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恨 “熠辰……你要干嘛……”夏沫不断后退,精灵般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此刻却被一层深深的恐惧笼罩,精致的小脸微微变形。  靳熠辰不说话,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在微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骇人。   他步步逼近夏沫,二话不说,将她的衣服撕碎。   这残暴的样子令夏沫恐惧,她连连后退,小心的哀求:“熠辰,不要,上次我身体还没好……”   “你没资格说不要!”靳熠辰冷峻着五官,大掌掐着她的下巴,暗沉的月光也无法淹没他暴戾的气息,“记住你只是我的玩物!”   说完,他胳膊用力一甩,夏沫就踉跄跪倒在地上,膝盖狠狠磕在地板上,一片青紫。她却死咬嘴唇,咽下痛苦的呢喃声。   对此毫无怜惜,靳熠辰一把扯下她仅剩不多的衣服,欺身而上,扶着她的纤腰直接进入。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夏沫痛得身体蜷缩收紧,呜呜咽咽的哀求。   靳熠辰却像受到刺激一般,快速抽动起来,带着惩罚的撞击,攻城掠地,片甲不留。   时间以一种近乎冷酷的缓慢滴答前行。   “啊!”尽管极力忍耐,夏沫口中还是不时发出几声破碎的音符,意外的娇媚无比。   “真骚,喜欢就叫啊!装什么装?当初不是就想我哥这样上你吗?”   “我没有,那时哥哥突然冲上来抱住我,我太害怕了,才推开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从楼上掉下去……啊!”大脑天旋地转,贯穿般的疼痛撕裂着每一条神经,可远不及她的心痛。   “你说是我哥想上你,你才失手害了他?你这个虚伪又恶毒的女人,分明是你三番两次勾引他,竟然还敢颠倒黑白!”   夏沫张张嘴,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三年前的晚上,靳熠辰的哥哥靳熠风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想强了她,她害怕极了,拼命的挣扎,不知道怎么回事,靳熠风就从楼上摔了下去,成了植物人……   从那以后,靳熠辰就恨她入骨,用尽各种办法羞辱和折磨她。   她知道,靳熠辰自小和哥哥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所以她不反抗,不管她是不是有意,都做错了事,就该偿还。   可是听到靳熠辰羞辱的话,她还是觉得心抽痛。   她爱靳熠辰啊,爱到无法自拔,又怎么会勾引他哥哥呢?   但是她说了,靳熠辰也不会信吧?   这大概,就是她害了靳熠风的惩罚……   下身滴落丝丝血迹,越来越多,汇聚成小河,夏沫痛得昏死过去。   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动,连呼吸都变得微弱,靳熠辰的动作一顿,看着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痛苦小脸,他的眸色深沉难辨。但最终,他只是拿起桌上的杯子,将冰冷的水对着她的脸泼下去。   刺骨的冷令夏沫哆嗦着醒转,湿透的长发黏在脸上,全身像散架一样,她虚弱的哀求:“熠辰,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夏沫,当初我哥哥是不是也这样哀求你放过他?可是你呢?你亲手把他推下楼,你害他变成植物人,你亲手毁掉他的人生!”靳熠辰每说一句,动作就狠戾几分,半点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夏沫咬紧嘴唇,承受着那要毁灭她的疼痛。   东方泛起鱼肚白,靳熠辰还在不知疲倦的发泄,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如压抑千年的火=山,一旦找到突破口,誓要吞噬一切。   身体已痛到无法呼吸,有多少次,夏沫真想就此离开,去一个靳熠辰找不到的地方,摆脱这样的噩梦,可想到他又要孤独一人,心中又满是愧疚和不舍。   如果这样真能减轻他内心的痛苦与悔恨,那她也认了。   谁让她爱靳熠辰,谁让十五岁那年,靳熠辰站在她的面前,被一群流氓打得满身是血,依然保护她?那单薄的背影坚定勇敢,早已经在她心底留下了这一生无法忘却的印记。   想到曾经的甜蜜,夏沫俏脸上不自觉泛起一抹温暖笑意。   她爱的男人,虽然不是盖世英雄,却是她心底最深的温柔。   靳熠辰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一股无名火涌起。   那个该死的女人想起哪个野男人了?她已经好久没对自己笑过了,每次见到他都像一只委屈受惊的小猫。   这种认知让他愤怒,猛然发力,粗鲁又野蛮的掠夺。   夏沫猝不及防,额头狠狠撞在茶几的尖角上,鲜红的血液奔涌而出,白墙上瞬间开出一朵血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栩栩如生。   她一阵头晕目眩,苍白的小脸痛苦满溢,扭曲变形。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告诉你,做梦!”靳熠辰却觉得莫名的快感,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般直插人心。   “熠辰,对我温柔一点好吗?我愿意赎罪,只希望你对我温柔一点……”夏沫费力的挤出这几个字,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她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有一天承受不住,就真的逃了。   可是她逃了,靳熠辰怎么办?他那么孤独……   靳熠辰残酷的冷笑:“温柔?你配吗?”   夏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是啊,她害得靳熠辰唯一的亲人成了植物人,她配拥有靳熠辰的温柔吗?   就在这时,开门声突然传进耳中,令夏沫的身体陡然一僵。   爸爸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靳熠辰却似乎提前预知会有人来一般,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更加大了撞击的节奏!   夏沫更加慌乱,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压抑着恐惧哀求:“熠辰,我……我爸回来了!你……你先离开好吗,要是让他看到我们……” 正文 第二章 男朋友? 回应夏沫的,是更猛烈的攻击。  她死咬着唇,鼻尖强忍着闷哼,心里的恐惧和慌乱却不断的扩大。   她不能让爸爸看到自己这幅惨兮兮的样子,更不能让爸爸知道靳熠辰在对她做着这种事,爸爸一向疼爱她,看到靳熠辰这样对待她,一定会撤股,靳熠辰的公司就完了。   那是他多年努力的心血。   她不能害他没了哥哥之后,又没了事业!   “夏夏,你在家吗?你堂姐来看你了,快下来...”夏震东慈爱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沫……   夏沫紧张的呼吸收紧,浓密卷翘的睫毛不住颤抖,一双大眼睛乞求的看向靳熠辰。   求求你,快点躲起来……   靳熠辰却无动于衷的继续摆动腰肢,身体碰撞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成千上万倍,砸在夏沫的耳中,生生的疼。   “夏夏,你在吗?我进来了...”夏紫涵甜美的声音越来越近,夏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能被堂姐看到……   靳熠辰扯过旁边的连衣裙一把套在夏沫身上,顺势将自己的坚硬塞进她嘴里,释放。   夏沫嗓子一阵不适,眼睛呛出泪来。   “熠辰...你怎么也在?你们在...在干嘛?”空气中的低压逼得夏紫涵脚下一顿,满脸的不可思议,一丝恨意在眸中一闪而逝。   纵然靳熠辰背对着她,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一身量体剪裁的西服完美衬出他的黄金身材比例,骨子里那股生人勿扰的气息嚣张到极致。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瞎吗?没看到我在给夏沫包扎。”