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雷翰森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他没有自爆身份,不过她之前听里斯特讲过,心中也知道了个大概。
特若本家族的少当家,其实也可以说是已经算是现在的当家了,手下的企业和资产没有人能够确切地知道,不过此人的另一个身份,贵族里的大部分都是知道的。这家伙是世界上的顶尖伸手,也是最昂贵的金牌杀手。
她从第一眼就知道了,那样瞳孔中散发出来的冷意,让人似乎都要窒息了。
其实要说真正的顶尖杀手从来不会显得过分的冷漠和残忍,毕竟伴随着高额佣金而来的是与之平等的危险。笑容从来不会在他们脸上丧失,因为对他们来说,冷酷就是怯弱,能一直保持笑容的杀手不多,真正的杀手懂的在人群中很好地把自己隐藏起来。
而很显然,眼前这男人不是不会笑,而是有那种本领。只要一站在你的面前,就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男人的手指还握着她的,韩心柔这还是刚刚想起,不由吓了一跳。的确那手指还是有点温度的,转过头看去那手指洁白而修长,上面没有一个老茧,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钢琴家的手,只是她更是知道,那只手是握抢的,是用来杀人的……
一想到这,她特别想离开这个男人。天知道她是有多么珍惜生命。
可是下一刻,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给她机会,手指轻轻地握住她的,面瘫脸上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你还好吗?”
“呃……我还好,没事。”韩心柔支支吾吾地说道,不能怪她,主要是这个男人的眸光让人一对视,就感觉亚历山大,根本没办法说其他有的没的。事实上,她真的一点都不好,很想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口袋里装着一支枪,又或者是现场隐藏着狙击手等待……
当然雷翰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表情。事实上,现场每一个人都很惊讶这个男人的表现,要说之前里斯特带着这样一个神秘的东方女人出现在现场已经是过去式了,可是雷翰森不同,这样一个男人在圈子内的影响力大到令人无法想象,而这个男人更重要是的,特若本家族的当家,这意义任何人都知道。
而女宾们就更惊悚了,雷翰森长得好她们都是知道的,可是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冰山脸,今天见他难得露出一次笑容表示非常惊讶,只是却是对着这个女人……天知道,她们现在有多么想把那个女人拉出去……
里斯特那时候正和圈子内的长辈打招呼,大厅里冷不丁静下来他也是惊讶了片刻,不过下一刻他就有些站不住脚了,那个被围观的女人可不就是韩吗,而拉着她手的,是谁……是雷翰森,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心中的好奇一再放大,而泰坦林也就是里斯特的二叔现在也忍不住笑出声,那个东方女人看起来还能造成不小的噱头,竟然连泰森的少当家都能勾引到手,不简单啊……
韩心柔又被人当小白鼠围观了一遍,抬头看了眼雷翰森,“雷先生,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这个,上次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谢谢啊……”
道了谢,总可以走了吧,再这样下去都要被那些吃人的目光得扫荡了。
男人的眼中流露出类似温柔的目光,轻笑道:“你还记得我?”
“当然,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
只是刚说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什么叫他身上的味道,怎么越听越感觉有些暧昧……不太对劲呢。
“恩,记得就好,我也记得你。”
韩心柔被震惊住了,忍不住白痴了一回,傻傻地啊了一声。
雷翰森再一次握住她的手,挑了挑眉:“那么尊敬的女士,我能请你跳一曲吗?”
