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章:下堂皇后 沉重的镣铐随着曾素衣的动作叮当作响,曾素衣警惕的望着不怀好意的几个男人,躲闪间却正撞进了一个满是汗味的胸膛,那人一把将曾素衣扑倒在地上,激起地上的黄沙。  曾素衣背靠黄沙,望着天边的烈阳,听见自己华丽的衣裳被粗鲁的撕裂。   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此刻却卑贱的像个任人凌辱的娼妓。   那人撕扯着曾素衣的衣裳露出如玉雕成的纤细锁骨,和胸前的无限春光。   “你还当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呢,要我说您就别挣扎了,流放之路漫漫,乖乖从了小爷,你这一路上也能少受些罪不是……”   几名侍卫打扮的汉子将曾素衣团团围住,狞笑着撕扯着自己的腰带,双腿之间那污秽肮脏的某物支起一个小帐篷。   曾素衣抬腿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正中裆下。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一个弱女子和一群精虫上脑的糙汉子。   几个满脸横肉的侍卫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抓住曾素衣,控制着她的行动,防止曾素衣搞突然袭击,来一招断子绝孙脚,两个侍卫信守一抓,华贵的襦裙应声破碎。   漫天的黄沙吹来,卷着那火红的衣裳,吹向远方。   风卷残云,漫天风沙。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骑跨在曾素衣腰间,扯落殷红的肚兜,另外几人按着曾素衣的双腿,向外拉开。   粗粝的黄沙铬的曾素衣皮肤生疼,胸前秀丽的双峰跃动着挺出,晃动间便夺了人的心神。   如凝脂般洁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似开在漫天黄沙里的一朵花。   几个男人望着面前无限的春光,早已急不可耐,粗糙的手掌肆意游走在曾素衣的身上,像把玩一个物件似的。   粗糙的指腹大力摩挲着殷红的乳尖,轻轻的揉捏把玩,而后将头埋在双峰之间轻嗅着女儿香气,猛的含住胸前,大力的舔舐。   曾素衣反抗着,却无济于事,“皇帝说将废后流放,却从没说过本宫可以被人肆意玩弄、”   “在这儿,老子就是皇帝!”   当曾素衣几乎以为自己成为案上鱼肉的时候,黄土连天的远方,出现一个黑点。   那黑点迅速的朝着曾素衣的方向靠近,风拂过他的发丝,更显意气风发,星辰般闪耀的双眸紧紧锁定曾素衣的身影。   他鲜衣怒发,跃马扬鞭,背后尘土飞扬,成为漫天黄沙里唯一的一抹艳色。   曾素衣瞧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失了神。   可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却浑然不知,匆匆褪下裤子,将腰身沉进曾素衣的双腿之间,那坚硬如铁的某物,蓄势待发,就要进入那凄凄芳草地。   曾素衣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模糊了自己的视线,几滴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的脸上。   而后便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才堪堪回过神来,瞧见方才压在自己身上那人,已被飞来的剑刃刺了个透心凉。   抬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露出一双眸光尤为清冽的双眼。   马背上的男子,收紧缰绳,一把抓住曾素衣的手臂,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的身前。   曾素衣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衫早已报废,那粉嫩上沾染了唾液,显得精神抖擞,坚挺迷人。   沈玉溪眉头微蹙,长臂一伸,宽大的斗篷,便将曾素衣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 正文 第02章:有情无心 “不是你把我赶出去的么,找我这个废后回来干什么。”曾素衣浸泡在宽大的浴池中,发丝泄入水中,热气蒸腾而起,四周栽满了奇珍异卉,暗香浮动。  沈玉溪低垂着眸子,牵起曾素衣的手臂,细长的指尖捏着被水打湿的丝绢,轻轻擦拭着曾素衣的身体。   “朕后悔了。”