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婚后买醉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悲的是还有人要来盗墓。 但对于金可可而言,可悲的却是她爱的人不爱她 结婚三个月,朝夕相处三个月,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同床共枕更是不存在。 这种无性无爱的婚姻,离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可偏偏金可可爱惨了那个不知所谓的臭男人,所以,她特别痛苦纠结! “小甜,你说,为什么冯子鸣就是看不上我?” 一想到冯子鸣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金可可就觉得胸闷气短,瞬间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婆婆。 冯子鸣,冯氏集团总裁,W市最年轻的杰出才俊,没有之一。 他不仅家世背景好,人也是帅的一塌糊涂,是所有女人的梦中男神,不分年龄。 “可可,从小学起,你就是校花,一直到大学,你都是一枝独秀!” 钱小甜身为金可可的闺蜜之一,自然会将金可可举高高。 金可可没精打采的趴在吧台上,自我嘲讽道,“我看是笑话还差不多,废话不多说,干杯!” 所谓校花都是扯淡,金可可从不稀罕什么校花的称号,她只想要冯子鸣一个怜悯的眼神。 “为了那种男人自我摧残,金可可,你真是太丢我们女人的脸了!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别轻易对男人吐露爱意,哪怕再爱!” 钱小甜夺走金可可手上的酒杯,阻止她自我虐待的行为,“明明就不会喝酒,还要逞强。” 辛辣的烈酒入喉,金可可被呛了个半死,可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愿停止自虐的行为。 “还我!” 拉着钱小甜来晴色酒吧就是想要一醉方休,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情,金可可自我保护的意识超出常人,“小甜,你答应陪我买醉的,我都不逼着你喝酒,你干什么拦着我!” 这么一呛,巴掌大的鹅蛋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双眸剪水,唇如胭脂。 “喝酒有像你这么喝的吗?喝完一杯又一杯,你平时滴酒不沾,这么喝,是想找死?!”钱小甜气不打一处来,为了爱情而失去自我,这样的爱情究竟有什么好的? 金可可知道钱小甜担心她,但是她真的渴望大醉一场,“小甜!”金可可歇斯底里的吼着,不仅钱小甜震惊了,连她自己也被吓到了。 为了爱情伤害友情的蠢事,金可可绝对不会做,她歉意的看着钱小甜,泪眼汪汪。 “短短的三个月,我感觉用尽了一生的力量去活,所以,我今天就是想放纵一下,绝不会酒精中毒而死。” 闺蜜从未如此失控过,钱小甜知道沉重的压力令金可可无处宣泄。 豪门世家最看重子嗣,他们夫妻结婚三个月,金可可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冯家自然会将这一切都归咎在金可可的身上。 上个月,束敏,冯子鸣的后妈强行带金可可到妇科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大夫建议让冯子鸣去医院检查。 可回到家,谁也不提让冯子鸣去检查。 这一切对金可可而言,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但她的父母和公婆同出一气,再加上她本身就喜欢冯子鸣,所以乐意之至做个卑微的女人。 为了能够培养小夫妻的感情,金可可被安排为冯子鸣的贴身助理,二十四小时陪伴左右。 不仅如此,冯家父母还正大光明的安插了眼线,美其名曰: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 即便被双方父母下了死令,冯子鸣仍旧不愿意与金可可有任何接触。 人前人后,态度始终如一,就连金可可苦苦哀求他伪装一下,他也无动于衷。 “好!你想醉,我陪你,但是为了你我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决定喝奶。” 钱小甜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一大瓶牛奶,还做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义气样子。 之后可想而知,金可可醉的一塌糊涂,钱小甜涨的撑肠拄肚,一个不停地嗝气,一个不停地上厕所。 “可可,我去趟洗手间,你等我,别乱跑,知道不?”钱小甜又一次尿急,她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喝奶了。 金可可早已意识不清,哪还能听得见钱小甜说什么,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钱小甜见状,无奈摇头,“你好,付钱。”她准备付完钱,上个洗手间就滚蛋。 两个傻女不知道,她们早被人盯梢上了,如果不是钱小甜一直清醒,她们早被人拖到角落了。 炫目的灯光下,两个纹身男互看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不过,就在他们对视的片刻,原本喝趴在吧台的金可可消失了。 二人错愕的看着空空如也的位置,揉揉眼,怀疑鬼魅出没,吓得尖叫连连,惊恐万分的跑了。 意识模糊的金可可感觉到腰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握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扛在肩头,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 她刚准备喊出对方的名字,身体颠簸的厉害。 本就模糊的意识变成了一团浆糊。她觉得胃像是被谁用棍子不停地的搅动着,难受的要命。 就在金可可险些吐出来的时候,身体被抛了出去,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金可可的身体被弹起来,又落下,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趴在床边疯狂呕吐。 不等金可可吐完,一只大掌胡乱拽扯着她的衣服。 凉意袭来,金可可这才意识到危险,倏地瞪大醉醺醺的美目。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将金可可的惊呼声吞没。 金可可感到无尽的恐惧,她捏紧拳头用力捶打着掠夺她清白的男人。 听到金可可的声音,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下,眸中掠过一抹挣扎,随后是更加凶猛的掠夺…… 正文 第二章:莫名其妙被喂药 金可可醒过来后,顾不得浑身的酸痛,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晚的男人不见了! 情况紧急之下,金可可胡乱穿上褶皱不平的衣服,夺门而出。 “该死,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子鸣本就对我没有半点感情,他要是知道,肯定会顺势踹飞我的!” 逃出令她窒息的总统套房之后,金可可突然有些生无可恋了。 走不动了,金可可靠在墙边,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钱小甜,猛地想起来,手机还在吧台上。 走廊里空无一人,金可可哭丧着一张脸,无力的靠在墙边,前有狼后无虎,“看样子是走不出这高档酒店了!” 既然出门寸步难行,还可能会被熟人看见狼狈的模样,不如回房间养精蓄锐。 反正那个男人已经人间蒸发了,不会折返吧? 金可可回到房间,防止男人回来,反锁了门,之后去放水泡澡。 金可可不得不为今后做打算。 冯子鸣本就不爱她,巴不得和她离婚分居,他要是知道她婚内失身,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娘家? 金可可根本就没指望过,从小到大,父母看似对她宠爱有加,为了她,愿意花一大笔钱让她去贵族学校读书。 可谁会知道,金可可一年到头,只有春节才能回家,一家团聚! 