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回 沦落   天地初开时,天、地、人,三族并立,可在这三族之外,却又有着另一种族和他们一同生存在这片天地,他们喜好和平,与世无争,生存在一片不为人知的异度空间,那里被他们称为——佐休天堂。­   ——前言­   一片蔚蓝的天空下,一个少年坐在一条清澈的小溪旁边,用着和那小溪同样清澈的眼睛凝望着前面那一片蔚蓝色的天空和那蔚蓝的天空同样纯洁的景色,那里就是他的家,他的天堂,佐休天堂。   他是如此的安详、美丽,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可是很快它将不再美丽,因为就在不久前,族里的长老在那安静了千年的水晶球里读出了那千年前的预言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变成现实“世界将被黑暗笼,万物会失去生长的力量。一切生灵的呼吸也将停止。”所以那少年现在只能在还可以呼吸的时候尽量欣赏着这就快失去光泽的村庄,这片将失去生命的庄园。­   “你在这里啊,尘风,长老们正在找你,快回村子去吧。”一个和那少年一样年纪一样穿着,同样一袭白衣的少年正在他身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着既像命令,却又带着请求的语气对着尘风,也就是那少年说到。­“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你先去通知长老们已经找到我了,好吗?”他的话语里充满着和那天空一样的安详,没有丝毫的霸气,就像那小溪里的流水一样的安静。­   “好的,你尽量快些。”说完这话,刚才的少年又风一样的消失在这片土地上。或者说他就是风,因为他真的很快,和风一样快,甚至比风还要快,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佐休一族里专门用来传达重要消息的重要人物,他甚至可以追上一支刚射出去的利箭,或者超过它,所以他是第一个找到尘风,这个比他还要重要千万倍的人物。­   尘风慢慢的站起来,而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前面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和天空下那一方碧绿的草地,他就像一个正在吮吸母亲乳汁的婴孩一样贪婪,不肯放过任何一秒可以欣赏这片天地的机会。­   “长老们找我有事吗?”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安静,在这安静宽广的大厅里显得是如此的和谐,不会有人觉得一点的不舒服。在他面前,族长和长老们按照等级分座成三排,坐在最高处的族长正用那深邃的眼睛凝望着这少年,因为他将是这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的种族唯一的希望。   在一片阴云下,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正站在足有百丈的高台上俯视着他脚下成千上万的同那云一样阴森的士兵们,他们全部都是由魔族里护法级的人物精挑细选的,为的就是今天这个大日子。   那少年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但他脸上的那份邪气,和眼里的那种深邃,却又任谁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那里所有的人却又都知道,他就是他们的王,他们的魔君。“我的勇士们,我们筹划了无数个日夜,为的就是今天,只要这一仗我们赢了,从此放眼天地,将没有力量可以和我们抗衡,我们将是世界最强!”­   “世界最强,世界最强,世界最强、、、、”   那无数的黑甲战士山呼着这他们从出生便一直的梦想,就在今天,那将不再是梦。­   “走吧,我的勇士,去实现我们的梦吧!”   他是那样的威严,却也是如此的邪恶,脸上的邪气始终那样的明显,明显的就像一块白玉里的瑕疵,让人觉得如此的不舒服,可也无法拒绝。­   一股安详的气笼罩着一扇门一样的物体。“那就是你们的任务。”魔君指着那扇门一样的物体,头也没有回的发出了他的第一项命令,那里就是时空之门,也就是通往佐休天堂的必经之路,而他门的大事情也就是将佐休一族毁灭,彻底的毁灭。­   四个巫师的人从那一群魔族的士兵中站了出来,或者可以说是飘了出来,因为从一开始,他们的脚就没有沾染到地面的尘埃,他们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包裹着,连眼睛也被裹在里面,似乎他们根本不需要看见这个世界一样。   “开始吧。”声音是从其中一个人的斗篷里发出来的,声音是那样的沉闷,那样的没有生气。“好的”其他三个人一起应和着,声音也和他一样的沉闷,一样的没有生气。他们四人慢慢的移向时空之门,分别站在门的四个方位,虽然此时的他们手未抬,足未动,可一股邪恶之气却已油然而生,他们的手此刻已伸向前方,手掌相对,一团黑气便已经在那四双手掌之间形成,那团黑气愈来愈浓,竟然似乎在闪着一丝邪恶的光芒,里面似乎在孕育着什么。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低吼不知道从哪个巫师的嘴里,或者说是他们四个同时吼出来,那团黑气却已闪着碧绿的磷光射向那扇时空的大门。他们相撞了,光明和黑暗也已经开战,时空已开始扭曲,光明已经外泻,而那黑暗也已开始侵袭。­   “我们要说什么你都知道吧。”族长用他那极为庄严可也略带苍老的声音说到,是呀,他真的已经很老了“是的,我知道。”他的声音依然安详。“你过来。”族长指着尘风说到,他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他将要得到什么样的东西,或命令。   尘风走到族长身前半蹲下来,他的头是低着的,很低,就像一个正在接受封赏,或是正在等候命令的骑士,或者说他现在就是那样的骑士。族长将他的手轻轻的放在眼前这个少年的头上,一股安详却又充满力量的光便注入这少年的身体里面。“这是我们族里最上乘的技艺,九龙剑决和至尊元气,好好的记住,我知道凭你的天赋一定可以很好的掌握。还有这、、、”话音未落一股劲风便已从天而落,落在这少年的面前,“这是龙绝,我们族里的珍宝,一柄粘染过龙血的剑,好好利用。我和八大长老会送你出去,去这以外的世界,去那里修行,你要变的更强,不,是最强,只有那样你才可以救得了我们的家,知道吗!”他的声音开始颤抖,那是因为他的心已开始颤抖,此时的他,和整个佐休天堂里的人也只能相信这个少年,这个他们唯一的希望。此时的这位少年却似乎已经被千斤的重担压在身上,但他却只能承担,因为这是他的使命,也是宿命,从他一出生便背负着的宿命。­   一座巨大的龙形雕塑下,尘风、族长,还有八大长老已经做好了开启时空之门的准备,这不是魔族进攻的那扇,时空之门是无处不在的,只是不同的地方对于不同力量感应也不一样,而他们之所以选择不同的地方,也是因为那里可以让他们的力量更好的发挥,使施术成功的几率更高。­   一股强光已将这少年包裹了起来,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透明,消失,因为他已经在另一个空间里出现,他也将在那里生存很长的一段时间,一段足够让他成长,变强的时间。与此同时魔族的那四个巫师模样的人也已经将通往佐休天堂的时空之门打开,这代表着他们已经开始侵袭这片美丽安详的土地了。­   这少年走了,也带走了族长和八大长老一半的力量,那并不是他们一定要给尘风的,而是开启这时空之门就必须付出相当大的力量,这代表着他们现在只有平时的一半强,也许还不到一半,但这也没有办法,因为就算他们有着比以前更厉害的力量,再加上这个少年,也无法抵挡这一次的邪恶侵袭,所以他们只有让那个少年离开,在别的地方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再回来拯救他们。­   黑暗的大军已经开拔,向他们的战地前进,刚才的四个巫师模样的人已经在队伍的最后了,因为他们的力量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毕竟开启时空之门本就是一件很艰巨的事,若将这力量用在别处,足以让一个千里的疆土瞬间消失在天地间。   队伍的最前面不是魔君,而是八个强悍的中年人,他们也是黑衣,但不是斗篷,是一身劲装,这使得那黑衣里面的肌肉得以更好的展示,虽然魔力的高低不需要用身体的强弱衡量,但他们那一身的横肉和那凶猛的表情却也让人望而生畏。“你们先去那里,用八绝牢笼把佐休天堂围起来,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跑掉。”这是这位少年魔君的第二项命令。   这八绝牢笼是一种极高明,极厉害的结界,它是以水、火、土、风、冰、雷、光、木着八种力量为原始力量发出的结界,因为它包含一切,所以他它可以包容一切,任何一种攻击都将会被他吸收,所以魔君要用这个结界来包围佐休天堂,不让一个人逃脱。   其实这八个人,若将他们的力量用在战斗上,他们已经足够毁灭一半的佐休天堂,但是魔君之所以还要让他们使用那八绝牢笼,是因为这个种族的力量也真的足够让他觉得害怕,佐休天堂的灵之力量可以说是天地间最纯净,也是最强大的力量,而他的强大也正是来源于他的纯净,因为他的纯净,所以他可以转换成世界上任何一种力量,所以佐休天堂的人可以修习任何一种仙法,魔法,还有人间的技艺,而当他真正的净化的时候所爆发出的力量没有谁可以阻挡得了,就连这魔君也不能。所以这魔君要毁了这个种族,在现在还没有人可以打败他的时候,然后他将是世界最强。­   “他们来了,我们要开始战斗了。”族长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庄严,但此时却不免也掺进了些许哀愁,因为他知道这一仗他们必然会失败,不过他们的生命不会就此终结,因为他们的灵魂不会毁灭,只要灵魂还在,他们就可以用龙之魄来为他们自己重做身躯。他们的死法只会有一种,那就是他们的生命被天收回,因为他们的命是天赐予的,所以他们只会死在天的手下。这不是他们的信仰,而是事实,佐休天堂的人没有父母,他们的生命就像种子一样被天拨撒到这片土地上,所以他们是真正的天生天养,天造天灭。所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等待那个少年带着光明回来,回来恢复这片土地的安详。­   他们终于来了,光明与黑暗终于开始了战斗。­   八绝牢笼已经布好,佐休天堂的上空已经被一股无法冲破的邪气包裹着,这代表着从这一刻起没有人可以从这里走出去,除非战斗结束,魔族胜利,不然就算编织这牢笼的人死掉这结界也不会打开,因为这是魔君的命令,不许一个佐休族人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三万余众魔族战士和那位少年魔君已经来到了那片久违的土地,他们实现梦想的地方。“我来这里要做些什么你们应该知道,你们可以投降,但我还是不会允许你们活着,你们就安静的等待死亡吧!”那位魔君用他那极其邪恶而且充满了霸气的声音说到。­   “我们也许会被你们打败,但我们不会被毁灭,因为我们有光明的力量,和一颗光明的心。”族长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庄严,可也是那样的苍老。他们的对话还未结束,可是魔族的士兵已经开始了他们疯狂的进攻,就像成群的蝗虫侵蚀着一片庄稼一样奔向了佐休天堂。佐休一族的人虽然在奋力反抗,可久未经历战场的他们手中的技艺也早已生疏了,力量已经大不如前,虽然拼尽了全力,可也抵挡不了那疯狂而强大的进攻,纷纷败下阵来。­   “停下来!”佐休一族的族长几乎用进全力的喊出了这句话,而他们居然真的停了下来。“我要和你们的魔君进行一场公平的较量,赌注就是佐休天堂,如果我赢了,你们就离开这里!”“那如果你输了呢?”“我输了这里就是你们的。”族长的声音是如此的苍老,而魔君的声音却还是那样的邪恶,却又充满了力量。­   还是那巨大的盘龙石下,族长和魔君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或者说是只有族长一个人做好了死的准备,因为他根本不是魔君的对手,他只是想用自己的力量尽量使他的族人们减少不必要的死伤。­   “开始吧。”这话是魔君说的,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不屑,族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左手的手心凝聚了一股强大的气,用异常快捷的速度击向他面前的少年,那个魔君。那股气在空中幻化成一条巨龙带着声声低吟飞向魔君,可就在它离魔君还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时,它居然停了下来,不是族长让它停的,是魔君,他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便将族长近乎全力的进攻化解,族长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魔君要比他强大,可他没有想到魔君居然强大到这种地步,那龙气在瞬间后,便化成了泡影。   族长后退了一步,一股比刚才更强大的气在他手中凝结,这不是刚才的那一招,这是佐休一族最强大的绝技——至尊元气,它的强大就在于你会的技艺越多它就越强大,他就等于将你全部懂得的技艺在同一时间全部攻击向你的对手。那团气在族长的手中已不再是气,它越来越接近实体,“啊!”族长用尽全力呼喊着,同时也用尽全力将这一招发了出去。魔君依然没有躲而是用身体接住着这一招,团团尘雾将魔君围了起来,尘雾里已没有了声息。“这一招很强大,可惜你会的东西太少了,不过你没有机会在学了。”这一声是从这团烟雾里传出来的,他还是那样的邪恶,烟雾渐渐散了,魔君又出现在了族长的视线里,族长彻底惊呆了,因为他用尽全力的攻击,对于这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没有一点作用,虽然他只有一半的力量,却居然没有伤到那魔君分毫。   他绝望了,他平生第一次绝望,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他以后也许没有机会再绝望了。魔君伸出了一根手指,一股邪恶而强大的气便开始在那根手指上萦绕,一道闪电!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魔君的手指尖射出,所有的人包括佐休天堂和魔族里的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这道闪电的起点,可没有人看到这道闪电的终点在哪里,因为他太快了,快的连被这一招击中的族长也没有看到它是如何射进自己的身体,穿过自己的心脏的,族长的眼睛没有睁开,他的灵魂已经飞升,族里所有的人都闭上了眼睛,等待接受自己的命运。­   “你们很好,不许需要我们一个个的打败,来吧,我的巫师,来和我一起为这次战役画上一个句号吧!”他居然是笑着说完这句话的,不过他的笑里依然掺杂了掩饰不掉的邪恶。­   十六个人飞到了他的身后,十六个黑衣的魔法师,十六种邪恶的力量。“来吧!”他又笑了,是大笑,因为他即将达成自己的目标。十六个人按照天地十六个方位将这位魔君围在了中间,他们伸出双手,结成了十六种不同的手势,十六种邪恶的力量在同一时间向魔君一个人集结。魔君举起右手,手掌向天,十六中力量便在他的手心里汇聚,虽然这气尚未成形,可一股刺骨的寒冷已经将整个佐休一族包裹起来,那团邪恶的气已经成型,他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充满了力量,却有像一个每天都在做着恶事的百岁老翁般让人觉得恐怖。   “啊!”   一声近乎声嘶力竭的呼喊从这位魔君的嘴里迸了出来,他几乎是用进了全力将这团邪气掷了出去,当它落在地面上的一瞬间便立时变成了一块极冷极寒极坚硬的冰,而且正在像一眼刚挖掘出拉的喷泉一般向四周蔓延,眨眼之间遍已经将整个佐休天堂埋葬在一片冰海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在笑,他又在笑,近乎疯狂的笑,因为他终于毁灭了佐休一族,终于没有了后顾之忧,终于可以成为天下最强的人。­   魔族的大军已经撤退,他们都很高兴,因为他们赢的很完美,他们的死伤近乎是零,可他们却毁灭了他们最强大的敌人,他们应该高兴,他们有资格高兴,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高兴。­   而那安详的村庄,在一夜之间变的安静了,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连连一丝呻吟都没有,连呼吸心跳的声音都没有,他们有的只有寒冷,和那团藏在心中的光明,和那个少年所能给他们的希望。­ 正文 第二回 人间   一片碧嫩的草地上,一阵清风吹进了一个少年的鼻孔,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眸,痴痴的望着周围这一片陌生的景物,“这里是哪里啊?”他痴痴的问着一个路人,“这里,呵呵,这里是人间啊。呵呵。”   “人间?”这少年一边抓着脑袋,一边嘀咕着。没有错,这里正是人间,而这个少年也正佐休天堂唯一的希望——尘风,佐休尘风。­   “这里就是人间啊,族长让我到这里来,一定是让我来这里学习更厉害的技艺,没错的。”这少年开始亢奋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先学会族长教给我的东西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着,找到了一个干净一点的石洞他便走了进去,在一块比较干净光滑的青石上盘膝做下,将那把龙绝立在身旁,双眼微闭,一招招高明的剑招便开始在他的脑海里起舞。   许久,尘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左手抱拳,拳心向里,右手出掌,拳冲掌心,这是他们族长给他的交代,这也是佐休一族的族规之一。这手势的名字叫祭剑,传说是为了祭奠当初用自己的鲜血为这剑开锋的龙族高手——弟子月而创造出的手势。   祭剑手势一出,便代表着龙绝将要出鞘。   一道道剑光伴着声声龙吟已在空中起舞,不知何时尘风的剑已经出鞘,一阵阵剑花已在半空绽开,一条条龙痕已在空中飞舞,一声声龙吟已在这空谷中回响。此时的山谷里已看不见尘风的身影,因为的的身体已经被着道道剑光包围里起来,怕是现在就算有一盆水从外面泼来也湿不了尘风的身。这密不透风的剑招怕是连空气都可以切割,或者说他现在正在将空气切割。   “这九龙剑决果然不同于普通的剑招,我自创的天遁十剑已是我们族里少有的精妙剑法,没想到这九龙剑决比我的天遁十剑还要高明出不知多少倍,看来族长对我真的是非常的信任,我没有辜负您的希望,我已经学会了这套剑法了,”他的脸上露出也一丝喜悦,也带着一点骄傲“不过话说回来,族长和族里的人们都怎么样了啊,希他们很好吧、、、”其实现在他也只能希望了,因为现在的他还不懂得回到佐休天堂的法门,就算他知道,现在的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佐休天堂的冰封。“算了,不去想了,还是赶快学习这至尊元气吧”剑已回鞘,他又坐到了那块青石上,盘膝而座,双眼微闭。这次在他脑海中出现的不是那精奥的招式,而是一套心法,一套比那剑招更精奥的心法,“神引天灵,万宗归海,气行周天,意守空明,心与意至,意随心出,形已无形,其形自正,无形有形,其形自成、、、、、”尘风勉强将这心决记下,照着心决练习,一股真气已然在他的手上成形,“啊!”一股劲力已从他手里掷出,在他身边的足有四长余厚的石壁赫然多了一个洞,这一招虽不及族长的功力深厚,手法也不是很纯熟,可是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掌握住这一招的窍门的人他却还是第一个,这也许就是族长不惜与八大长老耗费一半功力也要送他出来的原因之一吧。“还不错、、、”尘风又笑了一下,“可后面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啊?”“‘万象合一,无你无我,百川汇海,神功自成。’这代表着什么啊,有点不太明白啊,还是不想了,以后还有的事时间啊、、、”   咕噜、、一阵雷鸣从他的肚子里发了出来,“奥,肚子饿了,我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也许吃饱了就会明白的。”尘风在这山谷中坐了只有几个时辰,可这几个时辰却已经足够让他功力大增,虽然说不上是脱胎换骨,可和走进这山谷的尘风已经判若两人。   放眼天下,可以用几个时辰就掌握了九龙剑决和至尊元气的人他还是第一个,怕是以后也没有谁可以超越他了。因为他是佐休天堂古往今来天赋最高的人,其实他生命的种子在千年前就已经被拨撒在佐休天堂的土地上,可是也就在那一天水晶球忽然发生了异动,一股不知名的邪恶之气侵袭了这片安详的土地,瞬时间大片的土地失去了生机,无数的生灵眨眼间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无法随着自己的意识移动,无数的佐休族人也似乎失去了生气。可是就在尘风的生命精元里居然散发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而且就在眨眼之间便驱散了那邪恶之气,也就是在眨眼间恢复了佐休天堂里所有生灵的力量。也就是在那一天水晶球预言,千年后邪恶之气会以更强大的力量来侵袭这里,到时世界将被黑暗笼,万物会失去生长的力量,一切生灵的呼吸也将停止。可是总有一天,会有光明的孩子带着世间最纯洁的力量来拯救他的种族。   所以那时族长和族里的长老用级高明的时空法术将他的生命的种子尘封了起来,直到二十年前才解开了那沉睡已久的封印,所以现在的尘风才只有二十岁而已,不过就在他还没有走出佐休天堂的时候,他的力量已经和族里的八大长老不相伯仲,何况现在他还掌握了九龙剑决和至尊元气,所以他现在的力量之强可想而知。­   一条风景不错却很少有人经过的小路上,一间宽敞的竹棚门前挂着一个四四方方的“茶”字,尘风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里的摆设,他再笨也可以知道,这里一定有吃的,虽然有些事是他不知道的,但是他还是走了进去。   “主人家,帮我拿点吃的。”他的声音很温柔,可却让那一位胖胖店主听起来有点怪异,因为平时来他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粗着嗓子大喊大叫,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一样,像他这样的人物倒真是少见的很,不过他没有多想些什么,只是挥了挥他的胖手吩咐了一下小二,让他去招呼这位客人。小二很懂规矩,手法也很熟练,很迅速的端上了一壶热茶和几个馒头。   尘风如狼虎般喝光了一整壶的茶水,吃光了盘子里所有的馒头,在他起身刚要走的时候,小二又带着微笑走到尘风声旁,“客官,你要结帐了吗?”他的声音同尘风的一般温柔,可是却带着某种让人说不出的目的性,让人听起来总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结帐,什么意思啊?”“就是付钱啊,一壶茶两文,馒头一文一个,你吃了五个,一共七文钱,请你把钱给结了。”这本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可是却听的尘风一头雾水,什么是钱,又什么五文七文的,这些在他从前的生命里根本从未出现过的概念竟在这一刻灌输了如此之多,就算他有无人可及的天赋,怕是也无法那么快领悟吧!   “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忘记带钱了吧,我看你手里的剑还不错,就用它抵帐吧。”话音未落,这小二的手已经奔向了尘风手里的龙绝宝剑。不知是这小二真的会几手功夫还是身子本就那么灵活,他的手竟真的很快,尘风向后退了一步,反手一挡,将那小二挡在了了一尺之外,又用手中龙绝的剑柄轻轻一顶,那小二便只能站在里他一尺的地方了。   其实这不是那些所谓的点xue,也不是什么定身法,只是尘风的剑柄点在了他的精气会聚之处,让他有力却无气来动罢了,“你不给钱还敢打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店主一边大吼着一边招呼其余的小二一起上,一起来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尘风本就无心动手,见到这种阵势他也只能溜之大吉了。   他轻轻向前一跃身体便已经在这茶棚之外了,可眼看那些人已经追到眼前,尘风立时左手提气,一掌打在了茶棚的一根主梁上,那茶棚瞬间便倒了下来。说起来也真的有点讽刺,看着那坍塌的茶棚尘风却没有一点对不起人家的感觉,倒不是因为他在生店家的气,只是在他以前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赔偿的概念。等那店主如猪猡般从那一片废墟里爬出来的时候尘风早已没有了踪影。   在一条热闹的不能再热闹的街道上,一个高台中央一根高高的木竿上高挂着一个白布帆子,上面写着几个鲜红如血大字——“武功第一者,得白银万两。”   “万两,那是多少文啊?”尘风吃吃问着旁边的一个一身劲装的青年人,“多少文,呵呵,若将着万两白银换成文,足够你数个几年了,不过你别打那份注意了,看你的剑不错,可你的人却是大大的错啊,哈哈”   “那么多啊!”尘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人后面说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进耳朵里去。