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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作者:墨宝 时间:2018-05-17 03:41 字数:6609 字

凤腾学院及其他三所学院内部分为:灵师分院,剑师分院,炼丹分院,炼器分院,驯兽分院。各个职业划分的十分详细,又有专业的导师进行细致的辅导,如此全方位的培养各个职业的人才,不贵是灵幻大陆“强者的摇篮”。

像前世的所有学院一样,四大学院也不例外的分有优差之生。即使入选的学员全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名副极其的天才。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比较,而也只有竞争才能使人进步。所以这种办法这不是没有益处的。

四大学院的要求是身为灵师的学生要达到灵王等级方可毕业,身为剑师的学生则达到剑王方可毕业。但达到级别后,也可以选择继续留校,但大数人在初步了解了灵王或剑王的一系类事以后,选择挂名留在学院,自己出去历练,遇到瓶颈再回来向导师请教。而部分孩子则是会选择回到自己所属的势力中,随家族历练或是但当继承者的身份。特殊职业的学生则有点特殊,不作细分。

因此类推主修灵力的灵、剑两大分院里共有五个年级,分别是:灵徒(剑徒)年级,灵者(剑士)年级,灵师(剑师)年级,大灵师(大剑师)年级,灵王(灵皇)年级,即一至五年级。

各个年级则又按天赋年龄综合情况分为:普通班,特优班,天才班,怪物班(一年级无)。

一般的普通班会分为一班、二班、三班…。N班不等,特优班会相对减少一点,天才班更少,而怪物班不好意思啊,各个年级就一个!可想而知,这里的竞争之残酷了!

算起来,全大陆最起码有大半的孩子只是资质平平,天才毕竟不是满大陆跑。而来四大学院报名的是大陆十分之一不到的的适龄孩子,他们或是天才,或是资质差那些所谓天才们一丢丢的那种前期努力的进了四大学院,但也只能成为普通班的“大龄学生”,但放到外界吓倒一大片的孩子。

然而就这样录取的概率却低的可怜,每年各大学院只分别招一万的学生,纯粹的宁缺毋滥,再优差等级一分,怪物般的人不少才怪了?能组建起一个班的数量就不错了,可谓是全大陆的精英集结地啊!

因而怪物班在整个大陆都赫赫有名,在学院更是受到孩子们的疯狂崇拜,享有许多特权。却也因此毕业的要求比旁人更为苛刻,他们被要求七年间便要达到灵王或剑王。

不达到要求便会被踢出学院,即使是他们也得使劲的修炼,不敢浪费时间。天才班是十年,特优班则是十三年。而普通班的时限则是十五年,比他们两倍还多。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同时,还不能松懈。

云鸾同学好歹是朱雀国第一天才,自然被分配到了二年级的怪物班。云清早有所料,只是在进班级之前几不可闻的呐呐了一句:“姐,加油啊!”

云鸾闻言瞠目欲裂的望向某人,差点呕出口心头血出来,靠,还嫌她打击不够是吧?额,云清摸了摸鼻子,无辜的眨了眨大眼,她不就是鼓励了句她么?这是咋了?干吗一副要吃了她的神情?

这小丫头还好意思说呢?云鸾虽然才八岁,但人前人后都淡定的不像个孩子,自她出生以来被她打击的多了,现在再被打击也最多是怨念一会就好了。可谁叫某人说的那句话太气人,导致她现在老不淡定鸟!

仿佛也是意识到自己最近太不淡定了,云鸾深呼吸,平复下心情,再开口又是那种淡淡的语气:“嗯,我知道,我会努力的!”如果没有那么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那就完美了。

推开教室的门,只见导师还没来,教室里的十多个少男少女懒懒散散的或躺或坐在桌子上,或是沉默的双手环胸背靠墙,或是半坐在窗台上,连讲桌上都蹲着一个人,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还翘着二郎腿。

他们或交谈或谩骂,不时有脾气火爆的人扔几个灵力球砸向对方,对方一个闪身,原本身下的课桌立即报废,立即要还手,哪有一丝学生样。此时,听到门口的动静全都抬眼望来,连准备攻击互掐的两人也停下了手,望向云鸾二人。

翘着二两腿的人率先反应过来,带着一抹痞痞的笑意,从座位上起身,懒散的走到两人面前,慢悠悠的道:“人看来到齐了呢!”挑了挑眉,“不做个自我介绍吗?”

云鸾凉凉的望向他,不曾回复什么,她不信他会不知道她是谁,光凭云清这个小伴读也该知道了。如此还让她自我介绍一番,看来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呢?她若顺着他的话回答,那不就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了吗?那可就在这个班处于被动的地位了呢!