金可可一直很努力的想要讨父母欢心,所以她拼了命的学习,金家,她的卧室墙上全都是奖状,她的书架上堆放满了荣誉证书和奖杯奖牌。 但,不论金可可多么的优秀,始终得不到父母的关注和疼爱,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她妹妹金乐乐的身上。 爹娘不疼,老公不爱,金可可突然觉得五彩斑斓的世界瞬间变成了灰暗。 “哎!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就滚出W市,也好过苟延残喘在别人的脚底下。” 金可可痛苦而又无助的看着浸泡在水中的身体,体无完肤刚好描述她此时的状况。 金可可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和她有仇? 否则,这么水嫩嫩的小姑娘,怎么下得了手? 还没来得及感伤完,门口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浴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金可可心口一慌,双手护住胸口,惊恐的尖叫出声,“啊!” 视线中出现了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脑中的某根弦崩断。 “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金可可瞪大满是震惊的眸子,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对冯子鸣坦白这一切,他怎么就出现了? “你是想这样和我谈判这件事?”一贯冷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捕捉到的嘲讽。 “我,我……”金可可的头脑很是混乱,一时间各种悲催的下场浮现在眼前。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天作之合,只是两家长辈为了利益而结合的,他从不正眼看她,就连此时,也不曾。 “我会离开,你放心吧。”金可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势而下。 事已至此,除了离婚还有什么办法? 此时,金可可完全忘了昨晚大醉一场的目的。 冯子鸣身形一震,深邃的眸中掠过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疑惑,他没有想到金可可会说这话。 昨夜是场意外,如果不是被人下了猛药,如果在晴色酒吧的时候,眼睛瞪大一点,一切都不会发生。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金可可努力强装镇定,“你走吧。”心底仅剩的尊严令金可可不愿在冯子鸣面前哭泣。 其实,金可可多想扑进冯子鸣的怀抱,痛哭一场。当她清醒时,发现被人夺走了纯真,她是多么无助和恐慌? “吵死了,把这个吃了!” 一贯的冷漠和厌恶,可心细如发的金可可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 金可可疑惑的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透明小袋子,里面装着一颗椭圆形的白色药丸。 “这是什么?”原谅金可可在遭遇巨大的打击之后,大脑袋瓜子不大好使。 “药。”简言骇语,好似多说一个字就会死人。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伟岸男人,金可可心中不免悲凉丛生。从今天起,这个男人再也不属于她了。 吸吸发酸的鼻子,金可可强撑着一口气,决定不再对冯子鸣摇尾乞怜,做回她的女儿本色,“废话!猪都知道这是药,我问你是什么药!” 一直以来,冯子鸣都了解金可可的为人,所以不管她怎么绞尽脑汁的去讨好他,他都觉得她是个无比恶心的女人。 “终于撕开伪面了,这才是丑陋不堪的你。”很多人说,大大咧咧的女孩没有心机,可冯子鸣却不这么认为。 “原来不止送药,还送气!说吧,你究竟要怎么解决这件事!”听出冯子鸣语气中的讽刺,金可可又气又臊。 偷偷喜欢冯子鸣那么多年,得知他喜欢温顺恬静的女孩,金可可努力改变自己。 坑人的是,哪怕她温顺如绵羊,软糯如糯米粑粑,他也不会正眼瞧她一下下。 “吃了!”霸道的语气令人无法反抗,深邃眸中迸发出危险的气息。 金可可哆嗦了下,突然觉得高级恒温浴缸没啥特别的地方,“吃就吃,我死你得陪葬!” “你放心,该负的责任,我负!”一如面部表情那般,说话的语气永远是冷漠而疏远。 负责?负什么责? 金可可眨巴着大而有神的眼睛,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 正文 第三章:弄巧成拙 “金可可,你少装糊涂!昨晚要不是阴差阳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碰一下你!”触及底线,依旧那般冰冷无情。 脑中的线路嘣断,金可可怀疑她耳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故障?她用手抠耳朵,“没进水啊。” “我们同房的事情,你如果敢告诉我家人,我会有千百万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冯子鸣眸光瞬间阴鸷,语气波澜不惊。 今天,两个人之间终于打破了三句话的距离,这算是个新的进展。金可可瞬间又看到了希望,无比庆幸昨晚的阴差阳错。 金可可点头如捣蒜,手举过头顶,精致的小脸上尽是喜悦,“我保证,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我知!” 身上的酸痛感瞬间消失,一切转变成甜蜜蜜,金可可笑的像个傻子。 得到想要的结果,冯子鸣迈着优雅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金可可想起来,药还没吃,她连忙问,“这是什么药啊?你就算是让我死,也得让我死的明白呀。” “避孕药,你,不配拥有我的孩子!”残忍的话如同猝了毒的冷箭,重重地射在金可可的心房,血流如注。 斗志昂扬的大公鸡瞬间变成淋了雨的落汤鸡,金可可的唇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自我疗伤,“最起码有了新的突破,不是吗?” 金可可不止一次的自欺欺人,总是在希望和失望之间徘徊,结果总是受伤。 在金可可的人生词典里,没有意志消沉这个成语,所以她很快便像是打了鸡血般,整装待发,重新振作。 关于冯子鸣的所有事情,金可可早在结婚前就调查的十分清楚,她虽然喜欢冯子鸣,可绝不会因为爱情嫁给渣男。 冯子鸣感情历史非常纯洁的人,从穿纸尿裤到叱咤商场的霸道总裁,他只喜欢过一个女孩。 据说,那个女孩是冯家女佣的孩子。 这是一段注定不会开花结果的婚姻,上流社会的婚姻都是以利益为主的,所以,金可可丝毫不在意这段过往。 “金可可,你已经是冯子鸣的人了,从现在起,你可不能再打退堂鼓了!脑怕冯子鸣是天,你是地,你也要努力上天!” 重见天日的金可可又运气满满,她准备收拾一下,找钱小甜庆祝一下。 出了卫生间,发现冯子鸣还在,金可可不由得一怔。 金可可心头小鹿乱撞,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向冯子鸣,明媚的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恋,她不确定的问,“子鸣,你在等我?” 即便只是个背影,都足矣令金可可魂不守舍。 金可可不顾一切的飞扑上去,想要自身后抱住冯子鸣。 冯子鸣听到脚步声,在转身的瞬间避开了金可可的热情,冷眸睥睨着金可可。 “哎呀!”金可可捂着撞疼的脑袋,哀怨的小眼神在控诉着冯子鸣的过分,“你干嘛!” “昨晚我被人下了药,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碰你一下。”冯子鸣从未正眼瞧过金可可,这才是最伤金可可的利剑。 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被人设计好的? 听着冯子鸣说出绝情的话,金可可心如刀绞。 原本是想要借酒壮胆,说出离婚的事情。 可现在身心都给了冯子鸣,就算是死磕,也得熬完这一生,反正受煎熬的人又不是她一个,谁怕谁?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碰我?