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一回:一柱擎天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一回:一柱擎天一天,逍遥客来到一处大山。看见这座巨大的山峰,深深地撼动了自己的心神。山峰的巍峨,让人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就算你是多么的无敌,强悍,在山峰面前,你也不过是蝼蚁班的存在。然而人是什么?是万物之灵,在短暂的畏惧后,逍遥客从憾畏中回过神来,就想到山中去一探究竟。说做就做,施展自己的无上轻功,向大山飞去。   来到峰顶,向下一看,万般景色尽收眼底,心旷神怡,有天下尽在我脚下之感。看了良久,于是在峰顶回旋徘徊。突然发现一块倒掉的石碑,只见石碑上写着几个苍劲挺拔的朱红大字“一柱擎天峰,”旁边还有许多的小字,写着:“一柱擎天峰。擎于天地间,直上云中天。只待有缘人,神功现世间。修得法无边,逍遥宇宙间。神奇在何处,就是碑中间。”逍遥客心道:原来这山峰叫“一柱擎天峰,”据碑中之义,在石碑中有什么神奇的功法,只要能修成其中的神通,便可以逍遥于世间。天下唯我独尊,这等豪迈的气概。我倒要看看这神功是什么。心念至此,把全部功力聚于手掌,向石碑击去。石碑被这全力的一掌击得粉碎,一团浓尘飞向天空。尘灰散去,从中飘落下一张发黄的纸片,逍遥客伸手捏在手中,见其是一幅地图,图上画的是一片大山,其中的一座山峰的中部被标了一个红点,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把逍遥客气的,就想把图撕毁,但无论其怎么用力,也无法把图撕坏,又复用火烧,图依然完好无损,于是奇道:“这纸看来不是凡品,能用这样特殊的纸画的地图,想来碑中所说的也必然有些道理,我且按地图所示去寻找一番,如真有神奇,那更其好,若是虚言,我也不会有何损失,最多就是浪费点时间而已。   逍遥客根据地图,费尽心思,历尽万险,终于在山中的一个山洞找到了一本神功秘诀,但其书有些特别,只有前面有图文,后面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空白的,而且书还不能拿出来。一旦拿起,洞中就会大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书一放下,雾气立刻消失。万般无奈之下,逍遥客只好在山洞中修炼其功法。这一修炼,已不知过了年月,终于把功法的前十层修成,之后的功法需要几种药物,但其中的药材自己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逍遥客只好把功法抄好,出了山洞。   这一出去,引得江湖天昏地暗,凭借山洞中的神功,逍遥客成了江湖中的传奇人物,打遍天下无敌手。多年后,看清了世间的生老病死都是苦,于是逍遥客在一柱擎天峰创下了逍遥门,从此这逍遥派就像擎天峰一样,一柱擎天,成了武林的至尊。逍遥客在逍遥派走上正轨后,有一天,只留下一张纸条,纸条上交代,把掌门传给其大弟子,还交代了一些事宜,人却不知所踪。   一片绵延的群山,苍翠欲滴,无边无际,这就是著名的群龙峰。一片又一片的大山相连,如那条条巨龙,正向中间的一座巨峰聚拢,好似去朝拜似的。巨峰最外边的群山是青草覆盖,百花齐放,约有百里方圆;过后是参天巨树,这树又分三层,外一层是杂木,品种不一,高矮不等,最多的品种是橡树;第二层是清一色的枫树,又粗又大的树干隐隐泛出淡淡的白色,红红的枫叶,从远处一看,就似燃烧的熊熊烈火;最内一层是青松,高大挺拔,不时有些松鼠在采摘松果,冠层有些雪白的猿猴在嘻戏,这种猿猴是这片松林的主人,它们有个习性,就是从不离开松林。松林的中心,唯有一峰突起,巨大的柱峰底部直径约有七八十几里,高超过三十里,像擎天柱一样直耸云天,这就是著名的一柱擎天峰。武林八大派之首“逍遥门”就在这一柱擎天峰上。逍遥门的第一门规就是掌门人的法号必须带“逍遥”二字,逍遥门由开派祖师逍遥客所创,自创派以来一直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在武林的声望就像所在的山峰一样—一柱擎天。如今已有千余年的传承。现任掌门人是逍遥门的第二十八代掌门“逍遥钦贤。”   一柱擎天峰四周都是悬崖绝壁,只有一条石梯路蜿蜒盘山而上,这是通往逍遥门的唯一一条通道。真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好一个易守难攻。山脚有一快巨碑,刻作几个大大的红色篆体字,“逍遥门。”逍遥门倚山而建,一上石梯过十余丈有一小亭,牌匾上写作几个龙飞凤武的金色大字“解剑亭”,顾名思义,凡是到逍遥门的人,必须在这里解下武器才可上山,否则就视为向逍遥门挑衅。又有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向武林的泰山北斗挑衅呢?顺着石梯上到山腰是迎客亭;过迎客亭再走十几里便是逍遥门的山门。一进山门就看见一个超大的广场,占地十余亩。没想到巨大的高山上还有如此的天地!原来在山峰的将至峰顶处,大山有一大部缺陷,向太师椅一样,后面的部分笔直而上,前面部分平坦宽广,从而才有此一景。。广场四周被巨树包围,东面有青松,西面是枫树,南面有柏树,北面有橡树。这就是逍遥门弟子的习武广场。广场再上三百余丈是宏伟的建筑物。最前面是一半环型的回廊,回廊两端连接后面的峭壁,逍遥门的各个大殿都在这里面。中枢至尊殿,在其中央。   这天,在逍遥门的至尊殿,掌门逍遥钦贤正在和本门五大长老商量逍遥门每三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事宜。   逍遥门的祭祀大典分为三个部分,分三个月进行,第一部分是逍遥门除养尊殿外的六大殿入室弟子的比武大会,在大典年的六月份进行,从中选出武功杰出的前二十名弟子作为至尊殿的护法,拥有监督逍遥门在外的各处分堂的权力,如果有分堂的堂主因某些原因死亡或犯罪而取消堂主资格的,护法可以担任该堂的临时堂主或成为堂主,管理该堂。第二部分是邀请武林同道参加第三部分的大典,在七月上旬分配门中弟子把邀请函送到各门派,送函弟子必须是在比武大典中获得前百名的弟子才有资格。第三部分是由掌门人带领众弟子和参加大典的武林人士祭祀逍遥门的厉代掌门。祭祀前进行各门派的比武大会,意思是由各门派派出三名本派的得意弟子,比试所学,最后胜出的拥有各派联合建立的在青州城最大的商铺“抚月楼”的管理权,利润也可以分到两层。“抚月楼”是专买天下奇珍异宝。各门派所得的奇珍异宝需要售买的都放在此评价出售。当然,大部分胜出的都是八大门派,其他的门派只是装点门面,以示天下武林是一家的公正公平而已。因为被八大派称为魔道的武林人就不能参加。魔教的人不但不能参加,如果遇到正道中人,还被正道追杀。当然也有例外,逍遥门从开派始,在开派的三百年后的第七代掌门人逍遥游就联合各派组建“抚月楼”,就在建成的第三年进行的祭祀大典开始了这一盛会至今,就有十几次的魁首被不起眼的小门派夺得,成为这三年的最大新闻。   在至尊殿的几大长老和掌门正商量到关键之处,正是精彩的各抒己见的时刻,一个如顽童似的疯人闯了进来,打乱了这一严肃的商榷。按理在逍遥门的主殿的戒备是如此的森严,不可能有人能够随便闯入。难道是个武功了得的人,躲过一路守卫而没有被人发现?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又是那么的出乎人的意料,各守卫不但发现了来人,而且还个个都行大礼,来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这重地,不曾有任何阻拦。   “逍遥钦贤,你又和几位师弟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狗屁大事,不敢让我参加?”来人一进大殿便大声嚷嚷,完全不把天下第一门的掌门及长老放在眼里的气派。这样的盛会,就连本门的太上长老遇到了,也要通传一声方可进入的,这人是谁?又如此的霸道,说话好不留分寸,就不怕被掌门一怒之下给来个形神俱灭?   “大师兄!您来了。”几人异口同声的叫道。全都一脸的恭敬而略带一丝无奈。   “怎么?你们来得,我这个大师兄反而来不得了?”来人表现得像有天大的不满几人的所作所为似的。   “大师兄,你当然来得,你才是最有资格来的人!”掌门接口满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笑道。   “那你为何不叫我?在这偷偷摸摸的还说在商议什么的大事,我不是正巧路过,看见门口有些反常态的站着那么多的人的话,还真被你们几个给蒙在鼓里。”来者还兴师问罪起来了。   “我们不是怕打搅了大师兄的清修嘛。”掌门有点讨好的表情道。   “修个屁,我的武功早就废了,连招法都忘得一干二净,你还明知故提。你们就是怕我一来就捣乱,你以为我真的糊涂吗?不要以为你们的武功了得就看不起人了。想当年,我才是逍遥门的第一高手,你们的武功还是我指点的,不要如今翅膀长硬了,就不要我这个大师兄了。”来人像被他人揭了短处一样,怒哼道。   “你们是不是在商讨三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来者问道。   “是”几人齐声恭敬的回答。   “这就对了。”来人见这几大核心人物的恭敬态度,又接着兴高采烈的滔滔不绝:“这样的大事,没有我的金口玉言,就凭你们能商量出什么好的方案,我才是逍遥门的主心骨,我才是你们学习的榜样,想当年,我……”来者不停地东拉西扯,但几人却表现得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这就是逍遥门的大师兄—张龙天。据说在二十年前与前任掌门逍遥尊者去办一件武林中现在也无人知晓的大事,也无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前掌门至今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而张龙天在三个月后被本门的采药弟子在一天坑中发现,抬回由门中的好称“医死人”的太上长老医治一年之久方醒来。人虽然没事,但一身武功却没了,而且对当时发生的事一点也记不起,做事也不分东西南北,疯疯癫癫。据“医死人”的太上长老讲,张龙天是因为内功强劲才保得一命,若非如此,三个月,早就是一堆白骨了;但是他的武功和记忆这一生都恢复无望了。   前掌门逍遥尊者共收七个弟子,张龙天是大弟子,是在逍遥尊者还不是掌门时就入门的,也是前掌门的最得意的弟子,他无论智慧和武功都是同门师兄弟中最高的,江湖人称一剑飞龙;二弟子就是现任掌门逍遥钦贤,原名欧阳潜龙,号称神腿袖中箭;三弟子霸刀魏庭坚;四弟子江上飞鹰苏发达;五弟子鬼影秦望城;六弟子剑无痕辛梓麟;七弟子银枪小太岁喻飞。张龙天是最有资格接任掌门的,因为逍遥门的掌门都是由前任掌门直接任命,在掌门大限来临时任命;掌门如有意外,就根据掌门的所留的遗书来任命掌门,遗书是掌门人在接任掌门后,为防万一,把下任掌门的名字刻在一张玉片上,由本门的几位太上长老保管,一旦掌门出现意外,太上长老根据遗书直接任命掌门。而张龙天就是前掌门所留玉片的人,可惜的是回来后的张龙天疯疯癫癫,不可能担当掌门重任了。于是几个太上长老商量决定由二弟子欧阳潜龙为逍遥门的第二十八代掌门,号为逍遥钦贤;其余弟子自然也就成为逍遥门的长老,除张龙天外,五大长老分管五大殿,张龙天名誉上是众长老之首,却无任何实权。   掌门与长老的议事,从来就没有张龙天的参与过,只在一切皆成定数后,让张龙天以大长老的身份列位充数,然后公布所着的决定。当然,如果有张龙天参加议事,而这事就不可能有结果;他只要一来,非把议事厅搅得个天翻地覆不可;这次他的到来,众人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又不能赶他走,正如他所说,众人受过他的恩惠非同小可。   大殿一时陷入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让张龙天这样闹下去,这祭祀大典就不可能开得成了。就像现在,各位只有听的份,敢怒不敢言;不能插嘴,更不敢把他轰出去。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办法。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二回:浪子逍遥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二回:浪子逍遥如果不把张龙天请出去,这个会议是没法开的,但是谁也没有胆子劝说或者轰出去;因为谁硬把张龙天轰出去的话,他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忘恩负义的小人;“忘恩负义”是江湖中特别是名门正派最忌讳的,忘恩负义的人虽不至于被整个武林追杀,但也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忽然,掌门向门外叫了一声:“清风、清月。”立刻有两个身佩长剑,一身青色劲装打扮的年轻人进来。   来人向掌门一行礼问道:“掌门!您有何吩咐?”   逍遥钦贤道:“你二人快去把浪子师侄请来。”   二人得到掌门人的命令,于是就迅速出了至尊殿,施展轻功向养尊殿方向飞奔。养尊殿,以前并没有此殿。逍遥门共有六殿一堂,一堂是太上长老堂,这里是历代的太上长老修炼居住的地方,是逍遥门最坚实的后盾力量,太上长老的武功个个精湛,甚至比掌门还强。六殿即至尊殿,青龙殿、白虎殿、朱雀殿、玄武殿、元和殿,六殿以至尊殿为尊,是掌门修炼和居住的地方;其余五殿各由一名长老管辖,各司其职。逍遥门的所有内门弟子均住在六殿。自从张龙天成为长老后,由于他的特殊性,有职无权,不能在六殿之列,所以新建了养尊殿,供张龙天颐养天年。   片刻功夫,清风和明月来到养尊殿外。只见金色的琉璃瓦,一排排朱红色的柱子,几条金龙盘旋其中,门窗雕龙画凤,栩栩如生。