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爱怎样是他们的事,都跟自己无关。
可是,那是那么多人的心血啊。
她不知道,君相然以三寸不烂之舌将她彻彻底底的给洗脑了,还给她灌输了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其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君相然自己想出来的。
其实吧,君相然年轻的时候是有一个编剧梦的。
后来自己投钱拍了一部微电影被骂惨了,就直接弃文从商了。
萧湛收到杜晓仁的消息说今天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还有些疑惑,但她紧接着又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他以为她是要搞什么纪念日或者惊喜之类的,毕竟女人都爱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萧湛就抱着期待的心情等来了下班,破天荒的没有加班,直接驱车去了指定地点。
然后,他就看到了某个人,之前萧恒远给他发过照片的,还说了一大堆话,但他都当做没有看到了。
可是,在杜晓仁发来的地址和指定的桌号上,他看到了岳琳的身影。
第一次看到对方的时候,他很容易就把对方跟白雨混淆了,那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真的很像,后来细细看就能看出来差别。
对方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一亮,这一刻真的跟白雨如出一辙。
岳琳看到了他,起身对他招了招手,一脸惊喜:“嘿,萧湛,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你可真是个大忙人,萧叔叔都说了好几次要让我见你了,可一直都没有见到。”
萧湛一听这话哪能还不知道她的意思,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了。
咬牙切齿,脑子里只想着一个女人。
萧湛没有看到,在他离开之后,身后的岳琳露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而且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轻声道:“萧湛,我回来了。”
其实这就是离开之后又回来的白雨,白雨在国外接受了手术,恢复的效果很好,她为了能卷土重来,抛弃了一贯的外表,找了家医院给外表做了轻微的调整,确定只是相似但不会被人认出来之后,这才回来。
她为了萧湛,摒弃了以前的所有东西,这次回来,只为了他一个人而来。
所以她一定会得到他的,无论用什么办法。
萧湛离开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吧,他只要一想到是杜晓仁把自己引来的就不可抑制的生起气来。
此时在山海苑的家里,杜晓仁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忧心忡忡。
其实从把消息发给萧湛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她只要一想到他要去跟别的女人相亲就觉得内心酸楚,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她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等着萧湛的消息,结果手机一直都没有动静。
她开始胡思乱想,眼前浮现出萧湛跟那个女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的样子,就感觉到一阵烦躁。
相亲相亲相亲!
她忍不住的想要骂脏话,眼睛一直瞥向门口的方向,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
杜晓仁的心逐渐凉了下来,她手机已经放到了拨号键上面,就是没胆子给萧湛打电话。
她本来以为,如果萧湛看到了是岳琳而不是自己,会不会给打电话跟她发脾气之类的,可是等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她有些心慌。
直到差不多半夜的时候,杜晓仁已经抱着手机在沙发上睡着了,忽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萧湛的步伐明显有些不稳,他走过来的时候,目光极为冷淡的扫了一眼她,然后就跟没看见一样直接略过了视线。
杜晓仁心里一颤,觉得可能事情有些大。
萧湛居然来连话都不跟她说了。
她赶紧从沙发上跳下来,朝着萧湛走过去,刚靠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她皱着眉头问他:“你喝酒了?”
萧湛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
杜晓仁伸手想要去扶他,却被他直接给避开了,萧湛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往里面走。
她默默跟在后面,声音听着有些软:“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不要不理我。”
萧湛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她看他坐到了沙发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萧湛没有接,她伸手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手刚要退回去,忽然就被拉住了。
她去看他,对上了他的目光,他双目猩红,一字一句像是挤在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杜晓仁忽然就愣住了,她愣在原地。
直到手腕上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感觉到了疼痛,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轻微皱眉:“疼。”
萧湛忽然就松开了她,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原来你还会疼啊。”
“我以为你是没有心的。”他笑的有些难看,“我现在有些搞不清楚了,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或者说,我应该问,我到底有没有在你心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知道我对你...”
"对我怎样?"萧湛冷笑了一声:“但凡你对我有一丝半点的喜欢,就不会一次两次的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找别的女人然后离开你吗?”他忽然提高了声音,语气听着有些冷冽,眼里的怒火快要溢出来,烧到她的身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在他的目光下,轻微摇头,眼里凝聚着泪水,她想要解释的,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她那退后一步的动作看在萧湛的眼里变成了默认,萧湛的脑子里轰的一下就炸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趋势,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压到了沙发上,然后动作疯狂的去拽她的裤子,撕扯她的衣服。
她根本就没有反抗。
萧湛满身戾气:“杜晓仁我告诉你,你根本别想离开我,这辈子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
最好是这样。
她想,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这晚,萧湛对她一点也不温柔,借着酒精的劲在她身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他疯狂的折磨着她,她默不作声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