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1 错上了姐夫的床 北城,繁华热闹。  整个权宅喜气洋洋,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   唯一拿着一套精贵的西装往走廊边上的卧室走去,刚敲开门,一双热烫的大掌擒住了她的胳膊。   “啊。”   不留神,唯一被拉进了卧室,手里的西装掉落一地。   身后的人捂住她的唇,把她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炙热的胸膛抵住了她的胸部,腰上热烫硬邦邦的东西极速膨胀。   “姐夫?”唯一瞪大眼睛,害怕的盯着他。   “你给我下药?”男人低沉有力的喊道。   “什、什么?”唯一懵了,不敢相信这是一贯冷漠的姐夫。   权翊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令唯一十分不安,伸手拦截他的大手,无奈,权翊就像着了火似的,跪压着她不安的双腿,大掌伸进她的衣衫里兴风作浪……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弄疼我了!”唯一惊恐,权翊狰狞的眼神和激烈的动作吓到了她。   权翊猛地拉开唯一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间,火热的眸子窜出火来,低沉沙哑的道,“这不就是你期待的结果吗?”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唔”   权翊的薄唇猛地压上来,肆意激烈的拥吻。   唯一脑袋被他摁得死死的,瞪着眼睛望着疯狂的权翊,她再也无法忍受,使劲的挣扎,咬了上去。   权翊吃痛的松开她。   “姐夫,你住手!”唯一恐惧的喊道。   “姐夫?”权翊喘息着粗气,带着血丝的薄唇勾着冷笑,“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话罢,权翊猛地撕开了唯一的礼服,华丽精致的礼服在权翊的手里变成了碎布。   撕裂的礼服下是一具玲珑有致的身躯,唯一猛地抱住光裸的胸前。   “遮什么,你不觉得有些多余?”权翊两眼炙热的盯着唯一的身材,身下的炙热又肿胀了几分。   唯一在他火热的眸子注视下,羞耻的跑开,现在的权翊就像一头猛兽,随时撕碎她。   权翊冷笑,犹如把她看做猎物。   逃到尽头,毫无退路,唯一恐慌得不得了。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把戏。”   权翊望着光裸赤身四处逃窜的唯一,深邃的眸夹杂着燃烧的光芒。   没有耐心再陪着她玩下去,身下的肿胀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三两步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制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唯一贴着冰冷的玻璃窗,浑身都在发抖,吓得尖叫,“姐夫,你到底怎么呢,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等下你就会想要。”权翊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腰,手指灵巧的钻入了她的身下。   “啊。”唯一感觉到异物侵入,恐惧的眼泪流出来。   她不敢忘记,今天是姐姐的订婚宴,这个人是她的姐夫权翊。   唯一抓起权翊的胳膊奋力的咬了一口,权翊吃痛的闷哼一声,不在意流血的臂膀,扯掉了唯一最后的妨碍物。 正文 002 背着姐姐,刺激吗? “姐夫,你住手,我是唯一,不是姐姐。”唯一语无伦次,望着毫无理智的权翊,泪流满面,只能靠着激烈的挣扎抵抗住权翊的进攻。  “你不知道男人在性欲面前,越是挣扎越是容易兴奋吗?”权翊幽深的瞳孔泛着火热,几乎燃烧。   唯一吓得不敢叫,也不敢动了,慌张的如同小白兔的脸拼命的摇头,腿发颤,软得站不稳,她只求权翊放过她。   权翊见她安静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冷笑,解开皮带,一个猛烈的挺深,刺入了唯一的体内。   “啊——”   唯一痛得歇斯底里的尖叫,恐惧的眼球泛着血丝,她就这样被权翊顶在玻璃上给强了。   “还是个处女?”权翊薄汗淋漓,紧致的感觉令他差点就要沉沦。   唯一脸色惨白,大腿在抽搐,不敢相信真的被权翊给上了。   “被姐夫上,刺激吗?”权翊冰冷说道。   唯一双手无力的搭在玻璃上,眼泪顺着眼眶溢出来,窗外是聚集的宾客,可是楼上却发生这样的事,她和姐夫做着这样的事情。   唯一痛得节骨泛白,死死的扣着手臂,撕裂的喊道,“出去,姐夫,我不要了。”   “还没开始,怎么能结束,唯一,要是你姐姐看到你在我底下承欢估计会很伤心吧。”权翊稀薄的热气喷洒在唯一的耳朵上,又残忍的在身下抽动起来,动作快速又激烈。   唯一盯着窗户外面的人影,有说有笑的唯乐就在楼下,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怎么能够霸占了权翊,姐姐的丈夫。   权翊感受到唯一身体的变化,又看到底下的身影,笑着道,“看到你姐姐,可真敏感。”   唯一羞耻的闭着眼睛,“不要,够了够了!”   “这可由不得你!”   权翊掐着唯一的腰,又抓住她压在了他和唯乐的床上,唯一躺在他的身下,默默的流着眼泪,绝望和心塞压在心头,痛苦不堪。   身下的痛一直提醒着她和权翊正在做的事情,羞耻,恐慌,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血腥味蔓延了口腔,她也不曾再吭一声。   权翊盯着她苍白的小脸,幽深的眸子极其冰冷,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算计他,而且还是未婚妻的妹妹。   过了很久,唯一已经麻木了,权翊还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取,她扣着床单,盯着权翊那张刚毅的俊脸,布上了一层的阴霾。   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没有了知觉。   仿佛经历一场极大的战役,身体好疼,如同碾碎一样。   权翊释放之后,从唯一的身体里抽出来,棱角分明的俊脸笼罩着一层寒芒,不曾看唯一,自顾的走到门口,把弄掉的西装给捡起来。   站在镜子前挺拔的身躯宽厚健壮,举止之间带着高贵优雅的气息,只是那张脸冻上了寒冰,一丝不苟,他仔细的穿戴好,带着一身矜贵落入唯一的眼帘。   唯一身上布满着欢爱过后的瘀痕,眼神空洞的望着镜子前衣冠楚楚的权翊,眸子里染上了一股倔强的恨意。   她用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下床,却差点跪在了地上,她抬头盯着权翊,猛地扑过去打着权翊的后背。 正文 003 是谁主动的? 唯一处于崩溃地段,睫毛上都是恐惧后的泪珠,不过她的小身板对权翊来说不值一提。  权翊扯住她纤细的手臂,又猛地压在了衣柜前,疏远冷漠的目光盯着她,“这个时候别再给我装纯,唯乐看到你爬上了我的床,估计就好看了。”   提到姐姐,唯一惊恐,对啊,权翊是姐姐最爱的男人,如果她知道她和权翊……会有多伤心,她咬着唇瓣,眼泪直刷刷掉下来,“不要,不要告诉姐姐!”   权翊修长的手指勾着她尖细的下巴,磁性的嗓音如同天籁,“敢做不敢当,看来你也只有这点本事!”   他整理好弄乱的西装,迈着笔直的长腿走出了房间。   