中了药就能随便毁掉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既然他无情,就别怪她无义,要吵架,要撕逼,谁还不会? 金可可,是出了名的吵嘴精,从小到大,不分时间场地,谁要是招惹到她,她绝对会让那个人失去活下去的欲望。 “你别忘了,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妻子为丈夫服务,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金可可的举动落入冯子鸣的眼中,分明就是故意想要借此吃住他。 冯子鸣轻挑的语气刺激的金可可差点骂爹,“冯子鸣!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在你没有爱上我之前,我绝不允许你再碰我一下!” 金可可完全被气大了,才会口不择言。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冯子鸣莫名想笑,他如果不是爱极了一个女人,是绝不会发生关系的。他绝对想不到,没几天就被现实打脸了。 一只从没开荤的狗突然尝到荤腥的美妙,试问,它能遏制住对荤腥的渴望吗? “那我感谢你!” 冯子鸣轻勾唇角,露出一个残酷的冷笑,“该给的交代,我给了。身为冯太太,半夜跑到乌烟瘴气的酒吧里,这件事要是被你爸知道了,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打断你的一条狗腿!” 笑得真贱! 金可可暗自吐槽,她这个人气起来连自己都骂,更何况是她爱而不得的男人? “那你呢?非要爸妈突袭检查,你才会回家,你不觉得憋屈,我都替你感到难受。” “不许你这么叫她!”冯子鸣怒视呆若木鸡的金可可,深邃的眸中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 金可可不明白冯子鸣为什么突然怒火中烧,只能木讷的说:“我,我大姨虽然是二婚嫁到冯家,可,可……” “闭嘴!”冯子鸣冷声呵斥,浑身撒发出来摄人心魂的寒意,令金可可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金可可,你和你大姨一个德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让人倒尽了胃口!”冯子鸣之所以厌恶金可可,就是因为她表里不一。 话落,冯子鸣便怒气冲冲的离开。 一阵飓风袭过,金可可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原来,她一直以来的故作乖巧是错误的选择,她本以为外表冷酷的男人会喜欢斯文的女生。 原来,是她弄巧成拙,害的两个人走到现在的地步…… 正文 第四章:绯闻? 金可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冯子鸣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大姨束敏? 束敏年过半百,却依旧喜欢和年轻人聊些搞笑的话题,心态极好的她,很是讨人喜欢,为什么冯子鸣会那么厌恶?甚至连带着她一并厌恶? 这次的心碎怎么都收拾不好了,被心爱的男人厌恶,那种滋味生不如死。 “小姐,你好,我是520房的客户,请问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金可可这辈子还没为了钱向谁低过头,说这话的时候,小脸涨得通红。 了解到金可可是被带进宾馆的,没有任何身份信息,客服小姐回以温馨的笑容,残忍的拒绝了金可可的要求。 “她不借你,我借!”金可可万念俱灰的准备徒步回家,身后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 金可可回头,被出现在视线中的脸给震住了,年幼时的记忆涌上脑海,那些可怕的画面令金可可浑身的汗毛都在狂舞。 “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还没敢认,多年不见,你的声音变得更加甜美诱人了!还有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也是愈发美丽的不可方物了,可可,十几年了,你想过我吗?” 男人的长相很是平庸,满脸的青春痘坑配上淫邪的坏笑,堪称W市一丑。 血液倒流,金可可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泪水毫无征兆的滚落下来。 “救命!”金可可惊悚的喊着,声音尖锐刺耳。 金可可的不对劲引起了客服的高度重视,幸亏这是一家六星级酒店,也幸亏这家的员工素质一流,否则金可可的下场绝不能用凄惨来形容。 钱小甜接到电话,第一时间感到凯瑞酒店。当她看见闺蜜落魄的模样时,不禁怀疑金可可是不是被人强了。 “小甜!”哪怕男人早已在客服的催促下离开,金可可仍旧处于无限惊悚之中。 由于金可可搂抱的太紧了,钱小甜差点断了气,她轻拍着金可可的肩膀,小声安慰着,“可可,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天知道钱小甜发现金可可消失的时候,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顾及到金可可的名誉,她早就报警了。 在钱小甜的安慰下,金可可的意识渐渐恢复正常,只是情绪仍旧有些紧绷。 钱小甜用金可可的手机打了通冯子鸣的电话,可是电话还没响两下就被挂断了。 “呜呜,小甜,那个毁掉我美好童年的禽兽回来了!”金可可双目释放着惊恐,四处张望,生怕男人又从某个角落里蹦出来。 “先回去。”其实,关于那段灰暗的童年往事,钱小甜并不了解多少。 金可可结婚前,举办了一场单身派对,那天晚上,金可可喝大了,语无伦次的哭诉着那段难以言喻的遭遇。 当时,幸亏所有的同学朋友都走了,否则第二天的婚礼不一定能正常举行。 “秦烽这个禽兽,我们报警吧!”钱小甜无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金可可苦笑摇头,“他当时还是个孩子,再说了,这件事要是抖出去,冯子鸣还不抓住机会找我纰漏?” 秦烽是秦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被寄予厚望,小学毕业就出国留学了。 金可可虽说是金家的千金小姐,可从小到大都是寄宿在学校的,一年到头几乎看不见父母。 眼中缺乏父母关爱的金可可特别喜欢和年纪高的孩子们玩,所以,给了秦烽可趁之机。 秦烽不止一次逼迫金可可脱裤子,否则就叫全校的人都不理她,她本就是个怕孤单寂寞的人,于是在恐惧和迷茫之中,一次又一次的让秦烽的歹念得逞了。 直到金可可的异常走姿被老师发现,秦烽的变态行为才被终止。顾及到金可可的身心健康,老师没有公开说这件事,只是单独请两家家长过来讨论一下这件事的解决方式。 可,秦烽的父母来了,金可可的父母却不见人影,所以,调节的事情无疾而终。 这也给幼小的心灵上带来巨大创伤,幸好秦烽的父母是明白事理的人,为了拯救两个孩子的未来,选择将秦烽送出国。 “你不说要和他离婚吗?”钱小甜对于这个善变的女人,很是无语。 “我,我们,我们昨晚那个了。”金可可羞红了一张脸。 钱小甜张大了嘴巴,几乎能够塞进去一颗鸡蛋,“什么?!这是铁树开花了!” “他中了古装电视剧里面的媚药,缘分使然,他把烂醉如泥的我带到了凯瑞酒店。”昨晚的一切难以启齿,如果不是钱小甜提议报警,金可可并不打算说出来。 钱小甜一听这话,两眼放光,暧昧的挑挑眉,“天雷勾地火,干柴烈火,再加点佐料。” 原本就心情不佳,再加上秦烽回国的事情,金可可没有心思听钱小甜胡扯八道。 腹背受敌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原本金可可和冯子鸣还能井水不犯河水,过好各自的小生活。 可经过今天这一茬,鬼知道冯子鸣会不会脑梗塞,认为是她从中作梗,从而对她百般折磨? “你就别拿我逗乐了,他说了,要不是药性太强,他绝不会碰我。” “可可,这次的机会你可得把握住了。你刚打算离婚,老天爷就安排你们,这代表你们天定的缘分。” 闺蜜的婚姻能够有个好的结果,钱小甜自然是高兴的。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个好的开始,但是,他对我还是那么冷淡,我怕秦烽从中破坏,到时候他会误会我。” “你的第一次难道没给他?”钱小甜问的十分直白。 