他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响起,却在曾素衣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曾素衣心头一阵酸涩,双眸微微泛红的看着沈玉溪,她裸着身体自水中站起,一把抱住沈玉溪的腰,“玉溪,你相信我,相信曾家,你我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曾家助你登上帝位,曾家不会谋反的。”   曾素衣的皮肤因着刚刚沐浴过后的原因,变得粉嫩而光滑,沾在她身上的水珠打湿了沈玉溪的衣袍。   沈玉溪的动作有片刻僵硬,而后猛的将曾素衣打横抱起,点点水珠顺着曾素衣的脚尖落下。   他望着怀中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某处沉寂的怒龙一点点觉醒,他的目光自曾素衣的脚尖缓缓向上游移,扫过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看向那被水打湿的森林,硕大坚挺的双峰。   四目相对的瞬间,曾素衣清晰的看见他一向清冷的眸中窜动着的欲望火苗。   沈玉溪侧过头,冰冷的唇扫过曾素衣的嘴角,轻轻张开,含住那殷红的唇,随着沈玉溪柔柔的吻,一股淡淡的荷香在唇齿间绽开,叫人身心舒畅。   下意识的,曾素衣抬起手臂搂着沈玉溪的颈,睁开眼睛望着他像蝶翼般的睫毛垂在眼睑,轻柔的回应着沈玉溪的吻。   沈玉溪大步走向床榻,将曾素衣放在榻上,欺身而下,他轻轻吮吸着,索取着。   直到将曾素衣吻的呼吸困难,才舍得放开那被他吮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朕要你。”手指攀上曾素衣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握住那白皙浑圆的双峰,细密的吻落下,所过之处留下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   曾素衣早就溺死在他的温柔海里,鬼斧神差的伸出手解开沈玉溪的腰带,退下他的衣衫。   他的双手笼着自己的浑圆,似有若无的撩拨着。   沈玉溪轻轻分开自己的双腿,那挺拔的腰肢沉进她的身体里。   曾素衣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缠在沈玉溪的腰间,努力的迎合着沈玉溪的律动。   可沈玉溪一改往日的轻柔,一下一下狠狠的要着,要的曾素衣身下火辣辣的疼。   突然沈玉溪一把抓起曾素衣的腰肢,将她翻过身来,从背后压下,因着胯下不曾发泄的欲望而狠狠的律动着,“素衣,你知不知道,朕当年也见过你父亲用朕现在的姿势,这么折磨一个女人。”   他的呼吸声渐渐粗重,猛的抓住曾素衣的腰肢,扎进紧致的深处,让洁白的花朵尽情的绽放。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两人早已香汗淋漓,曾素衣的耳畔仍能听见沈玉溪的喘息。   “朕会将你留在身边,好好地折磨你。”沈玉溪的下巴抵着曾素衣柔顺的发,清越的声音自曾素衣的头顶响起,依然那么的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满是冰凉,不带一丝人气。   “玉溪……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正文 第03章:白骨灼眼 曾素衣的指尖瞬间变的冰凉,察觉到曾素衣的僵硬,沈玉溪轻笑着抚上她的脊背,寸寸摩挲过她的骨节,“素衣,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父亲。”  曾素衣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十分陌生,但她别无选择,只能轻轻点了点头,“想。”   “朕带你去见他。”沈玉溪懒洋洋的起身,整了整自己摇摇欲坠的衣衫,而后随手抓起一件大红罩衫丢进曾素衣怀里。   曾素衣迅速披上衣袍,起身下床。   沈玉溪抬手,白玉般润泽的手指钳着曾素衣皓白的手腕大步往外走。   几点疏星倚着苍白的狼牙月,点缀着夜空,不至于让夜晚显得太过寂寥。   曾素衣被沈玉溪半拉半扯的往前走,凄迷的月光给沈玉溪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更显得他一向温润的眉眼透着一股子冷冽。   迎着路边的几盏宫灯,远远的便瞧见匾上两个大字——囚室。   曾素衣心里咯噔一下,侧眸看向沈玉溪,他薄唇轻抿,笑的意味深长,他有些粗鲁,一脚踹开囚室的大门。   跨入大门的瞬间便觉得囚室中的温度,甚至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一股腥臭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越往里走,便越能清晰的嗅到一股血液的腥气。   远远的传来一阵野兽般的嘶吼,镇魂撕心的骇人。   