靳熠辰语气中满是被打断的不悦,手中的纱布随意的在夏沫额头缠了几圈。   “包扎?夏夏你受伤了?”夏紫涵脸色变了变,她刚和靳熠辰确定关系,就在堂妹的房间看到他,靳熠辰以前从未对她这样说话,他总是温文而绅士。   而空气中弥漫的异味她再熟悉不过。   知道两人做了苟且之事,夏紫涵眸中的厉色更甚,表面却不动声色快速走上前去,“夏夏,你怎么受伤了?赶紧去医院吧。”   她满眼关切的说,手却直接挽上了靳熠辰的胳膊,宣誓所有权。   “没事堂姐,只是一点擦伤,不碍事。”夏沫心虚的砰砰直跳,一点没发现她的异常。   “没事就好,咱们下去吧,你毕竟是个没出嫁的小姑娘,熠辰一个大男人不适合待在你的闺房。”   楼下,餐厅。   “夏夏,怎么受伤了?这么不小心。熠辰也在...”夏震东看着女儿头上的白布渗出丝丝血迹,满眼心疼。   “没事爸,我不小心摔倒,幸好熠辰来找你发现了我。”夏沫忙帮靳熠辰打掩护。她完全不敢想象爸爸知道真相后会怎样。   总之靳熠辰会很惨,她不能再次把他推入悬崖。   “就是啊夏夏,最好去看看,女孩子可不能留疤啊!”夏紫涵连声附和。   “真的没事,一点小伤两天就好了,大家赶紧吃饭,我好饿啊!”夏沫强忍着脑袋的阵阵晕眩,大口吃起饭来。   她是真的饿,从昨晚到现在过度消耗,滴米未尽,加之受伤失血,她的身体已然被掏空。   “对了,那个...夏夏我和熠辰在一起了,你以后要叫熠辰哥哥了。”夏紫涵一脸幸福的握住靳熠辰的手。   “在一起?”夏沫心中的震惊不亚于五星级地震,即使靳熠辰再怎么折磨她,她始终坚信他是爱她的。   “什么哥哥,直接改口叫姐夫吧,一步到位。”夏震东哈哈一笑,他可以说是看着靳熠辰长大,对他的能力很是欣赏。若他们真能在一起,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怎叫他不高兴?   “伯伯……”夏紫涵娇羞的嗔怪道,凤眸飘了靳熠辰一眼,一脸幸福。随即她转头看向夏沫,“夏夏,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夏沫被呛得一阵剧烈咳嗽,苍白的小脸憋得涨红,心像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破碎散落。   “会...堂姐这么优秀,熠辰...熠辰哥哥也...这么完美,你们在一起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后。我...我祝福你们。”夏沫觉得自己每说出一个字,就像钝刀在割自己的心脏,但这若是靳熠辰的选择,她会祝福他。   终于,他不再是孤独一人。   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摆脱这个噩梦,解脱了?   可是,心却有些疼。   她一直心存幻想,能解开靳熠辰的心结,找回过去那个阳光温暖的男孩儿。   靳熠辰仿佛没有听到夏紫涵话一样,优雅的坐着,神态自若的和夏震东聊天。   看着夏沫的反应,一抹狠毒自夏紫涵眼底划过。   这个贱人,不能留!   ……   第二天一早,夏沫就接到大学同学杨洋的电话:“夏沫,马上期末考试了,你复习的怎么样?”   “那个,不太好。”夏沫努力扭动酸胀的身体,想说还好,可实在太违心。   这三年来,靳熠辰随时随地都可能发作,毫无节制的索要。   在几次出校门就被拉上车强上之后,夏沫害怕同学发现,就瞒着父亲办了休学,平日呆在自己的公寓里,如无需要甚至不敢出门。   “我整理好了完整的复习资料,你现在有空吗?我给你送过去。”   夏沫本想拒绝,可她没上学根本不知道考试的重点,如果挂科太多要通知家长,就答应了:“那谢谢你了,我9点在世纪广场等你。”   挂完电话,夏沫起床收拾,穿了一袭白色连衣裙,还特意带了一顶小礼帽遮挡额头的伤痕,美好如仙子般   她一出现,就引得许多人侧眼。   过多的视线令夏沫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好像自己和靳熠辰发生关系的事被人发现一样,她低着头,小心的躲避那些视线。   “小心!”   一声低喊忽然传来,夏沫茫然的抬起头,就见杨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腿绊倒来人,抱起她打了个圈放在远处。   闻着夏沫身体散发出的醉人体香,杨洋的胳膊怎么也不舍得收回。   夏沫受到惊吓,傻呆着还未反应过来。   下一刻,她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拽出,跌入一个坚实的胸膛。 正文 第三章 舍身为他 靳熠辰满脸阴鸷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果然不安分,到处勾三搭四,还敢在他面前装纯情!   “你是谁?放开夏夏!”杨洋涨红了脸毫不示弱,立刻反手去拉夏沫。当着心怡的女神被正面打脸,男性尊严受到严重挑战,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杨洋如此亲切的称呼夏沫,靳熠辰的眸色越发暗沉,紧绷着脸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快,准,狠。   杨洋整日接受体能训练也没能躲过这一攻击,左眼一片青紫溢出血来,火气顿时被燃烧到极致,挥舞着拳头就要打回去。   夏沫刚刚反应过来,娇弱的身子立刻挡在高大的靳熠辰面前,一双水意氤氲的美眸带着歉意和乞求:“杨洋……不要……对不起,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杨洋一阵心疼,不自觉停了手。   靳熠辰直接捏着夏沫的手腕大步往车内走去,围观的人群被他的气息所压纷纷退开一条路。   夏沫被拖的脚步不稳,后脚刚上车一个踉跄跌倒在靳熠辰身上。   “昨天才干过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出来勾引小白脸。是我满足不了你?”靳熠辰字字诛心,大手直接撕开夏沫的安全裤,长驱直入。   “不是的...啊!”剩下的话生生被咽了回去,夏沫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小手紧紧抓住皮质座椅,座椅表面留下一道道指甲划痕。   虽然车内后排已经升起隔音墙与前排隔开,可夏沫还是极力压抑着自己,不想被司机听到自己这么羞耻的一面。   ……   待靳熠辰终于满足,拉起夏沫的身体直接扔到一边,如同扔一块抹布。   夏沫软软瘫倒,身体放松下来才觉出哪哪都疼,看着身上大片的红痕露出自嘲一笑。   车子在高速上飞快疾驰,越走越偏僻,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夏沫心中躁动起来。   他这是要带自己去哪?   靳熠辰早就说过早晚会让她给靳熠风陪葬,难道现在时机到了吗?   也是,靳熠辰得到爸爸的支持,生意蒸蒸日上。如今又有了堂姐,更不需要自己了。   尽管之前生不如死,可真到了此刻夏沫仍旧很是恐惧,她才二十一岁,却已经历这人世的凄惨不堪,更是要结束这年轻鲜活的生命。   外人面前她是光鲜靓丽的京都第一名媛,靳氏的掌上明珠。   可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她却是任人践踏玩弄的肉糜。   突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传来,前面路上浓烟滚滚,凌厉的风浪拍打在急速飞驰的车上上,一阵晃动。   司机反应机敏,一个急刹车,车子往旁边滑了一段终是停在了浓烟之外。   夏沫从未经历过如此情况,吓得抱住脑袋,靳熠辰还算沉稳,开口道:“怎么回事?”   “好像爆破开采矿石,引起山体塌方...”话音未落,紧接着又一声爆炸声响起,夏沫通过全景天窗看到一块巨石飞来,想都不想一把扑倒靳熠辰,瞬间爆发的巨力竟压得靳熠辰无法动身。   “你在干嘛,疯了吗!”伴随着靳熠辰话音声的,还有巨石砸碎钢化玻璃天窗的破碎声,以及骨头碎裂的闷响。   “痛……”这是夏沫清醒前的发出的最后一个字。   前排的司机已经被吓呆了,直到靳熠辰的爆呵传来,“报警,打120。”   司机才回过神来,连忙拿起手机手忙脚乱的拨号,靳熠辰在下面努力推动巨石,可丝毫无法撼动。   一刻钟后,这样奇怪的一幕在京都上演。   前后数辆警车和120急救车中间夹着一辆豪华宾利,而宾利车顶赫然顶着一块巨大的青山岩。   宾利到达京都中心医院,一群消防员围了上来,一波快速分割石块,另一波努力支撑,靳熠辰率先被解救出来,他只是受了些轻微的擦伤,消毒上药就没事了。   夏沫被抱出来时已经昏迷不清,苍白虚弱的如同纸人一般,由于后背被砸的血肉模糊,只能趴着放在急救车上推走。   