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肮脏至极 支离破碎的大红喜袍,落在地上,像一片残破的蝶翼。  榻上人影交叠,容凌烨一把抓住女子手腕,将手腕高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她目光清寒纠缠着化不开的怨恨,不安的扭动着自己身体,试图反抗,烛光映衬下的胴体凹凸有致,格外诱人,他冰凉的指尖探入肚兜轻挑,大红肚兜潸然落下,再也遮不住无边春色。   宽大的掌心爱不释手般玩弄着凤胧月胸前的浑圆,激起一阵颤栗:“不,不要……”   男子置若罔闻,撩拨着女子胸前的粉嫩,揉捏,摆弄。   他满意的看着女子清寒的眸渐渐迷离,蒙上一抹无边的媚色。   细密的吻落在颈窝,湿滑的舌舔舐过蜿蜒的锁骨,一路向下,含住凤胧月的胸前,吮吸、撕咬。   “嗯——”喑哑破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她越挣扎,男子越粗暴,似是急于发泄一般。   “你长得和胧晞很像。”容凌烨将头,埋在凤胧月的颈窝,对着她的耳畔,呵气如兰。   细长的指尖抚上轻柔的腰肢,大力的掐弄,把玩着,容凌烨用膝盖把她的大腿分开,劲挺的腰肢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炙热而猛烈的贯穿了凤胧月的身体。   凤胧月的身体,狠狠的瑟缩了下,细长潋滟的眸中涌出大颗的泪珠,映着窗外凄迷的月色:“她已经死了。”   那双魅色无边的眸中徒留一圈圈的晦暗,没有焦点,没有神采,如同一具没有知觉的傀儡。   容凌烨一愣,如此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只能说明自己身下的女人,早已非完璧之身,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嘲笑:“原是个残花败柳,肮脏至极。”   容凌烨望向凤胧月的双眸中尽是嘲弄,动作亦更加的粗鲁,一次次的深入,在容凌烨一次次的贯穿下,凤胧月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任男子为所欲为。   “胧晞是被凤家害死的,你们都应该去给她陪葬!”容凌烨两手抓住凤胧月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拉开,裙底风采一览无余,他的速度渐渐加快,阵阵喘息传来,额头也渗出星星点点的汗珠:“朕,绝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   层层叠叠的轻纱,随着床上男子剧烈的动作而起起伏伏,大滴的蜡泪滚落下来。   随着身体的一阵震颤,男子利落的起身,仍是一副衣冠楚楚,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而床上的女子眼神木讷,似没有灵魂一般,衣带散乱,白皙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顺着腿部的曲线蜿蜒而下。   她沉默着,不发一言,却并不能给容凌烨一丝一毫复仇的快感。   容凌烨暴虐的一把抓起凤胧月的头发,凤胧月甚至能听到自己发丝断裂的声音,容凌烨细细端详这张眉目如画的脸,透过这张脸,看向另外一个灵魂。   突然他笑了,他眼神阴翳,笑容残忍,贴着凤胧月的耳朵问:“想不想去见见你相公?”   晶莹的泪滴挂在睫上,不堪重负的坠落,砸在地面上“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他暴虐的拎起凤胧月的发,凤胧月挣扎着,求饶着。   “不要让他见到我这个样子,你杀了我吧……” 正文 第2章:求你 “那,你求朕?”容凌烨莫名的一种快感由心头升起。  “我求你,皇上,不要让他见到我。”凤胧月匍匐在容凌烨的脚下,苍白的指尖抓着容凌烨的裤脚,声音低低的哀求。   “不磕头算什么求?”容凌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凤胧月的头重重的按在地上。   形容狼狈的凤胧月,低垂着眼帘,风情万种的眸中纠缠着猩红的血丝,憔悴而恐怖,她跪在容凌烨的脚下,头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一下又一下:“我求你……你杀了我也好,折磨我也好,我不要去见他。”   容凌烨冷笑一声,一把抓起凤胧月的头发,迫使凤胧月抬起头看着他,她的脸色无比苍白,额头上磕出青紫交错的血印子更是触目惊心:“你求我,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不……”凤胧月抗拒着,却被容凌烨不带一丝怜惜的在地上拖行。   容凌烨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冷风鱼贯而入。   扑面而来的风中夹杂着铁腥,和血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耳畔仍能听见刀剑霍开皮肉的声音,她知道,这个暴君在屠杀她的家人,她的夫君。   万万没想到,她大喜的日子,竟然成为了凤府上下一百多口人的忌日。   