不愧是怪物般的人,不仅天赋惊人,连心智也非常人所能比,看似普普通通的话,确实想把你绕进去,之后在班里她可谓是啥发言权都不会有了,听人摆布吧!

迎上云鸾的目光,少年的目光突然凌厉起来,云鸾毫不示弱,两人的眼神就这么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交战了起来。云清在一旁静默的看着这一切,完全不担心的样子,云鸾好歹是宗主国的公主,除了修炼,心机气势一类的必备课也不会输于旁人。

不一会,两人心照不宣的同时收回目光,少年又恢复成那副懒散的摸样,仿若刚才的凌厉不是出自他的身上,只是别人的错觉一般。懒懒的自言自语:“不愧是七殿下啊,各方面都如此出色,是个狠角色,看来我们班又有得热闹了。”

云鸾听了他的话,只是不咸不淡的点了下头,就拉着云清向空着的座位走去。看得身后的少年嘴角抽搐,怎么感觉他猛然低了一等呢?那态度就像对着侍卫家奴啥的。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回座位上去了。

其他的少年少女唏嘘的看了云鸾一眼,耸了耸肩,又变成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

云清漠然的看着他们的反应,心里嘀咕:都是人才啊,这么小就跟人精似了!看来有得热闹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只见一只巨大的金毛狮子飞在半空中,背后一对雪白的双翼,遮挡了他们头顶的大半天空,居高临下的望着下方那渺小的人类,口吐人言到:“该死的人类,居然跑到我雪翼狮王的地盘上,胆子真大。”

众所周知只有四级的魔兽可以拟态,而七级的魔兽才会开口说话。所以光凭这一点就能断定眼前的大狮子至少是七级魔兽,七级魔兽,这是什么概念?这就相当于人类的灵君剑君以上级别的高手啊,而自己等人的那点本事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想到这,众人当下一阵凌乱,全都不淡定了,靠,坑爹也不带这样的!这是什么狗屎运啊!一来就碰上大BOSS,这也再次坚定了众人如果能再次活着回去,定要找负责传送阵坐标的人的麻烦。

与众人的反应不同,云清则是满意的看着半空的大块头,不错不错,她很满意。这头狮子实力不错,再加上那身毫无杂色的金光灿灿的皮毛,和会飞能为她代步的本领,很好很好,就它了。

大狮子金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屑的扫视着着下方弱小的人类,切,它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他们,连威压都不用降就能搞定他们。可当扫视到人群中某个娃娃用打量货物的眼神扫视着自己的时候,嗷呜,某只毛了!

有没有搞错,它堂堂雪翼狮王居然遭受这种待遇,当下就要用威压给这个娃娃一点厉害瞧瞧,但看到某人那人畜无害的脸,又有点不忍,看样子就是个幼崽,(某云汗,动物刚出生不久不就是小幼崽嘛,咳咳,动物的思想,大家谅解。)可“他”挑衅了伟大的狮王的威严。纠结啊。

就趁这当会,云清轻轻的迈着小步子走出队伍,看到众人拼命的拦着自己,一副不让自己犯险的样子。云清很无奈,但也知道这是大家的一番好意,于是用眼神安慰着众人,趁众人不防,一个跃起,在远处落下,正处在狮王的正下方,可谓是真正的眼皮底下。这一情景吓得云鸾差点晕了过去,众人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了,只见云清运起灵力,顿时全身银光大盛,半举着那双白嫩的小手朝着狮王伸去,嘴温柔的道:“来,到我身边来。”狮王不知怎的,乖乖的从半空中缓缓的落下,趴到了地面上,眼神亲昵的望着云鸾,依赖喜爱之意不言而喻。

甚至还疑似撒娇的拿自己毛茸茸的金脑袋蹭了蹭云清的小手,云清也没让它失望,用小手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大脑袋。狮王欣喜的低低的嗷唔了一声,蹭得更来劲,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晃啊晃的。看得众人嘴角一抽再抽,靠,那位,你是狮子吧?拜托,您老不是汪星人啊!无语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样子暂时狮王不会对云清做什么了。

云清看狮王温顺的样子,低低一笑,更加温柔的近乎蛊惑的对着它道:“你愿意与我契约,做我的伙伴,并不离不弃吗?”

