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初遇
    临安街是京城最大最繁华的一条街,来来往往的人,要么是富商,要么是达官贵人,但无一例外,他们在月歌的眼中,都是一头头待宰的肥羊。
    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月歌悠闲自在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十分的惬意。这样的生活真舒服呀,月歌想。
    月歌苦恼的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人,虽然都很有钱,但是他们都是一般,没有月歌特别想要的东西,月歌晒着太阳,感觉好无聊啊。
    她看着前面的那个破碗里的几枚铜钱,一般用灵动的双眼看着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寻找自己的下手目标。忽然,月歌看到两个人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临安街热闹的大街上,两个男子的出现让月歌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走在前面的那个男子,模样俊朗,器宇不凡,穿着一身的黑衣,剑眉星目,只是冷若冰霜,脸上好像是写了生人勿进几个大字。后面的那个男子一身蓝衣,眉目温润,好像是个文弱的书生一样。黑衣人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那蓝衣人也是一脸贵气。
    他们两虽然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佩戴着贵重的饰品,但是在月歌看来,他们肯定是非常的有钱。根据月歌多年的经验,越是有钱的就越是低调,光看那个黑衣人佩戴的那块玉佩就看出了价值不菲。
    月歌用发亮的眼神盯着那个黑衣的华服男子,准确的是说,是个黑色衣服男子身上佩戴的那块玉佩。
    景剑寒今天难得的出了一次门。景剑寒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可是没办法,今天景容跑到他的府上非要到京城里逛一下,本来景剑寒拒绝他,可是经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并且威胁说如果景剑寒不带他出来他就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跑出来。开玩笑,他如果真的一个人出来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担待的起啊,他只能陪他一起出来了。
    景容出门也没带暗卫,他就只能一路当导游一路当侍卫带着这位爷出门。景容一出来,直奔京城最繁华最热闹的一条街——临安街。那轻车熟路的,景剑寒绝对的认为他不是第一次出门,早就策划好了。
    景剑寒忽然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可是没办法,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有回去的可能了。他一直不喜欢热闹,可是被景容拽的没办法,只有冷着脸在街上走着。
    忽然,他敏感的感觉到一阵炙热的目光看着他,他轻轻一眼扫过,发现是一个乞丐。那个小乞丐混在乞丐中间并不怎么惹眼,看起来很瘦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的模样,脸色脏兮兮的,看不清他的五官,可是,他露在外面的那一双眼睛非常的灵动,清澈的眼神猝不及防的映入到了他的心底。世间怎么有那么清澈的一双眼,景剑寒的心微微的动了一下。
    月歌本来是盯着景剑寒看的,但是猝不及防的被他一道锐利的目光扫来,让她的心脏漏了半拍,怎么会有那样犀利的眼神,就像刀剑一样。她判断出,这个人会武功,而且武功不低。她想了想,这个人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要不要动手呢?可是,他腰间挂的那个玉佩她好喜欢呢,难得的遇到一件自己喜欢的。
    在景剑寒走过她旁边的时候,眼看他就快离开了,她当机立断,一把抱住景剑寒的大腿说道:“大爷行行好吧,小人已经好几天都没吃饭的,家里的老母还病重,给点银子吧。”景剑寒原本是该嫌弃的,他一向讨厌人亲密接触,连府里的姬妾也不感轻易的碰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小乞丐的碰触一点都不反感。他看他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向冷硬的心竟然微微的心疼起来,他赶紧的甩甩头,赶走自己这些奇怪的想法。
    景剑寒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月歌的前面。月歌看他出手大方,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果然是个低调的大款。她捡起银子,不断的对景剑寒说道:“谢谢大爷。”道谢期间,手法出奇的快,偷了他腰间的玉佩和钱袋,而这一切景剑寒却毫不知情。
    景剑寒与景容走远,景容惊吓的不浅,皇叔的性格一向冷酷无情,对于他不重要的人毫不在乎,可是为什么会对一个小乞丐这么好,还给他银子,景容很好奇。
    在陪景容到京城最大的青楼烟花楼的时候,景剑寒的脸都绿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听他的话带他出来。这不,他居然轻门熟路的来到烟花楼。如果被满朝文武知道他带皇上出来逛青楼。那他不是要被念死。他很后悔,如果他在府中的话此时肯定是听着琴儿弹琴喝着媚娘喂的酒那么的悠闲了。
    景容见景剑寒一脸冷意,就感觉谄媚的说道:“皇叔,你不知道吧,今天可是烟花楼的头牌杏雨姑娘一个月一次的献舞呢。听说那杏雨姑娘美若天仙,跳舞非常的好看,就像仙女一样呢,皇叔难道不想看看吗?”
    景剑寒的脸还是很冷:“我不想看杏雨姑娘跳舞是多么的好看,我倒是非常的想知道皇上是怎么知道这个的。”景容见说漏嘴了,赶紧对的不说话,但是在景剑寒的眼神压力下,说了实话:“是小德子告诉我的。”小德子,景剑寒将这比帐记在了他的头上。
    进了楼里,景容一派的熟悉,景剑寒就知道,他肯定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了。要知道,他可是皇上,要是总是偷偷的出宫玩,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呢。他偷偷出宫那么多次自己居然不知道,是给将皇帝身边几个亲近的服饰他的人收拾一顿了。
    景容要了一间包间,进去,景剑寒准备掏银子的时候,忽然发现了钱袋不见了,就愣住了。他一摸,发现自己挂在要上面的玉佩也不见了,那个玉佩,不仅非常非常的名贵,对于他来说,那块玉佩意义非凡。很自然的,他想到了那个小乞丐,也是,一个小乞丐怎么会有那么的灵动好看的一双眼啊,自己太大意了。不过,敢偷他摄政王景剑寒的东西,他还真够胆,最好,不要落在他的手上。
    正在衣店试衣服的月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怎么好好的莫名其妙的一股凉意在她的身后呢?她摸了摸脖子。偷了景剑寒的银子和玉佩之后,她忽然的很想去烟花楼吃杏雨做的桂花糕。正好,景剑寒的钱包里有不少的银子,好多的银票,她就到衣店选间衣服去看杏雨跳舞,顺便吃个桂花糕。
    本来,她一身乞丐的衣服到衣店试衣服的时候,那老板以为他是要钱的,一脸的不耐的说道:“走走,你一个脏乞丐来这干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小心弄脏了爷的地。”对于这种势利眼的人,月歌自然的非常的讨厌,她将景剑寒的银子掏出来,狠狠的拍在柜子上说道:“将你们店里最贵的衣服拿出来。”见到那白花花的银子,掌柜的眼睛都亮了,点头哈腰的说道:“爷,你里面请。”
    月歌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店里,她看了看店里的衣服,看的不是女装,是男装。很快,他看中了一款白色的长袍。很简单的款式,看起来很飘逸,老板见她看那件衣服,就说道:“大爷好眼光,这是由最好的布料做成的,价格自然的就····”月歌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就这一件。”然后他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锭银子说道:“你去给爷打盆水,我洗好早就换这件衣服。”|
    老板一看那银子,自然的就答应了。
    月歌洗好早,换好衣服,顿时从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虽然容貌不算是太出众,但也算的上是眉清目秀,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灵动,令他原本不怎么出众的容貌加了几分。老板看出来的月歌都惊呆住了,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月歌看着老板惊艳的样子,得意的笑了,哈哈,本小姐果然是魅力无穷啊,就算是用一张人皮面具遮住了本小姐倾国倾城的样子,但还是能轻易的将人迷住。月歌无比的嘚瑟的来到了烟花楼,如果早知道会遇到他,月歌想,她一定不会去烟花楼的。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那么月歌无论花多少钱都会买的。早知道,她不会去头景剑寒那个死男人的东西。如果她早知道会惹上那么大的一个麻烦的话,就算她再怎么喜欢那块玉佩,她也不会手痒去偷她。要知道,为了这一块玉佩都将自己给陪了进去啊。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两个字。 正文 第二章倒霉
    景剑寒与景容坐在最好的包间里,喝着姑娘们泡大的茶,吃着小点心,听着一个黄衣女子弹琴,等着那个传说中的杏雨姑娘来跳舞。景剑寒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景容从他紧抿的嘴唇都可以看出来,他识相的不去招惹他。
    景剑寒想,那个小乞丐最好不要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向是以冷硬无情而出名的,今天不知道哪根筋大错了,做了一个善事,谁知道那个人居然是个小偷,偷了他的钱袋也就算了还偷了他的玉佩。想他堂堂的摄政王,被一个乞丐偷了钱袋,如果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被他的政敌和那些他打败的手下败将们笑掉大牙。他心里盘算着找到那个乞丐怎么收拾他。
    正在此时,一个白衣少年进来,少年眉清目秀,尤其是那双眼睛,非常的出众,不知怎么的,景剑寒觉得他有点眼熟。
    月歌一进烟花楼,就被里面的妈妈迎了过去,谄媚的说道:“月公子你可好久没来了,杏雨姑娘可想死你了。”别的人一听,纷纷的好奇的看着他。都知道,烟花楼的杏雨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除了每个月献一次舞之外,想见她一面可比登天还难啊。可是,偏偏有一个人非常的幸运,那就是月公子。听说他非常的得杏雨姑娘的青睐,破例的留他在杏雨阁过夜呢。
    谁也不想到,那么幸运的一个人,居然会是这样的长相普通的少年。正在此时,景剑寒感觉到身边一阵寒意,就看到景容一脸杀气的看着他,景剑寒不解的问道:“哦,你认识他吗?”