就在这时候已经有一个身子看起来还不错的人被从那高台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让我来会会你!”在尘风还在替刚才那人惋惜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跳上了高台,可很快便又下来了。这次可不是跳下来的,而是和刚才的人一样是摔下来的,而且看起来似乎比刚才那人摔的更重。   尘风这时才正眼看了一下那高台上的人物,那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中年模样的人,身上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让人就算没有和他交过手便觉得他是个真正的高手,“让我来!”有一个人跳上了这高台,那人一袭青衣,虽然很普通,却也十分雅致,这人只有二十左右,和尘风的年纪倒也真是相仿。那人面容清秀,就那身子骨当真让人不禁为他担心,生怕他再摔下来,那样俊俏的少年如果死在这里也真是可惜啊。   “你用什么兵器啊?”那大汉略带恭敬的问着来的这位少年,似乎是欠了他的钱一样。就是它了,他指了一下身旁的一柄长剑,在这长剑旁还有着一些刀枪斧棒一类的兵器,也是这家主人准备的,为的是可以让上台来的人更好的展示出自己最强的一面。   “好的,准备接招吧。”那大汉一边狂叫一边奔向那少年,那少年将长剑一横,就在那大汉里他不足半尺的地方这少年向后一退,剑尖向前,却又以极快的速度冲了上去,那大汉身体向左一偏便躲过了这一招,他虽然身材不是很好,却是十分的灵活,从这一下便可以看出他真的有实力将刚才那两人扔下太去,也有足够的实力来值得他骄傲。   那少年却又如向天射出的箭一般跳的极高,又如一片从高空中飞翔的野鸟身上掉下的羽毛一般极轻盈的从上落下,不过他不是脚尖向下,而是他的头和那柄长剑的剑尖。   他不快,但是眨眼间却已落到着大汉的头顶,这一招的攻势之凌厉,招法之高明实在让人避无可避。而这大汉也真的没有避,而是双手交在头顶,硬生生用血肉之躯接住了这一招。“啊”的一声大叫,顺势将这少年扔了出去,可这少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让人丢出去的,他借着那大汉的力道向后凌空翻了个筋斗卸去了大半力量,又用剑尖钉在那厚实的木板之上,双脚一同yongli,硬生生的落在了地面,而且在他落地之时那地板也随之一颤。   “你很行啊!”是那个大汉在赞叹,“你也很行啊!”那个少年也在赞叹。那少年拔出已经刺入地板了的长剑,这时那大汉才看清,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这少年的剑竟刺入这硬木地板整整三寸,而且在他拔剑之时竟未有一丝颤抖,功力之深让人谈为观止。“我要上了!”这少年有将剑尖指向这大汉,可是这次虽然他的手和剑是同一方向,可是剑却未在他的手里,而是在离他的手一寸左右的地方,全凭一股真力支持。   “呀!”这少年未动,而那把剑却已带着阵阵破风之声冲向那大汉,这一招虽然凌厉,可是破绽太大,这大汉又是向左一躲,那一剑又已刺空,可就在这大汉将身体转过过来的时候一记重重的拳击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这大汉的小腹之上,在那大汉还未喊出疼的时候他人已经飞出了一丈有余,重重的摔在了高台之外,口中吐出一滩淤血。这一拳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可也够他养上百十天的了。­   “好!”一声赞叹从尘风的嘴里传了出来。那少年取下刚才钉在了长木上的长剑,向尘风抱了一下拳说道:“多谢,看这为朋友也是用剑的行家,不妨上来切磋一下。”说这话的时候,这少年却又像个老者般庄重。“好啊。”尘风答应的很爽快,轻身一跃,尘风已经到了那高台之上。“那么请拔出你的剑吧。”那少年带着些许命令的口气对尘风说道。­   “不,我的剑太锋利,我怕伤到你,我还是用他吧。”说着从一旁取来了一把比那少年手中长剑明显短了一截的三尺剑。尘风虽是好意,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那少年的心比让他刺了一百刀还要难受。“那么来吧!”那少年的语气已经开始强硬。   余音未消,那少年的剑已经直直的刺向了尘风的心口,尘风并没有躲,只是用剑背轻轻一拨,便将那少年的剑拨到了一旁,那少年的剑本已经灌满了力量,这一下却真的让他收势不及,同那把剑一起冲到了尘风身后,而尘风顺势用剑背在那少年身后一拍,那少年便爬在了那坚硬的木版之上了。可那少年并没有输,而且也没有认输,而是左手运力,向那木版一拍,借着反弹之势身体竟又凌空飞起,向后一个筋斗,又落在了尘风的面前。“你很厉害啊!”那少年对尘风说道。“看来我要认真了!”那少年又坚定的说道,似乎他刚才一直没有使用全力一样。   “好啊”尘风似乎是很高兴听到这句话,也许他真的很高兴吧。他们又都握了握手里的剑,那少年又抬起了又手,那把剑又凭空悬浮。“呀!”那一剑又是极凌厉的飞了出去,飞向了尘风,又是刚才那一招,尘风向右一躲,那把剑从他的视线里飞向他的身后,可那少年的拳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   因为那少年也已经在他的身后,他居然比那剑非的更快,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用上,便已经从尘风的左边飞到了尘风的身后,他接住那剑的剑柄,反手横削,这一招无疑比刚才那一招更高明,更凌厉,更让人避无可避。可他的对手是尘风,一个用剑的天才。尘风依然没有动,他反手握剑,剑背贴在自己的小臂上,那一剑又落空了,就和他之前刺出的那一剑一样的落空了。   他就这么简单的破解了这一招,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破解了这一招。那少年在想,台下所有的人都在想,那少年依旧没有死心,又是一记凌厉的横削,可是这对尘风似乎没有了什么用。   尘风将剑正握,横在腰际,一股剑气便已将他萦绕,他的身体渐渐飞升,在半空中他的身体停了下来,忽然极快速的将身体倒转,同那少年一样,用头向下,极凌厉的刺向那少年,破空之声已起。可在那少年眼里,尘风却又是一道闪电,一道比他见过每一道闪电都更迅速更灵活的闪电,迅速的让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而那闪电居然在离他的百汇xue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尘风居然就那样停了下来,就仿佛一支射中了盾牌的猛箭般停了下来。如此的镇定自若,如此的收放自如,如此高明的剑法天下间又有谁能及呢!   尘风向后一翻落在这少年面前,而那三尺剑尖已经抵在了那少年的咽喉。“我输了,而且居然被自己的剑招打败,真的很可笑啊。”“你的剑法很好,只要你再努力一些,应该会有很大的进境的,到时候我们再打过。”尘风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让人听起来如此的舒服。   “好!”一声赞叹从这高台的正下放传来,尘风向下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进四旬的人物,虽然他算不上老,可也并不年轻,可是他的声音却依旧洪亮,尘风和那少年双双跳下高台。   “儿子,我早就说过你的武功还未够火候,怎么样,栽跟头了吧,呵呵。”这人居然是他的父亲,而且也是这一次比武擂台的主办者。“还有,以后和人交手要留有余地,不要赶尽杀绝,快去向你孙叔叔陪不是。”那人的声音又变得十分的慈祥,而刚才的那个少年也真的走到了刚才被他一拳打出高台的壮汉跟前,很礼貌的拘了个躬,也很礼貌的掺起了那位大汉,将他扶到椅子上又走了过来。“今日可以领教阁下高招,可否告之尊姓大名。”“你问我的名字啊,我叫尘风。”他的声音居然还多了一份天真,刚才的老者走到尘风跟前双手抱拳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就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难得啊,这是万两白银,是你的应得的。”说着他便从腰记的荷包里那出了一张银票,赫然是一万两,“那就多谢了。”尘风没有客气什么,只是接过那银票顺手放进了上衣的口袋,因为现在的他还不懂得客气。而刚才那个对尘风很不屑的中年人却也只有眼气的份了。   就在尘风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刚才那个给尘风银票的老者却又叫住了他,“年轻人,有没有兴趣留在这里教我儿子剑法,我可以给你更多……”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恳求的味道。“不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尘风很干脆的拒绝了他,“那么年轻人,以后在这个地方如果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来找我,能帮的在下一定效劳。”说着便将手指向了身后一座大宅子的牌匾,上面用着比刚才的白布帆子上更大的字赫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叶府”,看那宅子的大小便可以猜的出这家人的深厚且强大的财力。“那多谢了。”尘风话音已落,尘风的人也仿佛如这话音一般消失到不知什么地方了。而他在离开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欠人家茶棚的七文钱还给人家,因为在的的记忆里也并没有可以欠人东西的概念。   夜已深,很深也很暗,尘风找到了一处可以让他住的地方,听那里的人把这里称为客栈,他便记下了,因为他觉得这以后也许会有用。尘风付了钱便在小二的带领下去了他的房间,虽然他对钱的概念依然很模糊,但他却已经知道在这个地方无论你需要什么你都必须用他们那里那所谓的钱来交换,这也许就是这里和佐休天堂最大的差别。­   尘风坐在自己的床上,温习着族长交给他的至尊元气。其实那床也是他用钱换来的,而且只有几天是他的,不过这次他可没有真的运气发力,因为就在几个时辰之前,那一位胖胖的店主不光收了他七文吃东西的钱还重重的讹了他一笔所谓的修理他那残破的茶棚的钱,这也让他对赔偿的概念有了些许的了解,他知道了打坏了人家东西是要给人家钱的。   所以他只是在思想里反复温习着那心法和一些提气运力的法门,而在他盘膝而坐的时候他的力量又在增加了,因为在他入定的时候他体内的真龙罡气会在他的体内觉醒,而使他可以更快的变强,这力量不是谁给他的,而是他与生俱来的,而最初也正是这股真龙罡气驱散了那侵袭了佐休天堂的邪恶之气。­   “不要,不要打我们了。”一声凄惨的近乎残忍的叫声从尘风身后很远的一间小屋里传来,那声音很小,可尘风却听的很清楚,尘风睁开了眼睛,提起了龙绝便冲向了那间小屋。“叫啊,你们越叫我就会越兴奋的、、、”几个衣衫单薄的少女正如见到猫却又无处可逃的老鼠一般畏缩在那冰冷的石墙的一角,一个体态强健的大汉正拿着一根结实的皮鞭抽打着那些少女。“住手!”尘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到了这间石屋,可是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觉得有谁进来了,也许是他们都太投入,一个是打的投入,还有几个是怕的投入。   虽然尘风还没有拔刀相助的概念,可在他心底的正义感却要他必须见义勇为。“你是谁,敢管我的事,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大汉的话语里充满了霸气,而且对他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如此的不屑。   话音尤在,那人手里的长鞭已经到了尘风的脖颈旁边,尘风抬起手中龙绝,那长鞭的鞭梢已经结实的缠在了尘风右手的剑上。那人是左手用鞭,但那力道却比一个普通人右手的力道强出不知多少,尘风是右手握剑,可也是右手用剑,因为他的剑不轻易出鞘,用右手握剑更容易反击。   尘风左手握拳,可他并没有做出那祭剑手势,因为他并没有打算拔剑,而是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惩罚这个男人。他右手向后一yongli,那体态强健的大汉已经飞到了尘风的跟前,虽然他自己有千百个不愿意,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那个少年真的太强了,他的身体还未落地却又飞了起来。又是尘风,他用左拳,重重的一拳,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那个大汉的胸口,那大汉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他身后的石墙上又落在了地下。这一次他没有飞起来,可也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尘风没有想要杀他的打算,只是让他这辈子再也没有可以伤害别人的力量了。“你们为什么要让他打啊?”尘风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如同极寒极冷的极地投下的一道阳光般温暖着那些少女的已经几乎麻木的心灵。“我们是他找来的,当初说是让我们给他们做门面,他就会给我们很多钱,可是没多久就让刚才的那个人抓到这里,他喜欢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听一个姐妹说过他是个不完全的男人。”其实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他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些少女了,可是尘风对此却是茫然未知的。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可以打你们啊?”“我们只是听说他是这里的老大的好兄弟,没有人敢惹他们的,连这里的官也不敢。”“你们回去吧。”“回哪里啊?”“家啊。”家啊!对于她们来说听到家这个字就如同听到天堂一般,她们很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飞一样的走出了这间石屋,可是有一个女孩却没有走,而且也没有丝毫要走的动静,“你怎么不走啊。”尘风的声音依然温柔,“我不能走,也走不了。”那女孩的语气很微弱,也很惨淡,让人听了无法不对这个女孩产生一丝怜悯。“为什么啊?”尘风问到,“因为我没有家了,我是个孤儿,是他们从一个人贩子的手里买来的,离开了这里我就无处可去了。”这女孩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惹人心疼,“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尘风的声音依然温柔,可又是那样的坚定。“你叫什么名字啊。”尘风又问道,“他给我的编号是四九,可我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小舞,舞蹈的舞。”这少女的话语里居然带着一丝连尘风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骄傲。尘风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搀着她走出了这间石屋,可这石屋并没有空,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半死的人,现在他的脑子了已经有了一个念——报仇! 正文 第三回 复仇-   山路虽然难走,可是和一个比哑巴还不如的人走在一起却是更难,这一路走来尘风和小舞也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可是尘风的嘴去却一直没有张开过,因为在以前在佐休天堂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超过一刻钟的,他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练剑,所以他的剑法才如此的高明,可是在对付女孩子上他却只是一个白痴。   “你叫什么啊。”首先开口的居然是小舞,她的声音开始有了些生气,不再向在石屋里的时候那样的苍白无力。“哦,我叫尘风,佐休尘风,佐休是我的姓,我们那里的人都姓佐休,我叫尘风,这是我的名字”他努力的想多说着一些话,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能反复的叨咕着一段毫无意义的独白,然后又很快的闭上了嘴巴。   “哦。”小舞对他的回答似乎没有太满意,“我叫什么你知道的。”“我知、、、”尘风刚要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可却又被那个女孩打断了。“我叫小舞,舞蹈的舞。”她似乎有意的不让这个救了她性命的人开口。“哦。”尘风也只能这么无力的回答她的话。   “对了,你有没有打死刚才那个人啊,?”“没有啊,佐休一族从不轻易杀生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尘风开始有了一丁点的茫然。“糟了,那人一定会来找你报仇的,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小舞的声音开始有了一丝急切,“没事的,他打不过我的。”尘风居然在笑,在那个已经急的开始有点害怕的小舞的面前笑了出来。尘风看出了小舞那一丝害怕,可是他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你这个白痴,他可以找个帮手啊,他的势力很大的,在这里没有人敢惹他们,而且他手下的高手有很多的,比刚才的那个人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她的声音居然有了一丝颤抖,可见她是真的很害怕那个将她关在石屋里的那个人,“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说这话的时候尘风倒真的很像一个很称职的男朋友。“真的吗?!”小舞的声音还是颤抖的,不过这次却是因为感动。“真的。”尘风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却坚决。­   他们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在一间比较干净的茶棚里做了下来。   “小二,来一壶茶,还有几样好点的点心。”这次是小舞点的东西,因为尘风还不会点那些有难度的东西。点心和茶都端了上来,尘风虽然不像上次吃的如虎狼般不讲修养,可也还是像个猴子般飞快的将手往返于桌上的盘子的他自己的嘴巴之间。可是小舞却不一样,她吃的很慢,也很文雅,就像一个大家闺秀一般,让人实在想不出来她居然曾经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石屋里住了一段几乎足够一个人忘记自己是谁的时间,可见在此之前她一定有一段更长的时间是在学习着那些只有那些所谓的淑女才会去学习的礼节。尘风也开始对这个女孩子好奇了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问那个女孩子任何一个关于她过去的问题,也只是学着小舞的样子慢慢的吃着盘字里的点心。   看着他那略带笨拙的样子,小舞居然笑了,她笑起来居然那么美,居然连尘风都为之一震。“不是这样的,应该这样,呵呵,你还真是笨啊,看你用剑时你的武功应该很好,可是怎么就这么的笨呢。”说这话的时候小舞还是笑着的。若是在平时,若是有人敢说尘风笨,那么尘风一定会把他打爬下,可是这依次他不但没有出手打小舞,而且脸上居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福。   尘风结了帐便和小舞走出了那间茶棚,这次他们两个的手居然是牵在一起的,这一路上尘风的嘴巴不再像刚才那样不敢张开,而是和小舞有的没的,天上地下的说了一大堆,这条路依旧很长,可是他的声音却没有停下过,当然了,少不了的自然还有小舞那美丽的笑声。   他们有了很远,可是尘风却在一片宽阔的且平坦的草地上停了下来,“怎么了。你怎么不走了啊。”小舞回头天真的问着那个已经在她身后有一段距离的尘风,从她的语气里可以看得出在石屋时的经历对她的影响已经淡了很多。   “他们来了。”尘风严肃的说道。   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可是尘风可以感觉得到四周已经弥漫已久的杀气。“谁啊?”小舞的语气也已不在天真,因为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你说的,找我们报仇的人。”话音还在尘风刚才站着的地方向四周扩散,可尘风的人却已经不在那里,他用着比闪电还迅速的速度来到了小舞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又飞出了很远才停了下来。而就在他刚才站的地方已然站出了十个身体健壮的看起来很强的武者,另外还有着四个人抬着一顶竹子做成的轿子,上面坐的正是那个被尘风打得近乎残废的男人,不对,他并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了。   “给我上!”   那人用眼睛直直的盯着尘风,因为他的手现在还不太好用。而那十个人果然真的冲向了尘风,“在这里等我。”尘风对着身后的小舞说道,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即将和别人拼命的男人。   他没有拿剑,而是把剑给了小舞,自己却只身走向那一群人中间。“臭小子,竟敢瞧不起我们,让你知道一下我们飞龙十杰的厉害!”话音已落,十把长剑也已经到了尘风的身前,尘风没有躲,只是将身子轻轻一动,一股强风便将那些所谓的飞龙十杰吹的向后退了一步。尘风借势打倒了一个人并且夺过那人手里的剑,剑尖向前一指在那其余九人的身形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便将自己手里的剑和那九人手里的剑纠缠在了一起,尘风轻转了一下手腕,便带动那九人的剑同他一起旋转。   “落!”   尘风轻喝了一声那九人的剑便同时落在了地上,因为就在尘风说出那个落字的时候他的剑尖已经在那九人的手腕上割了一下,虽然没有废了那几只手可也足够让他们痛到松开手中的剑,在那九人还在惊诧之际尘风又是一剑反手横削,那九人的脖子上立时多出了一道血痕。这一剑的分寸掌握的很好,只是划伤了他们九人的皮肤,却没有伤到里面,这一剑若是在近半分那些人便已经倒在地上了。而这一招也正是这个用剑天才在他的家乡时自创的天遁十剑的其中一招“剑荡飞雁”因为他可以让对手的兵器如被剑打落的飞雁一般坠落在地。   “放下你手里的剑。”   声音是从尘风的身后传来的,尘风转身看去,刚才那个被他打倒的人已经用一把一尺长的匕首正抵在那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的小舞的脖子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尘风的语气里居然带着一点的不忿。“不听我的她就会死。”说着匕首又向小舞的脖子近里一分。“那我就用自己的办法救她吧。”说这话的时候尘风的头轻轻的摇了一下,仿佛那是一件他很不愿意做的事一样。   他身后九人的剑已经回到了那九人的手中而且又同时刺向了尘风,他们很快,就像闪电一样,其实他们的剑法真的很不错,不然也不会被那个人请来追杀尘风,只可惜他们做错了一件事,就是他们选错了对手,他们遇到了一个用剑的天才,尘风比他们更快,比闪电还要快。   不过他不是冲向那九个人,而是冲向那个用匕首抵着小舞脖子的人,眨眼间,不,都没有让人眨眼的机会,尘风已经将那人击倒,但他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因为尘风在离他一尺的地方将剑反转只是用剑柄打在了那人的头上,他抱住小舞让她不至到下,等她刚刚站稳尘风已经在她身前一丈的地方。   尘风剑锋已起,剑花漫天翻飞,尘风剑锋已落,九柄断剑的剑尖也落在了地上。   九人的剑,是那九个自认高手的人的剑,这一次他们真正的知道了“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的含义。那九人丢下手中断剑纷纷从衣襟里那出一落厚厚的银票放在那个残缺且残废的人手上,扶起那个被尘风打倒的同伴扬长而去,眨眼间已经不见,其实他们的选择是对的,而且很对,因为他们根本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   那个残废的人居然没有丝毫的愤怒,而是嘴边荡起一丝邪笑,向着身旁说道:“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出手啊!”他的身边本没有人,可是他话音刚落几股劲风忽然从好几个不同的方位向那个残废的人身旁刮来,在里那人身体两尺左右的地方汇聚在了一起,渐渐的有一个人影在那里形成,渐渐的由模糊变得清晰。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少年居然凭空从那团风中走了出来,尘风看的出这绝不是人间的技艺,因为他虽然来人间的时候不长,可他知道人间没有谁可以做到这种事,可那人也不是魔族之人,因为那人身上没有一点的邪恶气息。   难道!   尘风心头一震!   “天界仙族!”   这是唯一的可能。