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再卖一次 林未晚从没有想过,短短两天内,自己竟然离婚又再婚。  没有婚礼,没有祝词。   就这样简单的,从沈河的老婆,变成景慕仁的老婆。   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眼前奢侈华丽的新房,她的心底却没有一丝暖意。   原来,在亲生父亲的心里,她只是一个能卖钱的物件。   呵,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有了继母,就会有继父。   临来的时候,父亲不耐烦的话还在耳边:“景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景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吃香喝辣穿金戴银,那样的好日子谁不想过?!”   “咔嚓。”   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宽肩窄腰,身材修长站在门口。他长得很好看,比她的前夫沈河,还要好看得多。鼻梁高挺,眼睛深邃,薄唇冷漠且疏离。   这,就是外界传闻暴虐狠厉的景家大少?   视线下移,林未晚轻轻皱了皱眉。   她看见男人的身边杵着一根拐杖。   竟然,是个瘸子。   “你就是林未晚?”   男人的声音平稳传来,低沉,悦耳,却透着令人胆寒的森冷。   林未晚打了个寒颤,低下头。   她想起外界那些关于他的流言。   据说,景家大少景慕仁曾娶过一个老婆,是海城马氏集团的千金,可嫁过去的第二天就死了。尸体搬出去的时候,上面绳痕斑驳、隐隐约约还有一些腊渍,很多人私下揣测,景家大少景慕仁有严重SM的癖好。   “听你爸说,你还是处女?”   闻言,林未晚的心更狠狠地往下沉了沉。   她很想摇头否认,可是终究不敢。她害怕景慕仁一生气,第二天新闻头条上出现的就是自己的死讯。   “去浴室放水,帮我洗澡。”男声再次响起。   林未晚难堪地站起身来,低垂着头,一步步挪到浴室。   乖乖放好热水,又在浴缸里洒了几滴精油,她这才出来搀扶景慕仁。   景慕仁眼神阴翳地看着林未晚伸出的手,心头闪过暴怒,他一扬手,“啪!”   狠狠一耳光落在了林未晚的脸上。 正文 第2章 新婚夜 这一耳光将林未晚直接打得跌坐在地上。  “贱人!你以为我瘸到连路都不能走了?”   “对、对不起!”林未晚急急解释:“我只是……只是……”想帮你。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她却不敢去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解景慕仁的皮带,生怕他再一个不满意,又是一个耳光打下来。   “滚!贱人!”   林未晚的手还没触碰到男人的皮带,就被他狠狠推开了。   景慕仁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扔到床上。他用的力气极大,林未晚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却不敢呼痛,只能死死忍着。   刺啦!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林未晚瞬时感觉到了臀部窜起的凉意。景慕仁,竟然将她的裙子撕裂了。   “不、不要!景先生!我求求你原谅我,我知道错了!”她是真的害怕了,语无伦次的求饶,希望景慕仁能停下手里的动作。   可是。   哭声不但没让景慕仁心慈手软,反而激起了他内心的征服欲望。   他欺身而上,用双腿将林未晚桎梏在自己身下,手一用力,林未晚身上的上衣也撕裂了。   林未晚更剧烈的挣扎,却让他身下的某处愈发坚硬。   他一次次用力扯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所有障碍,直到,将身下的某处抵在林未晚的股间。   林未晚的挣扎和哭泣戛然而止,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景慕仁附身在她的耳边,略带邪意:“贱人,你还记不记得阮茉莉?如果你好好回答,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闻言,林未晚拼命地摇头:“不、我不认识什么阮茉莉,景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景慕仁咧嘴一笑,身子往下沉了一分。   林未晚立时感受更加清晰,那种灼热、坚硬……   她慌乱地摇头,恐惧的泪水涌出来:“不、我不认识……”   “你确定,你不认识阮茉莉吗?呵呵,不认识……那就好!”   