靳熠辰盯着夏沫被推走的身影,却没有追上前去。   他疑惑自己已折磨她这么久,为什么她还要奋不顾身的救他,因为她对自己还有爱吗?   想到这连他自己都笑了,从她下狠手伤害他哥哥时,她就已经没有爱他的资格了。   眼前骤然浮现出哥哥重伤时盯视自己的眼神,那里是满满的痛苦,难以置信,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可他如烂肉一般躺在自己怀中的身体,直指夏沫的血肉模糊的手指,早已刻在自己的内心。   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靳熠风喜欢夏沫,他从小就知道。可靳熠风永远也想不到,那个他一直捧在手心,有求必应的小公主,有一天竟会置他于死地。   既然哥哥想要她,那么他就帮哥哥完成心愿。   以恨为名。   抢救室门口,靳熠辰冷着脸,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夏震东一脸焦急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转而望向靳熠辰,满眼愤怒:“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靳熠辰没有开口,司机赶紧接话道:“是这样的夏总,靳总本想带小姐去临市看画展,车子到高速上突然有人私挖乱采导致山体崩塌,碎石砸到了车上,小姐首当其冲。”说完司机看了靳熠辰一眼,见他没有反驳自己,长出一口气。   这个时候,说对了无功,不说或说错一定惩罚严重。   靳熠辰一向不吝与给手下高薪资,可要求他们能做事,做实事。   果然,夏震东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对着身边的秘书厉声喝道:“立刻给我查,是谁敢在天子脚下如此嚣张,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夏震东霸气十足,不过他的确有霸气的资本,他的靳氏几乎垄断了京都的开采业和地产业,而开采业这个事故多发地带,在夏氏面前却成了纸老虎,夏氏矿业已经连续多年未发生过一次事故。   这里面自然有夏震东的管理到位,也与他通天的本事密不可分。   坊间曾流传,夏氏矿业三年前曾遭遇巨大矿难,消息不胫而走,一向树大根深的夏氏反常的出现股票下滑,后来官方亲自澄清,谣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不要以讹传讹,黑化爱国企业。   虽未明说,可态度已十分明确。   “是!”秘书领命,立刻去办。   夏紫涵也慌慌张张赶到医院,见夏震东在打电话,表面功夫也不用做了,直接奔到靳熠辰身边,从上到下检查一遍,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事。”靳熠辰语气依旧冰冷,可并未推开身边的女人。   夏紫涵一脸甜蜜,像是靳熠辰对她说的是什么情话。   手术室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正文 第四章 不是亲生? 夏震东挂了电话疾步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夏先生请放心,夏小姐虽看起来惨了些,不过都是皮外伤,内脏并无大碍。”医生的话让夏震东安心不少,医生接着道:“不过,夏小姐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血库库存不多,你们哪位是O型血?”   夏震东一脸惊讶,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大新闻,“你说夏夏是O型血?”他每年都安排夏沫做全身检查,不过医生只要说一切正常他便不在多问,毕竟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   “有什么问题吗夏先生?”   “可我和她已故的母亲都是A型血,她怎么会是O型?”夏震东一向沉稳的声线都有些颤抖,脸部坚毅的线条明显松垮,显然心理活动剧烈。   “这个,夏先生您确定您和夫人都是A型血吗?”   夏母生前热衷公益事业,夏震东被老婆带的也隔三差五献血,当然不会搞错。   夏震东脸色一阵青紫,难道那个一直与琴瑟和鸣,恩爱有佳的女人,竟然背着他暗度陈仓。   难怪自己一直想再要个男孩,可老婆说害怕委屈了夏沫,坚决不要。   他爱屋及乌,也便妥协。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越想越觉得自己堂堂靳氏总裁,国内首屈一指的企业家,竟然会当了二十多年这样的冤大头。   医生看着夏震东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继续道:“夏先生和夫人都是A型血,理论上宝宝是有可能O型血的,只不过几率小一些。”   疑心已起,想要消除又谈何容易。   靳熠辰依旧沉默,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干系。   相比起来,夏紫涵就开心多了,夏沫因为是靳氏的独子千金,虽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可父母处处告诫她,要让着她,照顾她,什么都不要和她争。   她夏沫凭什么,她哪点比的过自己,不就是运气好会投胎嘛!   可如今,她连这仅有的资本也是欺骗得来,有什么资格与她平起平坐。   夏紫涵小心的走到夏震东身边,扶着他的胳膊,一脸难以置信:“伯伯,夏夏长的那么像您,伯母生前也和您那么恩爱,夏沫怎么可能不是您的亲女儿呢?”   听了这话,夏震东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阴郁。   夏沫妈妈生前是出名的美人,夏沫的美貌几乎全部遗传自妈妈。而他,只不过有钱外加有手段才能得到夏沫妈妈罢了。   那个女人心里一直有着别的男人,他何尝不知,否则也不会怀疑夏沫的身份。   夏紫涵对夏震东的反应很是满意,脸上仍是一脸忧虑,道:“为了伯伯心里踏实,更为了还夏夏一个清白,我找人去做个DNA吧,伯伯您觉得呢?”   这话确实说到了夏震东心里,不然他心里总会有根刺,拔了难受,不拔更难受。心里越发喜爱乖巧又善解人意的夏紫涵。   夏震东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反对。   夏紫涵知道这是默许了,像得了尚方宝剑一般,兴奋离去。   “那夏先生,夏小姐她...”医生示意了下还在手术室的夏沫。   “治。”扔下这个字,夏震东头都没回,直接大步离开。   医生转头对靳熠辰道:“除了此次受的伤,夏小姐头部伤口不大,却很深,我已经处理好了,不过,她的下亻本又撕裂了。还有.....”   “你处理就好。”靳熠辰直接打断医生的话,将烟头掐灭,也掐灭心中一丝悄然升起的情绪。   又撕裂了吗?这女人还真是不经折腾。   妇产科。   夏沫清醒是在第二天,婴儿尖利的哭声将她强行拖回现实。   胸口被压迫的有些窒息,她努力翻动身体,刚扯到后背,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豆大的汗珠爬满额头。   她放弃动作,朝左右望去,她在病房的最右侧靠着窗子,左面还有两张病床,有女人躺在上面,两个小婴儿被十几个大家围着,不大的病房很是热闹,或者说吵闹。   价格实惠的多人间普通病房,这是她不熟悉的环境。   不过一向不在意这些的夏沫并未多想,也许是特级病房满员了吧。   口干的厉害,伸手去够小几上热气腾腾的白水。   她右臂撑床向前稍稍挪动,这动作已让她汗流夹背,背部伤口被汗水刺激的阵阵发疼。   就在快要碰到水杯时,有人突然碰到她的病床,带轮子的病床猛地前滚,撞在小几上,水杯翻洒,烫得她一哆嗦,悬空的身子失去平衡,重重翻到在地。   背部伤口撕裂开来,模糊的血肉翻卷,夏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角大颗泪水滑下,余光却瞥见了一道无比熟悉的身影。 正文 第五章 落井下石 靳熠辰。  靳熠辰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她的狼狈与痛苦激不起他的任何波澜。   病房有陪侍立刻走上前来要扶起夏沫,却被靳熠辰凌厉的眸光逼退回去。   比身体更痛的,是心。   心痛到无法呼吸。   直到殷虹的鲜血将大片地板染红,护工才上前来粗鲁的将她拖回床上。   夏沫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打动他,才能征得他的原谅。