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梦遇高人 从睡梦中惊醒,姜涛被眼前所呈现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因为他的视线竟然透过了那堵厚重的水泥墙,并且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隔壁卧室的单身美女二房东正在换衣服的场景。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彻底清醒了之后,再度隔着墙壁看过去,这回他更加清晰地看到了美女二房东那充满诱惑的曲线,和那高耸着能撑爆炸人眼球的大奶! “这......这难道不是在做梦?”姜涛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当那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他彻底的懵逼了。 他就记得在梦里,一个身穿道袍的高人送给了他一块刻着一双眼睛的玉牌,还对自己说只要把玉牌挂在脖子上,那就拥有了看穿世间万物的本事。 回忆到这,姜涛下意识地就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前,精准无误地就摸到了一块玉牌! 当他把那玉牌从衣服中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番之后,他惊讶得都合不上嘴了,与梦里他梦到的那块玉牌一模一样! “真的,这竟然会是真的!”姜涛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多钟,正是老缅那头带翡翠原石过来兜售的时间点。 想到这他灵机一动,正好去试试自己这透视的神奇能力,若是真能成的话,那他可绝逼是稳稳的屌丝逆袭,成为业界靠赌石发家致富的一代传奇! 所以姜涛火速穿好大裤衩,连脸都顾不上洗一把,蹬上那双怀旧版且廉价的凉皮拖就要出门。 可就在姜涛半个身子都已经出了门的时候,突然从卧室里传来美女二房东毫不客气的呵斥声:“你是要赶投胎去吗?大晚上的动作就不能轻点!” 其实,这俩人之前的关系本身还算不赖。 尤其是姜涛,直到现在还都把美女二房东当成被窝里开枪的YY对象。 毕竟美女二房东二十六七的年龄,身材火辣,长相又好,哪个男人不梦想着跟她来上那么一波摩擦? 可自打姜涛上个月拖欠了房租之后,美女二房东就变了脸,本来姜涛口袋里还有三千块钱的,可玩赌石这一行的人都知道,最后那点散碎银两可是翻本的钱,那是说死都不敢动的。 再加上一个多月他运气不好,在中间对缝都没有进账,自然而然的就让美女二房东产生了一种他随时会卷铺盖跑路的危机感。 一想到美女二房东那白眼翻上天的表情,姜涛干脆也没搭理,甩上门扬长而去,只不过这手劲儿还是大了,让那破烂到已经生锈了的大铁门发出“咣”的一声震响。 直到姜涛都下了好几层楼梯,还听到美女二房东站在门口抻着嗓子嚷嚷:“哼,耍脾气是吧,我警告你,再不交房租我就把你那些东西给你扔到街上!” 听到这,姜涛捏了捏拳头,脚底下更加快了步伐,心里头不是滋味地嘀咕道:“瞧不起谁啊,等我到时候开出了帝王绿,老子非把你这破房子整间都买下来不可!” 当一路上怀揣着无比激动但又有些小忐忑心情的姜涛,打车赶到料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站在门口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 讨价还价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像极了卖大白菜的自由市场,只不过这里买“白菜”的人,人手一只高光手电筒,甭管是专业的大咖还是刚入行的小白,那在原石上打起灯来,端得是有模有样。 要说料场里最火的,那还得数疤脸的那个摊位。 因为疤脸的石头开价低,还经常能被赌客们切涨,所以大受欢迎。 之所以大家都叫他疤脸,那是因为他脸上全是火烧的疤,根据疤脸自己吹的牛逼来说,那是他头几年进料子的时候家里被老缅寻仇给放火烧了。 当时他心疼那几块好料子,生怕有别有用心的人趁着灭火把他的几块料子给偷跑,当即二话不说豁出命来冲进火场,保住了那几块上好的料子,可脸上也被落下了个三级伤残。 而事实上,跟疤脸比较熟的老赌客都知道,那是头几年疤脸让人家姑娘给踹了,气不过,拎着两桶汽油去往回要彩礼钱去了,还跟人家姑娘放狠话,彩礼少一分钱就放火同归于尽。 人家姑娘一看疤脸把汽油都浇在身上了,顿时就害怕得不行,赶紧答应退钱。 疤脸也没想到能这么痛快,琢磨抽根烟平复下心情吧,结果一摁打火机把自己给摁成了个火人....... 当姜涛走到疤脸摊位的时候,有个行里的名人庆辉,正端详着手中一块巴掌大的“莫湾基”,口中啧啧称赞个不停。 姜涛好奇看过去一眼,那块“莫湾基”从打灯的表现来看非常不错,皮壳紧致,光滑细腻,且脱沙均匀,从光色来看,最重要的是无论从什么位置打灯过去,都是十分均衡莹莹绿光,且毫无色差! 若是在之前遇到了这样的石头,姜涛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都敢打电话给家里的老爹老妈借钱,也要把这块石头拿到手。 可今天不同了,因为他拥有了可以看穿万物的本事,他镇定的让视线透过那厚厚的皮壳,发现里面的肉色却十分浑浊,而且裂得是稀里哗啦。 可以说,谁要是切了这块石头,那基本上是输到脑袋插裤裆里当骚鸡了! 正看着,庆辉冲着疤脸开始出价了:“这石头我要了,给你三千,怎么样?” “诶,兄弟,可不能这么欺负人呐!”疤脸苦着脸说道:“今天这摊货,也就这块石头最像样,你要是诚心相中了,八千让你不二价。” 庆辉皱了皱眉头,又打灯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显示出一幅爱不释手的模样:“这块的确是难得的好料子,五千我拿了。” 说着话,庆辉还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刚好五十张直接甩在了疤脸的摊位上。 可疤脸却看都没看那五千块钱一眼,直接晃着脑袋给拒绝了:“五千不行,就八千,少一张我都不能卖。” 这一下,庆辉犹豫了,可边上看热闹的人却跃跃欲试了起来。 “八千我要!”有个一看就是萌新的家伙,立马要掏钱。 而边上又一个家伙直接喊到了一万:“反正玉遇有缘人,哥几个让让,我一块砖就开它一手!” ....... 一时间,围观的人纷纷叫价,本来疤脸准备八千出的莫湾基料子,一下子被抬价到了一万五! 而这个时候,疤脸跟庆辉很是微妙地对视了一眼,别人可能没注意,但却让姜涛给瞧见了个正着! “这俩人肯定有鬼。”姜涛心里算是落下了实锤,难怪他妈以前自己在疤脸这听人连忽悠带蒙的买石头,切一个就垮一个,搞了半天这里头是有套路!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十来万的老婆本都让疤脸跟一些所谓的名人给忽悠去了,这要是不报复一波,姜涛心里属实是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眼看着有个人已经点了一万五将要递给疤脸拿石头的时候,姜涛清了清嗓子:“咳咳,这破石头也值一万五?兄弟你可别瞎了眼上了贼船呐。” 掏钱那人一听,赶紧缩了下手,他看了看庆辉,又看了看姜涛,犹豫不决起来。 可疤脸当场就不干了,隐隐有些急眼的架势:“嘿,我说姜涛,怎么着砸老哥场子来了这是,你有点他妈不懂规矩了吧!” “诶呦,我听疤脸哥这意思是,不让人说话呗?”姜涛也是一点都不让呛,直接怼了回去:“好石头千金难买,就这块破烂莫湾基白给我都嫌他闹眼睛!” “闹眼睛?”在一旁站不住了的庆辉,直接打开了手电又拿起那块石头:“兄弟你才入行多久啊,我开过的石头比你见过的石头都多,我觉得这块石头的打灯表现,切开后稳稳的超出预期,幸运的话还可以赌糯冰种.......” “呵呵,是吗。”姜涛眯缝这眼睛打断了庆辉的话,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你自己赌嘛。” 听到姜涛带头这么一说,刚刚出价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架秧子。 “是啊,这么好的料子你就自己切了呗。” “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还能轮到我们头上吗?” ....... 庆辉听着大伙让他切料子的声音此起彼伏,顿时老脸一红,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我......我这不是钱没带够啊,我倒是想切,疤脸他也不卖呀!” “诶,巧了。”姜涛呲牙笑了,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三千块钱:“我这刚好有三千,加上你那五千刚好是疤脸想出的价位,不过咱俩也对赌一波呗,我就赌这块石头垮得一分钱不值,你敢跟我玩吗!” “你!”庆辉被姜涛怼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地把目光抛向了疤脸。 而疤脸却心领神会的跳了出来,一边要收起石头一边解释道:“哎呀,算了算了,都是行里人,为一块石头红了眼犯不上,这石头我不卖了还不成吗!” 正文 第2章 抠眼珠子 听疤脸这么说着,姜涛心里知道这疤脸是认怂了,但这种坑人的事儿姜涛决不能放过他,所以他当即就一把摁住了疤脸的手:“疤脸哥这是什么意思?拉出的屎还有往回坐的吗?不是你这石头上真有鬼吧!” 姜涛一说有鬼,大伙也都纷纷反映过来,早就听说有人专门在品相不好的石头上面作假,还联合几个圈里的大咖里应外合的糊弄钱。 可他们谁也没想到,这样的事儿能发生在疤脸和庆辉的身上。 所以大家也就越想越可疑,到后来干脆一边倒的支持起了姜涛,逼着疤脸出这块石头的同时,还一个劲儿的起哄说让庆辉心里要是没鬼的话与姜涛对赌。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疤脸也是奇虎难下,庆辉如果不答应的话他在赌石这个圈子里也很难混下去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之所以庆辉能答应,也不全是因为名声,这石头虽然作假前品相不怎么样,但也未必是没有可赌性。 在庆辉的认知里,这世界上谁也不敢断定里面就是什么样的水种,毕竟谁也没有能透视的眼睛! 