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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十五章 麻疹意觅有心人
作者:婉林颦 时间:2018-05-17 03:08 字数:3314 字

“女儿,外面又有很多人家前来说媒。要不,去看看?”母亲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摇摇头,“母亲,那些人,并非真心待我。”

母亲看我之后叹了叹气,“也不知倒是如何想的,早知当初就不该毁了毅儿的婚约。”

“母亲,女儿又非无人要。女儿也不过想找个真心之人,难道母亲不愿女儿过的好么?”

母亲一下抱着我,说道,“母亲何有不愿你好之意?只是母亲怕你时日久至而遭人笑柄。”

我拍了拍母亲的肩示意她尽管放心。

看了看外面那么多的那些媒人或者一些男子,我突然有一种心烦的感觉。

“要不。。。。”

“母亲,我可以一个人静一会儿么?,明日请您帮我把芝喜和魏姜叫来好么?”

我打断母亲的话,母亲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命令姒国,姒泰,姒民,姒安将门外的提亲者全都轰走了。免得弄个门口水泄不通,人一走就安静了不少。对了,想来大家可能忘了那四个乞丐吧,当初我雇他们帮我救褒婕之后,我觉得他们其实不但有义气,而且下顾热肠,最重要的,是有着忧国忧民的心,只可惜家乡闹灾荒才集体逃难到褒国。他们曾经也是小捕快,有着不错的功夫底子,我觉得他们前途无量。但目前应该让他们衣食住行有所着落,再想想我们府中也缺少侍卫,且我也想找一个私人保镖,(呵呵,我承认自己有些自私。)便把他们招进了府,现在他们可以算是我的保镖了,我们关系好的不了,父亲也挺看重这几个人的。国泰民安是我给他们取的名字,我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有才,呵呵,可以了了他们的忧国忧民的心嘛,哈哈!

第二天,魏姜来了,老远的看着我就一下飞奔而来。把我抱着,简直太疯了,哎,真是个心无城府的小丫头啊。

“浔溪姐姐,想死魏姜了。也都不找我玩儿。”魏姜嘟起个小嘴,非常的可爱。

我轻轻刮了一下她细致小巧的鼻尖,“傻丫头,你以为我想啊。你且看看门外便知了。”

魏姜还当真跑到门口一看,然后一直弯着腰从门口笑道我的房间,“浔溪姐姐,为了你父亲母亲的安宁,也为了褒国的安宁,你就快些嫁了人罢。”

芝喜听了用手巾捂着嘴咕咕的笑个不停,国泰民安相互看了一眼,也抿嘴尽量压制住笑出来的声音,不过看了看他们这种样子我更急,“你们四个要笑就笑呗,可别憋出了内伤。”

“对对对,笑完后啊,赶紧儿的在门外给浔溪姐姐着落个心上人。呵呵。。。。。”

“哎呀,你个死蹄子。”

我便追着魏姜围着院子追逐,魏姜一路地说,“我输了,我输了还不成吗?哎呀,浔溪姐姐,你看我笑岔气儿了,又被你这么一追赶啊,我怕明儿个你就得给我烧香跪拜了。”魏姜弯着腰,一手拍胸一手扶住膝盖,一喘一喘地说道。国泰民安终于忍受不了了,哈哈地笑的跟打雷似的。芝喜在旁边已经笑的不行了,坐在石凳上一直哎哟哎哟地叫。

“说的什么话呀,呸呸呸,不吉利。”然后看了看门外,“你们总得给我想个法儿啊。”

于是我们四个坐在石凳上,开始苦苦想办法。

这个时候,我腿一拍,“有了。”

我向大家摆了摆手,大家一下围了上来,我将自己的办法告诉给大家,谁知他们几个一下啊的一声,耳膜都快给我震破了,我揉了揉可怜的耳朵,一边问他们一下如何。谁料他们都坚决反对。

“小姐,你这样做法对你的名声不好。”

芝喜说完后大家都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芝喜又说,“还不如告知大家说小姐已有婚约。”

我懒懒地看着她,“谁啊?”芝喜一脸正经地说,“表公子啊。”

我斜了他一眼,我和卿尧哥哥都已经解除婚约了,虽然父亲说‘毅儿你尽管放心,除非天要收了她,否则,她只会注定是你的妻子。’

但毕竟都没关系了,何况我也对他没有那份心,我才不会对自己那么不负责任。

“总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得了,就这么办,国泰民安,芝喜,魏姜,你们明天一定要帮我完成。”