雷翰森的声音不算大,可也不代表客厅里的这么多人就没听到。能被雷翰森邀舞是什么意味,所有女宾没有人不知道……而这个东方女人今天显然在这个晚宴上出尽了风头,太无奈了。
里斯特现在很有一种冲动上去抢人,可事实告诉他那样做会有很多他不能承担的后果,雷翰森也不是他能动弹的人物,所以他只能忍住。
韩心柔还在愣着,不过脑袋里已经飞快地想着所有的结果。雷翰森是特若本家族的少当家,他既然说了,自己怎么拒绝,更何况这个男人的眼神似乎根本就不是再问,而是很明显的陈述句,他不过就是想和她说一声而已。
韩心柔搭上他的手,无奈地在只有他听到的地方说了一句:“雷先生,我想我并不是很会跳舞的人……所以……”
其实倒不是她不会跳舞,以前在练跆拳道的时候,也同时练过舞蹈,只是的确没有在公众场合跳过而已。雷翰森不置可否地把人拉到舞池上,顺着优雅的舞乐已经开始了两人的舞蹈……他不介意她会不会跳,只是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熟悉的,那种气息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感觉到了……
他并不是什么怀旧的人,只是有些东西想忘记就算过十年二十年也不太可能。顺着优雅的华尔兹,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那最后的动作,那人倒在他的怀中。
或许是因为幅度较大,韩心柔颈脖间的玉佛荡了出来,那一瞬间,周围传出不小轻笑声。上流社会哪有什么人还戴那玩意儿,也难怪了。
韩心柔很尴尬地停脚,把玉佛塞进内衣里面……其实刚才来的时候,洛安卡就和她提过,那东西实在不怎么搭,想要帮她拿掉。不过韩心柔却是不想,因为那玉佛是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一直都不离身的。而很显然现在雷翰森的表情很奇怪,他紧紧地盯着玉佛,像是要盯出一个所以然来。韩心柔被他看的心里阴森森的,想要趁机离开,不过却被雷翰森拉住,严肃地在她耳边问道:“这玉佛你是怎么来的?”
“我母亲留下来的,难道你想要?”韩心柔倒没怎么在意,毕竟这玉佛也并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货,更不是雷翰森这种名人想要的。
不过在她说出口的瞬间,雷翰森就惊住了。下一刻他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再看韩心柔的时候眼光中就留着一些探究,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他在她肩上轻轻一拍,“没事,你别害怕,我就问问而已……你先随意坐会儿,我上楼一趟,我马上就过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雷翰森已经闪人了,当然那速度的确是有够快,不愧是传说中的金牌杀手。韩心柔只是这么想,不过看到周围那么多异样的目光,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一转身,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往外拖。
她足足吓了一跳,不过下一刻就反应过来了,那人是里斯特。他不是应该和那些名流贵族谈生意之类的吗,怎么会管到她这里来了,虽然脑中有些疑惑,不过还是顺从地和他出去了。
到了门外,里斯特就把她带上了车,没有任何地犹豫,仿佛早就想好了。韩心柔有些奇怪,毕竟这种宴会是贵族之间的交流更多一些,尤其是像里斯特这样的大家族,可很显然他就这样走了,哪还能有人找到他。里斯特坐在驾驶位上,韩心柔用手肘推了推他:“Lee,你怎么现在就走了?不是晚宴才开始没多久吗?”
印象中,那些有些眼色的最开始都缠着里斯特的。而那些女宾就更不用说了,眼睛就像长在里斯特身上似的,他走了,肯定会有一定的影响的。
里斯特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有些冷冷的,他扭过头轻笑了一声:“难道你不想离开吗?我想这样的晚宴的确是有够无聊的,不是吗?”