    景容摇头说道:“不认识,但是他是我的情敌。”听到景容大的话,景剑寒震惊了,问道:“他抢你哪个妃子了吗?”景容说道:“他抢了我的杏雨姑娘。”景剑寒不语,半响才说道:“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但是景容坚定的说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她。”景剑寒没说话。
    月歌一掷千金,很豪爽的赏了妈妈一千两银票,就在他拿银票的时候,景剑寒的眼神瞬间的就扫在了他手中的钱袋上。那个钱袋很眼熟,就是他的钱袋。难怪他为什么看他那么眼熟了,感情他就是偷他的钱包的那个乞丐啊。
    月歌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他很享受的被那些仆人服侍着,妈妈自然知道他的性子,将他带到二楼的包间,叫来了好些个姑娘来陪他,并且上了许多的点心和甜酒。月歌喜欢来烟花楼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不只有好多的美人可以看,而且还有好多的点心吃,那些点心是月歌吃过最好吃的点心,这也是她热衷来到这的原因。
    月歌被一个叫做玉儿的姑娘服饰着,玉儿穿着翠绿色的衣服,虽然不是十分的好看,但也是姿色清秀。她将店=点心喂给月歌吃,月歌幸福的眯上了眼睛,她这辈子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吃点心和看美人,这些爱好在烟花楼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月歌之所以留在京城不走,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杏雨。当年她来到烟花楼,对杏雨的容貌一眼惊呼,更难得的是杏雨还做的一手好点心,就这样,留住了月歌的心。所以,当月歌偷到银子的时候,都会来烟花楼来找杏雨,吃她做的桂花糕。
    在杏雨姑娘表演之前,有烟花楼其他的姑娘上台表演亮相,杏雨的舞蹈是用来压轴的。下面一阵莺歌燕舞,听的人如痴如醉。除了杏雨姑娘,烟花楼里的其他姑娘还是长的挺不错的。
    上面的人都看着下面的表演如痴如醉,只有景剑寒淡定的拿着酒杯,不看下面一眼。景容对他的表现也不奇怪,要知道,他府里的姬妾都非常的漂亮,这些女子肯定入不了他的眼的。景剑寒喝着酒,想的却是那个偷他钱袋的那个人,能从他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他的钱袋,想必武功也不弱。可是,就是那样的一个少年,为什么会扮作乞丐呢?他偷了自己的钱袋,肯定不会轻饶了他。景剑寒在想怎么拿回玉佩的同时,好好的会一会这个少年。就连对杏雨都失去了兴致,不想看那传说中的杏雨姑娘长什么样子才能将皇上迷成这样总是为她偷偷的出宫。
    底下一阵激烈的掌声,月歌知道应该是他们等不及了,想杏雨姑娘上台表演。
    杏雨在大家的三催四催之下,仍旧是未上台,还是老鸨明白她的心思,到二楼的包间问月歌说道:“月公子是否要为杏雨姑娘亲自抚琴。”月歌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然后老鸨便吩咐那些丫鬟将杏雨姑娘最喜欢的拿一把琴拿给月歌。
    月歌接过琴,试了一下音,觉得音色非常的好。
    众人就见原本在台上演奏的乐师们都下了台,一阵轻妙的琴音从二楼的包间响起,“是月公子在抚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泠泠琴音从二楼的雅间泻出,飘入每个人的耳朵里,琴声如山中清泉般空灵透彻,又如同玉落珠盘般动听清脆。让人听了,如沐春风,清雅的琴声,带着脱俗的感觉。
    就连听惯了乐器的景容也惊叹那弹琴的人的技艺高超,景剑寒也有些意外。这曲子他从没听过,虽然他不怎么精通乐理,也不怎么喜欢听琴,但是不可否认,那琴声让他听的非常的舒服,好像能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一样。对于那个偷了他的钱和玉佩的人,他越来越好奇了,真的很想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红花初绽雪花繁,重叠高低满小园。
    正见盛时犹怅望,岂堪开处已缤翻。
    情为世累诗千首,醉是吾乡酒一樽。
    杳杳艳歌春日午,出墙何处隔朱门。”
    伴随着琴声,一个好听的女声和着琴声唱歌,声音如同世间最美的歌喉,琴声伴着歌声,让人感觉,这是不是仙乐啊,这么好听,人间怎么会有呢?
    月歌也惊叹,她虽然看过杏雨跳舞,这是第一次听到她唱歌,真的很好听呢,如同天上的仙乐一样。杏雨不仅人长的美,舞跳的好,点心也做的好,想不到歌也唱的那么的好,谁以后娶了她真的很幸福呢。
    随着杏雨的歌声,天空中下起了杏花雨,一瓣瓣的杏花洒在舞台上,一段白绫飘过来,一个穿着白衣的美人也随着白绫,在杏花雨中跳起了舞。女子穿着飘逸的白衣,黑色的长发简单的梳起来,大部分都披散下来,随着她的舞蹈,黑发也在风中飞舞着。
    杏雨带着长长的面纱,下面的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仅仅露出的眉眼,也美的让人窒息了,看着杏雨,底下一片安静,都被她的风华震惊了。就连景容,在二楼的雅间里看着杏雨也是一脸花痴的样子,哪里还像是什么一国之君啊,他痴迷的看着杏雨,说道:“杏雨啊。”
    一曲终了,随着舞蹈的结束,琴声也停了,底下的人久久的都没有从那美妙的舞蹈美妙的歌喉琴声中回过神来。杏雨揭下面纱,笑着对底下的人微微的行礼,底下的人看到她绝美的脸庞,都被她的美貌给震惊住了,景容早就看痴了,没有说话,景剑寒也微微的挑了挑眉头,不愧是头牌,长的还有几分姿色。
    就在众人为杏雨的美貌震惊的时候,杏雨拿着酒,上了楼。众人看着她端着酒杯上楼,都在想究竟是谁会这么的荣幸能得到她的酒呢。景容也眼巴巴的看着杏雨胡娘,希望他是将酒端到他这一桌的。景剑寒看着景容的样子,恨不得不认识他,他身为一国之君,要什么有,怎么对这么一个青楼女子这么的着迷呀。
    杏雨径直的走过景容他们的包间,景容失望的神色景剑寒看的清清楚楚,杏雨来到月歌的包厢,月歌的包厢门打开,月歌好看的双手接过杏雨的酒一饮而尽,那双手很修长白皙,竟然比杏雨的手还要好看上几分。景剑寒闪过一丝诧异,一个男子的手怎么会这么的好看呢?
    景剑寒看着月歌,心中闪过一丝算计。景剑寒看着景容说道:“皇上可想获得杏雨姑娘的芳心?”景容说道:“当然想,可是杏雨的眼里都只有那个叫什么月公子的,我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了,杏雨喜欢文人雅士,那个月公子琴弹的那么的好,我怎么比的上人家。”
    景剑寒冷哼一声,说道:“那个月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景家的额男人要什么就要得到他,你这样像个什么样。”景容被景剑寒批评的不敢说话。
    景剑寒见景容那样,也没有说什么,就招来了一个暗卫,让他为自己办了一件事情,他在暗卫的耳边低低的吩咐了几声,暗卫虽然诧异,但是还是照办了。景剑寒心里想:你无论是何方神圣,栽到我的手里你就不要怪我了。此时玩的正开心的月歌身上一阵冷意,她下意识的看了景剑寒他们包间一眼,就看到景剑寒举着杯子向她敬酒,她笑着回了一杯,但是转念一想,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想了片刻,她才想起来这两人不是街上看到的那两人,那个黑衣人自己还偷了他的钱包呢。
    月歌倒抽一口冷气,心想不好,人家债主找上门来了,赶紧的找地方想跑。无论他俩认出自己没,自己都要离开,那两个人非富即贵,看来是不好惹的样子。尤其是那个黑衣人,虽然低调,但是钱包里有那么的银子,那玉佩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的,看起来还会武功的样子。他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也不知道认出自己没,不管认没认出,她现在想的就是赶快的离开。 正文 第三章被抓
    月歌准备离开的时候,下面传来一阵骚动,月歌看见下面有许多的官差,她就知道不好,果然,那个黑衣人对她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肯定是他干大的好事,眼看着走大门不成,她就要从窗户跳下去,心里暗暗的诅咒着那个黑衣人,想不到她月歌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他的手上。推开窗户的时候,她抽了一口气,一个男人正站在窗户前的屋顶上笑着看着她,她表情一变,死男人,她知道她应该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景剑寒看着她变化多段的深情,心里非常的爽,一扫刚刚被偷银子和玉佩的不愉快。他看着准备跳窗的她,说道:“月公子准备去哪呀?”月歌收回自己的深情,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屋内太热,开窗通通风,阁下站在屋顶上干嘛呢?是偷窥别人吗?想不到阁下还有这样的爱好,也不怕掉下来摔死。”月歌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比口才,她可打保票的说道没有人能比的上她,她满意的看到对面的那个黑衣人的脸色明显的黑了下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景剑寒想不到她居然这么的伶牙俐齿,一下子被说的没话说,但是很快,他说道:“月公子果然伶牙俐齿,倒像个胡搅蛮缠的女子一样,不知道月公子用偷本王的钱来买就喝博得美人一笑的感觉怎么样。”
    月歌脸上一红,他那句胡搅蛮缠的女子一样说的她有些心虚,生怕他发现了她真实的身份,见他那样,心里骂道:臭男人,真小气,不就是一点银子吗,干嘛死粘着她不放。她虽然心虚,但还是强硬的回答道:“谁偷了你银子了。”但是,她一想他的话,就感觉五雷轰顶的感觉,什么,他居然说的是本王?难道,他是、、、
    就在此时,一个官员走到房间,对着那个人说道:“属下参见王爷。”月歌现在是被雷的外焦里嫩了,王爷?早知道是他,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他的东西。要知道,楚国的王爷,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的亲叔叔摄政王景剑寒。她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吧,要不然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人物。
    摄政王景剑寒,在楚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他是皇帝的亲叔叔,但只比皇上大上那么几岁,是楚国的战神,这么些年多亏他东征西站的才能将楚国保护好好的百姓安居乐业。关于他的英雄事迹,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她既然这么有幸见到了传说中的摄政王,并且还很荣幸的偷了他的钱袋还被发现了,月歌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完了,死定了。”但是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开玩笑,偷了摄政王的钱袋,自己的脑袋还不够砍的呀。
    她恭敬的说道:“原来是王爷,在下失敬了。”景剑寒见他一脸恭敬的模样,心里不理解她要做什么,正在大家都疑惑的时候,月歌一把推开面前的人,撒丫子就跑,众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月歌好容易跑到二楼,直接从二楼跳下的时候,眼看着大门就在前方,一个黑衣笼罩了她,她颤抖着抬眼,就看到景剑寒挑眉看她,“好好的,跑什么?心虚了?”月歌按住一直跳个不停大的眼皮,说道:“谁心虚了。”一把推开他就跑,谁知道景剑寒一把拦腰拦住她,她像个被惊吓的小猫一样,抬手就是给他一掌。月歌就是轻功厉害,也会一些防身的武功,但是谁知道这一掌竟然被景剑寒轻易的拦下来了,月歌心虚了,他的武功比她想象的要厉害。
    景剑寒惊讶她的武功的同时也暗暗的惊讶,他的腰好细好软,一个男人的腰怎么会这样,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月歌就和景剑寒交上了手。也不知道景剑寒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像在占她的便宜一样,月歌又气又恼,可是又没办法,自己又打不过他。而且吗,依照景剑寒的武功绝对是在月歌的武功之上,但是他就是像老鼠戏猫一样,就是不打败她也不让她赢。
    月歌没办法,忽然,景剑寒一个招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将月歌束发的发簪给打断了,三千青丝就那样的泻下,如同世间最好的绸缎一样,长长的及腰的青丝在风中摇曳着,清澈的眼眸一阵阵杀意瞪着他,恨不得要将他大卸八块,但是她居然被景剑寒点了穴。景剑寒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一动,心里暗骂,小妖精。这,分明是个女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传说的月公子居然是个女人。
    二楼的包间里,杏雨姑娘为景容倒了一杯酒,说道:“公子喝酒。”景容被杏雨都迷晕了,哪里还记得他皇叔是在干嘛呢,只有暗卫紫玉在心里诽谤,主子分明是调戏人家小姑娘。
    杏雨和景容一起,看着楼下的一切说道:“很有趣哦、”景容只有点头的分。但当景容惊讶月公子是个女子的时候,杏雨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遗憾的说道:“又要找别人当借口了。”景容惊讶的看着杏雨问道:“你,你知道她是女子?”杏雨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知道。
    杏雨看了月歌一眼,“终于有人收拾你了。”
    月歌被景剑寒点了穴道,不能动只能说道:“快放开我,就算你是王爷你也不能欺人太甚啊。”景剑寒挑眉,说道:“哦,你偷了我的银子和玉佩,我这算是欺人太甚吗?”月歌结巴着说:“谁,谁偷你玉佩了啊。”景剑寒用手摸向她的腰间,月歌咬牙,今天的豆腐都被他吃干净了。景剑寒拿出了一个钱袋,对着从二楼跑下的知府说道:“这就是我的钱袋,里头有五十两银子和五千两银票,都被她用完了。”
    月歌赶紧的说道:“这是我的银子,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啊,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血口喷人啊。”景剑寒说道:“是吗?我的钱袋上绣了寒字,还有最重要的额一地就是银子上有我们摄政王府的标志,在一般的银子上是没有的,你敢说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吗?”