地上的碎石磨破光洁的肌肤,蒙着灰的伤口上渗出殷红的血珠。   他悠闲的走在这如同人间炼狱的地方,踢到了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假装讶异的后退一步,轻声说:“对不起,不小心踢到你父亲了。”   “畜生。”凤胧月低垂着眸,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魔鬼,乞求于他而言无济于事。   远远的,凤胧月便瞧见容凌睿那一袭刺目的大红喜袍,垂下头去。   容凌烨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神情倨傲的望着匍匐在地上乱箭刺身的容凌睿,他大红喜袍被刺的千疮百孔,鲜血重新晕染了喜庆的华袍。   男子的身下有一片干涸的血洼,他满脸污浊,毫无生机,可当他见到容凌烨手中拎着的女子时,目光中迸发出了一抹光芒,他双目猩红,声音颤抖:“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猜。”他笑的如同妖孽,声音轻挑,一把掰起凤胧月的头。   而凤胧月在望见眼前奄奄一息的男子时,眸中含着泪终于决堤。   容凌烨拉着凤胧月的头发将她缓缓拎起,衣衫不整的她,就这般展示在容凌睿的面前,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上遍布擦伤,依稀可见液体,自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像人诉说着她所受的屈辱。   “容凌烨!你这个畜生!”容凌睿缓缓的撑起身子,朝着容凌烨大骂,口中仍有鲜血溢出:“你有本事冲我来啊!”   “冲你来?”容凌烨就像在观赏一件物品一般,眼神从上到下将凤胧月打量了个遍,似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轻轻拉开凤胧月的衣衫,星星点点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容凌烨的手一路向下,露出玲珑婉转的香肩,呼之如出的双峰,而后将手探入凤胧月的衣衫中大力揉捏,把玩:“佳人身姿曼妙,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要杀了你。”容凌睿缓缓挣扎起身,摇摇欲坠。   容凌烨不屑一顾,转身时,羽林卫已将容凌睿踢倒在地。   “为什么……”凤胧月收回目光,斜着眼睛望向容凌烨,脸上依稀挂着斑驳的泪痕:“就因为我姐姐的死,你便屠我凤家满门,连定南王都不放过?”   “定南王容凌睿勾结丞相意图谋反,朕已尽数诛杀乱臣贼子。”他的声音冷清不带一丝情绪,而后才盯着凤胧月的眸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丞相执意将胧晞送进宫去给老皇帝当妃子,她怎么会死于宫中!为什么当初进宫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那你杀了我啊。”凤胧月倒在地上,言语间尽是嘲弄,她多年前的梦想便是嫁给定南王,如今一切都被容凌烨毁了。   他重重的将凤胧月丢在地上,歇斯里地的大喊:“凤胧月!朕,不会让你好过的!” 正文 第3章:荡妇 容凌烨抬脚踩上凤胧月的手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如果不想让容凌睿死,我劝你乖乖听话,不要自寻短见。”  凤胧月手指渐渐收紧,声音亦有些颤抖:“胧月知道了,我会听话的,还求皇上,放过我相公。”   “没问题。”容凌烨答应的很是痛快,搂着凤胧月走进厢房,狭长的眸子半眯。   凤胧月知道容凌烨此人不可信,可她现在除了相信这个暴君,别无他法。   房间中,一股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仍未曾消散。   “来给朕宽衣。”容凌烨道。   凤胧月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但仍是顺从的褪去容凌烨的外衫和靴子。   “跪下。”容凌烨居高临下的望着凤胧月,那不屑的目光,仿佛在瞧一条摇尾乞怜的畜生。   凤胧月无比的谦卑,缓缓跪下。   他的表情有些玩世不恭,锁骨精致,肌肉分明的小腹泛着健康的蜜色光芒,他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凤胧月的面前,双手按在凤胧月的肩上用力一扯,那大红的袭衣四分五裂,无限春光惹人浮想联翩。   凤胧月反应迅速的,伸手挡在自己的胸前。   容凌烨冷冷的出声:“把手放下。”   凤胧月微微有些发抖,抬眸望向容凌烨,指尖颤抖却仍是倔强的不肯放下。   容凌烨抬手就是一耳光,猝不及防的凤胧月生生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五指印赫然出现在白皙的脸上。   容凌烨步步欺进,对准凤胧月殷红的唇,他微笑,倾倒众生似的微笑:“把嘴张开。”   红唇轻启,长驱直入,直顶凤胧月的咽喉:“唔……”   他一手扣住凤胧月的后脑,更加深入。   他的腰身有节奏的律动着,凤胧月阵阵干呕,却始终没能让他停下。   