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给自己一个期限,哪怕痛苦加倍,哪怕让她去死。   也好过这样遥遥无期的绝望。   深夜,夏沫被下身满溢的痛感惊得醒来,一直趴着睡觉的她下亻本被高高拉起,一双有力的大手覆住她身前的柔软,用力揉搓。   “啊!”有人竟然趁她睡觉强上她,还是在病房,“不要……”内心一阵崩溃。声音还未发出,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口鼻。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她震惊的合不拢嘴,同时心里有稍稍放松。   幸好,是他。   病床薄薄的隔布将他们与病房隔离开来,不过即使这样,夏沫还是羞耻的红透了脸,明亮的月光将他们交合的身影完美的投射在窗户上,有种莫名的兴奋与快感。   干涩过去,夏沫很快出现丝丝快感,像阵阵电流划过每一寸肌肤,夏沫攀到顶峰,化作一滩春水。   男人嘎然而止,释放,伏在她耳畔吹着热气:“贱货,几天没干你把你急成这样。”   夏沫知道这是他故意的,每次他只要觉察出她出现快感,就会立刻停止。   她难受他才会快乐。   ......   不得不说,夏紫涵的办事效率极高,三天之后,她就将一份亲子鉴定摆在夏震东的面前。   夏震东只看了一眼,就狠狠摔在地上,还无法发泄他的怒火,“彭”一把将面前的桌子踢倒在地。   一阵乒乓的碎裂声响起,助理慌忙的推门进入,“滚!”刚露出半个头就被夏震东的暴呵声惊得退了出去。   夏沫好不容易挨到出院的日子,夏震东派司机来接她回家。   车上,夏沫一脸期望的问司机阿祥:“祥哥,我爸出差回来了吗?他这次去哪了怎么这么久?”   夏沫已经足足一个月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这是母亲离世以来,她跟父亲分开最久的一次。   身心俱疲的她多么希望偎依在爸爸身边,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怕。   可爸爸的忙碌她是知道的,从小乖巧懂事的她从不愿意给爸爸多增烦恼。   “这个...我也不清楚...夏总的行程我也不会知道啊!”阿祥不想夏沫难过,扯了个幌子,支支吾吾的道。   他从小看着夏沫长大,董事长对她有多疼爱他都看在眼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董事长这次为何对小姐这么冷漠:   “别人都是那样的环境,她怎么就不行,不用特殊优待。我很忙,护工照顾就行。”   这是董事长的吩咐,他不敢不从。   送夏沫回到家,阿祥匆忙离开,连行李没帮夏沫搬运。   夏紫涵知道今天是夏沫出院的日子,特意调整了夏震东的行程,难得的夏震东提前下班。   听到车门声响起,夏紫涵赶紧端起早就熬好的骨头汤来到夏震东面前。   夏沫刚进家门,就听到一声温柔的声音传来:“爸爸,我亲手熬的骨头汤,您尝尝。这段时间您天天加班,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语气中是满满的关心和担忧。   这声音夏沫自然熟悉,堂姐在叫谁爸爸呢,难道是消失已久的叔叔回来了吗?   “恩。”夏震东沉稳的声音传来。夏沫刚好看到夏震东从夏紫涵手中接过那晚热腾腾的骨头汤。   夏沫一呆,“爸爸,您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天天熬夜加班,堂姐...怎么会叫你爸爸?”满脸震惊,难道爸爸根本没有出差,那为什么不来看自己?   夏震东看到夏沫一脸疲惫的回到家,原本有些心疼,可眼前骤然浮现那张纸上的鉴定结果,脸又冷了下来。   倒是夏紫涵亲切许多,连忙上来接过夏沫手中的行李,一脸笑道:“爸爸出差也能加班啊...对了,我认伯父做爸爸了,你也知道我爸爸消失很多年了,伯父一直待我像爸爸一样,我很感激伯父的养育之恩...夏夏,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怎么会...堂姐和我一直像亲姐妹一样,我开心还来不及...”夏沫一直都把夏紫涵当成亲姐姐一般,可这么多年父亲突然认堂姐当干女儿,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夏紫涵把夏沫带到餐桌边,又盛了一碗大骨汤,“才受了那么大伤,赶紧补补。”   夏沫手刚碰到汤碗,桌布一滑,骨汤尽数泼了夏震东一身。   夏震东顾不得身上热烫的汤汁,赶紧去拿桌上的一叠文件,他刚刚拟定修好的合同,还没来的急让人录入电脑。   “啊,爸爸,这合同明天就要用,我正准备今晚加班录电脑,都怪我不好,没有提前录好。”夏紫涵说完伤心的哭了起来。   “没事,不怪你,我刚刚改好,你怎么提前录好孩子。”转而瞪了夏沫一眼,眸中的失望之色愈加明显,转身朝楼上走去。   “爸爸,我...”夏沫急于开口解释,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联想起夏震东这段时间的冷漠,委屈得眼泪先掉了下来。   夏紫涵一脸同情的陪夏沫回房,悄声说道:“你也不是故意的,爸爸最近太忙脾气好大,我都好小心翼翼。”   可夏沫听来却像是炫耀。   她明明看到父亲对夏紫涵的疼惜爱护,像极了之前疼爱自己的模样。   心里一阵刺痛。   一连数日,夏沫没有出门,夏震东也没有回家,夏沫打他的电话总是忙音。   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夏沫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遗弃。   这一天,夏紫涵突然到来,非要拉着夏沫出去逛街,“夏夏你看你,整天在家握着都快发霉了,就陪我出去走走吧。”夏紫涵一脸期待的看着夏沫。   夏沫本不想出去,可拗不过还是陪她出了门。   刚到华夏大酒店门口不远处,就有个喝醉的流氓摇摇晃晃出现在她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粗鲁的喝了一口瓶中的酒,打了个饱嗝,就过来搂夏沫:“夏沫...哈哈哈,真的是你,怎么好久不出来玩了,走走走,我又学了好几招新花样,保证你欲仙欲死。” 正文 第六章 火包友 “不...我不认识你,你走开...”流氓拉着夏沫往怀里带,直接撕扯夏沫的衣服。夏沫想起小时候被流氓欺负的场景,情景再现,那种恐惧感也漫天席地卷来。  被吓怕了的夏沫哆嗦着身体,甚至忘记了反抗,只是口中小声的念叨着什么。   “咱们这么多年的火包友,什么姿势没做过,装什么装。”夏沫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脸色苍白的可怕。   夏紫涵却听的一清二楚,她眸中狠色闪过,作势一把扑上去拉开流氓,却使暗劲将夏沫推在流氓身上,自己又翻身向后跌去,手臂磕在马路崖上,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这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庭广众呢宝贝,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流氓一脸猥琐就要往夏沫脸上亲。   一记铁拳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脏臭的嘴上,门牙瞬间飞出。   “啊!敢打老子,你不要命了!”流氓吃痛,说话都开始跑风,刚要扑过去反击,直接被三个黑衣人强行拖走,“夏沫你个贱人,找到富豪包养了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让他闭嘴!”男人暴喝声响起,那边顿时噤了声,夏沫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熠辰!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夏沫终于看清来人,如同小时候般跌跌撞撞扑进那人的怀里痛哭起来。   靳熠辰谈生意刚到华夏酒店大门,就看到刚刚那一幕,见女人连反抗都没有,显然与那流氓真的认识,怒火中烧的他那一拳是发狠了的,他自己的玩物,怎么容许别人染指。   “boss,要不要取消会谈?”   靳熠辰看了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不用。”说完打横抱起夏沫大步走进酒店。   围观的人群快速散开,夏紫涵冷冷的盯着靳熠辰抱走夏沫,眸中似要喷出火来。   半晌,她从地面爬起来追了进去。   刚进卫生间准备整理下自己去找他们,就听到隔壁间传来压抑魅惑的呻吟声,“贱人真多!”她不屑的啐了一口,却在听到男人的低骂声时惊呆住。   