韩心柔点了点头。里斯特说的的确在理,这种晚宴要说是贵族之间的娱乐还有些噱头,不过要说像她这种平名老百姓去了只能说是当炮灰的,刚才她就一直想着离开。
里斯特见她点头沉默着,眼神变得愈发深邃:“既然都要走,不如趁早,这种晚宴一时半伙是结束不了的,还不如早散。”
里斯特看起来现在和平时有些不同,语气淡淡的,夹杂着一股陌生的无奈和怒火,韩心柔看不出到底怎么了,“Lee,刚才宴会上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怎么会这么想?”里斯特扭过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韩心柔很诚实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你的脸色有些别扭,看起来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那人沉默了一阵,双眼凝视着前方,淡淡道:“我想,我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韩心柔只觉得里斯特猛地刹车,然后车就停在护栏旁边。虽然在法国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她也是很少出门,就算是逛街,也顶多和徐怡在附近的购物街逛两圈,不会走的太远。所以这也就导致现在车子转到哪里了她也不知道。
韩心柔总感觉今天的里斯特怪的有些渗人,从进宴会开始就有些不大一样了,不过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这些东西也不是能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更何况像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压力大点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自己根本不可能猜到。
所以里斯特问她说的时候,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而下一刻,她就怔愣住了,因为里斯特已经把车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倾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而更让她无奈的是,那人的舌头也强硬地伸了进来。
天,谁能告诉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是幻觉?
至少这一刻就算她想抗拒,也因为男女实力悬殊根本对抗不了……而且她突然清醒过来,眼前的男人是里斯特啊,这小孩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吻了她,是不是刚才在晚宴上喝醉了酒,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了……想到这里,韩心柔心里的愤怒直接转变成了无奈,她现在能做什么?
“噢……上帝,好疼!”里斯特下一刻就松开了口,因为那双看似没有任何危害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此刻正重重地掐在他的腰间,一点都不含糊。
只见眼前的女人嘴巴被他咬得有些红肿,不过看起来却很水润……里斯特拍了拍脑袋,刚才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虽然他是喜欢韩,准确的说最开始是欣赏这个奇怪的东方女人,后来直到现在慢慢转变成了喜欢……可谁告诉他刚才他是不是头脑发热了,竟然强吻了人家……
一时间,里斯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鸵鸟,竟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了。
而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人是韩心柔,虽然现在的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不过总不能一直这么持续下去,她轻咳了一声,扭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Lee,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的女人了?还有你晚宴上是不是喝醉酒了?”
里斯特被她的问题问的一头雾水,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刚才并没有喝多少酒,而且我酒品还是可以的。只是我心里难受,所以刚才才……韩,你不会怪我的吧?”
韩心柔看着他一脸的恳求样,不过更多的是疑惑,明明他没有把自己当成其他的女人,为什么还吻自己……而现在能说通的只有一种情况,而她却是不敢去想的。
里斯特看着她变得沉静下来的脸色,心中也知道了个大概,这时候她肯定也是知道的。虽然他是想慢慢地去追求韩的,可是天知道刚才看到那一幕他的心情有多糟糕。所以当雷翰森上楼的时候,他就立马冲上去把人拉走,不然他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这样说开了也好,至少不会让他陷入暗恋的尴尬境地。
里斯特无奈地想去抚摸她有些苍白的脸色,苦笑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要追求你的,韩……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追求一个女孩子,所以我也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不过我是认真的,至少不是随口玩玩或者说说的。天知道,刚才看到雷翰森拉着你的时候,看着他紧紧地靠着你的时候我有多愤怒,雷翰森看的眼光却是十分让人不舒服的……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