他曾经听族长说过除了佐休一族以外的三大族系,分别是人间人族,地界魔族,还有就是这天界仙族,他们可以修行自己的力量,他们的力量虽然不如佐休一族的力量精纯,可也是极其强大的,他们的仙法更是天地间少有的高明技艺,可是他们怎么会到人间呢?他们不是和佐休一族的人一样从来都是与世无争的吗?   尘风的心里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一大堆就连他这极聪明的人都无法解释的问题。那少年慢慢的走向尘风,虽然他现在距离尘风还有半丈之远,可是一股强大的气已经直逼尘风胸口,居然压的尘风开始有点将要窒息的感觉。尘风的身体虽然还未动,可是他体内的真龙罡气已经在暗暗运行,一股比那少年的气更强大的气从尘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发出,竟逼的那少年不能近前。   “你很厉害,怪不得她会找你这个靠山了。”那少年用眼睛盯着在尘风身后的小舞慢慢说道,而小舞居然向后退了一步,尘风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小舞,从小舞的眼睛里尘风看到了惊恐,可是还有一点连尘风也没有看的太明白的东西,似乎是一种畏惧,可是她为什么会畏惧那个少年,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尘风的脑子里又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不过还好的是尘风还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问题的时候,而是要想想该如何对付那个少年,尘风这次没有等待对手出招而是先对方一步出手,极快极劲极刚的一剑直指尘风眼前那少年的眉心。   当!   尘风站在离那少年尺余的地方楞住了,因为他的剑居然被挡了下来,而且在他收手的时候他的剑居然被震断了。就在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尘风的眼前居然真的闪起了电光,那少年如闪电般从身后拿出一件短鞭般的兵器,如一道闪电般将尘风的剑挡在了一旁,而且居然连尘风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直到站稳身形尘风才看清楚那少年手里的兵器,是两根用一条极精致的铁链连接起来的一尺左右长却只有半寸粗的精致钢棍——双截棍。   “把剑给我。”尘风对着身后的小舞说到,小舞走到尘风身后双手递剑尘风用左手接了过来,他没有急着拔出宝剑,而是连剑带鞘cha入他面前土地里面,虽然没有cha的很深,可也足够让那把剑不至倒下,左手握拳,拳心向里,右手出掌,拳冲掌心,尘风刚做完这祭剑手势那龙绝变开始蠢蠢欲动,可见那却是一把通灵之剑。   尘风伸出右手食指及中指,指尖向上轻轻一挑那剑已经飞出剑鞘,刹时间剑光四起,剑气纵横,居然刺破了那少年的外层的衣衫,连那少年都不禁赞叹。其实无论是这人或是这剑让他们单独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少有的利器,何况他们现在已经聚在一起。尘风抬手将那柄龙绝接在手里,那龙绝的剑气非但没有消散,而是愈加的强大,团团剑气已经将尘风包裹在内,尘风轻挥了一下手中的剑,身旁的一块大石则被削成了两半。   “剑不错,人更不错。”那少年居然在称赞尘风,“你也不错,居然可以挡住我的剑。”尘风也在称赞那个少年。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因为他们此刻虽然是对手,可是对彼此却都有着一中惺惺相惜的感觉。   剑气已经淡了许多,但并不是消失,而是凝结在那柄龙绝宝剑之上,尘风在离那少年三尺的地方将剑刺了出去,那少年的身体没有动,而是双手握住自己手中双截棍的两端yongli一挡居然将这把利剑挡在自己身旁,尘风将剑放平本欲横削,可他知道在这个距离根本斩不断这根精钢铁链,立时身体反转反手握剑从那少年的另一面斩了过去,那少年还是没有动,而是左手反转,用双截棍的一端将尘风手中的剑弹到了一边。   尘风向后退了一步,将剑正握,而那少年则是用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传递着那根钢棍,那少年的手法极其熟练,那对足有十余斤的钢棍居然就像一条银蛇般在他身上游走,顿时劲风四起,那少年已经被一团真力包裹。   尘风左手运力,以指尖发力,一股劲力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那少年,这一击尘风只用了两成力量,他只是想知道那股在那少年身旁的劲风到底有多强。   哐!   那少年身旁的一块巨石已然四分五裂,是那股劲风将尘风的力量弹在一旁,而射在了那块句石之上。“好厉害的防御!”尘风不禁也暗暗赞叹到。尘风yongli握了握剑,一股更强的剑气已经凝聚,尘风身体向前一跃,连人带剑一同飞向那个少年。   这一剑刺在那少年的刚猛的防御上便如同用最锋利的矛去刺最坚固的盾一样,顿时剑气翻飞,真力纵横。   尘风向后退了一步,而那少年却向后退了两步,那少年不禁惊叹,他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人居然有这么强的力量,居然在自己之上!而尘风的力量当真比他强大,只不过尘风从未见过他那样的古怪兵器,一时间有点应付不来,因为在佐休天堂只有剑,但对于这样的奇异兵器他们倒还真是前所未见。   那少年已经将双截棍手回到了手中,因为他已经知道就算他在怎么防御只要尘风在多用一分力就都可以刺穿,甚至还有自己的身体也会在那剑下终结。   那少年的双截棍又开始游走,不过这次不是为了防御,而是等待时机反击!尘风又是一剑直直的刺去,不过他没有使用他大的力量,最多也只有三成,不过这一剑却是十分的凌厉,直奔那少年的右肋之下,那时那少年的双截棍正停在左肋后面,尘风的这一剑本不该刺空,也没有刺空,只是对方也是个高手,居然用右手在右肋下反接兵器由下向上发力,用双截棍的棍梢硬生生的将尘风的剑挡到了一旁,可是尘风也是个高手,借着那少年的力量凌空向后翻了个筋斗,也是由下向上发力,剑尖由下向上划过这少年的身体,那少年的兵器尚未收到手中,可尘风的剑尖已经到了他的下颚,那少年将头一扬,其实这样一来本可以避过这一击的,可是用剑的人是尘风,而且这还是一柄绝世的好剑,尘风的双脚已经落地,可那少年的下颚赫然多了一道血痕,那一剑本没有划到他,只是尘风手中的剑气荡过,其实尘风已经将剑气收敛了很多,如果尘风用最初时候的力量怕是这个少年身上不止是多出一道血痕,而是将自己的生命终结在这剑下。   “你很厉害,居然破了我的双截。”那少年居然又在称赞尘风,“你也很厉害,让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你在做什么,赶快收拾了他!”那个残缺且残废的男人看见自己最后的王牌败下阵来已经近乎疯狂,不过他现在也只能指望他了。   “好的。”   那少年答应到而且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   少年扔掉了双截棍,高举双手,手心向天,一股真气便似乎在他的手里成型。   “古风吹!”   那少年手yongli将那股气掷向尘风,尘风立时感觉到一阵疾风带着一股极强的气向自己飞来。   尘风将手中长剑一挥,“破风斩!”   尘风的剑由上向下斩去,那风居然真的被他破开了。   那残风还未吹散,尘风又听那少年大喝一声“天雷轰”,便又有无数道闪电从天空辟来,极快而且极密。闪电击落之处便是一个半丈见方的大坑,尘风也只能四处躲避,他很快,他真的很快,他比这闪电还要快,所以他不担心这闪电伤到他,他只是想看清那少年是如何出手的,那闪电每每落在地上不但会击出一个个的大坑,而且还会扬起阵阵灰尘,所以尘风也只是依稀看到那少年是手指向天,一团如闪电凝聚趁的光球便在那少年手里形成,那手每每落下都会伴随着一道强劲的闪电。   “天雷轰!”   一道道闪电又从天落下,不过不是落向尘风身旁,而是那个少年,这一声也不是那少年发出的,而是尘风,这一招自然也就是尘风用的。   “他怎么可能会的!”那少年惊到,不觉间竟有了一丝惧怕。其实这对尘风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体内的灵之力量可以任意转换成另一种力量,所以尘风只要知道对手是怎样运力的便可以用很短的时间掌握那种技艺,有时甚至短的就向一弹指、一呼吸。   灰尘已经弥漫了那少年的视线,他已经看不清楚尘风到底在什么地方了,只能胡乱用着这极耗费力量的天雷轰来逼尘风现身,可就在他眼前的灰尘渐渐散去的时候一柄锋利无比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自然是尘风的剑,而用剑的人也自然就是尘风,尘风可以找到他并不是因为尘风的眼睛通透也不是耳朵灵敏,而是感觉,他可以感觉到十丈外的杀气,对于那样一团强大的气自然是趋之若骛。   “我输了。”那少年的声音似乎很平静,似乎输的很心甘情愿,“怪不得她会找你这个靠山了,你还不过来。”那少年指了一下尘风身后的小舞,看来尘风猜的没有错,他们本就是认识的,“你还要逃吗?”那少年的语气开始强硬了起来,而小舞这次居然没有害怕,而是向着那少年径直的走了过去,“我没有打算逃什么,可是我不喜欢那里,不喜欢你们给我的所谓宿命。”小舞的声音居然比那个少年更加的强硬,“所以你宁可被那个废物鞭打也不肯回家,是吗?”那少年的声音愈加的强硬,似乎他一定要自己的声音盖过小舞一样。   “可是你们就真的可以不顾我的死活吗!”小舞的声音了开始有了一丝悲愤,“可是你真的可以看我们一族的人消失在天地间吗?”那少年的声音开始软化,而且还带着一种似乎是恳求的语气。   “灭族,哪里,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尘风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很难读懂的含义,它包含着关心,急切,担心还有一丝害怕,因为他的种族已经蒙受巨难,他不忍别的种族也受到这种灾难,“我是仙族之人,她也是,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是一个可以拯救我们整个仙族的人!”­ 正文 第四回 那里-   可以拯救整个仙界的人,尘风看了一眼小舞,他实在不能想象那个被一个男人打的躲在墙角的女孩子居然这么重要,而且她居然是仙界的人,仙界的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力量,就算再不济对于那样一个男人也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可当时的她为什么没有还手,难道她知道自己会来救她,难道她一直对自己示弱就只是为了靠自己来躲避仙界的追寻,来躲避她不愿接受的她的所谓的宿命?   又是一大堆的问题,尘风的头开始越来越大,就算他是个天才,可是这样的问题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难了,尘风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又看了小舞一眼,可是小舞已经开始在躲避他的眼神,努力不让两条视线相交,可是尘风却似乎一定要看清楚这个少女的眼睛。   “他说的是真的吗?”尘风的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异常的严肃,因为尘风居然已经开始愤怒了起来,因为他不喜欢自私的人,甚至是讨厌。“不是的,你、、、你别、、、、别听他胡说。”小舞虽然在否定,可是尘风已经知道那少年说的是真的。“就在不久以前不知哪里的时空发生了错位,影响到我们仙界的时空顺序,我们的长老说如果不尽快修复那扭曲的话,错位的时空之门将会变成黑洞,然后将整个天界吸干待尽。”那少年尽量解释的十分清楚。“那要为什么只有她才可以拯救你们?”尘风问道。“因为只有她的身体才有最精纯的灵之力量,只要她在黑洞形成之前将自己全部的力量注入时空之门里,扭曲的时空就会恢复。”   “她会怎么样啊。”尘风带着些许关心的语气问到那个少年。因为虽然他在生小舞的气,可还是关心她的,因为他是个善良的人,一个很善良的人。   “会死!”那少年回答的很简单,却也很艰难。“还别的办法吗?”尘风问的很简单,可也坚决。因为他已经开始明白小舞为什么会抛弃自己的种族,他开始理解小舞,她还只有二十岁,她还有大好的青春,她不应该死,而且他并不想小舞死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小舞死他也一定会伤心的,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虽然他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可是他真的已经离不开那个女孩。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最精纯的力量才可以恢复已经扭曲的时空。”那少年的回答有点模糊,可是尘风却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也许我也可以。”尘风笑了一下,笑的那样的干净。“你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你知道那需要什么样的力量?”“我的力量。”尘风回答的很坚决,可也很平静,实在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可也看不出他说的是笑话。   “你意让我试试吗?”尘风又笑了,笑的还是那样干净。“好吧,但是她必须也一起回去,如果你不办到……”   “如果我做不到她还是要死是吗?”   “是的。”   “那为了不让她死我一定会做到的。”   尘风又看了一眼小舞,这次他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有愤怒,而是关怀,如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友一般的关怀。小舞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的走向尘风,把自己的手交在尘风的手里,就向一个女孩将手放在自己男朋友手里一样,尘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又一次牵住小舞的手拿起那早已不在那少年脖子上的龙绝,在那个少年的带领下走向了通往仙界的大门,留下那个已经疯狂的人在那里怒吼,那四个给他抬轿子的人也早就抢了刚才飞龙十杰放在他手里的银票跑到不知那里去了,冷风吹过,他的心更冷。   他们的行进速度都很快,快的连风也无法追赶上他们的速度,那个小舞虽然当真不会什么进攻的本事,但是她却可以跟上尘风的脚力,这也实在大大出乎尘风的意料。   在一块巨大的不能再的的巨石前他们三人停下了脚步,只是就算他们想继续走下去也当真很难,因为前面已经没有路的,但往往在一些令人觉得已经再无去路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原来路,就在眼前。   只见那少年双手合十,一团真气从他心头流出,那不是用来战斗的力量,而是一把钥匙,一把通往天界必须要使用的钥匙,那股真气慢慢流进那块巨石。那少年虽然没有动,可是看起来却比爬过一百座山还要累,可那巨石也没有移动,不过在那上面却出现了一团黑云,起初只有一点,却越来越大,大到足够一个人走进去,那少年不再向那里面灌输真气。他嘱咐尘风赶快进去,因为那扇“门”很快就要消失,尘风扶着小舞走了进去,那少年也随后跟来了,那是一条又黑又长的隧道,尘风不知走了多久,耐心也已经渐渐磨平了。   “我们还有多久才会到啊?”尘风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小舞笑着说道:“你看啊。”那少年向前指了一下,那里虽然黑可是尘风仍能感觉到那少年手指的方向。   他向前望去,他惊讶了!他惊呆了!   因为就在他前面一步的地方已然不再是黑暗,而是一片乐土,天明水绿,鸟语花香,简直就和他的家乡一样,和佐休天堂一样,或者说这里就是天堂,不,这里真的就是天堂,因为这里是仙界,是天族,可是这里也将会像佐休天堂一样即将面临毁灭,可是它也和佐休天堂一样有着同一个希望——尘风。­   在一座宽广辉煌的宫殿里尘风见到了那少年口中的族长,他并不像尘风想的那样的苍老,他很年轻,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可是尘风知道是使用了仙界的密术——不老法令,他曾经听他们的族长说过,他可以使人的容颜身体保持在某一个年龄持久不变,其实这个法令佐休族长也会的,不过他不喜欢给别人看他那张假脸,所以便没有使用。   “我听苍飞说了,你说你可以代替舞阳恢复那已经扭曲的时空,是吗?”那族长的声音很浑厚、洪亮却也有点苍老,毕竟,一个人的声音是无法永远停留在一个阶段的。   族长和尘风的距离足有十丈,他并没有喊,只是慢条斯理的说着那句话,可是每个字尘风都听的很清楚,“是的,还有,那个很厉害的人叫苍飞,是吗?”尘风也没有喊,不过每个字在那里所以的人都听的很清楚,只这一手便已经足够让那里的人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打败那个叫苍飞的少年。   “你懂得恢复时空的方法吗?”   “你们知道吗?”   “我们只是知道最精纯的力量可以恢复扭曲的时空。”   族长的声音居然有了一点理亏的感觉,因为他知道尘风的下一个问题会是什么。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小舞去做那么冒险的事,如果不能恢复那扭曲的时空小舞不是白白的送了性命吗!”尘风开始有了些激动,因为他居然开始觉得这天堂有些黑暗的气息,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面对即将灭族的危险无论是谁都会有一点焦急而失去理智的,尘风明白,所以没有过深的和天界的族长谈论小舞的事,他只是说他可以恢复扭曲的时空,条件是以后小舞要跟着他走,天界族长自然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他还是对这个二十岁的少年不放心,因为连他也做不到的事情他真的不相信还有谁可以靠一个认得力量做到。   其实尘风并没有吹嘘自己的力量,他的确可以,因为他看见过族里的长老施法,虽然那时他是被送走,可是那如何掌握控制力量的法门尘风却是看在心里,他知道只要按照开启时空之门的方法倒过来施法就可以恢复时空的正常顺序   尘风没有耽搁太久,因为他知道拖的越久时空扭曲的就会更厉害,所以他只是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就在天界族长的带领下来到天界的时空之门,那扇门的确已经扭曲,因为每一扇被开启过的时空之门都是会有一团纯阳之气包裹的,可是这扇门不但没有丝毫的纯阳之气,连光明之气都已经开始外泻而且很严重。   “你需要帮手吗?”族长带着一点担心和不信任问道。“不需要,不,需要一个,需要一个人把小舞带来,我要她在我身边我才可以使出全力施法,”“好的。”族长很爽快的答应了。   很快的,小舞已经出现在尘风的视线里。今天的小舞已经不在是那个被人欺负的躲在墙角的女孩,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裙,头上梳着一个并不华丽却很漂亮的发髻,她很漂亮,她对尘风笑了一下,尘风也对她笑了一下,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们却都知道彼此想要说什么。­   尘风回过头走向那扇已经扭曲的时空大门,他将龙绝放在一旁,双手掌心相向却并未合十,在他双掌的夹缝间一股闪耀着金光的气已经形成,虽然他手里的光射出的地方只有一条线,可已经照的天界的族长和几个陪同族长一起来的天界长老睁不开眼睛。   “啊!”伴随着尘风的一声高喝尘风手里的光已经射向那扇扭曲的时空之门,当那光和那门接触的时候整个天界居然随之一颤。那光并没有因此消失,而是在尘风的手和那扇大门之间形成则一道足有一尺粗细的光柱,那光柱上居然隐约有着一条金龙盘旋,尘风的力量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向那扇大门。   其实尘风并不只是简单的将自己的力量注如那扇大门,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和那扭曲的时空对抗,用着极强大的力量恢复它的正常。   开!   随着尘风的一声低喝那道光已经消失,那金龙也消失了,而那扇扭曲的时空之门居然真的恢复了正常。光明之气已经不再外泻而是正在凝聚,纯阳之气也正在慢慢的恢复。可是尘风却很累了,因为那并不是什么轻巧的工作。那里的族长震惊了,那里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一个可能毁灭他们的黑洞居然在这个少年的手里又恢复正常,可是尘风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走到了小舞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便到了下去。­   时间对于有些人来说过的是很快的,就像已经昏睡了四天的尘风,但是时间对于有些人来说过的也是很慢的,就像在床边苦等的四天的小舞。   尘风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床上,旁边坐的正是小舞,不过她居然睡着了。尘风并没有惊醒她,只是默默的看着那个女孩。   小舞的身体忽然晃了一下,那是因为拄在她下巴上的手忽然动了一下。睁开还略微带着些朦胧的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尘风。“哦,该死的,居然睡着了。”她起身本想去洗把脸提提神去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是尘风的手,“你醒啦!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四天多了,你真的把我吓坏了…………”她一气说了很多话,可是尘风只是看着她吃吃的笑着。“你还笑,你都把我吓死了,哼!”她的语气有点生气,可她还是笑着的。   她起身刚要走尘风却又抓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啊,我是要去给你倒杯水,你已经四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没事的,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尘风的话说的很认真。“我没事的,我先去给你倒水。”她的声音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丝少女的娇羞,水杯出现在尘风面前,可是他并没有去在意那杯子,而是又一把抓住了小舞的手,“别再走了好吗?别再离开我了好吗?我好害怕,我怕他们会把你抓去用你来修复那时空大门,我好怕。”尘风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居然带着一丝泪痕。   小舞想要挣脱开尘风的手,可是尘风却一把将她揽在怀了,小舞手里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杯子碎了,水流了出来,流向四面八方,就像尘风心里现在已经开始蔓延的爱,“别走好吗?”尘风开始带着一丝恳求在他怀里那个少女的耳旁轻声说到,“我不会走,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们你已经醒了,傻瓜,我不会走的,你说过什么我可记得哦,呵呵。”她在笑,她的笑依然那么美丽,小舞站了起来,这次是尘风将她放开的。   “来人啊。”她对着门外说道,门外便进来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她们左手放在腰下,右手摞在左手上,双膝一屈。   “拜见公主。”   这话在她们嘴里说的如此简单,可是尘风的嘴巴已经快要掉在地上了,“你居然是个公主,呵,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啊!”尘风惊讶的就有如一个人捡到块废铁,却发现,那居然是金子一样。   “还有很多呢,不过你要好好活着才能听我告诉你哦。”小舞略带娇嗔的说道。“我会活的很好的,我要吃东西。”说这话的时候他又像个孩子,“快给尘风少侠拿吃的来。”小舞吩咐着刚才进来的两个婢女说到,“是”她们很利落的回答然后很利落的出去很快又很利落的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两个餐盘,上面有着一碗粥还有几样精致的点心。   她们把粥和点心放在了桌子上尘风便要起来,小舞立刻吩咐那两个婢女过来搀扶。“不用,我没有虚弱到需要别人来扶的地步。”话音刚落尘风已经非常利落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直奔面前的餐桌。他的胃口出奇的好很快的吃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小舞看着他已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比刚才尘风的还要大,她惊讶的不是尘风的吃相而是他的身体,不久前他才做了一件也许会让自己送命的事,今天居然如此的精神。   尘风咽下了最后一口食物回头就看到了小舞那张的不能再张的嘴巴,“怎么,我的吃相吓到你了吗?”“不是,是、、是你的身体。”“我的身体很好啊。”