唯一流着泪,惨绝崩溃,为何他占有了她还如此的理直气壮,根本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她收拾好心情,也无法拿他怎么办,因为他是权翊,她的姐夫,她和他作对无非就是鸡蛋碰石头。   ……   出了卧室,唯一更加小心翼翼,仿佛自己被刨光,无言面对外面的宾客。   唯乐看到出来的权翊,又换上了她准备的西装,脸上带着一丝甜蜜,连忙过去拉住权翊的手臂,开心的喊道,“权翊,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唯一呢?”   “不知道。”权翊搂住唯乐的腰,冷淡的说道。   “那好吧,宾客都在等着,就等你过去了。”唯乐温柔的说道。   “嗯。”   唯乐挽着权翊的手臂,两个人就像金童玉女一般,但唯乐非常清楚,她的未婚夫,以后是他的丈夫,是北城炙手可热的男人,在没结婚之前什么都不算,她要牢牢抓住,不管是谁都不能夺走。   唯一心不在焉,躲在客厅里不敢出去面对唯乐,刚才的事情如同噩梦在脑海里转悠,她和权翊上床了,她宁愿自己是在做梦。   不知待了多久,宾客渐渐退散,唯一处于惊楞的状态,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唯一。”   听到喊声,唯一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只见光鲜亮丽的唯乐就站在她面前,她越发觉得恐惧。   唯乐见唯一脸色难看,皱着眉说道,“你这是怎么呢?难道不舒服?”   就在唯乐把手伸过去的时候,唯一像是受惊的兔子打掉了她的手,“没有。”   “这怎么可能没事,手这么凉,你刚才做什么去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看到人影。”唯乐摸着她的手,关切的问道。   面对唯乐的关切和询问,唯一眼眶热热的,这是她的姐,她怎么能够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姐,我没事,我就是有点闷,去透了透气。”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咦,这里怎么受伤了。”唯乐看到她脖子上的瘀痕,伸手要去摸。   唯一见此,激动的推开了唯乐,害怕她察觉到什么似的,揪住了自己的衣领,她不能被姐姐发现,绝对不能。   “我没事,真的没事。”   唯乐被她推得后退几步,惊讶的盯着她,她从来没见过她的妹妹这么反常。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叫你姐夫过来。”唯乐担忧起来。   唯一更加惊慌了,扯住唯乐的手,激动的喊,“不要,不要叫姐夫!”   唯乐回头见唯一眼泪齐刷刷的流出来,吓得一大跳,“你到底怎么呢?”   唯一流着眼泪,唯乐的关心令她心里惭愧,她不敢让姐姐伤心,也弥补不了刚才的一切。   权翊挺拔的身影从门外进来,盯着相拥在一起的两姐妹,幽深的眸子眯在了一起,稳健的步伐笼罩着深深的寒意。   唯乐看到权翊过来了,又喊道,“权翊,你来看看,我妹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唯一听到权翊二字就浑身发抖,抬起头惊恐的盯着散发着阴鹜的男人,她松开了唯乐的手,下意识的背在背后,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权翊过去搂住唯乐的腰,“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   “不知道,刚才我不是让她给你送西装,回来就成这样了,权翊,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呢?”唯乐嘟着嘴,拍打着权翊的胸膛。   唯一睫毛微颤,激动的率先答道,“没有,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权翊和唯乐的目光都注视在唯一的身上,一个探究,一个意味深长。   唯一脸色刷白,意识自己过于激动,又赶紧放下手。   “我怎敢欺负你妹妹,心疼都来不及。”权翊望着唯乐宠溺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   唯乐羞红着脸,依偎在权翊的怀里,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只有唯一心里清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唯一盯着幸福的唯乐,更加不能开口,不管她和权翊发生过什么,此后都不能再提,也绝对不能让唯乐知道。   “我送你妹妹去医院。”权翊说道。   唯乐考虑了一下,赞同道,“好,你带她去做做检查,我妹妹从小身体不好,不能拖着。”   唯一盯着他们,心绪又变得动荡起来,权翊送她去医院,到时候……   她不敢往下想,“姐,不用,我根本就没生病,不需要去医院!”   “听姐的,让姐夫送你去医院看看,姐姐在家里等着你,听话。”唯乐摸着唯一的头发,把唯一直接推到了权翊的身边。   唯一后背不由发凉,她还想挣扎去拉扯唯乐的手,却被权翊禁锢着,不管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   唯乐走了之后就只剩下了权翊和唯一,唯一害怕和权翊单独待在一起,都不敢看权翊拼命的往前冲。   不过,两步后,手被强劲的臂膀给扯住,唯乐脸色惨白,拼命的逃脱,“你放开我!”   “不是生病了吗?我带你去医院?”权翊冰冷的眸子微眯着,看着唯一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根本就没生病,你放开我。”唯一激动得眼泪掉出来,她不能和权翊过于纠缠。   “这么激动,是想让你姐姐知道你的秘密?”权翊低沉的说道。   唯一惊恐的抬起头,又看过去,唯乐正看着他们,唯一惊慌失措的挣脱了权翊,不敢在唯乐面前表现出异样。   直到唯乐上楼后,唯一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在姐姐面前暴露。   “走。”权翊扯住唯一的手,不顾她的意愿往前拖。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唯一是真的怕了权翊,刚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可以,唯乐很想听你说爬上我床的事。”权翊凑在唯一耳边,吹着热气,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鬼魅。 正文 004 她没有资格留下权翊的种 唯一怕了,她不敢破坏姐姐的幸福,她回头盯着权翊,认真的道,“你就不怕姐姐伤心?”  权翊指腹摩擦着唯一的脸,猛地收紧,唯一的脸颊变形了,“下药的手段很高明,唯乐知道也只会说你这个妹妹多么犯贱!”   唯一脸色苍白,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我没有,不是我下的药。”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权翊眸色极冷,他不喜欢不自量力的女人。   唯一整个人惊慌失措,权翊是中了药,才会强占了她,那么她就是阴差阳错上了姐夫的床?   权翊首先带着她去了医院,唯一坐在长椅上十分忐忑,她害怕和权翊单独相处,总觉得他过于严肃和冷漠,刚才又发生那样的事,更加没有脸去见他。   不过,权翊让她进去做个检查,她在权翊视线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权少,看不出来啊,你这么猛,好歹人家是第一次,别纵欲过度。”   