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救治 柳家屯山清水秀,被大柳山环抱其中。 屯子西北的半山腰上,有一处小院,青砖绿瓦,柳林青青。 傍晚,大雨瓢泼而下,紧闭的小院门忽然被人撞开! 一个身姿丰腴的女人跌进小院中,背后的竹篓跌落到一旁,散落了一地的草药。 “大山!大山……” 女人趴在满是雨水的青石板上,吃力的痛呼着,模样十分俊美! 标准的瓜子脸,柳眉杏眼,唇红齿白。 听到呼声,小院的主人李山光着膀子,从房间里蹿了出来,一个箭步冲到女人身边:“青莲嫂子,你这是咋了?” 李山刚来到跟前,女人就晕了过去,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漂亮女人,李山瞬间睁大了眼珠子,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但李山也看出来了,女人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救人要紧,先把人抱进屋里再说。 这女人叫夏青莲,两年前嫁到屯子里的,是屯子里出了名的俊俏小婆姨,而且相当泼辣。 李山抱着夏青莲进屋,四下看了看,将她放在门口的躺椅上,这才仔细的审视她的情况。 夏青莲穿了一身碎花的衣裤,手臂和小腿上有好几道被荆棘拉出的伤痕,鲜血淋漓。 她脸色发青,嘴唇也泛着淡淡的紫色。 李山摸了一下她的脉搏,又翻开她的眼睑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火娃蛇毒?青莲嫂怎么会被这种毒蛇咬伤?” 说着,李山直接把手掌放在了夏青莲上。 那弹性! “啪!” 夏青莲挥手就是一耳光,李山脸上直接多了几道红指印。 他捂着脸,很是郁闷,都说夏青莲是屯子里最泼辣的婆姨,看来所传不假。 夏青莲一瞪眼,凶巴巴的吼道:“大山你个熊崽子想干啥?哎哟,你……哈哈……” 一脸凶相的夏青莲忽然笑了,原来,李山的鼻血都快流到嘴唇上了,可怜巴巴的捂着脸,一脸窘样。 李山嘿嘿一笑:“青莲嫂子,我可不是轻薄你,我是在救你,你身上的蛇毒还没解呢。” 夏青莲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脑门,道:“鬼才信你,我告诉你大山,嫂子可是因为帮你才被蛇咬的,俺要不是上山采草药也不会遇到毒蛇,你得救俺。” 李山是屯子里的赤脚医生,搁附近十里八村都小有名气。 他常年收购草药,夏青莲和屯子里其他婆姨一样,经常上山去采草药,卖给李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采药的时候竟然被一条毒蛇给咬了。 又遇上了下大雨,才弄的现在如此狼狈。 “放心吧青莲嫂,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咬你的是火娃蛇,咬哪了?”李山说着,从一旁拎过来一个小木箱,打开箱盖,露出里面的工具,闪亮亮的银针和刀具。 “俺……”以泼辣闻名的夏青莲,表情忽然变得扭捏起来,张不开嘴了,手捂着胸口,面露羞意。 李山恍然:“不是吧,青莲嫂,蛇咬到你胸口了?” 夏青莲羞得面红耳赤,又无可奈何的点头,一脸为难的说:“大山,这……这地方咋看啊?” “咋看?当然得脱了看啊,你以为我是神仙啊,不脱衣服就能看见?”李山一本正经的说。 一听他这话,夏青莲立刻就要起身:“还得脱衣服啊?那……那俺不看了。” “青莲嫂,咬你的可是火娃蛇,你听也该听说过,女人被火娃蛇咬了会有啥后果。” 火娃蛇是大柳山特有的一种毒蛇,这种蛇有毒! 火娃蛇的毒毒不死人,却会让被咬的人如欲-火-焚身一样,不管男女,都会变成只想交合的银娃。 这种蛇的毒对男人作用并不算大,但是对女人,却作用很强烈。 但是,这火娃蛇也很好克制,只要在院里随便找个墙角,挂几株青艾草,这种蛇就会退避三舍,绝对不会进入宅院。 柳家屯家家户户都有青艾草,所以,这种蛇在屯子里几乎见不到,只有在大柳山中可以遇到。 “青莲嫂,这种毒拖延的时间越长,就越难解,再说现在外面下着大雨,没人到我这里来,这样吧,我去把院门关上。” 李山本着医者仁心的态度,光着脊梁跑了出去,关上院门。 回来后,夏青莲还是神情忸怩,问:“大山,真的要么……不行不行?” “那肯定不行啊,青莲嫂,你不脱我怎么看你伤口的情况?咱就别耽误时间了好不,咱屯子里,除了我,谁能给你解毒?” 夏青莲坐在竹椅上,俏脸越发显得潮-红-,似乎体内的火娃蛇毒正在发作。 “脱可以,但你不能出去乱说,不然,俺饶不了你!”夏青莲扮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放心吧嫂子,我不是那种人,平时你又不是没找我瞧过病,还不了解我么?”李山胸脯拍的山响。 夏青莲咬了咬嘴唇,一闭眼,仰躺在竹椅上,艰难的把碎花褂子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正文 第2章 治病! “大山,你只能给俺看病,可不能占俺便宜啊!不然俺和你没完!” “放心吧青莲嫂。”李山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在李山是正人君子,而且懂的压制,运转气息,压住了翻腾的气血。 虽然只是生活在大山深处屯子里的婆姨,但说夏青莲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分。 李山把目光转向夏青莲伤口处,不禁哑然失笑。 李山笑纳了青莲嫂的淳朴,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查看她的伤口。 这道伤口面积很小,像是被小刀划了两下,明显的毒蛇咬痕,周围本来如玉如脂的肌肤,已经发青了,透着淡淡的黑色。 李山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伤口附近的肌肤。 很软! 被李山轻轻一碰,夏青莲的身子立刻颤抖了一下。 李山不停的用手在伤口周边摸一下,摁一下,夏青莲放在胸口的手立刻抓住了他的手,颤声道:“大山,你,你别乱啊……” 她这一抓不打紧,李山的大手直接被她的手压着,捂在了她的身子上。 卧槽?! 他一只手竟然完全掌控不住! 李山一阵口干舌燥,费劲的咽了口唾沫,五根手指头动了动。 这种动作完全出于他男人的本能,根本无法控制住。 夏青莲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抓起李山的手,张开樱桃小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李山发出一道凄惨的叫声,把手从夏青莲嘴里拿出来时,手背上已经两道深深的牙印了! 血沫子都出来了! 我日她个仙人板板哟! 这小婆姨,真舍得下嘴啊! “青莲嫂,你属狗的啊?”李山一脸憋屈。 夏青莲气呼呼的骂道:“大山你个熊崽子,亏俺这么相信你,你竟然这么轻薄俺!” 李山看着手背上深深的咬痕,委屈的想哭,“青莲嫂,我可不是轻薄你,我在给你挤压按摩,把里面的淤血挤出来啊。” “你说的是真的?”夏青莲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对啊,谁知道你一把把我的手摁上去了……” “你个熊崽子,别……别说了,俺相信你一次,你赶紧给俺治伤吧,俺,俺还着急回去呢。”夏青莲说着又闭上美眸躺在竹椅上。 李山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 这都什么事啊,便宜没怎么占呢,手差点被咬下一块肉来! 这可不行,赔本的买卖老子可不做! 这亏怎么也得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李山偷偷一笑,将手放了上去,左右拿捏,这下,可算是占尽了便宜。 看到夏青莲一张俏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李山这才罢手,发愁似的说道:“青莲嫂,有点不好办啊。” “怎么了?”夏青莲闭着眼睛斜躺在竹椅上,喘的有些发慌。 “嫂子,你这伤的地方太特殊了,不方便动刀子,下针也没多大效果,只能把里面的毒血吸出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你婆婆叫来。”李山道。 李山转身就走,却被夏青莲拽住胳膊扯了回来。 她此时已经喘的不行了,媚眼如丝的看着李山:“大山,你,你给俺吸……” 她体内的火娃蛇毒看起来好像发作了,之前所有的泼辣劲,荡然无存。 “我给你吸?青莲嫂,那可不行!要是二壮哥知道我吸了他婆姨的身子,他得活生生把我打死!”李山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 “你要不给俺吸,俺就上你房顶喊,你把俺那啥了!