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清凉 “妈呀,热死了,这么热,还干这事,你等着,我先去冲一把井水” 秋芸光着身子、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从门缝里钻出她的脑袋,见院内无人,而且夜色漆黑,便径直光着身子,走到井边,拿起吊桶,扔进井里,反复两三次提上放下,就把水桶装满了水,然后,使着力就三下五除二地把满桶水吊了上来,然后举起桶,来了个底朝天,整桶冰凉的井水就这样哗啦啦地从头上淋到脚下,“妈呀,真是清凉?。” 秋芸并没有冲完就走,而是一桶接着一桶地冲,她一边冲,一边还不禁自言自语“哇 ,好舒服……” 但是秋芸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人,瞪大着一双明亮的贼眼,正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她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光线,但那几颗星星起的作用太大了,再加上那人极好的视力,她的身子已经在那人的眼睛里看得半分半明。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对面的邻居张小武,两家门对门户对户,同一个院子,中间隔了一口井。 张小武也是在自己屋里热得睡不着,便端了凳子拿了把扇子,坐在一个他认为会清凉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有点隐蔽,正好对着那口井,而站在井边的人却很难看到这个角落里坐着的人。 张小武也没想到,这大晚上的秋芸嫂居然出来冲凉,哇,还别说,秋芸嫂身材真不错,一米七的高个比大牛还高那么一块豆腐,当然比张小武还要矮半块豆腐,那个叫高挑挺拔,特别那胸前资本相当丰厚,在张小武的眼前晃来晃去,张小武咽了咽口水,真想过去咬上两口。 “哇,真舒服”秋芸说着,光着身子向自己房间走去,但却没进门,而是探进头去,轻声说“喂,大牛,你也过来冲冲,真是太凉爽了” “哦,来了”大牛也出来了。 张小武心下一紧,这下糟了,大牛也出来了,要是发现自己在这偷看他媳妇洗澡,那难免被大牛揍一顿,大牛个不高但身子又宽又壮实,人如其名,那样子真像是一头牛,力气倍大,真要打起来,张小武绝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一来,张小武对他还是有一分怕的,于是身子缩了起来,以免让他们发现。 哗啦啦 大牛和秋芸,你一桶我一桶的冲着。 “老婆,你说得对,这样冲冲真是舒服”大牛高兴地说 “是呀,这大半夜的,又没人,以后咱天天就这样冲吧!”秋芸提议道 张小武内心一阵惊呼,天天冲?那不是天天都有好戏看了?那敢好。但他马上就骂起了自己,老偷看人家洗澡,这样不道德吧!但一想到秋芸嫂那曼妙的身子,他又忍不住想看,只不过光线不是很好,看不太清,要是能看个清清楚楚,减寿也值了。 大牛冲完,在她腿上捏了一把。 秋芸娇羞地叫了一声死鬼就撞进了他怀里。大牛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揽着她的细腰,两人上下互相磨蹭了起来,不一会,秋芸主动将大牛推倒在地,就坐在他腰上,轻摇慢扭,就跟骑马似的,驾…… 这可把张小武整得热血沸腾,也实在是难受,真想冲上去,一脚将大牛推下井,自己上,但是他好像也没那个胆,活了二十五年,这还是头见这种事,天开眼啊! 两家虽住在一个院子,但并没有什么亲属关系,平日里你来我往的,倒也和睦,但随着两家二老的相继离世,这个院子就变得有些尴尬。 东面的李大牛娶了秋芸,生了两娃,而西面的张小武单身一个人,当然张小武还只有二十三岁,但在乡下二十三已经是个大龄青年了,像他这岁数,村里大多人都抱上娃了。看到今晚这一幕,他还真想要个女人了,如果要娶媳妇,就娶秋芸嫂这样的,又高挑又漂亮又性感。 张小武发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所见。 令张小武没想到的事,没几天功夫,李大牛就跟村里人出去打工了,说是去了广东,离杏林村有上千公里的路程,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张小武心里莫名其妙地乐和起来了。 两家人同住一个院子,平时关系颇好,你借我一犁耙,我借你一扁担,你送我一碗豆花,我就送你一碗饺子,就这样从上一代开始,两家人不是兄弟,却亲如兄弟。 大牛临走之时,还特意叮嘱张小武代为照顾他们娘仨,说是孩子要读书要吃要喝,地里一年到头刨不出几个钱养不活这四张嘴,没办法只好出去打工,她们娘仨就拜托他照顾了,还告诉他,等以后哥在外面混好了,指定带你去。 张小武一听他要远行,就没来由地高兴一口就答应了,就说,哥你就放心吧,我指定把她们娘仨照顾好,谁要是欺负他们娘仨,先问过我张小武。 李大牛一听也高兴,李大牛比张小武大了十多岁,说到底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在他眼里,张小武就是个小屁孩,并不担心他和秋芸会怎样,平时看他人也不错,心眼实,对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就那样出去了。 大牛这么一走,小武就名正言顺地照顾起她们娘仨起来。 秋芸毕竟是个女人,重活也是有些吃力的,张小武就抢着干重活,“秋芸嫂,这粪担多重,我帮你挑。”“秋芸嫂,这水车太沉我帮你扛。” 刚开始的时候,秋芸是不好意思,但也多亏他帮忙了,要不然,自己得多累,有了张小武的帮忙,秋芸就轻松多了,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她也感觉这小伙子真不错。 而秋芸并没有多想,人家帮忙,她也不能太亏待人家,于是有什么好吃的呀,总是往张小武家送去一份,直到一个晚上,秋芸才明白,张小武的热心帮忙没那么简单。 正文 第2章 思念 那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同样天上只有几颗星星,秋芸躺在屋里的木板床上,实在热得难受,全身直冒汗,再加上想男人了,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在骂“这个死鬼,出去这么久了,一封信也不寄回来,不会被哪个小蹄子给勾走了吧?” 想到这些,她就焦虑,烦燥,不过一想到他男人,更麻烦的在后头,她想着想着,不禁往那方面想了,以往夜深人静的时候,大牛就会靠过来,动手动脚,然后就会压上来,可是现在,她独守空房啊! 想着那一幕幕,秋芸更是全身发烫,手就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子,在大腿内侧摩挲,慢慢地就到了那块水田,好久都没人来耕耘了,如今就像是熬烂的大米粥一般。 可是现在,同样是夜深人静,老公却不在身边,秋芸这会才明白,当初让他出去打工是完全错误的,他要是回来,秋芸再也不会让他出去了,可他要是不回来呢?秋芸不敢想下去了。 手指在那里一阵鼓捣,她慢慢地沉浸在快乐中,可是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 当无法满足的时候,冷却也许是个好办法,对,冷却,她想起了那晚,她跟大牛在院子里光着身子冲凉,那是多么浪漫、多么清凉的事啊,更让她怀念的是,她和大牛就在那井边野战了一回,那一回可太刺激了。秋芸越想越憋得难受,得赶紧去冷却一下。 秋芸轻轻打开道门缝,探出头来朝院子里望去,外面静静地,只有昆虫和青蛙的叫声,光线很暗,嗯,这正是冲凉的大好时机,她高兴了起来,穿起拖鞋,光着身子轻轻地往外走去。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人早就坐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在等待着她的出现和一睹她的风采。