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很渴望 小暑,中午热的让人喘不过气。 楚男从炕梢爬起来,刚才他做了个春梦,梦见跟班里的女同学赵鹤在做那种事,梦得真真的,让他下面邦邦的难受。 楚男迷迷糊糊的下炕,走到东墙根准备撒泡尿放放火,这时,邻居家的儿媳妇潘晓静正巧走出房门。 潘晓静二十四五岁、长得白白嫩嫩、一掐一股水,柳腰丰臀,一走路屁股一撅一撅的。 她丈夫开挂车常年不在家,有个六个月的孩子,平时就她跟孩子在家。 只见潘晓静左右看了看,就在自家门口,花布裙子往上一撩,就地小解了起来。 这白嫩嫩的正对着楚男,哗啦啦的水声惹得楚男火更大了!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看女人,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潘晓静小解完,晃了晃提上裤衩,放下群里,竟然往楚男这看过来! 楚男一个激灵,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屋里。 本来还想撒尿的,这会儿硬生生的没感觉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这闷热的天儿竟让他浑身凉飕飕的。 正忐忑时候,自家院门当啷一声响了,楚男趴窗户一看,心又跳到嗓子眼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潘晓静白嫩的小手已经拉开院门,走了进来。 来者不善啊! 楚男硬着头皮迎了出来,只是他不敢看潘晓静的眼睛,心虚的打了个招呼:“嫂子来啦?” 潘晓静平时很少和他家联系,毕竟大多数时间是自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他家大小两个光棍,联系多了怕人说闲话,可没想到这小屁孩竟然偷看自己。 “嗯。”潘晓静答应了一声,眼神扫在楚男脸上,发现这小子长得还挺秀气的。 楚男微微抬起头,潘晓静所站的位置正好背对着阳光,阳光照射到她的薄裙子上,像是透视一样的把她的丰饶身体全映衬了出来。 她丰润的双峰、甚至小解的地方都看的清清楚楚,是黑色的内裤。 楚男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身体也有了反应,整个人邦邦的像是一根棍子。 潘晓静刚好看见楚男下面快速的支撑起一个大帐篷,脸上先是一红,接着她大眼睛转了转就笑了。 她男人吴勇跑大挂车,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她还年轻,却天天独守空房,心里早就寂寞了……而且吴勇那东西还小,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吴勇就是个无用的。 如今自己抓住了楚男这半大小子的把柄,他老实,胆子小,好控制,关键是这大帐篷规模还不小,如果……潘晓静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听二姐说过,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正是勇猛的时候。 真急了,能把锅盖顶一个窟窿,潘晓静脸上又是一红,她是多么渴望那种力道啊! 潘晓静眉头一簇、计上心来。 她紧咬薄唇,盯着楚男,吓唬他说:“楚男,你偷看我……上厕所,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爸。” “啊?嫂子,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准备上厕所,一抬头就看见你家院子里了,我也没想到你出门口就撒尿,我真没……” “住嘴!”潘晓静双手抱胸骄横道:“你就是看了,就是看了,我亲眼看见的,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爸,看你爸打不打你!?” 楚男吓得一哆嗦,潘晓静心里更有底了:“楚男,我不告诉你爸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行,行。嫂子你说啥事儿吧。别说一件事,几件事都行。” 潘晓静不好意思的说:“这件事我不告诉你爸也行,但是你……你得跟我……”潘晓静心跳加速,满脸通红、深呼吸口气终于又鼓足勇气说:“你得跟我……好。” “嫂子,这不好吧,我有点害怕。”楚男心头狂跳,这可是他嫂子,要是他们那个了,被人抓着了,该怎么办。 “楚男,嫂子问你,你得说实话,你……你喜欢嫂子么?” 楚男又冒汗了,低声说:“嫂子,你长得这么漂亮,没人不喜欢。” 潘晓静就喜欢他这怂样,方两人面对面潘晓静小声说:“你……跟女人有没有过那种事?就是跟女人睡过觉。” “没有,没有。”楚男摇头咽了口唾沫。 潘晓静心里美了,没想到还真是个小嫩毛。 “楚男,我要你和我睡觉,反正你都看我了,你要是不跟我好,我就把事情告诉你爸,你跟我好我就不告诉别人了。” “嫂子……你别威胁我啊?” “哎呦,嫂子我就威胁你了,咋地吧?你敢不敢?” 楚男一咬牙,不能被女人看不起,搂过潘晓静的脖子在她脸上啵啵的亲了几口,楚男也没亲过女人,只是平时在电视上看男女亲热了,这几口亲的,把潘晓静给亲笑了,而楚男觉得自己跟过年一样的开心。 潘晓静呼吸急促说:“来,跳过来,嫂子给你,别亲,这样没用,嫂子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潘晓静说着话,把楚男推倒在炕上,她骑马一样骑在楚男身上,看见楚男鼓起来的帐篷,她一屁股坐了上去,隔着牛仔短裤感受到了那种少年的硬度和强度。 “好弟弟,我来了。” 楚男有些被动了,在这方面他没有一点经验,潘晓静这样骚气把他给弄的手足无措,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潘晓静笑了,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了自己胸口上:“来,放在这,放在嫂子这里,然后你这样揉……” 潘晓静教他,然后把的确良衬衫解开两粒扣子,把楚男的手抓进去,楚男感觉一阵软绵绵的,好受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天旋地转起来。 潘晓静一手扯住他的裤带,解开后,一手伸了进去,隔着楚男的四角裤,摸到了一根巴掌长的大黄瓜,潘晓静又是抿嘴一笑,极为的满意。 “楚男,让嫂子好好疼你。”潘晓静说着俯下身,一口亲住了楚男的嘴,自己也忙不得的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接着拉开了拉链。 潘晓静感受到了一根长长的家伙顶在了她的小腹上,热辣辣的坚硬有力。 楚男不得其法的两手扯着她的短裤,不过楚男没脱过女人衣服,潘晓静的衬衫扣子都开了,他却解不开潘晓静的奶勒子,一边急哄哄的在潘晓静奶四周拱,但就是解不开。 另一手往下脱潘晓静的牛仔短裤也脱不掉,潘晓静看他这幅急哄哄的样子嗔怪道:“笨蛋,奶勒子的扣子在我背后呢!再说女人的屁股都大,你这样脱我裤子脱不掉的,不得我屁股抬起来啊?” 