让全屯子的人都知道!”夏青莲一双杏眼媚成了两汪碧水。 “我吸,我吸还不成吗?”李山那叫一个郁闷啊。 这泼辣婆姨真敢那么做,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会被柳二壮一大家子人给活生生打死的! 这夏青莲,不是赖人嘛?!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是赶紧给她把毒血吸出来,免得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李山只好坐在夏青莲身边,他刚坐下,还没等他把头完全低下去,夏青莲一把就将他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胸脯上。 那种急迫劲,好像她独守空房守了一万年似的! 渴望的不行! “唔……”李山不得已,只有张开嘴巴,被迫吸在了伤口处,随后,他扭头把吸出的毒血吐到一旁准备好的痰盂中,紧接着再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青莲伤口中流出的血已经是明亮的鲜血了,火娃蛇的毒血完全被李山吸了出来。 李山想要起身,却被夏青莲用力搂住了。 蛇性本淫,火娃蛇毒淫性更大! 李山大惊,看这架势,青莲嫂想对自己硬上弓?! 奶奶的,老子是男人,还怕你一个婆姨不成?有便宜不占,那才是傻子! 李山喘着粗气,拦腰把夏青莲从竹椅上抱起,放在旁边的八仙桌上。 …… 正文 第3章 天衍真经! 蓦然间! “轰隆!” 一声响雷在天际炸响! 李山如遭当头棒喝,体内沸腾的欲望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双眼顷刻间便恢复了往日的明亮,老鬼师傅临终时的叮嘱在他耳边响起。 “李山,你的天衍诀在没修炼到第五层之前,万万不能破掉童子身!切记切记,否则你一生都无法突破桎枯,为师的遗愿也将无法实现……” 李山的师傅名叫黎城,五个月前突然逝世,临终前将遗愿托付给唯一的徒弟,也就是李山。 听师傅说,自己是在十八年前的一个雷雨夜,被他从屯子东面的小河边捡到的。 能证明自己身世的只有脖颈中的一块玉塔,所以李山并不是柳家屯的人,只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对于师傅黎城,李山知之甚少,只知道这老家伙会看相,会卜卦,还会看风水,相宅面,更是方圆十里有名的赤脚医生。 李山七岁的时候,黎城便传授他天衍诀,吐纳练气,洗髓易经,并让他发下毒誓,不许向任何人透露这些秘密。 除此之外,黎城将自己会的本事全都倾囊相授,李山也不负厚望,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 不管是枯燥冗长的医理,艰涩难懂的卦象,还是复杂如麻的符咒,都难不倒李山。 李山进步神速,两年前,他的医术和风水堪舆,卜卦之术,便已小成。 或许是因为黎城传授给他的天衍诀只是残篇的原因,让他修炼起来格外艰难,天衍诀的修为停滞在第四层,始终无法突破。 今天自己差点铸成大错,若是没有这声响雷,只怕李山已经破了童男之身,到时候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李山站在八仙桌前,脊背上冷汗涔涔。 夏青莲也被这一道炸雷惊醒了。 夏青莲又羞愧又尴尬! 她是土生土长的的乡下女人,虽然丈夫天生无用,但她嫁过来后一直恪守妇道,从未和任何男人不清不白过。 恰在此时,紧闭的小院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好像有人在砸门! 夏青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慌忙推开李山,从八仙桌上跳下来,却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竹凳,竹凳上有李山泡的一杯香茶。 茶杯歪倒,茶水倾洒在旁边一本古书上。 “哎哟!” 李山惊呼一声,连忙把书捡起来,口中直喊“罪过”。 这可是师傅黎城留给自己的遗物之一,尤其珍贵,据师傅交代,这本书比他的命还重要,如今却被青莲嫂不小心打湿了,这可如何是好。 “谁啊?” 李山生气的冲小院外喊了一声,没人回答,他奔出去开门看了看,风雨茫茫,哪有人影? 想必刚才是一阵大风吹的。 他连忙又回到房间中,对躲进里屋的夏青莲说了声:“嫂子你别怕,外面没人来,是风吹的。” 说着,李山捧着那本被完全打湿的古书进了西屋。 里面供奉着老鬼师傅的灵位,李山把书摊开放在供桌上,给老家伙上了一炷香,以表愧疚。 “大山?”外面堂屋响起了青莲嫂子的声音。 李山连忙出来,夏青莲已经穿好了衣服,俏生生的站在那里,面色绯红,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大山你过来。” 李山知道这泼辣的婆姨不好惹,一脸忐忑的道:“青莲嫂,我是为了给你祛蛇毒才那样对你的,而且是你一直拉着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夏青莲忽然扑到他身边,野蛮的把他抱住,性感的樱桃小嘴亲在了他嘴上。 难不成青莲嫂感激自己,对自己心有所属,要主动投怀送抱了? 李山只开心了一秒钟,舌头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似乎要断了! 他吓得魂飞天外,连忙口齿不清的求饶。 夏青莲这才放过他,站在那里,杏眼柔柔的看着李山,如水的眼波中带着三分寒意,七分柔媚。 小巧性感的嘴角流着一丝鲜血,当然,是李山的血。 李山郁闷的快哭了,这夏青莲真是属狗的啊! 下嘴也太狠了! 这会的功夫,自己被她咬两次了,舌头差点被她咬断,嘴里浓郁的血腥味,不知道舌头伤的有多重? “青莲嫂,你……”李山说话都口齿不清了。 “谁让你轻薄俺的?算你有点良心没欺占俺身子,不然,俺一口把你咬下来!”夏青莲咬牙切齿的说。 这婆姨自己真是惹不起,太泼辣了! 他连忙配了两贴膏药给夏青莲,让她回家自己去贴,把这泼辣的婆姨恭敬的送了出去。 阴暗的天空中又是一道沉闷的雷声滚过,李山关紧院门,钻进屋子里。 舌头虽然被咬伤了,但只是流了点血,没有大碍,李山这才放心。 他找了一把蒲扇,把那本古书拿出来,放在八仙桌上,小心翼翼的扇着,他要赶紧把浸湿的书页晾干。 这本古书是线装版的,显得很陈旧,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 蓝色的书皮上写着几个黑色的古篆字——《玉女喜神术》。 这本《玉女喜神术》是师傅留给他的三本经书秘典之一,内容博大精深,他的风水卜卦,堪舆之术便是从这上面学来得。 这本古书有一个奇特之处,前面几页完全空白,连老家伙都不明所以,李山自然也搞不明白。 他翻开书页,用蒲扇小心翼翼的扇着,好让书页干的更快。 忽然,李山挥蒲扇的手僵在了半空,一双眼睛大大睁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书页,连呼吸都停滞了! “天衍真经!” 李山一字一顿的念道,脸色在刹那间布满血色,随之而起的是无尽的狂热! 原本空白的书页上,此刻却显出了无数的莹莹小字。 “天地初分,混沌开而化阴阳,阴阳合而成混沌……” “阴阳相融,冲气为和,阴阳相生,大道初成……”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这天衍真经竟然是完整的天衍诀,甚至上面还标注了修炼要领,李山万万没想到,这空白的书页上,竟然藏匿了如此大的秘密! 难怪师傅说这本书比他的命还重要,只是不知道老家伙是真不晓得这里面的秘密,还是假不晓得。 李山又惊又喜,双手捧起古书钻进屋里,跪在师傅灵位前。 “老家伙!天衍真经!天衍诀!完完整整的天衍诀!” “你看见了吗?哈哈!你看见了吗?!” 李山喜极而泣,回答他的是头顶不断响起的炸雷声。 跪拜完老家伙后,李山连忙查看这完整的天衍诀。 当书页晾干的时候,上面的字迹完全消失,李山也把完整的口诀心法,甚至修炼要领,都记了下来。 他本就聪明,还修炼过残篇,短时间内记住完整的心法口诀,不是难事。 无意间解开这个大秘密,李山心情大好,下厨做了两个小菜,美美的吃了晚饭,随后紧闭院门和房门,盘腿坐在床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风雨交加,李山闭目静坐在床沿,双手结印,开始潜修天衍诀。 人体内有奇经八脉,李山修炼天衍决,凝练出真气,真气每打通一条经脉,他的修为就加深一层。 他现在的修为停滞在天衍诀第四层,真气已经打通了四条经脉。 但他之前修炼的是残篇,所以,修为并不稳固,真气也不精纯。 李山现在从完整篇的天衍诀第一层开始修炼,按照心法口诀,运行着体内的真气。 真气从丹田涌出,沿着已经被他打通的经脉,徐徐而行。 