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很渴望 小暑,中午热的让人喘不过气。 楚男迷迷糊糊的走到东墙,这时,邻居家的儿媳妇潘晓静居然蹲着解手。 只见潘晓静左右看了看,最后往楚男这看过来! 楚男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屋里。 正忐忑时候,自家院门当啷一声响了,潘晓静白嫩的小手已经拉开院门,走了进来。 楚男硬着头皮迎了出来,只是他不敢看潘晓静的眼睛,心虚的打了个招呼:“嫂子来啦?” 潘晓静平没想到这小屁孩竟然偷看自己。 “嗯。”潘晓静答应了一声,眼神扫在楚男脸上,发现这小子长得还挺秀气的。 她盯着楚男,吓唬他说:“楚男,你偷看我……上厕所,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爸。” “啊?嫂子,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准备上厕所,一抬头就看见你家院子里了,我真没……” “住嘴!”潘晓静双手抱胸骄横道:“你就是看了,就是看了,我亲眼看见的,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爸,看你爸打不打你!?” 楚男吓得一哆嗦,潘晓静心里更有底了:“楚男,我不告诉你爸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行,行。嫂子你说啥事儿吧。别说一件事,几件事都行。” 潘晓静不好意思的说:“这件事我不告诉你爸也行,但是你……你得跟我……” 潘晓静心跳加速,满脸通红、深呼吸口气终于把楚男推倒在炕上。 “楚男,让嫂子好好疼你。”潘晓静说着俯下身,一口亲住了楚男的嘴。 正文 第2章 讲条件 就在这时院门响了,骑自行车收鹅毛鸭毛的楚永贵回来了。 潘晓静暗道一声糟了,这事儿没法说了,要是让楚永贵知道自己勾引他刚成年的儿子可麻烦了。 “楚男,我明天再跟你细说吧。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好,好的,嫂子放心。” 潘晓静见他这怂样噗嗤一笑,放心大胆的晃着小蛮腰颦颦婷婷走出门,看见楚永贵咯咯一笑说:“楚叔回来了呀?” “啊,回来了。” 楚永贵一愣,心想这小媳妇怎么跑自己家来了?自己家这么埋汰她还能来?真是稀客啊!忙客气起来:“小静啊,再坐会儿?” “不了,不了,就是来你家窜窜门,现在我得回去奶孩子了。”潘晓静晃着小蛮腰回家去了。 楚永贵心里嘀咕:“这个小媳妇,说话不注意点,什么奶孩子,奶孩子的,唉……” 楚永贵拎着收上来的鹅毛鸭毛回屋问儿子:“潘晓静咋来了?” 楚男还在大口吃梨,指了指炕上的一个苹果说:“给咱家送点水果。” 楚永贵抓起苹果咬了一口:“她没事儿给咱送什么水果?这苹果还挺甜,这娘们平时乱花钱,真不会过日子。” 楚永贵今天收成不错,收了五斤鹅毛,转手卖掉就能赚五十元,便从兜里摸出五块钱说:“小子,给我打一斤酒,再买点鸡蛋,今天咱家改善伙食。” 楚男答应了一声,拿了钱出了门。然而他并没有去小卖店、而是跑到孤寡老人花老头儿那里。 花老头儿来到柳树村三个多月了,也没人跟他来往,楚男没事儿喜欢往他这里跑。 花老头儿也是孤单,便给他讲一些有趣的故事,也包括一些生理知识,楚男非常喜欢听他这些荤段子,农村很保守,一般父母耻于跟儿女讲一些生理和器官的知识,也就是说花老头儿算是楚男的性启蒙,没有他楚男现在都不明白男女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花老头儿还能教他一些别的东西、例如卜卦、拳法,奈何楚男体质差、学的也慢。 “花老头,花老头!”楚男推开他家的破院门就开始喊。 三伏天,花老头儿正在灶坑里烤土豆吃,他住的地方是以前村里生产队养驴的房子,更为偏僻。四下不靠、就他一家。 “你这小子喊啥?我又不聋!” 说着话把手里的土豆一抛,楚男伸手接住,笑嘻嘻的掰开吃了一口“花老头儿,我问你个事儿。” “小子,老规矩,先打一套拳我看看。” “好嘞~!”楚男答应了一声,把土豆放在旁边一落旧砖上,随后展开少林寺小洪拳的架势、一套小洪拳熟练的打完。 花老头儿在一旁撇着嘴,等看完了这套拳叹息一声:“这他妈让你打的,老子死不瞑目啊……” 花老头儿不止一次感叹楚男的悟性差了,楚男都习惯了。 “对了,花老头儿,有件事你得帮我拿拿主意。”楚男捡起土豆,跟着花老头儿进了屋。 “啥事儿啊?”花老头儿进屋,打开了十五瓦昏黄的灯泡,他这屋子有些下沉,光线也很暗。 花老头儿坐下给自己倒杯水喝。 楚男吃着土豆慢条细理说:“今天晌午,邻居家那个潘晓静来了,说我看了她撒尿,就得跟她好。” “我噗……”花老头儿一口水都喷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喷了楚男一脸。 “臭小子!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楚男哎了一声,一边擦脸,一边说:“花老头儿,我骗你干什么?是真事!” “那我问你,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哦不,我是问她怎么和你说这话?” 楚男道:“今天晌午我睡蒙了,迷迷糊糊去墙根撒尿,谁想到潘晓静这时候出来,她出门口就脱裤子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都看到了?她穿什么颜色的裤衩?”花老头儿老眼瞪的倍儿亮、小老头儿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手抓住楚男的胳膊,力量大的如同老虎钳子。 楚男哎呦呦道:“花老头儿,轻点轻点,黑的,黑色的,行了吧?那女人屁股真不小,但是我不明白她说跟我好是啥意思?花老头儿,你说话啊?” 花老头儿咂了咂嘴,一副恨恨的说:“她怎么能跟你好呢?