金可可老实交代,说出心底担忧,“我可是个本分的姑娘,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但是,你说他现在敢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烽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弄的毛头小子了,如今的他回来,恐怕会接任秦氏。 他当初做不了的事情,现在完全可以,万一他强取豪夺,冯子鸣不站出来制止,她的处境会怎么样? 金可可心头思绪万千,心情郁闷,如果不是因为根在W市,她真的好想离开,逃避现实。 钱小甜出言安慰,“你放心好了,他就算是想做什么,也不敢!冯氏可是整个W市最大的房地产,冯子鸣一跺脚,小小的秦氏算什么!” “我就怕他不在乎我!”这是最扎心的,却也是无力改变的。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推送新闻的铃声,金可可关注的新闻不多。只有冯子鸣的,还有世界顶级特助埃克斯。 金可可点开界面,‘冯氏总裁夜会美娇娘’的标题毫无征兆的闯入金可可的眼睛,她手一抖,手机滑落。 泪水模糊了视线…… 正文 第五章:大获全胜 冯子鸣的新闻时常有,可还是头一回与女人扯上关系的。 “怎么了?”钱小甜帮忙捡起手机,见闺蜜泪流满面,不禁吓了一跳。 “走,送我去冯氏。”冯子鸣这人工作起来,没初一没十五,更别提双休了。 金可可气势汹汹的闯入总裁办公室,不顾韩忠的苦劝和阻止,“金助理,总裁正在接待贵客,你有事稍等一下,不行吗?” 在公司里,众生平等,即便金可可的身份尊贵,冯子鸣不给特权,她就是个凡夫俗子。 平时金可可就坐在总裁办公司内,随时能够见到冯子鸣,一到节假日,每每想看冯子鸣一眼都比登天还难。 金可可这会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双休日谁会来冯氏谈生意,所以办公室内是谁,不用猜都知道。 “让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不爱她不喜欢她,没关系,但他们已经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所以金可可绝不允许冯子鸣再风流成性。 钱小甜为了帮助闺蜜闯门成功,牺牲色相,一把抱住韩忠,“可可,少和这种人废话,我逮着他,你快去!” 突如其来的拥抱把韩忠吓得魂飞魄散,他双手举过头顶,嘴里念叨着,“钱小姐,我是个有夫之妇!呸!有妇之夫!” “小甜,头转过去!”金可可掏出手机,闺蜜间心照不宣,“照片在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拦我的路!” 韩忠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金可可拍照就是方便以后的横行霸道。 韩忠一脸苦逼的看着金可可,欲哭无泪,只能颓废的举手投降,老婆和老板,他选择前者。 金可可气势汹汹的推开紧闭的门,那火气,才叫一个炽热旺盛。 “哎哟,难怪每个周末都不回家,原来是金屋藏娇!”金可可阴阳怪气的说,甜美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喜怒。 有些诧异金可可的到来,冯子鸣看了眼有些拘谨的罗文素,柔声道,“素素,我们走。”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如同一汪春水沁人心扉。 金可可承认她嫉妒了,哪怕她进来之后,一直刻意忽略外侵入者,“你就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 输人不能输气势,反正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完全能够用质问的语气。 冯子鸣轻勾唇角,似笑非笑,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如果想过太平日子,请管住你的嘴,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冷俊的脸部线条将优雅和冷漠融合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这该死的男人,怎么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有不同的优点? “冯子鸣,你嚣张什么?搞破鞋很光荣?很有脸?你每天都用这种花边新闻占据商业头条,是不是觉得很光彩?很骄傲?不过,你要搞女人能不能有点眼光?你看你选的那些女人,都是什么货色?要啥没啥,寒颤的像是从深山逃出来的难民!” 再好的修养都被婚外情给打击的支离破碎,小三固然可耻,但最无耻的是始作俑者。 男人不动心思,纵使女人千娇百媚都是空! 金可可一副恨不得扒了冯子鸣的皮,喝了冯子鸣的血的凶狠模样。 罗文素颤巍巍的紧挨着冯子鸣,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气息,她直接靠在了冯子鸣的身上,将脸埋在冯子鸣的胸膛,“子鸣,我怕。” 浓烈的香水味有些刺鼻,深邃的眸中快速掠过一丝厌恶,大手还是落在罗文素的后背,“泼妇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那个本该属于自己的温暖胸膛被别的女人抢占了,金可可觉得心口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他们已经洞房花烛了,所以,即便冯子鸣不干净,只要金可可不愿意,他就休想跟外面的狐狸精逍遥快活。 “小美人,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冯子鸣根本不是个好男人!他是我见过的最渣的男人,昨晚他还和我,今天又和你好,这样的男人,你不嫌脏吗? 你说你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身段又好,何必想不通,找个有妇之夫,自找罪受?我身边有很多单身贵族,只要你点头,我保管帮你找个好婆家!” 其实,金可可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一眼罗文素,她不屑看这种靠皮肉维持生活的人。 这么说的原因是想让罗文素知难而退,也是为了打击冯子鸣。 冯子鸣微挑眉头,犀利的眸光终于恩赐般的落在金可可的身上,“金可可,我劝你自重!” 简短的几个字重重撞击着金可可那颗快要爆裂的心脏,她好想一巴掌呼过去,拍死那个恃宠生娇的臭男人。 仗着她的爱,就有恃无恐的伤害她,真无耻! 金可可一甩轻柔的长发,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甜美笑容,用动作来掩饰内心的痛苦,“我怎么不自重了?我的丈夫出轨,我还不能抓奸了?你深夜幽会的女人是不是她!” 明明是愤怒的质问,却被金可可说的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笑很有感染力,能够令心情抑郁的人跟着微笑,可此时,她的笑容中掺杂了一丝伤感和痛苦。 冯子鸣拧着眉心,懊恼至极,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实情绪了? 正文 第六章:摔晕以后 “我和谁幽会需要向你汇报?金可可,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仿若睥睨天下的王者。 “子鸣,她是你太太?”罗文素抬头看着那张令她神魂颠倒的俊脸,她知道他结婚了,却不知道他太太竟然这么美丽动人,令她自惭形秽。 “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有太太,那种滋味,简直比吃了苍蝇还令人恶心。 冯子鸣紧紧搂住罗文素的身体,失而复得,他绝不允许罗文素离开他的视线。 金可可成为被忽略,她不服气,冲上去,一把扯开靠在冯子鸣怀中的罗文素。 毫不客气的坐到冯子鸣的大腿上,柔软的胳膊更是嚣张的环上冯子鸣的脖颈,娇憨道,“老公,昨晚的事情,你忘了吗?” 说这话,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金可可撩起衣袖,让罗文素看的清楚点。 冯子鸣被金可可大胆的行为给震惊了,他们相处三个月的时间,她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甚至于每次和他说话,她都是一副谨言甚微的模样。 “你,你们!”