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脱! “脱!”  秦勉犀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右手握着皮鞭在左手掌心轻轻敲击着。   一下一下,凌迟着我的神经。   我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抖,满目惊恐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见我没有反应,秦勉的忍耐到了尽头,一皮鞭朝我狠狠挥来,我的后背一阵撕裂的痛,随之而来的是秦勉更加阴狠的声音,“我让你脱,听不见吗?”   我知道,我今天如果不按秦勉的话做,他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   于是,我抬起颤抖的手,慌乱无措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席卷而来的羞辱感让我死死低垂着头,我看见自己白皙而颀长的腿在微微颤抖。   “抬起头看着我。”秦勉的话让我背后顿生出一种凉意。   然而我却没办法对他的要求说不。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身子微微探向我,他嘴角的笑容让空气都弥漫着危险的因子,看着我的目光中闪烁着清晰可见的欲望,。   彼时,我褪去外衣,身上仅剩吊带睡裙,秦勉直勾勾盯着我,眼中的欲望不断地升级和跳跃。   可片刻后,他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熊熊烈火,像是要将我燃烧成灰烬。   秦勉手里的皮鞭又一下狠狠地抽向我的手臂,我抱着手臂轻轻啊了一声,随即听见秦勉冰冷的声音,“过来。”   我凝眸,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却还是迟疑着走过去,他一把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跪在他的脚边,我被迫和他相对而视。   他眼中闪烁着无名的怒火,我缩了缩脖子,他明显感觉到我的闪躲,用烟头烫了一下我的手臂,猛然间,一股钻心的痛席卷而来,我咬着牙,用力挣脱秦勉的手。   秦勉更加用力地拽着我的头发,咬着牙,“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啊,然后你就可以去外面到处勾引男人?”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抽泣道,“我没有,我没有!”   他手里的烟头又落在我的手臂上,我躲闪不得,看见他的笑容都显得格外狰狞,“你没有?沈曼歆你真当我眼瞎吗?你以为你刚才在酒会上跟郭少棠眉来眼去的我没看见是吗?你要是寂寞难耐就告诉我,我他妈让你堂堂正正出去找男人!”   我浑身都因他此刻的情绪而变得瑟瑟发抖,“我没有,你误会了,他只是问我有没有见到他的舞伴。”   “那你笑得那么花枝乱颤?”秦勉越发狠厉地抓着我的头发,他冰凉的唇凑近我的耳廓,急促的呼吸让我浑身发麻。   他用力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疼得我眼泪直流,他鬼魅的声音更是让我觉得恐惧,“我知道这些年你一定是寂寞难耐了,但是沈曼歆,你既然嫁给我,那就是要守一辈子活寡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即便是朵娇艳的花,那也得在我手里慢慢枯萎!”   这话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当中,我知道,秦勉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其实,我刚和秦勉结婚时他的脾气虽然暴躁,但远远没像现在这样暴躁到变态的地步,三年的时间,他对我越来越变本加厉,以至于到现在,我就是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他都会对我暴打一顿。   如他所说,我就算是朵娇艳的花,经过他这三年的摧残,也濒临枯萎了。   见我不说话,秦勉狠狠地用力踹了我一脚,我身子踉跄一下,头磕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顿感一阵晕眩。   秦勉用皮鞭又一次落了下来,犀利的眼神像刀一样狠狠划过我的脸庞,“滚出去!”   像是得到特赦,我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连滚带爬地就跑出了房间。   到楼梯口时,正好看见林晔从金桂兰的房间出来,见到我,他先是一愣,夹着烟的手停在唇边,随即他扔掉烟头对着我淡然一笑,喊了我一声,“嫂子。”   我礼貌性地对他点点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他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的心也随之变得慌乱和不安。   目送林晔离开,我迟疑地走进客厅,婆婆金桂兰也从楼上下来,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有些无所适从地喊她,“妈。”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想必金桂兰是知道秦勉又打我了,我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帮着自己的儿子教训我,数落我。   但这次她并没有,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慈眉善目的,“秦勉又打你了是吧?”   我怔忡抬眸,笑得有几分干涩,我摇摇头,“没……没有!”   “你别骗我了,我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没事吗?”她说话的间隙已经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这几年秦勉怎么对你我也是知道的,其实,他心里也苦,一个男人,却不能做男人能做的事,那种苦一般人是不能理解的。”   我低垂着头,仍然笑着,声音却带着些颤抖,“我知道妈,我不怪秦勉,这么多年,他也不好过,我都知道。”   金桂兰握了握我的手,“你明白就好,曼歆,你想不想让秦勉像正常男人一样跟你生活?”   她的话让我感到诧异和迷茫,我不解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金桂兰笑了笑,“我前段时间去问过医生了,他说秦勉还是有希望恢复的,只要你加把劲,他就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样!”   我迟疑着,“可是……我……”   金桂兰塞了一张房卡在我手上,“医生说,秦勉之所以不行,是因为男女的事让他感到乏味可陈,如果能挑起他的性`欲,那他就能行了,曼歆,你应该会帮助秦勉的,对吧?” 正文 第2章 你这种女人,我嫌脏 取悦男人这种事情我并不擅长,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理由拒绝金桂兰的要求,毕竟,我还是秦勉的妻子。  想罢,我点点头,把房卡紧紧拽在手中。   金桂兰格外欢喜,“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你就到酒店等着,房间里面我都准备好了,秦勉那里就让我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秦勉心甘情愿到酒店的。”   我木讷地点点头,看着金桂兰此刻的模样,总感觉她的笑容都带着算计和诡异。   夜里,秦勉反锁住房门,我睡在沙发上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金桂兰的话,想着如何才能成功撩拨秦勉。   次日,秦勉早早便出了门,我那一整天都没见到秦勉的身影。   黄昏时分,我坐在阳台上发呆,金桂兰站在门口冷不丁提醒我,“曼歆,你该去酒店了。”   我慌乱地站起身来,“可是,秦勉还没回来……”   她的表情冷冷的,一点都不像昨晚的慈眉善目,“我说过,你先去准备,九点之前秦勉一定到酒店!”   还不等我有所反驳,她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重重叹口气,在阳台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出门,然后打车到了皇爵酒店,双手颤颤巍巍地捧着门卡在酒店门口徘徊着。   