潘晓静说着推了一下楚男,自己坐起身,两手放在腰间把牛仔短裤扣子解开,然后拉开拉链,腰部微微躬起来,两手往下脱裤子... 正文 第8章 一起住 这时候,房门被拽了一下,发出当啷一声,潘晓静脑袋轰了一声。 接着,西屋窗户被人敲了几下:“小静,在家吗?咋还插着门啊?” “轰……”潘晓静脑袋炸了,先示意楚男不要出声,两人慢慢往上穿衣服。 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窗户,随后又去拽门,楚男忍不住做着口型说:“嫂子,谁呀?” 潘晓静红唇湿乎乎的贴在他耳边说:“别说话,是我公爹,咱们装作屋里没人、可能一会儿就走了。” 正说着,东屋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潘晓静慌了,外面的人也拽门力气更大了:“小静,小静你在家吗?怎么孩子还在屋里你人没了?” 潘晓静躲不了了,忙光脚下地,把扣子系好,回应说:“爹啊,我在家,你稍等一会儿啊,我穿衣裳的,中午睡过头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指了指西屋的大立柜、示意楚男藏起来,她家没后门也没后窗户,楚男只能藏在西屋立柜里了。随后她把西屋门关好,又看了看孩子,把头发梳拢了一下,抱着孩子去开门。 潘晓静的公公吴国顺,五十来岁,人长得挺白、收拾的很干净,站在门口穿着衬衫,挺着胸脯,见儿媳妇开门出来,先呵呵笑了一声,然后背着手迈步进屋。 “小静啊,咋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啊?” “爹啊,中午睡的太死了,孩子要是不哭,我还睡着那。” 吴国顺在东屋转了一圈,随后出来又看西屋门关着,指了指说:“小静,大夏天的西屋门关着干啥啊?不透风对你跟孩子都不好。” 吴国顺说完一把拉开了西屋的门,潘晓静一下紧张脸红起来,但抱着孩子也只能跟在身后,吴国顺在西屋扫了一圈,直奔大立柜走去,潘晓静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都不敢去看了。 她忙掐了孩子一把,孩子哇的哭了起来,吴国顺忙回头看孩子:“哎呀,我孙子咋哭了?来,爷爷抱抱!” 吴国顺回身抱孩子,潘晓静忙说:“爹,你中午还没吃饭吧?去东屋坐一会儿吧,我给你做饭吃。走吧爹。” “不急不急。”吴国顺说着抱着孩子走到立柜跟前,一把拉开立柜,潘晓静一捂脸,吴国顺又一把拉开窗帘,潘晓静偷偷睁开眼,见立柜里面除了衣服啥都没有,这才放心了。 吴国顺又看向窗户,只见窗户开了一条细缝,他拉开窗户,脑袋伸出去看,可以看到西边邻居楚男家,吴国顺把孩子递给潘晓静,跳出窗户去看,见楚男家锁着门。 吴国顺长吁了口气,心想自己听错了?刚才在院子明明听见西屋有男女嗯嗯啊啊的声音,莫非错怪儿媳妇了? 这时,潘晓静不乐意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掐着小蛮腰阴阳怪气的问:“爹呀,你这是啥意思啊?我给你做饭你都不吃,你到底想干啥啊?” “哦,嘿嘿嘿,小静你别误会,爹给你送点菜,自行车在外面,我放在车筐里了。” 吴国顺说着往外走,到了大门口推着自行车进来,车筐果然放着一些蔬菜,还有一些水果和罐装的奶粉。 “小静啊,我家大勇一走就好几个月,前段时间他给我打电话说雇主没发多少工资,没给你邮寄多少回来,你跟孩子在家也苦啊,爹给你送点菜和奶粉,另外再给你送点钱。” “哦,那谢谢爹了。”潘晓静这才抱着孩子进屋,吴国顺把东西都拎了进来,另外有摸出五百块钱递过来:“小静啊,你婆婆去年死了,我自己光棍一人留着钱也没啥用,以后爹每个月都给你五百块钱生活费,要是不够你再管爹要。反正爹不会苦了你跟孩子。” 潘晓静把钱收了,吴国顺又从大包小包里面掏出一件裙子:“小静,这是爹那天在市里商场看见的,觉得这裙子特别适合你穿就买了,要不你穿上试试,爹看看好不好看。” 潘晓静眉毛微微蹙起来了,公爹给她送菜、送奶粉、乃至于给钱,这都说得过去,但是你做老公公的给儿媳妇买裙子?你啥意思? “爹,这裙子我不要,你给我二姑姐留着吧……”潘晓静说完又翻了个白眼。 吴国顺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是老幺、其中大女儿和小女儿都嫁到外地了,二女儿在本市,这三个女儿每个月都给他钱,他在家也种地有些收入,小日子过的也挺丰润的。 吴国顺叹了口气:“小静啊,你别误会,其实这就是你二姑姐给你买的,爹就是给你捎带过来的,你收下吧,另外爹跟你说件事儿,你婆婆去年死了,我那三间砖房这一年也没收拾,两间屋子都有些漏雨,爹也住不了,正好你这西屋也闲着,爹就住在你西屋了,平常爹还能吃一口热乎饭,另外爹的收入以后都交给你管。” “这……”潘晓静傻眼了,这算什么事儿?按理说跟公公婆婆住一块也没啥,但现在情况特殊,婆婆死了,而自己丈夫常年开车在外,这公公自己有三间砖房不住,跟自己住一块啥意思? 吴国顺说完进了西屋,躺在炕头就睡,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潘晓静气得一跺脚回屋了,把门关好,奶了孩子几口奶,越想越气,便出外面给丈夫吴勇打电话。 那边铃声响了好几遍吴勇才接,潘晓静没好气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吴勇愣了下说:“这个……媳妇你消消气,我爹没别的意思,可能就是想有个照应,我现在给我爹打电话……” 潘晓静方下电话心里还是堵得慌,吴国顺来这里住太让她反感了,而且还耽误她跟楚男的好事儿,反正是坏处多多,她又给二姐潘晓宁打去电话诉苦。 电话一接通,潘晓静就哭哭啼啼说:“二姐,我憋屈啊……”潘晓宁忙道:“老妹咋了?你别哭,你跟姐说,啥事儿有二姐呢,二姐给你出头。” “二姐……”潘晓静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那边潘晓宁一下就炸了:“好啊!好他个姓吴的!真是欺负人到家了!以前你跟那个吴勇相亲我就不同意!咱爹咱妈就看上他们家十万块钱彩礼了!现在十万块钱算个屁啊!现在好了,这老东西分明要爬灰啊!” “二姐,或许他没有爬灰的意思,是不是咱们想错了?” 潘晓宁哼道:“妹妹,你真是太天真、太善良了,二姐现在春城见的这种人太多了,就吴国顺这号老色鬼一撅屁股二姐都知道他拉啥屎!他一个丧偶的老头子往儿媳妇跟前腻乎肯定没安好心! 正文 第9章 花瓣裙 “又是给你买裙子,又是给你钱,还说以后的钱都交给你,啥意思?干脆你跟吴勇离婚算了,孩子一扔下你就来春城,就凭你这模样二姐照样把你当大姑娘嫁了,你是喜欢帅哥型的还是老板型的?” “我……”潘晓静咬了咬嘴唇:“二姐……咱们缓一缓吧。” “妹妹,这种事不能缓,你越弱,他们就越是欺负人!必须跟他们家离婚!妹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啊!” 潘晓静眼里含着泪,点了点头:“二姐,好,我听你的,这几天我就收拾收拾,到时候和吴勇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好,小静,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暴露,这老头子给你啥你都要,暂时你不要得罪他,收拾好了你就一张火车票来春城。” “好的。”