唉,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人欣赏我么?咳咳,臭小子你过来,你小子要时来运转了。” 楚男疑惑问:“她说的和我好,是不是要和我亲嘴?” “她不是要和你嘴,是要和你睡觉。” 正文 第3章 去打酒 “啊?不能吧?花老头儿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呸!也就你这种小嫩毛不明白罢了!要是换了我,今天已经把那小媳妇给骑了!” “可是……我这么穷,再说她是有家庭的,万一被她男人发现了……” “要不说你小子没出息呢!别人都是主动勾引别人家媳妇儿,你是人家小媳妇儿主动勾引你。她自己愿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至于她图啥么、或许就想玩个小嫩鸡……嗯?” 花老头儿说着又瞥了瞥楚男胯下:“或许家里的田里太干了,想要一场雨给她那三亩良田浇浇水,行了,我给你小子解释完了,你滚蛋吧,反正是人家女人主动往里怀里钻,要不要是你的事儿了。” “那行,花老头我去给我爸买酒去了……”楚男吃完最后一口土豆,满怀心事的跑了对于答不答应潘晓静还有些犹豫不决,快到小卖店门口的时候,楚男终于下定决心:对,男子汉顶天立地,有啥怕的? 拿定了主意心里便一阵的轻松,撩开帘子进了老王家小卖店。 “买点啥?”一个戴着眼镜、长相瘦削白嫩的女生从椅子上站起来。 “哦,打一斤酒,剩下的钱买鸡蛋。”楚男把五块钱递过去,女生接过钱,转身去给他打酒、农村散装白酒也便宜,两块五一斤,剩下的还能买一斤鸡蛋。 楚男知道这女孩儿叫王春梅、大学毕业也结婚了,对象是城里人,她这段时间回娘家窜门、帮照看照看小卖店,楚男又看见她放在椅子上的红楼梦,刚才进门时候这女的显然在看书。 这还是个文艺女青年。 女青年打好了酒,又往电子秤上放鸡蛋,这时,门帘子又挑起来,一个清脆又磁性的声音说:“春梅姐,买肉。” 随着声音,一个穿着牛仔短裤的女生走了进来,牛仔短裤下面是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这女生至少一米七的身高了,身材又好皮肤又白嫩,不过看到楚男她眼中透出一股厌恶的表情。 楚男家里穷,成绩又差,人还邋遢,尤其是家里收鹅毛的,带着一股子味儿。 这女孩就是自己初中同学赵鹤、下午,就是梦见她了才害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犯了错。 “稍等哈。”王春梅先给楚男称好了鸡蛋递过去,楚男接过鸡蛋和白酒,往外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又瞟了一眼赵贺的大白腿。 挑开帘子刚走两步,身后传来赵贺的声音:“楚男,你英语书抄好了吗?” “抄书?” “你少装糊涂!咱们班主任说了,英语不及格就抄书,你英语考几分你自己不清楚吗?把书抄好了就交给我,我负责交给老师。” “哦,我抄好了自己交给老师。” “哼!楚男你什么人品我还不知道吗?你根本没抄书对不对?老师让你抄书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提高学习成绩,你这种学习不好的,以后走上社会也是废物一个!” “呵呵,赵贺,我是不是废物不用你管,我倒是要提醒你……”楚男说着又看着她白花花的两条大腿:“老师也说过,某些同学穿衣服要检点,但某人就是不自觉。” “你说谁不检点?你再说一遍试试!”赵贺气得满脸通红,两条大腿也气得直跳:“是男人你再说一遍!” “切!我是不是男人自己知道,凭啥你让我再说一遍我就听你的啊?” 赵贺气急败坏道:“你个收鹅毛鸭毛的,你给我等着!等开学的!” 等就等着,你不就认识几个不念书的小混混么,骚货一个。 楚男又回到花老头儿那里,把一斤酒分一半给他,随后往里面兑了一半水,这才回了家。 楚永贵晚上喝酒的时候一劲儿大骂:“这他妈的老王家小卖店,往里面兑了多少水啊!怪不得他家女儿被退回来了,心术不正啊!” 吃完晚饭、楚永贵早早的睡觉了,农村睡觉都早、再说他家连个电视也没有、现在一个电视虽然没多少钱,但楚永贵怕费电。 爷俩东西两间房,一人一间,楚男回到自己西边的房间打开英语书抄了几页,天色暗黑下来后,他便到了后院子,一套小洪拳打完,浑身上下都是臭汗。 此时万簌俱静、满天繁星、不仅是仲夏凉爽的时候,也是让人心灵更为平静的时候。 楚男越打越感悟到了拳法中的一些特殊的地方,他仔细在这些特殊地方琢磨,越打越觉得深奥,又一套大洪拳打下来,更是一裤裆的汗。 楚男停下休息一阵,又打了一套长拳,忽然发现真如同花老头儿所说,打拳不是目的,目的是体会。 拳法招式都是虚的,体会到招式的用途才是真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招式之外的东西,像广袤深邃的夜空,而无穷无尽。 一身臭汗的楚男最后停下,准备去前院撒泡尿冲个凉,回来再多打两套拳,到了前院,他习惯性的到了东墙根,解开裤子放水,正放着,暗淡的星光下邻居家的门隐隐约约的开了。 潘晓静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偏头一看,发现了楚男,楚男尿了一大半又憋回去了:“嫂子,我……我也来方便。” 潘晓静打了个哈欠,低声笑了笑:“别解释,爱看就看呗,嫂子又不是不让你看。” 正文 第4章 炸大酱 潘晓静说着又靠近了一些,然后把裙子撩到了腰间。 蹲了下去,传出哗啦啦的声音。 “楚男,嫂子问你,你得说实话,你……你喜欢嫂子么?” 楚男又冒汗了,低声说:“嫂子,你长得这么漂亮,没人不喜欢。” “呵呵……那可不一定……”潘晓静觉得自己这样跟一个半大小子聊天特别的刺激,不过楚男可受不了了。 “嫂子,天黑了,那啥,我先回去了。” “不行!”潘晓静刁蛮道:“你敢走,我就把咱俩的事儿告诉你爸,看你爸打不打你。” “唉……嫂子我不走,你别告诉我爸啊。” 