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芝喜的话,我也忍不住哭了说道:“傻丫头,女人一生的幸福,就是有个真心待自己的丈夫。如今你已经找到,我怎么会狠心不放了你?”
芝喜一下扑在我身上,抱着我哭道:“不小姐,芝喜已经想清楚了。在这里,小姐只有我和魏姜,若我走了,小姐今后就只有魏姜了。芝喜不能自私,更不能对不起老爷和夫人。小姐,芝喜不走了,真的不想走了。芝喜要一直陪伴在小姐的身边,让小姐不会孤独害怕。”
我和她抱着哭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魏姜将我们劝开的。
我调息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哽咽着说道:“若是阿茵还在,该多好。”
所有人一下心情沉重了起来,我依旧叹气说道:“我对不起阿茵啊。”
小溜子忙说道:“娘娘帮阿茵姐姐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让她魂归自己的乡土,阿茵姐姐是不会怪娘娘的。而且,这些也是阿茵姐姐不想让娘娘受到伤害。”
聆漾一下跪在我面前说道:“娘娘,您一定要替阿茵姐姐报仇啊。”
我将她扶起来,重重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我一定会查清事由,还阿茵一个公道的。”
聆漾听后忙点头,眼泪更是犹如崩堤的洪水一般倾泻。
“小姐,经后芝喜不会跟着世子去犬戎。但好歹世子如今还在幽宫,有他在,他便会帮助芝喜,保护芝喜。所以小姐,这事芝喜去查吧,有世子在,她们是不会随意对芝喜怎么样的。”
我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她,魏姜忙说:“如今让芝喜去查是最好不过,毕竟犬戎世子会保护她。而且,犬戎和周国如今虽是友邦,但周国最大的对手,还是犬戎。”
我紧张而担心地看了看芝喜,芝喜向我使了个肯定地神情。最好聆漾跪在芝喜面前,好一番的感激和叩谢,让芝喜简直慌了神。
最后我见天色很晚了,便让他们都离开了。就留了小溜子和平儿,还有魏姜,芝喜收拾下‘残局’。一番收拾后,我也累了,几个人忙服侍着我躺下休息了。
就这时,平儿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娘娘宅心仁厚,让平儿好生敬服。”
我看后忙起身扶起她说道:“傻丫头,快起来。”
平儿低着头不愿起来,然后轻声说道:“平儿与娘娘相处不久,但经过这些日子的服侍,平儿才信了翠华宫所有人的话,娘娘果真如同天仙般不惹俗尘。”
我忙说道:“快起来吧,这么晚了快早些去睡罢。”
她面色迟疑地看着我,才微微点头转身离开。可走了几步又回身对我说道:“娘娘,若哪日平儿自身身不由己,做了对不起娘娘的事,还请娘娘勿念主仆之情。”
我忙说道:“大晚上的,说糊话还是梦话呢。就算你犯了错,我又怎会责罚你?别忘了,关了门,我们可是家人。”
平儿哭了说道:“奴婢知道娘娘心善,可若真有那天,还请娘娘勿要生关门之情。”
我看后,见她如此情形,只得敷衍敷衍她。然后点了点头道:“依了你,若你真犯了不可原谅之过,我就对你无门檐之情。”
平儿这才放心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奴婢先退下了,娘娘好生歇着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离开。刚要睡下,小溜子又进来了。然后说道:“娘娘,刚刚平儿与您说的,奴才都听见了。”
我无语道,“听见就听见了,难不成,你也是来请罪的?”
小溜子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说道:“娘娘,平儿这个丫头有些多疑,娘娘还得小心为妙。”
我简直无语了,这些人今儿怎么都这么奇奇怪怪的啊。
我说道:“是你多心了吧?”
小溜子忙说:“娘娘,奴才早就注意她多时了。这丫头行踪多疑,还是不得不防啊。”
我发现,我今天真的有想杀人的冲动。这些人,是在宫里生存久了的原因吧?各个疑神疑鬼,莫名其妙的,搞得我都乱七八糟,心神不宁了。
“你一个。。。。。平日里无事,干嘛老是注意人家一个丫头啊?你何时长这心了?”