“就是因为他很好,所以我才、、、、”   是呀,这样的身体真的足够让人惊讶,恢复已经扭曲的时空甚至比打开一扇时空之门还要困难,还要耗费更多的力量,甚至会让一个人送掉性命,可是那个人是尘风,是一个很厉害很强的人,在他深睡的这四天他体内的真龙罡气已经觉醒并且在他的身体里运行,仅仅四天尘风的身体已然复原甚至比之前更强。   他没有对小舞多说什么,只是告诉那个女孩他很好,告诉那个很关心他的女孩,他很好。   小舞淡笑了一下,又道:“今天我们是不是要去族长那里,也许他会好好感激你的。”尘风点了一下头,淡淡道:“也许吧,那我们走吧。”小舞淡笑一下,便不再言语。   尘风简单的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便在小舞的带领下来到了那座宽广辉煌的宫殿之前,他们没有进去,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了可以让他们进去的入口,入口已经被无数的仙界的子民挡住了,因为他们都想看看这个拯救了他们的少年英雄。   这次他又见到了那个年轻的族长,不过他不再是高高在上,而是站在和尘风所站的同一个地方。“年轻人,我代表我们所有的族人感激你,希望你接受我们的谢意。”族长,那里所有的长老,所有的子民,都深深的尘风鞠了个躬,在那里没有跪,这就是那里最高的礼仪,就连那里的族长也只是在继位的那一天才有这样的荣誉。   族长的腰直了起来,所有的腰也都直了起来,一个婢女从一旁走来,手里托着一个精致的方形金盘,但上面的却不是黄金,也没有什么珍宝,而是几本书和一块铁牌。“这是我们一族的所有技艺,还有那……”族长只了一下那块铁牌“……只要你拿着那块铁牌任何一个仙界的人都会对你唯命是从。这是我们的谢意,请你接受。”这高高在上的族长话语里居然有了些谦卑。   “我接受。”尘风没有客气什么,因为族长给他的正是他最想要的,因为他只有会的越多他的至尊元气才会越强,他把那块铁牌揣在怀里,拿着那就本书又牵起了小舞手离开了这里,他没有留连他久,因为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快学会这几本书上的所有技艺。­   在一个安静的小屋里尘风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在他面前放着那几本书,那书一共六本,其中五本是必须具有水、火、土、风、雷五种力量才能修习的五象灵决,这对尘风来说不是难事。还有一本是《狂灵斩》,一本很是高明的秘籍,上面没有说哪种武器才能修行就证明那是一本可以用任何武器都可以学习的武艺,剑也可以,双截棍也可以。   尘风把那几本书翻的很快,那书并不怎么厚,所以尘风很快就已经记住了书中的要义,看完那几本书尘风便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脑海了修习那些仙法武艺。   时间依旧是那般的流动着,只是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时间的快慢是有着那么明显的差异。   五天过去了,尘风走出了那间小屋,因为他已经学会了那几本书上的全部的东西,而且只用了五天,现在的他应该已经更强大了。   尘风左手运力,又将这力射出,但却是射向地面,“巨土立”与尘风的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一道既高且厚的土墙,这是那五象灵决中的土象;“水疾流”尘风右手运力,以掌式发力,一股真气便从尘风的掌心射出,射出之时那气便已然凝结成一条巨大水柱奔向那土墙,将那土墙赫然击出了一个大洞,这自然就是水象;尘风双手高举,手心向天一股与刚才两种气截然不同的气有在凝结“天火降”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果然真的从天而降,落在那土墙上竟将那土墙烧的坍塌了大半,尘风双手同时运着两股不同的气,一股是风,一股是雷,“劲风切”“奔雷破”那两股气已经射向那已经残缺的土墙上,那风比雷稍快,已然从那墙上斩过,不过不是将那墙斩成两半而是十六半,因为他同时斩出了八刀,而且每刀的方位都算的很好,刚好是一刀斩两块,劲风刚过,雷已奔至,只听得一声巨响后尘土飞扬,正是那奔雷与那土墙相碰后将那土墙击的粉碎后扬起的尘浪。   “好!”   一声赞叹从尘风的右边传来,是天界的族长和那个被尘风打败的叫苍飞的少年。“你真的很厉害,我要用半年才能学会掌握风和雷两种力量,而你居然只用了五天,而且是学会了整部的五象灵决,败在你手里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说话的自然就是苍飞,“没什么,只要你肯努力总会超过我的。”尘风说的很平静,他的呼吸也很平静,刚刚才连续使用了五象灵决的他居然就像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的人的呼吸一样不急不喘,连大气也没有出一口。   “你很强,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狂灵斩练的怎么样了吗?”族长的声音了没有一点命令的感觉,就像是两个生意人在商量价钱一样。“好的。”尘风答应的很爽快,但他并没有拔出龙绝,而是拣起一根比较直的树枝,那树枝看起来就像快要断的样子,可是尘风却把他舞的虎虎生风,剑光四射,剑气纵横,剑气荡过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寸草不留,那剑法攻守兼备,攻时如苍虎扑食般迅捷刚猛,守时如巨石城墙般固若金汤。   尘风渐渐停了下来,一个漂亮的收式结束了整套剑法,但是在他的收剑之手,他手里的树枝却断了,不,是碎了,粉碎,因为它里面被尘风灌进了太多的真力,那力量不是它可以承受的,自然就会粉碎。­   “你很强,也很聪明,也许你可以去那里。”族长的神情里带着他少有的严肃。“您真的要他去那里吗?”苍飞惊讶的问到。那里是哪里呢?为什么苍飞回如此的惊讶?尘风的脑子里又是一大堆的问题,可是他知道那里也许会让他变的更强,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诱惑住尘风了,因为他是尘风。­ 正文 第五回 五象-   “那里,哪里。”   尘风带着一点茫然的问着族长。   “一个会让你变强,也可以让你送命的地方。”族长的声音不徐不急,平静的出奇。   尘风不在乎送命,他只想变强。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啊。”他似乎很急着去那个可以让他送命的地方,不过当然了,那也是因为那里可以让他变强。   “你先回去收拾一下,要去那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先去准备准备吧,可以去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族长的话依旧平静,可是却带着些低沉。   尘风没有想太多,只是听了族长的话回去了,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苍飞对族长说着什么那里连我都不能进,为什么他可以还有很多很多不满的话,而族长的回答只有一句“他比你强。”是的,这一句已经足够,已经足够抚平或是打平这个叫苍飞的少年的所有不满了。­   尘风回到和小舞一起出来的房间,小舞还在那里,在那里等他。   “你还好吗?”“你还好吗?”两个年轻人同时问着对方一句很简单,却又不知包含着多少感情,多少感动的话。“我很好。”“我很好。”两个年轻人依旧很简单的回答着对方,但那简单的话里究竟包含着多少却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你一直在吗?”“是呀,从你离开后我就在等你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是呀,我回来了。”尘风慢慢的走向床边,他坐了下来,然后他轻轻的拍了一下身边很宽敞的床示意小舞也过来坐下。   小舞慢慢的走了过去,慢慢的坐在尘风的身旁。“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首先开口的是尘风,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起初见你的时候以为你只是一个人界的小女孩,可你居然是仙界的人,而且还是公主。”尘风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质问,而是像两个朋友在谈心一样平静,或者说他们两个就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我并不想骗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来人间并不是来逃避什么,我只是想找一个可以恢复时空之门的办法,如果到最后还是找不到我会用我的力量来恢复那里,不过我找到了你,我知道你可以,因为我有着那种力量,只要我看到一个人的眼睛我就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过去,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心思,而且我知道你是好人,那个叫苍飞的人是我们族长派来找我的,我没有阻止你们的战斗是因为我想知道你有多强,还有族长之所以会给你那些也是我告诉的,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什么,还有那个欺负我的男人,其实他根本伤不到我的,我会护身法令,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其余的你也都知道了。”   是呀,她的确说了很多,可是尘风却一句没落的全都听明白了,他也知道了小舞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可是你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呢?还有你为什么知道恢复时空的方法啊?”小舞忽然反问到尘风,尘风也没有隐瞒什么轻声道:“我是佐休天堂的人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但你却似乎看不到我出生以前的事,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由天所拨撒的生命种子孕育的,我们那里也有感情,也可以由人来繁衍生命,其实生命的种子不是那么随意的就会落下的。我懂得恢复时空的方法那是因为我见我们的族长使用过,而我之所以会来恢复它也是为了我们佐休一族赎罪,因为你们的时空扭曲有一半是我们的责任……”小舞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尘风便接着说道:“其实那是因为我的族长要我出来,那个时候魔族入侵,族长便把我放了出来,利用时空之门,那个时候魔族也正在开启时空之门,我们族长知道如果同时开启两扇时空大门的话势必会影响到另一个空间的时空,可是也只有那样做我猜可以安全的离开佐休天堂,魔族的人才无法抓到我,我才可以安全的出来。”尘风也说了很多,可是小舞却听的不那么明白,不过她知道了这个少年是个好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尘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在那个女孩的头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只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一切都好了,你是我的了。”   其实这话尘风早就对她说过了,在时空之门前面,他就已经说过了,小舞也没有说什么,但两行清澈的泪水已经从她的眼角流出,落在地上向四面八方蔓延,就像她心里正在蔓延……   “对了,小舞,你们族长说要让我去一个地方,他说那里会让我变强,不过也许会让我送命,你知道那时哪里吗?”尘风问的有点忽然,忽然的连小舞一时都没有想起来仙界还有那样一个地方。小舞沉思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五象空间!”“那里是哪里啊?”尘风带着一点惊讶问道。“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曾经有人去过那里,而且不只一个,可是他们都没有回来过,据说是被那里吞噬了,但具体怎样没有人知道,至少没有一个活人知道,族长不会是要你去那里吧。”小舞的话语里已然荡起了一片担心。“真的啊,那里一定很有趣。”有趣,怕是也只有尘风这个十足的乐天派才会说哪个可以让自己送命的地方有趣吧,不过他也真的有实力说那里有趣,因为他真的很强。   “对于那里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尘风又问道,“我只知道那里是由水、火、土、风、雷五种力量组成,那里没有生命,但是那里需要生命,所以那里会吞噬去那里的生命,将他的力量吸收,然后使用他的身体活动,但那也只是传说,没有谁知道。”小舞回答的很详细,可也很模糊,不过尘风却觉得那里越来越有趣了,没有生命的地方他可以毫无收敛的放手一搏了。   尘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小舞这样坐着,他们在一起坐了很久,却没有做出半点不规矩的事,天快黑了,小舞要离开了,尘风留住了她,她没有拒绝,那天晚上他们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不过他们依旧没有做出半点不规矩的事。其实尘风也知道他要去的是个什么地方,他也没有十足的信心可以从那里走出来,所以只有在他还可以看到小舞的时候尽量的去享受那每分每秒。   十天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而这也说明他们在一起已经足足十天,没有分开过一刻。   第十一天的正午,族长找来了尘风,告诉他他将去的是什么地方,自然就是那个可以让他死的五象空间,族长告诉尘风他可以放弃,不过尘风当然会选择进去,因为他是尘风,佐休天堂唯一的希望,而他也不会辜负这份希望。   族长和三个长老施法开启了五象空间的大门,在最后的一刻他又问了尘风一遍他到底要不要放弃,尘风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向前一跃,飞进了那个可以让他变强的地方,其实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尘风的手里有剑,不过不是龙绝,而是小舞给他的,小舞在绣了一福很精致“平安”缠在了剑柄上,告诉他一定要活着回来,她会等他的。尘风把龙绝交给了小舞,告诉她他一定会来取回它的。   在那未知的领域中,尘风握着小舞给他的“平安剑”在一片黑暗中飘荡了不知多久很久,他终于感觉到似乎已经到了尽头处,他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他的心头却也猛的一动,因为从他进到这里之后他的心弦就一直是绷紧着的,不过他很快确定了那里是地面便将身体一沉站到了上面。   尘风以双指运力,一点淡淡的光便在他的手上由然而生,那光虽然淡,可也足够他看清楚眼前的一片惨淡、凄凉还有恐惧。在他身边是一块巨大的土壁,上面赫然吸附着无数个身体——人的身体。   他们的表情很恐惧,想必是死前做了很大的一翻挣扎,可是最终不敌就被吸到了那里,这里没有别的什么,只有这一堵巨大的墙,尘风闭目一想便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土象界层,所以这里除了土没有别的。   可就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变了,那些本来在墙上的身体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而是他的身旁。   “巨土立”一堵巨墙应声而出,将那些不知是谁的身体挡在了外面,尘风刚松了一口气,却有隐约听到那土墙被剥落的的声音,那些身体,或者说那些尸体似乎不知道疼一样,那土墙本是极为坚固的,可是居然被那些尸体徒手刨出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洞来。   “土岩刺”尘风单掌运力击向土墙,在土墙的另一面立时生出无数石刺穿透了那无数尸体的身体,可是这依然挡不住那些身体,他们的身体虽然被刺穿,可是他们的手依旧没有停,依旧在将那墙上的土砾剥落。“长”又是一股力量从尘风的手心注入那堵巨墙,那石刺应声变大,变粗,将那些身体硬生生的涨碎了,尘风虽然看不到外面,可是他却可以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那些被涨碎的尸体居然愈合了。   而且他们的手一直没有停,“土束缚”尘风又使用了另一种力量,那些刚刚长出来的石刺已然应声变成了无数大手将那些身体牢牢的抓住,“土禁锢”那土墙的两边便开始靠拢聚合在一起,将那些身体包裹在里面。里面安静了,尘风终于长长的吐了口气,可是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土做的牢笼居然爆开了,那些尸体居然引爆了自己的身体,看着满地的碎石和碎肉尘风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他现在已经开始明白那里的族长为什么要问他到底要不要放弃了,而且他也已经开始知道那些东西是没有生命的,物理的攻击是毁不了他们的,其实无论是水、火、风、雷中的哪种力量都可以将那些尸体毁灭待尽,可是他又偏偏决定不用。   那些碎肉已经开始聚合,又成为了一个个杀人的工具,而且是很好的工具,那些尸体又开始向尘风聚了过去,不过尘风这次没有使用什么仙术,而是用手中的剑在身旁舞起了一阵剑花,一团强大的剑气渐渐的尘风包裹,这自然就是尘风从那套狂灵斩中悟出的剑法,这攻守兼备的剑法现在却只用来守自然是密不透风,那些尸体自然无法动得尘风分毫,可是尘风却并没有只是一味的防守,他在寻找,寻找这些家伙的命脉,因为他知道虽然这些东西没有生命,却一定有命脉所在,不然他们就真的只是一具具尸体了。   尘风忽然发现这些东西虽然是从不同的地方攻来,但是他们却有一个地方是在一起的——影子,而且他们的影子是从同一个地方投来的,就在一块石头上,那里本是极暗的,所以这一点几乎没有人发现过,因为他们的影子本也是极暗的。   可是来的人是尘风,他的右在手舞剑,左手指间仍在闪耀着淡淡的光芒,左手指间发力,那一团光亮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线极强极耀眼的光芒,这是一种气——剑气。   其实那所谓的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尘风早已练到了,只是他觉得手中有剑的时候可以更好的施展他的剑法。尘风指尖向前一指一股强风从他右手所舞的剑的空隙中直直射向那块大石,尘风的这一击自是铜墙铁壁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穿透,何况那只是一块石头,那剑气与那大石刚一触碰那大石便已经变的粉碎,而尘风身旁的尸体也变成了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尸体。   “你很厉害啊。”一个苍老且阴沉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了,尘风的心头不觉一动,这里没有生命,怎么会有人说话。尘风心头暗想,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里是没有生命,但是这里有灵魂,哀怨的灵魂,愤怒的灵魂!”那声音居然开始也有了一丝愤怒。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尘风向四周用力的喊着,因为就连他也感觉不到那个所谓的灵魂在什么地方,“我在这里,我也在你那里,因为我就是这里。”那声音开始平静,但却依旧阴沉。尘风开始注意他身后的那堵土墙,“你在这里吗?”尘风对着那墙问道。“当然,我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那你就出来啊。”   “好的。”   话音刚落无数土砾从那土墙射出,它们开始汇聚在一点,渐渐的,居然变成人形。“这就是你吗?”尘风对着那个不知是不是人的人问道。“他是我,也不是我。”他回答的似乎很明了,可是尘风却听的非常的糊涂,不过他知道如果不打败这个人就休想从这里出去。   尘风一记斜斩辟向那人,那人没有闪避,可是这一剑刚从他身体里经过他的伤口便随之愈合,从这一下尘风便知道仅这一个人就比刚才所有的人都难对付,而且这个人没有影子,这就说明他的命脉应该不在他的身体外面,尘风又是一记横辟,从那人的腰际切过,那人还是没有还手,可是他的伤口又愈合了,可是这次尘风似乎看出了什么。   尘风又舞了一阵剑花,一阵狂斩在那人身体的不同地方连斩三十七剑,这次尘风已经将所发生的一切看在心里,他发现离那人正心越进的地方伤口恢复的越快,这就说明他的力量源泉就在他的正心地方,那人也似乎看出了尘风已经知道了什么,便不再等着挨打而是举手反击。   他高举的双手居然变成了一对巨锤直直的砸向尘风,尘风横剑一挡,虽然挡住了这一记进攻,可双手不禁也被震的有些微微发疼,可是他不敢去想,因为他知道那个他还不知道见过面没有的敌人可以读出他的心思,他知道只要他一动念想他的敌人便知道他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少,尘风向后一退长剑横削本欲取那人首级,可是那那人居然抬起手臂硬碰硬的接下了这一击,这剑虽不比龙绝,可也不是凡品,在加上尘风的功力居然伤不了这人,尘风的心头又是一动,那声音便又响起“怎么样,我很厉害吧。”那声音似乎显的很得意。   尘风马上停止了思想,又是一阵狂斩,而那人却也全都接下,可是尘风发现,那人对于一些地方似乎很不在乎,可惟独这心口,那人似乎很是在意,尘风知道,那里便是他的命脉所在,尘风又是一剑直直的刺出,不过他没有直取那人正心,而是取那人左眼,那人没有躲,也没有挡,而是任尘风刺去,尘风这一剑没有刺的太深,只是刚刚刺入半寸,尘风左脚轻轻抬起,他是在以脚运气,单这一手,便足以惊世骇俗。   “土束缚”无数只土凝结成的大手从地里应声而出将那人的四肢牢牢抓住,尘风自然知道这对他不会有他大用处,尘风用力握了一下刺在那人左眼的剑,但却没有将他拔出来,而是刺的更深,然后由上向下,由左向右的从那人的正心斩过,一块心形石头被因为尘风的剑斩进了一半而被带了出来,而那身体则如散沙一般溃散,可是它们却没有死心,而且他们的心也没有死,而是在尘风的剑上,那股散沙开始向尘风的剑靠拢,或者说是向尘风剑上的心靠拢,尘风右手一动,一股强烈的气开始灌满那把剑,尘风的手又一动,那气已在瞬间发出,将那石头心震的粉碎,而那团还在向这里靠拢的散沙则变成了一堆真真正正的散沙。   “你很厉害啊。”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是的,不过你将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力量!”尘风的声音开始高亢,因为他已经知道该如何打败那个灵魂,尘风将剑立在地面,有手开始凝聚着一股极刚猛的气,这不是至尊元气,而是尘风在仙界修行的那五天里自己创出的另一绝技——天心动。   这一击直直的打在了那堵巨墙之上,那墙立时变的粉碎,可就在这粉碎的墙的里面,尘风似乎看到了什么,是的,那里的确有着什么,是灵魂,一个个孤独、寂寞、愤怒的灵魂,他们全都是被这墙吸去来的,然后将他们变的邪恶,那灵魂开始张牙舞爪的向尘风袭来,仿佛在说着来吧,和我们一起变的邪恶吧,尘风后中的气没有散。   “流星雨落”   尘风手中的气就真的像流星雨一般射向那些已经无比邪恶的灵魂,那些灵魂溃散了,那堵墙也溃散了,唯一还没有溃散的就只有尘风,因为他是尘风,独一无二的尘风,可是尘风也知道他后面的路会更难走的,他还有四关要过,每一关都危机重重,都足以让他丧命,可是他已经不能回头了,他也不想回头,因为他是尘风。   现在他的眼前也是一片茫然,到底该向哪个方向走,他也开始迷茫,就在这时刚才的巨墙下居然张开了一扇门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里就是下一关的入口,尘风轻身一跃身体便已经在那大门的里面,那里依旧很黑,可是却很热,热的几乎可以融化所有的东西,尘风知道他现在已经到了火之界层,越向里那热气越重,几乎热的尘风开始睁不开眼睛,前面渐渐有了光亮,尘风知道他已经快要到下一关了,便用力向下将身体一沉,可是他的脚尖刚点到地面却又立刻跳了起来,因为那里太热了,热的几乎连尘风都要被融化掉一样,尘风气起上提,使出了轻身决的技巧,让身体不至下沉,这才有空闲看清楚眼前的一派“热闹”景象。   那里真的很热,那里除了一个大熔炉一样的岩浆窟什么都没有,因为那里的一切都在那里面,在那窟岩浆里面,成为他的一部分,那岩浆依旧在沸腾或者说他就没有停止过沸腾,不时还有些许气泡从里面冒出,到那气泡里的也全都是热气,忽然间一团还在燃烧的火球向尘飞来,尘风将头轻转边躲过了这一击,可是他的发梢还是被那热气灼去了一截,一撮碎发落在地面,居然也燃烧了起来,尘风知道这里比刚才的土之界层更难对付,至少土是有形的,可是火却没有……   “不知道尘风现在怎么样了,他没有事吧,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还要回来取回他的剑呢。”