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关于狙击手 关于狙击手 一个良好的狙击手需要具备三个条件,优秀的射击技术只是所有狙击技巧中最后也是最基础的一点,纪律及细心才是最重要的元素,狙击手并不是拿着枪胡乱扫射的杀人狂,他们不必要时不会杀害无威胁非武装人员,例如妇女,儿童,牲畜,建筑房屋等,狙击手有时是一个人,也可能2、3人,这要看任务的性质而定,单为射击而盲目的向目标射击只会增加被发现、俘虏及杀害的机会,纪律和耐心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要面对射与不射的时候。在成为一个狙击手之前必须先问问自己:你是否很怕冷或怕热?是否很容易发怒?愤怒会使你不小心以及做一些不寻常的行为,这是最坏的一点。有没有尝试过一个人单独过一个星期甚至更长时间?能否没有朋友,没有家庭,没有通讯,没有联络或什么都没有?是否有过一个人露营?在一个地方内什么人也没有,你会觉得怎么样?你又会在那里做什么?狙击手并不一定是个孤独者,但事实上如果你每日的生活都不能缺少其他人的存在的话,狙击手一定不是你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这些很重要呢?一个狙击手只为了开一枪而爬行一整天,有时还可能什么也找不到,你是否能一枪不发而放弃任务?有时你见到目标而开枪的机会只有三秒钟,假如你在做白日梦,吃饭又或者其他无为事情,你便失败了。你必须了解你的任务、位置并等待目标出现,这是你需要队友的原因,一个人用望远镜连续观察超过20分钟是十分困难的,你必须整天保持不动以避免敌人的发现,这听来十分容易但其实十分困难,一个初学钓鱼者要将鱼线留在水面以下超过三分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总想要把鱼钩提上来看看,如果你有打猎的经验你会知道在猎物面前保持不动是如何艰难,更何况现在的你面对的猎物是一看见你就会向你开枪的人呢?你怎样解释“细心”一词?对一名优秀的狙击手来说细心就是他的一切,而且影响着他的决定,单是细心已经可以令一个狙击手成功,狙击手行动前必须决定要身处哪里,怎么走,怎么去,带什么装备,用什么伪装,如何通讯,行动时如遇紧急情况应该如何,任务完成如何撤退,无法完成又怎样避免损失?一个狙击手必须由开始到结束详细思考所有程序,其武器及子弹补给装备配置才会产生效果,射击术是最后的要素,一个狙击手在任何情况下都需要在最远的有效射程射击目标,距离等于撤退的生命时间。如果要做到射法纯熟,最少需要练习15000-20000发子弹才算得上是合格练习。 以上摘自豆瓣网 正文 小小的爆发 在书评里说点话吧!我好寂寞。你们的鼓励,你们的要求,都是鼓励我的动力。至于推荐票,有了就给点吧!唉,我不想这样做的。虽然我并不想进什么vip,也并不像靠这部书去挣钱,我也没有那个奢望,但是,看在我这么辛苦熬夜写的份上,就砸两票吧。这里感谢鬼侠同志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还有开头和我讨论过的九头黑龙等人。今天更了两章,虽然也有些亏待一直等待的朋友们但是你体谅一下我每天劳动回来累的一躺下就要睡着的人吧。 正文 在这里和大家保证 所有已经收藏本书的朋友,我一定会完本这本书,只是更新可能会不稳定,毕竟咱也有工作要做,也不是专业写手。 我会尽快重拾以前的思路,尽快完成。 谢谢大家的支持。 正文 道歉信 这里向大家道歉了。由于前面的章节名有些混乱,修改了一下,没想到有些章节里有一些关键词被触犯了规则,所以被禁一个星期。经过修改,今天终于解禁了。明天开始更新,请大家继续支持我的写作。谢谢。完本,是我的心愿。也是大家的期待。 正文 01,我真的成了一个兵 或许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中越开战的特殊含义和那个曾经令人热血沸腾的岁月.记着它的只有边境线上那依然如血的红土、无边无际的丛林、重叠反复的雷区、那些在和平年代依然受着地雷威胁的中越两国边境的百姓、和那些依然活在人们视野之外的越战英雄们。 我叫张强,今年三十岁,这说来没有人信,可我真的三十岁了,只不过人长的有些面嫩而已。 我不仅面嫩,身材也一般,一米六八,长相一般,刚够混个身份证什么的,自由职业,今年年前才在父母的百般央求下有了这份工作——跟车。 这次跟随着公司车队赴越南送一批生活用品,这年头那个窝在祖国南疆的小国终于踏实一些了,其总书记还来中国访问,其实是乞求援助的,多年的战争使他们连国民的生活物资供应都紧张。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听到司机老王问我:“小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老婆了?嗨!别想了,等到了地方,我领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美的乐不思蜀,把老婆忘的九霄云外去,嘿嘿!” 老王是个健谈的人,和我做搭档真是委屈了他。这一路都上是他在说,我在听,不时的附和他一两句,看着他开心的笑,我也感到快乐,也不会使他太尴尬。“想老婆,嘿嘿,我还没有对象呢!”我有些自嘲的说。 “不会吧!这么好的小伙子连个对象也没有,谁信?叱——”老王鄙夷的朝我挥手说道。 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舒展了一下因为充血而麻木的双腿,长叹了一声说:“有倒是有一个,可是追了人家三年,人家爸爸一句话,我们两个人就告吹了,只是因为我没钱呀!” “什么人……没钱就不能取老婆,就不能找对象了?孩子,改天我教你些招儿,一定让那些妞往你身上狂蹭!”说完他有些自恋的理了理头发,那姿势好像他是个多么英俊潇洒的酷哥,那些女的没他就不能活了似的。我轻笑了一下,没有理他,看了看后窗的货物后掉头把视线转到不断倒退的窗外山路上。 过一会儿我回过头对他调笑道:“老王,要不你把你女儿嫁给我得了,听老贾说你女儿长的那可是水灵的很,怎么样介绍介绍”。 “你这小子,我好心为你,你却打我女儿的注意了,是不是人啊!唉!话又又说回来了,都一个月没回去了,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好想回家看看,等到了越南边境,我买些礼物,给她们带回去,让她们高兴高兴,这么多年我没有好好照顾她们,就顾的挣钱了。”他有些感伤。 “咦!有一辆军车,好威武呀,可惜这二年当兵不争钱,所有当兵的也只是为了有个跳板,回去好分配个好单位,要不我也要去当一当兵,不到长城非好汉,男儿不当兵,白到人世走一造!”我指着外面飞速开过的军车说。 “这二年的军车少了,货车可是多了,越南边境开放后,中国的商人都赶着去越南挣钱,越南人比较穷,比我们还穷,要是没有那些年的战争,他们可能会富裕一些,现在连一些日用品都得从中国进口”他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军车的后身说。 “你说的是不是79年的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我问。 “是啊!不过还不只这些,还有前面的美国人和他们打的那些战争,以及法国人对他们的殖民战争,这些越南人天生就是打战的苗子,半个世纪都在打仗,可惜打战就发展不了经济,要不现在他们这么穷,哪像我们国家,别人扇一巴掌,揉一揉笑着说没事,你给钱就行,经济发展了,老子有实力了你到时候不听话,嘿嘿,由不得你!”他说。 “哎,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当兵是个不错的选择,比现在每天为了生活累死累活的,天天体验人情冷暖好多了,起码你知道别人在和你开打,现在你都不知道冷箭是从你朋友手里射过来的,还是从你最熟悉的人那里射过来的,总之我喜欢当兵!要是奋斗几年当个将军什么的,那我家祖坟不就要冒烟了!”我望着车顶有些憧憬的说。 “要是在七九年,那你就可能实现这个梦想了,小子,我听老战士们说,战争年代提干可快了,说不定到时候你小子立个天大的功劳,比如说把什么越南黎笋那个老家伙给抓回来,逼得他签个什么永不侵犯我们国家的条约,割让我们个什么金龙湾的,我听我女儿说,她男朋友这个夏天要带她去金龙湾旅游,说那里的风景美的快赶上我们的桂林山水了,桂林山水甲天下,你想能不美吗?那军委不让你当将军,起码让你当个英雄,披红挂彩,鸡犬升天,那多威风!”他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浓,人也有些飘飘然,仿佛看到自己去抓什么黎笋去了。 “不过,呵呵,这纯粹我们爷俩在这意淫,意淫,那是不可能的事!哈哈!”他大笑着,脸上的胡子也跟着跳动,肌肉收缩,人一下子变的年轻了许多。尽管我还是看到他爬满额头的皱纹一道一道的,仿佛十万大山被造山运动移到了他额头上。 就在我注意他的额头的时候,听到他说:“咦!我们这是走到那了,怎么这么大的雾呀?光顾和你说话了,车队在那儿,不会把我们甩了吧?”他慢慢减速靠向道边,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也赶快爬出驾驶室上了后轿子,检查货物,并且把驾驶室的一把匕首别在腰间,以免遇上车匪路霸,没了招数。 “小张,你下来看着,我去方便一下,然后我们再弄清处到底到了哪儿了”他大声在道边叫我。 “哎,来了”我跳下车,四处看了看。刚转过身,听到他大声的叫喊。雾大我看不清楚离开车十几米的他,只听到隐隐约约的喊叫。直到我快跑几步才迎上快步跑过来的一个人。 从他的身形来看这个人不是老王,处了一个月了,老王的身形我还是很熟悉的,对面这个人比老王剽悍多了,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眉头不由的跳动起来,不对,我连忙拔出匕首。 这个人比较剽悍,而且动作灵敏,自我感觉,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后面还有四五个人在追着反身跑回来的老王。 遇上车匪路霸了,我还没有想完,那个人已经迎面扑来,我的匕首挥了一下,“当啷,啊——”我感到手腕一痛,匕首就掉到地下,人也被他踢到路边,栽了个跟头,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迎头撞上去,现在只能如此了,我没有别的招数了。 “嗯——”我肚子上中了一脚,这次我没有被踢飞,因为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腿,他收不住势,带着我朝后面跌去,我和他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势是在一个悬崖边上。肚子被踢的无比绞痛的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我心里想“这下完了” 悠悠醒转来,浑身疼痛难忍,感觉脑后面湿漉漉的。用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好像是血,我的血?劫匪的血?我脑子有些短路,茫然四顾,孑然一身,那还有什么劫匪。 我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好象我的衣服不是原来的休闲服和牛仔裤了,而是一身绿军装,还扎的武装带背着弹药包,还有一颗好像是木柄手榴弹,一把手枪,两个弹夹。军帽不知道去了那。头发也成了短头发,几乎就是光头了。 裤子扯烂了,到处是洞,屁股上风飕飕的,肩膀上也烂了个大洞。还有一块淤青。手一碰疼的直打颤。 怎么回事?我到底这是怎么了。押车走了5天,3天没合眼,到了广西境内又堵车滞留了一天,那一天怎么过的? 发动机不能熄火,前车走后车得走.要不就得在路边靠,隔一会儿就得开车。虽然不是我开车。 可是我得看着货物以免被附近的人乘机偷走。这世道无论活得了的,还是活不了的,都有一个副业——那就是对于过我的三分地头的都要留下点东西。当然,有办法的就明目张胆的要,没办法的就抢,就偷。或者说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铁路的就吃铁路,靠着公路的就吃公路。什么也不靠得就想办法。坑蒙拐骗偷。为防着他们我可是快累死了。想着想着,多少日子的劳累,再加上睡眠不足竟然睡了过去。 我记得我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小伙子背着背包,端着枪,在快速的奔跑着,在他身边是无数的和他一样的人在奔跑着。 这里地势险要,天刚刚黑,好像是一只部队在行军。这只部队有上千人,绵延1公里,互相之间拉的很开,有的人身上还扛着弹药箱;有的人背着锅;有的人没有枪只有身上的东西,他们身上要比拿枪的人的东西多的多。队伍静悄悄的行进着,没有一丝的混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们这是要去那?他们的军装也不像是我哪个时代见到的新兵,好象是一支野战部队的打扮。他们这是要去那儿,野外拉练吗? 我记得梦里时常有一段混乱的记忆,我一阵头晕,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张强,17岁,78年新兵,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列兵。只接受过3个月的新兵训练,79年2月16日夜随部队进行穿插任务,走在山上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崖。 梦到这里,头一痛就醒过来了,难道我变成了梦中的那个少年?我看着我身上的打扮,和我梦到的那个少年时何等的相似。 看着东方发白的天空,听着不知道那里传来的“隆隆”的好似打炮一样的声音,再加上我的这身打扮,我知道我穿越了。