罗文素泪如雨下,心如刀绞,掩面冲出办公室,不顾冯子鸣的呼喊。 钱小甜见罗文素冲出来,欢呼雀跃的喊着,“欧耶!滚蛋,滚得远远地,狐狸精!” 韩忠蹲在墙角,生无可恋的看着这一幕。 偌大的客厅里,金可可缩头缩脑的坐在角落里,一副受尽委屈的憋屈模样。 “爸,整件事就是这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金可可很清楚。 冯子鸣本就不满这桩婚事,倘若金可可一意孤行的将二人上床的事情公布,那么她将会面临绝境之地。 “那个女人叫什么?”冯傲天坐在主位上,眼神浑浊而又犀利。 刚年过半百的他,本该坐在总裁的位置上,睥睨世界,可为了弥补过去所犯的错误,提前退位给大儿子冯子鸣。 “叫罗文素。”金可可怯怯的瞥了眼冯子鸣,后脑勺还疼痛的厉害。 “子鸣,那种贪图钱财的女人,究竟哪好了?”束敏阴阳怪气的说,瞥了眼稳坐如泰山的冯子鸣,眼角眉梢带着嘲讽。 “这话得问阿姨。”深不见底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大海,波澜不惊,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 金可可突然觉得娱乐头条都是骗人的,冯家不仅不和睦,还危机四伏,随时会成为血腥味十足的修罗场。 长期夹在冯子鸣和束敏之间,冯傲天早已厌烦,可碍于面子问题,又不得不制止二人的争锋相对。 阴沉的老脸上略显疲惫,冷声呵斥,“冯子鸣!束敏毕竟是你的长辈,你这么没大没小,丢的是谁的脸?” 金可可低垂着脑袋,后脑勺隐隐作痛,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摔出了脑震荡。 之所以回到冯家是因为金可可被冯子鸣摔晕了,钱小甜打电话向冯傲天告状。 冯傲天得知情况,避免这件事被商业记者捕风捉影胡乱报道,他命令冯子鸣立刻带金可可回冯家。 自打结婚后,小两口便一直单独住在外面,这也是冯子鸣答应结婚的条件之一。 “她算哪门子的长辈?未婚生子,靠阴谋诡计爬上你的床,更厚颜无耻的将视频发给我妈看,害的我妈郁郁而终,我的杀母仇人,也配被我尊敬?” 冯子鸣阴了脸,危险的眯起眸子。 束敏就是那种表面无害,心肠歹毒的人。 正因为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冯子鸣才会特别厌恶,甚至是痛恨表里不一的人,从而对金可可厌之入骨。 金可可倏地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束敏,她只看见束敏的风光,却不知道原来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 “冯子鸣!你凭什么羞辱我?我和傲天是两情相悦,如果不是你妈,我们早就结婚了!”要不是冯傲天站出来帮她说话,就凭冯子鸣的这句话,她非得蹦翻天不可。 束敏话中有话,埋怨冯傲天至今没有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甚至连她的儿子也一直跟着受委屈。 对于束敏的话,冯子鸣嗤之以鼻。 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你不戳她伤处,她永远自欺欺人,不知道疼。 “我妈陪我爸白手起家,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陪伴左右!我妈对我爸,那才是最纯粹的爱情!而你,只是看中了他不菲的身价!你一而再的催促子轩到公司上班,不就是希望他能够圆你无法完成的梦吗?只是,梦终究是梦,哪怕你想成了精神病患者,也休想拿到冯家的一分一毫,包括你儿子。” 经过十分亲子鉴定的确认,冯子轩确实是冯傲天的儿子,既然是儿子,就有继承财产的权利。 可冯傲天良心发现,私自做决定,将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馈赠给冯子鸣。 冯子鸣当时不愿意接受,因为在他的眼里,再多的财物都抵不过他的妈妈。 后来,在外公外婆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冯子鸣点头答应,并保证会坚守阵地,绝不允许束敏母子占半点便宜。 “你以为我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恰恰相反!我们认识在先,如果不是你妈横插一脚,我们早就结婚了,哪需要你妈假惺惺的陪伴?”束敏横瞪眼睛,怒气冲天。 纵使束敏说的天花乱坠,冯子鸣也不会为之动容,在他的眼里,束敏就是不可饶恕的小三。 难得看见冯子鸣怒发冲冠的模样,金可可真后悔没拿手机偷拍下来,作为珍藏品。 金可可的相机里,只有冯子鸣面无表情的样子因此,她怀疑他是个面瘫! “阿姨,你又不是塑料袋,别整天装啊装啊!小心有一天会爆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冯子鸣翘着二郎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桀骜不驯中带着一股痞气。 这话,这语气,还有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都是金可可从未见过的。 金可可很是天真的笑出了声,这是发自于内心的笑。 感受到四面八方射来的不同眼神,金可可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连忙敛去笑意,极为尴尬的看向冯子鸣。 冯子鸣突然发现金可可挺可爱的,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能够笑出声来的,翻遍整个W市,只有金可可一人。 转念一想,束敏是金可可的大姨,或许是这层关系在,所以金可可有恃无恐。 有人欢喜有人怒,束敏两眼冒火,恨不得将金可可燃烧殆尽,别人家的姨侄女都聪明伶俐,可偏偏她家这个愚不可及。 让她帮忙盯着冯子鸣的一举一动,她拍了点他的日常照片,敷衍了事。 让她阻止冯子鸣签约大公司,她推波助澜,反倒帮冯子鸣拿下难缠的合作商。 让她快点怀上冯子鸣的孩子,早点回家养胎,好换个替补上阵,偏偏三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还是干瘪出新境界,活似深受虐待。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的事情,都令束敏很是不满意。 然而,这一切不能怪金可可没有办妥。 因为她们见面的地点都在冯家,防止隔墙有耳,束敏总会把事情说的特别隐晦。 金可可是个心思单纯的人,自然听不懂其中奥妙,便一直以为束敏那么交代,是为了促进她和冯子鸣之间的感情…… 正文 第七章:争锋相对 “妈,我今天给你买了套新衣服,这可是用我第一笔工资买下来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冯子轩适时站出来,为这场战役画上未完待续的符号。 冯傲天稳坐如泰山,闭目养神,没有出声呵斥冯子鸣的准备。 束敏失望的看着他的反应,有那么一瞬间,后悔和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扯上关系。 洪嘉文被佣人带到客厅的时候,已经吓得浑身哆嗦的无法站立,佣人一放手,她便瘫在地上,如一滩烂泥,“老爷!素素是个好孩子,她绝不敢魅惑主人” 女儿失踪了三个月,洪嘉文每天都以泪洗面,她很清楚罗文素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她不怨恨别人,只恨自己平时太过溺爱罗文素,以至于罗文素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背着她和冯子鸣乱来。 金可可打量着洪嘉文,只见她虽然上了年纪,可风韵犹存,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可人儿。 素素?魅惑主人? 所以她是罗文素的妈妈? 那么冯子鸣和罗文素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罗文素真是好福气,能够拥有这么个爱她的妈妈,金可可羡慕了,“阿姨,你先别激动,我爸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冤枉好人的。” 言下之意,如果罗文素敢勾引冯子鸣的话,冯傲天绝不会姑息。 “大少奶奶,”似是没有想到金可可会安慰自己,洪嘉文止住了哭泣,木讷的看着漂亮的如同瓷娃娃般的金可可。 冯子鸣意味深长的瞥了眼金可可,早已领教过她的伪装,不愿相信她是如此美好的人,“金可可,你也会装!” “你!”金可可如鲠在喉,受伤的问,“冯子鸣,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受伤,冯子鸣残忍的直视着,好似那抹伤与她无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语气轻蔑,毫不在乎。 “子鸣!” 之所以认定金可可做儿媳妇是因为提前做了调查,冯子鸣的性格太过冷漠,需要一个炙热如阳的女孩来温暖,而金可可就是最佳人选。 冯子鸣的眸中掠过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厌恶,他讨厌冯傲天的专制,讨厌金可可的虚伪。 冯家的家事自然不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说,所以,冯傲天没有往下说,而是将犀利的视线扫向跪在地上的洪嘉文。 “洪嫂,你是个好人,在冯家兢兢业业二十几年,只是可惜了,你没有生出一个好女儿!” 冯傲天本不想祸及洪嘉文的,可罗文素已经触了他的底线,再任由事态发展不下去,罗文素一定会成为第二个束敏。 自从吴彩莲去世后,冯傲天才追悔莫及,只是大错已经铸成,无力挽回。 他们之间没有山盟海誓、惊心动魄,生活就如同一碗白开水,到达沸点便开始散热,直至没有温度。 本以为这是枯燥无味的生活,殊不知,这才是对相濡以沫的最佳诠释。 “老爷,求你再给素素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会说服她,让她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W市!” 上流社会可不是常人看见的那般光鲜干净,一些不知死活的女人为了所谓的上位不择手段,最后不都死于非命,连尸体都没人敢收。 洪嘉文曾经差点就惨死,如果不是被冯老夫人捡回来,此时的她,哪还能跪在这哭着求饶? 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怎么能够忍心看着亲生女儿步她的后尘?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非要分开一对有情人!”失而复得实属难得,冯子鸣说什么都不会再让罗文素离开他,哪怕要他与全世界决裂。 “有情人?你确定她对你是真情,而不是因为你继承的财产?”冯傲天嗤笑道,看着儿子现在的模样,想起当年的自己,只觉得这种想法荒唐可笑又无知。 洪嘉文生怕冯傲天会下死令,赶紧劝说冯子鸣,“大少爷,你和素素不合适。你性格如冰,素素性格骄纵,从小被我惯坏了,你们不合适。” “洪阿姨,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可以明确的向你保证,素素是我心里的唯一。” 冯子鸣肆无忌惮的和冯傲天唱反调,他活得不痛快,谁都别想舒坦。 金可可心口钝痛,她怀疑她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丈夫有了心上人,可惜不是她。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的领悟? “冯子鸣,你是个男人吗?你的妻子就坐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冯傲天怒不可遏的瞪着冯子鸣,气势逼人。 父子四目相对,视线在空中撞击,气势相当。 冯子鸣讥诮道,“你知道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混账东西!”错已铸成,冯傲天尽力弥补对吴彩莲母子的亏欠,所以他无法接受亲生儿子对自己的不屑态度。 吴彩莲知书达理,性情温和,对待事物,始终一副淡然的模样,这样的女人确实是最佳的贤妻良母。 可生活本就平淡无味,再没点乐子,人活着便如同木偶般,无滋无味。 冯傲天曾经努力尝试和吴彩莲发生点刺激的事情,可吴彩莲太过羞涩,即便在生下冯子鸣之后,对于床笫之事,仍旧放不开。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冯傲天疲倦的时候,束敏又出现了。 束敏这个人,活泼有朝气,脑子又灵活,懂得变通,由于生性懒惰,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会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冯傲天的欢心! 当时的冯傲天,生意蒸蒸日上,真是春风好得意的时候,再来个红颜知己,那日子过的才叫一个无比滋润,自然忘了肩膀上的责任和担子。 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冯傲天也会觉得愧对于贤惠的妻子,只是,一脚踩进粪堆,拔出来还有臭味。 最终,索性就沉溺其中,享受一时是一时。 正文 第八章:屎皮赖 洪嘉文本不该插嘴父子间的事,只是在听到冯子鸣的保证后,心底更加忐忑,“大少爷,我感谢你对素素的一片心意,只是你已经成家立业了,如果还执着过去的话,于你于素素都没有好处。” 如果不是看在吴彩莲的面子上,冯傲天才懒得管冯子鸣的事情,他已经对不起吴彩莲了,再不能目睹冯子鸣自甘堕落,“洪嫂,你去找会计算下这个月的工资,我会多发一个月的补偿金给你。” 女儿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情,当妈的自然不能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冯家,如果不是冯家对她恩重如山,洪嘉文早就主动离开了。 “老爷,你放心,等我找到素素,我一定会带她离开W市,不让她再缠着大少爷!”洪嘉文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双目通红,隐忍着哭意。 “我不准!”冯子鸣冷眸凝视着高高在上的冯傲天,气势完压盛气凌人的冯傲天。 导致父子决裂的原因在束敏的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可偏偏这个束敏和冯子鸣水火不容,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彼此希望对方尽快魂归西天。 不明所以的金可可特别同情冯傲天的遭遇,因为她能够感受到那种手心手背都是肉的为难境地。 对冯傲天而言,一边是血浓于水的儿子,一边是恩爱相守的情人; 对于金可可而言,一边是血脉相连的大姨,一边是相守一生的爱人。 二者取舍,能取谁,又能舍谁? 父子俩针对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冯傲天的态度越是坚决,冯子鸣就越是对抗,哪怕是燃烧了自己,也在所不惜。 金可可转悠着原有大的眼睛,盯着父子俩来回看,脑中灵光乍现,瞬间发觉了哪里不对劲。 趁着冯子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罗文素和洪嘉文的事情上,金可可从沙发的后面绕到冯傲天的身后。 “爸!” 不想引起冯子鸣的注意,金可可刻意压低声音。 可能声音太小,冯傲天没听见,又或许冯傲天压根不想听见。 “我不管你同不同意,素素,我要定了!而且,我明天就安排她住进我家,哪里的一切只属于我,你无权过问!”冯子鸣态度坚决,像极了一个执拗的孩子。 其实,原本这对父子的关系十分和睦。吴彩莲性格温婉柔和,教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差。 冯子鸣从小品学兼优,自控能力极强,对长有礼,对小有爱,是别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这也是金可可记忆中的学长的模样,正是因为冯子鸣温暖的如春光之子,金可可才会毫无保留的喜欢上了他。 金可可一直就在纠结是什么能够如此彻底的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直至今天,她才知道其中缘由。 冯傲天怒气滔天的抓起身侧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逆子!你这个逆子,你是要活活气死我!” 偏偏这个时候,罗文素不顾佣人的阻拦,以柔弱无辜的模样出现在客厅。 冯子鸣瞬间魂都飞了过去,金可可连忙提高嗓音,喊出声,“子鸣!