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突如其来的子弹 “嗯……啊……唔……用力,好舒服!” 晚上时间八点十五分,魔都市帝豪大厦二十四层的一间总统套房内,一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子正趴在松软的大床之上,黑色蕾丝的睡衣衬出内在的柔美曲线,透出一股诱人的骚媚,尤其是一双圆润的玉腿裹在网状的丝袜当中,配合上那娇嗲无力的喘息,足以让一个斯斯文文的正常男人血气上涌,变身为只有原始本能的野兽。 郝常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然而此刻的他却无暇欣赏这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作为一个非专业的医生或者按摩师来说,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病人,在治病的时候都要做到心如止水,这是最基本的素质。 无论是那让人骨头酥麻的呻吟,还是微微颤抖的躯体,都无法影响到聚精会神的郝常,这个正常的男人依旧微操着自己稳定而迅捷的双手在美女全身的穴位上游走,或轻点,或深戳,或揉捏,或拍打,每一次的接触都是恰到好处,出神入化的手法令床上的美女再也顾不上矜持,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嘴里发出的声响不受控制的调大了音量。 美女名叫左舒云,世界五百强企业帝豪集团的执行总裁,福布斯排行榜的风云人物,此时的她却完全没有女强人的风采,在郝常那神乎其技的按摩之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长了一双翅膀,不停的往天上飞去,仿佛那里就是快乐的天堂,就算这样幸福的死掉也愿意的念头,彻底的迷失在了舒爽之中。 “喂,老板,这都已经结束这么久了,你还准备赖床赖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郝常那熟悉而令人气愤的声音不适时的响起,让飘飘欲仙的左舒云瞬间跌落云端,不情不愿的坐起了身,脸上的表情郁闷而又纠结,直接一个白眼甩了过去, “还不都怪你,搞得人家欲罢不能的,这不就小睡了一会儿嘛!” “打住,我说老板,你好歹也是一个成功的女企业家,何必要来撩我这个即将离职的失业人员。” 郝常没有被美色所迷惑,一脸正气的提醒着女老板,谁知左舒云仿佛故意的一样开始展露自己核弹级杀伤力的魅力, “人家也不想让你走,是你自己偏要走,要不你就留下来,一直做我的私人保镖好不好?我给你安排个执行副总的位置!” “免了,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不想掺和进你们的豪门恩怨,惹的一身麻烦不说,哪天不明不白的死了,连尸首都找不到那可就惨了。” “你也知道危险啊?那你就不怕人家哪天也死得不明不白的吗?你这一个月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难道就一点也不关心人家的死活吗?” “我靠,老板,你能别说的这么暧昧吗?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好吧,你都忙的内分泌失调了,每次那啥都痛的死去活来的,再不治可就严重了!”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占了大便宜了,你就这么舍得离开?” “美人计对我没用。” “我可以开双倍的工资。” “金钱是打不倒我的。” “那你想怎么样?真的要我以身相许啊!” “别,敬谢不敏,不管你是色诱还是金钱腐蚀,我都不会屈服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再见!” “臭不要脸的流氓,你就是个混蛋,滚滚滚滚滚,拿了钱赶紧给我滚!” 美色和金钱的双重诱惑都拿不下此人,让左舒云严重怀疑起了自身的魅力,气恼之下也是抓起身边的枕头就胡乱的扔了过去,表达着自己强烈的不满。 郝常看着无理取闹的女老板,嘴角挂起了一丝戏谑的弧度,却在这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机,多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经验让他相信了自己的直觉,随即猛扑向了正在闹情绪的左舒云,只来得及说出‘躺下’这两个字,就将她直接压在了身下。 “噗!” 一声闷响传出,飞行的子弹在穿过窗户后,几乎是贴着郝常的头皮飞了过去,而正在空中飞舞的枕头则瞬间折了一个方向,里面的鹅毛纷纷洒落房间,好像下了一场大雪一般。 “唔!” 被压在身下的左舒云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刚要喊出声,性感的红唇就被湿滑的温润所覆盖,女企业家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才发现一双同样大的眼睛近在咫尺,身体自然的扭动挣扎起来,却是让两人的身体接触的越发亲密了。 “别乱动,赶紧跟我去卫生间!” 郝常则瞬间恢复了神智,赶紧扭头离开了那令人迷失的红唇,低声叮嘱了一声,然而身体接触到的软柔弹滑令他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却是将这句话的意思直接带偏了很大的角度。 还没从对方粗鲁的动作中反应过来,再听到那歧义很大的话,感受着对方身体某部位的坚硬突起物正顶在自己的大腿之间,左舒云的皮肤不自觉的泛起一片绯红,羞的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 “臭流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突然的扑上来。我警告你,我还没想清楚,你可不能乱来,再说放着这么大的床不用,你居然喜欢去卫生间,你的口味真是,真是太重了!” “我说老板,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看那枕头都被子弹崩成什么样了!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你的脑袋就和现在的枕头一样了!” 见对方很明显的会错了意,郝常又好气又好笑的解释了一番,这才将事情给讲明白,对方专门派了狙击手来进行暗杀,自己二人的处境十分的危险。 “肯定是二叔派来的杀手,这是迫不及待的谋夺我父亲的家产了啊。郝常,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多么危险,你要是走了,我是铁定活不下去的,只有你才能保护我的安全,我求你别走,大不了集团的股份分你一半好了!” 望着那爆的不成样子的枕头,左舒云吓得花容失色,身体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心脏的跳动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以至于这回的恳求在态度上少了轻佻,却是多了几分惶恐。 然而片刻之后,女老板的脸色再次变得绯红一片,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别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的,很痒哎!” “别吵,对方的狙击手还没有离开,我们要先从床的右边滚下去,那里是个射击死角,对方看不到,然后我数一二三,你就跑进卫生间躲起来,记住,千万不要露头!” 郝常没有理会左舒云的万种风情,大脑在高速的运算着,片刻后给出了一个脱险的计划,随后就带着左舒云一道滚落床下。 “哎,我还没准备好,唔!” 突如其来的行动让女老板心里完全没有准备,咕噜噜翻下床,这次却趴在了郝常的身上,挣扎着就要起身, “你这混蛋就是故意的,慢慢来不好,非要这么急,你是存心想要吃我的豆腐!” “别起身,会被爆头的!” 郝常则一个熊抱直接拉下了左舒云的身形,使得二人的接触再次变得亲密无间,随后根本来不及体会怀中的温香软玉,便让对方摆出了一个跪地磕头的姿势,继而发号施令道, “准备好了,听我口令,一,二,三,跑!” 话音未落,郝常就已经将上衣扔向了窗口,果然一颗子弹飞来,将其带起直接挂在了墙上,直到子弹没入墙壁,衣服这才缓缓滑落到沙发上。 而趁着这个空档,左舒云几乎是尖叫着冲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那个去啊,大姐,你把门关起来是几个意思,我怎么办?我还在外面呢! 正要跟上去的郝常直接吃了个闭门羹,一时间想要掐死女老板的心思都有了,好在他临危不乱,一个受身来到了茶几边,抓起上面跳棋用的玻璃珠‘嗖嗖’的就发射出去,顿时整间屋子的光线就暗了下来,原来是用玻璃珠当成了遥控开关,将总统套房的灯给全灭了。 “啊,郝常,卫生间里忽然好黑,我好怕!” 对于一个突然变得漆黑一片的空间,任何一个女生都会条件反射般产生害怕这种情绪,左舒云也不例外,尖叫着就开门往外跑,却被闻声奔来的郝常一把拉住, “别出声,外面有脚步声,来的挺急,人还挺多,看来你那个什么二叔为了杀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我们怎么办,这里是二十四层,我们要怎么逃啊?” “唉,这就是我说你们豪门恩怨麻烦的地方。算了,今天是在职的最后一天,说什么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我们走阳台。” 郝常倒是丝毫不见紧张,还很有心情的感慨了一句,随即抓住女老板的手就往阳台赶去,至少从那里可以翻到隔壁的房间,给他们的逃生争取一点时间。 屋子里漆黑一片,唯有几缕月光透窗而入,印在郝常的侧脸上,散出一股特有的专注魅力。 他,他的手好强壮啊,为什么被他抓在手里,我的心跳这么的快,哦,不行了,我的腿根本就没有力气,这下该怎么办啊? 左舒云不由的看得痴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傻傻的连动都不动一下,郝常拽了两下没见反应,回头就看到对方眼神中的迷离,不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说大姐,我们现在是要逃命,每一秒都很重要好嘛,麻烦你注意力集中一些,不要再犯什么花痴了!” “哦!” 被说中了心事,女老板的脸再次变得通红一片,好在昏暗的光线替她遮掩了许多,她也知道时间紧迫,罕见的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收拾好心情快步的跟了出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啊,那些人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了!” 沿着墙边突起的隔断轻松跑到隔壁的郝常见女老板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迟迟不见动作,不禁催促道。 “我也想快点过去啊,可是这里真的好高,人家怕嘛!” 左舒云却差点气哭了,她低头望了一下,这个点正是出行吃饭的高峰期,大马路上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却在高度差下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玩具,挑战着女老板的心理承受极限。 忽然一阵风吹过,左舒云感受身下的酸爽,双腿更加的无力,在听到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有心挪到对面,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竟是急的嘤嘤的哭出声来。 正文 第2章 坐在了脸上 “唉,真是被你打败了。把手给我,我拉你过来。” 百米高空的阳台之上一阵凉风吹过,郝常这才意识到对方虽然是个叱咤风云的女老板,但在面对内心的恐惧时,也不过是个未受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当即左手扒住护栏,一只脚再次蹬上了隔断,招呼着左舒云赶紧过来。 脚步声越发清晰,犹豫的时间已经没有,左舒云一咬牙也是翻过护栏踏上了隔断,在抓住郝常的手有了主心骨后心下稍安,即便这样后背依旧死死的贴住墙壁,用着树懒一般的速度朝着隔壁的阳台移动着。 与此同时,隔着一条马路对面,一间大厦的普通房间的窗口,正架着一挺巴雷特狙击枪,那黑黝黝的枪口仿佛是死神的镰刀般,饥渴的想要狂饮活人的鲜血。 一个约摸二十五六的年轻人离开了瞄准镜的前端,紧绷的身体瞬时放松下来,迅速的拆卸完了狙击枪,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板。” “得手了?” 电话那头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显出主人应该是个极富休养的人。 “没有,失手了,猎物身边有高手,我没有第二次射击的机会。” “这样啊,知道了,你赶紧离境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 “好的。” 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结果,年轻人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取出电话卡捏的稀碎,随后便戴上墨镜,拎着枪包步出了房门,而外面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一道伤疤从右边的眉骨一直斜拉到左边的嘴角,即便是有着墨镜的遮挡,依旧是让人感受到一股触目惊心的狰狞。 “高手?这个点舒云那个小丫头应该是在做护理治疗,听说她最近聘请了一个叫做郝常的私人医生,难道这人还身怀绝技不成?” 电话那头,一位中年人正坐在老板椅上缓缓的放下手机,虽然紧蹙着眉头,但高挺的鼻梁上戴着的金丝眼镜还是彰显出一股成熟男人的气质,若是让魔都的普通市民看见,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就是帝豪集团董事长左啸洋的胞弟,左啸海。 不过此时的左啸海一脸的忧心忡忡,半晌还是放心不下,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天磊,情况怎么样?” “老板,我们就在二十四层,马上就堵到门口了。” “小心一点,对方有个高手,鹰眼已经失手了,我不想你们这里再出岔子。” “老板,你放心,我都布置好了,今天就算对方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这栋大厦!” “嗯,好的,事成之后你就到总部来接替那丫头的位置吧。” “谢谢老板,老板放心,我一定将这件事办的妥妥当当的,绝不让您惹上半点麻烦。” 帝豪大厦二十四层电梯口,一个头型屌炸天的年轻人一手拿着电话,一边对着墙壁卑躬屈膝的说着话,从他喜笑颜开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其内心的喜悦是多么的强烈了。 果然,在挂掉电话的一瞬间,他就小跑上前,对着已经围在房间门口的手下们嚷道, “都给我记住了,进去之后手脚利落点,哥要是高升了,少不了你们这帮混球的好处!” “磊哥,您就瞧好吧。” “磊哥,我们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随即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啊!” 阳台上,接近百米的悬空高度,被房间里杂乱的破门声所影响,左舒云不禁叫了一声,腿脚一软,不受控制的就往下滑去。 “小心!” 眼看着一朵娇艳的玫瑰就要跌落下去香消玉殒,郝常情急之下一个飞步上了隔断,猛的将其往身边一带,一手环在了女老板的腰上,将其甩上了隔壁的阳台,自己却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坠了下去。 “郝常!” 看见几次三番救了自己的男人没有上来,惊魂未定的左舒云忽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扑到了阳台边,痴痴的往下看去,一股扎心般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如同肝肠寸断一般,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淌落而下。 “别叫了,别叫了,我这就上来了,当心被他们听见追过来,那我们就没法逃了。” 就在女老板伤心绝望之时,脚底下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后一个影子翻身而上,落在她的面前,不是那个郝常还能是谁。 “郝常!” 见到这个男人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左舒云激动之下直接扑入了他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双手则死死的抱住对方的后腰,一个劲的抽泣着, “你这个混蛋,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害得人家白白流了这么多的眼泪!” “晕,我说老板,你脑洞不要这么大好不好?我可是属蟑螂的,命硬,没这么容易死的。” 被突然逆袭,感受到胸前那惊人的弹性,郝常一时间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赶紧借机调侃一番,转移了自己的尴尬,这才将左舒云的情绪安定下来。 “磊哥,屋里没开灯,太特么黑了,完全看不到人啊!” “磊哥,所有灯的开关都坏了,像是被人为破坏的。” 天磊带来的众人抢进了屋子,却陡然发觉眼前一暗,下意识的去找开关,这才发觉有人已经将所有的开关全都打碎了,根本开不了任何的一盏灯。 “你们特么一个个都是猪啊,没有灯不能用手机啊,没带手机打火机也行啊,别特么磨蹭了,赶紧把房间给我照亮了找,一个地方都不要漏掉!” 听到这些近乎白痴的话,天磊恨不得将这些蠢货一脚一个直接从二十四楼踹下去,没好气的叫嚷着,冲着一帮手下拳打脚踢。 “郝常,现在怎么办,躲在这里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 隔壁的动静太大,即便隔音效果好,左舒云还是听了个清楚,不由担心的望向了身边的男 人。 “先去厨房等人,我们从窗户逃走。” 郝常倒是没什么反应,叮嘱了一声就将屋内所有的窗帘给扯了下来,撕成一条一条,飞快的系绑在了一起,捆成了一条狭长的逃生绳索。 “窗户?那我们直接从阳台走不好吗?地方大,而且方便。” “老板,这不是方便的事好嘛,别忘了对面还有个狙击手,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们也就罢了,真要把窗帘扔出阳台,那就是给人当活靶子,保管定点射击的偏差都不会超过一公分。” 郝常忙碌中给自己的老板补充了一下常识性的问题,随后便将系好的绳索抛出窗外,试了试韧性便跨了出去,站在了外面的空调基座上, “老板,我先下去,你跟着一起滑下来,我会在下面接住你,这回别再犹豫了,我们的时间不多。” “嗯,我相信你。” 经历过一次险死还生的情景,左舒云对于郝常有种痴迷的信任,闻言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却见对方已是一跃而下,连忙有样学样的紧跟着顺着窗帘往下滑。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原本看着郝常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可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左舒云挂在窗帘上就止不住的往下滑,速度越来越快,完全是刹不住车的样子。 “啊!” 由于风阻的存在,左舒云的睡衣很自然的往上飘,露出了柔嫩的雪臀,只是现在是在近百米的高空失速,她根本注意不到这些问题,情急之下也只来得及大叫了一声。 听到惊声尖叫的郝常抬头望去,就见一片阴影笼罩下来,还未等他反应,惊人的弹性就捂在了他的脸上,砸的他一阵眩晕,而他的鼻尖恰巧陷入到两股之间,触及到了一片柔滑的湿润。 奇异的味道从鼻头上传来,而那极致的触感更是令这个正常的男人仿佛置身于大海中,出现久违了的窒息感,整个大脑都停止了运转,只觉鼻头一热,两行热血就喷涌而出,随即呼出一口热气,这才将心情平复,腾出一只手来拖住上面的女老板,两人一同往下滑去。 郝常的心情是恢复了,左舒云却是羞愤欲死,甫一接触她就意识到自己撞到了郝常的脑袋上,当时整个人就懵了,只感觉身体下面传来异样的触觉,身体骤然紧绷。 而这个时候郝常好死不死的一口热气呼出,顿时让这位一直守身如玉的女老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酸爽之中,仿佛是冰雪与火焰交汇之后的消融,虽然只有刹那的接触,却恒如千万年一般的食髓知味,虽然心里想着不能在郝常面前丢人,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激烈抖动了几下,囧的这位女老板差点疯掉。 “好了,到了。你先过去。” 好在郝常并没有在这方面太过于注意,左手不经意的从女老板的臀部拿开,随即一声招呼打破了迷之尴尬的境地,左舒云这才手脚并用的爬到前方的空调基座上,只是眼睛始终不敢正视着面前的男人,心脏如同小鹿乱撞般蹦的飞快。 没有了女老板的负担,郝常很轻松的也上到基台上,打开了又一扇厨房的窗户,只是在这一瞬之间,二人脸上再现尴尬,因为一阵澎湃的女高音尖叫声正在断断续续的传来,喊的那叫一个旁若无人。 逃亡中的二人来不及多想便走了进去,赫然发现两条赤裸的身体正在灶台边打着野战,摆的姿势赫然是标准的老汉推车。 正文 第3章 天罗地网的围杀 陆展是一位海关的负责人,虽然官不大,但实权重,油水多,四十出头的年纪就上到这个位置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谢顶谢的自己英俊潇洒的形象有了一丝瑕疵,不禁常常感慨着聪明绝顶也是有副作用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妹纸们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扑,就在今天,他刚结识了一位日本女留学生,双方撩的投缘,我们的陆海关就带着妹纸在帝豪大厦开了个房间,准备学习一下日语。 由于妹纸的身材凹凸有致,撩的人各种上火,陆展刚进屋便迫不及待的用手进行着各种的测量。 “雅,雅蠛蝶!” 忽然间,一阵稀索的窗响和脚步声传来,破坏了这副生动的画面,陆展二人扭头看去,只见厨房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心下剧烈一跳,直接停止了动作,想要快速的收回长枪进行守护,哪知同样紧张的妹纸整个肌肉都紧绷在了一起,此时拔枪,谈何容易。 “哎呀妈呀,哪来的瘪犊子,吓死老娘了!” 妹纸也是心神一震,下意识的尖叫起来,却是标准的一口东北大碴子。 郝常表示很尴尬,本来在外面就经历了香艳的一幕,哪想到随便进了个房间就看到了一幕实战演练,还特么是教科书般的经典动作。 左舒云更是害羞的耳朵都红了,身体刚刚恢复了正常,见到这样的场景再度起了反应,下面早已是泥泞一片,而且对面的那个官员自己貌似还打过交道。 一个清洁溜溜,一个身穿睡衣,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此刻的女老板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有紧抓着郝常的手臂,躲在其身后头也不敢抬。 “呃,打搅二位的雅兴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只是路过,你们继续,继续。” 尴尬而僵持的气氛被郝常一句话给打破了,这个正常的男人甚至都没有在妹纸的白嫩的曲线上多留意几分,就拉着左舒云准备匆匆离开。 “站住,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跑到我的房间里来!” 陆展随手拿起衣服遮住了敏感部位,声色内荏的质问着,随后来回望了望,似乎是明白了过来,指着郝常说, “哦,我知道了,你们原来是合起伙下了套坑我来了。告诉你们,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别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我只是想来学习一下日语,是这个女的,她来勾引我的,你们这叫诈骗,诈骗知道嘛!” “哎哟,你个瘪犊子,出事了把责任都推到老娘身上来了!人家都说拔吊无情,你这还没拔呢,就翻脸无情啊,信不信老娘我告你强J啊!” 妹纸倒是十分彪悍的毫不遮掩,扭过头点着陆海关的脑袋就开起了撕逼大战。 “强J个屁,你特么还说自己是日本留学生呢,怎么就成了国产啦,出口转内销啊?” “国产的怎么遭了?老娘那旮旯好多小姐妹都去日本留学,我说自己是日本留学生咋啦,难道还错了吗?” …… 赤膊上阵的两人骂战越发的激烈,郝常压根就不理这二位,趁着场面混乱之际,拉着左舒云飞快的步出了房门,临关门的时候倒是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我们真的只是路过,你们不用这么紧张,还有,这妹纸身材不错,有眼光。”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看他身后跟着的美女只穿了身睡衣,莫非是同道中人?不过那美女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展停下了对骂,瞠目结舌的看着再次关闭的房门,脑中充满了问号,还来不及细想,就觉下面一阵剧痛,像是断了一样的感觉。 原来身前的妹纸骂着不解气,已是动起了手,强行扭转身体之下,差点将挤在自己体内的填充物给扯断。 陆展果断不能忍,一边招架着妹纸的幻影天魔爪,一边想要赶紧脱身,于是双方开始了更加痛苦而激烈的拔河比赛。 “磊哥,全部都搜遍了,没有人。” 二十四层的房间内,所有的摆设早已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被翻的乱七八糟,一个脚踏黑皮鞋,身穿黑西服,脸上还戴了副黑色墨镜,一看就像是黑社会的不良青年,在天磊的身边低声报告着情况。 天磊一听顿时怒了,上去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混蛋,白痴,这么个大活人,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磊哥,我刚才听到隔壁房间好像有女人的尖叫,她们不会是从阳台翻过去了吧?” 这时,另一个小喽啰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你还特么傻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带人过去搜!” 天磊顾不上发火,快步走到阳台,看了看两边的距离,又伸出脖子朝下面望了一眼,不禁咽了口唾沫, “不会吧,这么高她都敢爬?这要是摔下去,都糊成肉酱了,包饺子都是现成的馅。” 就在他迟疑不定的时候,小喽啰的声音再次响起, “磊哥,他们真是从隔壁逃跑的,厨房窗户口有甩下去的窗帘!” “艹,真特么不要命了!” 