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婚内出轨 当前夫一脚把我第三个孩子踹掉了的时候,我们终于离了婚……  前仇旧恨都积攒在我的心头,无处发泄却又消磨不掉!   那段时间我郁郁寡欢,一度想要自杀去死,最后一次自杀时,我觉得自己下手够狠了,手腕那儿的白骨都从狰狞的伤口处露了出来,却还是没让我死成。   朋友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冲医生大吼着,都别救我,我不想活。   后来我手腕被缝了十二针,说是肌腱断裂,再折腾下去左手就得废了。   看着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纱布,我问朋友为什么非得救我,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杀。   朋友恼火的问,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过不去?   我摇着头,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这事儿过不去,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我得趁着自己还能压得住仇恨,赶紧去死。   朋友不再出声,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劝我,我双眼放空的盯着天花板,自顾自的说,潘儿,我又梦到他了,梦到他来抓我。   潘萱让我别瞎想了,去睡一觉。   我坚定的摇头说,不睡,害怕。   潘萱脾气爆,掏出兜里的折叠刀,一下拍在桌子上,连水杯都震掉了。   她说,我就在旁边看着你睡,没什么怕的,他是天王老子不成,能跑来梦里给你抓回去?   我想说天王老子来我面前,我还不一定害怕,可是他……我怕!   和前夫隐婚的这两年,他变了法的折磨,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哪怕现在我们已经离了婚,一提起他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逃。   睡觉前我让潘萱每隔半个小时叫我一次,我怕自己再陷入有前夫的梦魇之中。   潘萱答应着,可后来还是没有忍心叫醒我。   我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梦到了他,很是完整。   那个时候,我和前夫的矛盾还没有那么激烈,我只知道他早就婚内出轨了,外面还养着其他女人,有多少、是谁,我都不清楚。   一开始知道他在外面有三儿的时候,我试图和他闹过,摔了家里的很多东西,结果被他关在屋子里饿了几天,手机电脑一切能和外界联系的工具都被拿走了。   后来他要停止支付我外婆的医药费,吓得我哭着低头,去和他道歉,求他恢复医院对我外婆的治疗。   从那以后,我就学乖了,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几斤几两,不再胡闹发脾气,只要他做的不过分,不管在外面他有多少女人,我都竭力忍受。   可我没想到,前夫竟然会丝毫不管我的感受,把他的新相好领进了家门……   前夫和那个女人同时忽视我的存在,刚进门便天雷勾地火的互相扒起了衣服。   “唔啊,沈少,轻……轻一点……这么粗鲁,人家受不了。”   女人暧昧的低喘声,从卧室里传出,放浪的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我的耳边是一阵嗡鸣,感觉脑中好像有一片淤血炸开一般,虚汗把身上的衣衫快要打透……   我虚浮着脚步,把眼中的泪水努力咽下去,头也不回的进了厨房,一如既往的准备着今晚的晚餐。   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此刻我的双手已经抖的连菜刀都拿不稳。   说不上来是该可怜自己要受这种委屈,还是应该愤怒我的丈夫——沈北扬,今天所给我的屈辱! 正文 第2章 在家乱搞 被绿到家里来,我却不能吭声,真是够窝囊的。  我一刀刀的剁着砧板上的菜,仿佛在剁卧室里那对狗男女一般。   心痛吗?其实早就应该麻木了,我一直都知道沈北扬外面有女人,如今只不过是亲眼验证到了。   只是为什么,我心脏还是忍不住抽搐般的难受?   “宁相思!”   沈北扬的在卧室里突然叫我的名字,我下意识的一抖,鲜血瞬间从手指上溢出。   我紧皱着眉毛扔下菜刀,把被切伤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宁相思,送个套进来。”   沈北扬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他的话却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恼怒的要炸起来。   我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冷静……冷静!   手指甲刺入掌心的痛,让我压制住胃里翻滚的苦涩。   推开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可是踉跄的脚步,早已经出卖了我。   沈北扬身上的女人,似乎根本不在意房间进了人,甚至还把动作变得更加肆意起来,她主动把身上的蕾丝衣裙解开,露出她呼之欲出的饱满,仿佛要使尽浑身解数去让沈北扬满意。   在见到她的脸时,我稍微怔了一下,这个女人我知道,叫林妙然,是最近新火起来的一个女明星,几部大ip制作的影视剧播出后,让她成功的跻身跃进了一线。   