不由握紧双拳向男厕冲去,越过门口暂停使用的标志,身形一顿,转而悄声朝里往去。   夏沫此时正被靳熠辰羞耻的按在洗漱台上,痛苦的小脸紧贴着镜子,衣衫褪尽,胸前的春光也被挤压变形。   “火包友吗?我还不知道你还喜欢这口...”靳熠辰压抑着嗓子继续道,“这地点这姿势呢,你们有没有用过?他厉害还是我厉害,说啊浪货!”   “我没有...不要...”夏沫委屈的只掉眼泪,却怎么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贱人!”身后的男人纹丝未乱,只有微微松垮的皮带处下亻本节奏的运动,显示出他正进行着某种不可言喻。   这本是一幕极为养眼的活春宫,看在夏紫涵眸中却极为刺眼。   为什么靳熠辰对她百依百顺却从不愿意碰她,而这个女人却可以随时随地承受他的欢爱。   她多么希望此刻伏在他身下娇憨的女人是她!   眸底一片猩红,她悄然拿出手机一顿狂拍。   靳熠辰终于满足的长出一口气,将西装外套扔在夏沫身上,头也不回走了出去,仿佛只是丢掉了一块用脏的破抹布。   “熠辰,你去哪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一直躲在不远处的夏紫涵看到靳熠辰走出来,咬牙将胳膊上已经凝结的结痂狠狠扣下,直接扑进了他的怀抱。   一双杏眸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靳熠辰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你受伤了?”似是想起了刚刚那一幕,他直接打横将夏紫涵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通知对方改天再约。”秘书领命连忙去处理,靳熠辰则直接带着夏紫涵去了医院。   夏沫刚刚整理出来,就看见靳熠辰抱着夏紫涵离开,刚刚强忍回去的泪水不争气再次涌了出来,堂姐才是他的女朋友,他们恩爱,我应该为他们感到开心。   可是,心好痛。   夏沫拖着满身疲惫刚到家门口,就和夏震东碰了个正着,“爸...爸爸,您回来了...”   夏震东看了眼狼狈不堪的夏沫,眸底失望更甚,“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   “我...我不小心...”夏沫支支吾吾的说道。   “夏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你注意言行,别给夏家抹黑。”夏震东大手一挥直接制止了她,说完不再理她径自走回房间。   一向对自己如掌上明珠的分亲,近日来态度越发冷淡,绕是夏沫一向单纯,也不免怀疑起来。   难道父亲发现自己和靳熠辰的秘密了?   那父亲会不会对付他?   夏沫自己都没发现,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对靳熠辰有没有坏处。   联想起靳熠辰的公司近日风头正盛,她暗暗松了口气。   父亲也许是生意太忙或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心情不好。   父亲对她的宠爱,她还是很自信的。   连日来夏沫几乎处于闭关状态,她强迫自己不要乱想,集中精力复习。   避开父亲,也避开靳熠辰。   人也日渐憔悴消瘦,可依旧逃离不了命运的作弄。   这一日,夏震东和夏紫涵早早回来。   “夏夏,陪我一起做晚餐啊?”   “堂姐...我还要复习...”   “知道拉,加油!”夏紫涵微笑着退出夏沫房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一会儿就听到夏紫涵哼着小曲叮叮咣咣的在厨房忙活。   一阵敲门声传来,夏紫涵连忙去开门,亲切的拉着靳熠辰走了进来,“熠辰,你来了啊,这么快,晚餐马上就好。”   夏震东也已换好衣服下楼,和靳熠辰随意的聊着公司最近的几个大项目。   “呀,我的钻石耳环怎么不见了?”夏紫涵突然惊道,手忙脚乱翻找起来,眼泪历时掉了下来。   “找不到就算了,我再给你买一对。”靳熠辰有些心疼的拉起她。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你想想你都去了哪里?”夏震东正色道。   “就去了厨房,还有...刚刚去了夏夏的房间。”夏紫涵在厨房一寸一寸的翻找,可始终都找不到。   “妈妈,我对不你,连您唯一的东西都没能保管好...呜呜”夏紫涵边找边压低声音小声的哭诉。   “有可能拉在夏沫房间了,我陪你去找。”靳熠辰说完拉着她上了楼。   咚咚咚...   “夏夏,不好意思打扰你,我的耳环好像落在你的房间了。”夏紫涵一脸歉意的说道,人已经进去开始翻找起来。   “想想你都停哪了...”靳熠辰甚至连正眼都没给夏沫,就直接翻找起来。   夏沫心中一阵闷堵,他们是热恋中情侣,自己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恐怕在靳熠辰心里,自己连个小三也算不上吧,充其量就是个泄愤工具。   这么想着,夏沫脸色也难看的厉害。   “夏夏,你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夏子涵故作关心的看了一眼夏沫。   “咦!这是什么?”夏紫涵从床下坽出一个袋子,将里面东西一一拿出,满脸疑惑的看向夏沫。   一个小小的打针筒,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做雾化的罩子,一小包白色粉末。   吸毒工具。 正文 第七章 吸毒? 纵然夏沫没有亲眼见过这些东西,可在信息如此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她也在电脑电视上见过这些东西许多次,并不陌生。  我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些危险的东西?这是夏沫的第一反应,懵逼,紧张,害怕。   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无一不告诉她,毒品是非常可怕的东西。   那些电视里因吸毒而结局凄凉悲惨的场景历历在目,可那些又离她着实遥远。   但现在,这些东西就在自己面前,无比真实,夏沫单纯却不傻,相反她很聪明,不然不会从小到大德智体品学兼优。   难道是有人想诬陷自己?   想到这里,她急忙抬头,想解释。   爸爸,表姐和靳熠辰,都是她最亲的人,她害怕他们误会自己,很害怕。   “这些不是我的……”夏沫慌忙转头看向闻声而来的夏震东,可在对上他的眼神时,骤然噤声。   那眼神里像结了一层厚厚的腊月寒霜,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   夏沫难过的想要大叫,她情愿爸爸狠狠骂自己打自己一顿,生气愤怒都挂在脸上,起码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   也好过现在这样,只有无尽的失望与冷漠。   夏紫涵像是刚刚反应过来,吃惊的合不拢嘴,“夏夏,这……这是你的吸毒工具?”   夏沫刚要开口反驳,夏紫涵直接扑到了她身边,重重扶住她的肩膀,哭道:“夏夏,难怪你最近脸色这么差,精神状态也不好,你怎么能碰这些东西呢!爸爸会多失望啊!”   “没……我没有……表姐你相信我……”夏沫有千言万语想解释,可望着背过身去态度决绝的夏震东,一脸神色晦暗不明的靳熠辰,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语是多么苍白无力。   “爸爸……你相信我……这些真的不是我的……”夏沫扑倒在夏震东的脚边痛哭失声。   委屈难过交织在一团,狠狠纠扯着她的心脏,原本惨白的脸色涨的通红,让人怜爱又心疼。   靳熠辰心理咯噔一下,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难道这些东西真的并非她的?   可很快,他又恢复了一惯的清冷。   自己亲眼所见哥哥被她推下楼梯,她不是也一直否认吗?   自己怎么会这么蠢,到现在还会被她的表演迷惑。   夏沫哀泣的声音很低,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夏震东知道夏沫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刚强,从不轻易落泪,心底不由得泛起丝丝怀疑和心疼。   毕竟是自己娇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即使不是亲生,又怎么会没有感情。   夏震东揉了揉眉心,重重叹了口气,正欲转身,夏紫涵的声音却适时的传来:   “伯母之前不是也曾……不会是遗传吧?