天磊只来得及感慨了一句,就对着身边的人大声的吼道, “他们跑不远,都特么给我去下面几层追。电梯给我看好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天台也上去两个,监控室那边一有情况立刻报告。还有,叫一楼的上点人手从楼梯往上找,那里没有监控,别特么给漏了!” “好的,磊哥,明白了,磊哥!” 小喽啰们得到指令后迅速行动,显然即便是黑社会,能给帝豪集团办事的,那也是有组织有效率的黑社会。 “哼,老子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你人在帝豪大厦,就不信你能插翅飞了!” 下达指令后,天磊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全场操控,踱着步子来到电梯口准备去监控室指挥全局。 然而几个电梯全都是上下箭头的模样,竟然一个空闲的都没有,搞得天磊心头火起,上去一脚就踹在了电梯门上, “……,麻批的,这群白痴!” “呼呼,郝常,不行了,我,我的腿动不了了!” 离开了陆展的房间,左舒云他们果然走的是应急通道,只不过十几层下来走的飞快,左舒云本来就体力弱,再加上一直赤着脚,脚底板都磨出了水泡,一阵阵往心里钻着疼。 “还真是,那你就委屈一下吧,我们现在逃命要紧,得罪了。” 郝常也是看到了女老板脚底渗出的血水,不由分说的将其扛在肩上飞奔而下,那速度比起空身下楼居然还快了几分。 猝不及防再加上一路的颠簸,左舒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尤其是自己胸前的敏感不时的撞击在男人孔武有力的后背上,一股股酥麻的感觉刺激着自己整个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内内上越发的润泽。 郝常则完全没有什么异样的心思,他知道这样的飞奔不可能一帆风顺,果然在又下了两层楼梯之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显然是追兵到了。 看了眼转台墙上挂着的6F指示标志,郝常转身回到了走道里,随便找了个房间闪了进去。 “怎么了,这是哪里,我们逃出来了吗?” 左舒云只觉光线一暗,扬起脖子左右打量了一下,却是一片漆黑,不由生出了很多疑问。 “没有,这是在六楼的房间里,下面的人顺着楼梯追上来了,我们还得用撕窗帘的方法往下逃,你先休息等我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郝常借着月光将左舒云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则扯掉了屋里所有能用的窗帘,开始扎起了绳索。 月光洒在这个男人的侧脸,映出那深邃的轮廓,虽然没有小鲜肉的那种帅气,却是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让人越看越着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左舒云不由得有些痴了,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想起之前和这个男人的身体接触,脸上阵阵的发烫,可是在想到现下的处境,不禁黯然神伤,幽幽的叹道, “郝常……” “什么?” “要是实在逃不掉,你就自己走吧,他们要杀的人是我,和你根本就没关系的。” “别说傻话了,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扔下你独自逃跑的,这不符合我做人的准则。” “可是这样你会死的!” “放心吧,有我在,我们都会活的好好的!” 说话间,郝常已是再次扎好了绳索,转过脸给了女老板一个信心十足的微笑。 正文 第4章 逃脱牢笼 帝豪大厦监控室内,天磊紧盯着一个个变换的画面,仔细的观察着,期望能找到目标人物。 “等等,左边中间的画面倒回去看看。” 不得不说,他的耐心有了收获,在一闪而逝的画面中,两道疾速而过的身影定格在其中,被调试着变成了慢动作。 “靠,总算出现了,臭婊子,费了老子这么大的功夫,等抓到你,老子非要玩死你不可!” 望着身穿睡衣的左舒云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天磊喜形于色的暗骂了一句,稍微压抑了一下腹部传来的火热,拨通了手机, “青头,老二,别特么瞎跑了,目标在六楼,进了617房间,赶紧给老子去逮人,这次要是再让他们跑了,老子就把你们的第三条腿卸下来,塞进你们的菊花里!” “好的,磊哥,明白了,磊哥!” 电话那头传来了了诚惶诚恐的应答声,随即一阵慌乱的吼叫传出,似乎是在招呼手下的混混们集合。 “对了,大厦外面的那些监控画面也切换过来,防止他们从别的地方逃跑!” 天磊没有理会,直接挂掉了电话,随即下达着各项补充的指令,将所有可能的死角一点一点的补全。 “老板,这回下去的时候绳子抓的紧一点,再像刚才那样可就太危险了。” 六楼房间外的空调基座上,郝常轻车熟路的跨步在外,着重的交代了一句。 “人家知道了!” 想起先前的刺激,左舒云身体就不自然的扭捏着,细若蚊吟的回答着。 不过这回倒是真的注意了许多,没有发生什么狗血的屁股撞脸的惨剧,然而想到自己只穿了睡衣,身下的春光全都乍泄在了那个男人的视线里,左舒云就是羞愧的无以复加,却又隐隐的感到了兴奋的快感。 “过去啊,你发什么愣呢?” 下滑速度很快,地点已到达,见女老板还在发呆,郝常下意识的抬头提醒了一句,却看到那浑圆的雪臀中央,一道黑色蕾丝的小内内勒个鼓鼓囊囊的,上面的形状纤毫毕现,身体立马又起了反应。 “啊!” 似乎是那火热的目光烧痛了自己,左舒云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赶紧蹲到了基座之上,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将睡衣使劲的往下拉了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遮掩住自己泛滥的春情。 二楼是帝豪大厦的餐饮部,目前这个点正是用餐的时候,好在餐饮部够大,帝豪的档次也够高,各个包间还没有客满,至少郝常他们进入的这间,目前来看并没什么人过来。 “还好,运气不错,不过这里已经是二楼了,对方肯定布置了大量的人手,以你这样的穿着出去,想要不引起注意,简直是太难了,所以我们只有一条逃生的出路了。” 带着左舒云,郝常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包间,而是手指天花板,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 “你是说通风口?” 看到郝常所指的方向,女老板露出古怪诧异的表情,用不大相信的语气反问着。 “你猜对了。” 郝常则是点点头,已经从龙骨架上掀开了一块天花板,招呼着左舒云上去。 与此同时,小混混们也是赶到了617房间,青头探头从窗口望去,只见那临时搭成的绳索还在凉风中不停的晃悠着,顿时懊恼的一拍自己那犹如长满了胡渣的脑袋, “TMD,真是晦气,又让这个臭娘们给跑了,都特么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子下楼追啊,抓不到人,不用磊哥交代,老子先把你们的狗腿给卸下来!” 被气急败坏的青头一吼,小混混自然不敢留下来找抽,纷纷朝着楼下赶去。 “头哥,房间里没人,外面也没有,我们怎么办?” 只是赶到了二楼后,众人里里外外翻遍了还是没发现目标的影子,只能是硬着头皮回报了上来。 “办,办尼玛批,老子就不信这么大一活人她就能飞了不成?” 姗姗来迟的青头听到这样的答案,上去对着那个报告的小混混就是一顿狂扇,临了还不解气的踹了一脚。 她到底是从哪逃走的呢?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肯定有猫腻! 可是这样并不能解决问题,打累了的青头环顾四周,似乎在找能够逃跑或者隐藏的地方,左右无果后他抬头盯着天花板,眼睛里渐渐现出了疑惑。 “郝常,还要多久啊?” “你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不行了,人家坚持不了了啊!” “加油,忍住,继续!” “唔,累死我了,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马上就好了。” “可是人家膝盖跪的也疼啊。” “那你动作不要太大,轻点动就好了。” “好吧,那我再坚持一会儿!” 通风口内,两个身影在轻轻的向前挪动着,生怕自己的动静会引起下面人的注意,左舒云体力本就不足,此刻已经瑟瑟发抖,显然透支的有些厉害。 好在郝常一个劲的鼓劲,在经过了一段时间后,左舒云总算是看到了前面的出口。 只是前方那浑圆的曲线在微弱光线的掩映下,随着左右形状的变换,更增添了无穷的诱惑,这个正常的男人有心不去看,奈何通风口内就这么大的地方,想不关注都不行。 于是这个悲催的正常男人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在匍匐前进时膈应的他十分的难受。 “郝常,我没劲了,前面的格栅打不开啊,怎么办?” 就在郝常把持不住,几乎要去试试手感的时候,女老板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我看看。” 郝常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收敛心神观察起了前方的情况。 格栅是卡在槽道里的,不说左舒云脱力,就算有力气也不一定打的开,郝常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动手,身体立刻就匍匐着朝前挤去, “这样吧,你朝旁边挪一挪,让我来弄。” 由于通风口内本就狭小,即便左舒云已经贴到了边,两人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一起,女老板就感觉自己前方惊人的弹性被挤压成各种形状,阵阵触电般的快感流遍整个身体,差点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咔嚓!” 好在郝常动作迅速,格栅被飞快的拆下,扔到了外面,他也顺着出口一跃而下,摔落在草坪上,一个侧滚却并没有起身,而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见没人注意这才很隐蔽的爬回了墙角,对着上面的女老板喊道, “快点跳下来,我接住你,他们的人很快就能发现,要抓紧时间了!” 郝常已经跳到了楼下,左舒云身体上轻松了不少,然而没有了那种挤压后,心里上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听到对方的喊话也是魂不守舍的半晌才反应过来。 女老板的摔落有惊无险,郝常在半空接住她时,只是稍微卸了点力,就一个公主抱让其旋转着站在了地面之上。 左舒云如同做梦一般,呆呆的看着身旁如同一个巨大牢笼般的帝豪大厦,恍如隔世。 “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去弄辆车过来。” 郝常没有胡思乱想,因为他知道没有这个时间,叮嘱了一句后,他便准备去旁边的停车场。 “郝常。” “什么?” “我等你!” “哦。” 对于女老板的呼唤,郝常没有多想,支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左舒云却是想起在通风口爬行时,这个男人一直在自己身后,想到自己连个打底裤都没穿,扭来摇去的曲线被对方一直看在眼里,她感到自己的脸颊越发的发烫,微微气恼的同时,心中异样的感觉却已经开始了升华, 怎么办,怎么办,都被他看光了!这个坏蛋,他不会以为我是那种女人吧?万一他要是真的这么想,认为我在那方面相当的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推倒,那我该怎么办?不会的,不会的,郝常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一个月以来的按摩治疗,机会多的是,要下手他早就下手了。嘻嘻,看不出来,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出奇,倒还是个正人君子呢! 很短的时间内,左舒云的脑袋里就闪过茫茫多的念头,却是根本不知道她所欣赏的那个男人差一点就化身野兽,直接动手了。 相比起她,一直盯着天花板看的青头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疑惑在哪,再次拍了一下自己满是胡渣的脑袋,对着身边的小混混懊恼道, “我特么怎么没想到呢?” “头哥,你没想到什么?” “通风口啊,那臭娘们从通风口逃走了,我们在这里找,找死也找不到啊!” “那,头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你特么是猪啊,叫几个兄弟上通风口追,其他人跟我出去堵出口!” 青头对着小弟一阵猛揍,自己则率先冲出了房门。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青头一看是天磊的名字,一边跑着一边脸带谄媚的说道, “喂,是磊哥啊,我刚要跟您汇报,那臭娘们从通风口……” “我特么管她从哪里逃跑,监控里显示有个可以的男人在西边的停车场,好像就是目标的私人医生,你们赶紧过去,务必将人给我逮到!” “是,是,我这就过去!” 被骂了一通的青头脸冒冷汗,赶紧再次招呼着众人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监控里出现了要找的人,一楼的小混混们立刻开始行动,朝着左舒云藏身的地方奔跑过来。 糟了,被发现了,这下逃不掉了,郝常,你在哪里?快点过来啊! 