身后众人嘴角一抽,靠,这才是这丫的目的啊。契约一个至少是七级魔兽的狮王,她也真敢想。但抬头看到前方那乖巧的如同宠物狗的狮王时,嘴角不停的抽搐,貌似还真能给“他”得逞。狮王歪了歪大脑袋,随后便点了点它那颗硕大的大脑袋,尾巴摇得更欢了。云清淡淡的对它笑了笑,便把原本抚摸的小手按到其眉心上。精神力试着与狮王的精神力融合,建起连接,狮王也不反抗,甚至是配合的很,不一会代表着契约成功的天地规则降临。

一阵白光缓缓围绕着一人一兽不停地旋转,脚底下是布满着奇异纹路蕴含着某种奥义的契约阵法。白光渐渐消退,契约正式完成,就在这时云清和狮王都接受到了各自各自供给给对方的部分灵力,当即又是两道紧急的光芒冲天而起。云清傻了,为毛她从不知道契约灵兽也可以互相馈赠灵力的。而她不知道,狮王也好不到哪去。

于是,一人一兽就这么呆呆望着一银一橙的晋级光圈把自己笼罩起来。云清原本的三宝灵星旁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灵星,旁边的小星星一颗颗升了起来快速的飙升着等级,最终在飙到第九颗星星时,停顿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云清很淡定的心想,好歹再飙一个等级啊。结果它还真飙了上去。原本的九颗小星星消退,而四宝灵星却变成了五宝灵星,接着小星星再度浮现了出来,不是一颗,接连出现了三颗。灵王三阶?此刻连云清都有点傻眼了,可那代表着等级的灵星还浮现着呢。

先不论回过神的云清是啥表现,说说狮王这边的情况。某头狮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多出了一股灵力,虽然不多,但其内隐隐蕴含的一丝力量却让它都心颤不已,紧接着这股力量就自行在它体内进行了一圈,在回归灵海和它原本的灵力融合在一起。接着晋级的光圈就笼罩了它。原本只是淡橙色的光圈,浓郁了起来,七宝灵星变成了八宝灵星,在数了数在一旁缀着小星星,顿时狮胆都要被吓出来了。

不相信的再数了一遍,六颗,还是六颗。哇哈哈哈哈,八级六阶,它本来还只是七级九阶呢。要不是七阶是个分水岭,它说不定此时的等级更高。但即使这样它也是六阶巅峰,只差一丝机缘便可再次进阶。想到这,憨憨地笑了起来。

而此时的主兽俩是爽了,但一旁的人却被吓傻了。赵风烈机械的转头,那个,貌似他们看见了不得了的一幕。那啥,三四岁的小孩是七级驯兽师?还是灵王?哈哈,他是看错了吧,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呢?

转头去看,发现大家除了表达方式不同外,神色和他如出一辙,想表达的意思也都一样,顿时一众人内流满面了。太疯狂了有木有?还让他们这些所谓的天才怎么活啊?呜呜呜,哪来的怪胎?哪来的变态?老天啊,下道雷劈死这妖孽吧!

夜已深,万物都陷于一片黑暗,只有天际的那一轮弯月和周遭似洒落满地碎钻的星星为这静谧无声的魔兽是森林带来些许光线,洒落满地的光华。而那些蛰伏于夜间的“夜行者们”也开始了他们捕猎与被捕的血腥游戏,看似略显平静的夜幕下一场场华丽的死亡盛宴悄然上演,倒是比白日里更添了几分危机。

小小的临时营地里,众人早已安睡,有着高级灵兽的护航,一个个睡得香甜无比,丝毫不把夜间的潜在危险放在心上。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得以好梦,能够明天精神焕发的接受接下来的试炼。

“疼。”一声淡淡的呻吟悄然响起在呈众星环抱之势的帐篷内,但听那声音便觉得无限妖娆,引人遐想联翩,只觉得美好万分。

然而在某女的耳中听来那就是魔音穿耳,堪比世纪性灾难,把身上的被子再次往上拉了拉,用以盖住整个头部,显然是不想搭理某人撒。识趣的人在这个时候都应该闭嘴乖乖睡觉,没看别人都摆出一副“不要打扰,我要睡觉”的不耐姿态了吗。

可偏偏有人不识趣撒,无视某女的不耐烦,又是一声无限婉转惹人怜惜的魅惑之声,但内容还是那个淡淡的“疼”字。埋首在被窝里的某女额角青筋抽了抽,靠之,有完没完啊,大晚上不睡觉的叫魂呢?(某云邪恶的飘过:可不就是叫你呢么。某清怒啊,这丫的尽说风凉话:滚粗。随即伴随着某云销魂的大叫声,白日流星出现鸟。众人捂脸,嘴里直感叹:不忍直视啊不忍直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再好脾气的圣人也能被他给惹毛了!但某女是谁啊?不可能这样撒,心中默念了一遍又一遍的淡定,不动如山的窝在那就是不搭理撒!

