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意外电话弄风波 平常日吹开轶事幕 电话起轶事日月经风雨 苍然历死生南柯遇夜长 期间天地事肝胆两昆仑 今日落笔墨笑闲茶饭香 此故事系数梦中偶得,说的却是凡人凡事,其荒诞离奇天地祖神异人之说纯属虚构,不要在现实中寻找,读者如若对号其人其事纯属巧合。书名《天夜长》是梦中天主,就是近200年来执掌天印者。看到此书者如细心品读,定会在字里行间咀嚼到“笔墨参造化,荡胸生层云”之味道。全书是长篇章回小说,共100集。 第一集意外电话弄风波平常日吹开轶事幕 北方的冬季,寒冷异常,呼啸的寒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割似的,冰凉刺骨,人们嘴里呵出的热气,在阳光下宣泄着,一缕缕地缭绕在行人的眉宇间。 话说2005年12月的一天,气温零下18度左右,北风,晴。 吴成仁和往常一样,脚穿厚底、黑色内毛外光棉皮鞋,上配棕色立领皮绵夹,中黑色绒裤,上中等身材,显得格外精神。 国字脸、白皙面、高鼻梁、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根本看不出30出头的年龄。大学学历,干部管理系专业。 适值机构改革,因能力强、作风正、性子直、想干事,主动申请,从茂名市刚刚下派到顶替县,污油局挂职锻炼副局长。 自上任以来,工作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深得单位领导和同志们的一致好口碑。 5日,11:00左右,忙完手头事,刚坐下,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吴局刚接电话还未等开口。耳旁就莫名奇妙地传来一位陌生女子声音: “吴局长:您好!我是北片省、北方市,北方公司业务经理,向您推销国内非常畅销流行的精装版四大名著和会说话的地图,物鲜价优是单位和个人送礼的极品。 名著精装本8000元、简装本5000元、会说话地图7000元。这种地图只要你一打开,用手指到哪里,它就会自动报出所在地,非常方便好找,限购销售,数量有限,货到付款。” 谢谢,不需要。吴局脸上掠过一丝嘲笑。 然而,就是这简短的五个字,铿锵断钉的声音,磁石般地震撼了对方。对方话风一转,急促略带一点羞涩地说: “请不要放电话,我还有话说。”好吧!快点,我还有事。出于礼节,吴局催促一句。就听对方说: “我今年24岁,打电话已有7年多的时间了。上到部长,下到村长,打通过方方面面,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些年来,凡是听到我声音的,您是第一个想放电话的人。”你再扯别的,我就挂了。 “别,千万别,对方恳请到,我的话还没说完。”那好!快点。吴局又急促地催促到。就听对方说: “吴局长,您不买不要紧,我跟您说说这里的奥秘。你看新年将近,各单位都忙于迎来送往,我们的金币、金条、绝版纪念币、纪念章、邮票、精简装版经史子集、四库全书等等礼品都买的非常火。 其中,山南省的山南局,我们的一个女店员的一个电话过去,仅金币,一次订购就价值千万元。 其实,说真的,成本一万都不值。而且,我们礼品价格,从几万到上千元人民币,单价都不等,但数量是应有尽有,一应俱全。您在听吗?” 啊!听着,你继续说吧! “嗯,其实,这里的猫腻还多呢,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不挂电话,像这样和你说,少说也需要个十天半个月的。 觉得出来,你现在心情很急!为了不打扰您的宝贵时间,也让我把这里的内情一一都告诉你,以免今后,遇到类似电话上当受骗,你能把手机号告送我吗?有时间我给您打。” 吴局长没有多想,随口把手机号说与对方。 放下电话,吴局随手又拿起桌面上的报纸,浏览起来。 自从到了污油局,挂职半年多,没有什么具体工作。 想干事、能干事、会干事,过去干成过很多好事、实事的他,每天面对一张桌子一把椅、一份报纸一茶杯、一揽子会议一篮文的状态,想得很多。 也曾多次在上班时间主动找局长沟通,可每次,梅局长都重复一样的话: “吴局啊!你还年轻,又从市里刚派下来不久,对单位的人和事还不熟悉,有些情况还只停留在表层,工作性质了解不深。 同事们和辖属单位的领导、同志,对你也有一个认识和适应的过程。 为了更好发挥你在上级机关干过的优势,发扬你的管理能力和实干精神,尽快进入角色,适应环境。 目前,你还是以熟悉业务、了解基层基础工作为主。具体工作不要着急,先放一放,把眼光放长,站稳脚跟,日后,你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眼下,你看咱们局的三个副局长工作,你可以协助李副局长处理处理日常业务。” 说是业务,不外乎就是报送个材料、发送个通知、起草个文件等等。 李副局长,今年43岁,硕士研究生,化工专业。 多年来,业务精通,为人正直,研发创造了不少科技新成果,对化工企业和污油处厂,都有过突出的贡献。 正因为如此,他从一个大学研究生,一步步走上了单位的领导岗位上。 副局以前,做代理局长将近两年,带领机关和企事业单位的领导和业务骨干,走出了一条管理科学、业务精湛、团结合作的一条新路子,培养出一大批技术人才。 自打梅局正式上任以后,县里莫名其妙地把代字去掉,换做一个副字。 心里委屈却无人诉说,他是局里老人,做科局长已有13个年头了。 中等身材,穿着朴素,乐于交谈,和吴局平时交流较多。 从他口里得知,单位自从梅局上任以来,用谁“一句话”、花钱“一支笔”、决策“一张纸”,事无巨细,都一竿子插到底。 这些年,大家都习惯了、麻木了。不然,又有什么办法?能怎么样呢?私下里了解过梅局这个人,有来路,有靠山,根子硬。 今年才28岁,岳父在省委任职。“小吴,你就安于现状吧!别自找没趣了!” 话虽如此,吴副局长一笑了之,转身坐回椅子上,双眉紧锁陷入了沉思。 看得出,他脑子里并不认可,嘴上虽什么没说,但骨子里还是不赞成李副局长的说法,不甘心于得过且过混日子,还想干番事业 此正是:“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走在下班的路上,吴局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受限制号码”,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2章 有心电话验真伪 回家路偶入吉星楼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话说吴局长从绵夹兜里掏出黑色三星手机,看了看屏幕,稍做迟疑,还是打开盖,轻轻按了下绿色指钮,接通了来电。 对方立刻传来熟悉的女声: “您好!是吴局长吗?” 是,请问:你是哪位? “哈哈,真健忘,上午与您刚通过话,就想不起来了?我是北方公司经理苏婷婷,给你打电话是想求证一下您的号码。” 啊,有必要说谎吗? “遇到过。怎么这么多杂音,声音也震颤,你是在外面走吗?” 是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很冷吧,你每天都走着回家吗?”是的,这是大东北零下十几度的。 “啊哦,那你家远吗?” 不远,走着得半个来小时。 吴局一边说着,看了看手机,有电话打进,显示“宋”。 宋新,是单位办公室主任兼局长司机,今年才23岁,听说跟局长已有几年了。 在机关,是大家眼中的红人,这时打电话准又是吃饭,心里想着,嘴上说,不说了,单位有事。 “那好,我下午再打,行吗?” 你若是为了礼品就免了。 “不是,我有好多话就想对你说。” 好吧!说着挂了电话。小宋电话又过来了,吴局,你在哪?回家路上,你别回了,直接到“老地方”。 吴一听就明白了,打车径直来到县城中心黄金地段的“吉星大酒店”。 一踏进店门,两排年轻貌美的迎宾小姐,面带微笑,身着红色旗袍,两腿婷挺、彬彬有礼,异口同声: “先生,中午好!欢迎光临,里面请。” 走进大厅,一股暖流迎面扑来,左侧的高山流水游鱼洞庭,右侧的碧海蓝天苍松翠柏,墙壁均配有豪华布艺,以金色调为主,四周的镜、画、光、饰、摆、陈等,匠心独具、金雕玉砌、浑然天成,浓重而不失活波的色调、奔放且大气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给每一位客人豪华舒适、至尊至贵的感觉。 “您好!吴局长,你可有时间没来了,梅局他们都上去一会了,还是303桂花间。” 好,谢谢你还记得我,说着过来一位女服务生上前引领。 刚上两个台阶,就听刚刚打过招呼的年轻貌秀的女生惊呼,啊呀!钱哥,你怎么两天都没来了!想死我了! 呼着,跑出柜台与来着撞个满怀 吴局随口问了句:这是谁? 我们大堂郑经理,来者姓钱,是这的常客,出手极为大方。 服务生轻声说着,用手一指,到了,先生请进。 推开门,好家伙,单位一正三副五个科长加办公室主任全在,比平时开会都全,满桌佳肴热气腾腾,每人杯中斟满了酒,素筷静等。 吴局没多想,以为都在等他,内心好不激动,直奔局长上垂首空位。 就见梅局躬身站起,笑容可掬地伸出手,来了,老钱,你看这满桌酒菜就等你动筷了,快请座这。 吴局脸一红,就看李副局长微笑招手示意旁边空座。 老钱,看你,这么见外!还安排一桌,在座有谁还不熟?就看他扫一眼,连着说熟熟,啊,看了看吴局,顿了一下,梅局说: “这是我们吴副局长,这是咱们市、县代表,石油化工有限公司总经理:钱富。” 出乎意料,钱总非常热情与吴局握了握手,又问候了大家。之后,就听梅局说: “今天我和几位主任到钱总单位,了解一下油污处理情况,听说我们在,钱总特意从农村老家赶回,这不来晚了,但这桌饭菜可是提前安排好的,钱总是大家的老熟人了,都不要见外,还是老规矩。” 就看梅局和钱总稳稳举起杯,笑着轻轻一碰,满杯酒一饮而尽。 “大家随意随意。”钱总控着杯说。本来就臃肿的脸,更显红涨。 场面气氛一下活跃起来,互敬声、觥筹交错声,如丝竹之乱,无有酒之杯。 李局端着杯笑着说:“小吴,咱哥俩也走一个,喝好了,还有下步。” 吴局不知道什么下步,更不知道什么算好,只知道所有人都看着他,没办法,硬着头皮,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中,一饮而尽。 顿觉口甘味醇、入喉净爽、香气悠长,酒味全面、恰到好处。 李局放下杯淡淡说了句:“这是杂粮酒五粮液。” 品味间,两名秀丽女服务生笑着过来,在吴局的杯中又斟满酒。 吃吃吃,梅局的一句,吴局急忙夹了口菜压一压,入嘴顿觉齿颐留香,留神一看这道菜,但见其顶曾淡黑色、纹开如暴花、底略显微黄、肉厚细嫩,像蘑菇。 李局扫了一眼:“这叫鲍鱼汁扣花菇,是局长家常菜,据说有降压保肝减少胆固醇的效能。” 再端详这满桌,只有龙虾活龙活现还识得,但这么大的,吴局也是头一次见,更别说怎么下筷了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就听梅局说: “大家兴头上,我再说一件高兴事,老钱还送咱们单位两台越野新车,宋主任负责调配一下,司机明天到。” 嗨,梅局,说这不太见外吗?钱总边说边用手往下一指,咱们下一步。梅局点点头,习惯性地伸出两指。 吴局莫名其妙,随李身后进了二楼洗浴间,才略有醒味。 说是洗浴一会功夫人就不见了。 半小时后,李、吴二人穿好浴衣,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包房。 请问:先生是“点钟”还是“排钟”?排。 那没等她话说完,吴局一拉李,指了指大厅二人会意一笑 此正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时,吴局的电话又响了。预知后事请看下集。 正文 第3章 话里话外论评说 外地号说出内心话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吴局拿起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知道是谁,看了看一旁躺着的李局,心想: “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于是,一推李局,用手指了指电话:“是推销礼品的,你就说我手机忘这,刚离开。” 李局一笑,接通了来电: “吴局,你好!说好了午后给你打电话,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呀?” 啊,你好,我不是吴局,他去卫生间了,我是他的同事,有什么事?我可以给你转告。 “是这样呀,没事,就是想和他聊聊。哪,你们忙吗?” 不忙,我们在外边休闲间,要不,你过一会再打过来或者有什么公事也可以与我说。 “没有,谢谢您!他回来麻烦您转告一声,我一会再打,谢谢。”李局张这着嘴,微起的身子稍正,似乎还想说下去,手机立刻传来滴滴声,知道是对方挂断了。 李局拿起手机,坐直了身子,查看显示屏“受限制”。 吴局接手机的瞬间,看得出李局神情异样,略有所思 怎么了,不就接个电话,至于吗?何况说些什么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不是,你们之前熟吗?根本不认识,就是个推销礼品的。 你们通过多长时间的话? 不长,算这个才三次,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你没感觉到她声音与众不同吗? 没有呀,不就是年轻、声脆,还有什么啊! 不只是:“声音是一个人的灵魂,听其声:此女子一定秀气、靓丽、端庄,且气质高贵。” 