潘晓静挂了电话,含着泪,心想自己要真的跟吴勇离婚了,能跟楚男结婚吗?他这个半大小子会不会嫌弃自己?楚男家这么穷,干脆自己跟吴勇离婚之后,就带着楚男私奔投奔二姐,然后在春城打工……一想到这,潘晓静又燃起了对未来新生活的美好向往。 潘晓静擦干了眼泪,刚到门口就听见西屋吴国顺冲电话喊:“臭小子你知道个屁!你一走大半年就你媳妇一人在家,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哪!你爹我是来帮你看家,帮你照看媳妇来了,别让人趁空给你戴绿帽子! 啥叫没人给你戴帽子?这边你媳妇,邻居家就是大小两个光棍,这两公一母的就隔着一个墙皮,不出事就怪了……” 潘晓静咬了咬嘴唇,咣当一声拉开门,进了西屋又把门插上了,但过了一会儿潘晓静又犯过劲儿来,二姐刚跟她说这几天别得罪吴国顺,反正自己要走的人了,谁也不能得罪,表面装的笑呵呵的,然后突然就离开。 想到这,她换上了吴国顺给她买的花瓣连衣裙,这裙子有点紧身,显得她更是腰细屁股翘,换好了裙子就出来烧火做饭,她家夏天是烧煤气罐,冬天烧炕才烧烧苞米杆儿,所以现在穿干净衣服做饭也没关系。 听见锅碗瓢盆叮叮当当作响,吴国顺看儿媳妇正弯腰撅屁股的在洗菜做饭,而且穿的正是他买的那条花瓣的绸料裙子,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了张嘴说:“小静啊,做饭呐?” 潘晓静清脆的应了一声:“嗯呐!爹,我给你做饭呐,再给你炒个鸡蛋,你喝两盅……” “呵呵,好,好。”吴国顺挠挠老脸又说:“小静啊,那爹先去小卖店一趟,给你跟孩子再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吃饭。” 潘晓静犹豫了一下,在厨房深吸口气说:“知道了爹,不着急,你慢点走。” 吴国顺喜滋滋的出了门,边走还拿出手机拨号。 …… 刚才楚男从潘晓静家窗户跳了出去,好在最近打拳手脚灵活,之后又翻院墙回家,从窗户爬了进去,随手把窗户关上了。 他在屋里躺着,心想吴国顺可能过一会儿就走,潘晓静再勾引自己就把她干翻了。 但躺了一会儿也不见吴国顺离开,楚男迷迷糊糊的想睡一觉,正迷糊时候,眼角瞥见吴国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楚男悄悄的从窗户爬出去,一溜小跑到了院墙根儿,听见吴国顺冲电话说什么丹丹妹子之类的话,楚男便一愣,丹丹是谁? 楚男听见电话声音远了,他灵活的翻出院墙、落地无声,往前跟了一段,终于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了吴国顺,这老头儿正跟个妇女在唠着。 那个女人长得纤细高挑,背对着楚男,看不清是谁,两人聊了几句,便朝着一片苞米地走去。 楚男眨了眨眼睛,这一男一女没事儿往苞米地走啥?肯定有事儿! 楚男便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他长得不高偏瘦,正好不被人注意,再说练拳这么久,马步灵活,落地跟猫似的没什么声息,一路跟随到了一片田地深处。 竟然把人给跟丢了。 楚男原地找了一阵子,忽的,在一个方向传来女人的呻吟声音,啊啊的声音让楚男一下就有了反应。 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只见在一处苞米地的中间是一处地瓜地,这片地瓜地正好被四周苞米地围拢起来,两个光溜溜的身体重叠的……。 那个女人的两条大长腿缠住了吴国顺的胖腰,吴国顺像是一头老公猪似的吭哧吭哧的在女人身上,楚男忙停住脚步,俯下身去看,吴国顺吭哧吭哧的没多久,就被那女人嗷嗷的一阵叫唤给弄的浑身挺直,吴国顺知道自己要缴械了,最后几把忙用力挺,嘴里呼哧呼哧的喊:“小静,小静,爹来了……” 吴国顺缴械后叹了口气,没有立即穿衣服,而是掏出烟来,递给那女人一根,自己抽了一根,一边抽一边埋怨:“马丹妹子,你下次能不能叫的小点声啊,这还没几分钟我就完事儿了!” 那女人叼着烟,一边套裤衩,吐了口烟圈说:“你坚持不住还怨我啊?” 吴国顺又道:“还有,你能不能下把别那么使劲儿夹我的腰,这样我出去的也快。” “我靠!”马丹转过脸来,往身上套背心说:“我说吴国顺,你还没给钱哪!哪来这么多屁话?赶紧给钱!” “唉……多少钱?”吴国顺开始穿衣服,一手翻着钱包。 “一百!”马丹翻了翻眼皮,整张脸正冲着楚男,楚男脑袋嗡了一声,这人是……这不是自己同学李大宝的二婶吗?原来她叫马丹,村里都说谁给马丹五十块钱都能跟她干一把,没想到是真的? 正文 第10章 一百块 吴国顺这时眨了眨眼说:“丹丹啊,你不能这样啊,每次咱都五十块钱,都是老客了,再说你跟村里那些老爷们也都是五十,咋管我要上一百了呢?下回咱还玩不玩了?” 马丹已经把裤子和鞋都穿好了,吐了口烟雾说:“你不看看你选的这地方?人家都开车驮我去县里的宾馆旅店开房,再不济也在自家的热炕头,你看看你,打电话让我跟你钻苞米地,这他妈的刚才屁股让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老娘多要五十咋了?” “我……我不也让蚊子咬了好几个包么?” 马丹一伸手道:“别墨迹,赶紧给钱,你再墨迹我就把你的丑事说出去。” “啥丑事?我有啥见不得人的?就咱俩的事儿你说出去了对你有好处?” 马丹哼了一声:“刚才你要射的时候你喊啥了?” “我……我喊啥?我没喊啥啊?”吴国顺瞪起眼睛来。 马丹不示弱道:“你别以为我土,你刚才喊的明明是小静小静,爹来了,谁是小静?你把我当你儿媳妇潘晓静艹哪?” “我……马丹,你别造谣啊!行了,行了,给你一百,下次给我便宜点。” “呵。”马丹收了钱、转身就要走,吴国顺喊了一声:“妹子,等一下。” “还干啥?”马丹回头瞟了他一眼:“要再来一百块钱的啊?你行吗?” “我……我不行,但你也别每次完事儿了提上裤子就走啊?跟哥唠会嗑。” “唠会嗑?”马丹冷笑:“没时间跟你扯这个,我还得回家做饭哪。” 马丹说着弯腰拽了一下下面的地瓜秧、连带着拽出了两个大地瓜,她抓起来塞进怀里钻进了苞米地。 吴国顺又抽了几口烟,把烟扔了冲马丹离开的方向呸的吐了一口:“妈的臭婊子,系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就他妈的认钱,谁信你回家做饭啊,你家还不是你老婆婆做饭?她那么大岁数了你也好意思!你他妈又去接客了还差不多……” 吴国顺休息过劲儿了,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快要走出地瓜地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抓了几把地瓜秧,连带着出来了七八个地瓜,他就用外套兜起来嘀咕道:“这他妈的老赵家的地瓜长得就是好,跟他闺女赵鹤似的,红里透着白的,啧啧啧……” 吴国顺说着钻进苞米地也走了,苞米地里的楚男看到了两人真枪实弹的大战,终于明白男女是怎么回事了,刚才他看的一阵激动,正激动的时候忽然心口传来一阵舒服的凉意,浑身的汗液和激动的心绪都消除了。 那枚绿莹莹的玉佩忽闪了几下,楚男一阵欣喜:莫非是这玉佩吸收了自己的热量,让自己凉爽起来?要真是这样这玉佩还不能卖了,自己留着最好。 楚男也不想久留了,把破外套脱下来,开始拽地瓜秧,拽出了十多个地瓜用外套包裹着也钻进苞米地,心想这既然是赵鹤家的地瓜地自己就多拿点,让赵鹤那小娘们瞧不起自己,还威胁说等开学的,开学你能怎么的?