夜晚的风微凉,我下意识地裹紧外套,路边明明灭灭的霓虹灯像是在叫嚣着我此刻的卑贱。   我想放弃,可又不想放弃。   就当是为了我自己吧,为了让自己以后少受秦勉的折磨,就豁出去吧,拼了命也要帮秦勉恢复。   自己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鼓足勇气,我迈进酒店。   我从没想到,我万劫不复的一生,从我踏进酒店的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我拿着房卡到了对应的楼层和房间,咬着唇,万般犹豫之下,我打开了房门。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随着风袭击着我的嗅觉,那种香水味似乎能在顷刻间挑起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我蹙了蹙眉,犹豫片刻才虚掩着门走进房间。   偌大的席梦思床上铺叠着火红的被子,被子上洋洋洒洒地铺着火红的玫瑰花瓣,而在枕头上,放着一个粉色的盒子。   我走过去,迟疑地打开来看,发现是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   我整个人因为这件内衣而变得怔忡,片刻后,我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个金桂兰,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也能做出这么让人耻笑的事情来。   我把内衣重新放回盒子里,一张光盘掉了出来,光盘表面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激烈肉搏的画面呈现在我眼前。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心头突然涌出一丝燥热的感觉,似乎有无数不安分的因子在跳动,我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倏地站起身,却突然头晕目眩起来。   我闭着眼睛站了片刻,再睁开眼时,方才所有的躁动都消失不见。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为自己刚才的异样感到惊愕。   彼时,门口传来皮鞋踩在地上嗑嗑的声音,我心下变得慌乱,在原地怔愣着,直到听见门口传来锁门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   不知是房间里暖洋洋的红色微光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昏暗,还是我此刻心慌意乱的缘故,总感觉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影影绰绰的变得模糊起来。   我走出去,模糊间,我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形摇晃地走向我。   顷刻间,我隐藏在内心的渴望都呼之欲出,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渴望一个男人狠狠的占有和索取。   我扑过去伸手抱着他,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里,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还伴着一丝陌生的香气。   “秦勉,秦勉……”我意识涣散地勾上他的脖子,嘴里喃喃着老公的名字,我微微仰起头,只感觉自己冰凉的唇似乎触碰到了他喉结。   他轻轻推开了我,双手捏着我的手臂,沙哑着嗓音很是不悦的说,“别碰我!”   这张脸庞在我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妖娆一笑,挣脱开他的手重新勾在他的脖子上,我主动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娇嗔道,“你难道不想要吗?”   “你这种女人,我嫌脏。”男人的声音在我头顶冷冷地响起。   我像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鄙夷,低垂着头,伸出颤抖的手去解他的扣子。   他没有阻止我,搭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收紧了些,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让我浑身酥酥麻麻一阵柔软。   我神色涣散,嘴唇掠过他热烈的胸膛,只感觉浑身的燥热快要将我燃烧,我哑声又问他,“你真的不想要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如烈火般的唇畔落在我的颈项间,灼烧着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他的手托着我的后脑,从颈项一直吻上我的唇。   比起我的生涩,他的吻技似乎显得格外的老练熟稔,他推着我,我整个人一下子跌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欺身压在我身上,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的吻越来越粗暴,不夹杂任何的情感,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只觉得整个人像是处在云端,轻飘飘的,空洞洞的……   他冲刺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羞耻地觉得浑身逗变得愉悦起来,我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呻`吟出声。   “爽吗?”他问我,在我身上横冲直撞的,屋里寂静到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我沉长的呻`吟声,似乎还有身体碰撞时发出的滋滋声。   彼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我随着他的律动而不停扭动着身子,颤抖着点头。   他的笑声带着讥讽,“爽就大声叫出来!”   说话的同时,他更加用力地驰骋。   “啊……”我紧紧抓住被角低呼出声,可又觉得有些羞涩,旋即压低声音深长地“嗯”了一声。   之后,我便陷入深深的欢愉之中……   次日醒来时,浑身的酸痛让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目光呆滞地望着雪白晶莹的天花板,微微用力想要坐起身子,却因腿间疼痛而引起的颤抖让我不得不放弃坐起来的念头。   也正是因为这让我不能动弹的疼痛,我明白,昨晚一定是成功了的。   想到此处,我心里隐隐有了些欢喜。   旁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愣了片刻,缓缓侧过头去。   身侧的男人有张坚毅冷峻的轮廓,浓郁的剑眉直入鬓角,高挺的鼻梁配上薄凉的唇,恰到好处的好看。   好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庞。   只是,这张脸却让我再次陷入恐慌之中。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正文 第3章 出来卖的就得懂规矩 我惊恐地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男人,双手支撑身子,强忍住浑身的酸痛坐了起来。  我紧盯着他,越看他,我感觉自己的心就越是陷入了一片荒凉之地。   该出现在酒店的不是秦勉吗?为什么会是这个陌生的男人?那秦勉呢?他在哪里?   无数的疑问充斥着我的思绪,我记得我到了这个房间之后就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觉,之后,我的意识也变得涣散,再后来,我理所当然地把走进房间的人当成了秦勉,主动撩拨献媚……   思忖了约摸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我急忙推着身边的男人,颤抖的声音喊他,“你醒醒,醒醒……”   在我喊了三四声之后,他醒了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微眯着眼睛不耐烦地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随后慵懒地坐直身子。   