而且从少年的记忆里可以知道这是在79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 就是如此,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我的梦还没有醒,我还在驾驶室里睡觉,老王还在开车,我们一定会和车队会合的。可是四周的情况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做梦,常听人说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如果不痛就是在做梦,如果痛那就是现实了。 我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剧痛从皮肤一直延伸到骨髓里。我的心却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 当兵?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负,才被当特种兵的同学操练了几个月,打下了点基础,平时也没少和同事们操练拳脚,现在把我放到了真正的战场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想起电视里伊拉克战场上那血肉横飞的场面,一个人的生死是那么简单,花生米大的子弹飞来,百八十斤就交代在哪儿了,完全不像电影里那些被枪打成筛子还能交代两句的英雄那么威风。 不过不管怎样我真的成了一个兵!这是无可辩驳的现实。 正文 02,从敌人背后偷袭 我沿着山谷摸索着往前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去的路。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走了2个小时,终于看到地势在抬高,路也出现了。 突然,刚才只是隐约的炮声变成隆隆的炮声,响彻大地,真所谓地动山摇,呼啸着全打在我要上去的山峰另一面。 有战斗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部队,还是早点回到大部队里安全些我想。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这是我在玩那些二战类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是真实的战争。只要有一颗小小的弹片在我身上蹭一下,那就是非死即伤。绝对不能像游戏里让子弹扫上一顿还能勇猛的冲杀。顶多找个药包包扎一下而已。死了马上可以重生再来。大不了读档。 呼啸的炮弹由远及近眼看着朝我飞过来,吓得我一个前扑爬到地上,头埋在灌木丛里,屁股顶的老高,双手抱着脑袋,直打哆嗦。就这样伏在地上足有3分钟时间,我们才定下心来继续往山上爬。前行的路哟,根本不是路:密密的树林野藤环绕,加上天黑,一不小心,就有掉到山下的危险,又往上爬了不到50米。 听到附近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侧耳倾听,是人的说话声,不过叽里咕噜的听不懂。敌人,我一下子滚到在地上,为什么是滚呢? 因为我在学校军训中没学过卧到,就连我为了防身,在当过特种兵同学那儿学习的时候,教我的也都是怎么杀死敌人,怎么和敌人搏斗,卧倒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是要我直挺挺的一下倒出10几米远。 我想现在还是一下做不到,我也怕疼,碰坏了鼻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凝神听了一会,我发现在我5米远的上方有个洞。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按理说越军的洞口附近应该有地雷,不过我现在一颗也没踩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这么近了。 估计是草太高敌人没有发现我,爬在地上,小心的接近着洞口。洞口用沙袋围了一个及腰的半圈,上面架了一挺轻机枪。 两个越南鬼子,一个靠在洞口抱着枪,面对着我;一个估计是在沙袋的下面靠着,只露出个脑壳来,工事里烟雾缭绕.估计是吸了不少的烟。洞口很隐秘,即使三,五米这么近的地方,也是很难发现的。从我的方向望过去,洞里只能看到三米左右好象就拐了个弯,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还从来没杀过人,不过我在游戏里杀过,而且很冷酷,从来不为自己杀的那是一条生命而难过。对于我来说游戏里的那些敌人只能说是——一些数字罢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游戏,所以我看着目标冒着血花倒在我的视野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现在当活生生的生命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我像其他的人一样犹豫了。 手心好像有点湿了。手枪在手里有些打滑,此刻,心里一片茫然。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气息,竟然有些发抖,呼吸变的沉重。这个决定很难去下的,尽管我的枪口已经举起对准了哪个站在洞口面对着我的越军。 我的犹豫和发抖使得我身边的草发出了不应该的声音。那个越军很警觉,一下把身上的步枪卸下来,对准了我所在的地方扣动了扳机,只听着"啪啪"的声音就像年下放鞭炮一样,子弹打在我的身边,我耳朵里也响起了哪个越南人的吼叫声。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几个月以来当过特种兵的同学对我的训练,使我本能的快速的跳起来,手枪射出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颗子弹。我疯狂的两个连续3连射:第一次那个站着的越南人眉心,脸上,嘴巴里结结实实的吃了我的三颗子弹;第二次,我已经冲到了沙袋工事前面半米正在跃起的中间,子弹打在想抓住机枪向我射击的越南人鼻子上脖子上胸前,手枪几乎是抵在越南人的身上射击。 动作仍在继续着,电光火石之间,我脚尖点 在沙袋上,身子直接撞在越南人正在倒下的身体上,突进了越南人的洞穴。一个翻滚,顺手抄起哪个原先站着的越南人掉下的枪,跑着之字行的路线向洞里突进。 可能是紧张,可能是害怕,我觉得这时我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缩在了头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敌人,要不我就要被敌人杀死。 我发现我的感觉在瞬间变得灵敏起来,周围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感觉,敌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拉枪栓的动作,敌人转身,朝我举起枪射击,子弹在空中飞行和空气摩擦的声音,都像在我的脑海里呈现,犹如我的脑袋里装着一部雷达扫描成像仪器。我的身体作出的动作也像被精确计算过的一样,往往都能在敌人做出动作之前把他们精准的杀死。 不仅是我的射击,还包括我躲避敌人子弹的动作,枪托砸敌人脑袋的动作,枪托一下就把他砸死,脑浆迸发,鲜血直冒。绝对没有第二下的攻击。敌人的脑袋好像算好了时间等在哪让我去砸似的。 此时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位昂然的战士,发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袭来,而我越战越勇,敌人不断得倒在我的身边,洞里听到洞口响动跑出两个人来,抬手两个点射就被我潦倒在地。在一个拐弯处,一挺高射机枪已经转过身来正在瞄过来。我手里的步枪吐着凶猛的火舌象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滑倒在地。 十来个越南人在步枪突突的声音中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他们射向我的子弹全打在我左右的洞壁上,和他们的头顶洞壁上方。 在我的快速突击面前;在我不知道哪来的神勇面前;在我的精准的动作面前,他们的抵抗就像豆腐一样软弱无力。在这个大洞稍为停息,拣了四,五个弹夹,和几个手雷、手榴弹、我继续向其它的洞进军。 地势好像在向下走。由于别的洞的敌人听的了枪声,估计有了防备,所以我放慢了脚步,放低身姿搜索前进,这要感谢我那个同学的教导,和我在游戏里的学到的经验。 不时的有越南人跑出来,倒在我的枪口下,越往里抵抗越激烈。我沿着一条直线前进,侧面的洞口我都是一颗手雷或手榴弹扔过去,在爆炸声中我继续直线前进。 一片橘红色的火光从黑暗中朝我扑来,rpg我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美国大兵声斯力竭的喊叫。奶奶的,竟然用火箭弹打我,我知道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发射火箭弹,那发射的人肯定要被火箭弹的尾焰烤成乳猪,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命运把,如果被打中我一定比他更可怜,四分五裂,可能身体的某一部分会存在这个世上。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不顾其他地方射来的子弹扑进旁边的通道里。火箭弹在我身后爆炸开来。 一时间烟雾缭绕,咳嗽声不断。几个冲过来要和我格斗的越军变成了我的替死鬼。爬起来朝身后甩了颗手雷,然后身后就清净了许多。解决了这个麻烦后我才看清这个通道的样子。 这里的通道也是我一路走来最宽敞的,都可以走一辆卡车了。 一边走,一边拣弹夹,补存弹药消耗。一颗不知道从那射来的子弹在头上开了一条血肉长壕,伴随着子弹灼热的温度,很大冲击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滚到在地。那个疼,是我这辈子受伤害最厉害的。眼前也一阵的黑,我本能的一边滚动一边超前面胡乱射击。期望能暂时压制一下。 几颗手雷、手榴弹,在我原先的位置爆炸开来。妈的,我又一次疯狂了。前面光线好了起来,估计有什么通风口,或者天窗什么的。 地形也比原先更宽敞了。人也更多了,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我听不懂,但我的子弹能让我懂,懂的要安静,安静,疼痛加上我头脑有点发昏。使我只想让他们停下来,躺下来,安静会儿。 神志有些混乱,那么我现在是在依靠本能在战斗。冲过去,边冲边扫射,也不管打着他们那,只要求他们躺下,子弹在我身边乱飞,却没有一颗子弹打中我。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照顾我的。 一个躺下了,2个躺下了,更多的人躺下了。我从过道里冲进旁边的洞子里扫射。 我一个打滚从洞子里出来。刚想包围袭击我的人被我从脚下射到了脸上,有几个天灵盖都开花了。 敌人的子弹追着我飞,却总也打不找我。因为他们都被我这种悍不畏死,却又敏捷,快速的冲锋吓的在开枪之前就已经把枪口不知道对准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疯狂屠杀终于落下了帷幕。已经没有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我已经转遍了这个山腹山洞的各个角落,至于外面那些需要出去才能进的暗堡和通道我没有兴趣,毕竟我一个人。 没有人站着了,也没有人在到处哀号,打扰我的清净了。 细细回想来山腹山洞估计是敌人的一个指挥部,看敌人忙碌着四处走动,而且好像我打死的好多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枪,或者是只有1两只小手枪在射击。那对于我这个第一次作战而又是经常玩cs,二战fps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一点威胁。除了我进洞那段遇到的抵抗比较激烈,以及后来的火箭弹袭击,狙击手阻击,那个最大山洞里的3挺3个方位交叉射击的重机枪以外,越到山这面越没人抵抗我。 因为我都是在他们背后开枪的。他们在那些朝着山那面的暗堡,射击口上正专心的向外射击,直到我打死他们中的好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再转身向我射击时,我早就连弹夹也换过来了。再来两个点射。就全躺下了。稍微人多一点的暗堡我就要不客气的先扔3,4颗手雷或手榴弹过去。 我现在知道我是多么的狡猾了,我一边用步枪胡乱射击他们,使他们不敢冲过来,一只手抓住3颗手雷或手榴弹,用牙拉开导火索或保险,等2秒钟。那样他们想捡起来再丢出来都没有时间了,想跑,基本上没有可能,我玩二战游戏早就算的不算了,他们怎么动作我都知道,再加上我穿越以来身体的变化。 大脑就像雷达一样可以扫描十米以内的任何风吹草动,能提前感觉到危险的到来,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要不然前面的战斗中的哪一次火箭弹袭击和狙击手袭击中我就不会是,只受点皮外伤,那么简单了。要叫别人早挂了。 越南鬼子打了十来年的战,即使是一个普通农民也比其他国家的人凶悍,好斗。何况是受过训练的战士呢。 看来命运之神没有抛弃我,他把我扔倒这个平行的世界,怕我没法在战争中生存下去,给了我一项特异功能——大脑里那像游戏里的任务雷达一样的:具有提前发现敌人,锁定敌人,显示敌我的超级脑部雷达。另外把我的身体加强了,更加灵敏强壮了,要不即使我受过特种兵同学的加强训练,也不可能一下杀这么多人。