女老板也瞬间注意到了一群人的异动,知道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顿时花容失色,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四处张望,却根本看不到心中那个男人的身影。 正文 第5章 有故事的男人 在郝常的帮助下,左舒云终于是逃出了帝豪大厦这个巨大的牢笼,然而好景不长,就在她猫在墙角等待的时候。 负责追杀的天磊和青头几乎是同时发现了他们的逃脱方向,开始黑压压的一片朝着她涌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出去搞辆车的郝常还没有回来。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难道到了这里还是逃不掉吗?” 小混混们迅速逼近,离她所在的地方不足两百米的距离,左舒云心头一片惨然,已是心生绝望。 然而更令她绝望的是,头顶上忽然传出一声兴奋的欢呼,从通风口追来的小混混也是发现了下方的女老板,顿时发出了猖狂的大叫, “哈哈哈,原来真在这里,可算是抓住了,真是累死老子了。美女,对不起了,只有把你抓回去,老子才能有钱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你就配合一点,乖乖的跟哥回去,省得待会失手弄伤了你,那就有点可惜了!” 似乎是已经预见到自己拿到赏金狂歌纵欲的情景,染着黄毛的小混混再不迟疑,奋力一跃就从通风口跳了下来,誓要拿下这个送到手边的功劳。 “完了,来不及了,郝常,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保护了,你只要远远的逃走,好好的活着就好,永别了!” 左舒云心中已是万念俱灰,喃喃自语的同时,两行热泪不自觉的从脸颊滑落,打湿了一地的草叶。 “嗡——!” 就在这时,发动机的轰鸣声瞬息而至,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骨骼的碎裂声,染成黄毛的小混混还未落地,就直接飞了出去,在地上翻了两翻后便没了动静,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 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是像黄毛这样死的祭起惨烈的模样,左舒云心态立马失衡,双手抱住脑袋失声尖叫起来,却是引的小混混们更加缩小的范围,跑的最快的,离她也不过就剩五十米的距离了。 “快上车,没时间了!” 就在其将要疯掉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十分粗暴的扔进了汽车后座。 “唔!” 虽然是摔的有些疼,但左舒云心中却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充满,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就已经勾勒出了一弯向上的弧度。 将女老板扔上车,郝常不敢耽误一点时间,一个跨步就从引擎盖上翻了过去,而这时冲的最前的两个小混混已是来到驾驶室前,掏出匕首二话不说便捅了过来。 “啊,郝常,小心!” 左舒云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当即吓的大叫提醒。 而郝常则在她叫出声之前,就已经甩开车门,直接撞晕了前面的小混混,随后一个转身后摆,脚掌正抽在后上来的那个小混混的侧脸上。 小混混的脖子扭了个怪异的角度,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受了这么重的一击,即便不死估计也成白痴了。 女老板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不过有了前面惨死之人的对照,这番场景她还勉强能够接受,只是对于下手的那个男人隐隐的有了一丝畏惧。 电光火石间,郝常根本察觉不到女老板细微的心里变化,只见他料理完两人后,迅速的钻进了驾驶室,油门瞬间轰到底,在堪堪赶到的追兵眼前扬长而去。 “握草,都特么愣着干什么,赶紧开车去追啊!” 望着那风驰电掣而去的汽车,天磊只能干巴巴的跺上一脚发泄自己的不满,旋即对着一大帮子的手下狂吼着。 “磊哥,地上的这三个兄弟怎么办?” 吼归吼,事情总还要处理,青头迎难而上,冒着被骂的风险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三人。 “我……” 天磊心烦的刚要上去踹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却陡然发现旁边的手下都在看着自己,心中咯噔一声,立马改口道, “老二,先把那三个兄弟送医院,能救的救,不能救的多给的安葬费,照顾好他们的家属,别让兄弟们寒心。” “谢谢磊哥,谢谢磊哥,磊哥真特么仗义!” 被点到名的老二脸露激动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感动还是演的很到位,总之千恩万谢的过去处理。 天磊见众人的情绪已经安抚下来,再次迫不及待的大声吼道, “还特么发什么呆啊?人抓不到,老子不好过,你们特么的一个个也别想好过,都给我去追!” 有了刚才的举动,他的威信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众人再没有任何的迟疑,手忙脚乱的上了几辆汽车,连连呼啸着朝着大马路上奔驰而出。 “喂,天磊啊,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人怎么还没送过来?” 刚上了汽车一路追赶过去,这屁股还没坐热,手机里就传出了‘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悠扬的旋律,天磊一接电话,听出是左啸海的声音,立马挺直了身体,再听到对方的催促,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也顾不得擦赶紧解释道, “老板,点子有些扎手,我们这边死伤了三个兄弟,还是让他们给跑了。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开车去追了,绝对不会让他们给跑掉的!” “什么,让他们给逃了?天磊,你办事我一直很放心,这次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明天就是董事会了,我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是,老板,我一定抓住他们,给您亲自送过去!” 天磊一听这话,立刻也是下了军令状,在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后,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追人的心情却是越发的急迫了。 一间奢华的办公室内,左啸海放下手机,扶了扶金丝眼镜,皱着眉头喃喃道, “这个私人医生有这么厉害吗?狙击枪都能够预判,这么多人围堵还能从容的逃脱,他到底什么来头?” 郝常不知道有人开始关注他,依旧很稳健的开着车,后面的左舒云却是一脸的纠结,好多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好。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郝常,我知道你这人心肠很好,可是刚才为什么出手那么重?我,我有点适应不了。” 犹豫再三,左舒云决定还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不管怎样,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总比窝在心里的好。 听到这个问题,郝常难得的面露唏嘘,悠悠说道, “适应不了也得适应啊!很多时候,不是别人为了适应你去改变,而是你为了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去改变。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伙伴的残忍,以前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已经有许多的战友因为这样的事牺牲了。我不想再失去谁,所以有时候做法残忍一些,不被理解也就在所难免,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看到这个男人说的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左舒云心中却隐隐有种刺痛,每一位战友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这许多个,却会让活着的人承受多大的痛苦,女老板不敢去想,此刻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会如此狠辣,心中的纠结顷刻间烟消云散,口中嗫嚅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以前当过兵,有过这么惨痛的经历。” “没什么,作为一名军人,生死早就已经看淡了,倒是你,正是繁花似锦的年纪,应该好好的活下去。” “讨厌,说的你好像比我大了多少岁似的,咯咯。” 面对郝常的调侃,左舒云娇嗲了一声,自己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倒是将先前的忧伤冲淡了不少。 “好了,我们总归是幸运的逃出来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准备去哪?” “要不先去我别墅吧,至少也让我去换件衣服啊,总穿成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呀!” “你所有名下的住宅都不能去,对方既然这么想要杀你,知道你逃跑之后,那些地方肯定会派人盯点,我们现在过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那怎么办,难道今晚我们只能在车上过夜了吗?” 自己的提议被郝常全盘否决,左舒云这才发现即便现在魔都的大马路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可自己真的是无处可去,正愁眉苦脸之际,陡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 “对了,我用闺蜜的名字买了套房子,谁都不知道,本来是借给闺蜜暂住的,谁知道她一声不吭的就跑美国去了,我只好得空的时候自己去收拾一番,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了呢。” “这倒是可以,告诉我地址!” “魔都西郊临海大道那里的尚林苑小区,可是我出来的充满,根本就没带钥匙,进不去啊!” “放心吧,没有什么门是我开不了的?银行金库的门我都开过。” “啊,不是吧?” 左舒云望着前面的男人,用一副狐疑的眼光打量着,郝常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微微一笑解释了一句, “放心吧,我不是个贼。作为一个特种兵,需要面对各种突发的状况,开锁的技巧是我们一门专门的训练课程,没什么好奇怪的。” “啊,你还是个特种兵啊!就是像电视和小说里写的中国龙组和中南海保镖一样厉害的军人吗?” 听到郝常的身份,左舒云立马来了精神,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图。 一样吗?我们双鱼部队执行的任务只会比那两支更加的危险,不过说这些她也不懂,还是随她去吧。 郝常转念一想,便轻轻的点了点头,左舒云正聊到兴头上,刚准备下一个话题,忽然发觉窗外的景色有些不对,不禁奇怪的问道, “郝常,你是不是不认识路啊?去尚林苑不是走这条道啊,这马上都要出魔都市区了啊!” “没错啊,我们现在必须要兜圈子了,因为对方追来了。” 郝常很平静的说出了原委,只是这个消息却是让女老板大惊失色,慌忙往后望去,只见后面闪着的几盏远光灯全都映在了自己的车尾巴上,显然是那些追兵跟上来了。 正文 第6章 速度与激情 几经波折,左舒云终于在郝常的保护下坐车逃出了帝豪大厦,只是这个男人出手的凶残也让女老板的心中起了一丝畏惧。 在经过一番坦诚的询问后,她这才知道对方的苦衷,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只是随着车窗外场景的变换,左舒云意识到了汽车行驶的方向并不是朝着既定的目标而去。 在郝常的提醒下,她回首望去,这才发现追杀的人已经从后面跟了上来。 “啊,他们追上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 女老板在稍微放松了一下心情之后,不堪的小心脏再次悬了起来,一时间已是六神无主。 好在郝常的情绪没有受到任何的波动,仿佛早就料到对方会赶上来一般,只是将油门一踩到底,同时对着后方充满调侃的开了个玩笑, “没事,你只要坐稳就行,我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老司机,凭我的技术是不会翻车的!” “你这人好讨厌,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讲笑话,啊!” 女老板被他逗的想笑,却又发现时机不对,不禁佯怒的埋怨了几句,只是话音未落,她就感觉汽车一个九十度的变向,自己的屁股已经离开了坐垫,急忙死死抱住前面的座椅,这才没有被甩的悬空而起。 郝常顺来的这辆车是悍马,防护力和动力系统都属于顶级配置,此刻马力全开,速度自然是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快。 