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不是没见过女人笑,可不知为何,在看到杜晓仁对着他笑的时候,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然后他慢慢低下头,眼神从玩味逐渐变成真挚。
下一秒,脸色骤变。
杜晓仁迅速从他的臂弯里出来,如临大敌一般的盯着抱着腿间脸色难看的楚浔:“这就是我的答案。”
楚浔咬着牙吸气,疼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楚浔走后,杜晓仁气的在客厅转圈圈。
这人的手段她不是没见过,现在就这么得罪了这人,以后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杜晓仁决定以后离楚浔远一点,惹不起还能躲得起。
这时房间里传来钱水的声音,杜晓仁推门进去,钱水捂着脑袋看着杜晓仁,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嘤嘤嘤,我头好疼啊。”
宿醉肯定会头疼啊。
她收敛了心事,若无其事对钱水笑了下:“去洗个澡,我给你热醒酒汤。”
钱水洗完澡之后坐在客厅喝汤,看着杜晓仁欲言又止。
杜晓仁在她第三次抓到钱水的视线之后,再想装作没看见也不行了,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钱水一口气喝完,气势汹汹的把碗拍到桌子上,似乎在给自己打气,那动静杜晓仁实在是不忍直视。
她低头:“我要主动招供兼告状,昨晚上我喝醉之后被楚浔带回去,楚浔向我打听了许多关于你的事。”
杜晓仁一听到这话直接皱起了眉头:“你说了多少?”
她之所以没问钱水说了没说,是因为钱水喝醉之后堪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基本上人问什么她都说,这种保存不了秘密的人一般在小说里活不过十章。
钱水目光闪躲,“不多。”
杜晓仁瞪她:“准确一点。”
“基本上除了你第一次来月经什么时候以外,我知道的都说了。”
杜晓仁倒吸一口凉气。
钱水语速飞快的说完之后,直接跑过来跪倒在杜晓仁面前,抱着她的腿,把头枕在她的膝盖上:“我都主动招供了,能不能申请从轻发落。”
杜晓仁怒极反笑,抬手摸了摸钱水的脑袋:“既然如此,哀家再留着你这条狗命也没什么意思了,斩了吧。”
钱水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有转机,紧紧抱着杜晓仁的腿,脑袋在她膝盖上使劲蹭着:“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
杜晓仁觉得再让她这样蹭下去静电都要出来了,叹了声气:“平身吧,再有下次你自己动手。”
“知道了。”
杜晓仁濒临崩溃的边缘,在客厅暴走,钱水卑微的抱着自己的双膝窝在沙发里不敢说话,眼珠随着杜晓仁的步子移动。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再也不见楚浔。
下午的时候,钱水畏罪潜逃,留下了一张纸条。
杜晓仁去外面吃饭了不知道,先一步回来的萧湛拿着备用钥匙开了门,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
——我不知道楚浔对你有意思,我要是知道了打死也不会说的,对不起!我还有点事就不多待了。
杜晓仁回来的时候感觉到空气里的低气压,她绕过玄关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萧湛。
萧湛听到开门声就一直看着玄关,显然是在等杜晓仁。
杜晓仁解开外套搭到架子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湛没说话,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杜晓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潜意识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向后退了一步。
萧湛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杜晓仁吃痛:“萧湛?你属狗的啊!”
“对,我恨不得咬死你。”他眼眸深沉,吻上她的唇,气势磅礴的闯了进来一阵搅荡,捏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劲,另一只手直接从她衣摆里钻了进来,握住了她的柔软,揉捏着。
杜晓仁没忍住嘤咛一声。
萧湛直接弯腰,从她的衣摆里钻了进去,一口咬在她的雪白上。
杜晓仁吸了口气,隔着衣服抱着他的头。
萧湛的鼻息里满是独属于杜晓仁的馨香,舔舐着吮吸着。
杜晓仁呼吸一窒,方寸大乱,这个时候还顾着问他:“萧湛,你...你怎么了。”|
萧湛直接咬了一下她。
他脱了她的衣服,重新与她吻在一起,两人亲着亲着就到了床上。
不一会儿衣服散落一地,杜晓仁就剩一件小裤,萧湛也差不了多少。
他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最后又回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上面。
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杜晓仁舒服的哼出了声,眯着眼睛弓起了身子,手隔着衣料握住了小湛,不甘示弱。
萧湛闷哼一声,看她。
杜晓仁挑衅的看了他一眼,谁知道萧湛的手直接挪到下面抓住了她的手,顺着裤边塞了进去,强迫她握住。
滚烫在手心跳跃,杜晓仁头脑发热,对上萧湛的目光,起身坐在他腿上,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亲在一起。
她的手下也没停着。
直到手酸之后,萧湛也没有要释放的意思,杜晓仁是知道萧湛的持久力的,直接不干了。
萧湛直接扯下两人最后的遮挡,毫不犹豫的挤进她早就准备好的温暖里。
一声餍足的长舒之后是无尽的纠缠。
刚开始杜晓仁还能配合他,到后来被他磨得全身发软,哭着喊着说不要了。
可萧湛一听这话更来劲了。
杜晓仁喊得声音都哑了,抱着萧湛直认错。
刚刚萧湛已经说了他生气的原因,杜晓仁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可认错总是对的。
谁知道萧湛一点也不吃这套,大有要与她奋战到天亮的意思,这次杜晓仁说什么也不好使。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杜晓仁才睁眼,双腿抖得一点劲也没有。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羞愧不已。
这时钱水打电话过来,问她看到纸条了吗。
杜晓仁咬牙,骂了这个罪魁祸首一顿。
钱水调侃她。
杜晓仁扬眉:“我这叫有魅力,他萧湛能沉溺在我的温柔乡里欲仙欲死,你懂个屁。”
两人开黄腔开惯了,也没有什么禁忌。
房门忽然打开,萧湛站在门外,脸色微恙。
“如果你是在对别的男人在宣扬女人魅力,就不是下不来床这么简单了。”
听着钱水的笑声,杜晓仁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