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耳光的经理,捂着脸,满眼的迷茫与不解,“孟••••••孟少,你••••••”
“闭嘴,你个不开眼的玩意儿。”
被孟林这么一喝,那经理陡然的僵住了,痴痴的看了看孟林,有看了看玉儿,更是一脸的惶恐。
“孟,孟少,我,我••••••”
“我什么我!”
孟林又是历喝了一声,再次的打了那经理一耳光,“滚,转着自己的铺盖滚蛋!”
那经理狠狠的打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坐下去,扯着孟林的胳膊,哭丧着个脸,“我••••••”
他刚一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便被孟林给喝止了,“你是聋了吗?我让你滚蛋!听见没!滚!”
说着话,孟林伸手一推,抬脚一踹,当即把那经理给踹了个狗啃泥。
那经理手忙脚乱的稳住了身形,扭头看了孟林一眼,又是一个哆嗦,唯唯诺诺的应了几声,手脚并用的逃去。
那经理跑远,孟林方才回转了身子,看向了玉儿,如变脸般的换上了一副笑容,双手虚探,向前走了两步,似要来扶住玉儿。
我轻咳一声,微微的侧了下身子,恰好挡在中间。
孟林这才顿住了脚步,亦是干咳了一声,“那个,玉儿,你没事吧,没撞疼你吧?”
“乘牢孟少关系,玉儿无事,倒是孟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番,倒是看看伤到哪里了,可需要玉儿倾家荡产来赔啊。”
孟林的脸色一片赤红,看着很尴尬的样子,“那个,都是下人不开眼,许是喝了酒,犯了病,你可就别跟他一番计较了,你看,我现在也已经将他给开除了。”
玉儿轻笑了一声,没做理会。
“玉儿,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啊?”
我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孟林,没好气的说道:“来这当然是吃饭来了,难不成还是专程来看你的啊?”
孟林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随即又是一副笑脸,呵呵的笑道:“是,是,是,瞧我这脑子,定是被那个不开眼的玩意给气懵了,来饭厅自然是吃饭来了,快,快,快请进。”
说着话,他转身对着服务员喊了一声,“快,给我准备一个包间。”
后方的服务员应了一声,便急急忙的反身去准备了。
孟林这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这顿饭我请,当是给玉儿赔罪了。”
我很诧异的看着孟林,没想到在我的讥讽之下,他竟还能如此忍耐了下来,一时间倒是对其高看了几分,同时亦是警惕了一些。
正所谓笑面虎才是狠戾,他如此忍耐,想必背后定将有着什么大动作或是什么阴谋。
“赔罪就不必了,我刚才看你行色匆匆,怕是有什么急事吧?你去忙吧,玉儿有我陪着便好,就不劳烦你了,再说,我虽是山野穷人,一顿饭我还是消费的起的。”
“林先生说的哪里话,大家既是朋友,你能来我这吃饭,那是赏脸,怎么还让你掏钱呢,再说,方才我冲撞了玉儿,理应赔罪,林先生莫要客气了。”
我正欲再次开口推脱,孟林却是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继续说道:“林先生你莫不是还在记恨我?我承认,先前我对于林先生却是多有不爽,也有过得罪,但是此际却是不同,自从见识过林先生你的高超武艺之后,小弟甚是折服,一直有结交之意,正欲寻个机会呢,恰巧今日碰见,林先生若再要推辞,那就是瞧不起小弟了。“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却也是不好再做推辞了,否则当真是做了小人。
略一思量,我随即也就应承了下来,依着孟林的带领,蹬了楼梯,转过了走廊,步入了最深的一个包厢之中。
乍一进来,我着实的被惊了一下。
大大小小的高档场所,我自认是进过不少,但回及以往,是没有任何一处有这个包厢来的奢华。
包厢门打开的瞬间,先是闻到了一缕清香,淡雅宜人,踩着柔软的地毯进来,一盏造型优美的吊灯将整个包厢映照的是通透明亮,吊灯的下方是一套红木的餐桌,充满了古典的韵味,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精致的瓷碟瓷碗,真真是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每一样,均是精美的艺术品。
再环顾左右,一边是一巨幅的水墨山水画卷,浓淡交错之间,峰峦叠聚,细看处,树影绰绰,流水绵绵,隐隐约,似有风吹叶鸣,水击石咚,仿若是穿越了时空,来到了高山流水之间。
一边是一博古架,上放着一些个古玩瓷器,玉石屏扇,高低有序,或精致小巧,或高端大气,不一而足,但一个个均是精美异常。
整个包厢,端是古朴高贵异常,行于其中,仿若,步入了皇家内室一般。
我若是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般,频频的赞叹不已。
不知时过几许,忽闻一声轻咳,却是孟林开口道了句请坐,我方才回过神来。
落座后,便有一身着旗袍的侍女款步走了过来,递上了菜单。
伸手去接,也不知是何种材质做成,竟分外的厚重,好似古代的宝典,翻动时,又有一缕清香扑鼻,一张张精美的菜品浮于纸上,色彩鲜明,观其色,恍恍惚,似闻其香。
细细翻看之后,当真是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无一不全。
我自是以为,我也当属见多识广的人物了,可是此时仍是被这些个珍馐美味给震了一下,当真是每样都点上一份,尝个新鲜。
正欲开口,眼角忽然憋见孟林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像是在鄙夷我一般,当即生出一股子羞怯之意来,方才醒悟,自己方才的表现端是有些丢人跌面了。
正当这时,玉儿当先开口点了些菜品,听罢,我端是一惊,玉儿所点的菜品竟都是我最为想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