可庆辉不知道的是,他今天碰到的却是个偏偏拥有透视这样神奇能力的人! 随着疤脸的切割机将石头整块切开,如姜涛之前所看到的一般无二,肉质几乎到了棉底的程度,浑浊不堪不说,一打灯过去寸寸是裂! 这可吓傻了围观的人,毕竟有不少的一部分人都还抱有一丝侥幸,认为庆辉不会骗人,而姜涛又是个生瓜蛋子,说的话可信度不高。 可当事实就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们不禁惊叹连连。 到了这会儿,庆辉的脸时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饶是这样还是装出一副叹息的模样:“哼哼,赌个垮谁不会啊,谁不知道十赌九垮?” “那你意思是咱赌个涨呗,你敢不敢?”姜涛当即就追加了赌注,继续说道:“谁要他妈输了,谁以后就在这料场消失!” 作为赌石圈子里的名人大咖,庆辉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姜涛给上纲上线,当即也挂不住面子了:“赌就赌,就在疤脸的摊位上,咱就他妈赌涨!” 本来已经都要偃旗息鼓了的疤脸,一听这话顿时也来了劲头,毕竟这是庆辉和他找回场子的最好机会,若是姜涛输了,那他们完全能三言两语的把刚才的事儿给遮过去。 但若是庆辉输了...... 这种可能,疤脸连想都没想过,毕竟庆辉是赌石圈里的大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用脚趾头看,也肯定比姜涛看得准! 所以疤脸他兴奋地摸了摸脸上被烧伤的疤,两眼直放贼光:“这样吧,咱也别说赌什么来不来料场的,干脆就赌抠眼珠子的得了,谁输了自己把眼珠子抠出来,我作陪!” 虽然疤脸的话火药味十足,其实真抠眼珠子的事儿疤脸还是不敢干,但他弄这么一出就是想等姜涛输了之后,用抠眼珠子这事儿逼着姜涛道歉。 到时候名声口碑也全都挽回来了,而庆辉自然也是和疤脸心有灵犀一点通,随即用手中的高光手电戳了戳姜涛的肩膀:“怎么样,抠眼珠子你敢吗?” 至此,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到了姜涛的身上,他们以为姜涛一定会怂,毕竟赌得这么残暴和血腥,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肯定会夹着尾巴逃了。 可姜涛的回应却是出人意料的干脆,他用手指搪开庆辉的高光手电,随即也戳起庆辉的肩膀来:“呵呵,谁要是怂了,谁他妈就是孙子!” “那开干吧,两位!”疤脸直接把位置让了出来,让庆辉跟姜涛进到摊位的里面开始挑选。 要说人家庆辉那当真是专业,先是挑选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然后翻来覆去的比对着打灯的表现,从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不难看出,这是上了真本事了。 而反观姜涛,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悠悠地点起一根烟来。 这可让围观的众人看不懂了,这时候还有闲心抽烟,那可真是嫌自己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待着占地方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姜涛已经用那双能够透视的眼睛扫视了一遍摊位上所有的石头。 可以说这一滩货里,太极品的没有,但还真有个糯冰种的莫湾基,而且裂的地方也刚好,恰恰能赌出一个手镯位来,还飘着点蓝花! 只不过那块石头的品相实在是差到了极致,若不是摆在疤脸的摊位上,很容易让人误会这就是路边普普通通的一块烂石头罢了。 当姜涛的一根烟抽完,庆辉那边已经胸有成竹的选了一块石头:“我看好了,就这块,我赌它种水糯冰,无色,裂少,起码能有做牌子的料子。” 说着话,庆辉把石头递给了疤脸。 随着疤脸的切割机把石头按照预先画好的位置切割出来,现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因为这块石头里面的肉质,勉勉强强够得上无色糯冰的级别,虽然有裂,但和庆辉之前所判断的如出一辙,完全够做牌子的料。 这份儿看石头独到的眼光,可谓是精准刁钻,放眼整个料场也绝对够得上是大师级别! 而这时候的姜涛仍然是一脸轻松的样子,看不出有丁点的紧张。 他慢悠悠的伸手抓住了一块品相极差的石头,象征性的拿高光手电打了打光,便直接递给了疤脸,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赌这块石头出手镯,且手镯位无裂,糯冰种,飘蓝色碎花。” 听到姜涛这一番言论,现场的所有人都被雷得是外焦里嫩! 毕竟一块石头表皮上的品相在一定程度上就决定了内质,所以几乎是每一个人都觉得姜涛这是疯了! 就连庆辉都忍不住嘲讽出声:“就这块石头,还出手镯?能抠一副手链的串珠我都算你牛逼!” 疤脸也在一边阴笑着用两根手指做成了插眼的动作,在姜涛的面前比量了两下:“等着哈,一会儿我非亲自把你眼珠子抠下来不可!” 对此,姜涛只是咧嘴笑了笑。 随着疤脸的切割机一点点的将姜涛选中的那块垃圾石头切开,疤脸脸上的阴笑渐渐的僵住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在一旁多少看出点倪端的庆辉也是冷汗直流。 而大多数人因为离得远看不清切割状态下的石头肉质到底是什么样的,纷纷劝说起姜涛,让姜涛服个软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听着一帮人瞎叨叨有些不耐烦了的姜涛,干脆走到疤脸那直接把切割机往下一按,石头上那最后一丝皮壳应声被切断。 紧跟着姜涛一把抢过疤脸手中的石头在水里冲了一下,当众打灯展示:“大伙儿都瞧瞧吧,谁抠眼珠子自有定论!” 这话一出,众人拼了命的往前挤,当他们看清了姜涛手中的石头,竟然真的是糯冰种飘蓝花,且能赌出一个无裂的手镯位时,所有人都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倒吸一口冷气! “这.......这简直就是奇迹!” “看得真准呐!” “姜涛够牛逼的昂!” ......... 霎时间,所有人都冲着姜涛竖起了大拇指,因为这样精准的判断,在料场几十年的历史当中,还不出三回。 而姜涛这把,就算是一回! 此时此刻的庆辉懵了,疤脸也傻了,他俩扎着脑袋甚至不敢跟姜涛的眼神对视。 生怕姜涛一个不高兴抠了他俩的眼珠子,毕竟是在边境,而且敢赌就得敢赔,这是赌石圈里的规矩,谁要是坏了规矩,那以后也只准是不用混了。 “怎么着两位,抠眼珠子把。”姜涛沉声说道,同时用手拍了拍疤脸的肩膀:“不要紧,抠一个就行,给你留个眼睛照镜子,没事儿的时候看看你自己他妈是一副什么嘴脸!” “这......我.......” 疤脸吭哧瘪肚地说不出话来,而庆辉却哆嗦着嘴唇率先服软了:“我说姜涛兄弟,大家都在这一行混饭吃,没必要把事做得这么绝吧。” “怎么,你怂了?”姜涛歪着脑袋问道。 这会儿的庆辉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我是怂了,我庆辉服你了!” “既然你识抬举,那我就放你一马。”姜涛说着用手指戳了几下庆辉的脑门:“但是你要直到,我姜涛不是放马的,所以你得留下点儿什么值钱的物件,抵你那只眼珠子。” 庆辉知道,这是姜涛给自己留着脸呢,他像抓住了一根就名稻草似的,赶忙把自己大手指上带着的一只阳翠色扳指给抠了下来,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你看我这这扳指市价能叫到二十万,怎么样?” 接过扳指,姜涛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发现是个玻璃种无暇无裂阳翠色的好货,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嘴上却说道:“滚吧,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胡咧咧坑人,我见你一次就收拾你一次!” 听了这话,庆辉哪还敢再多嘴,赶忙撒丫子就从人缝中溜走了。 在庆辉看来,尽管今天他的面子是折尽了,还赔进去了一个顶级扳指,但他始终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机会一定会找回这个场子! 等庆辉跑得已经看不见影了,姜涛笑眯眯地看了看疤脸:“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是表示表示,还是抠眼珠子,你自己选吧。” 正文 第3章 千古奇观 疤脸他从没想过会输,本来抠眼珠子这个坑是他挖给姜涛的,可没想到却把自己给埋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像庆辉那样认赔了。 “赔,我赔!”疤脸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摊位:“这一摊货我全都赔给你还不成嘛。” “就你这摊货?”姜涛一打眼就里里外外的将那些形态各异的石头看得个清清楚楚:“你是觉得我姜涛没见过钱,还是觉得这堆破烂抵得上你的眼珠子?” 撂下这话,姜涛看了看停在不远处巴脸的一辆丰田霸道:“要不然你把它赔给我吧,我勉强还能接受。” 一听说姜涛要自己那辆拆房子卖地提来的崭新霸道,疤脸顿时就急了:“那可不行,姓姜的,你......你别太过分啊!” 姜涛听了没有说话,而是缓步走到疤脸的面前,然后把嘴贴到了疤脸的耳朵根上,不紧不慢地嘘声说道:“是我过分吗,那你跟人合伙坑我那十万就不过分咯?给你留着脸呐,你要是不要脸那我还真就不介意跟大伙说道说道这事儿!” 听到这,疤脸彻底的服软了,他后背冷汗直流,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极其不舍地将车钥匙递给了姜涛。 拿过车钥匙,姜涛拍了拍疤脸的后脖子:“行,你也算是识抬举的人了。” 扔下这话,姜涛直奔那辆丰田霸道,然后一阵油门的轰鸣声,当着料场所有人的面把疤脸的车给开走了。 之所以姜涛没有久留,那是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什么是见好就收,更何况疤脸的背后有个大能人,万一时间拖得长了,这车说不定就开不走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他姜涛算是在赌石的圈子里出了名了,连续两次在赌石上技压庆辉,正可谓是一炮走红! 