    月歌心虚,暗骂道:“什么男人啊,居然还在自己的银子上做记号,真小气。”
    知府听了景剑寒的话,一查看,果然上面有摄政王府的记号,说道:“把这个女贼给我带走。”景剑寒说道:“等等。”知府恭敬的说道:“王爷还有什么事情。”
    景剑寒问月歌:“我的玉佩呢。”月歌说道:“什么玉佩啊,我不知道。”景剑寒在搜月歌的身上的同时,只搜出来了一个用空了的钱包,并没有发现什么玉佩,他不解,她把玉佩藏在哪了?
    景剑寒问道:“你把玉佩藏哪了?”月歌装作无辜的说道:“什么玉佩,摄政王到底在说什么。”她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死男人,她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就没吃过什么亏,现在居然阴沟里翻船,载在他的手上。此仇不报非君子,她把这帐记在他大的头上,总有一天她会讨回来的。至于那玉佩,他是怎么也不会找的到的。
    景剑寒见她做无赖,打死有不承认也没办法,只好对知府说:“将她带回去好好的审问,一定要问出我的玉佩的下落。”知府将月歌带下,月歌心里咒骂着景剑寒。
    月歌这是第一次在监狱里,草席带着难闻的味道。知府说她偷了摄政王的钱包,按照楚国的律法,超过一千两就是死罪,看来她要被判死刑了。月歌非常的惆怅,她还没完够呢?难道就这样的死了吗?
    月歌在惆怅中竟然睡着了,她被一个声音吵醒的,“现在你还有心情睡觉,果然心宽啊。”月歌睁眼,对上的是一个放大的俊脸,她毫不犹豫的挥手打了那个俊脸一拳。
    景剑寒惊呆了,这么多年,还没人能打到过他,想不到今天居然栽到了一个小姑娘的手中。他是听知府说那个女贼怎么也不肯承认是她偷了玉佩,审问不出来,再加上她是个女子,又不好对她用刑。他骂了知府一声废物,就亲自来到了知府府的监狱中。本来,他过来一是为了问玉佩的下落,二是想看看她坐立难安的样子。
    可是一到监狱里,他就失望了。那个女子没有一点的不安,相反的,还在那睡的正香呢。他没办法,只好叫醒她,可是,谁知道不但没叫醒她,反而还挨了一拳,他那个气啊,还好是他一个人来的,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他指不定被笑成什么样子。
    月歌睁眼,她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武功非常的高强,把那个讨厌的摄政王打倒了,按在地上使劲的踩,真的好过瘾啊,她还打了他一拳呢。等她醒来,才悲催的发现那不是梦,她居然真的把摄政王给打了。
    景剑寒说道:“谋刺摄政王,你这个罪责可不只是你被杀头了,可是要被诛九族的啊。”
    月歌无所谓的转个身,说道:“帐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管你呢,反正左右就是死,我的九族也只剩下我一个人,随你的便吧。”景剑寒无奈,这是典型的无赖的做法呀。
    景剑寒说道:“你要死之前你把我的玉佩放在哪了?”月歌眼睛一亮,他既然三番两次的提起玉佩的事情吗、,说明那块玉佩对她很重要,说不定这块玉佩可以成她活命的筹码呢。
    月歌蹭的一下做起,景剑寒不解,她说道:“想要玉佩也行,只要你将我放了我就告诉有不玉佩在哪里,不然的话,我与那玉佩同归于尽。”景剑寒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他,月歌不知道,傻乎乎的撞到了枪口上。景剑寒冷哼一声,眸色的变深了,他眯起眼睛说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最好识相一点告诉我,那样死的快会少很多的痛苦的。如果你还是这样的不合作的话,那么,我会让你活着比死着更难受,让你活着想死却死不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种滋味呀。”
    月歌吓得不敢说话,他是摄政王,就连皇帝都要敬畏他几分,她相信,他绝对说到做到。自己真是不长眼,招惹上这么一个人,还威胁他这是找死呀。
    景剑寒满意的看到月歌打了个寒战,就说道:“你还想不想活命。”月歌赶紧的点头:“谁想死呀,我当然想活命。”
    景剑寒说道:“将玉佩给我,再将它签上你的名字,我就不杀你。”说着,丢了一张纸给月歌看。月歌捡起那一张纸,看到上面的“卖身契”三个大字她头都晕了,他是什么意思啊。
    她2颤抖着问,“什么意思?”景剑寒说道:“你偷了哦一千多两银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呢。”月歌问道:“那你是想我怎么办,总不至于让我把银子还给你吧,银子都花光了。”
    景剑寒说道:“卖身还债。”月歌赶紧捂住自己,说道:“你想干嘛?我不卖身的.”景剑寒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就你这货色我还看不上呢?我是要你卖身到王府做丫鬟还债。”月歌说道:“那要多少年才能还完。”景剑寒说道:“差不多四辈子能还完吧。”月歌更晕了,说道:“你干脆杀了我吧。”
    月歌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卑鄙无耻,什么叫做无良奸商,,从景剑寒的身上充分的体会到了这个词语。 正文 第四章卖身
    她到王府,被整的累死了。一到王府,她就被扔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身边,说道:“好好的调教一下她。”那个女人,叫做李姑姑,是王府管理下人们的姑姑。
    王府景剑寒的姬妾们听到景剑寒又带来了一个女人回来,都担心的不得了,都怕他又担心了什么一个美女回来与她们一起争宠,但是一听说是带个丫鬟,她们就放心了。
    景剑寒府里的姬妾很多,其中最得宠的有媚娘、琴儿、红衣、落霞四个人,四个人个有个的特色,但无一例外,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难怪在烟花楼里的姑娘景剑寒都看不上眼,他府里的姬妾都是个顶个的美女。
    媚娘原本是舞姬,是他手下的人送给他来的。千娇百媚,景剑寒非常的喜欢她;琴儿也是个家里中途败落的千金小姐,眉目如画,弹的一手好琵琶。当年她沦落为官妓的时候,景剑寒有次别人请客,听到她弹的琵琶,惊为天人,再看她长的非常的好看,就收了她做姬妾;红衣和落霞都是别人送给他的,两个人都是国色天香。落霞下的一手好奇,景剑寒没事的时候就与她一起下棋;红衣会燃香,配的香很别致,景剑寒也非常的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其中,媚娘与红衣最得宠,性子比较急躁;琴儿与落霞的性子比较柔和,在王府也不生事。所以王府里,景剑寒还没有娶正妻没有王妃,整个王府也是媚娘和红衣当家作主,
    媚娘和红衣没事的时候会争宠,但只是小小的争风吃醋。因为景剑寒对于王府的管理很严格,虽然很宠他们,但是却很忌讳府里出现争风吃醋,相互算计的事情。如果有这种事情发生的话,他无论是有多宠溺,他会毫不留情的将你赶出府的。
    月歌拿着扫把扫着地,心里不自觉的诅咒着景剑寒。什么王爷啊,这么的小气,不过是偷了他一点的银子,居然将她整成这样。
    这一个月来,她在王府是当牛做马,每天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苦啊。而且,那个李姑姑对人总是冷着脸,对她是软硬不吃,她想偷懒都没有办法。
    她被李姑姑安排在厨房帮忙,她哪里进过厨房啊。她以为,在厨房的话可以再景剑寒饭菜里下半斤泻药毒死他,谁知道,或许是她命里与厨房反冲,她一进厨房不过是让她帮忙塞柴火,她倒好,差点把整个厨房给烧了,那天王府所有人都集体饿肚子;李姑姑见她不能烧饭,就把她安排在厨房洗碗,她挺好的,把所有的碗都打破了,李姑姑气的肺都炸了。第二天,她被安排在洗衣服,她将所有的衣服在一块,将衣服都染色了,还有的裙子都破了,一向冷静的李姑姑气的说:“你比猪还笨。”
    李姑姑没办法,只有安排她扫院子,她可怜兮兮的每天拿着扫把扫落叶,天天诅咒着景剑寒喝水杯呛死,吃饭被噎死,走路摔死。她也想过逃跑,可是王府戒备森严,到处都有高手,一直找不到机会,只有认命的受景剑寒剥削着。
    月歌扫呀扫,扫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很偏僻,没有什么人,于是她就看了看周围,也没人看着她,她就把扫把仍在一边,到那院子里栽的那棵古榕树上休息去了。
    这几天在王府真累啊,每天睡眠不足,哪里必得上她做乞丐时候的逍遥啊。在做乞丐的时候,想玩就玩,想睡就睡,想吃杏雨做的点心了就去偷银子,那日子过的不要提有多逍遥自在了,可偏偏,那一切都被景剑寒给毁了。
    要不是当时她不长眼去偷了他的东西,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月歌爬到树上,在树干上躺着骂着景剑寒。古榕树很高,所以坐在上面可以看到府里所以的地方。
    月歌观察着王府的结构,在为以后逃跑做准备,她眼尖的看到,在王府某处鲜花盛开的地方,一个男子正带着一个女子赏花,那个男子化成灰她都认得,那正是景剑寒,她一看到她,浑身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看他在那边做什么。
    那个女子一身红衣,等转过脸来,月歌明白了什么叫倾国倾城。红衣女子一脸冷傲,景剑寒在他身边低低说着什么她也没笑,是个典型的冷美人。这难道是景剑寒的妻子?景剑寒挺有艳福的啊,月歌在树上想着忽略了心底那一点不舒服。