躲过哪么多的子弹和致命伤害。天不绝我,那就是让我在这个世界发达,过的更好。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怕什么?狠狠的修理狗的越南人,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报仇,也让他们的为自己的忘恩负义付出代价。 后面我进来的洞口只是他们给自己留的一个退路,藤蔓缠绕,树木茂密,不到跟前是绝对发觉不了的。所以他们对那面很放心,只留了很少的人守卫。后来我闯进来他们才紧急调人去阻击。 一时间很慌乱,人来人往的才让我有机会可乘。再就是估计他们前面的防御战打得很激烈。 听——, 到现在都不停息的炮声,爆炸声,喊叫声,就知道那战斗是多么的激烈。 战斗之所以还没有打完是因为越军在表面阵地上还有碉堡和战壕里的人没有被我消灭掉。还在和进攻他们的解放军部队战斗。不过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在解放军这么猛烈的远程火炮轰击下,在哪为保卫祖国被迫自卫反击解放军战士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表面阵地将很快的被占领。 跑到一个朝山下的暗堡往外看。山下大路上的解放军部队正在向这里运动,大部分部队则向对面那个比这个更高的山头运动。两面山头上各有一些部队正在和敌人对射。 解放军在进攻,越南人在防守,估计是看出越军这面的山头火力弱了,所以大部分解放军是向着对面山头上冲去。来这面支援的大约只有成百号人模样。原先进攻这个山头的解放军死伤惨重,山坡上到处是穿着解放军军装的尸体。 越军也没有多少人了,只有三,四十个人还在顽抗。坑道里到处是尸体的碎片,可以看出解放军的大炮很厉害。 好像都是远程大炮。没有看见大路上解放军那头有炮弹飞来。另外好像越军也有远程大炮的炮弹落在解放军进攻队伍里。对面山上的碉堡里也有炮弹在轰击进攻中的解放军。在这座山头的侧面靠近对面山头的地方有一个比这个山头更低的山头被解放军占领了。山头上的高射机枪在鞭打着对面的敌人阵地。 因为离得太远,只不过是给进攻部队提供一下火力掩护罢了。炮弹像雨一样落在对面的山上。 山坡上隐约能看到坑道和工事.那些部队在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翻过一个又一个土丘向那个山坡上运动。 不能说他们不英勇。但他们那种冲锋好象没有多大效率。尽管敌人被炮火压着,但那12.7毫米的高射机枪的向下平射使的每一个敢把自己暴露在火力之下的人顷刻间连尸体都没法完整,一部分部队正在向附近山头上运动,想占领制高点,不过那些制高点在高也没有那坐山高,况且又远,根本就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反被是被敌人的火炮居高临下打的狼狈不堪。况且敌人也有远程火炮给进攻和迂回的部队造成了不少伤害。 就在这时,敌人的一轮远程火力打击使得刚才的那个山头上的高射机枪火力哑了。光看山头上那久久不散的硝烟就知道那里的解放军损失不小。 早点结束这个山头的战斗是对进攻对面解放军部队的最大帮助。暗堡里的重机枪和迫击炮早已被我的手雷给炸成了废铁。不过敌人山洞里多的是火箭筒。拿了两个火箭筒,朝山头上的越军阵地上叫的最欢的机枪就是一炮。立马使越军大乱,解放军部队乘势冲锋,不到10分钟这面上山头山表面阵地的越军就被清理干净。看着奋勇突击的战士们朝山上冲来。 我把狙击步枪背上,又提溜了一个火箭筒,拿着缴获敌人的56全自动突击步枪。,冲进暗堡的解放军早被蜘蛛网似的山洞转晕了,根本没发现我不是他们这一部分的。一看军装,看到我满脸的硝烟,自动把我忽略。继续搜寻漏网的越军。而我则顺着坑道下到山脚下爬过了几个山丘。加入了对面山头的进攻的行列。 正文 03,真实的战斗 虽然背着这么多东西,一点也不影响我的机动能力。翻过一个又一个的山丘。我来到队伍后面。 山上的敌人受到了猛烈的炮火打击,他们朝进攻队伍射击的火力却依然猛烈。乘炮轰后越军火力减弱的时候,一个班的解放军战士,冲入敌人阵地前沿,不过只坚持了3分钟就全班倒下了。 后面的部队利用地形和越军对射,被压制在山坡地下。可以看见他们的伤亡很大。很多伤兵在痛苦的挣扎着。 一位当官的刚站起来挥挥手想要喊,就被高射机枪拦腰打断了。准备响应他号召,站起来的几个士兵马上卧到,动作慢的立刻被击中,只见他们身体伴随着一片血雾,痛苦的倒下,然后又被机枪撕碎,纷飞的肢体碎片洒落四周。极大的震动着进攻士兵们的心灵。看见这样的情景我没法不相信战争是残酷的。 我也被压制在山体上距离最靠前的哪个班只有十来米的地方,有个战士发现了我背着火箭筒。 他朝我喊“上去把那挺机枪打掉,快,我们掩护你”。 他们躲在石头后面,头顶上是到处乱飞的子弹。这个时候的战场除了生与死,剩下的就只有恐惧和焦虑。 这时候每个人不能指望别人来帮助你,子弹不认识军官或者士兵,不认识你是英雄还是狗熊,不认识贫穷与富有,此刻是绝对的平等。站起来就是死,趴下尽量放低身子,保证自己不被击中是最聪明的做法。原本我是要站起来做点什么,可是刚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我哪还敢站起来呀。 头埋的更低了。我发觉我握枪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心跳加速,全身感到一阵的寒冷。身后山头的战斗我都是凭着一个疯狂和第一次参加战斗的热血沸腾,一阵快感,再加上大多是从背后偷袭,以及我卑鄙的手榴弹先行的战术,还有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的大脑雷达以及危险来临第六感先知的条件下完成的。 现在地形开阔,敌人的子弹像一张交织的网一样。还有像雨一样下的炮弹。我只能保证自己能及时的躲开子弹。我此刻感觉到我是多么的渺小。 “所有党员到我这来集中,班长以上的军官来我这”。大概这个营的营长这时候也急了,开始召集党员和军官。 一群干部在一个土丘后面,经过讨论以后党员们带头开始冲锋,看着他们矫健的身影,一跃而起,呐喊着冲向敌人,我的眼润湿了。21世纪已经很少见这种场面了。跟随着他们跃起的是那些军官。机枪在响,勇士们在呐喊,士兵们在冲锋,然而勇敢和一拥而上的冲锋并不能是解决问题。 这个山坡不算窄,但也不算宽,能供他们冲锋的路只有一条10米宽的百米长的通道。越南人的机枪隐蔽的很好。 有两挺在炮火打不着的石缝里。还有一座很低的暗堡我的火箭弹打上去只不过暂时缓解了一下冲锋队伍的压力。 一个营好几百号人冲上去。前仆后继,全牺牲在离敌人阵地30米的地方。虽然也给敌人造成了不少的伤亡,可这个营最后退下来不足一个排。党员全牺牲了。军官只剩下一个班长。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副连长。 我除了打掉一挺机枪以外就没有了收获。不过我背下了哪个副连长。 敌人进行了反冲锋,没死的伤员拼死拉响了手雷,和敌人同归于尽,尽量迟滞敌人的冲锋,为战友争取到了宝贵的撤退时间。剩下的人才连滚带爬的逃下了山。 这场战斗的结果就是,营长集中了优势兵力,敌人集中了比营长的优势兵力更多的子弹,占着优势地利,打跨了我们。而且敌人的指挥官还比较厉害,进行了反冲锋。战斗打的艰苦,敌人抵抗的很顽强。 剩下的人不是带伤就是没冲在前面的新兵。30来号人。稀稀拉拉的或躺,或卧,的在山谷里休息。 “副连长,医生,副连长怎么了”,他们连的几个兵围在副连长身边焦急的问那个军医。 “不要吵,过来个人按住他的腿,他的腹部被机枪子弹打穿了。有一个颗子弹在他的肚子里翻了几个滚,受了内伤,胸腔大量的积血,怕是熬不过今晚。如果赶快送医院抢救或许还有还有点希望,我现在是束手无策。”说完军医摇摇头,给他打了一针吗啡。又往他流血的身上洒了些止血药。 把一大把的纱布塞到他的伤口上。让人按着。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几个兵商量着。 “在这等我们的后续部队,可晚上越南人来了怎么办,凭我们这几个人根本挡不住” 更多的兵参与讨论,我却没有哪个积极性。再说我也没有那个资格,我不是他们部队的没人认识我。我担当了放哨的工作。他们大概是被打的昏头了,再加上现在没有人指挥,只顾逃跑,现在也没有想到警戒。 79年对于已经好多年不打战的兵来说他们都是新兵。当然我也是个新兵,不过后世的战争电影看多了,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做这么多。 “你好,我叫安剑辉,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比我体格健壮很多的,大约1米8左右的一个士兵走了过来。 “张强”我回答。 “刚才,我看见你勇敢多了,奋不顾身的把副连长背下来。挺佩服你的。你是哪个连的,我好像没见过你,是兄弟部队的吗?”安剑辉对我说。 “也没什么,在那种情况下我能做的就那么多了”我回答。 “我就不行了。看见那么多战友被打死,我吓的连枪也扔了,我战友更惨,他承受不了压力,往回跑结果被敌人的迫击炮炸的粉碎。这该死的战争,该死的越南人,亏我们以前还那么帮助他们。现在他们反过来打我们。“安剑辉狠狠的说。 “是啊,都怪我们太好心了,所以好心没好报。从我们的历史上来看,证明我们中国人那套以德报怨的理论是行不通的。也证明了我们的顽固不化,自己人和自己人扛的时候就诡计多端,和外人打的时候就什么时候也希望别人只是那和我们误会了,结果想要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敌人从背后捅你刀子。也怪我们拿中国国内斗争的哪套来套国际上的关系。却不知道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而没有所谓的永远的朋友。没有利益越南人就过来欺负我们。不过这次他们一定会吃大亏的。要是我就打到河内去。把他们的领导都俘虏的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招惹我们。”我说。 “呵呵,你真想的远,我就没你那么远了,我只希望混下这3年来将来分配个好工作。然后娶个老婆好好的过这一辈子。”安剑辉笑着对我说。 “不说这些了。你们连除了你以为还有什么人,”我说。 “我们是2连的,你看那边坐着的那4个就是了。最惨的是3连,只剩两个人了,在那边,那个军医和那个小个子就是了。1连还有10个人,4连还剩9个人,5连还剩一个班长。6连,7连,8连,9连,都在进攻北面的那个山头,也是损失惨重,估计也不剩多少人了。我们还没有和他们联系上,不知道他们清理完那面的战场了没有。南面进攻的部队现在就你眼前这些人了。也就是说我们还剩下能战斗的就只有28个人,另外我们还有25来个伤员,10个重伤,15个不同程度的轻伤员”安剑辉对我说。 哦,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两个小时不到的进攻我们损失了一个半个营,连营部也彻底没了,那边的讨论还没有结果。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了。 我走了过去对他们说,“大家好,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的话呢,请听我说一句好吗?”他们停下讨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不管他们怎么想的,继续说。 “按照职务高低我认为,副连长应该做决定,带领大家是继续战斗还是撤回去,可是大家看副连长现在生死未卜,排下来呢,应该是这位5连的班长了。我现在请问这位班长我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对大家说完看着那个班长,大家也一起看着那位班长。 这个只有17,8的大小孩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天的战斗把他吓坏了。尤其是那么的损失,他以前一直受的教育是解放军多么的厉害,英勇。 却不知道解放军打战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英勇,他们也是人,只有经历过一次战斗他们才能知道怎么打仗。战争是最好的老师。 我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我们的思想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是在战前热血沸腾,请战书写成了血书,但真正到了战场上他们还是个孩子,他们还是个人,邓老那句话说对:"精神原子弹杀不死人。”到了战场上还是得实力说话。 “好把,既然大家没个统一的意见,那大家听我的好吗。从现在起没有1连,也没有2连,也没有其他的连。现在你们都听我的,原来4连9个人和2连5个人重新编为1班,班长安剑辉;你们负责伤员的安全和行动。1连9个人,3连2个人和5连的1个人编为2班,班长5连的林良金。现在大家暂时听我的,剩下伤员所有人编为3班,轻伤员照顾重伤员。大家全部撤到北面山头和其他部队会合。“我对着一片茫然的士兵们说。 从昨天晚上我穿越一直到现在10来个小时来,不是在山里爬行就是在战斗。感觉很累。 上午时间只是拿下了敌人一个山头。还是我从敌人背后袭击使敌人无法分兵支援山头的表面阵地才让他们攻了下来。估计6,7,8,9连这么艰难的战斗中损失不小。还有他们要清理那些我没有去得山洞深处。敌人的顽强抵抗直到刚才这面发动全面冲锋的时候还听的到枪声。 经过从新整编的部队在我的带领下和山头上派下来联络员的引领下上到了北面刚占领的山头。 “老马,你们这是怎么了,营长呢?”一个人跑过来,抱着那个副连长说。 “唉,营长,指导员他们牺牲了,现在部队就剩目前这几号人了。老陆,给上级发报请求支援吧。我们已经尽力了。”副连长一脸沮丧的说。 “他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一会儿,我和参谋长请求带我的连去。