潘晓静就喜欢他这怂样,方便完,走到墙边,两人面对面,不过看对方还有点黑乎乎的,潘晓静小声说:“你……跟女人有没有过那种事?就是跟女人睡过觉。” “没有,没有。”楚男摇头咽了口唾沫。 潘晓静心里美了,没想到还真是个小嫩毛。 “楚男,我今天白天想和你说的就是……我要你和我睡觉,反正你都看我了,你要是不跟我好,我就把事情告诉你爸,你跟我好我就不告诉别人了。” “嫂子……你别威胁我啊?” “哎呦,嫂子我就威胁你了,咋地吧?你敢不敢?” 楚男激动了,隔着墙头一下子搂过潘晓静的脖子在她脸上啵啵的亲了几口,楚男也没亲过女人,只是平时在电视上看男女亲热了,这几口亲的,把潘晓静给亲笑了,而楚男觉得自己跟过年一样的开心。 潘晓静呼吸急促说:“来,跳过来,嫂子给你,别亲,这样没用,嫂子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楚男正要翻墙过去,这时,屋里传出楚永贵的咳嗽声,两人同时吓得一哆嗦,各自往回跑。 楚男是怕被老爹发现自己挨揍。 潘晓静也怕,大半夜的自己一个结婚的小媳妇勾引人家刚成年的半大小子。 不过潘晓静往回跑的时候黑灯瞎火的一头撞门板上了,哎呦的叫了一声,满头冒金星的摸着门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潘晓静对着镜子一看,吓了一大跳,自己脑门起了一个大青包,恨得这个牙根直痒痒,昨夜偷鸡不成蚀把米,偷男人不成、啥都没捞着,自己还受伤了……楚男早上起的很早,到后院打了两套拳,又到前院抱苞米杆儿准备做早饭。 一出门,就听见邻居潘晓静在吆喝自己家的小鸡,见到楚男潘晓静抿嘴一笑,便转过身把屁股对准他,然后就脱裤子方便,一大早上的楚男一下子就支撑起帐篷来了,他可不敢看了,忙抱了捆苞米杆儿回去烧火做饭、心里也后悔,这小媳妇真不该招惹,这下子沾身上了,甩都不好甩了。 爷俩早上饭也简单,煮挂面、然后和大酱。 大酱是自家发酵的、楚男觉得生酱不好吃,煮完了面条就炸酱、刚把油烧热,父亲楚永贵就翻着眼睛大声问:“往锅里放油干啥?” “哦,炸酱。” “炸酱?不费油吗?真不会过日子!”楚永贵气呼呼的嚷嚷着、看着锅里面滋滋滋响边的猪油,见儿子又把一碗大酱倒里面了,他抓起一大把盐粒子扔锅里了:“败家,败家,大酱照你这样的吃法根本吃不到年底。” 这根本不是酱,根本就是盐了,这个难吃。 不过楚男半大小子也能吃饭,吃了三大碗面条,楚永贵吃了两大碗,随后骑着自行车去收鹅毛鸭毛了,临走的时候让他把院子好好收拾收拾。 早上的天气就热辣辣起来,楚男刚拾掇了一会儿院子,潘晓静就趴在墙头嗑瓜子。 “楚男,挺能干么,嫂子这有点活,你帮帮忙呗?” “啊?嫂子,啥活啊?” 潘晓静看他木纳的样子,小声骂了一句:“笨蛋!” 之后又笑着招手:“来,你过来,我告诉你。” 楚男放下铲草的锄头,走到墙根,跟潘晓静面对面,发现她额头贴着一块纱布。 “嫂子,这怎么了?” “哎,你还问?还不是因为你?来,跳墙过来,帮嫂子揉揉。”潘晓静见他老实,自己就强硬起来了。 “这个……嫂子,不太好吧……” 潘晓静细眉蹙了起来,脸也冷了下来:“楚男,你咋回事?现在装人了是不?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不都答应了么?昨天晚上你还在这墙头搂着我的脖子亲,要不是你爸咳嗽一声,昨天晚上咱俩就好到一块去了,现在你准备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告诉你,没门!你要是敢不跟我……信不信找我哥打你,我哥是我们村的混子,我就说你欺负我……” “嫂子,你看你说啥呢?我给你揉揉不就行了么?不过,我现在家里干活呢。” “干活?”潘晓静刚才见他拿着锄头锄草,忙说:“这个好办,嫂子帮你干,你等着,我拿一把锄头过来。” “哎,不用不用。”楚男越说不用,潘晓静越是积极。 抿嘴笑说:“跟我还客气啥?我进屋再奶两口孩子,然后就过来,你等我奥……” 潘晓静回屋见孩子睡着了,便拿了一只铮亮的小锄头跳过院墙,帮着楚男锄草,别看她长得娇柔白嫩的,但到底是农村家的孩子,做农活一点不比男的差。 两个人干活速度就快多了,再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半个多小时就把院子里的草除光了,锄光了草,潘晓静才直起腰板、擦了擦脸上的汗,楚男这时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声。 虽然早上吃了三大碗面条、但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再说光吃面条也没有多少油水,不抗饿。 “嫂子,咱先进屋歇会儿吧。” “哦。”潘晓静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说:“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孩子,你先回屋去。” “好的,好的。”楚男先回屋躺在炕上,心想一会儿潘晓静就来了,自己这回告别处男了,女人到底是啥味儿?一会儿就能品尝了,他既激动、又有些恐惧。 正文 第5章 她二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半个小时,潘晓静才过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浅白的短裤外面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她的头发也往后面扎起了一只马尾辫。 这样打扮更显得清纯了,像是个十八九岁的女生,楚男看她这样,一下联想到了同学赵鹤,赵鹤长得真好看啊,就是太傲了……如果自己有钱了,一定要把赵鹤娶到手,然后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傲,让她傲,非让她求饶不可……潘晓静嫣然一笑:“楚男,这样直勾勾的瞅我干啥?” “哦哦。”