两旁的树木像是赶不及般朝后倒去,看的左舒云一阵头晕目眩,不过她目前最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怎样才能把身体给坐正了。 汽车所行的这条公路并非一条直线,各种弯道虽然不陡,但在速度飚起来后,至少还需要短线漂移这种操作的。 再加上路上的车辆也比较多,时不时的需要一个变向进行躲避,左舒云在后座上滚来滚去,没有一刻的消停,胸前的浑圆也是调皮的全方位颤动着,真正做到了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的绝高境界。 起初的女老板还挣扎着叫上两声,努力的摆正自己的姿势,可在努力无果,她便坦然的接受了这种震荡的快感,只是习惯性的哼哼两声,丝毫不顾及各种花式的春光外泄姿势了。 后方的小混混们见状,也是各个猛飚油门,在这拥挤的道路上上演了一幕速度与激情的戏码,于是惊险的场面不时出现,一个操作不好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滴——!” 无数的汽车拍起了喇叭,表达着自己的抗议,更有甚者,甚至是摇下了车窗,对着呼啸而过的汽车出口大骂, “炫你姥姥的车技啊,神经病!要想死自己找个楼去跳得了,别特么跑到公路上来坑人!” “咚!” 只是吵骂声还未停歇,就听一声猛烈的撞击,后面跟进的一个小混混转向不及,直接撞在了开骂的那辆车上,将其直接挤到了隔离带上,使得里面的司机彻底的偃旗息鼓了。 后面不时有惨烈的车祸发生,郝常的操控却是稳的一塌糊涂,只不过在疾速闪过一辆货车后,眼前四米高的双桥大卡已是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来一次亲密的接触了。 即便是依旧在滚动中的左舒云也是察觉到了危险,不禁再次失声尖叫起来,危急关头,郝常展现出非凡的车技,在0.01秒的时间内将方向盘打死,这才堪堪避过了追尾的惨剧。 可刚脱离险境,前面一个弯道赫然出现,女老板也是面无人色,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这下根本来不及刹车,非撞出去不可! 看到这一幕的郝常也是面色凝重,瞬间反方向打死方向盘,右脚刹车直接踩到底,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出,带起两道黑色的轮胎印记,画在了公路之上。 突然双转向的离心力在摆平了车身的自重后,最终带动着汽车的左轮高高的抬起,和地面形成了六十度的夹角,眼看着就是翻车的节奏,可郝常依旧淡定的把控着方向盘,丝毫不以为意。 车身在如此大角度的平滑了一段距离后,依旧是差那么一丁点,终归是没有翻车,而是很笨重砸下了左轮,到是颠的女老板的脑袋撞在了汽车顶棚上,又是‘哎哟’一声,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砰!”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神操作将车头拉回来不少,可悍马的后保险杠还是撞到了边上的护栏,随后就这样蛮横的撞倒一个个护栏,一路颠簸着斜线滑行了出去。 经过一番突破这个世界规则的牛掰操作,郝常驾驶着悍马最后有惊无险的步入了正轨,继续向前疾驰,或者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俗话一语成笈,前方车辆少了很多,悍马终于是展开了他的超强性能,开始大幅度的提速了。 “青头,你特么是白痴啊,前面的车都明显加速了,你不知道加速追过去啊,在这磨蹭个屁呢?” 眼见距离被逐渐拉开,逐渐接近的猎物就要跑掉,天磊急的一脚踹在了前方的椅背上,指着开车的青头口沫横飞的大骂着。 青头很委屈,然而却不敢抱怨什么,只能一边操控方向盘一边很耐心的解释道, “磊哥,不是我不想追,我这油门已经踩到底了,可前面的那是悍马,动力太强,又不要命的乱窜,我们这车根本就赶不上啊!” “赶不上也得赶,抓不到人,我们都得玩完,谁都逃不掉!” 天磊则根本不管这些,只是蛮横的下达着指令,可惜真实的情况却是离前方的目标渐行渐远,最终在一个S弯道口彻底跟丢了踪影。 “磊哥,看不到了,我们还追吗?” 看不到目标,青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一边开车一边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你特么不是废话嘛,看不到也得去追,不抓到目标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你想死别拖累老子。” 天磊再次踹了一脚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前面的椅背已是向后倾斜的快要躺倒,也不知遭受了多少的摧残。 “磊哥,你看,是那辆悍马!”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一个小混混忽然发现了什么,指着窗外很兴奋的嚷嚷着。 “什么,快停车!” 本来已经有些绝望的天磊闻声望去,就见保险杠已经变形的悍马孤零零的停在了路边,旁边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即便这样,天磊也是犹如见到了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大吼着直起腰来。 青头被吼的一个哆嗦,一脚刹车踩到底,直接让他们老大的头夹在了前面两个座椅的中间,勒的他面红耳赤的差点没憋死。 “你,你,你特么是故意的是吧!” 下了车的天磊上去就是几巴掌抽在青头那满是胡渣的脑袋上,打的这个小弟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赔着不是。 旁边的小混混们看的差点笑尿,却硬生生憋成了内伤,完全不敢逗留在旁边,纷纷散开却寻找目标的身影。 “磊哥,四周都搜遍了,没发现他们的踪迹!” 搜寻无果,原本兴奋的小混混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过来回复,却是相互躲闪着身形,生怕自己是那个被当做出气筒的倒霉蛋。 “都特么是一群废物,找不到扩大范围再找,就两个人,能凭空消失不成?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都给老子滚,滚——!” 面对失望的答案,天磊暴躁的心情已经无法忍耐,一边咆哮着,一边拿着旁边可怜的青头继续出着气。 而此时,在一条岔路上,郝常正背着左舒云轻松的走着,丝毫没有负累的感觉。 只是那双大手紧紧拖住了身后女老板的大腿,让左舒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害羞的闭着眼睛,双手却是僵硬的环着郝常的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随着一路前行,她那胸前的柔软随着惯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上下摩擦着,让这个女老板羞恼的不知所措,身体却自然的微微颤抖,现出了大片的绯红。 这家伙肯定是暗爽到不行,脑子里还不知出现了什么样不堪的龌蹉画面呢,不行,我得警告他一下,不能让他太过得意忘形了! 左舒云以己度人,没来由的嘟起嘴巴,气鼓鼓的说道, “喂,臭流氓,你不许胡思乱想!” 郝常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那弹性压背的酸爽,正无比快乐的享受着,就听到女老板的警告,当然不能不打自招。 于是原本应该一脸正气的双鱼部队前队长立马进入了以前的角色,义正言辞的回道, “我说老板,我们现在在逃亡呢,麻烦你严肃点,你头脑里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啊,是我多心了吗?这个死木头,都贴的这么紧了,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听到郝常的回话,左舒云心里并没有为他的谦谦君子而感到高兴,反而有点小失落的样子,暗自神伤,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注意改正。” 郝常闻言先是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随后便戏谑的补了个刀, “不过说实话,弹性真的不错!” “啊,你个混蛋,臭流氓,原来都是装的,你在骗我,讨厌,讨厌,打死你,打死你!” 反应过来的左舒云这才知道郝常是在调侃她,脸红的像个番茄一样,不停的用着小拳拳捶着身下男人的胸口,心中却掩不住那一丝欣慰的窃喜。 就在这时,一阵强光扫过,二人回头望去,就见一辆车从远处行驶过来。 正文 第7章 一夜同居 “哟,二位这是准备去哪啊?如家还是速8啊?” 好容易等来一辆出租车,郝常和左舒云钻进了后座刚舒了口气,司机带着异样的眼神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就职业性的问了一句。 “去尚……” “我们到临海大道和解放路交叉口的那家工商银行。” 左舒云刚要说出地址,却被郝常抢了过来,给了个离其不远的地点。 女老板瞬间明白过来这是避免司机说漏嘴泄露行踪,不禁对着身旁的男人腼腆的一笑。 “我说小姐,不是我说你,你穿成这样虽然能吸引眼球,但是现在抓的紧,你这样太引人注目,男人都不敢上来搭话。你看别的那些出台的,哪个不是穿的跟个学生似的,生意反倒是接连不断的。” 得知了地点,司机也是踩了油门就走,不过这货估计是个话唠,属于不说话就能憋死的主,见着左舒云只穿了件睡衣,误会他俩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好言提醒着。 左舒云一听顿时怒了,自己好歹也是也是世界500强企业的老总,怎么就看起来跟个站街的一样了,当即情绪激动的反驳道, “你才是小姐呢,你家全家都是小姐,哼!” 司机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很是尴尬的不敢吱声。 倒是郝常在一旁憋着笑出来解围道, “师傅,你误会了,这是我女朋友,因为不开心,闹了点小情绪,就准备离家出走的,我这不是劝她回去了嘛。” “哦,是这样啊,难怪穿了身睡衣就出来了,年轻人啊,还是很疯狂的,这个我懂,我懂!” 司机顺势下坡,打着哈哈,却是再也不敢随便乱吱声了。 “谁是你的女,朋……友。” 左舒云依旧生气的大叫着,只是在说到最后三个字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自己都听不到了,只听到那怦怦乱蹦的心跳声。 郝常一句话让女老板安静下来,三人一路无话的到了地点,司机收了钱飞也似的逃离,不愿再搭理这两个有些古怪的年轻人。 郝常则蹲在了左舒云的身前催促道, “上来吧,我们赶紧过去,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 “哦!” 一直浑浑噩噩的女老板很是顺从的再次上了男人的身,只是片刻后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郝常,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当真的吗?” “哪句?” “讨厌,你明明知道的。” “老板,麻烦你说清楚点,我真不知道,你这样我会被你玩死的。” “就是,就是你说我是你女朋友那句嘛。” “哦,那句啊……” “怎么了?” “我开玩笑的。” “你,你讨厌,不理你了,哼!” 听到这样的答案,左舒云忽然觉得特别的失落,好想大哭一场,却又不能真的在这个男人的背上哭出声响,于是只能是假装生气的别过头去。 只不过在郝常看不见的后面,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已变成了一个苦瓜,让人不禁想起了泫然欲泣这个词语。 郝常则是对于一个怀春女子的内心根本就毫无所觉,总觉得两人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不管平时怎么欣赏、偷窥、揩油、支帐篷,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行为罢了,完全和爱情这两个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于是在一个木讷,一个忧伤的心情中,两人沉默着来到了房门口,接下来果然如郝常所说,他只用了一张身份证就打开了房门,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 “到了,你可以下来了。” 来到房内,郝常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只是半天不见身后的动静,不禁提醒了一句。 “不要,我脚受伤了,走不动,我要你背我到沙发上去。” “老板,你这有点过分了啊,我是你的雇员不错,可我不是你的奴隶啊。” “你就是我的奴隶,你一天没离职,你就还是我的奴隶。” 左舒云样子很是激动,却是蛮横的一点理由都没有。 对于这个无理取闹的女老板,郝常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她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开灯观察起了屋内和各个窗口的情况。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三室两厅的家居房,没有夸张的大厅和豪奢的壁炉、藤椅,因为有钟点工每个周末都来打扫,房间倒是挺干净,只不过因为没人住的缘故,显得有些阴森。 