开着车,姜涛并没有急着回到出租屋,而是把车停到了路边上,在车里美美的补了一觉。 等到九点多,他才去了一家比较知名的典当行,用从庆辉那赢来的玉扳指换了十八万的现金。 有了这些钱,姜涛的心里才终于算是有了底了,在老缅边境这十年他也可算是熬到头了。 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钞票,豪宅,名车正在不远的地方向着自己挥手! 不过想到美女,姜涛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刚才梦里又梦到了那位高人,那高人说这玉牌得需要能量供养才行。 而这能量的来源就是自己本身所分泌出的情愫! 可这...... 这玩意特么是说能分泌就能分泌的吗? 这是从姜涛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随即他便拿出那块玉,仔细瞧了瞧之后,的确是由之前的帝王绿色,慢慢的变浅成了翠绿色! 看到这样的变化,姜涛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很快他便有了解决办法,可以去找美女二房东啊。 美女二房东人漂亮,自己也时常YY她,现在租户手里又有了钱.......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他在外面逛了一整天,给自己置办了一套十分上档次的男装,然后找了家豪华洗浴中心好好洗了个澡。 等他再从洗浴中心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放黑了,他开上车直奔美女二房东上班的地方,艳燃酒吧! 讲真,这还是姜涛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进去便被那喧闹的音乐给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一个人点了个卡座,然后便有穿着风搔的服务员小妹儿扑了过来。 “先生,需要陪酒吗?” 姜涛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过我可要好好挑挑哦。” 服务员小妹直接将IPAD摆在了桌子上:“那先生你自己选咯,我们家可是一人一价哒。” 姜涛拿手指在IPAD上面滑动来滑动去,终于在万花丛中找到了美女二房东的照片,他问服务员小妹:“就她吧,看着就骚。” 服务员小妹俏脸一红:“好哒先生,但是您点的是我们店里的头牌月姐,至少得匹配一套皇家礼炮的最低消费......您看......” 说到这服务员小妹有些犹豫,所以每把话说完便询问起姜涛的意思来。 姜涛甩手就是三千块大洋:“你看哥像差钱的人么,去把这个什么月姐给我叫来!” 服务员小妹一看姜涛是个舍得花钱的主,赶紧就拿着钱退下去了。 姜涛这才悠悠地点了一根烟,砸吧嘴嘀咕道:“还起个艺名月姐,蛮有情调的嘛。” 而他心里却已经隐隐的期待起,待会儿那成天跟他甩脸子呼来喝去的美女二房东看到,服务对象竟然是自己将会是个什么反应了! 心里头正美呢,忽然一道妖媚到极致了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诶呦,是哪位大哥呀,一个人来坐坐还点妹妹过来出台?” 紧跟着,姜涛便感觉到了一阵柔软,挽住了自己的胳膊,那舒服无比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裤裆一胀。 可就当酒吧那炫目的灯光打过来的那一刻,姜涛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天赐的美味,月姐却突然跟炸了毛的兔子似的跳开了。 “姜涛!怎么是你!”月姐的眼睛瞪得溜圆,她简直不敢相信,穷得连粑粑都快拉不起了的姜涛,怎么敢花这么多的钱到酒吧来消费! “呵呵,怎么就不能是我?”姜涛玩味地耸了耸肩,然后趁着月姐还没把话说出来,直接掏出一万块钱摔到了桌上:“诶诶,可别跟我提房租哦,这是一年的租金我先预交一波。” 看着出手阔绰的姜涛,月姐是彻底的懵逼了,好半晌她才缓过神来把一万块钱揣进随身携带的手包里,疑神疑鬼地又坐回到了姜涛的身边:“你这是去抢银行了,还是买彩票中奖了啊?” 姜涛笑着摇了摇头:“很遗憾,都不是,你不是瞧不上我们赌石的嘛,今天小爷这点你的钱还就是赌石赚来的,怎么着,你有脾气啊!” 月姐被姜涛三言两语给怼得是一阵语塞,不过强大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她问了下去:“赚多少?” “几十万吧,都小钱儿。”姜涛随意地说道,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看着月姐那起伏的峰峦,时不时地还瞄向了月姐那风搔时尚的短皮裙。 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什么,可姜涛却把那藏在最隐秘角落里的春色给看得个淋漓尽致。 可以说,月姐此刻就像是没穿衣服似的坐在自己的身边。 他本以为月姐会是个见钱眼开的主,马上会变一张脸,与那些夜店女一样浑身释放着骚媚的气息,来勾引自己为她花更多的钱。 然而让姜涛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月姐竟然直接就要拽着自己的胳膊出门,那表情像极了再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 “趁酒还没端上来,咱赶紧回家!”月姐催促地急了,在姜涛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快点儿啊,回家你愿意怎么喝我就陪你怎么喝,干嘛在这花冤枉钱啊!” “回家多没劲啊,就在这才有情调嘛。”姜涛又把月姐拉坐回到身边,眯缝着眼睛说道:“今天小爷可是你的消费者啊,收起你那暴躁的小脾气。” 月姐一听白眼都翻上天了:“你沙比吧,你把买皇家礼炮那钱都给我多好啊!” “怎么着,小爷就乐意,你不服?你敢从这屋走出去,小爷就敢找你们老板投诉你!”姜涛是横竖看不上月姐那说掉脸子就掉脸子的脾气,当即声音也大了许多。 可就是这么一嚷嚷,月姐更来劲了:“行我看出来了,你个死姜涛,有俩臭钱是存心想上我身上报复来了,你等着!” 说完这话,月姐跟个火爆三娘似的,全然没有了刚开始过来喊“哥”时候的骚媚劲儿,她暴躁地揪住姜涛的头发,直接把自己的嘴给凑了上去! 而那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姜涛先是感觉到了一股香艳扑鼻而来,紧跟着便是拿嘴唇温热的触感,然后他整个人都刹不住车了,一把也扯住了月姐的头发...... 就这么,俩人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接吻了,在酒吧的卡座里,这幅景象简直是千古奇观! 随着舌头和牙关的战争愈演愈烈,终于姜涛以微弱的优势攻了进去,而月姐的舌头也拼命地打转在做最后的抵挡。 也就是在这种天人交战的过程当中,姜涛感觉到胸口一热,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碰了下胸前佩戴者的那块玉牌,他万分肯定的是绝对是玉牌在发热。 难道这...... 这是情愫! 玉牌在充能! 抓住了这样的契机,姜涛变得愈发勇猛,直到那玉牌的温度都开始给皮肤一种灼烧感时,突然有一伙人赤膊纹身,破马张飞似的走向姜涛他们卡座这边。 那伙人大概有七八个,个个脸上凶得不行,但看到了姜涛和月姐这一幕,顿时也楞了一下。 最后还是领头的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的家伙率先回过神来,一脚踢翻了姜涛的桌台,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爆吼道:“就你叫姜涛昂!”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姜涛和月姐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就此休战。 当姜涛下意识地打量了这伙人之后,心中隐隐有点不妙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就把月姐给护到了身后,然后问了一句:“怎么的,有事啊?” 黄毛龇着牙,上去就抓住了姜涛的衣领:“跟我走一趟,我老大鬼哥要见你!” 被人如此不礼貌的像是拎小鸡仔似的拎着,姜涛这火气就蹭蹭往上直冒,尤其还是当着月姐的面,顿时就爆发了。 他甩手一巴掌拍开黄毛那肮脏的爪子,冷声说道:“你是警察啊,还跟你走一趟,你特么先放尊重点!” 黄毛显然是没料到姜涛敢反抗,来的时候听疤脸跟他说过这小子挺狂,但属实是没想到能狂到这个份儿上。 当着自己一帮小兄弟的面,黄毛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甩手就是一巴掌奔着姜涛的脸颊就甩了过去! 本来姜涛也不怵打架,早也做好了准备,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胸前佩戴的玉牌却是一热,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再度上演。 黄毛那映在别人眼里势大力沉稳准快的巴掌,竟然在姜涛的眼中慢到了极致,和八十年代功夫片里的慢动作简直是如出一辙! 正文 第4章 玉牌的新能力 “哈哈哈”,姜涛心中爽翻了天,一个人要是牛逼起来就是神仙也挡不住啊。 没想到这块玉牌的功能竟然这么强大,不仅能够透视,还能放慢所有东西的速度,简直不要太逆天。 看来有了这块玉牌以后武力值也是要爆棚的节奏啊,这样以后岂不是可以狠狠的装逼了。 面对黄毛那只如蜗牛般速度接近的巴掌,姜涛嘴角撇撇嘴,眼中满是不屑。 直到黄毛的巴掌离姜涛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姜涛才出手,同样是一巴掌,快如闪电的一巴掌。 “啪!”场中响起一声十分沉闷的声响,接着就看到黄毛像个断线风筝斜斜飞了出去,在砸塌了一张桌子后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桌子上的酒全部被砸碎,赤橙红绿浇了黄毛一脸。 