得了吧,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说说我的感觉:“其声乍听,似黄莺出谷,莺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再听,又如潺潺流水,风拂杨柳,而又低回轻柔; 细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旷神怡。现在回味,还如玉石之声余音绕梁。” 太夸张了吧,吴局笑了笑。 不信,你就别断联系!慢慢了解吧。 说笑间,过来两名服务小姐,交流后,都选择了足疗。 正在养神间,电话又响起,李局探过身子看过来电,笑了。 吴局心想:“李局说的靠不靠谱,不妨再试一试。” 你好!是苏经理吗?顿了片刻。 “呵呵,这次怎么接的这么爽快。” 啊,恰好电话就在手里。 “说话方便吗?”方便,有什么你就说吧。 “刚才打,接的是你同事,所以,才停了一下。” 啊,他说了,还夸你声音好听。 “我就和你说过,凡是听到过我声音的,都主动用各种方式和我联系,就你例外。” 是吗?这么说来你的生意一定很好吧? “是呀,和你说真话,生意这几年非常好。可是,我已经有三年多没打电话了,给你打,是因为我在给一个新来的员工做示范,跟本没多想,信手拿起一个通讯本,随手就这么一翻,手指一划,就打过去了。” 是啊!那可太巧了。 “可不,一听到你声音,我的心就砰砰乱跳、脸红红的烧个不停,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和你说话,站在一旁的话务员看着我都不知所措。” 是吗?真的假的。 “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明白,反正心里痒痒的。” “你在什么地方?身边怎么还有女人声。” 听到了,在洗浴中心,身边是小姐,不信让她和你说说话。 说着,吴局把电话给了足疗女。 “小姐,你好!我是吉星楼洗浴中心的” 话没等往下说,就看她脸色骤变,急忙把电话递给了吴局。 还没等近到耳边,电话里就传来急促的咳嗽声和阵阵的呕吐声。 怎么了?吴局急着问。 过一会,传来微弱声: “我毛病犯了,先挂了。” 吴局看了一眼李局,会意地点点头离开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连几天都没有苏的电话,吴局的自责心也渐渐淡忘了。 这天,李局多喝了几杯,拉着吴局跌跌撞撞进了办公室,神密地说: “我同学开发局的,今天给吉星楼一张卡,后边朝门看了看,伸出双手,边说边弯下六个手指数,后又用五指一晃。” 啊!可真是个吃茬。 “什么呀,是局里的。” 啊!听吴局的拉长声,又看他一脸的疑惑,李笑着又描了句: “这仅仅是一次,慢慢你就知道,吉星楼主是谁了。” 铃铃铃,手机响了,吴局低头一看,陌生外地手机号,习惯性说了句:你好! “在哪呢”? 啊,吴局笑笑,单位。向李局挥了挥手,转身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忙吗?” 没事。要不,还想道个歉,哪天做的有点过太不礼貌了,对不住啊! “没事,我感觉得到你是什么人,也知道你是在试探我,这几天没打电话,是家里乱了、全乱了。” 出什么事了吗? “我妈心脏病犯了,住院呐。” 严重吗? “已经没事了。” 你家人呢? “我爸去了天津,妹妹在电力大学念书,还没告诉他们,就同我三婶护理。” 啊,你妈妯娌间处的可真好! “是呀,我妈平日里吃粮不管事,还没有心眼,像个傻子,但长得可漂亮、可富态呐,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三婶做主。” 她是做什么的? “没有单位,我三叔是做房地产的,有车、有别墅,可悠闲了。又不生育,40来岁的年龄,看上去就像20几岁,长的可好呐,在家说一不二。” 和你关系怎样? “好呀,但我一发脾气,她可怕呐,大气都不敢出。” 没听出来呀。 “啊!就在你面前受过憋。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在医院见到一些人也经常呕吐、咳嗽。” 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不知道,三年前,接打某些电话或是外出或是见到来公司的某些人,都是这样子,恶心透了也烦透了。所以,这几年一直都没打几个电话,出门也很少。” 那你生意不受影响吗? “不受。 我把一些老客户都给了公司里的几个姐姐,自己就负责开户、签字。每逢旺季,年底前后,百余名包装工,分班昼夜忙个不停。” 啊,工人很累吧? “不累,全是机器作业,手工就是些纸壳、锯末等。” 工资呢? “不等。打包装的男工,平均每人每年都在15万左右,多的60万上下;女话务员,一年下来,多的百十万、几百万不等,少的也有大几十万。” 这么多! “要不,我三婶就总来呐,来也白来,什么她也不知道,我心理只想告诉你。” 正说着,吴局听到里边传来电话铃声就听苏婷说: “有事,挂了。明天8:00点,给你打。” 好吧。放下电话,吴局笑了笑。 话说第二天早8:00正,吴局手机准时响起,显示“受限制”。 此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预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4章 出事故意外惊魂 千万里走进母女心 孟子云:“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放下书,吴局看了看时间,接通了来电。 还没等说话,电话里就传来金玲般的笑声:“呵呵呵,准时吧。” 是,很准时。今天怎么在家里?你母亲的身体恢复得怎样? “好了,昨天午后,我开车把她送回家了。” 你还会开车! “好几年了,我爸的桑塔纳不要了,给了我。” 你父亲做什么的? “这个公司以前就是他的,五年前交给我打理。他和别人合伙开了家汽车服务行,生意可好呐。 他脑瓜可好使呐,从十几岁做生意,几十年了,一次都没赔过,现在看到汽车行业经营者多了,他又想转行了,这不,去了天津。” 到哪做什么? “听说开金矿能挣大钱,就和几个人去哪考察金矿了。” 阿!听起来你父亲一定很有钱了。 “呵,算是吧,那他也不知道我挣多少。” 你这话,口气可不小啊! “不满你说,我从十几岁就在公司里做业务。接管的头一年,就十几个话务员,年底一核算,纯利就挣上920万。” 你没告诉家里吗? “谁也不知道,就我的会计知道,她叫赵慧,排行第四,我们都喊她‘赵四’。” 她姐妹很多吗? “不是,我们有磕头十姐妹,她排四,我行十。” 是吗?女子也兴这个,头回听说。 “呵,这算什么,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你们处的怎样? “好着呐。稍顿了一会” 怎么了? “有脚步声。” 片刻,电话里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有事先挂了。” 放下电话,吴局翻了翻兜,从里边掏出三个百元现钞,下楼径直走向宋主任办公室,门开着,满屋都是人。 大家都在啊!这是我那份,说着,随手把钱给了宋主任。 晚上去吗?不去了。 你见到赵科长替我道声贺,“祝福孩子订婚大喜”。 好吧!一定带到。 刚转身,断断续续又来了几位,吴局一一招招手离开了。 到任时间不长,像这样的场面不记得是多少次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话说晚上七点左右,吴局躺在局招待所,闲着无聊,拿着手机正在翻看妻子给他发的相片,每想到住在市里的妻儿,吴局内心的幸福感就咧到了嘴角。 “梅,你做什么呢?”吴局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没干什么,又想我了 吴局妻子贤淑知礼,性格开朗活波,长得端庄秀丽,不到三十,是初中数学教师。 儿子七岁,活波可爱,念小学一年级。 正在甜言蜜语地说笑间,手机里连续显示“受限制”号码,吴局善意地撒了句谎,挂断了家里的电话。 瞬时,电话又过来了,吴局边坐起身子,边接通了来电。 “吴局长吗?”电话里急促地传来一位憨厚的女人声。 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苏婷的母亲,实在是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 啊!没关系,有事您请说。 “我是中午过来的,一下午都在听婷婷念叨你的好,这几天我就感觉我这闺女变化挺大的,她以前从不和我说个人的事,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很少,说我傻,什么也不懂。” 嗨,小孩子,也就随口一说,别往心里去,您打电话有事吗? “公司出事了,刚刚死了一名职工,我闺女浑身哆嗦一团、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没办法才给你打的电话。” 啊!那您把电话给她,顿了顿。 苏经理:我是吴成仁,发生什么事了,能跟我说说吗? 吴局站起身来、清清嗓子,声似珍珠落盘铿锵有力,穿透云层,直达万里,立刻听到对方回声: “吴局,就在刚才,电路出了故障,三名电工负责检查与维修,其中,一名电工在合闸时,没有带安全帽和胶质手套,被高压电流击中,当场死亡。” 听得出颤抖的话语中带有浓浓的哀泣。 别紧张,事情既然发生了,悲伤也于事无补,应当想办法尽快解决才是。 “哦,我听你的,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做?” 以前类似事件发生过吗? “没有。不过,我爸经营时也发生过,但那时都是他处理,现在他人在天津,我不想现在告诉他。” 为什么? “他脾气大,平时也很少交谈,遇事就吵。但,不瞒你说,凡事到最后他都得听我的。” 听得出你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交谈中,感觉到她说话的语气渐渐平和了很多,吴局就进一步心理跟进。 刚才打电话是你妈吗? “是呀!” 你妈声音可真粗啊! “哈!我就和你说过,她的说话声和她本人长的一点都不像。” 电话里传来关门声。 有人来吗? “不是。我叫我妈去客厅了。” 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刚才我都说不出话来,也动弹不了,我妈才打的电话,说也怪,电话一通我就好了一半,你可太厉害了。” 胡说,我又没做什么。 “不知道,反正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好吧!说说这件事怎么处理。 “其实我都安排好了,让包装车间的主管,郝师傅及时打了120,通知了家属,并代表公司全权处理。” 这不挺好吗,怎么还紧张成这样? “你没看到现场不知道,那人被电打的浑身烧焦,面目全非,两个脚心都被打成了两个大窟窿,气味难闻死了,样子十分吓人。” 另外两人哪? “一人没事,一人本能地一拉,被电伤,已送去了医院,不过没大事。” 电话里又传来门声,有人吗?吴局问了句。 “是我阿姨和王玲她们在客厅推门往里看呐!” 阿姨? “啊!我们家的保姆,给我送饭来了,王玲是公司里的二姐,我俩平日里走得最近,她一定是不放心我,上来看看。” 你先吃点饭吧! “吃不下,你说我出100万补偿家属,行吗?” 数目不少,不知家属是什么态度啊! “你明天和家属谈谈好吗?” 你就这么信任我? “说什么呐,从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感觉你是个好人,什么事都想跟你说。” 那好,明天家属来,你打电话,我和她谈谈。 “好吧!我头疼得厉害,先眯一会,明天再给你打。” 吴局放下手机,充上电,一夜无事。 第二天正直周末,天还没亮,吴局就早早起床,这是他多年基层工作养成的习惯,洗漱完毕,还没去食堂吃早点,手机铃声就响了。 “在哪呐?”刚一出声,吴局就听出是谁,招待所,怎么这么早? “阿,刚才王玲上来,说死者家属要回去。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让你和她谈谈。” 可以。 “那好,我叫王玲把电话拿到客厅去。” 说着,就听电话里喊: “二姐,你进来,请家属上来,把电话拿到客厅,让吴局和她谈谈。” 少顷,电话里传来一位年轻女子爽快的声音。“吴局,您稍等!” 片刻,就听电话里传来说话声: “吴局长,是我们经理的朋友,您有什么想法就跟他说。” 好吧! “您好!吴局长。我是死者妻子,正想回老家,被喊上来,说您有话跟我说。” 啊!我就想和您谈谈事件处理情况,了解了解您还有什么想法或是要求。 “不用处理,也没有什么想法。您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家多亏苏经理了,才活得像个人样。 我们家是山区农村的,靠几亩山地生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供两个孩子念书。 实在没有别的出路了,四年前孩子他爸才出来进城里打工,这才遇到好心人介绍到了公司。 苏经理看到他体弱,就安排他学做电工,每年轻轻松松就往家里拿20几万,不但日子富了,而且还活得体面。 这几年,每到这时候,我都从家里带些土特产来公司看望这好闺女,可每次临走,她都给我和家里孩子带些好多东西,并且还派专车送我回家,乡亲们都羡慕我有一门好亲戚,没想到,今年出了这档事。” 您别难过,有话慢慢说。 “嗨,不是难过,是我们老头子福享过头了,这么好日子自己不珍惜,好好的触电。” 