那个时候在电视上见到她,我还特意的多看了两眼,因为她眉间那颗朱砂痣和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妹妹长在了同个地方。   只是没想到转眼我便在沈北扬的床上见到了她真人,说起来还挺讽刺。   林妙然见我脸色并不好,妖冶的红唇翘了翘,只是还未勾勒出成形的弧度,迎面而来的一杯冷水,便让她傻住了。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忍着不把面前这两个人扯开,一人赏一巴掌的冲动,让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哽咽,“沈北扬,你别太过分!以后乱搞出去搞,别在我房间里恶心人!”   我当然没有听话的去给自己的老公和小三拿避孕套,让他们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   我还没有那么宽阔的胸襟!   吼完之后,我后退了几步,看见水珠顺着沈北扬硬朗的五官线条,划落至下颚,他一双阴骘的凤眸冷的骇人,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他身上的林妙然沉不住气炸了毛,对着我破口大骂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沈少说话,你真把自己当成主人,当成是沈太太了不成?!”   在她眼里,应该以为我就是个被沈北扬包养在这里的女人罢了。   可惜,还真让她给说对了,我确实是沈北扬的妻子,这栋宅子的女主人。   但我不想和她打嘴仗,更不想去理会沈北扬,也就没有回嘴。   在沈北扬发飙之前,我率先逃离出了这个令我极为压抑的房间,出门的时候我没忘给他们关上门。   我这个沈太太,当的还挺“称职”。   ……   “宁相思,看完就跑,也不来和你老公说说观后感?”一道讥讽的声音突然从厨房门口响起。   紧接着我的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   沈北扬不知何时已经从卧室里出来,并特意用低沉暧昧的声音,在我耳旁问着,“对你老公的表现还满意么?”   我咬着唇没有回应他,羞恼!屈辱!无论什么词恐怕都难以形容我的心情。   而我的沉默恰恰激怒了沈北扬,他一用力,将我的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厨台上,又顺势掐住我的下巴,他挑眉说,沈太太,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那一声“沈太太”咬的尤为重,同时也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嘲讽。   我在他身下用力的挣了挣,喊着让他放开我。   而沈北扬似乎就是喜欢和我唱反调,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大手探进了我的裙中,粗鲁的撕扯掉我的内内。 正文 第3章 人尽可夫 我心头一惊,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奋力的反抗,“沈北扬!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要论‘脏’谁‘脏’的过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说着,沈北扬便不顾我的意愿,抬起我的腿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我惊叫了一声,在他身下胡乱挣扎起来。   前一刻还在床上和其他女人温存缠绵,现在他怎么就能做到来强要我?   我死死的扣着掌心,屈辱的疼痛让我低声呜咽着。   “你装什么装?不让我上她,不就是想让我上你么?我如你所愿,你还有脸哭?”   沈北扬揪住了我的头发,在我耳边低吼出嘲弄的语言。   “不是……我没有……”   一下比一下狠戾的撞击,让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叫出声!你是木头吗?”沈北扬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去掐开我的嘴巴,命令般的吼道。   嘲讽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动作,愈演愈烈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他嘴角浮着讥笑,“唐宵这个废物真是没用,这么多年都没把你调教好?”   唐宵?我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这俩个字在沈北扬这里是个禁忌,我不敢提,也从来不提。   毕竟我可是个跟着唐宵私奔过三年的贱人。   我凄苦的牵动唇,逐渐放弃了挣扎……   他在我身上折腾了许久,等他释放后,我腿麻的已经快站不稳。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往浴室走,可是却被沈北扬从身后牢牢的抓住。   他似笑非笑的问我,“你说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   他……指的是唐宵。   听到他的话后,我转过头,一双眸子瞪得发红。   “嗯?”   苍白的唇动了动,长吸了一口气,试图顺着他的心意说,“你。”   沈北扬的表情僵了一下,倏尔不知为何勃然大怒的冲我吼了一声,滚!   我如临大赦般捂着破碎的衣衫离开,脚步慌乱的几次险些摔倒。   