在场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全都愣住了,这是多么狠的一巴掌才能打出这种多姿多彩的效果。 黄毛惨叫着吐出一口鲜血连带两颗牙,用几乎非人的声音嘶吼道:“快,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畜生碎尸万段。” 黄毛一起的几个大汉此时也从愣神中醒来,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朝姜涛扑了过来。 “啪!啪啪!啪啪啪!” 不时有被扇飞的人在一片惊呼声与尖叫声中砸向四周桌椅沙发,场中巴掌声不绝,简直像是在为这一幕幕人间惨剧鼓掌喝彩。 巴掌停息时酒吧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拿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场中神情自若的姜涛,根本就没有人注意此刻脸被打成猪头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的几个小混混。 “请让一让,请大家让一让”,人们一阵骚动,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艰难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这人是个胖子,身高不足一米七,满脸堆笑地来到姜涛面前,整个就一弥勒佛下凡。 胖子搓了搓手讨好地说道:“这位先生您好,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让先生如此动怒?” 姜涛可不认为这胖子就像表面上这么好说话,没有一个有分量的势力罩着,是绝不可能在边境这种地方开酒吧的,甚至有的酒吧就是某一势力的直接财产。 这胖子姿态之所以放的如此之低,肯定是在拖延时间等帮手到来,好让自己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想到这里姜涛心中一声冷哼,脸上上却是挂着淡淡的微笑。 他伸手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我说老板,你们这酒吧治安未免也太差了吧。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来,这让我们这些消费者怎么愉快的玩耍。” 说到这里姜涛脸色突然一变,冷冷说道:“我在你们店里有了如此不好的遭遇,难道老板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胖子被姜涛的气势吓的脖子一缩,心中不禁暗暗叫苦。本来自己是前来索要赔偿的,怎么现在这主自己倒打一耙敲诈起自己来了。 偷偷看了一眼手表后胖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要让这小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胖子继续陪笑道:“是是是,这个是必须的,我已经让人去拿您的补偿了。请您稍等片刻,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姜涛早已经胖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随即呵呵笑道:“恐怕一会我等来的不是什么赔偿,而是老板你豢养的打手吧”。 胖子脸上的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连声说道:“先生您说哪里的话,我们视顾客为上帝,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姜涛知道非之地不可久留,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店里的东西都是他们砸坏的,我什么都没碰,要陪你找他们赔去。” 说完便拉了月姐的手往外走。 众人望着此时还躺在地上脸被打成猪头的黄毛等人,心中一阵无奈。江涛说的好有道理啊,刚才他只是站在那里将别人扇飞而已,东西确实不是他砸坏的。 姜涛离去两分钟后,酒吧里黑压压涌进来一片人,各个都面目狰狞,满脸凶狠,一看就不好惹。 领头的一个问道:“人呢?” 胖子无奈的一耸肩朝地上的躺着的人努努嘴,接着酒吧里就响起了几个猪头杀猪般的惨叫声。 不过这一切和姜涛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此刻他正坐在丰田霸道的副驾驶位置上。至于为什么是副驾驶,当然是为了更好地观赏“风光”啦。 这时的姜涛就像是站在玉龙雪山的山脚下,望着眼前起伏的山峰,不禁感叹道雪山真白啊,而且好大,还有点软。 “啪”,月姐拍掉了胸前的咸猪手,“再毛手毛脚信不信我直接把车开进河里去”。 “嘿嘿嘿”,姜涛又奸笑着把手放到了月姐那双又美又白的大腿上。月姐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将他的手拍下去。 “姜涛,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这么厉害。”此刻月姐对姜涛充满了好奇,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之前的废柴房客此时变得这么厉害了。 “是有一位老神仙看我筋骨不凡,乃是万年难得一见的修仙奇才,所以把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我。”姜涛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他,况且就算告诉了她,她也不会相信的。 “切,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愿意听呢。” “我说的是真的,姐姐怎么不相信我呢,好伤心啊。”姜涛故作可怜状,笑嘻嘻的把嘴巴凑上去就要亲月姐。 突然一个急刹车,姜涛措不及防被甩到了一边,原来是住的地方已经到了。 月姐看他吃瘪,顿时笑出了声,“哈哈,让你耍流氓。身上都是酒味,我得赶紧去洗个澡”。 洗澡! 本来有点挫败感的姜涛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他可怜兮兮的对月姐说道:“我房间里淋浴器坏了,可不可以到你那里去洗?”说完后用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望着月姐。 月姐本来是要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姜涛眼中的神情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了。 正文 第5章 令人难忘的销魂夜 “不过可说好了,只是洗澡啊,洗完你就赶快走。” 姜涛忙点头道:“对,只是洗澡。”说着便搂了月姐的肩膀向房间走去,他脸上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怎么可能只是洗澡”,这是他想对月姐说的另一句话。 今夜注定不平静。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令人欢乐而销魂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这一夜对姜涛来说绝对算得上是终身难忘的一夜,在心火的焚烧中翻来覆去的他,几乎整整一夜都没怎么睡觉,身体已经在被掏空的边缘。 直到天已经大亮的时候他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睡意,用腿狠狠地夹住月姐床上那个超大号的小黄人,并用身体的某个部位怒怼了小黄人好几十下,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昨晚那个时候,月姐穿着一件大红色抹胸睡裙斜斜地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在那两座高耸的玉峰面前,睡裙根本无能为力,只堪堪遮住一小半而已。 刚洗完澡出来的姜涛看到这一幕简直吃惊到爆炸,一时间人竟然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不过他的小弟此时却是保持着高度的清醒,马上昂首挺胸敬礼,对面前横躺着的玉体表示高度的敬意。 “来嘛,呆站在哪里做什么?” 可恶啊,竟然这么无耻的勾引他,还露出那么狐媚的笑容。今晚要是不办了这小蹄子那可真是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被自己的左手欺负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大吼一声,姜涛纵身就向那张大床上搔首弄姿的月姐扑了过去。 可忽然之间,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原来放大床的位置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黑黝黝的瞬间惊出了姜涛一身冷汗,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刷!”窗帘被猛地拉开,太阳光直射到了姜涛脸上,他陡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做梦,昨夜的疲倦又一股脑的涌了上了,深深地无力感瞬间占领了身体。 “嘻嘻嘻,真是个懒猪,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太阳都要照到屁股啦。” 见姜涛没理他,月姐直接跳到了床上用力的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往起来拉,还顺手抢走了小黄人。 姜涛实在是被她闹得不行,才不情不愿的起了床来到了客厅。 客厅里月姐早已做好了丰盛的早餐,各种美食摆了一大桌子。