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灵慌慌张张的的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眼里都在放光,“我可以嫁给景哥哥了?娘你没有骗我吧?”
蒋夫人无奈的看了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你听错了!”
蒋小灵脸瞬间垮了下来,随即又怒目指着两个丫鬟的鼻子骂:“没事你们两个大半夜吵什么,不知道本郡主要睡觉吗?!”
碧幽碧环吓的的一个哆嗦,后退两步,躲到蒋夫人面前。
蒋小灵见她们两个居然敢躲,抬起手就要打她们巴掌。
蒋夫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灵,过了。”
尽管碧草的事情皇后和蒋家已经尽力镇压,不让消息传出去。
但是达官贵族中已经开始有人在私下讨论,蒋小灵虐待婢女的事情了。
蒋国公和蒋夫人最近因为这个头疼的不得了。
原本蒋小灵一直大张旗鼓的追容景,就闹了不少笑话。
现在她又传出这种事情,只怕更难相看人家了。
尽管他们是蒋家,也不能按着别人的脑袋让人去娶蒋小灵啊。
蒋小灵瘪了瘪嘴,收回手,“娘,这么大晚上的,你来做什么?”
蒋夫人越过她走进房里,在桌边坐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蒋小灵不情不愿的在蒋夫人旁边坐下,身子歪扭着,十分不雅的打了一个极大的哈欠,“娘,你要说什么啊,我都要困死了。”
蒋夫人忍无可忍,伸手在她背上打了一下。
“还不快坐好,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子?”
蒋夫人现在十分后悔,怎么就把蒋小灵给养成这样了。
小时候她明明那么乖,怎么现在就成可这样呢?
是不是她们太娇惯她了?
“哦。”
蒋小灵稍微将身子坐直了点,“好了,娘你快说吧,我真的要困死了。”
最近两天她因为容景马上就要娶莫忆的事情,一直都睡不好。
今晚好不容易睡的早了点,结果大半夜的又被吵醒了。
蒋小灵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容景要娶的女人,被人给劫跑了。”
“什么?”
蒋小灵这下真的醒了,坐的无比直,“娘,你说的死真的?什么时候的事?那景哥哥现在不是很伤心?”
蒋小灵说着说着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说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个安分的,还没成亲就怀孕了,谁知道是跟哪个野男人做了那种事怀上的。”
蒋夫人没想到蒋小灵居然说出这种话,又打了她一下。
“你这丫头,还没出阁呢就说这种话,也不怕别人笑话。”
蒋小灵十分坦荡,“怕什么,那女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说完她看向碧幽碧环,“你们两个,快说,本郡主说的有错吗?”
碧幽碧环瑟缩了下脑袋,连忙摇头,“郡主说的没错。”
蒋夫人:“好了,以后别让我再听见这种话,要不然就给你从宫中请个教养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
蒋小灵一下子就怂了,赶紧转移话题,“娘,那景哥哥是不是很伤心啊。”
说完她又自顾自地点头,“肯定很伤心不行,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在景哥哥身边,让他知道,谁才是最爱他的女人。”
“坐下!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那怎么办,那女人好不容易走了,我不赶紧趁虚而入,难道还要等着别的女人先下手为强吗?”
蒋夫人头都大了,“你从哪里学的成语?”
蒋小灵以为蒋夫人在夸她,咧着嘴笑道:“是我在话本子上看到的,怎么样,娘,我觉得我现在颇有成为才女的潜质。”
说着,她已经在脑海中开始幻想全文昌人都赶着追捧她的场景了。
嘴角咧的越来越大。
蒋夫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不停地告诉自己:
这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孩子。
“从明儿起,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我到时候给你请个老师过来,好好教教你,你一天到晚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不行!”
蒋小灵瞪大眼,“现在那个女人好不容易不在了,我怎么能不抓住机会呢?”
“你放心,”蒋夫人拉过蒋小灵的手,放在腿上安抚的拍了拍,“娘会让你如愿的。”
“真的?”
“真的。”
蒋夫人笑的很温婉,“娘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吧,快去睡觉。”
蒋小灵咬着下唇,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夜晚的时候灯光比较暗,这么一看,她倒是比平时的时候漂亮了不少。
虽说不上莫忆那般天姿国色,却也能看了。
想到这,蒋夫人对自己跟蒋国公商量的计策更加有信心了
祁途带着莫如深回了他们来的时候住的客栈。
赵国夜晚没有宵禁,这倒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便利。
祁途将莫如深放在床上,动作十分轻。
“赵适。”
“属下在。”
赵适从知道莫如深真的要嫁给容景开始,脸色就一直很难看,就是现在回复祁途的声音,也是十分低沉。
“去请个大夫过来。”
“大夫?”
赵适一愣,急忙看向祁途,担忧问道:“侯爷,您是受伤了吗?”
“没有,我怀疑如深的脑部受了伤。”
赵适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是,侯爷。”
赵适走后,祁途掀开衣袍在莫如深身边坐下。
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低声说:“如深,希望你是真的把我忘了,要不然,让我知道你居然敢嫁给容景,我也不确定我能做出什么事情。”
祁途眼里闪过一狠厉。
“不过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忘了!”
他放在莫如深脖颈处的手骤然收紧,“莫如深,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忘了,我们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忘就给忘了!”
莫如深在睡梦中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皱着眉动了动脑袋,像是想把禁锢着自己脖子的手甩开似得。
祁途看着苦苦挣扎的莫如深,心底闪过一丝快感。
那快感来的太快,消失的也悄无声息。
祁途一时无法判断,刚才那种快感,究竟是幻觉,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