温热的水流打在我的脸上,蹲坐在地上,我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他曾经说过,他要用婚姻作为枷锁,把我牢牢的囚住,让我痛苦一辈子,说我这种女人不配得到幸福。   他做到了,我如今很痛苦,也并不幸福。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和沈北扬走到了这个地步?   记忆中那个永远都带着一副痞笑的少年,逐渐变得模糊又遥远,最后所有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入骨的恨意与冷漠。   的确,他应该恨我。   砰砰砰!   沈北扬的低吼伴随着砸门声传来:“宁相思,你他妈要是没溺死在浴室里,就给老子出个声!”   我被沈北扬突如其来吼声拉回思绪,猛地站起来,却因为蹲的太久,脑供血不足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浴室内传来的声响,让本就在外面暴躁不堪的沈北扬想也不想的踹门而入。   闯进去之后四目相对,我一脸茫然,扶着墙壁从地上站起来。   “你……你进来干什么?”   “等你溺死,来收尸!”沈北扬脸部肌肉紧绷,几近是从齿缝儿里挤出来一句话。 正文 第4章 逃离的欲望 我被沈北扬的话,给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可却又找不到反击的话,只得硬邦邦的干杵在原地。  “别愣着了,快些收拾,晚上有个聚会,我带你去。”沈北扬嘴角噙起一抹清冷的笑。   聚会?   我疑惑的嘀咕,沈北扬不是一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是他的妻子么?今天怎么会主动带我去参加什么聚会。   看着沈北扬冷漠的背影,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心中翻腾着的预感在沈北扬拉着我踏进“金鼎娱乐城”一刻被证实。   金鼎娱乐城是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也是出了名的风月场地……   进去消费找乐子的人一般都是些非富即贵二世祖、公子哥,当然避免不了有一些商业的成功人士,喜欢来这种地方,例如沈北扬等人。   他带着我乘电梯直接来到了第二十三层。   听说金鼎娱乐城从第十层开始就是不对外开放的,想要上来得是娱乐城的vip,而沈北扬直奔二十三层,就得是至尊vip了,恐怕这次“聚会”的人,都非同一般。   我心头下意识的发紧,多了分逃离的欲望。   他在包厢门口顿住了脚步,打开首饰盒把一枚镶嵌着深蓝色宝石的胸针戴在我身前。   “里面的那些人,都是和我在生意上有大来往的,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有数。”他风轻云淡的开口。   我听到后,眉头狠狠的拧起来,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什么意思?”   有些打颤的声音,却正中沈北扬下怀。   他抬手把我抵在了门框边,并搂紧我的腰,往怀里一带,唇贴近我的耳垂:“意思就是今晚你只有把他们陪高兴了,才能安然的走出这里。”   沈北扬的声音低沉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和自己的娇妻诉说什么情话,可是此时此刻只有我知晓从他嘴中吐出的这番话,是有多么的令人心寒。   我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咬牙瞪着他,喉咙发堵的问:“沈北扬,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了?”   随手就可以丢弃的附属品?还是一个低贱到可以卖身求荣的鸡?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沈北扬不答反问,语气轻蔑的鄙夷。   “我好歹是你的妻子……”   他是如何能做到把我当成陪酒小姐一样往出推?   “妻子?”沈北扬哂笑,一双眸子愈加阴冷。   他大力的扣着我的手腕,讥声问道:“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担当起‘沈太太’这个名头?”   “……”   “是凭你当年背叛我,在我落魄之时义无反顾的和唐宵私奔,还是凭你给老子戴绿帽子,和唐宵造出的那个野种?”   他连珠炮的质问让我哑口无言,可是那句“野种”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了我的心头,鲜血淋漓。   “安安不是野种!”他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所孕育出的宝贝。   我可以忍受他对我的肆意侮辱,可却听不得他说安安一句不好,下意识像个保护小鸡仔的老母鸡似的嘶吼了回去。   沈北扬未曾料到一提那个孩子,我的反应会这么大,惹得他双眸快要喷火。   他拳头攥的咯咯作响,最后却怒极反笑的开口:“沈太太,你真是好样的,为了一个和野男人生的小野种,居然敢和我对着干了?” 正文 第5章 陪酒 “我没有想过和你对着干,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不要说安安!”  我的话刚刚出口,便被沈北扬一把扼住了脖子,他将我整个人凌空的拎了起来,大手不断的收紧,要将我的脖子掐断一般。   “唔!”我涨红的脸,胡乱踢打着他,想让他松开我。   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而沈北扬眸中蹿腾燃烧的怒火,却没有丝毫减弱。   