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玉姐姐的内库,几乎全部被撕扯开了,白花花的屁鼓暴露无遗,玉姐姐此时此刻全身几乎已经是暴露无遗。
此时的玉姐姐变得格外的清醒,扯上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走。可是林宇怎么会就这么让玉姐姐就一走了之。
刚走出几步,就被林宇一下子撕扯到了床上。
“哼,臭丫头,我今天就要把你办了。”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玉姐姐的手机响了,那时候的山寨手机响铃的生意都特别大,吓了我一跳,也吓了玉姐姐和陈宇一跳。
玉姐姐急忙拿过手机来,打开接听。
“妈,怎么了?”
“今天你奶奶过生日,你怎么还不到家,你再不回来,你爸该生气了。”
“嗯嗯,我知道了妈,我马上回去。”
这时候玉姐姐回过头去和陈宇急匆匆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整理衣服收拾东西。
“陈宇,今天真的不能陪你了,我奶奶过生日,我不早点回去,我爸该生气了。”
林宇还想要说些什么,内心一股的不甘心,可是看见玉姐姐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一脸的不情愿,不甘心。
我了解玉姐姐一定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临走的时候,又去哄了哄陈宇,结果被陈宇摁到床上,又来了次,法式长吻,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玉姐姐终于走了,原本我应该悬着的心好像可以放下来了,但却久久不能释怀。
玉姐姐是没有失申给林宇,最后也没有让陈宇得逞,是没错,但我能看出来,玉姐姐是真的喜欢着这个男孩,要不然她也不会和林宇来这个小宾馆,而这也绝对不是第一次。另一方面,我知道林宇这个家伙是个喜欢霸王硬上弓的家伙,和玉姐姐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真正的得到玉姐姐,恐怕不是最不到,心里面玉姐姐的位置绝对比别的女人重要。而这才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如果玉姐姐只是简简单单被一个坏男孩骗了,那我可以等,我可以告诉她,我是那个最爱她的人,可如果玉姐姐和林宇是有真感情的,那我算什么,算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想到这里我心灰意冷,曾经的那份炽热的心被浇注了零度的冰水,一层一层直至熄灭。
“喂,曲佳佳吗?你在干嘛呢?”
“宇哥,怎么了,我在和几个朋友逛街呢。”
林宇的一段电话打破了我的思绪,曲佳佳,不是那个学校里盛传是学校黑学生和社会小哥的公交车的胖胖小太妹吗?去年上初三的时候就辍学了,整体在社会上游荡,听说晚上还在一些娱乐场所上班,这个时候,林宇给这个人打电话想干什么?
“别逛了,逛街有啥意思啊,我在商业步行街艾琳宾馆,一个人挺郁闷的,你过来找我玩吧,晚上我请你唱歌上网。”
“宇哥,我听说你传奇刚打出了套新装备,怎么你不打算送妹妹个?”
“行,行,你过来,等晚上咱俩去上通宵,我指定给你留着好东西。好了不说了哈,你快点过来,我在301哈,还有给我带点饭,我有点饿了,来了我给你钱。”
我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曲佳佳就是林宇的一个随时发谢性玉的泡友。玉姐姐一走,林宇就立马打电话叫个泡友,他把玉姐姐当成什么了,把自己和玉姐姐的感情当做什么了。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些女生是经历的什么,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一套游戏装备,一份小吃,一点虚荣,为什么感情会廉价到这种地步。
这时候林宇的房间里发出了那种欧美小电影里发出的粗犷的呻因声音,响天彻底,震耳欲聋,我偷瞄了一眼,我靠,林宇这小子竟然自己脱下库子,打起了飞机。
本身我这个大周是不回家了,妈妈去了临县的工地上做一个月的泥瓦工,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妈妈不回家,所以我没必要回去,回学校住宿舍大概这周六就我一个人,那么还不如住这个宾馆呢。
这时候我听见“咯噔咯噔”一阵阵清脆的高跟鞋上楼声音,紧接着是轻轻的几声敲门声。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
“哪有?我看表,才二十五分钟,宇哥召唤,怎么来晚。宇哥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麻辣烫,韭菜我要了双份呢。”
听着曲佳佳那种说话透着骨头的酸劲,让人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我钱包放桌上了,多少钱自己取。”
林宇还在看着欧美小电影,似乎电影里的情节比眼前的这个人让人更有兴致。
“林宇,你叫老娘来,就是陪你看这个。”
这时候林宇噗嗤一声笑了,怎么着,我都不及,你就急了。