    正在此时,还有三个美人在丫鬟的拥簇下过来,各有各的特色,但无一例外,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她们向景剑寒行礼,然后做下,其中的一个黄衣美人拿着琵琶,弹起了琵琶。琵琶声让人听着如痴如醉,一园的春色竟被这三位美人生生的比了下去,看的月歌是大饱眼福。这那怪景剑寒看不上现在的她了,感情他府中那么多的姬妾,天天泡在美人堆里看的上才怪。看样子,景剑寒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么的风流,一定是个色鬼。月歌骂道。她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还好出门带它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景剑寒难得的在府里。在红衣那吃过午饭之后,红衣说后花园的牡丹开了,提议大家一起去后花园看牡丹,景剑寒同意了。
    一园的牡丹看的正艳,但一园牡丹始终比不上她们四个千娇百媚。琴儿拿起琵琶在花园里弹起了琵琶,泠泠琴音从她的指尖泻出,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在青楼里弹琴的月歌。那琴声,估计是京城里的乐师都比不上吧。她想起了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那么的明亮,那么的纯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眼睛。可惜,长的太普通了一点,景剑寒有点遗憾。如果她长的好看一点,那么他一定会将她纳入王府的。
    她现在在干嘛呢?景剑寒想。那天把她带进王府之后就交给了李姑姑调教,李姑姑对下人一向严厉的,他想,她一定被李姑姑整的不好过吧。想到她皱起眉头的样子,他就觉得舒服。他将她带劲王府,一来是为了出气,二来想查清楚她的身份。
    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好好的会出来做乞丐,而且又那么巧的偷了他的东西。她的身分,很值得人怀疑。看她的样子,虽然无赖,但流出来的气质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出身,不然怎么会有那么高雅的气质呢,还有,她的琴技高超,应该不是普通人家才会有的。她会一些武功,究竟,她到底是谁呢?他一定要查个明白,好像,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看样子,是时候去看看她了。
    好不容易扫完李姑姑让她扫的地方,她累的要命,找到一个幽静的地方也不嫌脏,就在地上坐起来。她靠着树干,居然不知不觉的睡起来了。“姑娘?”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挥挥手,“别吵我,困死了。”然后听到一阵轻笑,她睁眼看到一个蓝衣的公子站在她的面前,看起来好像很眼熟。她眨了眨眼睛,站起来,问道:“你是谁呀?”
    她没认出景容,景容却认出她了,景容问道:“月公子?你怎么在皇叔的府中呀?”月歌想了一会,就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那天应该是在烟花楼,与景剑寒一起的蓝衣公子。他叫景剑寒皇叔,那么,他就是皇上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么的温和无害,和景剑寒一点不像什么叔侄两人呢。 正文 第五章惹怒
    月歌抱怨说:“是你那皇叔太小气了,不过就是偷了他几两银子和他的玉佩吗,他将我送到官府说要砍我的头,后来是我求他他才饶了我,他居然将我卖到他的王府天天做苦力还债。”听了月歌的话,景容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偷了皇叔的玉佩他没杀了你呀?”
    月歌不解的问:“不就是一块玉佩么,至于杀我这么严重吗?”景容说道:“要知道,那块对皇叔很重要呢。”她当然知道那块玉佩对景剑寒大的重要性了,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的找她要玉佩呢。像景剑寒那样不缺银子的人,想要贵重的玉佩有很多,应该是在于送他玉佩的人的身上。月歌很好奇的问:“怎么他那么的在乎那块玉佩啊,那块玉佩是谁送的?”景容很认真的说道:“是他最重要的人送的。”月歌无语,这说了等于白说。
    景容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呀,我总不能一直叫你月公子吧,你与杏雨很熟是吧。”月歌看着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喜欢杏雨,那天与景剑寒一起去烟花楼肯定也是为了杏雨去的。她说道:“我叫月歌,你叫什么?”景容说道:“我叫景容。”月歌哦了一声“景容啊。”她直接叫皇上的名字,但景容也没有生气。
    月歌将大大的眼睛眯在一块,算计着眼前的这个人。他看起来很单纯很好骗的样子,怎么骗他逃出王府呢。景容见她打量自己,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姑娘这么的盯过呢,不好意思的闪避着她对的目光,但月歌就是死盯着他。
    就在景容尴尬的时候,景剑寒过来了,皱着眉头像看害虫一样的看着月歌说道:“你怎么在这儿。”景剑寒大老远的就看到月歌与景容聊着什么,心中莫名其妙的不高兴,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月歌看到景剑寒就像看到仇人一样,直接冷哼一声别扭的转过脸去,不理他。想到自己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他害的,她能给他好脸色看吗?景剑寒见她的态度,心中更火了。她刚才和景容聊天的时候还笑的那么的开心,现在看到他怎么就拉下了脸,难道她就那么的不待见自己吗?可怜的景容同学居然成了景剑寒的假想情敌了。
    景容见皇叔脸色不对,就说道:“皇叔你别生气,我和月歌在聊天呢。”原来她叫月歌,他在心里暗暗的说道,这个名字,很好听。但是转念一想,他的心情又差了,为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而景容知道。
    月歌无语的看着景剑寒变化莫测的脸,一下面无表情一下咬牙切齿,亏她开始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面瘫呢,想不到表情是这么的精彩。
    月歌看景容半天没说话,就拿起扫把直接就走了,她才不要看到那张令她讨厌的脸呢。
    月歌对景容说道:“景容我先走了。”景剑寒见她与景容这么亲密,说道:“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小心被诛九族。”月歌一个白眼对景剑寒说道:“除了诛九族你还能说一些别的吗大叔。早就和你说过我家除了我全死光了,你诛九族诛的还是我一个人,果然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好啊。还有,人家皇上都不介意你干嘛那么的凶。”说完,拿起扫把溜溜达达的就走了,经过景剑寒的身边冷哼了一声。
    这些景容都看在了眼里,一直憋着笑,差点憋成内伤,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叔吃亏的样子,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小丫鬟的手上。
    景剑寒站在一边久久的都没有回过神,脑海里一直都是她口中的大叔两个字,难道他真的很老吗?许久,景剑寒的神色冷的如同三九寒天里的冰霜一样,月歌,这笔帐我记下了。
    景剑寒回过神准备向月歌撒气的时候,月歌早就一溜烟的不见了,景容有识趣的离开了。那些个暗卫什么时候见过景剑寒这么吃亏的样子,早就躲起来偷偷的笑了。景剑寒找不到人撒气,只能对着月歌消失的方向说道:“给我等着。”
    月歌今天的心情十分的好啊,让景剑寒吃了那么一个大亏,想想她都开心。但是开心完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干什么都得小心,省得被景剑寒那家伙逮到把柄来整她。根据景剑寒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以往做的事,今天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而且又是在皇上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一个脸,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 正文 第六章捉弄
    第二天清晨,月歌认命的起来扫地的时候,李姑姑居然对她说:“从今天起你不用扫地了?”月歌迷糊着眼问道:“啊?为什么呀?”李姑姑无奈的说道:“王爷吩咐的,让你从今天起不用扫地,直接到他那去服侍他。”听到李姑姑的话,月歌的瞌睡一下就醒了。
    她知道景剑寒会整她,但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的快,这下调到他的身边去,只要他大爷哪天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可以随便的拿她出气了,那她以后岂不是每天都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想到这,她眼泪汪汪的对李姑姑说道:“我不去行吗?”