容凌烨托着凤胧月的后颈,直到彻底结束,才将某物从凤胧月口中退出。   凤胧月双手撑地,身子弓起像一只虾一样干呕着。   他笑着,伸手抬起凤胧月的下巴:“好好表现,若能取悦朕,朕说不定会赏你个惊喜,你要知道不是哪个残花败柳,都有机会入朕的眼。”   凤胧月面色苍白,似是极其疲惫,低垂着眼眸:“我不求陛下赏赐,只求陛下留容凌睿一命。”   “你们俩倒是凤协鸾和,一往情深。”掐着凤胧月的手陡然用力,白皙的脸颊上几乎被容凌烨掐出两个指印:“你是不是觉得,朕是棒打鸳鸯的坏人。”   “胧月不敢。”凤胧月望着面前高贵而暴虐的男子,而她发髻散乱,形容狼狈。   “你当然不敢怨我。”他长臂一伸将凤胧月带入怀中,薄唇轻启含住凤胧月的耳垂,修长的指尖在凤胧月身上肆意游走,把玩:“你把处子之身,给了谁?”   “我相公。”凤胧月眸光暗淡,容凌烨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你很喜欢容凌睿么?”把头埋在凤胧月的胸前,狂乱的吻落下。   凤胧月沉默,容凌烨缓缓躺在榻上,墨色的发落在榻上,他表情妖娆,双手托住凤胧月的颈窝,将凤胧月举起在身子的上方,吩咐道:“腿分开。”   凤胧月克服着对容凌烨的厌恶,克服着自己羞耻心,细长的腿缓缓分开,神秘的地带被茂密的森林所覆盖,而凤胧月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容凌烨的眼前。   “真是个荡妇,口口声声喜欢容凌睿,关心容凌睿,可你的腿还是为朕而开!”说着他用手猛地按压着凤胧月的肩膀,猛的刺进凤胧月的身体。 正文 第4章:奖励 容凌烨按压着凤胧月的身体,让自己更加深入。  他的腰身起起伏伏,却仍是对身上面无表情的女子有所不满:“来,动啊,你是死的么?”   容凌烨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着凤胧月的身体,而凤胧月为了苟活下去,只能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尽力的迎合着容凌烨,邀宠献媚。   “来,叫啊,你不舒服么。”他用力的撞击着抓着凤胧月的肩膀,不带一丝爱怜,只为发泄浑身兽欲。   在容凌烨剧烈动作的起伏下,伴随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啊——”   低低的呻吟溢出,他的眼神中满是侵略和占有的光,似极其饥渴猛虎饿狼,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在身下,急切的喘息着,从背后伸进,疯狂运动,仿佛不知疲倦。   轻纱帷幔下,花白的肉体交缠,好似交颈鸳鸯那般,恩爱非常。   二人疯狂的运动着,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在耳畔,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   春宵帐暖,又是一个不眠夜。   翌日,太阳照样升起,天地万物,没有因为谁的死去和谁的悲伤而改变;世界也没有因为凤家的灭门而毁灭。   随着凤家灭门一起毁灭在那个夜晚的,是凤胧月对生活的向往。   “昨晚,你的表现不错。”容凌烨痞里痞气的坐在凤胧月面前,伸出猩红的舌舔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凤胧月低垂着眸子,不发一言,现在这种痛苦的生活,让凤胧月觉得自己活的像个出卖色相的娼妓。   “喏,这是朕给你的奖励。”容凌烨伸手拍拍桌上的四方的锦盒。   凤胧月声音喑哑,面上不喜不悲:“谢陛下赏赐。”   “你不打开来瞧瞧么?”   听了容凌烨的吩咐,凤胧月这才缓缓走向皇帝面前的锦盒。   打开雕龙画凤的锦盒,入目便是如杂草般的发,上面仍有干涸的血液,将发丝黏连在一起。   凤胧月望向那神秘的锦盒,一瞬间大脑空白,血液凝固。   “来,把你相公拿出来。”容凌烨命令道。   可凤胧月仍是呆呆的站在哪里,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容凌烨抓着锦盒中杂乱的发,而后整个拎起,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呈现在凤胧月的眼前,曾经温柔清秀的眉眼,此刻极具狰狞的定格在头颅上。   “看你表现好,这是朕赏你的。”话音刚落,容凌烨便如同喂狗一般将手中的头颅,朝着凤胧月的方向一掷,圆滚滚的头颅滚落在地上,留下了一条血痕,滚到了凤胧月的面前。   凤胧月一把捞起地上的头颅,她却一点都不嫌弃容凌睿此刻有多么血腥恐怖,慌乱的将他的头搂在怀里,她的眼睛酸涩,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真正心疼她眼泪的人已经死了,而她的眼泪,她的痛苦,在容凌烨的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凤胧月没有质问容凌烨为什么自己听话,却还是杀了容凌睿,其实她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了。   “伤心就哭出来啊……”容凌烨起身围着凤胧月转了一圈,停在凤胧月的眼前:“你就不想问朕操爽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吗?”   他伸手抓住凤胧月怀里人头的发丝,往外扯,可凤胧月就是紧紧抱着不肯放手,坚持的和昨夜一再妥协,邀宠献媚的女子判若两人。   容凌烨一巴掌打在凤胧月的侧脸上,凤胧月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侧脸微肿。   “因为朕心爱的人已经死了!所以你觉得,朕会让你好过吗!”他一脚将凤胧月踩翻在地,精致的黑色靴子踩在凤胧月的胸口,用力碾压:“你配么!”   “啊——”胸前的痛楚让她失声惊叫出来,可即使是这样,她的手中仍是抓着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不肯放手。 正文 第5章:睹物思人,你不配 容凌烨细长的手指扣住凤胧月的下巴,手中精致的杯盏中盛满汤水:“不吃不喝,凤胧月,你是想一心求死么?”  凤胧月挣扎着,一把推翻容凌烨手中精致的杯盏,杯盏落下汤水炸裂了一地。   容凌烨满眼阴鸷,手如铁爪一般,锁住了凤胧月的喉咙,一点点的收紧。   凤胧月则嘲笑的看着容凌烨,就像看一个小丑一般,双手一把抓住容凌烨的衣襟,用力往前一带:“有种你就杀了我。”   两张脸相距不过寸许,四目双对时,容凌烨只看到了一片猩红的血丝。   “杀了我啊!”凤胧月声嘶力竭的尖叫着。   她真的是一心求死,自从她见到容凌睿的人头之后,整整三天,水米未进。   容凌烨暴虐的拎起凤胧月的脖子,唇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你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么?”   接着容凌烨用力一甩,凤胧月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后背重重的撞在柜上,巨大的冲击撞的凤胧月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不错!只要你一天不杀我,我总会想办法杀了你,让你死无全尸,不得好死!”   “你想下去陪你相公?”容凌烨唇角尽是阴测测的笑意,缓缓蹲下:“朕偏不让。”   容凌烨轻柔的抚摸着凤胧月的脸,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朕不能和自己的爱人长相厮守,你也休想和容凌睿做亡命鸳鸯,朕不会放过你的。”   他缓缓分开凤胧月的双腿,冰凉的指尖探入凤胧月的裙底,撩拨着茂密丛林里的神秘地带,手指一用力,贯穿了凤胧月的身体,他笑了,轻轻动着自己的手指:“朕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朕的胯下,朕不会如了你的愿的,你不配……”   凤胧月望着容凌烨,而后猛的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对准自己的侧脸,猛的一划,殷红的血缓缓溢出。   容凌烨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有这么狠的心,竟会亲手毁自己的容。   “你干什么!”容凌烨一把抓住凤胧月的手。   “哈哈哈哈!”凤胧月看着容凌烨接近发狂的样子,放声大笑:“你不是喜欢这张脸么,我宁可毁了这张脸,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你想睹物思人,你不配。”凤胧月一心求死,犀利的言辞从口中不断的说出,似刀一般扎在容凌烨的心上。   “朕越来越不想你死的这般轻易了。”容凌烨大声吩咐:“端饭来!”   淑妃听到容凌烨这般吩咐,及有眼色的递上了一个精致的杯盏:“小心烫。”   精致杯盏中仍有热气丝丝缕缕的冒出,打开杯盖,肉粥芳香四溢。   淑妃微笑着退到容凌烨的身后,唯有望向杯盏的眼神,阴狠如毒蛇。   “姑娘不要太过不识抬举,既然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怎么还能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呢。”淑妃在一侧好心提醒凤胧月。   容凌烨捏开凤胧月的嘴,那泛着热气的肉粥被容凌烨粗鲁的灌进凤胧月的嘴里:“来,给朕喝,若上面的嘴里喝不进去,就给朕用下面的‘嘴’喝,喝啊!”   容凌烨一把撕裂凤胧月的裙摆,而后抓着凤胧月的头,强迫她喝下去。 正文 第6章:削骨剥皮熬成粥 带着肉糜香气的粥尽数下了凤胧月腹中,凤胧月也终于挣扎着将空掉的碗打翻在地。  “贱货!朕要你活着,你便不能死。”   淑妃见碗里的粥,被凤胧月尽数吞入腹中,轻笑着上前开口:“凤姑娘既承了帝王雨露,就该忘记那些死人了。”   “我若忘不了呢?”凤胧月颓然的坐在地上,脸上的伤口仍渗着血丝。   “粥好喝么。”淑妃满脸温柔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此言一出,凤胧月浑身一个激灵,惊愕的看向淑妃:“你什么意思。”   不仅凤胧月连同容凌烨在听到淑妃的话,都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斜眼审视着身后的女人。   “你知道肉粥里的肉,是从何而来么。”她的笑容,瞬间变的美艳而残忍,望着这样的淑妃,凤胧月脑海中闪过四个字——蛇蝎妇人。   凤胧月浑身僵硬的愣怔在原地:“不知。”   淑妃凑近凤胧月的身边,在凤胧月的耳侧,用阴测测的嗓音告诉凤胧月:“人肉的。”   淑妃的话音刚落,凤胧月的胃里便是一阵翻江蹈海,凤胧月俯首,按压着腹部,开始阵阵干呕。   直到凤胧月呕的泪眼婆娑,淑妃却仍不肯放弃刺激凤胧月似的,微笑着开口:“你知道是谁的肉么?”   凤胧月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在淑妃开口询问时便紧绷了起来,其实不用淑妃说明真相,她……已经猜出来了。   “是容凌睿,剔骨剥皮,熬了好大一锅粥。”淑妃的话音刚落,凤胧月便猛地起身,对准淑妃的脸,狠狠的甩上了一巴掌。   红艳艳的指印,瞬间出现在淑妃白皙的侧脸上,淑妃满脸的震怒。   凤胧月一把抓住淑妃的衣领,原本骨节分明极是好看的手,此刻青筋爆显,极具狰狞,凤胧月眼神阴翳,眸中尽是要将淑妃挫骨扬灰的恨意。   淑妃刚想出声呼救,凤胧月甩手又是两巴掌,两个人拧打在一起。   这时下人才反应过来,将凤胧月和淑妃拉开。   两个太监七手八脚的按住凤胧月,凤胧月动弹不得。   “你方才,不是吃的挺开心的?”淑妃抚摸着自己痛的火辣辣的脸,继续挑衅:“皇上看上你了,是你的荣幸,你承了帝王雨露,怎么还能惦记别的男人呢,这是本宫给你的教训。”   “心如蛇蝎,像朕的女人。”容凌烨望向淑妃的眼神极是阴冷,他笑着抚上淑妃的侧脸,修长的指尖划过她风情万种的眸,而后猛的用力,插进了眼眶。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充斥在耳畔。   颗粒状的眼白混合着鲜血从眼眶中涌出,淑妃惊惧交加的看着容凌烨。   “只是,朕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容凌烨修长的手指在她眼眶中打转,稍微一动便痛彻心扉:“自作聪明的人都该死。”   寒光一闪,冰冷的剑刃早已贯穿了淑妃的腹部,温热的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凤胧月的裙抉。   而凤胧月望向死相狰狞的淑妃,只觉得死不足惜。   “朕替你报仇了。”容凌烨甩甩脖子,丢掉手中的剑:“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该感谢朕了。”   凤胧月嘲讽的轻笑出声:“谢你?哈哈哈,你灭我全家诛我九族,我还要三跪九叩,谢主隆恩吗?”   “不用,肉偿即可。”   听了容凌烨的话,凤胧月挣扎起身就要跑,容凌烨一把抓住凤胧月的脚踝,凤胧月整个人跌在地上:“别碰我!”   容凌烨抓着凤胧月的脚踝,缓缓的拉向自己…… 正文 第7章:第几个男人 凤胧月尚未来的及挣扎,容凌烨的身子,便如同野兽一般朝着她扑了过来,容凌烨一手按着凤胧月的头,一手桎梏住凤胧月的双手。  空气渐渐暧昧,容凌烨的呼吸声亦渐渐加重。   容凌烨粗暴的扯开凤胧月的衣物,那单薄的衣物就此报废,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散发着诱人的粉色光芒,凤胧月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意图挣扎反抗,可在容凌烨看来凤胧月的所有挣扎反抗,都像是欲拒还迎时刻意的撩拨。   他一只大手按着凤胧月的背,让她整个人牢牢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并轻轻磨蹭着,另一只手却是按着凤胧月的小腹,在他的撩拨之下,掀起阵阵酥麻。   细密的吻滑过红唇,停留在白皙的颈窝,一路辗转向下,情到深处,他自然放开了凤胧月不在挣扎的手,大力的揉捏着。   容凌烨粗暴的将凤胧月按在身下,凤胧月挣扎着锤击他紧实的胸口,而容凌烨则一把抓起凤胧月的双手,手法熟练的将凤胧月的双手用铁链扣上。   “你若顺从一些朕会好好待你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听……”   “你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脸!”容凌烨笑着欣赏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凤胧月,手中的铁链一拉,凤胧月便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我不是她!我是凤胧月,我们不一样,你喜欢的人早就死了,凤胧晞不爱你,我也一样!”犀利的言辞如尖刀一般,扎进容凌烨的心,动一下便是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朕哪里不如他容凌睿!”容凌烨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抓着凤胧月的肩膀嘶吼:“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   “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凤胧月的微笑有些可怜,似在追忆过去,缅怀故人。   