不过姜涛看着眼前的早餐,却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月姐看着他脸上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疑惑地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吗?不应该啊,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姜涛见她一脸无辜,恼火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为什么?昨晚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啊”,月姐表示一脸无辜。 姜涛心中暗骂道:“对,你确实什么都没做,诱惑了老子半天却连根毛都没让人摸到。” 这时姜涛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昨晚的情形,不过这是和刚才的梦完全不同的版本。昨晚姜涛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正美美的想入月姐,等着月姐洗完出来啪啪啪。 结果没想到就在他要拉月姐入怀的时候,月姐却嬉笑着逃走了,让他在房间里追了半天,也没追到,这让他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其实也并非是他追不到,而是他看出来了,月姐确实是不愿意,才没有强迫她。 姜涛虽然在边境之地混了很长时间,各种不良场所也经常出入,但真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他的内心是非常正直和善良的,否则昨天在赌石摊前,他也就不会为别人出头,而招惹庆辉和疤脸了。 因为是在家里,月姐穿得比较随意,只穿了一件低胸居家的水蓝色裙子,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弯腰时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和昨夜酒吧里那个紧身皮裙比妖艳的形象起来,又是另一种温婉的美。 不过两种美的的共同特点是,都能激起男人无穷无尽的征服欲望。姜涛看着她,不知不觉中体内的那股火又蠢蠢欲动起来。 吃过早餐之后,姜涛觉得他实在是再无法忍受这个二房东无休无止的折磨了,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那里,他觉得必须要找个地方来释放体内的邪火,不然非憋出病来不可。 何况玉牌经过昨晚的消耗,也需要充能了。嘿嘿嘿,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给玉牌充能。要不然还怎么除暴安良,匡扶正义,为这个美好的世界作出贡献呢。 想到玉牌的充能方式他也是一阵无语,只有产生情愫才可以给玉牌充能,这种充能方式也太奇葩了吧。姜涛都有点怀疑,玉牌的前一个主人是不是因为给玉牌充能,劳累过度而死的。 此时才是早上十点半左右,天气还并不怎么热。离吃中午饭还很早,刚刚才在月姐家里吃过饭,此时也并不饿。于是姜涛决定去四处转转,兜兜风。 坐在昨天赢来的霸道里,一脚油门上了环城路。明媚的阳光透过车窗暖暖地照在脸上,微风里湿润的空气轻轻滋润着脸庞,说不出的惬意。 公路两旁的热带树木高大而挺拔,远处的山一片翠绿,江水缓缓从山脚下流过。真是个天堂一样的地方啊,不过只是有些人的天堂,而他马上就会成为有些人中的一份子了。 想到这些怎能不令人兴奋呢,姜涛美滋滋的哼起歌来。这时后面忽然响起一声发动机的轰鸣打断了他的思绪,一辆十分张扬的红色跑车追上了他。 车里是一个瘦嘞吧唧一看就知道纵欲过度的男人,旁边坐着一个高鼻子大眼睛的金发洋妞,姜涛一看之下眼睛都直了,不禁了一句“真他妈大,真他妈白”。 男人一把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把手很不要脸的伸进洋妞的衣服里不停地摸着。在经过他身旁时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还抽出手来向他比了一个中指,接着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姜涛顿时就不开心了,要是搁在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他屁都不放一个,谁让人家牛逼呢。 正文 第6章 有钱人的忧愁 可现在他却很气愤,凭什么随便出来这样一个猥琐的男人都能开豪车玩美女,还鄙视自己。看来自己现在还得意的太早,得先弄他几十个亿再说。 经过这样一出,姜涛立马没了兴致,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是午饭的时候了,索性下了环城路去接了二房东月姐吃午饭。 接到月姐的时候,月姐又换上了昨天她的那套紧身小皮裙,简直浪到不行,嘴里还不停的嚷着“档次太低的地方我可不去啊。” 姜涛微微一笑,一脚油门直接干到了本市最贵最有情调的餐厅。可是到了餐厅门口月姐却有些不愿意进去了,“我是说过不去档次太低的地方,可这里也有点太贵了吧”。 看着月姐脸上小纠结的表情姜涛哈哈一笑道:“我姜涛以后吃饭最低也是这种档次”。说着胳膊揽了月姐的腰,手放在月姐的翘臀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活脱脱就一猥琐的暴发户。 大门两侧两个门童深深鞠了一躬十分恭敬的说道:“欢迎光临”,同时打开了门。姜涛斜眼看看两个门童表面恭敬但暗地里藏着深深的羡慕嫉妒的眼神,心里笑笑装作没看见。 曾几何时自己也像他们一样羡慕别人有钱有势,开豪车泡马子,各种装逼各种飞,自己痴迷于赌石还不就是为了赌自己的一个梦吗? 可是这世界曾经差点让自己连裤子也穿不起,还真是残酷啊,哈哈哈,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暗爽。 “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服务员将一份包装十分精美奢华的菜单恭敬的递了过来,在这种地方吃饭的人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不过要是伺候好了的话小费绝对顶他半年工资。 姜涛拿到菜单正想挑贵的点,却被月姐一把夺了过去。月姐连续点了几道菜,姜涛发现她都是捡比较便宜的点,不禁心中微微一阵感动。月姐这是怕自己花钱,毕竟之前见过落魄时的他,知道他的钱也来之不易,想为他省点。 想到在自己还是个穷光蛋的时候,月姐虽然嘴上一直说瞧不上他,但对自己的关心也一点没少过,就算自己欠了几个月的房租也没有把自己真正的赶出去过。而且月姐的钱也来的不容易,想到这些姜涛更加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钱。 吃过饭后姜涛本来想带月姐去本市最有档次的街上逛一逛买几件衣服的,但却被月姐拒绝了,月姐还责怪他一顿饭就吃了几万块钱实在太浪费了。 “美女,那现在去哪里?是不是该去本市最大的酒店休息一下呀?”姜涛挑挑眉毛坏坏的说道。 “休你个头呀,姐要去上班。” 提到上班姜涛撇了撇嘴道:“在那地方你能挣几个钱,还不如不去呢。” “我不去上班,你养我啊?” 等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是在某位大佬拍的电影里。姜涛还记得当初他还是个学生的时候,连续吃了几个月的泡面才攒够请女神吃饭逛街看电影的钱,到现在他还记得女神坐在他边上时他紧张激动的心情。 那时屏幕上放的正是这部电影,他感动的稀里哗啦,只是从那之后女神在没有理过他。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傻男孩了,伸手霸气的搂住月姐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没错,就是这样,以后我养你,我要把你养成三百斤的大胖子。” 月姐脸一红,推开他的胳膊骂道:“去死,你才是三百斤的胖子,你们全家都是三百斤的胖子”。说着气呼呼的走了,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看着月姐扭动着她那丰满的翘臀上了一辆出租者离开后,姜涛不觉中有点小小的空虚寂寞,“现在应该去干什么呢?算了还是办正事要紧”,他自顾自的说着上了车向办正事的地方开去。 当坐在本市最大的保龄球健身中心豪华大包里被七八个姿态不同,各领玩意的美女簇拥着的时候,姜涛叹了一口气又开始思考人生了,人这一生庸庸碌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哎,想来想去,想那么多干什么,倒不如一樽美酒解千愁。” “来嘛,小妹们陪哥哥一起解愁”,一众美女嬉笑着又将七八杯酒搁到了姜涛嘴边,姜涛一会儿喝这杯一会儿又喝那杯,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屁股,一会儿又摸摸那个的胸,忙的不亦乐乎,很快就有点大脑不清醒了。 迷迷糊糊之中他突然觉得胸口有点冰凉,仔细一看之下不禁一惊,倒吸一口凉气,酒瞬间就醒了七八分。原来玉牌已经变得十分黯淡几乎要失去光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涛郁闷地扪心自问:“不是说玉牌的能量是靠情愫来充能的吗?怎么越充越暗了?难道我的理解有误,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匆匆的离开了大保健中心,没有一点心思去领会小妹们想深入了解一下自己的意思。 夜里的大保健一条街显的更加美丽动人,所有的霓虹灯都亮起,无数人在忙了一天之后都奔向这里释放白天那个自己的巨大压力。人潮涌动,车水马龙,姜涛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不小心就将自己迷失在了这繁华而又寂寞的夜里。 昨天和月姐接吻时的那种感觉依稀还萦绕在心里,那柔软的红唇,樱桃般的小嘴中呼出的狂热而冲动的气息,每一次都好像呼吸在自己的心上。 难道只有和她在一起我的心里才能产生情愫吗?她给自己的感觉和别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走了一路,最终停下时却发现自己到了艳燃酒吧,月姐上班的地方。