不等他开口,我吞吞吐吐率先问道,“你是谁?我们……怎么会……”   对方的眉峰一蹙,他低垂着头揉着眉心,似乎也不太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什么,抬眸看着我,眼中闪着讥诮的笑容,身子轻轻探向我,语气轻薄,“如果我记得没错,昨晚可是你使出浑身解数地在我身上点了一把火,你现在来问我是谁?你老板叫你来之前没告诉你我是谁?”   我被他的话惊愕住,脸色猛然变得惨白,我紧盯着他的脸庞,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哂笑一声,说:“不知道我是谁也没关系,我不会白睡你的。”   说话的当头,他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却因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落红让他愣在那里,而那抹红色让我彻底明白,我昨晚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再次被恐惧笼罩。   他清俊的脸上有了些惊愕,却在顷刻间从床上站了起来。   伸手捡起地上的外套,掏出一张支票,他低垂着头开支票,嘴角的笑容却带着嘲讽和不屑,“还是个雏?哼,不管你那层膜是不是真的,五十万应该够了吧?”   话落,他将开好的支票递在我面前,整个过程快到让我根本来不及有一丝的询问和反抗。   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随即抬眸倔强地紧盯着他,他的言语和神情无疑在我仅剩的自尊上狠狠地戳了两刀,我咬着牙,哑着嗓音问,“你什么意思?”   他倒也坦然,“银货两讫的意思,睡一晚五十万,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要更多。”   听他的意思,是把我当陪睡小姐了。   我冷笑,明知故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浓眉一挑,“你以为你是什么?出来卖的就得懂规矩,说白了,我们就是睡上一睡,舒服了就提上裤子走人的关系,不过我听你的意思,似乎觉得我应该对你负责?”   这话虽然听得刺耳,但却也正合我的心意。   我咬着牙,一把抢过支票当着他的面儿撕了个粉碎,随手将碎屑抛在空中,零零碎碎地落在我的眼前。   我假装无所谓地笑了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负责的话就太幼稚了,如你所说,你我就是舒服了提上裤子走人的关系,至于这钱嘛,先生你留着多买点补肾的药吃,别把肾玩坏了。”   说话间,我也捡起地上的衣服不疾不徐地穿了起来,其实心中早就汹涌澎湃,思绪万千。   对方一阵冷笑之后也不再说话,我们自顾自穿好衣服,这时口袋里的电话没完没了地响了起来,我心头猛然窜出一丝紧张,迟疑地拿出手机,屏幕上秦勉两个字在不停地跳跃。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咬着唇,犹犹豫豫心中忐忑地接起电话,不等我开口,电话那头秦勉鬼魅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廓,“贱人,不管你在哪里,十五分钟马上回来!”   之后就是一阵嘟嘟的忙音,我握着手机呆愣在那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本该出现在酒店的秦勉却没有出现,我只知道,我一夜未归,回去之后秦勉一定不会放过我。   我微微低头,手臂上还有秦勉那晚留下的烟疤,以及深深浅浅的鞭痕,我咬着牙,心头一阵恐惧,不知道这次他又会怎样折磨我。   彼时,身后又传来那阵醇厚的男音,“你真不要钱?别到时候找个借口又来纠缠我,我就找个女人玩玩,别惹了一身骚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腾地站起身来瞪着他,“你放心,从这个门走出去我就当不认识你,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就算打了照面也是陌生人,先生大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你不想惹得一身骚,正好,我也不想。”   话落,我瞥他一眼,抓起床头柜上的包就往外走。我只想快点离开,然后去问问金桂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还没走到门口,双手就被一股力量拽住,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个男人禁锢在他的胸膛和房门之间。   我蹙着眉头,并没有推开他,只是冷然看着他,淡淡道,“你放开我。”   他的手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对视,眼中迸射出的光芒似乎一股寒冷的风从我脸上刮过。   他的轮廓离我仅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侧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盯着我,“你的欲擒故纵用得很不高明,不过……似乎还真有些用处,因为,我的确对你产生了兴趣。” 正文 第4章 与其让你死,倒不如让你生不如死 这话让我心头咯噔一声。  我微抿着唇,伸出手轻轻覆在他的胸口,仰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嘴角缓缓牵扯出魅惑的弧度,我低低地笑着,“我不想跟先生纠缠,先生却觉得这是欲擒故纵,那我这样呢?先生又会怎样觉得?”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却在下一刻握着我的手,神情暧昧地看着我,“这样的话,你会让我觉得……我昨晚的表现让你很满意,以至于你被我睡了一次,还想被我睡第二次!”   我一愣,目露无奈,“那我要怎样做先生才会觉得我其实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纠缠呢?”   他抿着唇,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意味深长地摇摇头,“估计是没有可能了,我已经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一直落在我的手臂上,他的眼神极其暧昧,声音蛊惑,带着几分戏谑,“我想知道,你这浑身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是因为太敬业,还是因为太不敬业?”   这话让我的心猛然间提了起来。   我沉默半瞬,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我用力推开他,目光清冷地盯着他,“这似乎跟你没有太多关系,先生,希望日后即使再见也只是陌生人。”   离开酒店后,我整颗心都乱作一团,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恐惧和始料未及。   我招了辆出租车,上车时,透过后视镜我清晰地看见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心里顿生出一丝凉意,又唯恐被秦勉看见这些暧昧的痕迹,我让司机去了就近的商场买了一条围巾围上,之后才坐车回到秦家。   到家之后,我内心的恐惧感已经膨胀到了极致,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昨晚那一夜缠绵的缘故,我的腿都在微微颤抖。   走进客厅,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只是秦勉似乎并不在客厅,我抬眸望了望楼上,房间的门虚掩着,想必秦勉在楼上。   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咬着唇,再三踌躇之下,我步履艰难地往楼上走。   我低垂着头,每靠近房间一步我内心的害怕就会增加一分。   走到楼梯口,一抬眸,看见秦勉正从房间里出来,周围一下子被恐惧笼罩,我的脚步也因此楞在原地。   秦勉双手放在口袋里,面目狰狞的神色像是地狱的罗刹,让我瞬间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幽深的目光化作刀锋落在我身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走向我,风中带着阴森的戾气,“沈曼歆,胆子大了,竟然彻夜未归?