在四条经脉中运行一周天后,按照完整篇的心法口诀,这些真气散向他的四肢百骸,甚至连李山的毛发,指甲,和皮肤纹理,都有真气散了进去。 随后,这些散入到四肢百骸的真气又回流到四条打通的经脉中,像是无数细水从数不尽的小溪,流向同一个大海一般。 四散,回流,再四散,再回流。 李山控制着真气在体内如此往复,不知不觉,汗水开始从他的皮肤毛孔渗了出来。 只是,这些汗液并不是透明的,而是很浑浊,还带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汗水在他身上越聚越多,最后凝聚成了浅浅一层污垢。 良久,李山修炼的天衍诀前四层,完全得到了巩固。 虽然是同样的境界,但李山觉得自己现在的修为比之前要强横很多!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冲击一下天衍诀第五层。 李山凝聚真气,信心满满的向第五层经脉的玄关发起冲击! 正文 第4章 要被撵出柳家屯 冲击第五层的经脉,异常艰难。 很快,李山的第一次冲击,以失败告终。 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 李山咬紧牙关,额头逐渐渗出冷汗,真气每次冲击玄关,对他都是一次严厉的考验,玄关处如针扎一般疼痛。 随着真气冲击力道的加大,李山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强,而体内的真气也因为损耗变得越来越稀薄,最后散于全身脉络中。 李山变换手印,双掌交合,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吐出一口浊气,冷汗涔涔的脸上布满遗憾之色,没想到,即便是得到了完整篇的天衍诀,这次突破还是以失败告终,这天衍决的第五层,实在是太难以突破了! 李山在床上静坐了几分钟,这才下地,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雨已经停了。 盛夏的夜晚,凉风习习,虫鸣声声,夜空中月朗星稀。 李山把身上的污垢冲洗干净,将竹椅放在院子里的蔓藤架下。 他躺在竹椅上,吹着夜风,赏月观星,听虫鸣,别有一番滋味。 幽静的夜色中,李山的思绪回到从前。 他从小跟着老家伙生活在这个屯子里,对他来说,老家伙既是师傅,又是父亲,对他既疼爱又严厉。 一年四季,别人家的孩子放风筝,下湖摸鱼,带女娃娃钻小树林,苞米地,跟着父辈进山打猎,各种玩耍。 李山却每天都在监督下学东西,钻研医术,识卦辨符,背天干,诵地支,辨识各种草药,辨别各种毒药,甚至以身试毒!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让他年纪轻轻,才有了如今的修为。 以前的李山其实痛恨老家伙,但从他死后,李山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对老家伙很感激。 黎城那个老家伙一直都很健康,却不料五个月前突然生了疾病,短短几天就不行了,临终前留给李山三样遗物。 就是三本书,除了那本玉女喜神术,还有一本医经和一本毒经。 可惜那医经和毒经都是残篇半部,而另外两本半部残篇全都在师傅的师弟手中,也就是在李山的师叔手中。 师傅同样是临终前交代,他之所以隐居在柳家屯,就是拜他师弟所赐,老家伙被他师弟陷害,差点丢了性命,伤好之后实力大不如前,一直忍辱偷生,隐居于此。 老家伙最大的遗愿便是让李山将天衍决修炼到第五层,然后想方设法找到天衍决余下四层的修炼心法,将天衍决修炼大成,为他报仇。 李山今天差点就破了童子之身,几乎铸成大错,幸亏一声响雷挽救了他,不然无法完成老家伙的遗愿,只怕自己一辈子都会内疚。 想起去世的老家伙,李山感叹生死难测的同时,又庆幸世事的无常。 谁又能想得到,是夏青莲这个俊俏小婆姨,无意间打翻茶水,帮自己找到了完整的天衍诀呢? 说起这夏青莲,其实也够可怜的,夏青莲的男人叫柳二壮,他们家是屯子里的大户人家, 柳二壮上面有个哥哥柳大壮,几年前车祸死了,不幸的是,柳家老爹也在进山采药时摔成重伤,还是黎城为他续命,让他多活了三个月。 临终前,柳家老头子花了大半生的积蓄为柳二壮娶了媳妇夏青莲。 可惜柳二壮天生不举,屯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到处寻医,钱没少花,病却一直治不好。 柳二壮守着个如花似玉的俊婆姨,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一怒之下也和屯子里的其他男人一样,进城打工去了。 本来他是想带着夏青莲一起进城的,但柳家屯出去打工的男人几乎都不带婆姨,说起个中缘由,还得先说说这柳家屯的风水。 柳家屯就在大柳山下,很久以前,屯子外的山脚下有一处泉,泉水很清。 清朝末期,有位大臣来到屯子里为皇帝选妃,选了两个秀女进宫,后来两人竟然都成了妃子。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柳家屯成了远近闻名的屯子,大家都说这里的风水好,但好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再后来,有个游方道士路过,村长特意请了道士看看屯子里的风水。 游方道士看到屯子外的那处泉水后大惊,跪拜在地,说这是龙眼泉,是龙的眼睛所化。 大家信以为真,从此以后,那眼泉就改名叫做了龙眼泉,很多屯子里的人都去那边挑水喝。 或许道士的话有几分真,柳家屯的风水好的很,不管是在屯子里长大的,还是嫁到这里的女子,皮肤个顶个的白皙,娇嫩,长得也都是清秀俊俏。 自家婆姨漂亮,柳家屯的男人都很有面子,打工潮出现后,屯子里有一家三兄弟带头外出打工,三人全带上了婆姨。 谁也想不到,不到两个月,三兄弟的婆姨全被城里有钱男人骗走了,三人去报仇,据说闹出了人命,最后,这兄弟三人落了个两死,一坐牢的下场。 从那以后,柳家屯里的男人,只要婆姨长得清秀的,有几分姿色的,就再也不敢往城里带了。 男人们进城了,这些在家守着的婆姨一个个都寂寞的不行,平日里就常凑在一起做做针线活,捕风捉影的说点谁家的风言风语。 但也有会持家的婆姨知道找活干,夏青莲就是其中一个。 柳家屯隐没在大山中,非常落后,屯子里没有卫生所,只有李山这唯一一个会看病的赤脚医生。 他看病用的是草药,全都是从山里采的,也因此在屯子里贴了告示,常年收购草药。 夏青莲是那种传统的勤劳女人,虽然男人每月都邮钱回家,家里也不缺钱,但她一点也不好吃懒做,经常进山采药,卖给李山,换点零花钱。 而且她还要照顾瞎了一只眼的婆婆,供柳二壮的五妹在城里面读书。 屯子里别人家的婆姨,活的都比她逍遥自在,想一想,青莲嫂子确实是个苦命的女人。 李山躺在竹椅上,心逐渐平定下来,青莲嫂子的丰软娇躯虽然难忘,但完成师傅的遗愿却更重要,不能因美色耽误了修炼。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香艳的一幕幕,静下心来,缓缓进入了梦乡。 夜色下,风雨过后的柳家屯万籁俱寂,只有低低的虫鸣声在山野间回响。 “大山哥!大山哥!” 天色刚亮,李山就被敲门声吵醒,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光着膀子去开门。 小院门“嘎吱”一声打开,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妙龄少女正站在门口。 她肤光胜雪,双眸犹似一泓清水,容貌清秀淡雅之极,眉眼间隐隐有股淡雅的书卷气息,不过她此刻秀眉微蹙,面现焦急之色。 “晴儿?大早上的就来敲门,你这是有啥急事吗?”李山打着哈欠道。 站在门口的妙龄美少女叫柳香晴,是村长家的闺女。 柳香晴和李山同岁,但比他小几个月,两人小时候光着屁股在一起玩过,每次玩过家家,柳香晴都吵着要当李山的婆姨,关系好着呢。 柳香晴急急忙忙的道:“大山哥,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啊?” “刚才吃饭的时候听俺爹说,他……他想把你从屯子里撵出去!”柳香晴焦急万分的道。 “把我撵走,为啥啊?”李山眨了眨眼,脸上却没任何担忧之色。 “因为……”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李山伸手止住了柳香晴的话,做掐指一算状,道:“是不是你姐姐香云毕业回屯子里来了?” 她姐姐柳香云在城里上医专,村长柳长贵不止一次放出话来,等大闺女医专毕业后,要在屯子里开卫生所。 柳香晴立刻睁大了眼睛,满脸惊讶的道:“大山哥,你,你咋知道的啊?” 李山得意的笑了笑,说:“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想明白我咋知道的不?来。” 