半天不见姜涛发现自己竟有点想她,既然来了又怎么能不进去坐坐呢,顺便照顾照顾月姐生意,嘿嘿嘿。 想到月姐姜涛的心情好了很多,奸笑着走进了酒吧。 还没进酒吧便听到了疯狂的的音乐声,酒吧的舞池里一群妖魔鬼怪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正文 第7章 英雄救美 他们白天有可能是酒店里端盘子的服务员,也有可能是坐在高端写字楼里一本正经地白领丽人,但此刻的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姜涛找了个稍微安静一点角落坐下来,但一个眼尖服务小妹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他,扭动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请问先生您是一个人吗?” “嗯”,姜涛点了点头。 “一个人喝酒好寂寞呢?要不找个人来陪您喝,要是聊得来的话还可以……” 服务小妹说到里向姜涛抛了个媚眼,作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姜涛接过她手中的iPad熟练地翻到了月姐的那一页指了指道:“就这个吧,看着还有点姿色。” 服务小妹一看姜涛点的是月姐稍稍一愣,接着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月姐她今天没来上班,您看要不要再换一位。” 姜涛心中一阵起疑,月姐今天来上班他是看到了的,而且刚才提到月姐时服务小妹眼底的那丝慌乱是怎么回事。 他如今眼力极好,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到三秒钟就发现月姐,果然不在酒吧的大厅里。看来这个服务小妹知道些什么,要知道月姐的消息只能从她这里入手了。 略微一沉吟,他装作很气愤地说道:“这个叫月姐也太没职业操守了,怎么能不来上班呢?她去哪了把她给我叫来,老子今天非要她陪不可。” “先生,月姐真的不在,你还是点别人吧,要不先看看你要什么酒?” 姜涛注意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服务小妹无意间瞅了一眼二楼,于是用透视眼向二楼看去,一看之下立刻怒火中烧。 原来月姐正被绑在二楼角落的一个小包间里,嘴被胶带粘住了,在床上徒劳又无力的挣扎着,豆大的眼泪在脸上不停地滚着,一个十分猥琐的老男人正缓缓地扑向她。 其实楼上的老男人扑向月姐的速度并不慢,而是此刻在江涛的眼中一切都被放缓了。他知道要是他再不采取行动,月姐就要被那个猥琐的老男人玷污了。 服务小妹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风从耳边吹过,之前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不见了。 此刻无论是她因为吃惊张大的嘴,还是舞池里疯狂扭动着的那些男男女女都定格在了那一刹那,只有超大的音乐声还在不停地响着。 没有理会守在二楼楼梯口的那几个穿西服的保安,他们手中举起的警棍和明晃晃的砍刀,姜涛几步就奔到了那个小包间前面,一脚踹开了包间门。 房间里老男人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扭曲着,肮脏的咸猪手离月姐只有0.01毫米的距离了。不过他也就只能到这一步了,因为在下一刻他被从二楼的窗户上直接扔了下去。 姜涛替月姐松开了捆着手脚的绳子和嘴上的胶带,月姐一下子扑在了姜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在印象中月姐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强人形象,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积极乐观地面对。可是现在在他怀里的人儿那么柔弱还哪有一点平时的嚣张跋扈与泼辣,分明就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在他面前放肆的发泄着自己的痛苦。 听着月姐的哭泣,感受着她那因为过度惊吓此时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姜涛感觉到无比的心疼,心中的愤怒值也已经达到了极点。 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姜涛轻轻地安慰道:“好了好了,宝贝儿不怕,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不过在带你回家之前,那些人必须付出他们该付出的代价。”他看着门外从一楼不断涌上来的打手恨恨地说道。 姜涛抱着月姐出了包间,二楼走廊上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黑西装白衬衫红领带的打手,他们有的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有的拿着棒球棍,个个面露凶光。 此时他只觉得胸前一热,玉牌能量瞬间爆棚,竟然烫的皮肤生疼。 姜涛此时用着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这群在走廊里密密麻麻地打手,他低头对怀里的月姐轻轻说道:“闭上眼睛,别怕。” 月姐轻轻地“恩”了一声,把头埋到了他怀里。 走廊里的打手们看到在这么大的阵仗面前,对面的那个男人还如此放肆,竟然还有时间谈情说爱,一个个都暴躁起来。 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突然从一楼传来,“给我打死这王八蛋”,原来是被扔下去的老男人掉到了下面的沙发上,此时缓过了气,不断地在地上翻滚,大喊着发泄胸中的愤怒。 楼上的打手齐刷刷的看向了他,有人骂道:“狗杂种,敢坏我们孙爷好事,今天你要是不留下双手双腿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跟他费什么话,干死他”,有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 边境从来不缺这样的变态和亡命徒,听说边境的某些国家还有吃人的变态狂。 但这一切在姜涛眼中不过就是个笑话罢了,他冷笑一声抱着月姐缓缓地向一楼走去。 见自己竟然被无视,一帮打手顿时狂性大发,之前说要剁了姜涛双手双腿的那个打手首先咆哮着冲了过来,跟在他后面的是无数砍刀与棍棒。 由于抱着月姐腾不出手来,姜涛甩起双腿一脚踹在了首先冲上来的那个打手胸部,将他悬空踹了出去撞到了一大片人,后面的人个个都被撞成了重伤,躺了一地在那里不住地呻吟着,至于被踹飞的那个打手估计骨头架子都散了吧。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姜涛此时简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心中已经将月姐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现在自己的女人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与伤害,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 闷沉的撞击声不断地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楼下男男女女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二楼涌上来的人实在是有点太多了,都不用眼睛去看,直接抬脚便能踹飞一大片。 慢慢地打手们停住了,一个接一个冲上去送死的脚步,都开始向一楼退去,无论多么凶悍绝伦的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会不由自主的低头。 正文 第8章 再次受伤 姜涛脸上一片冰冷淡定,依然保持着开始的速度缓缓地向一楼走去,一步一个脚印,每个脚印都带着鲜红的血。 除了地上躺着的人,其他的人都退到了一楼,选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角落警惕地看着姜涛。还躺在地上的人也不顾身体被打残的巨大伤痛,奋力的爬向走廊两侧,为这个此时他们眼中的魔鬼让出一条路来。 “嗯?”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脚下,姜涛眉头皱了皱不禁有点恼怒。一个黑西装已经破烂不堪,白衬衫已经被染成了红衬衫的打手在走廊中央不停地抽搐着,还时不时吐出一口带着不知是什么器官碎块的鲜血,显然是被打的一厘米也动不了了。 如果洗去脸上的鲜血,再美美化个妆的话,他的同伴们就能认出他是之前叫嚷着要干死姜涛的那个打手,真是装逼遭雷劈啊。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面对这个挡道的死狗,姜涛并没有表现出他凶残的一面,而是温柔地用脚踢了踢他,将他直接从二楼踢到了一楼。 经过刚才这么一闹,一楼的人早就跑了一大半,显的有点空旷。剩下的人都是那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看热闹的伟大旁观者。 姜涛抱着月姐静静地看着一楼的人,他在找之前的那个老男人,这老男人不知已经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他要让他余生都后悔自己所干之事。 就在这时,酒吧里一阵骚动,涌出了更多的打手,将酒吧的门堵死死的。看样子今天如果不能将所有人都踹爬下的话,根本就走不出这里。 看到惨白灯光下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姜涛不禁也是一阵皱眉,脸上的表情更加冷了几分,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料。 本以为只要让这帮人知道自己绝对够狠,就能吓退这帮人,顺利的走出这里,可谁知道自己还是欠考虑了,事出突然,姜涛只能冷静地面对。