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梅姨娇喘连连。
梅姨似是急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竟是将我反压在了身下。
异常暴力的撕扯着我的衣衫。
梅姨的动作虽急,但也很熟练,没多大一会儿,已是将我的衣裤除尽,欺身坐了上来。
进入的一瞬间,梅姨发出一声悠长的轻呼,脸上满足而舒爽之态。
在梅姨的掌控之中,一阵翻云覆雨,梅姨的身子软了下来,趴在我的怀里,喘着气,眉眼迷离。
在宣泄后我亦是一阵舒爽,静静的搂着梅姨,感受着风雨后的温情。
良久,我抱着梅姨,走进了浴室。
将浴缸中放满水,两人躺了进去,温热的水,滚烫的身,欲火再燃。
我一边揉捏着梅姨的软峰,一边在其耳边轻呢道:“梅姐,我好像记得好早之前,你就想跟我洗鸳鸯浴来着的吧?”
梅姨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娇羞之色,不过也并未做作,言道:“是啊,现在你是要满足我吗?”
“当然。”
我在梅姨的身上细细的擦拭着,温水中,梅姨的整个身子愈发的烫了起来,散发着妖艳且诱人的光彩。
我的下边一整鼓胀,热的发烫。
随着身体的碰撞,浴缸中激起了朵朵的浪潮。
水浪愈高,梅姨的声音也愈发高亢。
这是一独栋的别墅,也只得我和梅姨两人,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顾忌,两人都是忘情的高呼着。
“啊••••••”
随着一声嘶吼,我终于爆发了出来,从未有过的舒爽,从未有过的疲软同时涌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我第一次瘫倒于这种情境之下,但这份感觉确实异常愉悦,相较之于我,梅姨几近了昏睡状态,两眼微闭,嘴角确实勾着淡淡的弧线,这或许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微微的缓了一会儿,我轻柔的将梅姨身子重新的擦洗了一遍,将其抱回了床上,搂入怀中,轻拥而眠。
再睁眼时,日已三竿。
梅姨似是早就醒了,正枕着我的手臂看着我,满眼的柔情。
“醒了?”
我点了点头。
“饿不饿?”
不等我回答,我的腹中很配合的咕了一声,梅姨微微一笑。
梅姨脸上依旧挂着昨夜还不曾散去的潮红,此时一笑,竟是比从窗外照入的阳光夺目,也更是迷人,我一时间竟痴了。
梅姨笑意更浓,“吧唧”一口亲了我一下这才起身,随意的套了件宽松的睡裙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梅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行走间睡裙摆动,那白皙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窗外的阳光似是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绒光。
我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梅姨脸上浮出一抹娇羞,却是嗔怒道:“想什么呢?乖乖吃饭,不能再来了。”
我痴痴的点了点头,目光迷离。
梅姨侧身坐到我的身旁将我扶起,随后将碟中的鸡蛋用刀叉分成小块,一口一口的喂了过来,道不尽的温柔。
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沉默,却也温情。
吃完梅姨的爱心早餐,我再次将梅姨拉入怀中,只静静的搂着,并未做其他动作。
“跟我说说你这半个月的经历。”
我简单的诉说了起来,梅姨静静的听着,说到钱森的时候,梅姨眉头皱起,道:“那个钱森到底是什么人?”
我摇了摇头,虽然跟钱森有过交锋,也能感觉到他在深南似乎很有些势力,但具体的却一无所知。
两人也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毕竟深南距离南粤还是有着不短的距离,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和钱森有什么交集。
“对了,梅姐,之前的那半块玉佩呢?”
“在呢,我去拿。”
梅姨应声下了床,我再次喊道:“梅姐,顺便把我行李中的那半块玉佩也拿过来。”
梅姨回过头,瞪了我一眼,道:“你不准备起床了是吧?”
我嘿嘿的笑着,“这不是昨晚梅姨战力太强力了,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梅姨轻啐了一口,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梅姨就回来了。
望着手中的玉佩,梅姨感叹道:“吴忧,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同样也是一阵感慨,“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从没想过一个六岁的孩子竟是如此懂事。”
“是啊。”梅姨悠悠的叹了口气,道:“他就是太聪明了,若是稍微的笨点也不至于这么可怜。”
我一愣,随即也是想明白了梅姨话中的意思。
是啊,如果吴忧不是这么聪明,六岁的孩子还是一个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意思的年纪,那他就可能真的以为他的母亲去了远方,而他的父亲正干着一件大事,他也不会负担出这么大的仇恨。
我和梅姨感叹了片刻,便欲把玉佩收起来,突然,梅姨惊疑的叫了起来。
“等下。”
我疑惑间,梅姨从我的手中夺过玉佩,拼合在一起,仔细的看了起来。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我好奇的凑了过去。
“你看。”梅姨指着玉佩的背面说道:“这里是不是一串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