话语落下,景慕仁猛地向下,挺身而入。   痛!   林未晚一声痛呼,泪水留的更凶。她的身子,破了。   “好紧。”   随着一声低低畅慰般的叹息,身上的男人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沉身而下,又抽身而起…… 正文 第3章 不喜欢被瞒着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房中,林未晚悄悄地睁开眼睛,眸子红通通的,隐约流转着些许晶莹。   景慕仁走了。   发泄过后,便把她当成一个破麻袋般扔在了这里。   林未晚看着洁白床单上点点红迹,很难相信自己坚守了22年的东西就在昨夜的一瞬间灰飞烟灭。她凄苦一笑,原来景慕仁真的如同传闻中一样令人胆寒、令人惧怕。   她看了看床头上的钟表,十一点了,仍没有人来叫自己吃早餐,恐怕在这景宅当中,自己可有可无吧。   林未晚起身,某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朝下望去,大腿根处有青紫、也有红通通的印记。她不由得想起景慕仁昨夜的疯狂,鼻头酸酸的,似又要落泪。   她还没走几步,被丢在地板上的手包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铃声,林未晚从里面拿出手机接起来电。   可听完之后,她才苦涩一笑,付出了那么多。等来的不是爸爸的关心,而是他的问责。   “爸,我知道了!等景先生来了,我会跟他说的。”   林未晚匆匆挂了电话,生怕父亲还有别的要求。   她进浴室里面搓干净自己的身体,还未触及把手,门便被推开了。   是景慕仁。   他打量着这个女人,身上廉价的黑毛衣像是被匆匆裹上的,满头秀发正滴着水珠。她的脸很苍白,眼珠有几分血丝,伴着那重重的黑眼圈,整个人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景慕仁差点要怀疑人生,他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对于这样一个女人,他昨晚吃得还挺尽兴,甚至有再吃几顿的念头。   男人意识到自己内心早就跑偏了,顿了顿拐杖,敲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声声闷响,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来景宅不是当少奶奶的,今天佣人请假,家里没有会做饭的,你……”   “我这就去。”   林未晚低下头匆匆说道,绕过景慕仁便要走,心里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提出父亲的要求。   “等等。”   景慕仁淡淡开了口,视线落在女人的锁骨上,那红印有些刺目,却令人心神翻腾。   “景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女人,你似乎有心事。我不喜欢别人瞒着我!”景慕仁怀疑林未晚在私底下嘲笑自己是个瘸子,他紧紧盯着林未晚蹙着的眉头,心里不由得开始脑补。   被一个瘸子破了身,林大小姐,肯定很不满意吧?   想到这里,他将拐杖狠狠摔在地上,吓了林未晚一跳。   林未晚收心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的,我有一件事想要跟景先生说。”   倒也坦承。   景慕仁点点头,仿佛施舍一般,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算是同意给她开口的机会。   林未晚低着头,却始终说不出话。   这个恶魔,昨夜像是对待工具一般折磨自己,现在,她却要和颜悦色的讨好他。呵……真是可笑!   在景慕仁不耐烦的冷哼下,林未晚整个人仿佛接受了什么事情一般,宛如颓废的皮球,松松垮垮地耷拉着脸,苦笑着问道,“景先生,我嫁过来之前,你曾许诺给我爸五十万彩礼钱周转,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把钱打到他的账户上?” 正文 第4章 货品的本分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景慕仁的冷笑。  林未晚一阵惊惧和心虚,她鼓起勇气抬头看着男人的脸,再次重复,“景先生,请把彩礼钱打到我爸的账户上。”   如果没有昨晚的痛苦记忆,林未晚甚至还会夸赞景慕仁长得好看,她的视线又落在男人的左腿,却瞬间离开。林未晚可忘不了昨夜是因为什么,自己被如此凌虐的!   景慕仁不再催促她做饭,而是捡起拐杖杵着,走过去关了门,到床边坐下,盯着女人雪白的大腿,上面也有几颗自己留下来的印记,诱人且致命,仿佛是维纳斯的残缺般,给足了他视觉上的冲击。   “第二天就敢跟我要钱,林未晚,想必你对昨晚的事情很享受,觉得我是在疼爱你。”   “景先生,彩礼钱不能拖欠。”林未晚低头,双拳紧握。   “拖欠?”景慕仁盯住她的手,忽的冷笑一声,“如果没有我,智林建材早就倒闭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林未晚,你觉得自己是谁?足以美到让我乖乖掏钱奉承你了吗?”   借助拐杖的力量,他站起来围着林未晚转了一圈。   昨夜被她的怜悯刺激到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妻子呢。呵,穿上衣服的她更是美了几分,明眸皓齿的模样称得上绝代佳人,没想到林家竟然还能养出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女儿,让人看了都有撕碎的念头。啧啧,也不知道她上一任丈夫是怎么忍下悸动的,可能是无能吧。   景慕仁的打量让林未晚尤其紧张,她的手松开又攥紧,终于还是鼓起勇气。   “景先生,既然我嫁给了您,以后就会尽好做妻子的本分,好好照顾您。但还是希望您帮一下智林建材,不需要别的,只需要资金方面的支持。等以后,我一定会把这笔钱给您补上。”   “呵,林未晚,难道我看起来那么好说话吗?而且……你是不是觉得嫁给一个瘸子,委屈你了?”景慕仁敲了敲自己的左腿,满脸的讽刺。   被他这样一说,林未晚更是紧张了,“景先生,请您不要多想。”   “你在撒谎!既然你知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景慕仁的老婆,为什么还称我为景先生?哼,林未晚,你的膜是补的吧?你爸的算盘打得可真精细啊,把你卖给了沈河,现在又卖给了我,来来回回可是挣了不少钱啊……”   景慕仁脸上尽是冷漠。   林未晚一阵窒息。   道,“我不是货品!”   “哦?是吗?你被我和沈河买来买去的,不是货品是什么?林未晚,不如让我来教教你,花钱买来的东西,应该有什么样的本分!”这一次,景慕仁没有强制的要她履行妻子义务。   而是走到房间里的沙发前坐下,半倚靠着,整个人如猫一般慵懒。   林未晚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只能站在原地,接受着他的羞辱。   终于。   景慕仁开口了。   “我是一个商人,不可能无理由付出,你想要钱也可以,至少要向我证明你的诚意。你是我的老婆,如果想要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心甘情愿掏钱呢?”   景慕仁的话,加上他露骨的眼神,林未晚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让自己干什么。   林未晚盯着他微微隆起的某处,眼神仿佛坠入冰窖一般绝望。   如果为了那五十万的彩礼钱这样做,她真的和鸡没什么区别了。   可家里的公司…… 正文 第5章 我不是摇钱树 “还想要钱吗?”  不带半点温度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林未晚缓缓抬起头,看着男人那精致的脸蛋,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去,连盖在身上的毯子也不要了,向景慕仁展示着自己浑身的乌青,落下的眼泪似乎在请求男人的垂怜一般,煞是凄楚。   林未晚跪坐在沙发前,缓缓解开男人的皮带,双手握上了重点部位。   景慕仁不悦地皱了皱眉,呵斥道,“怎么?上面有嘴不用,偏要用手,难道是想……”   “老公,请你别这样。”林未晚一惊,立刻抬起头来,眼泪落得更狠。   污言秽语,她听不惯。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狠狠推开林未晚,撑着站起来,“既然你那么高洁,那可能这五十万彩礼钱,你可以靠着双手挣得到。”   意思是不付出一点,就想靠着双手取悦他,简直做梦。   景慕仁从身边走过,她本能地抓住男人的腿,“求你不要走,彩礼钱给我!”   但景慕仁还是走了。   留下绝望的林未晚,独自一人享受孤独。   林未晚久久未能回神,她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生活?   不应该的……真的,很不应该。   电话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她双目无神地摁了接听键,沙哑地问了一声。   “未晚啊,景先生已经给家里面五十万了,说是你的彩礼钱。”林父的声音有些惊喜,让林未晚来了精神。   景慕仁不是说,要钱,就要付出吗?   林未晚直起身子,有些半信半疑地问道,“爸,他给钱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比如……”   “没有没有,就说你在景家挺乖的。