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从花园侧门进来,道:“王爷,就是他们!”韩竞、兰苑玉、华胤闻声看过去,却是睚眦父子与那狗奴才,韩竞不禁苦笑:今番是栽在你兰苑玉手里了。
睚眦上前道:“通通给本王拿下!”
手下人不容分说,将韩竞等人通通捆了,连华胤也包括在内,十多人连拉带扯出了花园,金狻看见,竟把华胤也捆在里面,赶紧上前道:“二哥!且慢!”
睚眦道:“怎的?他们合谋杀你侄儿,你不管也就罢了,莫不是你也要拦着?”
金狻道:“错意了,二哥且息怒,万事好商量,且随我进偏厅里坐下慢慢说。”
睚眦:“有什么可说的?这狗男女都在这里,过几日便是母亲大寿,我不杀生,我只把他们锁在我屋内,待母亲大寿一过,出了你金狻王府,自然把他们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丧子之恨!”
金狻道:“二哥糊涂哇!你且随我到偏厅去,我再与你细说。”
睚眦:“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偏要偷偷摸摸到偏厅去说?”
金狻道:“你去就是了,他们捆在这里又跑不了,琪儿不是在这里看着么,待回来你再要怎样不迟。走吧!”说着,便把怒火冲天的睚眦拉走,拉到一偏厅,关上了门,兄弟两个有话直言不讳,金狻道:“二哥你当真还是糊涂透顶!”
睚眦怒道:“怎的?我为子报仇也有错?”
金狻道:“这个自然不错,错的是那不该捆那华胤,他可是白虎门首席大弟子,我与白虎门掌门人白虎星可是友邻,怎能把这脸皮撕破?再说成邦一事本来也与华胤无关,他只是半路出来的角色,把他放了吧?”
睚眦一脸不甘,却也寻思这里外的道理,便点头道:“也是,我与白虎星虽无交集,但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我便把他放了,但也得宴后放人,既然我已经把人抓了,岂有无故放了的道理,被人知道了岂不笑话!待宴后贺客尽散失,我自然把他放了,到时你把事情与他说明便了。”
金狻道:“这也不好,此时离母亲过寿还有好几日,万一他白虎门还有人来,撞破这一遭事情,那结果还不是一样与人结怨。”
睚眦:“这个我不管!我答应宴后放了那小子已经是最大宽限,方才我捉华胤时不说几人瞧见,就算是只有一人瞧见,我也不能随意放了,颜面要紧!”
金狻见睚眦油盐不进,道理全都说了他就是不听,从小与他一同长大早知他脾气,认定的天塌了也不会改,便也只好忍服,道:“好吧,既然如此,就随你去吧,待到时白虎门若有人找上门来,你可万万莫要怪我不出手帮你。”
睚眦:“不用你帮,我睚眦何时怕过谁?随便他来找,我服半个软是就不叫‘睚眦’!”
睚眦回去后,果然把韩竞、兰苑玉、华胤三人锁了起来,各自幽禁在各自的客房里,只待宴后,一一结果。
薛怀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有心救人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知华胤等人落入睚眦之手恐怕凶多吉少,而见金狻王爷把睚眦王爷叫到偏厅一顿道理过后,仍旧没放华胤,他心里着急,恐怕华胤丧命他手,便打算自己做些手脚,以救华胤。
眼见几日眨眼便过,转瞬即是龙母大寿,千、万贺客齐齐入座,觥筹交错,四面八方声音预祝龙母万寿无疆,龙母喜笑颜开,一场喜宴自早晨安排到半夜方才散了。
宴上谷必康与木徽乡自然在坐,他两个不禁诧异:“前几日明明看见兰苑玉,怎的今日却不见了?”
五显虽只有五者,却分为四伙:(白仙)木徽乡和(灰仙)谷必康主五谷丰登,他二者成一伙,(柳仙)兰苑玉主长命百岁,自成一伙,(狐仙)言渺然主家宅平安;自成一伙,(黄仙)安泽宝主功名利禄,自成一伙,虽都保黎民百姓,但无事互不交集,木徽乡与谷必康得知金狻为母庆寿亦是丝毫不张扬,兰苑玉也只是盘问得来的消息,其余两者言渺然与安泽宝必是还未得知此事,所以才如此风平浪静,不曾前来。
谷必康与木徽乡并不多睬兰苑玉,不见了便不见了,他两个自顾自的。
却是夜时,又有个人来贺寿,只是来得迟了。
薛怀见是她来了,赶紧上前应道:“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