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奋力挣扎,可却不曾想到,下一刻他竟然松开了我。   被沈北扬丢在地上后,我捂着脖子一阵剧烈咳嗽,双眼发红的看向他。   “宁相思,我真想就这样掐死你。”他居高临下的俾睨着我,声线清冷肃杀。   我冷嘲的问,“到最后你下不去手了,是么?”   沈北扬笑的讽刺又不屑,“你觉得我会对你下不去手?一个曾经把我所有的真心都践踏在脚下,又同其他男人一起算计背叛我,甚至为那男人生下了一个儿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再留下一丝仁慈之心?!”   “……”   “我当然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去死、去解脱!宁相思,我要的是让你生不如死!”   “让我痛苦,使你很有快感么?”我噙着冷笑问他。   沈北扬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说是!   他继续威胁着我,“宁相思,如果你想让所有医院都拒绝接收治疗你的外婆,你就尽情的和我唱着反调,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   他的威胁很是奏效,因为他牢牢的抓住了我的七寸。   先不说“沈氏集团”掌权人这个身份,光光是“沈北扬”这三个字,都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神话,我相信以他的影响能力,真的会让整个帝城的医院都不敢治疗我外婆。   而我从小没有父母,只有外婆这么一个亲人,她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如今病重住院,我是如何都不能再连累到她了。   我深呼吸着从地上站起来,眸中的所有波澜早已变得一片沉寂。   “想好了?”沈北扬看着冷静下来的我,开口问道。   我把所有的苦涩吞回腹中,挤出一个疏离的笑容,“沈总既然这么看得起我,那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满意。”   沈北扬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我,率先大步走到我前方。   “哎呀,沈总来了~”   一开门,便有两个穿着性感的美艳女人朝着沈北扬走来,娇滴滴的声音,让人骨头不禁一阵酥麻。   沈北扬轻笑一下,倒也不客气,左拥右抱的搂住她们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到沈北扬旁边。   “沈总,这位是?”   疑惑夹杂着打探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沈北扬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抿了一口红酒后才淡声说,“女伴。”   我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说起来,沈北扬好像从来没有向别人介绍过我是他妻子这一事。   而如今他也是和以往一样,把我说成女伴。   黯然之时,沈北扬略有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去给秦少敬酒。”   我了然的点着头,脸上挂起一抹虚伪的笑,然后走向刚刚向沈北扬询问我身份的那人,也就是他口中的秦少。   秦少的模样挺俊朗,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听说是个有名的二世祖、风流浪荡子弟。   我端着酒杯,来到他面前,“秦少,早久仰您的大名,这杯酒敬您,还望您能赏个脸……”   “……”   秦少没接我递过去的酒,而是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我。   他的目光探究意味十分浓烈,带着足够的侵略性。   我微蹙起眉头,这种被“视奸”的感觉真令我很不自在,但却不得不压制着恼火。   秦少对着坐在怀里的女人说了句什么,让她先起身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在她屁股上捏一把。 正文 第6章 玩不起? 那女人娇嗔着说了句秦少真坏,然后主动的坐到了另一个男人怀中索吻。  此时我才明白,这种场合所被带过来的女人,无非都是献给他们找乐子的,玩起来根本不分彼此。   我自嘲原来在沈北扬心中,我就是个可以随便拿出去同他人交好的物件儿。   我一直端举着酒杯的手有些酸,秦少没有发声,我也不知道这酒该不该先干为敬。   下一刻,秦少冲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坐到他旁边。   他接过我手中的酒杯一仰而尽,见状我也松了口气,我起身准备回到沈北扬身边的时候,秦少却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喝完了,你难道不喝么?”他抬头问我。   我愣了愣,然后弯下腰给自己倒了杯酒,当着秦少的面喝下去,辛辣的酒水入喉,一瞬间便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仅仅是一杯,便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我后悔刚刚一口喝掉一杯了。   