好气派,好手笔;逍遥门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门派,就连一个只有虚名的长老都有如此待遇。   二人向大门的二位手持银枪的警卫一行礼道:“有劳二位师弟向浪子师叔通传一声,我们有紧急要事向他禀报。”   其中一人说了句“你们稍等。”就快速向里面跑去。   几个呼吸的时间,刚才进去的就人回来说:“师叔让两位师兄进去。他在练功房。”   二人说了句“有劳了”就迫不及待的向殿内飞速奔去。   进了殿门,是一个青砖铺地的小型习武场,过了习武场经过一个长廊,长廊两边树绿草芬芳,鲜花艳丽。二人一路迅速,无心欣赏一路景色。刚到练功房外,门就自动打开,一句轻语传出:“进来吧。”   二人来到房间,见一个约十八九岁,身穿白色绸缎衫,外披透明轻纱长风衣,高大的身材,气宇不凡,冷酷的瓜子脸上有一个俊俏的鼻梁,明亮的双眸透*光,就像天上的明星一样,好个的英俊男子正盘腿坐在一个黄色的蒲团上。这就是逍遥浪子,张龙天唯一的徒弟。二人急忙行礼,“参见师叔”!   “你们二人有什么紧急事要见我?”逍遥浪子问道。   明月回答道:“掌门和几位长老在至尊殿商量今年的祭祀大典,大长老突然出现,几位师祖没有办法劝说大长老师祖,掌门让我二人来请师叔去一趟至尊殿”。   “好吧,我就和你们去一趟。”逍遥浪子无奈的一笑站了起来。   三人一行出了养尊殿,直奔至尊殿而去。走到至尊殿外的回廊,有两个身着逍遥门二代弟子服饰的人正说笑着迎面走来,看见匆匆而行的三人,其中一个道:“假掌门,走得这么匆忙,是不是你师父又去至尊殿把掌门人的座椅占着不肯走,还是把山下那个农户家的鸡偷吃了,叫你去赔钱?”   这二人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吴天才和胡锐,开口的就是胡锐,因为逍遥门只有掌门才能在名号中用“逍遥”二字,而逍遥浪子也有“逍遥”,所以同辈师兄弟们都戏称他假掌门。原来,逍遥浪子在三岁时就被父母抛弃在青州城,也是阴差阳错,正好遇见疯癫的张龙天去“抚月楼”买他的成名之剑“龙吟剑;”“抚月楼”当然不敢收,于是张龙天就在那里大骂了一天,让“抚月楼”一天没有做成任何生意。“抚月楼”的执事奈何不得,只好装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任由张龙天骂。谁叫他是逍遥门的大长老,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骂了一天的张龙天从“抚月楼”出来,遇见正在因找不着父母哭泣的逍遥浪子,就把他带回了逍遥门。由于不知道逍遥浪子的名字,张龙天就给他取名为“逍遥浪子”。   为了“逍遥浪子”这个名字,张龙天还和掌门与长老们大闹了一场。长老们认为逍遥门只有掌门才有资格用“逍遥”作号,张龙天给一个不知名的孩子取名为逍遥浪子,不符合逍遥门的规矩;但是张龙天根本不讲理,执意坚持,吵闹不休。后来闹到太上长老那里,太上长老也拿疯癫的张龙天没有办法,这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从此以后,逍遥门的二代弟子都戏称逍遥浪子为“假掌门。”   这一切,如今已有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逍遥浪子在养尊殿到也逍遥快活,从八岁开始习武,因师父做事颠三倒四,不能教授武功,便和至尊殿的师兄由掌门亲自指点,不时还有有太上长老指教一二。如此待遇,就是如今的掌门人年轻时也没有,逍遥浪子的命还真好,羡煞了旁人;也因此遭到不少同门的妒忌,虽不敢明来,也常在落单时被几个肖小奚落,而逍遥浪子在不是特别过分的情况下也到懒得理。   听见这二人的出言不逊,逍遥浪子不想理,略带一点轻蔑的表情走过来。这吴天才和胡锐见逍遥浪子不想搭理自己,顿觉不是滋味,心想我二人是掌门的得意弟子,其他的师兄弟见了都要巴结讨好,何时有被人看不起过,越想越怒,于是二人就出手栏了过来。   “逍遥浪子,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今天要想过去,除非你从这里爬过去。”吴天才指着*道。   “二位师兄,掌门人还在至尊殿等我。”逍遥浪子冷冷地说道。   两人一脸的无赖道:“哼!你以为你是哪根葱,还掌门人在至尊殿等你,说谎也不动动脑子,真是个十全的大傻瓜。”   见二人越来越轻狂,逍遥浪子冷酷的脸上显出怒容,怒道:“你二人想怎样?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说着把手中的龙吟剑亮了出来。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开始,急坏了清风和明月,明月暗想道:掌门让自己尽快把浪子师叔请到至尊殿,至尊殿的情况他二人不知道,自己可清楚,任由大长老胡闹,时间长了,让掌门心中不爽,虽然不敢对大长老发怒,但是那么长的时间还没有把师叔请到,掌门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给自己个办事不力的罪,让我和清风去思过崖面壁思过,那罪可不好受,一想到思过崖那个鬼地方……想到这里,明月浑身一抖,不敢往下想。   明月努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说道:“两位师叔!浪子师叔说的是实情,掌门师祖真的在至尊殿等师叔,是他叫我们去请的师叔。”   “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辈的插嘴?”胡锐大声的向明月吼道。   “弟子不敢。”明月有点哆嗦的回道。   “真有本事,连个后辈都想欺负。”逍遥浪子不削道。   吴天才和胡锐见逍遥浪子一副瞧不起自己的表情,拔出长剑,挑逗道:“来,你既然想过去,就问一问我们的家伙,看它想不想让你过去。”   逍遥浪子正要拔剑,突然一声轻喝:“天才、胡锐,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随着声音走过来一人,只见来人一身青褐色的打扮,头缚黑色纶巾,手捏一把鱼鳞鞘剑,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大师兄,我们只想让浪子师弟看一看我们的剑擦得亮不亮,没别的意思。”胡锐立即分辩道。还真转得快,刚刚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下子就变得满面笑容,好像真的在和逍遥浪子谈开心的事似的。   “不要看了,师父还等着师弟快过去呢。”这就是逍遥门的大师兄—踏雪无痕潘龙翔,是掌门人的大弟子,在二代弟子中,武功是最高的,平时协助掌门管理门中的大小事务,可以说他在门中是个相当有权力的大人物。吴天才和胡锐见到他,哪还敢有其他心思想刁难逍遥浪子。   “是,大师兄。”吴天才和胡锐异口同声的说道。   “浪子师弟,快跟我来,掌门已经等你很久了。”潘龙翔明知刚才的事,但却不说穿,向逍遥浪子道。   “是,师兄请!”逍遥浪子伸手请道。   潘龙翔向清风、明月吩咐道:“你们两个回去吧,我领你们师叔过去就行了。”转身和逍遥浪子一起向宏伟的至尊殿走去。   连掌门和长老都拿张龙天无计可施,难道逍遥浪子可以扭转乾坤,可以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大长老闭口,还是胆大妄为,敢硬轰张龙天出去?而张龙天毕竟是他的师父,还是他一手抚养大的,逍遥浪子真的就可以……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三回:魔教雄风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三回:魔教雄风逍遥浪子和潘龙翔一进至尊殿,便听到师父大声吵闹的声音,于是加快了脚步向殿内走去,一路门卡见是二人,皆行大礼,不曾任何阻拦盘问。   来到议事堂,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站在掌门宝座上,手比划着,唾沫飞扬的指着一群老头高叫着:“你,你秦望城,当年不是我拼命挡住鸠山老魔,让你先逃走,你早就被他的鹰爪抓出心肝,还有你今天坐在这里的份?你离我最近,你来议事堂议事,为什么不叫我一声?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今天就跟你没完。”   秦望城低着头,一声不语,任由张龙天叫嚣。   “师父!”逍遥浪子刚踏进门就叫道:张龙天回头一望,见是逍遥浪子,道:“浪子,你来得正好,给我评一评理,他们几个老不死的在这里谈天说地,不要我参加,你说他们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几人见逍遥浪子的到来,脸上有了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逍遥浪子行礼道:“参见几位师叔。”   几人略一点头,掌门道:“浪子师侄,我们正在商量祭祀大典,你师父不知如何知道了,跑了进来,希望你让他安静一下。”   “是”。逍遥浪子点头回道。转身向张龙天走去,在张龙天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张龙天高兴地从掌门宝座上跳了下来,说道:“真的?好,我这就跟你去。”一手拉着逍遥浪子飞一般地向殿外跑去。   几老微笑地摇摇头,掌门对潘龙翔道:“翔儿,你退下吧,我还有事和你几位师叔商量”。   潘龙翔退出殿外,掌门道:“这事总算解决了,我们继续。”几人又各就各位,商量起个中细节。   在山脚的松树林里,张龙天选了一处较大的空地坐下道:“你说的烧鸡呢?快给我拿来。”   逍遥浪子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油纸包,一打开便有一股特殊的香味飘了出来;张龙天迫不及待的一跳,伸手从逍遥浪子的手上抢走了纸包,三下五除二的撕开油纸,像饿死鬼样的大嘴大嘴的啃起来。   逍遥浪子微笑道:“师父!您慢点吃,这里没有人跟你抢的。”   原来,张龙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道至尊殿去闹了,只要掌门人在议事,无论和谁,就是太上长老在,只要被他知道,就一定去闹过不休,每次都是逍遥浪子的出现才把局势平息。   其实,逍遥浪子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他知道张龙天最爱吃自己做的烧鸡。只要一说自己有烧鸡,问他要不要,张龙天就会跟着自己走,并且一定要到偏僻没人的地方才吃。所以刚才在大殿上逍遥浪子又故技重施,张龙天果然像往常一样。   逍遥浪子看着张龙天的吃相,突然想起在大殿上听到的鸠山老魔,于是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师父,你刚才说的鸠山老魔是谁”?   张龙天的嘴一缓,好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慢慢地,陷入了沉思,盯着远方,连手中的鸡也忘记了吃。约一炷香后,张龙天回过神来,看着手中已冷的鸡肉,有点不快道:“都是你,问什么问,这么好的一只鸡,现在都变凉了。”   逍遥浪子道“只要你给我说一说鸠山老魔的事,回去我再给你做一只。”   张龙天喜道:“好,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逍遥浪子道:“一言为定,我绝不耍赖。”   张龙天道:“等我把它吃完就给你讲,不要浪费了。”   一会儿,张龙天便把一只鸡吃得点皮都不剩,盘膝坐下道:“现在我就给你讲一讲鸠山老魔,但不要忘了你刚才的话。”   张龙天又陷入回忆中,缓缓道:“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师父他老人家还在世。有一天他把我和望城师弟叫道他的居室,说是阴月教,就是我们叫的魔教要到凤阳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去灭了有天下第一镖局之称的‘泰和镖局’。这个泰和镖局的大当家是我们长老的俗家徒孙,也是他本家的大哥的唯一孙子。这个长老在很多年前因与魔教太上长老,,就是鸠山老魔的师父决斗时重伤不治身亡,当然魔教的太上长老也受伤了,不过没死罢了。在这个长老临死时向我师父前掌门求了一事,要我逍遥门在他侄孙子家有危难之时助其一次,师父他老人家答应了。所以当我师父收到凤阳泰和镖局的求救信后,就派我们二人带几十个外门弟子前往凤阳。”   说到这里,张龙天好像回到当年似的,舔了一下嘴唇,继续道:“也不知道魔教是怎样知道我们的行走路线和时间,居然派人在两面天埋伏,我们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魔教围攻,带去的弟子陨落三分之二,我和你师叔秦望城拼命杀出一条血路,方才冲出重围,带着剩下的十几个弟子返回求救。不想刚走得十几里,又遇到魔教的一个大魔头,真是方才脱离虎口又遇豺狼,你说我们遇见的魔头是谁?”张龙天向逍遥浪子问道:“鸠山老魔。”逍遥浪子看着张龙天回道。   “真聪明,一猜就中。”张龙天笑嘻嘻的道。   逍遥浪子暗道:连这个我都猜不到,我还叫逍遥浪子吗。   张龙天看了看身旁的一棵苍松,捡起一根松枝把玩着,又滔滔不绝的道来。“那鸠山老魔是魔教长老堂的长老,是长老堂排名第二的老魔头,遇见他真是我们倒了八辈子的霉,刚刚的一场大战已经使我们疲倦不堪,现在又遇强敌。他二话不说,一见面就来了一招青龙探宝,只见老魔双手十指入钩,向前一探,便伸入两名弟子的胸部,抓出两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可怜两名弟子没来得及哼一声就魂归地府。