楚男回过神来。 “对了,你给我捏捏膀子,刚才给你干活,膀子累的发酸,总不干活我都娇气了。” 潘晓静说着看了看他家的炕沿,灰突突的,自己的牛仔短裤坐在上面肯定落一层灰了,潘晓静有洁癖,不想坐下,但楚男还没她高,站着捏她肩膀还费劲。 潘晓静便抓过来他家两张报纸垫底下坐在炕沿上了,楚男就站在炕上,两手摸到了她柔嫩的肩膀,一碰到、楚男身体就一哆嗦。 捏到别人媳妇的香肩、楚男兴奋的跟过年一样。 潘晓静指挥说:“用点力,使点劲儿,往里边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力捏,哎呦,舒服……对了楚男,嫂子给你煮了几个鸡蛋,你吃了补补。” 楚男这才发现,她手里拎着个小手绢,打开是六个煮鸡蛋,潘晓静给他剥皮,伸手喂他吃。 楚男犹豫一下,紧张的张口含住鸡蛋咬着吃,潘晓静转身搂着楚男脖子在他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小样,我就喜欢你这样老实巴交的,来,让嫂子好好亲亲。” 潘晓静说完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楚男虽然有些黑,但长相秀气,一个小处男小嫩毛,潘晓静觉得自己一个结了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玩小嫩毛,是自己占了便宜了。 刚才她回家煮鸡蛋的时候二姐还打来电话,说昨天晚上她跟个男的开房去了,那男的弄了她四回,可舒服了……当初二姐不顾家里反对嫁了个有钱人,比她大十岁呢!虽然现在各玩各的了,但是不愁钱,日子滋润了。 而自己是相亲结婚,现在真是后悔,早知道要独守空房,还不如找个有钱的。 二姐潘晓宁说:“女人年轻时候就这几年,你得对自己好一点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咋样?你是喜欢帅哥还是喜欢老板?” “哎呀二姐,不用,我这边有……” “你有?啥样的?和我说说啊?” 有了二姐的精神支持,潘晓静胆子更大了,主动亲了楚男两口,手就在他身上摸,嘴里还说:“楚男,你爸真不愧叫楚小抠啊,真抠啊,早上我都听见了,下挂面炸酱他还嫌费钱,还往里放那么多盐,昨天说改善伙食就给你五块钱,给他买一斤酒还能买几个鸡蛋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的。” 潘晓静说着把鸡蛋都塞进他手里说:“以后你爸去收鹅毛了,嫂子天天给你煮鸡蛋吃,我的好弟弟,以后嫂子对你好,没人疼你,嫂子我疼你……” 潘晓静说着话,把楚男推倒在炕上,她骑马一样骑在楚男身上,看见楚男鼓起来的帐篷,她一屁股坐了上去,隔着牛仔短裤感受到了那种少年的硬度和强度。 “好弟弟,我来了。” 楚男有些被动了,在这方面他没有一点经验,潘晓静这样骚气把他给弄的手足无措,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潘晓静笑了,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了自己胸口上:“来,放在这,放在嫂子这里,然后你这样揉……” 正文 第6章 晚上聊 潘晓静教他,然后把的确良衬衫解开两粒扣子,把楚男的手抓进去,楚男感觉一阵软绵绵的,好受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天旋地转起来。 潘晓静一手扯住他的裤带,解开后,一手伸了进去,隔着楚男的四角裤,摸到了一根巴掌长的大黄瓜,潘晓静又是抿嘴一笑,极为的满意。 “楚男,让嫂子好好疼你。”潘晓静说着俯下身,一口亲住了楚男的嘴,自己也忙不得的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接着拉开了拉链。 楚男笨拙的亲着潘晓静的红唇,接着潘晓静香舌滑腻的伸了进来,楚男木纳的舌头跟着缠绕,刚缠绕几圈,大门当啷一声响了,两人吓得一下停住了动作。 “不能又是你爸回来了吧?”潘晓静慌忙的系扣子,整理头发。 “楚男,在家吗?在家吗?”外面一个一米八的傻大个,拎着个麻袋正在叫唤。 “我靠!这谁?”潘晓静情急之下问了一句,她已经跳下炕,把脱到一半的牛仔短裤又提了上去,往上拉链子。 “是我同学李大宝。”楚男也下炕系裤带。 潘晓静埋怨道:“就是村西头那个傻小子?你咋啥人都联系呢?唉,嫂子得回去了,那个……晚上,晚上你能出来吗?翻墙头到嫂子家,嫂子给你。” 潘晓静也是四五个月没尝过男人了,都忘了摸摸是啥感觉了,现在跟楚男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简直干渴的刹不住闸了。 潘晓静刚要迈步出房门,李大宝就进来了,眼睛一飘,看到炕边放着鸡蛋,大步过去抓起来两个就扒皮:“楚男,你家还有鸡蛋哪?” 潘晓静气坏了,这鸡蛋是给她相好吃的,可不是给这个大傻个吃的,忙过去把最后一个鸡蛋抓起来,几下扒了皮塞进楚男嘴里,嗔怨的瞪了一眼楚男,气得一跺脚走出房门。 楚男吃了口鸡蛋问:“大宝,啥事儿啊?” 李大宝把两个鸡蛋都扒了,鸡蛋皮都没扒干净,就一口一个扔进嘴里,连带鸡蛋壳都嘎巴嘎巴嚼了咽进肚里。 “楚男,我找你去捡破烂啊,反正咱在家都没啥事,一起去捡点破烂卖点钱。” “唉,好吧。”楚男也没辙了,跟潘晓静的好事儿全让他搅和了,差一点跟潘晓静就成了。 李大宝家里情况也挺惨,父母没了,跟着爷爷奶奶在他二叔家过日子,吃矮檐饭,也亏李大宝憨憨傻傻,换个机灵点的人根本受不了他二婶儿那种势利眼的气。 楚男平时没有零花钱,父亲楚小抠根本不可能会给他,两人没事儿就出去捡破烂卖钱。 离着柳树村三里多的荒地便是一处巨大的垃圾场,楚男拎着个耙子,又找了个编织袋跟李大宝上路了。 到了垃圾场,李大宝傻呵呵的笑着跑过去开始刨垃圾堆。 刨出来的铜铁铝就被他喜滋滋的捡起来放在麻袋里,楚男先在垃圾堆四周转,他没李大宝这样使不完的傻力气,主要是靠捡、实在捡不到了再用耙子挠,而不是像李大宝这样的用力刨。 