夏沫也不想的,爸爸您就原谅她吧!”   这话太狠,直接坐实了夏沫吸毒的原因和事实。   而这,是夏震东心中永远的痛。   他年轻时不择手段得到夏沫的母亲,自然对她珍之重之。而夏母热爱公益事业,给他的公司也树立积极正面的形象,事业迅速扩张,坐稳京都第一把交椅。   可突然之间,夏母被爆吸毒,并挪用他大量资产,甚至不惜出卖公司机密,导致他事业几乎崩溃。   他愤怒之极,唯一一次动手打了她,并将她送到国外,名义戒毒,实则监禁,一年后夏母意外身亡。   他用了很大的心力才使事业重回巅峰,但对夏母的思念和悔意也与日俱增。   那时,上流人士吸毒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罪不可赦,他们精力耗费大,压力大,吸毒作为解压手段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可夏母因此损害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夏震东思念夏母的同时,认为毒品才是杀害她的罪魁祸首,因此对毒品深恶痛绝。   夏紫涵一脸心疼的扶住夏沫,想要将她拉起,夏沫突然一股蛮力将她推到在地:   “我妈妈没有吸毒,她亲口告诉我她没有,不许你这么说她!”   “你给我闭嘴!”夏震东火气蹭的一下燃烧起来,吓得夏沫立刻噤了声。   夏母在国外戒毒那一年,小小的夏沫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夜夜流泪,看着她的难过与绝望,看着她疯狂的反对那些人以治疗为名给她注射药品。   她并不懂得那是在干什么,只是清楚的记得母亲没疯之前告诉她:夏夏,妈妈没有吸毒,没有做那些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情,你相信我,夏夏!   妈妈的眼神那么坚定,而且母亲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夏沫是绝对相信母亲的。   后来母亲失踪身亡,夏沫被送回父亲身边后,童稚的夏沫好几次告诉父亲妈妈没有吸毒,没有对不起他。   可一向对她疼爱有佳的父亲只要听到她提及此事,就会严厉呵斥她,渐渐地,她懂了,父亲不喜欢听她说这个,那她就不说了。   小小的她模糊地知道,妈妈天天难过伤心,所以不会再回来了。而父亲是她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她要让父亲开心,快乐,才能永远陪在父亲身边。   可现在自己也被冠上吸毒的罪名,夏沫很害怕,害怕父亲像对母亲那样,把她送走,痛苦煎熬,客死他乡。   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想让她重蹈她母亲的覆辙?   到底是谁?   夏沫很是迷惑,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丝毫没有察觉。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她不知道靳熠辰会怎么看她,自己的父亲夏震东又会怎么看自己。   他们会相信自己吗?   “夏夏,你怎么了,手脚这么冰凉,身体也颤抖的这么厉害,难道是……?”夏紫涵抱住夏沫,一脸担忧的说道。 正文 第八章 赶出家门 毒瘾犯了几个字并没有说出口,可大家都明白。  “我没有……我没有吸毒……爸爸你相信我!”夏沫大声反驳,难过的几乎要窒息,内心被冤屈沾满。   “爸爸”二字深深的刺痛了夏震东,看着眼前的“女儿”,又想起了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合……   果真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吸毒……呵呵……真好,真行!   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把吸毒遗传了过来。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因此将我夏家弄没了,心中的不忍,顿时变成了冰霜。   靳熠辰自嘲的笑了笑,收起内心些微的晃动,果真这个女人永远都能给她“惊喜”……   “你还不承认!”夏震东脸色越发的深沉,眸底满是寒意,那是夏沫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夏沫害怕的只想逃走,逃离这个绝径之地。   “我真的没有,爸爸你相信我,表姐你相信我,熠辰……”夏沫猛地抬起头,望着靳熠辰,眸子里是点点星光,亮闪闪的。   靳熠辰在对上她眸子时,立刻扭头,不再看她。   曾经,在她深陷绝经时,这个男人义无反顾的保护她。   如今,不会了。   “好啊,既然你不承认,夏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夏震东耐性被耗尽,拿出了多年来上位者的气势,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   “爸爸,夏夏只是一时糊涂,您就原谅她吧,何况夏夏是您唯一的女儿啊。”夏紫涵知道夏震东这个样子,就表明他已经下定决心,说道。   “不用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嘛,以后就当我没有这个女儿!”夏震东语气决绝,“张妈,把与我们家不相干的人送出去。”   “老爷……”张妈从小看着夏沫长大,她怎么也不相信夏沫会吸毒,可老爷信了,谁也不能忤逆老爷的意思。   夏沫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一阵悲哀,什么时候自己的父亲要靠别人求情了。   使劲地闭了闭眼,把眸中刚刚涌起的热浪逼了回去,吸了口气,说,“我自己走。”   余光中,夏沫看见靳熠辰那嫌恶的眼神,夏沫知道,自己在那个男人的心中越发不堪了。   长长的深呼吸,仿佛用尽了夏沫的一身力气,她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脚底灌铅一样,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   “夏夏……”夏紫涵语气中满是不忍,不舍与失望,脚下却没有任何动作。   靳熠辰看向身旁的女友,比以往更亮丽了,很是清纯。   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眼睛微眯着,细细的审视眼前的人。   夏紫涵紧张的脸上一顿,随即换上一脸担忧:“熠晨,帮我劝劝夏夏吧,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从小我们感情就好,我不想她误入歧途。”   靳熠辰想到自己的哥哥,从小他们的感情又何尝不好,都是这个女人,害她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眼中的温柔一闪而逝,变成森森寒意。   夏紫涵对靳熠辰的反应很满意,心中得越发得意。   “她不值得。”靳熠辰看向夏沫,低声说道,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   “这是伯父的家务事,我们不便插手。”之后便不再说话。   这时的夏震东,眉毛紧锁,眼神中有些难以言说的东西,是不舍,亦是愤怒。   “夏沫,夏家不能冒险,也赌不起。你……离开夏家吧。”   夏沫是并不笨,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指的是什么?夏家不需要绯闻,尤其是对公司不利的绯闻发生。   自己“吸毒”这样的丑闻,若被媒体传爆出,必定会在京都引起轰动,公司的股票也必会下跌。   “爸爸,保重。”夏沫重新抬脚,向门外走去。   靳熠辰看着女人单薄的背景,心中闷堵,眉心紧促。   夏紫涵将一切看在眼中,狠狠的转了下拳头。   “爸爸,夏夏没有钱怎么办?她可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夏紫涵小声说道。   而夏震东却是想到若是没钱,她就没法买毒品,对她说不定也是好事,眼角有一颗温热划过。   夏沫终于走到门口,转身,对着夏震东磕了个响头。   “爸,我走了。”   夏震东皱了皱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没说出口。   回过头,对着夏紫涵说道:“不用再找了,再买一个吧。”   