我和你五师叔大怒,二人一联手,我缠住老魔,望城施展鬼影轻功偷袭,但老魔的武功了得,不愧是魔教长老堂的第二高手,不过十招,我们二人均被他的掌风所伤,眼看继续斗下去,都要就此陨落,我身为大师兄,当然有保护师弟的责任,就叫望城师弟逃走,我施尽浑身解数缠住老魔。但是老魔好像一心要我二人的性命似的,运足十成的功力,一双寒气*人,坚硬如钢的鹰爪抓向望城师弟,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用身体挡住了老魔的鹰爪,望城师弟终于逃了出去。”张龙天望了望天空,放下手中的树枝。   一阵风吹过,松林发出呜呜的声音,张龙天再次叙述道:“我让你五师叔逃走,本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只要你师叔能安全到达一柱擎天峰,门中自然会有人为我报仇,我也就可以含笑九泉了。正当我在万分危急的时候,突然一支袖箭飞来,射中了老魔。我也就捡回了一条老命。老魔因中箭匆匆的退走了”。   “师父,射袖箭的人是谁?”逍遥浪子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如今我都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谁”?张龙天没好气的回道。   逍遥浪子又问道:“师父,那你后来怎样了?”   张龙天道:“当老魔走后,我对救我之人万分感激,询问了几声,但都没人回答,于是我在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看着地上躺着十几具本门弟子的尸体,我不能让他们曝尸荒野,强打起精神,用最后一点力气使剑挖了个大坑,把这些弟子埋了。”   这时张龙天的表情已经是极度的悲伤。用手擦了擦有点湿润的眼睛继续道:“我休息了一个时辰,恢复了些体力,拖着受伤的身体回道逍遥门,用了三个月才恢复。”   “好了,你以后遇见魔教的人,自己要多加小心;魔教武功奇特,很难对付;如果遇见魔教长老,最好远远的躲开。”张龙天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对逍遥浪子说道。   逍遥浪子顿了顿,问道:“师父,你还没有说泰和镖局最后怎样了?”   张龙天激动道:“这完全都是一个阴谋,我回到一柱擎天峰,向师父他老人家讲了一途所遇,师父又重新派人去泰和镖局,但是派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是泰和镖局已经被灭门了,没想到回来的人却说泰和镖局根本就没事,也从没有写过什么求救信。”   “浪子啊!你以后做事要多留个心眼,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万分小心,不要像我,因为一时疏忽成了千古遗憾。”张龙天缓过神来对逍遥浪子道。   “哦。”逍遥浪子站起来不紧不慢的道。   “我说的你最好记牢了,不要到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龙天见逍遥浪子漫不经心表情怒道。   “师父,你今天好像不一样了,会关心人,还把二十多年的事记得那么清楚,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逍遥浪子用奇怪的表情看着张龙天问道。   张龙天一愣,随即恢复正常的表情,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还欠我一只烧鸡呢,还不快去抓鸡”。   逍遥浪子纵身一跃,飘出十几丈,向张龙天做一鬼脸,随即向峰顶走去。   张龙天站在原处,无奈的一笑,自语道:“这个机灵鬼,今天的表现当真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来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是我唯一的弟子,如果那样的话,我的传承可就断了。还好他是我一手养大的,可以信任,要不然还真得狠下心来,真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一个弟子了。张龙天默默的想着,努力的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事,想从中找出什么。自言了句“看来在至尊殿的表现还不至于露陷,只是和浪子的交谈有点激动了。”   “哎……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不要让那么多年的心血功亏一篑”张龙天长长地叹了口气道。   转身向逍遥门缓缓地走去。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四回:惊天秘闻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四回:惊天秘闻张龙天回到养尊殿,见厅中早也有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好,其中就有一盘自己最喜欢的大烧鸡。暗自嘀咕:“这个小浪子还真是有心,没比我早到多久,就做了这么大一桌好菜;看来还是能施展轻功就是好,我徒步上山,居然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师父!你回来了,其实你没有走多久,只是我的手脚利索,做一桌菜要不了太久,何况还有厨房的厨子帮忙我。”逍遥浪子听见张龙天的唠叨便说道。   “你不用宽我的心,我知道我的武功这一辈子都恢复无望了。来,我们师徒就来个大扫除,把盘中的都给扫光。”张龙天高兴道。   这已是深夜时分,在熟睡中的逍遥浪子突然感到什么飞进屋来,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右手一伸,想抓住飞来之物,但却没有抓住,来物嗡的一声插在了墙壁上。   “嘿,好快的速度。”逍遥浪子叹道。随即手指一弹,墙上的蜡烛亮起。   逍遥浪子走进飞来之物一看,是一柄飞刀,刀上附有一纸条。于是他取下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速到山下枫林来,为师有要事详谈。”   逍遥浪子取过床边佩剑,吹灭了烛光,悄声打开窗户,轻轻的跳了出来,往四周看了一圈,施展轻功朝山下迅疾的飞去。   来到枫林,逍遥浪子一边前行一边回头四望,寻找目标。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小声的“这里,快来。”   “师父,你找我到这里做什么?”逍遥浪子弹起往空中一跃跳到声音来源处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张龙天说道。一跳,上了树梢,踏着树冠上的枫叶向前奔去;逍遥浪子毫不迟疑的一纵身来到冠层,施展同样的轻功跟去。   约半个时辰二人飞出了树林,来到一座荒山上停下。   逍遥浪子道:“师父,究竟什么事?跑这么远。”   张龙天道:“你坐下,我慢慢儿给你讲。”   二人盘膝坐在山顶的一块草坪上。   张龙天理了理思绪,问道:“浪子,你今天看出什么来了?”   逍遥浪子回道:“你是说今天在松林里吗?”   “当然”张龙天道。   “我只觉得你今天有些跟往常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逍遥浪子说道。   张龙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你今年已有十八岁了,长大了,是时候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了。浪子啊,其实我在五年前就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了,现在我已经完全记起当年我和师傅是如何被害的。”   哇!这样大的惊天秘闻,让逍遥浪子吃惊不小,微张作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坐着,直到师傅叫了四五声才回过神来。   “你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吧?”张龙天看着浪子的表情,看着天边,又道:“不知‘他’知道了会如何想。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师傅啊!您老人家还可以撑住几年,我一定不会负你重托,你就再等一等吧!”   “师傅,你是说太师傅还在人世吗?”逍遥浪子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问道。   “在,他以为师傅伤的那么重,又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必死无疑;没想到师傅他老人家神功盖世,哪有那么容易死,怪就怪他太过一自信;否则,要是他去看一下,师傅可就真的只有在黄泉路上等他了。当然,要是他不是太自信的话,我也早就被他暗中做掉了。真是老天有眼,你虽聪明一世,但还是天下无奇不有,我这个连‘医死人’不死不医的太上长老都断言,我这一生是不可能有恢复记忆的一天的人,居然能记起一切,你又一次失算了。”张龙天表情复杂的道。   天边红红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射出万道霞光,映红了蓝天上的云彩,草地上的二人也变成了红色的了。在这火红的霞光中,草地是那么的美,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生机勃勃;张龙天,他看着这颜色,像看到了多年前得那一幕,那浸满鲜血的一幕。   二十年前,张龙天和他师傅逍遥尊者下山去采一株叫做一阳草的灵药,这种药草只生长在千里之外的丽江雪山的山顶上。由于生长期很长,生长很缓慢,要九九八十一年才成熟;但这种草药的功效却惊人。原来逍遥门的镇山神功—“逍遥至尊神功”练到十层后,无论你花费多少时间,都难有寸进;“逍遥至尊神功”有十二层,要想练成后二层就必须要炼制一种丹药,这种丹药的配方中就有一味叫“一阳草”的草药。逍遥尊者在得到雪山上有一株一阳草在最近一两个月就要成熟的消息后,就匆忙带着张龙天前往。   一天,师徒二人来到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丛林茂密,天气晴朗,鸟语花香,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地方。想到离丽江雪山不远了,只有三日路程就可到达,加上连日的奔波已感劳累,于是决定休息一日。张龙天兴高采烈的去摘野果,找清水,忙得不亦乐乎。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吃喝完后,便觉得浑身乏力,内气也一点都提不起来。知道中了暗算,二人无法,便在原地打坐,想用内力把毒*出来,希望能尽快回复功力。   忽然,一个人影向他们飞来,在二十丈开外站定,道:“师父师兄,我的万酥悲风的效果怎么样,是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逍遥尊者道:“你这畜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师父,你老人家也该歇息了,当了那么多年的掌门,累了吧,你还要去采什么一阳草,这么费力的事,我带你去就行了,你就安心的走吧!”   张龙天从回忆中醒来,添了一下有点发干的嘴唇,吞了一口唾沫。   这是农历的十五,太阳早就去到了山的另一边;月亮已经升起,满月的月光洁白无瑕,照在大地,给黑暗撵到一边。远处是一片朦胧,带着略黑的大山就像一个个巨人,摆出各种造型,挺立于天地间。就在述说回忆中,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逍遥浪子问道:“师父,那人把你们怎样了?”   张龙天道:“那恶徒,见我和师傅动不得,没有了抵抗力。他来到师父的身边,一剑刺穿了师父的胸膛,在师父的身上打了十几掌,把师父的全身骨骼打断,还用剑挑断了四肢的筋脉,确定师父已经断气,这才放心。后来他又把师父的遗体从悬崖上扔进了绝谷。那绝谷是一个天然的天坑,深不见底,终年云雾遮盖,鸟都无法从里面飞出来。他做完了一切,才回来对付我,他先用剑刺穿我的心脏,又打断我的全身骨头,最后才在我的头上击了一掌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样活过来的呢?”逍遥浪子问道。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和常人不同,我的心脏是偏右的,他那一剑没有让我死,但那一掌却让我失忆了十五年。”张龙天回道。   张龙天继续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山洞里,由于全身的骨骼已断裂,无法行动。我在里面足足呆了七天七夜,被一个上山取柴的樵夫发现,背到他家,因为那时我什么都记不起了,所以直到一年后才被本门的一个弟子路过此地,来樵夫家避雨发现了我,带回本门。因伤得太重又拖延了很长时间,所以我的武功也全废了,太上长老也无法让我恢复武功和记忆。也因此我才得以活下来,否则早就被那恶人灭口了。”   逍遥浪子问道:“师父,你知道害你们的人是谁们?”   