小溜子听后,面色一红。然后忙跪下道:“娘娘,奴才是个阉人,怎会生那些乌七八糟的乱东西。只是,那个丫头着实有些诡异,娘娘还是小心提防些。”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淡淡说道:“好吧,我知晓了。晚了,你先退下罢。”
小溜子这才点点头,放心的离开。这一天,我知道的,遇到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不管什么事,还是等我醒来后再去说吧。
明天还得去查查幽王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的疯,与我怄气,还带走了我的伯服。他还真是为老不尊,莫名其妙啊。都老婆孩子一群的人了,还发这些没来由的小孩脾气。
虽然他才四十刚起头还不到无十,但我觉着也相差不到多少了。还做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幼稚事情。。。
第二天醒来后,发现依然没有伯服和幽王的人影儿。真是莫名其妙的,他到底又在唱哪出戏啊?要唱戏,要发疯,他一个人带着他一群的老婆去就好了,干嘛把我的服儿也带了去?
大概到了黄昏时分,便老远的听见服儿那稚嫩的声音,大喊娘亲。
我偏头一看,竟是服儿。是一个宫奴抱着的,老远的,他便大辉两只手张牙舞爪的大喊。
我跑了过去忙抱了他。伯服搂着我的脖子便哭,我看了后忙问那个宫奴怎么回事。
宫奴说道:“回夫人,小王子乘陛下离开,便非要奴才带他来见您。”
我继续问道:“大王呢?”
宫奴说道:“大王去见一个外邦使者了。”
我听了后,便让他回去了。服儿抱着我使劲的哭着说好想我,不要离开我什么的。我看后心疼地忙安慰他,他抽泣道,“父王坏坏,不许服儿见娘亲。”
我忙说道:“父王在跟娘亲生气呢,服儿知道是为什么吗?”
服儿摇了摇头说道:“服儿不知,昨天父王教服儿学识,突然有个小奴来,悄悄在父王耳边话话,父王便走了。过了好久才很生气的回来,将服儿抱回寝宫,不许服儿见娘亲。”
我忙抬头看了看魏姜,魏姜只是很疑惑地对我摇了摇头。
就这样过了两天,幽王竟然也没来带伯服,更别说来看我。
就在我十分疑惑的时候,小溜子跑进来对我说道,“娘娘,娘娘,刚刚奴才们见了个好大的奇事呢。”
我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问他是什么事。他吞了吞唾沫,很艰难地说。“刚刚奴才去花园替娘娘摘花,却见着大王正与一个使者在看一只好凶残的怪兽。”
我好奇地看着他,凶残的。。。怪兽?
难道是恐龙?独角兽?还是什么猩猩,巨蜥?
我问他道:“是什么怪兽?”
小溜子摇头道:“奴才们都从未见过,只是那眼神,爪子,还有吼叫声,都让人无比害怕。”小溜子低头沉默了好久,然后抬头恍然说道:“像是猫。”
不仅我和魏姜奇怪,所有的人也都好奇的瞪大眼说道:“猫?什么怪兽,会像猫?”
魏姜说道:“你尽胡说,猫那么小,有何凶残的?”
我只是随口道:“或许是基因变异吧。”
众人又好奇的看着我,肯定不知道什么事基因变异。我一下保持了沉默,天啊,若再这样下去,在这边人家觉得我用词奇怪。等我呆久了回到现代,见我一嘴的之乎者也,那不又是个外星种类族啦?看来,=不管在哪儿,我都只能最好保持低调,沉默。
小溜子说道:“是像猫,可比猫大多了。说来也真是奇怪,那怪兽的额间竟有一个王字。大伙儿都说是神兽,大王见了很是高兴,还赏了无数珍品给了使者。”
小溜子饶头苦闷道:“就不记得那使者他们称那神兽为何名。”
我当时的思绪只沉浸在小溜子上面那句话,额。。。这不是老虎吗?什么神兽,怪兽的,真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
我听他的描述后,边喝茶便漫不经心道:“虎。”
小溜子一拍手叫道“是了。”而我被他这么一下,一口茶全噗了出来。呛得我使劲咳嗽,魏姜忙边给我拍背,便说小溜子,“你大惊小怪什么呢。”
小溜子忙跪了地上赔礼,我摆摆手,让他继续。
小溜子说道:“使者说,这家伙专食肉物,而且凶残无比,无人能驯服,不得打开铁笼。”
我点点头,这个是的。老虎是野外的肉食动物,野性难服,本就是动物之王,怎会甘愿被人当做马戏团的失了威信的动物般,以供娱乐。
小溜子忙又说道:“哪知,后来太子殿下路过了花园,陛下,陛下竟笑着对使者说‘使君称此物为凶残猛兽,寡人只看过牢笼中的它不服困圈而龇牙凶势,寡人倒想看看若是没了这层牢笼它又多凶残威猛’。陛下便非让使者打开铁笼,使者只好受旨打开了铁笼。哪知那铁笼出口,竟是正对花园。铁门一开,那,那猛兽竟直奔太子殿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