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第一回、一只神秘的兔子沫 “一缕月光,我痴心等一回。诗情半意,恩恩怨怨。情为何物怎么都不能解释?若花蝶恋,你还会爱谁?而我独恋你一生,你却不了解。雨打湿窗台又哭了几回?恨你,只是太感情用事,忙不若惜千年一个轮回。你的美穿过我的心,风花雪月与你共赏,弹指间岁月如烟灰。孤独泪,影相伴,今夕断肠人依然失落。有谁懂我的悠悠深情,月色如水淹没了我的浓妆,那思恋的雨绕在窗外,染了谁一世的真心付出。看情字道不出的痛,只不过坠落在心中。在你的眼眸里,演绎着谁的今生情恋?曾经我裁剪的感情飘落千秋百世的醉意。夏日来临,在谁的记忆里留下谁的容颜?我知道时间流淌记忆越来越模糊。”从研姗很用力的握着笔写着自己的心情,回忆起十五年前的母亲离去那个悲伤的夜晚。 “研姗,妈妈走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太伤心。”从研姗的妈妈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天边的云彩朦朦胧胧的,像极了天堂中的大门,正在迎接着天使的到来。 “妈妈,你走了我怎么办?”从研珊伤心的哭着,跪在妈妈的床前。 “没关系,妈妈走了,还有爸爸照顾你。”从研姗的妈妈微笑的看着自己仅有五岁的女儿。 从研姗瞪大了眼睛:“爸爸,我见过他吗?从小就没见过他?” 从研姗听到“爸爸”二字就莫名的生气。 “你别恨你爸爸,你爸爸是个好人。”从研姗的妈妈说话语气有些虚弱了。 虽然从研姗只有五岁,但从没见过自己的爸爸出现过,还从小被人家说是野孩子,所以从研姗对自己的爸爸没什么好印象,虽然她也有很多的时候羡慕身边的伙伴,看着她们一个个在父亲和母亲的陪同下一起去公园,在从研姗只有那莫名的渴望。 从研姗的妈妈看着自己可怜的孩子,继续说着:“你要相信妈妈,你爸爸是有苦衷的,只有我去了,他就会出现照顾你了。” 从研姗用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妈问:“为什么要你去了,他就会出现。” 此刻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电交加着,好像那天气也知道有人要离世了,窗外的风吹起了窗帘,从研姗紧紧的握着妈妈的手,不舍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妈。 从研姗的妈妈也不舍的看着从研姗,虚弱的说着最后一句话:“你爸爸会出现的,不要···不要恨他。”说完这话之后,从研姗的妈妈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从研姗悲伤的哭着,喊着妈妈,希望她能够醒过来,但是她的妈妈最终还是离去了。 从研姗想到这里,心里就很气愤,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朝着墙壁挥去,说:“都过了十五年了,他还没出现,他还会出现吗?”这一拳头砸得从研姗右手的血液慢慢的从指尖流出。 但是从研姗右手还是依然的拿起笔继续的写着刚才没写完的心情:“细雨绸缪,谁知我心,我落笔为情所困,那飘逸的字迹越来越伤我的心,为所有爱的泪,为所有执著的痛,是否就这样?我的心冻结,让时间冰封。情,让心破碎;情,让泪滑落;情,让思恋醉。到底情为何物?让人想戒也戒不掉,让人想扔也扔不掉,明知道那是痛,而我们每个人都要伤心的那么痛一回。到底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这一天,外面依旧的下着雨,雷电交加着,这天气好像是为从研姗的愤怒而下。 一只罕见的或许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红色颜色,蓝色眼珠会说话的兔子,一直就陪在从研姗身边,她跳去了从研姗跟前,瞅了瞅她说:“你的手怎么了?又生气了?” 从研姗没有理会她,直接从卧室走去了洗手间,然后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冲洗着手上的血液。 红色的兔子瞪大了眼睛,说:“你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从研姗洗着手,冰冷的说:“沫,你废话少说,别来烦我。” 沫继续的关心着从研姗,问:“你严重吗?” “你离我远点。”从研姗脾气有些暴力,一脚将沫踢出了窗外。 几秒之后,沫又像弹簧似的从窗外弹了回来。沫见从研姗在整理着包包,便问:“外面在下雨呢?你要去哪里?” “去拆散情侣。”从研姗冷冷的语气,说完话,背着一个包包摔门而出。 ““你怎么这么残忍?人家好上了你嫉妒啊!”沫快速跳在了从研姗肩上。 “不嫉妒,我想这是我的职责。”从研姗说的话也很奇怪。 “你的职责是找你爸爸吧!”沫在从研姗肩上说着。 “别跟我提他,妈妈五年前告诉我她去了他就会出现,结果呢?我都活了二十年了,他还没出现,他是死了吗?”从研姗背着包包往公园走去。 夏天的天气就是多变,刚才还在打雷下雨,这会雨就停了,天边还出现一道彩虹,下过雨之后的空气很清晰,绿草的味道扑鼻而来,沫深深的呼了一口空气,感叹道:“这雨后的空气真是清晰啊!” “今天去花园做什么呢?”沫欢快的问着从研姗。 从研姗从街道边一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十分钟便到了花园,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沫的话:“带你去找吃的。” 公园里也开满了艳丽的花儿,人们都在花园里拍着照,有情侣,也有一家子有说有笑的,从研姗其实很羡慕,但她没表现出来,只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带着黑色眼镜框的男孩朝着从研姗走去,微笑着:“从研姗,你也来了啊!” “嗯”!从研姗看也没看一眼黎文博,便点了点头。 “为什么每次都看见这只兔子和你在一起,是你养的宠物吧!而且它是红色的毛,还是蓝色的眼珠,这兔子好奇怪。”黎文博看着沫从从研姗包包里拿出一根胡萝卜津津有味的啃着。 “它一直就跟着我,我没养过它,或许是它在养着我。”从研姗用手抚摸着沫柔软的毛毛。 公园里吹来了阵阵凉风,将从研姗如孔雀般颜色的发丝吹起,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好看,从研姗的一张脸看上去也是那么精致。 “你说话总是那么奇怪?今天的阳光好明媚啊!”黎文博说着坐在了从研姗旁边,享受着这柔和的阳光。 “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吗?”从研珊这才看了一眼身边的黎文博。 “你问的什么话,怎么问我和她分手了没?”黎文博有些生气的看着从研姗。 “分了没。”从研姗继续问。 “我一直就没跟她交往过,怎么分?”黎文博说着用手将眼镜往鼻梁上抽了抽。 “你真没良心。”从研姗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才没良心,问我这么没良心的话。”黎文博其实一直就暗恋着从研姗,因为胆小,所以从来不敢表白,就那么深深的暗恋着她。 从研姗抱着沫走进了花园,黎文博也跟着从研姗的身后。 走进了靠近花的地方,更能闻到花的芳香,从研姗忍不住说了一句:“好香啊!” “这兔子叫沫,怎么我以前没听你叫过它的名字。”黎文博是从研姗的邻居,虽然是邻居,但黎文博一直就觉得从研姗有些奇怪。 “因为我也才知道它的名字不久。”从研姗边走边说。 “它不是你养的宠物吗?怎么你才知道它名字不久?”黎文博觉得很奇怪。 “是啊!它叫什么名字都是它告诉我的。”从研姗走在一朵玫瑰花前停下了脚步。 “什么?不会吧!这兔子难道会说话?”黎文博接着抓起了沫的耳朵。 “你干什么啊!”从研珊愤怒的看着黎文博。 “我看它会不会叫疼啊!”黎文博抓着沫的耳朵,沫的四肢不停的挣扎着。 “你神经啊!它不会和你说话的。”从研姗从黎文博手里抢回了沫。 “难道它只和你说话?”黎文博更是奇怪的看着从研姗。 从研姗轻声的回答道:“恩,她不跟陌生人说话的。” 黎文博哈哈大笑道:“我才不信。” 从研姗便开始采集玫瑰花粉,突然之间感到背着的包包瞬间变得温暖,好像是热水流进包包里的那般感觉。 从研姗立马的将包包放下,打开拉丝,居然发现沫在包包里拉屎了,吼道:“我的天啊!它好像在我包包里拉尿了?” “你不是说它只会和你说话吗?怎么要上厕所它也不通知你一声。”黎文博似笑非笑的看着从研姗说道。 从研姗把包包里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黎文博:“或许今天她心情不好吧!” 正文 第2章 第二回、花园突遇一女鬼 从研姗站起了身,继续的采集着玫瑰花粉,地面好像在不停的抖动,从研姗一脸的不安,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 沫感觉也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也没怎么在意,片刻安静下来后,确定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沫和从研姗才稍稍的放心了一些。从研姗看着杯子里的花粉道:“就这么点花粉,够你吃了吗?” “够了。”说着沫用鼻子将花粉吸进了鼻子里面。 “这味道真舒服啊!”沫吸完了了杯子的花粉,然后看了看从研珊左手上绣的玫瑰花说:“要是她能苏醒过来就不用你这么费力的收集花粉了。” “你在说什么梦话,这花是我五年以前绣的。”从研珊也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左手上有这颜色的玫瑰花,红色的花瓣,绿色的叶子,开得是那么灿烂,秀得是那么栩栩如生。 沫看着从研姗左手上的玫瑰花说:“她是有生命的,可不是你绣的,是一直就在你体内,只是现在长大了,就出现在你手上了。” 从研姗不可思议的笑道:“你别在跟我开玩笑了。” 就在从研姗转身离去的时候,她感觉有什么人站在自己身后,然后转过身,果然看见一个低着头的女人,白色的衣服,披着长长的黑发,给人的感觉这个人就像是女鬼。 这个女人低着头,声音很低沉的说:“你是黑暗使者的女儿吧!” 从研姗看到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并不感觉害怕,只是看着她问:“黑暗使者是什么?是人么?” 沫见从研姗停下了脚步,强烈的感觉到这个女人会伤害从研姗,便看着这个女人严肃道:“你最好离她远点。” “你这只臭兔子,还没死。”这个女人突然抬起了头,但看不见她的脸,声音依然是那么低沉,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女鬼突然阴险的笑道:“你是黑暗使者的女儿吧!“ 沫蓝色的眼睛里突然发出一道蓝光,此刻沫的身体变得像一头成年母狮,着急的看着从研姗说;“你快点坐到我背上来,她会伤害你的。” 从研姗快捷的跳去了沫背上。 沫边跑边说:“抓紧我,我加速了。” 女鬼的头发瞬间变长很多,然后狠狠的一扭脖子,头发就像绳子一样甩了出去,她想用这长发套住沫和从研姗,然后从嘴里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想跑,没那么容易。” 沫看见了女鬼的袭击,立刻从嘴里吐出焰火烧断了女鬼的长发。 “幸好这是白天,要是晚上她就追过来了。”沫边跑边说,心稍微的放下来。 毕竟是鬼,还是怕火的,那女鬼就那样消失不见了。 “怎么突然失火了。”在公园里玩的人看见玫瑰园失火了,便打了119。火势似乎还很大,没有停下来的样子,火焰不停的升腾着,旁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因为黎文博去了厕所一趟,走回这玫瑰花园的时候,见着了火,眼神四处的寻找从研姗,生怕她出事了。 从研姗不知不觉站到了黎文博跟前问:“你急着在找什么?” 黎文博着急的说:“我去了厕所一趟,回来见失火了,就很担心你。” 从研姗走过黎文博身边说:“我能有什么事?包包帮我擦干净了吗?” 黎文博将手里的包包递给从研姗:“擦好了,给你。” 从研姗接过黎文博手里的包包,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去了。 “研姗,你就回去了吗?”黎文博看着从研姗冷漠的背影吼道。 从研姗当没有听到黎文博的话,继续往前走着。 “我说你,也不回答人家的话,刚才他可是在担心你。”沫依然坐在从研姗肩上说道。 “不想回他的话,啰嗦。”从研姗的性格从小就那么冷漠。 黎文博握紧了拳头,心里想着:“我一定会感动你的。” “刚才那个女鬼说的黑暗使者是谁?”从研姗边走边问沫。 “这个嘛!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沫吞吞吐吐的说着。 从研姗觉得沫知道什么,便严肃的说:“你别骗我。” “她不是说了吗?你是黑暗使者的女儿?”沫很坦然的说道。 从研姗停止了脚步,沉默了几秒,重复着:“黑暗使者?” 沫叹了一口气说:“哎!黑暗使者就是你父亲了。” 从研姗想了一会说:“刚才怎么只有好像我看见她了?” 沫没有说话,从研姗和沫都陷入了一片沉思中。