张龙天咬牙切齿的道:“当然知道,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过了一会儿,张龙天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逍遥浪子道:“浪子,你现在还不是知道那恶人的时候,等你练成《逍遥天书》上的武功之时,就是那匹夫该还账之时。”   浪子道:“师父,《逍遥天书》不是只有掌门人才资格练的吗?我怎么有机会练呢?”原来《逍遥天书》是逍遥门的镇山至宝,是开派祖师所传,上面记录了全套逍遥至尊神功,简称逍遥神功,和开派祖师的一些独门绝技,心得等。   张龙天道:“你别忘了,我的武功曾经是逍遥门至师父之下的第一人,是最有资格接任掌门的人,师父他老人家在私下早就把‘逍遥神功’传给了我,还抄录了《逍遥天书》给我。逍遥钦贤得的也不过是从太上长老那里留下的副本,真正的秘诀早就随师父一起失踪了。”   说着,张龙天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打开红布,还有一层用油纸包裹的,已发黄的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几个篆体大字“逍遥天书”。   张龙天拿着书,像是拿着无价之宝一样的小心细致,道:“这就是我逍遥门的镇山之宝—《逍遥天书》,只要你练成‘逍遥至尊神功’第十层,就是天下无敌了,那时报仇就易如反掌。”   张龙天把书拿给浪子。逍遥浪子接过书来,翻看了起来,虽然是夜晚,没有灯光,但浪子也是习武之人,借着月光看一本书还是没有问题的。过了约一个时辰,逍遥浪子从精神高度集中的境界中出来,脸上带着迷茫,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但又不能解开谜团似的。   浪子迷惑的问道:“师父,秘籍上说这‘逍遥神功’一共有十二层,但你这秘籍上却只有十层,还有两层的心法弄丢了吗?”   张龙天道:“秘籍上却实只有十层心法,后两层本来就没有;当初我也是像你一样困惑,以为师父没有把那两层的心法给我,后来师父把他的正本给我看,才知道。原来后两层只有几句话,是说要练后面二层的武功,必须要配制一种丹药,通过丹药才能练成,并附着一个药方。但其中的药材难寻,从开派至今就没有人能找齐过。”   “浪子,你从今天起,就开始修炼这‘天书’上的武功,只有当你把‘逍遥神功’练到第三成时,我们才可以去做那件大事。”张龙天满怀期望的看着逍遥浪子道。   天边已经有了鱼肚白,漫天的星星已经暗淡了下来。天,就要亮了。张龙天看着天空,寂静的脸上不知何时有了微笑。喃喃道:“师父!我终于为你找到了他,相信他一定是你想找的人,他一定能完成你的任务。”   张龙天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身看着逍遥浪子,眼中瞬即闪起精光,道:“浪子,你可要用心练功,一定要在两年之内练成神功的第三层,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瞑目的。”   “师父,你好好的,怎么会死呢?”逍遥浪子听见师父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道。   “不久你就会明白的。”张龙天道。   天边有道亮光穿透了云霞,火红的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张龙天道:“我们回去吧,天就要亮了。”   两个黑影在树丛中飞疾,快若闪电,几十里的丛林,不到一刻钟就抛在了后面,眼看就要到了最里层得松林区;突然黑影一顿,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道:“浪子,我们不要再施展轻身功法了,走路慢慢儿回去吧;记住,我今天的事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掌门人和太上长老他们,你千万千万要记住。”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五回:神功初威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五回:神功初威当师徒二人来到养尊殿时,已是晌午时分。这一路非常顺利,因为这师徒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外出一夜不归了,而是经常不分白天黑夜的到山下打猎,并且是不吃光不回的那种。所以这次守山弟子都以为他们又像往常一样,出去逍遥快活了,没有一个询问。谁叫养尊殿的地位特殊呢?   张龙天还和以前一样,装疯卖傻,不时去这殿闹闹,那殿疯疯,各殿也像往常一样,能忍则忍,如有那个倒霉的被拉住训斥,也只好两耳不闻窗外事,聋哑人一个。实在无法收场时,便派人去请逍遥浪子;只要逍遥浪子一来,在耳边一施魔法,张龙天就会乖乖的跟着走了。   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逍遥浪子已经把《逍遥天书》倒背如流。   这天夜里,养尊殿出奇的安静,张龙天没有疯了,早早地睡了。逍遥浪子来到平时的练功房,只见大理石砌成的四壁,被金粉涂了一层,正在柔和的烛光下闪耀;屋顶用厚实的橡树木板铺了一层,只留了个天窗透气。整间屋子有五六丈宽,七八丈长;地板铺着青石。在正南面有一香案,香炉中燃着极品的檀香,香案前有一个黄色的蒲团。   逍遥浪子来到蒲团前,取出一本书,正是那天张龙天给他的秘籍——《逍遥天书》,然后盘膝坐在蒲团上。此书虽然逍遥浪子已经熟悉非常,但在这次练功时他还是拿了出来,把它放在膝上,慢慢打开第一页,这一页是介绍逍遥神功的来历和一些技法功用。逍遥浪子很快的浏览而过,当翻到逍遥神功第一层几个字时,他的精神一下紧张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开始修炼《逍遥天书》,所以在逍遥浪子的心中有些激动和期待,不知逍遥神功的威力如何,修炼难度怎样,但无论如何,今天就可以修炼了,为了每一步都能顺利进行,逍遥浪子在第一次开始练习时还是再次的把秘籍拿了出来,重新看了一次。   只见秘籍中写到道:“逍遥神功第一层心法:瑞雪涤垢意逍闲,收视返听祖窍间。眉光隐时慧光现,心光合一归下田。……一阳生时乾坤转。”   逍遥浪子反复的把这层心法默念了几遍,闭目想了一会,然后把双手从两边缓缓地抬起,举过头顶,两手指尖相对,向下平放在膝盖上做成五心向天的姿势。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一天,两天……突然,逍遥浪子感到明堂有一团白光,心境空明。于是他紧紧守住这团白色,渐渐的,这团白光越来越亮,慢慢地,慢慢地把白色的光团往下移动,当移至中丹田时存入其中,又守住白光;过了一个时辰,再把白光向下移,到了丹田,这白光已经暗淡了许多,只有一层微弱的亮光,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只见逍遥浪子两手向身体两侧轻轻的画了一个圆弧,又摆放在双膝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层微弱的光开始变亮了,到了最后,这光团就像太阳一样,照亮了逍遥浪子的心田,透出身体,又照亮了整间房屋,若果没有石墙的阻挡,一定会让整座擎天峰大放异彩,让大地生辉,让世间的每个地方都看到光明,让……   逍遥浪子满脸的兴奋,忘记了一切的疲惫,忘记了全身早已被汗水湿透,一声长啸,“我终于成功了”!经过了十天的没日没夜的修炼,终于练成了逍遥神功的第一层。房门被打开,一声关怀的,带着无比激动的声音传来。   “浪子,你终于成功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累了吧,来,去洗个澡,我帮你做一桌好菜,好好庆祝一下。”张龙天满怀欣喜道。   逍遥浪子兴奋地泡在澡盆里,回想起这次练功的经历,那真是凶险万分。这次练功用了整整十天,中途连一滴水也没喝过,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些武功基础的话,不谈练成神功,就是能撑过十天的不吃不喝都是一个未知数。然而,直到练功的第九天才有感觉,当感到产生光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光亮增强到秘籍要求的程度。特别是最后的引气入丹田,差一点就前功尽弃,让刚产生的内气溃散,如果真气散了,不但浪费了这次难得的机会,而且会走火入魔,命在旦夕。虽然最后是有惊无险,但是这样的经历同样让自己胆战心惊。练成逍遥神功第一层,从此就踏足了成为江湖顶尖高手的第一步。   这一桌宴席足足吃了三个时辰,席间,张龙天向逍遥浪子问了修炼的经过,逍遥浪子一一详细的回答。听了逍遥浪子的描述,张龙天道:“我们明天一起去‘洗心山’一趟,试一试你的武功,看看威力如何”。逍遥浪子点点头作答。   张龙天很早就起来了,今天到像是他要去试功一样,看他那兴奋劲,简直比取新媳妇还有过之而不及。他来到浪子的房间,用力的敲门并高声叫道:“浪子,浪子,快起来了,我们要走了。”   逍遥浪子用手揉着迷糊的双眼,打着呵欠开了房门,道:“师傅呀!还那么早,我都有多久没有休息了,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儿吗?”   张龙天笑嘻嘻的道:“亏你还是个习武之人!那么点苦就哼东东的。快点,我想早点看一看你与我当年是否有何不同。听师傅讲,这门武功千人同练就有千种机缘,威力也是各有千秋。”   在张龙天的催促下,逍遥浪子手忙脚乱地刚一洗漱完毕,就被拉着往山下跑去。   这洗心山在离擎天峰一百里之遥的东南面,是一座高约以前一千五百丈的山峰,独特的是这山上有股清泉,泉水还比较大,从山上流下时经过一山崖,水从山崖飞流而下,形成一瀑布,落差约有百丈,甚是壮观。逍遥浪子二人来到瀑布前的小湖边,张龙天道:“浪子,你先休息一会儿,把精神恢复到巅峰才试功,试功时要尽力,看看你的机缘如何。”   逍遥浪子站在一块巨大的石板上,两腿微曲,双手从体前缓缓提起,当提到胸部时,向前猛一推掌。一声惊天霹雳想起,只见整个湖水变成了洁白的水花,向天空飞去,四溅的水珠飘向四周,击穿了周围的树干,击飞了树叶,就如一次狂暴的沙尘暴一般,水滴所到之处,一场超级天灾来临,扫得沿途片甲不留。   张龙天见这阵势,慌忙跃起潜逃,边向远处逃遁,边叫着“好!好!好!”   足足一刻钟的时间,这一掌的余威才消散。   张龙天回来又叫道:“你到瀑布下面去,去阻断水流。”   只见逍遥浪子双足一点,跃到湖面上,足尖在水上一点,如行实地一般的踏浪而行。来到瀑布下面,气定神闲的立于水面,就像是踏在一块石头上一样的站立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双手经过胸前往上一翻,用力一顶,那瀑布有如倒流一般的往上缩了回去,到了一丈开外处停了下来,如果是因为时间的倒流,那水也倒流了回去;如果是因为时间的停止,那水也就不动了。但是这一切可能吗?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在这滔滔的流水下,在这汹涌的瀑布下,一切的不可能都变成了现实,他就在眼前。   张龙天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似的欢呼着:“太好了!太好了!”   一切复归。瀑布还是像原来一样的流淌,发出隆隆的回音,一片雾气迎风飘荡。逍遥浪子盘膝坐在一块巨大的石板上,他刚才已经消耗了太多的真气,现在正调息恢复。   一个时辰后,张龙天道“浪子,你的机缘真是天下无双,就是开派祖师也只能把瀑布顶在七尺左右而不下落,你却能一顶就是一丈开外,看来是苍天显灵,让我逍遥门有了像你这样的天才,我和师傅的仇有望了。”   逍遥浪子问道:“师傅,我才练成‘逍遥神功’的第一层,要练到第几层才能与你们的仇人抗衡。”   “只要你练到第九层,用第九层得神功就可以破去他的魔功,就有机会杀了那千刀剐的。”张龙天咬着牙,狠狠道。   “师傅,我们逍遥门历代武功最高的练到了几层。”逍遥浪子又问道。   张龙天接口道:“逍遥门创派以来,历经千余年,共有三十多人练过《逍遥天书》的武功。就数创派祖师武功最高,把逍遥神功练到第十层,后来的只有第十二代天才长老楚云天,练到了第九层。其他的练到第八层得有三人,他们都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我师父前掌门练到了第六层。我得师傅他老人家的错爱,入门两年,八岁就开始练习,用了二十多年,在我没有出事前练到了第四层。”   听着张龙天的话,逍遥浪子的心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焉了下来,失望道:“师傅,这门武功那么难练,我可能练到第九层为你们报仇吗?就算我练成第九层,那已不知是猴年马月了,你们的仇人恐怕早就一堆白骨了。”   张龙天安慰道:“浪子,练武出了资质外,还讲究机缘和一个‘悟’字,若果你有机缘,又有较高的悟性,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炼成的。我开派祖师不就是在机缘巧合下,只用了十年的时间就把神功练到第十层了,成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代英豪,创立了逍遥门。”   张龙天见逍遥浪子的脸上有了笑容,便接着说道:“浪子,你可知道我门为何叫“逍遥门”吗?”   “是因为有《逍遥天书》吗?”逍遥浪子问道:张龙天摇摇头,道:“不完全是,最主要的是,只要练成逍遥神功第十层,便可江湖虽大任我游,天下何处无我不能去,随心所欲,唯我独尊,逍遥世间。”   