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平常不过的街巷,人流纷杂,在这巷子里有家酒楼,澜漪与羽西坐在酒楼二楼视野最宽广处,这里能将一楼的情况一览而尽。
澜漪拿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怎么,在这坐着就能有工作找上来吗?”
羽西的扇子从不离手,那是一把琥珀白玉扇,看着他爱惜的样子,像是他多好的宝贝一样。
“是啊,别急,等等看。”
澜漪听了,继续无聊的吃着盘子里的干果,喝着茶饮。
突然羽西一脸兴奋的转头同她说来了,这时澜漪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转头看向一楼。
一伙土匪装扮的人们,个个拎着牛角刀,闯进了这家酒楼。
他们进来话不多说就是开砸,在酒楼吃饭的人都吓的魂不守舍,有的躲到了桌子底下,有的甚至从凳子上摔到了,却不敢乱动,只能一直哆哆嗦嗦的希望他们不要要了他的小命。
“你们管事的在哪呢,赶紧把钱财都给爷准备好,不然现在砸的是桌椅,大爷我这刀,一旦没有耐性,可就不知道会砍什么了!”
小二也没有见过此等架势,此时站在原地,也不敢乱动。
等了一会还没有人出来,他们又开始吵嚷。
“好啊,都不想要你们小命是吧?”
“好,一个个来,爷不嫌慢。”
其中几个土匪拎着刀,向食客走去。
那些前来吃饭的客人此时畏畏缩缩向后退着,满脸惊慌。
羽西见到此场景倒是颇为的开心,澜漪则是一脸的阴暗,这酒楼这多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希望自己有能力打败这些土匪,看来这局是自己输了。
看着澜漪不再看着他们,羽西便是嘴角一扯,明白了她的意思,拿着自己的扇子,直接从二楼飞了下去,帅气潇洒的落到地上,一身白衣决然没有衬托出淡然纯净,反而作了他妖冶的点缀。
几个土匪原本看见他突然出现,便将目标转向了他,结果被三下两下的全部打败,都纷纷倒在地上,捂着自己被打伤的地方嗷嗷乱叫。
在报了官后,官兵很快就来了,像这些土匪一一抓了起来。
解决完了酒楼里的事,澜漪便与羽西离开了酒楼,两人并排走于青石街巷。
“这次你服输了吧?”羽西眯着眼笑笑。
而澜漪却是不服气:“这是你地点选择问题,大白天会来酒楼吃饭大多是达官贵人,他们那么自私,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而舍弃自己的性命?”
“那照你这么说,那你倒是说出什么地点才会赢我呢?”
“你跟我来。”
澜漪谑笑,加快了步伐。
两人行至了一处医堂处,这里有许多人,不是来抓药的就是来看病的,在这里不出澜漪的所料,在一瞬间受到了很多的心愿,系于腰间的铜铃无风自响,响至许久。
澜漪看着他们,颇为自豪的同羽西说:“怎么样,你可认输?”
羽西这时也如同刚才的澜漪一样,一双桃花眼向不远处打量:“你说的对,地点问题是挺重要的,那咱们这次来个公平的。”
“公平?”澜漪不知所意反问。
“没错,你看那边的两个女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与丫鬟吧,咱们就跟着她们,看她们以及家里有没有需要答成什么心愿的,又或者,他们希望的事情,凭我一己之力也能达到的。”
听羽西如此说,澜漪还能怕了他不成,不过这大热的天自己最希望的事情能在工作空闲时,在阴凉处休息,而不是到处乱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孽缘究竟何时结束。
两人隐身同她们一起进了一处宅子,然后开始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来看这府中的事情。
两个人看了整两天后,就算这府中的事情要比他们两个想的复杂,澜漪也觉得腻了。
“我说羽西你知不知道你耽误了我这两天,累积了多少工作,等结束了,你帮我啊?”
羽西听了仍是淡然:“怎么才两天就想认输了?”
澜漪随手推了他一下头:“想多了,我可不像你这个大闲人,我可是很忙的。”
澜漪看着刚才过去的那个小丫头,眼睛发起光,得意洋洋的说:“你自己看着吧,我可是无聊的很。”
说完跳下了树,发型服饰也发生了变化,完全是一副府中丫头的装扮,向刚才走过去小丫头,追了过去。
羽西被澜漪这一弄,整个呆愣在树枝上,咂嘴自语:“你的沉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