等老子有钱了就娶你当老婆,把你骑在身下干服了,看你还瞧不起老子不? 楚男拎着地瓜一路跑到了花老头儿那,花老头儿还真在家,在灶坑里烧着土豆和花生,旁边放着酒壶和酒盅、在自斟自饮着。 楚男进屋便笑嘻嘻说:“花老头你没去看电影啊?给你带点地瓜。” 花老头撇了撇嘴:“这地瓜一股贼味儿,你小子在哪偷的?” “呵呵,赵鹤家的,不算偷的,吴国顺和马丹在里面搞破鞋临走的时候还拿了七八个那!” 花老头撇嘴说:“你小子怎么又瞎说呢!” “切!谁瞎说了?我亲眼看见的,而且吴国顺最后缴枪的时候还抱着马丹屁股喊他儿媳妇的名字,还说小静小静爹来了,最后才缴枪的。” “我噗!”花老头又喷了楚男一脸。 楚男跳起来叫道:“花老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花老头叹口气:“你小子,教你本事你不学,偷偷摸摸的看人搞破鞋,唉,亏我老人家一番苦心啊……” 花老头说着话、又往炉火里填了一块木头,楚男热的解开衣服扣子:“我说老家伙,你这大夏天的往里填啥木头啊?都热死我了。”他解开扣子,露出了一半玉佩,而花老头儿填完木头一眼发现。 忙过来一把抓出玉佩惊道:“这瀚海玉怎么在你这?你怎么得到的?” “瀚海玉?很值钱吗?”楚男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想要卖掉。 花老头无力道:“楚男啊,玉养人,人养玉,这玉既然跟了你,就与你血脉相通,你要是把她卖掉你就会倒大霉的,记住,以后练拳的时候也不要摘掉这玉佩,你滚蛋吧。” “哦,不卖不卖,我练拳戴着玉佩感觉更凉快,老家伙我走了啊!”楚男把地瓜大部分都留下来,只揣了两个回家烧着吃。 他刚离开,花老头儿就忍不住围着旺盛的炉火冷的有些发抖,缓和了一阵才回过劲儿来,叹息了一声:哎,这瀚海玉自己研究了很多年都没发现其中的秘密,瀚海玉更没有与自己连接任何契约,本以为李大宝那小子心灵纯净,或许能发现瀚海玉一些秘密,没想到这个傻小子竟然用瀚海玉和楚男换了一堆废品。 而这瀚海玉竟然在楚男身上连接了契约,就这个不学无术、偷女人的臭小子竟然能和瀚海玉发生契约?是不是我花道宗为人太纯洁了,这瀚海玉看不上眼啊? 楚男回家在灶坑烧了一把火,然后把地瓜埋在火里面烧,不多时传出了一阵阵的香味,等地瓜差不多熟了,楚男便用树枝把地瓜勾出来,地瓜黑黢黢的,但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正要吃,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楚男偏过头,先是看见一双白色的小凉鞋,然后就是白嫩的玉腿,到了膝盖处就是花瓣的连衣裙,再然后就是蜂腰胸脯挺挺的潘晓静,她嫣然笑着,冲楚男抛了个飞眼。 正文 第11章 一块走 楚男心想这个骚娘们,又来了,今天非把你给灭了不可。 潘晓静进来,然后把外屋门关上,嘻嘻笑:“楚男,烤地瓜呐?这地瓜让你烤的,黑不溜秋的。” 说着话,靠近楚男跟前,软软的身体就靠在他身上,楚男忍不住一下抱住她,亲住了她的小嘴,潘晓静嗯的一声,也马上回应起来。 楚男毕竟没经历过,而潘晓静教他,和他缠绕起来,楚男感觉潘晓静满嘴香甜,跟她两舌缠绕在一起,两手也在她身上摸着,当隔着花瓣裙子摸到潘晓静翘臀,手也撩开她的裙子。 “楚男,这里不行,我被我公公盯上了,这里现在不安全了。” “那我们去哪?” 潘晓静长吁口气,刚才一阵接吻让她似乎又找到了春天初恋般的感觉,鼓足勇气说:“我想带你走,我们私奔吧!” “去哪?”楚男还抱着潘晓静的翘臀,不禁有些迷失。 “去春城,去我二姐那里,我们在一起打工,然后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那你的孩子呢?” 潘晓静想了想,狠下心说:“孩子我给他们留下,我们走,现在就走,去春城,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到时候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把我怎么样,好不好?” 楚男还真心动了,不过心里又有些不舍这里,而且在他心里一直埋着一个赵鹤,虽然赵鹤讨厌他,不止一次挖苦他,但楚男这时脑海里还是浮现赵鹤的影子。 “嫂子,不行,我爸还在这,我不能走啊。” 潘晓静白了他一眼:“还叫我嫂子?以后叫我小静,就算我们去春城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在春城好好打工,赚了钱买了房子,把你爸接过去多好?以后我当好你媳妇,也孝顺你爸,这样不好么?行不行给句痛快话。” “行!”楚男鼓足勇气答应来一句,自己去春城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发展好了再回来娶赵鹤。 “小静,那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潘晓静摇头轻笑了下:“我收拾东西干啥?都给他们留着,我有你就行了,我现在就给二姐打电话,那边定春城的火车票,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又在楚男脸上亲了一口出门去角落里打电话,那边电话打通,潘晓静低低说:“二姐,我想好了,你帮我订两张火车票,我去春城。” 潘晓宁利落道:“妹妹,你这样做就对了,两张火车票?你跟你的小相好一起来?那行,我这边给你找房子,你要是自己来就住我这里,但你们两个人一起来我这里肯定施展不开,二姐给你们找个爱情的小窝……” “谢谢二姐。” “哎,自家妹妹,客气啥,你男人开大车在外面有女人,你公公一门心思的要爬灰要儿媳妇,和儿媳妇住一块,这样的日子还跟他们过个啥?我这就给你订票。” 潘晓静喜滋滋的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短信发过来,是下午的火车票,潘晓静又回家看了看,见孩子被公公搂着睡在一块,最后咬牙狠了狠心返回了楚男这里。 楚男已经在吃烤地瓜,满嘴吃的黑黢黢的,潘晓静忙掏出纸巾给他擦嘴,埋怨起来:“别吃了,咱赶紧走吧,看你吃的满嘴黢黑的,一会儿不行亲我。” 楚男看了看家徒四壁,心想这就要走了,有点舍不得父亲,把剩下一个烤地瓜放在锅里,这个家也没啥东西可收拾的了,潘晓静又催促起来,让他快点和自己走,啥都不用带。 楚男锁了门,跟潘晓静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再往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走过这片庄稼地十里就能看见公路,打车就能到白海车站。 开始楚男有些忐忑的,但走出了一段就像是鸟儿出了樊笼一样,而潘晓静亦是感受到了无边的自由,自己才二十四岁,就在农村守活寡带孩子,现在走了出来,就像是劳改释放一样,使劲儿的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 开始两人分开一些距离的,但慢慢都放松了警惕,潘晓静先放慢了步子,然后冲楚男勾手,还笑着嚷嚷:“楚男,快点。” 楚男忙小跑追上了潘晓静,微风吹来, 潘晓静发丝拂动,笑靥盛开,她一手搭在楚男肩膀,一手摘掉白色塑料凉鞋:“我这脚都走疼了,你给我揉揉啊。” “小静,在这揉?” 