秦墨坏笑的盯着一丝不苟的权翊,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把持不住的把人家小姑娘家弄成那样。   权翊摸着食指的祖母绿戒指,面色一冷,“少说话,做你的检查!”   “啧啧啧,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咦,你不是有未婚妻吗?怎么,你喜欢玩刺激啊?”秦墨越发感兴趣,他几时见过禁欲的权翊如此放纵自己。   权翊巡视实验室一圈,望着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缓慢的起身走过去,拿起一瓶红红的液体打量了几下,“这些东西,你是不想要了。”   秦墨转头看过去,面露惊色,“别别别,我错了,你放下,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他研究这么多年的成果可不能被权翊就这么给破了。   “那就闭紧你的嘴。”权翊放下,看向躺在床上睡着的唯一,眉头皱得很深。   “行了,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礼拜不能剧烈运动,人家小姑娘经不起你的折腾,你可注意一点,你看着小脸白得哟……”   权翊斜睨一眼,那冰冷的视线几乎快把秦墨戳一个洞。   “顺便开几副感冒药。”   “感冒药?”秦墨不解,想了会。   “做戏做全套,由她。”权翊讥诮看着阖着眼的唯一。   唯一醒来,看到冷漠的权翊,低着头。   “走。”   权翊撂下一句话,率先走了出去。   唯一又被权翊给带回了别墅,看到诺大的别墅,唯一在车里望而却步,以后这里是他和唯乐的家,而她只不过是唯乐带的拖油瓶。   “把这个吃掉!”权翊扔了一盒药过去,冷淡的说道。   唯一看着药上的说明,咬着唇瓣,极其羞耻,眼泪又迅速挤满眼眶,好难受,她该怎么办。   “你没有资格留下我的种,把药吃了!”权翊森寒的眸子笼罩着浓重的阴霾,对唯一爬上他床的事情十分介怀。   唯一拉拢着脑袋,就算有一百条辩解的理由,权翊也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正好,她也不想留下什么,把包装撕下来,抠出一粒药吞了下去,甘苦的药味充斥着口腔,令她难受。   车子顺利进入大宅内,威严耸立的别墅灯火通明,刚停下,在别墅内的唯乐冲了出来迎接他们。   唯一看到唯乐心里充满着罪恶感,她的一时失足才会误上了姐夫的床。   “怎么样了,我妹妹有没有事情?”唯乐抓住权翊的手,紧张的问道。   权翊冷冷的瞥了一眼,从司机手里接过一个白色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药,他冷淡的道,“没什么事,医生开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唯乐松了一口气,又过去扶住唯一,关切的叮嘱,“唯一,你得好好吃药,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回事。”   唯一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拿着白色的药袋子,“我知道,我先进去了,不打扰姐姐姐夫。”   唯一像是逃窜似的松开了唯乐的手,转身过去的瞬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不敢多言,也不敢在唯乐面前吭声,她害怕,害怕姐姐知道后怪罪她,不再疼她。   唯乐望着唯一的背影,疑惑的说道,“奇怪了,今天她有点反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权翊幽深的眸子带着一丝冷冽,盯着唯一的背影直到尽头,他又看向关切妹妹的唯乐,冷淡的道,“进去吧,长大了也由不得你这个姐姐管了。”   ……   诺大的卧室满是姐姐的爱意,这间房是姐姐亲手给她布置的,粉色的床幔,超大的床,新鲜的玫瑰,连窗户上的窗帘也是姐姐选的,这里的一切是她喜欢的颜色。   唯乐和权翊结婚,还把她带在身边,能够看得出唯乐对她的疼爱,所以这点令唯一非常的自责。   唯一进入浴室洗了个澡,镜子里布满吻痕的身体,身下的疼痛还是那么明显,她仔仔细细的洗澡,几乎把身上的皮给搓掉了,一边哭一遍洗刷。   如果她没有去送西装就好了,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唯一疲惫的躺在大床上,全身好疼,好累,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清风拂过,唯一感觉到一抹视线一直盯着她,她迷糊的睁开眼,在夜色朦胧的窗户口坐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唯一吓了一跳的坐起来,才发现这个人是姐夫,权翊!   “姐夫。”唯一把被子盖在身上,生怕他做出什么举动似的。   权翊转动着食指上的祖母绿戒指,阴鹜的眸子定在唯一那张惊恐的小脸上。   唯一根本看不明白他来这里做什么,就这样看着她,也不吱声。   她一身冷汗,缓慢的爬下床,就在脚落的时刻,权翊优雅起身,脚步稳健的朝着唯一这边走过来。   唯一看着权翊移动,又把脚缩了回去,拼命的倒退,她实在搞不懂权翊的情绪,姐姐就在隔壁,他就不怕姐姐没看到他在房间里,会出来找他吗?越想,唯一越是害怕,她不能和权翊在同一个屋檐内。   权翊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场,“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唯一愣了两秒,小脸比刚才还要白,手指颤抖的拽紧自己的衣服,警惕问道,“你还想要干什么,我不是说过药不是我下的。”   “脱了!”权翊皱着眉说道。 正文 005 潜规则 唯一见权翊带有侵略性的眼神,害怕了,说什么也不肯脱,想方设法的逃跑,不过权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粗鲁的甩到了床上,唯一吓得想要尖叫,但想到隔壁的唯乐又闭上了嘴。  权翊撕掉唯一的衣服,借着月光看到她纤细的身材,他微皱着眉,冥思了几秒,又撕扯着唯一的裤子。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唯一紧锁着腿,不肯让他脱。   权翊迟疑几秒,瞬间松开了她,又拿出一盒药出来,冷漠的道,“把药给擦了。”   白色的袋子里装的是权翊带回来的感冒药,唯一没有拆开,但权翊从袋子里拿出来的,突然发现是擦……她脸上布满着羞耻的红晕,把药揣在怀里,解释道,“姐夫,这药我可以自己擦。”   “在我面前擦!”权翊简单明了的道。   这药是擦下面的,要她在权翊面前脱掉衣服擦那里,这有一点难堪,唯一好不自在,犹豫了很久,这个人是她的姐夫,不是她男友,她再怎么奔放也做不到这些。   可权翊没什么耐心,见她犹豫,又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压制着反抗的唯一,冷着脸道,“一个礼拜不能剧烈运动。”   唯一疑惑,“什么?”   权翊扯掉唯一的裤子,她惊慌失措,又赶紧抓住他的手,激动的喊道,“姐夫,我自己来!”   这下两人僵持着,唯一脸颊热得厉害,特别是对上权翊这张刚毅的俊脸,心脏再次跳慢的半拍,她不敢和权翊对视,他的眼神就像漩涡能够把她卷入其中,沉沦。   “给你!”权翊松开她,又把药丢在她面前。   唯一想着没灯光,他应该也看不到,所以咬着牙只能够脱掉裤子,当着权翊的面把药上了,她下面很疼,摸一下就痛得咧嘴,她不敢在权翊面前吭声,冒着冷汗,艰难的把药全部给涂完了。   