不是有意触电。 “我知道不是故意的,但就他不带安全帽和手套,别人不让合闸,他还不听,你说这不是自找的吗?” 话虽如此,您还有什么要求吗?或是经济补偿什么的? “没有。这几年公司已经给得够多了,再要,就没良心了。” 不能这么说,以前的是劳动所得,是应该的,和这次不同。 在您没上来之前,我们商量一下,打算给您100万,作为事故伤亡抚恤金和生活费,您看可以吗? 如果少,我们再商量,尽会全力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不用、不用。真的,一分钱俺也不要,再要,真的就丧良心了。” 您下步怎么考虑的? “您就别费心了,什么也不用公司管,我和郝师傅已经商量好了,火化后,我带骨灰回老家安葬。 要说要求么,倒是有一个,我昨天一接到通知就有一个想法,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可以。您不要有顾虑,有什么想法请直说。 “那好吧!听得出来,您也是个好心人。我就想:每到年底,让我到这来看看这好闺女就求之不得了。” 这话,您就说远了,今后,您就把这当做自己的家,可以随时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这我就知足了。外边有动静,好像有人在喊我。 吴局长,谢谢您,跟我说了这么多心里话,今天我就回去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咱们再聊。” 好吧!您多保重,请您把电话给王玲。 “吴局长:我们经理已经睡了。昨晚,她头疼的厉害,没怎么睡。刚才,我进去看了两次,气色好多了。 吴局长,我能跟您说件事吗?” 好吧!“这件事我们经理还不知道,刚才上来,看她脸色,也没敢说。” 什么事?还害怕! “就是死去职工这件事。” 这怎么了? “我们大家都很悲痛,平时处的也非常好。所以,大家就自愿捐点钱。” 多少? “老话务员最少一万,男职工最少两千,郝师傅和我们姐九姐妹,都出了五万,总共近120万。” 啊!这么多,大家没意见吗? “没有,都是自发的。您不知道,我们公司里的职工,平日里处的可好呢!就像一家人一样。” 家属接受了吗? “这您别管了,我们会有办法的。” 那好吧!等她醒了我会跟她说。 “那好吧!谢谢您!喊我们经理吗?” 不用,让她好好休息吧! “哪,我先挂了。” 吴局放下电话,看了看时间,理了理衣冠下了楼 此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还有晴。”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5章 苏小妹违规劝退 莱山孤野端见光芒 “得春阳之沐浴,获沃土以滋养。” 与遇难者家属通过话后,吴局心底深处对苏有一种不可言表的敬意和感动。 随手在记事本上写了句:每一个生命都要懂得珍惜,也一定应该得到珍惜! 话说午后三点左右,吴局和几位同事打了会乒乓球,刚回到公寓,手机铃声就响了。 “在哪那?” 屋里。 “有事吗?” 没有,正在琢磨你的事情哪。 “啊!你还把我装在心里呀!真的假的?” 这么大的事,哪能开玩笑。 “是呀,看来我没感觉错,你还真是个有心人。” 哪里,只是不知道事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不用琢磨了,已经处理完了。” 这么快!怎么做的? “职工自愿捐了近120万,我又补点,合计150万。给了家属作为生活抚恤金,再加上本月工资和年终奖30余万元,大概180万多点吧。” 这么多,家属接受吗? “不接受,说什么也不要。后来,经大家劝说,她只要了工资和奖金那份,余者说什么也不要。” 怎么做的? “大家的心意不能违。姐大、二姐、四姐和郝师傅等几十人,带着钱,一起陪护家属,把骨灰送回老家安葬。” 这么多人,路远吗? “都是自愿的,不算远,百十里的路程,都有车。但他们那是山区农村,路还不好走,一个来回也得八个小时。” 今天能赶回来吗? “女职工我另有交代,办完事今天必须赶回来,郝师傅他们,帮家里丧事办完,再回来。” 还另有安排,什么安排?神神秘秘的,能说吗? “就是想跟你说说,看看这样做行不行。”说说看。 “我让四姐去行里办一张300万金卡,和二姐一起,到当地政府交给主要领导,作为给当地新建学校的专项资金,校名就以死去的职工命名,另150万现金,也委托给当地政府领导负责交给家属。” 啊!,没想到你这么做,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告诉他们,反正这钱是我挣得,又不是他们的。你不知道,我爸心眼小,可抠门呐,告诉他一准不同意。” 你去过他们哪吗? “没有,只是听他们哪来这打工的人说的。 你不知道,他刚来公司不到一年,正赶上公司招聘男职工,他就介绍三个本村的人来这。 时间长了,听说他们那十几个小山村才有一所简陋的学校,道远、山多、路难走,多数孩子都辍学了,听了心里真不是滋味。” 啊!是这样。 你还不清楚吧!现在虽然多数地方人们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生活条件也不同程度地得到了改善。 但是,还有不少山区或是偏远地区应是很穷、很落后,别说教育了,就是吃饭、喝水、出行都成问题,一遇到生病,更是苦不堪言。 基本是:‘小病拖、大病扛、重病等着见阎王’。 “唉!这个社会真是不公啊!” 不过,你的做法倒是值得点赞,没想到你年龄不大,却有这么大的胸怀。 “啊呀,这有什么呀,不就出点钱吗?” 话虽轻巧,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你怎么知道这笔钱的用处呢? “这好办,我有自己的办法,只要你不嫌烦,接我的电话,往后我就慢慢告送你。” 停了一小会,电话里传来猎狗的叫声,怎么了? “有人来,好像有什么事。先挂了,晚上再给你打。” 好吧! 放下电话,吴局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顺手拿了个球拍,撩一撩头发,疾步下了楼 北方的冬天,太阳一落山更是寒冷,吴局找了个小吃部,要了碗热汤面,就两个小菜,边吃边和老板闲谈。 “吴局啊,最近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今天怎么有空啊?” 啊!张老板,生意还是这么好,这大碗面可真让你给做绝了! 学校里忙,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回去也是落单 正说着,吴局的手机响了。 “在哪呐?”楼下吃饭呢。 “怎么没在公寓里吃?” 公寓里来了两拨客人,几位局长和科长正陪着喝酒。 “你怎么没去?” 他们以为我回家了吧,即使是告诉,我也不想去,和他们即不熟,又没有私下往来,不愿参与。 “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用不了几分钟,就回楼了。 “那好啊!我陪你一起上楼吖。” 胡说,你又不在这。 “人不在,电话在啊。” 好吧!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小妹的班主任老师来过了,说了一些事,让她退学。” 这么严重! “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她有什么不好吗? “你是不知道啊!她做人太脏了。今年她才20岁,大一,学电力工程的,是国家211重点大学。” 是考上的吗? “是。她脑瓜子可好使呐,高中三年,她就没怎么学习,就是高考前两个多月,自己在家学的,完了,考了650多分。” 真是个奇人啊! “那有什么用啊!做人太差。” 怎么了? “她就不怎么在校,在外与几个同学租一套公寓,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男女生一起,吃喝玩乐,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自己更是不检点,今天跟这个好两天,明儿又跟哪个好几天,谁也管不了,谁的话也不听,学校多次批评教育也不管用。你说怎么办?” 她哪来的钱? “你不知道,我爸从小就对她好,娇惯她,要什么给什么,说什么是什么,尤其是钱,出手就是成千上万的给,你看,他在别人身上抠门,可对她从不吝啬。 所以,从小她身前身后总是围着一帮男女,成天吃吃喝喝、玩这去那。 这不,就有了今天,这是必然的结果。” 她和你关系怎样? “别说我了,我妈、我叔、我婶包括公司里的职工等等,都看不惯她,就和我爸关系好。 从小,我总说她甚至还经常打她,和我关系非常不好。 这几年,我都没让她进过公司,心里早就没有她了,也不想管她。” 话虽如此,可她毕竟是你亲妹妹,否则,学校也不可能找到你。 “那是我爸不在家,是我妈看班主任是个上了年岁的女人,才领过来和我说的。” 你看班主任态度如何? “刚开始很气愤,态度也很坚定,可后来,说到她的学习,语气大变。 老师说她脑子极为聪明,书只要她一看就会,课上一听她就懂,实验一做她就全明白,不但如此,她还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尤其是什么工程热力学、电子技术、电机学、电厂高温金属材料、电子仪器等等 多了,我也听不明白。 反正是不管多复杂,一经她手,问题迎刃而解。而且,效果出人意外,很是奇怪。 就为这,学校还专门请人,研究过她的大脑,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否则,就她的所作所为,学校早就把她开了。” 啊!这么说,她还真是个奇才,现在她年岁小,还是个孩子,你应该帮帮她,不应该放弃她。 “说实话,她长得也非常好看,皮肤和身材可好呐,声音也好听,就是个子矮点,不足一米六。你说说怎么帮?” 学校距你那远吗? “不远,一来回也就个把小时,开学时,我和我爸一起送过她。” 那好啊!你应该去趟学校,见见校长和她老师,再给她争取一次机会。要不,放任到社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好吧!我听你的,下周我和三婶一起去趟学校。” 电话里又听到两声狗叫,怎么有人来吗?停了一小会。 “没有,是王玲她们回来了。这狗看见车以为是生人,就叫了两声。” 它还通人气。 “那可不,这是两个德国进口的黑背。 脑袋是长形的、嘴巴像个斧头、牙齿齐合有劲、两耳长直、眼漏凶光,一公一母。 肩高有60多厘米,体重有80斤左右,通人气,听我话,看家护院可忠诚呐。 是我爸三年前给我买的,大概花了近八千元。” 正说着,就听到敲门声。 “谁呀?” “我”。 “是我二姐,你问问她,事情办得怎样?” 好。 “二姐把电话拿到客厅去,跟吴局说说今天的事。” “吴局:您好!我是王玲,之前我们通过话的。” 知道,不用这么客气,事情办得还顺利吗? “顺利,轻车熟路,又不是第一次了,顺利得很。” 怎么以前去过那里吗? “没有,到他们村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去过。 唉!哪个小山村看上去,太穷了!家家户户都是用山石堆垒的墙院,破旧的小山房,窗户还是纸糊的。 进村的路,曲曲弯弯,高高低低,没个形。 我们把车都停在了村外,走上去的。 听领导说:这的山叫莱山,村子叫孤野村,是全国著名的贫困村之一。” 啊! “我说的顺,是指捐款事。” 啊!以前也捐过? “我不敢说,经理也从不让说,你就别问了。” 好吧,职工都回来了吗? “女职工去了十位,都回来了。男职工去了38位,明天帮助家里下完葬之后,就回来。这次,轰动可大了。” 是捐款吗? “不是,捐款的事就五个人知道,我、赵慧、镇长和财政所长。 去前,经理交代过,如果事件宣传出去,不讲条件,钱立刻收回。 这不,镇里已经许诺,并签下了责任状。” 考虑的还很周到。 “可不,你不知道,我们经理年龄虽小,可做事周到得很。 另外,她还非常烦事,不喜欢张扬,很低调。 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好吧!家里是怎么安排的? “这可惊动大了。他们那的小山村,太偏僻了。 我们一下去了这么多人,他们都惊呆了! 纷纷跑来看,连学校老师、同学,听说都来了。 村里、学校和镇上,还送来了青纱。 不过,说是青纱,我看也就是块破旧的黑布,用粉笔写上字。 人们悲痛之余,对我们去的人非常热情,就好像多年未见的亲人重逢,一个劲的说好。 一交谈才知道,他们家算是村里的巨富,这几年在公司里挣的钱,平日里也没少资助大家,全村的人都知道公司的名字。” 啊!真是个朴实善良的好人。 “那你还不知道,当领导把150万现金交给家属时,在场的人眼睛都呆了,活了几十岁,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过这么多的百元大钞。” 家属什么反应? “家属很淡定,想了想,拉着两个孩子走到棺椁前,当着众人的面,又重复了原来的话: ‘这钱我们不能要,这几年,拿的够多了,再要,就丧良心了。’ 两个孩子也深表同意。” 后来呢? “后来,经大家劝说,家里只留下了30余万工资,剩下的150万元经大家研究决定,无偿捐给村里,作为发展基金造福乡村。” 好啊!民心不可违,大家的心意落到大家身上,也算是功德无量,是件大好事!只是吴局欲说又止。 “你还有什么担心吗?” 就怕这钱被挤占或是移作别用。 “这不用担心,我们经理有她的办法。” 她一个小女孩,能有什么办法? “不信了吧,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她有多能了。” 