小舞坐在一张圆形桌子前面,手里握着尘风的龙绝喃喃说到,她的脸色苍白了很多,也许尘风不觉得,可是他去那里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小舞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他,连觉都很少睡,就算是睡了可是外面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甚至是一只猫叫了一声都会把她惊醒,因为她实在太担心尘风了,她怕尘风真的会回不来,她怕自己会为了这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少年伤心一辈子。 正文 第六回 归来   在一个大熔炉面前,尘风也显得有些无从下手,因为那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足够让他融化,可是他是尘风,一个乐天派,他居然笑了。   “你还不出来,你不出来怎么打倒我啊,不对,是你不出来怎么被我打倒啊。”尘风的话就像两个很好的朋友在开玩笑一样,可是他没有开玩笑,这里也没有他的好朋友。不过的确有东西出来了,从那大熔炉里出来了,从那一窟岩浆里出来了,不过出来的却也还是岩浆,可是他却有形,人形,他还有嘴巴,他的嘴巴还在说着话“你很厉害,居然可以过了土象界层,可是你却过不了这里,因为在这里的是我。”他的声音霸道且充满力量,   “那你以前对没有别人说过这话?”   “有。”   “那有没有人过去呢?”   “没有。”   “那我就是第一个。”   “为什么?”   “因为我是尘风。”   尘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像拉满的弦一样绷紧了,因为他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敌人。   “啊!”这声音是从那个岩浆人的嘴巴里传出来的,他的话音已经落下,可是却有无数团巨大的火球升了起来,而且同时射向了尘风,尘风却并没有闪躲,也没有用他手里的剑去挡,因为他知道这一击他避无可避,因为他知道这剑根本挡不住这样的高温,可是他也没有束手待毙。   “神火盾”尘风单手向前手心向外,一团巨大的比那个岩浆人发出的还要巨大的火球,不对,那不是火球,是一面盾牌,一面火做成的盾牌已在尘风的手中形成,那些火球打在上面居然被它吸收了。那岩浆人开始惊讶,也开始重新估计尘风的力量,他知道这个少年不是他想的那么弱。可是尘风就只是在笑,得意的笑。   那面火之盾牌渐渐消失了,他的笑却渐渐清晰了,“啊!”那个岩浆人的手重重的捶在他身边的岩浆上,无数点火苗被他激起,那个人并没有发怒,这是他的下一个招数——“火之箭”。   那些星星点点的火苗居然真的变成了一支支利箭射向尘风,“这次的进攻要比上次来的凌厉,力量却不如上一招,而且变成箭形的火自然没有那么热,也许可以接的下来。”尘风心里暗想,可是他错了,也许他很少错,可是这次他真的错了,尘风的剑刚和其中一条火箭接触那热气便瞬间传到了尘风的掌心,其温度之高可想而知,尘风看了一眼手中的剑,那剑锋居然已经有一点融化了,还有无数支火箭射向尘风,可是尘风这次却躲了,因为他现在只能躲,因为他现在跟本来不及运气,那一支支火箭射在尘风身后的石壁上居然连岩石都融化了,最后一支箭射完了,尘风终于送了一口气,尘风用手指夹在刚才已经融化的地方手中暗运真力,那剑便已如初始时一般锋利,一样完美。   “火龙腾!”   这次出手的是尘风,一条火龙已经腾空而起,尘风知道知道这一击对那个岩浆人不起作用,所以这一击不是向那岩浆人发出的,而是他面前的岩浆,巨龙落入火海,扬起阵阵涟漪,溅起的火花模糊了那个岩浆人的视线,而这也正是尘风的目的,那火花落尽尘风却已经不在那人的面前,那团岩浆正在四处寻找,可是尘风已经没有了踪影。   “我在这里!”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那岩浆人向上望去却没有人的踪影,只有一条青龙在天空盘旋。   “龙卷残云”   那声音真的就像龙的吼叫一般,青龙没有张嘴,但声音的确是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的,这一招也正是九龙剑决中的一招,天下最高明的剑法中的一招。那青龙直直的落入那团火海之中那火海瞬间卷起一个巨大的旋涡。   “青龙出海”,又是一声龙吟,话音是从那岩浆深出传出来的,真不知道尘风在那里是怎么张开嘴巴的,可是的确有一条巨龙从那火海中盘旋而出,而且真的卷起了一条巨浪,不是巨浪,是将那火海所有的岩浆都卷了起来,一滴也没有留下来,真的猜不出尘风如此渺小的身躯是如何将这足有湖般大小的岩浆全部卷起来的,可是可以知道的就是他做到了,“我看到了!”尘风惊呼道,那巨龙也不再盘旋,他停了下来,那岩浆也落了下来,尘风就在那岩浆的中间。   “就是那里!”话音未落剑气已经射出,直直的射向一团凝固不散的岩浆,那里也正是岩浆人的命脉所在,而尘风之所以卷起所有的岩浆为的也正是看清这里。   剑气已落,那团不散的岩浆已经熄灭,所有的岩浆都已落下,可是那个岩浆人却没有在站起来,因为尘风赢了,他又一次的创造了天界的奇迹。­   尘风继续前进着他的脚步,却在一个泉眼前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开始觉得有点渴了,而是他知道,这里就是他的下一关——水界层。   这里没有什么大的怪物或者是极强的力量但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泉眼,可是尘风知道这里要比刚才的地方更难对付,因为至少那里的岩浆他知道有多少,可是这水却不同,因为他所连接的地方是整个天界的水源,所以他的能量是无穷的,尘风还没有多想什么在那泉眼里忽然射出了一条水龙,极其巨大的龙,那龙没有张嘴一股水柱却在他嘴的地方喷了出来,目标自然就是尘风,尘风反手一挡这一击自是接下了。   “你很不错。”那龙的嘴依旧没有张开,可是声音却分明是从他的嘴里传出来的,“你可以过了那两关,证明你很厉害,也证明你将会死在这里。”那龙的话说的很平静,说的很轻松有很简单,似乎根本没有把尘风放在眼里,可是尘风知道他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就一定会有这样的力量,之后发生的事则证明了尘风想的是对的,而且很对。   巨龙似水银泄地般落了下来,从那泉眼里地下的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渐渐的将整的地面覆盖了,而且他似乎并没有停了下来,而是继续向上涌着那寒冷的水,从那水里已经开始有什么在蠕动着,一个个身体慢慢的从那水里站了起来,他们和人一样,不同的是他们的身体是透明的,而且他们没有生命,那里本来就没有生命。   尘风没有多想,这里也不容许他多想,他只有战斗。   他握起手中长剑想那些身体斩去,可是很快的,他发现那没有用,他们的身体是水做的,再怎么样的攻击对他们都不起作用,可是他并不想在这里过久的纠缠下去,因为这里太冷了,冷的刺骨,冷的刺心。   尘风忽然灵光一闪,左手反握长剑,右手却在凝聚起一团寒气。   “水冰封”   一团寒气已经开始向那本就寒冷的水人们曼延,瞬间已经将他们冰封了起来,“水刀斩”无数水做成的刀已经从尘风的手中斩向那些已经是冰像的水人,刹时间漫天冰花纷纷落下,就像是尘风家乡在冬天里飘落的雪花一样,居然为这个供人用命拼杀的地方添了一分凄美。   “你过去吧。”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不过却让人觉得这不像是在开玩笑。“为什么?”尘风向那个泉眼问道。“因为我挡不住你,你真的很厉害。”那个地方很冷,可是这话却让尘风觉得有一丝暖意。   “谢了。”   尘风没有再说什么便转身走了,然后又在一片电闪雷鸣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走道了雷支界层。   “居然还有人可以活着走到这里,看来你很强啊。”一个长的很像人的人从一片电光中走了出来,尘风终于见到了一个还算很正常的人。“这里是雷池,我是雷神,我就是这里的王,你先闯过这雷池再来和我打吧。”   他的话音尤在,可人却消失在一片电光里,在他消失的同时无数电光已经向尘风袭来,尘风本欲用剑来挡,可是他很快知道那么做只会让自己更快的送命。   “宏破雷!”   一道巨大的闪电已经从尘风的手里射出,这本是雷象仙法中最难掌握的一招,而它最难掌握的原因就是在于他不是用雷来攻击,而是用雷来破解,破解一切攻击,包括雷。   刹时间两种力量的雷交织在一起,雷电交加,电光四射,雷鸣之声不绝于耳。   “我已经破了,你出来吧。”尘风这话说的很平静,可是那个所谓的王却是惊讶的不能再惊讶,因为居然有人可以一招就破了他的雷池,而且是如此的轻松。   “看来我低估你了。”那声音又传了出来,但是这次是在尘风的身后。   “你很快嘛。”这话是尘风说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剑已经在那个人的脖子上,“可是你没有我快。”尘风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荡起了一丝很难掩饰的骄傲。   “可是,哈哈……”那人的手上开始聚集着两股力量,雷的力量,然后开始向尘风的剑靠了过去,尘风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很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剑,可是那个人手上的力量并没有消失,而是越来越强,猛然间将一道电光射向尘风,尘风身体向上一跳便躲过了这一下,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那个人的手里有两股力量,在尘风还未落地的时候那另一道电光已经向他射了过去,这一手本是任谁也躲不了的,可是尘风不是普通人,尘风单掌运力向自己的下方打去,借着那反震之力将身体向上抬了一下,居然就躲过了这一下。   尘风的脚还未落地,一股气,或者说是一道闪电已经在他的手里成形,尘风单掌劈出,一道闪电便已破空而出,可是那人的身手也是不慢,将身体向后一个很是凌厉的空翻这一击便已躲过,可是他忘了他的对手是尘风,就在他的脚也还没有沾到地的时候尘风的下一招已经杀到,这一次他却无法再向后翻了,这道闪电已直直的刺入他的心房,尘风又笑了,很得意的笑。   可是他的笑声还没有落下,那个已经被他给予致命一击的比较接近人的人却又站了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很邪的笑,“看来我要出绝招了,受死吧。”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他的手上有开始凝聚着一道闪电,可是他却没有刺向尘风,而是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胸口划出了一个足有一尺余长的伤口,可是他并没有丝毫觉得痛,而是很兴奋。   “来吧,我的子民,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变的强大吧!”他的声音愈加的诡异了,他的话是对着他所有可以望到的地方说的,可是在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人,不过他的子民也不是人,而是那一道道闪电,无数道闪电已经开始向他的伤口集聚过去,或者说那就是为它们,为他的子民们而开的大门,在最后一道闪电也进入到他的身体之后那道伤口已经愈合,或者说,是那扇大门已经关闭了。   尘风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击对他没有作用,因为雷就是他的力量,他的生命之源。   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尘风却已经感觉到他的力量却增强了许多,那人并没有发动什么强大的攻势,而是在自己的右手上凝聚着一股巨大的气,那气渐渐成型,渐渐的变长变细,居然是一把剑,是尘风最擅长的兵器。   “小鬼,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雷鸣杀招,等着死在我的神兵之下吧!”那人又开始说着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话,可是这一次尘风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凌厉的气,杀气!   “那就来吧。”尘风的话语里没有丝毫霸气,他的声音里始终就未有过霸气,而是如湖泊一样平静。“那我来了!”那人的话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吼,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尘风知道现在那个人也已经如野兽般疯狂了。   他把剑用力握了一下,一股劲气已经灌满剑身,或者说那不是气,而是闪电,一道强大的闪电已经将整把剑装满了,尘风知道,想要对付强大的雷,就只有比他更强大的雷才可以,而这也正是他的性格,不喜欢取巧,却更喜欢硬碰硬,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剑法才可以如此之快,他不喜欢以慢打快,以柔克刚,而是要比对手更快更强。   那人的剑很快,眨眼间已经到了尘风的颈旁,尘风反手将剑一横,两把剑,或者说是两道闪电已经触碰到了一起,如天崩地裂的声音就在他们的剑锋响起,可是他们却如没有听到那声音一般,因为他们知道现在无论谁一分心,那么对方的剑就会刺进自己的身体,这一手硬碰硬似乎很对尘风的心思,因为他居然笑了,在这个时候笑了,在生死关头居然笑了。   “你很厉害,可是我一定会赢,因为我有必须要赢你的理由。”尘风停止了笑,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因为他要全力一战了,尘风将剑锋一偏,居然从那人的剑上划了过去,那人的剑没有剑柄所以这一下自然是斩向他的手指,可是那人却也很迅速,身体向后一跃便躲过了尘风的一击,可这也正是尘风想的,尘风也向后退了一下,因为他的下一招需要一点距离。   “龙游浅水!”   尘风剑上的雷气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剑气,极其强大刚猛的剑气,而尘风也真的如巨龙游水一般贴地儿走,却在那个雷神身前忽然上跃,那个所谓的雷神根本没有看清尘风的这一剑是怎么刺出来的,也没有看到尘风是怎么收的手,他只知道一件事——他输了,而且输的很惨,惨的不能再惨,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尘风刺出了一个洞,无数到闪电从他的身体里四处溃散,就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一样溃不成军,那些本来是他力量源泉的雷电在这一刻却成了他的催命符,因为他们外泻的力量越来越大,大的那个所谓的雷神无法承受,他死了,他的身体爆开了,像一个炮竹一样爆开了,因为尘风现在正在把他的身体看做一个大号的炮竹,在欣赏着他的美丽。­   “他已经过了雷界层,在他面前就只剩下风了,可是那也是最难过的一关,因为从来就没有人可以到达那里。”天界的族长正在从水晶球里观察着尘风,连他也开始惊讶这个孩子居然有这么强的力量,他的力量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也只能用这个词语才能形容尘风的力量,“那么,族长,你认为尘风会赢吗?”说话的是小舞,她已经十天没有休息了,因为尘风已经去那里十天了,整整十天。   “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可以活着从那里出来,也曾经有人打败水、火、土、雷的守护者,可是没有人能过的了风这一关。”“为什么?”小舞的声音开始有了丝急切和不安,“可是那个火界层的守护者不是还说没有人过的了他的那关吗?是不是你记错了,其实尘风很厉害,他可以的,是吧?”小舞的声音似乎充满了希望,可是她知道,她的族长也知道,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给自己一个可以让自己稍微宽心一点的理由。   “不是我记错了,也不是那个人说错了,而是他不是在一开始就在那里的,从前也有人过的了这四关,也有人将他们杀死,然后就会有别的人,不,是灵魂将他们取代,然后拥有他们的力量,可是舞阳啊,他真的很厉害,居然没有流一滴血就到了那里,他可真的是第一个啊!”族长的声音是那样的慈祥,就像一个慈祥父亲一般对着小舞说着,他说的是真话,可也是在安慰小舞,因为他也不知道那风之界层里到底是什么。­   “你出来吧,我不想太费力找你,和我决斗吧。”尘风的语气依旧平静,可是他的身旁的声音却比他还平静,因为那里除了他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动静,可是尘风知道这里一定就是他的最后一关,因为他可以感觉到这里异样的气息,安静却不平静,就像看似没有风浪的海面却内藏暗涌。   “你出来啊!”尘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是那里依然安静,根本没有回应。“啊!”尘风长剑一挥,剑光四射,十丈外的一堵石墙赫然已经出了一条深而长的缺口。“你很厉害啊。”声音是从尘风身后传来的,那声音很平静,就和尘风的声音一样平静。   尘风转过头去,然后又把头转了过去,然后将整个身体转了过去,因为他要看清他刚才看到的东西,究竟是一面镜子还是一个人,一个和他一样的人长相,“为什么你和我一样,你究竟是谁?”尘风的声音开始颤抖,因为他不知道那个人只是长的和自己一样还是所有的都和自己一样,他不敢想象和自己交手会是什么样子。   “是你让我出来的啊。”那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可是他的平静却让人觉得那么的不舒服,“你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样?”尘风的声音居然带着一点愤怒,他似乎对别人变成自己的样子很在意,“我是风啊,我是无形的,所以我可以是一切的形状啊。”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可是尘风却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了。   长剑一挥,可是那人却已没了踪影,不过还好他是尘风,他还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他知道只有打败这里的守护者才可以走出去,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了“你很不错嘛,居然可以这么快的控制自己的心情。”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可是却平静的很诡异。“你出来啊,我们来打过,你会知道我的剑更快。”尘风的声音已经开始变的平静,像湖泊一样的平静。但偶尔也会游波澜掠过。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啊?”   “你不和我打怎么知道我有多强啊?”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有多强啊。”   “如果你再不和我打我就毁了这里。”   尘风的剑已经荡起道道剑气,因为他真的准备战斗了。   “你别忘了,我是风,我是无形的,就算你毁了这里我也可以到别的地方去啊。”他的话虽然会让人愤怒,可是他说的却是真话,尘风也知道,不过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尘风早了一块巨大的石块长剑荡过那大石的上半块渐渐滑了下去,因为尘风的那一剑将那大石切的极光滑,尘风将剑放在一旁便躺在了大石之上,那大石本是光滑的连水都无法停留的,可是尘风却用极高明的内家功夫将自己吸了上去,这一手是他在人间的时候学的。只要是他见识过的力量,他觉得那应该会有用,就就会把他学来。   “你怎么不出手啊?”那声音又在响了起来。   “既然你不动,我为什么要动啊。”尘风的声音依旧平静。   这一句话之后,这里又变的如已往的安静,没有半点声音,时间依旧在流逝着,但是那个握着长剑的人,和那个平和的声音却似停顿了一般,许久,久的无法再久,他们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你很不错,你知道安宁比任何攻击都管用,你可以过得了前面四关,其实你就已经过了我这关了,其实以前也有人来到过我这里,可是他们都太自负,他们认为只有力量才可以打败我,只有打败我才可以变强,可是我是风,无形无向,又怎么会被打败呢,你可以过去了。”那声音依旧平静,可是却让人觉得他开始会让人感觉舒服,“那我怎么变强啊?”尘风问到,“你的力量只有你自己才能让他变强,我只是帮你磨练他而已,还有,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以后的人用你的方法通过我这里,可以吗?”那声音开始变的祥和。   “好的。”   尘风的声音也是那般的平静,那般的温柔,让人觉得如此的舒服。­   一丝光明射进了尘风的眼睛,这是仙界的阳光,他走出来了,走出了从未有人走出的地方,他没有过多的欣赏这里的安祥,因为他知道有人在等他,他要告诉那个人他回来了,他成功了。­ 正文 第七回 舞者   在一间宽敞的大门前,尘风停了下来,这次他不是为了迎接战斗,而是要去见一个他现在最想见的人,一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门开了,是小舞推开的,她依旧美丽,可是脸上却多了分掩饰不掉的苍白,是呀,她太累了,不只是身体,她的心也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十天,整整十天,她从没有好好休息过,连水都很少喝更不要说吃东西了,因为她一直在为了这个现在就在她面前的男人担心。   “我回来了。”尘风的话就像一个离开家很久的男主人对自己的老婆说着一样,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你终于回来了,看来你变的更厉害了。”说话的不是小舞,而是族长,因为小舞现在已经在尘风的怀里睡着了,就在她看到尘风的时候就已经倒在他的怀里了,因为她太累了。“是的。”尘风回答的很简单,可也已经足够回答族长的问题了,“你是怎么过的风界层的,为什么我的水晶球也看不到那里?”族长似乎不打算要这个已经战斗了十天的战士休息,似乎是在有意的试探他到底可以撑到什么时候,“那里的守护者要我替他保守这个秘密。”尘风的语气很平静,却不再温柔,因为他也已经很累了,甚至比小舞还要累,他也需要休息。   族长和那里的长老们也都很知趣的离开了,尘风把怀里的小舞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便安静的坐在旁边的圆桌前,把手拄在下巴上,他就那样睡着了,因为他已经很累了,十天的拼杀就算是钢铁也会断的,何况他不是。   阳光照在了尘风的脸上,很温暖,至少尘风是这样认为的。   他已经醒了,醒了很久,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睡太久,因为他担心小舞,担心小舞醒来的时候找不他,而又为他担心,他坐在小舞的身边,把小舞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一句他早已经说过的话,“一切都好了,你是我的了。”   他就一直这样在小舞的身旁坐着,就这样的坐着,这样的握着小舞的手,因为他希望小舞睁开眼睛看到的一个人就是他。   三天   又是三天,短暂却又是如此的漫长。小舞终于睁开了她的眼睛,她看到的第一个人自然就是尘风,可是她醒了,他却睡着了,因为他也已经很疲惫了。他的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是被什么刺到了一样,也许是他对小舞的关心吧,总之他醒过来了。   “哦,该死的,居然睡着了。”他在自己的脸上轻抽了一下,因为他不敢离开这里,他怕那个女孩会在他离开的时候醒过来,所以就只有靠这种方法来提神了。“你回来了啊。”说话的是小舞,她的声音依旧美丽,她的人也是,美丽的让尘风恨不得变成一条鱼,一条不会眨眼睛的鱼,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   “是呀,我回来了,因为我答应过你的,我会活着回来的。”尘风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的,笑的是那样的干净,“你有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我去帮你拿。”说着尘风很利落的站了起来奔向了门口,可是他却被一只手阻止了,一只几乎没有力量的手,可是却让他停下了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是小舞的手,“别走好吗,让我多看你一下,可以吗?”小舞的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可是尘风却听的很清楚,每一个字都听的无比的清楚,每一个字都足够让他的心为之一震,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用着已经被泪水充盈的眼睛望着那个美丽的女孩,用着已经颤抖的双手紧紧的将那个美丽的女孩搂在怀里,他的泪已经落下,她的泪也已经落下,他们的泪落在彼此的肩膀,打湿了对方的衣衫,却点燃了他们的心。   