倒是沙发的颜色很是明亮,被扔在其中的左舒云瞪着郝常正准备继续张牙舞爪的胡搅蛮缠,却发觉这个男人并没有理会自己,而是查看着情况,顿时也是没了心思,只是将头扭过一边,独自生着闷气。 “你先休息会,我下去买点吃的,一会儿就上来。” 在确定了没有什么问题后,郝常随口打了声招呼便向门口走去。 “我不饿!” 面对终于开口的男人,左舒云大叫出声,只是话音未落,肚子里的咕咕声就以不比话声小的音量提出了抗议,囧的我们的女总裁大人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肚子。 “好啦,别闹,乖乖的看个电视休息一会儿,或者你也可以先洗个澡等我回来。” 郝常无奈的看着这个傲娇的女老板,像是哄小孩一样最后叮嘱了一句,就带上门下楼去了。 左舒云原本还想喊上几句,却被郝常的最后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不禁窝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起来, “他叫我洗个澡等他回来,这是在暗示什么吗?难道是想要那个什么,哼,臭流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果然被我猜中了吧!可是万一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这么主动会不会被他看不起啊?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真是丢死人了!” 都说脑洞是人类最大的极限,左舒云现在开的脑洞就根本没有极限,沙发上的靠垫都快被她的脸蹭出花来了,她这才停止了哼哼唧唧的卖萌,趴在沙发上发呆。 只是没过三秒,女老板就像是做贼一样,鬼使神差的冲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显然是某人满怀着期待在那洗白白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左舒云哼着流行的曲调,顶着松软湿滑的长发,裹着个大浴巾就走出了卫生间,准备去卧室换衣服。 就在这时,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啊,流氓,变态,不准看,不准看!” 左舒云条件反射般用右手环住了胸,左手使劲的拍打着面前的身影,眼睛却是紧闭着不敢睁开,掩饰着自己紧张的心情。 “喂,我说你好了吧,你现在裹的跟个粽子似的,我能看见什么啊?” 郝常刚进门就被莫名其妙的一通乱捶,表情很无辜耸了耸肩,拎着一大袋的干粮走进了厨房,头也不回的补了个刀, “再说之前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个遍,也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嘛。” “啊,臭流氓,不理你了,哼!” 女老板傲娇的转过了身,一瘸一拐的走进卧室关上门,半晌露出个脑袋道, “我要换衣服了,不许偷看哦!” “老板,你这样说摆明了是要告诉我你会脱光了啊,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的。我去偷看吧,你说我是流氓,我不去偷看吧,你说我不是男人,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很纠结,真的。” “你去死!” 对于郝常的调戏,左舒云气恼的扔出了一个枕头,却因为用力过猛,不小心脱落了浴巾,当即尖叫一声关上了房门,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也不知道在卧室里捣鼓什么东西。 “果然不小啊!” 那一瞬间的画面,郝常在头脑里自动保存了下来,此时摩挲着下巴细细回放着,那神情怎么看怎么猥琐。 好在换衣服的时间不长,不到五分钟,左舒云就再次气鼓鼓的从房间出来,只是身上仍然很清凉的换了件粉红色的睡衣,丝毫没有走光了被人占便宜的顾虑。 “来吃点东西吧,刚才那么剧烈的运动,消耗也挺大的,现在肯定是饿了!” 郝常则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招呼了一声,便自顾着忙碌去了。 左舒云一眼扫去,只见餐桌上已经出现了两碟小炒和一个拼盘,已经饿到不行的她也不管能不能吃,抓起筷子上去就是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禁抬头惊讶道, “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啊,在我以前的训练课程之中,能吃的不能吃的,我们都吃过,如今有了现成的食材,自然是要做的好一点,最起码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舌头和胃。” “可是这也做的太好吃了,简直比我们家的大厨做的都要好吃!” “那是必须的,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就是给我西瓜子,我都能给你做出麻椒的味道来。” “你不吹会死啊?” “我说的是事实。”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是你不相信我。” “……,气死我了,我要把这些菜全吃完,一点都不留给你!” “小心长胖,瘦不下来。” “你……” 一顿晚饭就在这样的嬉笑怒骂中结束,因为吃的太饱,左舒云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横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时间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洗完澡的郝常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因为没有他的换身衣服,他也就顺便在下面的超市淘了个大裤衩,此时套在身上,露出壮硕的胸肌和马甲线,看得左舒云一阵眼冒心心,口水差点都流出来了, 哇,真是太有型了,他的肌肉好结实,好性感,看得人家痒痒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能再看了,不行,忍不了了,再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咦,对了,他说什么来着?睡觉!难道他是要跟我一起睡吗?这孤男寡女的,他不会是想要那个了吧?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正文 第8章 同床异梦 “你这是怎么了?” 郝常看着忽然间面色红的像是发烧症状的左舒云,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却根本没想到是女老板在内心里面发骚。 见郝常俯下身子靠过来,本就心跳加速的女老板更加的慌乱一边蜷在沙发上,一边抵抗那男性标本身材的诱惑,呼吸急促的说道, “你,你别过来,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再这样,我可要叫咯!” “老板,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提醒你早点去睡觉,真是莫名其妙。” 见女老板是因为自己而感到心虚害怕,郝常也是一阵无奈,他虽然对美女有着某种幻想,但还没有流氓到不要脸的境地,见状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转身进了另一间卧室。 咦,他怎么自己去睡单间了?说好的强推呢?说好的狂野呢?小说里那些色色的桥段难道都是假的吗?人家心里还小兴奋了一下,真是根木头,早知道就不吼他了。 郝常的离开令左舒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再次纠结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深沟高壑的八块腹肌和那胸前隆起的两块钢板,再也看不进电视,也是噌噌噌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起了滚。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怎么满脑子都是他身体的画面啊?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露给我看的,知道我看了肯定会把持不住,肯定会去找他,哼,我才不上当呢,我就不去,我忍着! 女老板在内心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隔壁床上的郝常同样睡不着,紧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对于外面的蝉鸣和蛙叫充耳不闻,只是想着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部队是回不去了,即便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接连遇到追杀,隔壁的女老板又不能放着不管,想想头就大,说不得只有回京州了,毕竟那里才是我的家,也最适合隐藏身份了。 就在他做着打算的时候,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多年的经验令郝常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随时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郝常,郝常,你睡了吗?” 就在其忍不住要出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像是压低了音量唤着自己的名字,生怕会吵醒自己一样。 郝常重新放松下来,没好气的说道, “老板,过分了啊,现在是睡觉时间,哪怕是奴隶,你也不能不让人休息吧?” “不是的,我不想打搅你,只是,只是我那个卧室看起来阴森恐怖的,老有什么东西在窗口那里爬,我就想我能不能过来和你一起睡?” 左舒云楚楚可怜的说着,露出一脸期盼的神情。 “什么,你要和我一起睡?” 郝常惊的直接从床上坐起,即便没有开灯,在月光的映照下女老板那傲人的曲线也是跃然醒目,更是增添了无穷的魅力,尤其是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完全就是一顿鲜美滑嫩的大餐,使得这个正常的男人肾上腺激素瞬间猛增,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了。 看到郝常的样子,左舒云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的话起了误会,急忙摆手解释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害怕,我就是想在你的床上占用小小的一块地方,绝对不会打扰你睡觉的。” “老板,你说笑呢,你这样我还怎么睡得着?” “求求你了,那个房间真的很可怕!” “绝对不行!” “不行也得行,哼,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雇员,这床也是我的,现在我要征用,麻烦你往边上挪一挪!” 面对郝常斩钉截铁的拒绝,左舒云知道自己卖萌扮可怜的这招已然失效,顿时气的紧咬牙根,恢复了女总裁的霸道,直接抬脚就往床上跨去,却因为黑暗中看不清楚,膝盖顶在了床框上,瞬间疼的她痛呼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推着郝常就趴了下去。 咦,我嘴唇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让我先咬一口尝尝。 摔倒后的左舒云猛然感到嘴唇的异状,立马就将疼痛抛到了脑后,鬼使神差的张开了贝齿咬了一下。 “唔,你够了,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吃掉吗?” 敏感部位被咬,郝常再次坐了起来,也不管女老板顺着惯性滚落床脚,有没有受伤,只是气急败坏的吼着。 左舒云很委屈的抬头望着这个像是发疯的男人,这才发现对方右胸的突起上闪着晶莹的光辉,好像是自己的口水,刹那间明白了过来,整张脸红成了一个番茄,弱弱的说道, “好嘛,对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你的床撞到了我的腿,反正也没什么大碍,就让我们安静的睡觉吧。” 女老板好像这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一样,很自然的占据了另一半的床,顺势把被子都抢到了自己身上,一点拘束都没有, “啦,我们现在都安静的睡觉,我警告你不许碰我,我可是练过女子防身术的,反抗起来可是会让你受伤的,所以你最好老实点。嗯,就这样,睡觉!” “你……” 看到女老板刚说完话就闭起眼睛假寐,郝常被对方的傻白甜给气乐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好将双手枕在脑后,睁着双眼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呲——彭!”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刹车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开车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睡梦中左舒云整个人猛的一震,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蜷在了郝常的腋窝里,不时的抽搐一下,让人心生怜惜。 