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小武,张小武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把她的每寸肌肤看得一清二楚。 秋芸开始一桶一桶地举起来往头上浇下来,一边冲,一边自己叫了起来“哇……真凉爽啊” 井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水流从她头上狂涌而下,描绘着她诱人的身体轮廓。 张小武不断地咽着口水,直看得他血液翻涌,他想冲过去抱着她啃上几口,可是他又迟疑了起来,人家毕竟是别人的老婆,而且大牛也确实对他不错,自己怎么可以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呢?张小武踌躇不前。 秋芸一桶一桶地冲着,水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流,流经她的双峰,到肚脐,再顺着她的腿而下,整个身子显得白皙剔透,娇美无比。清清凉凉的水流并没有让她蠢动的心有一丝的冷却,那水流就如蚂蚁一般在她身上爬着,挠得她心痒难耐。 她渐渐产生了幻觉,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院子中,而不是自己的屋子里,她又开始自导自演, 她嘴里发出的那种声音,仿佛是对张小武发出了召唤“小武过来,我需要你……”,张小武再也按捺不住了,他还太年轻,太血气方刚,脑门一热就冲出去了,一下子抱住秋芸的躯体,啃了起来。 突然被人抱着亲,这可把秋芸给吓坏了,她本能地使劲将他推开,张小武瘁不及防,后退了两步,秋芸举起水桶当头泼了过去,啪……,一盆水全打在他身上,张小武成了落汤鸡。这桶冰冷的井水让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你大爷的,我都干了啥? “秋芸嫂,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拔腿就跑了。 秋芸认得他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张小武是谁?其实刚刚,秋芸还是很享受的,只不过,当时一时受到惊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将他一把推开并泼了他一桶水,但这并不代表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心里在骂他“胆小鬼,一桶水就吓跑了?” 惊出一身冷汗的张小武哪里知道只要他再坚持一会,脸皮再厚一些,他那正急待甘露的秋芸嫂就能任其摆布。 回到自己屋里,张小武还心有余悸,大喘着气,又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终于亲着了,害怕的是,秋芸会不会恨他,会不会不理他,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会不会叫大牛回来揍他? 如果她真告诉大牛,大牛一定会揍死他的,但这不是最怕的,最怕的是,秋芸再也不会理他了,刚刚真是太冲动了,我怎么会?张小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而嫂子秋芸是整夜未眠,这还是头一次除被她老公以外的男人给亲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哪有脸见人?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很刺激,说到底这个张小武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这让秋芸觉着这张小武也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只是年纪确实小了点儿。 真没想到这小子,他也会想女人,难不成他真长熟了?可是,你也不能对我这样不是?我是个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你怎么可以……造孽啊,秋芸心中苦道。 一早,张小武一见到秋芸就想躲,但又怕她会将昨晚的事给说出去,就战战兢兢地说:“秋芸嫂,昨晚,是我一时冲动,我昏了头了,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就求你不要把这事给说出去。” 他在秋芸面前耷拉着脑袋,等待着她的惩罚。 “你确实该……” 秋芸抬起手来,但是却没有打过去,而是慢慢地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说:“忘了吧,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就当他年少无知吧!在她眼中,他还是个孩子,秋芸说完,就转过身去走了。 “啊?你……” 张小武愣在了那里,他没想到,秋芸居然会这么说,那这事就这么过了? 一想起昨晚的事,秋芸的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两个人一下子变得生分起来,张小武再给他干活的时候,秋芸一一拒绝。 地里还有不少活,今天得把辣椒地里的杂草给除一下,不然,那些杂草会吸收掉地里的养分,辣椒就长不起来,他便扛了一把锄头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秋芸。 这一眼不得了,差点流鼻血,秋芸正蹲在井边洗衣服,衣服很短,把那雪白娇细的腰都露了出来,真的好细好白,被裤子也比较短,她这么一蹲下,就看见了两瓣屁股间的那条沟,深不见底,他伸长了脖子,强咽了口唾沫,这他娘的诱人啊! 正文 第3章 做媒 秋芸似乎发觉了,突地回过头来,把张小武吓了一跳,撒丫子扛着锄头就跑了。 看到他落荒而逃,秋芸噗哧一笑,“这小子,是该娶个媳妇了,这样子可不行。” 洗完衣服,就把衣服拧干水,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接着就赶紧生火做饭。 儿子在驳比山上的初中念书,由于路途较远,他就寄宿在学校,只有周末才回来,家里就剩个八岁的女儿芳芳刚上小学一年级。 秋芸淘了米,在大锅里放了一锅水,再把洗好的米放下米,引着了火,就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越烧越旺。这是乡下的土灶,是用石头和土垒起来的,上面放两口大锅,前面煮饭的时候,后面的锅也放了水以免干了锅。 待到大米开丫的时候,就捞起一部分半熟的米饭放进饭桶里,再将饭桶放在后面的锅里蒸,前面的锅继续煮稀饭,后面的锅则蒸干饭。 待到稀饭快煮熟的时候,便唤芳芳起床,“芳芳,起床了。” 但是没有回应,这小丫头又赖床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秋芸便奔到芳芳的小房间,喊道:“芳芳,起床了。” 小芳芳揉着惺忪的大眼睛,“妈,再让我睡一会嘛。” 秋芸严历地说:“不行,快起来刷牙洗脸,你都上学了,可不能睡懒觉。” “妈,就睡一小会儿。” “起来。” 秋芸就把她给从床上拖起来,男人不在家,所有的活都在她一个人肩上,所以活很多,她得赶紧将芳芳送到学校,再去地里干农活。 强令芳芳去洗涮,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让她吃早饭。 早饭很简单,白米粥配上腌好的柚子皮。 那个时候,大家都很省,从柚子树上摘下柚子,把里面的果实吃掉,那些皮也舍不得扔掉,切成薄片,用开水浸住放进盐和红辣椒,腌一晚上就可以吃了,不用放油,吃起来咸辣爽口,竟然也成了一道美味。 