    李姑姑对她的回答感到意外,这王府中,谁不想到王爷的身边去服侍啊。指不定哪天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别人盼这个机会都盼不到,但是她居然有这个机会会拒绝。她哪里知道月歌心中真正的想法啊,还以为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呢。她口气非常的轻柔的对月歌说道:“在王爷身边服侍总比一辈子做下人好,指不定哪天将王爷服侍高兴了,王爷将你纳到王府做姬妾了呢。”
    听到李姑姑的话,月歌打了寒战,做他的姬妾还不如杀了他呢。她说道:“我宁愿做下人也不要做他的姬妾,李姑姑,你能帮帮我和王爷说说啊,能不让我上前院吗?”李姑姑说道:“唉,这也没办法的事,王爷吩咐下来的事情谁能拒绝呢。”
    听到李姑姑的话,月歌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她认命的和李姑姑一起踏着小碎步,恨不得一步当做十步的过去。李姑姑也不催她,就只能看她一路以踩死蚂蚁的速度过去。
    月歌到景剑寒的书房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景剑寒已经上朝去了,是景剑寒的贴身侍女安排她的。
    她的贴身侍女一个叫做红袖,一个叫做添香,听的月歌心里吐槽道:“果然风流就连侍女也不放过,看名字就知道了,红袖添香。她不知道一个王爷也这么的文艺。
    景剑寒的卧室很简单,虽然很大,但没有过多繁华的装饰,与他的身份很不符合。月歌跟着红袖添香一起参观景剑寒的院子。
    红袖和添香应该是一对姐妹,姐姐是红袖,添香是妹妹,两人的五官很相似,虽然不是绝对的漂亮,但是也非常的清楚秀。姐姐红袖是比较安静的哪一种类型,见人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妹妹添香则是比姐姐要活泼一点,看到人笑的非常的灿烂,和月歌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对于这姐妹两,月歌的印象非常的好。
    月歌在旁边打听着景剑寒的一些兴趣爱好什么的,虽然红袖非常的不爱说话,但添香的话很多,很快就被月歌给打听出了许多有关景剑寒的爱好什么的,以及王府的一些基本的情况。
    红袖添香她们是自幼来到王府的,所以对王府的许多的事情很了解。景剑寒是摄政王,也是手掌楚国兵马的大元帅,他是皇上的亲叔叔,虽然只比皇上大几岁,但是皇上很敬重他,他不像一般历史上手握重兵的功臣一样,皇帝总是防着他。景剑寒与皇上的关系非常的好,从皇上与景剑寒与景容两个一起去逛妓院就看出来的。一般不是好到一定程度的君臣,哪有一起去逛妓院的呀。
    景剑寒是楚国的守护神,因为他的守护楚国的边疆,所以临近的国家才不敢轻易的侵占楚国的领土,才保得楚国领土的这么些年的安宁,百姓才得以休养生息,从这一点,撇开她与景剑寒之间的私人恩怨,她还挺佩服他的。但是,虽然他的战绩显赫,但是人品还是非常的差。他的府中。有许许多多的美人,都是他的姬妾,就这一点,就让月歌对他的映像大跌。在月歌的心中的想法就是男人不应该三妻四妾,应该一生一世只喜欢一个人才是好男人。但是她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别人都说她天真,现在的男人哪里有对妻子一心一意的啊。凡是有点权势的男人,就算与结发的妻子相敬如冰,但是还是有三妻四妾的,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特别是有钱有权的男人会对自己的妻子一心一意永远都不会变心。
    所以月歌总是在想,如果她找不到一个可以对她永远一心一意永远不变心的男人的话,那么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嫁人。她绝对忍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在与她在一起的同时,还在与别的女人一起。她如果找不到那样的男人的话,那么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嫁人。
    景剑寒在以前,很少在王府里头住,长年为了保护楚国的领土,长年的住在边关的军营里头。近几年自从吴国与楚国一起结盟之后,边关就没有战事了,于是做为元帅的景剑寒就回到了京城里来,住进了王府中。
    王府里在景剑寒年少的时候,曾有几名姬妾,下人们也很少,景剑寒没有回来的时候,王府非常的冷清。等景剑寒一回来,皇上太后赏赐了不少美人,有舞姬有琴师乐师什么的。那些想巴结景剑寒的官员们也送了好多的美人,景剑寒在边关的时候,也娶了几房姬妾,带了回来。这样一来王府就热闹了许多。
    现在备受宠爱的红衣就是景剑寒那时从边关带回来的,景剑寒对她非常的好,红衣原来就是那天月歌看到的那个红衣服的冷美人。除了红衣之外,还有好几个人很受景剑寒的宠爱,分别有琴儿、媚娘、落霞她们。她们有的是别的人送的,也有事景剑寒自己看上带回来的。
    景剑寒虽然姬妾众多,但是府中的争风吃醋的事情很少。因为景剑寒不喜欢太吵,他就规定如果府中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多了,就将他们赶出王府,所以她们只是在暗地里偶尔吃下小醋,不敢闹到景剑寒哪里去。
    景剑寒虽然身形冷酷,虽然他比较宠那四个姬妾,但是没有见她对谁真正的上过心。但说到底,他的女人景剑寒很少亏待过她们就是了。她们吃的穿的用的,只要她们乖乖的听话,都是最好的。
    听到这,月歌在心眼里瞧不起他。景剑寒这样做,并没有做到真正的尊重她们,只是把她们当做一个养着乖顺的宠物,只要她们乖顺听话就给她们好吃的,就好好的对她们。但是,只要宠物稍微的违背了他的心意,他就会不要她们。她们应该是被景剑寒豢养的一群金丝雀,那样的人生真悲哀,整个世界都是要讨好自己的主人。
    同时月歌的心里对景剑寒的印象已经是负值了,这么花心的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景剑寒很无辜的在月歌心里贬值,可怜他还完全不知道。只是在皇上的御书房中和皇上讨论政务,好好的打了许多个喷嚏。景容诧异的看着景剑寒,关心的问道:“皇叔是不是染了风寒?”景剑寒无奈的揉了揉鼻子说道:“大概是谁在骂我吧。”自从遇到月歌之后,他打喷嚏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不用想,肯定是月歌没事的时候总是骂他。
    想到月歌景剑寒的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昨天她骂他的仇他还记得呢。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小姑娘给气着了,所以他怎么甘心的咽得下这一口气呢。所以,他昨晚想了一个晚上怎么报仇的方法,于是他想来想去没有想到更好的方法,只有将她调到自己的身边。有事没事的好好的折腾一下,想想都觉得心情好。想到今天早上那个小丫头吃瘪的神色,有些遗憾没有看到,如果不是为了早朝而没去看她的深情,想想都有些遗憾呢。
    不过,景剑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不看她就知道现在的心情了。肯定是很不情愿的,然后一脸委屈的跟着李姑姑一起去他的居处了。景容看着景剑寒的表情,就像是活见鬼一样,什么时候皇叔的表情也这么丰富了?不过自从遇到那个叫做月歌的丫头以后,皇叔的表情什么的也变了丰富起来。
    月歌真是有个有趣的丫头呢。她知道自己是皇上,也没有害怕自己,也没有像平常人一样知道他是皇上以后对他非常的恭敬。好像在她的心中,皇上不过是个代名词一样。她也不怕皇叔,还敢和皇叔对了来,说明她非常的有胆识呢。
    景容最近的心情也非常的好,原因无他,就是杏雨与他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杏雨肯邀请他到她的杏雨阁里小做一会,弹琴对弈品茶什么的。这些都是他原先都不敢想的,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和杏雨走的那么近。
    可怜的景容哪里知道,杏雨是将他做挡箭牌了,挡住那些追求她的狂蜂浪蝶们。景容并没有和杏雨隐瞒他的身份,当他告诉杏雨他是皇上的时候,杏雨是非常的吃惊,但是并没有特意的巴结他,与一般的女子不同。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子啊,不贪图富贵不爱慕虚荣,这样杏雨在他的心里分量更重了。
    当他提及那天与他一起来的男人是摄政王景剑寒的时候,杏雨脸色都变了,问道:“那天带走月歌的是摄政王?”景容点头。景容告诉杏雨,月歌现在在王府里做下人的时候,杏雨没说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哈哈,想不到这个丫头招惹了这么难缠的人物。”话里带着几分的幸灾乐祸,景容不解的问:“你与月歌不是关系非常好吗?”
    杏雨点头,“是啊,我与她关系很好呀,好的不得了。”那你为什么会对于月歌招惹上不好惹的人那么的高兴呢,为什么对于月歌倒霉还那么的开心都不关心她的处境呢?当然,这话景容没有问出口,是月歌觉得大概自己幸灾乐祸的样子太过于明显了,赶紧的说道:“月歌在王府做下人还有劳皇上关照一下了。”至于这话说的有几分的真心谁知道呢。
    但杏雨这时那种对姐妹情深演绎的非常的好,如果被月歌看到了肯定会吐槽死她的演技太好了。景容傻乎乎的居然相信了杏雨的演技,还保证说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在王府做下人的月歌,让她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正文 第七章风流
    而此时月歌在听着添香说她家主子的英雄事迹,景剑寒除了好色一点之外,其他的方面做的很好。为皇上辅佐朝政,对楚国忠心耿耿,对江山社稷都有许多的贡献。太后见景剑寒这么些年为楚国东征西站,一直没有成家,耽误了终身大事,一直想为景剑寒赐婚,但是景剑寒始终没有满意的姑娘。整天在府中与那些姬妾们厮混,到现在还没有成家立业,王府还没有王妃来让景剑寒收心。
    景剑寒在王府虽然姬妾众多,但是还是没有一个孩子,对于这一点月歌还可以理解,像景剑寒那么傲娇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身份底下的女人为他生孩子呢,对于他而言,女人只不过是个玩具罢了。景剑寒的年纪其实也不大,他是从少年的时候就在军中的,一步步爬上大元帅的位置的。除了因为他是皇子之外,还有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的。
    景剑寒比皇上大不了几岁,因为他是先帝最小的一个儿子。皇上景容今年二十二岁,景剑寒也才二十八岁。年龄也不算多大,真不知道太后为什么那么急着为他定亲。难道是因为忌惮他手中的权势过大吗?所以找个人来约束他。想到这,月歌不由得有些同情景剑寒了。为江山东征西战,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鲜血才换来了楚国现在的安宁。
    可是到最后,他一心一意的为着这个国家,但是居然那些人还防着他,看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啊。皇家斗争什么的最恐怖了,所以她的爹爹曾经跟她说过,生不入帝王门。看来爹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呀。她想着,要赶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呢。
    添香说,王爷风流倜傥,是不少京中少女的梦中情人呢。添香说这话的饿时候,两眼都亮了起来,月歌仿佛看到她的亮眼都闪着大大的红心。月歌想,不用说,那些万千少女之中肯定会有添香。月歌听到添香一直夸景剑寒这好那好的,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说的是景剑寒吗?怎么那么的陌生,在她的心中,景剑寒就是个神一样的存在,完美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那那个一直小心眼,没事总找她的茬那个人是谁啊?难道不是景剑寒吗?对于这个,月歌只敢在心中吐槽。
    月歌听的实在受不了了,打断添香的话说道:“难道你喜欢王爷吗?”