权翊眼神没离开过唯一的脸,眼底的神色越发冷起来。   待唯一把药涂好之后,冷漠的道,“唯乐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会是我的妻子,你什么都不是,注意自己的身份!”   权翊说完就健步走了,唯一坐在床上落魄的背影显得十分萧条,低着头的眼睛布满着泪水,她也不想和权翊发生关系,好在权翊肯放过她,既往不咎,以后的日子应该会慢慢好起来。   ……   书房内   漆黑的书房没有一点光亮,坐在窗户口黑色身影如同黑夜的鬼魅,直到有人进来,他才开口,“查到了吗?”   “嗯,那段时间,监视器显示,只有唯一小姐进去过您的房间。”明城恭敬的道。   “嗯,我知道了。”   权翊皱着眉,薄唇冰冷的吐出几个字,打开电脑,电脑里出现唯一房间内每一个角落的监控,连浴室都没有放过,他到底要看看他们的把戏还有多少!   唯一起床就奔向了客厅,唯乐刚把早餐给做好,让唯一吃完早餐再去工资,她看了时间,快要迟到了,她好不容易才留在一家公司当实习生,不能有半点差池,她拿着几块面包就奔到了公司,唯乐都来不及喊她。   权翊下来时,刚好看到唯一拿着包出去,他眸子沉了一下,踱步走到楼下,唯乐看到权翊,连忙把盘子摆好。   “唯一这么早去哪呢?”权翊坐下,漫不经心的道。   “她刚到一家小公司实习,怕迟到,也不知道她工作怎样了,要不你去打听打听,我怕她受骗。”唯乐笑着说道,只要唯一能够平平安安,她做什么都可以支持。   “嗯,我知道了,吃饭。”权翊了然,拿起刀叉优雅的进食,不再询问关于唯一的任何事情。   晚上,唯一陪着老总去谈工作,她才刚来公司不久,老总对她还不错,工作上有什么问题都会耐心教导,但她觉得老总对她太好了,有些不习惯,但老总经常和她说,看她是新人,所以要放在身边多教,她才打消了疑虑。   有个饭局,老总只带着她在身边。   地点是在酒吧,坐着好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唯一和这些人坐在一起好不自在,他们杯觥交错,谈笑风生,她根本就插不上嘴。   半会,他们的目光放在她身上,让她喝酒,开始唯一还喝几杯,到最后是真的不行了,她酒量不好,也怕给老总丢脸。   “这小姑娘,怎么不喝了,以后怎么跟着何总出来谈生意。”坐在唯一边上大啤酒肚的男人满脸醉意,过来把手搭在唯一的肩上。   唯一头有点昏沉,连忙推开男人的手,说道,“我已经喝了许多了,喝不下,不如吃菜,我给你们夹菜。”   唯一赶紧拿起筷子,男人把她的筷子放下,摸摸她的脸,凑过去道,“这怎么行,好不容易和何总出来玩,怎么光吃菜,赶紧的,喝酒,来,我给你满上,今夜不醉不归。”   唯一打掉他的手,很反感他们过于亲密的举动,这哪里是谈生意,更多的是谈女人。   望着倒得很满的酒杯,唯一迟疑了好一会。   她不敢喝醉,毕竟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发生什么也不一定。   “唯一,扭捏什么,我才把你带出来第一天就这么不给我面子,以后让我在他们面前怎么做人,赶紧给郑总敬酒,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以后我都不敢带你出来了。”何总没耐心的说道。   何总也喝了许多酒,醉意熏熏,过来拍了拍她的肩,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她突然觉得很恐惧,就被这么多男人围着劝酒,不免会往不好的事情上面想。   未经世事,也不知道其中的套路,她只觉得这场饭局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干净。   “何总,你是不是亲自喂一杯,小姑娘害怕了。”郑总带着猥琐的坏笑,暗示道。   何总连忙抓住唯一的肩膀,拿起一杯白酒送到唯一嘴边,“喝吧,能喝酒的员工就是好员工。”   唯一越发不对劲,这一点都不像正规的生意。   “我不喝,我想回家。” 正文 006 意外现身的权翊 唯一打掉何总递过来的酒,连忙起身,她就算辞职也不在这样的公司上班。  但坐在她边上的郑总脸色一变,又对着何总道,“何总啊,你公司的小职员什么都不懂吧,你看,这是你没教好了,赶紧让她懂事一点。”   “唯一,你是怎么回事,哪有你这样的,出来工作就得按照规矩来,把这些人哄住了,以后你前程似锦。”何总笑了笑,目光放在她的胸上,意思得已经很明显了,他吃了这么多年的盐也看得出唯一是个保守的女孩,玩起来肯定带劲。   “何总,我不干了,我要回家!”唯一说什么也不乐意,起身就往外面走。   “回哪里去,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她一起身,就被边上的郑总给压住,拿着酒杯直接朝着她嘴里灌进去,唯一惊慌失措的挣扎,“唔……”   她抵不过他们的力气,辛辣的酒顺着抵入她的胃里,十分难受。   “咳咳咳。”唯一咳得脸颊通红。   她呛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迎来了他们的嘲笑。   “何总啊,看来这小姑娘得我们亲自调教了,你放心,只要让这小姑娘乖了,我们的生意好商量。”   郑总把唯一摁在身下,啤酒肚撞着唯一的小腹,猥琐的目光变得淫荡,望着唯一饱满的胸露着笑。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何总眼底泛着算计,勾着唇,好在心思没有白费。   “你们滚开,这工作我不做了,放我回去!”唯一激烈的挣扎,却被两个人擒住了双手。   唯一盯着上司诡异的眼神,她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些天的好心好意全部都是骗局,只是为了引诱她心甘情愿的来这里。   “哈哈,这小姑娘估计是个处,你看这皮肤嫩的。”郑总摸着唯一的脸,兴奋的大喊。   “滚开!”唯一急得眼泪直流,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一脚踢了过去,可郑总一把扯住了唯一的腿,猛地拉开,痛得唯一大声的尖叫。   “小姑娘,等下好玩,欲死欲仙,你会爱上这种感觉。”郑总迫不及待的撕扯唯一的衣服,扑上去埋头在她胸口处。   唯一吓得双腿乱蹬,无奈,这么多人扯着她,她根本就没有逃跑的余地,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是权翊,你们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会死,被他弄死!”   唯一没有了办法,只能够搬出唯一的救命草,希望他们听到权翊的名字会吓退,郑总笑了笑,抚摸着唯一惊恐的小脸,淫荡的道,“小姑娘,权翊是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你是权翊的妹妹还用得着在何总的公司实习吗?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这小姑娘就是不自量力,还敢说权翊是她姐夫。”其他人说道。   唯一急躁,紧握着拳头,她只有自救。趁着他大笑时,用力踹中了他的胯下,郑总没意料到,捂着胯惨叫了一声,唯一趁机逃脱,忍着双腿的疼往外面跑去,不过还没出去,就被人扯住头发。   “啊!”   唯一摔在地上,脸上挨着一巴掌,痛得她浑身痉挛。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是你姐夫,老子也要上你!”郑总捂着胯,又对着其他人说道,“把她给我抬过来,老子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   “不要,不要!”