说,跟哪个男人厮混去了?”   我的脚步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强忍住心头的颤抖,双手紧握住衣角。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我在酒店等他,我愕然看着他,迟疑着道,“妈没跟你说我昨晚去干什么了吗?”   “这跟我妈有什么关系?”他盯着我,目光落在我的围巾上,让我浑身都冒出一丝冷汗,目光下意识地躲闪开去,他却猝不及防一把扯掉我的围巾。   我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秦勉,看着他的眼神从愤怒变成暴跳如雷,他额上的青筋都显而易见。   我伸手想要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却也无济于事。   秦勉粗粝的手指禁锢着我的下巴,眼睛瞪到充血:“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还敢留着证据,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下巴的疼痛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慌失措地摇头。   显然秦勉对我的回答不怎么满意,大手拽住我的头发拖着我就往房间走,他近乎疯狂,我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双手抓住栏杆并没有跟他走。   他将我的头狠狠砸在栏杆上,我痛得眼泪就掉出来了,他却没有罢休的意思,一抬脚就狠狠地踢在我的小腹上,我蜷缩在一团,他仍旧不停地踢我。   那激动愤怒到颤抖的声音不难听出他此刻的愤怒,“早知道你不甘寂寞,偷人都敢这么光明正大了,看你这身吻痕,很爽是吧?那个男人让你飘飘欲仙了吧?”   我抱着头用力地哭泣,抓着他的手臂近乎哀求,“我求求你别打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放过你?”秦勉瞪大眼睛望着我,咬着牙,面孔狰狞得像个恶魔,“昨晚爽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想想会是什么下场,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他对我又是一阵脚踢。   我捂着肚子痛得受不了了,伸手抓住他的裤子对着他无力地低吼起来,“你杀了我!,秦勉你杀了我吧!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折磨,我真的受够了……”   “与其让你死,倒不如让你生不如死!”秦勉停下脚下的动作,声音满是恶意和冰冷:“你如果有死的念头那我劝你趁早断了,不过如果你想你爸妈跟你弟弟下半辈子活得像狗,那你尽管去死。” 正文 第5章 她把自己儿子给绿了 我整个人懵在原地,仰起头绝望地看着秦勉。他真狠,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抬起脚踹向我的肩膀,我的身子往后一仰,突然天旋地转,我从楼梯上滚落,然后完全失去意识。   那一刻我就在想,要是能这样死了该多好,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死了就能解脱。   但是,我没能如愿,我仍旧要生活在秦勉的噩梦之下。   ……   我在医院醒来那天,天气阴沉沉的,下着瓢泼大雨。   病房里只有秦勉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秦勉站在我的病床旁看着我,那眼神简直恨不得要杀了我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我动了动身子,毫不顾及身上的痛意急忙坐起身来,眼睛始终不敢从秦勉身上离开,生怕错过他半个表情的变化,我张了张干涸的嘴想要喊出秦勉的名字,喉头的痛痒感却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勉阴沉着脸,走过来毫不留情地掐住我的脖子,他手下的力道很大,像是巴不得掐死我。   他咬着牙,目光阴毒,“沈曼歆,那个男人是谁?”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使劲抓住秦勉的手,满目痛苦地看着他,我摇摇头有些百口莫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把我托下病床,我毫无防备从床上滚落在地上。   秦勉蹲下身来,目光中充满了狂躁,“你不知道,你真当我傻是吗?昨天晚上谁上了你你都不知道,你别告诉我你饥渴到随便抓个男人就到酒店去开了房!”   我紧紧咬着牙,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见我不吭声,他猛然扯开我的衣服,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他似乎被这叫声引起了兴致,哈哈笑了两声,“对,就是这样,沈曼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贱!”   他说着,倏地松开手,我重新跌倒在地上。   彼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贤芝穿着白大褂出现在门口,见到这种情况,她又急又气,急忙上前来推开秦勉,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混蛋!”   贤芝扶起我坐在病床上,关起地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眼角的余光瞥了瞥一旁的秦勉,吸了吸鼻子摇头道,“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呢?”   说着,贤芝起身走到秦勉面前,“你还是不是人?曼歆都这样了你还打她呢?有你这么做丈夫的吗?自己无能拿女人撒气,你有本事……”   贤芝的话无疑是触碰到了秦勉的底线。   我急忙站起身来制止了贤芝的话,抬起头,我看见秦勉逐渐阴暗下来的轮廓。   谁知秦勉在片刻的恼怒之后突然笑了起来,“沈曼歆是她父母用五十万卖进秦家的,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吗?更何况,她沈曼歆身为我秦勉的太太,她在外面找野男人,难道我不该管?你如果有意见的,可以让她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听了这话,贤芝倒是笑了起来,她昂头看着秦勉,“也就是曼歆好欺负,换做是我,早让你头顶绿得发亮了,我告诉你秦勉,你以为你有几个破钱就能随便践踏人吗?我还不信曼歆离了你们会活不下去!”   秦勉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点点头,嘴角的笑容充满讥诮,“很好,那你最好让沈曼歆别再踏进秦家一步!”   随后,他理了理衣服转身离开。   秦勉走后,我浑身一软坐在病床上,低垂着头,重重叹口气,“你明知道我是离不开秦家的。”   贤芝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不管,我不能看着你被他这么欺负,秦勉他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我苦笑,“别说他是衣冠禽兽,就算是豺狼虎豹我也不能离开他。”   贤芝突然噤了声。   她自然明白我的苦楚,我有嗜赌成性的父亲,有体弱多病的母亲,还有正在上大学的弟弟,方方面都需要钱,如果我离开了秦勉,凭我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承担这么庞大的开支。所以,我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也是最卑贱的办法。   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恨自己,活得这样没有自尊和骨气。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尊和骨气并不能养活我和我得家人。   彼此都沉默片刻,贤芝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听秦勉的意思是说你出轨了?”   