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叹,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暴力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看来这出去以后他得好好规划一下自己以后的路了。 要是现在只是孤身一人的话从这里闯出去没有多大问题,但现在怀里还有一个月姐。他不愿意冒这个险,而且发誓绝不会再让月姐受到一丁点伤害。 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姜涛的怒火已经消了很多,现在变得冷静下来,接下来他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抓住那一丝渺茫的机会。他找了个离自己比较近的沙发坐下,将月姐也放了下来,不过还是紧紧地搂着她。 空旷的酒吧里一片安静,气氛变的有点古怪,双方就这样无声对峙起来。 “嘎吱吱······”,令人牙酸的开门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黑衣人们纷纷后退让出了一条路。接着就看到一个人推着辆轮椅走在前面,一胖一瘦的两个人跟在后面,而那个胖子赫然就是昨天的酒吧老板。 轮椅上的那个人就有点搞笑了,他全身都被包裹在绷带里面,因为打了石膏的缘故用很怪异的姿势坐在轮椅上,在看到姜涛后身体剧烈挣扎起来,显的十分激动,可不就是刚才被摔残的那个老男人。 此时正好一束光打到了姜涛的位置,酒吧老板一看到他的脸就吃惊的大叫起来“是他,就是他,昨天来店里闹事的”。 “就是他?”轮椅上的老男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酒吧老板又抬头看了一眼,擦了擦冷汗,低身恭敬地说道:“没错老板,就是他,这小子化成灰我也认得”。 此时的酒吧老板就像是男人身边的一个走狗,这让姜涛来了兴趣,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伎俩。 原来这老男人才是酒吧真正的老板,胖子只不过是个看店的。昨晚因为江涛的缘故让酒吧损失了一笔钱,老板今天才过来兴师问罪。为了让老板平息怒火,他便投老板喜欢折磨人的变态喜好,绑了店里最漂亮的月姐给老板送了上去。 这种事他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没想到夜路走多了遇上鬼,竟然撞在了姜涛手里连老板都被打个半死。他知道这下他的罪过大了,如果这事处置不当的话,接下来被这个凶残又变态的老板打残的就是他了。 想到这些事情他就觉得浑身发抖,马上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高声叫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小子给大老板抓过来。” 打手们听到他的话慑于姜涛之前的表现都犹豫不决,一时之间竟没一个人敢动。 “给我把他抓过来,谁要是抓到他我给他一百万美金,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我要活的。还有把那个女人也抓过来,老子还没玩完呢”,坐在轮椅上的老男人兴奋地发号施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打手们互相看了看,然后层层叠叠地从四面八方向向姜涛围了过来。 怀中的月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不觉中又发起抖来。但当感觉到姜涛紧紧搂了搂她时又镇静了下来,任外面再多大风大浪只要姜涛在她就好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一样,什么也不害怕了。 看着扑过来的打手姜涛今晚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随即脸上又恢复了从容与淡定,在知道老男人是这里最大的老板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要等的机会来了。 姜涛先发制人,在打手还没有靠过来之前就已经动了,以惊雷一样的声势和肉眼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径直奔向了轮椅上的老男人,一路上碰到的人全都被他一脚一个踢飞出去。 老男人只觉的脖子一紧,耳边风呼呼作响,一愣神的功夫便离开了轮椅,被重重的摔到了十几米外姜涛刚才坐着的沙发上。 石膏一摔之下纷纷碎裂,才接好的骨头又重新错位,疼得他龇牙咧嘴。重要的是此刻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装逼装的好好的,突然又被打脸,再次受到了伤害。 正文 第9章 鬼爷登场 这就是姜涛的计划,擒贼先擒王,众人之中取老板狗头。 “都别过来!”感受到致命威胁的老男人大声的吼道。 打手们全都愣住了,老板的头正被一只破碎的酒瓶指着,估计他们要是再往前走一步的话,老板绝对会被开了瓢。 他们只是被雇来的,老板的死活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主要是老板死了的话就没人付钱给他们了,这样一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了。别看这些人只知道一股脑的往前冲,但大家都不是傻子。 姜涛呵呵冷笑一声道:“如果不想他死的话就把路让开。”说着一只手拉着月姐,另一只手拎着死狗一样的老男人在一众打手的包围下慢慢往门那边挪过去。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了,后面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别管那老东西,我出两百万美金,杀了这小子。” 所有人都寻着声音看去,只见是那个胖子一只脚踩在桌子上,正在高声喊叫着。 “李训义,老板待你不薄,你竟然想置他于死地,你还是不是个东西!亏你名字中还有个义字。”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瘦子怒不可遏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根本不顾任何人的反应。 “哈哈哈”,李训义大笑道:“王志峰,这时候你还敢跟我讲‘道义’二字?我们这种人干的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少吗?哪一件又是符合道义的?” “这······”叫王志峰的瘦子一下子被问住了,左右看了看,脑子里一阵紧张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确实如此,这里是边境,是各种肮脏的集合地,是无法无天的代名词。要想在这里过得舒服,就必须要在这大染缸里过一过才行。老老实实的生活只能悲惨地活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 如果今晚姜涛来的不及时的话,月姐将会怎样,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还是个问题。 见王志峰犹豫起来,李训义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你觉得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他还能当老大吗?看看现在他那副死狗样。” 姜涛感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老男人很配合地挣扎了一下,哼哼了两声便不动了,明显是被气的昏了过去。 “不如我们借这小子的手弄死老大,到时候我们联手瓜分他名下的财产你我二人平分,怎么样?”李训义低声在王志峰的耳边说道。 看了看昏过去的老大,王志峰狠狠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和李训义达成了协议。 但随后他却高声说道:“李训义,我王志峰绝不会和你这种卑鄙小人同流合污。大家听我的,一起上救老大。” “谁救下老大,我给他三百万美金。”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卧槽,李训义仰天吐出一口鲜血,自己竟然上了王志峰这老贼的当。原来这老贼从始至终都在演戏,这演技简直能斩获本年度全世界所有最佳演员奖了。 他这样说哪里是救老大,简直是把老大往火坑里推,催着老大死啊。只要有人上去救老大,就看姜涛表现出的狠劲,他绝不怀疑老大会被分分钟弄死。 到时候他王志峰不仅能独占老大的财产,还能落个义薄云天的好名声,想想都能气死人。 自己机关算尽,到最后竟然便宜了这老贼,不行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李训义眼中喷火恶狠狠的盯着王志峰,一拳就朝王志峰的脸上砸去,出拳的速度简直能赶上姜涛了,赫然是个灵活的胖子。 王志峰见这货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也举拳还击,很快两人便滚作一团在地上扭打起来。 此时打手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了,真正出钱的人好像已经完蛋了,此时在地上扭打的那俩货明显不靠谱,有的人想上,有的人想退,一时间场面闹哄哄的显然有点控制不住了。 “嘭!”一声枪响从酒吧的某个角落里传来,原本喧闹的酒吧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四处张望,都在找是谁开的枪。 “真是吵死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到任何一点感情。灯光适时的打到了那人的身上,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黑色衬衣,黑色领带,带着黑色墨镜的中年男人。