曾素衣的掌心溢出星星点点的冷汗,沈玉溪微笑着看向曾素衣,一双凤眸闪烁着妖冶嗜血的光,“你听,国丈大人在叫。”   “你对我爹做了什么。”曾素衣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着沈玉溪的衣领,眼眶微微发红。   沈玉溪轻笑着俯首,在曾素衣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曾素衣一把推开沈玉溪,循着父亲的咆哮声,大步往里走去。   这里比监狱更加肮脏潮湿,一个满脸胡茬五官坚毅的男人,被锁链吊起,他上身赤膊,下身……仅剩下粘着干涸血渍的森森白骨。   那被抠割下来的碎肉,一片片的堆积在地上,远看好似一坨软趴趴的烂泥。   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涂抹着黏腻浓稠的液体,召之而来的蛆虫苍蝇在他的伤口上缓缓爬行。   “爹……”曾素衣颤抖的上前,想替他赶走身上的苍蝇,那冰凉的指尖刚刚碰到伤口,曾父便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你杀了我吧,不要在折磨我了,我求你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猩红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曾素衣,大声求饶,神志不清。   大颗的泪珠砸在手背上,曾素衣只觉的心中有些悲凉。   曾家征战四方,如今的天下安稳太平盛世,都是曾家在马背上杀出来的,她的父亲是盖世英雄,他可以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不该在这不见天日的囚室里,成为一个一心求死的疯子。   他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是甜言蜜语一心求死,时而是骂骂咧咧诅咒沈玉溪天诛地灭。   他笑了,笑的露出一排洁白尖锐的牙齿,笑的花枝乱颤笑的那墨色双眸眯成一条细长的缝,晶亮的瞳仁里闪烁着的是名为复仇的快感。 正文 第04章:父债女偿 “国丈大人可安好?”沈玉溪满眼云淡风轻,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被阴影笼罩的侧脸朦胧不清。  曾父听见沈玉溪的声音浑身一个哆嗦,满眼的惊恐,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救命!救命啊!”   曾素衣匍匐在地上,爬向沈玉溪,抓着沈玉溪的裤脚低声哀求,“陛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求你看在我们夫妻多年,将军府劳苦功高的份上,放过我爹吧。”   沈玉溪笑着,一脚踹向曾素衣的小腹,曾素衣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   “不,朕不仅不会放过他,还不会放过你。”   接着沈玉溪上前一把抓住曾素衣的头发,将她拖拽到曾父的面前,迫使曾素衣抬起头来望着曾父,大滴的眼泪滑落。   沈玉溪笑的有些癫狂,眸中闪着兴奋的光,“看,这是你女儿,素衣,你还记得她吗。”   接着沈玉溪将曾素衣一把按倒在地,掀开曾素衣的裙底,裸露出两条细白的大腿。   他将曾素衣翻过身去,欺身压下,将腰肢沉进曾素衣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前戏猛地扎进!他就这般在曾父的面前,剧烈的运动着!   他如同野兽一般,狂暴粗鲁,狠狠发泄着。   那狰狞健硕的巨物一次次深入,撞击着曾素衣的身体。   随着沈玉溪近乎疯狂的摧残,曾素衣浑身酸痛只觉苦楚,躲闪挣扎着。   沈玉溪抬眸眼中闪着疯狂的光,“曾世成!还记得吗,当初……你也这般凌辱过我母妃。”   曾素衣瘫软在地上,任由沈玉溪发泄,一滴冰凉的液体滚落在曾素衣的背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轻抚着怀中柔软娇嫩的身体,板住她的肩膀,用力耸动。   “对不起,我不知道。”曾素衣只能被迫承受着沈玉溪的一次次发泄,待他将浓汁释放,仍不满足,像踢一坨垃圾一样将曾素衣一脚,踹开。   沈玉溪反手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直指曾素衣的脖颈,迎着惨淡的月光,依稀可见他狭长凤眸里的晶莹泪滴,“然后……他用这把剑,杀了我母妃。”   “曾家欠你的,我还你。”曾素衣唇角扬起一抹苦笑,微微扬起细长的颈,那薄如蝉翼的剑,登时就在雪白的脖颈上割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痕,艳丽的血珠顺着脖颈留下,滴落到衣领中去。   