少顷,有事吗?吴局问一句。 “啊!捐款的事是你跟经理说的吗?” 没有,还没得空,也没这必要了吧! “是,不用了,真是什么事都满不过她。” 又停了一会,说:“有人上来了,电话给我们经理吗?” 不用,我还有点事。 放下电话,吴局略有所思此正是:“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预知后事请看下集。 正文 第6章 口舌漫游说远近 出入公门包藏祸心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本就有着强烈责任感和事业心的吴局,仿佛置身其境,兴奋不已,久久不能入睡 话说第二天,周日,早冬的天,北风凌厉,整个天黑黝黝的,还没亮。 吴局身着内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愿睁眼,想在床上多赖一会。 就感觉耳旁有节奏地嗡嗡作响,睁眼一看,一闪一闪的,是床头柜上手机发出的震动声。 这么早,谁呀?吴局心里想着,翻了个身,懒洋洋的伸手够向了手机。 您好!那位? 对方没有应声,吴局看了一眼来电,苏经理吗? “呵呵呵,我感觉你一个人,没有回家,是吗?” 对,是一个人,还没起床。 “我也是,醒一小会了,实在忍不住了,就给你打过去了。” 没什么,有什么事吗?你说! “不是,也没有什么事,这几天帮的已经够多了,就是心里想得慌,还没办法控制自己,你说这是不是中魔了。” 别胡说,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是不是得病了。” 病也是心病。 “这可怎么治啊!” 不用治,你处过对象吗? “之前处了一个,不过,没多久就分手了。” 为什么? “没感觉,就不处了,但对方却是用心,托了不少说合人。 其中,还有一位副市长,找我三叔说情。 那也白费心思,我认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现在呢? “正处一个,我大娘介绍的,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在本市公安局上班。 小伙子倒是不烦人,长的也很精神,家里都很满意。 可我就是喜欢不起来,见了几次也没有话,勉强说上几句,也说不到一块。 后来,他还来过公司两次,我也没怎么理睬,他本人也应该有所擦觉。 不瞒你说,现在偶尔一接他的电话,还有点烦,总想发火。” 发火倒是没必要,试着慢慢了解,时间长了,也许就发现他的优点,找到好的感觉了。 “你说的不错,但在我身上未必对,如果有我对你的感觉,那就好了!” 胡说什么,我已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今年孩子都上小学一年了。 “我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没家没口那才怪了!” 我也很普通,一般人。只不过端个铁饭碗,旱涝保收,挣点死工资,又没有什么本事。 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没干上去。 “我说的不是这些,没上去是那些当官的没发现你的才能。”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才、什么能的,你净瞎猜。 “我也说不清,反正感觉你就不一般。” 什么感觉,你还会感觉? “你不信吧!我从小就有。 每次我爸出门或做什么决定,都来问我。 说真的,次次还都准很灵的。 我爸妈都深信不疑的!” 你是不是学过什么书? “没有,不瞒你说,我就没正经念过书。 直到现在,就上过几年小学,那也是班里的次等生。 一上课就犯困,下课就精神。 有一次,老师让我读单词,我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把书都拿倒了,举得高高的,一个词也读不上来,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就连老师也笑个不行。 考试门门不及格,数学、英语还得过零分。 可是,教过我的老师都喜欢我,有的老师还多次找到我家,为这,我爸打了我好多次。 那也没办法!改不了。后来,老师就不管我了,上课允许我睡觉。 但我告诉你:一上语文课,我就精神。 对老师讲的字词句段等内容,可感兴趣了。 所以,我认的字,不比任何人少。其余都赶不上他人。” 为什么单对语文感兴趣? “我也说不清。上初中不到半年,因为经常逃学,家里就不让念了。” 逃学,都做什么去了? “刚开始和别的同学背着书包一起上学,可一上课就困,老师管的严,总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说的我实在没办法了,干脆不去学校了。 每天背书包出去玩,到点就回家。 再后来,老师又找到家,我爸拿我也没办法,就不让我念了。 我就在公司里试着打电话,一开始就上心。 不到半年,我就超过了那些老话务员。 还有,就是我一看到电脑,就迈不开步。 自己买了很多书,对着电脑研究,有时,忘了神,吃饭、睡觉都得我妈来叫我。 也许,我爸看我能有点出息吧!就把我送到北名家大型专业电脑学校培训。 说也奇怪,一接触我就特别感兴趣。 学的特认真,原本三年的课程,不到半年,我自己就学完了。 老师不信,就出各样难题考我,都没考住,实在没办法了,就同意我提前毕业了。” 啊!真了不起! “什么呀,再学我就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 “老师讲的太古板了,还都是些办公软件、程序编辑、绘画等等常规东西。 那些,我根本不喜欢,也不感兴趣,我要的是实用。” 你说什么是实用? “我说的实用和你们的办公用途不一样,能够实实在在用得上的。” 什么叫实实在在用得上?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说得清的。 这么跟你说吧!我爸也是个电脑高手,有一次他背着我,用了几天时间,设了很多道加密程序让我解。 说:如果我三天之内解.开,他就把公司给我。 你猜怎样?还不到十分钟,我就解.开了。 这他才放心把公司给了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话说起来时间可长了,慢慢你就会明白的。” 你还留一手,说说我也不会。 “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你就没有秘密,什么都想告讼你。只要你不烦我,以后,慢慢在事情上,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你。” 烦,说的哪里话,我倒觉得你哪里很神密! 说着,就听她打了个长长的大哈欠! 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根本没睡着。” 怎么了? “不知道,心里就是放不下你,翻来覆去地想,要不然就这么早给你打电话啊!” 以前有过吗? “没有,平日里,我可爱睡觉呐!这是记事以来,第一次啊!” 那你先睡会,今天是周日,没有什么事,醒后再聊。怎样? “行,那我先睡会,醒后再给你打。” 好。 放下电话,吴局看了看时间。 伸了个懒腰后,左手握住右手,高举过头,往下一用力,跃身而起。 洗漱完,吴局下了楼,朝着单位的方向走去。 刚进单位大门,吴局就是一愣。 只见宽场阔绰的庭院里,停放了十几台装满货的大车,李局、宋主任等人,正指挥着一群搬运工,往冷藏库里运货。 看到吴局,李连忙打招呼:来了吴局,没回家啊!知道单位有事? 不是,我是没什么事,才顺便来的,想到办公室写点年终工作汇报。 下周,市里组织召开交流人员座谈会,让我发言。 这不,就来单位想查找点资料、理理思路。 啊,我还以为你听说了什么呢? 哪里,你不说,我就是个聋子、瞎子,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挂职来的,这里的人都把我当外人,敬而远之。 怎么了?这么多车!还有这么多人! 走,这的人多,上楼慢慢和你说: “不清楚吧!这是多年的惯例,每到年底,局辖属单位都事先拉个清单给局里。” 做什么用? 不做什么用,只是给机关发的福利。 这不,昨天宋主任打电话,晚上在食堂还安排了两桌。 梅局主陪,我们几个副手都在就差你一个。 宋主任没通知你吗?没有。 那肯定是以为你回家了或是不愿让你知道得太多。 这不都明摆着吗?谁不知道啊! 知道,这只是面上的,还有里子呢。 什么里子? 要不说你是个外来户,什么也不知道,里子就是卡。再说白点,就是钱。 啊! 每人都有吗? 都有。但金额数都不一样。 你多少? 这个吗,停了一下。 过两天等都分到了,咱俩交交底。怎样? 行啊!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发点福利和奖金吗?很正常啊!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 不是神秘,有些东西我还不能说,即是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看你,这外边都公开了,在这你还留一手,真不爽快! 吴局还想往下说,手机的铃声又响了。 不跟你说了,有时间再聊。 边说边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在哪那?” 单位,睡醒了。 “不是,是电话吵醒的。” 有什么事吗? “银行张行长来的电话,请我和袁梅到酒店吃饭。” 你们很熟吗? “不熟,就去年有一次去行里处理点业务时,见过一次。那还是赵主任看我去了,才特意引荐的。” 怎么你在哪里是存款大户吗? “这么跟你说吧,哪里基本上就是我和袁梅两个人的银行。” 哦,应该重视,他电话里说些什么? “也没说上几句,但我听得出来,这不还有几天就到年底了吗,他是想送给我们俩点好处费。” 每年都有吗? “都有,而且数目还可以.” 去年多少? “去年啊,我记不太清了,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万吧。” 这么多! “那才百分之一的费用,别的行给的更多,好几个行长都打过电话让我存点,只是这个行离公司最近,出门就隔一个马路,抬脚就到,而且服务非常好。” 你去吗? “我和袁梅电话里商量好了,一会我俩一起去。” 离家远吗? “不远,就在市中心,开车也就十几分的路程。 哪的酒店是全市最豪华的,去年三十,我们全家和我三叔、三婶,就在哪吃的中午饭。” 那也不要轻心,年底了什么人都有,有些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放心吧!他是袁梅的老熟人了,何况酒店大堂经理是我的好姐妹。” 袁梅是做什么的? “和我一样,开礼品店的。今年还不到30,不过,她干的早,挣着大钱了。 平日里我俩关系不错,有什么信息都互不隐瞒。 不多说了,我得洗洗脸,回来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吴局心底莫名地泛起一丝担忧,转脸朝窗外看了看,又多了几台高档轿车。 梅局、李局等都在楼下,身边还围了一群人,指手画脚好像正在说些什么。 吴局犹豫一下,想了想,还是转身下了楼。 说也是巧,正赶上梅局扭头,四目对个正着。 就看满脸笑容的梅局稍显愣神,随即高声说了句:成仁在啊,有事吗? 没有。 来见见几位客人,说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几位: 这是石化的钱总,大家的老熟人了,你认识的; 这位是炼油厂的高厂长; 这三位分别是鑫鼎加油站的李老板、五环的孙老板和东升的孟老板。 吴局一一握了握手,刚寒暄几句。 就听梅局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请上车,老地方吉星楼” 不用多说,又是吃喝、洗浴、按摩连续三步进行曲,全套下来,已是几个小时过去了。 单说吴局,硬着头皮一路陪同下来,在休息大厅只呆了片刻,就和李局会意地点点头,走出了吉星楼。 刚一回到公寓,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 “在哪那?” (声音异样)但吴局还是听出是谁,脱口问了句,怎么了?苏经理!只听见:电话里, “哇!”地一声,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此正是:“流水淘沙未暂停,前波未灭后波生。”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7章 述衷肠激情相邀 行长设宴人面兽心 生活在虚伪和狡诈居多的世界,多数人不知道该如何不被虚伪淹没,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回童真的自己。 然,虚伪和狡诈莫过于人心。 话说吴局先是一愣,转过神来心里已猜。 十几年的社会经历可以说是阅人无数,阅历颇丰。 尤其是官场这几年,更是积累了不少经验。 吴局稍稍调整了一下状态,又稳了稳心态,用和妻子说话的关切地问: 怎么了“婷婷”? 也许就是这一昵称呼唤,电话里顿时破涕为笑,传来了呵呵笑声。 “你叫我什么?” 怎么不高兴啊! “高兴!高兴!我就喜欢这样的称呼!往后不准改了,就这样叫!听起来,可好受呐!心里痒痒的。” 真是个孩子,一会哭一会笑的,还说些孩子话。 “不是确实遇到恶心事了吗?” 现在情绪好点了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还有人呐,电话不放,我到客厅,让她们都下去!等我一小会。” 说话间,也就是分秒会。电话里就传来了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闷,好像被什么盖住似的。 “快吧!她们都出去了。” 谁呀? “酒店的经理,还有袁梅、王玲她们。咱俩一通话,她们就都到客厅去了。 看我情绪好点,脸上才有了笑模样,这会都下去了。” 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这么发闷? “我盖着被,把头藏在被窝里了。” 为什么?屋里冷吗? “不是。屋里有空调,可暖呼呐。 是我觉得对不住你,没脸见你。” 胡说,你又看不见。 “怎么看不见,其实你就已经长到我心里了。” 别扯远了,说说眼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讲出来,别憋在心里,容易种病。 “阿,我和袁梅一起去的酒店,她开的车,我昨晚没睡好,担心路上出事,就坐了她的车。 到酒店,大堂经理可热情呐,亲自陪我们一直到了二楼包房。 可刚一见到那个行长,我就不停地恶心、呕吐。 只在那呆了一小会,看着满桌酒菜更是恶心,没办法,他就让经理给我开了个房间休息。 说也怪,离开他一会,也不恶心也不吐了。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袁梅带两张卡上来,说是张行长给的好处费,一人一个,每张卡里现金都是300万。 她还说:让我别着急,等她和行长吃完饭一起走。” 这不挺好的吗?有什么呀? “是。我也没着急,在房间迷迷糊糊地眯着,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 可后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乱爬。 吓得我一急,猛地睁开眼,正看到那个行长光着上身,穿个短裤,在用手摸我,还解我的腰带。 我二话没说,腾地坐起,上手就是一下,正打在他脸上,眼镜当时就飞了,就听他嗷地叫了一声。 连忙解释:说是不放心我,特意过来看看,让我不要误会,没有什么恶意。 穿成这样,还说没恶意,气得我,忽地站起来,大喊了一嗓子,吓得他,连忙给我跪下,磕头像捣蒜似得向我求饶。 说自己从去年见到我的那一刻,就被我的容貌和气质所打动,正日里朝思暮想,心里就是放不下,总想找机会亲近我。 听得我直想吐,让我不要声张,提什么条件都答应,还从兜里拿出两张金卡,在我面前穷显摆。 气得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甩手又是一把闪,金卡就飞向了天花板,随即一脚,就狠狠地踹在他的脸上。 只可惜,当时我没穿皮靴,不然一定踹他个满脸花。” 他没躲吗? “没敢。” 后来呢? “不知是听到我的喊声还是经理姐不放心我,她第一个闯进来的。 后来袁梅也跟进来了。” 那当时怎么收的场? “我没管,披上外衣拉着经理姐,让她开车,把我送了回来。” 啊!不管怎么着还是有惊无险啊!这也算是个教训,今后牢记:这个社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出入职场,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千万不可无啊! 下步你想怎么做? “我还没想呢!你说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有钱有势,你又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让我忍这窝囊气,那得把我憋死,除非” 欲言又止,除非什么?尽可说。 “那我可说了,说好了,不同意,你可不要不理我!” 没有这么严重,尽可直说。 “除非你过来,我什么都不在乎。” 孩子话,过去和这件事有关联吗? “怎么没有啊!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其余什么都不重要。 如果有你在,什么人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了。” 胡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那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打路费,你过来帮我打理公司,怎样?” 不瞒你说,我就有个工资折,还在你嫂子手里。余者什么都没有。 另外,我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虽然过得不富裕,工资也不多,但我是很爱我的妻儿和这份工作的,这是任何人、任何力量,都拆不散的。 “你理解错了,我从心里,一丝一毫都没想过拆散你的家庭。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很爱家的大男人,我就是想见见你,那怕只一次,就是死了,也不后悔了。” 别瞎说,你才多大!就说死死的。今后,不准再提了。 “那行,你办个卡,我给你打钱。 在你哪里,也开个礼品店,进所有的礼品都包在我身上,赔算我的,挣是你的,启动资金先给你打100万,钱不是问题,多少都行。怎样?”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上当受骗。 “对你不怕,别人想都白想,只要你告诉我卡号就行。” 说实话,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可这事真的不行啊! 这不是卡号的问题,是人不应该这么做,你看,遇到事帮助你,是我发自内心的,根本就没想图你什么。 “这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肠忒好的人,否则,我早就不理你了,给你打钱是我心甘情愿的。 说真的,刚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想把我这的所有都给你,也包括我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我真怕时间长了,再也见不到你。” 又说胡话了,别着急,等你结婚或是有小孩的时候,我去祝福你。 “那是不可能的,一旦我结婚或是有孩子,我就不可能再见你了。 因为,我已经另有所属了,就再也不会和你有任何联系了。” 听得出,她的话语里,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哀怨。 吴局敏感地意识到:她话语的沉重和情绪的低沉。 立刻话题一转,问了句:你的头还在被窝里吗? “嗯,被窝里,就好像只有咱俩,没有任何烦恼干扰,可清净呐。” 话语婉转凄凉透着一股心酸。好吧!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我答应你,不管什么情况下,今后都会接你的电话,如何?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谁反悔谁是汪汪汪呵呵。” 好啊!一言为定,就是再多两条狗也叫不住啊!更何况这狗还可以看家护院,是保护你的忠实可靠的好朋友啊! “你怎么知道啊! 告诉你吧!我院里的这两只大狼犬可凶呐。 我白天把它卷在笼子里,晚上吃完饭,大门一锁,我就把它放出来,它就在院里来回溜达。 一有响动,它俩就跑到警卫室哪叫唤两个保安。 这不,几年来,公司里有它俩在,一直安全得很。 从来都没发生过外生人进公司或是什么偷盗类的事情。” 公司晚上有事怎么办? “公司晚上一过五点半,任何职工都不准出门,极特殊情况,必须本人到我这请假; 外来人,不管什么事,概不处理。” 头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感觉啊! “闷得慌,尤其是心口堵得厉害。” 以前有过吗? “一生气就堵的慌。” 那怎么好的? “气出来自然就没事了。” 看来你的气性还不小啊! “但在你面前就没有,就想跟你撒娇。” 又来了,这么大的人了净说些孩子话。 “你说我是不是没羞没臊啊!不过,这也就是在你面前,任何人我都没这样过,就是我爸妈面前都没有过。” 不用说,这我相信,否则,今天就不会气成这样了。 “这还不算完,他拿着我的钱,还想欺负我,是不是看我太软弱了。” 你想怎么做? “我刚才脑子转了一下,有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说说看。 “其实很简单,一会我叫赵慧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立刻滚出本市。” 他不听如何? “不听,我让袁梅把钱都取出来,你知道不我们俩的钱都取出,他那行就得关门了。” 为什么? “我俩的钱,少说也得有五个亿左右,一次性取出,他上哪里弄这么多现金。 另外,行里的职工这几年拿的好处费多了去了,感激还来不及呐,若是知道出了这事,还不把他赶走。” 嗯,不失为一个办法。 停了一小会。 “我妈来了,又得问这、说那,烦死了。 我洗个澡,你跟她通通话,行吗?” 好。 过了一小会,电话里又传来粗声粗气的声音: “吴,你好哇!我是她妈,看婷婷到浴室里去了,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了?” 啊!您好!阿姨。 她在外受了委屈,情绪刚刚稳定下来。 “是不是和那个行长有关?” 啊!您知道了。 “这不,我过来就想说这事,看她脸色不好,想跟你说说,有时间吗?” 可以。 您不用客气,如果信得过,有什么您就直说。 “信得过,自打上次跟你通过话,就觉得你是个好人,有什么话就想跟你说。 我这闺女从小到大就话少,很少说这、说那的,随我。 就是脾气大,一来劲五官都移位,吓人,随他爸。 长这么大,就像我的眼珠一样,从没受过委屈。 今天摊上这事,把我气得浑身哆嗦个不行,这不才过来。” 是谁和您说的。 “哪个行长,他到家给我们赔礼道歉去了,正赶上她爸为她妹妹的事赶回来。 正在屋跟郝师傅他们说公司职工的一些后事处理情况和大家委托他们带来的当地的一些山货。 说他们推也推不掉,这是大家的一片成心。 我们听了又是难过又是点头。 他爸还说,忙过这阵,再跟郝师傅几个,去村子里看望他们家,谢谢乡亲们。 对你们的做法,出乎他的意料,很是赞成。 还没等他们说完,那个行长就进来了,都是熟人,一开始还挺客气。 可是,一听这事,还没等他说完,她爸就先动起手来。 劈头盖脸地揍他,他还不敢躲也没还手,被他爸打得鼻口流血,跟着大家又是一顿拳脚。 我看顺着脑袋、鼻子,这血就流个不停。 我拉也拉不开,袁梅和那个经理都在,谁也不拉。 估计这下可打个不轻,我来的时候,看着郝师傅他们,把他拽到大街上去了。 告诉他:到哪告都接着,有什么招尽管用。 可他还是一个劲求饶。 说只要不追究他就领情了。 你说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过。就他做出的事该打,对这样的衣冠禽兽,不要怜悯。 同情他,就是对受害者的残忍,他对你闺女今天这样,说不定之前过多少良家子女,要不他就这么心虚胆怯。 要我说这顿打是轻的,说不定还兴打出别的什么事来。 “你说的和他爸说法一样,要不是考虑孩子的名声,绝不能这样宽恕他。” 这也别着急,恶有恶报,说不定通过这件事会有人站出来揭发出什么事来。 “这就不管了,那是他的报应。 只要我闺女没事,我们就知足了。 可听那个经理说,之前那个行长经常在酒店办公、宴请,酒后和多名女子开房。 这次,她看到婷婷,知道她单纯就多留个心眼,抽空故意到我闺女的房门外转了两次,这是第三次。 她特意拿点吃的东西,准备给我闺女送去,正好听到里边不是好动静,就破门而进。这才没有发生意外。” 真得好好谢谢人家!否则,后果不敢想啊!袁梅呢? “她俩可是老熟人了。 听袁梅说,她俩仅喝了一小会,那个行长就借口有事,出去了。 让她慢慢吃,稍等他一会。 袁梅大大咧咧的,根本就没多想,就信了。” 停了一下,怎么有事吗? “没有,婷婷在浴室里喊我,肯定又是让我给她拿浴巾擦背。” 那好,您也开导开导她,也让她消消气。 吴局挂了电话。 事后两天无话,第三天中午,吴局刚吃完饭,正准备休息,手机的铃声就响个不停,一看是“受限制”号码,吴局心一缩 正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8章 税务留言搬是非 局长弄权假公济私 “言者,心之声也,欲代此一人立言,先宜代此一人立心。” (清李渔《闲情偶寄》)大意是说: 有什么样的思想就会说什么样的话。 话说吴局刚一接通,电话里就急切地问: “在哪那?” 楼里。 “有事吗?” 没有。 “吃饭没?” 刚吃过,正闲着看电视呢。 “啊!我这两天税务在这查账呐,忙得很,现在人还没走。 银行刚来了两个女同志,我不愿和她们说话,你和她们谈谈看她们有什么事。” 好吧!你把电话给她。 就听电话里传来:你把电话拿客厅去,有什么事和我朋友说。 一会,电话里就传来年轻女子怯懦的问候声: “您好!我是苏经理银行的职员,姓阮叫阮玉和我一起来的叫孙丽。 我们俩是半年前进行的实习生,两天前听到行长被打的事,心里特感解气,今天就想到这问问这是不是真的。” 这和你们有关系吗? “有,而且还很重要。” 好吧!