说着,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相貌清秀,娇俏可人的柳香晴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羞涩的低下头,摆弄着衣角,小声说:“会被人看见的。” 李山嘿嘿一笑,侧身把她让进来,关上小院门。 刚转过身来,柳香晴却“啊”的一声怪叫,慌忙捂着俏脸背过身去。 李山低头一看。 他嘴角勾着一抹坏坏的笑意,调笑道:“看你害羞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那时候的小伙伴是可爱型的,现在可是狰狞型的。 柳香晴对那事也有记忆,秀气的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生气的跺了跺脚,撅着小嘴嗔道:“大山哥你又使坏,再这样,俺就不理你了。” 李山刚想再调戏她两句,小院外忽然有人敲门:“大山!山娃子!在家吗?我是你长贵叔。” “坏了,俺爹来了!这可咋整啊?”柳香晴掩着小嘴低声惊呼,满脸的惊慌失措! 正文 第5章 霍祸 柳香晴的爹就是屯子里的土皇帝,村长柳长贵。 不知道为啥,柳长贵对黎城又敬又怕,对李山却很不待见,他不止一次的骂过女儿,不许她和李山来往,说话都不行。 要是让爹知道自己大早上的跑到这里来见李山,肯定会被他狠狠的责骂! 柳香晴急的都快哭了,如热锅沿上的小蚂蚁,团团转。 李山高声应了小院外的柳长贵一声,不紧不慢的对柳香晴道:“晴儿,你先藏我屋里去,别出动静,也别吱声。” 柳香晴慌忙钻进李山房间中,李山给柳长贵开了门,站在院门口,嬉皮笑脸的问:“长贵叔,大早上的,有啥毛病了?” 他并没有把柳长贵让进小院中的意思,柳长贵不待见他,他对柳长贵也从来不客气。 “呸!” 柳长贵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你个山娃子!没大没小的,咒你叔是不是?” “我可没咒你。”李山咧嘴一笑,随手揪下长在墙缝中的一株青艾草,咬在嘴角,倚着院门。 柳长贵哼了一声,板着脸,道:“叔过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说点事。” 他上身穿一件短袖的白衬衣,下身是一条洗的发白的西裤,腰里系着一条黑色的牛皮腰带,打扮的像以前来屯子里考察的镇上的干部。 不但穿的人模狗样,柳长贵还一手拿着把蒲扇,一手攥着个陈旧的青花瓷小水壶,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像极了旧社会的土财主。 “有啥事你就说吧。”李山瞅了柳长贵一眼。 “咳咳……” 柳长贵咳嗽一声,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说:“是这么回事,我前段时间去镇上开了个会,内容呢是反四旧,破除农村的陈旧思想,另外呢,镇上去年也开会说要取缔中医,让下面每个屯子……” “叔,你有啥话就直说吧,别绕弯子了。”李山打断了他的话。 柳长贵老脸一僵,道:“行,那我就给你直说了,我女儿香云医专毕业了,我想让她在屯子里开个卫生所,就来找你商量商量这事。” “哦,香云姐回来了啊?” 李山做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说:“你想让她开就开呗,我没意见。” 柳长贵把摇蒲扇的手往背后一放,眼珠子滴溜乱转,说:“山娃子,你没明白叔说的是啥意思?叔的意思是说,咱们屯子就这么丁点人,总不能有两个瞧病的吧?” “我还是不明白,长贵叔你的意思是?”李山撇了下嘴,倚在门框上,二傻子一样的看着柳长贵。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柳长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语气生硬的说:“山娃子,叔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你从屯子里搬出去,叔这么说你也别生气,你和你爹黎城……” “不是我爹,我师傅。”李山脸上的笑逐渐冷了下来。 “行,你师傅……你们俩可都不是俺们柳家屯的人,再说,你现在连户口都没上,你可是黑户,身为村长,我有权利让你搬走。”柳长贵抻着脖子说。 李山冷笑,如果老家伙不死,借他柳长贵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上门说这些话,他就是看老家伙死了,以为自己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好欺负! 李山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叼着那根新鲜的青艾草,冷笑道:“长贵叔,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师傅在的时候,帮屯子做了多少好事?我也给屯里不少人看过病。” “再说,我的户口不给上,不是你一直压着的吗?你这么做,摆明是要欺负我咯?长贵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 “啥子话?”柳长贵满脸不屑的神情,挥着蒲扇,悠闲的扇了两下。 “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李山笑眯眯的说着。 柳长贵似乎想到了一些让他忌惮的事情,眼珠子骨碌一转,老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山娃子,叔也不是欺负你,理在这里摆着呢,你说,俺是村长,俺闺女毕业回来,俺这个当爹的,能不给她谋个生计吗?” “你不搬走呐,也行,以后咱们屯谁家有病有秧的,你就不用去了,让俺家你香云姐去瞧病,反正你也不愁生计,继续看你的相,算你的卦,这样行不?” 这老家伙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全变了,但依旧厚颜无耻。 李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念一想,不看病也不错,自己正好把时间充分用到修炼上,争取早日突破天衍诀第五层! 他露出一副屈服模样,长叹一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行!既然长贵叔你都这么说了,就依你了。” “那敢情好!山娃子,以后你还是住在这里,谁也不撵你,叔走了。”柳长贵大喜,得意的哼着小曲,挥着蒲扇,大摇大摆的走了。 望着柳长贵的背影,李山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狗日的老东西! 欺负老子是吧? 行,你欺负老子,老子就霍祸你闺女! 柳长贵虽然是村长,但却是屯子里出了名的小气鬼,喜欢到处占便宜,不仅自私自利,还很好色! 这老家伙借着自己是一屯之长,没少祸害屯子里的俏寡妇,俊婆姨! 听说今年刚入春的时候,这老家伙半夜里翻过青莲嫂子的墙头,结果被夏青莲拎着棒槌打了出去,这事在屯子里早就传开了。 看着柳长贵大摇大摆的身影,李山心中忿闷,在院子里洗了把脸,嘴角闪过一抹邪邪的笑,掀开门帘进了里屋。 柳香晴坐在炕沿上,看到李山进来,小妮子连忙紧张兮兮的问:“大山哥,俺爹走了吗?” “走了。” “他和你说啥了?” 李山叹了口气,故作伤心的道:“也没说啥,就是想让我从屯子里搬出去,我没点头,你爹让我以后不许再瞧病了,只让你姐姐瞧。” “就知道俺爹会这么说!” 柳香晴跺了下小脚,埋怨道:“俺爹咋能这样呢?这不是欺负你吗?不行!俺回家给俺姐说一声去,让她帮着也劝劝俺爹。” 柳香晴说着就要出去,却被李山轻轻抓住了手腕,小妮子顿时面露羞怯,低着头,细语蚊声的道:“大山哥,你干啥啊?” 回答她的却是李山紧紧的拥抱! 柳香晴只来得及用手臂推了一下他,身子就被李山抱着压在了炕沿上。 硬硬的,令人面红耳赤! 柳香晴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无力的推着李山,在他身下扭动了几下身子:“大山哥,你……你要干啥啊?” “晴儿妹妹,咱俩得有好久没亲过嘴了,亲亲好不好?”李山嘴角勾着坏坏的笑。 去年,柳香晴考上了县里的高中,整个暑假,跟着李山钻了好几次小树林,但每次都只是拉拉手,亲亲嘴,没敢做别的。 听李山这么一说,柳香晴又羞又气的举起粉拳,捶了他的胸口一下,面色绯红的啐道:“你吓死俺了!俺还以为你要欺负俺呢。” 李山看着她娇艳的面容,嘿嘿一笑,用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瑶鼻,道:“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 正文 第6章 黑气 亲了没几下,柳香晴俏脸绯红的把李山推开,“大山哥,别亲了,大白天的,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插上了。” “那也不行,俺爹要是找俺,回去俺没法说啊。” “你不是有同学在桃花沟吗?