    添香听到月歌的话,脸都红了,连忙否认的说道:“怎么会呢?只是我们姐妹两当年是受到王爷的帮助才能活下来,并且能在府中生活下去,王爷是我们的恩人,我当然的感谢她了。”月歌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话说的太假了,谁信呢。
    月歌见她脸皮薄,也不说她了,只是问起了府中的情况。现在由于景剑寒还没有娶正妻,王府里还没有王妃,所以平日里都是由李姑姑她管理着王府的后院的事情,而王府的帐什么的由张管家来打理。
    后院的宜春园里,都是景剑寒的那些姬妾和养的舞姬的地方。月歌翻了个白眼,宜春园,又俗气又艳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妓院的名字呢,也就景剑寒才有这么恶俗的品味。宜春园里,只有媚娘、落霞、红衣、琴儿,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其他的不怎么受宠的人,都居住在一起,并没有单独的一个大院子。
    媚娘的院子叫做欢怡阁;落霞的院子叫做栖霞阁;琴儿的院子叫做清音阁;红衣的院子叫做朱衣阁。一般的在府中,她们四个人里最好相处的就是琴儿与红衣,琴儿性格温婉,有大家闺秀的气场,对于府里的下人们都非常的好;红衣性格冷漠,与府里的许多人的关系相处的不怎么好,但是她一般的是不惹麻烦的,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而媚娘与落霞则没那么的好相处了,在府里,能不招惹上她们尽量的避开她们。
    落霞与媚娘不知是什么原因,性格天生的合不来。不过也是,两个人都是非常好强的女人,争的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能成好朋友才怪。月歌非常的佩服那些服侍同一个夫婿,却又能相处的和睦的女人们。那得有多大的胸襟才能忍受不同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那得多大的胸襟能与分享丈夫的女人们相处和睦,姐妹相称啊。
    月歌承认,自己是个非常小心眼的女人,自己绝对做不到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那样太委屈自己了吧,凭什么啊。
    媚娘的性格泼辣,大概是由于她是出身风月场所的原因,总喜欢与别人争长争短,没事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喜欢骂下人们。但是就是那样一个泼辣不安静的性子,大家有时候就让着她一点,以免和她一起争吵掉了身份,媚娘的性子也狠辣,府中的下人们也怕她,可以说她是王府的半个女之人一样,她凭借着景剑寒对她的宠爱,在府中横行霸道。
    媚娘在王府里过的日子非常的舒心,只是有一个人总是与媚娘作对,那就是落霞。落霞那个人心高气傲,她也非常的不甘心处于别人的下风。落霞的性格虽然不如媚娘泼辣,但是与媚娘以泼辣和狠毒的手段镇住府里人不同,落霞总是很会收买人心的。落霞的嘴巴非常的毒,媚娘与她一起拌嘴的时候总是讨不到几分好处。
    落霞与媚娘两个人,在王府里明争暗斗的,虽然闹得不大,但是府里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不合。除了红衣与琴儿意外,其他姬妾们都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在落霞那边,一派是在媚娘那边,在府里讨好着她们是自己好好的能在王府里生活下去。
    落霞与媚娘两个人,在王府里算是个女主人,添香告诉月歌,在府里绝对不能招惹到这两个人。月歌暗暗的记下了,心里对添香的好感上升了几分。虽然添香的眼睛有点瞎,看上了景剑寒那个人渣,但这个丫头的为人还是挺不错的,能关心自己。月歌的心里微微的有几分暖意。
    月歌心想,能避开这两个人尽量的避开,绝对不能招惹上她们。而且景剑寒的姬妾那么的多,以后绝对不能招惹上景剑寒,尽量的与景剑寒拉开距离,不然她们一人一口吐沫都会把她淹死。但月歌不知道的是,她不想找麻烦,麻烦却找上了她、
    媚娘听到丫头小月给她打听到的消息,说景剑寒居然将那个带回府里的那个丫头原本是扫地的,居然调到了他的身边,做他的贴身丫鬟,她听到后脸色瞬间的冷了下来。她就知道,景剑寒与那个丫头的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么好好的将她带回了府里呢。
    所以,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留了一个心眼,不如以景剑寒的性子,怎么会好好的带个不相干的女子的女子回来呢。她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种危机感,凭借着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那个丫头不简单。
    所以,她让自己的丫鬟小月去看看那个丫头长什么样子,她以为是什么样一个狐媚子又将景剑寒迷住了,竟然破例的将她带回府里来。但是小月说,那个女人并不什么狐媚子。长相虽然清秀,但是属于那种不是太过于出众的,不要说与媚娘相提并论,就算是与一些姬妾来比,都是算差的了。 正文 第八章媚娘
    提起月歌的时候,月儿不屑的撇了嘴,其实她自认为在丫鬟里长的还算好看的了,比起月歌她认为自己比她还要好看几分,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居然喜欢上了她。也不知道她哪里长的好看了,除了有双狐媚子的眼睛勾人之外,那么的普通。
    月歌的那双眼睛是月儿见过最好看的一双眼睛了,在王府里见过那么多的姬妾美人,月儿还没有见过那么的好看的一双眼,那么的明亮,是她见过最清澈,最无邪的眼,大大的眼睛里没有搀和一丝杂质,不得不承认,府里的人,谁也没有她那样一双清澈的眼。这里的人,都是被富贵繁华将眼神染的沧桑了。
    小月很嫉妒月歌,凭什么她有那么样好看的一双眼睛呢,凭什么她出身低贱还会得到王爷的另眼相看呢。想到这,小月向媚娘挑拨道:“那个女人虽然长的不好看,但是可是长了一双狐媚子的眼呢,那水汪汪直勾勾的看着人,男人的魂都要被他给勾走了,难怪王爷好好的接她到府里呢。”月歌那个无辜啊,这是典型的躺着也中枪。
    媚娘越听小月的话,她越沉不住气了,她对小月说道:“走吗,去王爷的寒意轩,我要看看那个狐媚子她到底有什么本领将王爷迷得七荤八素的,到底她长个什么样子。”很显然,媚娘将月歌划分到了敌人的界限。
    在这边,红袖和添香正在和她说着服侍景剑寒的注意事项。王爷非常的勤奋,也非常的忙,所以早上好早的就起来去上早朝,晚上好久才能睡。景剑寒早上起来的时候,月歌要为他更衣,要服侍他漱口什么的,晚上景剑寒处理公务的时候,月歌要为他添茶倒水,还要为他捶肩按摩什么的。听的月歌的眼睛越瞪越大,月歌问道:“他是半身不遂还是什么的,怎么总是要别人服侍他啊,他都多大了,穿衣都不会吗?
    添香见她一脸激动的样子,就淡淡的来了一句:“他是王爷,自然的要让人服侍了。”好吧,月歌承认她被这个理由打败了。景剑寒是王爷,他出身高贵,有权有势,她是丫鬟,服侍他理所当然。月歌问道:“难道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吗?”这次回答她的是红袖,“这些是王爷的贴身丫鬟分内的事,你现在是王爷的贴身丫鬟,自然的要你做了。”
    月歌的脸色不好看,她发誓,她一定要尽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添香见她的深情并不高兴,就问道:“服侍王爷是许多下人都求不来的差事,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月歌翻了个白眼,她哭都来不及,她还高兴,当她有并吗?有不知道景剑寒打个什么主意,三番两次的和她过不去。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王爷的分子上,她早就不干走人了。王府里的守卫太森严了,景剑寒好像是特意的防着她一样,对她看管着特别的严,她觉得她干什么都有暗卫来监视她。
    难道景剑寒这个王爷真的很无聊吗?天天的以整她为乐?看他一脸冷酷的样子,实在是想不出他会这么的小家子气。她哪里知道,景剑寒喜欢逗她是因为喜欢看她生气的时候瞪人的模样,像个下兔子一样。如果被月歌知道原因,她早就咬人了。
    添香见月歌的神色不高兴,有气无力的笑了,她的八卦心理也上来了,她问道:“月歌姐姐你是哪里人啊,怎么好好的到王府里来了,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啊。”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月歌在心里对添香吐槽道。
    对于添香的询问,她早就编好了应对的理由,她说道:“我家里很穷,借了王爷的银子所以到王府卖身抵债了呢,我与王爷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债主的关系。”月歌的话其实也没有骗人,如果不是欠景剑寒的钱,偷了他的钱包,她会惨到到王府里来卖身抵债吗?她还用整天的看景剑寒的脸色吗?想到这,月歌就无比的后悔啊,早知道会是这样,就算是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月歌也绝对不会去偷景剑寒的钱包,惹上那么个小心眼的男人。
    添香对于她的回答,天真的信了,只是红袖的心眼要比添香足一些。如果真是欠王府的银子,那么为什么是王爷亲自带她到府里来的呢,王爷可不是那种无聊,没事就往王府捡人的人啊。王爷好好的带个姑娘回来她们这些人本来就奇怪了,还以为王爷是带着一个女人回来放在宜春园呢。谁知道不是宜春园的女人,而是一个打杂的小丫鬟。众人虽然奇怪,但是见王爷对那个丫鬟并不怎么上心也没忘深处想,也是,月歌现在的样貌是扔到人堆里去都找不到的,除了那双眼睛好看一点之外,是真的没有一点的优点了。
    景剑寒喜欢美女大家这都是公认的事实,可是月歌那张脸真的只能和美女勉强的能占的上边的。对于景剑寒好好的让她到身边服侍的话,那就更令她们不解了。如果单纯的说两人没关系,打死她也是不信的,如果真的没关系的话,王爷怎么好好的想到了她呀?而且看月歌的样子,虽然长相普通,穿着下人的衣服,但是那种气度风华真的是不是一般的下人们应该有的。她与王爷之间的关系真的令人费解呢。
    但是,不管她与王爷之间是什么关系,这都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该关心的,她们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够了呢。在王府里生活了那么些年,她知道有什么事该过问有什么事不该问,主子们的事不是该她们下人能议论的。既然王爷说她是贴身丫鬟,那么就把她当做丫鬟来看待吧,少说多做,这是红袖秉承的原则。
    月歌看到红袖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她就知道红袖这个姐姐没有添香这个妹妹好糊弄了。她应该看出了自己与景剑寒的关系的不同,但是她没有问出来,只是话很少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这说明了红袖是个聪明的丫鬟,比起妹妹添香,她成熟不少。
    红袖接着和她说景剑寒的一些生活习惯,景剑寒不喜欢吵闹,景剑寒喜欢穿黑色的衣服,所以他的衣服一年四季的不管什么的衣服,都是黑色的。月歌听到这话,就在心里吐槽,果然是无趣又闷骚的男人,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就和黑乌鸦一样。但是不可否认,景剑寒穿黑色大的衣服挺符合他的气质的,像他这样的人,好像是天生适合黑色的,别的颜色都衬托不出他的气质的。