逍遥浪子的心中由燃起了无比的激情,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突然,张龙天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今年一定要参加比武,测试一下自己的实力,也锻炼一下实战经验,这样才能更好地调整自己的修炼方法,才有望尽快练成神功。”   “我们养尊殿从来都没有参加过比武,这次参加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逍遥浪子听到张龙天的建议,询问道。   “不会,你虽然在养尊殿,明的我是你师父,但我一直都是有病的人,没有教你任何武功,你的武功都是跟至尊殿的师兄学的;并且太上长老堂的几位长老也时常指点你的武功,就算你得了第一也不会有人怀疑。至于今年为何要参加,你就随便找一个理由,说自己想测试一下武功等都行。”张龙天回道。   两道人影如离弓的箭般飞向一柱擎天峰,在松林边缘停下,用步行向峰顶走去。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六回:比武风波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六回:比武风波六月的天气酷热难当。擎天峰直插云霄,高高在上,傲视群雄。逍遥门热闹非常,无论是高阶的弟子,还是低阶的门人,都在跑东跑西,不时传来阵阵的吆喝声。这天逍遥门正在架擂台,祭祀大典的门内比武大会就要展开了,在这个擂台上将要诞生出这几年的新的精英,天下第一门派的中流砥柱。所以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虽然大汗淋漓,但是个个的脸上都充满了兴奋。   在擎天峰的山道上,有两个穿着黑色道袍的年轻道士手捏长剑,漫不经心的朝山上走着。这二人是逍遥门的三代内门弟子,一叫陈锋,一叫陈浪。   “陈锋,你听说了吗,今年的比武,养尊殿的浪子师叔也要参加?”叫陈浪的道士向同行的陈锋道士问道。   “我听大师兄讲过。听说这位师叔不但人长得英俊潇洒,武功也很高,是养尊殿真正的掌权人。”陈锋回道。走几步见无人续声,而就反问:“你见过浪子师叔吗?”   陈浪若有所思,羡慕道:“我哪有那个福气,门中能见到浪子师叔的只有大师伯他们,我一个三代弟子怎么可能见到他的风采。如果我有清风、明月师兄的机缘,能拜在大师伯的门下,到有可能见上浪子师叔一面。”   见陈浪那羡慕的表情,同样激起了自己的内心渴求,真是羡煞人也。便如决堤的黄河水,想把心中的掩埋已久的世界展现世人,只听陈浪滔滔不绝道:“你知道浪子师叔的风采吗?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可以在六大殿中任意学习武功,到任何大殿都是礼如上宾。都由长老们亲自教授功法,如果到至尊店,掌门人也得亲历亲为,不敢懈怠。还得到太上长老们的指点。你说像这样的待遇,我们逍遥门从古至今何曾有过。”   陈锋道:“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厉害人物在暗中交代的,使得门中的及尊贵人物都要全力培养师叔。”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调动天下第一门派的重量级人物。”陈浪反驳道。   陈锋神秘道:“你听说过本门的开派祖师吗?传说他就是在一个神秘人的指引下,到一个山洞中寻得我们的镇山之宝——《逍遥天书》的,或许那个神秘人有这样的本事。”   陈浪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也不动动脑子,就算传说是真的,都一千多年了,难道那个神秘人还活着?”   “倒也是。但如果不是那个神秘人的话,你说还有谁有这样打的本事,能指挥全派的高层人物呢?”陈锋好像有所思的道。   “或许是师叔的人缘好,深的各大长老的喜爱;也或许真的是因为大师祖从前的功劳,让全派都为了补偿师祖而特别照顾师叔的。”陈浪道。   ……   且说逍遥浪子回到山中,每日深夜都在张龙天的指导下勤练神功。这天,养尊殿来了两个人,守卫一见,急忙行大礼。“参见掌门师祖、师伯!”   二人一摆手,长者道:“去通知你师叔,说我们有事相询。”   守卫急忙向里跑去。这二人正是逍遥门的掌门人和他的大弟子潘龙翔。   “掌门师叔!大师兄,你们真是折杀晚辈了,有事叫人通知师侄一声,我倒至尊殿找你们就行了,这样劳驾你老人家,浪子真是不孝。”逍遥浪子快步出迎,对掌门道。   “浪子师侄,你难道不希望我来你养尊殿吗?”逍遥钦贤调笑道。   “您老能来是蓬荜生辉,师侄是渴求不得。”逍遥浪子恭敬道。   在养尊殿的主厅中,坐在中央的主座上的逍遥钦贤开口问道:“浪子,你师父可好。”   浪子道:“承蒙你老德福,师父他老人家一切安好。”   “我今天和你大师兄来是有点事不明白,向你询问一下。”逍遥钦贤道。   “师叔尽管问,弟子定当知无不言。”逍遥浪子回答道。   掌门微笑的点点头,道:“你今年要参加内门弟子的比武大赛,我想知道这是神门原因?如果你真的只想出去历练历练,你只要说出想去哪一堂,我也会为你安排,不必去争夺前二十名的名额。”   逍遥浪子恭敬地回答道:“师叔,我是想出去历练,但我更想知道自己的所学和众师兄们相比,能到那个位置。”   “哦,你是想试一下你的武功是不是比众师兄更出色。”逍遥钦贤微微点头道。   “不是的,师叔,我没有想超过师兄们。”浪子急辩道。   “你不必谦虚,有成为第一的想法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你是大师兄的唯一弟子,反而让我知道你有此雄心壮志而甚感安慰。”逍遥钦贤道。   “只是浪子,你虽然得到我们几师兄和太上长老的指点,但毕竟和其他的师兄不同,你没有和其他人交手的经验,擂台比武拳脚无眼,万一你有何闪失,叫我如何向师兄交代啊!”逍遥钦贤关切道。   “师叔不必担心,我会小心一二,何况比武时还有你们几个师叔在场,太上长老也有在的。”听见掌门的关怀,浪子很是感激,自己前生修了多少福,在逍遥门得到如此多人的关怀备至,自己千万不要让关心自己的人失望。   逍遥钦贤二人从养尊殿出来,一路无语,就在要到达至尊殿时突然问道:“龙翔,你说你师弟今天说的都是真的吗?”   潘龙翔惊疑地问道:“师父为何有此一问?”   逍遥钦贤道:“我总觉得浪子所讲不是他要参加比武的真正原因,但又不可多问,问多了会让他觉得我们对他有所怀疑。”   潘龙翔道:“师父,你是说他有什么企图吗?我们全派上下对他不薄,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会不会是他师父要他参加的,不然要是他想参加比武,想出去风光一下,也等不到现在才提出,前几届就应该去了,以他的武功,在几年前你们就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逍遥钦贤道。   “不可能,太上长老都说大师伯伤一辈子都不可能好的。既然大师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说的话师弟也不可能听。或许师弟是真的想出去走走。”   “龙翔,你就是太仁慈了,对每个人特别是对浪子师侄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你不知道人心不可斗量,如何能担当大任。”逍遥钦贤用教训的口吻道。   在养尊殿,张龙天来到浪子的卧室,坐到窗前的木椅上,道:“浪子,难道你师叔已经怀疑我的伤好了,是我让你去参加比武的?”   “师父,要是掌门有所怀疑,他就不会见我说怕我因比武而受伤了,而是直接问是不是你的主意,他向来做事都是光明磊落,绝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我看他是真的怕我有所意外而觉得对不起你。”逍遥浪子笑道。   “你不要觉得我的怀疑没有道理,你出世不深,真么知道人心难测,我看是要防着电。像你这样,哪天被人家买了还帮人家数钱。”张龙天不悦道。   “师父,至从你好了,就对谁都疑神疑鬼的,总是不相信任何人。你没有康复的时候,他们是怎样对你的?要是有心对你不利,他们早就对你不利了,何别要等到现在?”逍遥浪子分辩道。   张龙天不削道:“哼!那是因为疯疯癫癫的我对他们没有威胁,所以他们才做个顺水人情。现在如果知道我的伤好了,肯定要除之而后快。”   逍遥浪子道:“师父!难道因为你现在好了,会和师叔争掌门之位?这二十年来,掌门早已深得人心,他的掌门之位早就稳如泰山,还怕你出来争吗?”   “我和他争什么争,养尊殿养起我不舒服?我才懒得*那份心。我是怕他们对你不利。”张龙天道。   “如果掌门和长老们对我不利,你说我有反抗的余地吗?你就不要成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了,好好地养着吧,不然有一天你会被你自己吓死自己。”浪子道。   “不管怎样,你给我记到,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那句老话,信任人是好事,但不要被人家买了还帮人家数钱。”张龙天道。   浪子道:“是,我记住了,难道你的弟子蠢到这种地步?”   张龙天见逍遥浪子的态度,只好生闷气,不悦的走了。   逍遥浪子我在床上,心道:“师傅啊!其实我也有所怀疑,但是我不能像你一样表现出来,有时装傻也不是坏事,反而会让对方放松警惕,只有这样才能混的下去;如果被人看穿了,那后果是什么?为了参加比武大会,弄出了这些许风波,如果当初多考虑一下,就直接向掌门提出,自己想要出去历练一下,恐怕就不会有这些难题了,如今真是骑虎难下,希望能顺利的过了这一关。”   墙上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燃尽,整个养尊殿归一平静。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七回:夺冠魁首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七回:夺冠魁首一阵阵的叫好声,就像锅中沸腾的水,大海卷起了巨浪,百万雄师的对决,台风横扫大陆一样。在一柱擎天峰上,这天,热闹非凡,人山人海;逍遥门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出了少数因职责无法分身的,都齐聚一堂。这是每五年一度的比武大赛,是号召天下武林的一次盛会。逍遥门的祭祀大典的前奏,内门弟子的无上风光就从这里开始,只要你能在擂台上击倒对方,打进前二十名,一生的地位、荣誉、财富就可笑傲天下。   这天是个好日子,天空万里无云,六月的太阳火辣无比。在一柱擎天峰的峰顶,有一个巨大的广场,这就是逍遥门的练武广场。广场的中心搭了个临时擂台,十丈见方,高约七八丈,铺着红色的地毯,这就是今年的内门弟子的比武擂台。离擂台不远处,有一排用遮阳伞遮住了烈日的高台,台上坐着的都是逍遥门的高层。正中心是掌门人逍遥钦贤,左边是太上长老青玄子、瑶山居士、医死人等;右边是几大殿的长老。   擂台上,二人正打得热火朝天,这是逍遥门的三代弟子的比武,要在同阶弟子中决出前十名,和二代弟子的前十名共同成为今年的前二十名优秀弟子,成为逍遥门的后起之秀。现在是比武的第五天,是要决出前十名的时候了。只见二人都使出浑身解数,毫不留余力。这二人是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正是陈锋、陈浪二人,他们正在决出今年的第三、第四名,胜者第三,败者居四。二人同出一师,都拜在青龙殿魏庭坚的三弟子华刚胜门下。这场比武已经过了一刻钟了,二人均已汗入倾雨,但没有一个露出疲惫,越战越勇。这是陈锋的刀法一转,从青龙刀法变成了伏虎刀法的拨云劈妖一式,但见陈锋把钢刀从头顶绕了一圈,一转身,做成弓步,左手剑指向后一挥,右手捏刀朝侧边劈去。真是好刀法,说时迟,那时快,十二斤的钢刀带着一股旋风朝陈浪的后背砍去。眼见陈浪避无可避,就要败下阵来。然而陈浪像早就料到一般,把剑反旋,腾空飞起,来过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剑到钢刀处时向上一挑,刀剑相交,火花拼出,金铁之声乍起,陈锋虎口一麻,刀像离弓之箭班的朝看台的观众飞去。观众一片寂静从容,没有一人惊慌,像没事一样。突然一道惊鸿,只见来人轻松的接住“飞刀。”原来是坐在高台的评判喻飞长老,他见陈锋的钢刀飞出,就要伤到观众席的人时,毫不犹豫的腾身飞起,接住了这个带有大杀伤性的武器,随手一抛,丢给了陈锋。观众都是逍遥门的弟子,个个武功不弱,加上心中早就知道有那么多的武林前辈在场,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这些长老们是不会让意外发生的,当然没有一个会惊慌。   逍遥钦贤站起来,高声道:“这场陈浪胜,陈浪第三,陈锋第四。”   场下这时才爆出阵阵掌声,高叫声,一片哗然。   陈锋、陈浪站在擂台上向高台行了个礼,二人均兴奋地跃身下了擂台。   从高台的后面走出一人,来到台边,中气十足的道:“下面进行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试,决出三袋弟子的冠亚军,有请三代弟子清风、明月。”转身向后台走去。   场下观众沸腾了,高声叫着“清风、明月。”   清风、明月纵身跃上擂台,向高台行了礼,来到中间,亮出各自的武器,二人均使剑。清风使的是一柄长约三尺,宽有一寸二分的玄铁重剑;明月的剑则是一把较轻的鱼皮剑,但比清风的剑略长三寸有余。只见清风剑尖向前一刺,一招白蛇吐信攻了过去,来了个先发制人;明月也不甘落后,一招青龙出海,身体侧向一飘,剑一正旋,挡住了来剑;再剑诀一换,由挡变攻,又一招火龙行空,气运于剑,但见白色的剑身上泛起一层淡绿色,向清风横扫过去,这是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双方都施展出自己的绝技,绝不藏拙,剑来剑挡,掌来掌格,好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拼。   