唯一瞪大眼睛,恐惧感油然而生,伸手使劲的抠住地板。   两个人抬起她的脚往后拖,她无力反抗,闭着眼睛,惊恐的泪水顺着流出来。   郑总的猥琐的笑声就在耳边,使劲的扯住她的裤子,他充满腥臭味的嘴在她身上游移,手指在她下面游走,她觉得好脏,好恶心,受着这样的屈辱,恨不得咬舌自尽。   砰!   一声巨响。   迎面来的冷风扫在唯一的脸上,刺骨的痛。她睁开眼泪模糊的眼睛,看到高大威严的身影就在门口处,她用力的擦掉委屈的泪水,好像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幻影,手臂抬起来使劲的去抓前方的影子,喊道,“靖陆哥,救我。”   权翊闻声,眸色极深,微微眯在一起,探究的目光在唯一身上转悠了许久。   “权,权总。”   郑总正趴在唯一的身上,裤子都脱了,只是没想到权翊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脏抖了抖,有些畏惧的从唯一身上下来,笑呵呵的说道,“权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早知道您要来,小弟我不得好好接待。”   权翊黑色风衣下的健壮身材显得气场强大,他阴鹜的眸子又转移回来,眉头紧蹙,眼底散发着一丝杀戮。   郑总畏畏缩缩的走过去,还想要和权翊套近乎,却被权翊前面的人给一脚踢到地上跪着。   “啊!”   不留神,郑总的手指被砍断了五根。   唯一听到惨叫,惊恐的抬头,遮住身体不停的往后退。   血,血……   “带走!”权翊命令道。   “是。”   明城望着脸颊红肿的唯一,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无奈,唯一此刻很激动,恐慌,拼命的踢打着明城,尖锐的喊道,“别碰我,别碰我!”   “权先生。”明城无奈的喊道。   唯一瞪着地上的鲜血,还有昏过去的郑总,嘴里碎念,“血,血,别碰我!”   权翊转身,盯着受到惊吓的唯一,冷漠的道,“愚蠢,敲晕。”   话罢,明城一刀劈过去,敲在了唯一的肩膀上,唯一晕厥,明城才把唯一给抱起来,跟着权翊的身后一起走。   权翊率先坐进车里,唯一随后被明城抱了进去。   权翊转头凝视着唯一那张满是泪花,红肿的脸,皱了皱眉。这个女人还真不省事,总是惹麻烦。   唯一昏昏沉沉,梦里头出现郑总被砍下手指的场景。   她无法忘记刚才的那幕,郑总的手指毫不脱离带水的切下来,完全没有求饶的余地,她一直反复坐着这个噩梦,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手指在空中摸索着,一不小心抓紧了权翊的裤管。   死死的拽住,好像松开之后就失去了救命稻草。   她的脸搁在他的腿边,权翊动了动腿,她却越抱越紧,眼角不停的流眼泪,嘴里还呢喃着一些话   权翊不喜欢被人这样触碰,特别还是个女人,他冷漠的甩开,没想到她又凑了过来,直接枕在他的腿上,眼泪滴在他的裤子上,像是开了闸似的。   “别杀我。”唯一小声的抽泣。 正文 007 唯一的愚蠢 权翊眉头微蹙,转动着祖母绿的手指停了一下,幽深的眸子放在她脸上,才正经的看了她一眼,泛红的小脸满是泪水,可怜兮兮的,卷缩着身体,因为是侧卧着,西装从她身上掉落,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几个红印。  唯一无意识的用胸蹭着权翊。   感受到了柔软,权翊的眸子眯着,眼睛又放在她胸口处,不知不觉,她已经把西装给蹭掉了,撕碎的衣服下胸型清晰可见。   权翊的眸色很冷,可再也没有推开唯一,正视前方,就好像唯一不存在。   打开车门前,权翊看着出来的明城一眼,思索下,又重新把西装放在唯一身上包裹严实才走下车。   唯乐见唯一这副惨状,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权翊,我妹妹是怎么呢?”   “被骗了。”权翊简单的说道,让明城把唯一抱进房间去。   “被骗了?”唯乐担忧不已,继续道,“被谁骗呢?不会是她实习的那个公司吧。”   权翊把大衣脱掉递给唯乐,健步走进去,“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一点伤。”   唯乐不太放心唯一,跟了进去,看到唯一身上的青紫色捂着嘴唇,不敢相信她经历了这些,殊不知,这些吻痕都是权翊留下来的。   唯乐抓住权翊的胳膊,担忧的问道,“我妹妹她……”   唯乐想问的是有没有被糟蹋。   权翊拍了拍唯乐的脑袋,冷淡的道,“你先出去,她有佣人照顾。”   权翊虽然是平淡的语气,但唯乐知道这里面带着命令,她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又咬着嘴唇走了出去。   待唯乐出去之后,权翊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着睡梦中的唯一,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安排这样的人在他身边确实没有什么用。   权翊思考了一下,又走出了唯一的房间,来到书房,他打开电脑,弹出来的屏幕就是唯一房间的布局,他用鼠标点了一下,里面是一段视频,视频里的女人正是唯一,穿着深色的校服,长发飘飘,明媚动人的笑容甜美无疑。   权翊冷冷的看着这一段视频,手指在桌上敲打着,暗夜的寒气使得他笼罩了一股阴霾。   “别杀我,别杀我!”   唯一从噩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却发现在自己的房间内,她环视了一周,又松了一口气,身上吓得一身冷汗,她无法忘却权翊那冰冷的眼神,还有他毫不拖泥带水的残酷,想想,就觉得很恐怖。   她平息着躁动的心情,起床去厨房喝口水,在昏暗的走廊间摸索着,来到了厨房,却看到一个鬼魅的身影,她猛地一看,门口耸立的身影走过来。   唯一看到权翊,吓得脸色苍白,想起之前他砍断郑总手指的那幕,她害怕了,后退了两步,与他隔开一定的距离。   权翊脱掉西装后只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衬得整个人挺拔修长,他斜眼睨了唯一一眼,走到冰箱前打开门拿出一瓶矿泉水,他仰着头喝水,喉结滚动,带着男人特有的魅力。   “害怕我?”权翊突然说道。   唯一愣了半会,紧紧的握着拳头,就算她真的害怕权翊也不敢说,“没有。”   权翊幽深的眸子在黑夜仿佛泛着绿光,而唯一后背发凉,连忙说道,“我回房间了。”   唯一抵着头经过权翊时,权翊扯住她的臂膀压制在墙上,俊朗的脸染上了寒冰,“你还不至于弱智到这种程度吧?”   唯一心脏慢了好几拍,抵着他炙热的胸膛,忐忑的道,“姐夫,你在说什么?”   “唯家是养不起你,你得找个卖身的工作?”权翊冷嘲,磁性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鄙弃。   唯一咬着唇瓣,低垂着脑袋,虽然她是唯家的二女儿,可是父母佣人并不喜欢她,从她回到唯家那刻起,一直是姐姐唯乐照顾她,维护她,把她当做妹妹疼爱,唯乐是怕她在唯家遭受欺凌才会把她带在身边。   她找工作是为了养活自己,以后不至于给姐姐添麻烦,可没想到他们订婚之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卖身,我只是想自力更生,不给你们添麻烦。”唯一本身比较自卑,不受宠,一直站在唯乐的身后,在权翊面前也抬不起头。   “你以为你没给我添麻烦?”权翊皱着眉,语气不耐,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估计她就成了那几个男人的盘中餐。   