不过面上的铜铁铝之类的都被捡的差不多了,楚男捡了一阵也跟着用耙子挠,快到中午的时候李大宝已经刨了半麻袋废品了,楚男也有半袋子。 李大宝再次用力刨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当!的一声脆响。把傻小子给打痛了。 李大宝一下扔了耙子,捡起那东西,嚷嚷骂街:“谁啊?谁他妈打的?老子拍死你!” 四周空荡荡的,唯有前面几只翻垃圾的流浪狗,听见李大宝的喝骂,吓得不断后退。 楚男从坡下爬了上来:“大宝,你嚷嚷啥?没人打你。”忽的,楚男见到李大宝手里拿着的东西不仅一怔,接着快步走到近前。 “大宝,你手里拿着的是啥?” 李大宝低头看了看、见是一块绿莹莹的石头、憨声憨气的嘟囔:“我也不知道是啥东西,刚才就它打我脑袋上了,楚男是不是你打的?” “唉,我打你干什么?” 李大宝顺手就要把石头扔了,楚男忙说:“大宝别扔,要不把这石头给我吧。” “行,给你,一个破石头有什么好的?”李大宝说完把石头塞给他,又接着刨垃圾去了。 楚男摸着石头一阵的激动,心想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啊,跟花老头儿聊天的时候,他也经常说一些古董和玉石的知识,这块石头绿莹莹晶莹剔透、拿在手里手感极为的柔润,这显然就是一块翡翠啊! 还有在这椭圆形扁扁的玉石之上还有一个精致的小孔,小孔四周还有一些精美的花边像是文字,这说明这不光是翡翠,还是一件挂件,应该是玉佩之类的东西。 有小孔和文字就更有历史意义了,这样的东西能卖个好价钱的!想到自己贫寒,如果靠这个东西一下就飞黄腾达起来,那说不定自己能娶上赵鹤。 农村都实行彩礼,到时候自己给的彩礼多,赵鹤爹妈也得把赵鹤嫁给自己,想到这,楚男一阵的心襟荡漾,当然,到时候还要拉兄弟李大宝一把。 正文 第7章 公爹到 倒不是楚男现在心黑,而是李大宝这货憨憨傻傻的,真把这翡翠给他了,他也卖不出好价格,可能还让人给骗了,或者就让他二婶给搞去了,还是自己出货吧。 得到了好东西,楚男就想赶紧撤,跟李大宝说:“大宝啊,已经中午了,咱回去吧。” “不的,我不回去,我麻袋还没装满呐!” “大宝,我的废品都给你了,咱回去吧,我是真饿了。” “真的?那行!”李大宝憨憨傻傻的笑了,楚男把编织袋里的废品都倒进他的麻袋,李大宝也凑了大半麻袋废品了,楚男便空着手跟他往回走。 楚男有着心事,走的也快,傻小子李大宝扛着麻袋跟着呼哧呼哧的跟在后面。 到了村子,却发现村里没啥人,一打听才知道村民都去村部大院看电影去了,临近村民选举了,所以竞选的村长和村支书都疯狂的给自己拉票,这看电影的事儿就是村长张罗的,他掏钱白让村民看。 李大宝自然想去看电影,楚男其实也想去,但他心里有事儿,得赶紧回家把玉佩藏起来才行。 “大宝你去吧,我困了,回家睡觉。” 楚男打了个招呼一路小跑回到家。 到家的时候他直接跳进院墙,这样不会发生啥声音的,到了家门口,楚男还往邻居家瞟了一眼,发现潘晓静家没啥声音,可能小媳妇也抱着孩子去看电影了,楚男心想这娘们如果再勾引自己,自己就把她骑了,让她神气! 打开门锁进了屋,楚男拿着玉佩一时间不知道藏在哪好,家里穷,物什也少,没地方可藏,总不能挖个坑埋了,楚男觉得藏在哪里都不放心。 忽然,他觉得藏在哪里都不如放在身上,这多放心啊!他见玉佩有个小孔,就在家找出了一条棒线,这玩意非常结实,棒线透过小孔然后打了个结,套在脖子上,玉佩正好落在心口位置。 玉佩一挂上、楚男觉得胸口一阵凉瓦瓦的感觉、大夏天的竟然浑身的汗都消了,楚男也没多想,见藏好了玉佩,也打算去村部看看电影、凑凑热闹啥的。 刚要锁门的时候,传出吱吱的声音,楚男偏过头,那吱吱的声音随后成了咯咯咯的笑声:“傻样吧?往哪瞅呢?我在这呢!” 楚男听出是潘晓静的声音了,便朝院墙看去,潘晓静笑靥如花的站在院墙边冲他抛媚眼。 楚男一阵激动:“嫂子,你没去看电影啊?” “看啥电影啊?嫂子不去看那玩意儿,你刚才跟那个傻小子去哪了?” “我们……” 潘晓静只是随便问了一句,也没期待楚男回答,就冲他勾勾手说:“弟弟,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楚男一阵激动起来:“嫂子,你过来吧。” 潘晓静想了想说:“别了,你家到处是灰,也没地方躺着,再说了,每次在你家都有人打断,风水不好,还是来我家吧。” 楚男挠挠头说:“去你家啊……那你家孩子……”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我不是把孩子哄睡了么?你别锁门了,赶紧过来,然后完事了赶紧回去,就几分钟的事儿。”潘晓静说着又脸红了一下,跟吴勇搞的时候就几分钟,自己刚热乎起来他就结束了。 而楚男这半大小子第一回时间肯定也短。 “好,好。”楚男答应了一声,还是锁了门,然后走过来翻身跳过了院墙,心想潘晓静我让你骚,这回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落了院子,潘晓静拉着他东西看了一眼,像是做贼一样的脸红扑扑的把他拉进了自己家,关了屋门,然后插了门,她先看了一眼孩子还在东屋熟睡着,然后就把楚男拉到了西屋,拉上了窗帘。 潘晓静家太干净了,西屋的北炕炕席擦的一尘不染,被褥都放在炕梢,两人进了屋,互相看了一眼,楚男就忍不住一下搂住潘晓静的脖子,急哄哄的在她脸上啃了起来。 潘晓静又咯咯咯的笑:“你轻点,慢点,着啥急啊?都把我给弄痒痒了,咯咯咯……” 潘晓静一边笑着,一手搂着楚男脖子,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 的确良的扣子解开两粒,露出白花花的锁骨和里面粉红色的罩罩,楚男更激动了,一下子扑倒了潘晓静在她白嫩嫩的脖子和锁骨上乱哄哄的拱着。 潘晓静也感受到了一根长长的家伙顶在了她的小腹上,热辣辣的坚硬有力。 楚男不得其法的两手扯着她的短裤,不过楚男没脱过女人衣服,潘晓静的衬衫扣子都开了,他却解不开潘晓静的奶勒子,一边急哄哄的在潘晓静奶四周拱,但就是解不开。 