母女俩就着柚子皮喝稀饭,完了后,把饭筷用水泡上,将剩余的米粥盛起来,再放一大锅水,放进猪草、菜叶、萝卜等等再加上昨天的剩饭就这么一锅烩了,这是给家里的猪吃的,盖上大锅盖,添上干稻草,再撒上糠将明火扑灭,这样的话,灶膛里的火不会熄灭会慢慢燃烧。做完这些就不管了,将书包挂在芳芳的肩上就送她去学校。 学校就在村子里,离她家也不过一里地,快速将她送进了学校,就往家赶,回来的路上就遇见了马冬菊。 “哟,秋芸嫂这是赶着去哪啊?”马冬菊率先打起了招呼。 秋芸就笑着说:“这不,刚把芳芳送到学校,正赶着去下地干活呢,咱们家的甘蔗比较多,眼看着要收获了,我得赶紧去剥了皮,好几亩的甘庶够忙碌一阵子了。” “是吗?不是有小武哥帮忙吗?” 说这话的时候,秋芸嗅到了她鼻子的那种酸味,秋芸心头一动,难不成这丫头对张小武有意思?也难怪,马冬菊和张小武是同学,可能早就有意思也不一定。 马冬菊好像不愿意与她多说,也不等她回来,就与她擦身而过,她手里抱着一个木盆,盆里堆满了衣服,秋芸是看出来了,她这是赶着去河边洗衣服呢。 秋芸回头一看,这丫头屁股蛮大的,好生养。以前一直当张小武是个孩子,可是从昨晚的事看来,张小武这小子已经长大了,也想要女人了,这长此以往,孤男寡女呆一个院子,难免会擦枪走火,况且,张小武时不时地帮她的忙,若让村里人看到了,还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呢。一想到昨晚的事,秋芸就感觉某个地方又热又湿,空虚感油然而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这小丫头对张小武有意思,是不是他们俩成一对呢? “冬菊,你等等。” 秋芸叫住了她,不时失时机地在她屁屁上拍了下,“嗯,不错,弹性极好。” 马冬菊一阵恼怒,心想这个秋芸是不是有病,咱们可都是女人,“秋芸嫂,你干啥呀?” 秋芸上下打量着她,看得马冬菊心里直发毛,心想,这女人不会看上本姑娘吧,本姑娘可不好这一口。 秋芸则在想,这丫头瘦是瘦了点,身子骨也娇小,但娇小玲珑,小模样也长得不赖,特别是屁股大能生养这一点,让秋芸觉得有必要撮合撮合。 “秋芸嫂,你盯着我看干嘛呀?我身上有的你也有?” 马冬菊不明白她为什么盯着自己看,其实她心里还有些嫉妒,这秋芸嫂不但是模样长得特俊,而且身材也了不得,而且高挑,是村里有名的一支花,村里的汉子小伙子们可对她眼馋得紧,就连那些小屁孩都时常围着她转,他都觉得她好看。 在秋芸面前,马冬菊都有些自卑感,再加之,最近,她和张小武走得比较近,可以说,马冬菊是对她有排斥心理的。 秋芸走过来,拖着她的小手道:“冬菊,你和小武同年是吧?” “是,秋芸嫂你干嘛问这个?” 照理说,女孩子二十岁在乡下都算是大龄了,但相亲了几次,她都没看中,所以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 “你觉得小武怎么样?”秋芸道。 一听小武,马冬菊脸就红了,羞得把头低了下来,“他……还好了。” “既然好,那嫂子给你俩做个媒如何?” 马冬菊一听,就没来由地喜上眉梢,刚刚的不悦一闪而过,“嫂子的意思是我和小武哥?” “没错,看看你们原本就是同学,俊男靓女的可不就是天生一对吗?” 马冬菊本来对秋芸有些犯怵,但听她这么一说,立马让她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原来人家是有意给她俩做媒啊! 马冬菊很快就扭捏了起来,她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她父母不同意啊,因为小武家穷啊!又没有老人,嫁过去以后生了娃,连个带娃的都没有,马冬菊嫁给他还不得有吃不完的苦? “可是……可是,我爸妈不会同意,还有小武哥他……会不会同意呢?” “这些事就交给我了,只要你同意就好,冬菊,你就给我一句准话,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马冬菊想也没想就说:“我同意。” 说完就跑了。 秋芸冲着她的背影,摇着头笑了,“这丫头” 正文 第4章 大傻根 想想他们两个还真是合适,便打定了主意准备做这个媒,马冬菊则是异常的高兴,一边洗衣服一边还在笑呢,就跟吃了笑米饭一样,旁边的几位洗衣服的大婶都觉得她不正常。 张小武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路过小根家时,就发现那个小武正站在门外挤着门缝往里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张小武就觉得奇怪。 “大傻根,你看什么呢?” 这个小武,小时候放牛被牛给踢了,踢坏了脑子有点傻,说话又不利索,大家都叫他大傻根。 说起这个大傻根还真是可怜啊,已经三十多岁了,家里早就没了老人,又傻又结巴又穷,哪个姑娘愿嫁给他,所以,三十多岁了还是条光棍。 不过,他那个弟弟小根倒是命好,生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人也很圆滑,嘴巴很会说,几乎都没花彩礼就把隔壁村的村花陈玉兰给骗到手了,前不久还刚生了个漂亮的男娃儿呢。 但小根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和大牛一同去广东打工去了,这不就留下个傻大伯和媳妇及儿子在家。 出去的时候,小根还挺放心的,因为他哥是个傻的,像这样的人谁会看得上,更别提那长得花儿似的媳妇儿了,不过,这傻哥哥倒是也懂得维护家里人,他在家,陈玉兰也不至于会受什么人欺负。 大傻根听见有人喊他吓了一跳,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张小武也发现有些不对,挤过去看了一眼,看到里面的景象就血脉喷张,原来是陈玉兰在给孩子喂奶啊,我的天,只见,她撩开了半边衣服,那喂奶器真是又白又大啊!看得张小武心怦怦跳,本来昨晚就受到秋芸的刺激,此刻又看到这副场景,他又兴奋又难过。 真想冲进去,含住它狠狠吸上两口,他真想对那个娃儿说,放开它让我来。 那大傻根更是直流口水。 他们两个就挤在院门口,而陈玉兰就坐在院中央的长凳,看着吃奶的娃儿满脸幸福和疼爱,丝毫没有注意,院外还有两个男人在偷看。 不过,村里的妇人这方面也算是放得开的,有些奶孩子的妇人当别人的面都是这样敞开来喂的,傍晚洗澡的时候,那群老娘们是光着膀子在河里洗的,有路人过也不大顾忌,相比之下,陈玉兰关着院门喂奶还算是比较保守的。 但是陈玉兰的那地方却格外的引人注目,不管是形状还是个头那都是一绝,平时,在河里洗澡,她都是穿着衣服洗的,除小根之外,谁也没有看过她的身子,特别是人又长得特别水灵,张小武能看到这一幕,实感三生有幸。 这大傻根似乎也不介意外人偷看她弟媳似的,两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两双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小根若是知道一定气死了,叫你护着弟媳,你就是这样护着的? 只可惜,被小娃儿给挡着,张小武没法看全,不一会听见脚步,张小武机警地拉起大傻根,“行了,大傻根,有人来了。” 有了这个收获,张小武心情大好,扛着锄头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只见秋芸头上戴了个草帽,脸上裹着个湿毛帽,穿着褪色的长衣长褂,双手还戴着一双劳工白手套,将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地,肩上挎一大水壶,背上还背了一个小竹篓。 而这时候,秋芸已经喂好了家里那几口猪,正要去下地。 之所以裹这么严实是为了防晒,而头上的湿毛巾则可以解暑,水壶里肯定装满了水,那竹篓里肯定是食物,从她的装备来看,她是这一出去,要到傍晚再回来了。 秋芸见到张小武有些不好意思,张小武也一阵尴尬,招呼道:“秋芸嫂,你干啥去啊?” 秋芸本来不想搭理他,但还是说了,“哦,我去剥甘蔗叶去。” 说完,就从他身边走过。 “你家好几亩的甘蔗,村里的那台压榨机已经开始压榨甘蔗了,有些人家红糖都熬出来了呢,你要是没赶上,说不定,人压榨机就拉走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我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吧!要不,我帮你吧!” “不用,我一个人慢慢来。”秋芸头也不回道。 被她拒绝,张小武很是失落,“秋芸嫂,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要说不生他的气,那才怪呢,你说哪家大媳妇能被别的男人给亲了?这事说出去还有脸在这村里活吗?但又似乎生不起来,毕竟这事也跟她自己有关,你不大晚上出来光着身子冲凉,人家会那样吗? 秋芸没理会,走到院门口,脚步突然顿住了,她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让她把生气的事都给忘了,她回过身来说:“小武,嫂子有话跟你说。” 张小武一听很高兴,立马奔了过来,“嫂子是原谅我了吗?” 秋芸咳了一声,手将脸上的毛巾掀开了一角,露出了绝美的脸蛋,柳叶眉,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小武,嫂子想给你做个媒,你看成不成?” 听到这个话,张小武一阵失落,做什么媒,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的,其实自从她嫁进来,十几岁的小武就喜欢上她了,但还是问了一下,“嫂子,你就别折腾了,像我这样的穷鬼谁会要啊!” “那可不一定,有人就看上你这样的。” “谁呀?” “马冬菊。” 听到这三个字,张小武喉吃了一惊,这个马冬菊他能不知道吗?算起来,还是他的同班同学呢,有一年还同过桌。 小时候顽皮,不爱学习,经常逃课,那个马冬菊也老爱跟他玩,两人还在甘蔗渣上滚过呢,那时候,马冬菊就是一假小子。 “她?” “怎么?不愿意,她可对你有意思呢。” “得了吧,嫂子,那妮子从小跟我玩到大,我不过当她是个哥们而已。” “那是小时候,现在人家出落得水灵灵的一大姑娘。” “得了吧,嫂子,就她那身子骨,又瘦又弱的,我要是跟她滚到一起,还不被那身骨头给硌死?就压在她身上,我还怕把她给压碎了,而且,我还听说,她身子还有病。” 正文 第5章 黄鼠狼 听他说的,秋芸一阵脸红,这个张小武的嘴巴还真是大胆,“你听谁胡说八道?呵,你还嫌起她来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家境,没爹没娘的,家徒四壁,你还挑起来了,我跟你说,冬菊这妮子长得还不赖的,若是让她养得白白胖胖那可就是一支花了,到那时,你可不要后悔。” “切,我后悔啥?要娶也得娶像秋芸嫂你这样的。” 秋芸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张小武,别瞎说,我是有家的人了,不许胡说。” “我没有胡说。” 秋芸脸上就浮现怒气,“哼,昨晚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再说,信不信我揍你?” 秋芸佯怒地扬起手来,却见张小武眼光炙热地盯着她看,她顿觉羞赧,手也放了下来,“行了,你好好考虑吧,嫂子可提醒你,过了这村可没那店。” 说完,就走了。 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真他爷爷的有料,看得张小武喉咙直发干,脑海中便蹦出两字,“后入”。 秋芸慌慌张张地往外走着,一边走着,一边脑子闪现昨晚的情景还有刚刚那炙热的眼神,让她的内心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其实说起来,这个张小武人高马大,浓眉大眼,脸形轮廓分明,就连那嘴唇也棱角分明,长得有鼻子有眼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俊后生,只不过,家里实在是太穷了,要不然,媒婆肯定把他家的门槛给踩烂了。相比大牛,他确实卖相好多了。 脑中张小武的形象挥之不去,身上似乎有一股暖流划过,她马上就警告自己,“秋芸啊秋芸,你想什么呢?你可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田野上,一往无际的碧绿掺黄的稻子,被风吹得一起一伏,就跟海浪一般,青青的稻叶,稻谷已经变得有些发黄和饱满了,待甘蔗做成红糖,差不多就要农忙了,也不知,到农忙的时候,大牛那死鬼会不会回来,要不,她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扛得起打谷机?又怎么忙得过来? 时间不多了,得趁着稻子熟之前,把甘蔗的事搞定,要不然,甘蔗和稻子扎堆到一起,那可真是忙不过来了,得加快进度,想到这脚步就加快了。 甘庶在收割之前,得把杆上的枯叶去掉,不然的话,放在压榨机里压榨,甘蔗汁就会被枯叶污染,做出来的红糖就会掺了杂质影响了品质,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这些枯叶剥掉,村里人称这活叫“剥皮”,因为那枯叶是缠在杆子上的,一层层就如一层层的老皮一般,所以叫剥皮。 一路上看到好多乡亲们,有挑大粪的,有扛水车的,有扛锄头的,一个个都是忙碌的身影。 走了两里地,才到了她家的那块甘蔗地,光这块地就有一亩二分田。 因为这一带地广人稀,这个村子,人口不多,但地却很多,一户人家小到七八亩,多到十几二十亩地,秋芸家的地就有十五亩,八亩的水田,七亩的干地,水田用来种水稻一年种两季,干地则用来种甘庶、玉米、红薯、瓜果蔬菜等,可是,这么多的地却并没有给杏林村带来富裕,而是越发的贫困,遇上年景不好,各家各户就得吃上一年余下来的老本。 在八十年代的这一带内陆农村,虽说是一马平川,但古老的人工种植,落后的生产技术,落后的思想观念,让他们一直穷到现在。 今年子,大牛听说红糖好卖,除了几地小地用来种蔬菜之外,他家的干地全部用来种甘蔗,看着那绿油油的一大片甘蔗,秋芸一阵揪心,这么多的甘蔗可把她给害苦了。 正要钻进甘蔗地开始干活,一个人影闪了过来,就挡在她面前,将秋芸吓了一大跳。 那满口的被烟熏黄的大牙,还缺了一个门牙,让秋芸一眼就认出,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村里人称为黄鼠狼的老光棍南生。 这个南生,名声可不好,四十多岁还打着光棍,娶不上媳妇,还好吃懒做,专偷人家的媳妇或是寡妇,干了不少缺德事,所以村里面送他一个外号“黄鼠狼”,在村里是人人喊打啊!秋芸也很不带见他,此刻见到他,还很害怕,她没好气地说:“你在这干嘛?” 黄鼠狼咧着嘴,对着她笑,“我说,大牛家的,你们家大牛出去打工有一阵子了,你就不想男人吗?” 秋芸很气恼,脸都给气红了,那话说得真不要脸,“你胡说什么?找你的姘头去,老娘可不是那种人,可别打老娘的主意,好狗不挡道,滚开。”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那多没面子。”南生依然是笑呵呵地,一脸的坏笑,一边说话,嘴角还一直抽动着,目光一个劲地瞅着她的胸口,极为猥琐,看他样子就没打算让开,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这也让秋芸感到了害怕。 “懒得理你。” 秋芸一转身,就从旁边钻进了甘蔗地,谁知这黄鼠狼竟然跟了进来,直往秋芸身上凑,毛手毛脚地吃她豆腐,每碰到一下,就让他浑身打激灵,心里喊着这娘们真正点。 秋芸狠狠地踹了一脚,但踹开了他又上来,他死皮赖脸地说:“嘿嘿,秋芸,你就别再假正经了,你三十三的年龄,正是如狼似虎啊!你就别装了,哥哥可惦记你好久了,来,亲一个。” 那臭嘴就凑了上来,鹰爪就直接抓在她胸口,狠狠捏了一把,秋芸疼得直叫,一吧叽就将他推了开,怒道:“你别过来,不然我喊人了。” 那柳叶眉皱得很深,脸崩得通红,表示她很愤怒。 