场下观众都是习武之人,那个没有一两次的打斗经验,但今天的这场比武,虽说是师兄弟只间的比试,却没有一个下手留情,都是全力以赴,这样的精彩,这样的场面,只有五年一度的逍遥门的比武大会才有,所以每个人都盯着擂台,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失去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没有一点声音,就像在座的各位都是哑巴一样。高台上的长老们也同样注视着擂台,不时的点头,露出开心的微笑。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台上还没有分出胜负,二人的体力开始急剧的下滑,清风心想,如果再不能速战速结,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于是狠下心来,使出自己的得意绝学,把剑一收,交与左手,右手捏一剑指,气从丹田沿任脉而上,经手阳明经过手中二指射出,一道无形无质的剑气向明月射去。明月看见清风收剑,以为清风要认输,当看见清风的奇怪举动后,心知不妙,但要运气相抗已来不及,只好举剑向前一挡,“嗡”的一声,手中的鱼皮剑断成了两节,手臂一凉,顿时一股血箭冒出。   明月迅速的伸出左手,食中二指朝伤口周围点了几点,止了血。抱拳道:“师兄,我输了。”   清风亦抱拳道:“师弟承让了。”继而有关切地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明月微笑道:“没事,逍遥门的弟子哪个没有受过伤,这点伤无大碍;只是明知师兄不会伤及要害,我还拿剑挡你的剑气,真是可惜了那把陪伴我多年的剑。”   清风歉意道:“我一定为你从打一把,算是对伤你赔罪。”   这时掌门逍遥钦贤站了起来,道:“我宣布,逍遥门的内门三代弟子的比武,冠军是清风,亚军是明月。”   随着掌门的话落,观众席的人全部站了起来,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掌声响起,看这一盛事,人人皆疯狂。清风、明月也向高台行了礼,转身向台下的观众兴奋的连喊谢谢。   这是一个热闹的夜晚,整个逍遥门灯火通明,各殿的都在庆祝获得名次的弟子。这次的三代弟子比武大会,至尊殿占前二名,青龙殿进前十的最多,有三人,除陈锋、陈浪外,还有冯福海得第八名,;白虎殿代飞龙和令狐克龙二人分别是第五和第十,元和殿的万青得第六名、朱雀殿的李剑拿了第九,玄武殿的赵命友占据了第七名的位置。   在至尊殿的议事大厅,执法长老元和殿的喻飞正在与掌门和其他长老商议二代弟子的比武。喻飞道:“我和掌门认为这次的比武人数定在三十人较为合适。各殿选派五人参加,原则是没有参加过以往的比试的,没有担任六大殿重要职务的,年龄在三十六岁以下的,没有重大过错的。如果你们还有不同意见的话,就提出共同商议,没有的话就请各殿把名单确定后给我,我把名单写进签纸后进行抽签。”   白虎殿的苏发达站起来道:“不是逍遥浪子也要参加比武的吗?他怎么办?”   喻飞道:“我和掌门商议过了,也征求了他的意见,他既然不愿意直接到各处分堂历练,非要说凭自己的本事取得资格后才去,那么就由至尊殿让出一个名额,让他参加,同样以养尊殿的名誉参加。不过我先说明,如果浪子师侄取得了名次,或者没有进入前十,也同样有和前十名一样的资格,并且到哪里,任何职都由他自己决定。各殿长老还有其他意见吗?”   沉默一分钟,逍遥钦贤道:“各位师弟都没有意见,那么就确定名单吧。”   一个时辰后,潘龙翔被叫到大厅,喻飞道:“龙翔,你去召集这次二代参加比武的弟子,把他们叫到执法堂抽签。”说着递给潘龙翔一份名单。接过名单,潘龙翔转身走了出去。喻飞等潘龙翔走后,道:“我们也到元和殿的执法堂去吧。”一行人站起来,向外走去。   元和殿,是逍遥门的六大殿之一,负责逍遥门的执法、制法事宜;主要职责是约束各殿,使各殿弟子和外门弟子一起服务于本门。大殿修得庄严肃穆,气势辉煌,占地十余亩。这时有三十多二代弟子和各殿长老在执法堂齐聚,二代弟子在大堂的两边站立,长老们坐在上位,喻飞道:“这次的二代弟子比武,总人数是三十人,至尊殿四人、养尊殿一人,其余各殿五人,现在开始抽签,按现在的排列顺序,没人抽一支,拿到执法堂的杨兵出登记,好了,由左边一列开始。”   这抽签是决定这一轮的对手是谁,签是用竹枝制成的,每支的外观一样,签内有一张小纸条,写着一到十五的数字,比如你抽到的是五,你的对手就是另一个抽到五的人,对手的强弱只凭运气,没有人为因数。逍遥浪子把抽到的签那到坐在大厅中央的执法堂的杨兵那里,“师兄,给我看一下。”   杨兵抬起头道:“师弟,你干嘛要不听掌门的,直接去分堂就是了,掌门还让你随便选职务,何必要参加这种费力的比武,就算你的第一,还不是相同的待遇?”   “难道师兄也认为我只是个靠别人的怜悯过日子的吗?”逍遥浪子不悦道。   “师弟不要误会,你是我们的小师弟,我是怕你受苦了。好,我这就给你看。”杨兵急忙打开签管,抽出里面的纸条,道:“师弟,你是九号,我这就给你登记好。”   逍遥浪子见杨兵小心的样子,笑道:“谢谢师兄,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   没多久的时间,抽签完毕,杨兵拿着一个册子向上位走去,“掌门、师父,各位师伯,名单已经整理好了。”   杨兵道:“开始宣布把。”   杨兵拿着册子道:“现在我宣布这次抽签的结果,罗京对崔平,……”   逍遥浪子的对手是同样抽到九号的胡锐。心道,这样的结果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完全是运气而已。不过这次得对手居然是平时最爱依仗自己是掌门的弟子而欺负别人的胡锐,不能不说是天意,别人受胡锐的气只有吞进肚里,惹不起还躲得起。但逍遥浪子不同,因为地位特殊,掌门对自己都还和颜悦色,胡锐居然胆大包天,敢对自己不恭,要不是碍着掌门面子,早就想教训他一下了,这次抽签竟然让自己抽着了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不要错过了。   杨兵宣读完毕,喻飞道:“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未时开始比武。”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八回:技压群雄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八回:技压群雄逍遥浪子回到养尊殿,刚一进屋,张龙天就跟着进来了。往一张大椅上一坐,道:“浪子,说说你今天的签抽的怎么样,运气好吗?如果不行,我去叫喻飞那小子再抽一次。”   “师父!我知道你不疯了,咋个还像疯子一样?尽说些无道理的话。”逍遥浪子道。   “我这不是怕你的对手太厉害,你打不过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张龙天委屈道。   “好,好,我就给你说。今天的抽签很顺利,我抽到的对手是胡锐。这样行了吧。”浪子道。   “那小子,狗仗人势,专门欺负人。这次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打得他满地找牙,找不着北,最好打得他让他爹娘都认不出来。”张龙天高兴道。   逍遥浪子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仇人啊?”   张龙天哼了一声道:“他配也配我的仇人!”   “那你要我这样揍他?”浪子道。   “我是看不惯他为虎作伥的样子,才让你教训他。”张龙天道。   “我真的把胡锐打成那样,你就不怕掌门来找你算账?他可不仅是掌门的宝贝徒弟,而且还是掌门的外甥。”逍遥浪子试探道。   张龙天有点胆怯的道:“你只要不把他打成残废,随便打个耳光什么的,想来逍遥钦贤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来我养尊殿闹事。”   “原来师父还是怕掌门来找你呀!先前还要我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现在就变成随便打个耳光了。”逍遥浪子带有调侃的语气道。   “我才不怕他逍遥钦贤呢,我只想你们无论如何都是同门师兄,不要太伤和气了。”张龙天辩道。   “哦!师父是说你和掌门是同门师兄,怕伤了和气吧。”逍遥浪子故意把哦子拖得老长的道。张龙天见事不妙,浪子分明想从自己这里讨保,想真的去好好教训胡锐,于是道:“浪子,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去比武,我就不打搅你了,走了。”说着就站起飞快的跑了出去。   逍遥浪子见张龙天跑的比猫还快,故意大声道:“师父,我还精神得很,你再聊一会儿。”   再也听不到脚步声,也没有回答。   这是逍遥门的二代弟子的比武大会,此时已经进行了八场,第九场得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逍遥浪子正精神百倍的等待喻飞长老的号令。这二代弟子的裁判还是原来的长老们,但是喻飞代替了潘龙翔的法令工作。   “第九场的比试现在开始,由养尊殿的逍遥浪子对至尊殿的胡锐。”随着喻飞惊雷般得声音,两道身影如离枪的子弹般飞向了擂台。这擂台比三代弟子的比武擂台要高出十丈左右,宽度却只有三分之二,可见二代弟子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三代弟子。   二人来到擂台向裁判席行了礼,胡锐道“师弟,刀剑无情,如果师兄我一时失手,伤到了师弟你,你可千万不要怪罪师兄我啊!”听到胡锐话中的讥讽味道。逍遥浪子道:“我当然不会怪罪师兄,只是万一我一不小心,让师兄你受伤了,你千万要在掌门师叔那里美言几句,让他从轻处罚我哦!”   胡锐本来想逞口舌之利来压制逍遥浪子的气势,但没想到反被逍遥浪子说成是靠掌门威望吃饭的软柿子。胡锐这是气得牙都要要碎了。怒道:“师弟请。”   请字还没有说完,剑已经刺出,剑上泛着绿幽幽的寒芒,夹着劲风,像要不把浪子刺个窟窿不罢休一样。逍遥浪子见胡锐来剑气势汹汹,不惊不喜,沉着冷静,看似很轻松的把剑在胸前挽一剑花,一招横江飞度,把来剑黏住,向右一拉。胡锐持身不住,向前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冲出擂台,好在胡锐也是反应灵敏,见势不妙,慌忙把剑向擂台一点,剑尖刺入木板三分,借力才停住了身形。吃了个哑巴亏,胡锐反而冷静了下来,注视着逍遥浪子,迟迟不敢动手。   逍遥浪子见胡锐半天没有动静,一是握剑抱拳道:“师兄请了!”然后右手提剑,左手捏一剑诀,气运于剑,缓缓的在胸前划一弧形,只觉剑的中心有一巨大的吸力似的,四周的空气与逍遥浪子为中心,向此聚拢来。夹着飘落的树叶,草削在缓缓的拼成一个太极图案,这正是青玄子传授的两仪神功。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当太极图成型后,中间的阴阳鱼开始旋转,一转一快,最后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随着这道白光的旋转,开始向对面的胡锐射去。这带有万钧之力的光柱,把周围都抽成了真空,有如海啸般的汹涌,雷鸣般的尖啸。胡锐见这阵势,吓得呆如木鸡,脸色惨白,忘记了躲闪,忘记了反抗,就像任人鱼肉的傻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从裁判席射过来,击在白光上,两道光柱相撞,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没有一丝波澜,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时的胡锐,冷汗湿透了衣裳,下面有一小泉在冒水,呆呆的不知所以。至从掌门在一次回乡中,把他带到逍遥门,他就在这棵大树下尽情的享受着甘霖,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身边从不缺少阿谀奉承的人,平时欺负他人以取乐,别人都是见他的背景而敢怒不敢言,也就是说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委屈,更不要说有什么危险了。这一次是生平第一次见自己的命在旦夕,所以当这一刻来临之际,完全不知道如何;一味的恐惧,使得冷汗直冒,关水的闸门也不听使唤了,才有了这一幕。   当逍遥浪子使出两仪神功时,裁判席的青玄子就看出来了,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在年青时就已经大成,如今经过几十年的淬炼,早就是炉火纯青。在一次偶尔的与逍遥浪子相遇,见他长得清纯可爱,又是张龙天这个逍遥门千年不遇的落难人的唯一弟子,于是就把这套两仪神功传给了逍遥浪子。没想到他还是一个练武奇才,用了两三年的时间就已经有了这般成就。但浪子也太性急了,比武刚一开始就使出这一绝学,让胡锐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还被吓得屁滚尿流。眼见胡锐就要灰飞烟灭,青玄子安奈不住了,再不出手,胡锐就万劫不复了,于是出手化解了这波攻击,保住了胡锐的一条狗命。   胡锐这次死里逃生,那还敢再战,回过神来,见自己的窘相,跳下擂台,头也不回,拼命地朝人群外飞去。   逍遥钦贤站了起来,对刚才的事像没有看见一样,用洪亮的声音道:“这一场逍遥浪子胜。”   场下一片欢呼,逍遥浪子这次教训了平时作威作福的胡锐,可以说为那些常受胡锐的气的人狠狠地出了口恶气,所以场下雷鸣般得呼叫久久不息,一直持续了一柱香的功夫。