另一手往下脱潘晓静的牛仔短裤也脱不掉,潘晓静看他这幅急哄哄的样子嗔怪道:“笨蛋,奶勒子的扣子在我背后呢!再说女人的屁股都大,你这样脱我裤子脱不掉的,不得我屁股抬起来啊?” 潘晓静说着推了一下楚男,自己坐起身,两手放在腰间把牛仔短裤扣子解开,然后拉开拉链,腰部微微躬起来,两手往下脱裤子,裤子刚脱到一半。 这时候,房门被拽了一下,发出当啷一声,潘晓静脑袋轰了一声。 接着,西屋窗户被人敲了几下:“小静,在家吗?咋还插着门啊?” 正文 第8章 一起住 “轰……”潘晓静脑袋炸了,先示意楚男不要出声,两人慢慢往上穿衣服。 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窗户,随后又去拽门,楚男忍不住做着口型说:“嫂子,谁呀?” 潘晓静红唇湿乎乎的贴在他耳边说:“别说话,是我公爹,咱们装作屋里没人、可能一会儿就走了。” 正说着,东屋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潘晓静慌了,外面的人也拽门力气更大了:“小静,小静你在家吗?怎么孩子还在屋里你人没了?” 潘晓静躲不了了,忙光脚下地,把扣子系好,回应说:“爹啊,我在家,你稍等一会儿啊,我穿衣裳的,中午睡过头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指了指西屋的大立柜、示意楚男藏起来,她家没后门也没后窗户,楚男只能藏在西屋立柜里了。随后她把西屋门关好,又看了看孩子,把头发梳拢了一下,抱着孩子去开门。 潘晓静的公公吴国顺,五十来岁,人长得挺白、收拾的很干净,站在门口穿着衬衫,挺着胸脯,见儿媳妇开门出来,先呵呵笑了一声,然后背着手迈步进屋。 “小静啊,咋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啊?” “爹啊,中午睡的太死了,孩子要是不哭,我还睡着那。” 吴国顺在东屋转了一圈,随后出来又看西屋门关着,指了指说:“小静,大夏天的西屋门关着干啥啊?不透风对你跟孩子都不好。” 吴国顺说完一把拉开了西屋的门,潘晓静一下紧张脸红起来,但抱着孩子也只能跟在身后,吴国顺在西屋扫了一圈,直奔大立柜走去,潘晓静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都不敢去看了。 她忙掐了孩子一把,孩子哇的哭了起来,吴国顺忙回头看孩子:“哎呀,我孙子咋哭了?来,爷爷抱抱!” 吴国顺回身抱孩子,潘晓静忙说:“爹,你中午还没吃饭吧?去东屋坐一会儿吧,我给你做饭吃。走吧爹。” “不急不急。”吴国顺说着抱着孩子走到立柜跟前,一把拉开立柜,潘晓静一捂脸,吴国顺又一把拉开窗帘,潘晓静偷偷睁开眼,见立柜里面除了衣服啥都没有,这才放心了。 吴国顺又看向窗户,只见窗户开了一条细缝,他拉开窗户,脑袋伸出去看,可以看到西边邻居楚男家,吴国顺把孩子递给潘晓静,跳出窗户去看,见楚男家锁着门。 吴国顺长吁了口气,心想自己听错了?刚才在院子明明听见西屋有男女嗯嗯啊啊的声音,莫非错怪儿媳妇了? 这时,潘晓静不乐意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掐着小蛮腰阴阳怪气的问:“爹呀,你这是啥意思啊?我给你做饭你都不吃,你到底想干啥啊?” “哦,嘿嘿嘿,小静你别误会,爹给你送点菜,自行车在外面,我放在车筐里了。” 吴国顺说着往外走,到了大门口推着自行车进来,车筐果然放着一些蔬菜,还有一些水果和罐装的奶粉。 “小静啊,我家大勇一走就好几个月,前段时间他给我打电话说雇主没发多少工资,没给你邮寄多少回来,你跟孩子在家也苦啊,爹给你送点菜和奶粉,另外再给你送点钱。” “哦,那谢谢爹了。”潘晓静这才抱着孩子进屋,吴国顺把东西都拎了进来,另外有摸出五百块钱递过来:“小静啊,你婆婆去年死了,我自己光棍一人留着钱也没啥用,以后爹每个月都给你五百块钱生活费,要是不够你再管爹要。反正爹不会苦了你跟孩子。” 潘晓静把钱收了,吴国顺又从大包小包里面掏出一件裙子:“小静,这是爹那天在市里商场看见的,觉得这裙子特别适合你穿就买了,要不你穿上试试,爹看看好不好看。” 潘晓静眉毛微微蹙起来了,公爹给她送菜、送奶粉、乃至于给钱,这都说得过去,但是你做老公公的给儿媳妇买裙子?你啥意思? “爹,这裙子我不要,你给我二姑姐留着吧……”潘晓静说完又翻了个白眼。 吴国顺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是老幺、其中大女儿和小女儿都嫁到外地了,二女儿在本市,这三个女儿每个月都给他钱,他在家也种地有些收入,小日子过的也挺丰润的。 吴国顺叹了口气:“小静啊,你别误会,其实这就是你二姑姐给你买的,爹就是给你捎带过来的,你收下吧,另外爹跟你说件事儿,你婆婆去年死了,我那三间砖房这一年也没收拾,两间屋子都有些漏雨,爹也住不了,正好你这西屋也闲着,爹就住在你西屋了,平常爹还能吃一口热乎饭,另外爹的收入以后都交给你管。” “这……”潘晓静傻眼了,这算什么事儿?按理说跟公公婆婆住一块也没啥,但现在情况特殊,婆婆死了,而自己丈夫常年开车在外,这公公自己有三间砖房不住,跟自己住一块啥意思? 吴国顺说完进了西屋,躺在炕头就睡,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潘晓静气得一跺脚回屋了,把门关好,奶了孩子几口奶,越想越气,便出外面给丈夫吴勇打电话。 那边铃声响了好几遍吴勇才接,潘晓静没好气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吴勇愣了下说:“这个……媳妇你消消气,我爹没别的意思,可能就是想有个照应,我现在给我爹打电话……” 潘晓静方下电话心里还是堵得慌,吴国顺来这里住太让她反感了,而且还耽误她跟楚男的好事儿,反正是坏处多多,她又给二姐潘晓宁打去电话诉苦。 电话一接通,潘晓静就哭哭啼啼说:“二姐,我憋屈啊……”潘晓宁忙道:“老妹咋了?