夏紫涵一愣,才反应过去,夏震东说的是她丢的钻石耳环,那只好好的躺在她首饰盒里的耳环。   所有的一切比她预想的还要完美,很值得开心不是吗?   回过头来,看着靳熠辰盯着夏沫的方向发呆,眼中那一抹得意被妒意取代。   “熠辰,夏夏会没事的吧?”   “不用管她。”   “爸爸看着很伤心……我不想看他这样。”   “有时间多陪陪他吧。”   靳熠辰说完想要离开,夏紫涵眼疾手快抓住靳熠辰的手,温柔的说着:“熠辰,是去看哥哥吗?”   靳熠辰身体一僵,慢慢的点了下头。   “我陪你去,我想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不用,你照顾伯父吧。”   夏紫涵本想说不用,可一想到夏震东此时正伤心,需要人陪,此刻,是打入他内心的绝好时机。   “好吧,你小心点……”   靳熠辰疯狂的开着车子,将油门踩到最低,车子在急转处,发出刺耳的声音,瞬间停住。   他伸出欣长的长腿,迈出车子,将烟点着,深深的吸了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掐了烟,坐进车里,打了个方向,朝着医院开去······   夏家的大门在身上缓缓合上,夏沫满身疲惫的坐在长椅上,感觉到自己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她奋力的摇着头:醒来,醒来!   有水珠落下,原以为是自己的泪,却发现是雨。   雨慢慢变大,夏沫的衣服本身就薄,雨水打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勾勒,有一种凄婉的绝美。   这世间没有人相信我,妈妈,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抓狂,为什么夜夜泪流不止了……   天越来越冷,夏沫将身体紧紧蜷缩起来,试图存住些温暖。   可心头的冰冷呢,怎么才能捂热?   靳熠辰看着病床上毫无知觉的哥哥,一阵悔恨交加,温柔的帮哥哥擦拭着身体,眸色越发沉重起来。   她只是被赶出家门,而自己的哥哥却整个世界里充满黑暗·····   靳熠辰知道自己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便打了电话叫司机来接他。   “总裁,等等,外面下着雨呢!您先等等。”说着连忙拿起雨伞走过去。   “总裁,去哪?”司机打着伞将靳熠辰送进车里。   “公司。”   车子开动,影像徐徐远去······   “雨很大?”靳熠辰突然开口。   司机有些发愣,但仍是恭敬的回答:“天气预报今晚上有暴雨的。”   “掉头。”靳熠辰声音冷冽的说道。   司机心中疑惑,却并不多言,车子打着转,转过头回去······   雨越下越大,像无边黑幕从天空笼罩下来。   夏沫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这黑夜吞噬,泪已经流尽,只剩下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车从远方驶来,刺目的灯光晃的夏沫眼前一黑。   一双长腿从车上跨下来,修长的身影在黑夜里越加挺拔。   夏沫眯着眼,目光从指缝间穿过,看不清来人的脸,可那人身上散发出的王者般逼人的气息,让夏沫越发觉得自己悲哀狼狈的像个笑话。   “这是要上演湿身诱惑吗?”熟悉的声音响起,言语犀利,夏沫震惊抬头。 正文 第九章 被收留 是靳熠辰!  夏沫回过神来,下意识抬脚就跑。   她不想自己如今的样子被他看见,她知道自己在他的眼里已经很不堪了,让她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吧。   “站在!”靳熠辰一手抓住夏沫,用力摆过夏沫的头,居高临下,目光打在夏沫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掠夺。   夏沫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赤果的小丑,羞愧的低下头。   “不想我看?还是在等着别的野男人欣赏?或者你毒隐又发了?”靳熠辰讽刺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手指撩起了紧贴女人面颊的长发。   水顺着头发一滴滴滑落,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   也许,真的是泪。   可有谁在乎。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夏沫慌乱的解释道。   “哈哈哈……”靳熠辰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有些疯狂。   “从此,你连唯一的靠山也没了,真是恶有恶报!”   夏沫从未见过这样的靳熠辰,心理满是恐惧。   以前,顾及夏震东,靳熠辰明面上从未对付过夏沫,蹂躏她也只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别人看不进的累累伤痕。   可以后呢……   夏沫以后会受到怎样的伤害,她不敢想……   “不要用那种满是无辜的恶心眼神看着我!小心惹毛了我,直接把它们挖出来。”   “靳熠辰,你······”   夏沫惊恐,她知道男人说的出,就做的到。   “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夏沫,当年我哥哥这样对你说过吗?你放过他了吗?贱人!”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呵呵~~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就让我哥起来啊。”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呵呵,你只会这三个字吗?”   靳熠辰将女人扔进了车里,眼神中带着杀气。   “真是我见犹怜,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想起为了夏沫和自己大打出手的那个男人,似乎是叫杨洋吧。   轻轻抚摸着夏沫的脊背的手猛地发力,夏沫痛呼出声,可身体却愈发燥热。   三年时间,靳熠辰已经太了解她的身体,能轻易的挑起她的情欲,知道怎样能让她难受。   “不要,不要。”夏沫拼命反抗着,可身体上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了朵朵红晕。   她抑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可是前面坐着司机,面前有靳熠辰,她不想再一次供别人欣赏,玩弄。   “是不要这样?”靳熠辰兴味看着眼前忍耐着的女人,手放在胸前,使劲的蹂躏,捏成各种形状,嘴亲吻着另一方,狠狠地咬着。   “嗯……”呻吟声夏沫的齿缝里溢出,令夏沫十分羞涩,赶紧咬住牙关。   “果真是个贱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这么敏感?!”说着,身前一探,便贯穿进去夏沫的身体。   “啊!”没有前戏,直接闯入,夏沫疼的惊呼出来,身子缩成一团,泪水历时落了下来。   “这就受不了了?”   说着,便如狂风暴雨般涌动起来,挺拔强健的身躯布满汗水,混着雨水滴落在夏沫的身上。   “真是个荡妇!”   夏沫的力气已经被耗尽,一阵头晕目眩。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冷热交加,她知道自己发烧了,可是眼前的男人,又怎么会怜惜自己呢?   靳熠辰像只猛兽一样进攻着自己的领土,丝毫不感到一丝疲倦。   一阵猛烈的撞击,靳熠辰低吼着释放出来。   靳熠辰清醒过来,看见女人满布伤痕的身躯,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又很快被压下。   夏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只是觉得自己很累。   温热的水席卷着夏沫的身躯,她感觉自己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嘴角处流露出一丝微笑。   靳熠辰看着眼前女人的微笑十分刺眼,这样的蛇蝎女人,你的世界里怎么能有笑容?你凭什么过的比我哥好······   靳熠辰狠狠将女人按进了水里。   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水顿时将夏沫浸没,她感觉到自己被狠狠掐住,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指甲将靳熠辰的手腕都挂破了。   