潘晓静听楚男管自己叫小静,心花怒放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心里美滋滋的。 “在这里哪行呢?咱们往远走点,走,进苞米地你给我揉吧!” “行,那就进苞米地。” 两人手拉手往前走了一段,随后钻进一片苞米地,潘晓静一边走,一边拽了几条苞米叶子,走到垄沟略微宽敞的地方停下来,苞米叶子垫在屁股底下,然后把塑料凉鞋再次脱下来。 楚男大咧咧的坐在垄台上,潘晓静把一条雪白大腿放在他腿上,楚男手摸到了她白嫩的小脚,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 “小静,我怎么一摸你的脚这么有感觉?” 潘晓静嗔怪起来:“你这人,摸个臭脚丫子还有感觉?那我以后不让你亲我了,就亲我的脚吧。” 楚男一阵激动,把她的脚丫放在鼻子前面,啵啵亲她脚背两口,潘晓静被亲笑了,一把抱住楚男,两人又用力的亲吻起来,这次时间比较长,到最后楚男把潘晓静压在苞米叶子上。 潘晓静也两眼直视着天空,呼吸急促起来:“楚男,来吧,就在这里,我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成为我的男人,跟我好吧。” 楚男也激动的难以附加,脱掉了裤子,扛起潘晓静的玉腿,潘晓静也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挂在脚踝边,然后摸索着楚男,楚男在她身上拱了几下,但没成功,着急的脸上都出汗了。 潘晓静有美美的笑了:“楚男,你个笨蛋,你别动,我来教你。”楚男不动了,潘晓静抓住他的,然后慢慢要往自己里面顺。 两人你侬我侬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干啥呢?你们俩干啥呢?” 正文 第12章 被打了 楚男和潘晓静一下慌了,后脊梁都是冷汗,潘晓静一下坐了起来,还好裙子没脱,内裤挂在脚踝,当下忙把白色内裤套上,楚男也忙抓起裤子穿。 身后站着一个黑大个子,至少一米八五左右,厉声道:“别穿,别穿!大白天的在苞米地里搞破鞋,你俩胆子真不小啊!让我看看都是谁!” 黑大个子一扒拉楚男脑袋冷笑:“哦,你不是收鹅毛楚永贵的儿子么?还有你,不是吴勇的媳妇潘晓静吗?你们俩搞一块去了,走,去村部吧?” 潘晓静已经放下了裙子、此时已经认清了这人,这人是村里的混混赵武,平时村里人见他都得喊他一声五哥,这人偷盗抢劫、已经在监狱是几进几出了,这回刚从监狱出来半年,刚才自己情急之下竟然钻进了赵武家的苞米地,也是被幸福冲昏了头了,怎么就撞到他了。 潘晓静知道赵武的厉害,低声道:“是五哥啊,不好意思,这样,我给你一百块钱,要是压坏了苞米苗我赔钱。” 赵武一扒拉她胳膊:“别跟我说赔钱的事,你是我兄弟吴勇的媳妇,背着吴勇跟半大小子搞破鞋,给我兄弟戴绿帽子,我这个当大哥的就不能不管,说吧,这件事咋处理?要不我现在就给吴勇打电话。” “别,别这样五哥,你要多少钱我给你,电话你别打了。”潘晓静只想跟楚男快点离开这里。 “多少钱?你能给多少钱?” “我……我兜里就揣五百,都给你行吧。”潘晓静把钱掏出来,把一百的都递过去,剩下几十块钱攥在另只手里,只要拿着几十块钱上了公路,打车到火车站就行了,那边的票都订好了,自己没必要和赵武这种人有瓜葛。 赵武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着,他不着急,潘晓静可着急了,等他抽了大半根烟忍不住问:“五哥,让我们走吧。” 赵武摇摇头:“不行啊,你这属于跟半大小子搞破鞋,我得告诉我兄弟。” “五哥,算我求你了,你别这样,这样吧,你想要多少钱,你说吧,我到了春城给你打款。” 赵武呵呵笑了,戏谑的看着两人:“到春城?看来你们不是只搞破鞋啊?你们还想要私奔对吧?你到了春城,跟个小伙,那我兄弟吴勇咋办?孩子咋办?” “孩子我给他们,我不要孩子。” 赵武冷笑:“你这个女人也够狠的啊!孩子说扔就扔了,也罢,我成全你们。”赵武把烟扔地上,用脚踩了踩。 潘晓静点头道:“那谢谢五哥了。” “哎,别着急啊,我帮你们,我也不要妹妹你的钱,晓静啊,我想……反正你都要跟半大小子走了,不如临走时跟我好一回,我赵武肯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咋样?” “你……”潘晓静气的娇体一哆嗦:“五哥,你说啥?我可不是那种人。” 赵武哼道:“别他妈装纯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呐?以为自己是处女装紧啊?你都结了婚生过孩子了,也就一个小老娘们,跟我干一下吃亏吗?我赵武保证肯定不坏了你们好事,咱俩完事之后,你跟这个半大小子咋样我不管!” 潘晓静气得眼前一阵发晕,终于忍不住爆发起来:“赵武!别以为你就牛逼了!我哥潘金也是混子!再说了,我跟楚男私奔,跟吴勇离婚管你屁事?我是在你家苞米地想跟楚男好了,但也没压死你家一根苞米苗,就拽了几条苞米叶子,给你五百块钱还不行?今天我就跟楚男走了,你敢拦我个试试!?” 潘晓静气得绕过人高马大的赵武,拉着楚男胳膊:“走,我们走!” 刚走两步,赵武一把抓住潘晓静细细的胳膊骂道:“妈的臭婊子!老子在监狱都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这个臭婊子胆子不小,还敢用潘金压我?潘金是个几把!今天我就干你了,看潘金能咋的!” 赵武被潘晓静刺激到了,接着一把将她抗到肩膀上就大步朝苞米地里面走,潘晓静“啊!”的叫了一声,娇柔的身体被抗了起来,两只小拳头霹雳啪嚓的打在赵武肩膀上。 赵武哈哈笑了,扬起大手啪的一巴掌拍在潘晓静的屁股上,潘晓静大骂道:“赵武!你他妈不是人!你放开我!放我下来!要不然我让我哥哥砍死你!” 楚男这时冲赵武大喊道:“姓赵的!放下晓静姐!” 赵武回头,鄙视的看了一眼楚男,随即不屑道:“小崽子给我滚犊子,不然我弄死你!” 楚男作势冲过来,潘晓静叫道:“楚男,你赶紧走!别管我!赵武不许动楚男,他还是个孩子。” 楚男一阵感动,潘晓静竟然让自己跑,但这时候自己跑算什么东西啊! 此时赵武背转身继续朝里面走,楚男一米五多的瘦弱小个,在他眼里半个男人都算不上,根本不屑去理会。 楚男几步追上赵武,随即抬起一脚从后面踢在赵武的两腿之间,赵武哎呦叫了一声,自己的球球被踢个正着,弯下腰也松开了潘晓静。 楚男一招得手,接着砰砰冲赵武软肋两击侧踢,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练拳,让他的力道增强,赵武捂着裤裆蹲在地上,楚男拳脚砰砰砰朝他身上招呼,踢打了他二十多拳脚,潘晓静反应过来拉着他道:“楚男,别打了,别出人命,咱们快走吧!” 楚男也反应过来,见赵武嘴角流血了,拉着潘晓静就往外跑,跑了几十步,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追上来,楚男一回头,赵武已经到了近前。 楚男刚拉开架势,赵武已经当胸一脚正蹬腿,嘴里骂道:“曹尼玛的小比崽子!”楚男两臂忙护住胸口,但他还是没想到赵武的力道是多大。 赵武一米八五身高,体重就一百八十斤,这一脚力道十足,踹在楚男双臂上,楚男被踹的后退十多米远,而在他后退之时,赵武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追上他,楚男感觉气血上涌、两只胳膊一阵发麻,好歹没倒下。 