你别哭,你跟姐说,啥事儿有二姐呢,二姐给你出头。” “二姐……”潘晓静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那边潘晓宁一下就炸了:“好啊!好他个姓吴的!真是欺负人到家了!以前你跟那个吴勇相亲我就不同意!咱爹咱妈就看上他们家十万块钱彩礼了!现在十万块钱算个屁啊!现在好了,这老东西分明要爬灰啊!” “二姐,或许他没有爬灰的意思,是不是咱们想错了?” 潘晓宁哼道:“妹妹,你真是太天真、太善良了,二姐现在春城见的这种人太多了,就吴国顺这号老色鬼一撅屁股二姐都知道他拉啥屎!他一个丧偶的老头子往儿媳妇跟前腻乎肯定没安好心! 正文 第9章 花瓣裙 “又是给你买裙子,又是给你钱,还说以后的钱都交给你,啥意思?干脆你跟吴勇离婚算了,孩子一扔下你就来春城,就凭你这模样二姐照样把你当大姑娘嫁了,你是喜欢帅哥型的还是老板型的?” “我……”潘晓静咬了咬嘴唇:“二姐……咱们缓一缓吧。” “妹妹,这种事不能缓,你越弱,他们就越是欺负人!必须跟他们家离婚!妹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啊!” 潘晓静眼里含着泪,点了点头:“二姐,好,我听你的,这几天我就收拾收拾,到时候和吴勇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好,小静,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暴露,这老头子给你啥你都要,暂时你不要得罪他,收拾好了你就一张火车票来春城。” “好的。”潘晓静挂了电话,含着泪,心想自己要真的跟吴勇离婚了,能跟楚男结婚吗?他这个半大小子会不会嫌弃自己?楚男家这么穷,干脆自己跟吴勇离婚之后,就带着楚男私奔投奔二姐,然后在春城打工……一想到这,潘晓静又燃起了对未来新生活的美好向往。 潘晓静擦干了眼泪,刚到门口就听见西屋吴国顺冲电话喊:“臭小子你知道个屁!你一走大半年就你媳妇一人在家,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哪!你爹我是来帮你看家,帮你照看媳妇来了,别让人趁空给你戴绿帽子! 啥叫没人给你戴帽子?这边你媳妇,邻居家就是大小两个光棍,这两公一母的就隔着一个墙皮,不出事就怪了……” 潘晓静咬了咬嘴唇,咣当一声拉开门,进了西屋又把门插上了,但过了一会儿潘晓静又犯过劲儿来,二姐刚跟她说这几天别得罪吴国顺,反正自己要走的人了,谁也不能得罪,表面装的笑呵呵的,然后突然就离开。 想到这,她换上了吴国顺给她买的花瓣连衣裙,这裙子有点紧身,显得她更是腰细屁股翘,换好了裙子就出来烧火做饭,她家夏天是烧煤气罐,冬天烧炕才烧烧苞米杆儿,所以现在穿干净衣服做饭也没关系。 听见锅碗瓢盆叮叮当当作响,吴国顺看儿媳妇正弯腰撅屁股的在洗菜做饭,而且穿的正是他买的那条花瓣的绸料裙子,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了张嘴说:“小静啊,做饭呐?” 潘晓静清脆的应了一声:“嗯呐!爹,我给你做饭呐,再给你炒个鸡蛋,你喝两盅……” “呵呵,好,好。”吴国顺挠挠老脸又说:“小静啊,那爹先去小卖店一趟,给你跟孩子再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吃饭。” 潘晓静犹豫了一下,在厨房深吸口气说:“知道了爹,不着急,你慢点走。” 吴国顺喜滋滋的出了门,边走还拿出手机拨号。 …… 刚才楚男从潘晓静家窗户跳了出去,好在最近打拳手脚灵活,之后又翻院墙回家,从窗户爬了进去,随手把窗户关上了。 他在屋里躺着,心想吴国顺可能过一会儿就走,潘晓静再勾引自己就把她干翻了。 但躺了一会儿也不见吴国顺离开,楚男迷迷糊糊的想睡一觉,正迷糊时候,眼角瞥见吴国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楚男悄悄的从窗户爬出去,一溜小跑到了院墙根儿,听见吴国顺冲电话说什么丹丹妹子之类的话,楚男便一愣,丹丹是谁? 楚男听见电话声音远了,他灵活的翻出院墙、落地无声,往前跟了一段,终于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了吴国顺,这老头儿正跟个妇女在唠着。 那个女人长得纤细高挑,背对着楚男,看不清是谁,两人聊了几句,便朝着一片苞米地走去。 楚男眨了眨眼睛,这一男一女没事儿往苞米地走啥?肯定有事儿! 楚男便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他长得不高偏瘦,正好不被人注意,再说练拳这么久,马步灵活,落地跟猫似的没什么声息,一路跟随到了一片田地深处。 竟然把人给跟丢了。 楚男原地找了一阵子,忽的,在一个方向传来女人的呻吟声音,啊啊的声音让楚男一下就有了反应。 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只见在一处苞米地的中间是一处地瓜地,这片地瓜地正好被四周苞米地围拢起来,两个光溜溜的身体重叠的……。 那个女人的两条大长腿缠住了吴国顺的胖腰,吴国顺像是一头老公猪似的吭哧吭哧的在女人身上,楚男忙停住脚步,俯下身去看,吴国顺吭哧吭哧的没多久,就被那女人嗷嗷的一阵叫唤给弄的浑身挺直,吴国顺知道自己要缴械了,最后几把忙用力挺,嘴里呼哧呼哧的喊:“小静,小静,爹来了……” 吴国顺缴械后叹了口气,没有立即穿衣服,而是掏出烟来,递给那女人一根,自己抽了一根,一边抽一边埋怨:“马丹妹子,你下次能不能叫的小点声啊,这还没几分钟我就完事儿了!” 那女人叼着烟,一边套裤衩,吐了口烟圈说:“你坚持不住还怨我啊?” 吴国顺又道:“还有,你能不能下把别那么使劲儿夹我的腰,这样我出去的也快。” “我靠!”马丹转过脸来,往身上套背心说:“我说吴国顺,你还没给钱哪!哪来这么多屁话?赶紧给钱!” “唉……多少钱?”吴国顺开始穿衣服,一手翻着钱包。 “一百!”马丹翻了翻眼皮,整张脸正冲着楚男,楚男脑袋嗡了一声,这人是……这不是自己同学李大宝的二婶吗?原来她叫马丹,村里都说谁给马丹五十块钱都能跟她干一把,没想到是真的? 正文 第10章 一百块 吴国顺这时眨了眨眼说:“丹丹啊,你不能这样啊,每次咱都五十块钱,都是老客了,再说你跟村里那些老爷们也都是五十,咋管我要上一百了呢?下回咱还玩不玩了?” 马丹已经把裤子和鞋都穿好了,吐了口烟雾说:“你不看看你选的这地方?人家都开车驮我去县里的宾馆旅店开房,再不济也在自家的热炕头,你看看你,打电话让我跟你钻苞米地,这他妈的刚才屁股让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老娘多要五十咋了?” “我……我不也让蚊子咬了好几个包么?” 马丹一伸手道:“别墨迹,赶紧给钱,你再墨迹我就把你的丑事说出去。” “啥丑事?我有啥见不得人的?就咱俩的事儿你说出去了对你有好处?” 马丹哼了一声:“刚才你要射的时候你喊啥了?” “我……我喊啥?我没喊啥啊?”吴国顺瞪起眼睛来。 马丹不示弱道:“你别以为我土,你刚才喊的明明是小静小静,爹来了,谁是小静?你把我当你儿媳妇潘晓静艹哪?” “我……马丹,你别造谣啊!行了,行了,给你一百,下次给我便宜点。” “呵。”马丹收了钱、转身就要走,吴国顺喊了一声:“妹子,等一下。” “还干啥?”马丹回头瞟了他一眼:“要再来一百块钱的啊?你行吗?” “我……我不行,但你也别每次完事儿了提上裤子就走啊?跟哥唠会嗑。” “唠会嗑?”马丹冷笑:“没时间跟你扯这个,我还得回家做饭哪。” 马丹说着弯腰拽了一下下面的地瓜秧、连带着拽出了两个大地瓜,她抓起来塞进怀里钻进了苞米地。 吴国顺又抽了几口烟,把烟扔了冲马丹离开的方向呸的吐了一口:“妈的臭婊子,系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就他妈的认钱,谁信你回家做饭啊,你家还不是你老婆婆做饭?她那么大岁数了你也好意思!你他妈又去接客了还差不多……” 吴国顺休息过劲儿了,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快要走出地瓜地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抓了几把地瓜秧,连带着出来了七八个地瓜,他就用外套兜起来嘀咕道:“这他妈的老赵家的地瓜长得就是好,跟他闺女赵鹤似的,红里透着白的,啧啧啧……” 吴国顺说着钻进苞米地也走了,苞米地里的楚男看到了两人真枪实弹的大战,终于明白男女是怎么回事了,刚才他看的一阵激动,正激动的时候忽然心口传来一阵舒服的凉意,浑身的汗液和激动的心绪都消除了。 那枚绿莹莹的玉佩忽闪了几下,楚男一阵欣喜:莫非是这玉佩吸收了自己的热量,让自己凉爽起来?要真是这样这玉佩还不能卖了,自己留着最好。 楚男也不想久留了,把破外套脱下来,开始拽地瓜秧,拽出了十多个地瓜用外套包裹着也钻进苞米地,心想这既然是赵鹤家的地瓜地自己就多拿点,让赵鹤那小娘们瞧不起自己,还威胁说等开学的,开学你能怎么的?等老子有钱了就娶你当老婆,把你骑在身下干服了,看你还瞧不起老子不? 楚男拎着地瓜一路跑到了花老头儿那,花老头儿还真在家,在灶坑里烧着土豆和花生,旁边放着酒壶和酒盅、在自斟自饮着。 楚男进屋便笑嘻嘻说:“花老头你没去看电影啊?给你带点地瓜。” 花老头撇了撇嘴:“这地瓜一股贼味儿,你小子在哪偷的?” “呵呵,赵鹤家的,不算偷的,吴国顺和马丹在里面搞破鞋临走的时候还拿了七八个那!” 花老头撇嘴说:“你小子怎么又瞎说呢!” “切!谁瞎说了?我亲眼看见的,而且吴国顺最后缴枪的时候还抱着马丹屁股喊他儿媳妇的名字,还说小静小静爹来了,最后才缴枪的。” “我噗!”花老头又喷了楚男一脸。 楚男跳起来叫道:“花老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花老头叹口气:“你小子,教你本事你不学,偷偷摸摸的看人搞破鞋,唉,亏我老人家一番苦心啊……” 花老头说着话、又往炉火里填了一块木头,楚男热的解开衣服扣子:“我说老家伙,你这大夏天的往里填啥木头啊?都热死我了。”他解开扣子,露出了一半玉佩,而花老头儿填完木头一眼发现。 忙过来一把抓出玉佩惊道:“这瀚海玉怎么在你这?你怎么得到的?” “瀚海玉?很值钱吗?”楚男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想要卖掉。 花老头无力道:“楚男啊,玉养人,人养玉,这玉既然跟了你,就与你血脉相通,你要是把她卖掉你就会倒大霉的,记住,以后练拳的时候也不要摘掉这玉佩,你滚蛋吧。” “哦,不卖不卖,我练拳戴着玉佩感觉更凉快,老家伙我走了啊!”楚男把地瓜大部分都留下来,只揣了两个回家烧着吃。 他刚离开,花老头儿就忍不住围着旺盛的炉火冷的有些发抖,缓和了一阵才回过劲儿来,叹息了一声:哎,这瀚海玉自己研究了很多年都没发现其中的秘密,瀚海玉更没有与自己连接任何契约,本以为李大宝那小子心灵纯净,或许能发现瀚海玉一些秘密,没想到这个傻小子竟然用瀚海玉和楚男换了一堆废品。 而这瀚海玉竟然在楚男身上连接了契约,就这个不学无术、偷女人的臭小子竟然能和瀚海玉发生契约?是不是我花道宗为人太纯洁了,这瀚海玉看不上眼啊? 楚男回家在灶坑烧了一把火,然后把地瓜埋在火里面烧,不多时传出了一阵阵的香味,等地瓜差不多熟了,楚男便用树枝把地瓜勾出来,地瓜黑黢黢的,但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正要吃,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楚男偏过头,先是看见一双白色的小凉鞋,然后就是白嫩的玉腿,到了膝盖处就是花瓣的连衣裙,再然后就是蜂腰胸脯挺挺的潘晓静,她嫣然笑着,冲楚男抛了个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