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在T台出丑 法国，巴黎时装周，休息室。 地上是散乱的女士文胸、丝袜、套裙，室内精致的化妆镜里呈现出两具交缠的男女身影…… 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的白悠然，单脚颤巍巍的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则是盘在男人有力的腰肢上。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霍沉渊瞧着她隐忍的模样，动作反而更加粗暴，硬是逼得她吐出了声音…… 好不容易，一切终于结束。 霍沉渊没有半分停留的抽身而退，随即整理好衣衫。 没了他的支撑，白悠然双腿酸软，跌坐在地上。眼前涌上一圈黑雾，是贫血症犯了，她很快忍下去，费力撑起虚软的身体。 “霍少，你答应给我的邀请函，现在可以给了吧？”白悠然脸上红晕未褪，漂亮精致的眼眸也犹带着水色，满是媚态而不自知。 霍沉渊盯着她，见她衣衫不整也不管，迫不及待就问他要邀请函，唇边笑意渐渐残忍起来：“这么想要去台上走秀吗？” 白悠然好不容易才拿到这个机会，就算是豁出命，她也一定要上去。 “霍少，你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好。”霍沉渊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笔尖从白悠然平坦的小腹，一直下划到三角地段，“那你把这支笔，塞在你下面，我就让你上台。” 白悠然盯着笔，屈辱得浑身发抖：“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那可是全球直播的舞台！如果别人发现……” 霍沉渊勾起唇：“如果你不照做，从今往后，你就再也别想登上舞台了。” 白悠然瞬间白了脸，攥紧手指。 良久，她哑声答应了。 霍沉渊向来说到做到，他一句话，就能断了她一辈子的前途。 白悠然屈辱无比的，当着霍沉渊的面，把钢笔放了进去。 霍沉渊饶有兴致的一笑：“很好，去吧，去舞台上，好好表现。” 他施舍一般的扔下一张邀请函。 白悠然忍着腿间的异样，捡起邀请函，离开休息室。 她还要化妆，换衣服……一番天昏地暗的忙碌，她渐渐忘记了腿间的东西。 因为霍沉渊的缘故，她在秀场上拿到了一件压轴的衣服，是大红色的露背鱼尾裙，裙摆精细的缝制着红色亮片，在灯光下，犹如水中鱼鳞，光芒斑斓璀璨。 白悠然穿上红裙，明艳的红，更衬的她肌肤塞雪，美艳得惊心。 红色的裙摆拖地，她像是人鱼公主，步步倾城的走上T台。 白悠然一出现，整个现场都安静了。 太惊艳了，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看到了童话里的公主。 “是白悠然！”有人认出来，“她是白悠然！” “天，她简直是个精灵，太美了！” “白悠然！白悠然！”所有被她吸引，被她震撼到的人，这一刻都呼喊起了她的名字。 记者们啪啪按下快门，镁光灯不断闪烁。 这一刻，白悠然就是所有人的焦点。 她激动又兴奋，完全忘记了腿间的东西，迈开脚步，自信飞扬的大步前进。 下面的粉丝，欢呼得更加激动。 而角落里的霍沉渊，却是满眼的晦暗莫名，数秒后，他取出了一个遥控开关，按下的同时，T台上的白悠然纤细的身体猛然一晃！ 原来，刚才他给她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钢笔，而是情.趣用品—— 看着她发抖，霍沉渊眼底反而溢出笑，他缓缓的，把开关，推到了最大。 最隐秘的地方，被那样刺激，白悠然再忍不住，她鞋跟一歪，狼狈的摔倒在地。 刚刚的惊艳美丽，瞬间只剩下了难堪。 “白悠然失误了！她摔在了国际舞台上！” 刚刚还尖叫的粉丝们，立马变了脸，尖锐的嘲讽起来，记者们更是疯狂怕照，把白悠然的每一寸难堪，全部曝光了出去。 白悠然，就那么以一个丑陋的摔倒姿势，登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 正文 第2章 你得娶我 白悠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T台上下去的，好像是有人把她拉下去的，可她完全没了印象，耳朵里只有记者和粉丝们指骂她的声音…… “这种没有一点专业素养的女人，不配上T台！” “丢脸！” 不配，丢脸…… “不，我可以做得更好的，如果再……”白悠然的喃喃自语还没说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白悠然，你故意的是不是？！”眼前站着的是顾锦苒，她所在娱乐公司的老板，“你知不知道这场走秀对我的公司有多重要！现在你把一切都搞砸了！” 白悠然嘴角渗血，脸上冒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我不是故意……” “啪——”话没说完，顾锦苒又给了她狠辣的一耳光，“你还嘴硬！