唯一无法辩驳,她也没想到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会变成这样,“姐夫,今天谢谢你救了我,下次我会注意。”   “还有下次?”权翊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救她。   唯一抿着唇,彼此的距离太过亲近,她脸颊有些发烫,她伸手抵开权翊的胸膛,摸上去却发现如此的炙热,她又吓得缩回了手,正好和权翊幽深又冷酷的眼神对视,心脏莫名的跳动,紧张。   “没有下次了!”唯一赶紧说道。   权翊起身,冷然道,“你和唐靖陆是什么关系?”   唯一诧异,也没想过权翊会知道唐靖陆,但听他这么一说,唯一又不免疑心,“你调查我?”   权翊冷着脸,回头注视着她,“不清不楚的女人爬上我的床,我不应该调查?”   唯一惊慌的看向后面,很怕唯乐听到这句话,还好楼下只有她和权翊两个人。   唐靖陆是她暗恋许多年的哥哥,她十八岁那年唐靖陆出国留学就再也没回来过,她喜欢唐靖陆,一直到现在都没变过。不过权翊突然问起,她不敢说出真相。   “姐夫,姐姐订婚宴上的那件事就忘记吧,我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唯一转移话题。   “呵。”权翊嘲讽的冷笑,把水放在桌子上,“我比谁都想要忘记。”   话罢,权翊带着一身寒气从唯一面前走过,高大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唯一的面前。 正文 009 吻痕 办公室内  权翊查阅文件,皱着眉道,“去,把唯一安排在我的旗下”   “权先生,你这是……”明城有些不理解,他不认为权翊有兴趣关心唯一的事。   “我没有精力救她第二次。”权翊冷漠的道。   唯乐是他未婚妻,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唯一出什么事,他这个做姐夫还得管到底,他平时工作那么多,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在乎唯一的危险,那么只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唯一找个靠谱的工作。   “是,属下这就去办。”明城退出了房间。   权翊想起救唯一时,她嘴里的靖陆哥,眸色幽深,唇抿了一下。   ……   权翊有个饭局,从酒店进来,同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也跟着权翊的后脚。   “权总。”   权翊听到笑呵呵的嗓音,回头瞥了一眼,这个人他见过,是那天被他砍断两根手指的郑总。   郑总表面和气的笑,心里却充满着恨意,如果不是唯一那贱人,自己怎么会断掉的两根手指。   他们一同进入酒店,也一同参加一场饭局,不过权翊是主要来宾,而郑总只不过是来巴结生意的。   全程,郑总只能看权翊的脸色,心里头不是滋味,望着还带着血迹的手指,郑总脸色阴沉,他怎么也得报这个仇。   心底有了想法,郑总的眼色变得阴冷起来。   到了中途,权翊去了洗手间,在拐角处,突然听到有声音,他本来不在意,听到“唯一”二字就敏感起来,停住了脚步。   郑总在角落里,笑意盈盈,大声打电话,“唯一啊,我刚才见到权总了,看来计划没有失败,你交给我的事情办妥了,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要好好陪我喝酒,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权总那边你好好把握就行了,不用谢,我们哪跟哪。”   权翊皱着眉,听到那些话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唯一的苦肉计,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为了爬上他的床还真是诡计多端。   “权先生,要不……”明城看着那个郑总,欲言又止。   “不用。”权翊拽紧着拳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嘴角勾起时有时无的冷笑。   唯振兴五十大寿,权翊和唯家两姐妹都得去参加。   唯一正睡意朦胧,就被自家姐姐拽起来,来到试衣间。   满屋子都是高级的礼服。   唯一知道权家有钱,权翊富可敌国,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整个房间都摆满着女人梦寐以求的奢侈品。   唯乐拿着一件礼服在唯一身上比划,从她脖子口看到一个红红的印子,下意识的就拉开唯一的衣领,唯一像是受到惊吓似的赶紧捂住,怕唯乐看出端倪忐忑的盯着她。   唯乐看到那个红色印子,脸僵硬住了,脸色有些难看。   “姐……”唯一忐忑的喊了一句,不知道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唯乐皱着眉,大骂道,“那群畜生,竟然敢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看这脖子都勒红了,疼不疼?”   唯一诧异,心脏扑通的乱跳,又松了一口气,还好都是虚惊一场。   “姐,我没事,一点都不疼。”唯一拉住唯乐的手,眼底泛酸,唯乐的关心无疑是在她心上插上一把刀。   唯乐心疼得摸着她脖子上的痕迹,叹了一口气,“待会用遮瑕膏遮一下就没事了。”   唯一望着唯乐忙忙碌碌,心里不免感触,自己被权翊毁了,她的姐姐和权翊的婚姻真的就幸福吗?   “姐,权翊爱你吗?”唯一紧张的揪着手指。   唯乐顿了一下,不假思索,“当然,他以后是我的丈夫。”   “那你,爱权翊吗?”唯一沉重的问道。   唯乐笑得更灿烂,“我当然爱权翊啊,不然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唯一脸色发白,再也开不了口。   权翊就站在门外,听着两姐妹的心声,他的目光放在唯一的脸上,眼底泛着冷色,想起郑总的那些话,又看到她问唯乐关于他的事,心里不免起疑。   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欲擒故纵,都是为了勾引他,这是一出好戏。   唯乐看到权翊站在门口,喊道。“权翊。”   权翊换上了一套精贵的西装,衬得他身材挺拔宽厚,深邃的轮廓立体十分俊美,听到唯乐喊自己,眼底立马呈现柔光。   “你觉得唯一穿什么好看?这么多衣服我都不知道选哪件。”唯乐请权翊做参谋,微笑的望着他。   权翊扫视了一圈,指着唯一面前的那件白色的抹胸礼服,“就那件吧,衬她的肤色。”   唯乐看着那件礼服,也觉得很合适,兴致盎然的跑过去把礼服拿过来递给唯一。   唯一像是逃离现场似的来到了里面的试衣间,关上门的那刻松了一口气,总算不需要和权翊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唯乐看了看钟表,时间都快过去一大半了,她还没来得及准备礼物,今天是她爸爸的生日宴,可不能就这么耽误,“权翊,我去给我爸挑选礼物去了,你帮我看看唯一穿着合不合身,可不能让她随随便便的去宴会。”   权翊挑着眉,手指转动着戒指,冷淡的道,“嗯,你去吧。”   在唯乐走了之后,权翊的眸色深了深,目光锁定了试衣间,锃亮的皮鞋朝着那边移动,沉稳的步伐逼近。   唯一浑然不知,还在和礼服的拉链做斗争。   权翊拧开门把,抬眼就看到唯一在搔首弄姿,纤细的手臂,白皙的长腿,胸前的一抹春光都在眼底。他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可喉结滚动了一下,缓慢的走进去关上门。   唯一从镜子里面看到权翊,惊慌的尖叫一声,赶紧捂住胸口提防性的回头看着权翊,“姐夫,你进来做什么?”   