良久   他们才放开了手,小舞招呼门外的侍女端些食物进来,她和尘风一起吃了顿简单却精致的早餐,然后手牵着手走出了房间的大门,走在天堂的道路上,其实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不再重要,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他们在一起,那么那里就是他们的乐土,他们的天堂。   这里的风很暖,暖的柳条都似展开了笑颜,这里的风也很甜,甜的脸水中的鱼儿都会不时的跃起,来感受这风的甘甜。   一池干净的荷塘边,尘风停了下来,小舞也停了下来,可是他们的手却从未分开过。   “对了,上次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了,所以才去开门的啊?”尘风的声音依旧温柔,就像现在吹在他们脸上的春风一样。“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只要我打开门你就一定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你答应过我的。”小舞的声音是那样的动听,就像此刻在他们头上唱歌的百灵一般。“是的,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平安的。”说着尘风卷起了自己的一袖,在他的手腕上缠着一条天蓝色的丝巾,上面绣着两个字“平安”,那是小舞在他临走的时候缠在他的剑柄上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缠在了手腕上。“你看啊,我做到了。”尘风依旧在笑,小舞也在笑,她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尘风的肩膀上,和尘风一起欣赏着眼前一片画般的风景。   “风,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让人心醉。“我知道啊,你叫舞阳,我听你们族长说过的。”尘风的声音很开朗,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把心放在阳光下一样温暖。“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小舞在笑,是一种骄傲的笑,“不知道啊,告诉我吧,别让我猜,可以吗?”尘风的声音居然带着一股小孩子的骄气。   “好啊。”说完话小舞便站了起来,她就在这一片春色里跳起了舞蹈,   她的身姿是那般的曼妙,如飘荡在春风中的柳枝一般柔美,她的舞姿是如此的美丽,宛如落入凡尘的仙女,又似九天之上那永不融化的玄冰,因为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让人不敢触及,任何一点的俗气的事物都是对这美丽的亵渎。   她的舞步还在向后轻踏着,可是她的身后却是一片荷塘。   “小心啊!”尘风惊呼到,可是小舞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一样,她的舞步还在向后继续着,尘风很迅速的站起身来,很迅速的奔向那个美丽的女孩,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他完全可以抓住那个美丽的女孩的手,可是就在他们的手还有半寸的时候尘风的手却停了下来,不是谁要他停下的,也没有谁可以让他停下来,是他自己,他停下了自己的手,因为他看到他从未见过的美丽,他震惊了,被那个美丽的女孩震惊了!   她的脚已经踏进那片干净的池水,可是她的身体却没有被那池水打湿,因为她居然站在了那一池春水里,她的舞步还在继续,在那一片明媚的池水之上,却宛如是在天地间最华丽的宫殿一般,她脚尖轻点,一道道完美的弧线从便从她的脚尖荡到岸边又从岸边荡回她的脚尖,她就像一朵正在开放的芙蓉,静静的展示自己的美,她是那样的超凡脱俗,那样的完美无暇,这荷塘里的莲花本也是很漂亮的,可是在这个女孩面前却失去了颜色。鱼儿开始像她靠拢,不时有几条跃出水面,似乎也要一睹这佳人的绝色,水鸟也渐渐的在她身旁停歇,偶尔伴有几声长鸣,仿佛也是对这美的赞叹。   小舞的脚尖在水面轻挑了一下,一滴水溅到了尘风身旁,尘风伸手去接,那滴水停在了他的手中,却没有触及到他的身体,尘风正在用一股精巧的力量将这滴水托在手心,让它不至落下,尘风捧着这滴水就像捧着件稀世的奇珍一般,他轻轻的走到水边将那滴水放回它原来的地方,自己却也和那滴水一样落入了这荷塘之中,不同的是那滴水沉了下去,可是他却没有,他也站在了水面上,其实这种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他奔跑着来到小舞的身边,水花在他的脚边绽放,可是他却没有时间去欣赏,因为他的眼睛现在就只能看到他面前那个美丽的女孩,他们的手又牵在了一起,他们一起在水面划起那美丽的光环,在那平静的水面荡起阵涟漪,他们停了下来,可那两颗年轻的心却没有停下,就像这满池正在荡漾的波纹,他们两个就在这一池凌波里将对方紧紧的搂在怀里,许久也不愿放手,因为他们喜欢这感觉,温暖而幸福。   渐渐的这满池鳞光渐渐散去了,那两颗年轻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们放开了对方,可是他们的手还是牵在一起的,他们慢慢的走出了这片美丽的荷塘,其实轻身飞跃的技艺他们也是会的,只是现在他们谁也不愿施展,因为无论是他还是她,他们都只想在对方身旁多留一会,多欣赏一下对方那幸福的表情,他们走的很慢,慢的都没有惊扰到池中那熟睡的鱼和那正在回味着刚才的美的水鸟。­   “舞,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还有这么好的轻身功夫,我都没有听你提到过。”尘风虽然是在问,不过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八成,天界的人有着天生的力量,这样的技艺虽不是那么粗浅,可也并不高深,小舞可以学会这样的技艺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猜错了,风,这不是什么功夫仙法,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其实开始我也不知道,可是在一次玩耍的时候不小心跌进一片池塘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还可以这样,还可以凌波起舞,所以我们族长才给我取名叫舞阳,他是希望我的舞蹈可以给这个世界带来阳光,所以我不是族长的女儿却是公主,呵呵。”她在笑,她的笑依旧那么美丽。   “是呀,看来你做到了,因为你把我带来了啊,呵呵。”他也在笑,笑的依旧那么温柔。他们都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头靠在对方的头上,一起欣赏着远处的一片火红却安详的夕阳,直到那最后一丝阳光也背这漫天星火藏起来他们才起身离开,他们的手始终牵在一起,他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了,他们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是谁都没有半分邪念,他们只是想可以陪着对方,可以一直和对方走完自己的生命,不过这也许不太可能,因为他们都是不会死的,仙界的人不会,佐休天堂的人更不会。   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很温暖,因为新的一天又如约而至,他们梳洗了一下便一起来到了那宽广的议事大厅,族长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他在上面向下俯视着一切,包括尘风和小舞。   “我们今天来是向您辞行的,谢谢你给我你们仙界的绝技还肯让我去五象界层去磨练自己,多谢了。”话音刚落尘风已经牵着小舞的手要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的停留,没有半点的犹豫。   “你可以走,她不可以!”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在尘风身后响起,说话的不是族长,而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那少年的身上穿着一袭深红色的长袍,手中握着一柄长剑,那剑虽未出鞘可是尘风看的出那是把好剑,因为他也是个用剑的行家。   “为什么?”尘风反问到,他的声音里开始有了一丝激动,因为那个少年要留下的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他无论怎样也是不肯的。   “因为他是我的!”那少年的声音充满了霸气,似乎小舞就命运就该由他来掌控一样。“让他们走吧,你留不住他的。”说话的是族长,他的声音安详却充满威严。“不可以,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那少年似乎根本没有把族长当做一回事,尘风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舞,小舞的眼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她没有对尘风说什么,可是尘风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千百个不愿。“这样吧,化月,你和他比一场,如果你赢了,小舞就是你的,可以吗?”族长的声音依旧安详。“好!我答应你,可是他敢不敢应战啊?”那个叫化月的少年声音中依旧充满霸气,似乎根本没有把尘风放在眼里。“我应战,可是我不会拿小舞来做什么赌注,无论输赢我都会把她带走。”尘风的语气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那就是爱的力量,因为他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是这个叫小舞的女孩。   “那我就把你打死,让你什么也带不走,还要把自己的尸体留在这里。”那少年的话语是那样狂傲,似乎他已经是天下最强的人了。“那么开始吧。”说话的是尘风,他的声音已经变的平静,因为他知道如果愤怒的话很容易败在这个少年的手上。   “好的,那我就马上送你上天堂,永远的天堂。”说着那少年的剑已经出鞘,一股极其霸道的剑气破空而出,可是尘风却没有拔出手里的龙绝,而是拿出了另一把剑,那把小舞送给他,他用来闯过了五象结层的剑。尘风用手轻轻的抚摩着这把剑,他的眼睛一直都停留在这剑上,根本没有抬头去看那个叫化月的少年,可是那个少年的剑已经到了他的喉咙,那里本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从这一招便可看出那少年用剑之毒辣,可是尘风依旧没有躲,他的头轻轻一转便躲过了这一招,而且与此同时他的剑也已经指在那个少年的喉咙处,只要他的剑向前半寸那少年都会立时丧命。可是那少年似乎还不服输,收了剑招却又从尘风的腰际攻了过去,尘风还是没有动只是用手里的剑轻轻一拨,那少年的剑已经刺空,可是那少年却仍没有丝毫服输的意思,一记横扫取的又是尘风腰际,尘风却将手中剑尖点在地上自己已经凌空飞了起来,他的头向下,身体和这剑一样的直,似乎他也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一般,就在化月的剑将要和自己的剑触碰的时候他将自己的剑用力向下点了一下,那剑弯了,却又直了,借着这反弹之势尘风又荡起了足有一丈之高,而后又很伶俐的落下。   这是他在人间学来的,这一招本就凌厉,何况他还是个用剑的天才,这一剑直直的次向化月的头顶,这一剑已经落下,可是那少年却没有死,那少年用自己的剑横在头顶接下了这凌厉的一击,可是尘风这次似乎真的有点发火了,他手中的剑没有收而是又在那剑上使了一股力量。   挡住这一击已经足够那个化月吃不消了,这又一股强劲的力量他还拿什么来挡呢?尘风并没有想要取他的性命,可是他这一股力量也确实不弱,那个化月已经因为这股力量跪在了地上,尘风已经从他的头顶落回地面,他的剑也已收回。   “你太差劲了。”尘风的话依旧平静,可任谁都听的出他是在藐视那个叫化月的少年,其实尘风的本意是要说你很厉害,只要多加练习就会有进展的,可是他知道只有那样说才可以磨平他的霸气,只有磨平他的霸气,他的剑法才能更上一层楼,可是那个化月不懂,那里的人也不懂。   “这剑给你,看着这把击败你的剑也许你会更有斗志来打败我的。”尘风的声音依旧温柔,现在的他已经不在化月的头顶而是牵着小舞的手走出了那宽广的大厅,走出了那个天堂,他们留给那里无限的光明,还有那把长剑,那把现在正在被化月握在手里凝望的剑,因为他实在不相信他十五年的苦修居然就在这一瞬间被那少年轻而易举的击败,竟然让自己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可是他也很不错,败了,他想的不是自暴自弃,而是苦修,比以前更坚苦的修行,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一雪前耻。­   “舞,刚才那个化月是谁啊?他为什么说你是他的啊?”尘风很温柔的问着小舞,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责怪这个美丽的女孩对自己隐瞒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翻了他家的神火玉瓶,他就说可以替我顶罪可是我要陪他一辈子,那时的我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答应他了,可是没想到这些年他还记得,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年了他还记得,真的,我没有骗你。”小舞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似乎她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正在等待接受审判一样,“没事的,傻丫头,一切都好了,你是我的了,我不会让谁再来抢走你,我也没有骗你。”尘风的话依旧温柔,他慢慢的把小舞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有和她一起走向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时空之门。­   “你真的准备好要和我一起去别的一个也许充满了危机的地方一起修行吗?”在时空大门前尘风问着小舞,他的声音里包含的是满满的关怀,因为他知道他的命运是什么,他的责任是什么,也许他还会因为这个责任而失掉了性命,所以他实在不忍心这个美丽的女孩和他一起受苦,“你在说什么啊,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打败了化月把我抢了过来,现在要赶我走可晚了。”小舞的话也许有一点霸道,可是尘风知道她的意思,他没再说话,只是在手里凝聚起一团强大气,一团足够开启时空之门的气,时空之门开了,是尘风打开的,他和小舞一起走入了这扇大门,在他们还在这异界空间飘荡的时候小舞忽然说到“你能在说一遍刚才对我说的话吗?”“可以啊。”尘风回答的很爽快,而且小舞对这个答案也很满意,“那你说啊。”小舞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还有一点少女的羞涩,“好的,你听着哦。”尘风的声音很洪亮,可也一样的温柔,“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因为你已经住进我的心里,我不会再要你逃掉了……”­ 正文 第八回 擂台-   在一片安详的天空下,两个年轻人手牵着手走在宽阔的街道上,现在正是清晨,街上几乎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店铺会在这么早开张的,可是在这冷清的街道上这两个人似乎逛的很高兴,因为他们不需要什么东西来充实他们的心,以为他们已经有了彼此,这就已经足够了。­   时间已近正午,可是这两个年轻人还是手牵着手走在那条宽阔的街道上,“你饿了吗?”尘风很温柔的问着小舞,“有一点,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可是在这里吃东西是要钱的,我们还有吗?”小舞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动听,“有啊,我们还有很多呢。”尘风的声音开始有了一分骄傲,是呀,他还有很多钱,他赢了那白银万两还没来得及花就去了天界,在那里也是不需要钱的。   “那我们去那里吧……”小舞的手指了一下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那里很大,里面的东西也许会很好吃的,而且也会很贵的,就当是你把我带出来,让我做不成公主的惩罚,我要大吃一顿。”小舞说着还故意做出很生气的表情,可是尘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想和自己在一起,她不会在乎吃的是什么,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吃的好一点。   “好啊,作为惩罚,我们去花光所有的钱吧。”尘风是笑着的,小舞也是,他们依旧手牵着手走进了那间很大的酒楼。可是一走进这里尘风便感觉到一股极强烈的杀气,而且尘风可以感觉的出,着杀气不是从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是只有尘风一个人他一定会离开,就算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他还是会离开,因为他不想卷人那些不必要的纷争里面去,可是现在他身旁多了一个小舞,而且是小舞要到这里来的,他说什么都会满足小舞,因为他不想要她失望,就算是和这里所有的人为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才更重要。   尘风向里面望了一眼,因为他觉得至少要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样的人,他们身上那里来的这么浓的杀气,在那里面一共有十八张大桌,每张桌上本都可以做下七八个人,可是现在却都只做了一个人,坐在最里面的是一个白色的人,因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连头发都是白色的,可是他并不老,他很年轻,还有他身旁的剑,那剑也是白色的,剑柄是,剑鞘也是,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细细品着手里的一杯清茶。他旁边的是一个满身横肉的大汉,满脸的胡子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他很黑,可是黑的很强大,他只穿了一件黑色长裤,却没有穿上衣,他的裤子本已极黑,可是和他比起来却似乎像掺进了些白色。在他身前是一个帐房一样的人手里在不停的打着算盘,一张张草纸从他的手里摞到桌上,似乎他是在算着一比永远都算不清的糊涂帐。还有坐在最中间的一个一身金黄衣服的人,他的桌上没有食物,脸上没有表情,手中也没有兵器,可是他的身上却有着一股掩饰不了的杀气,连尘风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还有一个似乎很干净却又很脏的人,因为他的衣服已经破的不能再破,可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一点污垢,而且吃的食物也很讲究,特别是他身上那种让人看不出却可以感觉得到的高手的气息。   “你在那里劈劈啪啪的打什么啊,滚回自己的老家去算吧!”,说话的是一个一身劲装的中年人,他就坐在那个帐房一样的人的身旁,一身的肌肉裹在那衣服里似乎很不舒服,仿佛不知何时就会爆出来一样。他的手上也没有兵器,可是他的拳头却似乎很硬,想必着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吧。   “你说什么!”那个人抬起了头,满头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落了下来,似乎那比帐让他费了很大的精力,“我说你还是从那里来的就滚回那里去吧!”那人的声音没有一点霸气,却是如此的轻漫。   “放屁!”那个帐房似乎很生气,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掌风吹的满桌的草纸四处飞散,那纸本是极薄极软的,可是现在却似一把把利器,阵阵嘶鸣已漫天响起,发声的却正是那几张极薄极软的草纸。而它们飞向之处则正是那个有着一双很硬的拳头的大汉。   可是他的拳头再硬也挡不了这已经灌满了真气的利刃,刹时间他的身上已经多了至少五十到伤口,直到他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也没有看清那些纸是如何割断自己全身经络的,那些纸张还在四处飞散,落在那四周的石壁上竟也钉入足足一寸之多。   任谁也想不出一张纸可以如此锋利,一个帐房可以如此的厉害。   可那纸还未落尽,一张正直直的飞向尘风,尘风抬起一只手将那利器接在手里,就像一个客人正在接过主人递过的筷子一般简单。“我们进去吧。”尘风的话语里依旧充满了关怀和温柔,似乎刚才发生的那件事,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一样。   “可是这里坐满了啊。”小舞的声音带着一丝畏惧,她怕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起疯来将这里给拆了,其实这事那些人也并不是做不出来的。   “那里现在没有人了啊。”尘风指着刚才那个大汉坐着的地方慢慢的走了过去,那个大汉没有流血,因为哪个帐房的力道用的刚好,没有一滴血溅出来,似乎他也不喜欢见到血,他和小舞坐了下来。   “把你们这里的好吃的一样上一盘。”点东西的是尘风,其实他仍然不会点那些有难度的东西,不过他觉得这样做小舞会很开心的。   菜上来了,尘风叫住了小二。“请问这些人是赶什么的啊?”尘风没有将声音压低,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的很小声那里的人还是会听到的,因为他们都是高手。“是叶雄叶老爷要举办一场天下英雄会,他老人家广发英雄帖,天下群豪都来了,这几位都是。”“可是他们为什么肯来啊?”“据说赢的人可以得到黄金万两,而且如果得了第一还肯帮他老人家做一件事的人还可以得到更多呢,不和您多说了,老板招呼我了。”小二说完话很利索的跑回了他那个胖胖老板身边,似乎是要等这些人真的要拆店的时候和老板一起逃跑。   “这么多的好吃的,我一定要吃光。”小舞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说着,其实她是个公主有什么是她没有吃过的,就算是龙肉只要她开口也会立刻出现在眼前,她这样只是为了尘风开心,不想让他的一翻苦心却换来失望,可是她始终是个公主,她的吃想依旧很文雅。   尘风吃的很慢也很少,因为他的心思不在这些美食上,而是那万两黄金上,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概念,但是他知道那些东西一定可以让小舞在人间过的更好,而他身边的这些人,这里每个人都是高手,而且在这酒楼以外还有不知多少人在盯着那万两黄金,如果他只是孑然一身那么他绝不会在乎过的怎样、吃的如何,可是现在他身旁有个小舞,她本是个公主,他不希望她和他一起过苦日子,所以他想她过的好,所以他现在想的是“我要赢得那万两黄金,他要小舞过的幸福。”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上次在擂台上的经历让他对打擂有了无限的反感,他不喜欢看到血腥,他的手上从未沾染过一只生灵的血,何况是人。   他也知道,擂台比武生死由命,他可以上下留情,可是他的对手呢,会和他想的一样吗?到底要不要和这些人去比那什么擂台呢,他该如何是好呢?­   “你怎么了啊,在想什么啊,再不吃的话菜就凉了。”在他身旁的小舞忽然说道,这个女孩似乎看出了尘风的心事,或者说她已经看看穿了,她有那种能力。“没什么,只是想要你以后过的好一点。”尘风没有撒谎,可也没有说实话,他开始低头吃那些美味的食物,可是如果心思在另一件事上,什么美食到了嘴里都会如同嚼蜡。   也许一个人一旦被情所困就会变的爱钻牛角尖,原本简单的事都会变的复杂起来,何况这件是本就不是那么的简单。尘风低着头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现在是正午,街上正是热闹时候,可是尘风却对这热闹没有什么兴趣。­   一座气派辉煌的大宅前尘风停了下来,那上面的牌匾写着两个金色的大字——叶府,可是尘风只是看了一眼却没有进去,他这次没有和小舞在一起,这是他们从天界出来以后第一次分开,也是尘风第一次不开心,因为尘风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去赢那黄金万两,其实那对他来说并不难,但是难的是如何可以不见血腥。   似乎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刺到了尘风的背,他没有立刻回头,而是运气抵抗,那锋利的东西撤了去尘风的头也转了过去。“是你?”尘风惊讶得几乎将下巴掉在了地上,“是啊,是我啊,怎么了,让你很惊讶吗?”那个说话的人正是曾经败在尘风剑下的那个叶姓少年,他的话语里充满了骄傲,“没想到才一个多月你的剑法居然进步了这么多。”尘风说的是真话,因为他不会说假话,而且那个少年真的变强了很多。   “路过老地方怎么不去坐坐啊。”