你够了,你看看爸都快要给你气出心肌梗了!” 冯子鸣口中的‘我家’,那是过去式,现在幸福湾是他们俩共同的家,岂能允许外侵者搬进去? 父子间的战役因罗文素的介入而气氛高涨,金可可无语的看着长相俗气的罗文素,内心受到一万点的伤害。 想她,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要好脾气有好脾气,要爱有爱几乎全能,要啥有啥,为什么冯子鸣就是看不上她? 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 “老爷,这件事错在我,你别再责怪大少爷了。”罗文素双膝弯曲跪在地上,上演苦情戏,这个套路早就烂大街了。 冯子鸣直勾勾的看着罗文素,金可可决定主动出击,毕竟冯傲天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怎么和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斗? 金可可迈着悠闲的小碎步,走到冯子鸣的身侧,一把抱住冯子鸣的胳膊,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撒娇道,“老公,我肚子饿了!” 画风突转,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下,包括冯子鸣。 软香在怀,淡淡的奶香味侵入鼻息,冯子鸣心神荡漾,不由自主的想起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滚。”冯子鸣寒着脸,眸光一凛。 好强的杀气,只是,为了守卫爱情,小命算什么? 金可可豁出去了,不顾冯子鸣的肌肉紧绷的像块砖头,继续厚颜无耻的撒着娇,“老公好凶凶,我好怕怕哦!你摸摸,这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眼前的女人笑靥如花,双目璀璨如星辰般耀眼,这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冯子鸣却视而不见。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要了你的命!”阴沉的声音透出一股不耐烦,冯子鸣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既然定了目标,便会毫不犹豫的朝目标奔去。 金可可紧咬下唇,倔强的不愿松手,两只大眼睛扑闪着,似是在说:“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试试看!” 罗文素咬碎了一嘴银牙,如果不是冯傲天在场,她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冲上去拉开二人。 细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恶毒,无人发觉。 正文 第九章:家不和睦 对于这一幕,冯傲天都是乐于见到,“子鸣,你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可得珍惜。别错失金镶玉,捡个臭粪球当宝。” 言下之意很明显,金可可是金镶玉,罗文素是臭粪球。 有身份的人说话就是有恃无恐,明知道这话会引起罗文素的不快,冯傲天仍旧毫不避讳的说了,且说的铿锵有力。 罗文素低下头,紧咬下唇,双手紧紧攥着,极力隐忍着快要破喉而出的怒骂声。 她暗自发誓,终有一日,她要让冯傲天跪地求饶! 冯子鸣深邃的眸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腿一软跪趴了。 可金可可在爱情面前,如同涅槃的凤凰,岂会因为贪生怕死而退缩? 洪嘉文怎么忍心看着自家女儿受屈辱? 她只恨老天不公,否则,她的女儿也能像金可可那样,嫁入豪门,日子还不是过的滋润? “你放开我!”罗文素不知死活,倔强的跪在地上,丝毫不顾及洪嘉文的感受。 “素素,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大少爷有老婆了,将来还会有可爱的孩子,你说你横插一脚算个什么事? 老爷待我们恩重如山,知道你对大少爷一往情深,顾及到你的心情,在大少爷结婚前给了一大笔钱让你离开大少爷,你既然收下了,为什么要言而无信?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自己的孩子,什么货色,自己清楚。 洪嘉文之所以当众挑明这件事,就是想让罗文素知道她的态度,同时让冯子鸣知道罗文素究竟为什么突然失踪,解除冯傲天父子之间的误会。 “妈,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往你女儿身上泼脏水,要不是老爷拿你威胁我,我宁愿不要那张支票,也不会离开大少爷的!” 细长的眸中恐惧扩散,罗文素心生怨念,怪洪嘉文太过自私。 另一边,冯子鸣被金可可纠缠的心烦气躁,却又无计可施。金可可就像块橡皮糖一样挂在冯子鸣的身上,不管冯子鸣怎么发脾气,怎么拽扯,她就是不松手。 再好的修养都被金可可给折腾没了,可偏偏冯子鸣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 为了不让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洪嘉文重重地打了罗文素一耳光,并强行带走罗文素。 还撂下狠话,有她在,绝不允许罗文素再和冯子鸣有半点联系。 车厢内,气氛无比压抑,金可可胆战心惊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时不时侧目看向认真驾车的冯子鸣。 精致冷冽的侧脸,令人窒息,金可可色胆包天的欣赏着如画般的帅色,好想将他直接塞进她的眼睛里,只有她能看见,别人休想染指。 不行! 不能再坐以待毙,那个罗文素看上去极为普通,可能够让冯子鸣为之疯狂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想到就要做到,不然黄花菜就凉了。 金可可掏出手机编辑一长串短信,检查一遍,确定无误之后,才点击发送。 这条信息是发给冯傲天的,刚才她有重要的发现,必须要尽快让冯傲天知道,否则,冯傲天越是干涉,冯子鸣越是任性为之。 冯傲天气的连饭都吃不下,金可可的信息如同灭火器般奏效,他一目了然,觉得金可可说的很像那么回事。 二人达成共识,并且严格遵守约定,守口如瓶,哪怕将来金可可真的拿下冯子鸣了,也不能说。 “公媳搭配,做事必定事半功倍!爸,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尽快让你抱上大胖孙子。” 后援有人,金可可瞬间底气十足,只是有些惋惜没能见着那个温婉贤惠的婆婆,否则她们绝对能够成为史上最佳婆媳! 冯傲天正吃着蒸蛋,被金可可的这条短信给刺激的,差点喷了一桌子。 “怎么了?” 束敏微蹙眉头,二人相识二十几年,从没见过冯傲天如此失礼过,心下觉得有事,便凑过身子去,想要看冯傲天的手机。 冯傲天随手锁上手机,他们虽然形似夫妻,可事实上,冯傲天事事都防着瞒着束敏。 因为过去的冯傲天就是被束敏的天真烂漫无邪给蒙蔽了双眼,直到冯子轩的降临,他才恍然发现束敏的狼子野心。 “没事。”冯傲天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端起桌上的碗,继续吃着,只是心情好处新高度。 这个活宝媳妇没挑错,但愿她不会让他失望! 束敏早已受够了冯傲天的戒备之心,她费尽心思,不顾世人辱骂,好不容易换来正大光明的站在冯傲天身边的机会,她怎么能够忍受冯傲天的无视? “冯傲天,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束敏撒泼,丢掉手中的筷子,筷子调皮的蹦到了菜盘子里,发出不雅的声音。 冯子轩很不喜欢父母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一直觉得这个家庭的气氛太过怪异,他曾经尝试过改变大家的关系,可,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 “妈,每个人都有隐私,请你尊重爸。”如果不是亲妈,冯子轩也想学冯子鸣搬出去住,省的每天耳根子不清净。 “子轩,我白把你养活这么大了,你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欺负你妈?”