所谓“百忍可成精”嘛,又所谓“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为了将这两大宗旨贯彻下去,云清躺在床上努力的安抚着自己那几近暴走的心。佛曰:冲动是魔怪!她懂,她都懂!

然而在某男那锲而不舍的又一个“疼”字下,什么心理建设都轰然倒塌了!狗屁的百忍可成精,狗屁的冲动是魔鬼,全是屁话。还是这句话说的好——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不再犹豫,果断的掀开被子,赤脚从床上走到某男面前,咆哮道:“你到底想干吗?”

遭遇这种事,真是神人也发飙!你不睡好歹让别人睡撒,有木有公德心啊?从她上床到现在两个时辰了,旁的屁话没有,就只知道一个劲地“疼疼疼”,怪不得云清都火了。啧啧,可见某男功力之深厚啊。

对上某女喷火的视线,某男无辜的很,带着一丝委屈的开口道:“人家伤口疼,要睡觉。”这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非但没有让某女消火,反倒更加火大。

“你要睡就睡,谁不让你睡了?”言外之意睡觉你倒是睡撒,叽歪个什么玩意。再说了她不是给他准备了一个软榻吗?睡上不去就得了?大半夜的折腾个毛啊!

显然也听出了某女的话外音,某男小媳妇似的嗫嚅道:“人家想睡床。”感情闹腾了大半宿就搁着等着呢,好家伙毅力倒挺足啊,不达目的是不罢休,腹黑啊。

云清听闻这个答案更是气得吐血,没好气的道:“就一张床,我征用了,你将就下睡软榻吧。”颇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伸手就要把人拽到软榻上去,想让他安生点。

可拽了半天某男愣是不动,云清不耐烦地准备询问又怎么了,抬眼却看到某人梨花带雨的望着她,眼眶里的眼泪欲落不落,就在里头打转,小摸样贼惹人怜惜了。云清心口一堵,只觉得不舒服,过不去他这副摸样撒,顿时火气消了大半。

一副赢弱的小样,嘴里却傲娇至极:“就是要睡床,就是要和你睡,不然就不睡了。”明明是任性至极、无理取闹该引人反感的话,到了他嘴里却成了撒娇时的可爱,宝气着呢。

云清心下无奈真是小孩子气,但这样下去还有的折腾呢,只好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们现在都是男孩子,也没什么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一说,再者她就是恢复女儿身,就他两这小身板,一个三岁,一个七八岁,又能出什么事?罢了罢了,赶紧休息是上策。

得到某女的首肯,某男眼泪一收,快步走到床边,外套一脱,靴子一蹬,爬上了大床的里边乖乖的躺下,一脸纯良的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云清赶紧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床是他的呢?瞧瞧这翻脸的速度,哪有半点刚才的伤心。

云清恍若在某男身后看见了一条晃啊晃,摇啊摇的狐狸尾巴,哀叹了一声,爬上了床。刚躺好,身边那位又不安生了,八爪鱼似的缠着她,还把头埋到了她的颈间,吞吐的热气轻拂着她敏感的脖子,痒痒的柔柔的,让她浑身一僵,不适应的想要挣开某男的束缚。

可挣扎了半天,某男对她的禁锢却毫不放松,她又不想动用灵力,深怕伤了他。看向某男的睡姿,无语了,又挣扎了半响,还是无果。无奈的闭了闭眼,罢了,随他去吧。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也有她的原因,明明她可以封了自己的听觉,完全无视某男的无病呻吟,却没有这么做;后来他无理取闹要和她睡一床,她完全可以把他扔出去不管他的死活,却纵容了他;现在连他缠着她,她都不舍得伤了他。不过是因为她对他总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份纵容,自作孽啊!

云清感叹了一声,心情有些复杂,转头看向那个美得不像话,此时却褪却了狂肆乖顺的依偎着她的男孩,不知想了些什么。而男孩似是无意的在她颈间蹭了蹭,仿若梦呓的喃喃着什么,离得近了,才听到他说的是什么,是“千绝”二字。

云清轻轻的来回念叨了一遍,这便是他的名字么?轻笑了一声不再多想,闭眼睡觉。颈间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似有所感的动了动,那张美得雌雄莫变的小脸上,嘴角的弧度隐隐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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