你就是见不得我和沉渊好！” 提起霍沉渊，白悠然的后背绷了起来，脸上一片惨白。 “这次的损失，我回去再和你算！” 白悠然狼狈回国，而国内网民早已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说她根本没有模特的基本素养，完全是陪睡上位，专门到国外去丢脸的…… 顾锦苒的娱乐公司股价也因此暴跌，几近封盘。 而受到挑拨的粉丝怒气仍旧不减，浩浩荡荡的聚集围堵在顾锦苒公司楼下，要求白悠然出来当面道歉。 此时的白悠然，已经被关在办公室里一天一夜了，从回国到现在，顾锦苒吩咐经纪人，不许给她水和食物，要白悠然好好反省。 她缩在椅子上，又累又渴，快要昏了过去…… 另一边，顶楼办公室，顾锦苒看着下面乌压压的愤怒粉丝们，表情难看。 她回身，挤着眉对霍沉渊抱怨道，“沉渊，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允许那个狐狸精去秀场？” 霍沉渊一笑，不以为意道：“我这还不是相信你公司旗下的艺人，谁知道她会突然在T台上失误？” 顾锦苒想起白悠然跌倒的样子就满脸厌恶，在心里恶毒的把白悠然一遍遍的千刀万剐。 “现在还有一个办法，能救你的公司。”霍沉渊从容优雅的点上一支长烟。 他斜靠在大班台上，身量修长，侧脸俊美，薄唇轻轻开合，吐出缭绕的烟雾。 不过是几个随意的动作，却迷得顾锦苒心神震荡。 “什么办法？” 霍沉渊修长的指尖一点香烟，勾唇一笑，气魄锋利而又迷人。 “我融资入股你的公司，一起进军娱乐行业。”他盯着顾锦苒被迷得恍惚的眼睛，声音温柔，“以后我们合作，互相照顾，共同进退。” 顾锦苒眉毛一挑，盯着霍沉渊看了半晌，忽然勾住他的后颈，妩媚的贴上去，呵气道：“好啊，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霍沉渊垂眼瞧着她，眼神看似温柔：“你说。” 顾锦苒拉着霍沉渊的领带，动作间满是占有欲：“你得娶我。” 霍沉渊又是一笑。 顾锦苒拽了一把领带，娇嗔的威胁：“你不娶我就不同意！” 霍沉渊揽住了顾锦苒的腰：“好，我娶你。” 顾锦苒眼底顿时大喜，搂着霍沉渊的脖子热切的吻上去。 霍沉渊往后一躲，避开她的红唇。 顾锦苒立马委屈：“你骗我？” “怎么会？我霍沉渊向来说一不二，我只是讨厌跟人接吻。”霍沉渊的手轻拍了下顾锦苒的臀.部，俯下俊美的面容，暧昧哑声道，“不过其他的，我却很喜欢。” 顾锦苒脸一红，紧紧扒着霍沉渊的肩膀道：“你讨厌……” 可霍沉渊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顾锦苒，“白悠然呢，带我去见她。” 顾锦苒脸色一变，不高兴道：“你见她干什么？她把我害成这个样子，难道你还想给她留情吗？” “留情？”霍沉渊笑容残忍，“你看我像是多情的人吗？我见她，自然是跟她算账的，毕竟，现在公司也有我的一份了。” 正文 第3章 我们订婚了 白悠然远远听见了脚步声，尖锐的高跟鞋声音，以及她最熟悉的，霍沉渊的脚步声。 心脏狠狠的揪了起来，白悠然往椅子里缩了缩，她不想见到他们。 尤其是，在她身体里放那样东西的霍沉渊。 可开门的声音，还是势不可挡的传了过来，门板哐当一下被推开，顾锦苒高高在上的走了进来，霍沉渊跟在后面，眸光晦暗的盯着狼狈而苍白的白悠然。 “白悠然，你知错了吗？”顾锦苒问。 白悠然摸了一下她仍旧红肿发疼着的脸，垂下睫毛，轻声淡淡道：“对不起。” 顾锦苒眉头狠狠一皱，她厌恶白悠然这个不卑不亢的态度。 “认错是你这样认的吗？”她三两步走过去，扬手就又要打白悠然的脸。 白悠然认命的闭上眼睛，可那巴掌，却没挥下来，霍沉渊扣住了顾锦苒的手腕。 顾锦苒诧异道：“沉渊，你这是心疼她了吗？” 霍沉渊勾唇笑起来：“我是心疼你的手，她脸皮那么厚，你打下去，疼的不是你自己吗？” 顾锦苒被哄得高兴，放下手腕，又不甘心道：“可她害我的公司股价跌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就要这样放过她吗？她让我亏损了好几千万！” 霍沉渊侧眸，眼底似乎带着嘲讽的笑：“白悠然，你还不跪着给苒苒认错？” 白悠然不可置信的抬眸看着霍沉渊。 他就这么喜欢侮辱她吗？ 床上是这样，下了床，还是这样！ “你看什么看？”顾锦苒挡在两个人中间：“我告诉你，白悠然，从今往后，给我收起你那些不知羞耻的肮脏心思！沉渊和我订婚了，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白悠然瞳孔狠狠一缩，脸上仅有的几分血色也瞬间褪去，像是一个被抽干了生气的瓷娃娃。 霍沉渊盯着她近乎枯萎一样的面容，唇角竟是饶有兴致的一勾。 顾锦苒无比满意白悠然受伤的模样，她故意炫耀的挽着霍沉渊的手臂，洋洋得意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破德行，你这样的贱货，做沉渊的玩物都不够！” 白悠然睫毛颤了颤，悲惨的苦笑起来。 是啊，她做他的玩物都不够……她当初，怎么会那些不切实际的奢望呢？ “白悠然，你还在发什么愣，还不从椅子上给我滚下来，跪着道歉！”顾锦苒挽着霍沉渊的手臂，像只得胜的孔雀，得意洋洋。 白悠然没动，她抱紧了自己的膝盖：“顾锦苒，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秀场上摔倒吗？” 顾锦苒皱眉：“你想说什么？” 白悠然抬起那张印着巴掌印的惨白脸颊，还未说话，就听见了霍沉渊的声音。 “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霍沉渊的声音冷得像是毫不留情的冰，“白悠然，我看你根本不适合留在娱乐圈里。” 白悠然后背一颤，他的意思是，要让她以后混不下去。 “不……”白悠然从椅子上下来。 她饿了一天一夜，又有严重的贫血症，落地的一瞬间，眼前漆黑，天旋地转，噗通一下子就双腿跌跪下去。 膝盖上一股剧痛。 霍沉渊嗤笑了一声，揽着顾锦苒的腰肢说：“苒苒，你看她跪得多积极。” 顾锦苒哈哈直笑，低低的骂了一句：“贱人就这样，还以为骨头多硬呢，不过也就这样……” 白悠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白悠然，你这次犯了大错，让公司亏损一个亿！我现在就通知你，公司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给你任何露脸的机会了！你，被雪藏了！” 正文 第4章 像狗一样听话 白悠然身体一震，急忙直起身求道：“不要，顾总，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跪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顾锦苒恶劣的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下个跪我就能原谅你？” 白悠然哑然，她忍不住又去看霍沉渊，下意识的想求他帮忙，可霍沉渊眼底的冷笑，让她心里那仅有的那一点希望，灭亡了。 这个男人，不会拉她，只会把她往更深的地狱里推。 白悠然软软的跌坐在地毯上，问道：“那你要什么？我可以弥补秀场的失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顾锦苒阴冷道，“你不过是个没用的垃圾！现在公司外面全是被你惹怒的粉丝，你把我的公司名声都败光了！去，给我跪在记者和粉丝面前认错，求他们消气！” 白悠然抬起头，眼底里是卑微的光：“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顾锦苒精明的笑起来：“这看你表现喽，如果你像条狗一样听话，那我可以考虑一下，赏你一口饭吃。” 白悠然死死的掐着掌心，身体微颤道：“好，我去道歉。” 她不能被雪藏。 公司外，因为长久的等待，让那些本就激愤的粉丝怒火更加高涨，一看到白悠然出来，就恨不得冲过来手撕了她。 白悠然穿着单薄的白裙，长发凌乱，脸色惨白，还鲜明的挂着巴掌印，她如今难堪又狼狈，再无半分风光。 “出来了！”有人大喊了一声，扬手便砸了一个鸡蛋过来。 啪——鸡蛋在白悠然的额头破碎开，黄色的蛋液顺着她的脸颊落到白裙子上。 “丢脸的贱人，你还有脸回来！” “对，砸死她！” 更多的鸡蛋，随即呼啦啦的砸过来，白悠然闭上眼睛，沉默的承受。 很快，她整个身体都沾满了肮脏不清的蛋液，头发粘连在一起，狼狈不已。 保安想去维持秩序，却被顾锦苒一个眼神制止。 顾锦苒装出一脸沉重和严肃，出来道：“实在是对不起大家，在那么大的国际舞台上，代表我们国家丢脸了，我也知道，现在国内外网站上都在指责白悠然，因为不够专业导致失误的事情。” 她愧疚道：“我们也非常抱歉，所以让白悠然亲自出来道歉。” “道歉就行了吗？”粉丝不买账，“道歉根本没有用！现在国外的网民对我们的印象非常不好，白悠然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白悠然垂着头，背影伶仃。 顾锦苒立马道：“白悠然说了，她接受你们的一切处罚和责骂！” 说罢，顾锦苒向人群中的某个人使了个眼色。 “那她就去死算了！”隐藏在人群中的工作人员会意，忽然扔出一块石头，正中白悠然的额头。 咚的一声响，白悠然被打得跌了一步，猩红的鲜血从额头淌了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她的眼睫上。 “对，打死她算了！”围观的粉丝跟风道，“说是出来道歉的，可她一个字也没有说，根本没有诚意，打死她，我们就原谅你们公司！” 有人又举起一块石头，对着白悠然的额头要砸。 白悠然认命的闭上眼睛。 手腕，却在这个时候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霍沉渊将她拉到了身后。 “够了。”霍沉渊沉声，不怒自威。 混乱的现场，倏地安静了下来，大家好奇又畏惧的打量着那个俊美，而又气魄可怕的男人。 额头上的血，流入了白悠然的眼睛里，她在猩红的视野里，看到了霍沉渊挺拔而高大的背影，一颗心狠狠的缩紧。 “她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霍沉渊幽暗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个扔石头的男人，“道歉通告，稍后我们会正式的发布出来，也会召开记者会。现在，我和苒苒有更加重大的消息要公布。” 正文 第5章 我都给你 “她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霍沉渊幽暗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个扔石头的男人，“道歉通告，稍后我们会正式的发布出来，也会召开记者会。现在，我和苒苒有更加重大的消息要公布。” —————————————————— “重大消息？”粉丝和记者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是什么？” 白悠然睫毛一颤，她知道……是他们的婚讯。 身体有些发冷，白悠然神情麻木的往后退了半步，离霍沉渊远一点。 顾锦苒也当然想到了婚讯，娉婷的走过来，亲密的挽住霍沉渊的手臂。 她一身矜贵的名牌，抬起下巴，漂亮得贵气逼人，依偎着高大挺拔，气魄摄人的霍沉渊，说不出的般配。 而白悠然一身黄色的鸡蛋液，头发凌乱，沾着蛋壳，满脸鲜血，形容凄楚。 她不由又退了一步，卑微进了尘埃里。 “我和沉渊，马上就……” “我入股了苒苒的娱乐公司，我们决定将公司改名为泰娱影视，我与苒苒，是公司唯一的最大股东。”霍沉渊的声音压住了顾锦苒的声音，他自然而优雅的抽出了手，回身看着浑身悲惨的白悠然。 白悠然茫然的看着他。 他还想做什么来羞辱她呢？她已经没有半点尊严了…… “过来。”霍沉渊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额头伤口流血太多，让白悠然产生了迷乱的错觉，她竟然觉得……霍沉渊的嗓音，十分温柔。 白悠然觉得自己一定是失血过多，疯掉了。 她盯着霍沉渊的手，飞蛾扑火一般的走了过去。 她把自己沾着蛋液的手，放进了霍沉渊的温暖干净的手中。 霍沉渊立马握紧了那只滑腻冰冷的手。 “所以，白悠然，将会是泰娱影视签约的第一位女艺人！” 霍沉渊的一句话，犹如巨石落水，引起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震惊了，纷纷议论起来。 这个白悠然，可是害得所有人丢脸，被外网嫌弃的罪魁祸首，可现在，霍沉渊竟然说要签她！ “沉渊！你……”顾锦苒气得连婚讯的事情都忘记了，她瞪大眼睛飞快朝前方走去，对着下方的人群急道，“那句话不算数！” 霍沉渊伸手制止了顾锦苒接下来的话，对着外面震惊激动的粉丝和记者们一笑，随后潇洒的进了公司里，路上不忘吩咐保安：“把白悠然带回去，继续关好。” 白悠然一身的脏东西，没给她清洗的机会和时间，她就又被关回了休息室。 她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屋子中间，恍然出神。 霍沉渊到底是什么意思？ 签约她，是为了继续侮辱和折磨她吗…… 另一边，顾锦苒一进办公室，就对着霍沉渊发起了脾气。 “沉渊，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贱人！”顾锦苒美眸里满是怒火，“我明明说了要雪藏她的！可你却把她签成了我们公司的第一个女艺人！” 霍沉渊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被她拉乱的衣袖。 雪白的真丝衬衣上，还沾了一点黄色蛋液，已经干了，又硬又显眼。 霍沉渊指腹摸过那块地方，心不在焉的道：“她现在是全网的话题，免费的宣传工具。不出今晚，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泰娱影视公司的名字。” 他抬起眼，笑意又冷又锐，叫人心悸。 “不是吗？” 顾锦苒被那可怕的眸色震慑道，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 “真的只是这个理由吗？”她心里已经信了，可嘴上却醋味浓重。 “当然。”霍沉渊温柔笑起来，“等白悠然的热度过去了，我们再宣布我们的婚讯，又能拉动一波公司的名气。” 这些计划，完美得天衣无缝，顾锦苒无法反驳，但她还是完全不赞同，谁知道中间又会有什么变故。 “可我等不及……” “那明天我们就去买钻戒。”霍沉渊拉平袖子上的最后一分褶皱，迷人的笑起来，“你想要什么样的戒指，我都买给你。” 正文 第6章 亲手为她准备的刑场 一个小时以后，白悠然才被霍沉渊的秘书接出房间。 她被带到了霍沉渊常住的公寓。 “霍总说他晚点会过来，你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休息吧。”林秘书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心思善良，可怜白悠然，“你脸色很糟糕，需要我帮你买药或者叫医生吗？” 