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男子随意地丢进了车里,还没等她开口,车已经启动,快速地飞奔驰向车来车往地马路上。
车内很安静,墨九谦把她丢进车里便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要去哪里都没有告诉她,她就像一个物品,任由他支配。
她抬目望着他有些冷的俊脸,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考虑了几秒钟,才开口问道:“我现在已经跟你结婚了,你什么时候把雨落救出来?”
她说完这句话便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时间一点一滴的缓慢过去。
整个车里一片安静,大约过了十几秒钟,才听到他冷淡的回答,“下午!”
没有丝毫的情绪,随意的开口说道,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
沈池清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缓慢地趴回了窗户的边上,只要他答应了这件事情,那她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本来想问问他想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的,但是看到他冰冷的脸,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契约妻子,三个月过后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该问的,认自己现在任由他支配。
车开了大约十几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充满着古老气息的别墅门口,门口停了大约有几百辆的豪华汽车,密密麻麻的一望望不到尽头,门口还有很多贵族豪门在来来往往的。
车刚刚停下,顿时有手下来帮她开门,墨九谦下了车之后手轻微的弯了起来,同时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上前挽住了他。
“墨少,今天终于能够有幸见到您了,一直以来都想见你一面,可是您一直神龙不见尾的。”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一见到他便立马向他伸出了手,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墨九谦微微的垂下的眸子,冰冷的扫过他的手一眼,紧接着在众人的面前直接跟他擦肩而过,场面顿时尴尬了下来。
沈池清也彻底的慌了,挽住他的手有些不自然的,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有些胆颤的低下了头。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
高傲,完全藐视一切的高傲,她原本以为只是对自己冷冰冰的,没想到对他人更加的冰冷,完全无视了他们。
她有些畏畏缩缩的躲在他的旁边,不敢发出一句声音。
他将她带进了大堂里,这个大堂异常的宽大,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好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堂吧?
整个大堂几百个人在这里,就好像占了一个角一样,完全就显得人少。
这里的装饰更加的精致,繁琐的灯光足足有七个,哪怕是一个恐怕都比她住的房间的半个房间都要大了,在这大堂最中间的放着一个上百榜的大蛋糕,周边围着各种食品饮料,晃得眼前一阵迷糊。
早就听说过贵族人民的奢侈生活,但是像这种场面还是此生第一次见到,她整个人被镇住了,但在原地忘了旁边的一切了。
“嗯?”墨九谦发现她笔直的站在了原地,低眸拧起了眉望着她。
她连忙都反应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男人没有说话,依旧是冷冰冰的,好像全世界就算塌那下来,他还是那副表情。
只见台上站着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脸上刻着一些历史给他的沧桑,身体硬朗挺拔,身上穿着量身定做的西装,看起来异常的精神。
旁边站着一个主持人,拿着话筒,笑着对着大家说道:“今天是墨老爷子65岁的生辰,接下来有很多活动我会一一跟大家介绍,不过在活动开始之前,大家先请墨老爷子讲话。”
噼里啪啦——
掌声即刻响了起来,响了足足有十几秒钟才停下。
墨老爷子刚刚接过话筒,满脸笑容的望着台下的所有贵族们。
“慢着!”大厅里顿时想起了一阵洪亮的男性磁声,带着一丝丝的冰冷的气息,但所有的气氛顿时打破。
原本热闹的场面,在这一声冷冷的声音落了下来之后,整个大堂顿时一片无声,几乎落针可闻。
所有的目光纷纷地望向了墨九谦,沈池清紧紧的拽住了他的手臂,十分的紧张。
她就知道他把自己带来这个地方绝对没有好事情,这么严肃紧张的气氛下,他竟然不顾别人的感受,直接打断了他的讲话。
而且看台上那个老爷子的样子,跟他的样子有几分的相似,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父亲,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儿子这么不给父亲面子的人。
墨九谦直接缓慢的进向台,她嘴角猛地抽了抽,把头压的低低的,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样子。
上了台,墨九谦居高临下的望着台下的众贵族千金公子,嘴角轻轻的勾起泛出一抹不屑,随即伸出手来,一个手下立刻的上前将两个小小的红本递到他的手上。
她双眼顿时瞪得老大了,这是……她和他的结婚证,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墨老爷子紧紧的皱着眉头,接过他递来的红本子,打开随意的掠过一眼,随即目光在她身上全身打量着,声音冰冷的说道:“这样的女人不配成为我们墨家的儿媳妇。”
墨九谦好看的眉头,在瞬间微微的蹙了蹙,随即松开,声音瞬间就冷了下来,“这事不用你管,我说了算!”
霸气外露啊!沈池清已经想不到词来形容他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竟然连对他的父亲也这样说话。
他再次伸出了手,走向立刻递来了一件文件还有一支签字笔,墨九谦脸色冰冷的拿到了他的面前,冰冷的眸子跟墨老爷子对视。
墨老爷子脸上顿时一阵怒意,但还是忍住了,脸色冰冷,“想要公司的股份,就必须按照我指定的人来结婚,否则想都别想。”
“既然如此,那就法庭上见!”墨九谦脸色依旧冰冷,淡淡地开口说道,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