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妍姝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因为疼痛有些许发黄,她的唇上是一层干裂的皮,嘴唇也苍白的吓人,她只感觉自己浑身冒着冷汗…
楚容棣招呼好后便出来找白妍姝,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白妍姝的身影,心里的怒火又升了起来,心想白妍姝居然敢不跟他打招呼就走了,看来自己最近是太惯着她了…
不知不觉,白妍姝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因为躺在花丛旁边,从外面是看不见的,但里面的人看的却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白妍姝就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四周,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了,外面歌舞升平,白妍姝发现她在这个世界就是多余的,看来她真的要走了,她不能留在这里,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现在,白妍姝感觉自己的心口舒服多了,也不像刚刚那么疼,便起身慢慢的走了出来。细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的,因为穿的白色的衣服,刚刚又躺在地上,现在衣服上难免有一点污渍。
她站起身来,就看见楚容棣正坐在大殿中敬酒,脸上是说不出的黑色。白妍姝知道自己又要遭罪了,看来楚容棣又要发火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老是惹楚容棣生气,她明明不想让他生气,不想跟他吵架,想跟他好好的相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要回到他自己的时代,
叹了一口气,白妍姝就缓缓的走向楚容棣。
楚容棣看见她,心里的怒气也就减了不少。白妍姝的脸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却比刚刚看起来好了很多。
而另一边在他们走后,又出来了一个人,正是向周淑妃报告的那个被别人看做哑巴的人。
他看着楚容棣和白妍姝接吻,心里也是震惊极了,原来王爷真的是断袖。她要快点去报告皇后。
楚墨寻因为要给皇上准备一份大礼,所以就来的有点晚,宴会都开始了,他才来到。经过楚容棣的身边,他的眼睛只是看向了他身边的白妍姝。
感觉到他的目光,白妍姝也抬头,就这么不巧的,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见楚墨寻看自己的眼神,白妍姝便知道楚墨寻是刚刚拦下车子的人,他的眼里透着凶狠,一看就是狠角色…
楚墨寻眼里闪着光亮,看来她就是神女,尽管她穿着男装可还是挡不住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楚墨寻一时只见居移不开视线…
他一定要得到她,看了这个女人,楚墨寻对整个楚国的女人都在也提不起兴趣了…
“儿臣,参见父皇,祝父皇寿比南山。”楚墨寻的声音一出。
周围的音乐,还有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他,恐怕他要的就是这样…让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而不是楚容棣身上。
“寻儿来的有点晚,看来最近一定为了国事太劳累,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皇上的声音看不出是欣喜还是不满意,
但白妍姝还是看出来,皇上不喜欢这个王爷,尽管他是大皇子,如果皇上喜欢他恐怕早就立太子了,而到现在没立,很明显就是在排斥他…至于为什么很有可能跟他娘亲有关,
感觉到有其它目光,白妍姝就扭了一下头,然后就看见楚霖轩正在盯着自己。或许是对骗她感到内疚,但是对于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白妍姝决定,等这次宴会结束后,她就要从棣王府偷偷的跑出去。
楚林轩看着白妍姝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他的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痛。他真的不是故意骗她,当时是因为情况所迫,所以才不能让她知道。等宴会结束后,她无论如何都要找白妍姝解释。
宴会很快又开始了,刚刚停下的舞女现在又开始卖力的跳动着。乐师又开始恢复了音乐。重新开始的宴会,好像比刚才更加的热闹。
楚容棣低下头,一杯又一杯的不停的喝酒,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穆娟的爹爹,楚容棣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他想念穆娟,很想很想她,不知道娟儿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会不会受到什么欺负,楚容棣的心越来越难受。
他对楚墨寻的恨也越来越深,他一定要拿到白妍姝的心,他要整个天下,他要周淑妃的命,他要救回穆娟,他要全部伤害过穆娟的人陪葬。
白妍姝不知道楚容棣在想什么,看着他不停的喝酒。他知道他心里应该是有什么事。越看越难受,自己就想上前询问他,却有些许不敢。
看着他皱起来的眉,白妍姝一时情不自禁就伸出手,抚上了他的眉。
楚容棣呆了片刻,扭头看向白妍姝,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太想念穆娟,就把白妍姝当成了穆捐,一用力就把白妍姝拉了过来。
白妍姝没有想到楚容棣会突然拉她,一不留神就趴在了他身上。
这时周围的目光都看向他们,有看好戏的,也有讽刺他们的。不过真正让白妍姝感到害怕的是皇上。
此时皇上的眼里又像要杀人一样,白妍姝能感觉到皇上对楚容棣的宠爱,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给楚容棣抹黑,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是穿着男装,
白妍姝头皮有些发麻,想推开楚容棣,可是楚容棣越抱越紧,根本就不给白妍姝推脱的机会。
正当白妍姝不知道该怎么办,楚容棣就亲了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楚容棣吻了一个男人,还是在这么封建的时代,楚容棣这不是玩火嘛…
“来人,大胆刁民,居然敢教坏朕的儿子。”皇上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笑意,楚霖轩也感到皇上这次是真的发火了,就临空飞到楚容棣面前,一把推开了楚容棣。
楚容棣看着楚霖轩拉着白妍姝,心里的怒火越来越大,他一把拉过白妍姝,一掌把楚霖轩打飞在对面的桌子上。
楚霖轩似乎没想到楚容棣会打他,一个不留意就摔到了一边。他有点懊恼,一拳把被他压倒的桌子,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