如此人物,平时都盛气凌人,持才傲物,那受过这气。刚才一阵乱战,自已还没展现身手,就被父亲用命救了出来,今又被一豹子赶得上窜下蹦,心爱的女人还在身边,真是是可忍,熟不能忍,怒火万丈,顿时失去理智,决心要在女朋友面前把这口恶气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