沫突然说了这一句奇怪的话:“我想这就是你的宿命。” “宿命,意思是说,只有我才能看见那些东西,小时候那些东西也经常出现在我面前,以为是恐怖片看多了,今天才发现这是真的,但都没袭击过我。”从研姗其实从小就能看到这些怪异的事物。 沫看着从研姗,很肯定的说:“因为你是黑暗使者和人类的结晶。” 从研珊不明白:“是吗?那刚才她为什么要袭击我?” “因为你能救活死去的东西,你也能拯救灵魂。”沫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从研姗一脸沉思的表情,然后揪起沫的耳朵:“你是不是在骗我。” “疼啊!放开我,我没骗你。”沫双脚在空中不停的挣扎着。 “真没骗我。”从研姗感到一些疑惑,然后放下了沫,继续往前走。 “唉哟!你就不能温柔点。”沫摔倒在地上。 “你不是叫我放了你吗?”从研珊说话不带任何表情。 黎文博回到家之后,脸上挂着笑容看着从研珊的照片:“今天你跟我说话了,我好高兴。” “在高兴什么呢?”黎文博的好朋友从后背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官冬亦,你要吓死我啊!”黎文博转过头看着官冬亦。 “在看哪个美女的照片呢?看得那么出神。”官冬亦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袖,黑色的牛仔裤,低着头冷笑,然后抬起头时,又笑得那么温柔,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没有谁?”黎文博把从研姗的照片藏在了身后。 “给我看看嘛!”官冬亦抢过黎文博手里的照片,然后看了看,瞬间就变了脸色。 黎文博看着官冬亦突变的脸色问:“怎么了?瞧你那脸色?” 官冬亦低着头,有些害怕的说:“这个人不是死了吗?难道你还喜欢着她。” “你在瞎说什么?我今天才跟她见面了。”黎文博从官冬亦手里抢过照片。 “啊!见鬼了!”官冬亦不可思议的看着黎文博,然后快速的跑出了他的家。 “你是不是看错人了,我今天真的跟她见面了。”黎文博在官冬亦身后吼道,可是人已经跑出了他家门。 黎文博自语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从研姗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感觉后面有人在跟踪自己。 沫立起了长长的耳朵说:“怎么了?” “请留步。”一个右耳上带着一对黑白的圈圈耳环,脖子上挂着银白的十字架的男人叫住了从研姗。 从研姗看了这个男人一眼,他左手上带着一串蓝宝石手链,冷淡的目光足以傲视群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令人感到有些恐惧。 “小心来着不善。”沫在从研姗耳边小声道。 “你不必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觉得你身上有一股邪气。”这个男人突然眼神变得比之前温和了。 从研姗觉得这种人无聊,没理会他,继续往回家的路走,只是空中又吹来一阵阵风,一些树叶也往地面飘零着。 “不用那样对我吧!当我不存在啊!”西门澜笑身穿白色衬衣,一条黑色裤子,往下一看,居然穿着一双草鞋,他快速的追在了从研姗身后。 “研姗,那个男人跟在你身后,有什么目的。”沫提高了警惕性。 从研珊快步的往前走,发现西门澜笑还是跟在自己身后,便小跑了起来。 “果然她是一个冷漠的女人,师傅怎么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西门澜笑也加快了脚步追着从研姗。 “怎么不见了。”西门澜笑跟着从研姗跑到了一个小胡同,就不见人影了,身子靠在墙壁上,自语道:“我可不是坏人啊!” 从研姗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从身后袭击西门澜笑,一棒落在西门澜笑脑袋上,严厉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疼死我了。”西门澜笑转过身看着从研姗,用手摸着脑袋。 “这个女人眉如柳,樱桃小嘴,皮肤还那么白净,高挺的鼻梁,眼睛一只单眼皮一只双眼皮有意思,头发还是孔雀羽毛的那种蓝色,真好看。”西门澜笑坏笑着这样看了从研姗好足足半秒时间。 “你看够了吧!”从研姗把手里的棍子扔去西门澜笑手中。 “你是叫从研姗吧!”西门澜笑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你是谁?”从研姗孔雀颜色的纹理短发刚好长到脖颈。 “你的头发真好看,怎么染的这种颜色。”西门澜笑看着从研姗的头发,傻傻的笑着。“果然是个神经病。”从研姗根本不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身离去。 “从研姗,你给我站住,我找你可是有任务的。”西门澜笑站在从研姗身后大声吼道。 从研姗这才停下了脚步,但是没有转过身去看西门澜笑。 “你真是没人情味,也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西门澜笑走去了从研姗面前。 “有什么话就快说,无聊的男人。”从研姗的语气很僵硬。 “师傅让我叫你不要靠近那座《鬼城》。”西门澜笑虽然是在跟从研姗说话,但却看着从研姗肩上的兔子:“果然师傅说你身边有着一只红色毛毛,蓝色眼睛的兔子。” “鬼城?”从研姗都还不知道那座《鬼城》在哪里,一脸不解的看着西门澜笑。 “这个男人难道是姚穆菲的徒弟。”沫心里想着。 “你应该会说话的。”西门澜笑用左手摸了摸沫可爱的耳朵。 “别乱摸我。”沫生气着。 “果然你说话了,师傅看来没有骗我。”西门澜笑微笑着,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 “你师傅是不是姚穆菲么?”沫看着西门澜笑问道。 “你知道啊!是的。”西门澜笑停止了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 “就是那个住在与世隔绝谷底里的姚穆菲,她还活着啊!”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高兴。 “人家一直就活着啊!”西门澜笑。 从研姗完全听不懂沫和西门澜笑在说什么,大声道:“你们在说什么?沫,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似乎被蒙在鼓里了,可怜的孩子。”西门澜笑也只有二十四、二十五岁的样子,但说话的语气感觉像是很大岁数的男人。 从研姗把肩上的沫抓了起来,揪着她的耳朵问:“沫,《鬼城》在哪里?” “你别那么暴力好不。”沫嚷嚷着。 “你是女孩子,应该温柔点。”西门澜笑抓过从研姗手里的沫,怀抱在自己怀里:“你真可怜,遇到这样一个凶狠而冰冷的女人。” 正文 第3章 第三回、鬼城 “你说什么?凶狠?”从研姗眼里似乎要冒出火了。 “呵呵,没什么?”西门澜笑笑了笑,想着:“这个女人真恐怖。” “沫,《鬼城》在哪里?为什么他要叫我不要靠近《鬼城》。”从研姗满脑子不解。 “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沫很无奈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的乌云又密布过来,看来刚才的雨还没下够,不一会豆粒般的雨一滴滴的落入了地面。 “下雨了,回家再说吧!”沫从西门澜笑怀里跳去了从研姗肩上。 “等等我啊!”西门澜笑在后面跑着。 “你难道也要去我家?”从研姗背对着西门澜笑说。 “他可知道《鬼城》在哪里?”沫在从研姗肩上小声道。 从研姗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想他肯定知道。”沫回过头看了看后面的西门澜笑。 “你要是不想被雨淋湿,就麻烦你跨步的频率快一点!”从研姗也回过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西门澜笑。 西门澜笑摇头轻笑着跟在从研姗身后说:“这雨下得好大。”从研姗快速的跑到了自己家的小区,上了三楼,用钥匙快速的打开门。 “你住三楼,还3—3。”西门澜笑站在从研姗身后说。 “你有什么意见吗?”从研姗瞪了西门澜笑一眼。 “呵呵,没什么意见,我只是说说。”西门澜笑随便的应付了一句,但却意味深长。 “还是家里舒服啊!”从研姗走进家门就直接去厕所洗澡,然后看着西门澜笑说:“换鞋子,关门。” 西门澜笑换了鞋子,关了门,走进从研姗的家里,观察着从研姗的家,只见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旁摆放着白色的精致音响,典雅的辉艺美吊灯映射出明亮的光线,无数颗白色水钻将原有的的别致衬托得更加完美,米色的沙发是那么的柔软,大厅长方形的饭桌前中间放着一透明流彩花瓶,花瓶上插着橙色的塑料百合花,但看上去是那么的逼真,饭桌前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古老的吊钟。 “包谷,包谷,现在时刻晚上六点整。”吊钟里的鸟从里面弹出来,然后准确的报告着时间。 西门澜笑被吓了一跳:“这该死的钟,吓死我了。” “你去卧室的房间洗澡吧!”从研姗裹着浴巾从厕所里走到大厅看着西门澜笑。 西门澜笑看着从研姗情不自禁道:“这洁白的肌肤,那么性感的锁骨,真是美啊!” “你看什么看?你也被淋湿了,去卧室洗澡吧!”从研姗说完又回到厕所。 沫跟着西门澜笑走进了卧室的厕所。 “喂,你进来干什么?”西门澜笑奇怪的看着沫。 “我也要洗澡啊!”沫抖动着身上的毛毛,毛毛里溅出一些雨水到西门澜笑身上。 “你是雌性,去和她一起洗才对吧!”西门澜笑揪起沫的耳朵,准备把她丢出去。 “什么雌性、雄性、我又不是人类,我也不懂那些。”沫开了水龙头,直接跳进浴缸里。 “你都把水给污染了,我怎么泡啊!”西门澜笑生气道。 “我一会把水放了,你在泡澡就是了。”沫已经潜在浴缸里了。 “你这兔子真烦人。”西门澜笑只有淋浴了。 “哇!身材真好,那么结实的胸膛,那么修长的腿。”沫从浴缸里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盯着西门澜笑看着。 “很好看吗?”西门澜笑发现沫在偷看自己,回头看着浴缸里的沫。 “我没看你。”沫说完又开始潜水了。 “黑暗使者、鬼城、女鬼,都是些什么东西?”从研姗全身沫上了沐浴露还在想着这些事。 “黑暗使者的女儿,快到我这里来吧!”一个声音浑浊的男人在《鬼城》使用巫术要把从研姗唤去那里。 从研姗刚好冲完身上的泡沫,发现有一股风正向自己袭来,赶紧的裹着浴巾大叫:“沫,我感觉我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走了。” 沫听到从研姗的话,赶紧的从浴缸里跳了出去。 “你总算走了,我可以好好的泡澡了。”西门澜笑正高兴着。 沫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力量是从《鬼城》袭来,对着西门澜笑大吼:“小子,赶紧的穿好衣服,带我去《鬼城》。” “沫,我看坚持不住了。”从研姗马上就要被那股风吸走了,一只手裹着浴巾,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门,由于风很大,从研姗被那股大风卷走了。 沫的身体突然又变大了看着西门澜笑:“赶紧的坐上来,研姗快被吸去《鬼城》了。” “哇!好神奇的兔子。”西门澜笑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大的兔子。 “别看了,快点坐上来,研姗可能会被带去地狱。”沫很着急的说。 西门澜笑坐上了沫的背上,感受着沫柔软的毛毛:“你的毛毛好舒服,跟狗毛一样顺。” “你可以正经点吗?”沫严肃道:“我加速了,你坐稳。” 沫直接冲出阳台,飞奔在天上,西门澜笑差点摔了下去,幸好抓住了沫的耳朵。 “《鬼城》在哪里?”沫着急的问。 “就在前面那山谷中。”西门澜笑指着前方。 从研姗被这个男人吸去了山谷中的一个通道中,从研姗站起身看了看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从研姗看了看这周围,感觉这里像是一个隧道,隧道的墙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阴间鬼差,还有着死去的人受苦的雕像,有的上刀山,有的下火海,这难道是《鬼城》。从研姗的眼神又扫视到了隧道进口的《鬼城》二字。 “你来了。”这个男人就像幽灵一般的飘着,衣服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但让人感到一丝邪恶飘在从研姗眼前。 “你是谁?”从研姗问道。 “你是黑暗使者的女儿,去帮我拯救一个人的灵魂吧!”这个像幽灵般的男人手一抬起来,就像是牵着从研姗在走,从研姗就被他吸了过去。 “孤云,你给我站住。”西门澜笑认出了这个人正是阴间的孤云。 孤云转过头,但仍然看不到脸,还是那浑浊的声音:“少管闲事。” 从研姗的行动被孤云控制了,但还是能说出话:“沫,我的行动被他控制了。” 沫从嘴里吐出强大的火焰,解开了孤云的巫术。 孤云发怒了:“你们这帮人真是碍手碍脚,就让我吸走你们的灵魂吧!” 孤云开始运气了。“会让你得逞吗?”西门澜笑取下左手带着的一串蓝宝石手链,蓝宝石手链发出蓝宝石的光芒射去了孤云身上。 “这是什么?”