那个少年的话语里充满的安宁,也许正是因为这他的剑法才有所进境吧,“不了,我还要回去。”尘风的话语依旧平静可是却带着一丝不悦,他不知道该如何才可以给小舞更好的生活,“师傅……”那个少年在叫尘风,却叫的尘风一惊,“你为什么这么称呼我啊?”尘风淡淡的说道,因为他现在想的是别的事,心思根本已经不在这少年身上了。“是你告诉我的,我很厉害,只要继续修行就会变的更强,我听了你的话,我真的变强了,你什么都没有教我,可是我却在你身上学到了上善若水是什么境界,所以你就是我的师傅。”尘风无奈的点了饿点头,像是默许了。“其实师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事烦恼,不过什么事都可以从不同的方面去看,也许什么难题都会豁然开朗的。”这少年的话语依旧平静,尘风看的出,他进步的不止是剑法,还有心性,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恃武逞能的高傲少年了,“我先走了。”尘风的语气依旧很淡,可是他的心情却似乎好了很都,不知是被那个少年一语惊醒还是有所顿悟。   忽然他的脑海里灵光一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又露出了笑意。   他的确想到了什么,他想的是何不把这次比试当成一次修行,既可以让自己学会更多的技艺还可以赢到黄金万两,这不是件两全其美的事嘛。   想到这里尘风飞一般的,不对,他就是飞的,飞着去找那个美丽的女孩,他知道如果再见不到他,她会着急的,他不想她着急,不想她为他担心。­   其实世事就是这么简单,也许一件你认为很为难的事,换个角度想一下,也许它会是一件好事,一件大好事,尘风知道,所以他现在很开心,开心的有点饿了,因为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他现在几乎可以吃下一整只羊,很肥的那种。­   尘风回到了刚才的酒楼,小舞还在那里等他,那里的人也一个没有少,不过他们等的不是尘风,是一个消息,英雄擂台开场的消息,尘风也开始在等这个消息,因为他想要赶快做一件好事,大好事,一件他和小舞都会高兴的事。尘风拿起筷子狼一般的吃着桌上的佳肴,看着他的吃相小舞知道他的心情应该已经好很多了,“晚上我们就住在这里吧。”尘风正一边吃着面前的一盘太白醉鸡一边对小舞说到,“好啊。”小舞答应的很爽快,因为他不想让这个男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多为他奔波,她也知道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危机。   月夜   尘风和小舞一起靠在窗台上欣赏着那淡淡的月光,月光轻柔的洒在他们的身上,似是那月儿也在望着他们一样。   “我想去打擂台,那里也许会让我变的更强的,可以吗?”尘风的声音很低,因为他怕小舞听见,他怕小舞阻止他,他怕小舞会再为他担心,“好啊,我知道你一定会去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要自己变的很强,我也知道你的使命,你去吧。”小舞的声音很温柔,尘风望着这个女孩没有再说什么,可是他的眼泪已经将他的感激、激动还有那占的最多的幸福统统表露无遗。他紧紧的将那个女孩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说了一句话“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小舞淡笑者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也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让我过的更好些,风,谢谢你。”尘风将小舞搂得更紧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孩,就是那个可以陪他走完一生的那个人。   那天终于来了,尘风等了很久,而且还有无数的人也等了很久,他们的目的也和尘风一样,他们也想变强,也想得到那万两黄金。   “今天鄙人举办这英雄擂台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大家多知道叶某世代是做镖局生意的,只因最近接了支很是棘手的买卖才想在天下豪杰里觅的一位强者来替在下将镖送到,到时必有重谢,那么现在英雄擂台比试开始!”说话的也正是那位曾经被尘风赢走万两白银的老者,他的声音依旧洪亮。   一声铜罗发出的巨响沸腾了整个街道,因为这里面的人全都是为了看这场英雄擂台而来的,两个年龄相仿的中年人飞身跃上了擂台,这擂台明显要比上次尘风赢到万两白银的擂台要高很多,也气派了很多,“在下离魂手雷奔,请指教!”他的声音很响,倒还真有几分像雷,“在下荡心逍遥,请指教!”他的声音很洪亮,却不是那种震耳欲聋的雷声,而是如利箭破空般的刺耳,二人相互抱了一下拳便拉开了架势,“啊!”一声巨响如平地惊雷般震的那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捂上了耳朵,这自然是雷奔的吼声,而且现在的他也正如一道迅雷般奔向那个逍遥,他真的很快,可是却还没有雷快。   他手成掌势却以指尖向前,因为这样他可以更快的攻击到对手,可是逍遥既称逍遥,他的轻功自然不错,未见屈膝借里身体却已经飞在半空,雷奔立刻收住招数也是向上一跃,可是他的膝却弯了,这一下便可知到他的轻功不如那个逍遥,可是他依然跃起了很高,而且他飞起之处正在逍遥身体正下方,他的手又伸了出来,又是单手出掌,又是以指尖克敌。   见他的来势逍遥居然没有闪躲,而是在半空凌空翻了个筋斗,他也出手了,或者说他是“出指”了,因为他只伸出了两根手指,可是当这两手相交的时候赢的却是这两根手指,因为那个逍遥在这两根手指上下的功夫甚至比他在轻功上下的功夫还要多,他曾经用这两根手指刺穿了一面金刚墙壁,何况是这区区的离魂手,可是这离魂手也决不是浪得虚名,居然拼了一只手不要用这只手接住了那一招,这只手虽是立时废掉,可是却用另一只手运足十成功力又是一掌直奔逍遥的天灵,那逍遥虽在半空,可是身体依旧灵活,撤了这一指又用另一只手上的两根手指运足十成功力去接雷奔的那一招,两只手又交在了一起,可是却没有胜败,因为他们真的是势均力敌,其实若是只比力量雷奔不不逍遥差,可是他却没有逍遥灵活多变,一股劲气从这两只手里发出,强大的余波震的整个擂台随之一颤。   逍遥落了下来,可是雷奔却跪在了地上,右手的疼痛让他还是不能全力应战,“我输了。”雷奔的声音不再如巨雷般震耳,可是依然响亮,“可是你记着,我一定会再找你挑战的,到时候我一定会赢你!”这不是在放狠话,而是武者间的约定,高手间的战帖。   “我等你。”逍遥的语气很平静。   “这是我配的创伤药,对你的手会很有帮助的,我可不想和一个一只手的人过招。”说着逍遥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瓶,那小瓶很精致,里面装的自然就是逍遥口中的妙药,雷奔道了一声多谢便跳到了擂台之下,“这一局逍遥胜,下一局龙飞对黄泉!”司仪的声音很大,可是却是喊出来的,根本没有什么气势可言,不过幸好没有人是来看他的,他们看的是擂台。   逍遥已经很逍遥的飞了下去,现在上面站着的不像是人,倒更像是一个“太极”,因为上面的两个人是一黑一白,一阴一阳,黑的是黄泉,白的是龙飞。龙飞就是上次尘风见到的那个全身都是白色的少年,他手里依旧我着那柄白色的剑,可是那个黄泉尘风却没有见过,他的手上也握着剑,可是却是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   “来吧。”说话的是黄泉,他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一般让人觉得不舒服,可是这也没有办法,没有谁规定过声音不好听的人不可以上擂台比试的,那个白色的少年没有应声,只是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剑,他的人是白色的,剑鞘是白色的,居然连剑锋都是白色的,世间当真有如此痴狂于白色的人吗?   在场的人大都也是高手,谁都可以看出这少年是个用剑的行家,可是他的剑上却没有半分剑气,可是尘风知道他是已经练到了英华内敛的境界,这没有剑气的剑却要比那锋芒尽露的利器更容易克敌制胜,那黄泉将剑迎风一抖,那剑竟如软鞭般荡了起来,迎在风中嗡嗡作响,可是龙飞没有看他的剑,而是在盯着那个黑色的人,因为他知道无论什么样的兵器都是由人来掌握的。   一道白光刹时间照的这本就明朗的擂台更亮了,那光就是龙飞,他没有出声,他的嘴里没有,他的身体也没有,甚至就在这如风奔跑的时候他的脚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他很安静,安静的可怕,他几乎连呼吸都没有声音,可是他赢了,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的剑刺进了黄泉的身体,别人看到的只是一剑,可是他却刺了十四剑,其中有七剑次如了黄泉的心脉,另外七剑却是被那黄泉的软剑当了下来,虽然他很厉害,可是他还是输了,因为在他挡下第七剑的时候他的剑已经断了,是被龙飞的剑震断了,然后剩下的七剑便全部刺入了他的身体。龙飞依旧没有说话,他落地的时候也依旧没有发声。   “这一局获圣者龙飞,下一局尘风对冷月!”­ 正文 第九回 高手-   尘风已经站在了高台之上,在他对面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样子的青年,那人的手里也有剑,而且是把好剑,虽未出鞘却已经散发淡淡的剑气,尘风的手里也有剑,不过不是龙绝,而是一柄普通的剑,因为他不想仗着手中利器获胜,他要赢的光明,赢的漂亮。   “出手吧。”那个叫冷月的人张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详,却也有着一丝掩盖不了的杀气。“好的。”尘风很简单的回应了他的话,冷月长剑已经出鞘而且是直直的刺向尘风,这一剑虽然破绽很大,可以很凌厉,尘风没有躲,也没有用剑去挡,而是用两根手指钳住了那个冷月的剑,这一招是他在刚才那个叫逍遥的人身上学到的,而且他似乎学的很好,只是用了两根手指便破解了这凌厉的一击,冷月想要拔剑却拔不出来,可是他却将手中长剑一横,尘风的手指随之一动竟放开了,冷月向后退了一步,因为他开始明白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绝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要想一个很好的对策才可以赢得比赛。   冷月的剑又刺了过来,不过不是刺向尘风,而是尘风旁边,他很快,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尘风身后,没有谁可以看出他要做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依旧没有进攻,而是用极快的速度在尘风身旁移动,就像在天空盘旋的老鹰等待时机出手去捕获地面上的猎物一般,忽然间他的剑刺了出去,是尘风的后腰膏肓穴处,这一击出手本就快,而且那后腰本就是人视线的死角。   可是那人是尘风,他依旧没有回头,而是将剑从身后轻轻荡过,冷月的剑便已经不在他的身后而是在他对面的一根木桩上,是尘风刚才借着荡剑之势将那把剑甩到对面那木桩上的。   可是冷月却不是个容易死心的人,拔出宝剑运足功力一道剑气从他的剑尖射出,尘风侧身躲过可是那个冷月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一记横斩奔的是尘风的左颈,尘风用剑挡住,可是冷月的另一只手已经运足真气,等的就是此刻尘风无暇顾及身后的时候,那一指里包含了他几乎所有的力量,而这一招三式也正是他几乎费了一生精力才想出的绝招,曾经也不知有多少人败在这一招之下。   可是现在他的对手却不是那些凡人,而是尘风,他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用剑去挡,竟凭着一股从背后发出的劲力弹开冷月的致命一击,冷月也被他的那股真起震的昏了过去,尘风几乎没有出剑,可是冷月已经使尽浑身解数却仍是败了,这就是实力的差距。“获胜者尘风,下一局独孤一剑对痴人儿。”   尘风飞下了擂台,看着台上的高手继续打斗,因为他想要学会更多的东西,台上已经站上了两个人,正是刚才司仪叫到的独孤一剑和痴人儿,那独孤一剑确是孤独的很,可那痴人儿却一点不痴,他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支波浪鼓,不过它很大,大的就像一个牛头一样,似乎那就是他的兵器。   “呵呵,你来呀,打我啊。呵呵。”痴人儿痴痴的说道,“好的,我这就送你去死。”独孤一剑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让人觉得很冷,冷的刺骨,他的剑已经刺到,可是那个痴人儿却没有躲仍旧痴痴的笑着,就在这一剑里他还有不到一尺的时候那个痴人儿轻轻的摇了下手里的波浪鼓,一声浑厚的巨响夹杂着道道真力刺入那个孤独的人的耳中,那人倒了,就一下便被对手击败了,尘风看的出他是个高手,只不过他的对手更厉害。   “来呀,起来打我啊,我们接着玩啊。”那个痴人儿仍在痴痴的笑着,可是他知道他赢了,因为他本就不是真的痴,“这一局痴人儿胜,下一局铁狮对狂风……”尘风一直在擂台下看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他去学的东西,他没有失望,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上次他在那家酒楼里看到的那个一身金黄的人,尘风知道他很厉害,可是他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所以他想借着个机会看一下那人的实力,尘风没有记住他的名字,也没有记住他对手的名字,可是他却记住了他是如何赢他的对手,就一招,他的对手一剑刺来,却被他单手握住,不是用血肉之躯,而是靠着一股强大的真气凝聚在掌心,将对手的剑牢牢的吸住,随后右手两指在那剑上一弹,那纯钢之剑便断成两截,他用两指夹住那断剑在他对手的颈上一横,胜利就这么简单的到了他的手中。   他很高兴,因为他又学到了一招很有用的招式,直到黄昏那个司仪又大声喊到今天的擂台已经结束,请各位胜者明天在来一决高下之后尘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他的手还是牵在小舞手上的,因为那个美丽的女孩一直都在他的身旁陪着他,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很快走回了他们栖身的客栈,在他们的房间里尘风坐在椅子上闭目调息,因为他需要整理一下今天他所学到的东西,小舞就只是做在他的对面静静的看着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怕会打扰到他,尘风的眼睛睁开了,他又变的更厉害了,因为刚才他不只是整理了他所学到的,还有他体内的真龙罡气也在暗暗运行帮助他提升自己的力量。   “在看什么啊,傻丫头?”尘风温柔的问道,“没什么。”小舞回答的也很温柔,“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你打了一天的擂台也累了吧。”小舞的话语里尽是对尘风的关心,这样的好女孩尘风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被她感动,不去喜欢她呢?   他们吃了顿很丰盛的晚饭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没有半分邪念。   天亮了,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很温暖,可是他们却不是那么喜欢,因为他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尘风又要去和那些高手挑战了,而且今天的人一定比昨天的人更厉害,这次打擂的人原本足有两百余人,可是这到这里的人却只有三十六个,因为其余的人早已经被早就已经死他们的对手手里,万两黄金,谁见了不会眼红,而且想要得到他不需要付出什么,只要打败除了自己的所有人,谁不想在擂台上少几个对手,所以这比武不是在昨天才开始,而是更早以前,早的让人想象不出到底早到什么时候。   尘风又站在了高高的擂台下,看着上面的司仪在那里高喊着,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参加这场比试,因为他讨厌血腥,打从心底里讨厌,可是他没有办法,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变强,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小舞过的好些。   “今天第一场比试的是尘风、痴人儿!”   说实话这个司仪的声音真的让人觉得不舒服,可是这也没有办法,尘风很快的恢复了心情,他知道比试也是在比心情,一块大石压在心头可是很不舒服的,比那个司仪的声音更让人不舒服,尘风跳上了擂台那个痴人儿已经在那里等他了,“来啊,你来打我啊,赢了我给你糖吃,呵呵,来啊……”他还在痴痴的笑着,就像一个未开化的孩童一般,尘风也不觉在想如果可以像的孩子一样该多好,至少不会知道愁。   可是好在他是尘风,一个乐天派,他也在笑,笑的也很开心,“好啊,等我赢了你可不许耍赖啊。”说着尘风便拔出了手里的长剑,那依旧是昨天的那柄,痴人儿的兵器也依旧是那个波浪鼓,尘风的剑刺了过去,他知道那个痴人儿是决不会先出手的,他只有先出手才会让对方出手,才可以找到对方的破绽,就和昨天一样,在尘风的剑离那个痴人儿还有一尺左右的时候那人摇了一下手里的波浪鼓,他以为尘风也会和昨天的人一样倒下,可是他错了,一股强大的剑气正在尘风的身旁将尘风包裹在里面,这正是这个用剑的天才在自己家乡的时候自创的天遁十剑中的一招“风吹落叶”,那人发出的强大气波已经被尘风的剑风吹到不知什么地方了。   尘风的剑已经落下,那个痴人儿的痴心也已经落下,虽然只是过了一招,可是他却已经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尘风的对手,“我输了,你真厉害。”那个痴人儿不再笑了,而是很严肃,他背对着尘风慢慢的走下了高台,临下去的时候从衣襟那出了一个纸包丢向了尘风,“这是我输给你的,慢慢吃,他很甜的。”话音未落他已经跳下了这座擂台,尘风把糖放在衣襟里也跳下了高台。   “这一局获胜者尘风,下一局龙飞对黑虎!”那司仪的嗓子似乎已经很干了,可是他仍在喊着,这也许是他对自己事业的一种执著吧,这样想来他的声音倒也不在那么难听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尘风在高台之下看着台下的两个人,仍是一黑一白,白的是龙飞,而那黑的也正是那天尘风在酒楼里看见的那个大汉,那大汉向前轻轻的迈了一步,可是那一脚落下的可是不轻,居然震的台下的人也微微摇晃。   “来吧,小子!”他的声音很响,响的让人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可是那个龙飞依旧没有出声,只是拔出了自己的剑刺向那个黑大汉,那大汉抬起双手,居然靠着一双大手将龙飞的剑夹在了掌心,龙飞的剑没有抽回来,他也没有打算抽回来,而是又运了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将在那个黑大汉手中的剑向前又刺了一下,那大汉似乎没有想到龙飞这一劲招,手竟然没有夹住这一剑,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死定了,可是他没有,那一剑刺在了他的心口,却未刺入心脏,他的身体居然挡住了这一招快剑,他那黝黑的身体居然有如金刚般坚硬,龙飞不觉吃了一惊,尘风也吃了一惊,他知道这样的对手是最难对付的,任何的攻击都可以说是无用的,不觉间他居然开始为那个龙飞捏了一把冷汗,也许是因为他也用剑的关系吧。   龙飞的剑依旧没有收回,他似乎想到该怎么对付这个人了,他手心里又在运着一股力量,一股剑气刺在那个大汉的身上,他黝黑的脸上居然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汗水,冷汗,而他的心口也流下了一滴鲜红的血,热血。   他居然凭着一股剑气刺穿了这金刚般的皮肤,他又赢了,而且赢的如此简单,他跳下了擂台,尘风也吐了口气,龙飞走过尘风身旁看了一眼尘风,依旧没有说话,可是尘风却开口了“你很厉害啊,那样的对手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尘风的话说的很柔和,可那人却头也没回的走掉了,这也许就是那些高手所谓的性格吧。   “这一局获胜者龙飞,下一局谢痕对长风!”那司仪还在拼命喊着,可是似乎没有人听到他的话他们只是听着擂台上的人,今天来比试的人少了,可是看热闹的人却多了,多了很多很多。一个一身金黄的人站在了擂台之上,他就是谢痕,也就是尘风最在意的一个人。他对面站着一个人,一个拿着一支丈余长的银枪的人,他就是长风,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可是长风的枪已经刺到了谢痕的咽喉,他的枪本就长何况他的人还是可以动的,而且可以很灵活的动。   谢痕的身体没有动,在他面前的枪也没有再动,他用自己的左手挡在喉咙之前靠着一股极霸道的刚猛之力挡住了这一招,长风的长枪已经收了回去,可是很快的又刺了出去,而且不是一枪,是连刺了二十九枪,而且每一枪都刺在对方不同的方位,可是他还是失败了,他的每一招都似乎已经被对手料到,每一招都被对方简简单单的接下,甚至身体连动都没有动。   “该我出手了。”谢痕的声音平静却又是极其的霸道,他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一股霸道的气开始在他的指尖成型,尘风看的出,这是剑气,一到刚猛的剑气已经射向使枪的长风。   还好,他知道自己手中有枪,他运足力量用枪尖去硬接谢痕的剑气,可是他依旧败了,谢痕的剑气穿透了他的长枪也穿头了他的身体,可是他还是留情了,因为长风没有死,这一招他故意刺偏了一寸,所以没有穿过他的心脏,只是再他身上无关紧要的地方留了一个洞。   “这一局谢痕胜,下一局朱杰对上官绝!”这一局很没意思,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仅一招那个上官绝已经真的绝了,绝了一切,包括他的性命,那个朱杰出手很平常,招式也很简单,可是却不知有什么魔法一般让对手无法抵挡,可是尘风看的出他的秘密在哪里。   “这一局朱杰胜,下一局庞祝对郑宽!”司仪的话音未落擂台上已经多了一对人影,他们都在飞快的移动着,似乎是在哗众取宠一般,终于他们停了下来,也让那里的人看请了他们的容貌,那个庞祝倒真的是名副其实,他就是一只胖猪,而那个郑宽却是俊俏的紧,尘风看了那个胖猪一眼便人出了他是谁,他就是那个用草纸杀了一个人的那个帐房,不过这次他的手里拿的不是草纸,而是一支毛笔,尘风不经意间居然笑了一下,他倒真是个帐房的命,连兵器都选了支算帐用的毛笔,可是尘风也知道真正的高手却也是不会在乎手里那着什么样的兵器的,哪怕是一根水草也可以克敌制胜。   “你到还真是滑稽,算帐居然算到了这里。”那个叫郑宽的人嘴角荡起一丝轻蔑的笑,“我是要算算我今天要多久才可以把你的头打破。”那个胖猪说话的时候居然就已经开始喘气,真的很让人为他担心会不会因为肥胖而死去,可是尘风却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究竟有多厉害,那个郑宽出手了,他并不是很快,可是却很猛,带着强劲的拳风已经来到了庞祝的身旁,可是这一拳却被一只胖胖的手接住了,然后有被放开,放开的同时自己已经被甩出了一丈多远,他实在想不出来一个想那样的胖子居然有这么快的手法,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可是还有很都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他马上就会死在这个胖子手里,那个胖猪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旁一支算帐用的毛笔点在郑宽的眉心,就这一下他的头便已经多了个洞,可是他依旧没有流血,这个胖子似乎真的很不喜欢见到血,他的每一招都很小心,为的就是不想看到有血溅出来,不过他的这一手也让尘风和那里的高手看出了他的家底,他也是个使剑的,而且很厉害。­   很快的,第二天的比试结束了,今天一共有九个人赢得了比试,那就证明明天也许会有一个人需要比试两次,希望那个人不是尘风,至少小舞是这样希望的。   第二很快就到了,尘风牵着小舞的手到了那高高的擂台之下,“不知道今天谁会比两次啊?”小舞不无担心的说道,因为他怕那个人会是尘风,她知道尘风很厉害,如果他肯使用在仙界学到的东西的三成,那么这里的人就没有谁可以打败他,可是他偏偏不肯用,他说在人间就要用人间的方法打败他们,那样才有意义,可是小舞知道他那样真的有点逞强,因为他居然连九龙剑决都不肯用,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是小舞也知道,这也正是他可以变的这么强的原因,他不喜欢取巧,他喜欢硬碰硬的战斗,这次他决定只用人间的技艺怕也是这个原因吧,可是他还有一个绝技,他的天遁十剑,那是他自创的,他自己的剑法,他答应小舞他会好好的,总不能一点余地不留给自己吧。­   “由于今天参赛的一共有九位选手,所以会有一位选手比试两次,他就是……”司仪的声音故意拉长了许多,拉长到小舞的耐心无法跟及的长。   “他就是……”   小舞的手心已经开始透出了冷汗,   “他就是……”   小舞的心几乎已经停止了跳动,   “他就是谢痕!”那个司仪的声音终于落下,小舞的心也终于落下。   