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很嗨是吧?啊?当真以为我叶神的称号是白叫的是吧?啊?”
我厉声的问着。
可玉儿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只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张着嘴,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双手胡乱的抓着,身子亦不断的扭动挣扎着,俨然一副即将窒息而死的模样。
我当即愣住了。
这••••••
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力道有这么重吗?
我正纠结着她是不是在演戏呢,只见玉儿双眼一翻,脖子一歪,还真就气息全无了。
我这下是真的急了。
我是想教训她一顿,可却没想杀死她?就算是想了也不能现在就让她死了的?她死了,我上哪找董哲的线索去?
我急忙将其松开,举手就要去掐她的人中。
岂料,我这边方一松手,玉儿突然跳了出去,嬉笑的看着我。
“妈的,又被她给骗了!”我不自主的骂了一句。
玉儿一脸得意,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我总感觉她在嘲笑我,耳边好似听到傻子,笨蛋之类的词。
我懊恼不已,狠狠的瞪着玉儿。
玉儿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咯咯的笑着,好似恶作剧得逞了的孩子,看着这副模样,我心中的闷气,竟然消散了一点。
玉儿笑了一会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随后朝我喊道:“老公,我们回家吧?”
我微微愣了愣,回家?回哪家?
上了玉儿的车,一路前行,过大街,穿小巷,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了下来。
这里是郊区的一个别墅,从外观上来看,这栋别墅充满了古典的味道,倒像是古时候的庭院,全木质结构。
刚一下车,便闻到了一阵花香,很清雅怡人。
穿过院门,青石小道往里走,上了台阶便进了堂屋,依然是全木的构造,隐隐闻到一股淡香味,倒是使人神清气爽,格外的安宁。
“随便坐吧?”
玉儿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的进了后堂,我亦随便的转悠了一下,堂屋的后墙挂着一副中堂,是一副水墨山水。
我不懂书画,但一眼看去,倒也感到十分的宁静,仿佛置身于青山绿水之中一般,很轻松。
不多大会儿的功夫,玉儿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已然换了身衣服,气质再变,很有种古典美。
“叶先生也懂书画?”
我摇摇头,“不懂,但这副,看着让人很舒服,好画,不可多得的好画。”
“是吗?能得到叶先生如此评价,小女子不胜荣幸。”
我陡然一惊,痴痴的看着玉儿,“这画是你画的?”
玉儿微微点点头,“正是我的拙作,让先生见笑了。”
我久久无言,实在是心中震惊的厉害。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而她的本性又是如何呢?
我愈发好奇了起来,目光也就在玉儿的身上停留的久了一些。
“相公为何这么看着奴家?端是让奴家好生羞怯。”
这文绉绉的话语,让我很适应不了,同,心中震撼又再加了一层,这是第几种性格气质了?
莫非这个玉儿是多重人格?
玉儿似被我看的有些羞怯了,脸上顿生出两朵红云,娇羞的底下了头。
我一时间竟是痴了。
好半晌,我才慢慢回过神来。微微的咳嗽了一声,问道:“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吧?”
玉儿一笑,抬起头,挽着我的胳膊,引着我坐下,也不回话,只取出一套茶具来,开始泡茶。
玉儿的动作极其熟练自然,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子仙气儿。
第一次是从杜翎月的身上见到的,但两者的气质仪态却不同,我却有说不出具体是哪点不同,或许是感觉吧。
不多时,堂屋内茶香弥漫,端是沁人心脾。
“相公请用茶。”
我痴痴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顿时整个口腔乃至整个身体都感受到了一股香气。
我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舒服,端是舒服。
我只恨自己辍学的早,说不出什么诗词佳句来,只得感叹一句,“好茶。”
良久,我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见玉儿正笑吟吟的看着我,当真如一个贤惠的妻子。
我突然有种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古代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诸多的烦恼,只想着与眼前的可人儿,相伴相惜一生。
半晌之后,我才稍稍的从这份痴迷中醒悟过来。
玉儿再次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相公。
声音甜腻,竟是让我骨头都酥了几分。
我暗自的咬了下舌头,这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你带我来此,该不会就是为了品茶的吧?”
玉儿婉儿一笑,道:“自然不是,相公真是好大的忘性,竟忘了你方才当众求婚,我两已是几近夫妻了吗?”
“什么?”
我微微一愣,随即道:“玉儿,咱能好好说话吗?”
“怎么?”玉儿疑惑的看着我,“相公不喜欢我这副模样吗?”
我干笑一声,“不习惯,不习惯,我是个粗人,听着累。”
玉儿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疑声道:“如此古色古香的环境中,自当这样说话啊?这样才能相配?”
“额••••••”
我不禁的噎了一下,这话听着似乎还真有着几分道理,却又觉着有些别扭。
“得,咱们终究是现代人,就不用模仿古人说话吧?”顿了顿,我继续的说道:“我既然都已经来了,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愿意再这么继续的东拉西扯下去了,我算是明白了,除了武力之外,其他的我敌不过玉儿的,再这么扯下去,很有可能又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吧。”玉儿沉吟了良久,才点头应了一下,随即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查案的,你在怀疑钱森杀了代文渊而栽赃嫁祸在董兰的身上,借此将你牵扯进来,随后又设计了一连串的事,是你越陷越深。”
此时我已见多不怪了,自从她叫破我叶神的称号的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她定然对我有过详细的调查。
能知道我的目的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没有回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玉儿,等着她的下文。
玉儿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依我之见,以叶先生的身份地位以及能力,何必如此麻烦,既然你怀疑钱森是幕后黑手,何不正面的硬碰硬呢?”
我沉吟着,斟酌着她这话的意思,良久我淡淡的回道:“你怕是高看我了,南粤与深南之间的这段距离很长,我在南粤的势力很强,可若真出深南,那败亡的可能性却大得很。”
玉儿淡笑一声道:“叶先生说的不错,而玉儿找先生,目的不过是要叶先生的一个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