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是自己服用的,还是被强迫的?黑衣帮里强壮男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找我这个敌人帮忙?”李雷若有所思。
“先找到陈妙容再说吧。”徐芳芳手捂着胸口,幽幽的说道。
一会儿,二人上车了,徐芳芳开的是一辆橘色甲壳虫,已经停产了,价格不算太贵,但体积小,方便穿行小路。
甲壳虫很快驶入了一个狭窄地段,这里到处有人摆小摊,墙壁上乱涂鸦,并有三三两两的青年结队蹲坐在路边,抽烟打牌或者玩手机游戏。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陈妙容是被一个叫金樽帮的人抓走的,这个帮派基本是年轻人为主,他们喜欢泡吧,喝酒,还有接一些外围的活。”徐芳芳小声道。
“外围的活?什么意思?”李雷好奇的问。
“比如卖k粉,或者泡妞,去学校和涉世未深的女生们交往,然后怂恿这些‘女朋友’去卖银,赚钱供他们吃喝玩乐。”徐芳芳回答道。
“呵呵,这都算外围的话,那么你们黑衣帮做的事……”李雷寒声道。
“黑衣帮做的事自然是人神共愤,每一个正义人士恨不得将我们歼灭了,包括你。”徐芳芳笑道。
“你说错了。”李雷却道。
“我哪里错了?”徐芳芳反笑道。
“你们逼良为娼,贩卖人口,就算是绿林好汉也瞧不起你们这种行为。”李雷讽刺的道。
“咦?你这么说的话就反了,反倒是在我们的买家里,最积极的是那些企业家或者公司高管,甚至是娱乐界明星或导演,还有相关部门的公职人员。”徐芳芳也是讽刺的道。
“这不是童话世界,是黑是白,没有界限。”李雷闻言双眼一黯。
“那你是黑还是白呢?”徐芳芳微笑道。
“我裤子里是黑的,你要不要尝尝?”李雷冷笑道。
徐芳芳闻言一愣,随后面红耳赤的道:“那我是黑是白呢?”
“你是……”李雷正要答。
“你把我皮衣剥下来,就知道我是黑是白了。”徐芳芳眼里都是火花。
李雷闻言心里一跳,不禁望向了这个女人更迭起伏的胸口,这套皮衣太紧了吧。
……
县城,城中村。
一座不起眼的出租房内,三楼。
陈妙容躺在床上,两手举起来,手腕被尼龙绳绑在了床头上,两腿和身体被捆绑成一个粽子。
她的小口被胶布封起来了,无法说话,只能瞪大了眼睛,口中呜呜不止,眼里流露着恐惧的光泽,身体左右扭着。
她感到恐慌害怕,不知道和谁结仇了,为什么被抓到这里,还被捆绑成这样。她曾经看过一些新闻,可怜的女人被坏人们掳走后,在被贩卖之前,会被坏人们轮番做出野兽行为。
就算事后女人侥幸被治安员们救出来了,坏人们至多只做几年牢罢了,但是对于这些女人们来说已经造成了永久的伤害,是在名誉、心灵、身体和家庭上的全方位伤害,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过来了。
想到这里,陈妙容感到绝望和无助,眼眶一热,晶莹流淌。
没多久,有一群男人走入屋里,他们都是十几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十分前卫,衣服亮亮的,镶着各种金属饰物,头发染着五颜六色,身上纹着各种狰狞的刺青。
其中一个染着红发的年轻人仔细打量陈妙容后,顿时兴奋的说道:“没想到啊,我们抓的这个女人身材那么惹火,还那么漂亮啊。要不是这个女人被上面的前辈们预定了,我早就……哎,就这么白白交出去的话,太可惜了。”
“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吧。”立马有手下开心的道。
有年轻人对红头笑道:“你是我们金樽帮的老大,在人没有交出去之前,随你怎样弄她,大家都帮你隐瞒呗。”
“咕噜~”红发闻言咽了一把口水,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担忧,长叹道:“还是不行啊,人家那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万万惹不起。”
“虽然不能碰她,但是对着她打手枪也行吧。”忽然有人狞笑道。
“咦?这个主意不错啊!那样的话吗,就算上面的人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们的,反正我们没有碰她啧啧。”红发口干舌燥的道。
随后,他猴急的走到了床头,赶紧对着陈妙容,脱下裤子,放出了那恶心的东东。
“呜呜……”陈妙容吓得拼命反抗,可是除了身体能扭一扭,其他都办不到。
“老大,也让我们一起玩吧。”其他年轻人目光火辣辣的说。
“一起吧,反正我们没有动她,前辈们不会怪罪的,哈哈哈。”红发已经加快手速了。
“大家快一起啊,在我们县城里,哪里还能找到这种既漂亮又干净,又没有受过教调的女人呢?”众人起哄道。
随后,十几个年轻人像一条条公狗似的,争相恐后的挤到了床头,拉下裤子,放出了各自丑恶的东东,对准了陈妙容的方向。
“呜……”陈妙容吓得俏脸被泪水洗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