我一定要拿下南面的山头。”被叫做老陆的那个人狠狠的说。 我在旁边插嘴说:“首长,我看还是等后续部队过来了在打吧!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守住这面防止敌人的反扑。再加上现在部队折损严重,我觉得目前是应该派人去前面侦查一下,看看敌人有没有派人来支援。附近还有多少敌人。我们现在是在敌人的领土上作战,情报第一。剩下的人加固阵地。” “你是什么东西,滚一边去。”那个叫老陆的连长朝我吼叫。我又没惹他,他怎么对我发这么大火。我看着他想。 “老陆不要这样对待我们的同志,我让他现在暂代我们这支部队的排长,我受了重伤没法指挥部队,要不是他冒着危险从敌人的枪口下把我背下来,可能现在我已经阵亡了。完了我还有给他请功呢。哦,对了,你们这面的情况怎么样?”副连长和给我和老陆解释。 “唉,别提了,他妈狗日的越南人可真是顽强。我们一顿炮火,眼看着他们阵地上没多少人了,一冲上去他们就像老鼠一样又蹿出来给我们以致命打击。我们冲锋了21次,中间6连长和8连连长还有副营长都阵亡了,我们营配属的火炮9连都叫狗日的越南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来给偷袭了,参谋长也负伤了。 我们只好请求师部火力支援。直到一个小时前才拿下敌人的阵地。没想到敌人在暗堡后面的还有好大的山洞,藏了好多部队,幸好没有出来就都死了,也不知道是我们那个部队做的。我们在山洞里找到了敌人的营指挥部。清理出大约3,4百敌人的尸体。在山洞后面发现了一个入口。估计兄弟部队是从那个入口进入的。可是奇怪了,他们应该和我们联络呀?我们在山洞里也没有发现我们人的尸体。要按说这么样一场战斗胜利了起码应该和我们通报一下,或者从越军阵地后面来和我们前后夹击来个会师。怎么悄悄的就走了”。老陆说完抓下帽子靠着副连长坐了下来。 这时候从山上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抬着一副担架。老远就叫上了:“老陆,营长呢?” 这时这支部队的主要领导都集中到一起。职务最高的就是躺在担架上的参谋长宋世杰,接下来是7连连长老陆——陆鸿,指导员秦军;9连连长徐勇,指导员刘全;以及我们这面的目前最高领导副连长马英。 老陆站起来迎上去扶着担架说:“参谋长,情况不妙呀。营长,指导员他们全都死了,部队也被打残了,比我们还要厉害”。他边走边说把这边的情况讲给他们这部分的人知道。 “参谋长,我们看现在只好等后续部队上来了。我们已经没有力量进攻了。我们这面的进攻部队没有一个连是完整的。全部加起来也不过1个半连,还有那么多伤员”。9连指导员刘全对宋世杰说。 “我们是为后续部队开路的,任务没有完成这对后续部队来说很不利,没有完成任务是要受到处罚的。再说,作为一个**员我就是死也要完成党交给我的任务,参谋长,把剩下的那个连交给我中午两点之前我一定要拿下高地”7连连长陆虎说。 “是的,参谋长,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的”7连指导员秦军站起来说。 “老徐你认为呢?”宋世杰转头对9连连长说。 “老宋,我觉得我们应该等大部队来了再进攻。我们目前的任务是防守。我是炮兵,现在大炮都被敌人摧毁了。敌人山上有大炮,迫击炮。我们的火力不如敌人。我们不能用战士的生命作赌注。再加上敌人也有远程火力。我们现在没有电台,没法和师部联系,也就是说我们没有远程火力支援。无论从兵力还是火力,还是地形方面都没有进攻的能力”9连长徐勇说。 “我选择进攻”副连长马英说。 “我也是要进攻,我们一定要完成党交给我们的任务。轻伤员留下,另外老马的部队接替这面高地防守,老陆再给马英留下一个排,剩下的部队交给老陆指挥,下午两点之前必须拿下北面的高低。出发”宋世杰说。 “是,我们一定完成任务”。陆虎敬礼后带着部队下山布置进攻去了。 “把伤员抬进山洞掩体,把我抬到高地最高的地方去。我要看着他们胜利归来”。宋世杰对警卫说。 “首长——”我叫住宋世杰。 宋世杰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是哪个连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敬了个礼说:“报告首长,俺叫张强,17岁,78年新兵,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列兵。” “那你怎么跑到我们部队里来了”宋世杰问。 “昨天晚上,我在和部队穿插过程中失足掉下了山崖。今天早晨醒来就来到了北面山头的后面山洞口,在进行了一番激烈战斗后占领了敌人的山洞。看到你们我就来了”我说。 “什么,山洞里的那些人都是你消灭的,怪不得呢,我们进去的时候看见到处是尸体。乖乖,那差不多有2个连呢”一个战士插嘴说。 “是你?是你从上面打出了火箭摧毁了敌人的重机枪?我说么,敌人的火力突然哑了,当时我就叫大家乘势冲锋。一次就消灭了敌人。你怎么有跑到南面去了?”宋世杰问我。 “我在你让部队冲锋的时候就从另一条下山的坑道下去了。因为我看见南面的进攻受到很大的阻力,所以我就下去了”我说。 “你刚才想说什么呢?”听到我的介绍,宋世杰问我叫他的原因。 “是这样,我刚才在山顶上观察两面山头的战斗的时候,看见南面敌人阵地旁边有条沟,我想我们可以从沟里绕过去,从敌人背后或头顶上攻击他们的阵地。我想带一部分人去敌人的后面”。我看着宋世杰说。我还是想偷袭敌人。在我作人的历史里还没有考虑过正面进攻。因为我没有任何实力撼动别人。哪怕别我小或者看起来好欺负的人,他们身后的实力也不是我这样的家庭能惹的起的。 看见宋世杰在思考,我又说:“我也没有想要拿下他。我只想去试试。我白天观察在对面的高地左侧有条沟,敌人的阵地从左面看过去朝我们这面好象有道山梁。坡度不是很陡,我们完全可以从那绕过去攻击敌人的侧面。当然,可能很危险,那里可能也有敌人。不过我想,既然北面的山洞敌人留有”后门”那么南面可能也有。我们和陆连长两面夹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你看我在北面从敌人背后一个人就突破了敌人。所以我想再来一遍,就是打不好,也好牵制敌人的兵力,使陆连长他们打得顺利点,如果有机会那么我们就攻击,拿下敌人的阵地。坚固的堡垒往往是被从后面或内部攻克的。我们从侧面攻进敌人阵地内部,躲开敌人正面的火力。如果不行那我们就当是去侦察,为后续部队的攻击减少点麻 烦。”我说。 “好,只要你说的能行,到时候拿下了敌人的高地,我给你请功”。宋世杰大手一拍说。 “那你想带多少人去呢”宋世杰问我。 “就带1个班吧。人多了反而会被敌人发现”我说。 “走之前,你先和他们把重伤员抬到山洞里去”。副连长对我说。 “是,首长”我回答。 “哇,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真是你打死的?“安剑辉惊讶的看着山洞里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 “是我杀的,我今天早晨从山后面进洞杀的。所以我刚才才想如果我们从敌人后面进攻的话可能能赢“我点了根烟,然后把那盒烟扔给安剑辉。我平静的语气,毫不在乎的神情使的安剑辉拿在手里的烟几乎烧着他的手指。 “张强,你真的不怕死吗?”他看着我说。 “第一次上战场谁也会害怕,至于死,即使是老兵在面对敌人打来的子弹和天上落下的炮弹也会害怕。只不过他们知道上战场害怕是没有用的,这只不过会使你死的更快些。你们能做的就是学着去保全自己,而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比你先死。你明白吗?”我说。 “我不明白,也许我还需要些时日,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安剑辉对我说。 “好了,不要讨论这些了。带领你的1班在洞里最大的哪个洞里安动下来。然后让你的人守着这个暗堡和上这里的坑道和洞口。“我对安剑辉说。 他没说什么和他的人很快进了后面那个最大的洞。 “2班过来”我对2班的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那个班长说。”好吧,林班长,现在带领你人从右面的那个小洞一直到达后山,在洞里你们能找到zha药和地雷。在后山洞口下方的山谷里布上地雷,在山洞20米远呈环行布雷,树上也挂上雷。然后在洞口拐弯处埋上地雷。最后把那面的通道用zha药全部炸塌。封闭起来。然后把除了我门刚才上来的洞口以外全部的通道洞口外面全布上雷,进来以后封闭起来。在除了食品和弹药储存点埋上地雷。最后退到1班那里帮助他们守卫。轮流放哨。听明白了吗?“我问。 “我明白了,排长,那些其他的暗堡怎么办。”林良金对我说。 “别叫排长,我的军衔还没有你的大,上士!我只是个列兵。别管那些暗堡。你按说的做那些暗堡不必要派人去守卫。我门这里能俯视全部战场。后山敌人过不来,他们要攻击我们只能绕道前面来攻击。洞里有不少武器弹药,和食物。足够我们支持到后续穿插部队到来,另外你派2个人和1班的几个人去把那些尸体全搬到一个洞里用zha药把哪个洞炸塌,把那些尸体处理掉。去执行把”我说。 林良金敬礼以后去执行任务了。 然后我开始在北面撤退回来的人里挑选参加进攻的人选。 “大家好。我叫张强,你们叫什么名字”我说。 “张立伟” “陈志强” “强春” “黄海兵” “张启明” “李军” “······”。 “大家现在听我说,一会儿我们下去,从山下的沟里面走,注意脚下和树上的陷阱和地雷。从敌人的侧面爬上高地,据我观察了,在高地的侧面有道山梁,我估计山梁后面可能有敌人的坑道工事。我们从山梁进攻敌人的坑道。然后沿着坑道进攻。多带点手雷,带足弹药,李军你身体壮实背上重机枪,张启明你是弹药手掩护他。陈志强带上喷火器,强春负责掩护。张立伟,黄海兵跟着我。我们三个人每人带上一个火箭筒。现在你们全去休息。一会儿我们去和越南人打个招呼”我说。 一个人抽着烟蜷缩在暗堡的角落里想着这一天来发生的战斗。我觉的自己好像有点用处了,在也不是哪个只会被人欺负没出息的人了。 而且我也圆了我的当兵梦。虽然我不知道战争结束以后我会不会被打回原籍,继续过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还是熬不到战争结束就死在越南战场上。 如果是那样我也死而无憾了。毕竟我是在为我们的国家在战斗,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而死,当兵死在战场上那就算死的其所了。至于我哪个时空的父母只要让我的妹妹负责照顾了,我做儿的对不起他们。不过还算好。我的这个身体也有两个住在农村的父母。我要是活着的话,就把他们当我的父母孝敬就行了。或许我真的进步了,以前的我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提出去领导别人的。今天在这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面前我表现的就像他们真正的领导一样。还有我今天早晨的战斗我怎么敢一个人就进攻这个山洞呢,难道我真的是那种天生当兵的料吗? 不过今天的战斗使我想起我小时候,记得那时我9岁,那时的我很孤单,只有一个玩伴,村里的孩子 都和我不说话,他们都分成村东和村北两派。其他的小孩则和其他的大孩子们玩。那时我就像一个孤单的战士一样。 天天和他们两派打的天昏地暗。不是他们一方欺负我,就是两方一起欺负我。我唯一的帮手就是我那个玩伴。 如果论拳脚,他们大部分单打独斗都打不过我们两个。他们一个人上我们也两个人出手,许多人上我们也两个人出手。有时我们会吃亏。不过大部分时间我们两个赢。常常打的他们家长找过我们家长去。他们打不过我们又想欺负我们就会远远的用石头砸我们。 我们也不干示弱。在我的猛烈火力和我同伴的精确打击下。他们总是节节败退,我们会从村正街这头猛攻到村正街的那头。把他们砸的四散逃跑。仅剩的几个带头的退到他家院子里。我们也会攻陷他们最后的阵地。直到我们手中的石头打的他们大人们也跑出来大声呵斥我们。我们才撒开腿逃跑。 这还不算,我记得真正的战斗是那年,我十岁,我们村和邻村闹架,我们村的一个大人被他们村的人围攻失手打死了,但他们村的人不让往回拉尸体。于是爆发了两村之间的20十岁以下年轻人们长达2个月的战争。 那好象就是我做战士的开始。从8,9岁到20岁,甚至27,8的大人们也有时会参与进来。 每天早上吃了饭,我们这些小孩就早早的集合在两村中间的田梗上,提着牛马粪做的炉子进入田埂下的水渠里。当然哪会儿没有水。从四周搜集石头,土块,就像一箱箱的弹药一样堆在朝向邻村的那面。 直到上午十点。大孩子们来了后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向同样准备好的邻村发动袭击。 那时侯我们这些小孩负责运送”弹药“大孩子门负责攻击。每天每村都会有受伤的。我的头就在那时被一个砖头给砸了个洞。看过医生后。我几天后又回到了战场。并且用石头和那些大孩们攻进了邻村。亲手将3个比我大的孩子的头砸的血水直流。他们也想砸我,不过我躲的快。而且,他们没有我灵活。 我远远的用猛烈的火力把他们逼进房子。虽然我没有砸中他们,不过他们却在我的攻击下连在地上拣石头砸我的工夫都没有。他们躲进房子里,玻璃却躲不过,在我们村大声叫喊的撤退的当中。 我手中的石头狠狠的强奸了所有的玻璃。让他们粉身碎骨。在其他人的掩护下我撤了回去。以后也有好几次攻进他们村。不过却没有再伤人了。因为那一次他们村里的大人们火了。大人们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孩能打的过的。他们能很快追上你。给你一脚,或一巴掌,或一棍子。我们那受的了。 所以在也不敢攻进村里砸玻璃,打伤人了,每次打到村口看到他们大人出来就撤退了。2个月后才结束了那种没有意义的战争。 或许我有当兵的天赋。 茂密的丛林,藤蔓缠绕,我们小心的走着,也不知道绕了多少路,走了多长时间一行12个人终于爬上了山梁。 果不其然,在山梁的背后一个斜坡平台上我们发现了越南人的阵地。阵地的后方有一个很大的洞口。