叮当一声,沈玉溪将手中的剑,狠狠的丢在地上,“你还的起吗!”   沈玉溪转过身去,不再看倒在地上十分狼狈的曾素衣,转身拿起一片薄如蝉翼的小刀,狠狠切入曾父的手臂,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再次响起。   那薄的几乎透明的肉片,缓缓掉在地上,他一刀一刀的抠割着曾父的肉,曾素衣满脸泪痕的匍匐在沈玉溪的脚下,“我求你了,玉溪,你冲我来好不好。”   “素衣,你知道吗……”沈玉溪专心片下曾父手臂上的肉,而后才低垂着眸子,望着卑微的曾素衣,灼白的浓汁,顺着她细长的大腿蜿蜒流下。   “他身上的每一片肉,朕都不曾假手于人,都是朕一刀一刀割下来的。”   “陛下,我知道你恨曾家,但求你看在将军府一路扶持,助你登上九五之尊的面子上,给我爹一个痛快。”曾素衣抱着沈玉溪的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哀声乞求着。   “你以为朕稀罕做这个皇帝么?朕把这个皇帝让给曾世成来做,他能把朕的母妃还给朕吗?能吗!”沈玉溪叫嚣着,尖锐的匕首刺进曾父的手臂,几乎没柄。   他猛的拉动匕首,切开肌肉,发了狠一般将匕首在曾父身上左右挥动,上下翻飞。   温热的血珠飞溅出来,洒在沈玉溪的侧脸上,他伸出猩红的舌舔舐掉嘴角的血珠,勾魂夺魄,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他下手轻重非常有分寸,在心口内脏处仅仅是用刀剑刺破了皮肤,而手臂上的伤口却是深可见骨,血肉外翻的伤口分外狰狞。   待到曾父终于熬不住晕过去的时候,他快速的抓起一把盐,大手一挥,洋洋洒洒的盐粒均匀的洒在曾父的体表,他一个哆嗦在刺痛中被迫清醒过来。   曾父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大大小小的伤口纵横交错,他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头,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着,哆哆嗦嗦发不出一点声音,好似生命走到了尽头,再也承受不住沈玉溪的一点点折磨。   那精致的小刀,在沈玉溪的指尖上旋转,刺向曾世成的心窝。   曾素衣出手,一把攥住刀刃,那飞旋的刃切进曾素衣的掌心,殷红的血滴滴落下,在地上凝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陛下,我来赎罪,你放过他吧。”   沈玉溪轻轻挑起曾素衣的下巴,清冷的声音在曾素衣耳畔响起,“想让我放过他,除非,你杀了我。”   曾素衣的手被他牵起,那锋利的小刀塞进自己的手掌,沈玉溪挺起胸膛,“来,杀了我。”   沈玉溪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铁镣碰撞的声音,接着四周便归为沉寂,再也听不见曾父的喘息声。   曾素衣一把将沈玉溪推开,匍匐的上前,将头贴在曾父的心口,那里安静的可怕。   “爹!”   “爹啊……” 正文 第05章:岂可休她 夜色朦胧。  “噔!”   一人站在门外,逆光而来,眼神迷离,整个人阴柔俊美带着几分戾气。   尚未靠近便有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沈玉溪一步三摇,缓缓走到曾素衣面前。   方才睡去不久的曾素衣猛地惊醒,满脸惊骇的抬眸看向沈玉溪。   他轻轻抬起曾素衣的下巴,迎着昏黄的烛火,打量着曾素衣的眉眼。   “听说,你哭了许久。”沈玉溪的声音,在宿醉之后尤为性感,低沉沙哑。   烛光映衬下更显她眉目如画,只是那痛哭过的双眼有微微的红肿,还有些许的疏离淡漠。   曾素衣低垂着眸子,侧过头,躲开沈玉溪的手指。   而沈玉溪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曾素衣的侧脸上,那白皙精致的侧脸上,瞬间一片红肿,“你为什么哭,曾世成他活该,他罪有应得!”   他欺身压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曾素衣的身上,曾素衣惊慌的睁大双眼注视着沈玉溪,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麋鹿,却动弹不得。   曾素衣刚想开口,沈玉溪便以吻封喉,一股熟悉的体香混着浓重的酒气席卷而来,清浅的酒香在舌尖绽开,霸道的舌席卷着曾素衣口腔中的津液,细细品味。   待曾素衣呼吸凌乱时,他细密的吻一路向下,一手不安的探入曾素衣衣领,细细她抚弄温软的身躯,而后轻轻舔舐她的脖颈,露出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她颈间的嫩肉。   他就像个茹毛饮血的怪兽,恨不得将曾素衣生吞活剥一般。   “呃啊——”曾素衣低声呼痛,想要挣扎却被沈玉溪紧紧的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沈玉溪,你别碰我!”   “朕恨曾世成,他死了朕都不会给他留全尸,他死了朕都不会放过你。”虽然沈玉溪知道曾素衣从来不曾做错过什么,可仍是忍不住迁怒曾素衣,因为她是曾家的人,曾家的人死光了都不足以解她心头只恨。   曾素衣挣扎着,推搡着,“你恨我,那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又何尝不恨你……”   肉体交叠,似交欢的人鱼一般。曾素衣在他下挣扎着,那狰狞跃动的怒龙,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曾素衣身前的硕大,欢快的晃动着。   他紧紧的抓着曾素衣的腰肢,扭动着曾素衣的身体,一次次的深入。   白皙的肉体纠缠,喑哑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   窗外的几点寒星,更显夜的寂寥。   夜风浮动衣抉的猎猎声,稍纵即逝,如同错觉一般,沉进在欲中无法自拔的沈玉溪,全然不知危险已悄悄降临。   黑衣在夜色中随风扬起,似闪电一般踏碎那糊纸的窗户,锋利的剑刃来势汹汹直指沈玉溪的后背。   鱼贯而入的冷风伴着点点寒香,吹醒了沈玉溪酒后昏沉的大脑,沈玉溪长臂一伸将曾素衣揽在怀里,朝里滚去。   那黑衣人刺了个空,却并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剑锋一转朝着沈玉溪颈间挥去。   他全身都裹在黑袍中,除了一双含着万种风情的桃花眼,和一只苍白的手,带着一身的肃杀孤拔。   沈玉溪侧身躲过,快速的披上衣袍,蹂身而上,反手抽出剑刃,刀剑相接,那黑衣人一招一式都揣着让沈玉溪必死的决心,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沈玉溪竟然渐渐落了下风,沈玉溪望着黑衣人狭长冷冽的眸,竟生出一丝熟悉之感…… 正文 第06章:委曲求全 沈玉溪勾唇冷笑,足尖轻点,朝着曾素衣飞身而来,那薄如蝉翼的剑刃横在曾素衣细长的颈上,“曾雪辰,你再敢上前一步,朕要了她的命。”  曾素衣只觉呼吸一滞,满眼紧张的看着来势汹汹的黑衣人,那清削欣长的身影,仿佛见过千万次一般熟悉,“哥哥?”   那紧追不舍的黑衣人提剑就要刺穿沈玉溪的心脏,直到瞧见那被沈玉溪当做肉盾挡在身前的曾素衣,才猛地停下所有的动作,双目紧紧的盯着曾素衣,僵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可就是黑衣人犹豫的瞬间,那锋利的长剑在沈玉溪手中转了圈,狠狠刺进黑衣人的肋下,那黑衣人吃痛的呜咽一声便被沈玉溪一脚踹向胸膛,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后背中中的砸在墙上。   沈玉溪起身便要乘胜追击,曾素衣抬手,纤细的手臂死死的抱住沈玉溪挺拔结实的腰肢,“哥哥,快走!快!”   那黑衣人缓缓撩起眼皮,反手抽出自己肋下的剑刃,随着他的动作一滩鲜血汇聚成水洼,他正要有所动作,沈玉溪便一掌拍向曾素衣的头顶,“来人!”   “走啊,走……”曾素衣忍着喉头的一股腥甜,依旧紧紧的抓着沈玉溪的大腿,浑然不知唇角溢出鲜血,她的衣带散乱,细长的脖颈上布满了紫红的吻痕。   鱼贯而入的羽林卫将受伤的曾雪辰团团围住,曾雪辰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做困兽之争。   那些人粗鲁的踹上曾雪辰的膝盖,迫使他跪在沈玉溪的面前,那削铁如泥的剑刃就这般横在他脖颈的两侧,脸上的黑帕子也被一把扯下,一张和曾素衣七分相似的容颜呈现在众人眼前。   “曾雪辰,你的狗胆不小啊。”沈玉溪轻笑着,慵懒的起身,手中提着剑,剑尖摩擦地面,发出催命的沙沙声。   曾素衣挣扎着起身,挡在曾雪辰的身前,曾雪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清瘦的身子,喉结上下滚动,“素衣,让开。”   曾素衣虔诚的跪在沈玉溪脚下,大颗的泪珠子砸在地面上,“陛下,我求你了,我哥哥只是一时糊涂,你饶他一条性命吧。”   她匍匐在地上,朝着沈玉溪磕头,一声,两声……   磕的额头上一片殷红的血印子,叫人于心不忍。   “素衣。”曾雪辰双眸中纠结着心疼和自责,这件事儿是他冲动了,可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妹妹,为自己的冲动买单。   他不愿意看着自己从小在手心里捧着的人儿,在别人的面前卑微的像尘埃一样。   沈玉溪对曾素衣的乞求置若罔闻,提剑便要刺穿曾雪辰的心窝。   曾素衣猛的起身挡在曾雪辰的面前,沈玉溪来不及收力,那锋利的剑刃瞬间没入曾素衣的肩膀。   