是真的,你可以说说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们俩都被他欺辱过,都是他借工作之由,把我们骗到酒店的。 据我们私下里了解,行里还有十几位女职工,遭到过他的玷污。” 你们就没有采取办法吗? “一开始,我俩就到派出所报了案,可后来迟迟没有消息。 后来,我俩就又去问了一次,接案民警推说证据不足,够不成立案,让我们自己搜寻证据再来。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是行长在从中做鬼。 没办法,只好忍气偷生。” 你们没有找到其他部门吗? “没用的,他有钱、有势,根基听说还硬得狠,不是一般人能动了的。 以前,行里就有两个女职工,接连上告,不但没告倒他,自己还被开除了公职。 其中,一名职工还患了精神病,整天疯疯癫癫的,家里看不住,就不穿衣服到处乱跑。” 真是衣冠禽兽,害人不浅啊!你俩这次来目的为何? “我们就想听听你们还采不采取别的办法。” 这话怎么说! “如果采取别的办法,我们可以联名给你们提供证据。” 大家的心能叫齐吗? “这个不好说。 我就知道有几个女职工后来被他转入了正式,他也答应我俩实习期满就转入行里,成为正式职工。” 这只是口头许诺,不具有法律效应。你们还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 “别的没有。” 你们的事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我们也没脸说,就派出所所长和一个民警知道,他们还给压下了。” 行里其她职工呢? “她们也只是背地里说说发发气,多数都拿过他的好处。 我看,来真的也够呛很难说会有谁能出头。” 你们俩怎么想的?可以直说。 “我们就想借助于你们出出胸中这口恶气,别的什么也没想,也不敢多想。” 你希望是个什么结果? “当然是他丢官罢职进监狱了。” 这个不好说,得有真凭实据。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不可能再当你们的行长了。 “你说的能是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咱们可以走着瞧。 “这个吗 之前,行里倒是传言,他要调到省行,就不知是真是假。 唉!真是没有天理啊! 如果这次你们不出头,我们也就一忍再忍,只好放弃了。” 不要太悲观了,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 以后,不论做什么事多留个心眼就是了。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了,谢谢您的提醒,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这挺忙的,出出进进都是税务部门的。 我看苏经理还挺烦,脸色也不好,我们就不打觉了。” 放下电话吴局向单位走去 临近三点,吴局的手机又响了,刚一接通,电话里就传来陌生年轻女子急切的声音: “吴局长,您好! 我是公司会计赵慧,很冒昧给您打电话不打觉您吧!” 没事,有什么事你请说。 “就是年底税务局来公司查账,今天来的人特多,一把局长亲自带队,几个科室的领导和工作人员来了有近20人。” 这么多啊!是账目有问题吗? “不是,是我们经理在底下发火了,把局长和工作人员都晾在哪了,局长惊呆了。” 怎么回事?你把她喊上来就说我有事。 “好!电话不放您稍等。” 一会,电话里就听到踢里踏拉的声音 “在哪那?” 办公室。 “忙吗?” 没事,正闲着看书哪。 “你还看书,我就从来不看,但我这的书少说也得有十几万册。” 啊!这么多,你以前是开书店的吧! “不是,都是礼品书,什么经史子集、四库全书等等应有尽有,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寄过去,不看送礼也好,不要钱的。” 又来了,我听说你在下发火了,说说怎么回事? “欺负人。” 啊呀!还会骂人啊!真是少见。 \"你没见到的事还多这呢。不信你来这看看我的公司有多大,吓死你。” 我又不是井底的,没见过多大的天,还吓死我,太夸张了吧,怪不得税务部门都去了。 “什么呀!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来欺负我的。” 别瞎说,纳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也不例外啊! “别跟我唱高调,这几年,我就没少上过。” 今天是怎么回事阿? “他们局新换一个局长,昨天和肖科长一起来过,让赵慧喊我,我没见。 今天就领来一大帮人,说是彻底查查我的帐。 刚才,赵慧上来一说,我就气往上涌。 下去一看,呵!好大的气势20几人,身着官服正在查阅几年来的陈年老账。 肖科长看我下来,就介绍新局长给我认识。 我扫他一眼就想吐。” 怎么了? “一看到我,惊得他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眼睛就没离开过我。 还他妈伸手要和我握手,在场那么多人,我一缕头发,手一甩,根本没搭理他。 弄得他伸着手、半弓着身、前伸着个脑袋、半张着嘴,活脱像个哈巴狗愣在那了。 有的人转过身子捂着嘴偷着笑。”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查账是税务部门的正常工作,你干嘛要耍笑人家,莫非账目有问题? “什么呀,账务是一个月前,他们刚刚审查通过的,我连税都缴纳完事了。” 这次是为什么? “昨天一大早,袁梅就给我打电话了,她告诉我赵局长已经退休了,新来的局长才28岁。 是个愣头青,花花公子,什么也不懂,就靠他老子的权势。 年纪轻轻就从省局调任到了市局做了一把。” 她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从哪得来的信息? “她交往可广呐,和市里的几位领导关系密切,尤其是和一位副市长关系不清不楚的。 三天两头就在一起,除了吃喝,就是跳舞,再不就是茶馆、会馆等等。 总之,她俩的亲密程度我们行里行外的人都知道。 有时,喝多了,她老公还得开车接她。” 她老公不管她吗? “她老公是个大老实人,成日在家,什么也不会。 全靠她养着。 她说一不二,她老公可怕他呐。 公公婆婆两年前,都被她活活气死了。 今年,她都结婚七八年了,也不生育,没有小孩。” 税务局到她那去了吗? “去了,就局长和肖科长两个人去的。 一到,她就背着科长给了局长50万一张银行卡,还邀请副市长和市里的几位领导在大酒店摆了一桌。 说什么,借次机会给新局长接风洗尘,局长一高兴,把她全年的税务全免了。 昨天,他也和肖科长到这来了,我没理睬。 今天,就领来20几人彻查,这不是欺负人是干什么。” 你也学袁梅给他点不就完事了。 “想得美,用这种办法卡要,他错打算盘了。 在我这,一分都没有,我宁可多缴税也不讨好他个人。 你是不在场,看不见,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个纨绔子弟。 别人都着装穿工作服,他却披着个皮大衣,穿个西服,还扎个红领带。 在接待室众人前,指手画脚、嬉皮笑脸。 看见我,张着大嘴眼睛直勾勾的,别说多恶心了,我就想发脾气。 后来,他让所有工作人员都出去了,凑到我面前,厚颜无耻地说: ‘苏经理,只要你听我的,往后的税务全免了。’ 当时,我就大发雷霆,啪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把桌上的所有账本一股脑全都让我摔在地上。 其他人听声音进来,看到当时的场景,都愣了,不知所措。 还是肖科长先过来,劝我消消气,还做个手势,示意大家都出去。” 那个局长呢? “他应下一句话就带人走了。” 什么话? “他说:‘这没完’。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死心呗!没事,别担心。 只要账目清楚,没有偷税漏税行为,他就不敢怎样。 “账目的事,我还真就说不清,平时也不怎么过问,都是赵慧在做。” 之前出过事吗? “没有。她是财务专业的大学生,到公司做账,已有四个年头了。 税务每年查账,都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每年上交的税款,也没出现纰漏。 每天,都去行里对账,可认真呐。” 那就好,这样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以前,税务局长也来公司吗? “这几年,就来过一次。 那也是前任赵局刚到任上不久,他核查过个体纳税大户,发现我的公司年上缴税率为正数。 就是每年都增加税负而且幅度较大,他很吃惊,就特意和肖科长过来看看。 肖科长是个女的,人很和气,时间长了,我们处的很好,逢年过节我和袁梅还给她买过礼物。 有一年,我们也给那个局长送件礼物。 当时,我和袁梅一到他的办公室,激动得他一下子从靠椅上站起来,手中的书都掉到老板台上,把桌面上的国旗都砸到地上了。 还开玩笑地说:‘苏经理大驾光临,真是三生有幸啊!’ 知道我们的来意,笑得他都合不上嘴,非请我们吃饭,我没有答应。 后来,他就交代肖科长,苏经理公司的税款,可自定,局里只负责考核。” 你们都给送的什么,激动成这样? “袁梅花了两万左右,买了身名牌西装。 我也花了两万左右,买了块欧米茄超霸机械男表。” 啊!够贵重的,他没有推迟吗? “一开始,假模假样还装作推辞不接,可一上手,急忙转身放到里间的衣柜里了。 看他滑稽的动作,想笑我又没好意思。” 那你们的账目这几年局里都审核过吗? “说真的,就赵慧每到年终,到肖科长哪去审阅。 具体实情我还真说不准。 一会我让肖科长跟你说说行吗?” 好啊!但是说实话对这方面我也是一知半解,了解不深。 “你等着,我下去看她走没走。” 电话里又传踢里踏拉的声响 一会,电话里传来上了年纪的女人声: “您好!吴局长。 我是税务局的,姓肖,你叫我肖霞就行。” 啊!您好!肖科长。和您谈话就想了解了解公司税务方面的情况。 刚才,听说她和你们闹得挺不愉快,是不是公司账目有什么问题? “严格意义上说,问题倒是有点。 主要是财务上的,其实这还不归我们管,应该由财政负责。 我们只负责税务上的事,看是否有偷逃税、虚开发票、虚报税额、隐瞒税收、制购假发票据等情况。” 这方面有问题吗? “没有。 这,是我们市的纳税大户,据我了解,近五年来公司上缴税额已接近两千万。 而且,税票都是主动到税务部门申请购买的,一笔笔都有证明单的。 票号、产品登记、记录、进出货记时、退货、折扣折让等都很正规。 我从事这行已近30年了,经我手的,向她这样账目清晰的,还真不多见。” 那你们局长说这没完,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他就心术不正。” 这话怎么讲? “他上任不到两周时间,就让我领他走访了几家礼品公司,说是查看税务,其实就是卡要。 昨天,到这来,苏经理不但没表示,还没接见,才有了今天的查账。” 别家都有什么表示? “都给的金卡,卡里最少的也有30万现金,袁梅最多,50万。” 这卡是给单位还是给他本人? “都是背着我的,入了自己的私囊。” 啊!胆子可不小,这不等于明抢吗? “谁说不是,要不苏经理发脾气扇他耳光我们就偷着笑啊!” 嗷!原来如此。你说的问题指的是什么? “其实,这问题不止她这存在,别的公司也都有。 就是把礼品写成办公用品。因为办公用品不需要缴纳所得税,其实,这是底下员工应客户需求改写的,数目不多。 但我还是发现了几份,赵慧也清楚,账上都有标记。 但外行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做的很诡秘。” 好,谢谢你的指点,日后,会加以改正的。 “你来过这吗?” 没有。 “那你们见过面吗?” 也没有。 “啊!她这个人年龄不大,办的公司可不小。 前后两层院落,有库房、车间和停车场。 一栋四层办公楼和一栋三层宿舍楼。 占地少说也得有个6万平左右。 我们打交道已有几年了,这个小孩你别看年龄小,做事可有主见了。 长的特殊好,我形容不上来,气质高贵,从不正眼看人。 在屋里穿个拖鞋,光着脚,走到哪,人们见了,都肃然起敬。 要不我们那个小局长,看她一眼,就目瞪口呆啊! 不说了,她过来了,我把电话给她了。” 好,谢谢你! “说点什么,这么长?” 没什么,就是账目上的事。 “她怎么说,有没有问题?” 有点,但问题不大。 对你的帐还是深感满意,对赵慧也很认可。 “那点事我也知道,是私底下职工应客户要求做的,我只是让赵慧做得隐晦些。 下次谁要求也不这样做了,宁可这税务公司交。” 停了一下。 “咦,我爸怎么来了!先挂了,有时间我再打。” 放下电话,吴局看了看时间,已过了下班的时候了,打开门,真巧,正好李局朝他走来。 此正是:“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9章 求学路苏父出头 解心锁西湖失玉声 吴局骨子里一贯追求的是:在人的身体与幻想允许的范围内,获得最大限度的真诚和信任,以及对所有的一切尽可能长久的保存。 闲言少叙,吴局兴致地把李局拉进屋,倒杯热茶迎面而坐,忙什么呢?把自己关在屋里,李局问了句。 没什么,写点工作总结,下周正赶新年假期,4日上班,市里组织召开交流人员座谈,手头查找点资料。 怪不得一个下午大家都在忙着领取礼品,就差你一个了,怎么样写没写完? 刚好。 那好,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张卡:这张是钱总给的购物卡,内有现金5000元;这张是局里发的新年奖金10000元。 