靳熠辰真想就这么淹死她。   可最后一刻,手还是放开了,夏沫从水中浮出来,迷迷糊糊中看见眼前人,本能的喊道:“小哥哥,救我。”   靳熠辰清晰的听到身下的女人的叫喊,冷冷道:“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一定不会救你。”   夏沫清醒过来,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心头那一丝温暖一闪而逝,被恐惧所覆盖。   不过,比恐惧更让她难受的是,他说,他后悔救了她?   他后悔救了她!   他是真的希望自己死的吧。   “熠辰,救我,你后悔了吗?”   “又想在我面前演什么把戏?”靳熠辰看着这个总是满嘴谎言的女人,不愿意再相信她一句话。   “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要我?”夏沫曾天真的以为是因为爱,可现在,她悲哀的发现,好像不是。 正文 第十章 为什么要她 “因为……”靳熠辰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侵占这个女人,可一看到她,一向理智的他总是把持不住,想要不断的索取。  后来,他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理由,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她还债,如果这样能让她难受,他很乐意,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因为你骚,不过你不是一直很享受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我……”夏沫涨红了脸,这个男人给她的极致体验确实是她不曾经历过的。   “对了,你还说不喜欢我摸你,可是你却异常享受。”比如这样子,靳熠辰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柔软处蹂躏。   “你还说不愿我上你,可是你的行为完全是在勾引我。”靳熠辰像是现场求证般往女人大腿根处摸索去。   “我没有……”夏沫使劲的摇着头,嘴里确是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所以说你就是那种人,特贱。”   “嗯。”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夏沫体内,靳熠辰冷眼看着夏沫动情的模样,扭动的身躯,在水中越发的曼妙,自己也早已肿胀。   “看,你是多么的贱,用手你都尽情了。”   “你!”夏沫羞愧难当。   靳熠辰不再多话,将女人翻了过去,狠狠地进入。   ……   清晨,靳熠辰的总裁办公室。   “熠辰,你来了!”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美好,充满活力,靳熠辰已经坐在老板桌后面。   夏紫涵将早餐端给靳熠辰。   “谢谢。”靳熠辰吃饭的动作优雅贵气。   “跟我说什么谢谢啊,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夏紫涵娇笑着帮他整理衣服上的褶皱,细心的发现男人肩头的一根长发,她自己的头发微黄,可这根却乌黑发亮,可见主人一定保养甚好。   在她认识的人中有一个人,保养很好,而且又与靳熠辰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是刚刚被赶出去的夏家千金夏沫。   夏紫涵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娇嫃的说着:“熠辰,这几天是怎么了?这么晚来,饭都凉了。”   “抱歉,以后我早些到。”靳熠辰脸上呈现出歉意。   夏紫涵不再多话,笑着退出总裁室。   一路上,夏紫涵都亲切的跟遇到的职员打招呼,让人如沐春风。   “咱们总裁夫人,又漂亮性格又好,难怪能俘获咱们的万年冰川总裁。”   “可不是吗!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夏紫涵一抹微笑,靳熠辰你是我的。   ……   夏紫涵坐在办公桌前,第三次拿出手机拨给靳熠辰。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怎么回事?为什么熠辰这时候不接电话呢?   夏紫涵心中有些莫名的不适,说好今天要早点来的,果真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而此时,靳熠辰正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夏沫。   夏沫轻轻翻身,身上的暧昧的印记清晰可见。   靳熠辰暗沉的眸色染上一层情欲,眼神顺着身躯到达胸口,大手附上那两处柔软的丰满。   靳熠辰突然想到网上的段子,有人说:“睡觉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状态,据说蜷缩的人,是最没安全感的人。”   心中自嘲道:“什么时候自己竟也相信这样不靠谱的事了?”   夏沫皱了皱眉头,仿佛想到不好的事情,嘴了不知在说些什么?   靳熠辰靠近女子的嘴边,听着女人嘴里吐出两个字“熠”“辰”。   靳熠辰自己都没发现,此刻脸上正露出久违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意。   叫我?难道是在梦里骂我?   夏沫顺势将身体蜷缩在男人的身躯里,仿佛是嵌在里面,男人本想推开,最后只是任由她睡在里面。   反而是夏沫做了什么噩梦一样,突然惊醒,睁开眼睛,连忙从男人的怀里出来。   看着女人手忙脚乱的模样,靳熠辰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可怕?   夏沫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因为紧张,好几次都扣不上内衣扣子,若隐若现。   “怎么?大早晨就勾引我?”喑哑的声音响起,夏沫吓的一下躺回被窝。   靳熠辰直接将女人拽了过来,压在身下。   夏沫眼睛不知放在哪里,感受着男人强健的腹肌,转头发现镜中的自己越发红润的脸颊,羞愧的闭上眼睛。   “怎么?不想看我?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磁性的男低音,令夏沫有些眩晕,“睁开眼睛。”   夏沫慢慢睁开双眼,看见镜中的两个人。   多美的画卷。   女人娇艳,男人帅气,可是这不过是镜中花罢了。   靳熠辰压着夏沫,喘着粗气,将女人细细的抚摸。   夏沫发觉感觉今天的男人格外的温柔。   美好的像是错觉。   一阵敲门声徒然响起,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刻。   “先生,夏小姐过来了。”   靳熠辰愣了一下:“知道了。”   夏沫一个激灵,赶紧穿起衣服。只见靳熠辰更快速的穿好出去了。   夏沫看着男人的背影发呆,正牌女友来了,自己又算什么?   “熠辰,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你快过来!怎么起这么晚?”夏紫涵满脸笑意,仿佛像小鸟归巢的样子,活泼可爱,又有些小埋怨。   “嗯,最近有些累。”靳熠辰宠溺的摸了摸女人柔顺的长头。   “夏夏是在这吗?”夏紫涵试探的问了下。   靳熠辰的手指顿了顿,夏紫涵心理泛起一阵醋意,嘴上却大度的说道:“没关系,爸爸不是让你帮着夏夏戒毒吗?”   夏震东确实这样吩咐过,可夏紫涵怎么会知道?   “嗯,在楼上。”靳熠辰表面不动声色,朝楼上指了指。   “我去叫夏夏来吃饭。”   “好。”   夏紫涵推开屋门,入眼一片狼藉,夏紫涵的脸瞬间惨白,这战况不言而喻。   这就是熠辰所说的事情?   夏紫涵压下心里几番上涌的怒气,扬起四十五度的笑脸,温柔的说道:“夏夏,下去吃饭吧。”   “表姐,是你!”夏沫看到夏紫涵,有些震惊,更多的是羞愧,靳熠辰是表姐的男朋友,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表姐?   可,这也不是她自愿,她所能控制的。   “夏夏,见到我这么惊讶?”夏紫涵关上房门,笑着说道:“难道不应该是羞愧吗?你这个贱人,竟敢爬上你姐夫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