曾素衣仿佛不知疼痛一般,上前抓着沈玉溪的裤脚,“陛下,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留我哥哥一条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沈玉溪挑眉,仙人般的眸子里涌出几许挑衅,“当真?”   “当真!”曾素衣点头如捣蒜,沈玉溪笑着摆摆手,“将曾雪辰压下去,听候发落。”   接着沈玉溪的双手按着曾素衣的肩,迫使曾素衣跪在地上,他步步欺进,他微笑道,“朕想试试用嘴的感觉……”   说完,沈玉溪便一手扣住曾素衣的后脑,腰身向前一挺,那物长驱直入,直顶咽喉…… 正文 第07章:往事已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直至那屈辱的液体,顺着曾素衣殷红的唇缓缓流下,而曾素衣满脸苍白,伏在地上,抬手拭去自己唇边的液。  沈玉溪笑着,伸手抬起曾素衣的下巴,“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会留着他的贱命的。”   “是……”曾素衣低垂着的眸子里纠缠着隐忍屈辱,可当她抬起头时,仍是谦卑顺从的微笑。   “朕的素衣,真是个聪明人。”   翌日。   曾素衣醒来以后,天已经大亮。   承受了一夜的雨露,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像一朵倍受滋润的花儿,反而觉的腰酸背痛,像经历了狂风暴雨摧残的蔫儿茄子。   曾素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便匆忙起身。   她可不认为,对曾家如此这般仇恨的沈玉溪,会秉承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精神,来对待自己和哥哥。   昨天曾雪辰被带下去的时候受了重伤,曾素衣怎么可能放心,便想方设法的打听昨夜负伤的曾雪辰被关在了哪里。   这一番打听便少不了花银子打点,为了曾雪辰,曾素衣也是血本,掌心大小的银子往侍卫手里塞。   几番打听之后才知道,今天早晨的时候,被沈玉溪带走了。   曾素衣心里咯噔一下,连连追问,“你知不知道,陛下将黑衣人带到哪里去了?”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昨夜他身上的伤怎么样??”   曾素衣话音刚落,曾素衣面前的侍卫朝曾素衣眨眨眼,而后垂下头去看着地面。   突然鼻间嗅到一股淡淡的荷香,清冽的声音自身后徐徐响起,“朕的素衣,在关心何人呐?”   曾素衣转过身,笑的眉眼弯弯,好不虚伪,“自然是关心陛下。”   沈玉溪满脸不信,挑眉看着曾素衣,“哦?那皇后竟然这么关心朕的话,朕是不是也需要关心一下你。”   他牵起曾素衣的手,将曾素衣带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白皙修长的手指捏起茶壶,为曾素衣斟茶。   好一副,帝后情深的画面。   “朕觉得你宫里的使唤奴婢少了些,怕她们不能将你照顾好。”沈玉溪轻笑着这般说着,缓缓坐在曾素衣的身侧,那满眼的深意,让人看不懂。   “还好,够用了。”曾素衣望着沈玉溪的脸,有些僵硬的说。   “朕给你添个粗使唤太监,怎么样?”说着他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唇角扬起一抹痞痞的笑,满眼的不怀好意。   接着沈玉溪拍拍手,几个侍卫拎着一个身子欣长的小太监,粗鲁的丢在地上。   那太监喉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似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一般,捂住裆下。   曾素衣有些疑惑的,看向沈玉溪。   不等曾素衣发问,沈玉溪便出声解释,“这小太监方才净身,朕相信,你会喜欢他的。”   “小云子,抬起头来。”   听了沈玉溪的话,那匍匐在地上的太监,五指收紧成拳,青筋暴起,好似和沈玉溪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那侍卫粗鲁的抬起小太监的下巴,迫使小太监抬起头来,那和曾素衣如出一辙的五官瞬间映入曾素衣的视线。 正文 第08章:再无路 曾雪辰的额角似有鼓起的青筋,狭长的桃花眼中尽是不得将其薄皮抽筋恨意,那一口白牙,几乎要被咬碎一般。  曾素衣猛的一哆嗦,手中的杯盏应声而落,那滚烫的茶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却浑然不觉。曾素衣不可置信的望着沈玉溪,“你说什么。”   “朕说,这个小太监是朕送你的礼物。素衣,你喜欢吗?”沈玉溪说着,便大笑起来,笑的眉眼弯弯,笑的花枝乱颤。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玉溪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玉溪的头微微侧了一些,额角上低垂下来几缕发丝,殷红的指印赫然出现在脸上。   