洞口左右各有一挺机枪。在斜坡朝向山下的地方有一挺机枪。其余的地方不少越南人三三两两的围坐在火堆旁边吃着饭,只有大约5,6个士兵在放哨。斜坡的下方好象是悬崖。 这里地势险要越南人没有想到我们会从他们高地的后方上来偷袭。所以看起来戒备很松懈。 本来我是只带着6个人上来的结果安剑辉也要来,还考虑到进攻可能会有人受伤,所以那个军医也来了;2班的林良金也要来,不过伤员不 能没人保护,我让他和留下来的那个排长守卫阵地,保护伤员。那面连个领导都躺在担架上,敌人要是进攻,那个排长连个派的人也没有。一个半连全让老陆带走在这面高低的正面进攻敌人。 我打着手势把安剑辉和张立伟,黄海兵叫到跟前。 “你们以前学习过摸哨没有”我压低声音对他们说。 “战前临训时教官和我们说过。不过没试过。哪会儿最多的还是队列和体能训练,另外就是一些老 领导们给我讲过的一些战斗经验体会。其他就没有了。”张立伟几乎贴在我耳朵上说。 “我练过,也练习过反摸哨,临训时倒没有讲过。”安剑辉说。 “你呢”,我看着黄海兵说。 摇摇头。 “那你以前总看过八路军,解放军的不少电影吧。照着做就行了。最主要的是要尽量隐蔽自己。不要使用枪械。不要发出声音。另外就是要尽量靠近目标发动攻击。一击必杀。不过在接近敌人5米的时候就要作好强击的准备。因为无论什么动物或人都有一种第六感,或是一种危险来临时候的本能反应,他如果是清醒的你一接近5米他就会在潜意识里被提醒。那你的一击就会出现误差。甚至失败危及自己。所以如果一旦有人失败,所有的人就交替掩护撤退。撤退的时候尽量保持冷静。尽量带走伤员和尸体。但如果这么做会使你或我们整个集体受到拖累就要果断放弃。记着,这是战斗,不是发扬同志精神,也不 是表现你多么英勇,伟大的时候。我们是一个整体,同时你也是一个单独的整体。如果保全不了伤员或带不走尸体。就要想法保全这个整体。如果在你单个受到威胁无法保全整体的时候。马上脱离整体。保全个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能让他多次发挥作用就不要让他在一次没有发挥作用的时候牺牲掉。 现在张立伟,和安剑辉一组,负责清理断崖斜坡那挺机枪以及那面的哨兵,注意敌人的安哨。你们从我们后面走朝右摸过去。黄海兵跟着我,我来摸哨,你负责掩护和补位。知道什么叫补位吗?” “杀你后面的人以及你没杀了的人。还有就是掩护你。”黄海兵说。 “恩,差不多”我点点头说。 “还有就是如果你们两个干掉了机枪和哨兵就从你们那面开始攻击。一个人压制洞口右面那挺机枪,一个人负责掩护和清除你们那面的敌人。并逐步推进,进入坑道从右往左杀。你们只有两个人。所以担子很重,还是那句话,如果失败,我们就立即撤退,不要犹豫。好,去吧”。 吩咐完安和张后,我又把其他人叫到跟前。“李军,张启明,你们两个到左面去返回我们刚才滑下来的哪个山坡顶上建立起火力支撑点。张启明你负责引导李军对我们的进攻进行火力支持和压制那3挺敌人的机枪。同时你们是我们撤退的最后通道,一定要守住。即使是自己重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只要最后一名队员没有撤回来你们就要给我向钉子一样-----钉在那!能--做--到吗?”我挣大眼睛望着他们。 “行!没问题!”他们非常坚决的回答我。 “记住我们攻进敌人的洞口直到我们拿下敌人前山的阵地我们会派人过来通知你们。如果你们看到大队敌人从洞口出来。只要枪声不停,你们也不能撤退。如果枪声停了,敌人出来,证明我们已经牺牲。你们就马上退回对面我们的阵地坚守,直到我们的后续部队到达”哪去吧,小心隐藏自己不要过早暴露了。 “陈志强,强春,你们尾随我们尽量接近敌人阵地。用喷火器烧敌人人多处,不过要节约使用。进洞后才是你们发挥的时候。其他人跟在他们后面。一旦进攻开始你们就向坑道冲。小心点”。 布置完任务。大家没有马上进攻。一面等重机枪阵地建立,一面等安剑辉他们两个包抄到位。 我和黄海兵也在向左面的哨兵潜进。说实话,我也没有摸过哨。况且我现在的这副身子骨,虽然我进行了9个月左右的自我训练。 但是我不知道和刚刚和美国人打完战的越南老兵们来比。到底能不能一击必杀。如果不能一击必杀我不敢想他们会给我造成怎样的伤害。或许会反过来捅我一刀,然后被其他反应过来的越南人打成筛子。 我仿佛看到我的身体在弹雨中像被巨大电流吸住一样在那剧烈的颤抖着。我想躲开,我想爬下,但我做不到。我的血像筛子里的水一样从每个枪眼里喷出来。直到那人的枪里没有了子弹。我的身体才浑然倒地。激起的尘土落在我的身上,脸上。还混合在我流满地的血里。我不知道到时候是仰面朝上倒下。两眼无生的望着没亮的天空,还是一头插进尘土里。让以后发现我尸体的蚂蚁爬进我的身体。然后在里面横冲直撞。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虫子也在我的身体里安家落户。我不敢在想下去。 前面进攻的枪声在激烈的响着,这面的敌人却悠哉游哉的吃着饭。只是不时有几个人在从洞里过来的人的带领下钻进了山洞,估计是支援前面的战斗去了。伴随着草地上不知名的昆虫的叫声,我们接近了第一个哨兵。还好这显然也是个新兵蛋子。或许这几天才上阵地也说不定。 他靠在一棵树后面双手里抱着枪在那打瞌睡。在他10米远的草丛里有一个沙袋堆起来的掩体。面积不大估计就能待下两个人地方。因为光线模糊,互明互暗,所以看不出多少人在里面。掩体左右两面10来米远都有人在晃动。 估计是巡逻哨。距离太远无法准确知道几个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幸好前出到阵地前沿快到山梁地方只有这一个人。 我悄悄爬到树后面摸出56扁刺刀,一直手悄悄的伸到前面。然后猛的把身体贴在树上。 一只手从后面用力的捂住哨兵的嘴。刺刀在他的脖子上一切,狠狠的旋了多半圈。我放开哨兵后。 他的头和身体几乎完全离了家。血像喷涌的泉水一样瞬间染红了他的军服。我的胃不知道怎么的猛的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喉咙里好像有点苦,有点酸,有点甜。不过最多的还是苦味。然后我感到头有点晕。 在我旁边爬着替我警戒的黄海兵偶尔扭头看了一下。掉过头去继续警戒。可不到一秒他的头又调过来了。看清了那个哨兵的死像,枪一下掉在草丛里。然后爬在地上呕吐起来。身体还在颤抖。幸亏他是爬着的,枪掉在草上,没有掉在石头上,我的心”咚“的一下跳了几跳。马上就地卧倒。步枪紧张的指向前方。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后。我回手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并用威吓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向左侧继续运动了大约3,5十米陆续清除了3个前出哨和2个暗哨后。我们有在阵地正面清除了2个游动哨直到看到安他们清除的哨兵尸体后。我们开始清除突出的掩体。半个小时后。连带那挺在悬崖斜坡的机枪都被我们无声无息的清除了。我叫黄海兵把那挺机枪掉过头来瞄向敌人阵地。然后我们下坑道。 越南人就是厉害。也许我们前面幸运所以没有什么。但一旦我们掉以轻心那麻烦立刻就来了。 先是强春不小心踩上了地雷。不过还好他没有乱动。我们也没时间拯救他。他只能就在那待着,在我们还没有被敌人发现之前他也不能排雷。坏事是刚跳进坑道一个战士就踩上了陷阱虽然不深,但陷阱里的竹签和铁刺却使他本能的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秘密潜进变成了强攻。先是陈志强的喷火器一道长达10来米的火龙把还在坑道里的那名战士和猫耳洞里钻出来刚要举枪射击的越南人。以及7,8米远的一个掩体里的4,5个敌人烧成了火人。 本来陈志强看到自己的战友也在坑道里没有烧。伴随后面人的射击,我看到掩体里的人快出来了,叫他烧,可他还是犹豫,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大声喊,“烧——” 不管陈志强怎么想的,不管后面的战士门怎么想,也不管火焰是否在燃烧。我带头跳下坑道,手里的步枪打着点射沿着坑道往洞口攻击。在左侧山坡上,后面斜坡上的机枪几乎是同时响起,洞口的机枪只打了两个点射就被压制住了。然后他们被从右面强攻的安剑辉和张立伟干掉了,他们除了迂回到敌人侧面像李军他们那样为我们正面进攻坑道提供火力掩护外,还要压制洞口增援的敌人。 我发觉我又进入状态了。打完第2个弹夹我的步枪就被我扔了,拣起敌人的ak47继续战斗。打完了弹夹就扔,用手枪弥补火力空虚。我的手枪在近战中决不比步枪的火力差。而且我训练自己就是在极短的距离,快速拔枪,快速而准确的射击。虽然不一定枪枪命中心脏或头,实际上也不能,但是让敌人失去战斗力还是满起作用的。看到脚下有枪就就地一滚,或在躲敌人的中间就拣起来,然后一只手手枪,一只手步枪。在有地方可蔽时,手枪放回去。步枪射击。对与压制来说不一定非要连续射击才行。 只要敌人一有动作马上能再次射击他那就行了,不能及时压制住的也会躲掉。有时我会往回跑,换手枪弹夹。 那时一般是步枪快没子弹了的时候。对与一个枪手来说,一把枪抄在手里一掂他就大概知道里面有多少子弹。这决定我射击的频率。渐渐的我和后面的战友们拉开了距离。我不要命的往前冲。 即使有一个漏网也留给后面的战友。拉开距离后,他们也拉开了攻击面。陈志强和两个战友朝左面攻过去,这样我后面就没有人掩护了。不过还有在地雷上爬着的强春在射击,斜坡上的两个人把机枪抬着前进。 在我后面的一个掩体顶上建立了火力点。这样在我的身后左右都有火力在射击,很好的掩护了我的突击。进攻就更加的顺利了。 在我快速突击下,在我的快枪和手雷开道下,终于在15分钟以后全面清理完了这个阵地。结果是强春还在那爬着。肩膀上开花,在那痛苦的 挣扎,3个战士牺牲了,其他人除了李军和张启明以外全部只是皮外伤。我们消灭了大约一个排的敌人。 洞口里的敌人开始还出来4,5个都被打倒了,没死的还在那挣扎。敌人退守山洞里。 按原计划我们很快向山洞里发起攻击。先是一阵乱扫。接着陈志强和一个战士打前锋用喷火器开路。一点一点的推进。山腹很深,也很大。但我们不往下走。我们的目的是占领前面的阵地。然后在来清除深洞里的敌人。我们的队型很紧凑。我基本上是跟在陈后面,提供火力支援,只有侧洞或敌人前面火力很猛,人很多的时候再用喷火器。安剑辉,张立伟负责断后。还有黄海兵我让他照顾受伤的强春同时防备躲藏的敌人出洞断我们的后路。 5个人小心翼翼的前进。人很少,为了不再增加不必要的伤亡。半个小时我们深入洞中快500米左右。我本来以为后面到前面的路不过50米现在走了500米,敌人一拨一拨的死在那里。绕来绕去最后我们才在一个大的掩体里走了出来。路上陈志强被火烧伤,要不是我手快用刺刀割开了喷火器的带子,恐怕我们5个人都送在洞里了。 那个战士背着他,他一路嚎叫。下面是清理表面阵地。敌人显然是慌乱开了,老陆给他们的伤害不小,敌人表面的重火力全没了,阵地前面倒下不少我们的战士。估计老陆他们刚才的一波进攻让敌人打了下去。敌人也没有多少人了。 但在清理表面阵地的时候我们还是在掩体里坚持了一会。直到安剑辉用火箭筒消灭了另一个掩体里的敌人。张立伟用手雷炸了早上哪个暗堡,这样敌人的火炮也被我们消灭了。我们才再次冲入坑道。 这之前我们给了陈志强2把装满子弹的56冲锋枪和5颗手雷。把他留在了掩体里。敌人人很多。 我们要去战斗。我必须要利用每一份力量来加强自己的力量。刚才敌人的反扑让我差点就死在这里。头上破弹片又一次把我在前面山洞里几乎死在狙击手枪下的伤口划开扩大。我现在满脸的血,我不知道是敌人的血多点呢,还是我的血多点呢。血打湿了我的眼睛,很难受。那个战士给我止住了血,用自己的手帕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听到山上的枪声,老陆他们又发起了冲锋。 现在已经是明刀明枪的干了,大家都准备好。我大喊:“冲---” 这下敌人是腹背受敌。 带头跃出掩体坑道,冲向朝向山下,被白天炮火炸的基本上快平了的战壕里的敌人。 其他人也呈扇型冲了出去。也不知道有多少子弹打在我的脚下,也不知道跌倒了多少回。 在我的余光里那个战士刚冲出掩体十来米就被打倒在地。张立伟和我在阵地上汇合了一次后就在也没听到他的枪声。 我和安的枪声一直响到最后。我们在战壕猫耳洞旁找到张立伟的。 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只手握着枪靠着坑壁两眼圆挣着望着他对面一个很小的身体。已经被他的子弹打成马蜂窝。估计他看到这个小的身体还是个孩子。充其量只有13,4岁的样子,孩子身体旁边有一只比他还高的步枪。 “老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安剑辉控制不住自己,枪一扔跳进坑道就抱着张立伟的身体摇晃起来。 他们两个从进攻开始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战斗力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而且两个人配合莫切,比我还快的扫清了敌人的哨兵并且拿下了悬崖斜坡上的敌人机枪。在洞中两个人如同一体,没有一个敌人能威胁到我的后方。现在的情况让刚结识了一个好友的安剑辉痛苦万分。 “他本不该死的,他不该死"他痴痴的说。 我过去合上张立伟的眼皮。抱起他的尸体走向掩体。安就像失去了的幽魂一样跟在我的后面,只需要一梭子子弹我们两个也会跟随老张去了。但阵地上跑来跑去,激烈的厮杀却一点也没有和我们有接触。 仿佛他们都忘记了我们。老陆他们冲上阵地在清理敌人。安剑辉失魂落魄的走着,没有为我担起警戒的责任,再经过那名战士的尸体时也没有去收拾起来。他只是跟着我走,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 我把张立伟尸体抱回掩体交给陈志强看管,然后带领安剑辉又深入洞中按原路返回。路上又遇到几个敌人。这时安剑辉像发疯了一样冲过去把他们打成了肉泥还不行,子弹打光了用拳头。我拉他也不肯走。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回去叫上黄海兵和李军,3个人继续扫荡洞底。 