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他是做过了多少次,只用一只手,就能够轻易的将塔扣给解开。
他的手很潮很热,手掌很大,就在潮热的触感奔涌而来的时候,白芷若浑身都颤了一下。
她的身子很干净,还没有被人垦荒过,所有的一切原始而敏感。
白芷若动弹不了,顾少言在她的面前,失控得像是一个饿了许久,将猎物咬紧进嘴里的感觉,半分半毫的肌肤寸缕都不肯放过,他只想将面前的人儿吃干抹净,攻城略地。
她拼命往后躲,奈何背后是厕门。根本没有躲开的地方,他见了眼前的风景,只觉胸口的闷气都抽走,他需要新鲜的氧气。
很快,他便附身上前,白芷若只感觉到自己胸前一股热气喷来。
白芷若害怕,恐惧,可是自己现在却像是被下了软骨散一样,分毫不能动弹,只能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衣裳,一点一点拨开。
他一只手按住她头顶上合并在一起的手腕,一之手在她的腰间游走。
网格的渔网袜摸起来有些硌手,他嫌恶的把手从她的腿上拿开,转而去了她的短裤边。
就在他要抵达她最后的防线的时候,白芷若认命的喊了一声顾少言的名字,十分大声,带着几分绝望。
“顾少言!”
她本以为自己组织不了顾少言的恶行了,毕竟他比她高上一个头,体型上白芷若跟他比起来也就像是个初中生一般,她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反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顾少言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动作,她直觉的要完蛋,绝望本来已经爬满她的心脏,可是她还是不甘心,怎么可以这样。
她干干净净保存了这么二十多年的绅体,本是要留给她爱的人的,可是她爱错了人就算了,现在自己的绅体也要不受自己的掌控,被夺去吗。
不甘心,不愿意,抗拒,所以她叫了一声顾少言的名字。
她以为顾少言根本就不会理睬自己,毕竟像顾少言这样的男人,什么事儿没有经历过,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全凭自己的喜好来,喜欢就要,不喜欢就弃之如敝履,怎么随心怎么来,从不肯停手。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之后,顾少言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棒子,酒醒了一大半。
他松开他面前的女人,可是两个人依旧隔得很近,他的身上某处明显,只是他没了进攻的意图。
他很高,高她快要一个头,如此近的距离,让他想要看清楚白芷若就只能够低头。
他低头俯视着面前的女人,在看看见白芷若充满水雾,红了一圈的眼睛之后,他眼里的混着晴欲的醉意才开始慢慢消散。
这个女人,是谁?
不是她。
顾少言渐渐地意识的自己的面前的女人,不是他脑子里面想的那个女人,当下一阵错愕,楞了一下。
白芷若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逃脱的机会,她噙了噙嘴,将眼里的泪憋回去,然后挣脱手,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顾少言被打得愣住了,自己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白芷若就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跑了,留下顾少言站在原地,有些懵。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顾少言,自己刚所看到的一切,所感受到的一切都不是假的,自己的确是非礼了那个女人,刚刚还差点将她把干净了,而自己脸上的疼痛更是没有骗他,刚刚那个女人,确实是给了他一巴掌。
他看着白芷若跑走的那个方向,心里不闹不怒,只是谜一样的平静,他认错人了。
他喝多了点儿,浑身都是酒味,之前跟着白芷若追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方面来,只是在她在洗手台边掬水,让他霎时间时空错乱了一下,想起了他年少的时候,那个女人穿着白色的校服衫,扎着低马尾,在洗手台边掬水洗脸。
洗干净脸之后,又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笑,一定是他的酒水喝得太多了,不然顾少言怎么会在那个女人掬水的时候,想起那件事情,想起那个女人,还将她错认了。
他看着洗手台边一还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上,缓缓流出清澈的水流,心里钝钝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刚她那个清纯的样子,真像。
就算身上穿的是俗气的猫女郎的衣裳,也盖不住她身上自然的气质。
顾少言抿唇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突然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的想法。
白芷若一路狂奔,也不管不顾自己一路上撞倒了多少人,她只觉得难堪,失望,对自己的失望,自己果然是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做好,不管自己再怎么心理暗示,她还是做不到像那些早就在这些场合流浪惯了的女人一样,像是一件廉价饰品一样,将自己拿出去,供给男人挑选。
不得不说,她早在心里想过,也许会有过激的行为,她也做过准备,可是等到临头来的时候,她根本不愿意,面对这个男人,真的不行。
她很快镇定下来,自己穿好衣裳然后打了一个车回公司,冷静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