你就说找同学玩去了,要不你就说去白木匠家找秀儿玩去了。”李山坏笑着给她支招。 柳香晴用力抿了下嘴唇,俏脸红扑扑的,“大山哥,你真坏啊!变着法子,就想欺负俺。” 李山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笑道:“放假回来也不溜出来看我,是不是不喜欢你大山哥了?” “哪有?你,你知道的啊,俺爹……” 柳香晴撅着小嘴,一副受委屈的婆姨模样:“俺爹,不让俺和你来往。” “你爹为啥不让你和我来往?” “大山哥,俺说了,你可别生气,俺爹他说……”柳香晴犹豫了一下,抿着嘴唇低声道,“说你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野……野种……” 李山不怒反笑,有手指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轻刮了一下,道:“你爹这么说,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没有啊,人家喜欢……你的嘛。”柳香晴羞的俏脸发烫,一双明媚的眸子,水汪汪的。 李山心中暗自咬牙,好你个柳长贵!敢骂老子是野种,看老子怎么霍祸你闺女! 他和柳香晴再次亲在了一起,没多大会,他就有些激动,伸手想更进一步,柳香晴摁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胡作非为。 李山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完整的天衍真经中,有阴阳互补,以阴补阳的法门。 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体内沸腾的气血,运转体内真气,出丹田,过天池,经曲泽,随后由掌心劳宫穴打入柳香晴身体之中。 这些真气,在李山的控制下,沿着天衍真经中记载的法门,在她体内悄然运行,缓缓流动。 由小妮子的胸部下行,流过四肢百骸,经过小腹,再从她胸口流回到李山掌心中。 很快,两个周天运行完毕。 柳香晴俏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加浓郁了。 “大山哥,你……你坏啊,俺,俺好热,好热啊……”柳香晴闭着眼睛,樱桃小口微微张着,脖颈微微上仰,勾勒出令人心动的弧度。 李山眼睛一热,刚想把手伸进柳香晴裤子里,院外忽然有人敲门:“大山!大山你在家不?” 赫然是夏青莲的声音! 柳香晴吓了一跳,慌忙把李山从她身上推开,焦急的问:“咋办啊大山哥,来人了!” “你慌啥?来人也看不见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看看。” 李山不慌不忙的走出房门,过去开了院门,夏青莲俏生生的站在院门口,她狐疑的向院门张望了一眼,“大山,大白天的,你插门干啥?” “昨晚上睡不着,正补觉呢。” “你年纪轻轻的还能睡不着,想啥呢?”夏青莲笑嘻嘻的道。 李山瞟了一眼她鼓鼓囊囊的胸口,壮着胆子说:“都怪嫂子你。” “俺咋了?”夏青莲好看的柳眉轻轻挑了一下。 “都怪你,非逼着我给你吸那里,害的我晚上一闭眼,就想吃你那里。” 夏青莲可是屯子里出了名的泼辣婆姨,屯子里不是没汉子敢调戏她,相反,很多,但却没一个有好果子吃的。 果不其然,夏青莲一翻手,直接从腰后掏出一把镰刀来,恶狠狠的盯了李山一眼:“大山,好你个熊崽子!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兄弟割下来!” 李山感觉胯下一凉,忽然发现夏青莲虽然神情凶恶,眉梢眼角却全是笑意,他捂着裤裆做害怕状:“别,青莲嫂,这东西不能割,以后还得给俺媳妇用。” 夏青莲忽然面露羞意,扬了扬手中的镰刀,嗔道:“你个熊崽子,以后给俺老实点!不然俺让你变太监!” 李山不搭话,只是嘿嘿的笑,夏青莲看见了院里墙根下的竹篓,走过去背在身上:“俺来拿竹篓,顺便上山采点蘑菇。” “那青莲嫂,你最好再被火娃蛇咬一口。”李山坏笑。 “死大山,你咒俺是不是?”夏青莲啐道。 “不是,我是没吸够,还想含在嘴里再吸一吸。”李山的胆子完全壮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和夏青莲开着玩笑。 本以为夏青莲又会生气,没想到她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本来就长得俏丽,这么一笑,更如鲜花一样娇羞,美艳不可方物,只是眉宇间竟然凸显出一丝淡淡的青黑之气。 李山的眉毛立刻挑了一下,目光旋即在夏青莲身上扫视了一番,这才发现她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 “青莲嫂子,大凶兆啊!你有大凶兆啊!”李山忍不住惊呼道。 “俺有……” “好你个熊崽子!胆子越来越肥了!看俺现在不切了你?!” 夏青莲止住了笑,俏脸一冷,举起手中的镰刀朝李山的裤裆砍过去! 正文 第7章 勾魂 李山连忙抓住了夏青莲的手腕,面色凝重的道:“青莲嫂,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你面相有大凶兆!” 人的面相不是一层不变的,而且每天都会随着时运变化。 有的时候,今天还是好运之相,但或许一夜之间,就会如夏青莲一样,呈现凶相。 正所谓人有旦夕祸福,风云不测。 见李山这么说,夏青莲放下手中镰刀,冷哼道:“你要是不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俺和你没完!” “青莲嫂,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一直心神不宁,而且,这种情况应该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 夏青莲漂亮的眸子转了一下,忍不住点头,“是啊,好一阵子了,俺晚上总是睡不踏实,眼皮也老跳,大山,俺是不是得啥病了?” 只一句话,夏青莲的态度和语气就发生了变化。 李山摇摇头,说:“青莲嫂,你没生病,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梦到过两条蛇?两条,一条可不算。” 听到他的话,夏青莲脸上的神情僵住了,显然被李山说中了! 她颤声道:“大山,俺还真梦见了,就昨晚,俺还以为是被蛇咬了之后,心里害怕,才做的这梦,这……这有啥说法吗?” “有,不过我想先问一下,二壮哥是不是属鸡的?” “他……他真是属鸡的,比俺大三岁,今年是他本命年。” 李山沉吟道:“青莲嫂子,话我就直说了,你家二壮哥有大难。” “二壮哥今年是本命年,凶星混杂命宫之中,晦气阴涩,命途不定,你所梦见的双蛇,实为阴阳双鬼,黑白无常,有勾魂之意。” “偏偏嫂子你今天又穿了一身素衣,如今你鬓角发青,印堂发暗,山根有黑气缠绕,这可是……” 李山欲言又止,夏青莲被他这番话吓的俏脸发白,忍不住追问道:“可是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 “青莲嫂,这……这是亡夫之相啊。”李山沉声道。 “啊?!” 夏青莲吓的手中的镰刀都掉在了地上,惊慌失措,瞬间乱了分寸,“大山,这可咋办啊?俺还没……还没洞房过呢,就要守寡了,你可得帮帮俺啊,救救俺家二壮吧。” “青莲嫂子,若是昨日,或许还有救,但到了今天,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好,你说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夏青莲抹着眼泪,可怜的俊俏模样,让人生怜。 “青莲嫂,你立刻回家,把这身素衣换掉,穿一身大红大紫的衣服,杀两只鸡,取两大碗鸡血,放在大门左右,另外,准备个香案,我等会就过去。”李山细细的叮嘱她。 夏青莲急匆匆的回家了,李山返回屋里,柳香晴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张俏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李山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晴儿,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在屯西边的打谷场等你。” “大山哥,俺去不了。”柳香晴面露羞涩。 “为啥?” “俺爹不让俺晚上出门。”柳香晴摆弄着衣角。 “那你不会等你爹睡了之后再溜出来啊,就这么说好了,晴儿,你都快一年没陪我去那边了。” 柳香晴往旁边躲了一下,脸色羞红的嗔道:“讨厌啊你,大山哥,你……你要是答应俺,不欺负俺,俺就去。” 李山心中暗笑,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脸上一本正经的答应下来:“咱们还是和以前那样,躺在草垛上看星星,我欺负你干啥?” “那你可得等着俺。”柳香晴抿着嘴唇说了一句,像是一头害羞的小鹿,低头跑了出去。 等她离开,李山取了一些物件,也走出了小院。 他的这座小院坐落在半山坡上,柳家屯就在山坡下,上山的石板路从屯子里一直通到他的小院前,直达山上。 站在小院门口的空地上,可以一览柳家屯的全貌。 李山从山坡上下来,刚进屯子,就听见柳长贵用大喇叭在喊话,通知各位村民,屯子里的卫生所今天正式开业,摆了几桌酒席,让大家去吃席。 屯子里的老人孩子,妇女婆姨,说说笑笑的过去看热闹。 李山才懒得去看,径直来到夏青莲家中,她已经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香案也准备好了,放在堂屋的正中间。 李山把带来的物件一一取出,换上一件崭新的青色道袍。 这件衣服还是老家伙送给他的,老家伙死后,这是李山第一次穿戴。 这件青色道袍,前有阴阳太极图,后有八卦图,衣袖,肩角,还有前后护挡,都有黄丝线刺的绣,图案是繁杂的符咒图。 随后,李山穿上道鞋,带上道冠,神情肃穆,于香案前祭香三根,口中念念有词。 祭拜三清道尊,三请祖师爷! 旋即,李山取出朱砂,画了一道通灵符,一道平安符,向夏青莲问清了柳二壮的生辰八字,写在黄表纸上。 他手持桃木剑,脚踩七星步,左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太微玄宫,中黄始青,左拘三魂,右拘七魄,凝魂聚魄,合形大神,魂魄安宁,与形长存……” 夏青莲站在一旁,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着李山的眸子中,却有了异样的神色。 大山这个熊崽子,真和屯子里的那些婆姨传的一样,本事大着哩。 咒语诵完,李山将写着柳二壮生辰的黄表纸贴在平安符和通灵符上,在香案前一并点了。 随后,李山不紧不慢的取出檀香七根,点燃,插在桌案上的香炉中。 他这才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道:“青莲嫂子,能做的我全都做了,如果这七根檀香不断不灭,自然烧完,二壮哥便可逃过这死劫,还能增加七年阳寿。” “即便只有一根不灭,也能渡劫,并添一年阳寿,若是没有燃完,青莲嫂,那就是命了……” 夏青莲凄然神伤,幽幽道:“大山,辛苦你了,俺得看着这里,就不留你吃晌午饭了。” 李山又叮嘱了她几句,换回原来的衣服,收拾东西后离开。 夏青莲立刻关上院门和房门,把屋子所有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外面有风,她生怕风吹进来吹灭了檀香。 李山走到村口的时候,正好碰见柳长贵,柳长贵拉住了他,假惺惺的道:“大山,走走走,你香云姐的卫生所开业了,上俺那里吃席去。” “长贵叔,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这是我一点小心意。”李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零钱来,抽出唯一的一张红票子,递给了柳长贵。 柳长贵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屯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给五十的喜钱,这小子竟然掏了一百出来,真让他喜出望外。 “来,大山,抽烟,你香云姐从城里捎来的,十块钱一盒呢!” 柳长贵一边把钱接过去揣进兜里,一边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李山。 李山笑着推了,和他客气了两句,转身走了,柳长贵看着李山的背影,嘀咕道:“这小子,还挺会来事。” 李山快步回到小院中,他这么着急回来,确实有事,体内的真气似乎出了状况。 他修炼天衍诀,体内真气阳刚火热,此刻真气中却多了一股阴柔之气! 虽然这股阴柔之气异常的纤弱,但李山还是敏锐的发觉了。 这股阴柔之气正是从柳香晴体内引入他体内的,天衍真经上有吸纳吞噬其的法门。 李山关上小院们,盘坐在炕沿上,收敛心神,进入修炼状态。 那股孱弱的阴柔之气很调皮的在他经脉中乱窜,李山控制着本身的阳刚真气追了上去。 见势不妙,这股阴柔之气像羞涩胆怯的小姑娘,在他经脉中到处躲闪,却无路可逃,很快就被李山本身的真气包围。 当他的本元真气包裹住这股阴柔之气时,一种舒爽惬意的感觉顿时从两者交融处传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久旱的禾苗遇上甘霖,寒冬遇上暖阳,说不出的柔和! 两股属性相异的真气很快融合在一起,如水到渠成一般,没有任何排斥。 这股从柳香晴体内引出的阴柔之气,完全被李山的本元真气吞噬。 李山又惊又喜! 幸亏自己得到了完整的天衍真经,不然,自己去哪里窥得如此精妙的修行法门?! 滋阴补阳,阴阳交融。 他体内的真气明显又浓郁了一分,照此下去,自己突破天衍诀第五层,将指日可待! 想到今晚和柳香晴的约会,李小山突突跳着,抬起了头,李山狠狠的敲了一下:“急什么?晚上有你好吃的!” 正文 第8章 人约黄昏后 李山离开家后,夏青莲既紧张又担忧的守在堂屋中,坐在香案旁,寸步不敢离开。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香炉中的七根檀香,玉葱般的小手来回搓着衣服下摆。 忽然,院子外有人“咣当”“咣当”的推搡大门,紧接着响起她婆婆的咒骂声:“开门!” “快开门!你个骚蹄子!大白天的关着门,是不是在家里偷人?你对得起俺儿子吗?快开门!” 柳香晴的婆婆是独眼瞎,大儿子死的时候哭瞎的,别看她瞎了一只眼,脾气可大着哩! 平日里夏青莲要是有一点照顾不周,或者和屯子里哪个汉子多说一句话,她张口就骂。 小儿子在外面打工,这个儿媳妇长得又俊又俏,老太婆就经常怀疑她,背着儿子偷男人。 刚才她听到村长用大喇叭喊话,就过去看了看热闹,回来后发现大门竟然从里面插着,晾衣绳上还挂着儿媳妇上午刚穿过的衣服,顿时破口大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夏青莲气不过,跑出来开了大门,气呼呼的顶撞她:“你瞎骂啥?有没有男人,你进来找啊!” 瞎眼太婆怒气冲冲的推开夏青莲,看到西屋门是开着的,迈着小脚颠颠的进去找了一圈,啥也没找到。 她不罢休,指着夏青莲的鼻子继续骂:“你别装!俺要是找着了,看不把你个逼撕烂!” 山野老婆子,说话骂人从来都是如此直接。 夏青莲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瞎眼婆婆才不管她委屈不委屈,颠颠的走过去,一把将关着的堂屋门推开了! 家里养的猫正好蹲在门口,受到惊吓后,“喵呜”一声,直接蹿上了香案! 香炉刚好被撞了下去,七根已经燃了大半,眼看着就要自然熄灭的檀香,全部断掉! 急匆匆跟进来的夏青莲看到这一幕,双腿一软,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傍晚时分,夕阳残照,家家户户的烟囱中冒出袅袅青烟,坐落在山坳中的柳家屯一片幽静。 忽然,夏青莲家中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哭声震天,惊扰了整个屯子。 之前,婆媳两人狠狠的吵了一架,都忐忑不安的过了一下午,刚才,柳长贵急匆匆的跑过来。 说是刚接到和二壮一起干活的同乡的电话,半个多小时前,柳二壮从工地大楼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摔死了! 夏青莲掩嘴痛哭,心中哀怨,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嫁了个男人,天生不举,这几年就是一直守活寡! 自己连新娘子是啥滋味都没尝过,现在却要真的守寡了,可自己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啊! 这一辈子,让自己怎么过啊?! 啧啧…… 二壮娶的这小婆姨,真是又俊又俏!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夏青莲,柳长贵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心里不停的打着小算盘。 