可黄鼠狼压根就不怕,“你倒是喊啊,老子早看过了,你的这块地可真是偏啊,后面是坟场,前面是个水塘,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还不如识相一点,让老子舒服一下,要不然,老子扒你的皮。” 说到这份上,黄鼠狼已露出了他的獠牙,暴露了他的本性,似乎也失去了耐心,这老娘皮,敬酒不吃吃罚酒,愣是要来硬的是吧?那老子就成全你,今个人老子就日死你。 “别过来。”秋芸吼道,“你信不信大牛回来就剥了你的皮。” 正文 第6章 放开她 “大牛?瞧他那身肉,老子还真有点怕怕,不过,现在山高皇帝远,他管不着了,嘿嘿,而且,就算他回来,老子得手了,谅你也不敢告诉他。” 这方面,黄鼠狼是有经验的老手了,那谁谁谁家的媳妇儿,被他玩过之后,还嚷着要告她老公,可当她老公真回来了,她一个屁都不敢放,反而还被他拿那破事用来要挟玩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那娘们还玩上瘾了,主动找上他了。 在他看来,老娘们就这么贱,嘴里叫着不要不要的,身体可没那么假,一旦上手,她们也好这一口的,再说了,哪家的老娘们会把这种丑事说出来?那不是把自己的名声给搞臭了吗?她老公知道了,还得嫌弃她呢。 所以,黄鼠狼是断定一旦得手,那就是白玩的货,有道是,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这样的机会,他又怎能放弃?秋芸也一样,别看她现在很矜持,一旦上手,指不定还舍不得他走呢,那方面,黄鼠狼还是特别自信的。 不一会儿,秋芸就被他给抱住了,一手就抓到她胸口,那手感真他妈的好啊,弹性极佳,就跟抓在充满气的皮球似的,差点把他的手给弹飞了。他发誓,这辈子他都没有玩好这么高级的货,太他妈的极品。 秋芸挣扎着,也喊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你可真辣,但老子就偏偏就喜欢你这号的,喊吧喊吧,越喊老子越来劲。” 那臭嘴就往她小嘴上凑,闻到那股腥臭味,秋云直想吐,忙把脸偏过去,“王八蛋,你再不滚开,老娘饶不了你。” “好啊!” 黄鼠狼将她推倒在甘蔗沟里,两排甘蔗之间都会有条沟那是用来灌溉的,但此时,沟里是干的,他就扒她的衣服,秋芸反抗着挣扎着,她感到无力和恐惧,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眼泪也涌了出来,她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劫,身子颤抖着,她不但地喊着救命救命啊,可正如他所说,她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秋芸感到这一次在劫难逃。 黄鼠狼压在她身上,就跟压在一堆棉花上似的,真他妈的爽,他扒掉了她的裤子,手就往她下面伸,隔着底裤就摸到了一条缝绵,秋芸死死地按住底裤裤头,她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让他得逞。 黄鼠狼急坏了,妈的,这娘们真不识相到现在还在反抗,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使劲一扯,巴拉一声,她的小裤裤都被扯破了,完了,完了,最后一道防线也毁了。 黄鼠狼退下裤子就要挺身。 秋芸绝望了,反抗到现在,她已经没了气力,眼泪从脸上滑落掉进土里,正当她绝望的时候,一声爆喝响起,“放开她。” “打死你个畜生。” 黄鼠狼转头一看,只见张小武手里抓了一根甘庶,就朝南生身上打来,南生吓了一跳,就地一滚,滚到了甘蔗根上,倒是躲过了这一击。 秋芸见来了救星,一阵惊喜,“小武。” 张小武大怒,一击不成,连翻打去,砰地一声打中了,甘蔗也断了。 “哎哟” 南生惨叫一声,提上裤子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小武追了几步,那黄鼠狼就跑出了甘蔗地,逃之夭夭了,妈的,这个死小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他心中那叫一个气,心道,等着吧,臭娘们,老子还会来的,到时,一定日死你。 张小武并没有再追下去,因为秋芸还在这,他恶狠狠地喊了一声,“狗日的,再敢动我秋芸嫂,老子要你的命。” 张小武返了回来,只见秋芸还躺在地上,上衣凌乱已经被扯开了,露出白花花一片,下面也露出了大白腿,内衣破了,好美的一片丛林,她的手按着那地方,还没回过劲来,刚刚真把她给吓坏了。 “秋芸嫂,你没事吧?” “小武” 秋芸哭着撞进了张小武的怀里。 张小武拍了拍她的背,“嫂子,你没被他得逞吧?” “还好,你及时赶到,再晚一点点,我就……” 那就是说,他还没有得逞,张小武大松了一口气,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她的下方,那是无数男人所向往的神秘地带,好浓密的一片森林啊,这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淅,小武看得热血沸腾,某个部位已经升起了冉冉的旗帜。 正顶到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秋芸感觉到有根热热的棍子顶着她,抬头就对上了他炙热的双目,顺着他的目光而下,正是她最为隐秘的地方,她啊地尖叫了一声,赶紧拿来长裤掩了上。 张小武很尴尬,他很想多看几眼,秋芸嫂那地方实在是太美了,但还这样看着,那也太不是人了,他转过身去,“快穿上吧!” 其实他都已经看到了,现在才转身倒显得有点装模作样。 秋芸慌慌张张地拾掇了一下自己,可是那条底裤已经没法穿了,“好了。” 待张小武转过身来之时,看到地上那粉色的小裤,心是扑扑直跳,正好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来一顿狠的。 “你没穿……” 秋芸面红耳赤,“已经破了,没法穿了。” “我给你去扔了。” 张小武飞快地从地上抓起那东西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他一走,秋芸就感到了害怕,若是那个黄鼠狼还来怎么办?她现在才发现,家里没个男人守着就是不行。 她家的大牛,大牛大牛,人如其名,长得跟头牛似的,他往这一杵,谁敢动他媳妇儿,当年秋芸嫁给他,也是看中了这份安全感。 可是她的大牛,现在离这十万八千里,他这一走,那些坏胚子就来了,还好,今天有张小武,要不然,她这一生贞洁就没了。 张小武说是去扔内衣的,可是这家伙到了水塘边,却没有把这粉红色的东西给扔了,这厮还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好香,舍不得扔了,往四周看了一眼,就做贼心虚似的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是宝贝啊,回去再慢慢品味。 回到甘蔗地里,见秋芸面红耳赤,满眼的惊恐状,就知道她吓坏了,于是安慰道:“秋芸嫂,回头我就收拾他,敢欺负你,活腻了他,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秋芸感激地看了一眼张小武,“小武,幸好有你。” 之前,生他的气如今是一扫而空,昨晚他轻薄了她没错,可是今天,他却救了自己一命,她不知道是应该恨他还是应该感谢他。 正文 第7章 甘蔗地 “秋芸嫂,你不生我的气了?” “谢谢你小武,昨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忘了吧!” “诶。” 张小武也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开始给甘蔗剥皮,这一次,秋芸并没有反对,经过这一次,没有他还真不行,何况,这么多的活,没有他也不行。 见张小武徒手剥皮,秋芸就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你徒手怎么行,那上面有毛刺会伤手的,手套给你。” “不用,嫂子,我皮糙肉厚没事的,倒是你,细皮嫩肉的,要是伤了手,我会……” 本来想说,我会心疼的,但还是那两字给省了。 