她的嘴角飘起了一丝安慰的笑,可是尘风的心里却有了一丝失落,他觉得如果可以多战一场也许会多学到一些东西,不知不觉间,尘风似乎已经开始喜欢上这个擂台了。­   司仪还未宣布该谁来比试却有人已经飞上了擂台,那人正是谢痕,“我不想多比一场,让那两个人一起来吧。”他似乎很相信自己的力量,而那两个人却也正是求之不得,可以以二敌一,胜算自然多了许多。   “好!我们就送你去死。”话音为消两个男人已经跳上了高台,他们一个手里握着的是一对银勾,另一个手里握着的是一对唐刀,“一起来吧。”谢痕的声音是那样的轻蔑,似乎根本没有把面前的那两个人放在眼里,那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擂台两侧,倒还真的有点围而一举成歼的架势。   谢痕的手里依旧没有兵器,可是却有一股强大刚猛的剑气在他的手中凝聚,“呀!”谢痕一声狂吼,他手中剑气已经荡过整个擂台,那银勾和唐刀已经落下,落下的却只有一半,因为另一半还在他们主人手里,“我不想杀人,你们自己下去吧。”他是背对着那两个人说的这句话,可是那两个人知道,他已经很留情面了,不然刚才的一招他们的头只怕也会落下来,他们自然是很知趣的道了声多谢便跳下了这擂台。   “这一局获胜者谢痕,下一局尘风对逍遥!”那司仪还在喊着,可是还是没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尘风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他的对手也已经站在了他的对面,尘风知道他的对手是不用兵器的,所以他也没有用,“请多指教”“请多指教”两个高手相互道了一句客套话便拉开了阵仗,可是尘风却是真的没有客套,他真的希望对手可以多指教他一点,逍遥出手了,他依旧那么逍遥,眨眼间满台都已经是他的残影,他很快,只是他还没有尘风快,尘风的身体没有动却在指间凝聚了一股剑气然后射了出去,台上的残影消失了,因为他的本体停下了,可是尘风没有伤到他什么重要的穴道,只是射在他的左边肩颈穴,让他疼一下而已,逍遥看了一眼尘风,他现在虽然出在下风,可是眼神依旧逍遥,他没有再继续刚才那风一般的奔跑,因为他知道他再怎么快也会被这个少年看穿,他也伸出了两根手指,两根曾经打穿了别人一只手掌的手指,尘风也伸出了两根手指,尘风依旧没有动,可是逍遥去饿很迅速的冲了过来,两根锋利的手指直指尘风的胸口,可是尘风看的出他这一手也是留了情的,因为他的目标不是自己的心脏,尘风抬起自己的两根手指去接那个逍遥手指,两根手指触碰到了一起,一股劲风吹的擂台上的灰尘瞬间扬起,竟迷的那个司仪睁不开眼睛,这就是两股真气冲撞的结果,尘风没有退,逍遥也没有再进,因为他已经不能再进了,尘风的指尖一转又一是一股劲里从指尖射出,可是尘风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量,只是把这个很逍遥的逍遥吹到了台下,这就已经足够了。   “这一局尘风胜,下一局朱杰对庞祝!”尘风已经跳下了擂台,他没有理会台上再发生什么,因为他知道赢的一定是那个胖猪,事实也正如他所料,他知道那个朱杰出手的套路,出手必错,大错不错,这就是他的秘密,他的一招若是要取你哪里,先取的必定不是那里,等你出手去防时他的招就已经变了,如此防不胜防的招数自是厉害的很,可是他却不会是庞祝的对手,因为那个庞祝是个懒人,你的手若还没有碰到他,他的手就绝不会抬起,他那防不胜防的招数自然再无用处。最后的一局是龙飞对唐宾,那人是个拿刀的行家,可是最后赢的还是龙飞,这自然也在尘风的预料之中。所以尘风连头也没有回只是牵起了小舞的手在这条宽广的大街上慢慢的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正文 第十回 赢家   今天是比试的最后一天,一切的高手都会在今天离开,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他们中间只有一个人可以留下来,那就是今天的胜者。   小舞站在那高台之下望着台上的尘风,因为今天的第一局就是由他来对抗那个庞祝,今天庞祝的手里拿着的不是草纸,也不是毛笔,而是一把剑,一把纯钢巨剑,大的几乎和他的胖腰一般宽窄,怕也不比他的人轻巧多少,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用出真功夫是打不赢这一局的,所以他拿出了自己苦修二十余载的重剑以来抗敌,看样子他是要和对手决一生死。   尘风的手里也有剑,短剑,仅有三尺的短剑,而且他并不是那么锋利坚硬,只是一把普通的剑。   “出手吧。”那个庞祝开口了,可是这次他没有喘气,他的声音很响,响的都不像是一个他这样的胖子可以说的出来的。“好的。”尘风的声音依旧平和,可是尘风却没有出手,先出手的是庞祝,尘风的剑尚未握紧他的重剑已经攻来,他不是用刺的,也不是用斩的,他是在挥,阵阵的劲风带着道道强悍的剑气从他的剑锋吹向尘风,尘风握了一下手中短剑在身旁舞起了阵阵剑花,他的动作很优美,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正处在重重危机之中,可是就是这优美的剑花居然就将那强悍的剑气化解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剑气将对方的剑气斩断,这样的法子怕也只有尘风才想的出来,庞祝虽然吃了一惊可是这也并不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的,他知道可以走到这个时候的人一定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可以打败的。   他的重剑已经收回在手中,那剑至少有百余斤,可是在他的手里却如一支竹筷般轻灵。庞祝的剑又攻了过来,不过这次他不是挥的,却是刺的,那重剑在一瞬间居然刺向了尘风身上四十六个不同xue位,攻势之伶俐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可是尘风始终是尘风,他仅凭着手中短剑一步未退便接下了那迅捷的攻势,甚至还在对手的空隙划过了对方的衣襟,庞祝向后退了几步,他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他到底是不是人,可以一步不移便如此简单的化解自己猛攻、快攻的人江湖上他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过,可是今天他却遇到了,就在他还在苦思的时候他的衣服居然破开了,破口正是刚才尘风的剑起荡过之处。   庞祝的额头不禁留下一滴冷汗。衣服破了,他于是索性将他脱下扔掉,借势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直到这时在场的人才看清楚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块坠肉,居然全是一块块健肉,他将身体绷了一下,那肉又涨起了一圈,真的让人想象不出他这样的身材是怎么练出来的。   庞祝的剑又刺了过来,尘风还是没有躲,不是他看不起对手,而是因为他知道一旦躲了对方的下一剑就会更快的攻到自己身前,对手也是个用剑的高手,自然知道他如果要躲会怎样躲,自是早已想好了后招,所以尘风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那一剑已经到了尘风的面前,尘风居然真的没有躲闪,而是用自己的剑,以剑对剑,两柄剑的剑尖点在了一起,这两把剑本是一长一短一重一轻,可是此刻却是不分伯仲,尘风没有退可是却也无法前进。   说实话,那个庞祝的力量真的不小,可是最后赢的还会是尘风,因为他是个天才,就在这几乎胶着的状态之下他居然想到了破敌之法,他的身体凌空飞起,和他手中的剑几乎在同一条线上,忽然间他的身体急速旋转,点点火光从他的剑尖迸出,转眼间他的剑已经抵在了庞祝的颈前,他的手里已经没有剑,他的剑已经被尘风刚才的剑招磨成铁屑落在擂台之上,而这一招也正是这个天才自创的“破空一剑”。   那个庞祝输了,输的很彻底,输的心服口服,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身跳下了擂台,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这一局尘风胜,下一局龙飞对谢痕!”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人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他们知道这一局一定是他们,因为已经没有人上台比试了,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谢痕的手中依旧没有兵器,可是他的胜算却比龙飞要大出许多,就连尘风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看的出,谢痕在剑术上的造诣绝不是龙飞及的上的,他的手里虽无有形之物,可是他心中所藏之剑却是锋利无比。   龙飞的手中依旧握着那柄白色的剑,在那高高的擂台上他依旧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可以到这里,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回去吧。”说话的自然是谢痕,因为龙飞是不会开口的,他的声音很平静,也没有丝毫的霸气,可是无论是谁听了这话都会火冒三丈的,可是龙飞没有,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可是他手里的剑已经刺到了谢痕的面前,龙飞的头抬了起来,可是他看的不是谢痕,而是他手中的剑,他的剑在谢痕颈前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是他自己停的,也许是他觉得在对手心在别处的时候出手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吧,所以他收回了手中的剑,退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他用自己手中的剑在地面轻轻磕了一下,仿佛是在示意对手“我要进攻了”,事实也正是如此那声音犹在他的人已经,或者说是他的剑,在这刹那之间,又刺到了谢痕的颈前,可是还是在那个地方,他的剑又停了下来,这次不是他自己收的手,而是谢痕,他仅用了两根手指就钳住了龙飞的剑,可是龙飞却没有拔剑的意思,他将自己手中的剑yongli旋转,竟迫的谢痕松开了手,他的剑又进了一分,可是依旧停了下,以为谢痕的另一只手已经钳在了他的剑上,龙飞又欲转剑,可是他的手却动不了,因为就在刚才谢痕的两只手都钳在了他的剑上。龙飞的手依旧握在剑上,可是就是在这本该拔剑的时候龙飞居然松开了手,可是他不是认输,在他松开手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经飞在半空,直直的一脚直奔谢痕的脖颈,可是他的脚踢的却不是那里,而是他自己的剑。   脚的力量本就比手大,何况这始料未及的一招是龙飞灌输了近乎全身的力量发出的,谢痕自然也知道这一招的厉害,立刻在双指上加运真力,可是依旧被龙飞迫的向后退了十几步,现在的他似乎开始在为自己之前的自负懊悔了起来,也许他不该低估这个年轻人,可是现在他也只能硬撑了,一直退到擂台边上他才稳住了身体,他开始渐渐的放开了夹在龙飞剑上的手指,可是龙飞的剑依旧无法前进半分,谢痕正在用一股霸道的内力吸住他的剑,他的手依旧在那把剑上,虽然已经不用两根来对抗他的剑,可是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逼到擂台之下,他的左手已经不在龙飞的剑上,因为他要开始反击了,一股真气凝聚在他的掌心,直直的劈向龙飞,他本以为龙飞会退后来避开他的进攻,可是他错了,龙飞没有躲,而是在也左手上凝聚着一股真气,硬去接谢痕的那一掌,这两掌相交劲风四起,就连在离这擂台之外十丈多远的客栈所挂的大旗也被吹的猎猎作响。   可是龙飞的这一手实在莽撞,硬碰硬也许可以让自己的一时之利,可是却失去了本来的优势,就在刚才他以手抗敌的时候脚上的力道却弱了许多,乘着这个时机谢痕已经来到了擂台中央了,在这个时候龙飞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愤怒,他转过头,他的视线已经不在自己的剑上,而是谢痕的脸上,望着谢痕的脸他眼里的愤怒愈发的明显了,他将双手握在剑上,一股强大且充满了仇恨的气开始在他的剑上凝聚,而谢痕也开始在右手指间凝结着一股凌厉的剑气,龙飞的剑已经刺向了谢痕,此时的尘风是在龙飞身后的,可是即使是这样尘风依旧感觉的到他强大的剑气,他的剑刺了出去,刺向了谢痕,可是他的剑依旧没有伤到谢痕,谢痕凭着手中的剑气顶在了龙飞的剑尖之上,两把剑,一把有形,一把无形,此刻他们碰撞在一起,剑气翻飞,剑光四射,就连尘风也不禁为这样的力量感到赞叹。   此时的龙飞是双手握剑,可是谢痕却只用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也正在孕育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又是一道凌厉的剑气向龙飞射去,他本可以躲开的,可是他却似乎很不愿意闪躲一样,一道剑气从他的左肩穿过,他的人也随之飞到场外,他的双脚虽已着地可是依旧在后退,肩上的伤口正在向外渗着血,在他经过的地方画出一到血痕,他本是还在后退,可是却有一股力量已将他托住,是尘风,他对着龙飞轻笑了一下轻声道“该我了。”说完便跳上了高台,一句多谢在龙飞的喉咙里久久徘徊未能散去,这也许是他来这里以后第一次有说话的欲望,他是他依旧没有把这句话吐出口中而是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刚才尘风不止是将他拖住,而且还在他的身体里灌进了一道纯净的真力,至少这样可以让他的伤口没有那么的痛了。   “我不需要休息,想来就来吧。”谢痕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力量,经过刚才的火拼他居然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尘风也不禁暗自称绝,他知道对方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一定有这样的力量,所以尘风没有客气什么,而是亮出了自己的剑,不过他不是要拔出来,而是丢到了台下。“你不用剑,那么我也不用。”尘风的语气依然安详,可是却似乎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气,可是他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证明他一定也有这样的实力。   “很不错啊,看来我要亮出真本事了。”就在他说出“要”字的时候他的手中便开始凝聚着一股劲气,剑气,那剑气慢慢成形居然在他的手心汇聚不散,谢痕轻挥了一下手中剑气,嘴角便荡起了一丝满意的笑,看到这里尘风也不觉一惊,那手中无剑,仍可以剑气伤敌之人这世上着实不少,可是可以这样将剑气会聚在手凝而不散,甚至可以如有形之剑般御敌之人却也实在是不多见,可是那毕竟是尘风,他居然也学着那人的模样在手心汇集起一道剑气,而且居然也出现了一把无形却有气的剑,尘风的手微微一动,那剑又长了半尺有余,谢痕心头不禁一颤,他苦练了三十余年才有所成就的剑气,这个二十几岁的少年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使了出来,他真的开始怀疑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少能耐,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也知道如果现在就服软那么自己将是必败无疑,他也开始在那把剑上灌输更多的力量。   他的剑还未动,可是尘风却已经感觉到他凌厉刚猛的剑气,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可是他们的剑已经同时刺向了对方,他们都知道现在任何的防守都是无用的,彼此手中的兵器究竟有多大力量他们都很清楚,所以他们选择了进攻,简洁而迅速的进攻。   他们都很快,现在的擂台之上已经看不到人,可以靠到的只有一道道锋利的剑气和两个让人捉摸不定的身影,终于,两个人影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的脖子上多了一样他们很不喜欢的东西——对方的兵器,或者说是对方的气,其实现在的胜负已经揭晓,赢的是尘风,谢痕的剑离他的颈前有一寸远,可是他的剑气已经到了他的喉结处,谢痕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剑却依旧可以加长,可是他却又犯了老毛病,他居然故意缩短了自己的剑,向后退了一步道:“我的力量在你之上,可是招式却未必比你强,我们再打过,如过你胜的过我,今天的赢家就是你。”尘风说的是真话,却也不是真话,他的九龙剑决的任何一招都足够那个谢痕学一辈子了,可是他不想用。   谢痕没有回答尘风的话,而是又举起了自己的剑,其实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尘风看着谢痕的剑将自己的剑化的和他一般大小,他不想占别人一点便宜,哪怕是只比对手的剑长出半寸,他都会觉得胜之不武,所以他才可以练到今天这样的境界。   谢痕的剑又刺了过来,他右手握剑,左手却在凝聚着另一种气,尘风以手中剑气挡过了谢痕的剑击,这时谢痕的左掌却已经到了尘风的眉间,尘风向后退了一步,居然又伸出一跟手指,以指对掌,这一指正点在谢痕掌心,一道殷红的血痕划过谢痕的手掌,血正一滴滴落在了高高的擂台之上,看着自己的血谢痕的脸上浮出的居然是一种惊讶的表情,他似乎还不相信自己这天衣无缝的一招居然就这么被破解了,而且对手居然还有时机可以伤到自己,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尘风的身上,他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少年,似乎是要看穿这个少年的身体,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化身成的,居然可以这样的强大。   尘风的脸上没有出现那种胜利者兴奋的表情,却是一种做错了事的懊悔和愧疚,这表情不是可以装出来的,也不是装出来的,尘风是真的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谢痕。可是那个谢痕没有认输,他的剑又刺到了尘风的身前,尘风侧身一躲,那剑便刺的了尘风身旁,谢痕欲再横斩,可是他的手却已经无法活动了,因为他的手已经能够被尘风的手锁住,尘风身体向后旋转,右手便已经顶在谢痕的小腹之上,但是谢痕的身上却没有再多出一道伤口,因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尘风已经收了剑气,虽然他没有杀死谢痕,可是比赛的赢家已经毫无疑问的是尘风,尘风跳下了擂台径直的走到了小舞跟前,他的手又牵在了小舞的手上,他是要告诉小舞,我赢了。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尘风的面前,是那个举办这次比武的叶雄叶老爷,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他的儿子,那个被尘风打败的少年,叶老爷抱了一下拳道:“这为少侠今天可以力措群雄,这万两黄金自然是你的,在下另有一差事若是办成自当另有重谢,不知少侠有没有兴趣。”他的声音很洪亮,可也很平和,现在的尘风已经不再是初上擂台的他了,现在他开始把一切事情都当成一种修行,而且可以得到很多钱,他自然是不会拒绝,可是他想要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小舞。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次的修行比打擂要困难不知多少倍。   一座阴森却气派的宫殿里,一个少年坐在高高的金刚石大椅上,他正是魔君,也就是冰封了佐休天堂的始作俑者,“你们知道吗,佐休天堂里居然有人逃了出去,而且是一个有着真龙罡气的人。”他的话语里透着和他的宫殿一样阴森的气息,“既然这样我们就派人去把他杀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用着没有任何语调的口气说着,“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这句话魔君的身体开始渐渐透明然后凭空消失了,其实他留在这里的也不是他的本体,他的实体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修行,因为他知道拥有真龙罡气的佐休族人拥有的是什么力量,他必须要自己的天下如铁筒一般稳固,他才会安心,所以他要自己变的更强,不,是最强。   “我去吧,我真的想看看佐休一族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上次没有和他们交上手真的很遗憾啊。”说话得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和刚才的那个人一样,他们全身都被这黑色的布包裹在里面,他们还有其他两个和他们一样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是在进攻佐休天堂的时候开启时空之门的人,刚才说话的是一个叫阴骨的,他的身体在那黑色的斗篷里裹的很严,那斗篷很厚,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只是知道就算是在这厚厚的斗篷里,他的是身体依旧显得那么单薄,可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邪气却是如乌云压顶般阴森,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强谁怕是也不知道。可是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尘风未死的,怕是他们一样谁都不知道,知道的恐怕只有那个魔君了。   一间大甚至比刚才的擂台还要宽敞的房间里,一块金字红底,上书“镖行天下”四个大字,匾额高高悬于与门相对的墙上,匾额下面则是一张四方桌案,桌案之上高供着一把奇精长剑,而在那面墙上则挂着一幅画工极为细腻的忠义图。   而且这大厅的布置也十分的考究,并未因为大而显得空乏,每一幅字画,每一支花瓶,甚至是每一只花叶的朝向都显得那般特别,似乎只要有一点的偏差都会影响这房间的布局,破坏它的和谐。   叶老爷和他的儿子坐在门右侧的茶几旁边,尘风和小舞坐在门左侧的茶几旁,手旁,静静放着一盏精致的茶盅,里面则是十分难求的血茶。尘风向来讨厌血腥,所以便没有去理会那茶,小舞似乎也对那茶十分反感,便也没有去品味那极品的茶叶。   叶老爷似乎不愿意在让这里安静下去,或者说是为了不让这里沉浸在他所创造出的安静之中,开口道:“其实这次想求少侠的事的确另在下很难启齿,在下一直是做镖局生意的,可是这次却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镖,实在应付不来,所以想请少侠帮我这个忙,可以吗?”叶老爷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威严,而是开始有了一点恳求的意味,这样的事尘风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因为他要修行,小舞也会答应他的,因为小舞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可以请老爷告诉我们要我们送的是什么,要送到什么地方吗?”说这话的不是尘风,而是小舞,这个女孩对人间的事情知道的似乎要比尘风都很多,“这是自然的,你可以出来了。”叶老爷对着自己身旁的碧玉屏风说到,话音犹在一个穿着一袭红衣的女子从那碧玉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脸也是在一块红色纱巾之下的,只有眼睛露在了外面,所以尘风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人的容貌,可是尘风却还是看的出那个人很美,美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这就是我接到的镖,其实这样的镖在下以前也接到过,可是这一次要我们去的地方实在凶险,所以在下也只好出此下策。”叶老爷的口气中已经开始有了些无助,不过还好的是他找到了尘风,其实尘风也明白连这样一个世代做镖局生意的人都望而却步的地方必定是凶险之极,可是越是这样的地方他越是想去,因为他是尘风。­   看到尘风没有拒绝叶老爷又慢声道:“至于要去的地方她自己会告诉你的,等你回来我会给你我答应你的。”他的话语里又恢复了些许的威严,可是在尘风面前他还是要屈尊降贵一点,因为他知道如果尘风现在拒绝,他将前功尽弃,不过幸好他尘风,尘风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又牵起了小舞的手,拿着那已经属于他的万两黄金离开了,可是他会回来的,因为他要把小舞安顿好才能放心的走,那个需要他护送的人很美,尘风知道,可是直到他离开的时候他连头也没有回一下,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小舞,这个值得他付出一切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