韩心柔诧异这个法国男孩的告白,不过她早过了那种青春恋爱的年纪,如果说以前的话,或许这样精致帅气的小男孩主动地追求你,而且身世背景都是极好的,自己没有理由不同意。只是现在不一样了,在她经历了一段深入骨髓的婚姻后,她现在已经累了……至少即便是要开始,也是再过一段时间,等自己真的淡忘了。而那时候也必定不是以谈恋爱为目的,而是以结婚,以以后的生活,以今后的一辈子……这些,里斯特都是不明白的,即便是她现在给他讲,他也不明白这其中的事情。
韩心柔无奈地扬起笑容,“里斯特,你年纪还小,所以在这事上太执着了……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我已经二十六岁了,而且或许你还不知道,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虽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失败女人的象征。”
等她说完,只看见里斯特此刻正惊诧地看着她,眼睛中失望、有低落、但也有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夹杂着……
是了,里斯特是失望,不过那是失望这个女人的确有过一段很深刻的恋情,现在才不敢冒然地去接受新事物,低落的是这个女人现在根本就不想接受他,她认为他还小,或者说他还不能保护她……而不知名的情绪就是。既然离婚了,那她也不存在任何的藕断丝连,至少那个男人已经彻底地排除出局,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
虽然听到她结过婚,心里隐隐有些不开心,不过之后却觉得并没有什么。毕竟韩的年龄他也是知道的,那个年龄在中国大多也都结婚了,所以他也不能要求太多。
他叹了一口气,道:“韩,我知道你觉得我年龄小,可能在感情上的想法还很稚嫩。可是至少我现在知道想要什么,不该要什么……对这段感情我是认真的,不管结果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结婚离婚本来就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况且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为什么还要在意,况且一定是那个男人不懂得在乎珍惜你才会造成那样的后果,既然那样,不如让我来照顾你。”
里斯特说完,俊朗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色和耳后的一抹红晕,天知道他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说完这些的。以前那些女孩子追求她有过很多的手段,他也没有在意,而他更是没有想过怎么去使劲全力追求一个人,所以在这方面上他却是还很稚嫩。
韩心柔以为这个孩子会知难而退,可是他说出这番话的确让她哑口无言,她该怎么继续接下去?不知道。
“Lee,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不说其他的,就说你的家庭,你认为他们会让你接受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我想是一定不会同意的,毕竟你们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而且我现在还不想恋爱,至少现在还不曾想过,你能等我多长时间?一年、两年、还是更长的时间……这些都是未知数。Lee,你要知道,我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要为它负责。”
其实韩心柔说的就是那样,她不希望一个好好的孩子在恋爱上出什么岔子,而很显然里斯特在感情上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她只希望自己说的这一番话能够触动他。
里斯特的确想了很多,家庭的因素的确是一方面,不管是父母还是二叔他们都是不会轻易同意自己的这段恋情。而韩刚才所说的时间,他不知道,也不能保证,可是现在,他想要尝试一次。
“韩,我想过了……我只是想试一试,既然你还不能释怀,既然我还对你有着感觉,不如我就先等着……要说那时候你心里空了,想找一个男人过日子,而那时候我恰好也需要一个对象,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怎么样?”里斯特说的很现实,现在不可能,不代表以后都不可以。就像韩刚才说的,每一件事未知数太大,时间能改变一切。
韩心柔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不过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那时候你就明白了。”
里斯特没有说话,不过事实告诉他,他似乎是一个很长情的人,所以也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不过他有些好奇的是,到底是怎样的一段婚姻,让韩这样难以释怀呢?
……
而在刚刚,雷翰森在看到那一枚玉佩的时候,显然是惊讶了很久,因为在旁人看来那或许是一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可是对于特若本家族来说,那是神奇的。
上楼后,他在二楼拐角处的那一间房门外敲了敲门,听到门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然后推门而入。那个靠在窗前假寐的女人,正是他的外祖母,不过看起来除了有些老之外,却还是很健康的一个老人。
老人一身的珠翠,面上虽然老,不过却比一般这年纪的老人看起来要年轻一些,显然是保养的还不错。在见到雷翰森进来之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宴会还在进行?”