秋芸心中一暖,没想到这张小武还挺会体贴人的。 “对了,小武,你怎么来了?” 张小武吞吞吐吐地说:“秋芸嫂,我是远远的跟来的,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听他这么一说,秋芸还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怪他,这小子居然尾随她而来,但最后还是感谢她,毕竟他刚刚是救了她一次。 只需要将杆子上的枯叶剥掉,至于尾巴上的青叶到时候,可以用刀将尾部和那上面的青叶一道砍去,因为甘蔗的尾部是不甜的,没有什么糖份,使用价值也不大,那样的话,效率也会更高,何况,这甘蔗比人还高,要剥顶上的叶子也是很难的。 两个人埋头苦干,噼里啪啦,有了张小武的加入,速度快了一倍多,还别说,别看张小武有点书生气,但手上的功夫那是杠杠的,噼里啪啦,到中午时分,两个人已经剥了近一半了,到天黑时,这一天下来,两个人估计可以将这块地完工。 “好了,该吃午饭了。” 两个人到水塘里洗了把手,秋芸就用头上戴着的毛巾洗了把脸,张小武则直接用手捧着水,洗了把脸,只见她手往头发后一摘将发绳给摘下,放下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头甩了甩,秀发舞动了几下,接着就解 开了长衣上几个扣子,露出雪白一片,她把湿毛巾打湿,放在清澈的水中搓了搓了,再拧干,接着就把拧干的湿毛巾从脖子底下伸进去擦了擦,而她的肌肤经过她的擦洗,就好像白玉除掉了灰尘,显得更白更光洁更玉润,加上那层薄薄的水珠,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画面,好美啊,张小武看呆了,看傻了。 秋芸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人家正傻傻地看着自己,那嘴张得能塞进一鹅蛋。 瞧他那傻样,秋芸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噗哧一笑,“瞧你那傻样,擦擦水吧!” 秋芸将毛巾递给他。 张小武接过来,擦了擦脸,就嗅到那毛巾上淡淡的清香,忙说:“我的脸弄脏了你的毛巾,给你洗洗。” “我来吧!”秋芸笑着说。 秋芸搓洗了一下毛巾再次拧干盖在头上,再戴上草帽,他现在明白,农村的女人大多黑,而她还是那么白,原因是是她防护得比较好,除了毛巾和草帽之外,大热天出来,她总是穿着厚厚的粗布长衣长裤,所以里面的肌肤才那么白皙水嫩,看起来,真的是能掐出水来的那种。 “行了,别发愣了,进去吃午饭吧!” 说完,秋芸就钻进了甘蔗地。 现在是烈阳当空,晴空万里,那太阳白炽白炽的,烤得大地就跟烧热的铁板一样,路上的地面都是开裂的,若是赤脚走在上面,脚掌会被烫伤,这太阳可是又毒又辣啊,要是在这坐一会儿,太阳能把你烤干,甘蔗地里,上面的叶子倒是提供了荫凉,所以躲到甘蔗地里吃午饭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走进甘蔗地,张小武就感到了一阵凉爽。 “小武,过来。” 秋芸已选好了地儿,将一些枯叶铺了个坐垫,她就坐在了上面,而她的身边也铺了一块,那是给小武预留的。 张小武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就感到一阵清香,她的体香夹杂着汗香还有发丝香味,让他整个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秋芸将水壶摆好,将竹篓揭开上面的盖布,从里面拿出两个铁饭盒,还有一包用布包着的东西。布里包着几个煮好的红薯,那两个铁盒,一盒是米饭,一盒是菜,就两菜,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和一个辣椒炒茄子,两个菜挨在一起。 她本来也并没有准备张小武的饭,因为今天她没想着他今天回来,这些是她一个人的午餐和晚餐,但是现在有两个人,幸好额外带了几个红薯,两个人吃一餐,份量上也马马虎虎够,只是少了一双筷子。 秋芸将那双筷子递给他,“你用吧?” “那你呢?” 秋芸笑着说:“我就用手抓呗。” “那怎么行,我去去就来。” 张小武跑出去,从外面树上折了两根树枝,在水塘里洗了洗就成了筷子了,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 说实话,秋芸一个人呆在这,就有些害怕,后面是一大块坟地,外面虽然是大太阳,但是在这里面还显得阴森森的,这还不算什么,她更怕那个黄鼠狼,好在,张小武动作利索,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现在发现,自己对这个张小武有些依赖感,虽然他的目光有些吓人,但大体上,人还是不错的。 “吃吧,中午咱就这样凑合着吃,晚上,嫂子给你做顿好的。” 张小武一听很高兴,“行,嫂子。” 秋芸只用铁盒盖子赶了点米饭过来,大部分留给小武吃,小武这么大个,饭量是大的,还吃上三颗红薯,张小武就打了个饱嗝。 秋芸眼睛一眯,“饱了吗?” “饱了。” 张小武拿起那个水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秋芸一愣,那水壶刚刚她喝过,这不是间接亲嘴吗?想到这,脸马上就红了,但一想,人家昨晚把你胸口都给亲了,这好像也没什么,只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嫂子,怎么了?” 张小武见她看着自己就说。 秋芸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吃完饭,秋芸将碗筷全放进竹篓里,接着折了一根甘蔗,折掉两头,将中间部分对折,成了两根,一人一根,“小武,吃吧,可甜呢。” 张小武却时不时地偷看她,在这个相对独立隐秘的甘遮地,张小武真将她摁在沟里,来一顿狠的。 正文 第8章 共进晚餐 但想归想,却不能那么做,“谢谢嫂子。” “客气啥,这地里有的东西。” 两人就在那一边休息,一边嚼着甘蔗,现在是甘蔗收获的季节,甘蔗甘甜可口,是解渴和补充体力的绝好水果。 这里的甘蔗不像外地那种又粗又皮薄的红甘蔗,这里的甘蔗比较细,皮又厚又硬,但有一个好处就是比那种红甘蔗更甜,糖份更充足,也更适合加工成红糖和白糖。 只是这里的人们为什么不加工成白糖呢,因为没有那种设备,压榨的时候,是连皮一起压榨的,里面多多少少会有杂质,压榨出来的汤汁再放进大锅里煮,煮成红通通的,用大火蒸发其中的水分,让汤汁变得很浓很浓,到那时,再打捞上来放在一个大平低边框的木板上冷却,待冷却后,就成了固体,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再用铁铲铲起来,便成了红糖。 红糖的营养价值和药用价值都很高,富含如铁、锌、锰、铬等微量元素,和多种维生素,有抗衰老、补血色、润心肺,和中助脾,缓肝气,解酒毒,破瘀的功效,是治女人经期疼痛的良药,而像他们这种甘蔗是制作优质红糖的绝佳原料。 但由于这一带的农民商业意识淡薄,没能发现这里面的大商机,但念过高中的张小武以后就会利用这一点,将这里的红糖发扬光大,这自然是后话了。 嚼完甘蔗,两人就休息好了,又开始开工了,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太阳还没有落山,两个就将这块地给完工了。 等其他的地块的甘蔗全部剥好皮,就全部收割,用独轮车一车一车的运到压榨机那里压榨,这是下一步计划了,照秋芸家的种植量,这一道工序全部完工那也得那几天,好在,今年子张小武家并没有种甘庶,他一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饱,用不着种那么多地,只留下三四亩水田和几块菜地,这一年就够了,其他地都租给是别人种了,一亩地收两百斤谷子当租金也不错了,所以今年子倒是能空出手来帮秋芸。 