等场下的声音停了,喻飞才站起来道:“下面是第十场的比赛,请周明相与崔平上场。”又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刀剑之声四起,漫天的人影飞舞,谁又是这场的胜利者?   ……   时间又到了第二天,这天是逍遥门的二代弟子比武的最后一天,在今天要决出前十名。擂台上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这最后的争夺战。这是第一二名的争夺较量。逍遥浪子身着白袍,手中的龙泉饮血剑早已从那白色蛇皮剑鞘中拔出,向对面的穿着一身金黄的华刚胜抱拳行礼道:“师兄手下留情!”   华刚胜面色沉重道:“师弟过谦了,你可不能像对胡锐一样对我。我们今天只比剑招,不比内力。”   “行。”随着请了的声音响起,一道白色的剑光像华刚胜平平的刺了过去。华刚胜的身体像鸿雁般得侧向一飘,让过这一刺,接着一招漂洋过海向对方横扫。逍遥浪子没有硬接,而是向上一纵身,腾起一丈来高,继而剑朝下直向华刚胜所站的位置刺来。这是一招直泄九天,如果用上内力,这招就如苍鹰从万米高空飞射而下,扑那待毙的野兔般,但没有了内力的支撑,这招就显得平平不出奇了。华刚胜见剑从天而降,不见他闪避,反而握剑向上旋转,旋风般的,又像刚钻般迎向逍遥浪子,当两把剑将要相交时,同时舞起了剑花,剑与剑相交,碰撞出了一圈一圈的火花,如那风火轮似的。   时而叮叮当当火花四溅,时而万千剑花同时飞舞,时而人影连连翻飞不已。这哪像比武,简直就是两个戏耍的小童,在互相嬉戏。台下的都期待像前次一样,看逍遥浪子这次又那出何种神功,用一种惊天地,泣鬼神方式一招必胜。但是事实上这二人就像耍猴一样,尽尽用些花架子,毫无看头。怨声四起。   逍遥浪子心道。如果不快点结束这场比武,真的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了,恐怕掌门会认为自己是专门表演给他看的。自己让他的侄子当众出丑,现在在他的面前故意耍花招。于是下定决心,像华刚胜道:“师兄,小心了。”   一招“天旋地转”使出,只见那剑从手中飞出,像涡轮般得旋转,风声呼啸,向对边飞去。华刚胜见这招奇特的飞剑,脱离了手的控制,还转得如此厉害,像是用高深的内力控制似的,心道。这个师弟,我平时对你不薄,讲好的不能用内力,没想到你为了取胜,竟然不折手段,好,我就给你点教训,不然你还真是目无尊长了。于是华刚胜运内力于剑尖,像飞剑指去。   “嘭”的一声,华刚胜的剑齐柄而断,剑身被削成了七八节。   原来逍遥浪子并没有施加内力在剑上。这一式剑法是掌门人所授。因掌门看到张龙天被重伤后,内力全无,于是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也有同样的遭遇,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而任人宰割,经过一年的冥思苦想,终于创出了这招“天旋地转。”这招的特点是不用内力胜是内力。所以当华刚胜的充满内气的剑一接触到飞剑时,剑便反被自己的内力震断了。当然,如果不运内力在剑上,旋转的飞剑会像如无人之境,直接削断对方的手臂。逍遥浪子当然不会真的削断这位好师兄的手臂,只想让剑伤一下他罢了。如今师兄误以为自己用了内力,违反了先前的约定,运力于剑,从而让剑毁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华刚胜在剑断的瞬间,明白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脸红道:“师弟,对不起,我输了。”   逍遥浪子一笑,什么也没说。   掌门人站起,脸上带着高兴的微笑,因为他看到的自己的绝学有这样大的威力,道“这场比武,逍遥浪子胜。逍遥浪子是今年二代弟子中的冠军,亚军是青龙殿的华刚胜。”   沸腾的喧嚣声在台下久久不息,每个人的脸上充满了自豪,因为逍遥门出了个武学天才,每场比武绝学层出不穷,每招都是堪称奇迹,逍遥门的武林至尊坚如磐石。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九回:再练神功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九回:再练神功逍遥浪子在逍遥门的内门弟子比武中,大显神通,让多少弟子特比是二代弟子,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以前有很多人认为他是个靠养尊殿的特殊地位,掌门和长老们的特殊照顾而成为逍遥门的大红人,受万人敬仰的。如今才知道他的确是个练武奇才,在比武大典上施展的神功,就是长老们也要经过多年的辛苦才有所小成;而逍遥浪子才年仅十八,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有了如此成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自己不知比他多吃了多少苦,如今的武功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从今以后,多少门人将要依仗逍遥浪子一二,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逍遥浪子从比武场回来,坐在殿内的厅堂上,思绪开始翻飞。虽然在这次的比武大会上凭自己的实力夺得了魁首,今后的行事要安然得多,不必再听到他人说自己是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了;同样坏处也不少,尤其是在比武大会上让胡锐当众出丑,这个胡锐功夫不怎样,到不怕他报复,但是他可是掌门的亲侄子,甚得掌门的欢心。在大会上,掌门表面若无其事,但总觉得事情不想表面的那样平静,总觉得自己将要陷入某种阴谋,可惜自己不是神仙,能知道过去未来。还有一点是师父然自己修习本门的镇山神功,说有什么事要自己修炼有成时去办,还要自己在比武大会上抛头露面,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修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越想越乱。这时有个人影闯了进来,逍遥浪子一警觉,从纷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来,定睛一看,原来来人正是张龙天。   站起来恭敬地道:“师父,你来了。”   “想什么呢?这次你出尽了风头,难道还想在再‘天下武林大会’上一试身手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必了,我们还有另一件大事要做。”张龙天笑眯眯的道。   “什么事?”   “这个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练成逍遥神功的第三层。”张龙天故作神秘道。   逍遥浪子的好奇心被打断,于是萎靡道:“师父呀!我连第二层都还没有练成呢,要到第三层,还不知等到何年何月,你就不能提前让我知道吗?”   “不能。我知道你还没有练成第二层,所以我现在让你马上闭关,修炼第二层的功法。等你练成第二层神功后就去外面锻炼一下,有点江湖经验,然后再开始第三层的修炼。”张龙天果断道。过了片刻又接着道:“浪子呀!我知道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修成三层神功,确实为难你了,但你师父我就只有你那么个弟子,这件事又除你不行,你就体谅体谅师父的难处吧!”   看着师父一脸的无奈,想到对自己的好。如果没有师父,自己恐怕早就一堆白骨,那有今时今日的自己。逍遥浪子心道。于是脸上出现坚决的表情,坚定道:“好!师父,我明天就开始闭关,不练成神功第二层绝不出关。”   “你真是我的好徒弟,不枉师父对你如此的器重。我就说没有看错你。”张龙天听到这样坚定的回答,高兴道。   谈了一会儿,张龙天非常愉快的回去了。练功也不急在这时,何况要闭关修炼也要有所准备,在这次的比试中也确实使得身心有些疲惫,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等养足了精神再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更好的修炼。于是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深深地进入了梦乡。   在练功房里,逍遥浪子盘膝坐在一金色的蒲团上,膝上摆着一本书,正是“逍遥天书。”翻开书,见其上写道:“夫武学之大道,非绝大之恒心毅力不可为之,非幽静之境不可修之,非慧心秀质不可悟之,……此之神技非旷世之才不可习之。”这是逍遥神功的总纲,逍遥浪子不知看了多少遍,然而每次看后都有不同的感触。这次看了,实在怀疑自己的资质是否真的是旷世奇才,自己能不能真的练成这旷世奇功;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练功最忌的是不能平心静气,此时的浪子不能静心,想着那些毫无意义的东东,已经犯了习武大忌,如果不能尽快的收住心猿意马,不要说能练成神功,而且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因为当你开始练功时,摆好姿势的那刻起,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行,要是真气一但走岔了经脉,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逍遥浪子是何许人也,其中的危险他当然知道,很快的,就收回了千丝万缕的杂念。把书翻到第二层神功口诀,“松宽带平坐之舒然为度,眼微闭,舌抵上腭意照舌下之玄膺,津满意引之下十二重楼至膻中……复以其法,每行九转,九转后照坤宫。”这第二层神功是玉液化形之术,把自己的津液炼化成自身之精微之气,用以打通全身经脉。当经脉打通后可以把内气沿着气穴射出,这种这出的内气比第一层时射出的威力何止百倍,但这种化有形为无形的练法难度也是可想而知。人身随时随地都在产生津液,普通人咽下以助消化,而逍遥神功却要把这种有形的物质化为无形的内力,用以攻击,这又是多么神妙的高深莫测。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正在练功中的逍遥浪子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劳,忘记了一切的一切。一个月,整整三十天,没有吃过一粒米,没有喝过一口水,更没有睡过一会儿觉;在这个没日没夜的练功房里,就像盘根的老树,一动不动的坐着,依照口诀修炼。起初聚起的津液这么已无法炼化成气,只好在多次尝试后,嘴不能容纳时咽下,然后又从新聚集,在炼化,周而复始,不知失败了多少万次。终于能炼化了那么一小滴,虽然是一小滴,但是这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有了那么的一点点的开始,经过不断的努力,现在大道可以把聚集的津液完全炼化了。不过这才完成了第一步,下一步是先炼化足够的津液,要到丹田蓄满了真气,然后运气打通百脉,才算勉强修成神功。   又过了三天,只是聚气也需要了三天的时间,总算把丹田的气续足了,现在就要开始神功的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也是最危险的一个环节了——打通经脉。不要小看了这个环节,在打通经脉时,随之而来的痛苦就叫人受不了,那种痛就如千万颗钢针齐刺,深入骨髓,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要一口气全全打通,若果在中途真气不济,那么就算这次修炼就鸡飞蛋打,白白承受痛苦不说,而且在今后的重练中耗时也是增加十倍不止,痛苦更是雪上加霜。而且在打通整个经脉的时候不能有半点杂念,要心如止水,不能受到一丁点的打搅,否则气一但岔行,错乱了经脉,轻则走火入魔,修为全废,重则吐血而亡。可以说第一次不成功就没有下一次的修炼。   开始冲关了,把真气由丹田向下缓缓行走,下关元至中极到尾宫,气到尾宫穴是一道屏障,此处的通道狭窄,真气难行,痛苦就从此处开始。一个时辰过去了,逍遥浪子的脸都扭曲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地往下掉,衣服像刚刚从河里捞上来的一样,头上蒸汽直冒。突然,痛苦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总算过了这第一关。前面还有夹脊、玉枕等诸多大关等着呢!这才是第一关就有如此的“享受!”后面的将会有什么样的“好处”等着这个自讨苦吃的家伙呢?   在练功房外,有个人在焦急的来回走着,不知是人的脚步太重,还是地板太软,被走过的地方深陷了一条沟痕。这人正是张龙天,见逍遥浪子这次闭关已经一个多月了,还不见动静,不知里面怎么样了,真是急死人啊!三天前就来到房外了,当然之前也来过,只是见紧闭的大门觉得正常罢了,没有在意,而现在时间也太久了点,但又不能进去一探究竟,只能干着急,所以三天来不知在这儿来回走了多少趟,沉重的心情使得脚步也沉重了许多,把走的地方踩出了凹陷。这可是自己的唯一弟子,还是那么的出色,是多么的讨人喜欢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一辈子也回不过来的。现在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又过了一天,两天……已经走不动的张龙天躺在张太师椅上,这几天他也像闭关的逍遥浪子一样,不吃不喝。如果他的这一举动让门中知道,恐怕太上长老都惊动了,但这个人丁不旺,逍遥自在的养尊殿没有人知道,更不会传到其它地方,就是这张躺着的太师椅也是自己去搬的。