雷翰森恭敬地点了点头,“是的,外祖母。不过刚才我似乎看到了一件久违的东西,我想这也是你一直关心的。”
没等雷翰森说完,老人的脸色就变了。那是一种迫切的希望,她有些颤抖地扭过身子,看向雷翰森,沉寂的面上有些激动:“雷,你是说……”
雷翰森从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而那玉佩正是和韩心柔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虽然紧紧是普通的玉佩,不过老人在看到那的一瞬间心情似乎骤然激动了起来。
“你是说,刚才宴会上你遇到她了?她不是在中国吗,怎么会来这里,你确定你不是看错了?”老人虽然激动,不过眼中的冷静还是有的,所以仍然有些不可置信。
雷翰森过后把玉佩重新收好,点了点头说:“刚开始我也有疑惑,不过我想那人就是妮妮……因为在我还没有看到玉佩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长相很像母亲,和照片上照的最起码有三分的相像……不过在看到玉佩之后,我觉得她就是妮妮,外祖母,你觉得呢?“
老人听后,也自觉地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妮妮虽然在中国,不过也很难说不会到法国来,不过事发突然,你去查一下到底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要知道详细的资料……当然如果确切的话,我想该办的也该办了。”
雷翰森点了点头,之后就退了出去。等他下楼之后,就看到刚才那位置上显然已经没有了人,而和心里所想的一样,里斯特那小子也已经离开了,速度还真快。
不过如果那丫头真是妮妮的话,泰森家的这事情特若本家族就不会不管了,毕竟涉及到自家的总不能睁着眼睛看吧,总得做点什么了。
……
而很显然这一晚上的晚宴,虽然说只是私人贵族之间的晚宴,是上流社会之间的娱乐而已。不过到第二天早上,各大杂志上就掀起了一阵风波。而那风波就扯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东方女人,这个女人先是和泰森家的继承人一起参加宴会,之后又被特若本家的当家雷翰森邀舞……
这两件事如果单单分开或许并没有这么诡异,只是这个神秘的东方女子被两大家族的人看上,必定会掀起一番贵族圈内的噱头……
所以刊物上一登,这个神秘的东方女子就成为不少法国街头上谈论的话题,有好有坏,不过大多的是羡慕嫉妒恨之类的。而最开始这个消息,韩心柔并不知情,只是从自己兼职的杂志社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风头,不过并不确定是自己。
不过等报道真出来的时候,她就懵了……虽然说事实没有被扭曲,她的确做了里斯特的女伴,而的确和雷翰森跳了一支舞,不过仅此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只是到了报道上,就变了一种味道,而在大家眼里看来,她显然就又是另一种形态的存在。
天……韩心柔无奈地看着报道,只觉得她就不应该答应里斯特的……这种报道实在太恶劣了,至少对她的影响是巨大的。
每次她坐公交去学校,总能看到那些怪力怪样的异样目光,看得人怪不舒服的。当然那天晚上徐怡就过来问话了,大眼瞪小眼:“你不就是和里斯特去参加一场晚宴吗,怎么弄得满城皆知,而且怎么又和特若本家的那个当家扯上关系了……老天,她们说的一定不是真的……”
徐怡看起来很头疼,因为她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熄下去。毕竟这两大家族是法国上流社会上的中流砥柱,如果说泰森家族只是洛林区的象征,那么特若本家族就不一样了,它在不光是洛林区的声名已经很响了,而且人家在整个法国上流社会的名声都是响当当的。人家当家的雷翰森就更不一样了,先不说只是特若本家族的当家,而且人家还是世界上顶尖的金牌杀手,手下还有一支优秀的杀手和雇佣兵,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有了这两个人的八卦,那些杂志社还需要写其他的什么吗?根本不用。光是有这两个人的八卦,再加上一个女主角,他们的点击率和收益率就非常高了,所以他们为什么还要换话题呢?
这点韩心柔也是知道的,她现在毫无招架之力。所以在这段时间她请了一周的假期,决定好好在家休假。毕竟这段时间外面的眼光还太热,说不准等过了一段时间就会稍微平静一点,那时候她再去学校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了。
韩心柔有些无奈地看着徐怡,“我想摊上了你偶像就是个错误,如果当初我们谁也不认识,说不定在这里装蜗牛也没人知道我们……”
徐怡叹了一口气,第一次没在里斯特的问题上反驳她。
“我偶像也何其无辜啊……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那些女人,一定是她们把这件事情给搞大了,真龌龊……既然这样,你就在好好休假,导师那边我会帮你说情的。”徐怡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韩心柔点了点头,现在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能想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