白悠然憔悴的一笑：“谢谢你，还不用。” 她不过一点皮外伤，自己处理就好，至于她的贫血症，那不是一两天就能养好的。 “好，那你有需要的时候，给我电话。”林秘书离开了。 白悠然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里，这套公寓，黑白色装修基调，显得冰冷又阴暗，一如她如今的处境。 她记得，这套公寓，是霍沉渊专门准备来“宠幸”她的，刚开始的时候，白悠然还愚蠢的觉得高兴，她以为，这是霍沉渊待她不同的表现。 可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地方，根本就是霍沉渊亲手为她准备的刑场。 白悠然喝了一点冷水，也没洗澡，她就那么穿着满是蛋液污垢的衣服，呆愣愣的坐在沙发里。 她不知道霍沉渊还想怎么耍她，她也没精力再去讨好他了。 不如就这样。 白悠然就这么坐到深夜，终于听见了密码锁被按开的声音，她呆滞的看过去，一动不动。 霍沉渊换了一身衣服，浑身整洁，不见半分灰尘。 他迈开修长结实的腿，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贵。 “怎么不洗澡？”他走过来，表情有些冷。 白悠然凭着这一年的了解，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可她不想理会。 “霍沉渊，你还想做什么？”她抬眸看着他，“你要结婚了，而我却身败名裂，你还留我做什么？” 霍沉渊皱眉，却只是看着她那一身干涸的鸡蛋液体：“去给我洗澡。” 他根本没有听白悠然的话，他永远都这么高高在上，眼里没有其他人，更没有白悠然。 白悠然笑了，她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要。” 霍沉渊彻底的冷了脸。 “白悠然，你找死。” 白悠然猛然站了起来：“我已经生不如死了！霍沉渊，你往我身体里塞东西，你让我在T台上丢脸，你看着我被顾锦苒，被那些愤怒粉丝辱骂，殴打！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霍沉渊回视着她愤怒的眸光，平静得近乎冷漠。 “你如果还想继续上舞台，去走秀，那你就给我听话。”霍沉渊逼近一步，字字锋利，“要不然，我就废了你的双腿，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走秀！” 白悠然所有的怒火和委屈，全被无情的踩灭了。 她黯淡的枯萎下去，毫无活力，只有绝望。 “你到底还想要我做什么？我对你来说，还能有什么价值，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霍沉渊捏住她纤细的下巴，玩弄的调侃道：“我喜欢你的身体。但我和顾锦苒要订婚了，所以，你以后一言一行，都给我本分一点，别惹麻烦，乖乖的做我的金丝雀，明白吗？” 白悠然不可置信的撑大眼睛：“你要我做你的小三？” 霍沉渊勾唇笑起来：“你知道就好。” 白悠然一把拍开他手：“我不同意！霍沉渊，我是贱，我是喜欢你，可我还没到丧尽道德的地步！” 霍沉渊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笑容很冷。 “白悠然，你是不是还没认清，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白悠然僵住身体，咬紧牙齿。 “在我面前，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吗？”他笑看着她，恩威并施，“米兰时装周，你想去吗？” 白悠然心脏激动的颤抖起来。 米兰……那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也是母亲对她所有的期翼。 可是，得到它的代价，是出卖自己仅有的灵魂。 正文 第7章 乖乖给我听话 “想去，那就乖乖给我听话！”霍沉渊声音一寒，充满威胁，“要不然，别说国外，就是国内的T台，你也别想上！” 白悠然一下子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她跌坐在沙发上，沙哑道：“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霍沉渊笑了一声，指着一旁的浴室：“去把你这一身脏东西给我洗干净。” 白悠然倔强的没有动。 她心里积着太多的委屈和怒火，让她不甘心的用这种无声的沉默表达抗议。 霍沉渊又笑了，他拨弄着袖口，眼底翻滚着怒意和狠意：“白悠然，你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被我送出国，那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的母亲了！” 白悠然身体一抖，惊慌错愕的看着面前这个俊美而狠毒的男人。 “再让我废话一句，我今晚就送你出国！让你好好尝尝，你那所谓的生不如死的滋味！”霍沉渊一字一落，毫不留情。 白悠然缓缓抿紧嘴唇，摇晃着站起身，走向浴室。 霍沉渊说得对，她在他面前，没有说不权利。 白悠然在浴室里冲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 饥饿和虚弱在热水的氤氲下开始放大，疲惫像是奔流的潮水，淹没了白悠然。 她很想就这样在浴室里昏睡过去，可她更怕外面等着的霍沉渊会生气，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白悠然裹上浴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湿漉漉的卷发披散在清瘦的脸颊边，热气在她苍白的脸上熏出几分绯红，前两天挨的巴掌印也格外清晰起来。 额头上，被石头砸出来的伤口狰狞的落在额头角，十分难看。 白悠然拨了拨头发，盖住额头泡得发白的伤口。 她拢紧衣服，走了出去。 霍沉渊站在落地窗前，正用英语在打电话，一个男医生拘谨的坐在沙发上，见到白悠然出来，随即站起身，打开医疗箱。 “是霍先生吩咐我来的，为您处理额头的伤口。” 白悠然侧了侧脸，试图掩盖受伤的额头。 “我没事。” 医生为难的飞快看了一眼霍沉渊：“白小姐，您还是配合一下吧……” 白悠然看向霍沉渊，他也正好睨过来一眼，冷冰冰的。 他是怕自己脸上留了疤，碍了他的眼吧。 白悠然没再说话，坐在沙发上，任由那医生撩开她的头发，处理伤口。 “你不会把头发扎起来吗？”霍沉渊打完电话，第一句就是骂白悠然，“让别人给你撩，你自己没长手是不是？” 医生手一抖，无措的放开了白悠然的头发。 白悠然沉默的把头发弄开，同时轻声说：“医生，麻烦你快一点吧，我不疼。” 这句话莫名的让医生心尖一颤，这个白悠然，看起来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不堪……而且，长得的确是好看，不化妆也这么动人，难怪会被霍少金屋藏娇。 医生加快了动作，白悠然紧紧咬着牙齿，没吭一声。 “好了。”医生收拾东西，“少碰水，落痂了以后，一定要按时擦祛疤膏，不然会留下痕迹。” “好，谢谢医生。”白悠然礼貌的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 医生也出于情理的准备回一个笑容，可霍沉渊冷厉的视线却猛然刺了过来，他后背一寒，立马避开视线，加快了收拾的动作，连忙离开。 关门声响完后，白悠然脸上也没了任何表情，她像是一个白纸娃娃一样，枯坐在沙发上。 霍沉渊盯了她几秒，脑子里只有白悠然刚刚对医生的那妩媚一笑。 他抬手解开了领带，冷冷道：“把衣服脱了。” 白悠然瞳孔一颤，下意识的缩起身体，露出抗拒的姿态。 霍沉渊感觉心口里那把火，烧得更加凶猛，他声音幽冷：“白悠然，我叫你把衣服脱了。” 正文 第8章 她要跳楼 白悠然用力的咬紧牙齿，站起身来。 她实在是太累了，宁愿躺着被霍沉渊折腾，也不想去跟他吵个没完没了。 拉开浴衣，白悠然直接将衣服褪下，露出她纤瘦匀称的身体，灯光明亮，她肌肤瓷白，极其诱人。 只是，脸上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扫兴至极。 霍沉渊皱眉盯着她，眼神晦暗阴冷。 白悠然只是僵硬的站住，一句话也不说，什么动作也没有。 “我看你还没想清楚你自己的地位。”霍沉渊扔下白悠然，往外走去，“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自己过来认错，要不然……” 后面的话，淹没在他巨大的摔门声里。 兴致全无的霍沉渊走了，白悠然赤身站在客厅，如同一个卑贱的笑话。 她哭似的缓缓笑出了声…… 白悠然在沙发上迷糊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半梦半醒里，被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吵醒。 是她母亲所住的疗养院的来电，白悠然一瞬间睡意全无，连忙接通了电话。 “白小姐，你快来医院吧，你母亲要跳楼……”电话里的护士着急的通知。 “什么？”白悠然急急忙忙的披上衣服，“怎么会这样，我母亲的精神情况不是一直很稳定吗？” 护士支吾了一下，说道：“反正您快来吧，我们就要拦不住了！” “我马上就到。”白悠然抓起包，立马冲了出去。 她马不停蹄的赶到疗养院，刚到门口，她就听到了混乱的声音。 医院的后花园里站着不少看热闹的病人，家属以及护士，对着顶楼一阵指指点点。 “听说那女疯子以前还是个国际名模呢！”一个常住的病人说，“当年她走T台的时候，火得不行，结果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被人泼了硫酸，毁容了！老公好像也因为这个死了……” “这么惨吗？” “是啊，所以现在疯了……” “那她有孩子吗？”