“要不要去告诉‘医死人’长老,让他来一趟,如果浪子有个万一,也好及时救治。问题是浪子修习镇山神功这事非同小可,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是他们知道了,一切的计划就泡汤了。那样的话师父他老人家就要抱憾而终了,我也无颜去九泉下与他相见了。”张龙天想到此,瘫软的身体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道门边开了看,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还是一片寂静。回到太师椅上又从新躺下,“哎!要不是因为师父你老人家时日不多了,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叫浪子去冲击第二层功法。要是等个两三年,让他基础扎实后再练,就会轻松多了。浪子啊,你一定要撑住啊!”   这时逍遥浪子闭关的第七七四十九天了,逍遥浪子此时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已经干透了,因为在没有进过一滴水的情况下,汗已经流尽了,再也没有一滴汗可流。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就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能。然而在那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兴奋,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在经过了地狱般得体验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打通了全身的经脉,逍遥神功的第二层算是大功告成了,就只差最后的运功九转了,但此时体内的真气一点不剩,已经是油尽灯枯。   把意念沉入丹田,开始缓缓地吸收天地精华之气,天地之灵气一丝一丝的向丹田聚拢,等到丹田盈满时,引气沿着刚打通的经脉运行,一转、两转、九转后意照坤宫。两个时辰后,逍遥浪子站了起来,此时经过刚才的九转行功,体力、精神已经恢复了全貌,就如一只刚见世面的雄狮,生龙活虎。   打开房门。张龙天像坐到仙人球似的,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你大功告成了?”   “嗯!”逍遥浪子点了一下头。   见到这坚定的一点头,张龙天疯狂的大笑,“哈!哈!……”笑声震天动地,绵延不绝,震得天上的云彩见了都赶紧躲开。 正文 第一部:武林至尊 第十回:武林大会   第一部:武林至尊第十回:武林大会在逍遥浪子闭关期间,逍遥门迎来了五年一度的盛会,这个盛会对于天下武林来说,是关系本门在今后的发展中的兴衰大事。五年磨一剑,就在今早,如果取得好的成绩,门中的收入何止翻翻。有钱好办事。有了钱,可以招到资质更好的弟子,能制造更好的武器,就能在下一次盛会的到来有更好的成绩。因为这次盛会是逍遥门五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之武林大会,是决定未来五年武林在世俗中的收入分配的一次较量,也是名誉的争夺战,真是名利双收。   “抚月楼。”天下财富的象征,能多得其中的两层利润,那是一个什么概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一块肥肉,谁不想弄到手?年年有个七月,但今年的七月是最美,多少人是盼死盼活的,终于盼来了这一天。   一柱擎天峰的逍遥门,风光无限。这天在峰顶的广场上,那是人山人海,吐口唾沫都会汇成大江,也只有擎天峰才有偌大的地方容纳那么多的人,也只有逍遥门才有此魄力,能聚集天下三教九流的武林人士。   这次的擂台赛和前一个月的大为不同,前次的比赛虽然激烈,但毕竟是本门的比赛,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都留有余地;而这场的比武是为了本门的兴衰荣盛,对象是各派的高手,没有仇恨却也没有太深的感情,所以每个人都是竭尽全力,在比武时有受伤是家常便饭,甚至成重伤或者致死都有可能。   在广场的中心处,设有一高过十丈的大型擂台,旁边是一个比擂台高的相距十余丈的观礼台,台上在座的都是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德高望重的大人物。随着九声巨大的钟声后,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鼓响,阵阵欢呼后,逍遥门的掌门人从远处踏空而来,在众多武林人士中显示了一身好轻功。到雷台上站定,像观礼台一抱拳,转身再像台下抱拳道:“今天是我逍遥门的荣幸,能请到天下武林人士尽聚一堂,在此我谨代表逍遥门像各位致谢,使得我门上下蓬荜生辉。今天的武林大会是我武林的一次盛会,各位参加比试的代表都是本门的精英,是本门的未来,希望你们在遵守友谊切磋、公平竞争、点到为止等的规则的同时尽情发挥你们的真功夫。当然,拳脚无眼,如有失手之时,被伤到的一方也要有一颗原谅他人的无心之过的心。老朽在此向各位致以热情的欢迎,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多多包涵,我们……”慷慨激昂的演讲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片经久不息的掌声中,逍遥钦贤跳到观礼台上就坐。   喻飞从观礼台上跳到擂台,“我现在宣布这次的比武规则,一是坚持友谊第一,对手完全以互相切磋为本,不能带有任何恩怨比武,如有违反,必成天下武林共讨伐的对象。二是公平公正,不能使用暗器、毒、阴招等,如有违反,必成天下武林共讨伐的对象。三是点到为止,不能故意重伤对手,如有违反,……请大家互相监督,预祝这次武林大会能圆满成功。”   逍遥门的大弟子潘龙翔跳到擂台上,像观众宣布了比武次序,然后再逍遥钦贤的一声“比武大会现在开始”的洪亮嗓音后。擂台上出现了两个人,分别是武当的戚少甄,飞鹰门的田林。武当是八大门派之一,实力雄厚;飞鹰门只是一个小门派,可见二人的实力差距。当然,万事都有例外,在前几届中就有毫不起眼的小门派大败那些实力雄厚的大门派,还有最终成为群冠之首的。不过这样的概率太小太小,虽然小,毕竟还是有的,那么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奇迹吗?   戚少甄使得是一把武当剑,田林用的是一绳镖。二人在擂台上都把潜力发挥到了极致。剑来镖往,斗得个不亦乐乎。绳镖是软兵器,最是难使,但有一长处是可远距离攻击,灵活多变。剑好使却难精,攻防兼备,但比起绳镖来,攻击距离上要稍逊一筹。只见绳镖夹着呼呼的风声飞来,剑向绳镖的镖头劈去,叮当一声,绳镖被磕飞到一旁,然而就在镖头被磕飞的同时,一只手掌带着千钧之力向戚少甄的胸前击来,好掌法,这出其不意的一掌,让对手防不慎防,一招两式的攻击,真是个奇妙的主意。好个戚少甄,见到来势,毫无惧色,把左手的剑指朝田林的劳宫穴一指,掌指相交,无声无息,蹬蹬……二人各退后七八步,场面顿时静了下来,二人相对而立,各自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但见戚少甄的指上丝丝鲜血流了下来,滴在在地板上,一脸的痛苦,肩关节已然脱臼。田林的情况更是好不到那里去,手掌也被洞穿,鲜血正像喷泉样的喷射,劳宫穴被穿,此时这只左手依然废了,如果要想恢复,没有个半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   胜负已定,戚少甄获得了胜利,但脱臼的关节也不是小事,恐怕下场的比武是上不了了,这样就不能参加最终的决赛,夺冠无望了。喻飞高声的宣布,“第一场武当的戚少甄胜!”两道人影向擂台飞去,正是两派的带队长老,武当的青松长老一上台,拉住戚少甄的受伤手臂一拉一送,动作麻利,戚少甄还没有反应过来,脱臼的关节已经复位,然后提着戚少甄飘下了擂台。飞鹰门的仇中恨长老也不甘落后,迅速的朝田林的手掌劳宫穴外的几处穴位点了一下,流血即止,丛怀中掏出一瓶不知名的伤药向伤口处一撒,同样拉着田林飘下了擂台。说来话长,二人一气呵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瞬间完成。   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争斗,虽有胜负,负者重创对手,胜者也失去了和他人再次较量的机会。各门派有且只有三人参加,这武当第一场比试就使弟子受伤不轻,也就失去了一员猛将,对后面的较量影响颇大。   第二场是少林对逍遥门。这是两大势力的较量,又是一场精彩的决斗。代表逍遥门的是前个月刚刚取得第二名的华刚胜。本来理应是冠军逍遥浪子代表逍遥门的新进弟子出场的,但张龙天传下话来,不让小浪子参加这凶险的对决,掌门也只好更改规矩,由亚军代表本门出赛。少林的是开山掌心源法师,说起心源法师,他的名声不小,最拿手的是一套开山掌,掌力开石碎碑有如捏稀泥,曾一怒之下一掌击碎一头石狮而把到山中挑衅的魔教新人狂刀刀无力吓得肝胆俱裂,不敢肇事,灰溜溜的滚下了山。   二人一上场,迎来了狂风暴雨般得掌声。今年的武林大会还真是难得一见,开场就有一个小小门派的新人重创大门派的新人,第二场就是两大门派的对决,这可给那些小门有了可乘之机,只要大门派的来个两败俱伤的越多,他们就越有希望进最后的争夺战,如果苍天有眼的话,得个魁首也是有可能的。   心源法师一出手就是开山掌,他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决出胜负。心想如果胜了,好留有足够的体力来应付下一战,因为这种一场淘汰的比试,要是消耗体力过多,那么在最后吃亏就越大。华刚胜的想法则刚好相反,他想慢慢的找到对方的弱点,来个一击必胜。但是见心源法师一出手就是成名绝技,不得不跟着使出拿手绝活。原来的剑在和小浪子的切磋中毁了,现在的剑是逍遥浪子为了表示歉意,特意从兵器库向掌门讨要的紫电剑。还别说,这次也是因祸得福,这柄紫电剑可是本门的一位前辈高人的佩剑,价值不在师父的霸刀之下,要不是逍遥浪子亲自开口向掌门讨要,又由于他的特殊地位,掌门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心源出手第一招就是开山三十六式中的第三十式翻江倒海,掌劲如风,没有花俏,一双肉掌笔直直的向华刚胜的面门击来。华刚胜胸有成竹的把剑翻转向肉掌削去,使出了七十二路青龙剑法的第五十六式渔翁撒网。心源心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这开山掌以刚猛著称,一双肉掌比金石还硬,难道怕你的剑削中不成?就让你尝尝这开山掌的厉害,看看是你的剑锋利还是我的坚硬,让你后悔都来不及。”掌没有回避来剑。剑掌相交,台下一片惊呼,一双肉掌怎可敌刚剑,都以为心源的双手废了。奇迹,真是奇迹。手没有废,剑手来个旗鼓相当。华刚胜心道:“这是什么手,如此坚硬,少林开山掌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受到紫电剑一击而毫发不伤。”此时的心源也暗吃一惊,“我这开山掌铜筋铁骨,普通的刀剑相遇皆为泥粉,就算是宝刀宝剑也不能伤我分毫,这剑却使我痛入骨髓,这究竟是把什么剑?”原来心源一心想利用对手的这常识的理解,肉剑相交肉皆避之的理论,用自己的钢铁般得手掌重创对手,但没有想到的是当掌与剑接触的一刹那,双手一麻,去劲竟然泄去了十之七八,剩下的也被剑上的力抵消了,余劲还让手臂钻心的疼。心源哪里想得到,这紫电剑一但与内力相合,便会发出紫电,从而使对手遭到电击,还是因为华刚胜的内功有限,不能发挥紫电剑得全部威力,否则,心源不断手都要被电烧糊,紫电剑也是因此得名。   这次的出乎意外,两人都冷静了下来,谁都不愿先动手。相持了一盏茶的时间,心源孤注一掷,使出了开山掌的最后一式飞龙在天,双手合十,向上缓缓的划一弧形,身体也跟着弧形腾空而起,当弧形划到极致,人也升到十丈高空,突然身体倒悬,双掌向下方的华刚胜猛击而来。华刚胜的反应倒也不慢,见对方的动作就知道是出绝招了,绝招当然要用绝技挡,也使出自己最拿手的一招,青龙剑法的第六十四式潜龙勿用。挥动着手中的紫电剑,舞出十几朵剑花,内力提至极致,但见每朵剑花上都出现了淡淡的紫色电弧。当心源的掌道头顶时,散开的剑花一瞬间合成了一朵,淡紫的电弧变成了深紫色。轰的一声,心源法师倒飞了出去,华刚胜也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倒飞的身体退了十几步才站稳,双手焦黑,显然是被紫电烧焦的。   喻飞和各派掌门商量了一阵,站起来道:“第二场逍遥门的华刚胜险胜少林的心源法师。”二人功力相当,但华刚胜有宝剑在手,所以在非常惊险的情况下,用紫电击伤了对手,虽有损伤,但无大碍。心源在赤手空拳下败了,到不是说心源如果有武器的话就一定赢,因为空手未必弱于有武器在手,剑在手也未必强过赤手空拳。   这异常激烈的大会,整整开了十天,最终胜利的不是八大门派,因为这次的比武中,八大门派的人都被那些小门派的精英两败俱伤的打法给打得不能参加后续的比赛了。冠军被出现才十几年的一个小门派——沙鲸帮夺得。八大门派都很噎气,但是在众多武林人士面前,到也不敢食言,当场宣布“抚月楼”的利润在未来五年内分给两层,并当场签订了合约。   祭祀大典的尾声,逍遥门举行了祭拜历代先师的仪式后,各门各派纷纷下山。武当、少林、华山、青城、峨眉、昆仑、天山等的所谓的八大门派,门人也随大众下山了,但他们的掌门人还留在一柱擎天峰,像是要商议什么大事。或许武林又要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