秦少赞赏了我一句好酒量,紧抓着我胳膊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他要我再陪他喝几杯,我连忙的拒绝说自己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   可是秦少却黑了脸,他问我是不是连他面子都不给,敢拒绝他?   我慌乱的说不是,然后求助的看向沈北扬那方。   他知道我酒量一向不好,平常都是一杯就懵,两杯就倒的。   可当我把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发现他正和身边的那两个美女玩的尽兴,根本无暇顾及我。   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在见到沈北扬已经把手探进其中一个女人的衣衫里时,我自觉的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他。   我心里堵了一口气,让我呼吸都变得艰难,坐回沙发上时,秦少笑着把酒杯递到我的唇前。   再把那一杯烈酒喝进肚中后,我彻底的头昏眼花起来……   秦少把手搭在了我的腰间,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腰际和臀部。   我抗拒的推搡着他,秦少却不为所动,甚至把唇凑过来要吻我。   “秦少!”我忍无可忍的出声,想疾声吼他不要动手动脚的话,再对上沈北扬的视线后,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冷冽的目光射来,带了一抹危险的警告。   他是在警告我不要忘了今天带我过来的目地吗?   他说过,只有我把他们陪好了,才能安然的走出去。   心脏抽搐的疼痛让我一时间说不出话,口中也尽然是苦涩。   我停止了推拒秦少的动作,任由他吻向我的脖颈,把手伸进我的衣领。   一阵阵反胃的恶心,让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我怕我会忍不住吐出来。   当秦少把手探向我的腿间,想要去撕我的底裤时,我慌了……   我一把抓住秦少的手,“不要!”   秦少极为不满的皱眉,很是恼火我打断他的动作。   我通红着眼睛,慌乱的拢着衣服,朝着沈北扬嘶喊,“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去!”   几近祈求的模样没有得到沈北扬的回复,反而是秦少的一巴掌扇了过来,他冲着我大骂,“去你妈的,到这一步你玩不起?老子今天非得上了你!” 正文 第7章 断气 我不想去回忆最后,我是怎么被秦少连拖带拽扯出包厢的,只记得沈北扬那双阴冷的寒眸无情到让我绝望。  秦少扯着我去其他楼层开了一间房,他见我挣扎的厉害,便用领带将我的手牢牢捆住了。   我踢打着嘶吼让他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可是他那双手却偏偏的覆在了我身上肆意揉掐,制造出青青紫紫的淤痕。   秦少几下就将我的底裤彻底撕坏,身子大半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让我颤抖的不像话。   可是他却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看向他:“被自己老公送别人床上的滋味不好受吧?不如宁小姐考虑一下以后跟我?”   我挣扎的动作猛地滞住,愕然的问:“你……你知道我是谁?”   沈北扬与我是隐婚,知道我们两个是夫妻的,并没有几个人。   而秦少如今却直接问出的这种话,甚至开口要我跟他,看来他没少在沈北扬身上下功夫,连他和我的关系都调查出来了。   秦少眯了眯眸子,自顾自的开口,“宁相思——沈北扬结婚两年的妻子,也是沈北扬大学时期的恋人,更是他的心尖宠……”   听到“心尖宠”这三个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词居然会被用到我身上?   “秦少,恐怕是你的消息有误吧?你见过谁会把自己的‘心尖宠’往其他男人床上送?”我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个词形容的实在太离谱了。   秦少却摇了摇头,“这可说不定,毕竟当年沈北扬未入沈家族谱的时候,还因为你蹲过两年局子。”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沈北扬他的确为我坐过两年牢,而也是这两年的时间,成功的将他与我从恋人变成了仇敌。   他痛恨我的背叛,更痛恨我会选择与唐宵在一起……   秦少看到我的变化,满意的眯了眯眸子,他将话锋转回去,问我想没想好到底要不要跟他。   我没有回答秦少的问题,而是冷嘲的问他,既然知道我和沈北扬的关系,怎么还敢明目张胆的要我跟他?   秦少用力的顶开我的双腿,他覆在我身上,眼眸中染着浓厚的情欲,“因为我也想多尝几次曾经能虏获沈北扬心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蚀骨滋味。”   我羞恼的咬着牙齿,喊着不要碰我,可奈何我的胳膊都被秦少死死摁着,男女体力之间的悬殊,让我根本反抗不得。   耳边响着沈北扬在包厢外威胁我的话,以及他冰冷无情的眼神。   正如秦少所说,被自己老公送到别人床上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哪怕他从未把我当过妻子,我却依旧对他抱有希望,只是沈北扬的无动于衷将我彻底的推入了深渊,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唔!”   无助之时,一声闷哼突然从秦少喉中溢出,紧接着他趴在我身上,用手死死扣住脖子,剧烈的抽搐起来。   