额外库房还有些物品,我已经都帮你归拢好了,这个周末,派车和你一起送回家里,怎样? 谢谢你李局!凡事都替兄弟想得周全。 跟我你就别客套了,说别的就见外了。 走,下班了,我请你,咱哥俩找个地方喝上二两,算是给你饯行。 饯什么行,就几天的时间,5号就回来了。 几天中间这不还隔个年吗,你我可都又年长一岁啊!庆贺庆贺是应该的,俩人边笑边说一同下了楼 一夜无话,第二天,吴局吃完晚饭,闲着无事,简简单单收拾收拾房间,手机的铃声就又响了。 吴局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会心的微笑,接通了来电,转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哪那?” 公寓里。 “还没放假吗?” 没有,明天午后就放了。 “放假做什么?” 没事,在家陪陪老婆孩子。 “我大姐真幸福,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公!” 好什么,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成年在外瞎忙。 “挂职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三年多。 “这么快啊!” 快什么啊!我倒没有觉得。 “回去怎么安排,能给你提拔吗?” 不知道,我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没钱还没人,领导怎么安排就怎么接着。 “错不了,凭你的能力、经历,再加上工作业绩,一定会有个好前途。” 这也不好说,现在人才济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谁也不好说自己有多能啊! 听得出话里有点伤感。 怎么情绪不高? “高不起来啊!” 遇到不顺心事了吗? “没有,放几天假?” 窜个周末三天。 “你能抽一天时间来这吗?” 这不行,我还得准备个市里的座谈会,会上还有个年终汇报。 “哦,那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免得你分心。” 没关系,不碍事的。 单位都放假,你是怎么安排的? “和你们一样,也是三天。不过吗” 有什么尽可直说,吞吞吐吐不是你的性格。 “那我可说了,你看行不行。” 说吧! “我爸昨天来这,说是领我和小妹一起去杭州玩几天。” 这不挺好吗,怎么情绪还不高? “不是的,玩只是个借口,送礼,才是真的。” 送礼!给谁? “我小妹学校的校长。” 为什么事? “她不被开除了吗,我爸特意回来,到学校找了校长和她的系主任。 校长和系主任对她的作风很是气愤,但对她的学业又深表惋惜! 后来,校长扔句话说:‘只要家长配合严加管教,学校和系里商量如果可以同意再给她一次继续学习的机会。’ 就为这,我爸就想乘着新年放假,到校长老家杭州给他送些礼物,求他网开一面。” 你去做什么? “他遇事就没注意,每次都让我拿办法。” 是这样!我看也不未必全是,你父亲在社会经商这么多年,也是饱经风霜阅历颇丰的人,也许是见你最近事多,心情烦躁真心领你出去散散心。 “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和我爸关系不好,他脾气大,一不顺心就打我妈。 我妈老实,不会说不会道的,每次挨打就知道背地里偷偷地哭。 我每见了,就气冲冲找我爸评理,我们俩每次都闹得不可开交,有时气急了,他还动手打我。 所以,我们俩关系一直都不冷不热,平平常常一般化。 但他对我小妹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一个手指都没碰过,而且,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可宠爱她呐。” 你是想多了,儿女都是父母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个都会心疼的,只是方式方法不同罢了。 不然,你想想,他把公司为什么无偿地交给你,怎么不交给他人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话是如此,道理我也明白,可就是心里转不过这个弯。 你不知道,他下手可狠了,每次打我和我妈都是重拳。” 也许是当时年轻气盛,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稍长,他也想修缮你们母女的关系,这也未必不可能啊! “你说的也许是对的,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这得看你的心情了。 “其实,我也真想出去散散心!不然,时间长了,真会把我憋死的!” 怎么了? “唉!说白了,就是放不下你! 一想到你就要回家了,我就觉得你离开我了,心里空唠唠的闷得慌,就想大哭一场。” 你不已经有男朋友吗?可以试着了解了解,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发现他的长处,找到好的感觉。 “你就别往外推我了,在我心里,谁也取代不了你! 这几天,我也接了他几个电话,试着把你淡忘。 可,就是欢喜不起来,说不到一起。 他还说,放假要来我公司,被我出门,给拒绝了。” 听你的话,心事还很重,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如果你解不开这层心锁,我的内心隐隐约约有一种负赘感,觉得很是对不起你啊!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又没隐瞒我什么,是我单相思,不能自拔。 担心时间长了,会影响到你及你的家人,这不是我想要的。 其实,我就想给你幸福,不想破坏你的家庭。” 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忧,我记得之前就和你说过,我的家庭,是任何人也破坏不了的。 我们俩是大学同学,同窗四载,心心相印,感情基础夯实。 还有一个活波可爱的儿子,更使我们爱上加爱,动摇不了。 “那就好! 不过,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内心隐隐作痛,说不清这是什么一种什么感觉。 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也许是不好的前兆。” 别胡思乱想了! 要是觉得实在难熬,你就和你父亲、小妹一起去杭州玩几天。 你知道不,杭州可是个好地方,俗话说得好:‘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千百年来,人们把杭州比喻成人间天堂。 但你知道不,这天堂一说多半来自‘西湖’,所以,你去杭州,一定要到西湖玩上几天。 “你去过吗?” 没有。 但我有一次陪领导外出招商,有幸和西湖擦肩而过。 听哪的人说: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花港观鱼、南屏晚钟、雷峰夕照、三潭映月、橹浪闻莺等,是最著名的‘西湖十景’。 可以说是:‘春夏秋冬花,晚云夕月柳’,时时有特色、处处有美景。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去看看,领略领略‘断桥残雪’是何景象!” 看你,净说些有煞风景的话。 其实,西湖有许许多多神话传说,你就说西湖之滨的玉皇山和凤凰山吧。 相传,很久以前,天上的玉龙和金凤,在银河边的仙岛上,找到一块白玉,他们一起琢磨了很多年。 后来,白玉就变成一颗光芒四射的明珠,这颗宝珠照到哪里,那里就树木长青、百花盛开。 再后来,王母娘娘知道此事,就派天兵天将把宝珠抢走了。 玉龙和金凤赶去索要,王母不给,于是就你争我夺大打出手,一不小心,王母双手一松,宝珠就落到人间,变成晶莹清澈的西湖。 玉龙和金凤也随之降落,就变成现在的玉龙山和金凤山,守护着西湖。 “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不知道,但当地人们都相信不疑,认为这都是真的。 “这么听来,我倒真想到那去走一走,看一看,欣赏欣赏哪里的水光山色,也沾一沾玉龙和金凤的仙气,感受感受仙人的忠贞不渝。” 我还记得大诗人白居易写过一首千古绝唱:‘忆江南,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再重游?’。 “你别跟我说这些,酸溜溜的,我听不懂。呵呵!你不知道我没念过书啊!” 听到你的笑声真好,这样,就可以笑着,迎接新的一年,笑着,去面对生活,你说,这样该有多好啊! “好呀!那我也准备准备,明天和我爸、小妹,一起去逛游四湖了。” 看你,真像个孩子,还准备什么? “就你,能让我哭,让我笑。 别人,想都别想! 我爸说了,让我给他准备: 一套上等红木家具、高档茶具、文房四宝、齐白石的八骏图等。 他只送50万一张金卡。” 这么多! “要不说,我爸就偏爱我小妹! 少了,他说拿不出手。 另外,这次去,少不了让人家费心。多点,日后在学校也好有个照应。 再说了,这些都是公司现成的,只要打上包装,写清地址,集邮过去就可以了,用不着携带。” 说得好轻松!这可不少钱吧! “说贵也贵,说不贵也不贵。 这么跟你说吧,大几十万的礼品,它的成本价多说也就万八千的没多贵。” 啊!这么大的利呀! “这都是对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不对个人,都是以电话方式推销,销售可好哪。” 怪不得税务部门查你,他们或许也知道这里利大得很。 “什么呀!只有圈里人知晓,圈外人一概不知。” 开句玩笑,别当真。 “你不提我还忘了,今天一大早,那个税务局长,就自己开车过来了。” 做什么? “我没见,赵慧到门上问他来干什么? 他说:是来赔礼道歉的,还带来厚厚的有几大本的发票,说是随便用,白送的,不够要多少他那有多少。 还说:这是他本人给我的见面礼。 赵慧一学,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让她把税票全都扔在了大门外,也没让他进院。” 那他怎样? “听赵慧说:在大门外转了一会,也没人理睬,灰溜溜地走了。” 难怪你心情差,他还不死心。 “这不算什么,我根本就不把它放在眼里,用不着担心。” 好吧!你准备准备,睡个好觉,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好啊!我告送你两个手机号,一个是我爸的139456;一个是我的137123,用我爸的手机,费他交。 放心吧!我不会轻易给你打电话的。” 说着,电话就挂断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是是3号,吴局像往常一样呆在家里。 几天来,吴局的手机始终开着,但从没接到过有关苏经理的一点信息,这多少让他心里感到空落落的,说不上是喜是忧,别有一番滋味。 晚上,吴局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尾号456。 刚一接通,耳边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痛苦的哭音: “在哪呐?你还听出来我是谁吗?” 声音诧异,极度悲哀,泣不成声。 吴局内感心痛气紧鼻子发酸 此正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正文 第10章 食色校长性本贪 烈女寻恨铤而走险 杨万里诗云:“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其实,每个人的人生就如同爬山,会遇到重重困难。 只有不停地攀登,才能领略一路的风景。 话说吴局一听声音,感觉是出了大事,急忙看了眼妻子。 就见她正背对着自己在厨房洗涮,就说了句:有急事先出去一会。 也没等妻子回话,顺手拿件大衣,穿上棉鞋,手一推一回咣当一声,头也没回地出了家门。 寒冷的冬晚,北风呼叫,吴局走在一层冰雪的街道上,也忘了着毛衣,只穿了浅褐色保暖内衣,外披棉大衣,一见风,连打了几个寒颤,颤抖着声音问了句: 怎么了?婷婷。 片刻,电话里传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 “我不是婷婷了,我是苏苏苏苏经理,我出差了,你是谁呀?” 我是吴成仁啊! 发生了什么事? 你能说说吗? 别让我太着急了。 “啊!你是吴成仁,我想起来了。 你不叫吴成仁,你叫‘老公’。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哈哈,这个名字好! 我喜欢、喜欢!” 苏经理,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你再这样,我可就挂电话了。 停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电话里传来微微哭声。 说话! 哭有什么用啊! 吴局略带怨气。 “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婷婷了。 你还理我吗?”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在哪那? 我怎么觉得你说话直打颤,是冷吗?” 