我们12个人现在只有我和黄海兵,李军还算好。张启明也被一个漏网的敌人捅了一刀,肠子都留出来了。要不是强春手快一枪结果了敌人张启明估计身中数刀而亡。 可悲的是强春忘了自己脚下还有颗地雷,一松脚,结果凌空飞起,腿没了,血很快从身体里一泻千里,死了。 我们几个人背靠着背看着老陆他们在打扫战场。现在我们连一点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到下午两点,后续部队陆续从山下开过,大约一个连的部队接替我们守卫阵地。伤员进了野战医院。这个营的剩余人员被整编成一个连加强到了另一个营。 正文 04,稳如泰山 “战争只能让那些未经历他的人感到快乐”——伊拉兹 部队虽然整编成一个连,但是编制还是在的,我们仍然是一个营的框架。 老陆由于在最后一战中指挥出色,攻下了敌人的阵地,保证了后续部队的安全通过,升了代理营长职务。 指导员秦军任营指导员。9连连长徐勇升为成为参谋长。指导员刘全为1连长。林良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升了个也当了2连的连长。安剑辉却只是个排长。李军,黄海兵,也都做了排长。 唯独我,还只是一个兵,理由是我不是这个部队的。我得在合适的时候回到自己的部队去。请功的报告他们给我报上去了。等待上面的批复。感情我才从一个新兵变成了一个老兵。 战场上的老兵是要经历更多的考验的。疯狂的战争中,老兵从一个弹坑跳到另一个弹坑,看着身旁的战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他已经死了无数次了。死神的手时刻游离在它的左右,等着拿走属于他的那一份——更多的生命。 靠,几个小时前李军还是我带领的一个新兵蛋子,现在我成了他排里的一员。林良金,几个小时前还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的颤抖,现在他是我的连长。 看来得尽快回到自己的部队。不过现在这个营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攻坚战,高层几乎全部阵亡,人数锐减,现在每个人都是一个宝。要不是还有几个连长和指导员在估计要被编到其他营里。其他的营可是巴不得几个经历过战斗的老兵能加入进来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正在这时李军从前面跑了回来,并大叫着让我们准备出发。 他走过我身旁时我拉住了他问:“李军怎么了”。 “老张,又有战可打了,刚才营长召集我们开会说我们进攻荼灵方面的助攻部队被敌人576团阻挡在县城外,另外还有敌人的10来个公安屯给我们部造成了很大伤亡。我43军一个坦克团3个小时进至东溪攻占敌人的大桥。现在没有步兵掩护正面临着敌人的一个师的疯狂反扑。上级命令我们团快速穿插支援荼灵。打通东溪的通道”。说完他大叫着让大家跟着他走。 我看到安剑辉,黄海兵他们也在行动。我们团脱离大部队拐上了另一个方向。 “快,兄弟部队在流血,我们越快到达越能拯救更多的战友的生命”。陆虎营长站在路边挥着手大声吆喝着。 “轰——”一声伴随着一个战士的惨叫。部队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有人呼喊“地雷,工兵排雷” 一分钟过去了,5分钟过去了,15分钟过去了。 “狗日的,工兵排,怎么回事,地雷还没有排出来”老陆那火爆性子又爆发了,大声叫着。 “林连长带几个人去看看,帮帮他们”陆虎对林良金吼道。 “团里这些工兵们也太没出息了。这么半天也没有把道给清理出来,把这一个团的人亮在这。敌人一顿火炮我们都得死在着”。 正好林良金走过我们身边,一挥手:“3排跟我来”。 越过前面几个连队,来到雷区前面。只见工兵排已经排除了大约75米左右的通道,但是还没有打通雷区。 林良金凑上去对工兵排排长说:“同志,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打通” “林连长,情况不妙呀。敌人的雷区有1里来长,300米宽。而且情况复杂,光我们现在已经排除的这些就有压发雷,字母雷,连环雷,跳雷,还有集束手榴弹、炮弹改的诡雷越往前面越多。情况越复杂。这些雷交错重叠,还有由于雨水冲刷错位了的无法排除的。有的在表面裸露着的。有的深埋在地下一米,上面又被埋下了雷。地雷上面有被挂上了其他的雷、、、、、、。这是个老的雷场了”。 “那怎么办,要打通通道需要多少时间”林良金问。 “最快也得5个小时,情况太复杂了”。 “你说什么,5个小时,5个小时那这战就不用打了。我们直接回国就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团长和各营营长也来到了跟前。团长气愤的指着那个排长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1个工兵连现在只有1个排在这里。其他的师部都调走了”。那个排长说。 “我不管再给你半个小时,到时候你就是用人踩也得给我打开通道”。团长对排长说。 “林连长,把你的人都调上来,协助他们赶快排雷”。老陆对林良金说。 “是,营长”。 “李军,去把他们都叫过来” “是,”李军应了一声。转身去叫其他的人。 “林连长,你们连怎么就这几个人吗?只比我们排多几个人”。工兵排长一边指挥新来的人帮助清理起出来的地雷,一边问林良金。 “是啊,前面那场战斗我们营损失惨重,现在全营不过是一个连多点的人。目前只有2个连的编制。又没有新兵补充。部队都在以边侦查,边打战的方式向前穿插,哪有人补充呀,差不多打完这一战,我们营就得去休息了,要不就只能撤销编制”。 “是啊!我知道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很多部队都是在第一天就被打残,第一天的突击中视历时19天的战斗中最残酷的,也是伤亡最多的一天。虽然越军还处在被突破初期一片混乱,直到19日晚才恢复有效指挥。但越军和美军10年的战斗培养出来的单兵素质,和他们全民皆兵,以及我们国家大战开打前,大肆宣言我们被迫反击的理由。使得敌人有备而战。据说为了阻挡我们越军把边境上的竹林全砍光了。做成竹签插在陷阱里。埋在阵地前沿使得我们的战士进攻的时候,很多人被竹签扎穿了脚掌,跌倒陷阱里被竹签穿胸而过。我们还没有很好的侦查敌人,摸清具体的火力和兵力部署,这就造成了,部队得边侦查,边前进。路上打打停停,陷入了被动。很多战术都用不上,只能强攻”。想到这我不禁为我们担心起来了。 我们匍匐跟在工兵排后面,清理道路,转移排出来的地雷。有时也自己排一两颗雷。眼看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前方的雷场还是那么长,工兵排长急了。 “同志们,为了胜利,为了祖国,我们前进”。说完他爬了起来,朝前跑去。 一颗地雷被引爆了,接连一片的地雷被引爆了。工兵排长的身体也几度落下,几度飞起来。眼看活不成了。废话,身体都被炸车了几件还能活吗。 紧跟着他的战士一个又一个像波浪一般冲向前方。雷场里响起了一场人类历史上最壮烈的音乐篇章。战士们喊叫的口号声,地雷的连绵不断的爆炸声,以及雷场外面全团官兵声泪俱下的叫喊声,山谷里越来越猛烈的风声,交织成一片。 有的战士腿被炸没了,就用身体往前滚,用身体趟雷,只要还能爬他们就会往前冲。 “同志们冲啊”林良金这个小鬼估计也是热血沸腾了。喊了一声也带头冲进了雷场。 还好,前面工兵排基本上打开了一条通道。雷场正在变得越来越薄。最后一个工兵倒在了雷场的另一头。我们只不过是把一些他们漏网的地雷给踩着了。一时间也是哀鸿遍野,受伤不少。整个排的人伤了三分之一。 我反应快,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只顾踩雷,不顾自己的死活。再加上我们是随在工兵后面冲的。 我在感觉到地雷的爆炸气浪时就向前一跃,趴在了一个炸坑里。只是被一些碎片扎在背上。伤还不太重。其他人不是被炸断了腿,就是被碎片炸中要害死了。唉,我发现自己送死也是比别人多了些技巧。 别人是疯了一样的像前跑。我是好像躲一样的跑在队伍的中靠后的位置。我后面的人都死了好几个。我却只是一些轻伤。 当我被抬起来的时候,老陆走到我跟前深呼吸了一下说:“我真该杀了你,你这杀人凶手,要不是看你在前面那一战拯救了我们营,我向上报告,你要为你后面的战友的死负责,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你做的事情,不过我奇怪你是怎么知道你脚下有地雷的,每次都躲过去”。 身边除了两个抬我的战士其他人早就冲过了雷场,看着老陆和我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追赶队伍的身影我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我不想死。我刚从21世纪的30岁变成了现在的17岁。一下年轻了十几岁,我不想现在就死去。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要珍惜他。直到达到我想要的那种状态,或者是那种生活。我十分害怕死亡,我没有他们那么为了国家的必死决心。我知道我做不到工兵排长那样的视死如归。 我的伤不是什么大伤,在拔出了弹片,止住血后,他们在我身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然后放我离开了。经过2个小时的急行军我们终于到达了荼灵县城外的兄弟部队。接替兄弟部队守卫一处高地。 一上来就打退了敌人的一次反扑。放眼望去。敌人被我们压制在荼灵县城方向的几个比我们占领的高地低的山头上。周围几个山头呈扇形对着荼灵防线。也就是我们只要在打下对面的几个山头就可以冲进荼灵县城去了。 “老张,快看,敌人好像来了援军” 我顺着李军指的方向看过去,从荼灵的后面公路上来了好多装甲车,汽车。 “大家赶快抢修工事,我们必须守住阵地,我们的援军2小时到达,我们一定要守住”。老陆对大家说。 我们的工事还没有完成,敌人就从那几个山头对我们的阵地发起了冲锋,从公路开来的坦克,装甲车开上山丘对我们进行了猛烈的炮击,随后落下的是敌人从城里打来的火炮。掩体内灰尘不断的往下落。大家个个都成了地鼠。估计在晚上谁都会吓其他人一跳。 “我要出去了,掩体要塌下来,我再也受不了”。一个新战士捂着头就要往出跑。 “李军拉住他”。我大声叫。 在洞口的李军一下拦腰抱住那个战士。 大家蹲在掩体内发抖的时候,越军已经快冲上阵地了。 “出来,敌人从西面上来了”。 “东面也有” “北面,北面上来了”。 “守住,不能后退一步” “老张,干掉那挺机枪,我不能射击” 吼叫声,枪声,脚步声,爆炸声······ 我却不能很好的打击敌人,前面的烟雾很大,一发炮弹在我身边爆炸开来,我听不到大家的声音,我听不到枪声,只看到敌人从烟雾中冲出来。 安剑辉也不知道从那冲过来,一枪撩倒一个越军。板住我的肩膀叫着。很着急的样子。 我想转动身体,闭起眼睛,用力的摇摇头,头痛欲裂,眼里也被硝烟蜇的很痛,无限的恐惧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我出不上气,我不能叫喊,手里的握着枪指着前面用力的扣着扳机,我听不到弹仓已经空了,仍然用力的扣着,想要射击前面的敌人。 安剑辉打着打着就离我越来越远。一会李军掉着受伤的右臂来到我的面前,张开嘴大叫着我。我们身边到处是四处跑动的战友和冲上来的敌人。 “营长,张强,张强聋了,他快崩溃了”,黄海兵和陆虎背靠背抵挡着敌人的攻击。 “1排长,1排长,带几个人去吧张强给我拖下去,快”。陆虎冲着在第2道战壕里射击的2连1排长大声喊。 “营长,不行啊,我们这里走不开”。1排长大声回答。 眼看着敌人冲到我跟前,明晃晃的刺刀挑开李军那受伤的手臂,枪托砸在李军的头上。鲜血染红他的脸颊,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好想好想上去救他,可是我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枪也举不起来。 我发觉我不是在战场上震聋耳朵那么简单。而是陷进一种虚无的状态。 又上来一个越军一刀刺穿了李军的肩膀,另一个越军趁机向我身上刺来,我看到他的眼里满是仇恨,难道我呢么可恨?我疑问。 我看到李军倒在血泊里,他用尽力气挡下了刺向我的一刀。 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他对我说的话。 “老张——醒醒——”一瞬间,我发现所有的声音都涌进了我的脑子。就好象时间的一个断面和另一个断面合在了一起。 是的,我听见了,枪炮声,以及对面两个越军大喊一声一起端起刺刀向我刺来。 头脑中也逐渐清晰起来,我那危机时刻帮助我的雷达又出像了。 “啊——,”我大叫一声,奋力跳起来越过扑过来的两个越军,空中一个转身一枪托砸碎左面越军的脑袋,顺势把枪管超着转过身来的越军刺过去。我感到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 “扑——”枪管插进了越军的喉咙。他扔掉枪,双手抓住脖子,两眼突出来,舌头也出道身体外,说多恐怖有多恐怖。 “死吧——”我在大喊一声。猛的一甩将它甩出了老远。周围的越军吓得直跑,连我的战友们也被吓住了。动作不由得慢下来。 本能的卸掉弹夹,上弹夹。然后追着满山的越军屠杀。准确的点射,恐怖的枪托砸碎脑袋的动作。 “他发疯了,”老陆看着我说。 “是啊,”刚爬起来的营参谋长徐勇盯着我满山跑动的身影说。 “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安剑辉大喊一声,领着他的那个排扑了出去。 “冲啊——”指导员秦军大声说。 全营仅剩的几十个人像下山猛虎一样扑了下去。 山下敌人的炮火更猛了,其他山头上爆发出了同样的喊声。 敌人丢下几百具尸体像退潮一样退了下去。 “回到掩体,快,回到掩体去”。老陆大声喊。 刚喊完,敌人的炮火就在此砸在了阵地上。“燃烧弹,沙袋,沙袋,堵住洞口”。刚回到掩体里。 铺天盖地的炮弹和带着炙热的空气就扑进了掩体。 