一个年轻人问，“她要跳楼，她的孩子都不出来吗？” “谁知道呢，可能她的孩子是个不肖子吧……” 白悠然抓紧了包，她很想上去理论，可她更担心母亲。 许牧晴此时正站在天台的边缘，尖叫着不要任何人靠近，枯瘦的身体摇摇欲坠。 医生护士们着急的在前面哄着，让许牧晴下去，可她根本不听。 她只是赤着脚，踩着细细的天台单杠，来回走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白悠然一路跑上顶楼。 “妈！”她红了眼睛，“你别这样，快下来！” 许牧晴听见女儿的声音，立马扭头看过来。 她的左半张脸肌肤扭曲，像是粗粝的树皮，连着眼睛都变了形状，模样十分可怕。 “然然！”许牧晴朝着白悠然伸出手，“然然，你来看妈妈了？” 白悠然鼻子一酸，快步跑过去，拉着许牧晴的手：“对，我来了！妈，你快下来，那里危险！” 许牧晴紧紧抓着白悠然的手，一改刚刚的尖锐抗拒，她像个孩子一样，听话的下了天台。 “然然，你帮妈妈拿到走秀冠军了吗？”许牧晴迫切的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期待，“然然，你拿到了吗？” 白悠然喉咙发堵，没能接出话。 “你没有！”许牧晴忽然尖叫起来，狠狠扇了白悠然一耳光，指甲刮花了白悠然的脸，“我看到新闻了！” 她疯狂的尖叫起来：“你在国际舞台上摔跤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把我的冠军弄没了！” 白悠然捂着脸，忍着眼泪和疼痛道：“但我还有机会的，妈，最多明年，我就能给您拿回冠军！” “你骗我！”许牧晴发狂的掐住白悠然的脖子，“都是你！要不是为了生你，我怎么会耽误一年！都是因为你，不然我早就是冠军了！我恨你，我厌恶你！” 正文 第9章 不乐观 白悠然被掐得满脸通红，被癫狂的许牧晴推的不住后退，后腰撞到天台扶栏，差点翻了下去。 “啊——”护士和医生们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拉住许牧晴。 “她可是你的女儿，你清醒一点！”小护士的大喊声让许牧晴回过了神，她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指，连连后退。 “不……” 白悠然捂着脖子，咳嗽着蹲下身。 “白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 “然然，是谁把你的脸弄成这样了，你快告诉妈妈！”许牧晴仓皇的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向白悠然脸上一道猩红的抓痕，惊慌无措的指着自己尖叫了起来，“是你！一定是你！不要伤害我家然然，你去死，快去死啊！” 许牧晴一边尖叫，一边用力撕扯着自己如枯树般的脸，没多久，整张脸都变得血肉模糊。 “妈，你不要这样！”白悠然哭着冲过去抱住许牧晴。 许牧晴的脾气一直这样反反复复，好时对白悠然倍加疼爱，受了刺激以后，就会失控的伤害自己和白悠然。 以前她年轻时还好一些，能自己清醒过来，现在病情越发严重，如果没人拉住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 “妈，我没事……”白悠然被怀中的母亲折腾的累了，喘着气轻声道。 许牧晴渐渐安静下来，她伸出手想抚摸一下白悠然的脸，又畏惧的往后缩回去。 “然然，你别管我了，我现在已经没用了，只会拖累你和伤害你，你离开我，日子还会好过一点……” “妈！”白悠然紧紧拉住许牧晴的手，“你说什么胡话？你那么辛苦把我养大，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想起以往两人相依为命的艰难岁月，白悠然也心里又酸又暖。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没有你。” 许牧晴红着眼睛，带着哭腔道：“然然下班饿了吧，妈妈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松鼠鱼好不好？” “好。” “走。”许牧晴拉着白悠然的手，带她回了病房，拔了一根香蕉递给白悠然，“看，这是妈妈给你做的松鼠鱼，你看好不好吃！你快尝尝……” 白悠然为了安抚她，一边吃着香蕉，一边配合她演戏，顺带哄着许牧晴把药吃了。 等她疲惫的睡过去了，白悠然这才去见许牧晴的主治医生。 “你母亲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了。”医生并不乐观的道，“她似乎对过去人生的失败，也就是没能拿到模特冠军的事情执念深重，加上毁容和你父亲过世的巨大打击，导致她精神脆弱……” 白悠然心里一点点的沉重起来：“那她这个症状，有治愈的可能性吗？” 医生道：“如果能化解她心里最大的那个执念，或许可以缓解，也就是说，你要按照你母亲的期望，替她拿下冠军……” 白悠然慢慢捏紧手指：“我会的。” 她一定会为了母亲，拿到冠军的。 “对了。”