我摇摇头,目光悲凉地看着贤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贤芝为我的经历感到不可思议。   她膛目结舌,“你的意思是,金桂兰把你骗去酒店,把自己的儿子给绿了?”   我捂着脸,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反正那晚去酒店的人不是秦勉,那个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但是似乎,他把我当做是出台的小姐,出手挺阔气,一给就是五十万。”   “那你要了?”   我木讷地摇头,“没要。”   贤芝咋呼地推了推我的肩膀,“干嘛不要啊?沈曼歆你是不是傻呢?五十万哪,够拿去搪塞你爸那个赌棍一两个月,再不济也够给你妈治病了,你干嘛不要呀?”   我目光悲凉,正要开口说话,贤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说手术室有急诊,她得过去看看。   贤芝走后没多久,护士来给我换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脸阴沉的金桂兰,她瞪着我,“昨晚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惊愕地看着她,“妈,我也想问问您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让秦勉来的吗?怎么来的却是别人……”   “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金桂兰指着我的鼻子,“我根本没告诉秦勉这件事情,我的本意是想把你骗去酒店,让林晔过去,他是秦勉大姨的儿子,好歹是一家人,你们若真有了孩子,那也算给秦勉留了个后,我相信秦勉就算心里有芥蒂,也不至于那么深。”   这个奇葩的想法让我顿时如遭雷击。 正文 第6章 那一夜便宜了别人 我突然想起那晚林晔从金桂兰房间里出来看我时的眼神,想必就是在跟金桂兰合谋要骗我去酒店了。  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讥诮地仰起头,“为了给秦勉留后就非得用这种方法吗?妈,我是秦勉的太太,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太太?”金桂兰满目鄙夷,发着狠说,“你也配吗?你不过就是我们秦家用五十万买的佣人。”   是啊,当初秦家用五十万买我做秦勉名义上的太太,而那晚那个陌生男人呢,用五十万要买我的初`夜。   有钱人真任性,真禽兽!   随便给点钱就能把一个人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任意践踏!   金桂兰说到此处显得有些激动了,她抓着我的手,指甲生生掐进了我的皮肉:“这些年我们秦家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父亲赌博母亲治病,就连你弟弟上学的费用我们秦勉都帮你交了,你却还是不甘寂寞,到外头找野男人是不是?我什么都算好了,偏偏没算到那晚林晔被债主拦下了,根本没去酒店,我也失算了,让你走进房间就中了我事先点好的香,才让你那么意乱情迷地找上别的男人,弄得一身吻痕回来,你说,到底跟哪个男人搞在一起去了?”   难怪,进了房间之后我就觉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原来是房间里的香气促使。   果然,她果然准备好了一切。但是,准备再好,也落了空,倒便宜了别人。   那晚,林晔没来这是事实,可那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猝不及防的当头,金桂兰将我拖下床,拉着我往病房外走,我浑身无力,任由她拖着,只低声道,“妈,你要干嘛?”   “我得拉你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咬牙切齿的将我拉在病房门口,就在走廊上大吼起来,“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我儿子养了她和她娘家三个人好几年,她却还到外面偷人,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大家都来看看……”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周围就围满了人,他们眼中尽是愤怒和厌恶,都对我指指点点,更甚的还有朝我吐唾沫的旁观者。   这就是世俗,能容得下花天酒地的男人,却容不得红杏出墙的女人。   我低垂着头,任由自己被唾骂声包围,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那一刻,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   “这种女人就该去死……”   “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活着不知要祸害多少男人,破坏多少家庭!”   说这些倒也无可厚非,竟还有人唆使金桂兰,“这位太太,这种儿媳妇可不能再要了,得让你儿子跟她离婚。”   离婚这个字眼无疑是在我痛到窒息的心上无情地捅了一刀。   我摇摇头,胡乱抹抹泪水,跪在地上抓住金桂兰的手,哭求着,“妈,不要,不要让秦勉跟我离婚,我求您了……”   彼时,贤芝拨开人群跑过来扶起我,她大概是听到了我的话,气我太不争气,“你求她做什么?你应该庆幸有人让她儿子跟你离婚,离婚了你就解脱了,离婚了你就能从那个魔窟里逃出来,你难道真想死在他们秦家才甘心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如何回答贤芝的话。   但贤芝的话似乎刺激到了金桂兰,她推搡着贤芝,“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逃离魔窟?什么叫死在我们秦家?”   贤芝毫不让步,“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儿子自己性`无能拿曼歆撒气,整天打得她半条命都没了,嫁进你们秦家这几年,曼歆都成我们医院的常客了,就差没进太平间……”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又转移了阵地,都指责起了金桂兰,金桂兰紧张起来,瞪了瞪我,急忙解释,“你们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这都不是真的……”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说着,贤芝挽起我的衣袖,手上的鞭痕和烟疤尽显人前,“大家都看看,这就是她儿子对我朋友家暴的证据,我告诉你金桂兰,我可以拿着医院的的验伤报告到法庭告秦勉家暴,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指着我手臂上的伤直摇头。   而金桂兰呢,她听贤芝这样说,虽然心里气不过,却不敢再开口。她生怕秦勉受到一丝伤害,被告上法庭这种事她自然是有所忌惮的。   我怕贤芝和金桂兰的矛盾升级到白热化,慌乱地将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臂上的伤,对贤芝摇摇头,低声道,“别说了,她好歹是我婆婆,关系闹僵了以后还怎么样相处?”   “你还想着回去呢?”贤芝瞪着眼睛。   “她是我们秦家用五十万买来的,自然是要回去。”金桂兰一口接了贤芝的话。   我重重叹口气,别过头去,不远处回廊上一抹白色的身影让我心头猛然大怔。   那个男人,不就是那晚在酒店和我共度一夜的男人吗?   他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在口袋里斜依在墙上,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深深的讥诮,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心头咯噔一声,实在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还是在我如此窘迫和狼狈的时候。   他来了多久,都听到了什么?我心头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正文 第7章 这回想尝尝人妻的滋味 彼时,金桂兰一声怒喊,“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都别人家的家务事!”  