他反手从床侧抽出一条蛇皮软鞭,手腕抖动,皮鞭破空而来,狠狠的抽打在凤胧月的身上,白皙的皮肤瞬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蜿蜒扭曲的伤口触目惊心,却不曾让容凌烨心软片刻:“别在朕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啊!”凤胧月声嘶力竭的尖叫着,无比的凄惨。   世界并不是公平的,掌权者要求你不许在他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可他偏偏却在你的裙下寻找别人的影子。   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此刻已经残破不堪,却仍带着凄惨的美感,让人欲罢不能。   冰凉的指尖细细拂过凤胧月的每一寸肌肤,划过猩红的伤口,抚过纤细的腰肢,他猩红嗜血的眸带着些许痴迷。   容凌烨欺身而上,半压着凤胧月的身体:“说你爱朕。”   “不,我恨你。”凤胧月仍旧固执不肯妥协,因为她知道她即便妥协,容凌烨照样不会放过她。   随着容凌烨粗鲁的动作,凤胧月身上的伤口撕裂一般的疼痛,殷红的血染湿了被单,浸红了衣裳,凤胧月低低的吟着。   容凌烨却愈战愈勇,冰凉的指尖抚上凤胧月的肩头,毫不怜惜,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他身子轻颤着停了下来,进入凤胧月的身体。   而凤胧月也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正文 第8章:她的脸 待凤胧月从晕厥中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的事了。  狰狞的伤口早已结痂,只是干涸的血液却将伤口和衣服粘连在一起,动弹一下,便是痛彻心扉。   容凌烨,毁掉了自己的一切,却唯独留下一条性命,苟延残喘,摇尾乞怜,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就算自己真的死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容凌烨依旧逍遥快活,搂着三千佳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所以,凤胧月想活下去,想日后带着容凌烨一起去死。   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凑在院里七嘴八舌的聊这什么,见凤胧月醒来才正眼瞧着凤胧月:“哟,不容易,醒过来啦!”   “劳烦姑娘帮我传御医过来可好。”在凤胧月的再三请求下,宫女也并没有太过刁难凤胧月,只是告知凤胧月,陛下说过不必请御医前来。   正因为容凌烨有言在先,所以凤胧月好话说尽,也不敢有人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给凤胧月请太医。   过了半晌,凤胧月心心念念的御医没能来,倒是把容凌烨给盼过来了。   雕花木门被粗鲁的踹开,容凌烨逆光而来,后晌的日头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凤胧月侧躺在榻上,斜眼瞧着朝自己缓缓走来的容凌烨,直到自己被他的阴影所笼罩。   “听说,你托人唤御医过来瞧病。”容凌烨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坐在床前,狭长的眸子半眯,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凤胧月残破衣衫下遍布伤痕的躯体,就像是在瞧一副出自自己之手的画作一般。   凤胧月望着眼前阴柔似妖孽的脸,声音不可遏制的轻颤着:“是。”   “怎么,怕死了打算苟活在朕的胯下。”容凌烨轻笑着抚弄凤胧月的脊背,拂过她伤痕累累的手,探入她凌乱的衣领,揉捏着凤胧月胸前坚挺的蜜桃。   “求陛下,给胧月一条生路。”凤胧月轻声呜咽着,随着容凌烨的抚摸,伤口处激起阵阵酥麻,刺痛,宛若凌迟一般。   “瞧你,昨天还像个野性十足的小猫,怎么今儿个就跟个受惊的小畜生似的。”他粗暴的扯开凤胧月的衣衫,听着凤胧月在自己耳畔的呜咽,点燃小腹之处的欲火。   “可你忤逆朕啊。”端详着暴露在自己面前,带着致命诱惑的迷人胴体,满眼遗憾的说。   凤胧月抬手拉低自己报废在容凌烨手上的衣衫,袒露出玲珑婉转的香肩,坚挺诱人的白兔,平坦纤细的腰肢:“胧月不会了,日后胧月必定一心侍奉陛下身侧。”   容凌烨俯身细细摩挲着,身下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喉咙嘶哑的问:“你想怎么侍奉。”   “听凭陛下吩咐。”   “那,你喜欢朕么?”容凌烨欺身而上,半压在凤胧月的身上,一口含住凤胧月的耳垂,轻轻的咬弄,舔舐。   如兰气息喷洒在耳侧,引起凤胧月浑身的震颤,尤其是容凌烨压在凤胧月的身上,他袖袍上的金丝银线扫过伤口:“呃……痛。”   