夏青莲的瞎眼婆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天爷爷啊!恁咋杂能么不开眼啊!把俺老头,俺大儿带走还不算,还要把俺小二带走!恁让俺咋杂活啊!” “恁一个雷把俺劈死算了!” 瞎眼婆婆的哭嚎声从小院中传了出去,惊动了整个柳家屯,屯子里的人纷纷赶过来。 邻居们凑着一起合计着,帮她家报丧,那边,瞎眼婆子哭晕了过去,众人连忙七手八脚的用门板抬着她去找柳香云了。 柳长贵却留在了夏青莲家中,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安慰夏青莲:“大侄女,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伤心了,你还得好好活着,以后有麻烦和困难,就找叔,叔肯定帮你。” 说着,柳长贵用手去摸夏青莲的肩膀,刚放上去,就被夏青莲挥手打开了,她从桌上抄起一把剪子,气急败坏的骂道:“滚恁娘哩个逼!你再不老实,俺一剪子给你铰下来!” 柳长贵吓的浑身一哆嗦,嘴里不甘的嘟囔着,灰头土脸的蹿了出去,在院子里还摔了一跤,跌了满身土。 来到院门外,柳长贵用力拍了拍身上的土,狠狠的骂道:“你个小浪蹄子,给老子等着!就不信老子日不了你?!” 说完,他悻悻的甩了下膀子,心有不甘的走了。 天很快黑了下来,柳长贵今天格外高兴。 大闺女的卫生所开业,光收礼就收了一千多块钱! 等正式开业以后,整个柳家屯的人都要来这边瞧病,说不定附近几个屯子的人也会过来,到时候,天天数钱就行了。 他约了屯子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家里喝酒,喝到兴头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夏青莲突兀有致的丰满身子,心里越发的热了,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俏寡妇弄到炕上去! 不把她糟蹋了,自己就不叫柳长贵! 就在柳长贵一心想霸占俏寡妇夏青莲时,他如花似玉的小闺女柳香晴却偷偷的溜出了家,三步一回头的向屯子西面的打谷场走去。 她要和她仰慕的大山哥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了,但现在其实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一弦弯月高挂在夜空中。 月明星稀,夜风徐徐吹着,虫鸣声声,安静悠然。 “大山哥,大山哥?”柳香晴来到打谷场上,四下张望,没有发现李山的身影,轻轻唤了两声。 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草垛后蹿了出来,从后面拦腰把她抱住,柳香晴吓了一跳,发现是李山,从松了一口气,嗔道:“大山哥你干啥啊?吓死俺了。” 李山嘿嘿一笑,松开了她,两人拉着手走到打谷场东北角的一处草垛前,旁边有个石墩,两人并肩坐在了石墩上。 “大山哥你好坏啊!躲起来就为了吓唬俺。”柳香晴捂着胸口,撅着小嘴埋怨他,一副小女儿神态。 李山点了一下她挺翘光洁的鼻梁,坏笑道:“你要是害怕,就躲到我怀里来啊。” “去你的!俺才不呢!你就知道占俺便宜,不理你了。”柳香晴撒娇一样跺着小脚,背过身去。 李山坏笑着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顺势一搂,把小妮子拥入怀中,柳香晴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也就任由他搂着了。 两人抱在一起亲热了一会,李山不老实的大手,从柳香晴衣服下摆中伸了进去。 柳香晴被他占了好多便宜,心理上已经完全接受了他,所以并没有任何不悦和反抗。 正文 第9章 柳长贵 经过白天的亲热后,李山这次变得轻车熟路,而且格外大胆,直接把手捂了上去,而且用上了天衍真经中的法门。 火热的真气从他右手掌心涌入柳香晴体内,在她身体中运行一周天后,又从他左手掌心回归本体,完成一个美妙的循环。 被他火热的真气在体内一冲击,柳香晴很快就有些忍受不住,坐在李山大腿上,鼻孔中发出了令人心热的声音。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柳香晴,李山心中得意,柳长贵啊,柳长贵!你不是仗着自己是村长,欺负老子吗? 哼哼,看看你闺女在老子怀里都野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李山也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报复柳长贵,才如此对待柳香晴,他还是有些喜欢柳香晴的。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从小就很好,属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但李山就是看不惯柳长贵,和柳香晴两情相悦的同时,内心深处自然有一丝报复的爽快。 李山一边逗着柳香晴,一边关注着体内真气的状况,他的本元真气每次从柳香晴体内回归本体时,都会带入一股纤弱的阴柔之气。 李山心中大喜,继续运行着天衍真经中的法门,从柳香晴体内吸取一道道阴柔之气。 他现在沉溺其中,却不知道,这阴柔之气本是女子体内阴元所化,内阴元越是浓郁,阴柔之气也越旺盛。 自古阴阳相生相克,如果李山沉溺其中,一直靠吸取女子体内阴元,来增强自身真气的话,那他必将走上一条邪路! 而且,他本人也会受吸入体内的阴气影响,变得越来越阴柔。 可惜现在的李山完全不知道其中利弊,他对天衍真经还没研究透彻,毕竟他只是匆忙间看过一遍,靠着聪明才智强行记忆下来。 此刻的李山,完全沉浸在这种可以快速增强自己真气的修炼方式中。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有清晰的脚步声传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躲到了石墩后面。 借着月光,就看到远处,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朝打谷场方向走来。 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过来的人是谁,李山生怕被人看到,连忙拉着柳香晴躲到了一个大草垛后面。 借着淡淡的月光,终于看到了前面那人的样子,竟然是柳家屯的村长,柳香晴的老爹,柳长贵! 李山连忙把头压低,以免被这老东西看到,柳香晴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要是让爹看到自己和李山在这里鬼混,还不打断自己的双腿啊! 别看柳长贵又小气又自私,还很好色,但家教却很严,从小把他两个闺女管教的像大家闺秀。 所以,他两个闺女虽然都很漂亮,但在屯子里口碑却很好,没有任何闲话流出来。 只是柳长贵做梦也没想到,他家教虽严,小闺女却偷偷摸摸的在这里和李山亲热,鬼混。 来到打谷场,柳长贵晃晃悠悠的坐在一个石墩上,哼着小曲,显得很开心,而且看样子喝了不少。 后面那人也快步走了过来,等她走到柳长贵身边时,藏在草垛后面的李山和柳香晴,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两个人全都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然后对视了一眼。 后面跟来的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婆娘,李山认识,柳香晴更熟悉,不是别人,是柳长贵弟弟柳长福的婆姨! 也就是柳香晴的三婶! 屯子里出了名的长舌妇,哪家有些风言风语,问去吧,保准是从长福婆姨的嘴里传出去的! 这么晚了,这两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李山心中窃喜,嘿嘿,估计有好戏看咯! 他嘴巴凑到柳香晴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晴儿,你说这么晚了,你爹和你婶子来这里,干什么?” 柳香晴扭头瞪了他一眼,摇摇头,示意他别出声,李山继续坏笑着说:“我猜啊,你爹和你婶子要干那事。” “说啥呢大山哥?!不可能!”柳香晴嗔怪的白了李山一眼,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相信。 李山也不和她争论,没说话,用手指了指前面,示意柳香晴往那边看,小妮子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头捂住了脸。 不远处,柳长贵和香晴三婶已经开工了! 。 