唉,未晚啊,爸爸知道是委屈你了,你能为家里付出那么多,爸爸很感激你!你放心吧,爸爸会将弟弟照顾好的!”   “……”   林未晚沉默。   对啊,在景家她不乖能行么,一个不小心就会……   算了,这些不提也罢。   林未晚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既然钱到账了,那您赶紧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吧。景慕仁有钱,但不是我们家的钱,林家败不起。”   说完。   林未晚挂了电话。   可刚刚挂下,林父又拨了进来。   她很烦,烦这个家对自己的漠视。   林未晚终究还是接了电话,想看看父亲到底要做什么。   “未晚啊,虽然有了景先生给的五十万,但家里还是……”   “还是怎么样,缺钱?”   林未晚呼吸一滞。   果不其然,电话那一头的林父一声不吭,林未晚的一颗心,也彻底沉入了深渊。   五十万,已经是她的强弩之末,景慕仁会给这笔钱,她是始料未及的。   “家里的公司这两三天又开始亏损了,而且你阿姨又欠了赌债,家里真的是雪上加霜了啊……”林父叹气。   “赌债赌债,爸,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女人啊?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让她去赌钱,还欠下了……”林未晚哽了一下,一口气没能上来差点噎死过去,缓了一会,她淡淡道:“爸,我不是摇钱树,摇不来千千万万,这件事你找别人吧。” 正文 第6章 可能你是想不起来 林未晚很坚决地挂了电话并且关机,她为家里付出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弟弟在,她真的会远走高飞,从此不回海城、不认这个亲爹。   哭了有一阵,林未晚缓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便下楼吃饭。   景慕仁暴虐,没事。   生活,总要继续的。   林未晚并没有太多的食欲,吃了一碗粥之后便放下了碗。她便在景家四处走了起来,景慕仁不在,她也松懈下来了。走着走着便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些挺小儿科的东西,什么八音盒啊之类的,没想到景慕仁,也有那么童真的时候。   林未晚轻笑一声,可片刻,脸便冷下来了。   急忙放下手里的八音盒,匆匆往外走。   景慕仁讨厌自己,这是肯定的了,若还碰他的东西,指不定要被怎样折磨呢。   林未晚刚出门,就撞上了在走廊里打扫卫生的王姨。   见到她从里面出来,顿时如同见鬼一般,颤抖着说道,“夫、夫人,您进里面做什么?”   “王姨,这里面……”   林未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王姨半拖着下了楼。   “那里面是先生的禁忌,先生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夫人,您以后还是小心点吧。”看着林未晚那如花儿般的容颜,王姨难免有些惋惜。   好好一个姑娘,如果能和景慕仁成就一桩好事。   岂不是大快人心?   只可惜……   王姨叹了一声,立刻去厨房里干活。   先生快回来了,希望他不要发现房间里面的事情吧。   因为有王姨的警告,林未晚也很担心,明明很忐忑,却还能睡得着。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吓醒的,一睁眼,便看见景慕仁那暴戾阴鸷的表情,林未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狠狠掐住了脖颈。   “说!你是不是从里面偷走什么了!”   “唔——咳咳——景、老公,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林未晚使劲掰着景慕仁的手,可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是疯子的对手呢?渐渐地,她感觉到眼前一片迷离,似乎死亡近在眼前。   “你不懂?林未晚!谁允许你进去偷走八音盒的!把八音盒还给我,否则我让你死!”   景慕仁的脸煞白得可怕。   仿佛受了刺激。   林未晚心中一震,八音盒?她不是放在原处了吗?难道现在不见了吗?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八音盒在哪!”   窒息感接踵而来,大口大口的吸气已经没办法满足林未晚了,她瞪大了水晶一般美丽的眼睛,露出了一丝丝求饶和胆怯。   景慕仁见她如此嘴硬,心中便浮上三分残忍,他一把将林未晚丢到床上,眼神如同野兽一般。   “可能你不是不知道,而是想不起来罢了!老婆,你放心,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说着。   景慕仁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大手摁在了林未晚的衣襟上,与她极力拉锯,誓要把衣服撕破。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传来敲门声。   旋即是王姨略带着颤抖的话。   “先生,您的八音盒找到了。” 正文 第7章 不是我 一听找到了八音盒,景慕仁立刻冲了出去,林未晚也暂时能松懈片刻。  但不一会儿,她也跟了出去。   当看到景慕仁跪在草坪上,怀里抱着一个破碎的八音盒之后,林未晚的心中涌起一阵阵寒意,嘴唇也因为紧张慢慢变得些许煞白。   今日,进过那个房间,并且碰过八音盒的人只有她!   可林未晚却清楚的知道,打碎八音盒的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那么想置她于死地,却又要躲在暗处?   林未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景慕仁便如同一只野兽般冲到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摇着。   “你说啊!为什么要打碎我的东西!”   林未晚紧张极了,咽了咽口水,“老公,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查清楚是谁打碎了八音盒陷害我的。求求你……相信我!”   “信你?那我不如信大黑!”景慕仁疯狂一笑。   大黑,是景家看门的一条德国黑背,十分凶悍。   男人抓着她的肩膀越来越用力,林未晚强撑不住叫了出来,却跌入景慕仁那幽深的瞳孔中。   “老公,真的不是我……”林未晚再多的说辞,落入景慕仁耳朵里,却都成为了借口。   她看到八音盒的镜片上有一个淡淡的头像,应该是类似于照片什么的。   但还没看清楚,景慕仁就狠狠将她甩开了,厌恶又残忍至极地说道,“王姨,带夫人上去沐浴,搓洗干净……”   他要好好教教这女人,什么是本分!   林未晚自然知道沐浴搓洗是什么意思,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惊恐,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拼命地摇着头。她不要跟外面那些鸡似的,天天被景慕仁逼着行那档子事……   林未晚拼命挣扎,可却还是被王姨带着另外几个女佣人拖着上了房间。   片刻后。   景慕仁上来了,他放肆地打量着林未晚,看着她紧咬唇瓣一副即将咬舌自尽地模样,莫名觉得心中爽快——他倒要看看,这贱女人,要到什么程度才肯承认!   “老公,不是我!”   林未晚依然强调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景慕仁怀疑自己,心中难受极了,难道相信一下自己就那么难吗?   林未晚原本是相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句话的,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了。   难道因为自己离过婚,所以景慕仁就要折磨她?   可……娶自己,不也是景慕仁的一厢情愿吗?   “林未晚,求我!然后乖乖跪下来承认错误!我就饶了你。”景慕仁撑着拐杖站在床边。   女人抬起头睨着他恶趣味地模样,眉间挑了挑,摇了摇头,“绝不可能!我没做过的事,我不可能承认!”   “好!嘴可真硬!”   景慕仁邪笑一声,走到抽屉里面掏出一盒药,丢到林未晚身边。   “这是什么?”林未晚下意识挡了一下,药盒掉在地板上,一行又一行的外文她根本看不懂,但却知道一件事——景慕仁给的东西,又怎会是好的!   果然!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俯下身子捡了起来,缓缓道。   “chun药。” 正文 第8章 犹如海浪 春、春、chun药?  林未晚瞪大了眼睛,盯着那盒子似乎要看穿。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直说好了!   “平时你不太会取悦我,现在把你的本能激发出来,以后就会乖点了。”景慕仁将她掰住,一颗药丸丢入了她的嘴中,林未晚一边挣扎一边听着男人笑道,“林未晚,你在那档子事上没天赋,不过没关系,这次之后,你会爱上那种愉悦的感觉。”   景慕仁并非单纯暴虐的人,他会享受、更会调教。   虽然以前没竟然,但他觉得,林未晚之后,他会有更多的经验。   谁又能想到,海城赫赫有名的景慕仁,在房事方面,竟然是一个小白呢?   