郝常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动作,此时的他面对美女的投怀送抱,全然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欲念,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和心灵上的安逸。 于是这种特种兵队长也是缓缓的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的补上一觉,可惜事与愿违,就在他想要放松心情大睡一场的时候,左舒云却是有了动静。 睡梦中的女老板可能是感受到了身旁温暖的气息,心安理得的转了个身,脑袋就趴到了郝常的胸口上,左手则好死不死的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双腿之间。 郝常浑身一阵抖动,感觉到了蛋蛋的忧伤的他,脑海中那温馨的触动一扫而空,正准备慢慢的挪动,躲开对方触碰到的敏感部位。 哪知女老板的小手像条滑溜的泥鳅一般,在他的双腿间寻找着什么,随即终于再次触碰到了那伟岸的存在,当即紧紧的抓在了手中左摇右晃,完全没有任何规律性的操作起来。 郝常暗呼要糟,有心躲避却已经迟了,瞬间捂脸的同时却更加的无奈,身体在那只小手微操下变得越发的炽热,呼吸也是越来越粗犷,心中的理智正在和原始的身体本能做着艰难的天人交战。 倘不知身旁的男人即将化为野兽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左舒云却是做起了美梦,心情放松下来的她赫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游戏大厅里。 一排排游戏机整齐的排列成隔断,划分出了一个个区域,左舒云很快找到了自己最感兴趣的抓娃娃机。 “嘻嘻,皮卡丘,我最喜欢了,这次我一定要抓到你!” 女老板喜笑颜开的牢牢抓紧了游戏上的摇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现实中抓住的究竟是怎样一根壮硕的存在,依旧念念有词的道, “左边,啊,过了,再右边一点点,好,现在上去上去,啊,上大了,下来,下来,嗯,这个位置正好,皮卡丘,不要动,姐姐要来抓你了哦,咦,这个皮卡丘怎么还会跑?皮卡丘,别跑,停下来让姐姐抓你,啊,在左边,怎么又跑下边去了,我追,我追,咦,这次是右边,看来姐姐要加快速度了,皮卡丘,不要跑……” 听到左舒云梦呓的话语,郝常心中刚刚燃起的欲火瞬间就熄灭了,在节奏越来越快的酸爽中,他也只能在内心无奈的苦笑一声,爆了个粗口, “这特么还睡个屁啊!”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特种兵队长在经过残酷的训练之后,人生第一次觉得这个黑夜是如此的难熬,好在黑暗再过漫长,总有黎明的到来,凌晨五点,天终于还是亮了。 郝常顶着个熊猫眼迅速的起身,总算是摆脱了左舒云的魔爪,长舒一口气后,望着自己依旧肿胀的突起苦笑的摇摇头,随后便冲进卫生间洗漱完,开始进行着每天必修的晨练。 “唔,好舒服啊,好想再睡一会儿!” 这天的阳光大好,一直睡到了十一点多的左舒云依旧是不情不愿的坐起了身体,竖着舒坦的懒腰,揉着惺忪的睡眼,头发虽然散乱,却散发出一种慵懒中的妩媚。 “你终于起来了啊?” 听到动静,郝常开门伸头望了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左舒云下意识的双手抱前,别过了身体,一脸警戒的样子, “喂,你干嘛开门偷看啊?” “我说老板,这都几点了,你看看时间好吗?拜托别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马上都要吃午饭了!” 见其搞不清状况,还在那里玩着防火防盗防色狼的戏码,郝常直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没好气的提醒道。 “啊,什么,现在几点了?” 左舒云闻言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匆匆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指针指在了11:30上,瞬间沮丧道, “糟了,都这个点了,今天上午还有帝豪最重要的董事会呢!” 一脸懊恼的女总裁,全身无力的再次的倒了下去,瘫在床上懒懒的说什么也不想起来。 正文 第9章 夺命的敲门声 一夜过去,经过冰火两重天煎熬的郝常倒是正常的起床,该干嘛干嘛,生物钟并没有因为一些意外的突发事件而紊乱,只是顶着的两个熊猫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样子有些憔悴。 至于左舒云,在有了强力的依靠后,睡的那叫一个舒坦和安稳,等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十一点半了,顿时懊恼着自己连最重要的董事会都错过了。 “行了,起来吧,就算你没有迟到,你能去吗?昨晚费了那么大的劲才跑出来,你现在想送上门去自杀?” 见左舒云一副错过的可惜表情,郝常很为这个智商没有下限的女老板捉急,很无语的点出了她的不切实际。 “哦,对哦,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老爸那边病情怎么样也不知道。” 被提醒着强制想起了如今残酷的现实,左舒云心情立马变得十分的低落,鼻子一酸就快要哭出声来。 “好了,别胡思乱想的,饿了吧,先起来吃饭吧。” 郝常没有安慰她,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却是让左舒云心中一暖,差点感动的流下眼泪来,当即也是默默的下床跟出了房门。 可惜她的感动还没有持续半分钟,郝常接下来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般,震的她呆立当场,瞬间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这顿饭就算是我们的散伙饭了,昨天我的雇佣期已经到时间了,你现在暂时也算安全,待会吃完饭我就走了,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注意安全。” 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不应该拼命保护我,然后帮助我对付二叔的吗?怎么能就这样撒手不管了呢? 左舒云出离的愤怒了,觉得郝常就应该一路保护着她闯关杀怪,最终干掉二叔这个终极大魔王通关才对。 可清醒过来后转念一想,左舒云就明白这个男人的做法才是正常的选择,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来冒着生命危险帮助自己,说起来自己和他不过是因为一次意外成为了一个月试用期的雇员和雇主的关心,郝常能够冒着危险将自己救出来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实在没有必要掺和进自己的危局中来。 “你先吃吧,我想先休息会儿。” 想通了这一点,左舒云失魂落魄的软倒在沙发上,连食欲都没有了,只是意兴阑珊的挥挥手,冰冷的回了一句。 而此时的电视画面,却是正在播出昨晚他们疾驰过的那条公路的情况,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天晚上八点三十分左右,镇海公路沪江段发生一起严重的连环撞车事故,造成三人重伤,十七人轻伤,直接经济损失一千两百万元,是魔都市近年来最大的一起交通事故,目前事故原因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 “哎哟,看来昨天我们闹的动静还挺大的啊,估计对方近段时间会收敛一些,这样你的安全系数又会增加一些了。” 见气氛有些沉闷,郝常调侃了一句,想要带波节奏缓解一下女老板的心情,可左舒云根本不领他的情,依旧不理不睬在窝在沙发上发呆。 这时,电视里的画面一闪,响起的声音却是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下面插播一条新闻,据本台记者最新报道,世界500强企业帝豪集团于今日上午九时在帝豪大厦召开了董事会,除董事长左啸洋因病缺席外,执行董事左舒云,董事左啸江也无故缺席,除以上三人外,董事会一致表决通过了左啸海担任帝豪集团执行董事的职务,左啸海,男,52岁……” 下面的内容左舒云根本没听清楚,在了解了帝豪高层的变动后,这位一向坚强的女总裁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大滴大滴的砸落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了所谓的金钱、权势,二叔居然对自己的亲人下手,也不知道三叔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个急性子,会不会已经……呜呜!” “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哭出来会好受点。” “你走,我不要你可怜我!我的死活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走好啦,就让我死了算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走,走!” 郝常原本是想劝慰一下,哪知他的话音刚起,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泼的左舒云情绪完全失控,拿起沙发上的靠垫接连不断的朝他砸去。 好容易等到女总裁停下了攻击,郝常这才悠悠的来了一句, “呃,其实我想说的是,你要是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要不要先和我去京州安顿一下?” “混蛋,我不要听你说话,我……你,你刚才说什么?” 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左舒云再次发飙,冲上去就是一顿小拳拳猛捶,只是在反应过来对方话中的意思后,哀怨的表情立马换成了愕然,抬头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想要确定这话的真假。 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郝常没来由的一阵心软,再次一字一句温柔的重复道, “我是说,你要是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要不要先和我去京州?” “呜,混蛋,不要说是京州,就算是地狱我也会陪你去的。到处都有人在追杀我,人家已经没地方可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抛下我不管了,坏蛋,坏蛋,坏蛋,呜呜!” 得到了男人肯定的话语,左舒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又一次扑到了郝常的怀中,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生怕他真的消失不见,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郝常只得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安慰了几句,稳定下来女老板的情绪,这才勉强吃了些饭菜,填饱了早已嗷嗷直叫的肚皮。 “郝常。” 吃完饭正收拾着行李的左舒云想到刚才的囧相,微微有些脸红,不禁解释道, “我刚才那样是一时情急,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误会什么?” “没什么,臭木头,烂木头,我们什么时候走?” 见对方完全是一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左舒云羞恼着对方的不解风情,嘟着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干脆转移了话题,问起了行程安排。 “收拾完就走,不要带太多东西,随手的包和墨镜带着,能遮掩一下行踪就好。” 郝常交代了一下便再次看起了电视,显然自己是没什么要准备的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郝常缓缓的站起身来,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看到男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左舒云噗嗤一笑,解释道, “别紧张,今天是周末,应该是打扫卫生的李姐来了,我去开门。” “别去!赶紧进卧室,没我的话不要出来。” 女老板的话并没有让郝常放松警惕,这位特种部队的队长神情反而越发的凝重,见其要走上前,赶紧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着命令,随后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一边朝后移动着,一边死死的盯着房门的方向。 