他回过头来,满眼阴鸷的望着自己面前双颊通红,满眼泪痕的曾素衣。   “沈玉溪,你这个畜生!”   “对,朕就是个畜生,从此以后你就和小云子,在这深宫大院相依为命直到老死,慢慢偿还,你们曾家的罪孽吧!”他大吼着,那清润的嗓音渐渐变得沙哑狰狞。   沈玉溪决绝的转过身,不带一丝留恋,离去的背影看上去那般潇洒。   曾素衣恨他,怨他……   可沈玉溪只是报仇,沈玉溪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他的仇人刚好是自己……   从此一纸休书,曾素衣沦为废后,后宫最华丽的紫宸殿,成为了一座名存实亡的冷宫,远离后宫的明争暗斗,也远离的沈玉溪。   从他离开后,他真的,一次都没有再来看过去曾素衣。   而曾雪辰也一度消沉下去,他还是很宠曾素衣,只是曾素衣看得出他笑的牵强。   后宫中也有些深得皇宠的新秀,悄然崛起,其中身份最贵的当属一步封妃的林蓁蓁。   原本,一心只想着和曾雪辰过好自己日子的曾素衣,却招来了不速之客。   那尘封已久的大门被打开,一娇俏艳丽的女子大步走进紫宸宫,径直来到曾素衣面前,“曾素衣,你缩在这冷宫苟且偷生,倒乐得自在。”   曾素衣抬眼瞧了下说话阴阳怪气的这人,不正是一步封妃的林蓁蓁,自己父亲手下的副将之女,自己曾经以为可以患难与共的好姐妹,“有什么话,说;说完,滚。”   “哟,瞧瞧本宫的好姐妹,还是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你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那个将军府的嫡女,沈国皇宫里的皇后吗?”   曾素衣低垂着眸子并不瞧她,只觉心寒。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找你聊聊,本宫一步封妃的心得,助你早日脱离苦海。”   “当初本宫揭发乱臣曾世成谋反,协助陛下捉拿反贼,因此……”林蓁蓁说着,曾素衣便上前狠狠的甩了林蓁蓁一个耳光,林蓁蓁瞬间被打的一个愣怔,刚要还手,曾素衣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她的右脸上。   别说是林蓁蓁的脸了,光是曾素衣的手心便已通红一片。   “来人,按住她!”几个太监上前,将曾素衣拉开,曾素衣双眼猩红的看着林蓁蓁,“林蓁蓁,你们一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狼心狗肺!”   林蓁蓁上前,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一声,两声…… 正文 第09章:容颜已去 “自不量力的东西,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打本宫。”林蓁蓁叫嚣着,甩了甩酸痛的手,眸光流转间,瞧见了墙角脏兮兮的烧火棍。  她双眸之间闪过一丝阴狠,一手提着烧火棍,一手扼住曾素衣的下巴。   她指甲用力,迫使曾素衣把嘴张开。   那粗糙的烧火棍,猛的塞进曾素衣口中,殷红的血丝瞬间从口中流出,红唇亦被铬的破了皮。   林蓁蓁表情妖娆的看着曾素衣,握着烧火棍的手有节奏的,来回磨蹭着曾素衣口腔内的嫩肉,混合着唾液的血丝滴落下来,顺着脖颈流下,洇湿了前襟。   待到曾素衣去了半条命后,方才停下,“本宫恨惨了你,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曾素衣的咽喉被划伤,想要开口说话,却只发除了嘶哑难听的呜呜声。   “来人……把这个贱人送到人靶场去!”   靶场之上,一支箭羽破空而出,将曾素衣长发钉在了木桩之上,使得低垂的脸抬了起来。   “嗤——”曾素衣抬起垂下的眼睑,望着坐在马背上一身华服的林蓁蓁,轻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却像是挑起了林蓁蓁的怒火一般,林蓁蓁从马背上下来,大步走到了曾素衣的面前,一把掐住了曾素衣的脖子,怒吼道:“你笑什么?”   曾素衣咧开了嘴,一口血水喷在了林蓁蓁的脸上,“我笑你可怜,如卖主求荣的一条……狗。”   “卖主求荣?”林蓁蓁走到曾素衣的身前,手中握着的刀轻轻地划了两下,“卖的是你这个主?”话音刚落,林蓁蓁握着刀的手忽然用力,直接在曾素衣的脸上划下了一条丑陋的刀痕,从眼尾到下颚,遍布了半张脸。   “曾素衣……你还不配!”   血水顺着刀痕低落下来,曾素衣攥紧了拳头,一口血水直接喷到了林蓁蓁脸上,嘴角一咧笑地极为张扬,“林蓁蓁,拿着我不要的东西,这滋味好受吗?”   林蓁蓁握着刀的手一顿,眸子微沉转过身子,一刀扎在了曾素衣的腿上。   “既然你不识抬举,本宫何须再给你脸面。”