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都发生了,再怎么懊恼也没办法,毕竟千金难买难知道不是吗?
宗政爵看着宗政耀仍旧是十分不甘的样子,抿了抿嘴,掩盖自己的笑意。
宗政耀此时此刻,怕是想不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吧?
想到这里,宗政爵愉悦地眯了眯眼睛,将头枕在司寇陌的肩上。
司寇陌被宗政爵的举动给弄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宗政爵。
“你干嘛?戏不是已经演完了吗?还演干嘛?”
司寇陌不满地看了一眼宗政爵,对于宗政爵的一举一动非常不满意。
说好的只是配合他演一场戏呢?戏不是早早就演完了吗?为什么还要抱着她不放呢?
宗政爵眸底闪过笑意,不过面上不显露半分,而是继续维持着自己这个动作,带着委屈的语气道,“让我靠一会儿好吗?”
司寇陌可没那么轻易地就信了宗政爵。
她十分不高兴地说道,“你要靠,回你自个儿的房间靠!”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司寇陌很明显没有继续挣扎了,任由宗政爵继续靠着,显然也是不想要理会宗政爵了。
宗政爵见司寇陌不挣扎了,微微一笑,发出了一声鼻音。
司寇陌没有再理会宗政爵。
或许司寇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宗政爵有多么地纵容。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宗政爵的接触,接纳了宗政爵这个人踏入了她的警戒线。
现在的她,世界里已经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了,还多了一个宗政爵。
宗政爵自然而然是将司寇陌的不反抗收入眼底。
对于司寇陌已经对他接受良好的反应,心底不可抑制地涌起了喜悦。
这样,很好,总有一天……
不过,现在不是愉悦的时候呢!宗政爵的视线隐秘地扫过老爷子和宗政耀,随即收敛起来了。
如果这些人不在的话,才是愉悦的时候吧!
“宗政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以保证不让宗政家陷入危机?我告诉你,把宗政家交到你的手上,宗政家才会毁了!你连适合的盟友都没有办法正确地判断,如何让我和你爸放心将宗政家交到你的手上?!”
老爷子对于宗政耀的狂妄是真的很失望以及愤怒。
不是不允许他狂妄,但是想要狂妄,前提是要有一定的实力,一定的能力才能够狂妄。
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就做出一些狂妄的举动,那就是不自知了。
不自知,意不懂得认识自己,对自己的能力缺乏认识。
这样的人,注定是不适合做一个继承人的。
因为这样的人对自己的能力缺乏认识,就代表说这样的人有一定的机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例如,挑衅,对付自己能力范围外所不能够对付的敌人。
而不巧,宗政耀就是这样的人。
而宗政爵便是那个宗政耀能力范围外所不能够对付的敌人。
或许宗政耀不知道,在他注定和宗政爵为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会失败。
或者说,宗政爵出现在宗政家的那一秒开始,就注定了在未来,宗政耀必定会失败!
因为宗政爵之所以会出现在宗政家是为了复仇。
一个想要复仇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失败呢?
宗政爵为了复仇,养精蓄锐了这么久,会允许自己失败吗?
这是不可能的,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了数次的思考,避免自己走错,因为他很清楚,一步错,步步错,造成的结果便是万劫不复,所以他是不可能允许自己失败的。
宗政爵看着老爷子对宗政耀的失望,眸底的冰冷丝毫没有变化。
就是这样,宗政耀只是第一步,只是他为母亲报仇的第一步。
当初,就是他们骨子里的冷血,纵容了宗政夫人对他母亲的陷害。
宗政夫人的希望是宗政耀,那他首先毁的就是她的希望!
至于这一群帮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爷爷!不放心?难不成这几年来我做的全部都没有用吗?我做的不好吗?我促成的合作单不好吗?还是说我哪里做错了为财阀蒙羞,毁了财阀的名誉?我做了这么久的副总,什么时候不战战兢兢了?我做副总为财阀做的计划书,这些全是废的?爷爷!这些都是我的心血,而且我的这些心血都为财阀得到了不菲的利益!爷爷,把财阀交给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因为你这个性子,老子和你老子才不放心把财阀交给你!懂?宗政耀,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失望?爷爷,你说我让你失望了?!”
宗政耀一瞬间怒意燃起。
他究竟是哪儿让爷爷失望了?能力?他倒是说一说啊!
难不成爷爷他,真的要将继承人这个位置给宗政爵?!
不可以!他不允许!
想到这里,宗政耀瞬间愤怒地看着宗政爵,满是恨意地对着宗政爵说道,“你究竟是对爷爷说了什么!”
宗政爵微微一笑,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宗政耀,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你自己换来的吗?可千万别怪到我身上,毕竟我可什么也没做。”
宗政爵的举动在宗政耀眼中赫然是挑衅的意思。
他冲到宗政爵的面前,不顾他人挥拳朝着宗政爵的脸上挥去!
宗政爵没有想到宗政耀竟然就这么朝着他挥拳,原本想要闪到一旁,但是想到怀里的司寇陌,宗政爵神色一沉转过身来,让宗政耀的拳头就这么落在了宗政爵的背上。
司寇陌皱了皱眉头,看着同样也皱起了眉头的宗政爵,抿了抿嘴,开口道,“你没事吧?”
宗政爵摇了摇头,松开手将司寇陌放开。
宗政爵眼神示意司寇陌,司寇陌点了点头,离宗政爵稍微远了一些。
宗政爵微微一笑,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踢在了宗政耀的肩上。
宗政爵的力度很大,宗政耀承受不住,愣是被踢飞了。
宗政爵看着被踢飞的宗政耀,微微一笑,对着老爷子道,“爷爷,还请您顾好您的继承人,别让他像只疯狗一样随意地攻击人。”