权翊望着她惊慌失措的脸,眼底泛着绿光,冷声道,“礼服不错,我帮你。”   唯一惊楞了好一会,说不出话,直到权翊走到她面前,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她才从他手臂下方逃离,“不用,我自己可以。”   无奈,权翊已经从后背揽住了她的腰压住,这样的方式令唯一直接撞到了墙上。 正文 009 保持距离 唯一感受着他热烫的温度,喉咙干涩得厉害,她却不敢动,浑身僵硬的贴着墙,胸前冰冷,背后热烫,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情况下,难受得脸颊冒着热汗。  权翊的手指灵巧的在她小腹上游移,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嘲弄,望着唯一颤抖的睫毛,还有那胸前的春光,他真想撕开这衣服,里面是怎样一具身体。   “姐、姐夫,你能不能放开我?”唯一结巴的喊道。   权翊抵着她的后背,手指游移到了她的后背,沉着磁性的嗓音,“放开你,这不就是你今天的目的,想要我在试衣间把你给上了?”   “什么意思?”唯一觉得莫名其妙。   “你和郑总的把戏玩得挺好,我差点就被你给骗了。”权翊沉着嗓音道。   唯一感觉到他指腹的热度,肩膀微微的颤抖,全身就好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姐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权翊拉着她的拉链往上滑,又冷笑道,“被我碰了一下就这么激动,嘴上却说着不要,你可真会装。”   权翊的话令唯一眼底聚集着泪水,咬着唇瓣,从权翊身边退开,“姐夫,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够保持距离。”   权翊凑过去,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没想到这纤细躯体,胸前还是有料,“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纵?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   “好,我会安分。”唯一顺着他的意思,只要他高兴就好。   可权翊眼底泛着一丝怒色,对唯一的顺从抱有不满,拧着她的下巴用力。   唯一刺痛的皱眉,恐慌的睫毛颤抖个不停。   权翊冷笑,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唐靖陆好像要回国了。”   唯一抬起头,脸上露出喜色,可下一句把她打入深渊,“要是他看到你上了我的床,会是怎样的表情?”   唯一脸色刷白,这是她无法面对的事情。   权翊眸子里夹杂着锐利的森寒,既然她想要,那么他会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   ……   唯家宾客云集,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但和权家攀上亲家后,名望都抬高几分,许多宾客纷至沓来,都是给权家一个面子。   权翊来之后,几乎全家都出动,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权翊和唯乐被他们迎进了客厅,自己落单了,不过这些习惯了也就没事。   唯一想找个幽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却遇到了自己的母亲,她看到虞柳淑有几分疏远,冷淡的道,“妈。”   虞柳淑打扮得富贵雍容,对唯一一脸冷漠,不过她看到唯一脖间戴着项链,眼神锐利,“这条项链谁让你戴的?”   唯一摸着脖间的钻石项链,回答,“是姐。”   虞柳淑走上来,一巴掌甩在了唯一的脸上,“唯乐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戴,你在撒谎,亏唯乐还把你带在身边养着,你果然没有好心眼,是想抢走你姐的一切对不对?”   唯一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捂着发疼的脸,“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抢姐的东西。”   虞柳淑指着唯一的鼻子气愤的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这条项链是权翊送给她的订婚礼物,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你戴,赶紧给我扯下来!”   还不等唯一亲自取,虞柳淑就激动的过去扯住唯一脖子上的项链,唯一喉咙发疼,卡得喘不过气来,推了一把虞柳淑,可虞柳淑把她当做是心虚,“你敢推我,好啊,无法无天了。”   “我没有,我取下来给你就是了。”唯一不想和她起争执,赶紧把项链弄下来,谁知,在虞柳淑的拉扯下,项链突然断掉了。   唯一也很惊讶,不知如何是好,虞柳淑瞪大眼睛,见缝插针的道,“你是故意的,这可是唯乐宝贝的项链,你竟然给弄断了!”   “不是,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唯一有苦也说不清,为何她在唯家做什么都不对,自己的母亲看她不顺眼。   “你装吧你。”虞柳淑从唯一手里夺过项链,更加看不惯她,“早知道你是个祸害,当初你还在摇篮就应该把你给掐死。”   唯一瞪大眼睛,心寒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世上想要掐死自己孩子的母亲应该在少数吧。   “妈,你是我妈吗?为何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唯一哽咽。   虞柳淑脸色难看,又转过头去,呢喃,“谁叫你生不逢时。”   生不逢时?   唯一坚强的心也不是铜墙铁壁,被自己母亲教训,早就千疮百孔,可这个人是她母亲,她无能为力。   她转身,狼狈得如同被丢弃的小狗,她不想在唯家,好像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突然撞到一堵肉墙,抬眸却是权翊那张立体英俊的脸庞。   “在唯家不受宠,想方设法夺走你姐的一切?”权翊垂眸冷漠的道。   唯一听不懂,擦掉泪水,“什么?”   权翊双手插入裤袋,不屑的道,“脱离唯家,不惜一切代价,下药,苦肉计,欲擒故纵,唯一,你比你姐姐聪明。”   唯一脸色刷白,这完全是子无须有的罪名,   “你不要胡说,我没有。”唯一反驳。   “小偷从来不会说自己偷东西。”权翊锐利的眸子像是一眼扎进她的内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唯一无力的解释。   权翊眸色极深,一把搂住唯一的腰,小小的身躯一手就能握住,心底泛着异样的涟漪,他抬起唯一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想让唯乐和我解除婚约这盘棋下错了,不过,你倒是可以做我的地下情人!”   唯一惊恐的盯着他,激动的喊道,“姐夫,我不要……唔……”   权翊截住她的唇瓣,不顾是不是有人路过,强行掠夺着她嘴里的芬芳,夹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咬住了她的嘴唇。   血腥蔓延口腔,唯一泛着恶心,伸手死死的揪着他的衣领,挣扎,却推不动他宛若大山的身躯。   权翊的手覆在她胸上,饱满的触感令他喉咙发紧,这具身体倒是非常令他满意。   