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的赶到公司,她软趴趴的趴在桌上休息,累得她腰酸背痛,腿抽筋,大早晨的,折腾死自己了。
何曼第一个赶过来,“你生病了,这么没精神?”
“没有。”
“一定是纵-欲过度。”
“呸,能不能注意言辞?”安歌被人戳中泪点,脸微微一红,何曼更是明察秋毫,“看你脸红的,还煮熟的鸭子嘴硬?”
“大早上的就开练,你不上班啊?今天不是周末,如果是周末,你可以随便开练,没人管你,现在可是大周三啊,你想不想萧总看到你这样昏昏欲睡的样子啊?”
“行了,让我耳朵清静一会儿。”
“中午,我请你吃饭,我们的钱要到了。”
“什么钱?”
“当然是打官司的钱,被法院通告银行封了沈子眉帐号,然后取出三十万给我,小风100万,这一下,我们乐坏了,多谢你帮忙请到季律师,要不改天请人家吃一个饭,人家什么也没有要。”何曼叹道,
“季律师真是一个大好人。有名,人帅,心眼也好。”
“姚律师就可恶了,有什么样的人不好打官司,偏偏替沈子眉,走狗,失去正义与良心的走狗。”何曼开始骂姚律师。
“好了,辩护律师一直都有,这是法院指定的,他也没有办法。”
“我们到底要不要请季律师吃饭?”
“我不知道,我马上给季律师打一个电话。”
安歌的身体还很疲惫,但是脑子清醒过来了,她拨了季修远的电话,“季律师,你好。”其实,她和路云城已经请过了,但是何曼和小风要请,她也得说一声啊。
“安小姐,你好。”
“非常感谢你这次的帮忙,关于律师费,何曼她们想付,不知你这里要多少?”安歌问。
“费用就不用再说了,为社会弱势群体伸张正义是我的职责,再说,我之前也说过是免费的,就当何曼的医药费,小风截肢了,后半生也需要依靠,所以就让她用吧,我一分都不要。”季律师说得很清楚,不要钱。
“那个既然不要钱,何曼和小风说请你吃一顿饭。”
“那更不必了,你们好好工作就行,赢了官司就好,我还有客人,我先行挂了。”季修远挂了。
安歌撇了眼手机,示意何曼道,“人家既不要钱,也不要吃饭。”
“那送人家什么呢?”
“要不,我送他一张山水绣,枫叶的大张幅的,挂在客厅很有气势,有一种巍巍群山,层林浸染,漫江碧透的那一种山水绣,挂在客厅很漂亮,不过时间要长。”
“是一份心意就好,如果太费事就算了。”安歌劝慰何曼。
“不行,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么大的恩情了。这个绣,我绣定了,况且,我的绘图没有你的紧张,一个接一个的。”何曼说完,便离开了安歌的办公室,安歌还是觉得累,就直接在办公室睡着了。
直到下班的时候,何曼来找她。
啪啪啪!
桌子拍动的声音,震得安歌从迷迷糊糊里醒来,“你真是能睡,睡了一个上午?多亏萧总没来找你。”
其实萧克来过一次,推开门一看,安歌睡得正香,就退了出去,不过何曼没看到。
小风也跟进来,说道,“你没看到萧总进来了,然后一眨眼就出去了,原来他发现安歌姐睡觉了,难道秋后算帐的节奏?”
“有可能。”何曼念道。
“我有这么不尽人情?”正当二人大聊萧克的时候,萧克马上就接了话茬,“以后说话的时候,看看没人再说。”
何曼抱歉道,“对不起萧总,以前我一睡,你总是训我,安歌看来待遇不一样。”
“当然,安歌是公司的财神爷,我惹不起。”萧克微微一笑,“走吧,不是去吃饭,我请客吧,听说你们官司赢了。”
“真的,那我就不用破费了,今天不能抠门。”
“当然不能抠门。”
一行四人来到附近的一家奢华的餐厅,萧克这么大方,令何曼大吃一惊,里面金碧辉煌,一看就是有钱人来的地方。
大厅一处僻静的地方,四人落座,萧克将菜单推给安歌,“安歌点吧,这段时间折腾来折腾去的,应该累着了。”
“我不点,让何曼她们点。”安歌将菜单推给何曼。
结果何曼给小风看看,小风摇头,何曼直接将菜单推给萧克,“萧总,我们是穷人,哪里见过这里的山珍海味,你还是看着点吧。”
“好。”萧克拿着菜单点了起来,
“圣雅克扇贝、烤卡芒贝尔奶酪(配酒,波尔多干红一瓶)、贻贝和法工薯条(白葡萄酒一瓶)、甜点克拉芙提、荞麦可丽饼(苹果醋一瓶)、白汁烩小牛肉、酥皮洋葱汤(配博若莱新酒)、法式干塌比目鱼、土豆泥局牛绞肉、法式鹅肝、舒芙雷奶酪。”
“哇,听说全是法国的经典菜系,萧总,你是不是发大财了?是不是安歌的项目有眉目了?”何曼很高兴,以前只在电脑和电视里看到的美食,今天终于可以饱入腹中了。
“投资方可能要撤资。”萧克说出一句实话,“可惜了安歌的心血。”
“萧总别这样说,你也一样整日担惊受怕,一直渴望着这个项目,只是我们遭遇了瓶颈,没办法,是国外比较大的个投资方撤资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安歌安慰老板。
“难道这么优秀的作品就这样折折戟沉沙铁未消?”何曼明显的表示不满。
服务拿着电子菜单走了。
小风也是同样的态度,所以她点点头。
“可以撤回来,可以考虑国内投资,不过国内的影视文化公司最大的要数路云城的娱乐商业帝国,可是我们得罪了他的侄子,这个希望是一个幻想的泡沫。”
扑的一口,安歌到口的一口咖啡,一下子喷了出去。
好在转得快,和路云城喷水形成习惯了,所以她一口喷在了地上。
“看你激动得,好像路云城是你老公似的,还喷咖啡?”何曼拿安歌打趣,小风也笑了。
安歌抽纸擦擦嘴我,“我被你们吓得。”
“对了,安歌,你不是和季导比较熟吗?能不能通过季导,看看让路总收购这样一个剧本,然后在国内进行拍摄,这样,我们也可以赶上趟。”何曼建议。
“不可能,国外大制作方都撤资了,路……路家怎么可能出资?”安歌真的不太相信,路云城向来精明,只做赚钱的买卖,怎么可能收购一个撤资的剧本。
“既然撤资,说明投资方不看好剧本。”萧克解释道,
“所以这个剧本是不是有待提高,我们公司又没有编剧,所以只能搁浅了,不过能入围,也是这个水来坞对安歌,对公司的一种赏识吧,总比没入围强。起码,我们有走向国际的能力。”
萧克只能自我安慰。
安歌一笑,“或许投资方又回来了,也说不定,一切都是未知数,现在我只管将刘编剧的绘图弄好交差就好了,起码为公司赚一笔是一笔。”
“这是最现实的事情,虽然人不能处处向钱看,但,如果不向钱看,是没法生存的,我说的向钱前,前提是取之有道,用之有度,否则坏了规矩就不是钱的事情,那是人性的贪婪了。”安歌说着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