而林未晚又怎么会知道,她竟然是景慕仁练技术的工具呢?   药丸咽下去了。   林未晚也绝望了。   吃下chun药是什么效果她不知道,但根据以前无聊的时候看小说得来的经验告诉她,服下chun药的女人会认不得眼前的人,换句话来说——羞耻感都会没有,只要眼前是个雄性动物,都会……   那种后果,林未晚想都不敢想。   渐渐的,灼热感升腾起来了,她微微颤抖着,却试图和全身的感官较量,甚至不惜咬破嘴唇,让自己清醒一些。一开始还有些用处,但渐渐地,一股迷蒙支配了林未晚所有的意识。   “不!我不要!”   想到眼前的男人是景慕仁,林未晚就稍加清醒了。   她拼命地想要爬向洗手间用冷水缓和一下,却被景慕仁大手一捞丢在了床上。   “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让我讨厌么?”景慕仁阴戾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眼中的鄙夷林未晚早就已经看不到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林未晚!这一副清高的模样。被自家人卖了多少次了,还不肯认命,真作!”   和他一样,认了自己注定是个瘸子,不是很好嘛?   就不用受这种鸟气了!   没准他还会怜惜一二呢。   林未晚努力地深呼吸,牙齿一次又一次咬在唇瓣上、舌尖上,她喘着粗气,道:“景先生,你好可怜啊……你、你没有人爱!”   她至少还有一两个好朋友好闺蜜,可景慕仁的生命里,或许注定没朋友吧?   呵呵,自找的。   “你,再说一遍!”景慕仁周身的气氛陡然古怪了,幽深的眸子盯着林未晚,语气带了几分杀意。   林未晚没说话,她浑身已经瘫软了。   眼泪也似乎哭干了,根本没有半点湿润。   明明很抗拒,可她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难道要屈从景慕仁的yin威吗?   终于。   林未晚撑不住了,整个人如同瘫了一般,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景慕仁嗤笑一声,俯身而上。   夜晚是潮水最澎湃的时候,屋里犹如海浪拍打着礁石、时而高昂、时而缓慢。但每一下的冲击都能让裴听微在这一片风浪里起起伏伏,她浑然不觉的是,对于这种事她竟然颇有天赋,而景慕仁也发现了林未晚的一个好处。   一边如同风浪般驰骋,一边露出了他几乎遗忘的笑容。 正文 第9章 弟弟被抓走了 声声凄婉的吟哦在楼上传下来,毫不掩饰。  听得王姨等人面红耳赤,连忙招呼着人出门口打地铺。   林未晚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在一阵阵的波涛当中,景慕仁一遍又一遍地强调。   “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仇人!”   当醒来的时候。   林未晚更是只记住了前半段,她感受着浑身上上下下的酸痛,言不由衷地苦笑。   对啊,她是景慕仁的女人,被他用五十万高价买回来的女人。   林未晚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这一句话,景慕仁发泄完之后就走了,给她端了早餐上来的王姨说他拿着八音盒出门了,估计是去找人维修了吧。林未晚不知道一个破八音盒有什么好在意的,但景慕仁极其古怪,她不敢去了解,也懒得了解。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活下去,伺机而逃。   景慕仁不在,林未晚就松懈下来了,她进浴室里美美地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电话正跟催命似的一遍又一遍响起。能用这样的频率打电话的,除了林父,她想不到别的了!   挂掉电话。   又拨进来。   再一次挂掉!   如此循环,林未晚干脆接起了电话,先发制人,“爸,我说过了,我没钱!景慕仁也不会多给一分钱!你如果那么有本事,就直接去问景慕仁借钱好了,我这边你休想!”   拿弟弟的命来做要挟,要了一遍又一遍的钱,难道还不够吗?   真的想把她逼死?   “小晚啊……”   林父直接叫了林未晚的小名,亲昵,可落在林未晚心里却是一种束缚。   “别叫我小晚。”   “唉,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赶紧回家里面一趟吧。”林父叹了一声。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更令林未晚心烦。   “不回!回去也没钱!”她眼泪落下来了,天知道她有多想家。每次被景慕仁欺负的时候,她就想着林父能够挺身而出,将自己拯救出去。   