在外面,不是冷,是心寒,是听到你声音心里感觉难受。 唉! 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你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好长时间我都不记得我在哪了,现在好了,电话一通就好多了。 我怎么觉得,我是在火车上啊! 是,就在火车上。 这是在回家的路上。” 你身边人多吗? “不多,我看看,就我爸和我妹妹,我在上铺。 这一定是软包卧铺,我用他的手机,他在下铺,也没说我。” 你刚才神情恍惚,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吴局又连打了两个喷嚏。 “没事了,从昨天晚上一直到刚才,都是这样子,时好时坏的。 不过,现在好了,咱俩一通话就好了,你放心吧! 外边一定很冷,你先回家吧! 我这里说话不方便,明天到家,给你打。” 我出来急了,没穿毛衣。其实,外边不是很冷。 就听电话里又传来哭声。 怎么了? “听你说的,我难受,你一定很冷,回去吧! 我真的没事了,你就放心吧! 我会好好的,就为你对我这片心,我也一定会好好的。 我还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呐,还没有见到面,我不会轻易死的。 放心吧!我挂了。 我爸和我妹妹都在看我。” 好吧!你多保重! 知道有人在关心你是很幸福的,明天等你电话,晚安。 吴局回到家里,换好睡衣,穿着拖鞋,蹑手蹑脚走到孩子房间,摸摸熟睡的儿子,转身轻轻带上门。 回到卧室,妻子背靠着枕头,穿着浅红色睡衣,手拿着书还在阅读。 看吴局进来,随口问了句:“谁的电话? 这么着急! 连毛衣都没穿,快上来暖和暖和,别感冒了。” 县里的一个朋友,个人出点事,不想让人知道,叫我给出出主意。 “男的女的? 事大不大?”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工作上的? 还是家庭的?” 都不是,你就别猜了,我答应暂时保密。 等过段时间,我自然告诉你。 不过,你放心!违法乱纪的事找不到咱,也决对不可能发生。 吴局的妻子今年还不到30,是家里的独生女。 长的高挑白皙,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走起路来轻盈飘逸很是俊俏。 从小家境很好,父亲做过厅长,母亲是音乐教师,对她疼爱有加。 也许是受家庭的熏陶,她性格特别开朗贤惠还能歌能舞写一手漂亮的好字。 在学校深得师生好评。 别看了,我明天就要回县里了,你还不 “烦人,这两天,天天给你,还嫌” 说着,嘲吴局甜蜜地一笑,顺手关了灯依偎在一起 一夜无话,第二天,吴局在市里开完座谈会,回到县里已经是午后的时间了。 晚上和李局吃过饭后,又到奥体中心打了会篮球。 这是吴局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多忙,每天都坚持锻炼一小时。 可是,今天时间还没到,吴局心里七上八下的,老是琢磨,始终放心不下苏经理。 屈指算了算时间,一天一宿过去了,按路程现在应该到家了。 吴局和同伴打了下招呼,就提前退场,回了公寓。 八点多钟,手机就响个不停。 吴局身着内衣,盖着绒被,半躺在床上正在看书。 听见电话声,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在哪那?” 公寓,到家了。 “早到了,我洗洗澡,又睡了一会,这不,刚醒就给你打过去了。” 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事了,好多了。” 你能说说杭州一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还未等开口,电话里就又传来羞羞答答的呜咽声 “我不想说了,没脸见人了。 今天,就想让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帮我了一份心愿。 我求你了,你能答应我吗?” 说说看,我会尽力的。 “我回来之后,让赵慧把财务上的事都拢一拢,取出部分现金,都放在公司我的隔壁屋里了。” 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这钱都给你打过去,放在你的卡里,我就放心了。 你把卡号告诉我,行吗?” 这不行。 接你的电话,是诚心诚意帮助你,根本没想图你什么。 如果你一意要这样做,对不起,我就放电话了,从此咱们互不相干。 “不要、不要,你要不接我的电话,我一分钟都活不了,说着又呜呜痛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难过了。 你若好好的,我会接你电话的。 “我也想好啊! 可接二连三地出这种事,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唉!人不如意的事多着呢,只要行得正、坐得直,没有亏心事,你管他别人说什么干嘛。 若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遇着腻心事就寻死觅活的,人活着岂不太弱小吗? 要知道活着就是孝道,就是对父母兄弟家人最大的回报; 活着就有希望,就能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 如果你心中还有未了的愿,你就应该学会坚强,坚定自己的愿望,梦想有一天去实现,这才是个强者,这样的人生多有意义啊! 你说,是也不是? “理,是这个理,我也知道这样做是对不住任何人,留下的遗憾太多。 但,一想到名节,我就实在忍不了啦!就什么也不想了!” 你能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吗? “我要是全说了,你还理我吗?” 得看是什么事?谁的过啊! “那我就告诉你:我和我爸还有小妹,31号午后到的杭州。 下车后,我们在西湖玉皇山路临近校长家附近,找了一家三星级宾馆‘天星大酒店’下住。 我爸自己一个包房,在我们的对门,我和小妹我们俩一个包房,她在外间,我在里间,同在四楼。 晚饭后,我爸和校长通了会电话,相约第二天晚。他到家之后,就到大酒店来接我们。 九点左右,我爸要带我们俩出去转一转,欣赏欣赏西湖晚景,我由于坐了一天的车,头晕恶心疲劳得很,就没和他们一起出去。 我小妹把门从外边反锁,自己在屋里洗洗澡,就上床睡了。 等我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七点多钟了。 吃过早饭后,我爸就租了一台奔驰,带我和小妹一起去了西湖玩。 临近半晚,我爸和校长又通了会电话,就开车经多方询问,8:00左右,我们就到了他们家。 他们一家三口,待我们非常热情。 那个校长姓黄,叫黄士协,他妻子姓老,是一名公务员,在机关上班,有个女儿,看上去比我要大些,还在上大学。 他们家镜看上去条件非常不错,居住在玉皇山庄一栋三层别墅,周围山清水秀风景幽雅。 大门气派、门厅高挑,两侧笔挺地树立着两根白色罗马柱,圆形的拱窗,石器的转角,尽显雍容华贵。 台阶两旁是深褐色的红木扶手,中间还有长方体红褐色柱子,十分壮美。 一进大厅,上空都悬挂着豪华水晶吊灯,大理石的墙壁还有几处白炽灯,夜晚两灯交相辉映又被洁白的地面砖反射,恍如皇宫却胜似皇宫的感觉。 比我们住的‘天星大酒店’还要高档豪华。” 后来哪? “我们在他家坐的时间并不长,我爸和他谈的非常愉快,他当着我们和他家人的面,答应开学就让苏杰正常去上学。” 当时你在做什么? “不知是什么原因,一见到他们夫妇,我就恶心呕吐咳嗽不止,他女儿陪我在院里走了会,我爸就领我们回到宾馆。” 这不很好吗?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了,一切不都很顺利吗? “是呀!我爸还说,明天他起早去买火车票,3号回家。 可事情偏偏出在2号。 一大早,那个校长就带来不少水果前来看我们,说是不放心我的病,看看好没好。 听说我们要走,他就让他的司机开车去车站给我们购票。 我爸不让,就跟司机一起去了。 他在客厅,当着我妹妹的面,给宾馆打电话,不知订了什么,随即就让我妹妹到一楼去取。 我妹妹刚一出房间,我就听见房门卡的一声,像是给反锁了。 我急忙从里屋出来,也想下楼。 还没等我到门口,他一下把我抱住。 当时,我一惊,就大声喊叫。 他一紧张,就使劲用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当时我就喘不过气来,被他搂抱到里屋床上。 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脱,怎奈他还是掐住我的脖子不放,渐渐我就越感呼吸急促背过气没了知觉。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就觉得有人在我身上涌动。 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睁眼一看。 肥胖的身躯正趴在我的身上呼呼带喘,我一急,用尽浑身的力气使劲一蹬,就把他踹到床下。 就见他一骨碌爬起身子就跑到外屋。 我就觉得小腹黏糊糊的一片,不知是什么,我也顾不上了。 穿好衣服,就大声喊人。 不一会,就听有敲门声,还没等我出去,他就开门走了。 一会,苏杰就进来了,看到屋里的狼狈情景,她二话没说就追了出去。 可惜,他跑得太快,没撵上。 等她再回来,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就听见耳边有人哭喊着我的小名。 睁眼一看,是我爸和苏杰。 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 看见他们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就笑个不停,疯疯癫癫的就知傻笑。 有可能是我的脑筋出了问题。 这都一天了,时好时坏的,一直到给你打电话,才渐渐有所好转。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你说,我这还有什么脸活着,怎么见人啊!” 真不是个东西! 气得吴局头次张口骂娘。 这又不是你的错,这样就放弃生命,岂不是太便宜那个禽兽了吗?这不值啊! “我也不想,但,这口气出不来,憋,也得把我憋死。” 你就不想告他吗? “我也想过,那样时间太长。 而且,他们会问这问那,我受不了。 恐怕也等不到,气,也得把我气死了。” 你家里是什么态度? “我爸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看的出,他这次是动了真气,手握得紧紧的,眼睛红红的,像火一样,瞪得老大。 我妈有可能还不知道,她傻乎乎的,不然早就过来了。 苏杰像没事人似的,不以为然。 我的二姐、四姐倒是看出点什么,但也都不敢问。” 那也不能自寻短路啊! 这岂不是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吗? 让凶手逍遥自在逃避法律制裁。 “如果我采取自己的办法,你还理我吗?” 什么办法? “我从我爸手机里调出了他的手机号。” 你想干什么?“也没什么放心吧!我听你的,不死了,我还想见见你。” 那好!你让我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好吧! 我先睡一会,这几天一直都没休息好,睡醒了,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你还敢接吗?” 别说傻话了 第二天中午,吴局的手机就响了。 “吴啊!我是婷婷她妈,昨天,她跟你通话了呗?” 通了,时间还不短。 “她说没说今天做什么?” 没有,她说了些事,就睡了。 怎么了?她没在公司吗? “我过来有一会了,里外都找遍了,后来职工说:她开着车,穿着一身黑,戴着墨镜,不到十点就自己出去了。” 您没打电话吗? “打了,手机放家了,联系不上。 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您先别着急,也许是有什么事,一会就回来了。 “唉!昨晚我听苏杰说了,才知道一些不幸的事。 晚上十一点多钟,我过来看看,见她睡得很好,才放心。 我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委屈,性子又烈,这次我真怕她挺不过去,做点出格的事来。” 不会的,我们谈得很好,她放弃了不好的念头,也许是真的临时有事。 “我来的时候,她爸给他三叔打电话,让他去苏杰的学校,不知是为什么? 唉!真是家门不幸啊! 哎!她回来了,你问问她干什么去了。” 好吧!您把电话给她。 “我妈又给你打电话了,没事老打什么。” 还不是不放心你吗? “昨天晚上,都过来一次了,我假装睡觉,没理她,今天又来,烦人。” 这个烦,那个烦,你不烦什么啊! “就不烦你,一跟你通话,就没有了烦恼。” 别胡说,说说出去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想做,也没做成。” 听起来还挺遗憾的,到底什么事?想了一小会。 “我说了,你还敢理我吗?” 我还没有胆小到连电话都不敢接的程度,说吧! “我打电话约了那个校长,到学校门口见面。” 干什么啊!? “我想开车撞死他。” 啊! 此正是:“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