关键时刻,他又松开了她,沉着嗓音,“你的身体我倒是很满意,既然你想要你姐的一切,最好适应,不然会在恐惧中度过!”   这像是个梦魇,以至于宴会结束她都处在惊恐之中。   唯乐问她嘴角的伤口怎么来的,唯一神情恍恍惚惚,捂着发疼的嘴,“洗脸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水龙头。”   车里的权翊嘴角勾起残酷的微笑。   “你下次小心一点。”唯乐担忧,又心疼的拉住她的手,“对不起,妈又打你了吧,是我不好,早就应该和她说清楚,也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希望你不要怪妈。”   “不碍事,她也是一时情急,没关系。”唯一想到虞柳淑,嘴角勾着苦涩,反正在唯家她可有可无。 正文 010 勾引权翊 惊魂未定,唯一躲进房间靠着门呼吸,她没有忘记权翊说过的那些话,做他的地下情人。  她希望这只是个玩笑,并不是真的。   唯一冷静下来,钻入浴室,洗了个澡,睡在床上。   她做了个噩梦,梦到唯乐知道她和权翊之间的事情,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何要勾引权翊,她一遍遍说着没有,不是故意的却没有用,唯乐狰狞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给吃下去。   最后,她被吓醒来。   唯一冷汗直流,后背已经浸湿了。她匆匆忙忙的换上一件衣服到客厅,看到虞柳淑在客厅内对唯乐嘘寒问暖。   “你都快是权家少奶奶了,就等着享清福,做这些事情干什么。”   唯乐正在修建玫瑰花的枝丫,忙碌得没空理会虞柳淑,虞柳淑赶紧过去拉住唯乐的手让她休息一会。   唯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权翊和唯一都喜欢这种花,我修剪完送到房里去。”   虞柳淑一听唯一的名字脸色就不对劲,阴沉的道,“你把唯一带在身边我就不同意,现在倒是变成你伺候她呢?你可当心一点,权家的女主人是你不是她。”   “我知道啊,唯一是我妹妹,我照顾她应当的。”唯乐不以为然,拍了拍虞柳淑的手,让她安心。   “什么妹妹,就你拿她当妹妹。”虞柳淑对唯一充满着偏见,又盯了楼上一眼,“睡到这个点还不起来,根本就不把你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你可不能对她太好,她会反了天。”   唯一听到她们的对话,心里酸酸的。突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她感觉到有人站在她边上,转头一看,却是权翊。   每次看到权翊,唯一都慌张得不得了,赶紧后退。   谁知,权翊也跟着她前进,拉住了她的手臂,摁在墙上,嘴角冷笑,“羡慕你姐拥有的?”   唯一每次听他说话都带着冷笑的嘲弄,权翊说得没错,她羡慕唯乐,但从来不会嫉妒她,“姐夫,你放开我,等下姐姐看到了。”   “现在这个时候,你应该抱紧我的大腿,求着我给你和唯乐相等的宠爱。”权翊摸着她的脸颊,又抚摸着她嘴角的伤口。   唯一别过头,不想让他触碰,“谢谢姐夫的好意,我不需要,只要你和唯乐能够幸福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权翊盯着她白皙的脸庞,脸颊处两抹红晕,心脏也跳得如此快,尽管她否认,权翊能够看出她的心虚,他冰凉的手指扣在她脖颈处,那里还有清晰可见的几个吻痕,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戏足,他何尝不满足她偷情的幻想。   望着她精致白皙裸露着的锁骨处,权翊猛地上前咬上去,唯一惊楞,吓得差点大叫,但从他肩膀处看到和虞柳淑有说有笑的唯乐,她捂着嘴,连忙的挣扎着。   她推不开权翊,闭着眼睛忍受着羞耻感,那种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异常令她备受煎熬。   “你喜欢偷情戏码,我也不反感。唯一,记住了,你是我的玩物,只能听我的,没有资格命令我。”权翊吸允出一个发紫的红印,眼底散发着玩味的冷光。   他手指捏在她胸上,听到她满意的呻吟声,用牙齿摩擦着她白皙的锁骨,唯一被他弄得口干舌燥,再加上对面还有唯乐的身影,更加敏感。   权翊听到她不平稳的呼吸声,才满意的松开她,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想要我在唯乐面前要了你,你也得主动一点,不然我提不起兴致。”   唯一泪流满面,望着要上楼的唯乐,惊恐的瞪大眼睛,“姐夫,姐姐要上来了,你松开我。”   权翊望着她通红的小脸,有了想要征服她的欲望,使劲的贴着她的身体,“求我,承认你做的一切都是在勾引我。”   被权翊逼迫着承认这些启齿的话,唯一更加急躁不安,她不敢,也不想让唯乐看出异样,可是权翊的话就是在她心脏开一枪。她乞求的盯着权翊,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无奈,他的眼底只有征服和冷漠,并不为所动。   唯一放弃挣扎,咬了一下嘴唇,心如死灰的道,“求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勾引你,请你别让姐知道。”   权翊满意的轻笑一声,挑起唯一的下巴,“很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唯乐上楼后看到权翊和唯一两人并排站着,有些诧异,目光落在唯一身上,衣服凌乱,脸上还有泪痕,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看到权翊和唯一在一起,唯乐心里自然不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权翊,我妈来了。”   权翊双手插袋,完全不是刚才调戏唯一的脸色,冷淡得犹如一碗清水,随着唯乐下楼。   唯一松口气,又扒了扒被弄乱了的头发。   虞柳淑看到唯一脸色就不好,阴沉的眼色在她脸上盯了好一会,唯一察觉到虞柳淑异样的眼神,灰头灰脸的跑到了厨房,她倒了一杯水,平复慌乱的心情,可想到以后都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就很煎熬。   拿着水杯转头,落入眼帘的是虞柳淑的脸,唯一吓得杯子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妈?”唯一心脏慢了半拍。   虞柳淑盯着她苍白的脸色,苍白的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看到我这么慌张。”   唯一紧张得手心出汗,“我刚才是太出神才会吓一跳,你怎么突然出现在后面。”   虞柳淑冷哼一声,心高气傲的道,“我来警告你,唯乐怜惜你,你可要好好珍惜,要是你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别说是唯家容不得你,整个北城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唯一蹲在地上捡碎玻璃,不小心被碎玻璃划了一口子,她刺痛的收回了手,又清醒的朝外面看去。   唯乐坐在权翊的边上,依偎在他怀里,两个人看上去很般配。   她现在是在做什么,住在权翊的屋檐下和他偷情,还得瞒着姐姐。这是不道德的,会被人谴责,想到这,唯一决然醒悟,她得赶紧搬出权宅,离他们越远越好。   唯一暗自心里做了个决定,要好好赚钱搬离权宅,自己一个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