孤云被西门澜笑的蓝包石手链发出的光芒驱散走了。 “他死了吗?”从研姗问。 “他本来就是死人,只不过要让你去拯救灵魂。”西门澜笑变得很严肃了。 “你也知道。”沫看着西门澜笑问。 “师傅派我来的目的就是不要让阴间的人带走从研姗,帮助她完成使命。”西门澜笑又带好了蓝宝石手链。 “这里就是《鬼城》吗?”从研姗看着墙壁上雕刻着的鬼差。 “这里是通往阴间与阳间的通道。”西门澜笑说道。 “通道?”从研姗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然后看着沫:“好像人们说这是传说,难道是真的存在。” “对于别人来说是传说,但对于你来说就是真的存在。”沫又变成刚才可爱的样子了。 只是这座《鬼成》给人的感觉是那么阴森,这里还雾气层层的。 “死去的人都要从这里经过,而且人们在阳间没能实现的愿望和理想以及种种恩怨都会放到阴间解决,用自己心中的理想鬼神去惩恶扬善,使理想的鬼神成为人们生存的精神支柱。因为在他们心中相信善恶之人是存在因果报应,生死轮回的。”西门澜笑跟从研姗解释着这一切。 “死去的人,在阳间没能实现的愿望,倘若在阴间也没得到解决,就会阴魂不散,然后去找人帮他们实现生前的愿望。”沫严肃的说。 “找人实现愿望,指的是··?”从研姗不是很明白。 “就是从小就能看见灵魂和鬼魂的人。”沫一本正经道。 “意思是说那些鬼魂会来找你?”西门澜笑指着从研姗说。 “难道就只有我能看见那些东西吗?”从研姗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但其他人没有那杀伤力,一般的人要是胆量不够,邪气不足,是压不住鬼魂的,反而会被吓死。”沫说着往前走了几步。 “邪气,难道我身上会有邪气。”从研姗感觉越来越迷惑了。 “因为你是黑暗使者的女儿,所以跟其他人不同。”西门澜笑双手怀抱在胸前。 “黑暗使者,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从研姗愤怒道。 “你母亲去世的时候就让我好好的保护你,让你去寻找你父亲,但是你父亲违背了地狱阎王的规矩,爱上了阳间的人,便生下了你,你一出生,你父亲便又回到自己的领域继续自己的工作。”沫说。 “意思是他是被强迫离开我妈妈的。”从研姗一直就不解为什么自己从小就没看见过自己的爸爸,原来是这样。 “是啊!要是被阎王发现他和阳间的人生有孩子,对他自己不利也会给你带来灾难。”沫把这些都告诉了从研姗。 “那我妈妈为什么还要我找他?”从研姗听得一头雾水。 “找到你爸爸就可以解救你妈妈。”沫看着从研姗认真的说。 “解救我妈妈,难道她还没死?”从研姗惊讶道。 “你妈妈还没死,被鬼蜮吸去了灵魂,他的目标是引出你爸爸,然后吸取做为黑暗使者强大的力量,他将会变得更强大,所有的灵魂就由他操控。”沫说得很是严肃。 “所有灵魂由他操控,什么意思?”从研姗不解 “鬼域是属于邪恶,他吸收所有人的怨恨和愤怒来增大自己的力量,只要活着的人存在着欲望、贪恋、邪恶、愤怒就会被他吸走灵魂。”西门澜笑将手放在了下巴严肃的说着。 “这么严重,那岂不乱套了,活着的人也会被他吸走灵魂?”从研姗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只要没邪恶、贪心、愤怒、欲望活人就不会被吸走灵魂的。”西门澜笑语气又变得轻松了。 “你说的是废话,人会没有欲望吗?”从研姗冷冷的一句话回应西门澜笑。 “那我就没办法了。”西门澜笑耸了耸肩。 “研姗,你知道你做为黑暗使者的责任是什么吗?”沫 “是什么?”从研姗看着沫问。 “保护人类的灵魂,不要被鬼域吸走,而且只有你能看见活着的人会怎么死。”沫 “我能看见活着的人怎么死,什么意思?”从研姗很不明白。 “活着的人要是死了,在阳间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他会来找你,知足的人会叫你帮他们实现愿望,贪心的人会叫你救活他们,就是拯救他们的灵魂。”沫说着皱紧了眉毛。 正文 第4章 第四回、灵魂出窍,却不知道 从研姗听沫了说了一大堆之后,有些不耐烦,便往前走去。 沫赶紧的跳去从研姗肩上:“你等等我啊!” 从研姗才往前走没走几步,突然从《鬼城》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她慌张的叫道:“救命啊!” 从研姗朝着女孩的声音寻去:“有人叫救命。” “你跑慢点啊!”沫没抓紧从研姗,差点就从她的肩上摔倒在地。 西门澜笑警惕道:“小心是陷阱。” 从研姗看到了扎着两个小辫,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好像是被一个东西追着。 “救命啊!姐姐,她要吸我的血。”这个小女孩跑到了从研珊眼前,气喘吁吁的说。 从研姗疑惑道:“难道有吸血鬼?” “对,是有吸血鬼,这《鬼城》附近可是什么鬼都有。”西门澜笑站在从研姗身后肯定的说道。 “真是收获不小啊!跟着这个小鬼找到那么几个人,够我吸了。”吸血鬼长得还那么妖媚,是一个黑色长发美女,双眼皮,黑色的烟熏装,那么妖媚的女人没想到居然是吸血鬼,让人感到有些震惊。 “快逃吧!姐姐。”小女孩躲在从研姗身后说。 “哟!这味道不错,你不是一般的人吧!”吸血鬼飘到了一眼从研姗,伸出了那乌黑的双手,眼睛顿时变成红色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这长牙舞爪才是吸血鬼的真面目。 “我同意让你吃了她吗?”西门澜笑又取下左手上的蓝宝石手链,准备袭击女吸血鬼。 “哪里跑来的野小子。”吸血女鬼称西门澜笑为野小子。 “什么?野小子?”西门澜笑把蓝宝石手链放在吸血鬼眼前,蓝宝石手链发出让人刺眼的蓝色光芒驱散了吸血鬼。 “啊·~你这小子。”吸血女鬼被西门澜笑的蓝宝石发出的光芒驱散开了,随着一声惨叫声,便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会被她盯上?”从研姗看着这个小女孩问。 “我爸爸快死了,听说《鬼城》这附近有神奇的草就会救活我爸爸。”小女孩原来是到《鬼城》采取神奇的草。 “你胆子可真大啊!你难道不知道《鬼城》有很多灵魂以及吸血鬼。”西门澜笑蹲在这个小女孩面前说着。 “哥哥,你能帮我采取那神奇的草吗?”小女孩祈求的眼神看着西门澜笑。 “小妹妹,那草根本不存在,只是一个传说。”西门澜笑微笑的看着这个小女孩。 “是吗?可是妈妈说有的。”小女孩有些失望。 “快点走吧!这个地方不宜久留。”西门澜笑抱着这个女孩飞跃般的离开《鬼城》。 从研姗坐去了沫身上,沫就变大了,飞在空中。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西门澜笑抱着小女孩。 “沫,到底那救人的神奇的草存在不。”从研姗问沫。 “不知道那个女孩为什么会知道《鬼城》有这救人命的草。”沫也很不解。 “但是一般的人不会靠近《鬼城》,因为大家都知道去了《鬼城》的人几乎是无法活着回去的。”沫接着说 “那这个小女孩的妈妈还让自己的女儿做这么危险的事?”从研姗感到疑惑。 “喂,你去哪里啊!”沫见西门澜笑走的不是回家的路。 “送她回家。”西门澜笑微笑着说。 “看来你精神还真好,我们回去吧!”从研姗才不想理会有些神经的西门澜笑。 “去小女孩的家里,不就知道了她妈妈为什么会知道那神草的事了吗?真是一个蠢女人。”西门澜笑朝着从研姗做了个鬼脸,然后看着沫:“不要总是叫我喂,我叫西门澜笑。” “你居然说我是蠢女人?”从研姗握紧了拳头。 “冷静,一会回去在欠扁他也不迟,名字还取得那么奇怪西门澜笑。”沫呵呵的笑着。 “我家就在前面。”小女孩指着城市边缘的一个村庄说。 西门澜笑停了下来,放下小女孩:“我能去看你爸爸吗?” “走吧!”这小女孩似乎很喜欢西门澜笑把他牵进了自己的家里。 “岳兰你回来了,草摘到没有。”原来这个小女孩叫岳兰,岳兰的妈妈是一个三十几岁左右的女人,长长的黑色卷发,看上去很温柔。 “你是怎么做母亲的,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很危险吗?吸血鬼差点要了她的命。”西门澜笑一走进来就责怪岳兰的妈妈 “我··我不知道。”岳兰的妈妈低着头小声说着 “那你怎么不去摘,那么大晚上了,要你女儿去摘草。”从研姗站在岳兰母亲面前生气的说。 “你们都不要责怪我妈妈了,因为我妈妈行动不方便。”岳兰似乎有些生气了。 “岳兰···你·过来一下。”岳兰的爸爸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语气很虚弱。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爸爸。”岳兰说着走到了她爸爸的床前, “你有那个心··去·摘草爸爸就很感动了,只是希望你妈妈的腿能好起来。”岳兰的爸爸说话越来越虚弱了。 “我会去找最好的医生治好妈妈的病,你放心吧!”岳兰很肯定的说。 岳兰的爸爸摸了摸岳兰小小的脸蛋:“我也希望你能健康的成长,开心的过每一天。” “我会的。”岳兰点点头。 岳兰的爸爸看了看岳兰的妈妈,然后微笑着:“晓玉,我走了··你·要好好·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就断气了。 就在岳兰的爸爸断气的一瞬间,从研姗见岳兰爸爸的魂魄飘在了自己面前。 沫和西门澜笑也看见了岳兰爸爸的魂魄飘在从研姗面前,但从研姗的本体还站在沫面前,也许她自己也没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了。 “希望你能帮我实现愿望,让晓玉的腿好起来,还有就是希望岳兰能健康快乐的成长。”岳兰爸爸的魂魄飘在从研姗面前说道。 这个时候的从研姗穿着的衣服、裤子、鞋子都变成了黑色,还发出黑色的光芒,仿佛这一刻自己就是“黑暗使者”了。从研姗拿出手里经常玩着的一个桃心形状红色的打火机,但这个打火机一般情况是打不出火的,从研珊打开打火机的嘴头,岳兰爸爸说的话(也就是自己的愿望)就化成一缕烟飘了进去,然后魂就飘去了《鬼城》。 从研姗的魂回到了身体,但感觉很冷,从研姗打了个寒颤:“怎么这么冷。” “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西门澜笑奇怪的看着从研姗。 “我做了什么?”从研姗感到一片茫然。 “看来你还没有真正的继承你爸爸的使命。”沫严肃的说道。 晓玉在悲伤中,走下轮椅握着丈夫的手:“你走了,我和岳兰怎么办啊!” “妈妈,你能走路了。”岳兰喜悦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还真的是呢?”晓玉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腿能走路了。 “真好,岳兰好高兴,妈妈瘫痪了几年的腿能行动了。”岳兰高兴的拥抱着自己的妈妈。 “走吧!”西门澜笑走出了岳兰的家门。 从研姗也走了出去,但一直感觉很冷,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好像看见了什么? “谢谢你,让晓玉瘫痪了几年还能站起来行走,她以前在阳台晾衣服时,不小心从三楼摔了下去,之后就瘫痪了,谢谢你,我这就能安心的去阎王那里报到了。”原来是岳兰爸爸的魂在跟从研姗说话。 “岳兰的妈妈是以前在阳台晾衣服不小心摔下去的。”从研姗莫名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自己感觉有些奇怪。 “她身上的邪气好像没有完全被利用。”西门澜笑估计知道了从研姗刚才是怎么回事了。 “我是怎么了?”从研姗也觉得莫名的奇妙,不知道岳兰的爸爸为何会自己说这话。 “你难道不知道刚才你做了什么?”沫又习惯性的跳去了从研姗的肩上。 “看来你还真是个蠢女人,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灵魂。”西门澜笑又在从研姗眼前说她是蠢女人。 “你说我蠢女人?”从研姗握紧了拳头一拳打在了西门澜笑脸上,然后气冲冲的往回家的路赶。 “你真不懂得温柔啊!”西门澜笑柔了柔自己被从研姗打的脸。 从研姗走在西门澜笑面前,先到家,就顺手关了门。 “你别关门啊!难道要把我关在门外啊!”西门澜笑赶到门口的时候,从研姗已经关了门。 从研姗从刚才被孤云吸走,就一直裹着浴巾,只是刚才行驶任务的时候,自己一身的衣服就有所变化了,然后走到厕所继续洗澡。 “开门啊!”西门澜笑在门外鬼叫着。 “研姗,你不管西门澜笑那个家伙啊!”沫跳到了厕所的窗口上站着。 “谁管他,关我什么事?”从研姗又在身上沫着沐浴露。 “也许他知道怎么控制你灵魂。”沫靠在了窗口啃着胡萝卜。 “对了,刚才我到底做什么了?他说我不能控制自己的灵魂。”从研姗感到很奇怪。 “你灵魂出窍了,一般死人快死的时候就能看到你的灵魂,就会告诉你帮他们实现他们的愿望或是拯救他们的灵魂,你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灵魂是很危险的事情,要是被孤云吸走,你就完了。”沫焦急的说道。 “有这回事?难怪刚才我感觉那么冷,原来是看到死人的灵魂了。”从研姗说着又打了一个寒颤。 “跟我开门啊!”西门澜笑一直在外面敲着门。 “你谁啊!那么晚不让人休息。”隔壁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开了门对着西门澜笑吼道。 “姐姐,我女朋友把我关在外面了。”西门澜笑说着还对着这个带眼镜的女人微笑。 “是吗?肯定是你做错什么?