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是杜晓仁回国的当天。
白雨喝的烂醉,躺在酒吧的角落,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围有很多人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脑子里想的什么根本就不加掩饰,从贪婪的表情里就能看出来。
君相然本来是不想管这事的,但联想到那些日子萧湛对白雨的态度明显有放松,而且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要是出事了,就有些麻烦。
所以他就好心帮了一把,把白衣带到了楼上休息间。
然后,还没来得急离开,就被这位姑娘扑到身上抱住了。
她嘴里喊着萧湛。
君相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认错,因为自己那天手贱喷了萧湛的香水,说想感受一下成功人士的气味,最后被萧湛轰了出去。
结果,自作自受。
白雨抱着他,他废了好大劲才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然后人家就哭了。
搞得好像是他做了什么事一样,君相然莫名烦躁,就怕白雨想不开出了什么事。
“别哭了。”他干巴巴的安慰,白雨却像是忽然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喋喋不休的扯着他说了很多话。
其中就包括,杜晓仁离开的真正原因,白雨说的时候特别委屈,说她当时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用救萧湛当筹码逼着杜晓仁离开,她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对,但她都是为了萧湛啊。
作为旁听者的君相然简直被白雨的脑回路给打败了。
怎么会有女人是这样的,能在那种紧要的关头,用人命的事去威胁一个充满爱意的女人,然后逼着那个女人做出选择,离开了心爱的男人。
君相然忽然有些佩服杜晓仁了。
大爱无私,她为了萧湛做的,远远比他们想的都要多。
甘愿欺骗着他,用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君相然有自己的原则,他不会把自己听到的这些事告诉萧湛,但他要是能帮一下这两个人,是肯定要帮的。
他不想让这两人的误会更深了。
于是君相然把她带到了萧湛的办公室里,然后推门把她带进了隔间里:“我估摸着萧湛等下就回来了,你到时候突然出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虽然很有可能是惊吓。
不过,只要登堂入室了,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想到这,他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下:“如果萧湛还是生气的话,你可以采取一点特殊手段。”
杜晓仁不知道君相然莫名其妙的热情是从哪里来的,但对方明显是好意,她也不好拒绝,顺着他的话提出了疑问,疑惑道:“什么特殊手段?”
君相然一脸戏谑:“这个你确定要我提醒?”
一看他这个表情,她就秒懂了,稍微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行吧。”
反正以前都结过婚了,这种事肯定没少做,指不定她一激动一受刺激就想起来了呢?
她忽然之间就觉得信心十足。
人要是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这句话可能用来形容白雨正合适。
萧湛回来的时候,助理先生去给他泡咖啡,结果遇上了白雨。
白雨找了个借口把助理给支开了,等助理回来的时候,看到总裁杯子里的咖啡已经磨好了,就直接端了进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白雨进了萧湛的办公室。
萧湛似乎很困,斜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脸上有不正常的红色,就连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
看着他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好身材,紧绷的肌理和挺拔的胸膛,白雨忽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萧湛是被吵醒的,他察觉到有人趴在自己身上时,第一反应就是把对方掀下去。
然后意识回笼,看到的就是自己领口敞开的样子,白雨穿了一件透视感超强的外衣,里面的好身材根本就掩饰不住。
小腹上的火气一阵接着一阵向上翻涌,熟悉的感觉让萧湛直接恼怒了,有了几次被下药的经验,他哪里猜不出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是没想到白雨会这么大胆,直接在公司就下手了。
白雨看到萧湛醒了有些慌张,她站起身咬了咬牙,然后又扑了上去。
独属于女子特有的馨香扑进了他的鼻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药物控制住了,手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搂她。
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萧湛脸色铁青,一把抓住白雨的手腕。
白雨心里一喜,然后就被萧湛拉扯着推出了门外。
白雨像是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满腔的热情全部化为了灰烬,她盯着紧闭的门,难受无比。
下一秒,门又被拉开。
她惊喜的望过去,她的衣服被扔了出来,然后门又重新合上。
没过一会儿,助理就过来请她离开,虽然是很礼貌的请求,却因为身边跟着的那几个保安带上了强制性的意味,这些人是谁叫来的,不言而喻。
白雨心如死灰。
她本想借着这次一举拿下萧湛,却没想到萧湛居然这么能忍,药都下成那样了,他居然还能撑着理智把自己赶出来。
说不难受是假的,白雨又羞愧又伤心,裹着衣服离开了。
那背影看着有几分单薄。
办公室里又是另一个景象,萧湛双眼赤红,把空调的温度降到了最低可还是热的不行。
衣服上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他的身上也出了许多汗,在浴室里冲了凉水澡之后还是不行,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杜晓仁的脸,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三年前他们在一起时,那些个缠绵的日日夜夜,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紧绷的腰线、翘起的臀和缠人的长腿,还有娇声喊他老公时动情的样子。
脑海里一空,他就纾解了出来。
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
“艹。”
他咒骂一声,借着水流冲干净了手里的狼藉,拿过毛巾一遍擦拭一边走了出去。
刚打开浴室门,那被凉水压下去的药效又跑了出来,萧湛脸色铁青,在心里把白雨骂了一顿。
转身打算走进去继续自给自足,脚步忽然顿住了。
柔然的大床上,有一片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