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倾哥哥,这空旷一片上哪去?我小腹开始坠痛了。”婉樱曲着眉头,忍受着那道门的最后防线,她是人不是神,吃五谷杂粮,喝甘甜清水,哪有不循环的道理……
见她忍禁不住,他拉着婉樱的手,走到喂马伙计那里,随意牵了一匹战马,扶上马背,两人共乘一匹朝密林方向远去,只因本属他的马匹需要休息了。
“沛倾哥哥,我不会骑马,你慢点。”
她看着急驰的战马,影像从余光处划过,变得模糊。马速比想象中还快还颠,加速了她想要呼之欲出的欲望,快憋不住了,想来,她注定是做不了淑女一枚。
沈沛倾减缓了马行速度,说道:“婉妹,你有何话要问我。我必毫无保留的告诉于你。”
婉樱用力的夹紧下体,希望忍住忍住在忍住,尿失禁她绝不允许,她心里是存在了不少疑问,只关键时刻谁还关心她想要问什么?然而,这种状态驱使下,沈沛倾这块榆木疙瘩终究是问了出来,怎么办啊?
“沛倾哥哥,我忍不住了,尿了裤子怎么办?停下吧。找片隐蔽草地就行。要命事小憋死事大啊!”她声音生硬,带着几许隐忍与难过,克制住自己要跳下马的冲动。
“婉妹,此时刚过初春,何来密草,没有住户,能去哪里啊?本想带你来了林间,可我看这树木较细,如何避的了你的身躯,万一无意让人瞧了去,不是坏了你的名节,不如沛倾送你上树?”
婉樱只差没哭出来,沈沛倾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啊?他什么时候听过有人上树撒尿的,只怕没上去她都掉下来了。而所谓的馊主意到底是军师出的,还是沈沛倾出的,她开始质疑了。
“不行,停?我要下马。”她喊出声。
沈沛倾拉了缰绳,婉樱先他一步跳下马匹,跑到前面较粗的树木后方开始解禁。
沈沛倾羞愧难当,刚刚退却的滚热又弥漫全身,驱马背过身去,他不敢回头,女子男子外出之行多有不便,然而他却听军师的计谋,以大局为重,利用了婉樱将慕容凌宣放在她的马车之上,对于这件事,他心里有愧。
“沛倾哥哥在想什么?”身后是她轻唤一声,将他思绪拉回。
看她悠闲步伐,轻盈缓步。问道:“婉妹可顺畅些许。”
“舒服,我倒是不担心有人窥视,沛倾哥哥武艺高超,警惕小心,若有人在周围,你早发现了,而且,就你我二人,你又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那偷窥的下流之事呢?”
听她一说,他脸红脖子粗,像待字闺中的闺秀一样,总是红着面颊听婉樱嘲讽,而他刚刚心绪全在别处之上,警觉,他俨然是没有那般的注意,或许是他紧绷的弦也想适当的放松一下。
“婉妹不是有话要问?”
他还是想全部告诉她,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认定婉樱就是他的妹妹。亲人之间是不需要有隐瞒有秘密的。
“嗯,是有话要问?也憋了我一天了。”沈沛倾从马上跃下,与她正对着。
“那边走边说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别那么拘谨。”
她拉过沈沛倾的缰绳,抚摸着马匹脖上的鬃毛。
“它听话嘛?”
沈沛倾一脸的茫然,不是问他别的,竟是问了一匹毫不相关的马儿,“不咬人,只是脚程比别的快一些。”
“很漂亮,性格温顺嘛?”她只是在为开展话题找一些调和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