让她生气了。”这个带眼镜的女人说话没有刚才那么凶了。 “研姗,我去跟澜笑开门,老是在外面敲门挺扰民的。”沫拿着胡萝卜跳下了厕所的窗口。 “居然叫得那么亲热,澜笑连姓都省略了。”从研姗用花澡搓着自己身上的沐浴露。 “姐姐,能帮帮我吗?”西门澜笑这个家伙还朝着人家抛媚眼。 正文 第5章 第五回、黑暗使者之女从研姗 这个带眼镜的女人还真决定帮西门澜笑了,敲了敲从研姗家里的门,清了清嗓子说:“有人在吗?你家的叉棍掉楼下了。” 沫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推开,狐疑地盯着门口的西门澜笑和隔壁带眼镜的女人看了看。 顺着门缝往下,眼镜女人才看清原来开门的是一只兔子,眼镜女人完全被沫那可爱的萌样给吸引住了,忍不住俯身抱起沫,双手在沫身上乱摸一通:“哇!好可爱的兔子啊!” 从研姗听到是女人的声音,毫无防备地裹着浴巾就走出了浴室,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带眼镜的女人,忽而谨慎地问道:“请问你是谁?有事吗?” 西门澜笑顺势窜进了屋,一脸坏笑道:“这位姐姐是帮我开门的。” “你是他女朋友啊!人家做错了事,也不要把人家关在门外啊!外面还下着雨呢?会生病的。”这个带着眼镜的女人站在门外看着从研姗不容分说便朝着她劈头盖脸一阵数落,大有伸张正义的架势。 从研姗被眼镜女人的责怪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了一阵问道:“你跟他很熟吗?”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快点过来吃你最爱吃的鸡爪。”老公亲切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提前结束了两个女人的对话。 “那我就先过去了,下次你女朋友在把你关在门外,叫姐姐帮忙。”她还以为自己不明就里,救世主般地望着西门澜笑,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当了好人。 “你跟她很熟啊!那你去她家睡得了。”从研姗忿忿地说着,使劲把把西门澜笑往门外推。 “研姗,你干什么呢?是隔壁家的大婶勾引我家澜笑的。”沫急切地想帮西门澜笑开脱。 “你家澜笑?”从研姗瞪了一眼沫,随即又回到了浴室。 西门澜笑见从研姗去了厕所,便从外面悄悄的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沫干脆直接蹦蹦跳跳地去了厨房,欢快地说道:“我们去吃东西吧!” “你回来了。”一阵阴冷的声音似乎从地狱里飘出来。一个身着鲜红色宫衣,发丝竖起,插着碧簪,面无表情的灵魂站在孤云身边,一看这身打扮就不像是现代的灵魂。 “眼看就要把那女孩的灵魂吸过来了,半路却杀出个陈咬金。”孤云并不现真身仍旧一团黑色的烟雾飘在石凡铃跟前气愤地说道。 “我的灵魂都漂泊在人世间一百年了,为何还没找到归宿,我不是要你吸她的灵魂,是要活生生的她来拯救我的灵魂。”石凡铃冷冷的语气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那个女孩身边一直有人保护,我很难靠近,再说了他可是黑暗使者的女儿,灵魂不是那么好吸的。”孤云心不在焉地说着,一团黑烟的孤云在石凡铃面前飘来飘去。 “你可知道你带来了她,我是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会让你变成人的模样。”石凡铃有点着急地说,不明白眼前的孤云为何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明白。”孤云还是那般心不在焉,说完烟雾般飘走了。 “印筱诘我是不会让你就此得逞的,是你害死了我,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然后让你下地狱。”石凡铃恶狠狠地诅咒着印筱诘,眼里的愤恨如火苗般似乎要窜出来,两人之间必定有着非比寻常的仇恨。 西门澜笑潇洒地往阳台走去,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低头看了看阳台上种的花花草草,一张白色大理石长方形桌子随意摆放着,淡黄色的纹理若隐若现。桌上几净透明的浴缸,翠绿的水草间穿梭着两条红黑相间的金鱼,红黑绿三种颜色的搭配让人甚是赏心悦目,鱼儿也悠闲自得地享受着。只是鱼缸里的水有些让人不解。 “这鱼是研姗的爸爸养的,好看吧!”沫手里拿着一颗草莓站在长方形白色的桌子上看着里面的金鱼,得意地说。 “但是为什么里面的水是红色的?”西门澜笑疑惑地问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水,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沫白了西门澜笑一眼,津津有味地吃着草莓。 西门澜笑又蹲下了身,看着花盆里的月桂,嗅了嗅这味道:“好香啊!” “这是研姗的妈妈种的月桂花,月桂花是一种既有魅力而又恐怖的植物,它的话语也是—蛊惑。”沫一本正经地跟西门澜笑解释着。 “为什么会有这种恐怖的植物?”西门澜笑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摸了摸月桂花。 “我想她种这花必定是有原因的吧!从月桂的叶片还可以提炼出樱桃,月桂花汁还可以用作制作香水或糕点使用的香料。”沫侃侃而谈,似乎多月桂相当地了解。 “那么神奇啊!”西门澜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月桂。 “不过这种香料是有毒的,大量使用的话会有危险。”沫突然加大了音量很严肃地说。 “这花还真恐怖。”西门澜笑摇了摇头站起身,语气里头多了一丝畏惧。 “沫,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我过这些。”从研姗冷不丁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责备和不。 “呀!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好恐怖。”沫敏捷地跳到西门澜笑的肩上,嬉笑着打趣从妍珊,丝毫不理会从妍珊的不满。 从研姗落寂地走到阳台,蹲下了身,小心地摸着雪莲花的叶子,轻声说道:“只不过这雪莲花是我种的。” “你就会种这种代表冷漠的花。”沫鄙夷地看着从妍珊,冷冷地说。 “关你什么事?”从研姗瞪了沫一眼,站起身走回了大厅。 “为什么官冬亦要说研姗是死人。”黎文博还看着从研姗的照片发呆:“我得去研姗家问问。” “女人,你的浴巾好像没裹好。”西门澜笑猥琐地看着从研姗胸前白色的浴巾坏坏地说。 从研姗大方地撩开了浴巾很镇定地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然后若无其事地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穿。 “啊!这个女人···咦,真不要脸。”西门澜笑一脸很怪异的表情,其实不能说是怪异,倒是有点不知所措,西门澜笑偷偷的想着:“比我想象中的大!哈哈,要是能摸一摸的话,岂不美死了。”说着西门澜笑把手放在自己胸前比划了起来,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说什么?不要脸?”从研姗还是裹着浴巾生气的站在西门澜笑面前,然后朝着西门澜笑的头狠狠砸过去一个枕头。 “你不是穿衣服去了吗?怎么还没去?”西门澜笑盯着从研姗意味深长地说。 从研姗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扔下还沉醉在幻想中的西门澜笑,直接去了厨房,估计是去拿吃的东西去了。 “研姗的身材还是很好的吧!你看够了没呢?”沫还站在西门澜笑肩上阴笑着问。 “切,她那身材也叫好啊!感觉那胸前的肉是那么的假,不就是大点而已,但是不挺拔。”西门澜笑说话一向都那么直接不留情面。 “这话可千万不要被她听见了,你别再说谎了,我都觉得她的胸长得挺圆润挺挺拔的,你……难道是嫉妒。”沫嘲讽着西门澜笑。 “切,我是男人嫉妒她的胸干什么?无聊。”西门澜笑说着也去厨房找吃的了。 “研姗,你在家吗?”黎文博敲了敲从研姗的家门。 沫一跃身跳到门前用猫眼看了看是黎文博,不解地说:“他怎么来了?” “研姗,在家吗?”黎文博继续敲着门,急切地问道。 沫开了门,黎文博径直走了进去,眼神四处搜索:“研姗呢?在做什么?” 此刻西门澜笑正拿着一盒牛奶和蛋糕走出厨房,看见了黎文博仅仅是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坐去了沙发上。 黎文博也回敬西门澜笑一记白眼,然后直接向从妍珊房间走去,从研姗听见了脚步声,只以为是西门澜笑,藏在门后待来人靠近便一脚向黎文博踹去,黎文博像弹簧似的被弹出了大厅。 “哎哟!好疼啊!”黎文博痛苦地呻吟着,弯着腰站不起身。 从研姗听到了黎文博的声音,赶紧的跑去卧室穿了一件黑色蕾丝的打底衣服走了出去关切地问:“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他呢?” “我对你不感兴趣,你还那么孔雀?”西门澜笑吸着牛奶,很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 “谁叫你吃的?”从研姗一把抓过西门澜笑手里的牛奶。 “我可是客人,有你这样对客人的吗?死女人。”西门澜笑开玩笑的跟从研姗说着 黎文博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去西门澜笑眼前疑惑地问:“你是研姗的客人?” 西门澜笑似笑非笑的说:“也可以说是男朋友。” “男朋友?”黎文博的表情很失望。 “别听他瞎说,他只是一个野人。”从研姗坐到了沙发上,看着黎文博冷冷的说:“你找我什么事?” “你说什么?说我野人,我这么一大帅哥会是野人吗?”西门澜笑不屑地说。 “如果你不想被她揍,就赶紧闭嘴。”沫抢过西门澜笑手里的蛋糕瞪了他一眼 “研姗你是活人吧!”黎文博看着眼前的从研姗,一句很奇怪的话送喉咙冒出来。 “你发烧了吧!我难道还会是死人?”从研姗有些生气地回答。 “我昨天在看你照片的时候,官冬亦抢过我手里的照片,看见了照片中的你,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还说你是死人,然后就跑掉了。”黎文博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辩解着。 “其实,某个时候她确实是死人,而且还是个死女人。”西门澜笑一本正经地插话道。 “真的?”黎文博汗毛都竖起来了,声音颤抖着说。 “胆小鬼,有死人还会呼吸的吗?”从研姗站起身推开了黎文博,漫不经心地说。 “她有时候真是死人,今天都死了一次,但这个蠢女人不会控制她的灵魂。”西门澜笑靠近了黎文博,不顾从妍珊的辩白继续跟黎文博小声地说。 “灵魂?不会控制?”黎文博完全听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重复着西门澜笑的话,这个时候显然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文博,你没什么事就回家吧!那个野人是骗你的。”从研姗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大桃子放进嘴里,试图掩盖略有些慌张的神色。 “他说你不会控制灵魂,怎么回事?”黎文博对西门澜笑说的话有些好奇了。 “我都说了那个野人是瞎说的,回家吧!”从研姗有些不耐烦了 “那他今晚住你家啊!”黎文博很在意这个问题。 “嗯!怎么了?”从研姗看了一眼黎文博。 “没什么?”黎文博想问从研姗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他不是我男朋友。”从研姗边啃着桃子边说 “哦,那就好。”黎文博听到从研姗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才离开了从研姗的家里。 “真是一个傻小子,但到挺可爱的。”沫看着黎文博的背影说着。 “你就和沫睡沙发吧!”从研姗啃完了桃子,将桃核扔进了垃圾桶。 “为什么我要和他一起睡,我要跟你一起睡。”沫跳去了从研姗肩上。 “我看你好像挺喜欢他的啊!”从研姗说着走去了自己的房间。 “谁说我喜欢他了,他都不会说好听的话哄女孩子。”沫 “你这么凶,以后没人会要你。”西门澜笑嘴里嘀咕了一句,也躺在沙发上,准备睡了。 从研姗回到房间就躺下睡觉了,沫舒服的躺在从研姗怀里,轻轻的晚风吹进房间里,让人很快就入睡,从研姗翻了个身,裹上了被子,就进入了梦乡。西门澜笑则摆着个“大”字型,在沙发上睡着了。 “阎王,好像黑暗使者和阳间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活在人间。”阎王的下属鬼无常打听到了情况便向阎王回报。 “果真如此。”因为阎王一直很信赖黑暗使者从洋。 “确实如此,因为很多死去的人灵魂都被从洋的女儿身上的邪气所吸引。”鬼无常的脸白得就像是刷了白色涂料的墙壁,长长的舌头就像红色的彩带那样挂在嘴边。 “地狱里的规矩是阴间的人不能和阳间的人相恋的,做为黑暗使者的从洋居然违背地狱的旨意,不能原谅。”阎王的胡须也被气得翘了起来。 “那是不要抓回他的女儿来活祭给丰都大帝。”鬼无常说 “我想丰都大帝的意思肯定不是活祭吧!因为他最恨死人和活人相恋,说是天地不容,会乱了套。”阎王的脸黑得就像是氟碳,说话的样子看着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柔和,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悲是喜。 正文 第6章 第六回、被恶梦惊醒 “研姗,你在厕所洗澡吗?”从研珊的妈妈安若玉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只是化了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唇彩,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暗红的眼眸散发出女人味站在厕所面前。 “我在做面膜。”从研姗在厕所看着镜子正往脸上摸绿色草药的面膜。 “若玉,你过来给我锤锤背。”从研姗的爸爸从洋身穿黑白色相间的长袖,穿着白色的拖鞋,褐红色的卷发长到脖子,棕色的瞳孔有点翘翘的睫毛,额前留着斜刘海,把右眼静遮住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美丽的男人,身上透出冷冷的气息像一座冰山,左耳戴着一红宝石颜色的耳钉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突然厕所“哐当一声”,浴霸掉了下来刚好砸在从研姗的脑袋上,从研姗一声尖叫。 从洋和安若玉急忙冲去了厕所,看着从研姗满头的血,吓坏了。 但是从研姗不慌不忙的说:“没事,不就流了点血,不用去医院。” 安若玉给从研姗包扎着伤口:“为什么浴霸的灯会无缘无故的掉下来呢?” “研姗,下次小心点。”从洋说话的气息也感觉很冷。 就这样过了两天,从研姗的伤口愈合得很好,这次是在厕所洗头,正用吹风吹着孔雀颜色纹理型的短发,又和上次一样“哐当”一声,浴霸的灯又落了下去砸到从研姗的脑袋,从研姗一声尖叫倒下了。 从洋和安若玉也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了从研姗的尖叫声,从洋赶紧的跑去厕所将从研姗从里面抱出来。 从研姗慢慢苏醒过来,还是那句话:“不就是流了点血,没事。” “这个灯是怎么回事,总是落下来砸研姗的头。”安若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浴霸的灯。 “爸爸,有鬼,是有鬼要杀我。”从研姗看见了一团黑气靠近自己。 从洋放下了女儿,提高了警觉性:“真的是鬼吗?” “从洋,是不是阎王知道了你和我有孩子,是要来拿研姗的命吗?”安若玉把从研姗抱在自己怀里。 从研姗又一声尖叫,看见家里的门鬼使神差的就打开了,闯进来一团黑色的烟雾就朝着从研姗袭去。 从洋立马的维护在安若玉眼前:“你快带着研姗走。” “那你呢?”安若玉很担心从洋。 “先别管我,快点带孩子先离开这里。”从洋身穿的衣服一瞬间变成了黑色,身体发出黑色的光芒,这乃是黑暗使者的光芒。 “好像走了。”安若玉看见那团黑色的烟雾从阳台逃跑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从洋站在阳台望着着下面看着。 从研姗站在从洋身后,不解的看着从洋:“爸爸,刚才妈妈说阎王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的从研姗大概只有十来岁。 “从洋,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要是被阎王抓去不仅你会是丧失黑暗使者的力量还要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然后灰飞烟灭,研姗也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或是被活祭给丰都大帝。”安若玉很担心这一天的到来。 “妈妈,鬼在你身后。”从研姗全是颤抖着,又看见了那黑色一团的烟雾在她妈妈的面前飘来飘去。 安若玉转过头没有看见:“哪里有啊!” 眼看这黑色的烟雾里伸出一双漆黑的手将要掐住安若玉的脖子,从研姗突然抓起这个了这双黑色的手,把这个鬼抓了出来,从研姗使劲的抓住着这双漆黑的手把这个鬼扔去了楼下。 “哎哟!楼上的在干什么?不能往楼下乱扔东西。”楼下过路的人没有看到这是鬼,以为是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己。 从研姗气喘吁吁的,不知道为何左手突然冒出一朵红色的玫瑰,然后从研的爸爸妈妈突然消失了。 从研姗大喊:“爸爸,妈妈。” “研姗,不要开灯,快点把灯关了,鬼就不会来了。”安若玉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爸爸。”从研姗住抓住从洋的手,可惜没有抓住,从洋也慢慢的在从研姗面前消失。 “研姗,快点关灯。”从研姗能还隐约的听见妈妈的声音。 “鬼不是怕光吗?为什么要关灯啊!”从研姗不解,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色的雾气变像从研姗扑去。 从研姗一声尖叫:“你走开。” “怎么了?研姗。”沫被从研姗的尖叫声吵醒了。 “走开,不要碰我。”从研姗还是大叫着。 睡在大厅沙发的西门澜笑也听到了从研姗的尖叫声,走到从研姗的房间,问:“她怎么了?” 从研姗猛地睁开眼睛,满头大汗:“原来是个梦。” “原来是你做梦了,我还以为怎么了?”西门澜笑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到沙发上睡觉。 “沫,这梦好恐怖,一团黑色的雾气袭击了我,带走了我的爸爸妈妈。”从研姗有些害怕的说。 “你梦到你爸爸妈妈了。”沫。 “嗯!还梦到我被浴霸的灯落下来砸伤了脑袋两次,那黑色的烟雾好吓人,他一直盯着我。”从研姗抱起了床上的长脚兔在自己怀里。 “你还梦到孤云那家伙了。”沫看着从研姗问。 “就是黑色的一团烟雾,好吓人的,还有一双漆黑的双手。”从研姗被这个梦吓得满头大汗。 “看来孤云,还会来找你的。”沫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孤云,就是上次把我吸去《鬼城》那黑漆漆的家伙吗?”从研姗想了起来。 “嗯!他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沫突然觉得孤云的样子变了。 “孤云,不是阴间守候灵魂的人吗?”西门澜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走来,又靠在了从研姗房间的门口。 “你知道啊!”沫看着西门澜笑问。 “师傅告诉我,孤云是在阴间守候灵魂的人,意思是说死了的人经过《鬼城》去了地狱,要是灵魂在想重返阳间,得要经过孤云的同意,但是孤云基本是不会让去了地狱的灵魂在次重返人间,除非他··。”西门澜笑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会爱上了一个灵魂,而同意了。”沫好奇的问。 “你笨蛋啊!要是他爱上了一个灵魂也不会变成一团黑色的烟雾吧!”西门澜笑说。 “也是啊!我觉得他的样子变了,难道被打伤了元气。”沫突然想起。 “聪明,我想一定是被什么邪恶的灵魂或是活了上百年的灵魂才会打散孤云的元气。”西门澜笑这么猜测道。 “这些都是你师傅姚穆菲那个奇怪的女人告诉你的吗?”沫看着西门澜笑跳去了他的肩上。 “她可没告诉我那么多,我都学了那么几年的法术了,我想我还是明白一些的。”西门澜笑 “这个可恶的梦。”从研姗打开手机看了看:“快六点了。” 从研姗穿好衣服站去了阳台,蹲下身看了看自己种的雪莲花:“你还在睡呢?” “你不睡了,我可还要睡。”西门澜笑一脸不愉快的表情看着从研姗。 从研姗隐约听到了些什么声音,但是听不怎么清楚,突然看见对面一栋楼,天台上有个披着头发十七八岁的女孩在看着自己。 “别跳啊!”从研姗大叫。 “死女人,你又在发什么疯。”西门澜笑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你得去完成你的使命了。”沫也看见了对面那栋楼上的女孩在看着从研姗。 那个女孩对着从研姗微笑道:“黑暗使者,帮我实现我的愿望。” “你别跳啊!有什么事情是想不明白的,你要放弃你的生命。”从研姗大叫着和那个女孩对话。 “你有毛病啊!大清早的叫什么叫。”楼下的女人被从研姗这么大的吼声吵醒了,伸出头看着楼上的从研姗,只见这个时候的从研姗动也不动的站在阳台。 从研姗的灵魂已经飞到了那个女孩的面前,严肃的问:“你为什么要自杀?” “你能帮我实现愿望吧!”这个十七八的女孩渴望的眼神看着从研姗说。 “你说吧!”从研姗的职责就是帮死人实现愿望,这也是做为黑暗使者的使命。 “你让我的男朋友变残废吧!”这个女孩看着手里的照片。 从研姗看了看,照片里的男孩也跟女孩差不多一样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从研姗站在这个女孩面前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黑色。 “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说要好好的对我,结果把我的第一次夺去之后才三天我就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个女孩的眼神很愤怒, “所以你要报复是吗?”从研姗问。 “对,我死了之后我会看着你帮我实现愿意,然后我在去阴间地狱。”十七八岁的女孩说完就跳了下去,这栋楼大概有二十层楼,跳下去必死无疑。 从研姗拿出手里平时玩的红色的打火机,打开打火机,女孩说的话就化成一缕烟飘了进去,从研姗握紧了打火机,低着头,然后灵魂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有人跳楼了。”二楼下的女人看见了那个女孩跳了下去。 “好冷啊!”从研姗打了个寒颤,但脸色突然变得很沉重了,看着沫:“沫,是不是刚才我灵魂又出窍了。” “你能感觉到吗?”沫问。 从研姗点了点头,很沉重的说:“那个女孩宁死的愿望是要我让她的男朋友变残疾。”说着从研姗看了看手里的照片。 “是个男孩,长得还不错,可惜啊!要变残了。”沫感到很失望。 “我可以不去做吗?”从研姗低着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是你的使命。”沫淡淡的说。 “你去帮女孩实现愿望也是由黑暗使者的身份去,不会有人认识你。”西门澜笑看着从研姗笑着说。 “但是,你现在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灵魂,可不像上次能帮岳兰爸爸实现愿望那么简单了,因为那是你第一次灵魂出窍的原因才实现了愿望。”沫也说得很沉重。 “这是个很棘手的事情,师傅交代我保护你的安全,还要帮你怎么控制灵魂。”西门澜笑在大厅里来回的走着。 “你别在来回的走了,看得我眼花。”从研姗生气的说。 正文 第7章 第七回、赶往阴间的岩洞 沫伸了一个懒腰:“走吧!去找那个女孩的男孩,帮她实现愿望。” “我要怎么做?”从研姗很无助的蹲在地上。 “沫,得先教她怎么控制灵魂吧!”西门澜笑继续躺回了沙发上,很潇洒的说。 “这也是个问题。”沫跳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根胡萝卜边啃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好像要去找一个叫边蕴音奇怪的女人吧!”西门澜笑也懒懒的伸了过懒腰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是很奇怪,应该比你师傅姚穆菲还奇怪,遇到奇怪的女人真是棘手啊!”沫敏捷的跳在从西门澜笑肩上继续的啃着胡萝卜。 “那个女人没在阳间,听师傅说她住在阴间的一个岩洞里。”西门澜笑。 从研姗站起了身,和往常一样没任何表情的去了房间去换自己的衣服了。 “可是,要帮死人实现愿望,必须在三天以内,三天她能学会控制灵魂吗?”沫很担心的说。 “难说,要是三天以内学不会控制灵魂,她也会有麻烦。”西门澜笑也去厨房冰箱里找吃的了。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沫奇怪的盯着西门澜笑。 “我也是学法术的,难道最基本的都不懂啊!”西门澜笑看着沫,这眼神感觉像要吃人似的,沫急忙的从西门澜笑肩上跳了下去。 “算你识相。”西门澜笑依然左手拿一瓶纯牛奶喝着,右手拿着蛋糕就要往嘴里赛。 从研姗一把枪过西门澜笑左手里的纯牛奶:“你还真好啊!已经帮我夺好吸管。” “你这个蠢女人。”西门澜笑瞪着从研姗。 “我怎么了?”从研姗也瞪了西门澜笑一眼。 从研姗快速的吸完了这瓶纯牛奶,抓起沙发上的沫:“走吧!我们去找边蕴音。” “你都听到了。”沫要哭的样子看着从研姗。 “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跟我办丧事,没那么严重的。”从研姗的语气显得并不沉重反而很开拓。 “等等我啊!”从厕所里传来西门澜笑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掉进茅坑了。”从研姗已经走出了家门。 “等等他吧!”沫 “好啊!”从研姗虽然话那么说,但是“当”的一声关上了门。 沫以为从研姗就此罢了,没想到从研姗拿出钥匙把门给反锁了。 “研姗,你干什么啊!我可不知道怎么去找边蕴音。”沫着急的说。 “那个野男人的话也相信啊!去《鬼城》不就行了。”从研姗锁好门,拍了拍双手,就下楼了。 “你怎么知道去《鬼城》?”沫有些担心的看着从研姗。 “你不是说过《鬼城》有个通道是通往阴间和阳间的吗?”从研姗很淡定的说。 “我说过吗?”沫摸了摸脑袋,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只有死人才通往那里啊!我又没有死。” “应该有办法的吧!”从研姗想了想说。 西门澜笑准备出门了,开门的时候发现门被反锁了,双手插在腰间生气道:““怎么把门给反锁了,从研姗这个该死的死女人。” “澜笑会赶来吗?我想他有办法吧!”沫回头看西门澜笑赶来了没。 “你很喜欢那个男人吗?”从研珊姗下了脚步,严肃的看着沫。 沫连忙摇头:“不喜欢,我怎么会喜欢那个不会说话的男人,只是觉得他长得还不错,喜欢看看。” “他那熊样也叫好看吗?”从研姗说着加快了脚步赶往《鬼城》。 “研姗。”黎文博大清早的突然出现在从研姗面前。 “你怎么这么早,有什么事吗?”从研姗停在了黎文博跟前。 “今天大家组织去爬山啊!你忘记了。”黎文博原来是等从研姗去爬山。 今天的天气果然不错,有着柔柔的风,太阳没有前几天那么毒辣了。 从研姗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了黎文博一句:”“爬山,我没兴趣。” 黎文博又跑到了从研姗面前:“一起去吧!你也出去走走吧!我见你几乎每天都呆在家里。” 从研姗冷冷的说:“我再说一片,我不去。”这冰冷的语气完全可以将人给冻住,说罢,从研姗看也不看黎文博一眼便继续的往前走着。 “死女人,你跟我站住。”西门澜笑在后面跑着大叫道。 “啊!澜笑来了。”沫高兴急了。 从研姗直接用手把沫推了下去:“你去他肩上吧!”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坏,把门给反锁了,害的我从阳台上跳下去。”西门澜笑气喘吁吁的说。 “你不是没死吗?”从研姗动了动眼皮说。 “研珊,你要去哪里啊!”黎文博在从研姗身后喊着。 从研姗当没有听见黎文博的话,走得更快了。 “她就那么讨厌我吗?”黎文博感到很失望。 “有人在叫你呢?你是耳朵进耳屎了,没听见啊!”西门澜笑在从研姗耳边小声的说着。 从研姗低下了头,沫见从研姗似握紧了拳头,似乎要打人的样子,赶紧的跳下了从研姗的肩上,果然从研姗狠狠地给了西门澜笑一拳。 “哎哟!”西门澜笑捂住肚子惨叫道。 “从这里走去《鬼城》要走多久。”从研姗问。 “走路的话应该一个小时吧!”沫回答道。 “有近路吗?”从研姗接着问。 沫摇摇头。西门澜笑跟了上了从研姗的脚步:“我用法力吧!一转眼就到了。” 这个时候沫已经变大了,从研姗坐了上了沫的背上,沫便起飞。 “喂,你就这样走了,也不等等我。”西门澜笑很生气。 “研姗,不等他行吗?”沫有点担心西门澜笑跟不上她的速度。 从研姗不说话。“当我没说。”沫加快了速度。 “你这个女人,走了也不说一声。”西门澜笑用法力追在从研姗身后。 “要怎么做?”从研姗从沫背上下来了,盯着西门澜笑。 “我怎么知道?”西门澜笑双手怀抱在胸前,还在生气刚才从研姗没等她。 从研姗握紧了拳头,语气更加严厉的说:“告诉我怎么做?” “怎么就遇到这样一个凶狠的女人,我的命好哭啊!”西门澜笑假装大哭。 “你最好不要在她面前哭,她很讨厌动不动就哭的男人。”沫站在西门澜笑跟前严肃道。 西门澜笑像个小孩似的还在假装哭泣:“难道她就不懂得关心人啊!” “你要想她关心人,下辈子吧!”沫话刚说完,从研姗就提起沫的耳朵把沫丢了出去。 西门澜笑见从研姗这么暴力,停止了哭泣,又变得很正经了:“要想通过这通道去阴间,必须得装死。”说到这里西门懒笑停顿了会:“这个女人真恐怖,没见过这么暴力的女人。” “然后呢?”从研姗说话的眼神就像要杀人似的,尤其是左边那个单眼皮显得更是像要杀人似的。 “哎哟!好疼啊!”沫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刚才束起的耳朵也嗒了下去,正用爪子摸着自己的腰。 这个时候一阵狂风吹来,大家都感到不安。从研姗转过了身看见了那团黑色的烟雾是孤云。 “研姗,小心。”沫又变大了护在从研姗面前。 从研姗用手理了理被吹乱的头发,就在一瞬间孤云释放出大量的黑色烟雾,掳走了从研姗。 等西门澜笑和沫反应过来,从研姗已经不见了。 “澜笑,追,要是研姗被他吸走了灵魂就不好了。”沫奔向了这个通往阴间和阳间的通道。 “通往这里要死人的啊!”西门澜笑说得很害怕,但从他的表情上根本感觉不到害怕的味道。 “你是猪啊!你不是会法术吗?你不是平凡的人,不会死的。”沫说着已经进入了通道。 西门澜笑两手交叉,扭了扭头,似乎是在做准备,然后也走进了通道。 “你是谁?”从研姗并不感到害怕,在一股黑色的烟雾中站着问话。 孤云说话的声音很浑浊“我是孤云,不会杀你。” “你感到她的气息了吗?”沫还在通道中。 “就在前面,我们加快速度吧!”西门澜笑用了力往前行驶着。 这道通道的光线很不好,一闪一闪的,感觉就像是家里的灯断了钨丝那样闪着,让人睁不开眼睛。 孤云把从研姗带到了一个四周全是石头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地方感觉有些热,从研姗心里想着;”这会是一个什么地方?“ 沫和西门澜笑不一会也追上了孤云,西门澜笑严肃道:”放开她。“ “又是你们?别妨碍我做事。”孤云说话声很严厉。 沫见从研姗被孤云的黑色烟雾包围着,似乎不能动弹,心里有些着急。 西门澜笑双手握紧了胸前挂着的银白色十字架,不一会十字架发出白色而刺眼的光芒,光芒就像一个十字架的形状一个个的从十字架本身里蹦出,然后速度越来越快,由刚才的一两个十字形状变成千上百万的十子架向孤云刺去。 孤云黑色的烟雾慢慢的被驱散了,声音却还在这里回荡:”我还会回来的。“ 西门澜笑趁现在拉出了从研姗,坐在沫后背上逃出了这个四周全是石头的鬼地方。 “这里离边蕴音的岩洞还有多远。”沫在天空中飞行着。 西门澜笑轻声说:”还要一会吧!“ 西门澜笑见从研姗没有了动静,好像是晕倒了。心里担心着现在的从研姗毕竟不会运用黑暗使者的力量,到这《鬼城》来,还能呼吸已经算她命硬了。 沫突然在空中一阵乱飞,好像失控了,西门澜笑抓起沫的耳朵吼道:”你怎么了?“ 沫漫漫的反应过来,又正常的在空中飞行,只是说:”刚才好像什么难闻的东西飘进了我鼻子里,我好像就要晕的样子。“ 西门澜笑提高了警惕,因为要去找到边蕴音,也是一段危险的路程。 石凡铃见孤云没将从研姗带回来,便愤怒道:”你抓的人呢?“ 孤云还是一团黑气的气飘着石凡铃面前说:”那个法师用十字架将我逼走了。“ “果然你没变成人的模样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对付一些才来阴间的灵魂。”石凡铃的说话的语气让人很不入耳。 孤云心里很不爽,心里打算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看我恢复了原样,会让你的灵魂永不安宁,让你永远的做个孤魂野鬼。” 正文 第8章 第八回、青黛蓝原来是一条大青色 当从研姗醒来的时候,一眼望去,感觉这里的寒气特别重,荒芜一片的白色,从研姗便猜测这里是阴间。 从研姗和西门澜笑坐在沫身后穿越过了一座座火海和冰山,从研姗问:“难道还没到阴间。” “这正真是阴间的地狱啊!一冷那么冷,一热那么热。”西门澜笑说着身体打着寒颤。 沫在两个山谷的中间停了下来,山谷的中间悬浮着一个洞,浓雾层层,让人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从研姗从沫的背上跳了下去,用手将眼前的雾气推散。 西门澜笑一把抓住了从研姗。“你干什么啊!”从研姗一把甩开西门澜笑的手,还没发现自己的脚下什么也没有。 “你个蠢女人,掉下去你就死定了。”西门澜笑把从研姗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两座山峰中夹杂着这个岩洞,居然是悬浮在空中,让人感觉有些恐怖。等雾慢慢散开,大家完全的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沫有些奇怪的看着西门澜笑说:““这个女人怎么住在空中!至少说去你师父那里不会有生命危险。” 西门澜笑松开了从研姗,自己带头走在前面。 “啊!里面那么黑,什么都看不清。”沫大叫道。 “嘘!别出声,这里机关很多的。”西门澜笑抱起沫堵住了她的嘴。 西门澜笑的话音刚落,就从前面飞出无数支箭。 沫心里紧张道:”这下肯定死定了。“ 幸好西门澜笑的蓝宝石手链发出蓝色的光芒将箭化成灰了。 沫很好奇的看着西门澜笑的蓝宝石手链,惊讶道:”“哇!你的手链威力那么大啊!” 沫感觉这个岩洞很深邃,担心道:“还要往前走吗?“ “叫你住嘴。”从研姗对着沫一声大吼。 从研姗打燃了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芒一直往前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有着白色的烟雾围绕在一个水池中,让人感到很寒冷,西门澜笑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 从研姗走过去站在了这个水池边上,水里有着一条大青蛇静静蜷缩在里面,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冬眠。 沫惊叹道:“好大一条青蛇。“ 西门澜笑站在从研姗身边,感觉她好像感觉不到寒冷,便问:”“你感觉不到冷吗?” “她是黑暗使者自身就很冷,怎么会怕冷。”沫解释道。 “难怪不得,我要冷死了。”西门澜笑嚷嚷着。 从研姗虽然平时比较冷漠,但是心底还是善良的,她脱下了绿色的外套扔到西门澜笑手里,依然冰冷的一张脸:“穿上吧!” 西门澜笑穿了一阵子,感觉衣服小了,穿不进去,只好把衣服披在了肩上。 沫感觉这池水中的蛇不是个好东西,便说:“研姗,我们走吧!我看这条蛇要是一会醒了,就完蛋了。” 从研姗离开了这条大青蛇的视线,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突然这条大青蛇从水里蹦了出来,瞪着身子伸出长长的舌头伫立在从研姗身后。 西门澜笑害怕的说着:”死女人,小心,那条蛇就在你身后。“ 从研姗根本不听西门澜笑的话,转过了身,眼睛直视这条大青蛇,好像她并不感到畏惧。 “这下完了。”沫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这条大青蛇脑袋贴近了从研姗,张开嘴巴,感觉就要吃人似的,从研姗根本就不闪躲,还是眼神直视着这大青蛇。 大青蛇就要发威了,张大了嘴准备把从研姗吞下去,沫吼道:”快逃啊!“ 西门澜笑和沫站在一边,都秉了呼吸。这条蛇的眼神直视了从研姗几秒,见从研姗依然那么镇定,他突然说话了:“原来是黑暗使者。” “它会说话,还是男人的声音。”沫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莫非是蛇之王,青黛蓝。”西门澜笑猜测道。 青黛蓝转过蛇头,用青色的眼珠看着西门澜笑:“算你小子有见识。” “澜笑,你怎么知道他是蛇之王,又是你师傅告诉你的吧!”沫看着西门澜笑问。 “师傅跟我提起过,说蛇之王住在岩洞里,一直在寻找黑暗使者。”西门澜笑说。 “我带你们去找赐予黑暗使者力量的人吧!”青黛蓝身体移到了从研姗正面。 “你在这洞中住了多久了。”西门澜笑问。 “一百年。”青黛蓝带着从研姗往前行,绕过了一块又一块的大石头。 这岩洞很潮湿,地面到处都是水,而且感觉里面特冷,感觉应该有零下七八度。这个时候突然在大家面前扑来一群群的蝙蝠。在一直往前走,便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披着白色头巾的女人背对着着从研姗,西门澜笑心里暗暗发笑:”这打扮,难道是白素贞,白娘子不成?“ “从研姗,我等你好久了。”她说话了。 西门澜笑说道:”你就是边蕴音吧“! 边蕴音就转过了身,仔细一看她盘着双腿坐在一个发光的莲花座上,怎么她给人的感觉,又突然觉得是观音了,让人感到疑惑。边蕴音绿色的长发微卷、凌乱的挑起几缕别再脑后、淡妆、白中带粉的水晶耳坠吊在耳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瞬间变得冰冷,淡淡的说:“你们是要我教你怎么控制出窍的灵魂吧!” 沫点点头,边蕴音瞬间从莲花座上飞到从研姗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从研姗,说:“果然你身上有着寒冷的邪气。” “跟我来。”边蕴音说罢把从研姗他们带去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和刚才的岩洞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且眼前还有着一条长长的瀑布。 “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沫有些好奇的问。 