周围的人群逐渐散去,金桂兰冷笑着哼了两声,瞥了瞥贤芝,“你最好能护她一辈子,只要她回了秦家,这事儿就没完!”   话落瞪了我一眼,随即扬长而去。   而我的目光始终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很奇怪的一种感觉,仿佛害怕他看见我的窘迫和无助。   贤芝拉着我回了病房,我收回目光,再回过头去看,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心头掠过一丝自嘲。   回到房间后,贤芝开始对我各种喋喋不休的劝慰,让我考虑跟秦勉离婚,直到一个护士来叫她她才离开。   贤芝走后,我心里一下子就空洞极了。   躺在病床上,我用被子捂住头,想哭,却发现似乎没有了眼泪,有的只有无尽的心痛。   大概有几分钟之后,我听见有开门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以为是贤芝又回来了,没回头便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贤芝,你忙你的去吧。”   对方没有出声,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的面前。   我迟疑着,缓缓掀开被子,一睁眼,发现竟是他!   我满目诧异地盯着他,心里突然腾升起一丝紧张。   他还是穿着那身白大褂,胸口的牌子上写着“妇产科主任,萧舒”。   那是我第一次得知他的名字,萧舒,萧舒,我在心里默念了两遍,然后木讷地从床上做起来,看着他脸上不羁的笑容,傻傻地问,“你是这医院的医生?”   萧舒似乎觉得好笑,他点点头,翻了翻胸前的牌子,“怎么,我就不能是这医院的医生?”   我一愣,也自嘲地笑了起来,“只是以前没见过你。”   “今天刚调过来,真巧!”他的笑容有点不羁,又似乎是轻蔑,看着我的眼神灼灼的闪烁着火光,“只是我没想到,你竟不是出台小姐。”   我望着他,心里想着,他刚才到底在走廊边听见了多少?   兴许是看出我的想法,他唇角一勾,拿了张椅子坐在我的病床边,“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该听见的我听见了,不该听见的我也听见了,我不仅知道你不是出台小姐,我还知道你已婚,丈夫X无能。”   说着,他倾着身子微微探向我,嗤了一声,满目嘲讽地盯着我,“难怪,难怪还是个雏呢!原来丈夫是个X无能!”   我看着他此刻轻浮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是想想,真没必要,我便忍下一口气,从牙缝里三个字来,“滚出去!”   萧舒唇角冷然一扬,灼烈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自说自话,“其实,像你这种女人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为了钱出卖自己,说得好听是为了家人,说白了,不过就是你自己贪图富贵。”   我心里再一次对有钱人产生了深深的鄙视,他们怎么会明白我们穷人心里的痛苦和无奈,但凡有一点可能撑起那个家,我也不会选择嫁给秦勉,更不会在秦家受他们的白眼和虐待这么多年。   我冷冷一笑,抬眸盯着萧舒,“我是不值得同情,可是那又怎样,我愿意,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突然,我心头掠过一丝邪念,我微抿着唇,凑近萧舒,手轻轻覆在他胸膛上,我抬眸看着他的轮廓,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唇畔贴近他耳廓,低声道,“还是说,萧先生你……千帆过尽,什么滋味都尝遍了,这回想尝尝人妻的滋味?”   萧舒低眸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沉了沉,冰凉的手指紧钳住我的下颌,我看见他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中冷意蔓延,“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被你那无能的丈夫听见?”   我一愣,悲怆一笑,“听见又怎么样?左不过又是对我暴打一顿而已。”   萧舒松开我的下颌,他修长的右腿优雅地重叠在左腿上,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怡然自得,“想不想摆脱这样的窘境?”   我疑惑又惊讶,却不失讥诮,含含糊糊地回答他,“想,可又不想。”   萧舒淡漠一笑,“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我挑眉,认真地看着他,“我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救世主,我这个人一向运气很差,就算真的有,那也不可能被我遇见,并且,我也不相信有人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我可以无条件帮你这种话。”   他的笑意更浓了,“看来你生活在黑暗里太久了,久到都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光明。”   我也笑,目光定定地落在萧舒的脸上,“别拐弯抹角的,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相信我能帮你?”   “不是不相信你能帮我,是不相信你能无条件帮我。”   “如果我说,我就是无条件帮你呢?”   我错愕地看着他,他的样子看上去有种深不可测的意味,我不太敢相信他,或许他说得没错,我在秦家那个黑暗之地生活得太久了,这些年除了贤芝,我不再相信任何人。   我别过头去不再看萧舒,心里莫名腾起一丝悲凉,“就算你是救世主,那也不会是我的救世主,你走吧,像我那晚所说,即便再见,我也希望我们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正文 第8章 活得连狗都不如 绝情变态的秦勉,加上奇葩无敌的金桂兰,我相信,不会有人可以成功地将我从那个魔窟解救出来。  也包括萧舒。   萧舒站起身来,双手重新放回白大褂里,他的语气极其淡漠,像是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我敢说,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帮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想好了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我的目光紧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有种令人望尘莫及的孤傲,还有比秦勉更让人难以捉摸的脾性。   这样的男人碰不得,一碰就会万劫不复。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那两天只有贤芝来看我,秦勉和金桂兰没再露面,虽然感觉心酸,可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至少他们能暂时放过我。   我出院的那天,雨已经停了。   贤芝想送我回秦家,我没让她送,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又被他们母子虐待,但是,贤芝的保护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倒不如不治。   后来,贤芝拗不过我,只好放我一个人回家。送我上车时,她还一个劲儿叮嘱我有事就给她打电话。   我拼命点头,转身的一刹那,眼泪如洪水般决堤。   她不知道,她的一点关怀从来都让我热泪盈眶,她也从不知道,我多想被一个人好好疼着,爱着。虽然这样简单的要求对我来说就是奢望。   回到秦家,我刚下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哀求声,“亲家母,你就让我见见曼歆吧……”   我定睛看去,只见我妈拉着金桂兰老泪纵横,而金桂兰根本无动于衷,她奋力甩开我妈的手,厉声道,“你不来还不要紧,你一来我就想问问你了,你是怎么教育你女儿的?她都敢到处偷人了你知道吗?这样的女人我们秦家是万万容不得的,我告诉你,我迟早让我们秦勉跟她离婚!”   我妈脸色惨白,颤颤巍巍的说,“不会的,曼歆不是那种人……”   “妈!”我声音哽咽地喊了一声我妈,然后跑过去搀扶着她的手。   见到我,她一下子哭得更加厉害了,“曼歆啊,你婆婆说的……不是真的,对吧?”   