    景剑寒喜欢练武,一般的朝堂里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他很少去上朝的,早上的时候,他就早早的起床到院子里练舞,刮风下雨也不会耽误的,月歌这才知道,他的武功为什么那么的好了。除了有天分和名师指导的话,跟他后天的努力也有关系的。比如说,她的天分她的师傅说她是他见过最有天分的弟子,但是因为她懒,觉得练武太过于辛苦,不想练。所以到现在她除了轻功非常的好之外别的武功都非常的平常的。她现在那个后悔啊,如果当年听师傅的话好好练武,她也不可能被景剑寒欺负到这个地步啊。
    红袖事无巨细的交代她,就连景剑寒不喜欢吃芹菜这些事都和她说,月歌听着头都晕了,景剑寒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的讲究呢,她真的不想再鄙视他了。
    在听到做为贴身的丫鬟还要侍寝暖床什么的,月歌不淡定了,她叫道:“我说过我卖身不卖身的啊。”红袖不解的看着她,就连添香也不解的问道:“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吗?”月歌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将景剑寒骂了好多遍,府里那么多的女人他不要非要打自己的主意。她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在那天在景容的面前让景剑寒过不去的,但是只是那一点而已,毕竟能将景剑寒气到,她还是很开心的。
    红袖在房间里还没有交代完,就看见一个紫衣的人带着一个丫鬟过来。紫衣的女子走在前面,浓妆艳抹,长的非常的好看就是十分的刺眼了一点。脸上的粉抹的,月歌敢打保票,如果她吃饭的时候笑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吃到与她们不同的加料了的菜。
    紫衣的女子狭长的狐狸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红袖添香见到她行礼道:“媚姑娘”在王府里,景剑寒下的规矩,不准她们喊王妃夫人的什么的,所有的人都以姑娘来称呼。月歌看着那个紫衣女子,那一天在树上的时候她远远的看到景剑寒和他四个姬妾在一起,好像她也是其中的一个。如今听到红袖和添香叫她媚姑娘,难道她就是景剑寒的姬妾媚娘,四个里面最不好相处的那个?现在看她这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月歌的心里暗自的戒备起来,她怎么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冲着她来的呢。
    果然,月儿见她站在那里,就说道:“不长眼的丫头连点规矩都不懂吗?见到姑娘还不行礼,还不给姑娘跪下。”月歌就知道,她们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来就给个自己下马威。在王府里头的规矩很严,像她们媚娘这样的姬妾,说好听一点是小妾,其实连小妾的位置都不如,只是比普通的丫鬟好上一点。在王府里头,丫鬟们见到她们其实完全都不必跪下的,只是微微的像她们弯腰行礼就行。
    只是如今月儿一来就是没事挑刺,居然叫她跪下行礼。想她月歌什么时候受过这么的委屈啊,就连见到景剑寒她都没有跪下来行礼,她媚娘是谁啊。媚娘就月歌站着不动,就冷哼一声:“果然是低贱的下人连一点的规矩都不懂,这样不懂规矩的人怎么能好好的服饰王爷呢。”听完媚娘的话,月儿很识趣的接上:“这样的不懂规矩要是冒犯了王爷怎么好,不如就先将这个丫鬟交给我们调教一下,省得冒犯了王爷。等她懂规矩了,再给她送回来。”
    媚娘满意的看着月儿,果然这个丫头跟着她那么年最懂她的心思,许多事情她不说出来她也明白。她第一眼看到月歌的时候,还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不过是相貌平凡的丫鬟,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的。只是,那一双眼,真的太过于碍眼了。那样的清澈,那样的干净,只有在某个人的身上她才见到过的。 正文 第九章落霞
    她跟了王爷的时间最久,自然的是知道景剑寒的那些往事。虽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这么些年景剑寒也有过不少的女人,好像是将她已经遗忘了,但是,她怕景剑寒将她带回府里的原因就是因为像那个人啊。虽然月歌没有那个人的倾国倾城,但是那双勾魂的眼睛像极了那个人,不能将她留在王爷的身边。她在心里敲响了警钟,如果将她放在王爷的身边,难保没有一天王爷会发现那双眼睛像她。
    所以,她一定得想尽方法将她带离开王爷的身边,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第一眼见到这个丫鬟的时候,就没有好感。是因为她像那个人吗?
    听到月儿的话,红袖添香她们有些犹豫,这个月歌毕竟是王爷亲自要的人。如果让媚娘带走她,王爷回来也不知道会怎么责怪她们呢。可是,媚娘的性格她们也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女人,将她得罪了将来在王府里的日子不知道会是怎样的难过呢。
    月歌看着她们,见媚娘一口一个低贱就忍不住了说道:“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一样,自己也不过是个别人的玩物罢了,等你人老珠黄,到时候你可比我们还要惨呢。”开玩笑,她月歌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吗?就连景剑寒他都不怕,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姬妾呢。
    她也是算准了媚娘对她没办法,毕竟她是景剑寒的贴身丫鬟,如果媚娘伤了她在景剑寒那里也说不过去。媚娘应该没有那么的笨,因为一个丫鬟而冒犯了景剑寒。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依照景剑寒那种性子,是不将她整死不罢休的。他还没开始整她,怎么会轻易的让她落到他的姬妾的手里呢?
    但是,从某点来说,这何尝不是景剑寒整她的一个办法呢。他故意的将她调到他的身边,在他没时间整她的时候让他的姬妾们整她。这不过是刚刚的过来,就有人来找她麻烦了,这也预示了她以后在王府里的日子该有多么的艰辛啊。
    媚娘听到她这么一说,更气了,直接想动手打她,她说道:“你不过是个下人怎么敢和我这么说话。”月歌的话是真的戳到了她心底的那个痛处,是的,她出身低贱,除了美貌真的没有在景剑寒面前受宠的资本了。可是,人都会老的,等她美貌不在的时候,她以什么来博得景剑寒的欢心呢?景剑寒是个薄情的人,这她一向知道的,宠着她是因为她有一副好的容貌,可是等她一那么一天人老珠黄的时候,景剑寒会怎么处置她呢?好一点的话就留她在府里头,让她看人的面色过日子。现在她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在府里靠的就是景剑寒的宠爱那些人才不敢和她作对,可是一旦连景剑寒的宠爱都没有了,那以前被她欺负过的人肯定会找她报仇的。
    而且,景剑寒也不是一个念旧的人。他的薄情这么些年她都领教过的,如果一个女人失去了令他感兴趣的资本,他可是会毫不犹豫的直接丢弃她的。这是她一直恐惧的事情,这么的就被月歌说出来了,她恼羞成怒,直接的一巴掌打上来。
    就当众人以为月歌会被打上的时候,月歌一把抓住了媚娘的手。她可不是那种随便让人打的人,她打不过景剑寒,还打不过媚娘吗。
    媚娘的手在半空被她抓住,月歌用了点力气,媚娘就感觉手生疼的,她的小脸疼的煞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月歌狠狠大的将她的手甩到一边,媚娘的脸色苍白,又是疼的又是气的,她没想到月歌居然躲开了,太丢她的面子了。
    正在她准备发火的时候,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姐姐这是在和谁生这么大的气啊。”
    月歌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墨绿色的衣服的女人过来。她一身墨绿色的衣服,虽然没有媚娘那么艳丽,但是容貌端庄大发,也是非常的好看的。如同一块古玉,越看越好看,让人很舒服的感觉。她梳着简单的发髻,眼角微微的挑起,带着淡淡的傲气,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媚娘看到那个女人,脸色都变了,月歌猜测,莫非她就是媚娘的死对头落霞吗?
    果然,月歌猜测的没有错,红袖添香对她行礼:“霞姑娘。”落霞笑道:“都是自己人,以后不用行礼的。”果然,她做事玲珑,是个会做人的女人。月歌也跟着红袖添香她们一起行礼道:“霞姑娘。”落霞一把扶起她,说道:“叫什么霞姑娘,叫我姐姐就好了,以后说不定是自家的姐妹呢。”落霞的话意有所指,还特意的看了媚娘一眼,月歌一脸黑线,都是一群狐狸啊。这她和景剑寒之间还没有什么呢,她就来拉拢自己了。
    媚娘对那落霞说道:“哼,假情假意的,整个王府就你会做好人。”原来落霞与媚娘两个人不对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一般的媚娘看不顺眼的人落霞就会看得顺眼,比如说月歌。当她接到丫鬟小玉的消息说媚娘去找那个新来的丫鬟的麻烦了。
    对于月歌的事情,落霞当然的知道了,她也知道,依照景剑寒的性子,怎么会好好的带一个女子回家做丫鬟。所以她也在注意着月歌的一切,看景剑寒对于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果然,景剑寒在月歌在后院做杂物不久就将她调到了身边做贴身侍女。
    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被景剑寒带回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景剑寒为什么一开始将她带回府没有将她收到寒意轩,反而送去了做杂物。但是,落霞知道的是景剑寒无论是怎么看待那个女子的,但是那个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所以,当景剑寒将她调到寒意轩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奇怪。丫鬟小玉说,那个被景剑寒带回来的女子长相清秀,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看上她的。她以为是小玉安慰她,故意的将那个女子说的不好看,但是今天一看,那个女子果然的是长相平凡,顶多算是清秀。
    景剑寒难得是那些天姿国色的女子看多了,想换个口味,其实这么一想也并无可能。她与媚娘是一同进府的,对于景剑寒的一些往事自然的清楚,看到月歌的那双眼睛,落霞好像是知道了景剑寒是为什么将那个女子带回府了。
    落霞与媚娘的争斗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媚娘将月歌当做情敌,那么她为什么不拉拢月歌,与她一起,利用她来对付媚娘呢?所以,她对于月歌的态度也越发的亲切了。月歌自然的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只能感叹女人之间的斗争真可怕,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费尽心机,争的你死我活。就像媚娘与落霞,她们这样真的快乐吗?