拾掇了一下,秋芸就拿上竹篓和水壶就说:“小武,今天谢谢了,走,回家,晚上上嫂子家吃饭。” “好嘞,嫂子,接下来我都帮你干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秋芸想了想,没他还真不行,不说别的,就为了防着那黄鼠狼也得有他在,“那好吧,等你大牛哥回来,我让他给你开些工钱。” 张小武就不高兴了,“嫂子,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咱们两家住一个院子这么长时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再说了,我没有把大牛哥和嫂子当外人,嫂子却把我当外人,叫人寒心啊!” 听她这么一说,秋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说:“那以后,你就一日三餐到我家吃吧!你一个大男人也做不好饭,咱就多双筷子一起吃吧!” 这一点,张小武倒是没有反对,毕竟他一个人也确实懒得做饭,再说,帮她干活,也不算白吃。 两个人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但为了避嫌,秋芸远远地跟着他,以免人家背后嚼舌根,这村里妇人多,的是就非多啊!闲着没事,就有人嚼舌根。 回到家,先接上芳芳,再喂好猪,天就黑了,这才忙活着生火做饭。 秋芸拿出了腊肉,做了几道拿手小菜,再拿出一坛自酿的谷子酒,就让芳芳喊张小武过来吃饭。 “妈,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多菜。”芳芳看到一桌的菜直流口水。 秋芸就没好气地说:“没什么好日子,你小武叔帮我干了一天活不得感谢人家啊,还不快去。” 那小丫头就跑出去了,扯开嗓门喊,“小武叔,吃饭了。” “诶,来了。” 小武拿起鸡毛掸子,将身上的灰土拍了拍,洗了把手和脸就过来了。 一见桌上好几个好菜,也勾起了他的谗虫,自从老妈走后,他就没好好吃一顿饭了,今儿个终于是有口福了。 待坐定,秋芸便从坛里倒了两碗酒,满满的,代表满心满意。 在这里喝酒也是有讲究的,如果请人吃饭,酒没有倒满,那就表示,主人家请人吃饭诚意不够,张小武忙活了一天,所以这酒一定得倒满。 这个村有个特点,男女都能喝点老酒,而且酒量都练得还可以,盛酒可都是用碗,而且是大碗,颇有点,梁山好汉那种大碗吃酒大块吃肉的味道,这酒都是用自家谷子酿的,每户人家都会存那么十几二十坛的,酒管够,但大块肉就没有了。 这里的人们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养几口猪,但是这里的人们穷啊,大家都舍不得吃,到年关,只留下一口宰了自己吃,其他的都卖掉,有的人家只留半口,这一口半口的猪得吃一年啊!所以,除了大过年,炖个猪头大吃一顿之外,其他的大部分肉都得腌起来吃他一年,而且平时还舍不得吃,要等节日或者重大的日子或是有客人来时才会切一刀出来吃掉。 所以一上桌,芳芳就直接奔着那腊肉去了,她飞快地挑了一块最大的就夹到了自个儿的碗里,可把她给谗的,上次吃肉好像还是上上个周末,哥哥从学校回来,妈妈才割了那么一小块拿来炒辣椒炒了,所以这丫头就天天盼着哥哥回来,因为哥哥回来就有肉吃,她都有些嫉妒她哥了,暗地里说,妈妈就是偏心。 但也不能完全怪她妈,村里人就这习气,重男轻女,再说了,儿子就周末回来一趟,有时得两三周回来一趟,秋芸担心儿子在外面吃不好,所以再不舍得只要他一回来,那就得割那么一刀肉,做上一道梅干菜炒肉够他吃几天的了。 今儿个,倒是天开眼啊,哥哥没回来,却也有肉吃,小丫头机灵,知道是因为小武的到来,她才沾了光要开荤,于是偏着小脑袋对小武说:“小武叔你天天到我家来吃饭吧!” 正文 第9章 去砍人 张小武倒是想啊,但老吃也不好,就看了秋芸一眼道:“芳芳,你告诉叔叔,你为什么要让叔叔天天到你家吃饭啊?” 芳芳就咯咯地笑起,“因为叔叔到我家吃饭就有肉吃。” 这让张小武哭笑不得,这丫头傻啊,你妈看我来吃饭那是客气,叔叔就算天天来吃,哪那能天天有肉吃,村里的小娃都这样,知道大过年有大餐都盼着过大年,盼星星盼月亮的,以为只要是过年就会有大餐,殊不知,那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抠抠缩缩抠了一年,才留到过年有那么一餐丰盛的。 秋芸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就发现芳芳碗里那块最大的肉,舌 头一直添着嘴唇,这丫头半天还舍不得吃呢,结果让秋芸看到了,二话不说立马就拿起筷子将那块肉夹到小武的碗里,道:“这小丫头,咋这么不懂事,最大的那块肉是给客人吃的。” 小芳芳一看就想哭鼻子,张小武马上就将那块肉夹回到小芳芳的碗里,道:“嫂子,我是个大人,不能跟小娃儿计较,传出去还以为我跟小娃儿抢肉吃,我这脸也不好看不是。” 小芳芳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小武,不知道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他这么说了,秋芸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小武叔留给你吃的,还不快吃?” “谢谢妈妈,谢谢小武叔。”小丫头便很高兴地夹起那块肉,但只轻轻地咬了一点点,让张小武看得心酸。 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芳芳这么点大的娃儿就知道节省了,想想自己童年时不也是这样吗?想想,心里就有些难过,眼睛有点红。 秋芸瞪了她一眼,“你小武叔说啥你都信啊!吃你的吧!小武,你也吃。” 秋芸挑了一块大的肉到张小武碗里。 “嫂子,你也吃。” 张小武这厮也是过惯了穷日子的,平时不讲究,能填饱肚子就行,光吃饭不吃菜,弄得秋芸一个劲给他夹菜,“小武,别光吃饭,吃菜啊!天气热,这么多菜吃不完,明儿就馊了,快别客气了。” “嫂子,以后我来吃饭的话就不用炒这么多菜了,吃不完浪费。” “没事,这不难得吗?来,咱们先干一个。” 两个人一大碗酒干掉,这是纯天然的谷子酒啊,入口清甜带着浓浓的谷香,“啊……嫂子,你家的酒真不错。”见她那碗酒也喝干了,不禁又赞道,“嫂子,好酒量。” 秋芸就笑,“那还不是你大牛哥给带出来的,他啊,一老酒鬼,每餐无酒不上桌,还非拉着我喝,这不,一来二去,我的酒量也上来了。” 其实这自酿的酒啊,也是有门道的,村里大多数人家都舍不得那些谷子,于是他们自酿的酒都掺了大量的水分,实则酒精度数并不高,别看他们大碗喝着酒,其实压根没多少酒精成分,不过,若是酿酒的技术好,那还是可以以极少的代价酿出好酒的,像大牛那老酒鬼倒也酿得一手好酒。 还有一个门道,就是当年酿都不会当年拿出来喝,而是喝往年的酒,新酒存在那,存得时间越长,就越香越好,那叫陈酿。 但一般人家陈酿存得很少就那么几坛,有钱的人家就存得多,村长王运生家就听说就存了一大缸的陈酿,那可是专门招待上头那些干部的,一般人还喝不上。 不过像秋芸家的酒还是不错的。 刚喝完一碗,秋芸又给他满上,“小武,酒管够,饭管饱啊!” 张小武笑着说,“嫂子你太客气了,我若把你家的陈酿喝光了,大牛哥回来可是会揍我的。” “没事,你就喝吧!他要揍你,我还揍他呢,看他敢不敢。” 说起大牛,秋芸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张小武心里没来由地犯酸,话说这个秋芸嫂可不了得,不仅长得跟花儿似的,而且把家里料理得井然有序,干起农活来也不比村里的汉子差到哪去,真是上得厅堂下得水田,谁要是娶上这么一门媳妇儿,可真是祖上烧了高香。 你说大牛要貌没貌的,身高嘛也就一六五,跟张小武站一块矮一大截,就跟媳妇儿秋芸站在一块那也矮个半截,可人家有福气啊!想起这点,张小武真是羡慕嫉妒恨,要不,怎么说,大白菜总被猪给拱了呢。 看秋芸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张小武心如刀割啊,咱咋就没那么好的福气呢? “想什么呢,吃菜啊!”