容凌烨随意扯动自己的衣衫,那锦服华袍便松松垮垮滑了下去,颓在腰间,露出肌肉线条完美的身材:“说,你喜欢朕吗。”   “喜……喜欢。”凤胧月睁开迷离的双眼望向容凌烨,细长的双腿分开缠绕在容凌烨的腰间。   望向今日格外主动的凤胧月,定力再好的人都难以自持。   那胯下狰狞的坚挺轻轻跃动,在湿润的某处厮磨着,而后猛的一进:“可是你的脸毁了。”   他阴测测的声音在凤胧月的耳畔响起,凤胧月只觉汗毛倒竖,浑身僵硬的看着容凌烨:“陛下可询问御医有没有办法祛疤。”   随着容凌烨有节奏的律动,身上才刚结痂的伤口又重新裂开,狰狞的伤口中依稀可见粉色的嫩肉。   凤胧月痛的缩在容凌烨身下,放纵的叫唤着:“恩啊……陛下……陛下轻些。”   而精虫上脑的容凌烨则会顾及凤胧月的感受,只觉她的叫声分外迷人,犹如一剂春药,更加卖力的冲撞着。   几番翻云覆雨后,才终得了片刻停歇。   容凌烨指尖轻轻挑起凤胧月的下巴,凤胧月潋滟的双眸望着自己,容凌烨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她眸光中倒影着的自己的身影:“胧晞的脸比你的脸尖一些。”   “的确,家姐相貌生的比臣妾好看。”凤胧月附和着。   容凌烨端详了片刻,听凤胧月这般说着,展颜一笑,冰凉的指尖抚摸着凤胧月的侧脸:“若是在脸颊两侧来上一刀,那便像了。”   凤胧月垂眸望着在自己游走的指尖,只觉遍体身寒,却仍旧保持着微笑,抓住容凌烨的指尖:“陛下,说笑了。”   容凌烨则满眼痴迷的望着凤胧月,笑的温柔似水:“朕没有。” 正文 第9章:削骨 “不痛,一会儿就好了。”容凌烨轻声安抚着,将白皙的丝绢塞进凤胧月的口中,他的衣袖拂过,带着似有若无的墨香。  凤胧月不可置信的望着容凌烨,双眸满是溢出的泪水,她无助的摇着头,乞求着。   纤细的手臂和双腿,被白绫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她轻声呜咽着,却被容凌烨一把按住双肩:“不要乱动。”   眼前寒光一闪,御医手中出现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吹毛可断的小刀寸寸靠近着凤胧月的脸颊,凤胧月侧头躲避着御医手中的小刀,眼神惊恐。   容凌烨一把托住凤胧月的后脑,按压着凤胧月的头颅,迫使凤胧月不在闪避。   锋利的小刀豁开凤胧月的肌肤,殷红的血珠不断渗出,御医在一旁拿着白色的帕子不断的擦拭掉溢出的血珠,尖锐的刀刃层层切割,豁开皮肤,切开血肉,才终于得见隐藏在皮肉之下的皑皑白骨。   那尖锐的刀剑抠割着骨头,大颗大颗的泪珠自凤胧月眼眶中滚落,她五指收紧攥成拳头,那尖锐的指甲也因着难以忍耐的痛楚,深深的嵌进肉里。   御医手下用力,花白的颚骨,生生削掉一截掉进托盘,额骨上犹带着猩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而凤胧月,也最终因为不堪忍受的剧痛而晕厥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过了沐浴,体香混合着花瓣的香气,身体上的鞭痕也经过了仔细的包扎。   只是,经过包扎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口,还有自己的脸……   厚厚的纱布将凤胧月的头整整绕了好几圈,生疼的下颚向凤胧月陈述着事实。   一切都不是噩梦,容凌烨真的在她脸上来了两刀。   凤胧月望向铜镜中的自己,轻声呢喃:“我才不信什么变得更像凤胧晞的鬼话,容凌烨,是想毁了我。”   就这样凤胧月抱着毁容的心态,苟且偷生,惶惶度日。   而容凌烨这阵子倒出奇的安静,竟不曾来见凤胧月。   就在凤胧月以为容凌烨已经将她厌弃,将她遗忘的时候,容凌烨来了,带着削去她下颚骨的御医。   凤胧月眼底的阴翳一扫而过,转过脸又是无比谦卑顺从的嘴脸。   “御医说,今天便可拆纱布了。”容凌烨望向凤胧月的眼神中发着光,就像是孩童即将拆开礼物时的兴奋,那真真切切的期待,几乎要让凤胧月忘记了,他是一个多么残暴昏庸的帝王。   “太好了。”凤胧月笑的眉眼弯弯,配合着容凌烨的满脸期待。   他是杀伐果决的帝王,手起刀落砍人项上人头如割草一般,可他上前拆解绷带时却紧张到吞咽口水,动作轻柔的解开缠绕在凤胧月头上的层层纱布。   纱布层层坠落,先是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再是黛色的柳眉,潋滟妩媚的双眸,精致的鼻梁,殷红的嘴唇,尖尖的下巴。   凤胧月轻轻撩起眼皮含笑望着容凌烨,和记忆中的笑颜缓缓重叠。   他眼含秋波,轻轻抚上如画般精致的眉眼。   至于自己脸上的疤去掉没有,削去颚骨的脸和某人是否相似……看容凌烨的反应便知道了。   凤胧月还未来得及说话,容凌烨修长的手臂一揽,便将凤胧月拥入怀中,冰冷的指尖抚着凤胧月的后脑,抚着那三千随风飞扬的青丝,他的力气很大,也将凤胧月抱的很紧,似是害怕他一松手凤胧月便消失不见一般。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凤胧月的颈窝,低头擒住殷红的双唇,温柔的轻舔,吮吸。   情到深处时,容凌烨亦不曾顾及身后御医侍女的感受,将凤胧月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床帏走去。   