束敏正准备伸手去抢夺手机,听冯子轩这么说,瞬间瘫软在椅子上,泪如雨下。 面对束敏的这招,冯子轩深感无奈,“妈,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儿子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有些话,冯子轩不愿意撕破脸说,是因为束敏对他有生养之恩,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为了亲情而抛弃礼义廉耻。 虽说对束敏没什么感情,可冯子轩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冯傲天自然得护着,“束敏,你别找儿子的茬,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不满意我对你的态度,可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些。” “儿子?你还知道子轩是你的儿子!你什么都给冯子鸣了,子轩连一毛钱的边都占不到,你这老子当的还真是够绝的!” 对于吵架,束敏总不知疲倦,自从住进冯家,隔三差五就会找事吵嘴,反正只要她不痛快了,整个冯家的人都别想快活。 当然,每次冯子鸣都不会理会这个泼妇的无理纠缠,因为两个人说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再加上这个家留给冯子鸣太多美好的回忆,他不愿意破坏。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会厚此薄彼,这话和你说了上千次,你怎么就记不住?”冯傲天说这话完全是为了糊弄束敏,他都金盆洗手了,还能赚到什么东西给冯子轩? 倘若冯傲天能够真心对待束敏,束敏或许会心甘情愿的沉醉在美梦中,可偏偏冯傲天不愿意对她虚与委蛇。 “记不住?你都退休几年了?你给咱子轩什么了?冯子鸣坐在几百平的办公室里,逍遥自在,高端大气,咱子轩只能屈就在公司的最底层,凭什么?他凭什么挤兑子轩?凭什么!” 束敏疯了般的说着,腾的一下起身,掀翻了桌布。 无辜的碗碟全部壮烈牺牲。 正文 第十章:你是属狗的吗? “妈!”冯子轩真的受不了束敏的疯狂,“你为什么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发脾气,我在公司的最底层工作怎么了? 这份工作是我求哥给我安排的,与爸无关! 从小到大,你就不停地给我灌输回到冯家要抢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你说大妈怎么恶毒,怎么恐怖,所以你含辛茹苦把我养活到十八岁,才敢回到冯家。 可是,我到了这里之后,发现你说的根本都是谎言。 不管我怎么对大妈无礼,大妈总是和颜悦色的对我,从不会说你一句坏话,哪怕你破坏了她的家庭! 妈,你醒醒吧,这一切本就不属于你,是你处心积虑算计的,所以即便你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想要的幸福!” 冯子轩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将束敏的心给搅碎,如果不是亲生儿子,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撕碎冯子轩的嘴巴,“你闭嘴!住嘴!我没有你这么不中用的儿子!” 束敏疯了般的尖叫着,尖叫声尤为刺耳。 看着据理力争的冯子轩,冯傲天很是欣慰,再看看束敏狰狞而恐怖的丑态,内心对吴彩莲的愧疚越发的深了。 “你的心里只有怨恨,你的嘴里是永不停止的吐槽和谩骂,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妈妈!” 冯子轩真是受够了如同泼妇般的束敏,他虽然明白事理,可心理早已在束敏的影响下变得扭曲,有时会见不得别人好,看见别人幸福就会想要亲手毁掉 冯子鸣怒不可遏,哪有心思去管金可可和谁聊天? 只是,无意间瞥到她笑的一脸狡黠,便忍不住讥讽,“你这么能装,怎么不去当演员?” “说的好像你不会装。”金可可想也没想就回嘴,她发现不掩饰性情的情况下,两个人的交流还是挺畅通的。 “有些事情,仅此一次!”知道金可可能说会道,冯子鸣选择理性对待这种脸皮极厚的女无赖。 金可可百无聊赖的修剪手指甲,还极不文雅的翘起二郎腿,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是多么的诱人,“什么事情?有话直说,转弯抹角,你是想搞死人?” “你!”冯子鸣虎躯一震,险些撞车,幸亏他反应快,猛踩刹车。 深邃的眸子扫向金可可,只见她斜靠在门边,内心对她的厌恶更加深了几分。 冯子鸣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你平时都喜欢这么坐着?”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些异常,金可可在等待冯子鸣发怒,很是诧异他的转移话题速度太过惊人,“嘎?” 冯子鸣挪开火热的视线,“跷二郎腿。”冯子鸣难得对金可可耐着性子。 金可可不以为然,“是,怎么了?”金可可修剪完最后一个手指甲,抬眸看向冯子鸣。 完美的侧脸都能够轻易撩拨万千少女的心,金可可心中荡起阵阵涟漪,不禁感慨:真帅,怎么能有这么帅的男人?! 冯子鸣盯着前方即将要变成绿色的灯,心底涌上一抹烦躁,他可不想在离婚前被带绿帽子。 “以后注意坐姿,别给我丢人现眼!”勾人心魂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命令。 坐姿? 金可可有些迷茫,她的坐姿有问题? 好像有点酸! 金可可坐直身姿,冯子鸣以为她是听进了他的话,冰冷的唇角舒缓了些,可随之而来的事情,令他险些跳车自杀。 “金可可,我劝你拿走你的麻杆腿!”这女人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冯子鸣握着方向盘的手陡然收紧,额头上出了点细汗。 金可可仗着冯子鸣驾车,肆意妄为,反正更过分的事情,她都做了,也不管冯子鸣乐不乐意。 “我还是个小姑娘,哪能经得起你折腾?之后,又被你摔晕了,浑身酸痛的要命,你就不能大方点,借两条腿给我架一下?” 金可可心底乐开了花,天使般的面孔上却写满了委屈和难过。 黑色的袜裤如同丝袜般,对于男人而言,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更何况,金可可还极不安分的抖动着腿 冯子鸣发誓以后再也不允许金可可坐他的副驾驶位,刚冒出这个念头,金可可便提及,“咦,你这副驾驶位上有一根好长的卷毛!” 商场上的精英可不仅仅是男人,还有一群聪明精干的女人巾帼不让须眉。 冯子鸣忽视掉呱噪的小青蛙,让金可可一个人自言自语。 “不行!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必须要保证你的身心健康,身心健康的第一准则就是,要对婚姻伴侣忠诚!”金可可是个爱说话的人,即便没人理会,也能自问自答,还丝毫不显尴尬。 冯子鸣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他宁愿不揭穿金可可的伪装,宁愿她虚伪一辈子,也不要受这种折磨。 金可可不是第一次坐他的车子,却是第一次干涉他的事情,不仅要给副驾驶位贴上标签,注明这位置是谁的,还要冯子鸣阻止任何雌性动物坐在副驾驶位上,包括彼此的妈妈。 其霸道程度,到达了一种变态的程度。 冯子鸣实在受不了呱噪的金可可,快速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上,“下车!”不想自找罪受,冯子鸣选择不碰金可可。 金可可瞥了眼陌生的环境,从小到大都是封闭式的教学环境,大学之后又去了外地,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却又被塞进了冯氏。 所以,W市,除了经常走的哪几条道之外,没有一处是金可可熟悉的。 “我不!”金可可一脸无辜的抱住副驾驶位的靠背,不愿意下车。 冯子鸣按下开门键,副驾驶门自动打开,他欺身而上,蛮横的推搡着金可可,金可可顺势搂抱住他的脖颈。 柔软微凉的触感令冯子鸣浑身一震。 嗅着甘冽的气息,金可可难耐的吞了口口水。 俊美的脸放大了好几番,仍旧秀色可餐,金可可想也不想,直接奉上香唇,吻住那张令她神魂颠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