正文 第13章 没啥难度 但赵武已经追上他,两只大手像是老虎钳子一样抓住他肩膀往怀里一带,下面膝盖狠狠撞击。 楚男感觉身体被卡车撞一样,只被赵武膝盖撞了三下就挺不住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楚男头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废力气的睁开眼,发现眼前是自己的父亲,而父亲此时两眼血红,像是哭过一样。 楚男心里一阵刺痛,自己从小到大还没见过父亲哭过。 “醒了?”楚永贵嗓音有些沙哑。 楚男环顾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褥。 “爸,我在哪呢?” 楚永贵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在县医院,你这孩子,咋跟赵武打起来了?你不知道他是咱村的混子啊,刚从监狱出来半年,那种人打架是亡命徒,你能打得过他吗?不过放心吧,这回我也不会放过他。” 楚永贵前天刚回到家,邻居就说儿子被混子赵武打了,现在医院,是潘晓静发现把楚男送到医院的。 楚永贵慌忙骑着二八自行车连收购的鹅毛鸭毛都没来得及卸,直接骑到了县医院,到县医院的时候见儿子正在抢救室、满头的鲜血,而在县医院内焦急等待的还有邻居潘晓静。 楚永贵看到儿子这样,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连连冲潘晓静说谢谢,这时派出所的人也到了,跟楚永贵商量和解协议,现在赵武人已经被拘留了,表示住院费全出,另外再赔偿一万作为补偿。 楚永贵咬牙道:“补偿先不说,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补偿多少钱也没用,必须偿命。” 楚永贵在医院守候了一天一夜,儿子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他这才放下心,而楚男忽然摸向自己胸口:“爸,看见我那个石头了吗?” 楚永贵忙说:“那个绿的石头吧?潘晓静给你摘下来交给我了,这呢,这呢。” 楚永贵从兜里拿出那块玉佩,此时玉佩上已经栓了一条红绳:“还是晓静你嫂子心细啊,说手术的时候怕医生看你这石头好看给偷走,就先摘下来了,还有啊,是人家晓婷一路背着你到公路,然后打车到县医院的,从咱村到公路十里地啊, 她那小身板背着你走这么远真不容易啊,到医院又给你垫的医药费,要不说远亲不如近邻,她一早上又来了,看你没醒坐了半天才走,说等你醒了再来,还要替我照看你,我哪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啊。” 楚男叹了口气,心想不麻烦,你就当自己儿媳妇看待吧,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 “唉……以前我看晓静穿戴和说话都挺飘的,背地里说人家不守妇道啥的,看来以前我错了,人家这小媳妇真不错,以后你找的媳妇能像晓静这样一半都行啊。” “那……还不如我以后让潘晓静离婚,我跟她结婚得了。” 楚永贵被噎了一下,愣了几秒钟,气道:“你这孩子,咋能瞎说呢,这不是破坏人家家庭么,以后这笑话可别开了,你也醒了,我去给你买碗粥去。” 楚永贵走后,楚男戴上瀚海玉,没多久就感觉身体一阵暖洋洋的,而且身体发痒,这就意味着伤口在长肉芽了。 等楚永贵把粥买回来,楚男就饥肠辘辘的开吃,一碗粥根本填不饱肚子,正想让父亲再买点吃的,就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个戴着眼镜的小护士。 楚男看到女医生还不觉得什么,毕竟女医生三十来岁,个头挺高,虽然风韵犹存,但还是有点老了。 可身后那个小护士却让他眼前一亮,小护士长得粉白粉白,齐刘海,两边的长发直溜溜的耷拉下来,唇红齿白的、露出可爱的虎牙,时不时往上推一下黑框眼镜,让楚男怦然心动,心里不禁跟赵鹤比较起来。 觉得两人各有千秋,正比较着,女医生过来一脸冷冰冰的问问他的情况,然后又看了看空碗、不仅皱眉:“恢复的不错啊,小伙子体力旺,这样下去住几天院就可以了。” 楚永贵慌忙说:“医生,不行啊,那个赵武打了我儿子,不能只住几天啊,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女医生想了想说:“那你恢复的这么好,不能长期住啊,要不你给你孩子割个双眼皮吧,能多准一段时间,钱也算在赵武那边。” 楚永贵点点头:“对,割双眼皮,再把我儿子包皮也顺手割了,反正不能便宜赵武那小子。” 女医生噗嗤笑了:“行,那你一会儿跟我去办一下手续,另外你儿子恢复的不错,要不是亲眼见,我真不相信你儿子昨天还在抢救。” 女医生说完转身朝外走,女护士也紧紧跟随,出了门,女医生回头冲小护士嘀咕:“夏季啊,你看这农村来的小伙,体质就是好,城里人娇生惯养的真没这样的体质。” 小护士夏季抿嘴笑了笑:“还是薛医生您的医术好,换了别的庸医,不可能恢复这么好的,可能都抢救不过来呢。” “呵呵呵,小季啊,你可别逗我了,我哪有那么好的医术啊?咱县医院医术好的就属张大夫了。”薛丽丽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 小护士夏季忙说:“张大夫就仗着自己资格老,论医术哪有薛医生你好啊,我觉得你在县医院都憋屈,对了薛医生,咱们县医院听说快要黄了,您这样高超的医术准备去哪大医院发展啊?” “我?哦,呵呵呵,能去哪啊,托关系去白海市……市医院吧。” “市医院?薛医生,那可是重点医院啊,哎,可惜了,我是县医专毕业的,学校太破了,人家大医院都不承认。” 薛丽丽眼睛转了转:“小季,你好好干,我如果能去市医院,肯定也带你去。” “真的?那先谢谢薛医生了。” “呵呵,你这孩子,以后叫我薛姐就行了,对了,这个叫楚男的父亲要给儿子做双眼皮和包皮,那个叫赵武的也真是霸道嚣张,正好要他多出点医药费,双眼皮这个手术比较有难度,我来做,包皮没啥难度,你来。” 正文 第14章 后人乘凉 “啊?我能行吗?” …… 楚男连吃了三碗粥,楚永贵见儿子能吃能喝无大恙、薛医生也告诉他不用照顾了,一个大小伙子能吃能喝的、欢实的跟一头活驴是的,让他回去休息休息。 薛丽丽也看楚永贵不容易,昨天一宿没合眼了,再说在县医院添一张床也是要收费的,燕永贵也节约习惯了,自然不想多花钱加床费,便骑着二八自行车回家。 到了家,他想给自己煮碗挂面吃,打开锅盖见到里面放着个烤熟的地瓜,楚永贵叹了口气,拿出来就吃,一边吃一边擦眼泪,这地瓜肯定是儿子烤的,还没忘自己这个老爹。 不过地瓜毕竟放了一晚上了,吃完楚永贵就肚子不舒服,去外面连续上了两次厕所,感觉身体有点发虚,正这时,潘晓静挎着篮子片腿到了院子里。 “楚叔,在家呐?” “哎呀,晓静来了,里面坐啊,我……咳咳咳……我还得去一趟厕所。”楚永贵肚子又是一阵绞痛难受。 潘晓静忙哦了一声:“楚叔,我不坐了,我送点鸡蛋过来,有煮熟的没熟的你给楚男送去,不过……你现在下午还能去陪护吗?” “下午?下午我睡一觉,这小子醒过来了,生龙活虎的别提多精神了,下午我就不去了。” “哦哦,那我……我去送鸡蛋吧。” 楚永贵咧嘴道:“晓静你也不用去了,那小子啥事儿没有,哎呀,我得先去厕所了……” “哦哦,楚叔你去吧,你有纸吗?我这里有。” “不用不用,厕所有一堆报纸哪!”