我侧过头目光悲凉地看了一眼金桂兰,她正一脸的得意和嘲讽。我咬着唇,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干脆就缄默不言。   金桂兰见我不开口,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起来,“怎么,沈曼歆,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都不敢承认了吗?”   我讨厌这种生活在夹缝中的感觉,于是,我对金桂兰说,“妈,我先送我妈回去。”   金桂兰挥挥手,迫不及待地想要撵我走,“走吧走吧,最好走了就别再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屋里走。   我扶着我妈到附近的林荫道旁坐下,她哭哭啼啼的,我知道她准有事找我。想想也挺可悲的,每次家里人来找我,不是问我要钱给我爸还债,就是为了要钱给我妈治病。   这次我妈来,我多少猜到她是为我爸那个赌棍来的。   果不其然,一番啼哭过后,我妈果然说到了重点。   她一边哭一边颤抖,“曼歆,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你爸爸已经被他们剁了一根手指头,他们说,三天之内要是不还钱,就要他一只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我竟然有一丝的快感,我唇角扬起冷冽的笑意,“把手剁了才好,免得再去赌!”   我妈抹抹眼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他好歹是你爸,就算他再混,你也不该这么说他,他要是废了,我和嘉澍可怎么办?”   “当初他五十万就把我卖给秦勉,他想过他是我爸吗?”说到此处,我心头隐忍的怒气一下子就腾起来了,“自从我嫁给秦勉,你们有问过我过得好吗?幸福吗?有问过吗?没有吧,一来找我就知道要钱要钱,你们知道我这么多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我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明显或不明显的伤疤,我故意凑近我妈的脸,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妈,你们的钱都是我忍受折磨换来的!为了这些钱,我这一辈子都毁了,妈,我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怎么可以呢?”   我拉着我妈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我妈满脸的错愕,却看不出她有半分的心痛和难过,“你怎么从来没说过呢?他们这么对你……”   “说了有用吗?”我自嘲鄙夷,“说了你们就能少要一次钱吗?说了你们就能让我从秦勉那个魔鬼手里解脱出来吗?”   我妈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松开我的手端坐在长椅上,低垂着头思忖好半晌,又重新拽住我的手,颤声说,“曼歆,你就当救你爸爸最后一次,就这一次,可以吗?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是……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去死啊!我保证,这次过后,我一定让你爸爸把赌戒了,以后再也不赌了。”   虽然我不相信我妈的话,但是我却是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的,她说的对,我爸就是再混,他也是我爸,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我叹着气,终于妥协,“说吧,这次又要多少钱?”   我妈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六十万!”   我惊愕,“多少?”   “六十万!”   这个数字无疑让我大吃一惊,我倏地站起身来,瞪着眼睛看着我妈,“六十万,妈,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弄六十万?”   我妈哭丧着脸,“开始只有二十万,可你爸签借条时没看清那是高利贷,最后利滚利,没多久就六十万了。”   听了这样的话我也感到无奈,我咬着牙,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我没有六十万,我手里现在十万块都没有!”   我妈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怎么可能,秦家那么有钱,你怎么会连十万都拿不出来?”   我惊愕我妈此刻说的话,他们一定认为我在秦家过着大少奶奶的生活,可实际上呢,我活得连狗都不如。   我冷然一笑,刚要开口,一辆宾利停在林荫道旁。   我侧过头去,萧舒邪魅的笑脸从车窗探了出来,他朝我挥挥手,“我们又见面了!”   我心头一惊,白了她一眼,拉着我妈就走。   对于萧舒,我不想有过多的牵扯。   只是我妈没拿到钱,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曼歆,他是你朋友吗?他似乎挺有钱的,要不你管他借一点……” 正文 第9章 你试过把自己卖给不同的男人吗 “妈!”我气结,甩开她的手,“我跟他不是朋友,一面之缘,还没到借钱的地步,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把钱凑齐。”  这时,萧舒从车里下来,极其绅士地喊了我妈一声“伯母”,然后明知故问,“伯母是急需用钱吗?”   我刚要说不是,我妈却抢先道,“是遇到点事需要用钱,你是我们曼歆的朋友是吗?你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们?”   初次见面,竟开口管他借钱,我真是够了!   我对着她低吼,“妈,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说了我和他不是朋友。”   萧舒好脾气地拉着我的手,他脸上的笑容格外的明朗清澈,他说,“一面之缘,即便不是朋友也可以互相帮助,伯母,你需要多少钱?”   “六十万!”我妈说得毫不犹豫,可想了想,她又摇了摇头,“哦,不,七十万,七十万!”   我瞪着眼睛,从未见过我妈这样贪心不足。   “妈,我说了我会想办法的。”我试图阻止。   我妈却瞪我一眼,“你想办法,等你想到办法了你爸可就没命了!”   我无奈。的确,我只有从秦勉和金桂兰那里想办法,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不确定他们还会不会给我钱。   出于私心,我想接受萧舒的钱,可是出于如今的关系,我应该果断拒绝。   可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很疾言厉色地去拒绝萧舒的馈赠,亦或许是救助,再或者,萧舒他帮助我也是别有用心。   萧舒问了我妈家里的地址,并承诺下午三点之前会有人把钱送到家里,我妈这才满意地离开。   我和萧舒坐在车里,彼此都无语,我双手紧握在一起侧着头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心里反复思量斟酌之后,我重重叹口气,目光悲凉地看着萧舒,“你的钱,我会还给你。”   哪知萧舒却是轻蔑一笑,低垂着头点燃一支烟,他摇下车窗,将夹着烟的手伸向窗外,“你拿什么还?回去向你丈夫或者婆婆坦白你在外面问别的男人借了钱替你爸还赌债?哼,别逗了,我保证他们会让你再次进医院。”   是啊,他说得一点都没错,秦勉要是知道了,一定打死我。   我淡漠一笑,语气平静,“你们有钱人真会玩儿。”   萧舒却摇摇头,笑容诚恳,“我只是想帮你。”   我想了想,将目光从他身上收了回来,“我承认,我是需要钱,很多的钱,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摒弃自己的原则。萧先生,我想我之前说得很明白了,那晚的事情就当从没发生过,你我就当从未见过,如此相安无事,难道不好吗?”   萧舒的笑声让我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你所谓的原则就是在任由秦家人对你践踏折磨?如果我说得没错,那晚是你婆婆把你骗去酒店的吧?那晚即便不是我,也该会是别的男人对吧?总之,那个人不会是你的丈夫。这样,你还愿意为他们死守你的原则?”   我惊愕,目光定定的,背后腾起一丝寒意,“你调查我?”   