柳香晴万万也想不到爹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一时间,她心里既生气又难过,低着头,死活不愿意看那龌蹉的一幕。 柳长贵只忙活了几十下,就累的扑哧扑哧的喘粗气了,他明显是喝多了,不停的说着粗话,一句接着一句,还不停的用手去拍打香晴三婶。 听着那些肮脏龌蹉,不堪入耳的话语,还有自家婶子发出的那种声音,柳香晴拼命的捂住耳朵,低头紧抿着嘴唇。 李山在旁边坏笑着拉开了她的手,以极低的声音说:“晴儿,你捂耳朵干啥啊?看看呗,这多难得一见啊,看你爹和你婶子多会玩啊。” “你……你别说了!”柳香晴俏脸通红,咬着嘴唇,低低哼了一声。 李山才不会住嘴,继续说:“晴儿,你还不知道吧?你爹可是干了不少好事呢,咱们屯子多少小婆姨小寡妇,让你爹祸害了,我都听屯里的婆娘们说过。” 柳香晴生气的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李山,气鼓鼓的道:“你瞎说啥啊大山哥?俺爹不是那样的人!” “还不是那样的人?你看看那边,你爹祸害的是谁?那可是你三婶啊,你三婶都让你爹那啥了,别人家的婆姨就不用……” “行了,大山哥,你别说了,俺不想听!”柳香晴又气呼呼的捂上了耳朵。 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李山有些激动,没办法,这一幕太难得一见,况且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想不激动都忍不住。 柳香晴趴在他身边,小妮子越是害羞,李山越兴奋,她越不想看,不想听,李山就越想让她听。 李山坏笑着再次把柳香晴的手从她耳朵上拿开,低声道:“晴儿,你听,你爹和你婶子弄的多来劲啊,要不,咱们也学他们吧。” 说着,李山竟然一个翻身把柳香晴压在了身下。 柳香晴吓了一跳,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李山这么压着她,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山哥身上的坏东西。 让她更加羞涩的是,坏坏的大山哥还动了起来。 “不要,啊……”柳香晴差点没叫出声来,慌忙捂住了小嘴。 小妮子又羞又慌,连忙翻身,推着李山的身子,抿着嘴唇直摇头:“大山哥,不行啊,要是让俺爹听见,看见了,俺就没脸活了。” “那你说咋办啊?我现在这样好难受。”李山郁闷的脸上挂着一抹坏笑。 正文 第10章 跳河 像是柳长贵在长福婆姨身上打了一巴掌,骂骂咧咧的说:“你怕啥?都几点了,哪还有人出来溜达玩?这么多年哪出过事?” “还没出过事?你忘了那个臭道士!”香晴三婶埋怨着。 “你以为谁都像那个姓黎的老家伙,半夜不睡觉出来瞎逛,撞见咱俩的好事?放心吧,没事!” “你还说!得亏那老家伙没乱说,又死了,要是他把话传出去,传到恁兄弟耳朵里,恁兄弟要是知道小刚不是他的种,看你……哎哟!你个熊日哩货!轻点啊!”香晴三婶悻悻的骂了一句,继续哼哼起来。 听到两人这番话,柳香晴是又羞又气,替爹感到羞愧难当。 小刚是三叔家的孩子,今年都十几岁了,听他们这么一说,小刚竟然不是三叔的孩子,是爹的种! 听着这对狗男女的话,李山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柳长贵一直不待见自己,原来是因为师傅那老家伙曾经撞破过这两人的好事,柳长贵才迁怒自己。 怪不得老家伙在的时候,柳长贵对他又敬又怕,原来如此! 柳长贵吭哧吭哧的捣鼓了一番,终于完事,提上裤子,香晴三婶不满的哼唧了一声,显然是没有得到满足。 “你帮我个忙,帮我在二壮婆姨面前说点我的好话,有机会你请她吃饭,给她灌点酒……”柳长贵点了一支烟,徐徐说道。 “人家青莲刚死了男人,你想干嘛?”香晴三婶的声音有些不满。 “你说干嘛?干她!”柳长贵愤愤的骂了一声。 “你个不要脸的死鬼!人家刚成了寡妇,你就打人家的主意!青莲长得水灵灵的,你就不怕她把你榨干?!”香晴三婶没好气的埋怨。 柳长贵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的道:“你刚嫁过来时,不也水灵水嫩的,也没见你把我榨干。” “你还有脸说!你个不要脸的死鬼!把自己兄弟灌醉,把俺糟蹋了,你等着吧,以后你得遭报应!”香晴三婶气呼呼的嚷嚷着。 柳长贵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踩了一脚,骂骂咧咧的说:“你个臭娘们说啥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说帮不帮吧?” “熊日哩你骂谁?我帮,帮你还不行吗?”香晴三婶毫不示弱,以牙还牙的骂着,两个人说着,渐渐走远了。 草垛后面,李山和柳香晴还保持着极其暧昧的姿势,李小山被她攥在柔嫩的手掌心中,突突直跳。 李山把身子往下压了压,李小山又贴在了柳香晴湿漉漉的嘴唇上。 柳香晴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用湿润的红唇在那突兀的阳刚之巅,蜻蜓点水的轻轻啄了一下,留下一个香软的唇印。 旋即侧过脸去,把李山推开,幽幽说道:“大山哥,俺……俺不想亲了,俺心情不好,想回家。” 忽然间发现爹是这样的人,她心情怎么能好? 李山自然明白,也不为难她,把裤子提好,还帮着小妮子将她胸前的衣服整理好,说:“行,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大山哥,俺自己回去,让俺爹看见你不好。”柳香晴起身,一溜小跑的远去了。 李山有些郁闷,低头看了看向他抗议的李小山,自言自语的哼道:“兄弟,没办法啊,谁让咱是好人来着?等着吧,以后有你好吃的。” 郁闷归郁闷,但今晚的收获还不错,从柳香晴体内吸入自己身体中的阴柔之气,比上次要多不少。 这打谷场上一片宁静,正是修炼的好地方,趁热打铁,李山立刻盘腿坐下,开始修炼。 柳香晴不是炼气者,所以她体内的这些阴柔之气没什么属性,都是纯元阴气,李山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这些阴柔之气归化,成为他本元真气的一部分。 李山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到丹田中的真气比之前又充沛了一丝! 他深吸一口气,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再次冲击天衍诀第五层时,忽然看到远处又有一个身影朝这边走过来。 今晚真是热闹啊! 李山眉毛一扬,躲到一旁朝那身影看去。 夜色下,月光如水,远远望去,那道身影显得有些单薄纤瘦,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走的很慢,几步一回头,走到打谷场南面时,李山也悄然挪了过去,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赫然是夏青莲! 夏青莲走一步,哭一步,哭哭啼啼,失魂落魄的从打谷场南面的小道走过去,朝屯子东边走去。 李山喃喃自语,这大晚上的,青莲嫂子去那边干什么?回娘家?不像啊! 忽然,李山猛地睁大眼睛,不好! 青莲嫂子怕是要寻短见! 李山连忙悄悄的跟了上去。 柳家屯东边,几百米外有一条小河,屯子里的人都管它叫北桃河。 这条河是从柳家屯东北几里外的小北湖中流过来的,从北向南,经过柳家屯,流进南面不远处的桃花湖中,因此得名。 听说十多年前,这里还是一条小溪,是附近几个屯子的人联合起来,把小溪挖成了小河,将两个水湖连了起来,既方便储水灌溉,又能养鱼增收。 李山小的时候,偶尔也会和小伙伴们在北桃河边玩耍,下水摸鱼。 这条河的水非常干净,岸两边的河滩上长满了青青草,别看柳家屯窝在大山中,很落后,但也有好处,那就是没有污染! 此刻,月光下的北桃河,波光粼粼,像一条白色的丝带,横亘在美丽的山野大地间。 夏青莲哭哭啼啼的从屯子里走出来,来到河面上的一座竹桥上。 站在桥边,夏青莲哭的更厉害了,抽噎着,也不去擦脸上的眼泪,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下面的河水。 李山悄悄的朝小桥靠了过来,只见夏青莲回头看了看远处夜色下的柳家屯,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俺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她牙一咬,眼睛一闭,身子向河水里栽去! 在她跳河的一瞬间,李山飞快的跑过来,大喊一声:“青莲嫂子,你不能跳河啊!” 可惜,她终究是晚了一步,夏青莲的身子栽进滚滚河水中。 雨季水大,她娇俏的身子瞬间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