血水从他口中喷出,染红了床单与我的脸颊。   我惊叫着奋力把秦少从身上推开,摸了一把脸,温热的鲜血让我傻住了,顿时感觉刚刚上头的酒劲都清醒许多。   秦少双眼翻白死死的瞪着我,面部表情变得狰狞恐怖。   当他“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时,我也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床。   见秦少已经没了声响,我哆嗦的伸出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断气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吓懵在了原地。 正文 第8章 他来捉奸 眼前闪过沈北扬意味不明的冷笑,以及他递给我的那杯酒。  外面隐约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让我下意识想要去拿手机,打给沈北扬,可没想到下一刻,房间的门被大力踹开。   “不许动!抱头蹲下!”   十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一拥而入冲进屋里,持着黑洞洞的手枪纷纷指向我。   我慌乱的抱头蹲到地上,见其中一个警察跑到秦少身边查看,然后判定秦少已经彻底死亡。   “唐局,死者已确认是秦氏集团的秦牧。”   唐局……   我听到后愣了愣,抬头与那抹正落在我身上的视线碰撞到一起。   他的目光依旧是记忆里的肃杀冷冽。   “唐宵……”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慌乱的想要去拢身上衣不蔽体的衣衫,却因为刚刚已经被秦少撕得七零八落,而怎么也遮挡不住春光。   我狼狈至极的低低垂下头,希望此时唐宵不要认出我。   “唐局什么时候如此亲民了?死个人而已,竟然亲自出警?”略带嘲讽的声音,从门口阴沉响起。   随着沈北扬的突然出现,整个屋子一下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人直接冲他拔了枪,警惕戒备起来。   沈北扬慵懒的斜靠在门框处,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根香烟,丝毫没有被人用枪指头的危机感。   “都把枪收起来。”唐宵出声命令。   沈北扬狠吸了口烟,将烟圈吐出后掐灭,他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朝我走了过来。   带有他独特香味的衣服罩在了我的身上,却没了以往的安全感。   沈北扬伸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面无波澜。   我的目光落到了他衣领上,鲜红的口红印很刺眼。   手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我抬头看向他,眼中酸涩难忍,哪怕他问我一句害不害怕,我都会觉得他心里还是有点在乎我的。   可现实却是,他附在我耳边赞赏的低声说了句,“你今晚表现不错。”   一时间我仿佛掉进了冰窟一般,冷的浑身打颤发抖,我竭力的压制着,可眼前的景象却还是渐渐的被水雾模糊掉……   唐宵打破了屋中的寂静,厉声问向沈北扬:“沈总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前脚刚出了命案,后脚你就出现在了这里,沈总你消息就如此灵通?”   唐宵用审视的姿态,死死盯着沈北扬。   “不怕唐局笑话,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别的,是来捉奸的。”沈北扬嘴角挂起浅薄的笑,玩味的回答。   他继续说,“秦牧这小子真狗,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把他当兄弟看,谁能想到他居然把我老婆往床上搞?”   唐宵压着火咬牙问,“那依沈总看,秦牧是怎么死的?”   沈北扬瞟了我一眼,风轻云淡的说,“纵欲过度吧。”   “你怎么知道是纵欲过度,而不是有人刻意谋害?!”唐宵的问题咄咄逼人。   沈北扬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谋害?唐局你办案都不带脑子的吗?依照秦家在帝城的地位,谁那么大胆敢去谋杀秦牧?”   “你怎么和我们唐局说话的!”旁边的警员恼火的呵斥。 正文 第9章 按照规矩来 沈北扬只一个眼神过去,便让那个警察噤了声。  唐宵冷哼了一声,“在帝城还有你沈北扬不敢杀的人么?”   “唐局,东西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沈北扬狭长的眸子眯起,危险的光芒一闪而逝。   他理了理衣领,声音很淡从容不迫,“我虽然不比唐局是在政府混的,但也是要名声这两个字,要是你再信口雌黄下去,恐怕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好脾气和你耗了。”   沈北扬说的没错,他在“名声”上没少费精力,明明在警察局的底子劣迹斑斑,却也能洗白,成为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甚至还时不时的有新闻报出他捐给了贫困山区多少钱,资助了多少孤儿院,又建了几所希望小学等等。   然而世人不知道的是,在唐宵这里,沈北扬从多少年前就被列入了重点名单,从俩人一开始“交锋”到如今,怎么说也有七八年了。   