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七八个男人,每个人都不是如何高大威猛,但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势,合起来竟隐隐让人感觉有点头皮发麻。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从尸山血海中爬过来的人,不知是退伍的特种兵还是曾经在金三角一带杀人不眨眼的大毒枭手底下做过事。但无论他们以前是干什么的,身上肯定都背着几十条人命。 而那个男人相比之下就让人有点看不透了,他整个人并没有什么很锋利的气质,而是特别虚无,站在那里好像与黑夜融为了一体,看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这帮人的老大。 如果说非要形容他的话,也许只有一种东西和他比较像,那就是隐匿于黑暗中的鬼。 那人将手枪收起来后,又仔细的整了整穿在身上的西装,接着就缓缓地向姜涛走了过来。他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逃离,就像眼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 姜涛这次心中实在是要叫一声苦了,本来他的计划已经快要成功了,挟持了酒吧老板,让打手们有所顾忌,这样就可以顺利地带月姐从酒吧走出去。 没想到那个死胖子坏了自己的大事,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要夺权,自己手中的这个人质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后来这帮人闹内乱,姜涛不禁眼前一亮,觉得看到了光明大道,自己正好可以趁乱带月姐走。可是谁知道又出现了这么一位,而看这位的方向显然是朝着自己而来的。 不知怎么,姜涛觉得此事他绝对不能走,运起眼力向来人望去眼前却只有黑暗一片,这是第一次,他的眼睛有点看不透一个人。 正文 第10章 来自鬼爷的邀请 男人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站住了,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姜涛这时感到一丝丝威压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传来,弄的他浑身都不舒服,他竟觉得这个人给他的压力比刚才所有的打手加起来还要大了好几倍。 他知道这是站在对面的男人在给他施压,想让他低头。但他姜涛岂是那么容易就向别人低头的人吗?绝不是。 他心一横牙一咬,挺了挺胸膛,目光灼灼的同样向那个男人看了过去。这时胸前的玉牌再次发热,一股暖流传遍了全身,在他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保护,一下子就抵住了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场的其他人都已被这两人对视时散发出的威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对面的那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了一口在黑暗中白的有点耀眼的牙齿,众人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在心中问了一句,这哥们到底是个什么鬼,不说话的时候可怕的像鬼一样,笑起来却如此的不顾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形象。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姜涛问道:“你叫姜涛?” “是。”姜涛并没有因为他的形象忽然反转就放松对他的警惕,因只有他才知道刚才这个男人散发出的威压是多么可怕。 “我很欣赏你临危不乱的气质,为了自己的女人敢拼命的精神。最重要的是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没有低头的人。” 月姐听到对方说这样的话,脸一红却将姜涛的手抓得更紧了。 “谢谢夸奖。”姜涛淡淡的说道。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目的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松警惕的。 “拿着。”对面的男人说话间手一抖一个东西拖着金色的残影直奔姜涛而去,速度快到发出了物体切割空气的呜呜声。 而在姜涛眼中看到的却是一张金色的卡片缓缓地向自己飘了过来,只一伸手便如探囊取物般将卡片接到了手里。 看到姜涛竟然如此轻松的接住了自己以暗劲发出的卡片,男人心中也是微微一惊,眼中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惊讶。其他人也许不知道,可他自己却明白自己的这一手有多么可怕,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自己这一张小小的名片之下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接住过自己的卡片,但没有一个人能有姜涛这么轻松。 此时姜涛却没有察觉到对面男人的这些想法,因为他已经被眼前这张小小的卡片吸引了。 准确的来说那是一张名片,只是上面并没有任何的字迹,只有一个用极尽复杂的手法刻出的一只恶鬼形象,恶鬼大张着嘴仿佛下一刻就要择人而噬。 看着眼前的名片姜涛陷入了沉思,不久之后两个字在他心中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鬼爷。”他轻轻地念到。 对面的男人好像并不意外他能从名片上的图案知道自己身份,点了点头道:“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们就是朋友了。”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朋友?姜涛可是记得昨天他才将鬼爷手底下的几个小弟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鬼爷好像看出了姜涛的疑惑哈哈一笑道:“你一定是在想我是来找你麻烦的吧,毕竟就在昨天你才拒绝了我的邀请。” 邀请?姜涛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无奈,这鬼爷脸皮可真是够厚的,竟然将那叫做邀请,也是没谁了。 “其实我真的是让他们去请你过来的,只是在临走的时候交代他们试一试你而已,只是没有想到······”说到这里鬼爷沉吟着不说话了。 姜涛笑着问道:“只是没有想到什么?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这么帅吗?”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起来。紧张的局势到现在才算是真正的缓和了下来。姜涛已经觉察到了鬼爷这么说乃是为了与自己拉近关系,恐怕下一步就是要将自己收入麾下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鬼爷望着姜涛郑重的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做事?” 这下轮到姜涛为难了,他并不想在鬼爷的手底下做事,准确的来说是他不想在任何人的手底下做事。因为这样的话会被别人压着,顶多是在某个小地方作威作福,却永远不会有什么远大的格局。 虽然现在还偏居一隅,但他心中还有着远大的目标,他是绝不会安于现状的。 不过经过这一番事情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无论有多厉害都抵不过千军万马。他现在最迫切的是通过自己拥有透视眼这一优势快速积累财富,然后培养出属于自己的势力,和大佬们平起平坐,而不是寄人篱下。 看到他如此为难的样子,鬼爷也是不勉强。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情不着急你再考虑考虑,等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听到鬼爷这番话姜涛顿时对鬼爷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他拱了拱手对鬼爷说道:“谢谢您的好意,我会好好考虑您的建议的。不过就算最后我没有在您手底下做事,我们也会是很好的朋友的。” 鬼爷从姜涛的话中听出了拒绝之意,却也不说破,他对自己也是很有自信的。他相信只要在深入了解之后,姜涛一定会转变自己的态度,加入他的组织,加入他所做的伟大事业的。 “对了,听疤脸说你看石头的眼光挺毒,下周本市有个小小的局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到时候我也会去的。” 听到赌石,姜涛来了兴趣,他知道鬼爷这种大佬参加的局规模一定不会太小,到时候好石头也肯定不会少,正好现在自己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看来到时候少不得要走上一趟了再弄他个几百万。 姜涛再次抬手面带感激之色说道:“多谢鬼爷厚爱,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的”。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到时候可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鬼爷边笑着说道。 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月姐今晚受到了惊吓,姜涛想尽快带他回去。看到此事已了,即向鬼爷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月姐出了酒吧。在临走之前鬼爷又告诉他只要在他的地盘拿出那张名片就等于鬼爷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