遮眼的扬尘,烤焦人的空气。朦胧中,只听“我的眼,啊,我看不见了”。 2个战士,捂着眼睛痛苦的倒下。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一些人用沙袋堵住洞口。一些人七手八脚的给他们包扎。 还没包扎完,只听“敌人进攻,进入阵地”。 我拎起枪在第一个冲了出去。 从阵地上极目望去,刚退下的敌人在后面督战队的枪声中再次冲了上来,并且看到不断的有部队从公路上运动进入敌人的交通壕,然后再军官的带领下跟随在前面的敌人后面冲了上来。 满山遍野,看来起码有一个师的步兵在进攻,而我们这里只有兄弟部队的一个团和我们这个团。经过上次的进攻2个团已经不满员了。荼灵这里历史上不是只有一个576团在守吗,怎么现在这么多人。乱了,或许我的到来使越军更强大了吧。 ak可真是好东西。点射的威力是那么准。真的是动作安全可靠,都不带卡壳的。感谢那位苏联的卡拉什尼科夫。比我刚才拿的那只56半自动好多了。随着我枪口跳动的火焰,越军一个一个的倒在阵地的前沿。 “b高地被敌人拿下了,” “c高地也失守了,” “a高地失守,敌人从我们后面包抄g高地” “敌人的坦克开过来了,不好,他们拿下了d高地” “······” 随着敌人的进攻我们的高地一个一个的失守。 “营长我们已经三面接敌,快撤吧”。2连长刘全对老陆说。 “不行,我们一定要守住,我们的援军还有多长时间到达。” “营长,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们说的坚守两个小时的。现在已经下午18点了”。指导员秦军一边射击一边说。 “张强——,过来,带一个排支援f高地,给我守住哪里。你要是敢临阵逃脱我就枪毙你”。陆虎大声喊。 我带着我们这个排仅剩的5个人向高地上面爬去。我们是e高地,f高地就在我们后面更高的山峰上。 也是这几个高地里最高的。g高地在f高地的另一面和我们是一个三角形的两个角,f高低就是那个不规则三角行的顶点。g高地已经被敌人拿下正在向f高地进攻。一旦f高地被拿下那么我们这个已经被打残了的营就要被敌人包围歼灭。兄弟部队的那个团在我们的两翼h,j高地,也就是我们这个扇形防御的两个边上。 西面的j高地已经被敌人拿下,一个营全部阵亡。只有h高地的那个营和a高地后面的阵地上还在抵抗。如果敌人拿下了h高地那我们营就要成了三明治了。或者说是饺子里的那个馅了。我们团承担着敌人正面*般的进攻。我看见,a高地后面的团部正在组织部队对我们后面的a高地和g高地猛攻。想要打通和我们联络的通道。 敌人太多了,在f高地我们抵挡了敌人4拨进攻,守f高地的连队只剩1个排30来人了。而且弹药也快打光了。回头看陆虎他们也只过3,40个人。在哪儿顽强的抵抗着敌人的进攻。不行,我们得打通和团部的联系。 “排长,叫几个人收集弹药,你们守住这里,我带我们的人冲下去,一定要夺回g高地。”说完带头跳出了战壕。一边射击,一边朝山下冲去。当然我不会冲的太快。我在等战友跟上来,这么多敌人我一个人哪能应付的过来。后面没有战友的掩护我肯定走不了几步。 “手雷,连续两颗,前方30米”我大叫着扔出了手雷。后面的战友跟着我扔的前面一片烟雾。我们乘势冲下山。 “掩护,把那挺机枪搬过来,给我压制敌人的火力。”后面那个排长也及时用火力掩护我们。 冲过烟尘,利用地形的掩护我们在离敌人20米的时候又两颗手雷只炸的敌人没命的向山下逃去。我们顺利冲进战壕,沿着战壕清剿敌人。又7,8个敌人躲在掩体里不出来。我们也不敢过去射杀他们。手雷,手榴弹,穿甲弹,燃烧弹,给我往死里的打。掩体在我们的全力攻击下轰然倒塌。没死的敌人也被埋在里面。 “这里还有,他们投降了。”一个战士在一个猫儿洞前大叫。 “投降不杀,出来。”大家围上去大叫。 敌人刚出洞我的枪就响了。毫不留情的打光了一梭子。2个越军被打成了筛子。 “他们已经投降了。你怎么杀了他们。不知道我们政策吗?”那个排长大声对我说。 “我没时间也没有人去看管他们。你没看见敌人还在往上爬吗?该死,我们的援军什么时候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了,我们整整超额完成任务3个小时。”我气愤的对他吼着说。然后我不管他脸色多么难看。掉头就走。 “来人把它看起来,押下去。”那个排长对他的人吩咐。 啊,我惊讶的看着这个排长,他竟然要把握关起来,在这个时候? “违反政策,乱杀俘虏,等打完了战在交你们部队处理你”那位排长说。 “等等,你没有权利关我。”我们的几个人和他的排全把枪口对准了对方,对峙起来了。 “好,完了以后我会向上面报告,你等着吧。”他恨恨的说。 我笑了,“小子,我等着你,假如你到时候还活着的话。”这位老兄很不幸,在我刚说完以后, 一颗炮弹飞来,当即断成了两节,他的上半身掉在我的眼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似乎在说: “你的话怎么这么灵验,我不甘心那”。我左手合上他的眼睛心里说:“小子,你下下面去问问我们敌人吧。他们也是共产主义,也是搞社会主义的,为什么他们逮住我们的俘虏就往死得折腾,他们难道忘了美越战役时候中国人是如何勒紧裤腰带在自己都困难的时候把最好的东西给你们,出钱,出人帮助你们的吗。现在你们有了新的靠山就忘了我们。现在杀他们已经算够好的了。我这是在帮他们解脱。” 没有了指挥,他们排的那些兵当下就又躺下两个,其他的也在那各自为战。现在我们在g高地上分成3部分在各自为战。我带的5个人,互相掩护,打的敌人节节后退。他们那辆部分各自在一个班长的带领下作战。山上的f高地上有他们的一个班在提供火力掩护。他们一会儿向老陆他们那面打几下,一会儿向我们这面打几下。敌人的炮火很照顾他们,一会儿等我们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他们的枪声了。此时的f高地像死一样寂静。 不对,不可能这么静。我的眼皮跳的厉害。 “李伟,你们3个守在这,守不住就向他们靠拢。在不行撤到f高地来。”我说。 然后我带着2个战士又向f高地爬去。迎面打来一梭子子弹。我一低头,子弹擦着头皮飞了过去。本来今天早上我头上已经有一条肉沟,现在子弹再次在我头上开了一条肉沟,鲜血染红了半边脸。流在嘴边一丝咸味滋润着我干涸的嘴皮。 “手榴弹,掩护”。我叫着,抬枪就把一个越军爆头。幸亏爬上f高地的越军不多才3个,他们是从老陆他们那边漏过来的,刚爬上来,他打死了最后一个重伤还在开枪的战士,刚想用机枪扫射老陆他们就被我们打死了。我操起机枪一顿突突,把包围老陆他们的敌人都打得四散开来,老陆乘机反击。安剑辉也从一个地堡里带着2个战士冲了出来。随着天色越来越黑。越军的进攻反而越来越猛。人数越来越多。3个高地也越来越岌岌可危。好像大海里的一页扁舟,挣扎在浪里,一会儿被抛上浪峰,顷刻就有被摔得粉碎的危险,一会儿又好像会被大浪淹没一样。剩下的30几个人几乎人人带伤,其中有7个人重伤爬在那没有治疗,没有医药,仍在顽强的射击。e高地一半的地方已经被占领。老陆他们依托着我在f高地上的机枪背靠f高地在拼死抵抗。期间敌人也多次停火喊话叫我们投降。可是没有一个人投降的。李伟带领着其他10个人在g高地和敌人战斗,由于团部的牵制,敌人不敢投入太多兵力进攻g高地。只是用炮火和一个营的步兵在进攻。这时我们已经听不到h高地的声音了,估计也被敌人占领了,2个团部所在的阵地也被攻击着,其中还有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 10个小时了,就在我们最后一颗子弹打光了,冲上来的敌人进行肉搏战的时候,猛烈的炮火同时覆盖了所有高地的敌人,从公路上开来了我们的坦克。我看到敌人的坦克在倒车,来不及躲开的敌人步兵被酿成了肉饼。冲锋号响彻了夜空。满山遍野的解放军部队把敌人淹没在海洋里。我看到敌人在挣扎,在喊叫,在求饶,他们仿佛在说。“中国的兄弟,我们不敢了,我们投降,我们再也不敢惹你们了。” 而那些解放军则直接对他们说:“呸,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去死吧~”说完一枪结果了然后再向前去杀其他的敌人。 我们是被抬下高地的。因为几乎没有人在10来个小时的拼杀,浑身带伤的情况下还能站起来。部队乘胜追击,第二天清晨攻下了荼灵县城。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们躺在荼灵的野战医院里。军部首长亲自把一面“稳如泰山”的旗帜授予我们营,集体荣立1等功。 正文 05, 战争的意义 “战争中没有什么好东西,除了他的结束”——亚伯拉罕·林肯。 “小张啊,现在我们营可是休息下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你也不用做那些小动作了,不过下不为例,如果你再有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虽然你在高地上表现的很不错,可以说这一次也差不多又是你救了我们营,但是我没有给你报功,另外师部通知说找到你们的部队了,他们正在东溪方面防御敌人的反扑。明天下午有直升飞机要送2名记者去东溪前线,你也跟着去吧。我已经和你们部队打过招呼了。”陆虎站在我的病床边,用只有我们俩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浓眉大眼,国字脸,挺拔有如刀削的鼻子下隐隐可以看出没有刮干净的胡茬,饱满而又充满磁性的唇里飞溅出的一个一个的字眼,犹如一颗颗的刚珠,蹦落在我的身上,砸的我有些疼,却从中又可以听出来他对我的那份爱惜,对一个敢打敢冲,却老是自私不肯向他那样一心一意为国家献身的我的爱惜,或者说是一些惋惜。他那坚毅的军人的憨直帅气的脸盘加上他笔直秀挺的1,8的身材,我想他年轻的时候一定迷死不少少女。 “张强,你在听我说话吗?”啊,听到他的话我从遐想里清醒过来。 “陆营长,其实说实在,我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禄,要是别人你把它的功劳就这样抹杀了一定和你计较起来了,起码会记恨你。你知道中国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内斗,有些小心眼。可是我不会这样。对于我来说。什么最重要?那就是生命中有了当兵的历史,不白活一回,然后是多姿多彩的生活。我不会为了一场没有什么意义的战争陪上我的生命。起码这场战争对我来说他除了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战争以外, ——他没有任何意义,任何价值。”我望着他,稍微前倾着身体说。 “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为了国家而战吗,为国家而战叫没有意义,看来我正的应该把你交给那些政治委员们,你应该上军事法庭。”老陆愤怒的说。因为愤怒他古铜色的脸由于充血的缘故,变得成了紫酱色。他不明白我怎么这么自私,这么没有国家观念。然后开始对我进行教育。 其实对于我来说:一个是因为我那个时代的人生观影响着我,“金钱至上,利益至上”。没有人和你讲什么国家的利益。每个人忙忙碌碌的挣的永远赶不上物价的涨速,那还有闲心操其他的心,连交朋友也要交能为你带来利益的朋友,没有关系有钱也是全让骗子和那些贪官们享受了。 我还记得我的同学,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自从我没有在铁路上上班后他就很少和我来往了,他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天他的电脑坏了,让我帮他修,我用了3,4个小时好不容易修好了,一看天色已晚,他说了一句: “老张留下来吃饭吧!” “恩,好吧!”我也没在意说。“对了,弟妹不建议我尝尝他的厨艺吧!”我笑着说。我本以为我们有些时间没见了,他和我又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不会介意我的。再说不就是一顿饭吗。凭我俩的关系。 “那能呢,先坐一会儿吧,对了,电脑修好了吗?”他问,我说“修好了,也不看谁修的”。 “那就好,你坐坐吧!”他说。结果我一坐他半个小时也没有做出来。 等一会他对我说煤气没了,要不改天再吃吧。我也没多心。想在坐一会儿,好把他电脑上的几个小游戏拷上。“老张,我们一会儿过我妈那面去吃,要不你先回吧。”他再次说。 “等一下,就等一下。”我说。“去吧,天不早了,你妈也等急了”,说着他帮我收拾东西。连拖带拉的把握送出了门口。 我一头雾水。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对我。他的态度使我措手不急。我不明白这同学加好朋友的友谊怎么能这样对我。 后来我在参加一个和他家都有些关系的同学的婚礼的时候。那个朋友告诉我同学他看不起我,说我不是他们那一个系统的人,再加上我家穷买不起电脑,他觉得我玩他的电脑。我那天刚走,这个同学和几个铁路系统头的孩子去了,他们大吃了一顿。我觉得闷。这就是我从小玩到大,一起上完小学初中的同学?自此以后我就在也不和他来往了。 我以为我很崇高,可是到了后来,在生活中多次碰壁后我觉得我比我那同学更加势利。为什么呢?生活就是这样。你不可能一尘不染,一成不变。 另一方面就是我知道历史。我知道这看似正义的战争。其实是一场对双方老百姓来说都得不偿失的战争。就像两个势力的兄弟为了一点面子打的一场无意义的架。 上个世纪70年代末的中越战争,由于交战双方公布的信息缺乏透明度,所以到底谁取得了胜利,一直是个疑问。一场战争哪一方取得了胜利,通常以是否达到战争的目的来判断。中国方面,把这场战争定位为「自卫反击战」。从这点来看,中国达到了自卫的目的,收拾了越南一把,因此可以判定中国胜利。但,中国攻打越南的目的,真的就是为了「自卫反击」吗?稍微有一点智商就会想到,问题绝不那么简单。 越南当时是两厢作战,主力部队在打柬埔寨。尽管背后有苏联的支持,但小小的越南,断不会愚蠢到无端挑衅它北面的强邻。说白了,中国是为了逼迫越南从柬埔寨撤军,拯救濒临绝境的红色高棉才对越南动武的。同时越南为了向自己的主子示好,得到更多的援助,他们挑衅中国,打杀边民,屠杀华侨,因为当时中国已经和苏联决裂。