可天亮了,她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也该醒了的。   “阿朗被人抓走了。”   林父平淡的话。   瞬间掀起一阵波涛汹涌。   林未晚从床上坐起来,瞪大了眼睛,怒道:“你再说一遍!爸,你怎么能够出尔反尔,你说过我嫁给景慕仁的话,你会照顾好阿朗的,现在怎么……爸,我严重怀疑你的信用。”   “不是爸爸没照顾好阿朗,是你阿姨……”   “王艳又想干什么!”   听到这,林未晚再也坐不住了。她对林父还有一丝丝的信任,可对于继母那个赌鬼,她却是半点信任都没有了的。只是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对王艳死心塌地。   “总之你先回来吧,到时候我们再说。”   林父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   林父身边的王艳急急忙忙拉住他的手,迫切地问道,“怎么样了老林,小晚她到底愿不愿意回来啊?就、就算不回来的话,你好歹让她把钱给我们啊。现在他们抓走了阿朗,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抓走我啊?老林,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正文 第10章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有那个哭的力气,还不如想想怎么把欠下来的钱还了吧!我答应你把小晚都给卖了,如果让她知道那五十万是用来帮你还债的,而不是用来周转公司的,她以后还给不给咱们钱,都是个未知数!”  林父怒喝着。   一次两次他能够容忍,毕竟王艳跟着自己那么多年,也算是受苦了。   要知道当初她可是拒绝了土豪,跟着自己这个创业小老板的。   “她这次不给也得给,阿朗被那些高利贷的人抓走了,这钱……她必须要去找景先生给的。”王艳眼神闪烁,不知道酝酿着一潭什么样的坏水呢。   “你等着吧,小晚不给钱的话,你也不许逼,万一到时候她来个鱼死网破……”   林父话还没说完。   王艳又开始哭了。   “我都快死了,我管她林未晚破不破。”   “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小晚怎么也是我女儿。”   “对对对,你女儿,那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王艳瞪大眼睛说着,她和林父的儿子在国外读书,从小都在国外一直没回来过。现在家里出事了,她也不敢说一声,就是怕影响到孩子的学习。   为了孩子,王艳能够做出一切事情,当下,她哭得就更大声了,“阿朗是个呆子,我给你生了个天才,你却还……呜呜呜,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听着哭声林父很烦躁。   但王艳说的却是实话,林家的香火不能是一个傻子传下去的。   中午一点左右,林未晚才回到了家里面。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似乎炸开了一团火花——家里被砸成这样难道不会报警吗?而且,眼前的一幕幕告诉她,这件事绝非那么简单。   楼上隐隐传来吵闹声和哭声,林未晚心中的人选就定下来了。   王艳,这根搅屎棍又要搞事了!   事关林未朗,林未晚根本忍不了了。   她蹬蹬地走上楼,听着屋里面传来的争吵声,终于忍不住踹门而入,指着王艳的脑袋骂道,“赌赌赌,你就知道赌!嫁到我们林家之后你有做过一件正经事么,王艳,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竟然敢让那些人把阿朗抓走抵债,你实在太过分了!”   一下又一下,都快把王艳点懵了。   她看着林未晚那疯狂的模样,心里虽然害怕,但仍旧破口大骂,“不把阿朗交出去,难道要让他们去找你三弟吗?小晚,你三弟可是整个林家的希望啊!”   希望?那他们知不知道林未朗就是自己的希望?   她一直奢求着有朝一日弟弟能够恢复如常,可这些人毁了自己的生活,又要毁了弟弟。   当真以为她是泥捏的,不需要希望了吗?   “你们把阿朗交出去给那些高利贷的人,他们看着阿朗,难道不会折磨他?爸,答应我的事情你做不到,那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也要出尔反尔了。景慕仁那边,我不会再去讨好,无论他对家里的公司做出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帮忙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前她就是太忽视这条俗语,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