楚永贵说完一撅搭,朝厕所跑去,拒绝了潘晓静递过来的雪白的纸巾,心里还嘀咕:这小媳妇真不会过日子,上厕所用报纸不行啊?用纸抽多费钱啊。 潘晓静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挎着篮子就要去县城看楚男,刚出大门,就看公公吴国顺抱着孩子追出来问:“晓静啊,你干啥去?” “哦,爹啊,我出去一趟。” “去哪啊?”吴国顺沉着脸,看向她挎着的篮子。 潘晓静心里不免动起,我去哪你个老公公管着了吗? 吴国顺又道:“回家抱孩子,别一天到处跑,昨天听说你把楚男送医院去了,咋不跟我说呢,早上我听村里人说才知道,你这样不得罪了赵武了吗?他跟楚男打架管你啥事啊?” “爹呀,你说完了吗?”潘晓静终于忍不住一甩脸子,要不是昨天因为赵武,自己现在已经跟楚男在春城了,两人一起打工,一起比翼双飞了。 “你……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吴国顺皱眉问。 “没咋说话,你说完了我就去县城了,我嫁给你儿子,不是嫁给你,你还管不着我去哪,爹啊,我潘晓静不是任人欺负的,今天我把话跟你说开了吧,你还管不住我的,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过就散,世上还没人管的了我潘晓静!” 潘晓静说完哼了一声晃着水蛇腰朝前走,吴国顺气得想上去把她抓回来,但看见前面马丹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跟潘晓静打招呼:“啊呀,晓静妹子你这是去哪啊?” “哦,马姐啊,我去一趟县城,你干啥去?” “没事,没事,我溜达溜达,呵呵呵,那你慢点走。” 马丹呵呵笑着走近吴国顺,吴国顺抱着孩子想转头回家,马丹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公公没事盯着儿媳妇干啥?传出去可不好听。” “马丹,你啥意思?你跟我进屋来,我跟你说几句。” 马丹笑了:“进屋就进屋,不过一百块钱,要不我不进。” “你……你这女人就知道钱,我哪回没给?” …… 潘晓静走了两三里路,身后滴滴响,潘晓静停下见是村里跑出租的王二,王二按着喇叭:“弟妹去哪啊?稍你一段。” “哦,行,去公路,我坐客车去县城。” “行,上来吧!”王二车开到公路,潘晓静就张罗下车,然后给王二车费,王二一摆手:“弟妹你骂我呢不是,都是一个村的,稍一段路要啥钱啊?我走了啊!” 王二说完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不过他的手却摸了摸刚才潘晓静坐过的副驾驶的屁垫,叹了口气:“唉,这小媳妇,真带劲啊!” 潘晓静到公路不长时间,来了通往县城的大客车,她拎着篮子上车、大客车逛逛悠悠的到了中午才到县医院停下,车上不少男的盯着她这个挎着篮子的小媳妇,潘晓静不喜欢这些男的目光,觉得还是楚男好,自己一逗他,他就害羞,自己喜欢羞答答的男生,就像回到了初恋一样。 潘晓静下了客车又到医院旁边超市买了一些水果,称重之后花了八十多块钱,潘晓静嘟囔小嘴说:“你们这里的水果真是好贵啊。”付了钱拎着塑料袋挎着篮子去医院找楚男。 县医院属于八十年代的老楼,白色的楼身满是斑驳脱落的墙皮,四周还有不少高大的杨树,在八十年代流行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说法,只是到了后来成前人栽树后人砍树了,这县医院也快倒闭了,等被其他企业收购之后,这里的老楼会被移平,这些高大的杨树也会被砍光。 正文 第15章 煮鸡蛋 三层的县医院大厅空空荡荡,潘晓静直接到了二楼找到楚男房间,楚男已经在床下练拳了,身上伤势还有些疼痛,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楚男都奇怪自己怎么好的这么快? 练了几趟拳,身体见汗,这时走廊传来脚步声,他趴门见是潘晓静来了,这回潘晓静有些收敛穿着喇叭状的牛仔裤,花格子的的确良衬衫,脚下黑布鞋,而头发也扎成了两只小辫子。 “楚男,你怎么下地了?赶紧上床上躺着。”潘晓静一进屋就数落起来,像是个探视的小媳妇。 楚男被赶到床上,潘晓静又拾掇穿上衣服和袜子:“你看你东西扔的哪都是,我去给你洗了,你中午吃饭了吗?我给你煮了不少鸡蛋,我先给你洗个苹果吧。” 潘晓静拿出篮子里的煮鸡蛋给楚男,又拿出苹果去洗漱间洗,洗完拿回来递给楚男,楚男已经扒好了一个鸡蛋塞进嘴里,手接过潘晓静递过来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潘晓静把衣服拾掇进盆里,然后去添上水泡上,回来的时候把门关上了,头就要靠在楚男怀里,而楚男也想抱着她亲亲,这时,门被推开,小护士夏季进来,推了推眼镜道:“大夏天的别关门,关门流通空气不好,对病人没好处。” “哦,知道了。”潘晓静脸红的点了点头,护士出去了,潘晓静叹了口气,这门开着自己也没法跟楚男亲热了。 楚男这时问:“小静,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啊?那个……赵武对你……怎么样了?” 潘晓静白了他一眼说:“啥意思?是不是说我有没有被赵武给玩了?” 潘晓静眼中有些怒色,楚男忙摆手:“小静姐,我没那个意思。” “那行,没那个意思我不告诉你了。” “小静姐你还是告诉我吧,我担心你。” 潘晓静哼道:“你才不是担心我呢,吃你的鸡蛋吧!”见楚男吃鸡蛋也像是想着心事,潘晓静道:“那天你不动了,赵武担心出人命就跑了,我把你背到公路打车的,看你个头不高还挺沉的,后来我报警了,赵武来和我私了,说只是吓唬我,不敢真强**,就是我的话刺激到他了,他好面子,另外咱俩的事儿他也不往外说。” “哦,是这样。” 潘晓静吐气如兰:“楚男,我想你,等你伤好了,姐就带你走,去春城,过属于咱俩的小日子好不好?” “好,好,小静姐我都听你的。” “嗯,亲亲我。”潘晓静闭上眼,但楚男咳咳一声,潘晓静慌忙睁开,见走廊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走过,忙低头转身去洗衣服了。 随后又去给楚男打饭,县医院的食堂在楼下,虽然这医院快黄了,但食堂做的饭菜还不错,闻起来喷香的,楚男在这里看病和吃住钱都是赵武留下来的,潘晓静给他打了肉包子和红烧肉,回来又给他洗完了衣服才要回去。 楚男忙说:“小静姐我送你。” “好,好。”潘晓静答应着,两人不声不响的走到医院外,潘晓静在中午的热风里等客车,但心里却有些微凉,她心里有种预感,自己这次没跟楚男走掉,或许这辈子就走不掉了。 等客车来了,潘晓静默默上了车,随后和楚男挥手告别,楚男回到医院病床睡了一上午觉,下午的时候护士夏季当当当的敲门:“楚男,醒醒,备皮了,备完皮一会儿去割双眼皮。” “备皮?啥意思?”楚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没听过备皮这俩字。 夏季呼出口气说:“你,现在,马上把裤子给我脱了。” “啊?脱啥裤子啊?” 夏季推了推黑框眼镜喝道:“不脱裤子咋给你备皮?赶紧的,一个半大小子脱裤子都这么麻烦,扭扭捏捏都没个女人痛快!”夏季见楚男一米五的身高,本能的把他当个小弟弟来看了。 楚男脸上一红:“我脱裤子可以,不过我没……我里面没穿裤衩。” 