    媚娘的脸色不好看,明显的是被落霞气着了,媚娘许久缓过神,笑着说道:“哪有,只是这个下人不懂规矩,妹妹我教教她们就是的了。”媚娘也不是那种一点也没脑子的人,该做的情面她一概的做足了,省得落人话柄。
    听到媚娘的话,落霞的笑意更盛了,她笑道:“我还不知道王爷的人还要姐姐来教训,红袖和添香就是来教规矩的,姐姐查什么手啊。”媚娘说道:“有的人出身低贱就是没办法,红袖和添香太过于年轻了,就怕教不会她规矩啊。”月歌在心里暗骂,贱你妹的啊,张口闭口就是骂人,月歌真有想打人的冲动了。
    落霞的笑意不减,她说道:“吩咐人将她从后院调到寒意轩的是王爷,至于她懂不懂规矩是王爷说的算,可不是姐姐来定义的。你说如果你贸然的将她带到宜春园里,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谁也吃罪不起啊。”
    媚娘的脸色都彻底的苍白下来了,她盯着落霞笑语吟的样子好久,她才甩脸就走了,她不知道落霞到底是做什么打算的。当年的事情谁都知道,落霞不可能看不出来她长的像谁,难道她不担心当年的事情重演吗?还是,为了和她作对,她宁愿接纳她。媚娘忽然感觉到,自从月歌到来后,王府里面平静的日子将要被打乱了。王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等媚娘走后,落霞拍着月歌的手说道:“妹妹受惊了。”月歌心里一寒,这个女人也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的那样简单呢。不知道,她帮她到底是干嘛呢?她觉得,这个府里应该有什么隐瞒的事情,她以后真的要倍加小心啊。
    月歌虽然心里在小心着她,但是表面上还是摆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对着媚娘说道:“谢谢姐姐为我说话。”落霞笑道:“都是自家的姐妹还说什么谢谢,以后她要是还找你什么麻烦,那你就告诉我。府里要是有人欺负你,告诉姐姐,姐姐为你出头。”月歌装做非常感谢的样子说道:“谢谢姐姐,我在府中人生地不熟的,以后就靠姐姐照应了。”
    落霞满意的走了,她清楚的知道,月歌和媚娘已经闹翻了。媚娘一直争对着月歌,她如果还想在府里头好好的过下去,必须得依附着她。无论她是不是真心的对她,但是要好好的在府里头生存下去,就只能和她一起。
    月歌见落霞走之后,她的眼睛也渐渐的冷了下。如果月歌真的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丫头的话,说不定在府里除了依附着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是她想错了,她月歌不是一般的人。在王府里的生活,是为了景剑寒不知道抽什么风,总是盯着她不放。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她一定会找时间逃跑的。这样被限制自由的生活,她实在是受够了。 正文 第十章争锋
    景剑寒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今天落霞和媚娘过来的事情。他一回寒意轩,月歌自然的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她问道:“景剑寒,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呀?”景剑寒看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不自觉的就好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就是这么的有趣,总是这么的有趣啊。他一扫烦恼的心情,他笑着说道:“你是这样和你的主子说话的吗?主子回来你不是应该先奉茶吗?”
    月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太和他计较,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景剑寒,我忍。月歌勾起一抹笑,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乖乖的去倒了一杯茶,乖巧的说道:“王爷请喝茶。”其实心里早就在骂道,呛死你。
    景剑寒轻抿了一口茶,皱着眉说道:“这是凉的,给我换热的。”月歌的脸色变了变,她还是忍住了,说道:“好,奴婢这就去换一壶茶。”月歌换了一壶茶之后,她给景剑寒端过去,又为景剑寒倒了一杯茶景剑寒接过茶,说道:“这茶叶不好,是尘旧的茶。”
    月歌忍着将茶水扣到他头上的冲动,笑的有点僵硬的说道:“好,奴婢再换一壶新茶。她知道这是景剑寒故意的折腾她,可是没办法,她现在是欠着景剑寒的钱,又被景剑寒在王府内限制了自由,只能先满足他。等来日方长,再来报仇,一洗前耻。
    景剑寒看着月歌忍气吞声的样子,就觉得非常的好玩。今天月歌意外的非常的乖顺,想必是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现在他是占了强势,她和他硬碰硬绝对不能占到便宜。她很聪明,知道讨不了便宜就乖乖的低下头,等有机会的时候再报仇。
    但是月歌又是那种性子特别的急躁的人,他很想看她炸毛的样子,感觉非常的可爱。所以,景剑寒一直在试着月歌的底线在哪里。当月歌一壶一壶的茶泡给他之后,景剑寒一壶一壶的嫌弃。不是说茶叶不好,就是水不好,要么是温度不行,最后干脆是说茶壶不好看。
    红袖添香当然知道这是王爷变着法子的折腾着月歌了,月歌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王爷了,王爷这样的挑剔。她们看着一壶壶被倒掉的茶感觉肉疼,那些都是皇上御赐特供的茶叶呢,可以说是价值千金,现在居然这样的糟蹋。
    月歌笑到最后都僵硬了,她想着要不要将手中的茶壶浇到景剑寒的头上,为他洗个头。后来一想,她的小命还捏在他的手上,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折腾她是小,要了她的脑袋那就不划算了。月歌忍啊,受制于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景剑寒,你别落在我的手上,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上姐姐要你好看。
    月歌用力的捏着茶壶,茶壶都快被她给捏碎了,就知道月歌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了。景剑寒很惊讶月歌的耐心,折腾了她这么久她怎么还没有发火啊。这有些不像她的作风呀。月歌的脸,都快笑僵住了,景剑寒嫌弃一次她换一次。
    最后一次的时候,月歌笑的分外的甜,给景剑寒端上茶水,说道:“王爷请用茶。”景剑寒意外的看着月歌的笑容,笑的那么的灿烂,可是他为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他狐疑的问道:“这茶水里你不是下了毒药吧。”月歌很配合的说道:“虽然我很想毒死你,但是现在光明正大的毒死你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做的,谋杀当朝的摄政王,我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要知道,我还很爱惜我的脑袋,留着它还想多吃些好吃的呢。”
    景剑寒说道:“看出来了。”他当然知道她有多爱惜自己的生命,当初把她抓到牢里去的时候,故意下她说要砍她的头。为了保命,她居然与他签了卖身契。所以,知道她怕死就一直威胁她。景剑寒还是犹豫着看着碗里的茶。
    月歌看着他迟迟不喝茶,就暗骂道:小心眼也就算了,还那么大的心防,一直不喝。那么爱惜自己的小命啊。月歌不知道的是,因为景剑寒的身份的关系,一直生活在暗杀与阴谋当中,他当然防备人的心理非常的强了。
    月歌见景剑寒不喝,就故意的说道:“我还没傻到当着你的面给你投毒药,王爷,既然你怕我对你不利又为什么留我在你身边呢?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贴身侍女,你的饮食起居都由我负责,我下毒的机会可有很多呢。既然你怕我下毒,那么你就把我调到以前的地方,就算我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办法害到王爷您呢。”
    景剑寒说道:“休想。”他还没有试探够她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呢。对于月歌的身份,景剑寒一直心存怀疑,就连那天的偶然遇见,月歌偷了他的钱包,他都怀疑月歌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月歌的目的他现在还不清楚,他不会放她离开。
    景剑寒将杯子端起,是雨后龙井,碧绿的颜色映着白瓷的杯子非常的好看,没有一丝杂质,带着淡淡的茶香。想着就算她想下毒,也不会这么傻到这么光明正大的对他下毒,连傻子都不会这么做的,可是月歌不是傻子。他看了月歌一眼,眼里带着神秘莫测的神色。
    在景剑寒将杯子端起喝的时候,眼角瞄了月歌一眼,就见她神情淡淡的,还是带着那样甜甜的笑,没有任何的改变,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清澈,大眼睛无辜的眨着。景剑寒才喝了一口。
    时间仿佛就是在那一刻静止,所有的人都没说话,景剑寒的表情就在那一刻凝固了,带着浅浅的笑容,好像是被某种味道给固定住了。
    “哈哈,景剑寒小样跟我斗。”月歌看到景剑寒的表情嘚瑟的笑了,笑容里是奸计得逞的得意。景剑寒,你千防万防,你就没想到我会在茶里洒了秘制的浓缩型的黄连粉吧。虽然只有那么一点,但是能让你感觉到苦的连舌头都掉了,哈哈。虽然她不敢在里面下毒药,但是整人的药她的包里有一大堆。
    景剑寒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他哪里会想到月歌会在茶里放这么无赖的东西。黄连粉,亏她能想的出来。就只是那么一口,也不知道她在里面放了多少的黄连,茶里面一点的颜色都看不见,可是却苦着他舌头都苦掉了。
    以为这次能整到月歌一回,没想到还是被她整了,景剑寒的心里不甘心啊。他端着碗,为了维护自己高大的形象,骂也不是,吐也不是,就生生的咽下了,月歌你够狠。在那么多的下人们面前,他总不能当场发火吧,总不能说他堂堂的王爷,居然被一个小丫头下药,下的还不是别的药,是黄连。苦的他差点麻木了。是他先整月歌的,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可最后他还是栽到了月歌的手里,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呀。
    月歌其实挺佩服景剑寒的定力的,喝了那么多的黄连,要是她早就苦的吐了,然后去找水来漱口。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自尊,还将茶咽了下去,这一点,月歌非常的佩服景剑寒。
    景剑寒将那掺着黄连的茶水喝下去之后,还非常淡定了来了一句:“雨后龙井,清香入喉,果然是好茶。”月歌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接着说道:“这还是泡茶人的手艺好啊,加了点清火的功能。”月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在景剑寒吃亏的时候还在他的伤处踩上那么几脚才解气呢。
    景剑寒也笑着说道:“月歌的手艺这么好,本王都舍不得砍你的脑袋了呢。”但是话是那么说的,月歌却感觉自己的脖子那凉丝丝的。月歌说道:“王爷还没查出我的身份,怎么会轻易的杀了我呢。”这就是月歌一再的挑战景剑寒的理由,景剑寒不会轻易的杀她,至少是在查清她的身份的问题之前。
    景剑寒之所以那么煞费苦心的将她弄到王府里头来,她可不相信他只是因为报复,当然,这也是他顺带的时候报复一下的。景剑寒多疑,她无缘无故的偷了他的钱袋,又刚刚好在烟花楼里遇到他。以他多疑的性子肯定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的,肯定认为自己接近他是因为别的目的的。
    可是苍天作证啊,她偷他的钱包只是顺便的,她只是看上了他的玉佩借来玩一下啊。说是借,但是还不还还不一定呢,那要看她月歌的心情了。在烟花楼里头,碰到他是个意外啊,只能算她倒霉了。偷个钱包逛个青楼,还遇到那个钱包的主人,好巧不巧的被他认出来了。
    认出来也就算了,偏偏那个人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哪里是她这种平民百姓能得罪起的呢。所以,被整成今天这个局面她也没有办法反抗,还被误会着是别有用心接近他的人,脑袋掐在别人的手上,景剑寒一个不高兴,随时能让她的脑袋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