周围没有朋友。为了这些,中国想要表示武力。这应视为中国的战争目的。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战争的结果并没使越南从柬埔寨撤军。开战一个月后中国军队从越南撤退,所以战败的应该是中国。越南这个国家很不好对付。在那之前,美国人打了5年没占到便宜不说,甚至是吃了大亏。现在的美国人想起那场战争,还犹如一场恶梦。中国在攻打越南之前,解放军有近十年没有对外作战。士气虽然很高,但作战部队之间的配合起难免生疏,后勤辎重部队跟不上的老毛病似乎一直没有改善,武器装备也较越南掌握的最新苏式、美式武器落后。 而越南还有苏联的新式武器支持,又有美国撤退时留下的几亿上好的军火。从作战部队的布置来看,中国在中越边境集结了56万军队,给 越南施加了很大的压力。但这主要是防止苏越联手越南可能对中国发动的进攻,并不全是为了越境作战而准备的。越境作战的部队,先是由广西云南边防部队10万人攻打越南北部,加上后续的力量,共计20万余人。越南方面则以正规军3个师团(约3万人)外加民兵应战,共计10万余人。不要小看越南民兵的力量,他们是打败美国、统一南北越南的主力。 美越战后,这些民兵虽然返回了家乡务农,但他们实战经验丰富,可以熟练地使用苏制、美制和中国制造的各种武器,堪称是历史上最强大的民兵。 双方的兵员的伤亡情况是∶中国方面,根据昆明军区的报告,1979年2月17日至27日歼灭越军15,000人,2月28日至3月16日歼灭37,000人。自己牺牲6,954人,负伤14,800人。 越南方面发表的战报则是∶杀死中国军队20,000人,杀伤40,000人。双方的说法差异很大,可以认为都没有说实话。但双方总的损失在10万以上,考虑到进攻一方在战争中的不利因素,估计中国的损失应该数倍于越南,但越南方面有很多平民在战争中死亡。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战后解放军上层痛感军队的落后,开始推进军队现代化建设。分析这场战争的性质,恐怕很难用所谓的正义与非正义来划分。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政权在柬埔寨搞屠杀,引发越南对柬埔寨的入侵和占领。 中国支持了越南和美国的战争,但不能容忍越南侵略一个主权国家的红色高棉柬埔寨,而据我看到的红色高棉的所谓战争那简直就是种族屠杀,好像并没有实现什么共产主义。所以要惩罚忘恩负义的越南……现在看来,这一切就象小学生打架一样,这仗打得毫无意义。但,这可能就是政治。在当时的情况下,战争结果和胜负可能并不重要。政治战争如果不是有战略目的,那么就是一场对人命的草菅,就是对老白姓的屠杀,变相的屠杀。 越南在战争之后继续在柬埔寨驻军,1980年6月还介入了老挝和泰国的边境纠纷。1989年9月由于越南要搞改革开放,才从柬埔寨撤走了军队。而这时,苏联摇摇欲坠,中国则已经改革开放好几年,对越南和柬埔寨都不感兴趣了…… 所以政治这东西呀,一点也不好玩,他的最终目的可能是完全的利益。自卫这里面能表现的东西太少,我只能说说他主导的这场战争的残酷性。只能说说我们中国从这场战争中得到的东西——部队的现代化建设。 这对于中国军队来说倒是件好东西。让我们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不再坐井观天,夜阑自大,以为凭着毛主席他们老一辈人留下来的游击战术就可以打遍天下,就可以以人为本,放弃武器和科学技术的研究而在一次把发展拒之门外。但是除此以外战争真的没有什么令人喜欢的地方。或许他可以多产生一些在战争中表现出色的人。 “在战争中表现出色的人只是得到了在和平时代做事情的权利”——罗布特·布朗宁。 “对,我就要做这样的人,只要在不危及我的生命的情况下,我将尽量做到,尽自己的力量帮自己,也是帮国家。为了自己,也为了国家”想到这里我倒觉得我和老陆的思想到有些一致了。只不过他是秉着对国家的执着单纯的为了国家。而我是在为了自己的基础上为了国家。想想现在那些人那个不是这样。就是这样好多人也还是做不到。国家只是他们手中的一块遮羞布而已。他们可以在暗地里干着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明面上总把国家挂在嘴边,把话说得很高调。其实你看现在申请个最低生活保障,这样简单的事,你没人还是办不成。有人的开的小车,领着救济。很简单事,几十块钱手续费,政府核实一下就行。结果还的掏成千块钱。没钱就是不给你办事。可是一旦有表现的机会总把我是如何如何的,祖国在我心中。 唉!不想了。头疼。昨天晚上的伤可真是厉害,腿上中了一枪,胳膊上让拉了几道口子。脸上东一块青,西一块紫的。喉咙哑的只能低声干吼。说多了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老陆说,就让认为我思想不够积极,不够上进吧。反正我用不了那些。打完战,找点钱,我也学那些80年代发财的大亨们尝第一批的“螃蟹”到时候我就发达了。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前一辈子忙忙碌碌却每天没有歇息。 见我不说话陷入了沉思老陆当时我被说动了。火气也渐渐消下去了。声音由刚才的怕别人听见的压抑到慷慨激昂再到现在的和风细雨。 “哟,谁把你气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老古董,别人也和你一样呀!”伴随着一阵银铃般悦耳的话语,一阵香风,一片白云,缓缓飘了过来。 正文 06,老陆的妹妹 “妹妹,你又说你哥老啦,我真的这么老吗?我才不过40,你没听过30正直壮年,40是一支花,50才刚开始生活,60也不谈老吗?”老陆故意板着脸说。不过看他那快笑出来的神情就知道他和他的这个妹妹的情谊是多么的深厚。 “怎么看我过来就马上来看我来了?”老陆继续和他妹妹开玩笑。 他妹妹绝对是那种成熟的美女,白色的帽子下偷偷溜出来的几缕头发随意的盛开在他那修长而有白皙的脖子上,从侧面看过去凭空多了几分对他的遐想,想要吻她的脖颈的冲动。掉过头来,千千玉指正在推着一罐刚配好的针剂,长长的,朝天耸立的,发着寒光的,带着针剂渗出的小水珠。 小水珠后面是她那略带些沧桑的绝世容颜。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瑶鼻丹唇。丰满的胸脯,在白色大褂下的隆起给人一种压力,一种诱惑。只是略微粗壮的腰身破坏了他的和谐,屁股高高的把大褂给撑起来,修长笔直的腿。怎么形容呢,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一个懂得男人需要什么的女人。 他妹妹一边调配这药剂,一边对陆虎说“看你,美的你把,我是来看我的病人来了”说完对我说: “趴下,脱裤子”。 我小时候打针很少,所以,当我看见他的针头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和怕生。我的动作也不免有些打折。裤子只脱到稍稍露出点屁股。 然而她没打算就这么凑合,没打算放过我。我绝对想不到。我刚才看见的那双芊芊玉手能有这么大胆,能有这么的力气。我直觉的屁股上一凉。春guang尽泄, 一阵清凉在我的屁股上按压了两下,然后我只觉的我的肌肉快速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块地方压力。10几秒钟以后一根玉指不带一丝温度的压在那。感觉瞬间解脱了一样,有些轻松。在过来便是痛。这时才感到痛。 “好了,穿起来吧,明天再打一针,今天,明天输两次液就差不多了。”然后他又为我换了纱布。 “奇怪,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她说。 “妹子,你在说什么呢?”陆虎听到问他妹妹。 “我是说他的伤,他的伤口别人起码的半个月,甚至一两个月才能好了,而他几个小时就完好如初。现在除了身体虚弱点以外,可以说他可以出院了。真是个怪人。”她嘟囔着说。 陆虎笑了“这才是我们的好战士”她拍拍我的肩说。 “说实在我不想人你离开我们营,有你在我们每次总能化险为夷。考虑一下,留下来怎么样。其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没办法呀,要是我们是一个团的那再好办不过了,还不是师长一句话。可是你和我们不但不是一个师的还不是一个军的,不是一个军区的,跨的远了。不是一两个人能说了算的。你只能回你的原部队。”他说。 哎,看什么呢,老陆随着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妹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别打她的主意,小心我真的杀了你的”老陆狠狠的给了我一“锤子”。我看到他抚mo着他的手。 小样的打我倒弄疼自己的手了。不过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化。经历过几次生死后神经变得更敏锐了,身体的外皮却变得耐打了。 “其实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也是一个好女人。19岁嫁给我们县的一个教书的,没想到婚后不到3年,教书的就被批斗死了。留下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婆婆。婆婆气疯了,要叫其她人早就改嫁了。可是他每天起早贪黑的抚养女儿和照顾婆婆。名声是有了,可就是苦了他自己。我也想让她找一个好点的人。 可是他不愿意呀。她放心不下婆婆和他的女儿。还有她的工作。这一拖就是10年,今年她被选上,成为师里最好的医生来参加这场战争。”老陆幽幽的对我说。 “哪她的孩子呢?那个婆婆呢?”我问? “我妈和我爸在照顾他们。”老陆回答。 “怎么你喜欢她吗?”老陆问我。 “谈不上喜欢,只是男人对漂亮美女的那种感觉,也是对美的欣赏。她很美,尤其是有那种成熟女性那样的美”。我回答。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我问。 “陆梅,怎么样?”他回答。 “好啊,她真的就像一朵冬天里开放的梅花。我想我会喜欢上她的。让我和她在接触点时间的话。 不过,呵呵,就是不知道她怎么看我。你知道我太平凡了。个子连1.7都不到。还没什么长相。丢到人群里你绝对找不出我来。一样的人太多了。”我说。 “张强啊,就你这样发展下去,我想到时候你就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全国人民都记住的英雄。你一个人就捣毁了敌人的营部。而我们营却被敌人打的半残。最后还是你带领我们完成了任务,消灭了敌人。 昨天晚上,要不是你主动接替李军指挥,你们那个排可能很久就已经散了,在大家被一个师围攻的时候。是你带领大家守住了阵地,尽管还有其他山头上的友邻部队。 但是,让我们两个团对敌人一个师的进攻。能最后带领大家坚持下来的是你。尽管你不是军官,但每次在大家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领导大家取得胜利。所以你这样的人不愁没有人喜欢”老陆激动的说。 从他眼里闪烁着的星光就可以知道他对我是多么的敬佩。尽管他才是领导,他才是营长。昨天晚上那一场守卫战,每一个活下来的人都得到了实惠。军功章和记功,以及升官。他这个上尉代理营长转正了。成了少校营长。安剑辉,黄海兵也成了少尉排长,一等功。林良金,李军,却全死了。秦军,也晋升为少校,成了师参谋部的一名参谋,只等伤好了就可以上任了。徐勇死了,刘全升了营指导员兼副营长。从后方开过来的新兵正在补充,编组。明天,或者后天除了伤员以外,老陆的营就可以参加战斗了。 送走了老陆。我美美的睡了一觉。期间陆梅来了一次,观察我的情况。同时还给我洗了把脸。被她柔软的手伺候洗脸的感觉这是好啊,两只眼睛还能不时的扫一下,从那扣的并不严实的领口望下去。 深深的乳沟,散发着乳香,加上香风阵阵。姣好悦目的面孔,以及那不小心贴上来吐气如兰的香唇。 那一抹鲜艳的红。弄得我是心烦意乱。和她配合的并不好。 她娇嗔的说了我两句,问我“你是我哥营里的吧。他平时对你们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严厉呀?不过你们也不用介意。我哥是个很好的人,他呀表面上对人严厉,其实心里面很是关心你们。 我记得有一年有一个战士白天他在训练的时候犯了错,他举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但是到了晚上他感冒了,可是部队离城里很远。重感冒烧得厉害。他就背着那个伤员跑了几十里地为他看病······”他说这些的时候,就像个大姐姐在讲故事。 “你和我个是不是那种出生入死的铁杆战友啊,我从没见谁和她这么谈的来,他对那个人这么敬重”她笑着问我。 “我是你哥的救命恩人,你信不信?”我问。 “我信,我哥的那火爆脾气,宁折不弯的性格,不是那种过命之交,不可能的” “那——你对你哥哥的救命恩人应该有什么表示呢,或者说是应该怎么报达他呢?”我笑着看着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用最好的药让你的伤早点好起来。 我给你配的药使你明天就能恢复体能了。那样你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噢——,就这呀?就没点什么别的?比方说···嗯···古人有个叫什么?对,以身相许!你认为怎么样。”我说。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不过——”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润湿了。然后捂着嘴跑了出去。然后我下午就再也没有见她。 带着几分内疚,几分惋惜,我又一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