于是大家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鬼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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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芝喜和魏姜到处去找郎中,而国泰民安则大肆地宣布说,谁能医治小姐的病,小姐便会下嫁于他什么什么的。

这时,褒国基本挨家挨户都知道了,“姒家小姐得了麻疹了。”

那些百姓啊,媒人啊什么的,逢人就说,“哎呀,姒首富的千金得了麻疹,可真是作孽,多好的姑娘啊,如今麻疹难愈,脸上也弄的跟蛤蟆似的。”

就这样,门口就再也没有人拥挤在那儿了,终于清静了,这便是我想要的结果。

“女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儿。”父亲走过来气急败坏地说。

母亲忙上前安慰,父亲喝了一口茶说道,“先是毁了毅儿婚约不说,如今,又弄出个这般风波。你今后还如何见人?如何寻得夫婿?”

母亲也上前说到,“孩子,这次母亲也不得不数落你。你这么做法今后谁还敢上门提亲呢?”

芝喜在一边说道,“夫人,不还有表公子么?”

父亲瞪了一下芝喜,“你家小姐这么一闹谁还敢要啊?毅儿固然是不在乎,可当年她那一毁婚约,是个男子汉的谁还有脸面再来自找没趣儿?”

芝喜也在一边叹了一口气,我则漫不经心地说,“父亲,母亲,我这也不是了自己幸福着想嘛。”

“幸福?如今都没人敢要你了,还谈何幸福?”

“父亲,您想想,之前上门提亲的大凡不是看好女儿的相貌便是意中您的家财。如今这么一传,若还有人矢志不渝者便是对女儿是真诚的。”

“那万一一辈子都没寻得一人呢?”

母亲赶紧瞪了瞪父亲,“瞧你说的什么话?呸呸呸,不算不算。”

“父亲,您大可放心,一切因缘命中定。女儿定会寻得那个既不在乎女儿相貌又非意中您家财的真心良人。”

父亲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也懒得再跟你们疯。”便起身走了出去,母亲也摇了摇头。

第二天,我戴了斗笠,又向紫樱花生长处走去。

路过街边,看见我的人都躲之不及,生怕和我有个碰撞。“呀,看来不假。出门都戴个斗笠。”

“幸好当初她没应了我的提亲。”

“真可惜了褒国如此的美人。”,

“对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有了疾病的女子,再美也不敢要。”

“是啊,有财又能如何?比起生命来,我情愿穷困潦倒一生。”

“哎。。。。。”

街上的人都开始指手画脚,呵呵,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这样才知道谁是真心的谁是虚情假意的。这时,刚好一阵风拂来,斗笠上的纱巾被吹起,脸上不满大大小小的痘子和红疹。大家看见后都虚叫了一声,然后惊恐地往后退。哎,这就是人啊,真是世风日下,昨日情深今日泣,哪得真诚伴寡人生。

一路的人看见我的都慌忙让道,就这样,一直来到了成片的紫樱花丛。

我站在那儿,那个周紫东又在那儿吹笛,还是白衣翩翩,与尘不染。他慢慢回过头,看见了我,他快步走上前:“浔溪姑娘,你可算来了。”

“我戴了斗笠你也认得出?”

“已驻心底的是如何也能认出,哪怕她已化作灰。”

我看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甜蜜。除了应贤,他是第二个让我有如此感觉的人。

“怎么突然戴个斗笠,你那些日子都去了哪儿呢?”

我转过身,“治病。”

“治病?浔溪姑娘你怎么呢?”

我一下揭开斗笠,他看见了我的脸之后,惊恐地向后退。手上的笛子也落在了地上,还一个劲儿的摇头。然后上前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

“这是麻疹。”

他一下松开我的手,别过脸说,“麻疹,不但难以痊治,且有传染性。”

“你怕了?”

他沉默。

“你果真如他们一般。”

他还是沉默,低着头,好像在思索什么。然后猛地转身离开,头也没回。

我笑了,笑的那么大肆,那么疯狂。骗子啊,都是骗子,世上果真没有真挚的感情,都是虚情假意的。

然后捡起地上的笛子,向家中走去。

从此后,我没再去南城后山,每天将自己所在屋子里。弹琴,练书法,看书籍,不吃不喝。。。。。

不过我真的挺崇拜自己的化妆技术,脸上的红疹画的跟真的似的。就这样,过了三天。

这天,我突然打开门,门外站了很多人。父亲,母亲,芝喜,魏姜,国泰民安,我看了看他们,面无表情地说,“我没事儿。”

然后抱着古筝向桃花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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