出于对这个男人的信任,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左舒云倒是没有耍小性子,还是依言走回了卧室,只不过并没有关门,而是压起一条缝,偷偷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让这个男人如此的严阵以待。 “啾!” 在沉默的几秒后,一声不大的轻响传出,门锁忽然脱落在地上,紧接着房门被瞬间撞开,一个黑黝黝的枪口出现在视线里,对着屋内几下连射。 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左舒云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巴,瞬间关上了门,转身紧紧贴着墙壁,急速呼吸的同时身体也是忍不住的阵阵颤抖, 怎么会这样,我都躲到这里来了?二叔居然都能找到,他都已经得到帝豪集团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他就那么害怕我活在这个世上吗? 女总裁想着想着,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落下来,只是这次纯粹是被吓的,没有一丁点闹情绪的意思。 而就在枪响的一瞬间,大厅里的郝常就已经一个鱼跃翻到了沙发的背后,借着手中水果刀的反映,确定着来人的位置。 来人戴着墨镜,身穿灰色夹克,配着一条同样灰色的牛仔裤,扔在大街上实在是普通的让人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手中却拿着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化身为收割生命的死神,准备将郝常二人杀死在这里。 十米,五米,三米,二米,距离越来越近,墨镜男猛的一个跨步过来,就要对着沙发后面的目标进行射杀,却陡然发现视线之下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存在,顿时暗叫不妙准备闪躲。 郝常好不容易制造出的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就在墨镜男愣神的一刹那,他便从沙发的末端横跃而出,手中的水果刀飞速射出。 “啾!” 墨镜男也是飞快的开出一枪,只是那墨镜虽然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可仓促之间的射击仍旧是偏了一点。 那飞行的子弹差之毫厘的从郝常的腰畔掠过,在后面的窗户上崩出了一个圆形的小孔。 墨镜男还想继续射出第二枪,却忽然感觉全身的力气如潮水一般退去,食指再也扣不动扳机,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处已是插着一把水果刀,尖头透出了后颈,正在汩汩的冒着鲜血。 正文 第10章 目标京州 “这不可能!” 原本有着绝对把握袭杀郝常的墨镜男,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死在这里,可残酷的事实却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于是他只能在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带着满脸的不甘,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板上,再也不可能爬起来。 “呼,总算是解决了。” 郝常呼出一口气,却并没有放松警惕,捡起墨镜男的手枪便飞快的几个走位贴在了门口,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直到确认没有其他杀手跟进,这才倒退着走到了卧室门前, “老板,开门吧,暂时安全了。” 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左舒云恍如隔世,立即不顾一切的打开门,扑进了男人的怀中哭了个稀里哗啦, “郝常,我好怕,刚才枪响的时候,我会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掉,然后被人找个荒地给埋了,我不要这样的死法,这样的死法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不要这样,呜呜!” 低头看了眼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女总裁,郝常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刺痛,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 “对不起,这一次是我连累你了,他们其实是来杀我的,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想带着你一起走,就是怕你会受到牵连。” “不,我不怕牵连,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要是再抛下我,那我迟早也会被二叔的那些人找到,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你,至少你会保护我的安全,对吗?” 左舒云这时的思路倒是很清楚,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没有活路,此刻也是抬起头满怀期待的看着男人。 郝常被这种求助的眼神彻底打败,当即点点头,拉着女老板就奔向了门口, “东西不要收拾了,我们现在赶紧走这里已经暴露了,多待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险!” “哦,咦,那人手臂上的是什么啊?” 左舒云被拉的踉踉跄跄,而就在她经过大厅的时候,却发现墨镜男手臂上有一个血红色人头的图案,被一个大写的字母‘S’给切割成了三段,显得那么的狰狞可怖和触目惊心,不禁随口问了出来。 “那是国际杀手组织‘超级兵’的纹身标记,别分神,跟紧我,现在随时都可能出现突发状况。” 郝常废物利用般从尸体的脸上摘下墨镜,随后戴在了自己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一边解释了一句,一边拉着左舒云就冲进了门口的电梯。 左舒云在那一瞥之间看到了负责清扫的钟点工李姐正倒在旁边不知死活,心中骤然一跳,郝常则拿起旁边的水桶‘Duang’的一声就砸到了对面住家的房门上发出了震耳的巨响。 “谁啊这是?大白天的撞门,有病吧这是?” 对面的门瞬间打开,一个穿着裤衩,踩着拖鞋的猥琐大叔骂骂咧咧的出现在门口,随即便看到了昏死在地的李姐,顿时大呼小叫起来,慌乱的回屋找手机,准备拨打110了。 “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希望那位李姐还有救。” 已经乘坐电梯下去的郝常唏嘘了一句,便来到地下停车场,拐到了另一幢楼的出口快步奔出了尚林苑小区。 “郝常,你是怎么知道敲门的是杀手的啊?当时我还以为是李姐呢。” 逃亡途中,左舒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对于身旁男人的判断询问起来。 “你都说自己很久没来这个小区了,过来清扫的李姐肯定自己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就好,何必要敲门,就算是其他送外卖的,敲完门肯定也要喊几声表明身份,不可能一声不响的等在门口的,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一边观察着周围环境一边回答着女总裁的疑问,一心二用的郝常倒是一点没有受影响,在穿过了几个巷口后,迅速叫了一辆出租车,动作麻利的赶往车站,坐上了通往京州的大巴。 同一时间,他们刚刚待过的房间外面,那个穿着裤衩的猥琐大叔继钟点工李姐后,也是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而从洞开的房门望去,屋内大厅,一个妖娆的让人热血贲张的身影正半跪在墨镜男的尸体前检查着,半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首领,蛮牛也失手了,被水果刀插中了咽喉,一击致命。” “这个蛮牛真是太自负了,早就和你们说过,对方是双鱼部队的队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前面死的几条人命还不够引起重视吗?算了,死了就死了吧,你继续追查下落,务必集结好了人手再动手,狄少开出的八位数价码,不是那么好拿的!” “是的,首领,我记住了!” 手机旁,一张涂着靓丽唇彩的娇艳红唇挂出一抹意味深长的上翘弧度,却不知是在高兴着什么。 …… “郝常,我们为什么要去京州啊?” “京州是我的故乡,我的父母也在那里,我已经很久没有去看他们了。” 望着窗外沿途的菜田,这位一直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特种兵队长,心中终于多了几分宁静。 啊,他要带我去见他的父母,这可怎么办?我现在的形象太糟糕了一点,不行,到了京州一定要先做下准备,不过心里真的好紧张啊,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哎呀,真是讨厌,我在想什么呢,或许他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要带我过去的意思,真是丢死人了! 虽然郝常的语气很自然,可听到见父母这个敏感的话题,左舒云全身都不自然起来,扭捏着身体不住的蹭来蹭去,脑中已经补出了N种行得通行不通的方案。 时间就在女老板忐忑不安的内心中悄然而过,经过半天一夜的紧张和期盼,他们终于是下了大巴,踏上了京州的土地。 京州市,位于大陆东部沿海,有山有水,不仅经济发展不错,还是个旅游宜居的好地方。 玄武山,一座选择四圣兽命名的地方,却并没有圣兽的大气磅礴,海拔不到五百米的高度,让这座山显得坡度很缓。 然而就是这样一座犹如山坡一般的存在,在当地的人气却是极旺,倒不是说山上的景色有多迷人,而是因为这里是墓园,集中了京州市大部分的陵墓,每天前来扫墓的人络绎不绝,这人气自然也就旺盛了起来。 此时在一处山坡上,郝常二人正默默的站在一处墓碑前,墓碑上刻着‘常世林’和‘李秀梅’的名字,很普通,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郝常则献上了鲜花,深深的鞠了一躬, “爸,妈,儿子来看你们了,这些年比较忙,请恕儿子不孝,不能及时的回来看望你们。” 郝常的话音很平淡,左舒云却从中听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眼圈不由一红,也是赶紧鞠起了躬, “叔叔、阿姨好,我叫左舒云,是郝常的朋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你确定要他们关照你?” 郝常很奇怪的望了眼左舒云,不明白这位精明强干的女总裁怎么会说出这么秀逗的话。 人家紧张嘛,何必要抓住人家的错误不放?你这人真是讨厌,一点风度都没有。 左舒云也是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得嘟着小嘴沉默着,狠狠的白了郝常一眼。 郝常则没有什么反应,在沉默着不知道又想些什么后,已是转身往外走去, “走吧。” “哎,哎?就这么走了!” 左舒云习惯性的跟在后面,反应过来时郝常已走出好远,只好紧跟着两步追了上去, “郝常,叔叔姓常,阿姨姓李,你姓郝,这不是你真名吧?” “老板,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你这么问属于侵犯我的个人隐私啊!” 郝常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不过他还是极快的调整着情绪,出言调侃了女总裁一句。 “是啊,你已经不是我的私人医生了,我也已经不是那个帝豪集团的女总裁了,郝常,以后你能不要叫我老板,只叫我的名字吗?” 被郝常一句话说的联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左舒云伤心之余也是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感受到手臂上环抱的力度,郝常也了解了女总裁的彷徨无助,于是不再调侃,很认真的回答道, “好的,那我叫你舒云好了。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本名叫常浩,是国家特种部队双鱼部队的前任队长,目前已经退役,一直在躲避仇家的追杀中,这样可以了吗?” “常浩,郝常?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特种部队一定是执行许多危险的任务吧,看你的神情,叔叔、阿姨病逝的时候,你是没有赶回来吗?” 左舒云这才恍然大悟郝常这个名字的由来,不由对这个男人越发的好奇,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 说到这个话题,郝常猛然顿住了脚步,似乎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这个特种兵队长的身体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虽然死于突发性心梗,却是被人谋杀的!”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左舒云瞬间惊呆,怎么也没想到得到的答案会是这样,赶紧捂住要叫出声的嘴巴,瞪大了眼睛望向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