萧舒耸耸肩,“无意间得知的而已,因为那晚我喝多了,走错了房间,所以好奇心促使,便多了解了一些。”   我冷冷地笑着,他怎么会知道,如果那晚他不来,就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来了,那么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再如果,金桂兰没有事先点燃迷香,我也不至于会失去意识,也不至于和萧舒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以至于现在都百口莫辩。   见我不说话,萧舒又道,“沈曼歆,我听说你当初是因为五十万才嫁进秦家的?”   我再次惊愕地盯着他,不用我开口,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了,他说的就是事实。   萧舒无谓地笑笑,“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那晚在医院,阮贤芝告诉我的。”   贤芝,我恍悟般,他们一个医院,应该是会认识的。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我问他。   他倒也坦然,“别的没说,就说你这几年过得苦,可我不明白,既然苦,我给你五十万为什么不要?”   我也在问自己,就像贤芝说的,五十万,可以搪塞我的赌棍爸爸,可以救助我偶尔犯病的妈妈,但是,我却没要,为了我可怜的自尊,一文不值的自尊!   我咬着唇,泪光在眼中打转,“你试过为了五十万把自己卖给不同的男人吗?”   说到此处,我侧过头认真地看着萧舒,他的眼中有震惊,有淡然,还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我冷笑,“如果你试过那种滋味,你一定就会明白我的感受。”   萧舒突然从座位上倾身压向我,他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我的呼吸都在顷刻间停止,我诧异地盯着他,脑海一片空白。   “我现在突然有了别的想法。”萧舒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突兀。   我微微蹙着眉,不明所以,“什么?”   他唇角扬起迷人的弧度,指腹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声音极其暧昧,“我说,我突然不想无条件帮你了。沈曼歆,做我的女人,我放大招帮你收拾所有让你痛苦的人,如何?” 正文 第10章 你迟早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 我怔忡地看着他,心里莫名生起一阵紧张。  我推了推他的手,颤声道,“你别开玩笑了,不好笑。”   他禁锢着我的肩膀,收敛笑容,清俊的脸上严肃满满,“我没开玩笑,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我心里咯噔着,猛然推开萧舒,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无所适从道,“萧先生,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尽快!”   几乎是仓皇而逃,我从车上下来,然后疾步离开。   我听见萧舒在背后对着我大喊,“沈曼歆,你迟早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也让我更加惊慌失措。   心怀忐忑地回到秦家时,金桂兰和秦勉都在,我下意识地拽紧衣服,惊恐地低着头,喊了一声,“妈。”   金桂兰削着苹果,唇角勾起冷笑,“还回来干什么?你那病入膏肓的妈该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我咬着唇,无言以对,迟疑着将目光落在秦勉身上。   秦勉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眸,目光幽幽地盯着我,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看不透他的情绪,可是,这却让我陷入更深的恐惧之中。   大约一分钟过后,秦勉突然笑了起来,破天荒地问我,“伤好了吗?”   我抬眸,对于他的转变有些惊愕,我木讷地点头,“好多了。”   秦勉点点头,又垂头看了一眼报纸,旋即对我说,“那你上楼休息,待会儿我让红姐把饭菜给你送上去!”   我略显紧张,不知道秦勉又是唱的哪一出。   但是,我也没拒绝他的资格,点点头恭顺地对金桂兰道,“妈,那我上楼去了!”   金桂兰讥诮地笑着,并没有回答我。   我步履艰难地走上楼去,感觉背后的目光刺骨地冷,我关上房门,心头被一阵恐惧笼罩着。秦勉的态度太过反常,可以说,我从未见过如此平静的秦勉。   如此的不安情绪一直持续到半个小时过后,送饭菜来的不是红姐,而是秦勉。   秦勉脸上的笑容始终格外的平静,我惶惶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将饭菜搁在茶几上,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伸手搭在我的肩头,动作亲昵不失温柔,“你好像在害怕。”   我猛然一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没有。”   秦勉微抿着唇,“酒店的事,我妈都告诉我了,她想给我留个后,只是……我并不赞同她的做法,而你,也的确背叛了我。”   话落,我看见他眼中隐约闪烁的狠厉,他拉起我的手往浴室走,我又委屈又害怕,却没有力气反抗。   他的右手将我的后脑禁锢在镜子前,透过镜子,我看见面目狰狞的秦勉和惊恐万分的自己。   秦勉的眼中布满血丝,咬着唇,那样子近乎疯狂,他鬼魅般笑了两声,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是不是觉得跟着我特别委屈?是不是?”   我痛苦地摇着头,心里的害怕让我说不出一句话。   秦勉的眼眸瞪得更加大了,“不是?沈曼歆,你想不想知道你这张脸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镜中的秦勉。   他诡秘一笑,脸色狰狞得像地狱的罗刹,“沈曼歆,你不是寂寞难耐吗?我给你机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出去找男人,怎么样?”   这话让我吃了一惊,颤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勉嗤声,“意思就是,我让你去勾引一个人,只要你不遗余力地把他勾上了床,然后拿到对方与你有染的证据,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可以不跟你离婚。”   这样的要求让我一下子如遭雷击!他不愧是金桂兰的儿子,竟然比金桂兰都要狠。   我惊愕着,声音哽咽,“秦勉,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秦勉疯狂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抵在盥洗盆上,他瞳孔放大,似乎控制不住此刻的冲动和暴力,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都在颤抖,“别说你是我的妻子这种话,你见过哪个男人结婚三年连妻子是什么味道都没尝过的吗?”   话到此处,他突然反复无常地笑了笑,手下的力道也松了松,他鄙夷地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脸,“别假惺惺的了,沈曼歆,我都知道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咬着牙,觉得格外的屈辱,“如果我不答应呢?”   秦勉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怒怒地望着我,拧开水龙头拿起旁边的花洒就对着我。   深秋的天气,突如其来地冷水的袭击让我几乎窒息,一瞬间,我感觉从头到脚的冷。   我闭着眼睛,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秦勉咬牙切齿的疯狂的声音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少在那里给我装!我知道你心里现在不知道有多高兴,说啊,说你答应我,说你愿意为了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