可沈北扬真正栽到唐宵手里的次数,却只有五年前那一次,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命运就注定要被改写,彻底卷入二人的斗争之中。   现在唐宵虽然心里清楚,秦少的死和沈北扬脱不了干系,但苦于拿不出什么证据,只能眼看着沈北扬离开。   作为目睹秦少死亡的见证人,我自然逃脱不了,要被带回警局审问一番。   唐宵让人把我拷上,带出了娱乐城,他走在前方,穿着一身警服显得更加英姿飒爽。   上了警车之后,唐宵一直目视着前方,神色很是阴沉,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回想刚刚与沈北扬交谈的那一幕。   路程过了快一半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今天是怎么回事?”   “人不是我杀的……”   唐宵冷睨了我一眼,让我顿时没骨气的想往后躲,我知道他其实想问的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秦少的房间里。   “你要是不想主动和我交代,那一切就都按照规矩来!我不想放人,沈北扬也甭想给你捞出去。”   “……”   “你是铁了心要替沈北扬认罪?”   “我只是和秦少开个房上床,谁知道他关键时刻就不行了,我又没杀他,为什么要认罪。”   “宁相思!”唐宵听到我的话后,恼怒的吼了一声停车。   他让警车上其他两个警察下车去后面的车上坐,只留下了梁飞在驾驶座上开车。   警车是改装过的,空间很大,他一个翻身便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   “梁飞,把后视镜掰上去,不许回头!”唐宵命令着。   我惊慌的推搡他,眼睛瞪得老大,“你干什么?!”   唐宵把我的手铐在上方,猛地压下来吻住了我的唇。   他舌尖有力的撬开我的唇齿,毫无预兆的掠夺我口中的氧气。   我大脑短路了一秒,紧接着用力的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唐宵嘶了一声,却没有放开我,反而更加用力的将我摁在他怀里。   “你疯了吗!”我惊恐的挣扎,面对唐宵突如其来的一吻,我除了慌还是慌……   唐宵低头一口咬在了我的锁骨上,疼的我眼泪都掉了下来。 正文 第10章 被监听了 他温热的嘴唇在我锁骨处亲吻着,温度沁入我的胸膛,让我本能的抗拒挣扎。  我竭力的往开躲,骂他没事发什么疯,唐宵听后却毫无反应,甚至还把手伸向了我的胸脯前抓了一把。   这让我顿时忍不住一脚用力踹到了他的身上。   “唐宵,你别过分!”我通红着眼睛,怒目瞪向他。   一脚踹出后,唐宵并没有马上松开我,而是撑在我的头顶上,把车窗摁下,将手里的物件儿扔了出去。   我愣了愣,低头一看,他扔的竟然是在金鼎娱乐城里,沈北扬亲手给我戴上的那枚蓝宝石胸针!   “你干什么?”我连忙的把头从窗口探出去,却不见胸针的踪影。   唐宵落坐回旁边的车座上,用手指揩掉唇角被我咬破而留下的血迹,看了我两眼后开口道,“你这蠢女人,被监听了都不知道。”   “监……监听?”我瞠目结舌的看向他。   沈北扬给我戴上的胸针是监听器?   也对,以他谨慎的性格,既然选择利用我去打掩护对秦少下手,就一定会备好万全政策,放个监听器以免事发有变,是情理之中。   只是既然唐宵早知道那枚胸针是监听器,为什么不早丢掉,甚至……甚至还亲了我。   我恼火又尴尬的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再言语。   唐宵也一样,默默的用手指揉着太阳穴。   过了许久,他轻笑着开口,突兀的来了句,“离开我,回到沈北扬身边后,好像也不见得你活的有多好。”   我抬起了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被自己老公亲手送到别人床上,我说我过得好,谁会信?   唐宵又问我,后悔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路都是我自己选的。   他冷笑了一下,声音有些绷紧,“不后悔就行。”   我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疾驶的车把风景拉远。   “安安,最近还好么?”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唐宵。   “原来你心里还有儿子。”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选择先讥讽我一句。   “安安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心里当然有他。”   “呵,可惜安安现在很不好。”   我听到后心脏瞬间揪了起来,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急切的询问:“什么意思?安安怎么了?!为什会不好?”   “自从你离开后,安安总是哭闹着找妈妈,然后我告诉他,你妈妈不会回来了,她和其他男人走了,哭没有用。”唐宵咧着嘴,报复性的盯着我,一字一句都是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我心头。   愤怒,在我心底一下炸开!   “唐宵,你混蛋!”我顾不得手上还戴着手铐,抡起胳膊用拳头砸向唐宵。   安安才那么小,在最依赖我的时候,被迫和我分离开,唐宵怎么能就这样告诉安安,我和沈北扬走了,我不要他了!   我仿佛看到了安安嚎啕大哭嚷着要妈妈的样子,心口一阵窒息般的绞痛。   “你敢做为什么怕我说?我难道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