夏季被气笑了,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托盘,当当当如葱手指弹了弹说:“告诉你吧,就是给你挂毛,赶紧的别墨迹。” “啊?是这回事啊。”楚男明白过来,又害羞说:“要不我自己刮吧。” “不行!你自己刮坏了哪?刮破皮感染了就做不了手术了,做不了手术医院追究责任会追究到我头上,你赶紧脱!别废话!”小护士夏季其实心里也是很紧张的,从县医专过来还是第一次临床,在学校里学习的都是理论,这还是第一次实践,真好!遇见个害羞的半大小子小嫩毛,自己就可以欺负他了。 要是自己第一回实践碰上个三四十岁满脸胡子的大老爷们不得被调戏啊,现在楚男越表现害羞,她就越是强势。 楚男见她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好像自己不脱裤子,这护士就冲过来把自己裤子扒了一样,楚男一咬牙,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怕啥?人家姑娘让自己主动脱,自己还担心?傻子啊! “那,不好意思啊,我脱了,失礼了。”楚男说着话,把腰间的松紧带解开,然后往下一褪裤子。 夏季走到跟前,然后弯身蹲下,指挥他:“用手扯着点,告诉你刮坏了我可不负责啊?” “啊?好,好。”楚男用手扯着,看着小护士夏季拿着剃刀开始刮了,剃刀飞快,沙沙声让楚男有些不寒而栗,心想真可怕啊!这要是敢不听她的话,真一到下去,自己可就啥都没有了。 夏季毕竟第一次临床实践,所以手法还很嫩,这理论和实践可是两回事,理论很简单但真一操作起来就难了,本以为一会儿就完事,但三分钟过去了,也没弄干净。 夏季蹲着的这个姿势也很难受,白嫩精致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汗液,她感觉腿脚一阵阵发酸,想直腰歇一会,便停了动作,保持蹲着的姿势,腰板直起来,这一下感觉很舒服,便舒服的深吐出口气。 正文 第16章 属驴的 这一口气喷在楚男的宝贝上面,楚男虽然脱了裤子备皮,虽然对方还是个美女小护士,但毕竟拿着刮刀让他害怕,所以一直疲软状态,但这一口暖暖的气息喷在宝贝上面,楚男一低头再看小护士夏季这张精致的脸蛋,一下就受不了了,心想这样一个城里的漂亮大姑娘给自己一个农村的半大小子备皮,我楚男何德何能啊? 这要是回去和村里人说,自己能吹一辈子,挨赵武一顿揍还真是因祸得福。 楚男的东西一下子撅了起来,这一下正撅到了夏季下巴上。 夏季这时正直腰板感觉舒服,一手拿着刮刀,一手伸到背后垂腰,但感觉下巴被磕了一下,再看楚男的那玩意又奔自己嘴来了,下意识的挥手一巴掌:“臭流氓!” 这一巴掌下去,楚男那东西瞬间疲软,夏季气得站起身,把刮刀递给楚男:“自己刮,我指挥!” 楚男哦了一声,自己一手扯着,一手刮,但到最后夏季蹙着娥眉说:“你的东西怎么不行了?不会是坏了吧?” 夏季这么一说,楚男忙低头查看,然后看着夏季:“这……是不是你刚才那一巴掌打的?” 夏季愠怒说:“你活该,谁让你那那玩意往我嘴边杵?” 楚男一脸冤枉:“那是正常反应好吧?这下好,坏了,坏了,我不是男的了,你说咋办吧?你得赔我!” 夏季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医专其实就是中专,也叫卫校,初中毕业就可以考,夏季就是初中毕业报考医专的,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经历也少,而夏季的性格也直,当下就说:“多大个事儿啊,我给你治好不就行了?” “你能治好?咋治?不行,我得找你们薛医生,找你们县医院的院长,你们也太欺负人了,给我打坏了!”楚男说完也不备皮了,自己提上裤子就要出门去找院长,刚到门口就让夏季扯着脖领子给拽回来了。 夏季把门反锁,然后后背靠着门板,一双美丽的猫眼直勾勾的盯着楚男,心想不能让他去找院长,自己一个实习生,还没转正,找院长的话自己的实习就结束了,自己还要跟着薛医生去市医院,如果楚男找了院长,薛医生还会带自己去市医院吗?自己的前途就被这个半大小子给毁了。 想到这,夏季气呼呼说:“楚男,你讹人讹习惯了是不是?讹了赵武,现在又讹我了是不是?” “夏季护士,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我讹你啥了?你把我打坏了,还不让我跟人说,你也太霸道了吧?医院你家开的啊?”楚男心里一阵憋屈,自己被打坏了,以后可就做不成男人了,这可是大事,所以说话也提高了分贝。 夏季气得咬牙:“你给我小点声,我不说给你治好了吗?至于咋治我有我的办法,你躺在床上,我给你弄好使了不就行了么?” “哦哦,是,这倒是。” 夏季咬了咬嘴唇,催促:“去,躺在床上。” 楚男将信将疑的慢吞吞上床,然后夏季又让他自己脱鞋脱裤子,随后拎着托盘过来,一手扯着楚男疲软的东西,一手给他刮,刮到后来夏季也叹气了,真是疲软,也真是自己给他打的。 刮完了,夏季收拾了一下卫生,把刮掉的东西都掉进了纸篓里,然后搬了椅子坐到楚男床边,楚男一副生无可恋的看着上面的白色掉漆的顶棚,唉的叹息一声:“我这辈子……毁了。” 夏季白了他一眼,把被子该在他身上,然后一双小手伸了进去,楚男一愣,回头看着夏季。 夏季猫眼盯着他说:“毁啥?古时候太监不照样娶媳妇么?我给你打坏了,大不了我赔你当媳妇不行?多大个事儿啊,别乱动,我给你弄好。” 楚男感觉夏季的手在温柔的抚摸自己的重要地方,心里一阵刺激,但是那个地方不刺激 “唉……”。 夏季又问:“你咋还叹气?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哪?赔给你当媳妇你不愿意?” “不是,我愿意,但愿意也没啥用啊,我也坏了,不是男的了,只能看,不能做别的,你说我一个不行的男的,有你这样的漂亮媳妇,以后你不得给我戴绿帽子啊。” “我靠!”夏季一只手伸出来,扬手就给楚男一巴掌:“你放屁!我夏季是那种女人?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姓楚的我夏季赔给你不行,那你说多少钱,我让我家里出,实在不行我构成犯罪我去坐牢,你选一样!” “小季姐,你别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这样,你继续揉,我感觉会好的。” 夏季看楚男这副衰样子扑哧笑了:“你就属于驴的,牵着不走,就得用小鞭子抽你才走是不是?” “是是是,小季姐,我就是这样式的人,那个……那个小季姐,你看你揉我,不如我也摸摸你,兴许这样就有感觉我就行了。” 夏季觉得有道理,但脸上红彤彤道:“你要摸哪?” “我摸……”楚男看着夏季鼓鼓囊囊的胸脯咽了口唾沫,但没敢说,便说:“先摸摸手……然后,摸摸你的脸,都不是重要地方,我也想快点好起来。” 夏季嗯嗯说:“这个行,你要是快点好起来了,我也就给你治好了,给你治好了,就不用赔给你当媳妇了。” 楚男闻言心里忽然一阵的失落了,觉得那不如自己永远不好,那夏季小护士是不是就永远给自己治疗了?老天保佑,愿我永远不要好起来,楚男手也伸到了被子里,两手摸到了夏季的两手。 两人同时心里一阵悸动,身体如同过电一样的颤抖一下,夏季脸红的低着头,她十九岁说没碰过男的手是不可能的,不过同学间偶尔碰一下很正常,但是没这样和男的两手这样握着和摸着的,而她两手还握着这个小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