医生又递过来张账单，“这是你母亲这段时间的治疗费，你新闻的那个事情，让她受了不小的刺激，我们给她做了最新的治疗……还有，你今年下半年的疗养费用，也该缴纳了……” 这些账单，以往都是直接寄给霍沉渊的，现在医院直接问白悠然要，多半也是霍沉渊的意思。 白悠然心里明白，接过账单，却被上面那一长串数字吓到了，她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敢确定数额。 十七万。 “怎么会这么多？”这几乎是白悠然所有的存款数额。 医生道：“我们疗养院的费用是两万一个月，半年就是十二万，剩余的，都是你母亲这个月的医疗费……” 白悠然缴纳完费用，回到母亲的病房里。 许牧晴蜷缩着身体，睡得香甜，嘴里咕噜着模糊的梦话。 白悠然附耳细听，发现她喃喃念着的，竟然是她的名字。 “然然……然然……” 白悠然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她拉住母亲的手，绝望和决绝的想，她恐怕只有回到霍沉渊身边了。 要不然，她如何能让她母亲，平平安安的享度晚年？ 正文 第10章 你碍眼 白悠然回到公寓里，心神不定的待了两天。 公司和经纪人一个电话也没有，不给她安排工作，甚至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是真的被彻底冷藏了吗？ 白悠然看着自己所剩无多的银行卡余额，到底还是妥协的给霍沉渊打了一个电话，她得认错，才会有工作。 可霍沉渊不接。 白悠然只得委曲求全的给霍沉渊发信息：“霍少，那天的事情，我知道错了，我想见你。” 没想到信息迅速回了过来。 “贱人，你能不能别来骚扰我的未婚夫？” 这口气，分明就是顾锦苒。 白悠然捏紧了指头，手机又一震：“白悠然，我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勾引沉渊，我就撕了你的脸！” 信息，都是用霍沉渊的号码发的，这说明，霍沉渊的手机，在顾锦苒的手里，那这些信息，是顾锦苒当着霍沉渊的面发的吗？ 他们的关系，原来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了…… 白悠然无力的蜷缩在沙发里，独自沉默了许久，才有力气给经纪人打电话。 “你现在是泰娱影视的人，不归我管了，你要工作，那就去找泰娱，别来烦我！”前经纪人直接无情的扣了电话。 白悠然握着手机，陷入茫然。 去找泰娱的谁？根本没人告诉她交接的事情，她完完全全被晾在了一边！ 又过了两天，白悠然实在是坐不住，她直接去了泰娱影视。 但她运气糟糕极了，她在公司门口，遇见了顾锦苒。 “你来干什么？”顾锦苒气焰凶狠，“赶紧给我滚，别脏了我的地板！” 白悠然忍气吞声道：“顾总，我来找我的新经纪人，我……” “新经纪人？”顾锦苒冷笑，“你已经被公司雪藏了，还想要什么经纪人？马上给我消失，不然我就让保安把你丢出去！” 白悠然用力的挺直脊背：“霍少说了，我是泰娱签约的第一位女艺人，你怎么能不给我安排经纪人？这公司，又不是你一个说了算！” 两人就在公司大厅，来往不少员工，还有几个小艺人，都关注着这边。 顾锦苒感觉自己被白悠然当众打了脸，她阴冷道：“你想要经纪人是吧？行啊，我来做你的经纪人！现在我告诉你，白悠然，我给你放半年的无薪假期！” 她说完，甩手就走。 白悠然站在原地，用力的咬紧牙齿。 她没走，她在公司门口等了整整一天，终于等到了霍沉渊过来。 “霍少！”白悠然立马起身，拦住霍沉渊，“我能……和你聊聊吗？” 霍沉渊冷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悠然低声下气道：“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给你认错，我……” “让开。”霍沉渊冷声，“我看见你，碍眼。” 白悠然一下子哑了声音。 霍沉渊嘲讽而厌恶的扫过她一眼：“一句我错了，就能让我原谅你？白悠然，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白悠然脸色惨白。 霍沉渊扔下她离开，不久后，他带着顾锦苒，言笑晏晏的一同出来。 顾锦苒紧紧挽着霍沉渊的手臂，经过时，刻意大声道：“人家不要那种随便买的钻戒，我要订做的，全世界仅有一颗……” 白悠然心冷如水，她茫然恍惚的从公司里出去，又被不知道哪里冲来的记者围堵住。 “白悠然，上次的T台事件，你真的不打算道歉了吗？” “听说你曾试图勾引霍少，是真的吗？” 记者将她团团围住，尖锐的问题潮水一样的包裹住了她。 “让开……”白悠然无力的挣扎道，“让我出去……” “白悠然，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白悠然……” 记者推攘拥挤，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淹死白悠然。 白悠然绝望之际，一辆黑色的宾利保姆车，忽然呼啸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