容凌烨轻轻的揽着凤胧月的腰,将她放在床上,而后欺身而上,动情的亲吻着自己的唇,而凤胧月也尽了替身的本分,笨拙的回应着容凌烨。   亲着亲着,衣带散乱了一地,亲着亲着,又是一夜的红烛帐暖。   凤胧月眼神迷离,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缓缓分开,炙热缓缓推进,随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申吟,一夜的肉体纠缠。   凤胧月才发现原来一个禽兽,对自己也有如此柔情似水的时刻。   当然,前提是,凤胧晞这张脸。 正文 第10章:皇后侍寝 凤胧月跪凤鸾宫殿内,绾起青丝,点染了绛唇,她低垂着眸子,十分谦卑的模样。  这张脸,带给凤胧月的好处真的太多了,帝王的柔情和贵妃的身份。   那日承了帝王雨露,容凌烨便下旨将凤胧月封为晞妃,凤胧晞的晞。   她一步封妃,宠冠六宫,自会招来后宫之中莺莺燕燕的嫉妒。   “你长得真好看。”身穿凤袍的女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臣妾仅是庸脂俗粉而已,怎敌皇后娘娘芳华。”凤胧月忍着长时间下跪的酸痛,面不改色的应承着皇后的话。   “你一步封妃,自然不仅仅是庸脂俗粉而已。”皇后夸赞着,却仍是不开口让凤胧月起身:“你封妃也有些时日了吧。”   凤胧月只能把腰板挺的笔直,跪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封妃已有三日。”   “那你为何不曾来给本宫奉茶?”   “臣妾不知宫里规矩。”   “本宫念你是罪臣之女,无人教诲,不予计较。”   “谢娘娘。”凤胧月低垂着眸子,眸中一片阴翳。   滚烫的热茶递至凤胧月手边,凤胧月顺从的接过茶水,满脸卑微的端着茶水跪在皇后的脚边,撩起眼皮便瞧见了皇后满脸嘲弄的笑。   而后皇后轻轻托着凤胧月手中的杯盏,故意一歪,滚烫的茶水洒在凤胧月白皙的手背上,顷刻间一片通红。   凤胧月倒抽了一口冷气,望向手背上烫起来的一串水泡,冷冷的望向皇后。   “哟瞧瞧妹妹,怎这般不小心。”皇后冷笑着,眼底一片森寒:“快去本宫房中取烫伤膏来。”   凤胧月侧眸,朝着跟随自己一同而来的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宫女心领神会,马上出去请容凌烨过来。   皇后的婢女手中捧着精致的白瓷小瓶,朝着凤胧月款款而来:“晞妃娘娘请你伸出手,奴婢为您上药。”   “不必了。”凤胧月将手放到背后。   “妹妹说什么呢,这受了伤,自然是要上药的。”皇后朝宫女打了个眼色:“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快帮晞妃娘娘上药。”   几个宫女嬷嬷,七手八脚的上前将凤胧月按住,拉扯着凤胧月的胳膊。   那白瓷小瓶一打开,一股浓郁的硫磺味萦绕在凤胧月的鼻尖,所谓疗伤圣药不过是腐蚀皮肉的硫酸。   “放开我!”   凤胧月挣扎着,眼瞅着药膏就要沾上手背。   “传圣上旨意。”尖细的嗓音吊起,捏着兰花指的太监缓缓走入凤鸾宫。   皇后娘娘摆摆手,按着凤胧月的宫女嬷嬷一哄而散。   太监朝着凤胧月微微点头示意,而后看向皇后:“皇后娘娘,陛下说今日想您想的紧,叫咱家传您去侍寝。”   凤胧月心有余悸的斜眼瞧了一眼传旨的太监,而后便见皇后娇羞的低下头去,匆忙唤人梳妆,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这茬。   余晖合拢,暮色暗淡。   容凌烨有些疲惫的翻阅着手中的奏折,忽然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花香,轻轻皱了下眉头。   “皇上……”皇后扭捏着身段,嗲着嗓子轻唤。   容凌烨撩起眼皮,看着面前矫揉造作的女子:“皇后是嗓子坏了么。”   “讨厌~”皇后满脸嗔怪的看了容凌烨一眼,而后扭着风情万种的腰肢,挤着酥胸倚靠在容凌烨的怀中:“陛下,你我夫妻多日未见,臣妾可是想您的紧。”   容凌烨挑眉一笑,细长的指尖笼着皇后胸前傲人的双峰,低低询问:“哦?有多想。”   “恩……”经容凌烨这么一摸,皇后的身子当即便软了下来,声声娇嗔着,抓住容凌烨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底。   皇后伸手便搂住了容凌烨的脖子,唇齿纠缠间,不过片刻两人便衣衫不整,面色绯红:“陛下,臣妾要你……”   此言一出,皇后仍兀自摸索着容凌烨胯下的坚硬,却突然被容凌烨丢在了床上,而后容凌烨从床侧寻找着什么,朝皇后丢了过去。   皇后不解,摸索着捡起一瞧,竟是一根铁柱,那铁柱外形狰狞,长短粗细与男子的胯下之物一般无二:“陛下这是何意?!”   “朕要皇后自己解决。”容凌烨转身就要离开。   皇后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下来,一把抱住容凌烨的大腿,带着哭腔问:“陛下您要去哪里!”   “沈凝霜,瞧你这个样子,你是皇后,又不是青楼女子,朕瞧见你没了兴致。”   容凌烨将皇后的手指从自己身上掰开,大步朝外走去,徒留皇后独守空房,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