边蕴音只是动了动眼皮,对着身边的从研姗说“你站去瀑布的中央。” 从研姗走了瀑布的中央。 “你是要她站在瀑布中央由瀑布拍打吗?”青黛蓝停留在边蕴音身边问。 “这样她会生病的。”西门澜笑担心道。 “就是要让她生病。”边蕴音说着展开一条正方形的碎花花布放在地上,从身后拿出一些吃的:“看她淋一个小时就行了。” “什么,一个小时啊!”沫也担心了起来。 西门澜笑拿了一根胡萝卜递到沫手里:“有你最爱吃的胡萝卜。” 从研姗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的打底衣服,黑色的纱纱短裙,绿色的裤袜,军色的靴子刚好到膝盖,站在瀑布的中央,早已被瀑布打湿了全身,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 “研姗打喷嚏了。”沫拿着胡萝卜蹦蹦跳跳的跳去了从研姗面前,关心道:“研姗,你还好吧!” 从研姗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心里在想:“这就是做为“黑暗使者”的开始吗?” 青黛蓝庞大的蛇身爬去了从研姗身边,蜷缩成一团陪在她身边。 只见边蕴音居然开始悠闲的刺绣起来,西门澜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还要心思刺绣?” 边蕴音只是瞪了一眼西门澜笑,西门澜笑便没有在问下去。 黎文博在一家图书馆看到了官冬亦,在他身后拍了拍肩,问:“你在这里啊!” 官冬亦回头一看,原来是黎文博,便问:“你不是要去爬山吗?怎么没去啊!” “我是要来告诉你,从研姗她不是死人。”黎文博严肃的看着官冬亦说。 “你就为了这事。”官冬亦手里拿着一本叫《算命》的书走去了座位上。 “你还相信算命的!”黎文博看了看这书的封面。 “相信一点吧!”官冬亦把书放在了桌子上,开始翻开看了起来。 “上次你看到从研姗的照片为什么要说她是死人。”黎文博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我查了查资料,可能从研姗是黑暗使者吧!死去的人都会看到她,要她帮死者实现愿意。”难怪官冬亦说从研姗是死人。 黎文博疑惑道:“难道你差点死去了?” 官冬亦说:“是一个我死去的同学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于是我就来查查。” 官冬亦又接着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只是一个传说,而且黑暗使者能穿越到阴间,然后可以安全的再返回阳间。” “穿越到阴间和阳间,只有死人才能去阴间的啊!”黎文博惊讶道。 “你知道《鬼城》吗?”官冬亦看着黎文博问。 “《鬼城》好像听大人门说过,死了的人魂魄都要从那里经过。”黎文博说。 “《鬼城》里有个通道是通往阴间和阳间,那里有个守候灵魂的人好像叫孤云,书上是这样写的。”官冬亦又拿了一本叫《鬼城》的书翻开其中一页给黎文博看。 “这地方你见过吗?”黎文博好奇的问。 “我怎么会见过,都说了是传说,我也在查资料,而且《鬼城》附近有一种神奇的草,叫盘丝草能将快死的人延长几天的生命。”官冬亦很严肃的说。 黎文博想了想,便说:“好像他们说《鬼城》就在我们城市的边缘,在一座山上,那座山还存在。” “但是那里是禁地啊!”官冬亦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担心起来。 “我听我妈妈说过,去了那片禁地的人,没有人能活着回来的,难道那就是《鬼城》,但是看起那里并不阴深啊!周围开满了许多神奇的花草。”黎文博沉思着。 “看起是不阴深,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明明知道那里去了不能活着回来,却还是有人去。”官冬亦觉得很纳闷。 “那里也许有着某种力量吧!”黎文博一只手拖起了下巴,想着。 官冬亦突然将脸凑近了黎文博,小声的说;“我们去看看吧!” 黎文博有些胆怯的说:“你都说了那里是禁地,去了是不能活着回来的干嘛还要去?” “你真是胆小,难怪从研姗不喜欢你。”官冬亦说着从板凳上站起了身,准备离开图书馆。 官冬亦弯着腰,又说:“但是书上说,只要你不贪心,去了那里就不会死,最多让你晕睡几天,然后醒来什么也记不得。” 黎文博还是有些害怕,但为了探个究竟,硬着头皮问:”真的只是晕睡几天吗?” “你不去,我可去了。”官冬亦说着离开了位置。 “等等。”黎文博追在了官冬亦身后。 官冬亦心里暗笑道:“果然你为了探个究竟,还是会跟着我去的。” 从研姗终于忍受不了瀑布的强烈洗礼,晕倒在瀑布中央的水里。 沫听到“当”的一声,便朝着瀑布望去,一看从研姗晕倒了,快速的跑去了从研姗面前。 “你别动她,让她在水里睡会。”边蕴音不慌不忙的说着。 “你这样做,难道是要释放出她体内的寒气。”西门澜笑猜测道。 “算是吧!”边蕴音说完话,低着头继续刺绣。 “喂,你这个女人,她都晕倒了,你还要怎样折磨她。”沫生气的看着边蕴音吼道。 正文 第9章 第九回、一根羽毛 边蕴音当没有听到沫说的话,继续刺绣着。 黎文博走在官冬亦身后唠叨着:“天都快黑了,现在还去禁地。” 官冬亦指着前面说:“我看就在前面不远处啊!你难道没看见吗?” 黎文博站起了身朝着官冬亦指去的方向看了看:“好像是在前面隐隐约约的。”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官冬亦边走边说。 “只要你没有贪心、没有欲望,就会活着回去的,相信我吧!”官冬亦很兴奋的走在前面。 现在已经是接近黄昏了,虽然今天没有往常那样热,但是黎文博想到要去禁地,心里就觉得很闷,很担心,也很害怕。 鬼域一身火焰的模样站在火焰洞中感觉到了人的灵魂,骂道:“真是两个傻瓜,明知道来了《鬼城》就不会活着回去,还来,只要是人会没有欲望吗?你们两个就乖乖的等着我来吸走你们的灵魂吧!” 黎文博看见花儿都灿烂的绽放开,草儿绿油油的一地,水缓缓的流淌在花草中央,还飘来一缕缕的烟雾,给人的感觉就好比小桥流水人家,叹息道:“这里的风景真的好美。” “这里的郁金香也开得好灿烂。”官冬亦蹲下身看了看这紫色的郁金香。 “还有落日照应在水中,真是一幅美丽的风景啊!”黎文博继续感叹道。 边蕴音居然半个小时绣完了一朵玫瑰花,走到了从研姗面前,看着她身边蜷缩着的大青蛇:“青黛蓝你把她带去瀑布的最顶端,忍受寒风刺骨。” “什么,忍受寒风刺骨,你想弄死她吧!”沫生气极了。 “你真是一只愚蠢的兔子,这是做为黑暗使者必须的基本磨练。”边蕴音对着沫大骂道。 西门澜笑一支手插在裤兜里,抬头看着瀑布顶端的从研姗,这瀑布应该有一百米那么高,在瀑布的下面都能感受到阵阵寒风,更别说是瀑布的顶端了,西门澜笑心里也担心起来:”死女人能受得了吗?“ 边蕴音吩咐要从研姗站在上面两个小时,沫听边蕴音这么一说,心里伤心极了:“研姗,站到那个时候还会活着吗?” 黎文博和官冬亦又一直往前走着,却没看见《鬼城》的通道在哪里?又继续往前走,越过了一片又一片的美丽风景和小溪,黎文博实在走不动了,便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看着官冬亦问:“我们都走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看到《鬼城》?” 从研姗站在上面也有一会了,便打了一个喷嚏。 青黛蓝一直就跟着从研姗身边,见从研姗打了一个喷嚏,说:”很冷吧!“ “不算是很冷。”从研姗回答,然后回过头看着青黛蓝:“你不冷吗?” “我躺在岩洞中的水池里一百年,那水的冷度是无法用冷来形容的,那是一种刺骨的冷、一种疼痛的冷、虽然我是蛇,大家都说是冷血动物,但太冷的温度也会冷死蛇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一直睡在那里就感觉不到冷了。”青黛蓝蜷缩着身子说。 “你为什么在那里躺了一百年?”从研姗开始对青黛蓝有好奇起来。 “因为我快死的时候是黑暗使者救了我,我想他会再次回来,然后我就跟着他,结果他没在回来。”青黛蓝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丝悲伤。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从研姗问。 “一辈子都会记得,他褐红色的卷发长到脖子,棕色瞳孔睫毛有些弯,斜着的刘海挡住了他的左眼,给人的感觉有些冷酷,但那是一个极美的男人。”青黛蓝叙述着。 “是他吗?我梦里有过他,你可知道他的名字?”从研姗知道在梦里出现的人会不会是自己从没见过的父亲。 “他没告诉我他的名字,只告诉我他是阴间的黑暗使者,是保护阳间的灵魂的人。”青黛蓝很认真的说。 从研姗便感到有些失望,青黛蓝继续说:“我想你跟他一定有着什么关系,因为黑暗使者基本都灭绝了。” “灭绝?”从研姗不理解。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百年以后,这个时候黑暗使者已经灭绝得差不多了。”青黛蓝继续说着以前的事情。 “那你怎么就知道我就是黑暗使者。”从研姗不是很明白。 “因为只有黑暗使者才能靠近我,也只有黑暗使者才敢用眼神直视我的攻击,却不感到害怕;最主要的是,要是这个人不是黑暗使者,还没靠近我,就会被我身上的寒气所窒息。”青黛蓝说。 “原来我真是黑暗使者的女儿?”从研姗低着头看着下面的瀑布。 “但是,你的能量还没发挥到极致,你得必须经过锻炼自己。”青黛蓝好像知道做为黑暗使者要经历一些什么? “是不是只有黑暗使者才能保护别人的灵魂?”从研姗很想知道做为黑暗使者他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是的,因为黑暗使者是聚集黑暗的力量,当然夜晚是黑暗使者力量最强大的时候,他们也有一个弱点。”青黛蓝看着从研姗说。 “是什么?”从研姗问。 青黛蓝严肃的说:“就是不能感情用事,要是一但爱上谁?黑暗使者的力量就会减弱。” “减弱是什么意思?能具体点吗?”从研姗不是很理解。 “就是会慢慢失去黑暗使者的力量,会被阎王爷发觉,然后交给丰都大帝处理。”青黛蓝说着皱紧了眉头。 “丰都大帝是谁?”从研姗更是不知道了。 “丰都大帝就是掌管阴间的一切包括地狱、也就是传说中的老大,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包括阎王爷。”青黛蓝说。 “这么厉害的角色。”从研姗说着冷得又打了一个喷嚏。 边蕴音回到岩洞中,又坐回了莲花座上,好像打坐的样子,什么也没说,沫和西门澜笑却在一边很担心。 “澜笑,研姗站在那瀑布的顶端,晚上又那么冷,会不会有事啊!”沫很担心。 “我想不会有事的。”西门澜笑一直在岩洞中来回的走着,其实心里很很担心从研姗。 这个时候吹来一阵阵的寒风,这寒风根本不像南方的寒风那么冷,而是像北方的寒风那么刺骨,说夸张点甚至会让人感觉到了北极的寒冷,这样的寒气可不是零下几度那么简单了,从研姗双手抱紧了自己。 “文博,到了,到《鬼城》了,居然能找到传说中的《鬼城》。”官冬亦很高兴的说着。 “《鬼城》。”黎文博见通道的入口血淋淋的写着这两个字,周围美丽的风景变得瞬间变得就像地震之后那么凄惨了。 官冬亦抬头看着天空,这里的夜空没有星星,连月亮也变得那么残缺,月光也是若影若现的,总之感觉有些阴森。 “我们回去吧!天都黑了,反正你也找到了传说中的《鬼城》。”黎文博害怕起来,拽着官冬亦的衣角说。 “找到了,但是这里的通道是否能通过阴间呢?”官冬亦好奇的走进了通道中,这通道就像阳间的隧道,但没有那么宽扩,通道墙壁上都雕刻着死去人的痛苦的塑像,很是凄惨。 夜晚的时候吹来一飕冷风,黎文博越来越感觉这里很阴森,白天的美丽的风景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 “冬亦,你没觉得这里的风景突然之间就变了吗?”黎文博站在官冬亦身后说。 官冬亦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没回答黎文博的话,继续往前走。 “文博,前面有一道亮光,会是阴间吗?”官冬亦一个劲的往前走,根本不知道黎文博有没有跟上来,回过头看的时候,却没看见黎文博。 “真是个胆小鬼。”官冬亦自语着,继续朝着前面的亮光走。 黎文博吓得已经跑出了通道,站在《鬼城》的入口,拨打官冬亦的电话,但结果让人很失望:“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你的愿望是什么?”突然官冬亦听见一个小女孩可爱的声音。 “你是谁?”官冬亦站在原地,没有在走动了,感觉到了一些害怕和胆怯。 “我是帮你实现愿望的天使,说出你的愿望吧!”小女孩就像天使般,后背有着白色纯净的翅膀出现在官冬亦面前。 “你真能帮我实现愿望吗?”官冬亦看着自称是天使的小女孩高兴的问。 “是啊!这里不是地狱,是天堂。”小女孩的笑很纯真。 “那我想中五百万的彩票,你能帮我实现吗?”官冬亦做梦都想中彩票。 “没问题,跟我来吧!”小女孩突然由天使变成了恶魔,刚才白净的翅膀变成血淋淋的样子了,唯美的笑容也瞬间变得邪恶了,但官冬亦好像感觉不到害怕,现在心里只要有欲望、其实是有贪心的人就不会发现这个小女孩其实是恶魔。 “快点过来吧!”鬼域在火焰洞中呼唤着官冬亦的灵魂。 黎文博站在通道中有二十几分钟了,还没见官冬亦回来,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就跑了进去大喊官冬亦的名字。 “冬亦、官冬亦、官冬亦、你在哪里?”黎文博看见了那个恶魔般的小女孩正用一根锁链套着官冬亦的脖颈继续往前走。 黎文博走去那个小女孩,鼓足了勇气问:“你是谁?” “没你的事,滚开。”小女孩很恐怖的看着黎文博,嘴边还有血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来到了地狱,黎文博吓得连忙往后退。 “快点过来,我可爱的灵魂。”鬼域再次呼唤着官冬亦的灵魂。 黎文博并没有逃走,而是看见有什么东西慢慢的从官冬亦身体里飘出去。黎文博猜测这是不是就是人的灵魂,然后不顾一切的拉回了官冬亦。 “冷影,你在做什么?”鬼域发现官冬亦的灵魂慢慢的飘回了身体里。 “突然有个人拉回了他。”冷影说。 “你是怎么在做事的,那么没用,连一个人的灵魂都不会控制。”鬼域在火焰洞中能看清冷影的一举一动。 “那个人的力量很强大,他无欲无求的,我没办法。”只有活人到了《鬼城》有欲望,冷影就会出现、所以冷影能感觉到这个人是否有欲望。 鬼域虽然本身没在《鬼城》通道中,但要是惩罚冷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突然冷影被一团火焰围绕着,用手抱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黎文博看清楚了这一切,官冬亦要抽走的灵魂也回到了身体,只是这个时候官冬亦晕倒了。 冷影由刚才的小女孩在火焰中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无奈的眼神看着黎文博:“快点离开这里。” 黎文博本来就胆小,看见了这一幕抓住官冬亦快速的往前跑。 “冷影,被火焰烧灼的滋味如何?”鬼域在那边哈哈大笑道。 “总有一天我会摆脱你。”冷影心里这么想着。 “你都是我救活的,虽然你的身体不能正常变大,但是你能活命就已经很好了。”不知道鬼域和冷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交易,或是冷影被鬼域控制了。 冷影被鬼域的火焰烧得没有了力气,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根羽毛飘去了火焰洞。 正文 第10章 第十回、不可思议 沫看了天,已经黑了,沫看着边蕴音说:“现在过了两个小时了吧!” 边蕴音从莲花坐上站了起来,去了瀑布。 “青黛蓝,你把她带下来。”边蕴音站在瀑布的下面跟青黛蓝说话。 青黛蓝让从研姗坐在自己背上,把她带到了边蕴音跟前,这个时候的从研姗,全身已经结冰了,原本就很白皙的脸显得更苍白了,眼睛紧闭着,身体卷缩着,看着就让人心疼。 “都结冰了。”西门澜笑看着从研姗有些心疼的说。 边蕴音用法力将从研姗送到了莲花座上,边蕴音左手对着莲花座挥一挥衣袖、一道光芒闪出,莲花座下面就起火了。 “你要把她烤熟吗?”沫担心道。 “让她的身体变暖啊!”边蕴音边说双手还使着法力。 沫突然生气的看着边蕴音说:“你是想把她折磨死吧!” 西门澜笑站在从研姗身边,有些怜惜的眼神看着从研姗,叹息道:“做为黑暗使者真可怜啊!感觉不到温暖,大多时间都是冷冰冰的。” 莲花座下的火越来越旺盛,从研姗的手指有些动弹了,皱紧了眉头,表情很是难受;突然睁开了眼睛,尖叫着,想必一会冷,一会热的,肯定很痛苦。 沫见从研姗那么难受,身上红色的毛毛都竖了起来。 边蕴音衣袖又一挥,让旺盛的火越染越大。从研姗忍受着地狱般的烈火,在莲花座上痛苦的shen吟着。 “你干嘛让火越燃越大。”沫不解的看着边蕴音。 “别打扰我。”边蕴音施法让火越燃越大,脸上冒出了汗粒,似乎花了不少内力。 从研姗终于停止了痛苦的shen吟声,然后伴随着一束绿光从莲花座上升了起来。 “大功告成。”边蕴音松了一口气。 “总算好了。”西门澜笑看着身边的从研姗微笑着,也松了一口大气。 从研姗又缓缓的从空中降落下来,只是这个时候的从研姗变得更冷漠了,背对着边蕴音:“辛苦你了!” “记住,下次灵魂出窍的时候,不要把真身遗忘了,我对你先冷后热的磨练,就是要你记住不要忘记了真身;要是真身受到了伤害,你的灵魂就很难回到真身了,至于黑暗使者的力量你慢慢掌握吧!我累了。”边蕴音话说完,就飞去了莲花座上,闭着眼又一副打坐的样子了。 “让我跟着你吧!”青黛蓝伸长了蛇头在从研姗面前晃着。 “这条蛇是追随黑暗使者的,就让他跟着你吧!”边蕴音闭着眼睛说。 “他那么庞大,跟我们一起回去,会吓死人的。”沫又跳去了从研姗的肩上担心的说。 “放心,他就跟你一样能随时控制自己身体的大小。”边蕴音轻松的语气说。 “你怎么知道我能控制自己的大小?”沫觉得这个女人不仅奇怪而且还给人一丝神秘的感觉。 “赶紧离开这里吧!”边蕴音的语气又变得严肃了。 “冬亦,你醒醒。”黎文博带着官冬亦离开了传说中的《鬼城》,停了下来。 “你醒醒啊!我背不动你了。”黎文博将官冬亦放在地上,用手拍打着他的脸。 官冬亦还是没有反应,闭着眼睛。黎文博又使劲的拍打着官冬亦的脸:“我背不动你了,快点给我醒醒。” 这样官冬亦才有了点反应,缓缓的睁开眼:“这是哪里?” 黎文博气喘吁吁的说:“我背了你好久才离开《鬼城》可累死我了。” 不知道怎么的,官冬亦听到“鬼”就很害怕,身体颤抖着:“有鬼吗?鬼在哪里?” “你是怎么了?难道不知道刚才我们去了《鬼城》。”黎文博气候的看着官冬亦。 “《鬼城》不是书上才有的地方吗?只是传说啊!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看来官冬亦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你是在跟我装傻吗?”黎文博也不管马路边又多少灰尘,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你在说什么哦,文博;天好黑了,我们回家吧!”官冬亦看来真的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一脸的茫然。 “你居然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忘记了也好,你不会拽着我陪你去《鬼城》了。”黎文博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回家的路走。 “别跟我提鬼,世上哪有鬼;刚才,刚才不是我跟你在图书馆看书吗?”官冬亦完全把这件事给跳跃了。 “没什么?回家吧!”黎文博在一个十字路口和官冬亦分手了。 “黎文博那家伙怎么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官冬亦摸了摸脑袋,想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真该死,好不容易引诱惑到一个活人的灵魂,居然被你给搞砸了。”鬼域把冷影放在了地上,狠狠的说着。 鬼域呆的地方完全就是被一片焰火包围,着焰火大得让人都睁不开眼睛。 冷影又变回了人的模样,只是被鬼域的火焰烧得毫无力气的趴在地上。 “今晚去梦里带走他的灵魂,他见过你没死,自然会梦到你。”鬼域还想得到官冬亦的灵魂。 “万一他身边的人又在,怎么办?”冷影既虚弱又担心的说。 “那时候我会出现,将两个人的灵魂一起吸走。”鬼域因为吸人的灵魂不够,才没有人身,只是一团焰火的模样靠近了冷影。 “那个人的灵魂你是吸不走的,这样做你反而会伤了元气。”冷影从地上趴了起来,一只手放在石头上。 “少说废话?”鬼域又像冷影吐去焰火,让冷影很难受;然后用发亮的红眼睛盯着冷影:“你要是想自己的身体有灵魂,不想再做一根羽毛就按照我说的去。” 官冬亦回到家,洗漱完毕就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么梦乡了。 “快点离开这里。”一个全身是火焰的女人看着官冬亦吼道。 “你是谁?”官冬亦看着她问。 “这里是通往阴间的地狱,快点走。”全是火焰的女人还是这句话,只是语气更加着急了。 “冷影,你想违背我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喊着这个全身是火焰的女人。 “快点走。”冷影被火焰烧得快奄奄一息了。 “我救你。”官冬亦用手去抓冷影。 只见刚才白净的手瞬间变得漆黑,冷影的脸也变得血淋淋的。突然张开了嘴,邪恶的说:“就让我吃了你吧!” 官冬亦吓得冷汗都出来,突然睁看眼,开了灯:“原来是一个梦。” 这个时候全身火焰的女人出现在官冬亦面前,但没有梦里那么恐怖,她红色的抹胸连衣裙,脖子上带着一根水晶项链,紫色的头发蓬松的用发夹夹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双眼皮;挺拔的鼻梁,丰满的嘴唇,两腮还有一些红晕,微笑的看着官冬亦。 官冬亦以为是幻觉,使劲的捏着自己脸上的肉,感觉很疼:“这不是梦吗?” 冷影还是微笑的看着他并喊出了官冬亦的名字:\"官冬亦。“ 官冬亦从床上走了下去,好像知道她的名字,便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叫冷影吗?” “跟我走吧!”冷影的声音很是温柔甜美。 此时的官冬亦又失去了意识,光着脚丫跟着冷影走了出去。 “官冬亦,会不会出什么事?”黎文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担心官冬亦会出什么事情,穿好鞋便走出了家门。 “跟我走吧!冬亦,去你想去的地方,帮你实现中五百万大奖的愿望。”冷影牵着官冬亦的手依然往前走。 官冬亦听到中五百万大奖,脑子一下闪过之前的画面,一个天使般的小女孩慢慢的变得邪恶,然后一团焰火包围住了天使般的小女孩,在火焰中的小女孩瞬间变成一个妩媚的女人。官冬亦突然松开了冷影的手:“你是魔鬼。” “官冬亦,你在说什么呢?”冷影转过头还是微笑的看着官冬亦。 幸好黎文博来得及时,看到了没有表情的官冬亦如同被人操控一般,走在街上,黎文博走去官冬亦面前吼道:”官冬亦,你在做什么?” “他出现了。”冷影说着话,鬼域也感觉到了。 黎文博抓住了官冬亦的手一把将他抓到自己怀中,吼道:“官冬亦,你想死吗?马路中央那么多车。” 官冬亦才回过意识,看着黎文博:“之前那个恶魔又来了,要吸走我的灵魂。” “是吗?你想起来了吗?赶紧的走吧!”黎文博着急的说。 鬼域感觉到了冷影的说话声,从火焰洞中飞速的蹦出火焰洞,一身烈火的样子出现在黎文博面前。 “你是谁?”黎文博看见了鬼域,胆怯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是吸走灵魂的鬼域。”鬼域双手伸出,开始使用内力,黎文博和官冬亦突然从地面飞了起来。 “爸爸,你看那两个人怎么飞了起来。”车里的小男孩看见了空中的黎文博和官冬亦,但没有看见鬼域。 “你武侠片看多了吧!儿子。”这个小男孩的爸爸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等着红绿灯。 “我没骗你,你探出头看吧!”小男孩说。 小男孩的爸爸顺便从车里丢出烟头看见了空中的黎文博和官冬亦:“还是真的,难道他们是在练神功。” “救命啊!”官冬亦大叫。 “爸爸,好像有人在叫救命。”小男孩大概只有七八岁,看上去很可爱。 “哪有?”小男孩的爸爸等过了红绿灯,开着车继续往前走。 “救命啊!”官冬亦继续大叫道。 “爸爸,好像是那个飘在半空中的人在叫救命。”小男孩接着说。 小男孩的爸爸听了听:“好像是有人在叫救命。” 但是小男孩的爸爸也看不到鬼域,只见官冬亦在空中悬浮着,还天真的以为他是在练神功。 “有鬼啊!我们被鬼抓住了。”官冬亦朝着那个小男孩的爸爸吼道。 小男孩的爸爸还坐在车里,东张西望:“哪里有鬼,神经病。”然后开着车又继续走了,只把官冬亦当作是疯子。 “他们是看不见你们的,就等着送死吧!”鬼域加大了内力,更加狂风的操作着火焰,就要将黎文博和官冬亦的灵魂吸走了,官冬亦看了一眼鬼域身边的冷影:“你是被他操控的吗?” “你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担心别人,她是一个不会懂感情的女人。”鬼域哈哈大笑:“活人的灵魂,快被我吸收了,真是高兴啊!” 就在这个时候青黛蓝飞到了鬼域身边,用蛇尾狠狠的朝鬼域甩去,鬼域被青黛蓝甩出大概百米远。 “你是谁?竟敢阻拦我。”鬼域的身体被青黛蓝甩出去靠在了一栋高楼上,但也只是一团焰火。 从研姗突然出现,悬浮的站在空中,看着鬼域问:“你就是鬼域?” “黑··黑暗使者,怎么可能?”鬼域感到不可思议。 “爸爸,又有一个姐姐飞在高空中。”小男孩在反光镜中看见了飘在空中的从研姗。 “你瞎说什么呢?”小男孩的爸爸一晃眼看见了空中的从研姗,连忙把车调头:“怎么可能?” 从研姗平时左手幺拇指带的蓝水钻戒指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蓝色的光芒就像一股龙卷风向鬼域袭去。鬼域感觉事情很严重了,带着冷影,红色的火焰变渐渐的消失。但从研姗戒指发出的光芒被鬼域一闪而过,却飞去了那栋高楼,那栋高楼震荡了几下,还好没有崩塌掉。 “是地震吗?”高楼里的一个年轻女人正照着镜子,涂着唇彩。 “最近是怎么了,上厕所双腿老是打颤抖。”一个老太爷正蹲在厕所里看报纸,还以为是自己最近身体不好。 “是余震吗?”照镜子的女人涂完了唇彩,抿了抿嘴唇。 官冬亦和黎文博都被从研姗这惊人的举动吓倒了,看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