秋芸见张小武发愣就白了他一眼。 张小武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却在偷偷地看她,她今晚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衣裙,胸口鼓鼓的,下面露出又细又白的小腿,那水蛇腰更是盈盈一握,张小武真想上去捏上一把。 今晚上,张小武喝了三大碗,喝得摇摇晃晃,这酒酒劲小,但喝上三大碗也是会醉的,下了桌就走了,闷声不响地到厨房里一阵翻找,结果就摸出了把柴刀。 那柴刀有两尺长,头上一个倒钩,刀口早就磨得锋利无比,发着寒光,提上它就走。 今晚这酒喝得痛快但也心酸,心里也憋着气,有气没处撒,正好今个儿有个出气的,就拿上它,一转身就往院外走去,刚好被秋芸给瞧见了,那火急火撩的样子,怎么会去砍柴?这厮是去砍人啊,这酒劲一上来,还真得会出这样的事,要不怎么说,酒壮怂人胆呢。 秋芸一见就脸色大变,心道坏了,立马将他喊道:“大兄弟,你干啥去?” 小武醉熏熏地说:“今天那狗日的黄鼠狼欺负了你,老子现在就去剁了他。” “你给我回来。” 还真被秋芸给猜中了,这小子真的是去砍人啊,妈呀!那还得了? 正文 第10章 醉酒 秋芸奔了过来,拦住了他,“小武,你冷静。” “嫂子,你让开,我说过,回头就收拾他,咱老爷们一口唾沫一颗钉,说出去的话就得算,你让开。” 秋芸噗哧一笑,“你丫的算什么老爷们,你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子,听嫂子的话把刀放下。” “嫂子,别拦着我,我要是不削了他,我就不姓张。” “别啊,出了人命,你不得抵命。” “抵命就抵命,我说过,谁要是敢欺负,我就要他的命。” 这话说得秋芸还挺感动的,没想到这张小武对自己这么好啊!“可嫂子是残花败柳,不值得你这样做。” “我说值得就值得。” 他摇摇晃晃就走去,秋芸也拦不住他,无奈之下只得抱住了他,被她抱着,张小武顿时就感受到了她的柔软和热度,真他妈酸爽啊!趁机在上面抓了两把。 “啊……”秋芸的眉头拧成一线,你小子又来,再这样抓下去,那两物都被你废了,真是没轻没重的。但现在也没法与他计较,将他手上的柴刀给夺了,接着强行将他推进了他的房间,这厮那么大高,秋芸可是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他,将他推倒在他自己的木床板上。 哪曾想,张小武还紧紧地拽着她,她这么使劲一推,连带着自己也倒了,正好就倒在了他身上,接触到他的身体,呼吸到他浑厚的男子气息,秋芸的心是如小鹿般乱撞,又窘迫不已,正要起来,张小武却紧紧地抱着她,嘴里说着酒话,“秋芸嫂,别走,别走。” “好,嫂子陪你一回,你先放开我,让芳芳看到了不好。” 知道他醉酒,秋芸也没跟他计较,若换成平时,非给他一个大耳瓜子不可。 可张小武就是不放,上下其手,将秋芸上上下下给招呼了个遍,一只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放到她下面在那里抠着什么。 秋芸不禁哼了两声,感觉某个地方还湿了,空虚感油然而生,真想拿个东西塞进去充实一下,她又羞又窘,“小武,看你喝多了,嫂子不跟你计较,要不然,嫂子可就翻脸了。” 可那厮那里听得进,乱抓乱扯将她的胸口都给抓疼了,秋芸怒不可遏,“小武,你……” 看来他真是醉了,再这么下去,她就走不了了,更可怕是,她自己也来了感觉,坏了坏了,情急之下,秋芸张口就在他肩膀狠劲咬了一口。 啊…… 张小武吃痛,手一松,秋芸趁机跑了,是落荒而逃。 一出来就对上了小芳芳那双好奇的眼睛,“你们怎么了啊?” 秋芸就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你小武叔喝多了,还不快去做作业?” “哦,”这丫头眼睛还挺尖,一边走一边说:“妈,你的头发和衣服好乱啊!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以前,她爸在家的时候,屋里响动比较大,她妈一从屋里出来就这样,小孩子好奇,秋芸每次就把她和她爸办的好事说成是打架,那动静还真是像打架,她也就信了,所以她这次也天真的以为妈妈和小武叔也打架。 秋芸这才发现自己凌乱了,赶紧整了整衣服和头发,上面的两扣子还被巴拉开了,羞愧难当,但还是追了上去,马上去哄女儿,“芳芳,妈妈没有和你小武叔打架,你可别跟别人说,特别是你爸。” 大牛自然是知道打架是什么意思,这话要是传到大牛耳朵里那就坏了。 回到自己的厨房,秋芸还心有余悸,心跳不止,刚刚差点就被他给……,好在她灵机一动咬了他一口,要不然,这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她庆幸着,可坐在灶前,当她冷静下来脑子里就闪现了刚刚的那一幕幕,刚刚那真是难以启齿啊!身上却如着了火一般,很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解 开衣裳,那一对小山已经被抓得瘀青,暗骂,这臭小子下手真够狠的啊! 却又丝毫不怪他,一摸脸,脸发烫的历害,浑身上下都难受,这没男人在家就是不行啊,张小武那小子把老娘心底的那团火都给勾出来了,完了,得想办法去火了,要不然,这不难受死了? 一抬眼,就瞥见案板上还有一根未炒完的黄瓜。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想办法解决,要犯错误了。 于是麻溜地,门一关插销一插,就坐上灶台,抓起那根黄瓜。 手上动着,脑子想着刚刚张小武对她做的那些,直到身体发生一阵痉挛,她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感觉浑身被抽空了一般。 真没想到这样也行。 不过,一完事她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太不要脸了吧?这是晚节不保啊,老娘居然沦落到委身于一根黄瓜了,这都是张小武那厮给害的。 若是换成别的男人那么整几下,她也不至于这样,想想今天被那黄鼠狼轻薄也没这感觉啊,但是张小武就可以,认识到这一点,秋芸心知坏了,好像越来越对他没有免疫力似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我对他……张小武再这样下去,他再不娶媳妇儿,别说他扛不住,老娘也指不定那天就扛不住了,她真的不敢想下去了。 “不行,得尽快撮合他和冬菊。” 打定了主意,洗了碗筷刷了锅,把灶里的火全灭了,再去辅导女儿做作业。 可是她发现,自己大字都认不了几个,也怪父母重男轻女严重,哥哥弟弟都上学上得老高,自己就读了个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现在经过这么多年,那些知识也大多还给老师了,就连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也没能辅导了。 “妈,这道题怎么做?”小芳芳指着那道语文题说。 秋芸苦笑,“它认识妈,妈不认识它啊,行了,快点做,做完洗澡睡觉。” “哦,妈,小武叔是不是读过高中。” “是啊,你小武叔可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啊,若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个秀才。” 说到张小武,秋芸就有些眉飞色舞了,心道坏了,大牛出去还不到一个月,这张小武左帮一下忙又帮一下忙的,帮出祸祸来了,坏了,坏了,她满脸通红。 小武他父母还挺省得花本钱的,家里穷成那样,还砸锅卖铁供他读书,就连生病了都省不得花钱看病,结果,张小武还是没有考上大学,也幸好他没能考上,要不然,就剩他一个人,就算考上了也是读不起的,白搭。 见妈妈脸红,这丫头就好奇道:“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