说罢,一下子扯掉了曲佳佳的外套,曲佳佳根本和玉姐姐不是一类人,林宇刚脱了她的外套,她自己就脱掉了自己的皮裤,肥硕的腰身和大,月匈浦在空气中摇拽暴露无遗。其实曲佳佳论脸庞真不难看,甚至有点小可爱,只是有点胖,一脱衣服,整个的赘肉都坠了下来,短小肥胖的身材和林宇那种精瘦修长的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曲佳佳透着邪气的傻笑着着,像是看着久违的猎物,眼睛里都是贪婪的目光,喘西中都是俘获的声音,慢慢爬上林宇的身子,俯下身去,低下头一上一下,莞尔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抽查,摇摆,两人翻来覆去,颠鸾倒凤,全然不知天地为何物,整个宾馆里都充斥着两个人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不知何时自己将手放进了自己库子,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运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挑起了白旗。
继续听着,看着,有恶心,却也有嫉妒,甚至还有一些羡慕,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是不是真的有些变,态。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我听见了两个人咿咿呀呀在我隔壁唱了一下午的“大戏”。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等我睡醒了,隔壁已经没有声音了,不知道是两个人睡了,还是真的出去唱歌上网了。
而此时此刻的我满脑子里又一次都是两个人“唱大戏”的画面,挥之不去,口干的不行,即使喝了一整暖瓶的水,下面也一直竖着没有下去,而且肚子也有点饿了,于是我背着我的书包出去找个地方吃饭。
雨已经停了,黑色的夜里,满街都是明亮的彩灯。
这个季节的商业步行街还是挺忙的,一路卖小吃的,卖衣服的居多,还有一些套玩具,打气枪的,熙攘声,叫卖声嘈杂在一起,扰闹非凡,很喜欢吃路边的小吃,但是平时里上学的时间太紧,所以一直没有找到时间。
一阵凉凉的风吹来,很清爽,伴随着各种混杂的香味,虽然身处闹市,却有一种悠然自在的雨后清爽,让我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有一阵惆怅,想起了玉姐姐一切一切和自己的过往。
我去路边吃了一碗馄饨,一碗米线,觉得无所事事,便顺着街巷一直往北走去,结果走到路的尽头,又顺着路拐到了昏暗的小巷,不知道巷子叫什么名字,以前没有来过,一路上许许多多的门头房,里面开着极为昏暗的粉红色的灯,有种暧昧,低俗的感觉。
每个青少年都会有好奇心,我自然也是一样。
顺着小巷一直走下去,可以看到差不多每个门头房里都会有一些穿着暴露,衣着鲜艳的女人,或者翘着二郎腿蹲坐在沙发上,或者直接躺在门口摆放的床上,或抽着烟,或玩着手机。
我心里自然明白这是一些什么场所了,只是之前只是听说,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的确是有些紧张。
刚走了几步,昏暗的门头房里走出了一个身着透明粉色衣裙的女人,手拉着一个身着黑色衣服肥胖的中年人,看的不仔细,只是听见了那低效的声音,秘密地,就像在耳根子底下吹着痒痒嗦嗦的气,男人依依不舍的看着女人,似乎留恋着她那激,动人心的身体的存在,舍不得离开,但两人诚然明白,这是一场交易,男人需要的是那单纯的肉的诱,惑,女人需要的是那男人口袋里的钞票,即使有了灵魂的接触,他们自然也会戛然而止。
我笑了笑,深深地觉得似乎有些事情是如此的简单容易,而有些事情却比登天还难,这里面有些东西很相似,却有着不同的属性,我太小,想读懂却不谙其韵。
女子送走了黑衣男人,便向我打招呼,刚才的男情女意已全然不作数。
“小哥,还在找呢,来我这边玩吧,小姐姐有不少好玩意呢。”
第一次被人这样拨料着说话,我像是被人电击了一下,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兴奋,不安,羞愧,紧张,更多的是女人的话让我血脉喷张。
我抬头看去,朦胧之中看不清那个女人的年级与详细的面孔,模糊之中,似乎面容并不难看,纤瘦的身材,高挑的身段似乎要比那个曲佳佳上乘的多,清风徐来,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魄的浓香味,那种味道浓郁的有点重,但是在这种场合再合适不过。
我心里开始打鼓,提醒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又开始担心,如果被这种人传染上了各种疾病,又该怎么着,我还那么小,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我在学校里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再者,被警察抓到了,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时候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对着女人招呼了一声,女人看着我不屑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戏谑道,“没钱自己找地方撸,他妈的装什么鸟蒜呀。”
我顿时心里一股怒火冲脑而上,自己的自尊,信心,自豪像被狠狠地浇了一盆冷水,荡然无存,凭什么,这么一个女人,一个下等人,一个靠出卖,肉,体的女人也可以对我趾高气昂,耀武扬威。
我一只手揣进了自己口袋摸着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六七百块钱,一只手摸了一下自己挑起的库子,心一横,看着前面花花绿绿的街巷与彩灯,走访探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