林蓁蓁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拿着帕子细细地擦拭脸上的血迹,红唇轻启,“废后忤逆不道,侮辱本宫,还不好好的教教她,后宫的规矩?”   话音刚落,箭羽直朝着曾素衣飞去,眼看着便要插入曾素衣的四肢时,曾雪辰从人群中飞奔出来,挡在了曾素衣的面前,赤手空拳接下了飞来的箭羽,却依旧有一支插入了他的肩膀。   “不——”曾素衣睁大了星眸,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哥哥,他的身躯一如往昔的高大,却因她而伤痕累累。   “别哭,哥哥……在。”曾雪辰撑着身子将身上的箭羽拔出,替曾素衣解开了绳索,擦掉她眼角的泪。   曾雪辰将外衣披在了曾素衣身上,遮住了她破碎不堪的衣服,将她裹在了怀中。   林蓁蓁微微眯起了双眸,红唇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好一对曾氏兄妹,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般大逆不道,扰乱伦理之事,还不给本宫将这二人诛杀?” 正文 第10章:一梦成殇 刹那见,箭羽倾盆落下,直朝着曾氏兄妹而去,沈玉溪赶到之时,心头猛地一阵,一把抓起一旁的长剑,飞身前去一掌推开了曾素衣怀中的曾雪辰,将曾素衣牢牢地护在了怀中,另一只手快速地掠下了飞来的箭羽。  曾雪辰倒在地上,本就体力不支,眼看着要要箭羽要没入胸口,曾素衣一把推开了沈玉溪,护住了曾雪辰,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才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   沈玉溪手上插着一支箭羽,挡在她身前的模样,不由微微张开了唇,却迟迟发不出声音。   “皇上!”林蓁蓁身子一抖,连忙上前,对着身后的人吼道,“还不去叫太医?”   沈玉溪双眸阴沉如看死人一般看着林蓁蓁,抬起手直接掐住了林蓁蓁的脖子,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林蓁蓁心下一阵惶恐,连忙叫道:“皇上,曾氏兄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性苟且之事,被臣妾撞破,臣妾是为您……的名声着想啊!”   “你血口喷人!”曾素衣闻言撑起的手微微一抖,猛地抬起了双眸,辩解道。   沈玉溪看着抓着自己衣衫的曾素衣,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曾雪辰,抬起手直接将林蓁蓁甩向了一侧的木桩,抓住了曾素衣的手,“杀了她。”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妾所做之事都是为了您啊!”林蓁蓁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擦拭这唇角的血迹,又朝着曾素衣看去,“姐姐,您难道忘了我们往昔的情分?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啊!”   曾素衣的手微微一抖,林蓁蓁的话只让曾素衣觉的手脚冰凉,她抬起头看向了沈玉溪,双眸微红,“你满意了?看着昔日的好姐妹反目成仇?看着我兄妹这般被凌辱,你可开心?”   是沈玉溪给了林蓁蓁权利,放任林蓁蓁胡作非为,也是他给了林蓁蓁地位,让林蓁蓁来侮辱她。林蓁蓁是恨她,恨不得她去死,可沈玉溪却要她生不如死。   曾素衣猛地抽回了手,扶起了地上的曾雪辰,消瘦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憔悴,一行清泪混着血水滚入了衣衫上,荡漾开了一朵朵血色的花朵,“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啪——”一巴掌猛地落了下来,沈玉溪双眸中充斥着一丝血丝,一把抓起了曾素衣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对上了自己,“曾素衣,你找死。”   “真是一样的让人觉得……恶心。”曾素衣不屈地对上了沈玉溪的双眸,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似是在嘲讽沈玉溪一般。   沈玉溪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连道了三声好,便拽着曾素衣将她往靶场之外拖去。   “放……开我妹妹!”曾雪辰抓起地上的剑,朝着沈玉溪飞去,却被沈玉溪一脚踢飞,撞倒了一侧的标靶,口吐鲜血,黑眸却阴沉地盯着沈玉溪,撑着剑再一次爬了起来。   沈玉溪将曾素衣丢在地上,看着朝他走来的曾雪辰,眸中划过了一丝嘲讽,“曾雪辰这可是你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