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或许你也是一个变态,亦或是你对他们不满,拿我当枪,为你清扫垃圾。”
“好,就当我拿你当枪使,你这么厉害的一杆枪,我还将你喂得饱饱的,以后力量大了,你还不得将我这个主人给反噬了,你觉得我就这么傻的来引狼入室吗?”
“所以你非得逼着我娶你,只要我娶了你,那你就不用怕了啊?”
玉儿歪着头,似乎在琢磨着什么,良久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道:“你的这个解释倒也合理,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还继续合作吗?”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合作自然是要继续合作的,不过我觉得我们的计划应当改变一下了。”
玉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如何改变?”
“你看,既然你是王者对吧,而我又娶了你,所以你何不将你的地位让给我?我接手了你所有的势力后,我新官上任先烧个三把火,你说你不想看到谁,我就帮你给灭了,这样不就简单至极了吗?何必要如现在这般麻烦呢?”
“有道理。”
玉儿端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随后一张精致的小脸又苦了起来道:“可是你并没娶我啊,我们还没有领证,要不这样,明天咱们去把证儿给领了,然后就按照你的计划来,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怎么样?”
“额••••••”
我又一次的哑然无语。
“你看,你看,你又不说话了,你就是不愿意跟我领证。”
玉儿哭丧着脸,很委屈的样子,喏喏的说道:“不娶人家还想得到人家的一切,我看孟林说得果真一点没错,你就是一个骗子,想骗人家的财产,还有人家的身子。”
“额••••••”
每当玉儿开始转换语气变换了性格的时候,我就是一阵头痛。
她的这个杀手锏,我至今仍然没有找到任何破解方法。
“我••••••不是,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不是什么?”
水做的玉儿眼泪当真是说来就来,这前后才几秒,一低头一抬首之间,她的脸上已布满了泪水,当真滴滴晶莹泪,颗颗惹人怜。
玉儿哭的梨花带雨,我愁的是牵肠百转,一时间竟有口而无言,只痴傻的站着。
玉儿也不说话,只管是小声的抽泣着,时间久了,我心中难熬,只得悠然叹道:“罢了,罢了,是我的不是,还是依照原来的计划行事。”
玉儿当即止了泪水,收了哭声,换上了狡黠的笑颜,好似偷了肉的狐狸,“现在不怕我拿你当枪使了?”
“怕也没用啊。”我一脸的憋屈,“现在闹也闹了,打也打了,事儿已经发生了,我还能如何?只好认命了呗。”
“哟,哟,好大怨气。”玉儿柔声贴在了我的怀中,娇媚道:“放心,我们的计划一定可以成功的,要不了多久这深南可就是你的天下了,相信我,我是不会坑害你的。”
我静静的看着玉儿半晌,默默无言,微微的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决计,既然唐宇乃是小心眼的狠辣之人,现在的事反而就容易了些,也不消我主动惹事了,只耐心的等着,小心提防一二便是。
宾客已散,我和玉儿亦没有在这山庄久留,稍微整顿了一番便起身回去,一路上当真是受了不少的香艳折磨。
玉儿果然不负妖精之词,短短的二十分钟路程,竟挑拨的我欲火高涨,久久不能下去。
这本应是个香艳之旅,奈何玉儿却是一个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主,加之其神乎其技般的演技,我纵有着百般的手段,却也奈何不得。
一路顶着高涨的帐篷回到了玉儿的那处林间别苑。
一进门,我便飞也似的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冲了半晌,方才将心中的火给浇灭了去。
在准备开门出去的瞬间,我却顿住了。
我的手放在门把上,迟迟的不敢扭动,因为我感觉到玉儿似乎就站在门外等着我。
这个妖精,我真的是怕了。
此时若是出去,与其撞了一个满怀的话,怕是刚刚才泄去的欲火又得重燃起来,进退两难。
正踌躇间,门外的玉儿说话了,“相公,你怎的还不出来,玉儿还等着给你更衣侍寝呢。”
听闻此言,我心中更苦涩不已,后悔非常。
只怪我跑到太快太急,竟是忘了拿衣服进来,方才身上穿的那套没办法再穿,此时的我俨然是不着片缕的赤身之态,若是出去••••••这画面,我不敢想象。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并非身处深南而是位于南粤,而门外站的也并非玉儿,而是楚小娅、或是默默等人。
“相公?”玉儿又在门外唤了一声,“你在里面干什么?莫不是在做什么羞怯的事儿?”
说着,玉儿还咯咯笑了起来,继续道:“相公,要不妾身进去帮你啊?”
说话间,门把便有些转动,我急忙将其给反锁住,高呼道:“那个,不用了,你把衣服放在门口,我等会儿出去自己穿,你先去给我泡杯热茶来。”
“哦,相公想要喝茶吗?妾身已经泡好了在那了,只待相公出来,便能喝了。”
我当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世间怎有如此磨人的女子?
恰在这时,我忽听得有钥匙的声音,玉儿竟然在开门?
“我进来了哦。”
仅一个慌神的功夫,门锁竟已被打开,更被推开了一条缝隙,我正欲去关,却见门缝处伸出四根修长的手指来。
我的动作陡然顿住,不敢再推了,否则必会夹伤玉儿的手指。
我是收了力道,可玉儿却没有,须臾的功夫玉儿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我本能的捂住了下体,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玉儿面色红晕,脸上却带着丝丝笑意,一双眼睛不住在我的身上游走,隐隐闪着亮光,像是一个看见了金山银海的小贼一般。
“相公好棒的身材。”
玉儿脸上的两朵红云更浓,半羞半喜,半痴半迷,哝哝道:“妾身,妾身好是欢喜。”
我何曾被如此调戏过?又何曾如此憋屈过?
一时间浑身发热,很不自然。
若是旁人,我必将将其拉入怀中,来个鸳鸯戏水,龙凤交合,可眼前偏偏是玉儿,一个我奈何不得的玉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